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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笑傲神雕】(01-66)【作者:上官肖小&zwk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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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01-66)【作者:上官肖小&zwkooo】

作者:上官肖小&zwk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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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傲神雕

     ***    ***    ***    ***

  主要人物设定:

  小龙女:出场岁数二十七岁,为使人物年龄更符合众狼友味口,在原着基础
上进行了改动,杨过没有等十六年而是只等了一年便跳下断肠涯将小龙女救出,
因此书中的小龙女是在二十五岁时便与杨过成婚,二十七岁重出江湖。

  任盈盈:出场岁数二十五岁,与令狐冲结婚三年后无子女。

  黄蓉:出场岁数三十二岁,刚生下郭破虏和郭襄。

  左剑清:原名玉真子,四十五岁,因修习「回春功」,看上去只有19岁左
右。魔教排名第二的淫贼,绰号「玉面淫狼」,东方不败派到襄阳的卧底。

  刘正:绰号「铁棍淫龙」,魔教第一淫贼,田伯光师兄,东方不败的男宠。

  尤八:为刘正假扮。

  杨曼娘:杨莲亭的妹妹,为给哥哥报仇,以女儿身修习葵花宝典,并自称东
方不败,当上魔教教主,是一切阴谋的幕后策划者。

***********************************


             第一章 重出江湖

  当年唐太宗游览终南山,兴致大发,提下千古名句,为后人传颂。

  重峦依渭水,碧峰插遥天。

  出红扶岭日,人碧贮岩烟。

  迭松朝若夜,复釉缺疑全。

  自古以来,终南山一直是诗人心中的圣地,无数文人墨客对她魂牵梦绕,恨
不能终老于此。放眼望去,层峦迭嶂,云蒸霞蔚,无处不透着上天的鬼斧神工。
满山的鸟鸣兽语,毒瘴沼气,山路陡峭如锋,却又让寻常人望而却步,终南山因
此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只有那些身怀绝技的武林人士才有资格享受这个如诗
如画的人间仙境,所以民间传说,多有世外高人隐居于此。

  在这奇峻的山中,竟然有一处百花盛开的花圃,花圃的中央,是一片绿草如
茵的空地。一个白衣女子正在舞剑,飘舞的秀发,灵动的身姿,手中长剑挽起的
朵朵剑花,更胜百花丛中的美景。

  忽然,白衣女子一剑冲天,在空中盘旋飞舞,长剑越舞越迅,渐渐的人与剑
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剑影。忽的一声清叱,倩影从剑花中冲出,飘然落
地。她倒背长剑,俏立于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是一张绝顶清丽的脸,如果不
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白衣女子微微一笑,
群芳也为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间唯一的风景。

  「过儿,我的剑法可有进步?」

  另一边的一把藤椅上,靠着一个青年男子,相貌堂堂,颇有宗师风范,一张
沧桑的脸上刻着狂野不羁,细看之下,他少了一支手臂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度,
坐在那里也是豪气冲天。

  他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姑姑的玉女神剑已经练到第九重,从此江湖上没有
几个人是姑姑的对手了。」

  白衣女子脸色红润,看来也颇为高兴,轻声道:「过儿,你不是常说吗,我
们练武不是用来和人比高下的。」

  那男子哈哈一笑:「姑姑说得不错,练武应该行侠仗义。如今虽天下太平,
我们习武之人却不能停滞不前,永远要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

  原来此二人就是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与小龙女夫妇。两年前江湖纷
争一了,这对年轻夫妇随即退隐江湖,来到终南山古墓之中,终日赏峰练剑,过
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离开了风尘的江湖,却也清闲自在。

  杨过起身道:「姑姑,我的黯然销魂掌在修炼到第九重的时候遇到了难关,
再也不能提升,我想闭关修炼,待我出关之时,我的掌法定会功德圆满。」

  小龙女道:「我们已经远离了江湖纷争,一定还要去提升武功吗?」

  杨过道:「姑姑,你也是习武之人,应该知道我的处境,如果不突破这个难
关,我是永远不能安心的。」

  小龙女知道勉强不得,于是道:「过儿,这次闭关要多久呢?」

  「少则两年,多则三年。姑姑,在我闭关的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

  小龙女微微颔首,杨过起身缓缓走了过来,独臂搂住小龙女的纤腰,在小龙
女耳边细语道:「姑姑,不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不能忘记对你的思念。」

  小龙女微微低下头,靠在了杨过的肩上。

  杨过闭关已经三天了,小龙女还像平常一样,闲来练练功。她习惯了一个人
的生活,从来不知道寂寞是什么滋味,在涯底那一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可是
今天却有些不同,她像平常一样在古墓中打坐,修炼玉女心经却有些心不在焉。

  两年来,她和杨过形影不离,也尽情享受了夫妻之间的美妙。她觉得自己有
了新的生命,是过去二十几年从来不曾体验过的。

  每次与杨过赤裸裸的缠在一起,任杨过在她的身上驰骋,那种与心爱的人身
体接触带来的销魂滋味,让她快乐的想要哭泣,每次云雨过后,她都香汗淋漓,
幸福的趴在心爱的人身上。

  回想过去的光阴,像在虚度。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不习惯了没有过
儿的日子。

  想着想着,小龙女浑身热了起来,不自觉之间,她的双手已经攀上了自己丰
满的乳房,要是过儿在就好了,她这样想着,双手却不停的揉搓,过儿就是这样
做的啊,每次她都会感觉很舒服。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一直手不知什么
时候开始向自己的裆部滑落,伸进去了……已经湿了。

  「啊……」

  她嘴巴微张,不自觉的呼了出来,碰到敏感地带了……要是过儿在,他那肉
棍早就……小龙女只觉浑身无力,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仰躺在了床上,一手揉搓
这对毫乳,另一之手放在胯下抚摸,淫水越来越多了,她再也忍不住,轻声哼了
起来……

  忽然古墓外一声清脆的长啸。小龙女一下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她跳下床,
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古墓。

  抬眼望去,一条青色的身影从不远处向古墓奔来,几个起落,那人已经到了
跟前。小龙女定睛一看,一个近二十岁,面如冠玉的青年立在她的面前。那青年
也是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子,风姿卓越,面带桃花,身材火
辣之极。他不禁看的色欲尽现,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说话。

  小龙女情欲刚刚褪去,脸色微红,说不出的娇憨美丽,见青年色迷迷地愣在
那里,暗暗好笑。不过内心马上镇定下来,轻声道:「不知这位相公到此有何贵
干?」

  青年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禁满面通红,抱拳道:「前……前辈可是
杨夫人?」

  心里却暗道:「我真是多此一问,这等风采的女子,天下怎会有第二人?」

  小龙女微一错愕,看来对方是有事前来:「正是,不知相公高姓大名?」

  那青年此时也恢复了镇定,道:「在下左剑清,乃北侠郭靖的关门弟子,奉
师父的命令,为西狂杨大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会的请贴。」说着说着从怀里
掏出一个红色的请柬,递了上去。

  小龙女不禁仔细看了左剑清一眼,没想到他郭伯伯还收了一个关门弟子,不
过可以看出此人身材高大壮实,骨根资质奇佳,是个可塑之才。自己夫妇二人已
经退隐,但是郭靖的邀请是不能不去的,过儿在闭关,看来只有自己代他去了。
于是接过请贴,道:「左少侠古墓里边请,喝杯粗茶。」

  「不了,我还要到全真教送请贴,请贤伉俪到时务必赏光。」

  「郭伯伯,郭伯母近来可好?」

  「师父师娘很好,二位老人家还不时提起贤伉俪,师父这次发起武林大会,
是因为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如今武林不是已经太平了吗,怎么还有什么事能让郭大侠亲自
出面。」

  「夫人有所不知,如今魔教的势力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传言东方不败重出
江湖了。」

  魔教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不过那是发生在她在涯底的那一年之间,是杨过
向她提及的,十年前魔教猖獗,教主东方不败狂性好杀,在武林上掀起了血雨腥
风,正道处于一场浩劫。

  后来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做令狐冲的大侠,带领群雄打败了魔教,杀死了东
方不败,还娶了魔教的圣姑任盈盈,解散了魔教,挽救了这场浩劫。这令狐冲夫
妇被江湖同道敬仰,与过儿和自己这对神雕大侠夫妇齐名。后来听说他们夫妇也
退隐山林,逍遥快活去了。

  左剑清叹道:「杨夫人,这也是江湖传说,这个东方不败也许另有其人,不
过魔教重新崛起,多次残杀我江湖同道,却是千真万确的。现在魔教空前强盛,
教主东方不败武功奇高,手下左右护法,还有『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
个邪功高强,嗜杀成性,现在的江湖道消魔长。师父他老人家不得不联手令狐大
侠,发起这次武林大会,迟则正道危矣。」

  「那就此告辞了,请夫人和杨大侠保重。」

  左剑清转身向全真教奔去。他行在山路上,心中却挥不去小龙女高耸的乳房
和秀丽的身影,「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等人间绝色,如果让我一亲芳泽,把玩
一天,就算是立即丢了性命也值,杨过真是有福……」想着想着,下体不自觉的
坚硬起来……

  小龙女看着手中的请柬,不禁有些为难。中秋还有半月就要到了,可过儿是
万万不能出关的,要是强行出关,会自损十年功力。倒不是担心过儿没人护卫,
闭关的那个地方及其隐秘,不会有人找到,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一个人能
应付的来吗?

  到了晚上,小龙女终于做出了决定,既然是过儿的妻子,就要替他分担一切
事情,看来只能自己再入江湖了。如果为正道做些事情,过儿三年后出关也会高
兴的。看了一下地点,是襄阳城,在十日内应该可以赶到,明日出发吧。想到这
里,小龙女终于如释重负,屏除杂念,在打坐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章 黑店

  正是正午,宽阔的官道上少有人迹,一匹白马从远处奔来,马上是位身材修
长,白衣胜雪的绝色女子,虽然骄阳似火,她却呼吸自若,一点汗水也没有。

  此人正是美貌冠绝天下的小龙女,她已行了半天的路程。天气炎热,她有玉
女心经护体,倒不觉得什么,只是怕白马受不了,想找个客栈给马饮水,却又寻
不得,只得放慢速度,继续前行。到了黄昏十分,才看到不远处一个大大的招牌
「云岭客栈」。

  小龙女行到门口,还没等下马,一个小二已经迎了上来:「这位女客官,可
是要住店,小店还有上等的客房。」

  小龙女下了马,把缰绳交给小二道:「烦请小哥先喂了我的马。」

  「客官请放心,里边请。」

  小龙女走进客栈,挑张干净的桌子做了下来,另一个小二迎了上来,笑道:
「客官用点什么,小店应有尽有。」

  小龙女只要了一个馒头和一碗豆汁,小二应了一声,吩咐去了。

  这个小店很清静,只有小龙女一个客人,掌柜的四十几岁,站在柜台后面,
另外就是那两个伙计了,想是地点偏僻,生意不好做,人丁也稀少了些。一会功
夫,东西端了上来,小龙女一天没有吃东西,用着倒也香甜。用完了晚餐,小二
带小龙女来到了楼上的一间客房,房间不大,却也很是干净。

  小二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有事再烦劳小二哥。」

  小二走后,小龙女和衣躺在了床上。虽然她武功高强,却也有些旅途劳顿,
于是闭目养神。忽然感觉到头有点晕,竟然昏昏沉沉。

  「不对,怎么会这样?」

  运气之下,真气有些滞怠,无法聚拢。

  「难道是豆汁里有鬼?」

  这时她的头越来越昏,竟产生了一种浓浓的睡意。她强打精神,运起玉女心
经的心法,把真气运行几个小周天,体内渐渐恢复正常,真气也畅通无阻。

  「果然有毒,难道是黑店?好险!」

  小龙女心中后怕,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若不是武功高强,恐怕就着道了。

  这时门外隐隐传来说话声,一人怪笑道:「嘿嘿,又一只肥羊到手了,现在
药力发作了吧,那绝色小娘们任我们摆布了。」

  一人接道:「是啊,师弟,真是意外的收获,没想到在这种鬼地方还能碰到
身材脸蛋都这么美的娘们,副堂主一定会重赏我们的,哈哈。」

  小龙女听了大怒,正是那两个店小二的声音,果真是间黑店,不由感叹江湖
险恶。

  却听先前那人道:「别忙,这么够味道的娘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只看看我
都快忍不住了,我们先玩一下再送给副堂主不迟啊。」

  「你真大胆,副堂主要的女人你也敢碰,还是别惹事生非了,小心你的狗头
不保!」

  「有什么关系,刘副堂主现在正在操干昨天那个美妞呢?」

  另一人却道:「刘老大武功不怎么样,但要论采花的本事,他『铁棍淫龙』
与『玉面淫狼』在本教中可谓并驾齐驱,其床上功夫在教中排行第一,深得教主
喜欢,连岳堂主都让他三分。」

  另一人似乎很不耐烦,道:「他已经干过一个女人,难道还能连干两女?这
也太便宜他了。」

  另一人不肖道:「这有什么,他可是色胆包天,我就亲眼看到过他一次连干
四个美女,你还是小心为妙,少啰嗦,我们还是先把她搬到密室里去吧。」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门外。听了两人的对话,小龙女十分恼火,本来想一
举把他们制住,但听说还有密室,莫非还有其它的女子受害?可不能让她被那臭
名昭着的采花淫贼「铁棍淫龙」给害了贞洁。于是改变了主意,索性假装昏迷,
去密室一探究竟。

  这时门开了,两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摇了摇小龙女的胳膊。

  「美人,起床了,哥哥带你去舒服的地方,哈哈,果然睡过去了。」

  小龙女不敢睁开眼睛,不过听声音是比较好色的那个。

  「岂有此理,看一会儿怎么收十你。」

  另一人催促道:「动作快一点!」

  先前一人俯身抱起小龙女,让小龙女的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他的双手揽起
小龙女的双腿,站起身来,跟在另一人的身后走了出去。那人把小龙女的脸与自
己的脸贴在一起,小龙女丰满的双峰也紧贴着他的胸膛,那人抱的舒服,气息也
不禁变得粗重。

  「师兄,这娘们不仅美若天仙,身材竟也如此曼妙,我真是有福气啊。」

  那师兄「哼」了一声。小龙女很恼怒,自己竟然被这个淫贼这样占便宜,真
想好好教训他,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长时间的独居早已磨练了她处变不惊的个
性,她还是忍下了,继续假装昏迷。

  没走几步路,那师弟已经晕忽忽了,怀里抱着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诱人的
体香阵阵袭来,小龙女滑腻的脸颊贴着他的脸,他激动得竟有些颤抖。他喘着粗
气,双手抚摸小龙女的大腿,故意移动身体,让小龙女的双峰在自己的身上来回
滑动。

  小龙女除了杨过还没和其它的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尹志平不算),脸顿时
变得通红,幸亏是黑夜,否则早被二人识破了。那人的手向上移了移,放在了小
龙女的浑圆的臀部上,不停的抚摸,小龙女羞辱交加,更要命的是,小龙女发现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衣顶上了自己的股沟,却又无可奈何。

  「嗯,好爽……」

  那人喘着粗气。现在天气炎热,人们穿的衣衫很少,小龙女几乎可以感觉到
那东西火热的温度,随着两人前行,那东西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股沟。在他的刺激
下,小龙女浑身炽热,羞辱的前行,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为了救人,这点羞
辱是值得的。

  过了一会儿,那人只用左手托住小龙女的屁股,空出右手,放在了小龙女的
腰间,来回抚摸着,小龙女发觉那只火热的手从自己的腰间向上移动。

  「难道这淫贼竟然要摸我的……」

  小龙女很着急,却又不敢动弹,否则会前功尽弃。终于,小龙女感觉到一只
大手攀上了自己坚挺怒耸的乳峰,不由恼怒,眉头微皱,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那人隔衣抚摸小龙女傲人的乳房,只觉丰满圆润,弹性十足,欢喜得他骨头
都酥了,不时用指尖拨弄那可爱的乳头,一捏一拨之间,乳头竟然本能的硬了起
来,他兴奋得几乎射了出来,却不知小龙女此时羞辱难当,屈辱地前行。

  在屈辱中小龙女觉得这条路似乎格外漫长,不过总还是有尽头的。三人来到
了一个不起眼的木门前,那师兄道:「师弟,把人放进去吧。」

  「等……等一等,嗯……」

  小龙女感觉那人用下身狠狠的戳了她股沟一下,把她抱的更紧了,接着他身
体一阵战栗,同时,那个硬东西也开始悸动,喷出火烫的液体,液体渗出薄衣,
弄湿了小龙女的衣裤。小龙女大窘,那人喘着粗气,双手死死的抓着她的屁股,
抖动了一会,终于舒爽的喘了口气,放松了手臂。

  「他竟然……出精了……」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了,闪电出手,点中了那人的穴位。前面那人只听的「扑
通」一声,还没等转身,自己也「扑通」栽倒了小龙女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红
潮逐渐褪去,她望着前面的木门。

  「他们说的密室就是这里了吧。咦,怎么有人声,好奇怪的声音。」

  房间里隐隐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似痛苦更似快乐。小龙女想探个究竟,用手
指把旁边窗户上的纸戳了一个洞,把头凑过去一看,房间里亮着灯,一张床上,
一对赤裸的男女缠在一起,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屁股不停的扭动,跨下那活儿,
竟然异于常人,足有驴屌一般粗长!而那销魂的呻吟,正是那个女人发出的。

  小龙女几时见过这种香艳的场面,赶紧扭过头去,羞红了脸,心想:「没想
到世上居然有如此粗长的男根!莫非此人就是号称『铁棍淫龙』的大淫贼?」。

  平复了一下心情,小龙女有些为难,那个男人,正是这间店的掌柜,也就是
那个「铁棍淫龙」刘副堂主了,那个女子显然就是刚才他们说的被害的女子了,
没想到已经被这个淫贼侮辱,人她一定要救,可是这种场面,让她怎么去救呢,
难道让他侮辱她到结束吗,更不行。

  正想间,屋内的声音更大了,似乎在给她出难题,男人阵阵低吼夹杂着「啪
啪」的肉体撞击声,女人的叫声更大了。

  「啊……你那……太大了啊……嗯……啊……好舒服……」的叫床声不绝于
耳,听起来竟似被操得非常舒服!小龙女极为尴尬,刚才被那贼子占了些便宜,
心中还有些激荡,听了这淫声浪语,呼吸不由变得急促,一阵微风吹过,小龙女
感觉下体有些凉飕飕的,把手伸进衣服一摸,竟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了,心知刚才
那淫贼挑逗时,自己身体竟然也有反映,不禁暗暗自责。

  屋内不时传出「叽咕」的插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女人的浪叫声,
弄得小龙女心烦意乱,不知所措,始终未敢出手营救。就这样煎熬了有一刻钟,
只听那女子浪叫:「奴家……又要丢了……啊……嗯……丢了……啊啊啊!」

  一声高昂的尖叫后,声音没有了,似乎一切已经结束。又过了一会,里面传
来穿衣服的声音,那刘老大笑道:「美人,才干你不到半个时辰就浪成这样,大
爷是日月神教玄武堂的副堂主『铁棍淫龙』刘正,以后跟着大爷有享不尽的荣华
富贵,哈哈……」

  小龙女暗道:「果然是『铁棍淫龙』,这浑名也忒难听了。他是魔教的人,
看来魔教真是坏事做尽,不得不除啊。」

  里面又传来女人啜泣的声音,刘正又道:「看你已经大泄多次,大爷先出去
了,我会把门锁上,你别想跑啊,跑不掉的,老子还没射精,意犹未尽,这就去
光顾今天那个绝色白衣美人,别被那两个小子占了先,回头再来干你,今日本爷
要一箭双雕,哈哈!」

  刘正笑嘻嘻的开门走出来,刚想回头锁门,忽然觉得腰间一麻便动弹不得。
一个白衣美人从他背后转了出来,正是小龙女,这时他也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两个
人,脸上顿时变色,道:「女侠饶命,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小龙女见他这么怕死心中很是鄙夷,「啪啪」煽了他几记耳光,喝道:「淫
贼,杀了你怕脏了我的手,你给我听着,神雕大侠快要重出江湖了,决不能让你
们这些魔教宵小猖狂无忌,你们趁早改过自新,再继续作恶,下次我碰到你就不
会饶了你了。」

  刘正错愕道:「怪不得,姑奶奶是小龙女吧,我不敢再作恶了,多谢龙女侠
饶命。」

  小龙女骈指疾出,封了他的哑穴。

  小龙女看似冷若冰霜,却天性善良,她也知道这种恶名昭着的采花淫贼是不
可能轻易改过的,只是不忍心杀人,只能出言恐吓他一下,她的独门点穴手法,
能封住敌人的穴位五个时辰。

  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把人救走。她走进房内,看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
在床上吓得瑟瑟发抖,此时已经穿上了衣服,看得出是一个很有风韵的美人。

  小龙女叹了口气,魔教真是罪大恶极,不知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小龙女柔
声道:「夫人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我们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妇人此时似乎也明白过来,心中似乎无限委屈,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小龙女愤怒的踢了三个贼子几脚,把他们拖到柴房里,两人回到客房,取了
包袱,心知这是一个贼窟,不易久留,于是牵马准备离开,美妇人不会骑马,小
龙女牵了自己的白马,与她共乘一骑,二人星夜上路,顺着大道,向暮色苍茫中
奔去……


              第三章 侠女会

  夜黑风高,二人一骑在漆黑的官道上疾驰,「笃笃」的马蹄声在夜里特别刺
耳,还好一路上荒无人烟。那美妇人折腾了一夜,似乎累了,居然浑然不顾一路
颠簸,在小龙女的怀里睡着了,小龙女摇头苦笑,强打精神扶住妇人的腰部,以
免她跌落下去,继续前行。

  东方已现鱼肚白,此时马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缓缓行在河边,两人的头
发和眉梢也沾满了露水,阵阵清爽的晨风拂面二来,妇人似乎感觉到了这清新的
晨意,悠悠醒了过来。

  小龙女带着笑意,低头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那妇人回头望着小龙女,见小龙女的手还扶在自己的腰上,脸上出现一阵红
晕幽幽道:「多谢女侠大恩,贱妾无以为报,还要劳烦女侠照顾,女侠见笑了,
我身已被那贼子玷污,再也无颜苟活在世上,让我下去投河,也算一了百了。」

  小龙女看着妇人,想到自己也曾失身于全真教弟子,知道真相后也是痛不欲
生,虽然时间久远,痛楚很淡了,可是想到此节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不由有了同
病相怜之感,柔声劝到:「夫人,我们都是命苦的女人,受到这种磨难也是没有
办法的事情,要是一心寻短见,只是于事无补,还会让那些贼子更嚣张,我们要
坚强的活下去,与那些恶人抗争到底。」

  「小女子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也曾痛不欲生,但是熬了过来,现在已经完
全放开,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很好吗?」

  妇人惊愕得张大了嘴:「女侠你也曾……」

  小龙女点点头,叹口气道:「不错,我所受的侮辱比起夫人不曾少了,我都
可以,夫人又何苦呢?何况听那贼子所言,似乎……似乎尚未……」说到这里,
小龙女不禁俏脸一红。

  那少妇倒比小龙女来的直爽,说道:「贱妾虽被那斯糟蹋了很长时间,但那
淫贼天赋秉异,始终未有出精。」

  小龙女心知那刘正之所以留精不射完全是原因他想搞自己,一时脸更红了,
忙道:「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辛了。」

  妇人若有所思,低下头,良久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有了女侠一番话,
贱妾怎会再寻短见,倒是苦了妹妹你了。」

  小龙女微笑道:「也许应该叫姐姐才是。」

  妇人奇道:「贱妾已经二十有六,女侠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怎会是贱妾的
姐姐?」

  小龙女道:「我修炼的武功有驻颜之效,我已虚度了二十七个春秋了。」

  妇人一脸的惊佩之色:「姐姐神功了得,让小妹好生羡慕。」小龙女笑而不
语。

  为妇人解开了心结,小龙女颇为高兴,虽然依然淡定,但那张冷若冰霜的秀
面上也有了些许笑容。一路上二人甚是投机,平时话不多的小龙女与妇人竟有些
相见恨晚之意。妇人最初还似乎心有抑郁,到后来已经一扫而光,看来也不是寻
常的小女子。

  妇人告诉了小龙女她的身世,原来这美少妇名叫杨曼娘,父亲是江南扬州神
拳门掌门人杨铁杉,她自幼也习些防身武艺,神拳门是小门小派,小龙女本对江
湖了解不深,更不曾听说过这个门派,不过还是学人说了些「久仰大名」之类的
话。

  曼娘十八岁的时候,嫁给了开封的一个李姓商贾,转眼八年,也未曾回过扬
州老家。不幸三月前,丈夫得了绝症,不出三日就撒手人寰了,公公婆婆年老体
弱,经不起丧子之痛,不久也双双亡故。

  曼娘成亲多年未有子女孑然一身,为一家人料理完后事,遣散了家丁奴婢,
变卖了房产,就回扬州投奔娘家,没想到在路上误入魔教的窝点,惨遭侮辱,若
不是小龙女救了她,真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折磨。

  小龙女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告诉曼娘自己要去襄阳参加武林大会,
曼娘不是江湖中人,似乎倒未曾听说过小龙女的名头,只知道她是一个很有名的
女侠。

  曼娘要去扬州,需要借路襄阳,二人正好同路,一路上以姐妹相称。晌午十
分,二人来到一处山间,见到一帘瀑布,下面潭水清澈见底,二人一路风尘,又
见四处无人,都有意洗下身体,开始小龙女有些羞赧,在曼娘的劝说下也逐渐放
开,两人互相把风洗了身子,换了一身的干净衣服,顿觉疲劳一扫而去。

  二人继续向襄阳方向行进,到了傍晚十分,来到了大道上,看见路上的旅人
越来越多,知道前面就有大的城镇了,小龙女发现,行人中有很多武林人物,看
来都是去英雄大会的,武林中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的盛况了。

  果然不久就看到前面有一座城镇,城门上书有三个斗大的金字「余杭镇」。

  小龙女道:「曼娘,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吧。」

  曼娘道:「听姐姐吩咐。」于是二人缓缓行了进去。

  果然是座繁华的城镇,进得城,就听见嘈杂的闹市声音,有小贩的吆喝声,
有打铁的「咚咚」声,还有牲畜的嘶叫声,热闹非凡,再仔细看去,道路宽阔,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虽然已到黄昏,仍然是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

  二人在野外行了一天一夜的路,见到这种景象,曼娘喜上眉梢,小龙女倒是
有些不习惯这种场景,二人牵着马缓缓前行,行了一会,小龙女指着前面,道:
「曼娘,那有间客栈,我们进去看看如何?」

  这家客栈叫「福临客栈」,二人在门口站定,一个小二跑出来招呼道:「客
官里边坐,请问客官几位?」

  曼娘道:「没长眼睛吗,这里不是两位姑奶奶吗?」小龙女暗笑,没想到曼
娘的性情这么泼辣,一定是做老板娘养成的习惯。那小二见是两位大美人,早就
呆了,更不敢说什么,只有唯唯诺诺,带二人把马匹安顿好了。

  二人要了一间上房,在后楼,进了房间,见到里面很是干净舒适,两人都很
高兴,歇息了一会,感觉很饿了,就去前楼吃东西这座酒楼规模不小,两层楼有
几十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人,很是热闹,看来生意十分兴隆。两人好容易在角
落处找到了一张空闲的桌子坐下,要了几个小菜,慢慢品尝。

  正吃间,酒楼外转入一对青年男女。小龙女心中微动:「好一对壁人。」

  正看间,那个女子目光也向这边飘来,接触到小龙女的目光,稍一诧异,随
即微笑致意,小龙女也向她点头微笑了一下,随即收回目光,心中暗道:「难道
这就是侠名闻天下的令狐冲夫妇,只是这种风采,也令人心折。」

  曼娘正吃的兴起,见小龙女发呆,叫道:「姐姐快吃啊,一会都凉了。」

  小龙女微微一笑,也继续用餐。

  半晌,那黄衫女子走了过来,小龙女抬起头,见她莲步轻移,面带微笑,如
出水的芙蓉,无限娇美,让女人看了都要怜惜。那女子来到二人桌前,向小龙女
一抱拳,轻启皓齿:「小妹有理了,这位可是龙女侠?」

  小龙女连忙起身还礼道:「正是小女子,想必姑娘是任女侠了?」

  那女子微一惊讶:「龙姑娘怎么识得我?」

  小龙女微笑道:「只是见到贤伉俪的风采,猜测而已。」

  那女子笑道:「过奖了,在神雕侠侣的威名之下,我们夫妇又算得了什么,
不知可否一坐?」

  「荣幸之至,令狐大侠也过来坐吧。」曼娘连忙起身招呼小儿添两副碗筷。

  那女子向窗边喊道:「冲哥,你过来坐。」

  原来这对夫妇就是令狐冲与任盈盈,他们也是赶往襄阳参加武林大会,恰好
路过此地,不期碰到了小龙女,虽然素未谋面,但二人一眼就认出了小龙女,实
是小龙女这样的人物,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令狐冲夫妇威震北方,杨过夫
妇享誉江南,虽然没有交往,但是彼此都神交已久,这么好的结交机会当然不能
错过。

  小龙女把曼娘介绍给他们夫妇,曼娘一会看看盈盈,一会儿瞧瞧小龙女,只
觉这两个少妇都美到极致,难分伯仲。她一向自负花容月貌,但与眼前这两大美
女一比,不由自惭形秽。

  四人一桌,盈盈与小龙女都十分仰慕对方,盈盈是滔滔不绝,小龙女话少,
只是淡淡微笑着听盈盈讲些江湖上的事迹,反倒是有些冷落了令狐冲和曼娘。等
到吃完,要上楼休息了,两人竟有些依依不舍,遂相约一路结伴,同上襄阳。

  饭后回房,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小龙女与曼娘脱了外衣,肩并肩躺着,累了
一天,真正躺到床上却又没有了睡意,于是两人聊了起来,曼娘生性活泼,给小
龙女讲了一些市井笑话,逗小龙女开心,其中不乏一些男女之事,讲得小龙女双
颊绯红,但知曼娘素来粗枝大叶,又羞于插嘴,只能默默听着。

  讲了一会儿,曼娘抱住小龙女道:「姐姐,你也累了,曼娘给你揉揉背好不
好?」

  小龙女身体确实很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道:「妹妹,你也颠簸了一天
了,还是休息吧。」

  曼娘道:「这种事情又不累,姐姐就好好享受吧。」

  小龙女见推辞不得,只得应允。小龙女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曼娘骑在
了小龙女的腰上,双手为小龙女按肩部。

  时值夏日,两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纱般的衣服,曼娘使出浑身解数,在
小龙女的肩背捏捏揉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竟捏的小龙女像散了骨头般,很是
舒服。

  此时曼娘却已经累得满身是汗,小龙女也感觉到了她潮热的身体,心中感动
道:「妹妹,可以了,你也歇歇吧。」

  曼娘笑道:「好姐姐,这才刚开始啊,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我那短命老公最
喜欢的就是我这份手艺了。」

  说完眼圈不禁红了,小龙女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连忙安慰。

  曼娘一笑到:「没什么,生死有命,我都想开了,哦,太热了,瞧我这汗出
的,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说着动手脱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着亵衣亵裤。

  小龙女也有些热,翻过身来一瞧曼娘的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来没有在旁人
面前脱过衣服,纵使对方是个相熟女子,不禁有些犹豫。曼娘看出了小龙女的心
思,嫣然一笑,道:「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我帮你脱。」

  小龙女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曼娘见小龙女在娇羞中脱去了外衣,也只剩下亵衣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手
臂和大腿,不禁赞道:「没想到姐姐的肌肤这么完美,又有这等好身材,只怕天
下的男子都会傻眼呢。」

  小龙女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

  曼娘嘻嘻一笑,又骑上了小龙女的纤腰,双手抚摸着小龙女赤裸的光滑的脊
背。两人肌肤相触,曼娘圆润的大腿蹭着小龙女两肋,小龙女从腰上可以感觉到
曼娘下体紧要部位的热气,心中不禁狂跳,但是想来也许自己太过避世,这种接
触在曼娘看来应该习以为常了,自己也要习惯,只能闭着双眼,努力平静心情,
但是在曼娘有力的双手作用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曼娘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

  起身脱去了亵衣裤又坐回小龙女腰间,小龙女感觉到曼娘肥美的屁股紧贴着
自己的身体,清楚的分辨出曼娘的毛发蹭着自己的肌肤,心中不禁一颤,暗想:
「曼娘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

  却又无奈,正想间,感到曼娘的身子前倾,两堆柔软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背
上,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曼娘温柔的声音:「好姐姐,你把内衣也脱了吧,像
我这样多舒服。」

  小龙女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大家都是女人,怕什么,来,我来帮你,我会让姐姐你更舒服的。」

  小龙女正不知如何应对,曼娘已经翻过了小龙女的身子,扯下了她的肚兜和
亵裤。

  小龙女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曼娘看着小龙女丰盈的胴体,不
禁呆了,这是一具完美无缺的成熟肉体,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用手一按彷佛都
会出水,傲人的双峰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弹性,又有成熟妇人的肥硕,让人
两只手都抓不过来。

  随着小龙女的呼吸像两座峰峦在起伏,曼娘暗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的
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小龙女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
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
又乱中有序,覆盖着桃源胜地,小龙女白玉般的双腿紧夹着,给人无限遐想……
曼娘不禁再次自惭形秽。

  小龙女此时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向曼娘道:「妹妹你……看什么呢?」

  曼娘道:「姐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做
你的男人真有福气。」

  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赞过小龙女,她从来没想过天下女子的身体也是可以分出
优劣的,听曼娘说得诚恳,心底也有些高兴。小龙女从来没有过闺中密友,她从
内心深处渴望这种友情,曼娘的出现,让她体会到了这种友情,她是完全相信曼
娘的。

  曼娘跨上了小龙女的身体,双手攀上了那对丰满的乳房,小龙女措手不及,
惊惶道:「妹妹……你要做什么?」

  曼娘笑道:「不要慌,我这是按摩啊,为姐姐减轻疲劳啊。」

  「一定要……按这里吗?」

  「当然,我说过了要让你更舒服嘛,没关系,我们都是女人啊。」

  小龙女只道尘世间女子之间的相处真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的不自在,
完全是自身的问题,反而显得小气了,想到这些,羞赧之情也减少了几分。

  小龙女闭上眼睛,心却咚咚的跳得厉害。曼娘的小手揉搓着她雪白丰硕的双
峰,轻轻的,不时拨弄着可爱的乳头,让它渐渐的硬了起来。除了杨过,从来没
有人这么摸过她的乳房,情不自禁想到和杨过缱绻缠绵的时候,紧张的情绪逐渐
放松。一会儿,小龙女感觉曼娘的手在加重,自己被抚摸的快感更加强烈,心中
狂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曼娘双手各握着小龙女的一支丰乳,小手能捏到的地方还不到整个玉乳的三
分之一,逐渐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身体
前倾,用嘴巴吸住了小龙女左边的乳头,小龙女「啊」的一声,身体如遭电击,
双手无力的推着曼娘肩头,急促的说道:「妹妹……不要这样。」

  曼娘柔声道:「姐姐放松,这是按摩的一部分,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说完
又埋头在小龙女的丰满的乳峰中。

  小龙女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从前只有和过儿在一起的时候
才会如此,想抗拒,身体却没有了力气,加之曼娘在耳边的轻声低诉,双峰上传
来的阵阵快感,还有她对曼娘的信任,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取而代之的
是放松身体,享受这特殊的「按摩」。

  这种感觉就像过儿常常给她的那样,让她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中,小龙女双
手抓紧了曼娘的后背,双峰也不自觉的向上挺动,完全配合了曼娘的吮吸,口中
也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隐约中,小龙女感觉到曼娘的阴户紧贴着自己的下腹,又湿又热,不断有淫
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小龙女知道,自己的下体也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

  曼娘抽出一只手摸在了小龙女的阴户上,小龙女「嗯」的一声,娇羞的夹起
双腿,却不想把曼娘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曼娘
一笑,手指开始在小龙女的阴沟中滑行,小龙女紧张得喘息更加急促,低声道:
「妹妹……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

  曼娘道:「姐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你下面都这么湿了,让我们
一起舒服吧。」说完身子从小龙女身上挪了开去。

  小龙女心里一松,想:「她总算要停止了。」

  不想曼娘竟然分开了小龙女的双腿,扛一条腿在肩上,也叉开自己得双腿,
竟然把自己的阴户凑了上去。

  小龙女一惊,娇呼:「妹妹要做什么……啊……不要……」

  话音为落,曼娘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上了小龙女的阴户,小龙女只觉两片柔
软的,湿乎乎的,灼热的软肉贴上了自己的阴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
麻,淫水汩汩流出。

  曼娘长舒了一口气,道:「姐姐,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照顾啊……啊……
你那里好滑,好湿……」

  说着肥臀有节奏的摇晃起来,两个阴户,四片阴唇贴在一起磨蹭起来,淫水
顺着两人的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那种麻痒,灼热的感觉让小龙女也控制不了
自己,丰臀竟也不自觉的挺动,口中也按耐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这间客房里真是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美艳的少妇,把两个成熟的肉体紧紧相
贴,两个雪臀扭摆摩擦着,胸前的四对乳峰也上下颤动,只是小龙女的那对乳峰
明显远大于曼娘。小龙女虽是被动,却也沉醉于这种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忽然之间,曼娘加快了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嗯……妹妹,
我不行了……啊……」

  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
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跨间,又过了一会儿,只听曼娘也低吟道:「姐姐……
啊……好美……我快死了……」

  曼娘再也忍受不住,也泄出了自己的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
身体不停的颤抖,沉浸在眩晕之中,两人下体流出的汁液也沾湿了床单……

  从高峰上下来,两人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小龙女率先醒来,看见满是秽物的床单,想起昨晚的情景,不
禁羞愧难当,曼娘是平凡女子,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堂堂侠女,竟然稀里糊涂
的和曼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愧,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不算对不起过儿
吧,也许亲密的女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很平常吧。

  想来想去,还是感觉有些荒唐,想是和过儿分离太久,心里太抑郁,才会控
制不住自己。昨晚的事情像做梦一样,不过真的是很舒服,越想越乱,索性就不
去想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看曼娘睡得还很香甜,就先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一会功夫,曼娘也出来了,看她样子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小龙女心下稍
安,两人坐下吃点心,边吃边聊天,曼娘也没有提昨晚的事情。

  小龙女暗想:「也许这种事情真的很平常,只是我从前不了解罢了,不过这
种事情还是太羞人,以后还是不能让它再发生了……」

  想着想着,小龙女完全抛弃了羞愧,反而庆幸自己又增加了些江湖阅历。不
久令狐冲夫妇也出来用餐,半个时辰之后,四人上马赶路,继续南下。


             第四章 魔踪再现

  四人结伴而行,路上令狐冲夫妇谈着武林中的事情,倒也有趣,小龙女对近
年武林上的一些轶事有了些了解,对魔教的恶行愤恨不已,更坚定了她代杨过出
山与魔教周旋到底的决心。天黑了就住进客栈,只不过小龙女有了那晚的经历,
再也不肯和曼娘同床,每次都要选有两个床的房间。

  转眼间过了三日,这日正午,四人正策马而行,曼娘喃喃道:「再有半个时
辰就到了兖州路口,我就要与各位分道扬镳了。」

  言语中似乎难掩伤感之情,小龙女也心里难过,道:「妹妹,我这边完事之
后我会去扬州看你的,一路上你要小心了。」

  令狐冲夫妇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只能好言相慰。

  过了一会,来到了一处路口,曼娘道:「就是这里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小龙女心中不舍,道:「妹妹,我再送你一程,令狐大侠,任女侠,你们先
行一步吧,我晚些再来。」

  曼娘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姐姐还是办正事要紧。」

  无奈小龙女执意要送,曼娘只得应允,二人别过了令狐冲夫妇,向扬州方向
行去。

  二人依依不舍,似有讲不完的话,送了一个时辰,曼娘不忍,道:「姐姐,
你先去吧,总不能送我到扬州吧。」

  小龙女无奈,只得就此作别,她驻足而望,直到看不到曼娘的身影,才掉头
离去。

  小龙女回到刚才辞别令狐冲夫妇的路口,向襄阳方向行去。半晌,忽听后面
有人呼喊:「前面可是杨夫人?」

  转头一看,一个青衣青年策马赶了过来,竟是那郭靖的徒弟左剑清,连忙回
应:「正是,少侠的事情可办完了?」

  左剑清道:「是啊,帖子都送到了,我现在正赶回去,夫人是去赴会吧,正
好同路。」

  小龙女正愁路不熟,于是道:「如此甚好。」

  左剑清奇道:「怎么不见杨大侠?」

  小龙女向他说明了杨过闭关三年的事情,左剑清听言面有喜色,二人一起上
路。

  行了一会,左剑清突然指着前面道:「那里有条小路,三日就可到襄阳城,
要早大道一日,我们可以走这条路。」

  小龙女微微笑道:「少侠对路途熟悉,听少侠的。」

  左剑清见小龙女对自己笑,不觉痴了,幸好小龙女转过了头,没有发现他的
色态。

  于是二人抄小路赶路,一路上,时而经过竹林,时而经过小溪,时而经过山
川,风景宜人,倒也乐在其中。左剑清把小龙女奉若女神,恭敬有加。

  天色将晚,二人行至一处山间,忽听有人桀桀怪笑,定睛一看,一个黑衣人
拦在前面的路中间,这人好生奇怪,整个人缩在宽大的长袍里面,只露出两只眼
睛,笑声阴阳怪气,像一只夜枭左剑清和小龙女对望一眼,均倒吸一口凉气,左
剑清喝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那人怪笑声响起:「嘿嘿,你们是参加什么劳什子的英雄大会吧,妄想对付
我们神教,太天真了,我们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教内好手如云,岂是你们
能对付的了的。」

  二人此刻心下了然,原来是魔教中人,左剑清道:「既然是魔教的狗崽子,
就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

  话音未落,人已经飞离了马背,扑向了黑衣人,只听「砰」的一声,左剑清
竟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小龙女始料未及,没想到堂堂郭大侠的高徒竟然如此不济,于是飞身下马,
叱道:「贼子下手狠毒,报上名来。」

  黑衣人怪笑道:「嘿嘿,你们去问阎王吧。」说完欺身而上,一掌拍向小龙
女胸口,煞是凶狠。

  小龙女不敢大意,沉着应战。一交上手小龙女心中发凉,对方武功竟然高的
离谱,内力深厚,招式怪异,快如闪电,勉强支撑了十余招,黑衣人一掌打来,
小龙女再也躲闪不及,只得出掌相迎,「砰」的一声,小龙女感觉一股排山倒海
的力道涌来,渗入自己的经脉,胸中郁闷异常,不由倒退了数步,一口鲜血狂喷
而出,再也控制不了平衡,仰天倒在了地上。

  当小龙女醒来的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堆干草之上,浑身疼痛,口渴异常,不
自觉的喊了声:「水……」

  旁边一个盛满水的竹筒递到了嘴边,小龙女大口喝了个痛快,神智才慢慢恢
复。抬眼一看一双关切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正是左剑清。

  「这是哪里啊?」小龙女下意识的问道。

  左剑清道:「这是一处山洞,昨晚夫人身受重伤,一直昏迷不醒,我把夫人
带到了这里调养,现在已经是中午,我采了些野果子,夫人先吃点恢复一下体力
吧。」

  小龙女想起昨晚的事情,低声道:「没想到魔教还有如此武功高强的人物,
就算是王重阳在世,恐怕也不是对手,看来江湖又有一场浩劫了。对了,你的伤
怎么样?」

  左剑清道:「我被那人拂中了穴道,只是暂时晕了过去,很快就醒了,没有
受什么严重内伤。夫人放心,自古邪不压正,我相信在我师父的带领下一定能剿
灭魔教。」

  小龙女运了一下功,叹道:「那人的武功端的高强,我的功力只剩下十分之
一了,别说赶路,就是行动都有困难了,武林大会是赶不上了,少侠先行吧。」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此刻需要人照顾,只管安心养伤,在下会陪在夫人身
边的。」

  小龙女吃了些果子,安心打坐养伤,纵使她的玉女心经功效奇特,对付这样
的内伤也不是三五日就可以疗好的。左剑清昼夜为小龙女护法,晚上十柴生火,
烤些野味来充饥。

  到了第三日的中午,小龙女周身的疼痛已经消失干净,功力也已经恢复到了
三成。左剑清正在洞口护法,忽然听到小龙女一声惊呼。连忙赶到洞内,见小龙
女倒在干草上,双手捂住胸前,一条眼镜蛇在她身边溜走。

  知道小龙女被毒蛇给咬了,左剑清上前一掌击毙了毒蛇,女人天性怕蛇,小
龙女已经惊慌得面色惨白,冷汗渗出。

  左剑清走上前去挪开小龙女的手,见她前胸有一处渗出血来,知道是被毒蛇
咬的地方,左剑清心中暗喜,心想机不可失,刻不容缓,顾不得男女有别,道:
「毒血不及时吸出来的话,夫人会有生命危险,此事只有从权,我们江湖儿女也
顾不得太多礼数,在下无礼了。」

  小龙女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左剑清解开了小龙女的外衣,又用力拉
下了小龙女的肚兜,小龙女「啊」的一声,羞愧难当,一对活鲜鲜的雪白大奶子
蹦了出来,左剑清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大奶子,顿时气血上涌,心中日思夜想的
大美人已在自己面前赤裸胸部。

  但顾不得多想,见那伤口紧挨左边乳头的下边,凑嘴上去,要含住伤口,就
必须要含住乳头,左剑清立即含住了小龙女的乳头用力吸了起来,吸出黑血吐到
地上,再次吸吮,为了血液容易流出,左剑清用双手握住小龙女丰硕的乳房慢慢
挤压,小龙女的乳房如此肥硕,左剑清两只大手都差点抓不过来。

  毒血慢慢没了,左剑清吐出的血液渐渐恢复红色。小龙女满脸通红,其实她
玉女神功深厚,本可以自行逼毒,但一时情急,竟然忘记推拒。左剑清每吸一次
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那么尴尬,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呼吸变得急
促,丰胸不断的起伏,乳头也硬了起来。小龙女暗道:「我这是怎么了,这青年
为了救我会不会中毒啊,让我今后如何面对他啊。」

  左剑清已经不吐毒血了,但他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左手竟然攀上了小龙女
的右乳,嘴巴含住小龙女的乳头不放,双手也用力揉搓。小龙女感觉到了他的变
化,刚想推开他,但一看他满面通红,一副纯真的样子,不禁心中暗叹:「这青
年也是好心啊,他正血气方刚,在这样成熟的肉体面前怎么能克制得住呢,可是
我该怎么办呢?」

  左剑清抬起头见小龙女正看着她,不禁心中一紧,他怕操之过急,有碍心中
图谋已久的「大计」,赶紧坐了起来,连忙道:「对不起……夫人……我……」

  小龙女本来脸颊绯红,但看到他的神情,想到他还年轻,反而镇定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像他一样,否则这种尴尬无法消除,于是温言道:「你今年多大
了?」

  左剑清不敢看她,诺诺道:「一十九岁了。」

  小龙女暗想:「我们有了肌肤之亲,这个弟弟本性还不错,不如把他认做徒
弟。」

  于是温言道:「我比你大八岁,算是你的大姐姐,不如你做我的徒儿吧。」

  左剑清道:「可是家师不会同意的。」

  小龙女一想也是,这样不是和郭靖抢徒弟么,道:「你说的也是,你也是名
门大派的门人。」

  左剑清眼珠一转,忽然跪下磕头,小龙女一愣,听他道:「清儿自幼孤苦,
承蒙夫人不嫌弃,肯收我做徒儿,清儿会追随您一辈子,只求夫人……此节不要
对外人道起。」

  小龙女年轻时和杨过的爱情受到了正道礼教的阻碍,她是十分痛恨这些江湖
规矩的,自己暗中收个徒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而省去了那些教条的烦
扰,于是扶起左剑清,柔声道:「好啊,好徒儿。」

  左剑清扑倒在小龙女的怀中,唤道:「师父!」两人都很是欢喜。

  小龙女心下坦然,她一行认为师徒之间本就应亲密,当初与过儿便是如此,
都结为师徒了,刚才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么了,轻声道:「清儿,这件事情我们
私下知道就好,外人在的时候你还是叫我杨夫人吧,否则世俗的人又会以为我们
乱了辈分,引些是非。」

  左剑清道:「师父,好的,你不会怪我刚才的举动吧,我都没有吃过我亲娘
的奶,所以……」说着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小龙女在他面前感到格外坦然,道:「傻清儿,以后你可以把师父当成你的
长姐,长姐胜母,有什么话可以对师父讲。」

  左剑清喃喃道:「师父,我刚才好舒服,清儿还想吃您的奶。」

  小龙女听了脸一红,情知他的要求过分,但看着他企盼的眼神,实在不忍心
看到他失望的样子,此时身体生出一股母性催发的冲动,爱怜的嗔道:「想吃,
为师就让你吃吧。」

  此时小龙女的衣衫还没有穿上,由于玉女神功的奇效,乳房上的伤口已经痊
愈,不留一点痕迹,两尊雪白的乳峰挺立在空气中,左剑清目不转睛地盯着,情
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小龙女看着他充满色欲的炙热眼神,心中竟莫名涌起了一
丝恐惧,心不自禁的狂跳着。

  左剑清温柔地把小龙女推倒在干草堆上,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眼前丰满的肉
峰,五指逐渐用力,深深陷入肉峰中,凑上嘴巴,含住肉峰的尖端,用力吮吸。
小龙女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道:「啊……清儿……疼……」

  左剑清没有理会这低不可闻的声音,继续把小龙女的这对豪乳放在手中揉捏
着,嘴巴不停的吮吸,过了一会小龙女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左剑清
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左剑清依然满面通红,品尝着这世上最美的奶子,
不时低声道:「师父……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
乳!」

  口水流满了小龙女的胸部小龙女此刻身体燥热,不知如何宣泄,左剑清的右
手划过光滑的小腹,忽然探入了她的亵裤。

  「啊。」小龙女身体一颤,「清儿……不要……」

  左剑清突然面露一丝难以察觉的淫笑,道:「师父,你下面好多毛啊……好
湿啊。」

  随着左剑清的手在小龙女的阴缝中抚摸,小龙女彷佛一根琴弦被拨弄着,不
断扭摆着雪白的身体,爱液不断流出,弄湿了亵裤。

  左剑清叫道:「师父,我好热。」

  起身脱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被下面的大肉棍支得像个大帐篷,看着左剑
清健壮高大的身体,小龙女激动得口舌发干,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说过只吃奶嘛,怎么又摸我的下体,又脱去了衣服,难道自己当真要
和清儿……决不可以。」小龙女坚定了决心,她不能对不起过儿,想到此处,心
中的火逐渐退去。

  此时左剑清蹲下身体,想扯下小龙女的亵裤,小龙女惊惶失措,握住他的手
腕道:「清儿,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我是你师父。而且我还有过儿……」

  左剑清淫笑道:「师父,徒儿受不了了,你看下边都这么大了,不做徒儿会
憋死的,您就满足徒儿一次吧。」

  小龙女叹道:「清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你应该明白,我们这样做
有违常伦,万万使不得的。」

  左剑清很是气馁,但他深知小龙女武功卓绝,不敢霸王硬上弓,满面通红,
急色道:「可是……您下面都那么湿了……您也很想要啊……」

  小龙女脸一红,见他的样子,心中不忍,暗暗做了个决定道:「那不同的,
为师……就用手给你弄一次吧……但是……不能有下次啊。」

  左剑清面露喜色,快速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一条又长又粗的黑色大肉棍跳了
出来,小龙女见了顿觉气血上涌,彷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那巨大黑茎这会儿正
直直的挺立着,又粗又长,足有九寸左右,而且上面还布满粗粗的青筋,根根青
盘好像蚯蚓一样,还有他的大龟头,几乎有自己的一个拳头那么大。

  「我的天啊,清儿刚刚成年,竟然有如此雄伟的活儿,这要是真的让他……
我能承受得了吗?」

  左剑清仰躺在草堆上,小龙女满面羞红,看着他的大肉棍,比杨过的足足大
了三倍有余,想起前日看到刘正的大阳具,只觉与刘正那驴般粗长的大家伙只怕
相差无几。她心中狂跳不止,她还没有接触过杨过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儿,而且是
这么大的家伙,手都忍不住颤抖,她叹了口气,终于,她用小手握住了那个毛茸
茸的黝黑的超大家伙。

  左手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小龙女没想到自己的左手会抓住过儿以外男人的东
西,而且那么粗大坚硬,异于常人,自己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底端,还不到
整根大肉棒的三分之一,没想到清儿居然有这么大的活儿,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
了小龙女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她清晰地觉察到自
己的亵裤已经湿了。

  小龙女平复下心绪,又伸出右手,双手分别握住大肉棒的根部和中部,左手
紧握根部,右手开始小心地套弄起来,舒服得左剑清忍不住发出呻吟,「师父,
你的小手太柔软了……用点力……清儿好舒服……」

  他的双手伸向小龙女的丰胸,抓住她的坚挺的大乳房,臀部随着小龙女的套
弄不停起伏,小龙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么淫亵的场面,下面
肉屄的汁水也越流越多,随着手中的大肉棍不断壮大,身体也越来越燥热,竟然
有一种让大肉棍插入自己身体的冲动,但是理智始终控制着她,她此刻只希望左
剑清尽早射出精来,以免自己无法忍受,便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过了好一会儿,左剑清喘道:「师父……清儿好难受……」

  小龙女以往为杨过套动时,往往片刻便能使其射精,此时见清儿长时间射不
出精来,心里也很着急,难道真要和他做吗?忽然间冒出一个想法,脸顿时红透
了,心道:「不行,不能用嘴,自己对过儿都没用过嘴。」

  但看见左剑清难受的样子,确实射不出来,心中十分不忍,暗自下了决定,
「他是我的徒儿了,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道:「清儿,不要急,师父会用嘴……让你舒服的。」

  小龙女决心已下,俯下身体,换右手握住大肉棍的底部,左手两指夹住包皮
向下一拉,整个热腾腾的大龟头全露了出来,龟头大小足有杨过的三倍有余,上
面还有很多晶莹的黏液。看到清儿年纪轻轻却有着比丈夫强很多的大家伙,而且
自己还是头一次偿试口交,真令小龙女难以自己。

  小龙女低下头,一股男人的骚浊之气扑鼻而来,她叹了口气,伸出舌头舔了
一下,红唇温柔地亲了一下大龟头,顿时一股强大的雄性气息让小龙女发晕。

  小龙女开始殷勤地用手来回套动大鸡巴,还给左剑清抛了一个恳求开始的秋
波。左剑清兴奋着把小龙女的头压近耸立的大肉棒:「师父,含在嘴里吧,我好
难受。」

  小龙女想到就要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心中竟然起了很强的兴奋感。她把脸靠
近耸立的肉棒,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强大的雄性味道,几乎使她昏迷。全身几乎一
丝不挂的面对左剑清,就这样跪着对着左剑清耸立的巨大黑茎喷出火热的呼吸。

  「啊……太……好了……」左剑清说话时,脸上已露出异常兴奋的淫笑。

  原来这「左剑清」乃魔教采花淫贼「玉面淫狼」玉真子的化名,当年曾是武
林中叱诧风云的一代淫魔,无数美貌少女和良家少妇被这斯奸淫,成为武林人所
共愤的人物。

  六年前,玉真子在一次采花时被南少林第一高僧宏远禽获,被罚在湘南深山
面壁十年。然而三年过后,玉真子碰巧得到武林第一奇毒「去魂散」,他毒死高
僧宏远,又抢得宏远的武功绝学「回春功」的秘集,在深山中若习三年之后,练
就一身返老还童的神奇武功,竟然从40多岁变成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

  然而此人本性难改,一出湘南深山便做案十余起,强奸民女和武林女侠数十
人,来发泄六年来未偿过一女的苦闷。后来玉真子被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收服,东
方不败对他的「回春功」很是看重,封他坐上青龙堂副堂主的位子,在魔教是与
「铁棍淫龙」刘正齐名的人物。

  些番玉真子奉东方不败之命利用其「回春功」打入正教内部,拜郭靖为师,
本想借机奸淫天下第一美女黄蓉,怎奈黄蓉聪明绝顶,一时难以下手,没想到郭
靖要他去通知小龙女夫妇,而小龙女天性单纯,便趁机向小龙女下手。

  小龙女哪里知道左剑清的真实身份,还天真地以为对方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大
男孩,此时月光高照,小龙女在明亮的月光下看浮出静脉的巨大阴茎,这还是第
一次。像奴隶一样跪在男人脚下奉献口交也是第一次。小龙女闭上眼睛,左手紧
紧握住大肉棒的根部以让它不会乱动,右手轻轻握住大龟头与大肉棒根部之间的
部位开始套动,套动时不时还亲吻一下大龟头马眼。

  套动大鸡巴几十下后,小龙女放开右手只用左手握住大鸡巴的根部,用自己
的嘴唇压住肉棒的侧面,然后移动香唇在大肉棒各处格外细仔地亲吻。

  「师父,快一点帮我舔吧。」左剑清迫不及待的说。

  小龙女用手拨开散落在脸上的长发,双手分别握住阴茎的中部和根部,小嘴
在阴茎的顶端轻吻。小龙女露出湿润的舌尖在龟头的马口上摩擦。小龙女的舌尖
向龟冠和阴茎舔过去。吸了一会,小龙女干脆用右手轻扶淫贼的睾丸,她的理性
逐渐消失,认为只有全身心地投入才能让他射精。

  她发出使左剑清的胯下溶化的火热呼吸。虽然是第一次,但小龙女温柔耐心
地舔弄着红黑发亮的大鸡巴,做得非常细致,这也许就是美女的天生悟性吧。

  天!小龙女把身子弯得更低了,斜了个头开始用舌头舔弄左剑清的阴囊,左
手仍握着鸡巴根部,右手却在轻扶男人的屁股,以全面刺激左剑清的性感带。

  舔弄一阵又是一个吮吸的声音,哇!淫贼的小半个囊袋都被吸到小龙女的嘴
内了,左剑清的囊袋很大,小龙女是将嘴巴张到最大。但整个过程小龙女一直用
殷勤的双眼直视左剑清的目光,眼光如同小孩渴望父母肯定眼神般闪动。左剑清
对小龙女发出一个微笑,小龙女的眼角闪动出兴奋的神采变成一弯秋月。

  接着阴囊传来一阵压迫感,小龙女开始用舌头及嘴搅弄,力道拿捏得刚好,
让左剑清有点难过但又爽快无比,搅动一阵后小龙女轻轻地将嘴拉离阴囊,就像
吃麻薯般拉了出来。哈!

  口水正连接阴囊和小龙女的嘴唇,渐渐因重力而断裂。没看过这么夸张的画
面!

  小龙女胸口娇喘了一阵后,在阴茎上涂满唾液。「师父,快含入嘴里!含进
去吧。」

  少妇的美妙口交使左剑清全身无力。不知何时,领导权已经掌握在小龙女的
手中。

  「清儿……你只管享受吧……为师……为师会好好吮吸的。」小龙女露出迷
人的眼光看了一下左剑清说道。

  左手仍握着大鸡巴根部,右手再次握住大龟头与大肉棒根部之间的部位开始
套动,张开嘴,红唇含在大龟头上,慢慢地吞了进去。

  可是龟头简直太大了,撑开了小龙女的整个小嘴,小龙女只好吧嘴张到极限
才能勉强含住大龟头,整根粗大的肉棒却还在嘴外。充满性欲的丑陋大龟头塞进
小龙女张到极限的小嘴里,整个脸颊都因张嘴而变形了!这情景真是诱人之极。
小龙女用力张大并紧缩嘴唇,买力地吸吮左剑清异常粗大的龟头。

  「晤……好极了……师父。」舌尖磨擦到大龟头的肉沟,左剑清忍不住发出
哼声。

  坦胸露乳的美少妇膝盖着地跪在地上时,上身直挺与腰、臀、膝成一直线,
一身雪白肌肤的她姿态煞是好看!用嘴张到极限含住左剑清的大龟头套弄了一会
后,右手松开一边轻捏男人的阴囊,一边娇媚地用那双诱人的眼睛与左剑清的眼
神接触,张开双唇将嘴再次套入男人的大龟头。

  左剑清两手抓扶着小龙女的头部,接着大龟头开始在樱唇间穿梭,大龟头碰
到喉咙时小龙女刻意将小嘴唇向前突起,就像吹箫般的动作,只是中间变成了一
条巨大的鸡巴,模样令人喷火。

  维持这表情套弄了十来下,小龙女从嘴里抽出大龟头,接着刻意用嘴巴用力
吸吮马眼,象是要把精液吸出马眼一般。大肉棒明显感到一股吸力,美女原本丰
润圆滚的双颊突地像窟窿般凹陷下去,像婴儿般吸奶嘴状,模样甚为奇怪,但在
小龙女这位美丽女人的脸上出现,又是带有无法言喻的新鲜。

  男人的巨大龟头把圆润的脸颊突兀地鼓起,小龙女上下套弄着,口腔湿润的
肉壁与牙齿的摩擦,顿时使左剑清陷入天堂与地狱两极化的快感。

  交覆地抽弄一阵,小龙女将嘴抽离大肉棒,大大地呼了几口气,嗔道:「清
儿,你的活儿太大了,光一个头儿都让为师撑得装不下啦!」

  左剑清乐道:「师父,对不起,是徒儿不好,不怪你,你做得真棒!」。

  受到鼓励,小龙女再次以双手分别套住肉棒的中部和根部,再用柔软的嘴唇
包住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吞了下去。左剑清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进入了一个柔软温
湿的所在,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小龙女丰满的身体跪在地上,秀发凌乱,头部不停的耸动,开始吞吐起来,
左剑清粗大黝黑的肉棍有三分之一在小龙女的小嘴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啧啧」
的响声,剩下的三分之二被小龙女的双手卖力地套动着。

  「师父,你的小嘴……好柔软……用力点……啊……对……舒服死我了。」
左剑清痛快的叫着,武林中有名的一代女神在为自己口交,这是他以前做梦都不
敢想的,没想到今天变成了现实,他抑制住强烈的射精感觉,想多享受片刻这销
魂的滋味。

  接着小龙女以脖子以上为运动主体,就像啄木鸟般用全力把小嘴张开到极限
含着大龟头上下吞吐,频率越来越快,一头秀发也随之摆动,握着大鸡巴杆部的
左右手也开始同时套动起来,不断加速套弄的速度,后来右手一边抓揉阴囊一边
轻扶男人的阴毛。

  连续的快感阵阵向左剑清袭来。这次是一连串的攻势,让左剑清情不自禁地
开始抓捏小龙女的秀发。

  小龙女忘了形象般不断吮吸抽弄左剑清的大龟头,摆明要左剑清弃械投降,
左剑清则不得不调整呼吸,避免太快出来,多享受这不可能的服务。在激烈的动
作中小龙女的美目亦不断飘上来,似在惊讶自己徒弟的能耐!

  美丽端庄的人妻侠女!大胆淫秽的动作!每个男人梦想中的服务!天!左剑
清没想到一向矜持守贞如玉的小龙女第一次口交技术就如此纯熟!在连续几分钟
的激烈吹箫后,小龙女早因剧烈运动可见颈上微微泛出汗光,耳朵也早已潮红。

  左剑清此时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他看着小龙女,小龙女的动作始
终是那样优雅,小龙女的美也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黯然,相反变得更加的艳丽!

  「啊……师父……」

  大龟头在小龙女张到极限的嘴里,大阴茎在小龙女手中,这同时产生的快感
使左剑清的屁股不断的颤抖。左剑清拨开披散在小龙女脸上的头发,看自己的大
龟头在小龙女嘴里进出的情形和美女那张开到极限的小嘴。

  「求求你,别看了,为师……小嘴已经张到极限了,真的太难为情了。」小
龙女轻捶左剑清的胸膛。

  「没关系。我想看清楚师父会用什么样的表情吸吮我的肉棒。」

  「让你看到……为师……会羞死的……清儿……你那儿这般大,只能含着你
的头儿,真对不起。」

  「没事,师父已经尽力了。来,让我帮你。」

  左剑清将大肉棒向小龙女口内一下一下抽送,顶得她的喉咙很难受,再加上
肉棒实在太粗太大,替他含肉棒的小咀不断流口水,发出「雪雪」的声音,可能
小龙女从未试含过这么大的肉棒,她觉得清儿比杨过更有男子气,身体更热且开
始轻松地替徒儿服侍,小龙女亦不知为何很想见到他的享受样子,可能他令小龙
女觉得有一种自豪感觉吧。

  小龙女除了继续套弄吸吮肉棒之外,另一只手抓刮揉玩着左剑清的阴囊、指
尖更揩擦屁眼,左剑清偶尔欣赏美女吸肉棒的样子,一时又忍不住合上眼睛享受
小龙女给他带来的快感并叫道:「呜……爽死啊……师父……舒服……啊……」

  小龙女小嘴含住腥骚的巨大肉屌吞吐着,两只白玉般的小手握住睾丸和阴毛
丛生的茎根,也在不停抚弄。那种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让她眩晕,肉屄流出
的淫液越来越多,她多次有翻身上马,把这个可爱的大肉屌纳入屄中的冲动,只
是剩余的一丝理智控制住了她,但她不知道还能控制多久。

  一般来说任何人口交总是无法顶得住超过片刻的,但左剑清虽然表现的很兴
奋,但经过小龙女近半个时辰的努力仍然未泄,小龙女心想他的持久力比过儿可
厉害太多了啊!

  小龙女心中突然想到如果被他的超大肉棒长时间抽插,是那么舒服的一件事
啊。这种想法让她身体更热烫起来。好在左剑清只顾专心享受,没留意小龙女的
表情变化。

  左剑清的大肉棒不断撞击喉咙,令大美女有点窒息,但美女没要求他放慢一
点,口中还细细吟道:「唔……唔唔……啊……咳……唔……唔唔……」

  左剑清见小龙女流露的像痛苦又像求饶的反应令他很受用,小龙女加快套弄
吞吐大龟头……替他含了已超过半个时辰了,吸得美女牙关也酸了,但小龙女没
有一丝想放开肉棒的意图。

  左剑清大力的挤掐小龙女的肥硕乳房,掐得白雪嫩滑又薄薄的皮肤现了一道
道红痕,他的结实屁股肌肉不规则的一抖一抖,小龙女知道左剑清要忍不住了。

  美女抖大口气哼了一声,媚眼望着清儿吞吐着他的大肉棒,指尖加快揉掐睾
丸、将手指钻入他的屁眼内。

  左剑清怪叫道:「呀……嚎……嚎嚎嚎……啊……丫……」

  美丽的脸也因兴奋而发红,沾上唾液发出湿润光泽的大龟头,如此淫浪又性
感的样子,又吮了几分钟,左剑清的情欲几乎要在小龙女的嘴里爆炸了,一阵阵
快感从他的肉棒不断传来。

  「呃……嚎……嚎嚎嚎……啊……丫……」

  左剑清舒服地淫叫着道,「师父做得真好,我快射了。」

  小龙女也感觉到嘴里的大龟头一阵阵脉动,忙更加快速地套动大龟头并用自
己的舌头着龟头马眼,手上套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近百次快速地吞咽和套动
后,左剑清突然挺起上身,双手按着小龙女头,屁股快速上下挺动起来。她知道
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

  小龙女嘴里的吞吐也近乎疯狂,伴着红唇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声,左剑
清再也忍不住了,「师父……清儿不行了……啊……」

  小龙女分别套动大鸡巴中部和根部的左手和右手同时察觉到男人的输精管正
在急剧膨胀!「太好了,他要射了但不能让他射进我的嘴里,那可丢死人了。」

  她下意识地想着,一边用嘴狂吸着大龟头,一边用右手拇指死掐住那巨大肉
棒根部的输精管,左手伸到男人跨下,轻轻捏弄睾丸。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左剑清的高潮被硬生生止住,大肉棍却变得更加粗壮,
小龙女连忙奋力吐出大肉棍,把头挪开,同时右手拇指松开。

  左剑清一声低吼,一大股极奇猛烈的阳精喷射而出,幸亏她躲闪及时,没有
让精液射进嘴里,但是一股股持续不断的精液很多喷射到了她的衣服上,秀发沾
上了一些,忽然,一股股滚烫精液喷在了小龙女的嘴角,小龙女忍不住「啊」的
叫了出来,刚一张嘴,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竟然直接喷进了小龙女的小嘴里。

  这种腥骚黏液喷射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咕噜」一口将精液吞进
肚里。一股浪水从下体涌出,她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滩在了草堆上。

  两人都疲倦的躺在那里,良久,左剑清假装发出了鼾声,小龙女抬起头,见
左剑清的巨型肉棍已经半软了下去,自己的身体上还有很多精液的痕迹。想起刚
才的事情,十分羞愧,同时又惊异于清儿的超强持久力。悄悄起身,到山洞旁边
的小溪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上的秽物,把衣服也都洗干净,用掌力烘干,穿在了
身上。

  回到山洞,又觉得尴尬,但仔细一想,事情都发生了,只能接受,万幸的是
自己没有失身,不过刚才毫厘之间,心里还真有些后怕。自己是长辈,应该输导
一下清儿,不能让他说出去,最重要的清儿血气方钢,性欲过于旺盛,可不能让
这样的事情以后再发生了。想到此处,步入山洞。

  左剑清现在已经醒来,穿好了衣服,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小龙女见了道:「清儿,你在想什么呢?」

  左剑清讷讷道:「我想刚才师父给我做那事的时候好舒服,刚才那段时间是
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小龙女爱怜道:「清儿,刚才我们那样是不对的,幸好我们没有铸成大错,
以后不要想这件事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在外人面前不要提起,今后也不
要这样做了。」

  左剑清眼珠一转,知道应该放长线钓大鱼,假装后悔道:「清儿知道师父疼
爱,我很后悔亵渎了您,但还是要谢谢师父给我这么快乐的体验。」

  小龙女走过去拍拍左剑清的头道:「清儿明白就好,但不要自责,此事都是
你给师父吸蛇毒引起的,师父不会怪你的,我们以后再也不要提这件事情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两人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小龙女终日打坐疗伤,左剑清
在旁小心伺候着,并不提非分的要求,他深知小龙女天性纯良,这种天下少有的
女子一定要慢慢调教,万万急不得……


             第五章 道消魔长

  小龙女的功力不多时已完全恢复,两人打算动身前往襄阳,今天算来已是武
林大会的第二日了,二人的马匹已经没有了,只能施展轻功,昼夜赶路。

  到了武林大会的第四日午时,两人终于到了襄阳城。进了城内,一派繁华景
象,俨然太平盛世。小龙女不由感叹,正值乱世,民不聊生,襄阳城在郭靖夫妇
的治理下,人民却依然衣食富足,到处生机勃勃,怪不得郭靖夫妇能得到人民的
拥护。

  郭府就在不远处,两人赶忙赶过去。到了郭府附近,却是一片萧条,大门口
也没有人把守。二人对望一眼,隐隐感觉不对,叫了一会的门,更没有人开,二
人此时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只得展开身法,翻墙而入。

  进了门也没有发现有人,隐隐听到后堂大厅中有人声,两人快步来到大厅,
眼前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地上黑压压的有几百人,细看之下,都是一些武林人
物,有很多二人相熟的,正道的精英差不多都在这里了,此刻却面带黑气,精神
萎靡,有的坐在地上,还有躺在地上的,有的还在呻吟,似乎有很严重的内伤,
二人进来以后,似乎也无力抬眼看上一眼,更别说打招呼了。

  两人穿过人群向前走,一路上看见了丐帮的一干长老,郭家的郭芙,大武小
武兄弟,还有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的掌门和长老。二人越来越惊悚,是什么人能
把这么多高手都打伤了,难道是魔教,他们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忽然从里屋步出三人,当先一人道:「清儿,你回来了,龙姑娘也来了。」

  那人浓眉大眼,声音浑厚,正是北侠郭靖,后面的两人,赫然是当世几大隐
世顶尖高手中的两位,黄药师和周伯通。

  小龙女见过三人,周伯通见到小龙女早跳了起来,嘻笑道:「是你这丫头,
怎么一个人,杨过那混小子呢?」

  小龙女于是把杨过闭关三年,二人路上遭遇伏击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略过
二人结为师徒,在山洞里的行为不说。

  原来,武林人士接到了英雄贴,正道的精英都赶了过来,大会当天,群雄激
愤,为了和魔教抗衡,决定推选武林盟主,大会推选郭靖为南方武林的盟主,令
狐冲为北方武林盟主,号令群雄,准备和魔教大干一场。

  没想到当晚的酒菜里被魔教下了奇毒,第二天毒性发作,大家内力全失,神
智也逐渐模糊,只有郭靖夫妇,令狐冲夫妇,和少数几个女子未中毒,郭靖和令
狐冲都百毒不侵,黄蓉和任盈盈带领几个女子张罗酒菜,也得到幸免。

  但是此时魔教左使向问天带领魔教的一怪四煞和大批教众出现,几人拚命抵
挡,但寡不敌众,眼看不敌之际,就要全军覆没,黄药师和周伯通赶到,击退了
强敌。

  但是得知众人中的毒为「仙人散」,没有解药,三月内就会全身溃烂而亡。
就在绝望之时,黄药师想到一个秘方,就是用千年何首乌或千年的天山雪莲当作
药引子,配置成一种解药,可解天下奇毒。

  可是这两种药材极为珍贵难求,要找到也绝非易事,令狐冲夫妇自告奋勇去
天山找雪莲,黄药师记得桃花岛上的后山有一支千年何首乌,命黄蓉去采。剩下
的几位高手留下来照顾大家,防止魔教再来攻击。

  小龙女听了心情很沉重,道:「魔教妄图颠覆我武林正道,我侠义中人决不
能坐以待毙,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郭大侠尽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郭靖面露为难之色,黄药师道:「我们这几日正在商议,『仙人散』是魔教
的『圣手一怪』方林所配,如果能找到他,或许能有办法,根据打探,他经常在
扬州活动,可是我们这里又脱不开身。」

  小龙女道:「晚辈明白了,我这就赶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此人。」

  郭靖道:「要是过儿在就好了,那方林武功高强,你一个女子,让我如何能
放心呢?」

  小龙女毅然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既是过儿的妻子,就要代替他完
成他该做的事情。」

  郭靖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清儿,你陪龙女侠走一程吧,
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左剑清听了喜上眉梢,这正是天赐良机,忙道:「清儿遵命!」

  事不宜迟,两人马上上路,准备了两匹快马向扬州奔去。看着两人离去,郭
靖长叹了口气,不知他们此去是吉是凶,还有令狐冲夫妇,此去天山路途遥远,
不过他们夫妇二人一起,应该没什么可担忧的。

  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蓉儿,她虽然古灵精怪,可是毕竟孤身一人,这些年她
为自己分忧解难,自己却没有让她过半点安稳的日子,不禁暗暗自责……

  「笃笃……」一个黄衫美妇骑着一匹小红马在江边飞驰,她本已三十二岁,
但看起来却似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身风尘,却难掩雍容华贵的气质,相貌更是美
艳得惊世骇俗。此人正是黄蓉,她前往桃花岛,昼夜赶路,此刻已经到了末陵城
的郊外,过了一片深海就是桃花岛了。

  一会功夫,黄蓉来到了一处渡口,看见一条小船停泊在那里,便喊道:「船
家,生意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随后从船舱里出来一个四十几岁,皮肤黝黑的船夫,见前面是个大美人,吞
了口唾液道:「夫人,可是要出海,要去哪里啊?」

  黄蓉道:「正是,包你的船去桃花岛,你可肯去?」

  船夫面露难色,道:「最近海上风浪大,行船困难,如果现在出发,也要明
天中午才能赶到,一路上难免有触礁翻船的危险,附近可没人敢去,夫人过得十
天半月,等天气好了,就有人能载你过去了。」

  黄蓉眼珠一转,可怜兮兮道:「船家,我实在有急事,你看我就剩下这三十
两银子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一个小女子的分上,载我过去,这些银子当作你的船
资。」

  那船夫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又咽了口吐沫,暗想:「我的天,三十两,我一
年也赚不到啊,凭我行船的经验,应该没问题。」

  于是忙道:「看夫人确实比较急啊,我就豁出去这条老命,载夫人一程,上
船吧。」

  黄蓉进了船舱,心中暗笑:还不是看在银子的分上。

  见这船舱倒也宽敞干净,想来今晚要睡在这里了,倒也舒适。

  船夫解开纤绳,划起船桨,把船缓缓行了起来。

  不多久船已经远离码头,行驶在蔚蓝的海面上,黄蓉走出船舱,立在船尾,
吹着清凉的海风,看着大海的壮阔,四面一望无际,波光粼粼,不由心情畅快,
这些天的烦恼事都暂时抛倒了脑后,只享受这片刻的轻松。

  不久,天色将晚,风大起来,黄蓉只得进入船舱。那船夫经验丰富,在暮色
中艰难的掌控着小船,一路也有惊无险。

  又过了两个时辰,将至深夜,风浪更大起来,船夫道:「夫人,现在不能前
行了,风浪大,船容易触礁,我看前面有一处明礁,我们就把船泊在那里吧。」

  黄蓉在船舱里应道:「好的,辛苦船家了,今晚就在此处休息吧。」

  前面有几堆礁石,高出海面很多,船夫把船驶入乱石之中,把船锚抛下。此
处正在几堆高石中间,十分避风,外面风声呼啸,这里却波澜不惊,是个十分舒
适的所在,黄蓉暗赞船夫经验老道,准备睡觉了,那船夫穿着皮袄,也在船头上
小憩。

  船舱里很温暖,黄蓉和衣躺下,合上眼睛,准备好好的睡一觉。隐隐中感到
乳房发胀,黄蓉暗想:「坏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原来黄蓉产下郭破虏与郭襄后,自己事务繁忙,只能把孩子交给奶妈喂奶,
但是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有的时候胀的难受就要动手挤一阵,没想到破虏都两
岁了,不知道为什么,黄蓉的奶水还没有断,每隔几天都会发胀一次,这时黄蓉
就得自己动手偷偷的挤一会。

  她羞于和别人说起,连郭靖都不知道,因为两人繁忙,疏于房事,加上郭靖
粗心,所以这个秘密一直只有黄蓉自己知道。

  黄蓉环顾四周,发现船舱的角落处有几只木碗和木杯,想来是那船夫吃饭的
家伙,黄蓉爬过去挑了一只最大的木杯,忖道:「就用它吧,没有我的召唤那船
夫应该不会进来。」

  黄蓉解开胸衣,露出她那对傲人的乳房,由于奶水泛滥,显得更加丰硕。虽
然她很难为情,但实在受不了那肿胀的感觉,把杯子端在左手凑向一只乳房,右
手挤了起来。

  她小手握住乳房的根部,慢慢向乳头方向蠕动,逐渐加力,乳白色的奶水慢
慢流了出来,落入杯中。但是黄蓉的乳房实在硕大,一只手只能抓住一部分,有
点发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

  黄蓉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她把杯子放在船板上,自己跪在地上,俯下身体,
双手挤弄一支乳房。饶是如此,也辛苦的很,不过奶水流出比刚才顺畅多了。她
把乳房压在杯口用力挤压,每次微微起身的时候杯子都会带一股吸力,发现了这
点,黄蓉更加用力下压,彷佛要把整个乳房都挤进杯子。

  随着奶水涓涓流出体内,黄蓉倍感轻松,就这样她挤完左乳挤右乳,身体也
越来越畅快。乳房被异物刺激竟让她有微妙的快感,催她用力在杯口挤压。又过
了一会,盛了满满一杯,黄蓉也累得香汗淋漓了,起身舒了口气,整理好胸衣,
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黄蓉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杯乳白色的液体冒着热气,这是新鲜的人奶啊,平
时挤出来的都给破虏喝了,难道今天要自己喝,倒是能暖暖身子,但是喝自己的
奶水总有些别扭,自己是无论如何下不去口的,看来只能倒掉了。

  正在此时,从外面传来了咳嗽声,那是因为寒冷而发出的声响。黄蓉心中一
动,倒掉真是可惜了,不如给船夫喝,可以为他充饥驱寒,可是让这么老的男人
喝自己的奶?她脸红了,经过了几翻犹豫,想到自己是江湖儿女,他只不过是朴
实的船夫,还讲什么繁文缛节,只要不告诉他真相就行了。想着想着竟觉有趣,
暗中做了个鬼脸。

  船夫伸手接过杯子,入手温热,十分诧异,道:「夫人,这……是什么,怎
么还是热的?」

  黄蓉不觉羞红了脸,幸好船舱内的烛光昏暗,她低声道:「船家不必多问,
只管喝便是了,我还会害你不成?」

  船夫听了那还敢多问,连忙道:「夫人严重了,多谢夫人。」

  说完捧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黄蓉心狂跳着观看船夫把自己体内流出的奶水喝完,一滴不剩,脸上不由又
泛起了红潮。船夫抹了抹嘴唇,感激的道:「多谢夫人厚爱,汁液很是可口,小
人现在暖和多了,夫人没有其它吩咐小人就告退了。」见到黄蓉点头,船夫退出
了船舱。

  良久,黄蓉的心才平静下来。她仰面躺在被褥上,合上双眼,却并无睡意,
想到此行的任务重大,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系在自己身上,不容许出现差错,那支
千年何首乌还在吗,魔教爪牙众多,即使采到了能顺利地带到襄阳吗?想着想着
又想到与蒙古军大战的场景,然后是自己的破虏孩儿,破虏破虏,什么时候能破
虏成功呢?

  真是思绪万千,一会儿,头脑中又浮现出自己挤奶的画面,然后是船夫喝自
己奶的荒诞画面,后来竟想到与靖哥哥赤裸相对的场景,而且欲罢不能,直到脸
红心跳,身体燥热,手不觉伸入了裤裆里,感觉那里竟然有些微微湿润。

  平时军务繁忙,很久没有和靖哥哥同房了,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好像是生
了破虏之后就再没有过。黄蓉本是虎狼之年,军事、武林事、家事都让她操心,
难得有这么一个人独处无聊的时候,不由辗转反侧,情欲暗生。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4 21: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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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碧海潮生

  夜晚的海面寒风呼啸,纵使在炎炎的夏日,这里也如寒冬一般。

  船夫早习以为常,坐在船头身裹皮袄,刚才那杯热奶还在他的唇齿间存留余
香。他想破脑袋也搞不懂那热乎乎的汁液是如何进入自己的木杯的,难道这位夫
人是仙女下凡?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他斜靠在桅杆上,觉得这个夜格外寒冷,
身体不由瑟瑟发抖。

  船舱内倒是温暖如春,不过黄蓉也在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燥热。她左
手抚摸着乳房,却不敢太用力,因为一不小心乳汁就会流出来,饶是如此,胸前
仍有两处湿湿的痕迹。右手早已伸到下体,手指在阴沟中滑动,可是欲火却越撩
越旺。

  黄蓉只有过一次自慰的经历,那已经是二十年前了,过后很后悔,她一直认
为那种事是淫乱的行为,与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符,所以从此再也没发生过。难道
今天要发生第二次吗?决不能,自己不要变成荡妇。

  她强压心头欲火,运起内功,没多久就大为好转。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
胸部又胀得难受,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欲念吗?她无奈只得又起身拿起那木
杯,解开衣服,又一次挤奶。

  再次用木杯挤压乳房,感觉却大不相同,每挤压一次都会很舒爽,越用力越
舒服,只是身体也渐渐发热。

  过了一会,黄蓉索性拿起木杯,用力斜罩在乳房上再快速拿开,发出「砰」
的声响,一股奶水在强大吸力下喷射而出,溅入杯中,一种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
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呻吟,下体同时冒出了一股浪水。

  黄蓉忍不住又拿起了一只杯子,两只杯子同时压向乳房……她就这样吸着,
奶水一股股的窜出,快感不断侵袭着她,让她气喘吁吁,空气中夹杂着「砰砰」
的响声,她浑然忘记了船夫的存在。

  已经有两个半杯了……忽然,黄蓉感到一阵冷风吹来,抬头望去,帘子已被
掀开,借着烛光,她看到了船夫错愕的脸。黄蓉惊惶失措,手一抖,两支杯子中
的奶水洒落一地。

  船夫反应过来,慌忙退出船舱,道:「夫人莫见怪,小人听到声响才……绝
非故意。」

  过了半晌也没听到黄蓉的回答,再不敢出声,心里不由七上八下,刚才见到
的场景却在头脑中挥散不去,雪白丰硕的乳房,黄蓉迷离的表情,飞溅的奶水,
难道先前自己喝的是……想到这里,船夫不由兴奋起来。

  船舱内的黄蓉此刻急得快哭了出来,暗怪自己粗心,自己堂堂侠女,今后该
如何见人,实在是羞赧难当,那船夫不仅知道了他刚才喝的是自己的奶水,还会
认为自己是个荡妇,这该如何是好,不行,我行走江湖向来光明磊落,还是要向
他解释清楚。主意已定,黄蓉深呼一口气,道:「船家,请进来说话。」

  那船夫唯唯诺诺地进入船舱,却低头不敢说话。黄蓉见到他的样子,反而从
容,道:「船家,刚才你见到的,也是贱妾的无奈之举。」

  见他不敢应声,又道:「贱妾生子之后,不知为何,奶水竟未曾停过,每次
胀得难受……都要……」

  黄蓉羞涩的声音越来越低,「还请船家莫怪,污了您的杯子,贱妾自然会赔
偿。」

  船夫听了她的温言相告,心下释然,连忙摆手道:「夫人言重……不污……
不污。」

  竟有些语无伦次,「夫人休息,小人告退。」

  黄蓉道:「船家辛苦了,外面寒冷,船舱宽敞,就在舱内休息吧。」

  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了,虽然自己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
处一室终究不妥。

  船夫受宠若惊,他似乎也害怕船舱外面的严寒,道:「不会打扰夫人吧。」

  事到如今,黄蓉后悔也晚了,只得硬着头皮道:「当然不会,船家请便。」

  船舱倒很宽敞,可以并排躺五六个人,熄掉蜡烛,黄蓉和船夫各睡一侧,都
紧靠着木板。经过了刚才的事情,黄蓉更难以入睡,那船夫不久呼吸均匀,似乎
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渐渐有了睡意,就在此时,听见船夫起身的声音,然后
走出船舱,一会儿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黄蓉脸一热,知道船夫在小便。不久,
船夫又进入到船舱,这次竟然在黄蓉的身边躺了下来。

  黄蓉心中狂跳,怎么会这样,他大概是睡得迷糊,忘记我的存在了吧。那船
夫浓重的呼吸就在耳畔,热气都吹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倍感厌恶,却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船夫翻了个身,身体竟然紧贴上黄蓉,手臂也揽在了黄蓉的腰腹
上。黄蓉躺着,被他挤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黄蓉暗怒:「他到底睡着没有,
怎么会如此无礼。」

  良久,黄蓉都被他温热的身体贴着,黄蓉既好气又好笑,从来没想过和这么
粗俗的船夫贴在一起像夫妻一样睡觉,却又摆脱不得。靖哥哥就是这样贴着自己
睡的,只不过有时候会赤身裸体。黄蓉脑海中又浮现出和郭靖云雨的场景,想着
身体又有些发热,呼吸不自觉有些浓重。

  她忽然意识到旁边的这个人不是她的靖哥哥,可是如果和这人赤身相拥会怎
样,唉,我在想些什么啊,黄蓉脸红了,不敢想了,可是头脑中不断浮现出自己
云雨的场面,男人开始是郭靖,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又变成了这个船夫,想着自己
丰满成熟的肉体和赤裸的船夫缠在一起,她心都快跳了出来,赶快把男人换成郭
靖,可是一会又变成了船夫。

  头脑中的画面挥不去,黄蓉再次春情荡漾。此时船夫的手竟然动了起来,在
隔衣抚摸她的腹部,黄蓉急促的呼吸了一下,心中狂跳,原来他没有睡着,好色
的家伙,该怎么办呢,撕破脸皮吗?可是回桃花岛还要倚仗他呢,怎么能让他知
难而退呢?

  那只大手可没等她考虑,居然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真实肌肤的接触,让黄
蓉毛孔都竖了起来,不自觉地喘息,乳房肿胀的感觉再次变得强烈,似乎渴望异
物的接触。

  那只手迅速上移,握住了黄蓉丰满傲人的肉峰,用力一捏,一股忍了好久的
奶水从乳头冒出。

  黄蓉措手不及,一种强烈的宣泄感袭来,玉体忍不住颤抖,「啊」的一声哼
了出来。

  船夫猛然翻身压上了黄蓉的身体,另一只手扯落了她的胸衣,随后攀上了另
一座肉峰,双手用力,挤出两股奶水,从乳峰上流下。「啊……你大胆……」

  听到黄蓉娇呼,船夫回应道:「夫人胀得难受,就让小人代劳,为夫人挤奶
吧。」说完低下头,不停舔拭从雪白顶峰流下的琼浆。

  舔拭干净后,船夫张口含住黄蓉已经发硬的乳头,如婴儿般不停吮吸。黄蓉
感觉自己的乳头被一张湿热柔软的嘴唇吸住,随着那一张一翕,长期压抑的奶水
如绝堤的洪水,奔流而出。

  她头脑「嗡」的一声,电流从乳尖流向四肢百骸,肉屄中冒出一股悸动的浪
水,张口喘着粗气,如干渴的鱼儿一般。奶水源源不断地泄出身体,从来没有这
么畅快的感觉,瞬间催生出的强烈情欲让黄蓉已经无法抵抗,身体不停颤抖,口
中无力地呻吟着:「嗯……不要……求你……停下来……嗯……」身体却控制不
住扭动着,胸部也高高挺起。

  如此丑陋的一个成年人,正粗俗不堪地含着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吃着自己
的奶水,耳边不停响起「啧啧」的吮吸声,黄蓉羞愧难当,却偏偏很是受用。压
抑多年的情欲就像这奔流的奶水般,瞬间爆发出来。

  船夫的右手顺着黄蓉光滑洁白的躯体,滑入了她的裆部,探入桃源圣地,那
里早已泥泞不堪了,手指抚上饱满的肉屄,黄蓉激动得直哆嗦,那里已经多年没
有被开采,这感觉却如此熟悉,「求求你……不要……碰那里……哦……」

  当手指开始在阴核上滑动,黄蓉再也无法忍受。

  「啊……」

  屁股一阵悸动,珍藏已久的阴精从屄中汩汩冒出,如陈年佳酿般妙不可言。
久违的高潮感觉让她如痴如醉,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身体不停抽搐。

  船夫的大手被汁液打湿,明显感觉到黄蓉的变化,兴奋得有种射精的冲动。

  「夫人……你这么快……把小人的手都弄湿了……还真是骚呢。」

  如此美艳的妇人在自己身下浪态丛生,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船夫翻身开始
脱自己的衣裤,口中急切的道:「小人这把年纪了还没有一男半女,那婆娘不争
气,真是亏对祖宗,夫人帮我生个儿子吧。」

  黄蓉高潮正逐渐退去,耳边竟传来如此荒诞不经的话语,顿时欲念全消,理
智恢复,想到刚才自己受到的凌辱,不禁怒火中烧,一个耳光抡了过去,「啪」
的一声,船夫被掴倒在船板上,由于力大,引起船身一阵晃动。

  「色鬼,做你的梦吧,谁要为你生儿子。」黄蓉叱道。

  船夫衣服才脱到一半,想到马上可以享用这个美娇娘,心里正美,哪想到美
娇娘突然变脸,而且这么凶悍,情知对方身怀武艺,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只得沮
丧地道歉:「夫人,小人一时把握不住,夫人不要见怪。」

  「滚出去!」黄蓉气苦,清白差点就毁在这色鬼手上。

  船夫哪敢怠慢,狼狈地爬出了船舱,靠自己的桅杆去了,他坐在那里也是暗
暗生气,这女人真奇怪,刚尝到了甜头,转眼就翻脸无情,扮起贞洁烈妇。目他
低头看着自己还粘乎乎的手,借着皎洁的月光,上面残留的液体晶莹发亮……


            第七章 人面桃花相映红

  良久,黄蓉沮丧地躺在那里,心中后怕,如果刚才自己没有及时醒悟,清白
就失去了。可是那色鬼那样弄自己,也足够丢人了。

  如果自己没有阻止,现在船舱内是怎样的场景,想到此处,一幅男女赤裸交
欢的画面浮现出来,脸上一红,刚才高潮的感觉依然清晰,想来自己也有责任,
没有更早阻止他,是自己压抑的太久了吗?

  还是自己生来淫荡,就喜欢被男人侵犯……裆部和胸部还有潮湿的感觉呢。
黄蓉这样胡思乱想着,渐渐有了睡意。她心知那船夫懦弱无能,不敢再进来,也
就放心的睡了。

  次日清晨,黄蓉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船身晃动,知道船夫在行船,想起昨晚
的事情,脸还发红。她对那船夫很是痛恨,但是想到自己在苍茫的大海中还要依
靠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尽量少见他,免得尴尬。于是又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船身剧烈的晃动让黄蓉醒了过来,船停了,正想出去看看,
耳中传来船夫唯唯诺诺的声音:「夫人请移驾,已经到桃花岛了。」

  黄蓉精神一震,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一阵清爽的海风拂面而过,掀起了她
的秀发,抬眼望去,她被眼前熟悉的美景震撼了,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岛上桃
树林立,落英缤纷,阵阵清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真是人间仙境。多么熟悉的
味道啊,往事种种,浮上心头。

  阔别多年,终于又回到了这个自己曾经无忧无虑生活的地方。黄蓉心中的阴
郁一扫而光,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彷佛以前的那个蓉儿又回来了。黄蓉心
情大好,温言对船夫道:「船家,请与我一同上岸。」

  她想到那船夫昨晚冒犯了自己,心中一定怕的要命,倘若把他留在船上,说
不定他会自己驾船跑掉,现在海上风浪大,自己没有驾船经验,到时候纵然拿到
了千年何首乌也无法及时把它送到襄阳。想到自己的重大使命,竟然觉得这个船
夫变成了关键人物,自己反而要安抚他。成大事不拘小节,虽然心中仍然恼怒,
昨晚的事情也只能暂时搁下。

  那船夫竟有些恐惧的样子,道:「小人还是在这等夫人吧,岛上机关重重,
夫人小心,走错半步,都会送了性命。」

  黄蓉暗笑,他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这座岛的女主人,本来不想透露身份,但为
了消除他的恐惧,只能向他说明了,于是笑道:「船家,实不相瞒,我就是桃花
岛主的女儿,自幼生活在这里,对地形了如指掌,就算闭上眼睛,也不会有任何
差错。」

  船夫惊愕道:「夫人就是黄女侠吗,可是小人几十年前随爷爷来桃花岛的时
候见过黄女侠一面,那时她就已经二十几岁了,虽然面貌很相像,可是夫人这么
年轻,怎么可能呢?」

  黄蓉马上想到当年自己出岛的时候,经常坐一位老艄公的船,有一次老艄公
带了一个五六岁的男童,说是自己的孙子,难道竟是这个船夫,于是问道:「你
的爷爷可是李公公?」

  船夫惊喜着拜倒在地,泣道:「女侠竟然还记得,小人拜见黄女侠,恕小人
有眼无珠,女侠神功盖世,自然会青春不老,再次见到女侠真是小人几世修来的
福分。」

  岁月催人,当初那个小男童,竟然年近中年了,黄蓉感慨之余,心中顿起亲
切之感,温言道:「船家不必多礼,请起。」

  那船夫却不肯起来,低头下拜道:「请黄女侠责罚,女侠不仅在武林中匡扶
正义,而且和郭大侠一起镇守襄阳,保家卫国,天下人无不敬仰。而小人昨晚竟
然……冒犯女侠纯洁的身体,真是九死不能赎一罪。」

  听他说得诚恳,黄蓉心中仅存的一丝怨气也烟消云散了,俯身扶起他,柔声
道:「大丈夫知错能改就好,船家不必自责,还是随我入岛吧。」

  船家感激涕零,哪能不从命。黄蓉真的很想回到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但是
时间紧迫,半刻也耽误不得,所以带着船夫穿过桃花阵,直奔后山。这桃花阵暗
藏奇门遁甲之术,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前来窥探的武林高手和仇家,都迷失其
中,暴骨于此。

  船夫战战兢兢跟在黄蓉身后,置身于阵中,只觉色彩缤纷,烟雾缭绕,让人
眼花缭乱,其间夹杂虫鸣鸟叫,芬芳扑鼻,不禁疑为人间仙境。只是偶尔看到那
些美丽的桃花树下,竟堆着森森白骨,甚是诡谲,触目惊心,便没有了欣赏美景
的兴致。

  船夫紧随黄蓉,不敢走错一步,生怕自己也和那些白骨做伴。大约过了一个
时辰,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大片空地,尽头是一处石壁,只听黄蓉惊喜道:
「它还在,还在,大家有救了!」

  船夫抬头望去,那石壁甚为奇特,上面大部分郁郁青青长满了杂草,只有中
间一处光秃秃,凭空生出一株奇异的植物。那植物有两个拳头大小,枝叶稀少,
竟然生得似人的模样。

  仔细一看,发现还有奇异之处,在此处石壁之前两尺之处,竟然还有一面两
丈多高的石壁屏障,如琉璃般透明,它罩住的地方,恰好是光秃秃的石壁,怪不
得此处寸草不生,原来有此门道。

  船夫道:「这好像是何首乌,黄女侠是要摘它吧?」

  黄蓉微微颔首,船夫又道:「可是它被密封在这个透明石罩中,夫人如何采
摘呢?」

  黄蓉道:「你走上前去,再仔细看看。」

  船夫来到透明石罩前面,发现何首乌的正上方三尺处有一个比水桶口还细的
圆洞,不解道:「这个洞这么细,只有孩童才能进去,成年人只能伸进胳膊,可
是距离这么远,也摘不到啊。」

  黄蓉道:「这个透明石罩是我爹爹爱惜何首乌,特意让工匠做的,这样可以
让它逃过狂风暴雨的伤害,又不影响它接受阳光的照射,那个圆洞是透气和浇水
的。奥妙其实在这里。」说完按了下旁边一块嵌在石壁中的石头。

  只听「轰隆隆」一阵响声,透明石壁居然移动起来,看似一体的石壁分成两
块,上面的石壁上移,中间裂开了一条一尺多宽的缝隙,那个圆洞被分成了上下
两个一样大小的半圆。黄蓉见船夫看得呆了,笑道:「这是工匠们做的机关,如
此就可以采到它了。」

  黄蓉走上前去,弯下腰,从下半圆处钻了进去,当下腹贴在那半尺厚的圆弧
上后,这个千年何首乌已经在眼前了,养了它多年,终于可以派上用途了,心中
一喜,就伸手去摘。忽然闻到一股香气,与桃花的芬芳甚为不同,闻来竟有些眩
晕的感觉,黄蓉仔细一看,在何首乌的后面生长着一株植物,上面开着若干兰色
的小花,极为妖艳。

  黄蓉猛然记起这是黄药师种的一种叫做「迷兰」的药材,娇贵,不宜生长,
所以也种在石罩中。这种「迷兰」可以催眠麻醉,使人致幻,一般处理伤口的时
候会用到,可以减轻痛苦,但是用量过猛也会置人死地,十分霸道。

  忽然,黄蓉又听见「轰隆隆」的响声,身体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随后发现
自己的腰部贴上了冰凉的石壁,原来上半个石壁落了下来,两个半圆又合成了一
个圆,她的腰肢正好卡在圆洞中。

  这可怎么办,她的腰很细,所以还有些缝隙,她身体尝试向外退,可是退到
了胸部时,由于乳房太过丰硕,根本通不过细小的洞口。她双手一扒墙壁,试图
往里面钻,可是钻到了臀部的时候,因为屁股肥硕,还是通不过,不由急得香汗
淋漓。

  怎么会落下呢,机关年久失灵了吗,正思忖,只听船夫道:「黄女侠,真是
抱歉,小人不小心碰到开关了。」

  原来如此,还以为失灵了呢,黄蓉如释重负,扭过头去,通过透明的石壁,
她看见船家果然站在那石头开关前,一只手还在那石头上。于是道:「船家,再
按一下,把石壁挪开。」

  船家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却没有反应,黄蓉道:「你按了没有啊?」

  船家没有作声,黄蓉有些恼怒,扭头望去,见船家愣愣的站在那里,还是没
有动作,黄蓉暗忖:「这船夫真是木头一块,反映这么慢。」

  忽听那船夫似乎在自言自语,喃喃道:「如果黄女侠能给我生个儿子,就是
死……也值得了。」

  听了船夫的话,黄蓉的一颗心开始往下沉,连忙道:「船家,不要在那胡言
乱语了,赶紧按开关,放我出去。」

  此时船夫的手已经从石头上拿走,但仍然傻傻的站在那里,黄蓉的心都快跳
了出来,现在自己身体卡在石壁中,如果他有什么无耻的行为,自己可怎么办?
可是黄蓉不相信刚才还那么老实本分的人忽然就变得邪恶,自己应该提醒他,唤
起他的良知。

  于是道:「船家快按呀,武林中的正道群雄都需要这支何首乌,他们的性命
都依靠它了,不能浪费时间了。」

  船夫终于开口,痴痴道:「黄女侠,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惊为天人,虽然那
时年纪小,但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我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再也没有见过美貌胜过
你的女人。」

  黄蓉急道:「你胡言乱语什么呀,我要尽快赶回襄阳,帮助郭大侠保家卫国
呀。」

  船夫道:「黄女侠为郭大侠生了三个儿女,好生养啊,也为小人生一个吧,
我那婆娘怎么也生不出,爹爹盼着我传宗接代呢,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我们昨
晚不就差点成就好事吗?女侠放心,欢好之后我马上送女侠回家,什么事情都不
会耽搁,儿子我也不要,就给你和郭大侠抚养了。」

  听他说得荒唐,黄蓉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叱道:「你这个疯子,妄想!」

  船夫似乎没有听到慢慢向她靠近,见她上半身在石壁里,腰肢嵌在圆洞中,
下半身露在外面。那石壁透明度非常好,这样看去,黄蓉就像双手扶着石壁,弯
腰蹶在那里一样,看着那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他禁不住咽了口唾液。

  两步,一步,近了,伸手就可以触到那高翘的丰臀了,他心中一喜。忽然,
黄蓉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黄蓉
骂道:「淫贼,敢打姑奶奶的主意,你小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眼睛贼溜溜竟
在我身上打转!赶紧把姑奶奶放出来。」

  船夫痛苦异常,皱着眉头从地上爬起来,像斗败的公鸡般,知道自己难以得
逞,不由万念俱灰,流泪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有何脸面回家面对年迈
的父亲,不如死了算了,就让我在桃花阵中化作一句枯骨吧。」说完转过身体,
径直向桃花阵中走去。

  黄蓉大急,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变化,一时慌了手脚,他一旦走进桃花阵必死
无疑,我怎么出去,我死了也没什么,可是要有多少条人命陪葬啊。不由喊道:
「船家,回来,不要寻短见,大家好商量。」口气明显软了许多。

  船夫转过身来,惊喜道:「女侠答应小人了吗?」

  黄蓉心下思忖,看来只能暂时稳住他了,眼珠一转道:「我回去以后就给你
做媒,让你娶一位美貌夫人,想生几个都行。」

  船夫失望道:「别人我不要,我就想和女侠生,女侠生了那么多,也不在乎
和小人多生一个。」

  黄蓉听了差点气得昏厥过去,强忍怒火无奈道:「好,我就答应你,你先把
我放开。」

  船夫道:「女侠屡次大破蒙古军,天下人谁不知道女侠智慧过人,小人虽然
愚顿,这个当还是不会上的。」

  饶是黄蓉平时八面玲珑,此刻也无计可施,只得道:「你要怎样?」

  船夫道:「小人就想这样与女侠欢好。」

  黄蓉怒道:「你做梦!」

  那船夫甚是沮丧,叹了口气转身便欲离去。

  黄蓉惊惶失措,难道自己就要饿死在这里?为了贞洁就要置天下英雄的性命
不顾?

  矛盾的她急出了眼泪,失节事小,苍生为重啊,靖哥哥一定会原谅自己吧。
看来只能暂且答应他了,用自己的身体和智慧与这个淫贼周旋,也许能出现奇迹
吧。

  于是叫道:「你不要走,我答应你。」

  船家警惕道:「女侠不会又踢小人吧。」

  经过短暂的静默,黄蓉柔弱的声音近乎啜泣:「不会……」


            第八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几十年来黄蓉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磨难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每次她都能化险
为夷,是因为她的机智,当然有时候也需要一点运气。这一次她能平安度过吗,
似乎已经束手无策了,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黄蓉听着船夫的脚步声有点颤巍巍,一点一点的接近,来到身后了,她再没
有抬腿踢他,她知道那样做不是办法。船夫停顿了一下,发现没有异常,似乎也
放下心来,尝试着放一只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黄蓉娇躯本能的颤动了一下,船
夫见自己还是没有被攻击,顿时放下心来,两只手都摸了上去。

  黄蓉明显感到那双手兴奋得有些发抖,被他放四的摸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发
麻,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此时,耳边传来赞叹声:「生过三个孩子的屁股到底
不一样,我婆娘那屁股瘦的跟柴棒似的。」

  黄蓉听到这粗俗的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委屈,咬住自己的嘴唇默不作声,
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脚踢出去,会坏了大事,此刻她心中十分后悔,真不该带
这船夫上岸,以至酿下现在的苦果。

  黄蓉本来就感到自己的姿势很羞耻,可是船夫似乎还嫌不够,双手握住她的
纤腰,用力拉出她的身体,直到她丰满的乳房卡在石壁上。

  「哎哟……」

  她吃痛叫了出来,船夫才停止,但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拉出了一大截,她知道
自己整个纤腰都露了出来,圆洞的高度较低,黄蓉很不舒服,只得沉下腰,这样
却使丰臀高高翘起。

  忽然黄蓉的纤腰感觉到了炽热的肉掌,船夫竟然把双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
抚摸她光洁的肌肤,随后,她感到那粗鄙的身体也凑了过来,紧贴着自己浑圆的
臀部,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股沟上,不由羞得柳眉紧蹙,俏面也泛起红晕。

  黄蓉屈辱地忍受,那双大手放四地在娇躯上抚摸游走,她的丰胸紧紧挤压着
石壁,不禁有些发胀,丝丝液体从乳尖渗出。

  忽然,那温热的身体离开了自己,随后屁股一凉,不禁娇躯一震,她知道裤
子被船夫脱了下去,堆在膝盖处,自己下体再没有半点遮掩,心中羞耻,眼泪忍
不住流了出来。

  黄蓉雪白肥硕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来,像两座肉丘,随着轻微的抖动,屁
股上的软肉竟像波浪般波动,似乎在勾引着船夫,中间的幽谷更加迷人,深色的
饱满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肉缝羞涩地紧闭着,下面坠着萋萋芳草,甚为诱人。

  船夫喘息着抓住这肥白的屁股,不断揉动,「女侠,这真是你的屁股吗?比
我这么多年想象中的……还要美好……我终于可以亲手摸它了。」

  黄蓉流着泪,心中凄苦,原来他说对自己念念不忘,竟是这个样子。

  「女侠……我看到你的……肉屄了……我可以摸摸吗……」

  船夫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上了那诱人的阴缝,黄蓉娇躯一抖,倍感羞辱,下
意识地紧夹双腿,把阴门紧闭,可是在船夫看来,那两片阴唇更显肥厚,洞中风
景若隐若现,反而更加诱人。

  由于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加上船夫的抚弄,黄蓉立足不稳,只能尽量掌握平
衡,这样一来,肥白的屁股在风中摇曳,船夫似乎忍无可忍,喘息着开始脱自己
的裤子。

  黄蓉感觉船夫暂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好奇回头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透过透明的石壁,她有生以来看到了第二个男人的下体,却又如此不同,大肉屌
青筋暴露,比郭靖的还长了一节,浓密的阴毛乱蓬蓬一直延续到肚脐,有无尽的
犷野之感,不禁一颗心狂跳不止。

  她羞愧难当,赶紧扭过了头,还来不及思考,丰臀又被那双大手抓住,阴户
一紧,被那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但听那船夫道:「黄女侠……你忍着点……我要
插进去了……」

  啊……就要失身了吗,不行,要拖延时间,慢慢等待转机,黄蓉急中生智,
娇唤道:「不要……会疼……你……先舔舔……」

  出口之后黄蓉无限娇羞,自己竟然和其它男子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可是事到
如今只能托一刻算一刻了,等他欲火焚身,警惕放松的时候,再骗他放开自己。
打定主意,又道:「不要那么……粗鲁……下面还……还很干涩……」

  只听船夫惊喜道:「女侠说的对,看我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黄蓉随即感到堆在膝盖处的衣裤裤被船夫手忙脚乱地脱了下去,她的小蛮靴
也被一并除去,扔在一旁。

  猥亵的大嘴吻上了她光滑如玉的大腿,舌头舔在身体上那麻麻的感觉,让她
厌恶得娇躯发抖,而那条舌头却没有停止的迹象,不断在她如脂般洁白的身体上
游走,越来越向上……终于,一股热气喷在了她的阴户上,紧接着那湿软的舌头
吻上了她的阴唇,她忍受不住这麻痒的刺激,身体禁不住颤抖,流下了屈辱的泪
水。

  那舌头像一条毒蛇,坚韧而有力,到处舔弄着,肥臀,阴唇,阴毛,加上嘴
唇的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断传入黄蓉的耳中,她感觉下体又麻又痒,
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那灼热的舌头舔到哪里,哪里的麻痒就减轻一分,她咬
着牙,尽量控制情绪,抵抗这让人发疯的感觉。

  黄蓉恨不得马上就死掉,来逃避这一切,但是她明白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属
于她一个人,而是关系到武林的安危,自己现在还不能死,如果真的失身,等到
魔教覆灭那天,也许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日。

  想到这里,黄蓉已经泪流满面。她的父亲和夫君都是当世顶尖人物,她从来
都被他们千般呵护,万般疼爱。之后跟随靖哥哥除魔卫道,征战沙场,受万民敬
仰,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没想道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此刻竟然卡在石洞中,被这
个丑陋的船夫当成肉靶,四意蹂躏,真是造物弄人。

  船夫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捧着面前肥硕雪白的肉靶,埋头饥饿地舔拭,没
有一丝疲倦。看着肉靶中心那最诱人的樱桃,他忍不住伸出贪婪的舌头,舔了上
去。

  「啊……」

  黄蓉如受电击,忍不住娇呼出来。船夫含住她的阴核,舌头不停在上面拨弄
着,就像在品尝可口的美食。

  黄蓉柳眉紧蹙,拚命忍耐,却也禁不住气血翻腾,身体燥热,内心的情绪像
火山一样躁动着。她久未经人事,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船夫舔弄,高贵的身子违
背了她的意志,再也经受不住挑逗,股股浪水从肉屄中渗出。而她在强烈的刺激
下,肥白的雪臀不停晃动,喉中发出不能抑止的呻吟,如泣如诉。

  她放松了紧张的神经,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在船夫的挑逗下门户大开,凝脂
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她似乎放弃了矜
持,扭动着肥白的屁股配合着船夫,不知道是忍受不住迷乱的感受还是要故意迷
惑船夫,她竟然低声娇唤。

  「船家……啊……舔得奴家……好舒服……再里面点……啊……」

  船夫听了黄蓉的淫声浪语,不由舔弄得更加殷勤,蜷起舌头,向黄蓉的肉屄
深处挤弄。

  「啊……」

  黄蓉心底的情欲完全爆发出来,不由扭动丰满的身子,顷刻间,淫液不能抑
止,汩汩流出,「你弄得奴家……受不了了……奴家好想……你插进来……快放
开奴家……啊……」

  黄蓉虽然放开身体,被弄得情欲高涨,淫水横流,但这只不过是她的计策,
这船夫看起来有些木讷,她是要利用自己身体的反应,让船夫完全相信她,放松
警惕,从而能把她从石壁中放出来,只要她恢复了自由身,那船夫还不是在掌握
之中。那些难为情的话说出来,虽属无奈,在这种情况下却很自然,半真半假,
却也让她感到有一种放纵的感觉。

  黄蓉想现在船夫已经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了吧,应该会听从她的,所以一边继
续呻吟,一边等待船夫的反应。「船家……放开奴家吧……卡在这里好难受……
奴家也想要你啊……」

  果然,船夫听了黄蓉的话,抬起了深埋在肉靶中的头,嘴角和屁股间还连着
一道晶莹的黏线,喘息道:「美人儿这么淫荡啊,小人这就满足你。」

  站起身来,向开关处走去。黄蓉螓首微侧,见船夫走到开关旁,伸手按去,
不禁心中狂喜,一颗心剧烈地跳动。

  眼看就按下去了,忽然,船夫似乎想起了什么,木讷地摇摇头,一拍自己的
头道:「好险。」

  转过头对黄蓉傻笑道:「女侠,不要急,这样做起来更有味道,你以前一定
没尝试过,不如试试怎么样?」说完赤裸着丑陋的身体又走了过来。

  黄蓉听了他的话,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刚刚泛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不由急出
了眼泪,暗想:「难道我黄蓉命中要有此劫吗?」心中泛起了巨大的失望和无穷
的恐惧。

  脚步声愈来愈近,黄蓉的恐惧渐渐加深,终于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身后。「啪
啪」两声,屁股被船夫拍了两下,肥白的软肉泛起了涟漪。只听那船夫道:「女
侠胸怀天下,着实让小人敬佩,一旦成就好事,小人立即放女侠出去救人,还请
女侠乖一点哦。」

  说完双手顺着光滑的肌肤攀上了黄蓉纤腰。黄蓉的纤腰被船夫箍住,感觉那
热气腾腾的坚硬肉屌抵上了她的肉屄,心中犹如在滴血,真的要失去清白了吗,
以后还如何面对夫君,面对儿女,天啊,谁来救救自己啊。

  正想间她感到那火热的肉屌开始向自己的体内插入,她拚命摆弄着肥臀,试
图阻止肉屌进入她的身体,可是龟头早已借着她泛滥的淫液,划进肉缝,被她肥
厚的阴唇包裹着,甩也甩不掉。

  黄蓉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的灼热和滑腻,浅浅地嵌在她的肉屄中,随着她
的扭摆,不停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反而有种麻痒空虚的感受。

  渐渐,她每扭动一下,就听见船夫「哦」的一声,很享受的声音,她顿时醒
悟,想是自己的肉屄含着他的龟头,这样不停动来动去反而刺激得他很舒服。不
由停止了摆动,美目微闭,两滴眼泪顺着俊俏的脸颊滑落下来,「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看来失身是难免了,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船夫却似乎并不着急,龟头在肉靶的中心慢慢旋动,就着淫液发出「啧啧」
的水声。黄蓉一年多没有交欢,早已旱情严重,而此刻熟悉的大肉屌停留在肉屄
门口,比她以前经历过的还要巨大,似插不插,把她身体挑逗得如同她现在的处
境,进退不得。这种感觉快要把她逼疯,心中反感,下面的肉屄却似乎强烈渴望
肉屌的入侵,顷刻间春水泛滥,旱灾转为洪涝。

  黄蓉喘着粗气,喉间发出低吟,娇躯柔弱无力,不知道这痛苦的摧残何时才
能结束。只听那船夫道:「美人儿,快受不了了吧,你求求小人,小人就让你满
足。」

  黄蓉心中凄苦,星目紧闭,默不作声,忍受着这难忍的挑逗。

  船夫见她不作声,终于忍受不住,低吼一声:「女侠,我来了。」

  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借着滑腻的淫液,冲破层层软肉,顺畅地齐
根而入。

  「啊……」

  黄蓉发出撕心裂肺的娇呼,似无奈,似解脱,终于插进来了,那极度充实的
感觉深深地刺激着她,娇躯剧烈颤抖,顷刻间已经泪流满面,她用低不可闻的声
音痛苦地倾诉:「靖哥哥,蓉儿对不起你……」

  船夫舒爽地长舒了一口气,大肉屌深深插入心中女神的身体内,被女侠肉屄
内湿滑的软肉紧紧咬合着,满足的感觉无以复加,差点就忍不住喷了出来。不禁
抬头向天道:「郭大侠,小人对不住你了,你在前方征战沙场,我却在这里肏你
娇滴滴的老婆,小人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黄蓉一世清白毁在他手中,听他又说起荒唐的话不禁咬碎银牙,目眦欲裂,
恨不得亲手杀了这愚蠢的魔鬼。但是她此刻却只能默默忍受,真希望自己失去知
觉,忘记这一切。

  船夫开始慢慢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使黄蓉的身体有节奏地震动。黄蓉绝
望地双目紧闭,心中的痛苦难以言表,努力忍受着迫奸带给她的痛苦,她希望自
己的身体是麻木的。

  但是事与愿违,她毕竟也是正常的女人,又太久没有被男人滋润,男女交合
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随着船夫持续的抽插,她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下面的肉屄也开始违背她的意志,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阵阵爱液。

  随着黄蓉爱液的流出,船夫的抽插越来越顺畅,黄蓉生过几个孩子的肉屄虽
然没有少女那般紧,却更加饱满湿滑,紧箍着他的大肉屌,配合得天衣无缝。

  船夫的肉屌每次抽出,都会使肉屄中的软肉翻滚出来,再次插进去时,还要
冲破层层滑腻软肉的阻碍,由于爱液滋润,既顺畅,又有强烈挤压摩擦的快感,
船夫更加兴奋,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娇躯屈辱地前后摆动着,黄蓉泪液飞溅,丰乳受到石壁挤压,乳汁也不断流
出,下体交合处同时发出「滋滋」的响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条炙热的肉棍进
出自己的身体,那熟悉的快感让她渐渐迷乱。

  随着抽插的渐渐加快,黄蓉再也无法静止不动,禁不住轻轻摆动雪臀,口中
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嗯……嗯……不要……快停下……」

  船夫似乎不懂得怜香惜玉,抓住黄蓉丰臀卖力地抽插,口中道:「女侠的阴
户好多汁啊,夹得小人好舒服。」见黄蓉没有回应,又道:「黄女侠,小人还行
吧,有没有郭大侠肏得你舒服。」

  黄蓉听着他的污言秽语,羞得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可是那被抽插的感觉实在
要命,让她神魂颠倒,就在她情欲更加高涨的时候,船夫忽然又加快了速度,次
次插到她的花心深处,床技确实比郭靖厉害得多。船夫的下腹不断撞击着她丰满
浑圆的雪臀,两人性器交接处溅出淫液,发出「滋滋」的响声。

  「啊……啊……」

  黄蓉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汗水湿透了她的
全身,她禁不住摆弄着雪臀,彻底地放纵着自己的身体。那感觉愈来愈近,快来
了吗?自己不仅有感觉,难道还要丢精给这丑陋的船夫吗?可是此刻真有不泄不
快的冲动,竟企盼那肉屌能更加雄壮有力地插她。

  听见黄蓉的淫叫,船夫更加兴起,双手托起了黄蓉的大腿,使她的身体近乎
和地面平行,像推车一样继续抽插。

  「啊……不要……」

  黄蓉屈辱地娇呼,可是身体悬空,加之下体传来的销魂感觉,却让她整个人
像飞起来了一样。

  「黄女侠,这样很舒服吧,想叫你就叫出来吧。」

  船夫得意地笑着,这样他的肉屌被夹得更紧,黄蓉的肉屄就像一个温柔的吸
盘一样,肉屌每次抽出来,都会再次被吸进去,然后被温暖地包裹着。

  黄蓉现在完全不能自已,成熟雪白的身体任由船夫摆布,口中胡乱娇喘道:
「哦……放开……求求你……拔出去……不行了……嗯……」

  船夫又抽插了几十下,忽然用力的分开黄蓉的玉腿,几乎把她双腿压成一个
「一」字,然后开始旋转,竟然硬生生把她的娇躯翻转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
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继续用力抽插。

  黄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大肉屌在她体内也随之旋了一圈,强烈摩擦的快感
让她几乎昏厥过去,忍不住又喷了一股浪水。

  黄蓉此刻后背支撑着身体,丰乳依然卡在石壁中,当她睁开眼睛,透过石壁
看见船夫丑陋的面目和赤裸的身体,而自己的一双雪白玉腿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极为淫荡,不禁面红耳赤。

  船夫不停地挺动,下腹「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每挺动一下,她都感觉
到快感更强烈一些,星眸微眯,秀发凌乱地飘在空中,口中忍不住发出令人迷醉
的呻吟船夫感到黄蓉的浪水越流越多,顺着交合处流到了他的腿上,睾丸上,这
让他的抽插更加顺畅,肉屌像大油锥一样在肉屄中出没,带出的「滋滋」声不绝
于耳。

  黄蓉感觉贯穿在自己体内的的肉屌此刻变得更加粗壮,每深入一次,都会刺
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啊……哦……不行了……」她忘情地娇呼着,完全放弃
了矜持。

  船夫感到身下丰满的肉体变得更加柔软松弛,肉屄内也越来越炙热,让他有
射出来的冲动,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嗯……啊……」

  黄蓉再也受不住这剧烈的交合,喘息突然加剧,洪闸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
阴精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肉屄不断抽搐,吮吸着肉屌,一浪高过一
浪。

  船夫也无法忍受,一声浓重的低吼,肉屌深深插入黄蓉成熟的肉体中,精液
连续喷射而出,浇灌到黄蓉颤抖的花心。

  「啊……不要射在里面……嗯……」

  黄蓉被精液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不禁一泄如注,美目紧闭,摆弄雪臀,放
纵地体会着阴阳交泰的感觉。一对高潮的男女就这样肉体紧紧相连,喘着粗气,
身体不停抽搐……

  良久,黄蓉还未从顶峰滑落,耳边却传来船夫刺耳的淫笑:「哈哈……女侠
刚才很淫荡啊,我这个儿子女侠生定了。」

  黄蓉脸上红潮还未褪去,慵懒地睁开眼睛,看到那船夫狰狞的笑容,顿时无
地自容,泪流满面。忽然,船夫恶狠狠的道:「我来看看我们的儿子。」

  竟然伸手划破了黄蓉的肚皮,黄蓉无限恐惧,疼痛难忍,顷刻间,船夫居然
从她腹中掏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婴儿,还放声啼哭着。黄蓉难以置信,惊恐得放声
大叫,而船夫依然疯狂地狞笑着。

  黄蓉毛骨悚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身,竟然没有半分阻碍。她稳定心神,发
现自己竟然站在石壁前,衣裤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石壁中间的裂缝清晰可
见,并没有闭合。她回头望去,那丑陋的船夫无辜地缩在角落,满脸恐惧,似乎
被他看到的景象吓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黄蓉感到自己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下体也湿淋淋的,亵裤
紧紧黏在身体上,很不舒服。她晃了一下头让自己更加清醒,难道刚才是做梦,
可是怎么会如此逼真?她想到了船夫,知道他什么也没有做,于是道:「船家,
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那船夫看到黄蓉神态正常,喘了口气,讷讷道:「黄女侠刚才……好像发了
狂,又哭又叫,小人上前来拉女侠,却被女侠一脚……踹到了地上,现在还很是
疼痛。」

  黄蓉十分茫然,刚才一定是出现了可怕的幻觉,可是为什么呢?怎么会如此
清晰,逼真得甚至不知道幻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而那可怕的经历让自己至今还
心有余悸。她平复一下情绪,仔细回想,过了一会,忽然想到了「迷兰」,自己
好像闻到了它的香气,是了,黄蓉猛然想起几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黄蓉八岁的时候,黄药师收了一个资质极佳的弟子,五年时间,竟然把一般
人花几十年才能有小成的「弹指神通」练的颇有火候,他的个性也不拘一格,深
得黄药师欢心,顿时起了把衣钵传于他的想法。

  他二十岁时,黄药师遣他去江湖上历练,不想结交了一个叫做慕容坚的纨裤
子弟,在一次醉酒之后,他在慕容坚的怂恿下,居然强奸了一名少女,并且使少
女怀孕。虽然他事后十分后悔,回到岛上痛哭流涕,向黄药师认错,可是黄药师
生平最恨奸淫,对他十分失望,为了惩罚他,就把他绑在面前这个石壁中三天三
夜,禁止任何人去探望。

  接下来的几天,黄蓉时常能听到这位师兄痛苦的嚎叫,恐怖异常。当时黄蓉
不明就里,就跑去问其它的师兄,才知道黄药师在石壁中种了一种叫做「迷兰」
的花草,可以用来做麻醉药材,但在它生长的时候,寻常人闻到它的香味,会联
想到最阴暗的事情,产生痛苦的幻觉。

  黄蓉当时不能理解,现在回想起来,那师兄是个孤儿,自幼在市井长大,保
受欺凌,必定有很多痛苦的回忆,自己只片刻的功夫就产生如此可怕的幻境,他
在里面待三天三夜,精神上饱受的摧残可想而知。

  当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再不肯说一句
话。黄药师看到他的样子,也有些后悔,于是命人好好照顾他。

  一个月后,他逐渐好转,却再不肯唤黄药师为师父,并要和黄药师断绝师徒
关系,并发誓再不用本门武功。黄药师十分伤心,本想出手毁了他,但念及多年
的师徒情分,终究下不去手,只好由他去了,但从此以后不许提及他的名字。

  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有些淡忘了,似乎黄药师从来不曾有过这么一个徒弟。
只是有一次黄蓉听师兄们私下聊天,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独行和尚,法
号「不戒」,行事亦正亦邪,似乎就是那位师兄。

  黄蓉至今都非常痛恨那个把师兄引入歧途的慕容坚,听说他奸淫掳掠,无恶
不作,最近几年在江湖上更是兴风作浪,被称作「关东老妖」,他有一对儿女,
「三笑妖姬」慕容飞虹和「逍遥郎君」慕容残花,行事淫邪,在江湖上更是臭名
昭着,最近与他一道加入魔教,就是武林同道们口中说的魔教「三妖」,这三妖
与「铁棍淫龙」和「玉面淫狼」并称魔教「三妖」、「二怪」。

  想到这里,黄蓉心中豁然开朗,那「迷兰」果然厉害,越是恐惧什么就偏偏
出现什么样的幻境,要知女子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想来是经过昨夜的事情,
也许她对船夫的防范意识太重,所以才出现了刚才的场景可是居然如此逼真,简
直匪夷所思,现在下身湿滑滑的,阴部还有些收缩的感觉,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
完全退去。

  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失态船夫都看得清楚吧,自己在迷乱中好像还说了些
不堪入耳的话,顿时羞红了脸。见船夫还怔怔地站在那里,于是到:「船家……
我刚才可曾说过什么话?」

  船家道:「女侠好像很痛苦,确实说了些话,不过像梦呓似的,小人没有听
清楚。」

  黄蓉顿时放下心来,还是采摘何首乌要紧,这次她有了教训,屏住呼吸,迅
速摘下果实,安全退出,然后启动开关,把石壁合上,她把何首乌用软布包好,
放入怀中,再不停留,立即带着惊魂未定的船夫离开。


             第九章 隔岸观火

  与来时相比,海上的风浪小了很多,行船颇为顺利。船夫为少时故人,黄蓉
本想与他攀谈几句,但是之前的阴影还很浓重,只得作罢,一个人躲在船舱闭目
养神。一路顺风顺水,船速飞快,到了黄昏时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辞别船夫,黄蓉到渡口的驿站取了马匹,牵着马在海边缓缓前行,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轮巨大的红日渐渐沉入水天相接处,海
面波光粼粼,甚是壮美。沙滩上的人们格外忙碌,很多渔夫满载而归,与家人清
点着一天的收获,孩子们在旁边玩耍嬉戏。

  落日的余晖映在黄蓉的脸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让她的俏面显得更加秀丽。
她心中涌起一种祥和之感,眼前人们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吗?做一个平凡的
女子多么惬意,江湖恩怨,沙场点兵,统统抛之脑后,只知与心上人长相厮守。

  心中想着,黄蓉暗自神伤,这样的宁静生活恐怕和她一生无缘。她摇摇头,
飞身上马,这里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城内,找到客栈先
宿上一夜,养足精神,明天开始要全力赶路,群雄还在襄阳等她的药引。

  傍晚海边的天气颇为凉爽,官道上没有其它行人,黄蓉策马急驰,根据来时
的经验,再有一刻钟就可到达城门。

  忽然,脑后传来破空之声,黄蓉反应奇快,俯身低头,「嗖」的一声,一道
寒光贴着头皮闪过。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发突然,黄蓉惊出了一身冷汗,刚起
身,一柄明晃晃的长剑从侧面凌厉地刺来。

  黄蓉单掌一拍马背,娇躯腾空而起,堪堪躲过。黄蓉身形在空中回转,未待
落地,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条软鞭呼啸着向她身体卷来,电光火石之间,
黄蓉来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气,曼妙的身躯在空中再次冲起,把软鞭踩在玉足
下,微一发力,接力翻身而起,轻飘飘落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

  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黄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拢了一男两女,一
位干瘦的老者,身着华服,一脸奸诈,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左边站着一
位妖艳妇人,右边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刚才形势危险万分,黄蓉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勉强躲过,不禁心中恼怒喝道:
「三位是什么人,为何行此小人行径,躲在暗中偷袭于我?」

  老者干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坚。」

  又指着那妖艳妇人道:「嘿嘿,这位妹妹是人称『俏寡妇』的柳三娘。」

  那柳三娘对着老者「咯咯」笑地花枝乱颤,眉目生情。老者似乎习以为常,
一指那少女道:「这是小女慕容飞虹,夫人请见谅,我们知道夫人武功高强,所
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黄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在这里碰到魔教的几个魔头,那「关东老
妖」慕容坚武功高强,而且极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侠士和良家女子惨遭他的
毒手,他的女儿「三笑妖姬」慕容飞虹据说手段还要毒辣过他的父亲,没想到外
表竟然是这样一个娇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妇」柳三娘是魔教「朱雀堂」堂主,
是出了名的蛇蝎美人,擅长采阳补阴,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毁在她的手上。

  慕容坚当年把黄蓉的师兄带入歧途,本是桃花岛的仇人,黄蓉心中愤恨,可
是报仇不能急于一时,现在自己要事在身,当下考虑的是怎样全身而退。单打独
斗,黄蓉不怕他们,可是他们三人联手,她却没有取胜的把握,不知道他们有没
有后援,先摸清底细再说,于是笑道:「久仰久仰,几位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
物,不知为何要联手围攻我一个女子。」

  慕容飞虹柳眉一挑,抢先道:「呵呵,我们教主听说夫人要回岛取千年何首
乌,所以派我们一路保护,现在夫人得到了何首乌,不知能否出让,价钱不是问
题,我们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体不适,想用珍贵药材调养一下。」

  她轻颦浅笑,温柔可人,话里藏刀,却娓娓道来,让人很难把她和魔教联系
到一起。

  黄蓉一路过于顺利,心中也暗暗纳闷,此刻恍然大悟,没想到魔教早已知晓
她的行踪,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乌后才对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却笑道:「东
方教主真是费心了,代我谢谢他老人家,也顺便告诉他有闲工夫做点正事,不要
白日做梦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

  话音未落,黄蓉轻点树枝,使出轻身功夫,向远处的深山飞去。黄蓉明知此
处形势险恶,她孤身一人,与几人纠缠只会对她不利,逃向深山丛林,利于她藏
匿行踪。

  三人料不到黄蓉行事如此果决,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赶,但是黄蓉轻功极高,
将三人远远甩在身后。三人中慕容坚轻功最好,冲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轻盈的
黄色身影在树顶起起落落,渐行渐远。

  摆脱追踪是黄蓉的拿手好戏,不久,她已经看不到后面紧跟的身影,魔教眼
线众多,想来是不能去城内了,今晚要在山里过夜了。

  黄蓉暗做打算,今后要一路走小径,避开魔教追踪,一定要安全把何首乌送
到襄阳。又过了片刻,黄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来魔教已经找不到自己了,
于是飘落地上,想寻找一个栖身之地,却发现前方是一处悬崖,她走上前去,俯
身下望,深不见底。黄蓉柳眉紧蹙,看来只能沿着悬崖边寻找隐蔽之处了。

  忽然,背后有人轻哼了一声,黄蓉毛骨悚然,猛然回头,借着夕阳的光线,
看到一个高大威猛的黑袍老者悠然立在那里,赫然是魔教左使向问天。只见他微
微一笑道:「郭夫人别来无恙。」

  黄蓉倒吸了一口凉气,武林大会上见过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远非刚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心中不安,嘴上却不饶人,黄蓉努力
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谁在后面装神弄鬼,原来是向左使,没想到小女
子竟引得向左使亲自出马,真是受宠若惊。」

  向问天道:「好说,好说,东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斗胆请夫人黑木
崖一行。」

  黄蓉道:「久闻向左使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为何出山为
虎作伥?」

  向问天仰天笑道:「夫人抬举,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圣教几十年,离开
圣教的向问天,是不能容身于江湖的,当前圣教复兴,老夫自然应该出力。」

  黄蓉道:「东方不败残忍无道,魔教残杀无辜,阁下就是帮凶,不觉心中有
愧?」

  向问天长叹一声道:「老夫为魔教而生,并不只是效忠教主,老夫只知道没
有圣教,就没有我向问天!那日老夫路上巧遇神雕侠的老婆小龙女,下手留神,
没要她性命,也算是对得起正道了。」

  忽然远方传来一声长啸,向问天厉声回应,气息悠长,震得树叶簌簌而落,
飞鸟惊起。黄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踪已露,不久魔教众人就要赶过来,自己处于
被围攻之势,又地处绝境,凶多吉少。

  黄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难下来,自己受辱不说,
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宁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这时风声响起,
慕容坚三人落在空地上。

  黄蓉银牙一咬,竟然转身向深渊中跳落。几人万万料不到黄蓉有如此举动,
不禁面面相觑,愣立当场。少顷,听到几声石头落水的声音,几人凑到崖前向下
看,但光线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坚道:「听声音下面是水潭,我们下
去看看,别让这婆娘跑了。」

  黄蓉急速下坠,耳边风声呼啸,不禁心惊肉跳,但她决不是轻易放弃的柔弱
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夹缝中的矮小树木在身边掠过,连忙伸手去抓,竟让她抓
住了一根树枝,但是下坠之势太急,树枝顷刻折断,但是却减缓了娇躯下坠的速
度,连忙再抓另一个,几番之后,终于让她抓住了一根比较粗大的树干,身体悬
挂在空中。

  一些碎石被黄蓉的双臂带了起来,滚落谷底,黄蓉在半空中听到脚下传来溅
起的水声,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离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头一看,水面距离
自己只有大约三丈的距离,潭面也不是很宽广。

  黄蓉观察周围环境,看到山壁缝隙中有很多树木,看好位置,黄蓉提起一口
真气,一跃而起,踩到另一棵树上,身体再次跃起。几次之后,她已经落在潭水
边上。

  黄蓉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知道魔教众人不久就会寻到此处,必须马上离开。
才行几步,黄蓉转念一想,对方人多,而且相互呼应,她要走脱也不是易事,此
刻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周围树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对方不易搜寻,而且他
们定以为自己已经走远,不会在这里仔细搜查,不如躲在此处,等到天明再说。

  打定主意,黄蓉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有很多枝繁叶茂的树木易于藏身,她纵
身跃到一棵丈二高的树上,藏好身形。这棵树枝叶密集,垂得很低,树干粗大,
黄蓉就站在主干的分叉处,上面生出很多粗壮的分枝,把黄蓉笼罩在内,她斜靠
在一根最牢固的树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过了没多久,黄蓉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黄蓉赶紧屏住呼吸,
只听向问天的声音道:「就是这里了,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没有她的尸首。」

  接着听到趟水的声音,不久听见柳三娘的声音响起:「向左使,潭水很浅,
我们找过了,没发现那婆娘,一定让她逃掉了。」

  向问天道:「大家分头搜寻,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细找找,谁发现她的踪迹,
都用啸声通知大家。」

  三人遵命。黄蓉听见衣衫响动,知道除了柳三娘,其它人都已走远,她拔开
树枝,透过缝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边,只得在树上继续潜伏。

  黄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边踱来踱去,似乎没有要走的迹象,
黄蓉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忍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空的乌云散去,一轮明月冒出头来,皎洁的光芒洒落
大地,黄蓉的眼睛早已适应黑夜,此刻更是目光如电,透过枝叶的缝隙,她看到
柳三娘依旧在岸边徘徊,似乎在等什么人忽然,黄蓉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接
近,耳边传来一个干涩的声音:「三娘,我的心肝宝贝,让你久等了。」

  听声音,原来是慕容坚又折返回来。听到他猥亵的话,黄蓉心中暗骂一句,
魔教的人果然淫邪,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十分暧昧。

  果然,柳三娘娇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里去了,等得我心疼。」

  慕容坚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淫笑道:「嘿嘿,美人儿等不及了吧。」

  说完抱住她,双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
里妖了?」

  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过你那一双儿女,你是不是和狐狸
精交配生的他们啊。」

  慕容坚无奈道:「三娘每次都说到老夫的痛楚,儿子想做女人,女儿喜欢做
男人,最后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个该叫儿子,那个该叫女儿。」

  柳三娘娇笑道:「呵呵,这是你淫人妻女的报应。对了,你们发现黄蓉那贱
人的踪迹没有?」

  慕容坚狠狠道:「这婆娘是个鬼灵精,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向左使和我那
女儿先走了,他刚才嘱咐我,教主对你这次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视,让你
务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错。」

  柳三娘道:「这是自然,这是关系到圣教兴衰的大事,我还想保住这颗人头
呢。」

  她风骚入骨,续道:「黄蓉贱人逃脱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这老妖怪的手
中,还不是变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绿帽子了,呵呵,说不定你女儿要和
你挣呢。」

  慕容坚淫笑道:「嘿嘿,还是三娘了解我,是她无福消受才对,到了老夫的
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舍不得下来,这点三娘体会最多吧。」

  他说着手也不老实,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凑过脸去,又亲又咬,弄得柳
三娘笑个不停。

  树上的黄蓉听得粉面泛红,心肺欲炸,这对奸夫淫妇互相调笑也就罢了,竟
然把自己也扯进去,还说那样不堪入耳的脏话。可是无意间居然听到了柳三娘要
会见什么蒙古秘使的事情,难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结,真是麻烦了,如果他们当
真勾结起来则中原危矣。心中企盼着他们再多说点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们有什
么阴谋,也好想个对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着明亮的月光,把周围照得通明,黄蓉透过婆娑的枝叶,清
晰地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着倒在了地上,发出阵阵放荡的笑声。黄蓉心中羞
赧,难道他们就要在这里……那不是野合吗?魔教的人真是什么苟且的事情都做
得出来。

  人有三疾,纵使黄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但两人的位置和
黄蓉藏身的这棵树距离不远,两人都是高手,虽然在欲火中,也不可小觑,此刻
万籁俱寂,黄蓉动静稍大,都会被发现。黄蓉自忖没有把握胜过两人联手,又不
知对方附近是否有强援,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尿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听柳三娘淫荡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个急色鬼,又不是没有吃过老娘
的奶,是不是今天没上到黄蓉那贱人,在老娘身上发泄了。」

  慕容坚低喘道:「三娘就别和人家比了,我看黄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
要大多少。」

  黄蓉听他们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抬眼望去,顿时面红耳赤,月光下两人已经
赤裸裸地缠在一起了,像两条肉虫一般,慕容坚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
三娘的身体不停蠕动。

  黄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拥的场景,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明知不雅,可
是又觉新鲜刺激,不禁气血上涌,竟然觉得身体燥热,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虽然不看,两人的淫声荡语却清晰地传入耳中,柳三娘放荡地呻吟。

  「嗯……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痒……下面也要……啊……对……就是
那里……嗯……」

  「嘿嘿,这么快就湿透了,三娘真是个贱货啊。」

  不知不觉间,黄蓉听得口干舌燥,乳房也胀得难受,下身强忍尿意,十分辛
苦。她的身体里不知有多少积蓄的汁液,却无法释放出来。

  耳中听着二人的浪语,黄蓉几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画面,探寻何首乌的途中
让她经历了两次意外的高潮,此时的她身体异常敏感,不知何时,下体已经有些
湿润。

  「啊……老妖怪……再舔得里面点……三娘好舒服……啊……」

  水潭边好戏继续上演,黄蓉感觉到每次自己产生情欲的时候,乳房都会肿胀
异常,奶水呼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经被打湿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浓重,幸
好下面两人深陷在情欲中,若在平时,黄蓉恐怕早被发现了。最要命的是,她几
乎忍受不住要尿出来,想到苟合的两人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胀得难受,衣襟越来越湿润,黄蓉终于忍受不住,偷偷解开胸衣,露出
丰硕的奶子,用双手握住,身体前倾,慢慢挤弄,奶水从乳尖不断流出,黄蓉细
细地长出了口气,体验着倾泻的快感。为了避免更大的声响发出,她让乳尖尽量
靠近枝叶,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下面两人正如火如荼,又听柳三
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了……老妖怪快插进来啊……」

  慕容坚道:「真是浪货,老夫就满足你。」

  黄蓉悄悄撮弄着自己的乳房,反而更加燥热,此刻听到两人对话,更是难以
忍受,情不自禁抬头望去,一颗心狂跳,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只见柳三娘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坚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似乎正准备
进入,一幅淫邪画面。黄蓉俏面红热,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们手
中,也许此刻慕容坚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处,不禁口干舌燥,不敢再往下
想。

  忽然,慕容坚屁股向前一冲,只听柳三娘「啊」的一声,发出满足的呻吟。

  慕容坚干了进去,黄蓉感觉气血上涌,双手用力抓住自己丰挺的乳房,娇躯
一颤,两股奶流在挤压下喷出,同时裤裆内有一股热浪涌动,不禁粉面羞红,她
在激动之下居然失禁,憋了许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湿了亵裤。虽然内心羞赧,
但那种压抑已久后的畅快让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种淫邪的快感。

  黄蓉盯着那对交合的男女,只见两个赤裸的身躯紧紧连在一起,不停蠕动,
发出淫荡的声音。

  「啊……老妖……好厉害……用力……不要停……」

  黄蓉何曾见过如此淫秽的场面,看得她血脉贲张,内心深深自责,可是偷窥
的兴奋却让她移不开目光黄蓉的亵裤已经湿透,涓涓热流仍不断流出,顺着她光
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温热的感觉烫的她不住发抖。

  裤裆内湿漉漉的软布贴在阴部,让她很不舒服,目光扫到身前一条光滑柔软
的树枝,不禁灵机一动,她撩起羽衣,颤抖着慢慢把亵裤褪到膝盖,雪白肥硕的
屁股露了出来,一阵微风拂过,下体凉飕飕的感觉让她不由打了个寒战溅出的尿
液沾湿了她洁白的玉手,无限娇羞中,她拉过那条拇指粗的枝条,缓缓放在了胯
下肉呼呼的阴户上。

  坚韧的枝条弹性十足,紧紧抵住她的肉屄,她再也忍不住,下体压抑的肌肉
完全放松,娇躯轻颤,原来清清的小溪瞬间变成爆发的山洪,倾泻而出,洪水顺
着枝条流到树干上,再被无数树枝分流,只发出人耳难以分辨的声响。

  黄蓉一颗心狂跳,俏脸胀得通红,一口气缓缓悠长地呼出,倾泻的快感无以
复加,她感觉这是有生以来尿得最痛快的一次,当积蓄的液体渐渐流尽,内心竟
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体的空虚麻痒更加清晰。她试图挪动雪臀,柔韧的枝条
也随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过凸起的枝节,她不由娇躯一震,异样的刺激像电流
一般传遍全身。

  黄蓉停顿了一下,内心对刚才兴奋的感觉异常怀念,忍不住雪臀下压,满是
液体的枝条深深陷入肥厚的阴唇,当粗大的枝节再次滑过,她激动得娇躯颤抖,
肉屄渗出丝丝爱液。

  剧烈交合的声音响彻山谷,在这寂静的夜里特别刺耳。

  「老妖怪……插得好深……快来了……啊……」

  激情中的男女销魂蚀骨,慕容坚勇猛地挺动着屁股,不断撞击着柳三娘的后
臀。而树上的黄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纤腰轻摆,黑乎乎的肉屄含着被淫
水浸得滑腻腻的树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随着慕容坚的节奏不停颤动。

  黄蓉口干舌燥,胸脯也胀得难受,看到面前一条粗大光滑的枝干,不禁把高
耸的丰乳凑了过去,把枝干夹在乳沟中双手用力挤压,两股奶水顿时喷了出去,
此时的黄蓉就像一个盲目的探寻者,在欲望的引领下越走越远。

  下面的两人动作越来越大,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赤裸的身体,悸动的身
躯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当枝节再次滑过颤抖的阴沟,她禁
不住身体一阵抽搐,率先泄了出来。

  黄蓉的肉屄不住收缩,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倾泻出来,激动得头脑一片空
白,她闭上眼睛,死死抱住树干,才不至于跌落下去。

  「啊……啊……」

  下面的淫声逐渐加大,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终于,慕容坚低吼一声,深深
插入柳三娘体内,身体不断抖动。

  「啊……」

  柳三娘娇喘吁吁,发出销魂的淫叫。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疯狂的举动,不禁面红耳
赤,连忙整理已经湿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这几天的经历真是离奇荒诞,
她似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其中满是新鲜刺激的事物,在这里世俗的人伦道
德都算不得数,新奇的体验让她有些流连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终
还是要回到俗世中来,尽快忘掉那些困扰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余,不禁心存侥幸,做出这么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
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黄女侠,在靖哥哥和儿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洁的
好妻子和好母亲。

  正当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低低的细语打断了她的思绪,只听柳三娘低
笑道:「老妖怪,没想到你老而弥坚,比你儿子也不逊色,呵呵……」

  慕容坚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

  柳三娘道:「只有你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样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个不想尝
尝鲜,听说教主也对他十分宠幸呢。」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颤抖,继续道:「老妖怪,这次我们的事情办砸了,
你说教主会怎么处罚我们?」

  慕容坚宽慰她道:「天塌下来有向左使顶着,这次任务由他带头,教主会给
他几分面子,何况我们眼线众多,黄蓉也不见得真的能逃脱。不过会见蒙古秘史
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对了,令狐冲那边怎么样,他们二人可
是更难对付。」

  慕容坚阴笑道:「嘿嘿,令狐冲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的几个对头都在等着
他呢。」


             第十章 独孤九剑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黄蓉的耳中,魔教的恶行人神共愤,什么卑鄙
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她不禁暗暗替令狐冲夫妇担心,不过以他们夫妇的才智武功
应该不会让奸人得逞。想到这里,心下稍安。

  慕容坚和柳三娘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人调笑着穿好衣服,黄蓉听他们
说要去「同福客栈」。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离开,黄蓉为人谨慎,又在树上潜
伏了一刻钟,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轻飘飘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湿湿的,贴在身上倍感难受,在月光下见那潭水清可见底,
黄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浅,只能没到她的纤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鹅
卵石上,缓缓地清洗着洁白如玉的胴体。

  寂静的夜,暗香浮动,黄蓉散开秀发,让它们洒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练的
月光映着她精雕细琢的完美身体,更加明艳动人,她就像传说中的鱼美人,在夜
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出来呼吸新鲜空气黄蓉尽情地洗了个痛快,顿觉通体清爽,她
上得岸来,用内功烘干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适。

  她决定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天明的时候再做打算。她看到水边有一块光滑的
青石,就靠在上面,闭目养神。晚风柔和清凉,吹在身上倍感惬意,黄蓉渐渐有
些困意,不知什么时候,她沉沉睡去。

  当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鸟儿唧唧喳喳地鸣叫,她抖
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觉精神百倍。她凝神思考,怎
样摆脱魔教的眼线呢,她和黄药师学过一些易容之术,现在怀中还有几张人皮面
具,不过要找些衣物来搭配,想到这里,她决定先到城中再做打算。

  不到半个时辰,黄蓉已经来到山脚下,她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村落,不由灵机
一动,飞身赶去。

  不久,来到了一处农舍,此时天还未亮,人们尚在熟睡之中,院子里晾晒着
几件衣服,黄蓉纵身越入院中,挑了两件男人穿的宽大的粗布衣裳,顺便拿了一
个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锭银子,飞身而去。

  黄蓉来到一条小河边,把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饰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
了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顿时变成一个中年的黄脸汉子,她把秀发盘起,再把
斗笠戴在头上,对着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致,看不出一点破绽,而这般
形象在人群中也不会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欢喜。

  黄蓉暗笑,没想到她被形势所迫,竟要作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那锭银子
够她的苦主买几百件这样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地赶路,心情大好。

  不多时,黄蓉来到城内,此时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会见蒙古秘使,心中
一动,不如去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她依稀记得昨晚他们说住在「同福客栈」,
于是向路人打听。

  那客栈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栈,倒也不难寻找。不到一刻钟,黄蓉出现在「同
福客栈」的门口,她入得门来,找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抬头望去,这客栈的大
堂很气派,面积广大,很多市井之人在这里喝早茶,熙熙攘攘。黄蓉目光如电,
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独自一人,坐在窗户旁边用餐。

  黄蓉也觉腹中饥饿,叫了些早点,边吃边用余光观察柳三娘的动静。没多久
柳三娘走出客栈,黄蓉连忙结帐,跟了出去。但见柳三娘肩上背了个包袱,似乎
要赶远路,黄蓉小心翼翼地坠在后面。

  街面上人流涌动,人声嘈杂,柳三娘似乎并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黄
蓉跟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她出了西城门,黄蓉紧随而去,城门外是一片郊区。又
跟了一会,见到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篷颇为豪华,柳三娘走上前去,一个眉清
目秀的锦衣公子迎上来。

  路边坐了一些脚夫,黄蓉压低斗笠,坐在他们旁边假装休息,暗中留意那边
的动向。只见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说有笑,时而伸出纤纤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几
下,端的是风情万种,把几个脚夫看得痴了,看到他们流口水的样子,黄蓉心中
暗笑,要是他们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马车,进入车篷,那公子亲自驾车,黄蓉看到马车缓缓离
去才跟了过去。那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贾小贩驾着拉货的马车,
黄蓉混在他们中间,倒也不担心被发现。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吗?看样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们一起去见蒙古
密使?黄蓉十分好奇,见他们一路向西,这样走下去,距离襄阳越来越近,虽然
速度慢些,但是探询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费时间。

  行了一个多时辰,柳三娘下得车来,和锦衣公子并肩坐在前座,两人打情骂
俏,看似十分欢喜,柳三娘帮那公子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温柔体贴。

  黄蓉从侧后看到,见到她与平日淫荡的样子大不相同,此时竟像一个多情的
小女儿,不由暗暗感叹,万万没想到这女魔头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气炎热起来,不多时已骄阳似火,一众行人正口渴难忍,忽然
见到前方有一驿站,不由欢呼雀跃,鱼贯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也进入店中,
也跟了进去,这个驿站很大,上下两层楼,想来是专门做来往行人的生意,正值
晌午,生意兴隆,已经没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楼,黄蓉也来到楼上,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个不起
眼的座位上,这里既可以方便观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过楼梯看到一楼大
厅的场景,此时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壶龙井,虽然茶品粗糙,此时却如久旱逢
甘露,于是慢慢品味。

  此时店内龙蛇混杂,黄蓉细看之下,很多人携带兵刃,有些是押镖的镖师,
也有些寻常江湖中人,现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愿离去,一时店内人声鼎沸,热
闹非凡。

  在嘈杂中有两个人步入店中,黄蓉正好抬头望向店门方向,看到了一对俊异
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不是去天山了吗,怎么会出现在
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冲夫妇,二楼已经客满,他们就在一楼坐下。

  黄蓉暗中思忖,听黄药师讲,千年何首乌和千年的天山雪莲二者得其一即可
做药引,自己已经拿到千年何首乌,天山雪莲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
遥远,二人决不可能已经拿到雪莲,他们在这里出现,必定是另有内情。

  如果没有跟踪柳三娘的事情,黄蓉定会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回襄
阳,以他们的武功必能人挡杀人,魔挡杀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这样做就会
暴露身份,前功尽弃,魔教与蒙古勾结的阴谋将无法洞察。想到此节,只能暂时
按兵不动,暗中观察,见机行事。

  黄蓉见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赶了很远的路,两人坐那很是引人注目,
令狐冲玉树临风,盈盈美艳动人,身材修长,乳房高耸坚挺,此刻面带桃红,额
头挂着汗珠,别有一番风韵。店内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飘来飘去。
盈盈似乎见惯不惯,与令狐冲谈笑自若,轻轻私语。

  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渐渐转凉,一些人开始六六续续离开,黄蓉偷眼向柳
三娘望去,见她神态悠闲,并不急于赶路的样子。忽然,嘈杂的店内猛然间变得
鸦雀无声,黄蓉心下奇怪,下意识向门口望去,入目的景象让她心中大惊。

  只见门口站着几人,其中四个中年人黄蓉认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
正是魔教的商西,商东,商南,商北四兄弟,号称「玄冥四煞」,武林大会时围
攻郭府,黄蓉还与他们交过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强。

  但是让黄蓉心惊肉跳的并不是他们,旁边一位蓝衣女子,一身异族打扮,生
得颇为娇美动人,此时却一脸凄苦无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泪来,
细看之下,双肩处竟悬着两条短腿,她的雪白玉颈上居然骑着一个满脸狂傲的丑
陋侏儒,像一条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难怪大家都鸦雀无声,如此怪异的场面
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纵是黄蓉见多识广,此刻也有种烦闷恶心的感觉,她稍微定了定神,见到他
们旁边还站着一位面色惨白的年轻公子,手摇折扇,风度翩翩。黄蓉只识得「玄
冥四煞」,不难得知,另外几人也应该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举出动,难道是为了令狐冲而来?看来要有一场血战了,令狐冲
武功独步天下,恶人闻风丧胆,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黄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
思忖着一会动起手来自己如何帮忙。何况对方还有柳三娘在暗中窥视,想着偷偷
瞟了柳三娘一眼,见她神情自若,毫不动容。

  店小二见来了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早吓得腿脚发软,不敢上前。

  几人盯着令狐冲那边,目光灼灼,此时令狐冲刚好抬头向他们望去,当见到
那蓝衣女子,脸色不禁一变。此时那侏儒率先开口道:「令狐大侠,多年不见,
可想死小弟了。」

  尖声尖气,甚为邪门。

  令狐冲和盈盈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感到头痛,怎么会碰到这个煞星,真是冤
家路窄。

  原来那侏儒就是当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对令狐
冲却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倒也没做出什么恶事。

  令狐冲退隐之后,六人无人管束,劣根难除,竟做出些杀人越货,奸淫妇女
的勾当,开始武林同道看令狐冲面子,没有深究,却使他们更加猖狂。

  最后,几个名门大派忍无可忍,派出十几名高手追杀六人,他们无处藏身,
于是向令狐冲求救。

  六人的恶行当时令狐冲早有耳闻,虽然痛心,但以他的为人,怎能包庇纵容
他们,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六人怀恨而去。

  终于,他们被各派高手围困于恒山脚下,经过一番血战,六人不敌,眼见覆
灭之际,他们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着的「溶血大法」。

  当年经历过那场大战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余悸,当时六人抱成一团,其
它五人竟化成血水,浇到受伤最重的桃根仙身上,当桃根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
成了血人,狰狞恐怖,如厉鬼一般,功力却增强数倍,竟让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
逃逸而去。

  几年后,当魔教死灰复燃的时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当了魔教的急先锋,
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于一身,在江湖上鲜有敌手,杀人无数,完全变成了一个嗜
血的魔头,他怀恨令狐冲当年的不顾情谊,多次扬言要杀令狐冲祭奠他死去的兄
弟。

  本来令狐冲见到他还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时候不禁义愤填膺,
那女子正是令狐冲的故交「蓝凤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来娇滴滴的她此刻容
颜憔悴,顿时心痛如绞,心中大骂桃根仙丧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对
待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盈盈很少见到情郎如此生气,暗暗担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对一些凶残的行
径早见怪不怪,但是见到今天的情景,却也不禁有些心惊桃根仙尖声笑道:「嘿
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侠又开始行侠仗义了,不过今天令狐大侠恐怕要失望了,
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舍不得离开我。」

  说着用力拽蓝凤凰的秀发,道:「嘿嘿,美人,告诉令狐大侠,你是不是自
愿跟我的。」

  蓝凤凰被他拽得柳眉紧蹙,却无奈地点了点头,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苍白
的脸上滑落。令狐冲知她受制于人,身不由己,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顾盈盈
阻拦,挺身上前,准备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蓝凤凰粉颈上轻轻抚摸,不时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
嘿,令狐大侠生气了,我害怕得手都在发抖,不小心伤到小美人令狐大侠就要伤
心了。」

  令狐冲见蓝凤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顿时气馁,看来在目前的形
势之下只有从长计议,于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当年我们共抗魔教,
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双目通红,厉声喝道:「令狐冲,你还有脸谈旧情,想想当日你是如
何对待我们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舍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尸骨无存了,我
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桃谷六仙」自幼没有朋友,遇到令狐冲后,六人把他当成唯一的朋友,他
们虽然作恶多端,却心性单纯,自以为被最信任的人抛弃,对令狐冲的恨反而远
远多于那些追杀他们的人。

  他声音尖锐,此刻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店内众人眼见一场江湖
寻仇,一场大战就要爆发,都怕殃及池鱼,赶紧从后门溜走,顷刻间走了大半,
而掌柜的和店小二们更是躲在柜台里面不敢出来。

  黄蓉坐在二楼继续观察,她看柳三娘二人还是无动于衷,似乎发生的事情跟
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店内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样子都身怀武功。

  此时任盈盈站起身来,莲步轻挪,和情郎并肩而立,轻轻道:「冲哥之所以
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义,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们当年都做
了些什么,让冲哥如何包庇你们,他不亲手除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是自
己毁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当年就最听她的话,桃根仙此刻见她出来说话
是那么掷地有声,难以反驳,他本来对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语塞,愣在那里。
他旁边的那位公子见状收起折扇,抱拳道:「见过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迹在下
早有耳闻,居然为了情郎和圣教决裂,有如此勇气,想必是想男人想疯了,实在
是佩服之至。」

  他声音温和清脆,却略显轻浮,话中带刺,说完嘿嘿冷笑,旁边的「玄冥四
煞」也哈哈大笑不已。盈盈却并不生气,笑道:「圣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
干的毛头小子都出来混世面,你是哪位长老的儿子?讲话很没教养。」

  那公子看盈盈轻颦浅笑,不由有些痴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残花,家父
慕容坚,刚才多有得罪,请姐姐见谅。」第二句话就叫上姐姐,真是脸皮够厚。

  他话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吓得从后门溜了出去,恶名昭着的魔教三妖
之一,「逍遥郎君」慕容残花,他糟蹋过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手段残忍毒辣,
人们都对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来是你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传,脸上的『金钟罩』
练的炉火纯青了,孺子可教啊。」

  慕容残花尴尬道:「好说,好说。」

  令狐冲听爱妻羞辱这魔头,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令狐
冲今日得见,荣幸之至,不知能否赐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声,四人一齐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
飞到墙边,中间就腾出了一片空地,一楼剩下的人吓得屁滚尿流,都跑上二楼,
四人一字排开站在空地一端,一齐拔出宝剑,大哥宗南道:「令狐冲,我们兄弟
四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独孤九剑』。」

  任盈盈向令狐冲递上宝剑,站在令狐冲身边,她感到格外的踏实,即使面前
千军万马,心中也无丝毫畏惧。令狐冲拔出长剑,步入场内,把宝剑缓缓横在身
前。

  黄蓉见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有一带宗师风范,宝剑静止在那里,剑气
却似乎充塞了整个房间,让人透不过气来,心中暗赞,一代剑侠果然名不虚传。

  对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但他们自幼练就的「玄冥剑阵」从
来不曾失手,让他们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跃起,四柄长剑急速向令狐
冲攻去。令狐冲也不示弱,挺剑而上,顷刻间,四人将令狐冲围在中间。

  「玄冥剑阵」果然不凡,四人默契无间,互相照应,互补不足,竟然看不出
丝毫破绽,比之寻常四人联手的威力多出数倍。「独孤九剑」的精要在于「料敌
先机」,四人剑招怪异,令狐冲开始没不清对方的路数,只能见招拆招,几招过
后,被逼的有些狼狈。

  黄蓉暗暗担心,但见盈盈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微笑着站在那里,似乎对
情郎有足够的信心。果然,二十招过后,令狐冲开始游刃有余,四人感觉剑招根
本无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会被令狐冲压制回来,甚为难受,他们似乎
觉得自己不会用剑了,回到了刚学剑的时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滞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强劲的剑道高手,越战越是心惊。而令狐冲每一剑都
潇洒从容,似乎随时都可以轻易地破掉剑阵。四人明知不敌,有种硬着头皮应战
的感觉,颇为痛苦,终于,令狐冲轻喝一声,四人感觉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宝
剑,四柄长剑远远飞了出去。

  令狐冲倒退数步,「锵」地一声脆响,长剑插入盈盈手中的剑鞘,抱拳道:
「在下多有得罪。」

  黄蓉见他潇洒从容,得胜依然态度谦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侠风范。

  「玄冥四煞」愣立当场,面带愧色,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逢敌手,更自
诩剑阵天下无敌,没料到今天竟输的如此干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们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侠见笑,
今日一战受益匪浅,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说完四人转身而去,竟没顾的上两位同伴。

  令狐冲见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禁暗自佩服,不知这等人物为何沦落
魔教,心中顿时有结交之意。他目光如电,向桃根仙和慕容残花扫去,缓缓道:
「桃兄,慕容兄,两位一起来吧,小弟奉陪。」

  两人见令狐冲轻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冲凌厉的目光,心中
凛然,令狐冲舒缓的话语,彷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容残花眼珠乱转,来时打好如意算盘,四煞的「玄冥剑阵」威力无穷,纵
不能击败令狐冲,也能让他付出惨重代价,然后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举擒下
令狐冲,哪知道令狐冲如此高明,兵不血刃击退四煞,看来今天已难有作为,不
如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慕容残花干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后
会有期。」

  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到这种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简
直无耻到极点。

  此时场中只剩下骑在蓝凤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独行,危急关
头只顾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里,心中发怵。他经历数次磨难,变
得阴险狡诈,再也不是以前头脑简单的那个他,他最痛恨令狐冲,但最佩服的也
是令狐冲,深知自己虽然今非昔比,但是与令狐冲抗衡,仍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从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时候胆气也壮些,但一旦真正与令狐冲单挑的时候
却怕的要命,见慕容残花逃得无影无踪,心中更加没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气,忿
忿道:「令狐冲,今天算你走运,这笔帐以后跟你算,大爷也不奉陪了。」

  说完一拍蓝凤凰的头道:「我们走。」

  令狐冲道:「桃兄要走可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从蓝姑娘的头上下来,否则休
怪我无情。」

  出乎意料,此时蓝凤凰开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可是我
现在还不能离开他。」她神情凄然,竟转过身,驮着桃根仙离去。

  令狐冲想不到有此变化,不禁愣立当场,看着两人怪异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心如锤击,当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盈盈柔声道:「冲哥,蓝姑
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蓝姑娘不会有事的。」

  令狐冲沉思片刻,道:「不行,她纵然有天大的苦衷,也总会有办法解决,
再不能让那魔头折磨她了,我们追。」

  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随令狐冲追了出去。

  黄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令狐冲二人飞身而出,心知暂时不能与他们相见
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终于动身赶路,黄蓉稍候也尾随而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
马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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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佛前窃香

  令狐冲和盈盈苦寻一刻钟,也没有发现蓝凤凰和桃根仙的踪影,只得放弃,
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烦闷,只能好言相劝。有了盈盈这个温柔的贴心人,令狐冲的
鬱闷很快一扫而光。

  两人沿途向路人打听「芭蕉小筑」,但是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地方,他们不禁
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气已经有些转凉,还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两人见
路旁有一个小茶坊,就过去休息片刻,问了掌柜,也没有结果。

  盈盈取出罗帕,轻轻地帮令狐冲拭去脸上的汗水,道:「冲哥,老和尚说的
『芭蕉小筑』应该就是这一带了,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你说那老秃驴会不会骗
我?」

  听她骂人都这么清脆,令狐冲心中无奈,爱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时行
事乖张,嫁给他之后,收敛了许多,但有时讲话还是略带一些魔教的习性,不由
得笑骂道:「不要出口不逊,一灯大师乃得道高僧,怎么会欺骗我们?那等清幽
之地,自然不为平常人所知,我们要有些耐心。」

  盈盈娇嗔道:「听说天山终年白雪皑皑,更有很多珍禽异兽,一定会有趣之
极,本想趁此良机游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说什么千年雪莲珍贵,
哼,他倒是玩了个痛快,却害的我们跑了许多冤枉路。」

  令狐冲道:「一灯大师当世奇人,为了治病救人,足迹遍布天下采集珍贵药
材,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半分虚假,他告诉我们『芭蕉小筑』的主人拥有两株年
天山雪莲,就一定确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没有骗我们,可是看他痴痴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莲才怪,
他不是说可遇而不可求吗,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说万一他被人骗了
呢……」

  令狐冲道:「盈盈,我们别无选择,三月时间转瞬即过,天山路途遥远,我
们就算能够找到,把它及时带回来的希望也极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筑』
就会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说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应该就在附近,如果找
不到啊,黄蓉那边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呢。」

  令狐冲叹道:「但愿如此,但是江湖凶险,魔教更是穷凶极恶,我们不能心
存任何侥幸,毕竟关系到那么多条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冲哥,若是当年你愿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帮人早在我们
的掌控之中,哪还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冲深情地凝望着她,她不禁粉面羞红,嗔道:「都瞧这么多年了还瞧不
够吗?」

  令狐冲柔声道:「傻丫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算回到当年,我还会
是一样选择,做一教之主我没有兴趣,有你陪在身边过无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
一年半载,也不枉此生了。」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她来说有了冲哥就有了全部,还有什么不能放弃呢,
便是这样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让她放弃全天下。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柔情,恨不得此刻变成永恒。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的马蹄
声逐渐逼近,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盈盈双颊绯红,柔声道:「冲哥,好像是过往的商旅经过,我们去打听一下
吧。」

  几架马车装满了货物,排成一队向这边驶来,随队的是十几个手握钢刀,镖
师打扮的壮汉,在车队最尾处,是一辆带有豪华车篷的黑色马车,想来里面的人
比较尊贵。

  车队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镖师口渴难忍,让掌柜的拿了些大碗和瓢,争先恐
后地到门前的水缸里直接舀水来喝。

  令狐冲见一个壮汉刚喝足了水,还在大口地喘气,于是上前问道:「请问位
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人头也不抬道:「什么鸟不拉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没听过。」

  盈盈听此人出口粗鲁,便想动怒,令狐冲知道爱妻脾性,连忙向她使了个制
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气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

  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令狐大侠,任女侠,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
真是有缘。」

  两人抬眼一瞧,黑色马车前俏立着一位美艳的少妇,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却
是那日邂逅小龙女,和小龙女结伴的杨曼娘,只是此刻衣着光鲜,明艳照人。

  没想到在此穷乡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兴,连忙走上前去笑道:「原
来是杨姐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重逢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时很少接触到这等寻常女子,内心颇为喜
欢与她结交。

  二女自顾叙旧,反倒是冷落了令狐冲,但他见盈盈欢喜雀跃,心下也很是高
兴。盈盈问东问西,曼娘娓娓道来,她父亲执掌「神拳门」,在扬州当地小有名
气,也作些绸缎和茶庄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后,一直帮父亲打理生意,这次是从
外地进些货物回来。

  令狐冲夫妇见曼娘一介女流,身无武功,却敢于独自一人带领十几个镖师长
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谈话间,盈盈问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个
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曼娘不知,于是把众镖师唤来询问,也无人知晓,一位镖师道:「附近有一
座『熔剑山庄』,在此地很有名气,如果去那里询问,应该有人知晓。」

  令狐冲闻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晕了头了,之前只知问路人,如何没有想到
去当地有名的所在打听,于是问那「熔剑山庄」具体的位置,那镖师道:「前方
几里处有一个上山的路口,『熔剑山庄』就在山上,两位沿着路上去就是了。」

  于是两人随车队前行,曼娘不再回车篷,陪两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众人
中很有威信,镖师们对她又敬又怕,两人心中更加钦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个
颇有声势的山庄建在山顶。

  两人向曼娘辞别,曼娘依依不舍,拉着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侠到扬
州时,务必要到寒舍做客,你们只要打听『铁拳门』,平常人都会知道。」

  盈盈道:「杨姐姐,你们路上多加小心,我和冲哥一定会去看你。」

  辞别了曼娘,两人沿着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岖,有人工修筑的石阶,
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藓,却也颇为干净,似乎有人经常打扫,两旁树木阴翳,鸟
儿欢叫,令人心旷神怡,骄阳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洒落到地面上,变得斑斑点
点,时而微风拂过,两人十阶而上,感觉颇为凉爽。

  盈盈道:「冲哥,把山庄建在如此清幽之地,这『熔剑山庄』的主人倒是有
点闲情逸致,只是不知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不禁笑道:「难道是要熔了我们的宝剑,我们真
要当心呢。」

  令狐冲笑道:「就你多心,我们上去便知,江湖上还有人敢在任大小姐头上
动土吗?」

  盈盈笑道:「你这话很有道理,就是不给我这个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
侠三分。」

  令狐冲见她又来调侃,不禁哑然失笑。

  二人一路调笑,行了大半个时辰,却也不觉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脚步,
道:「冲哥,你听,好像有流水的声音,莫非是山泉,还真是口渴呢。」

  令狐冲也驻足细听,果然上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于是道:「应该就在前面
了,我们过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声越来越清晰,抬头望去,不远处一帘巨大的瀑布挂在
山间,甚为奇丽,盈盈喜道:「冲哥,我们过去看看。」

  令狐冲暗自摇头,如此紧要关头还贪玩,不过终究不忍心扫了爱妻兴致。

  立足处没有通向瀑布的路径,盈盈飞身而起,跃上树梢,秀发和衣带随风飘
舞,如仙子一般,她回头道:「冲哥,快过来。」

  话音未落,人已飘向瀑布,令狐冲见爱妻如此欢喜,心中一动,飞身紧随而
去。

  不多时,两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见这瀑布颇为宽阔,从几十丈高的山头
飞流直下,伴随着「哗哗」的响声,注入一片宽广碧绿的湖中,煞是壮观,空气
中弥漫着水气,两人站在湖边,水花溅落在脸上,颇为凉爽,想不到在这不知名
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观。

  盈盈弯腰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顿觉清爽怡人,欢声道:「冲哥,你也来洗
脸吧。」

  令狐冲也感到脸上汗津津的,于是蹲下来,仔细洗了洗脸。盈盈脱下鞋子,
挽起裤管坐在湖边,将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来随令狐冲在酷暑中劳
苦奔波,一路风尘,此刻清凉透过玉足沁入心脾,畅快无比,她笑靥如花,尽情
地玩水,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令狐冲痴痴地看著她,不觉呆了,只听她轻声道:「冲哥,湖水这麼乾净,
我想下去洗洗,你说好吗?」

  令狐衝向周围看了看,此处地势险要,四下除了河道没有其他路径,於是笑
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娇羞道:「你又起坏心思,谁要你陪了,你就在岸边给我望风,不许偷
看。」

  令狐冲哈哈一笑,盈盈虽然嫁给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儿本色,这种要求
在她那里是万万行不通的,于是缓缓转过身,道:「你动作要快点,我们还要赶
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头后面去。」

  令狐冲摇摇头,只得走到一块硕大的岩石后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闲地看
着蓝天白云。

  盈盈不见了令狐冲的身形,才放心地缓缓宽衣解带,不一刻她洁白的身体就
暴露在蓝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经过了上天的精雕细琢,没有一点瑕疵。

  她拣了一块干净的石头把衣服压在岸边,浑身上下只着一条轻软的亵裤,迫
不及待地跳入清凉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见底,但盈盈深谙水性,在湖中畅快地游着,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
她看不见令狐冲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后面喊道:「冲哥,你在吗。」

  令狐冲应道:「我在这里,马上就下去陪你啊。」

  盈盈听到回应,心下坦然,娇嗔道:「你敢。」

  令狐冲道:「你是我妻子,有什么敢不敢的。」

  口中开着玩笑,目光却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只见一只硕大的蝎子正与一条
小蛇缠斗,它们时而互相攻击,时而僵持不下,令狐冲看得饶有兴趣。不久,小
蛇似乎不是对手,调头快速逃脱,蝎子得势不饶,穷追不舍,令狐冲好奇,也追
随着两只毒物,向草丛中钻去。

  湖水清凉碧绿,盈盈只露出头部,尽情的在碧波中驰骋,难以言传的舒服惬
意。忽然,她看见水面上一处波浪涌动,并不断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条
笔直的水线,心中惊讶,不久那浪涌竟来到面前,向她冲过来,她本能地躲闪,
只听轻微的水声响起,隐约看见水面下一个赤裸的身体从她身边滑过,同时感觉
丰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惊,水下竟有人?还如此轻薄,不禁窘迫异常。忽然间她想到了
什么,向岸边喊道:「冲哥,你在吗?」

  良久没有回应,她羞赧之情立减,心中暗笑,本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
竟然来真的。

  见那水浪又向自己涌来,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着转身逃走,那水浪穷追不
舍,盈盈娇躯在水中不断转弯,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紧随其后。

  盈盈兴致盎然,不知不觉中,已经游到了对岸,见有一处狭窄河道,水草丛
生,怪石嶙峋,她也觉得累了,快速游了过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从石头上
垂落水中的藤条身后的水浪如影随形。

  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气,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一个赤裸的肉体贴了上来,
肉贴肉的接触让盈盈心中一热,暗道:「冲哥的气息真是悠长,可以在水下潜伏
这么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侠到底能憋到什么时候。」

  盈盈用藤条支撑身体,只露脑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却感觉到水下他的
手并不安分,不断抚摸自己光滑的身体。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盈盈大腿外侧,双
手拂过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荡,本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此刻丰胸被他的手揉搓着
竟有些透不过气来,随着大手的不断活动,她身体逐渐发热,呼吸也浓重起来,
不禁暗中嗔怪,冲哥真是胡闹,还在水中就这样对自己。

  他不断抚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两粒已经发硬的乳头,并轻轻
扯动,盈盈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嗯」了一声,随着他轻轻的拨弄,快感不断
从乳尖传遍她的全身,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情欲逐渐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儿般娇羞,心中却十分享受情郎的疼爱,此时如鸳鸯戏水
般的感觉,让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抖动,原来,他的一只手已
经伸进她的亵裤,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处抚弄,尝到如
此挑逗,盈盈呼吸变得急促,随着手指的划动,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冲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鲁,想来是这些天压抑的太久了,
才会如此性急,男人冲动起来真是让人头痛。盈盈心中想着,下体的快感却不断
袭来,让她欲望高涨,此时他的腿已经放开,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
的裆部开垦着,盈盈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以便让手指更加自如地拨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里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阴道中,突如其来的充实感
让她头脑一阵眩晕,情不自禁「啊」了一声,俏脸涨得通红,心中羞怯难当。

  手指开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没,敏感的肉屄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伴随
着她轻声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快感不断冲击着娇躯,盈盈全身的毛孔彷佛都舒展开来,一波一波的侵袭让
她近乎癫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内心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摆动娇躯,
挣脱了那赤裸的身体,红着脸向旁边游开没游多远,忽然感觉身体受到阻碍,原
来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间,娇躯再也前进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
起一口真气,娇躯顿时浮起,她连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藤条。

  刚定下身形,忽觉身上一紧,娇躯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体又跟了过来,牢
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觉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
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个硬邦邦的大肉棍,更觉娇羞,急剧娇喘着,心中无奈,
暗中嗔怪冲哥过分,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得她透不过气。

  虽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着实撩人。盈盈的亵裤薄而柔
软,就如同屁股和那大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那大肉棍的温度和
强度,竟然比冲哥以往那根要粗大数倍,「难道此人不是冲哥!不可能,这里除
了冲哥还会有谁?但为何这活儿这般粗长?哦,对了,冲哥常给我开玩笑说自己
那活儿不够雄伟,要练一门功夫……难道这功夫已经练成?」

  想到这里,刚才就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淌出爱液。
大肉棍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屄处,隔着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
撩动。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
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忽然,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尖端隔着亵裤挤进了她的肉屄,烫得
她身体禁不住颤抖,「啊」地唤了出来。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唇已经撑开,
紧紧咬合着异常粗大的龟头,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大肉棍无法更深地进入,
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粗大无比的大龟头的强烈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一股
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涌了出来。

  良久,大肉棍缓缓退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松开,盈盈心中顿时涌
起莫名的失落感,甚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缓缓分开她的双腿,
坚硬的巨大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断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
息着,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饥渴难忍。

  盈盈双手牢牢抓住藤条,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娇躯轻颤着,强烈企盼着大
肉棍的冲击,终于,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
着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
还要强烈,盈盈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大肉棍继续向里钻,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小半个龟头。大龟头
前端被肉屄!紧紧裹着,开始缓缓抽动,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盈盈无比燥热,
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着肉棍的抽动。

  忽然,那巨大肉棍大力前冲,似乎要刺破盈盈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
盈忍不住「啊」地娇呼出来,随着强力的推动,「哗」地响起一阵水声,盈盈娇
躯被抛出水面。

  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发在空中飞扬,额头挂着汗珠,美目微眯,雪白的
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挂着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令人迷醉。随后一对
丰满坚挺的肉峰也冲出水面,只是那对肥硕雪白的大肉峰上竟深陷着一双黝黑的
大手,甚为淫邪。

  娇躯落回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着,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
着全身,不由暗中嗔怪,冲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亵裤,正向下扯动,心中一惊暗想:「冲
哥难道要在水里和我……」

  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涌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体一松,亵裤已经被扯下,随后那巨大肉棍贴了上来,紧抵在饱满的肉屄
处,轻轻磨动着,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
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此刻真实的感觉更与刚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
身体激动得发狂。

  让她难受的是,大肉棍迟迟不肯进入,终于,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
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大龟头顺利挑开阴唇,整个大龟头已嵌入肉屄内,
把自己的肉屄硬生生地分成两半,就象一个小拳头探进来了一般,从未有过的强
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准备将大肉棍
齐根而纳……

  忽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么久了,你洗好了吗?」

  是冲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冲哥在岸上,那么水下的又是谁?她奋
力扭开身让那异常粗大的龟头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着碧
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
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
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踪影。

  湖面恢复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
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
如何对得起冲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
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冲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么呢,弄得这么响,你再
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

  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冲哥,你再等
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冲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

  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
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女
人,又有什么办法,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冲哥讲,只有闷在心中。

  尽快将它忘却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
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亵裤,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
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难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冲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
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为是情郎,那淫贼男根如此粗大,绝
非冲哥可比,自己本应非常清楚,可是一时糊涂竟差点与他做出事来。

  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干身体,娇羞着穿上了衣服,柔软的
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
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冲正靠在那里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
然而生,轻轻道:「冲哥,你刚才在这里吗,喊你怎么没有应我?」

  令狐冲笑道:「刚才两个男子私下秘语,后又争斗起来,他们似乎是熔剑山
庄的人,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一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冲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的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
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着竟委屈地
啜泣!

  令狐冲没料到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
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于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温言道:「盈
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冲的怀中,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膛,一时泪如
雨下。令狐冲哪里知道盈盈的委屈。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冲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
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

  令狐冲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
答应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
爱有加,可一旦碰到关系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
从地缓缓点头。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二章 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著石阶上行,山间景色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
渐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更加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著一
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

  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
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
上悬掛著一块巨匾,书写著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裡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主人的不凡。」

  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為妙。」

  令狐冲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荡在山谷间。不久
庄门缓缓开啟,一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
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一件事情。」

  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

  令狐冲道:「请问阁下,可否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主
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稟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

  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
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
厅内雕栏玉砌,颇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
画著一隻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佈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
看起来甚為妖艷。

  两人心知这裡是庄主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
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

  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

  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
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问。」

  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
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

  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结交一群狐朋狗党,经
常被人佔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
我们怎麼能随便猜忌人家。」

  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
总觉哪裡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道:「庄主慢行。」

  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
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鬚,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
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百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
在怪罪他,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
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冲闻言如醍醐灌顶,师父几年前就已去世,怎麼可能在这裡出现,也许
是自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念不忘。见那庄主虽然外貌和师父极
為相像,却少了鬍鬚,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
歉然道:「庄主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主见谅。」

  庄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
弟快请坐。」

  令狐冲连忙称谢,坐回盈盈身边,庄主走过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
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诧异,总觉的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
腻,行事向来小心谨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主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令狐冲道:「庄主严重了,情势所逼,实在冒昧,小子令狐冲。」

  一指盈盈道:「这是贱内任盈盈。」

  庄主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
三生有幸。」

  令狐冲道:「庄主客气了,在下只是江湖后辈,『大侠』二字愧不敢当,如
庄主不弃,叫声兄弟,在下还心安些。」

  庄主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风采事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刘管家,吩咐下去准备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贵客,令狐兄弟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冲也不推辞,笑道:「令狐冲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豪气,也
是纵横一方的英雄豪杰吧?」

  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刚相识的人就称兄道弟,胡吃
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主叹气道:「老夫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
下了,说起老夫,和令狐兄弟还颇有渊源。」

  令狐冲讶然道:「老哥请讲。」

  庄主道:「老夫岳不凡,当年也是华山派的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
的兄长。」

  令狐冲一呆,师父还有个弟弟?还是华山派的,怎麼自己一直都不知晓,怪
不得看起来这麼相像,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一拜。」便欲
拜倒。

  岳不凡连忙上前扶住令狐冲,道:「令狐冲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师父
只有血缘关係,却并无兄弟之名,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理会这些繁文縟节呢,
哈哈,还是如你所说,我叫你一声小兄弟,你喊我一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冲见岳不凡豪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冲怎敢不从。」

  重新落座后令狐冲又道:「老哥,恕令狐冲直言,家师对此从未提起过。」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语,老夫自不会隐瞒。那一年,你师父十岁,
老夫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华山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
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他
师兄弟好生羡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著道:「就这样过了十年,
我们在武学上都有了相当的造诣,不幸的是,从那时起,我们却有了分歧,而这
种分歧,也存在於整个门派中。」

  令狐冲忍不住道:「老哥说的可是『气宗』与『剑宗』之争。」

  岳不凡点点头,面露悲伤之色道:「正是,之前华山人丁兴旺,高手如云,
一直凌驾於五岳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却突然发生内部争斗,我们兄弟二人也倦了
进去,真是造物弄人,我们在这场浩劫中竟站在了对立面。」

  令狐冲闻言,内心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又听岳不凡苦笑道:「一场血战真
是杀得天昏地暗,虽然最后『气宗』勉强胜出,但是两宗高手却已死伤殆尽,我
们『剑宗』残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并承诺永远不得以华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
从那以后,华山派人丁稀薄,日渐衰落,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兄长。」

  令狐冲道:「同门自残,何其残忍,虽然最后『气宗』胜出,一定也心有悔
意,此事被视為华山派绝密,后辈弟子已无人知晓,小弟也是经过一次偶然的机
会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极是,那场浩劫之后相信所有人都会心中遗憾,
老夫心中对家兄没有丝毫怨恨,后来听说他做了掌门也替他高兴,只是很可惜,
后来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罢。」

  令狐冲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歉然道:「令狐冲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
事,还请见谅,令狐冲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打听一个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稟报给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
筑』就在不远处,贤伉儷在敝庄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们过去。」

  令狐冲大喜,道:「先谢过老哥。」

  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华山争斗太过惨烈,却又不甚明瞭,暗想今后一
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衝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寻找「芭蕉小筑」的缘
由都一一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準备好,岳不凡请令狐冲夫妇入席,由於有
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
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表面功夫。

  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讲究排场
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好久
没有这麼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
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為热闹。

  觥幬交错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
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
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
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

  岳不凡笑著应道:「好,随时欢迎贤伉儷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
望令狐兄弟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
眷早已感觉无趣,硬著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裡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
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儷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

  顿了一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睏倦,坐在这裡度日如年般,於是道:「岳庄主,那贱妾就先
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

  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请放心,一会儿我就亲自把令狐兄弟送过
去。」於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
急匆匆入内,道:「庄主,不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

  岳不凡惊起,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

  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话音刚落就急匆匆地出去
了。

  事发突然,令狐冲尚来不及回答,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
客,也当替主人分忧,决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此刻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冲正待向人声传来的
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
假思索,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碰到围墙,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為高
超,令狐冲紧随其后,翻过围墙,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
身法,尾随而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起落落,在树稍上飞奔追逐,那人开始速
度不快,等到令狐冲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冲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
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衝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
高,但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捨。

  忽然,那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著令狐冲,
令狐冲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对峙。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浑身上下披
著宽大的黑袍,只露出两隻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隻硕大的猫
头鹰站在树顶,让人毛骨悚然。

  令狐冲定了一下心神,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黑袍内传来一声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来找你,令狐冲。」

  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生气,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冲心中感到一阵莫名
的压抑感,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劳?」

  那人道:「令狐冲,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

  令狐冲心底泛起一股凉气,拱手道:「令狐冲不记得有什麼仇人,是不是有
些误会,阁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於如此不明不白。」

  「误会?哈哈?」

  那人仰天怪笑,让人发毛。忽然,在没有任何徵兆之下,那人如闪电般扑向
令狐冲,掌风扫至,令狐冲连忙拔剑抵挡,只听「叮」的一声,令狐冲握剑的手
禁不住发麻,一股强劲的力道涌进心脉,不由气血翻腾,再也站不住,顺势一个
鷂子翻身,落在另一条树枝上。

  立足未稳,那人又飞身而至,如夜梟般张开双臂,月光下令狐冲看到他修长
纤细的手中银光闪闪,竟似两枚银针,他来不及多想,挺剑和那人战在一处。那
人招式怪异,迅捷如电,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衝要害,逼得他手忙脚乱,只有
招架之功。

  对方武功奇高,几个回合过后,令狐冲自知不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人的
招式如此熟悉,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葵花宝典?令狐冲
大惊失色,当今世上,还有谁会这种邪功,难道是东方不败?

  令狐冲惊悚之下,更加力不从心,忽然右边肩井穴一痛,已被银针刺入,手
中长剑脱手而飞,随后身体几大穴位连续被封,逕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
鲜血,只觉浑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动弹不得,心中暗道:「罢了,没想到我
令狐冲今天要命丧与此。」

  那怪人轻轻落在令狐冲身前,道:「令狐冲,感觉如何?」

  那声音竟变得温柔嫵媚,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令狐冲不由一愣,她竟是个
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女人温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旧相识。」

  令狐冲颤声道:「东方不败?」

  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侠还是那麼聪明,一猜就中。」

  令狐冲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经?」

  东方不败道:「死了?呵呵,不错,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死了,所以我要替
他报仇,令狐大侠还觉得是误会吗?」

  令狐冲道:「你到底是谁,為什麼练《葵花宝典》,為什麼要替他復仇?」

  东方不败咯咯笑个不停,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
就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我為前教主报仇有什麼不妥吗?」

  令狐冲轻轻闭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动手杀了我吧。」东方不败轻声
道:「从前我确实恨你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
了。」

  令狐冲道:「你待怎样?」

  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如同深闺怨妇,幽幽道:「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
还真是英俊呢,作為一个男人,你很出色,哪个女人会不倾心呢?」

  令狐冲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东方不败继续道:「我
做了女人之后,一切想法都变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却十分快活,只想找
到心爱的男子,度过餘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虚度光阴。」

  令狐冲闻言鸡皮疙瘩洒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来,又是一
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听她的意思竟然还倾心於自己,他想到了当初的东方不败,
把教务都交给杨莲亭打点,自己躲在深闺养花刺绣,想来练过《葵花宝典》的人
都有这种倾向,於是道:「东方教主所言极是,做女人就不应该太辛苦,何不解
散神教,去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东方不败叹道:「我以前也有过这种念头,不过近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贪玩
了,既然我没有兴趣称霸江湖,凭我的才智武功,不把江湖玩弄於股掌之间。」

  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焕发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冲见她的样子,知她已经入魔,无可救药,叹道:「中秋武林大会就是
你的第一步?」东方不败抚掌道:「呵呵,聪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
现在的实力,就算再来几个黄药师,我灭了他们也易如反掌。」

  令狐冲道:「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笑道:「你见过猫捉老鼠吗,有趣
之极,所以我也想学上一学,你们夫妇,黄蓉,小龙女,哪一个的行踪不是在我
的掌控之中,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令狐大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来欣赏
我的杰作。」

  令狐冲听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古邪不胜正,我奉劝你
还是趁早收手,当初的东方不败就是前车之鉴。」

  东方不败闻言不怒反笑,道:「是吗,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郭靖,杨过,
还有令狐大侠你,你们的夫人那麼温柔美丽,让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来和大家
分享呢,哈哈。」

  令狐冲闻言目眥欲裂,怒斥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子,你妄想。」东方
不败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让你体会到爱妻被人姦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冲拖到一棵大树前,让他斜靠树干,然后坐在他身边,柔
声道:「如果以前有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如今不会了,我已
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麼,她会如何对待盈盈,他
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一隻柔软温热的手抚上
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麼会捨得杀你呢。」

  随后感觉东方不败在解他的腰带,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你做什麼?」

  东方不败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麼。」

  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冲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
冲大惊,难道这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冲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
我是真正的女人了。」

  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冲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藉著
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丰腴胴体,那胸部竟然十分坚挺丰满,
分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熟女体散发出来的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说著一隻
玉手竟伸到了令狐冲的裤襠内,握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傢伙,那小手柔软光滑,不
断抓弄,令狐冲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不禁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觉了,这麼快就硬了。」

  令狐冲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乾脆杀了我吧。」

  东方不败笑道:「我怎麼捨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说完拉下令狐
冲的底裤,那坚硬的肉棍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
软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温热滑腻的嘴唇包裹著肉棍,令狐冲差点叫出来,肉棍瞬间膨胀,东方不败
开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冲喉咙乾渴,一种原始的衝动从内心激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
裡。」

  令狐冲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
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最后
竟来到了一片毛茸茸,湿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麼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感
觉让他忍不住惊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带动下不断抚摸她丰满肥硕的屁股和泥泞的肉屄,异样
的衝动涌向全身,肉棍也变得更加粗壮,不一刻,他的手已经变得湿噠噠了。

  东方不败肥臀前移,扶著肉棍对準肉屄喘息道:「令狐冲?来?进去吧?」

  令狐冲龟头抵著湿润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慾火积
蓄待发。东方不败腰部下沉?一种强烈的插入感传来,他的肉棍立刻进入了一个
温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紧,紧紧箍著他的肉棍,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交欢,他简直
快要崩溃了。

  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扭动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啊?
令狐冲?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交合的快感,让令狐冲的大脑一片空
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衝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
更加粗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顺著肉棍流到了令狐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
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著淫邪的气味,「滋滋?」的声音不断传入令狐
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内心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激却快把他推上了颠
峰。

  终於,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著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波波
射入肉屄深处,「啊?好烫?啊?」东方不败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一阵淫荡的叫
声,身体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冲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上下来,慵懒地道:「很舒服吧,你还认為我不
男不女吗?」见令狐冲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最是宝贵,
别浪费了。」竟低下头,含住令狐冲半硬半软的肉棍,不断舔弄,把上面残留的
精液都吸到了肚子裡。

  东方不败站起身,缓缓繫起腰带,笑道:「我们春风一度,你的娇妻会不会
吃醋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墙?」令狐冲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
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但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断增强。

  东方不败笑著帮令狐冲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冲几大穴位,顿时
让他昏死过去,她缓缓站起身来,夜梟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
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接著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暗中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
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东方不败又恢復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们
『朱雀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麼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主法諭,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
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主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你们『朱雀堂』做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
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主体恤。」东方不败接著道:「岳不凡,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我
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岳不凡再次叩谢,「恭送教主!」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
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给属下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铁臂苍龙』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胆包天,
要和本座抢女人吗?」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属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冲,我们回庄。」


             第十三章 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冲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
人正对着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么又有一个自
己,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对,怎么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
暗的房间里,借着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么镜子,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
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
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
扮你扮得像吗?」

  令狐冲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只识得岳不凡
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啊,『千面人
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魔教「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一
魔」即「千面人魔」,最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却无
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
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令狐冲仔细回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
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里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
然醒悟,盈盈在哪里,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
护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里和你
不像,嘿嘿……」

  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
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令狐冲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污
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盈盈被这恶魔奸污?

  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着地板滑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
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
看到两个夫君吧,哈哈。」

  令狐冲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
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
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冲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
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冲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
那里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

  岳不凡学着令狐冲的声音道:「难得碰到了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
谅。」

  令狐冲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
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

  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冲只能看到四只
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冲哥,那岳老儿倒是风流,娶了那么多小妾,可见你们男
人都是好色之徒。」

  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那样。」

  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

  令狐冲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欲哭无泪,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
却被岳不凡占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
盈的轻颦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
实。」

  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

  盈盈笑道:「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
怎么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冲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
盈道:「冲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

  岳不凡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

  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不帮那老儿说话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

  令狐冲心中一动,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
间,忽听盈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
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
「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

  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
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岳不凡放四地吻着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
入盈盈的嘴里不断翻腾着,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
「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欲渐渐催生出
来。

  「啊……」

  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
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
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

  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硕大的肉峰顿时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
她头脑一热,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
么粗鲁……啊……轻点……」

  话音未落,粉红的乳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
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
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
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
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欲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欲望在岳
不凡的挑逗下不断的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
「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
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但觉柔软
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
来。

  岳不凡是一个老淫贼,而高贵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
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四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
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亵裤哪里去了?」

  盈盈娇羞无限,她的亵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于是
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

  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么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
今天怎么这样子。」

  她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欲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
的冲动。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奸淫,听着他们的调笑,令狐冲
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岳不
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盈的
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
地凸起,多么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
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电
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
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冲哥?你今天
怎么……不要舔那里……脏……啊……你以前从没……」

  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
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屄上不断地舔
弄,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
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
另一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
家了……进来吧。」

  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
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

  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欲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
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
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
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求欢,
不敢想象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刹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大肉棍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
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只觉比
平常大了好多,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
着「嘤咛」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美
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大肉屌对准饱满泥泞的肉屄,
大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肉屌顺畅
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阴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大肉屌占据,强烈的充实感
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么事,心爱的妻
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
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
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
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

  「啊……冲哥?今天你那活儿怎么这般粗大?轻点……啊……」

  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
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
迎合着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
美艳曼妙,再加之任盈盈乃过去的圣姑,地位曾多么高贵,对他来说,今夜的缠
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盈盈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着如此
尤物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大肉屌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
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
流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
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觉
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着猛烈的抽插,这种感觉越来越明
显,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冲击。

  「冲哥,你那个……今天……怎么这么粗大啊……啊……冲哥……用力……
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
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
肉欲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此次床上两人的欢战已持续了一刻钟,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
哥……快泄了……啊……用力……」

  听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无比丰满的一对大奶子,口
中吸吮着敏感的乳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
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冲哥
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

  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
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

  听着娇妻的娇呼,令狐冲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却听岳不凡说
道:「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

  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娇羞道:「冲哥,你坏在哪
里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

  令狐冲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
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

  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
了一声,道:「冲哥,你越来越坏了……」

  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令狐冲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他,随后听见床板「吱吱」
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抖动。往日盈盈与冲哥交
欢,最多不会超过半刻钟便即结束,而今日「冲哥」却异常持久。

  「啊……冲哥……你那个今天好大哦……呃……你好坏……这么长时间……
啊……怎么还不射……插死我了……」

  盈盈呻吟着,令狐冲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
上,岳不凡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长时间从后面不断抽插,想到这里,令狐冲心
中疼痛难忍。

  正如令狐冲所想,岳不凡双手捏着盈盈的柳腰,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
腻的肉屄中恣意抽插,这种体位能让大肉屌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
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
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历高潮,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
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四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她
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地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睾丸也不停击打
着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
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两人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双方交合处已经一
片狼藉,盈盈的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

  「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

  一股热烫的阴精从美女子宫深处激射而出,痛快淋漓地打在岳不凡的大龟头
上。听了盈盈的浪叫,再加上大龟头被阴精冲击,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浪声愈来愈响,岳不凡越插越兴奋,他强忍精关,又疯狂抽插了一刻钟,抽
得美女香汗淋漓,雪白的大屁股向后癫狂挺耸,口中浪叫连连,阴精丢了又丢。

  岳不凡见天下少有的贞洁大美女被自己操的如此骚浪,本想再多干一会,以
他之能,操女子往往长达一个多时辰,但盈盈似乎与别得女子不同,她的阴壁嫩
肉一层一层地剧烈缠绕着他的阳具,而穴内花心濒临绝顶高潮时时常产生强有力
的吸力,如同一个有力的「旋涡」一般吮吸龟头,这等名器弄得岳不丹再也忍受
不了。

  在干了任盈盈半个时辰,即一个小时之后,突然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
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又……泄了……啊……」

  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第四次达到了绝顶高
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
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
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屄深
处。

  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么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
冲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的令
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你那活儿好像比以往
大好多哦。还弄了人家半个时辰,你以前从没这么持久过,刚才你射了那么多,
人家被你弄得差点晕死过去。」

  岳不凡道:「你喜欢吗?」

  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
我才欢喜。而且……」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

  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了?」

  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
什么?」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
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
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大量新鲜的白
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荡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
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嘛,今晚
你那活儿不知为什么变得这么大,把人家那里都撑大了,快解开我的穴道,难为
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
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
什么,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
「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

  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
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么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
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你浪叫声不
绝于耳,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

  盈盈惊道:「刚才是你?」

  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那活儿有我的
粗长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
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

  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那刚才自己失身时,那老儿的大肉棒的确比冲
哥粗长很多,而且还远比冲哥持久,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这一重要变化?冲
哥,你在哪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
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
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
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
伤。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4 21: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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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
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
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
自己……

  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粗长的大肉棒,长达半个
时辰的抽插,无数次的高潮!想到这里,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
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
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
崭新的白色半透明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淫贼吗?

  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
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
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
她此刻体质只相当于寻常女子,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
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
么地方,冲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
房里有动静?」

  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
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
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

  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

  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
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
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
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
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
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
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
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
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

  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
怕堂主怪罪?」

  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响动,
怕出什么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矩了,看来回
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

  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
了。」

  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
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
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
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
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
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
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
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

  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
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
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
再加上那老贼肉棒粗长床技深厚,两人覆雨翻云之时,自己确实被那老贼玩得高
潮迭起,从未有过的舒服,叫春声自然也是从未有过的淫荡!

  没想到这样淫荡的叫春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无地自
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真是天下少有的美女,连我们女人见了都
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
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么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当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
「淫……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令狐冲,
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

  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么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
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
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
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
老爷后天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
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
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冲哥便多了一
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
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
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
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昨晚她与岳不凡
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大量淫液混合着岳不凡的大量精液从雪臀流到床
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自幼父母不在身边,
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
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
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
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加确
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
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
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个大浴桶,旁边的竹椅上还有一些女子用的梳妆品,上面
挂着脸帕和头梳,浴桶里盛满了热水,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
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紧紧的,下体更是粘粘滑滑,颇为难受,
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
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静静地站立一会儿,看了看上锁的
房门和拉拢的窗帘,然后走到浴盆前,开始宽衣解带……

  透明的白色纱衣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子背上,现出了她那完美得几无疵瑕
的肌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身材虽
高挑修长,双峰却异常饱满高耸,显示出它们的傲人份量。

  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还神气的微微上翘,和饱满的趐胸呈现
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两腿间那丛乌黑发亮
的阴毛沾上水汽后,柔滑顺服的贴在阴阜上。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挺
翘,挺直的大腿修长而饱满。婀娜的娇躯经烛光的勾勒,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
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她抓起椅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
中。水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轻轻荡漾起阵阵细小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
个毛孔,她感到脊背触到了光滑的盆底。

  盈盈细腻的肌体碰贴着盆底,感受既光滑又粗糙。热水包容着她的胴体显得
很舒服,很惬意,血液也似在皮肤内慢慢充满盈胀,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她换
了一个姿式,静静地坐着,精神上开始轻柔地释放自已,半个月来奔波所造成的
劳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水汽在整个室内升腾,盈盈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
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世界显得如此静谧。此刻她全身被热腾腾的
水汽包围,虽然她仍然心如死灰,但前夜被那老贼奸淫的耻辱感却有所减退。女
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将娇躯洗得干干净净,又依稀恢
复了往日的光彩。

  出浴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
般,被那老贼奸淫至多次高潮后,她的肤色居然越发红润了。

  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
此刻的模样,似乎比往日更美了三分,心情总算好转一些。拾起竹椅上的梳妆用
品,轻施淡妆,顿时更显娇美,心情更加宽慰。

  盈盈穿上那半透明丝衣坐回床边,见自己丰满乳房和下体私处若隐若现,仿
佛一丝不挂,显得过于性感,心中大羞,苦于室内无其它衣服,只能以之掩体。
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

  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突然想起父亲任我行以
前所授的运功大法,似乎可以帮助恢复武功,便运起此功,又试了片刻,感觉一
丝丝内力从丹田中冒出,果然颇有起色,又运功良久,感觉内力已恢复了三成,
但其后无论自己怎样运功,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恢复功夫
欲速则不达,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还好自己有了三成功力,心中大宽。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自己已经有
了三成内力,已非异常武夫可比,自己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
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
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
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
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
那般柔弱无力,加上那三成内力,已经有了一定的实力与敌人周旋。

  吃完点心盈盈又运了一会功,感觉内力仍只有三成,但体力已经完全恢复,
精力也更加充沛。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
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
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便
是奸淫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如何对待冲哥,
不由暗暗担心。自己现在如果冲将出去,凭现有三成内力,自可毙杀门外那两个
肖小,但势毕引起惊动,高手一来,自己便不是对手了,更何况现在穿成这样,
如何出动见人。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
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么好处呢?
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
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今夜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
万万不可,而且自己已经恢复了三成内力,完全可以对付那两个爪牙。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主。」

  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
的美人,快把门打开。」

  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晓副堂主来此?」

  刘副堂主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主。」

  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是色中魔鬼,许久没有开荤,见到这等绝色
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主前来,万万不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主不要让属下难做。」

  刘副堂主冷笑道:「少拿堂主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
刘正玩女人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
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刘正之名盈盈倒是有所耳闻,听说此人武功较高,又极度好色,是江湖上一
等一的淫贼,害过无数良家妇女的贞洁,许多女子被他上过后往往食髓知味,不
可自拔,难道今日要被这人间色魔奸淫……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主面子,万一让堂主知道了,我们
承担不起啊。」

  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那岳不凡
可曾给过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为他卖命?再说,我与教主的关系,你们也
是知道的,就是到了教主哪里,堂主也得让我三分。」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主,堂主的
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主还是请回吧。」

  刘正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
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后天中午决不会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
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

  听起来明显有些气泄,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弟
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此刻还刚过傍晚,我再有精力,
三个时辰也玩够了,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主软硬
兼施,甚为狡猾,她以前在魔教任圣姑时便听说过「铁棍淫龙」。

  刘正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色魔,奸淫过无数女人,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
该如何对付,她深知在明月神教要想坐上副堂主的位子,武功必定不弱,自己虽
然已经恢复了体力和三成内力,但没有把握能够打得过那「铁棍淫龙」。难道真
让他玩上三个时辰?不由暗暗祈祷那吴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主知道了怎么办?」

  吴风似乎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主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

  刘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
功冠绝武林的任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
发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

  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
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三个时
辰后再来。三个时辰内你二人如跨进这花园门半步,小心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两人知道这刘正与教主关系非同一般,便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

  此时盈盈在房中大急,她虽与刘正素未谋面,但早知他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大
色魔,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该怎么办?

  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看,来
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着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心知那便是「铁
棍淫龙」刘正了。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见盈盈美艳绝伦,身
穿透明丝衣,如同裸体般暴露在自己眼前。盈盈身材修长火辣,双奶高耸丰满,
肌肤胜雪,俏脸红润,娇美异常,比那日见到的小龙女似乎还要艳美三分,确乃
生平所见第一美女,不禁肉棒大动,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
正吗?」

  盈盈不由一愣,虽然刘正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淫贼,但在昨晚之前,她并不记
得在哪里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五年前在下在江湖
上虽然混出了『铁棍淫龙』的名号,但当时还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
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圣姑还年芳二十吧,本人就已对圣姑仰慕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百教众前现身,那些小角色的样子她自然不会
记得,但她当时就知道「铁棍淫龙」是继田伯光之后神教中新出的采花淫贼,那
时还她嗔怪此人的外号怎么这么难听,此时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
此人身上套出冲哥的消息,于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么圣
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
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但此人极度好色,也许逃脱的
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
妾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奢求你什么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讲话
还是有些份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
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里是「玄武堂」地界,
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
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可,
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贱妾怎会如此命苦……」

  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
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难过,岳
不凡虽然是堂主,刘正却不怕他,那岳不凡床上功夫比我可差远了,只要圣姑愿
意,我就去和教主说,让教主把圣姑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主身边冷艳高傲,
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虽玩过无数女人,但做梦都不敢对圣姑有非分之想。

  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
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
中的可人儿只穿了件薄薄的透明纱衣,若隐若现的一对豪乳就在自己眼前不停起
起伏,娇躯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
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运起所剩的三成内力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
道:「你……」

  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

  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肉棒大动,想到武
功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欲火更盛,走上前去
紧抱盈盈的娇躯,柔声道:「圣姑,前日在水中,我已与圣姑有过肌肤之亲……
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我刘正玩女人无
数,床上功夫天下无双,绝不会让圣姑失望的。」

  原来是他!想到那日被此贼的大龟头插入体内几乎失身,加上又听他说得露
骨,盈盈心中大羞,耳根都羞红了。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
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肉体
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痴人说梦。盈盈心中羞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
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以色相诱之,待其神
魂颠倒之时,出其不意运起三成内力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
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房间守在院外,房门又没有上锁,
如果砸死此人,换上他的衣服,自己的三成内力对付两个看门人还是有把握的,
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强压愠怒用手推开刘正,丰臀靠上桌边,娇羞无限地嗔道:
「不要胡说……羞死人了。」

  盈盈此时身穿透明装,脸蛋娇美,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满高耸
的硕大雪白胸部缓缓起伏,粉红色的少妇奶头与下体的乌黑一片隐约显现在男人
面前,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发梢,轻轻解开透明纱衣的
胸口扣子,故意露出深深乳沟和一抹雪白乳肉,俏脸上已是红云一片,端的是风
情万种。

  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里还忍得住,
又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的,你就从了我
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我那大活儿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
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娇羞地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
喘不过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欲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
可怜刘正吧。」

  说着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被
他如此猥亵,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
为了救冲哥,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透明纱衣,纱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
不断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纱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
盈盈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乳房极度挺耸,她不仅人长得极美,
身材更是火辣之极,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尽情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怒耸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
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异常粗大的巨型肉棍抵着她光滑的小腹,随着他
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更加绯红,像喝过烈酒一般,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
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
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江湖上最臭名昭着的大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羞恨
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恢复到十成,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可是她现在只有三
成内力,没有把握能封住此人穴道,只能耐心等待机会。

  此时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他的玩弄,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
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
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突然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
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
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
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此刻她需与淫
贼虚与委蛇,只好假装迎合。

  「呜……」

  盈盈嘤咛一声张开了小嘴,主动迎唇相就,两人嘴唇顿时紧紧地贴在一起,
香舌与淫贼的舌头激情地纠缠在一起。

  刘正乘机把舌头全伸了进来,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及待地拨开了盈盈的双唇,
钻进了盈盈嘴巴里搅动了起来,盈盈假装迎合,也主动伸出香舌和刘正的舌头紧
紧的缠在一起,竟然迷失般地热烈回吻起来。

  香息扑鼻,盈盈红馥馥的俏脸迎面而来,零接触,此时,一条香滑湿腻的柔
软物体,顺着唇角滑入了淫贼口里,好香,好甜美的汁液两唇相接,盈盈为了不
让对方怀疑,舌头主动深入滑入刘正的口中到处索吻,发出「嗯嗯嗯」的娇吟声
勾引着刘正,刘正则细细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滋滋」的热吻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宣告一出好戏的开场!

  刘正贪婪地吮吸着,他把双唇紧缩成「O」形,把探入自己嘴中的香舌尽情
吮吸。

  盈盈下意识地回缩舌头,想把舌头从刘正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次被
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盈盈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只记得自己始终热情地张开
无法合拢的红唇,她舌头和刘正无比激情的缠绕在一起,持续时间之长连和自己
的冲哥都从没经历过的。

  一丝丝晶亮的唾液不断落下来,樱唇更是和他无比疯狂地缠绵热吻在一起,
如果有人这时才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误解这是盈盈和刘正正在进行一次充满激情
的偷情,绝不会想到这竟然是盈盈的假装迎合。

  刘正火辣辣舌尖在盈盈嘴内游动,激动地挑逗着她,盈盈无法克制自己不断
主动吐出粉嫩的香舌,跟刘正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其刘正吮吸着自己甘甜的唾
沫,无比热烈地响应刘正的交缠。

  有时刘正的唇偶尔离开她的唇时,她竟然主动伸出舌头与刘正的舌头在空中
相互交缠和挑逗,用舌头在空中舔着他的舌尖不让它离开!盈盈以前从没体会过
的,这种隔空只用舌头互舔接吻居然能产生这么大的快感。

  接着她又主动把刘正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小嘴里,继续沉浸在刘正热吻当中,
热情地回应着。刘正不时的吸住盈盈的舌尖,又轻轻舔盈盈的牙床,还在盈盈的
舌根底下轻轻打转,盈盈也亲热地拼命吮吸着刘正的唾液和舌头,双方竟然相互
用心品尝着对方的唾液。

  为了迎合淫贼,这还是盈盈这一辈子中第一次这么全身心地,这么专注地投
入到一次热吻当中,就算是她和冲哥也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

  一时间两条舌头在盈盈的樱唇内不断地纠缠着,你追我逐,翻绕不定。刘正
的吻技太霸道啦!

  他的舌头紧紧的和盈盈那娇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吮吸着她嘴里甘甜的
津液,并强烈地吸吮着她小巧的舌尖,而双手却放弃对美女的搂抱,左手转而从
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娇嫩的脊背。

  温热的大手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光滑肥臀,不断
用力揉捏抚摸她的光屁股,腾出来的右手隔着薄薄纱衣攀上了她丰满的左乳峰,
不停揉捏弹性十足的怒耸奶子,左手仍然继续在她的鲜嫩肥臀上开掘,恣意抓揉
娇嫩的光滑臀肉。

  鼻中闻到盈盈浴后的阵阵体香,色欲更是难以抑制。盈盈娇羞无限,忍不住
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两人已经热吻了好一会儿,那刘正的吻技非同小可,只吻得盈盈浑身酥软酸
麻,难以自己,只能任他就这样站在地上把玩自己的肥臀和乳房,还忘情地用她
的香舌卷住他的粗舌,吸吮着他的唾液,尽情地体会着俩人唇齿相依、双舌缠绕
的美好触感。

  盈盈正不知所措地与淫贼热吻时,刘正的双手突然隔着纱衣紧紧握住她那怒
耸的乳峰,象揉面团一样不断地紧捏着那一对无比坚挺丰满的大奶,只捏得盈盈
全身一阵阵酸麻酥痒,下体竟然涌出一股春水。

  也许那对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揉起来太过舒服,良久,刘正终于放开了盈盈的
小嘴,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着刘正的双手对丰满乳房的
恣意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这样……
贱妾……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双手揉捏着丰满而极富弹性的一对波霸般的乳房,透过纱衣,清晰地感
到盈盈的粉红乳头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两个乳头,盈盈顿时
全身颤抖起来。

  刘正很会把握时机,右手突然向下伸进纱衣,滑过盈盈没有任何衣物保护的
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阴毛浓密湿润,小穴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
大片,想不到盈盈竟然如此敏感,刘正喜道:「圣姑,下面好湿,是不是好想要
啊。」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
赧,娇喘嗔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

  盈盈前次被人侮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不
得不配合他,真是心如刀割,但这样反而令她更觉紧张刺激。

  虽然并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而那刘正不愧为大淫贼,
手段极为高超,在他的爱抚之下,盈盈的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好多违
反意志的爱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
下体私处的侵袭。

  占尽了便宜,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
让她娇躯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
手一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

  刘正一愣,道:「为什么?」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

  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刘正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没
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么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
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
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娇喘着嗔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来嘛……」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修长的一双玉腿搭在他身
体两侧,柔软地从桌沿垂下,下体大大张开,真是姿态撩人,他哪里还能忍受,
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双手抓住她那透明纱衣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扣
子顿时纷纷脱落,盈盈娇羞地「嘤咛」一声,迷人的胴体一下子全部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全部敞开,春光乍现,如白羊一般的玉体一丝
不挂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怒耸的肉峰
不仅没有因躺在桌上有一丝下垂,反而更显异常丰满挺拔。

  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
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面还挂着大量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
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刘正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刘正虽然玩过无数女人,但这样丰满绝伦的奶子却从没玩过,喘息着双手握
住盈盈怒耸坚挺的肉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着早已经发硬的鲜红乳头,「嗯……
不要……」

  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乳头顿时坚硬如石,让她口干
舌燥,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
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同时
暗运内力。成败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

  忽然,刘正抬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

  盈盈的手还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
过又要继续忍受他的蹂躏,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
伸手点燃了蜡烛。

  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
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
一片,一根巨大的黑色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异常,只见那肉屌足足有十寸多
长,仅大龟头就有一个鹅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阳具也不多让,看着让人心惊害
怕。

  盈盈芳心狂跳,羞得脖子都红了,她被岳不凡奸淫后,只道岳不凡的阳具已
经是够大的了,哪料得到世间会有如此粗大的阳具,竟然比岳不凡那活儿还大了
足足两倍,比自己的冲哥更是大了三部有余!只见那大龟头上还沾着黏液,丑陋
异常,红着脸暗想,这大肉棍插入肉屄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刘正得意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意吗?」

  盈盈忍不住羞嗔道:「怎么会……这般大……」

  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禀,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圣
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

  盈盈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吗,自己该怎么办?是不是该运起那
三成内力与他拼了?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于是假意
道:「你那也……实在太大了……我害怕……不要……这么快好吗……」

  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是自然,我还不致于如此没有
情趣?」

  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么?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
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

  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
这个吧,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
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
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着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

  「不要……」

  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鲜红奶
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
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乳肉上,那灼热感彷佛让她丰满的肉体燃烧
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看到她下体春水涌出,笑道:「很舒服吧,还有
更舒服的。」

  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恨不得
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
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屄处,他还想如何?她想运起内力挣扎,却全
身酸软用不上力气,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圣姑,让它先
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肉
屄完全暴露出来,刘正看准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
屄中。

  「啊……」

  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爱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远没有刘正的阳具粗大,但长度却略有胜出,
插入一段后,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
会烧到你。」

  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
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屄中缓缓抽插。

  「啊……嗯……」

  如交合般的感觉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紧夹着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
的身体忽远忽近,那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
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
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
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亵玩得如此狂乱,如同妓女,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
不住亲吻怀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
地上,蜡烛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着,如此香艳画面,怎
能不让他血脉贲张。

  忽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大手去揉她那一对豪乳。
没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
耻地用肉屄夹着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盈盈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
着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运起内力,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着她
的努力,蜡烛被她一点点从肉屄中排出,终于,只听「当」的一声,蜡烛掉落地
上。

  一般练武的女子阴部都很难运内力,何况此时盈盈只有三成内力,待蜡烛落
地,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到玉足
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笑着
的脸,他的巨大龟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肏进来吗,
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盈盈一咬牙,将三成内力全部运至双掌间,正要双掌拍出拼命一击,刘正突
然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的大龟头插进了盈盈的肉屄内。

  「啊……不要……」

  盈盈下体感觉撕裂般疼痛,双掌变拍为抓,抓紧了身下的纱衣!

  「疼……快拔……出去……太大了……」

  盈盈痛苦地呻吟,下体已被大龟头侵入,巨大的龟头让她感到自己如同处女
被开苞一般,两片阴唇被硬生生逼开,顿时再也无力出掌。

  没想到短短一天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而且这次面对的是如此巨大
无比粗如成人手臂的阳具,如何对得起冲哥,悔恨的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龟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屄包裹着,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
怕,刚被我肏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想想那日在水中,你的小
穴不是容纳过我的大龟头吗?」

  他轻轻旋转着肉屌,上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
的肉屄富有无穷的弹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
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刚才经过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撑开,虽然红烛远没有刘正的阳具粗
大,但经过专打前锋的大龟头不停地旋转一会儿后,她已不觉得如何疼痛,相反
浪水不断流出,肉屄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尝一下这异常
巨大肉屌滋味的冲动,忍不住想将那巨大肉棒迎进体内。

  刘正似乎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驴子一般的巨型肉屌竟然有三分之二插入进来,一下顶在花心之上!

  「啊……」

  盈盈的娇呼中竟夹杂着巨大的满足感,顿时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
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顿
时喷了出来。

  被这么大的鸡巴插进去顶到子宫花心不停绞动原来是这种美好的感觉!盈盈
抵受不住强大的诱惑力,不知不觉己沦入欲望深渊。当大鸡巴停留在绝美的阴道
里绞动时,带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盈盈发出一声长叹,性感的小嘴圈成「O」
形。

  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
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一下子填满了盈盈体内的空虚。盈盈急
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
腻的大肉棒。

  盈盈双手乱抓男人多毛的胸膛,屁股向上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竟然不由自
主地缠上男人的粗腰,娇小的玉嘴象鲤鱼呼气一样大张着,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
长发,眼泪随着这疼痛和被超大鸡巴插入的强烈快感一下就并了出来,口中不时
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声。

  刘正捧着肥臀,开始慢慢抽插。他每抽插一下,都让盈盈娇躯乱颤,那巨大
无比的鸡巴让她体会到比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不仅比岳不凡强许多的,更是她
的冲哥永远无法给予的!

  「啊……嗯……」

  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浪水不断涌出。刘正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
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众多女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
熟妇,比如杨曼娘,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巨大肉屌,而盈盈竟没有喊痛,不
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

  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

  「啊……不行了……要丢了……」

  才十几下,盈盈已经丢盔弃甲,阴精暴泻,泣不成声了,刘正大龟头感觉到
阴精的冲击,知到曾经的圣姑被他轻易搞到高潮,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
抓住盈盈坚挺的肉峰,大鸡巴停留在肉穴内不停绞动。

  盈盈躺在桌上双腿缠着男人的粗腰高高地向上挺着屁股忍受着色魔的奸淫,
内心却产生了从未有过的被强奸的刺激感觉:「刘正的大棒棒好硬,好厉害哦,
就这样顶着我,塞得满满,连心也给塞得满满!」

  想到这里,盈盈再也忍不住的身体的需求,既然已经被强奸了,干脆任他玩
弄算了!

  这一想法刚一产生,盈盈顿时感觉一阵轻松,被大鸡巴绞动所带来的畅快酥
麻,让她竟然发出一声忘我的低吟:「啊……好厉害……轻点……」

  刘正不禁哈哈狂笑起来,他双手抬起美女的长腿,屁股仍然向下紧顶着,大
鸡巴象大木桩子一样将盈盈的阴道彻底迫开,开始在盈盈的体内不停地绞动着,
粗大的龟头压迫着盈盈的阴道壁,直顶着盈盈的子宫口,不断地磨着子宫肉膜。

  好撑、好胀!头一次被男人的阳具碰到子宫深处,子宫被大龟头顶压所引发
的强烈快感顿时冲出盈盈的子宫深处。

  「呃,好舒服哦!又要丢了……丢了呀……」

  在盈盈不由自主的叫床声中,她的子宫突然象长了爪子一样抓住大龟头,火
热的阴精再次从花心内激射而出,痛快淋漓的打在上大龟头。

  天啊!才插了片刻,盈盈就已经两次达到平生从未体验过的高潮。要不是她
那练过武功的身子,只怕这次高潮就足以让她昏死过去。

  此时刘正稳稳地站着,双手把盈盈娇嫩的小脚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她的娇
躯压在身下,刘正大内棒的挤压迫使盈盈只能向上高高挺起屁股,刘正双手抓紧
盈盈雪白圆润怒挺的丰乳,大鸡巴龟头紧顶着盈盈的花心,享受被被少妇元阴猛
烈冲击的强烈快感。

  只听刘正淫叫道:「圣姑,你看看,这么多的阴精,老子只是几插就让你达
到了两次高潮!真不没想到你这个极品美女会这么好的极品穴留给我操!老子第
一次操你,要彻底征服你,玩个痛快!」

  听到这般淫荡的话,盈盈羞得无地自容!

  此时刘正抓着盈盈的细腰,用全力向外慢慢艰难地抽出被盈盈阴道夹得密不
秀风的大肉棒,当大龟头退到了穴口,得意地看到上面沾满了盈盈刚刚泄出的亮
淫淫的元阴。奸淫了一个大侠令狐冲的绝色老婆,还让她轻易有了两次高潮!

  他哈哈一阵狂笑后,突然用力向内急速插进,一直插到最深处。每次十寸长
的大鸡巴插到有七寸进入肉穴时便会顶到子宫深处,再也顶插不入。每插一下,
两人的交合处都会发出「咕滋」一声,同时盈盈的娇躯都会抽搐一下,这样连续
缓慢地插了几十下后,盈盈就已经美目反白,浑身剧烈颤动。

  的确,像刘正这样雄伟的大肉棒,加上这样的插法,就连窑子里久经阵仗的
妓女也吃不消,更别说是人事不多的盈盈了,幸好盈盈身体韧性极好,才能勉强
支撑。

  刘正只觉得意无比,他站在桌边双肩架住美女修长的双腿,把她身下的纱衣
抽出,揉成一团垫在盈盈的粉臀下,让她的小穴高高向上,扶着她的纤腰大鸡巴
头子一出一入的,迫不急待的在盈盈那个性感美屄里肏弄起来。

  看着自己的超大鸡巴不断没入盈盈那黑毛茸茸的屄缝,又是得意又是过瘾,
淫笑道:「妈的,死娘们,你以前身为圣姑如此高贵,最后你还是被老子的大活
儿把你给操了。不过你真是名不虚传,屄骚人美,肏起来真是没的说!」

  盈盈被羞辱得粉脸红成一片,张目一看,只见自己两腿被反压在胸前,映在
眼前的竟是她被肏的实况:一根黝黑巨伟的大棒子透着亮亮的水光,快速进出着
自己的下身,不断地在自己玉胯间那个贞洁美屄中抽出肏入,当大鸡巴的龟头抵
达花心时,那根巨大肉棒还有近三寸没有插入就已经把小穴完全填满!

  在啪啪脆响声中,自己那屄口红艳的肉唇被那根异常粗壮的大肉棒硬生生分
成两半,大龟头伞帽刮磨着自己的阴壁嫩肉,肏得阴肉不住凹陷翻出,还不时带
出一层层美妙的汁液,男人硕大龟头上沾满了自己亮晶晶的淫水。那光景真的是
淫亵至极。

  好个「铁棍淫龙」啊!真是太厉害了!盈盈万没想到竟然就这样被这个拥有
驴一般粗长鸡巴的禽兽奸淫了,心中痛苦万分,双手捶打着男人多毛的胸膛,哭
着道:「淫贼……不要阿……快拔出来……求求你……饶了我吧……」

  刘正明显受到盈盈的反抗和呻吟带来的强烈刺激,只见他站在地上从正面抓
着盈盈那无比丰满的双乳,开始扭动腰肢用全力大干起来。在那紧密湿滑的阴道
里,大鸡巴开始猛插猛捣,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屄洞边缘方才推回,而每次插
入则是不到子宫口不停。速度极快!力量极足!房间里顿时「咕滋」声大作。

  这次盈盈可吃苦头了!坚挺的双乳已经被强暴者伸来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揉捏
在掌心之中。没有任何借口,盈盈已经失去贞操,此时正有根完全陌生的巨大阴
茎在她下体任意进出着下体没有被插入时盈盈还能自我安慰、解释,但现在强奸
她的是整根阳具,是会射精让人生出孩子的阳具,是丈夫以外男人的阳具,是一
一根普通男人所不能拥有的超大阳具……

  刘正的手抓紧盈盈纤细的蜂腰,每次在冲刺的时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

  以刘正那异于常人的阳具尺寸加上这种压迫式的做爱姿势,他只需把自己那
巨大黑茎的三分之二插入其中,便很容易地充分顶到盈盈那柔软的花心,那是盈
盈从来没被丈夫顶到过的地方,从她的叫床声以及激烈的扭动腰臀看,相信刘正
每一下插到底的时候都可碰触到盈盈的G点,而此时刘正还有三寸的肉棒没有进
入呢。

  在经历了插入时的强烈高潮之后,一阵夹杂羞辱的强烈性交快感又很快从盈
盈心底里升腾而起,盈盈终于流出了眼泪。为被奸淫却有快感而痛哭,更为失身
于淫贼而羞辱。

  鲜红的奶头被刘正紧紧捏住,再也不能展示盈盈痛苦的颤抖,只有她小穴那
黑密的阴毛丛中不断进出的巨大阳物,在默默地昭示着她的不幸。

  刘正不断加快着大鸡巴抽插的速度,无比坚硬的粗大肉棍密不透风地摩擦着
蜜热湿滑的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花心的深处,盈盈哭泣地甩动着凄美的长发
喊出了丈夫的名字:「冲哥……我……我对不起你……」

  「别再想你丈夫了,他那小活儿不配做你丈夫,我才是你的真正男人!奸淫
令狐冲的老婆就是爽啊,而且还是你这样火辣的大美人,还圣姑呢!」

  刘正哈哈狂笑着,稳稳地站在床边,志得意满地,拼命耸动下体,开始了自
由的搏击,他一边用左手搓揉丰满绝伦的奶子,一边用右手不断拍击极富弹性的
香臀,发出「啪啪」的声音。

  盈盈的阴道是如此紧合狭窄,夹地那无比粗长的巨大黑茎舒服到极点,随着
刘正的粗壮黑茎大力进出,紫红色的大龟头反复磨擦盈盈的阴道壁,就像大锉子
在里面锉着。泪花迷湿了盈盈的双眼,她那独一无二的极品小穴正被一个无耻淫
贼的粗大阳具狂干着。

  刘正一边看着面前那一丝不挂躺在桌上正被自己奸淫的美女,然后大肉棒又
再给美女塞满小屄,站姿插穴由于角度的原因,给刘正带来一种强烈的快感,刘
正极度得意,疯了一样的双手捉住她的纤细腰肢,像野兽般捅插起来,小屄像要
被大肉棒撑爆一样、子宫被龟头撞击的传来阵阵快感……

  又插了一百多下,刘正双手时而向前发狂的挤掐盈盈雪白的豪乳、时而又用
掌捏着她那嫩嫩粉臀,盈盈因肉紧而显出淫荡的表情,她见到一对原本好端端的
丰满雪乳被他的粗暴大手掐出一道道红痕,相信粉臀上亦会一样青青瘀瘀,再想
到冲哥从未如此粗暴亵玩她的身体,若果他看见自己被刘正这样奸淫会怎样……

  「啊……啊……唔……好……痛……」

  呻吟间盈盈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虽然被奸淫而且还有了高潮,但自己必竟
是名满江湖的女侠,仍不愿屈服于刘正的淫威,盈盈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小穴被
那巨大黑茎强奸的盛况,咬紧牙关,一边运起内力以保存体力迎合淫贼,一边躺
在桌上用双腿倒钩着男人的肩膀,用力向上坚挺着自己翘挺高贵的屁股,以表示
自己的坚强!

  刘正控制不了挺动的下身,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
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秘洞。

  因为盈盈娇艳无比的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他的大肉
棒,每当他的大肉棒抽出再进入时,一环环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
宫颈处的嫩肉也紧紧的咬着他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他的龟头。

  刘正淫笑道:「真是名器啊,这『千环套月』骚穴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你
不但人美,还有如此美穴,而且第一次干就反应如此敏感,阴道不断地吮吸我的
阳具,淫水又多得很,真是美穴中的极品!」

  盈盈哭着说:「……淫贼……你已经得到贱妾的身子……饶了贱妾吧……你
那个实在太大了……每次都顶到贱妾子宫。」可是刘正的抽插一下深过一下,一
下猛过一下,美女双腿挂在男人肩膀上,屁股下还垫着一个一团纱衣,这种体位
让盈盈震颤不已。

  阴道内的大鸡巴已经变得坚硬如铁,盈盈知道刘正因为自己是极品美穴而兴
奋得不成样子,只见他双足稳稳地站在地上,按着盈盈雪白浑圆的翘屁股,挺臀
抽腰的每一下都贯足了力气,一次次恣意奸淫着桌上的圣姑。

  刘正从来没干过这么漂亮的少妇,他知道此时被他压在胯下狠肏不止的,正
是正义感极强的贞洁侠女,当年名满江湖的圣姑任盈盈,她丈夫可是当代大侠!
刘正无比兴奋,只见他双足稳稳地站在地上,肩上扛着美女一双修长玉腿,挺腰
抽腰的每一下都贯足了力气,一次次恣意抽插着桌上的大美女。

  在小腹和盈盈粉臀相撞的啪啪声响当中,竟将一向贞洁害羞的盈盈肏得汁水
泛滥,玉胯间湿黏片片,骚穴里更是火热淫媚无比,胸前那对弹性十足的大奶来
回晃荡着。

  刘正只觉得身下这个美肉人儿,丰腴媚艳,眉目中已尽是骚意,极具成熟女
人魅力,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低头狂吻着盈盈的嘴唇,一面的在她玉体里狂抽
尽情猛插,鸡巴头来来回回的塞肏着盈盈那肉呼呼的紧窄却又湿滑之极的美穴,
每一次都将鸡巴送肏到骚屄的最深处直到插不动为上,重重的撞击着盈盈那从未
被男人碰过的子宫内壁。

  「淫贼……求你轻点……我那里好涨哦……求求你……饶了贱妾吧……」

  「啊……」

  盈盈的阴壁一阵阵肉紧,狠狠夹住刘正的巨大肉棒,呻吟着弓起纤腰,甩动
飘逸的乌黑长发,发育极为成熟的少妇身体还来不及陶醉在被大鸡巴插穴奸淫的
快感中,来回晃荡的坚耸玉乳已经被刘正伸来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揉捏在掌心中。
又一阵快感从盈盈心底里升腾而起,「为什么被淫贼奸淫还会有如此快感?我以
前从没想过交欢竟然会快乐到这种地步!」

  盈盈难过地泪流满面。而刘正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坚硬的肉棍摩擦着充满
淫水的蜜热阴肉,火热的大龟头在大量淫水浸泡中顶撞着花心的深处,刘正双手
死死把住盈盈的细嫩的柳腰,拼命耸动下体,不断地碰击着盈盈的阴道深处,使
得淫水从密不透风的男女性器中挤出,向外飞溅。

  「滋滋」的抽插声音响起,这种自己从未听过的声音听起来太淫荡了,盈盈
知道是自己的淫液大量涌流的关系,内心羞愧难当,被他如此疯狂的奸淫,真的
感受到很大的屈辱一样,亲眼看着自己被面前的一头野兽狂操着,身体被疯狂的
淫辱,无耻的屈辱加上强烈的肉欲刺激,「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眼泪不停流出。

  哭了一会儿后,盈盈右手抓住刘正的手臂,盈盈左手紧抓男人多毛的胸肌,
俏脸蛋菲红,一边喘着娇气,一边羞愤地望着刘正,她紧咬着嘴唇,脸上出现一
阵阵肉紧的神情,充满泪水的迷离双眼绝望地向看着奸淫自己并让自己有了强烈
快感的色魔。

  刘正的左手不断拍击在极富弹性的香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盈盈羞忿
欲死,偏是盈盈全身被操得酸软无力无法挣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正淫肏自己。

  「竟然会被他以这种姿势强奸……我和冲哥都从来没这样交欢过……他还打
人家屁股……呜……」

  盈盈哭泣地甩动着凄美的长发,泪花迷湿了美女的双眼,她拭了拭额头上的
汗珠,秀眼迷离地盯着刘正,咬紧牙关,继续向上坚挺并耸动着高贵的屁股。

  一时间手掌的拍屁股声,盈盈动情的呻吟声,和美女那美屄被肏的「沽滋」
声,飘满了整个密室。

  盈盈想到自己身为武林有名的侠女,美妙的身躯为了冲哥一直守身如玉,可
今天却被刘正用最为丑陋的交欢姿势强暴,一时间后悔不己,同时也失去了任何
反抗的意志。

  盈盈只是动情地呻吟着,眼睁睁地看着强自己翘着屁股任老淫棍恣意奸淫。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激烈抽插让盈盈感到被大鸡巴完全填满的阴道内却越
来越痒越来越麻,全身说不出的舒麻畅快。眼神中迷离的神情更是流露出醉人的
媚意,一阵阵的肉紧使她的双手用力抓紧男人多毛的胸肌。

  像他那么巨型的雄壮肉棒,以盈盈从来未试的丑陋姿势式操干,更有利于粗
大的龟头配合强劲的冲刺猛撞着子宫,起先确实很痛好像令盈盈吃不消,但刘正
一口气急促的疯狂捅插小屄之后,盈盈的小屄内除了每一分都给撑得胀满充实之
外,子宫早前的骚痒没了,换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

  盈盈以往看到一些朝庭禁书上写道,男人的肉棒大小是如何重要,给粗大的
肉棒捅擢有多爽,当时她不以为然,仍相信冲哥的肉棒虽然较小,但自己很爱他
便可以弥补,到昨日先经过岳不凡的大鸡巴奸淫,今日再受到比岳不凡还雄伟得
多的刘正的超大肉棒的猛烈操干,她不得不承认身体受到粗大雄壮的鸡巴的抽插
才是最受用,远远是丈夫的小阴茎无法比拟的。

  刘正虽然大肉棒不断像机器般冲击,但疯狂的一口气擢小屄很长时间仍然没
有一丝疲态出现,相反抽插得更加疯狂……

  每一下都奋尽力似的撞击子宫深处。可能是为得到这个大美女已忍耐了太久
的时间,刘正双眼通红像一头野兽一样玩弄盈盈的身体,那巨大黑茎像要插裂盈
盈的小屄。

  以往冲哥插她的时候无论如何兴奋,总因为怕弄伤她的娇嫩身体和小屄,始
终留有余力,而且丈夫的肉棒远没刘正粗壮,持久力也较差,所以从未有被男人
真正粗暴而又长久地玩过。

  而盈盈潜意识内一直喜欢那种被人强奸的刺激感觉,这一下子得到「铁棍淫
龙」刘正给她的完全满足,她身子一阵阵抽搐、双手无意识的发狂抓着男人健壮
的胸肌,脑袋如被一度强烈的电击后变成一片空白,一双修长的玉腿钩在男人双
肩上,拼命向上翘起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淫水像洪峰缺堤般从小屄激射溅出,原
来被刘正奸淫是如此舒服!

  盈盈此时快活的几乎要疯了,如同吃了春药一般。只见她躺在桌子上,一双
小腿被操得笔直地伸向空中,眼睁睁看着自己正在被这个淫贼的巨大黑茎强奸的
盛况,真羞死人了,但又觉得异常刺激。

  她拼命摇晃着螓首,满头的秀丽长发散落在大床上。嘴里竟然开始发出淫荡
的娇哼媚音:「啊……啊……啊……好难过……好舒服哦……」

  盈盈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难过了,脑中一片混乱。

  刘正又一口气狠命干了三百来下,把盈盈奸淫的阴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
水更是泉涌,使得阳具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而盈盈粉嫩的子宫
花心又开始慢慢张开,将大龟头紧紧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刘正感
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刘正此时双手紧握着盈盈无比丰满的乳房,更加「兴奋」地强奸着盈盈,兴
奋畅快地过着淫瘾,不时发出无比愉快的淫笑声。刘正明显是花丛老手,比岳不
凡可强多了,他不但阳物无比壮伟,亦且手段高强。抽插、研磨、顶撞、扭转,
他样样在行,盈盈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反复戳插,明知是这样丑陋的姿势,但那
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盈盈虽被此贼奸淫,但从没想到交欢竟然是如此快事,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被奸贼强暴的羞辱和被巨大鸡巴反复抽插所引发的体内极度舒服让她几乎晕了过
去。

  刘正那异常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盈盈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酸又麻。无
比粗长的阳具撑得她的小穴感到强烈的膨胀,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感觉极为充实甘美,愉悦畅快,而乳房却在刘正双手的蹂躏下愈发肿胀麻痒。

  她极恨自己敏感的身体在刘正的奸淫下也会有如此舒服的反应,淫水源源不
断流个不停。此时盈盈终于放下了高贵的自尊,便加努力的翘起屁股,双腿从男
人肩膀上落上,分开修长的双腿主动夹紧男人的粗腰,双手紧紧抱着已压在自己
娇躯上的男人,开始不停地向上耸动猛挺自己的屁股迎合对方,尽情享受与这淫
贼性交的极度快感。

  此时她有三成内力在身,足以保证她有充沛的体力耸动屁股迎合着刘正的撞
击,不断娇媚地发出淫荡的呻吟。

  「啊……啊……唔唔……啊……啊……呃……呃……」

  在盈盈的淫浪叫声中刘正像发春公狗般挺腰肏撞着她的小穴,肏得「啪啪」
作响,盈盈爽得不断「呃呃」叫床,配合着刘正发狂的捅擢,主动高高向上凌空
挺起屁股来回耸动迎凑着。

  就这样,躺在桌上的盈盈又被刘正站在地上又插了一千多下,盈盈感觉全身
快要飞了起来!刘正的阳具在盈盈的阴道里,那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
一挺都直捣进了盈盈阴道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子宫颈上,令她双腿夹紧
男人的粗腰,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淫呼。

  「呃……淫贼……你好厉害哦……啊啊……插得贱妾……好舒服……好难过
哦……啊啊……花心……好舒服……舒服死了……啊啊……」

  此刻的盈盈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尽管青铜烛台就在身边,但她承受着男人
粗壮阳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顾着享受被塞满的滋味还
来不及,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冲哥被「戴绿帽子」,和自己「被奸淫」的羞耻呢?

  她不但忘记了用烛台偷袭淫贼,反而叫床声越来越淫荡:「哎……呀……淫
贼……喔喔……啊……坏色狼……人家不会……饶你的……大色鬼……你……你
强奸我……哎……啊……呀……」

  「喔……喔……呀……淫贼……你害死……我了……哎……哎……哟……贱
妾好舒服……哎……哟……」

  刘正又被她的叫床声,引发了无限的干劲,更加卖力的抽插着,把盈盈插得
上下玉齿打颤着,调整内息断断续续的淫叫着:「哎……哟……淫贼……你想插
死我……喔……喔……呀……干死我了……哦……啊……你好坏……好坏……」

  「哎……呀……老色鬼……你插得……贱妾……好爽喔……哎……哎哟……
美……好美……美死人了……贱妾……从来就没有尝过……这种美味……哦……
呀……噢……」

  「哎……哟……坏淫贼……喔……喔喔……人家……快……好像……要……
丢了……喔……呀……就快……要丢出来了……哎……呀……」

  「你这个淫贼……老色狼……嗯……冲哥会不要我的……呜呜……哦……别
停下……你淫贼……呜……嗯……哦!」

  「唉呀……淫贼……色魔……嗯嗯……哦哦!哦……太慢了……好痒哦……
你这个淫贼……流!流!流……氓……呀!你干什么!别这样……这样难受……
酸呀……求求你……别磨了……嗯哼……」

  原来是刘正用双手把她的屁股凌空捧了起来,使美女的纤腰离开桌面一尺有
余,同时用力硬顶大鸡巴,不让她的雪白屁股来回耸动,盈盈的屁股被迫向前硬
挺着,阴道与大鸡巴紧紧插在一起一动不动。

  这样一来盈盈的下体与大鸡巴接触得更加紧密了,老色狼再扭臀一磨,难怪
她会难受得叫「酸」呢!刘正那很会「磨人」的硕大龟头不断「亲吻着」子宫,
弄得美艳人妻那肉穴深处的花心无比骚痒,大床上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刘正的胸膛
上乱抓,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头部无奈的摆动而左右飘舞着!阴道内淫水狂流。

  「不要啦……求你……不要磨啦……饶了我吧……快动吧……人家要嘛……
淫贼……呜呜……」

  盈盈被折磨地哭了起来。

  磨了一阵后,刘正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双手托高盈盈的屁股,便又变磨为
插了,并渐渐加强了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

  刘正的屁股和腰部向后高高一弓又重重地插入,猛插她那凌空上翘的屁股,
大鸡巴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小穴惊人的弹力,弄得娇嫩的小阴唇一会儿深
深陷进穴洞里,一会儿又被大大的翻出了出来……

  只见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黑黑粗粗的巨大肉棒使劲抽出的一霎那,带出
了盈盈小阴唇里面大量的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大
量白色的淫水正在涌出,莹莹反光,顺着她的小腹流向她的丰乳。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而盈盈的体力极佳,双腿
紧夹着男人的粗腰,与淫贼的配合极为默契,让俩人都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轻一点……呜……你这……
个淫贼……哦!别顶那么重……哦!嗯……顶死我了……」

  「啪!啪!啪……」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

  盈盈的叫床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每个音符开始都酝酿得很长,但马上像
遇到休止符一样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规律。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圣姑好美的骚穴啊!」

  刘正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突刺。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加上那欲
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只插得盈盈娇躯颤抖,不住叫床:「啊喔……好大
哦……好舒服喔……哦……啊啊……啊……啊啊啊……」

  刘正的巨大阴茎感受到盈盈的阴道猛烈的紧缩,挤压得大龟头又麻又酸,刘
正一爽就用力捏着盈盈的奶头,让盈盈又痛又爽的弓起身体,不停喷出淫水。

  「喔……啊……啊……要来了啊……喔喔喔……要来啦……啊啊……」

  「啊……好淫贼……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贱妾的穴……喔……被插
得……呀……呀……好爽……啊……顶到了花心了……别停啊……」

  盈盈感到淫贼的大肉棒一阵阵抽搐,以为他要出精了,于是浪叫道:「哦天
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嗯……我……要……丢啦……别
射进来!求求你别……出……精……哦……天……要丢了……啊……」

  此刻盈盈的阴道一阵阵肉紧痉挛,那包住大龟头的娇嫩花心突然猛烈张缩,
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令刘正阵阵趐麻袭上心头,害得他差点就城门失
守,精关大开了。

  他的大鸡巴急忙停止抽插,双手放下美女的屁股,弓身抓住盈盈丰满无比的
雪乳,稳住摇摇欲坠的阵脚,心中却是一阵狂喜。只听刘正叫道:「没想到你不
仅是『千环套月』,还是『玉涡穴』啊,真他妈太爽了!乱不得昨晚岳不丹那老
淫贼操了你不到半个时辰就丢盔卸甲。」

  原来盈盈的蜜穴乃是天下一绝,为世所罕见的名器宝穴。

  一个女人如果是「千环套月」,就不可能是「玉涡穴」,可盈盈不仅是极品
美女,还同时兼有「千环套月」和「玉涡穴」两种极为罕见的名器。

  「玉涡穴」,又名「浅涡深吸」。它的特点如果被操到逼近极点高潮,会产
生的巨大吸吮力足以让任何男人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但前提到女人要被操到逼近
极点高潮。如果此时男人能坚持不泄,男女双方那种快美舒畅非言语可以表达,
只能用飘飘欲仙来形容一二,可以说是所有性交之最,但前提一定是男人能坚持
不射。

  刘正闭上眼睛,大鸡巴用力顶磨盈盈的花心,细细享受着盈盈这天下独一无
二的宝穴给他带来的快感,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他第一次尝到被盈盈那
『千环套月』加「玉涡穴」的巨大吸吮力吸得大鸡巴舒服之极的滋味,包住龟头
的花心象爪子一样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

  插在肉洞里的大肉棒被「千环套月」那一圈圈的阴道嫩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道
紧紧箍住,似乎要把它挤干似的。幸亏他的巨大肉棒身经百战,玩过无数女人,
才不至于败下阵来。?由于刘正能够做到坚持不射,不仅让他,同时也让盈盈品
尝到了从没有过的最大快感!

  盈盈并不知道大淫贼刘正说的「玉涡穴」术语是什么,但盈盈的子宫在刘正
的大龟头一次次的用力顶磨下,简单舒服到了极点,花心拼命吮吸着大龟头,她
拼命运内力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极限快感,希望自己不在淫贼面前表现得如此不
堪,但这样做却反而让她的高潮持续的时间更长。

  「啊啊!啊!啊……天啊……好……强!哦哦!轻点轻点轻点磨……妹儿不
行了……好舒服哦……人家不行了……丢了……啊啊……」

  盈盈拼命调整内息抵抗高潮,可是仅靠内力的支撑是不够抵御高潮的快感,
随着高潮的来临,盈盈的花心突然象长了爪子一样抓住刘正的大龟头,猛烈的一
吮一吮吸了三四下,强烈的快感,令她积聚己久的极点高潮终于总爆发。

  「啊……啊……好舒服……」

  大声浪叫一声,大脑皮层中不断泛起的最强烈的快感令盈盈无所适从、无法
抗拒。最后时刻,她脸上极度肉紧,狂呼一声:「不!」

  娇躯剧震,双手死命抱着淫贼的后背,牙齿咬着男人的胸肌,双腿死死缠紧
男人的腰杆,脚趾紧收在一起,腰肢拚命往向上挺,屁股猛得顶向男人的小腹,
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紧接着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她全身,
令她浑身剧震,张大玉嘴「啊」得大叫一声。

  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被花心包夹的
大龟头,盈盈浑身一抖一抖地持续喷出阴精达十几秒钟。盈盈感觉飞上了云端一
般,双手紧紧抱住淫贼,屁股拼命向上挺起。

  刘正知道身下这美丽不可亵渎的圣姑已彻底春情外泄,赶忙紧压着盈盈,那
粗大的阴茎插搅在美女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一边享受着盈盈那「玉涡穴」强烈
的吸吮快感和「千环套月」一圈圈阴道嫩肉的有力紧箍,一边又被一股股热热的
少妇阴精猛烈地迎头的浇喷,再加上手中紧捏着盈盈那一对无比丰盈白嫩的高耸
乳房,真是万分消魂。

  老色狼大鸡巴顶在花心上,大龟头马眼被这又多又浓的阴精猛烈地烫击着,
真是爽呆了!刘正不禁得意地哈哈淫笑起来。

  盈盈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股浓烈滚烫的阴精从子宫花心内喷洒而
出,肉屄内涌出一股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
她双手紧抓男人的胸肌,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
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刘正压在盈盈香汗淋漓的娇躯上休息了一会,忽然从她体内抽出湿滑无比的
巨大肉棒,引得她「呃」得闷叫一声,大量阴精顿时从一片狼藉的小穴中涌出!
巨大肉棒退出时的牵动感让她几乎昏了过去。

  尚未从绝顶高峰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到刘正把手伸到她背后,把她柔若无骨
的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双手趴在桌子上。

  被操到绝顶高潮的盈盈意识已经一片模糊,早把她的冲哥忘到九霄云外,不
仅任刘正摆布,而且还抖擞精神,双脚站地后向两旁叉开,主动收腹弯腰,上身
向下弯曲,小肥臀高高翘起,双手趴好桌面,使得曲线修长火辣的娇躯弯成了一
个大大的「弓」形,屁股高高翘起,胀鼓鼓的少妇阴户从屁股后完全凸露出来,
充分暴露在刘正眼里。

  刘正站到了盈盈修长的两腿之间,双手从她身后握住盈盈的小蛮腰,痴迷地
盯着这具白美娇嫩,性感火辣的少妇肉体,恨不得永远都不要离开片刻,无论江
山社稷还是功名利禄都不如今日奸淫的这个绝色大美女来得重要了。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趴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屌已从
后面抵上了肉屄,粗壮的大肉棒抖动着冒出热气,竟好似自动找到目标,肥厚的
大龟头摇摆着不住地摩擦少妇湿滑肉穴口的嫩肉,弄得湿津津的「唧咕」作响。

  刘正咬牙瞪眼,臀部猛地向前送出,那巨大黑茎的棒身立时挤进了窄小温暖
的肉洞中去。

  大龟头强烈的撞击直冲盈盈的心房,高度敏感的神经使她的全身都有了极为
强烈的反应。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型肉屌几
乎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

  「啊……」

  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啊哟好重呀,轻一点嘛,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人家……人家从试过这种
站立姿势……」

  「啊……啊……好舒服哦……」

  「啪……啪……」

  刘正双手向前紧抓盈盈丰满绝伦的一对怒耸奶子,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
有弹性的屁股,不等她说完,已经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几乎四
分之三整根抽出,再几乎四分之三整根插入,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
觉。

  「啊……嗯……」

  盈盈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颤动,刘正黝
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圣姑,你的肉体
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早已忘记了冲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屄承
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像狗一样趴在桌上,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
后耸动,迎合着刘正的活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她「噢噢」地浪叫着,雪白的肥臀随着阳具地进进出出而前后耸动,每次冲
击之后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将肥美多汁的少妇小穴向后用力回顶,根本就没给大肉
棍往后抽出的机会。

  两具胶合在一起的肉体就这样前前后后,亲密无间地摇曳着,伴随着男子粗
重的喘息声和少妇娇媚无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时间竟似再这一刻也已经停止了。

  她虽然在昨日被岳不凡诱奸时已偿试过在床上的跪姿,但这种自己主动趴在
桌上站在地上翘着屁股被男人干的姿势是盈盈以前想都没想到过的。刘正奋力挥
动大肉棍操弄小穴,双手也毫不客气地抓着盈盈布满指印的肥硕屁股,和面般又
捏又揉,就好像要将她的肥臀揪下来似的。

  盈盈的身子被挤在狭窄空间里,身子不断受到猛烈地冲撞。她害怕被桌沿撞
破低埋着的额头,只好把屁股高高翘起,以便给娇躯多留一点空隙。

  她的想法却在无形中和肉棒的运动不谋而合,凸出的阴户使小肉洞阔张得更
厉害,更有利于那巨大黑茎完全填满这无底深渊。二人的性器结合得更为紧密,
阴户里的淫液象开闸的洪水般从小阴唇的缝隙间涌出来,沿着盈盈的大腿根「咕
咕」往下流淌。

  她卖力的伸长双手抓着桌沿,用力低弯下细腰好让屁股向后翘得更高,那两
瓣香臀随着巨大阴茎的深入而不自觉地向两旁张开,布满褶皱的小屁眼儿随着屁
股越翘越高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淫液流经的花蕾被映衬得娇艳夺目,明丽动
人。

  刘正呆呆看着,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咙里「咕嘟」一声,吞了口唾
液说道:「他妈的,竟连屁眼儿都如此勾人。能操她老子这辈子就没白活,也算
不虚此行了。」

  他看到盈盈正如痴如醉的呻吟着,忘乎所以的享受着大肉棍所赐予的快乐,
心里竟生出了一个顽皮的念头:「摸摸她的小屁眼儿又会如何?」

  刘正两手的大拇指慢慢插进了盈盈的臀沟,余下的手指则从外侧紧捏臀尖,
用力把那两团儿「粉嘟嘟白生生」的肥肉向两旁扳开。

  黝黑茂密的耻毛顺着小腹绵延而下,到了这里就以变得稀稀疏疏的了,豆蔻
般精巧的小屁眼儿微微朝肉里头收缩,并且随着阴户有规律地收缩而扭动。

  盈盈的肥臀每次撞到刘正胯下之后,都会将娇嫩的肥肉挤压得撅向天空,此
时的小豆蔻就看得更加清晰。

  刘正偷笑一声,两个大拇指轻轻地按在了盈盈的小屁眼儿上。小花蕾那个紧
密呀,更本就没给手指的插入留下一点儿缝隙,他也不敢太过鲁莽,以免吓坏了
佳人。

  只能用指尖在花蕾四周「抠、压、揉、搓」,做一些轻微的动作,既是不断
地刺激盈盈屁眼儿敏感的神经,又是使她熟悉肛交的感觉。只待时机成熟,小屁
眼儿的肌肉逐渐松弛了,就马上给她的小肛门开苞。

  还依旧沉迷于欲海的盈盈还不知晓刘正的险恶用心,只觉得一阵阵酸麻酥软
的滋味从屁股的中心朝整个儿身子蔓延,也不知道是哪儿传来的,但是和身体其
它部位的刺激都绝不相同。

  「哎呀,这个禽兽又在搞我哪儿了?难道说像现在这样都还不够么,还想插
人家的屁眼?」

  盈盈一边纵情地哼哼着,一边奇怪的想:「被他强奸都有一个时辰了,自己
的身子也不知大泄了多少回,他的大肉棒怎么还能坚如盘石呢?他真比岳不凡厉
害多了!要让他出精真的就这么难么?哎哟不好,决不能让他继续蹂躏下去,我
的屁眼可从没被男人动过,即使冲哥也没有,要是被他……」

  「残存的那点尊严就真的会荡然无存了。他不是想叫我的屁眼也臣服在他的
大活儿下么,那我就想方设法让他的如意算盘落空。只要让他出精,我的屁眼就
保全了!」

  盈盈此时已拿定主意用最淫荡的法子让他出精。她忽然将上身向身后仰起,
黝黑美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随风飘舞,垂落在胸前的一对大奶更是无所顾忌的四下
抛摔,直打得白皙柔嫩的酥胸「啪啪」作响。

  盈盈双手拉过刘正的一双大手按在自己的丰乳上,轻遥翘臀磨擦插在小穴中
的大肉棒,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
喘连连,向后扭过头,用媚眼淫荡地看着刘正,呢喃自语:「好淫贼,亲哥哥,
亲一下人家的小嘴嘛,快嘛……」

  声音又甜又腻又媚,娇滴滴的在刘正耳边不停回响,只听得他那颗「嘭嘭」
乱跳的心脏都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了。

  「快点嘛……啊……啊……算是妹妹求你了,好不好嘛,妹妹好爱你哦。」

  盈盈扭过头来,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着,红润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
充满了露骨的挑逗和诱惑。刘正睁着赤红的双眼,贪婪地凝望着盈盈风情万种的
俏脸,竟然连抽插大肉棍的动作都忘了继续进行。

  盈盈一边用双手按着淫贼的一双大手示意他用力揉捏自己的丰乳,一边娇喘
着轻声的呼唤:「来嘛,好哥哥,好淫贼,别停下来嘛,快揉人家的奶子,我要
你操人家嘛,啊……啊……贱妾好喜欢和你交欢哦……亲妹妹一下嘛……」

  刘正似乎这才从梦里惊醒,下身又机械地开始抽插起来。激烈地交合使盈盈
变得更为淫浪娇艳,拼命扭动肥臀迎接大肉棒的任意轻薄。

  刘正慢慢俯下脸去,鼻腔里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爱怜地含住了盈盈花
瓣般的香唇,用力吮吸着,香甜的津液滋滋流进了口内。盈盈那条顽皮的丁香舌
早已等候在他的唇边,灵巧的舌尖蛇一般地缠绕住了刘正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在
嘴里不停地翻腾。「呜嗯」的呻吟声从盈盈鼻中喷出来,喷在他的颈项间,又酥
又痒,好不消魂。

  俩人热吻了好一会儿,盈盈忽然用力弯下腰,酥胸紧压桌面,用乳房支撑着
两人的身体却将原本扶着床沿的双手伸到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刘正结实的臀部。
顺着自己的屁股向后挺的力量,按住他的下体朝肉穴里猛戳。

  性器撞击的声音就像是催化剂般把两人内心的热情带到了顶点。刘正再也无
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激情,他双手穿过美女的腋下,从前面一把搂住盈盈的香肩,
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拉成了一张弯弓,整个儿娇躯都吊在自己的上身上。

  刘正粗大的肉棒在盈盈双手配合之下,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戳到花心最
深处,直插得盈盈的小浪穴要爆炸似的。肥美的小阴唇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
大限度。火辣辣的大阳具把小肉穴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这可害苦了可怜的盈盈了。她一面要疯狂地双手向后抱着男人的臀部并挺着
屁股帮着肉棍努力冲刺,好让大肉棒早点儿出精;一面又要忍受来自自己阴户的
莫大快感,人都几乎要发疯了。盈盈被刘正伸到前面的嘴唇热烈地湿吻着,绝顶
高潮已经来临,但没法子大声浪叫,小嘴只能在男人的嘴中拼命地哼哼:「嗯嗯
呃呃……」

  男人强有力的奸淫令盈盈再也忍不住了,甩头离开男人的亲吻,双手向后用
力抱着男人的屁股并用力挺动自己的翘臀,同时大声叫床宣泄自己的情欲:「哎
哟……好淫贼……好哥哥……你……插死我了……喔……喔……呀……舒服死妹
儿了……哦……哎……啊……你好棒……好棒……好舒服……」

  「哎呀……好淫贼……你插得……贱妾……好爽喔……哎哟……舒服……好
舒服……舒服死人了……贱妾……被你干得……美死了……呀……」

  「哎哟……坏淫贼……喔……喔喔……人家好爱你……快……再快点……好
像……要……丢了……呀……就快……要丢出来了……哎……呀……」

  男人用力的插,美女拼命的浪叫,俩人就这样以这无比淫荡的姿势又干一千
多下,期间盈盈连丢了两次阴精,当她的蜜穴夹紧大肉棒第三次射出大量浓烈的
少妇阴精时,刘正的大龟头感到了强烈的冲击,高大的身躯突然一阵抽搐,马眼
儿酸麻难当。

  盈盈感觉到巨大黑茎的悸动,只道淫贼要出精了,向后抱住男人臀部的双手
拼命前压,自己屁股拼命向后紧顶,同时运力使自己的小穴不停地吮吸大肉棒的
根部。

  可是盈盈用小穴卖力地吮吸大肉棒好长时间,刘正却没有再显示出射精的迹
象,盈盈自己却又濒临高潮禁不住浪叫着:「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盈盈头向后仰,秀发飞
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
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刘正更加兴奋,继续挺枪卖力抽
插。

  盈盈已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绝顶高潮,终于从欲望情绪中滑落,虽然肉屄依然
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才自己如同吃了春药般的疯狂,不禁羞愧
难当。

  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
方的身份,还与之比如激情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荡,如何对得起
冲哥,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冲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美人没了
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圣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盈盈闻言心如刀绞,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么贞洁可言呢,
既然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总不能功亏一篑,主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强作欢
颜嗔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刚才只顾与这淫贼交欢,却忘记
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
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为情,也
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
妾在上面吧……人家……人家服侍你……」

  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
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

  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大肉屌从肉屄中抽了出来。

  盈盈转过身来,妙目一瞥,那巨大活儿依旧狰狞恶恨地一柱擎天,十寸多长
的超大肉棍上面还闪着自己爱液的淫光。

  盈盈心道,此贼还真配得起「铁棍淫龙」的称号,想到自己被这臭名昭着的
淫贼奸淫多时,顿时大羞,头埋在淫贼怀中,双手轻捶男人强壮的胸膛娇嗔道:
「你……你坏着。你那活儿怎么……怎么还那么大……弄了人家有这么久……怎
么不出精……人家不来了……」

  刘正得意地笑道:「好不容易奸淫了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怎么能够轻易射
精,放心,小的御女无数,床上功夫天下无双,反正我精液有的是,今晚也不急
于一时,小的定让圣姑今夜欲死欲仙,你看,它还硬着呢。」说完用手指向自己
的巨物。

  刘正突然抓住盈盈的手,慢条斯理的将她的右手移向他巨大的阴茎上。盈盈
的心里狂颤一下,她马上知道刘正要做什么,但她任由刘正操纵她的右手,但当
她的手指一接触到这根惊人的怪物,本能的握拳,害怕抓住这根巨无霸,刘正则
好整以暇的用她紧握的拳头慢慢摩擦他那根粗壮的男性象征。

  其实盈盈内心也非常想用手仔细地感受一下这根给自己带来绝顶高潮的阳具
倒底是怎样的强悍,她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尽管她是被他逼奸的。

  一股内心激起的冲动和好奇,盈盈终于忍不住张开右手,顺着刘正的动作,
用手指感受这根令人震撼的柱子,慢慢的她一支手轻握住整根巨炮,刘正的阴茎
实在太粗了,以至于她的手指根本无法完全扣住!

  轻轻握住大阴茎杆,这可是曾经奸淫了她一个半时辰的那一根啊!掌心感受
到一种极为扎实的饱感和硬度!而且阴茎不仅极黑极硬极粗,还极长,她一支手
只能握住它的四分之一!

  她用手轻轻地套动着淫贼的大阴茎杆,从阴茎杆根部的阴毛,一直到摩擦到
光滑而紫红色的大阴茎头,刘正的阴茎头的裂口处,慢慢的流出了光亮的粘液。
盈盈用手指蘸了蘸粘液,然后轻轻地涂在整个大阴茎头上。接着,她双眼迷离地
盯着淫贼那硕大无比的大阴丸,用手轮流捧起每一个大阴丸,掂了掂,像是在揣
摩他的重量,然后,她又重新握住刘正的大阴茎杆。

  盈盈试图用力将大阴茎完全握住,可是不行,中指和拇指间始终差了近一公
分的距离,而她是可以完全握住自己的手臂的,可见他的肉棒比盈盈的手臂还粗
壮!

  她打从心中发出呻吟,女性的本能让她用两手一起握住淫贼的阴茎,下意识
想知道这超粗的阴茎究竟有多长,但这一握,让她的心脏更是狂跳,天啦!居然
她的两只手上下握住,也只握住阴茎的一半,还多出一大截阴茎和巨大的龟头,
她忍不住的想,有哪个女人可以接纳这样的怪物,而这怪物居然曾与自己的小穴
交欢那么长时间!

  一股股的震撼让盈盈的手紧紧的握住淫贼这根骇人的阳具,刘正笑道:「怎
么,握这么紧,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心里痒痒的。」

  盈盈为了让这淫贼分心,心想必须装做已经完全臣服于他用言语多加挑逗,
于是忍不住用双手套动着他的大肉棒嗔道:「你还说人家呢,我当年在教中当圣
姑时,便知道你下面这东西就不是个好东西,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刘正笑道:「就是不知道这根奸淫过无数良家女子的活儿比起你那冲哥的如
何?」

  「哼,人家就不告诉你。」

  盈盈故意挑逗地向他抛了个媚眼,双手加快套动。

  「告不告诉我?」

  「就不嘛,你是明知故问,强奸别人的妻子,还故意羞人家。」

  刘正突然大声说道:「看你告不告诉我!」

  说完强行抓住盈盈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
溜的弹性十足,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淫贼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
起来。

  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盈盈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
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舔着盈盈的胸部,但很快找到他想吸吮的奶头,张
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淫贼那狡猾
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盈盈的玉乳峰,急促而灵活地袭卷着。

  他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可怜的盈盈刚刚才因高潮的退去而有一
丝清醒,此时却欲火又生,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

  盈盈没想到淫贼会来这一手,在淫贼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
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乳头也早
已变得挺立坚硬如石。

  盈盈知道自己的乳头又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舔而过的舌尖,都叫盈盈
又急又羞,在让他轻薄了好一阵子,盈盈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尚未泯灭之际,
拼命挣脱,抽出双手想要推开淫贼的身体,见淫贼并不理会,只好红着脸嗔道:
「正哥哥,别急嘛……是盈盈错了,盈盈告诉你还不行吗……」

  「说啊。」淫贼一边抓奶一抓「审问」盈盈。

  「我承认你那里比……比我夫君强太多了……他根本没法与你比……」

  盈盈看见淫贼露出满意的淫荡笑容,赶紧接着道:「冲哥武功比你强,这方
面却不是你对手啦。但它也太可怕了,哪个女人受的了,更不要说处女了。」

  盈盈问道:「正哥哥,你的肉棒那么大,被你玩过的女人们不害怕吗?」

  「怎么会!我玩过的女人都和你一样享受。」

  盈盈觉得话题实在太淫荡了,但她的好奇心很强,忍不住娇声问道:「呸,
人家才没享受呢,你那个那么大,弄得人家难过死了。为什么会她们会享受啊?
正哥哥,给人家讲讲你是怎么把那么多女人搞到手的嘛。」

  「好啊,你坐好,我一个个讲给你听。」

  刘正坐在先前盈盈洗浴时用的那张椅子上,让盈盈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脚
毛好多,弄得盈盈痒痒的,她强忍着,正准备伸手握住淫贼的阴茎,没想到淫贼
把腿一抬,盈盈「啊」的一声失去了重心,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倾,双手就搂在了
淫贼的脖子上。

  「呵、呵,往前坐点好。」

  淫贼的一双大手搂住她的水蛇腰淫笑着道。

  俩人此时都是一丝不挂,盈盈的阴唇这时正好贴在了淫贼的大鸡巴根部,热
乎乎的,一阵快感又传了上来,这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高潮才过去不久,阴户变得
更加敏感的缘故吧。

  盈盈红着脸瞪了淫贼一眼,但下体却舍不得离开淫贼那里。算了,反正自己
已经被他彻底奸淫过了,而且这样贴在一起挺舒服的,盈盈自我开脱的想道。

  「想听我的采花故事吗?」淫贼淫笑道。

  「想听嘛。」盈盈为了让淫贼失去戒心,扭动着娇躯嗔道。

  这时淫贼嘴角露出嬉笑的神情,双手按着盈盈跨坐在他双腿上的屁股让他俩
的生殖器和胸部紧贴在一起,一边用力揉着盈盈的屁股,一边给盈盈讲他是如何
在江湖上采花的。

  盈盈紧紧环抱着淫贼,屁股坐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双腿圈成一圈盘紧淫
贼的大腰,一对挺拨的玉乳紧贴老色狼的胸膛,认真地听着他的淫秽故事。屋内
盈盈和刘正一白一黑一丝不挂地紧搂在一起无所顾及地讲着黄色淫秽的事情,淫
贼淫语菲菲,盈盈不时发出撒娇般的娇笑,真是春色撩人。

  淫贼把他强奸、诱奸、迷奸和副奸良家少女和少妇的许多黄色之极的采花经
历娓娓道来,他的用语真是淫荡之极,听得盈盈情欲大动。盈盈发现很多女孩都
是被这淫棍强奸的,但最后都被他的性能力征服了,此人真是个花丛老手!

  淫贼玩弄女人的黄色经历听得盈盈心烦意乱,盈盈双手抱着淫贼的脖子,水
蛇般的细腰在淫贼的怀抱中不停扭动,淫水润滑的阴唇紧抵住粗大阴茎,密洞口
一张一合象小嘴一样吮吸着鸡巴杆。

  一边听他淫荡的故事,一边主动和他的阴茎磨擦着。俩人生殖器的激烈磨擦
给他的大鸡巴杆上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大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热挺,象很粗
的大铁棍一样。

  刘正干脆不再说话了,双手托住盈盈的丰满的玉臀,一边捏揉着臀肉,一边
使劲内压美臀让盈盈的阴唇更加紧抵他的粗大阴茎,并张嘴含住盈盈一个跳动的
奶头不停吮吸。

  盈盈各处性感地带均被侵犯,一丝不挂的白嫩身红潮香汗齐出,阴部不断茎
挛,一阵阵淫水不停外溢。

  乳房和胸膛的挤压,阴毛和阴毛的磨檫,阴唇和大鸡巴的紧贴延磨,再加上
俩人都光着全身一丝不挂地在弄,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盈盈,这种性游戏真是
好玩,只见盈盈的动作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放得开,越来越激烈。一时间整个密
室里只剩下从俩人极为湿滑的阴部传来的滋滋的磨擦声。只听刘正说道:「盈盈
妹子,你的水真多,这样好玩吗?」

  盈盈听他这样称呼自己,不禁迷乎地答道:「好玩……」

  刘正淫笑道:「让我们玩点更好玩的!你不是说要在上面服侍我吗?」

  盈盈知道此时只能用最淫荡的言语令老色鬼分心,她娇羞无限地把脸埋在刘
正怀中,喘着娇气呻呤着:「好哥哥……人家好想……要嘛……你躺到桌上……
让我自己来……」

  盈盈这会儿已经沉浸在淫欲的迷乱中了,鲜润的小嘴角边慢慢的溢出一丝唾
液,她主动冲着刘正媚笑着求欢,这种淫靡的景象也同样刺激了刘正的视角,也
刺激着浑身热血加速窜行。

  刘正用双手托住了盈盈的光屁股,可是他提着盈盈的屁股,却抱着她向旁边
的大床走去,自己抱着她坐在床边。

  盈盈羞得俏面绯红,因为那大床离桌子甚远已经无法拿到烛台!为今之计,
只能让他把烛台拿过来。盈盈心生一计,嗔道:「这里光线不好嘛,你能不能把
烛台拿过来,人家想看清楚你是怎么操人家的嘛。」

  刘正哈哈淫笑道:「圣姑此言正合我意。」

  说完他抱着盈盈快步走到桌到拿过烛台,然后将其放到床边的烛案上。这下
顿时把大床照得通明,烛台也位于盈盈伸手可及的位置。盈盈心想,现在需让他
尽快射出精来,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想到这里,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
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又要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
己都有些不能相信。

  但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令她忍不住又暗想,要是冲哥有他这么一个大宝贝
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中踦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那巨大肉屌对准自己的肉屄,迟迟不敢将肉
屌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
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小半根大肉屌吞入肉
屄中。

  盈盈发出长长的一声闷哼!如云的秀发四散飘扬,莹白的背脊到浑圆微翘的
雪臀延伸到缠绕着男人腰身的修长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
尽的春意,微张的樱唇传来阵阵急喘,笔直修长的美腿羞涩的攀附在刘正的腰杆
上,金枪不倒的大鸡巴的后半部分终于随着她的主动下坐慢慢没入盈盈羞处。

  刘正那火烫的巨大黑茎随着美女屁股的下坐亢奋的挤入盈盈的玉蚌里,里面
湿润滑腻,自己的大肉棒一进去,便把盈盈两腿之间那诱人的妙处强行挤开,棒
身更是被玉蚌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不留一丝缝隙。盈盈只觉得那欲仙欲死的
快感自胯间直冲天灵,随即全身三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

  此时刘正与盈盈清白贞洁的肉体面对面的死死抱着,下体已紧密地结合在一
起,再也不能分开。更可贵的是,盈盈的小穴已被他的巨大肉棒长时间奸淫,但
现在仍然紧密如初,没有一丝松弛,真不愧是练过武的绝色美女。

  刘正见盈盈主动求欢,浪荡妖媚之色尽现,他也不抽动阳具,只是愉快的抱
着美人坐在床边,好让巨大黑茎紧紧插入穴中,得意的开口问说:「圣姑,被我
奸淫的爽不爽?老子累了,要的话你自己来!」

  听到这么粗鄙淫邪的话语,盈盈的脸更是红如蔻丹,自己明明是被迫失身,
如今却变成失身后主动服侍强奸犯,只羞得无地自容。

  但私处被大鸡巴填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传来阵阵酥麻的暖流,由下体深
处缓缓升起,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可真是叫人难耐,盈盈的柳腰不由得如蛇般款
款摆动,刘正满面春风端坐在床边抱着盈盈,享受盈盈的服侍,饱满秀挺的硕大
玉乳随着盈盈的扭摆微微颤动,两点嫣红点缀其上。

  刘正兴奋的双手托住怒耸娇挺的雪白双峰,手中玉乳的柔软滑腻弹性十足,
口中大呼过瘾,爽感!两根手指夹住盈盈那粒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乳尖一阵揉
搓。

  刘正贪婪地享受盈盈青春迷人的少妇胴体,盈盈原本清丽娇艳如的少女般面
容,如今已是无尽的少妇媚态,慧黠清秀的大眼,不同于往日的清澈,此刻正燃
烧着熊熊的欲火,随着越来越快的套动和高涨的情绪,两人相接之处随着不断地
磨擦溢出大量黏稠热滑的密汁,盈盈浪荡的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嗯……嗯哼……嗯呀……啊……」

  雪白丰满的双乳高高抛起,一双素手按在刘正的肩膀上,雪白丰腴的玉臀开
始没命地上下套动起来。生平头一次玩这种坐在男人跨上与男人面对面抱着自己
主动套动大肉棒的交合方式,让盈盈兴奋无比。

  「呀……啊,啊……好快活……」

  「扑滋扑滋」的云雨声立即春溢密室,宣布又一出好戏已经开始。

  「啊……」

  强烈的快感不停袭来,盈盈浑身哆嗦,情欲爆发出来,肉屄禁不住不停涌出
一股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极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更淫荡
的手段来刺激他一下。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深吸一口
气,抛却一切羞耻之心,她一边没命地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正
哥哥……你的大肉棍……好粗……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大肉棒……好强
哦……啊……呃……好舒服……好爽哦……妹妹……爽死了……」

  口中尽说着淫秽的话,雪臀的套弄也随之加快,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
起。

  由于太过投入,盈盈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屌,
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着肉屌流到了刘正的
腹部和睾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
奶子……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

  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
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姑……你的小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
道:「好哥哥……你最厉害……你比人家丈夫厉害多了……我好爱你……用力干
贱妾吧……贱妾是你的……永远都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
们一起来吧……好舒服……太舒服了……妹妹……妹妹爱死你了……」

  说完竟伸手握住刘正肥大的睾丸。

  在这张宽大的床边,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跨坐在刘正双腿上,修长的玉腿缠
住男人的后腰,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高耸的雪白乳房在
男人面前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
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的激烈水声。

  盈盈面对着刘正坐在他的跨间,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双手扶着刘正的肩
膀,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套动了一百多下后,
一双小手开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那对白嫩怒耸的丰奶。

  刘正扶住了盈盈的细腰,看着自己无比粗长足有一尺多长的巨大黑茎足有三
分之二一次次地被盈盈平坦小腹下的那片浓密的芳草吞没,配合着盈盈的姿势,
亢奋的托着美女的屁股看她那湿滑的阴道主动一次次地套动着自己的大鸡巴,欲
火高涨的盈盈,与刘正肉体交合的快感令她忘记了一切,忘情而为。

  「哦……顶到花心了……淫贼……坏淫贼……再来……快……啊……」

  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盈盈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
着,每一次的肉体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上下套动在空中
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人的绯红,那紧密的蚌肉
紧夹着刘正的巨大黑茎,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刘正粗壮的巨大黑茎洒
落在胯间,床上。

  刘正见闻名江湖的圣姑被他玩弄的如此淫荡,简直是欣喜若狂、骄傲不已,
盈盈已索性将女性的矜持统统抛于脑后,放浪形骇的采取主动,柔软的纤腰,快
速有力的扭动,浑圆翘挺的雪白香臀也不停的旋转,上下套耸。

  刘正只觉大肉棒陷入火热滑腻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肉冠
不断遭到强力的吸吮,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见盈盈这样的淫态,周身神经
起了无限的振奋,早已勃起到十寸长的巨大肉棒振奋得更加粗大起来!盈盈感觉
到阴道内部的极度充实,根本忍受不住,坐在他的大鸡巴上一上一下地疯狂套动
着娇躯。

  刘正感受着盈盈的少妇绝美阴道与他那粗长阳具的完美磨擦与交合所带来的
无以伦比的绝妙快感!

  此时,由于盈盈是坐在刘正的巨大黑茎上,大量的淫水顺着他的茎身流出,
把他的阴毛、小腹、跨下和大腿全弄湿了。

  刘正则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只是面对面地搂着盈盈的娇躯,随着盈盈主动套
动的节奏加快,欣赏盈盈起伏跳动的高耸乳房,尽情地享受盈盈主动套动屁股给
他的服务。

  他还不时用双手抱着盈盈的细腰和后背,大嘴用力轮流吸唉盈盈那一对鲜红
娇艳的硬坚乳头。盈盈则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急速套动,越套越主动,越套越来
劲,越套越疯狂,房间内立刻充满了盈盈那绝美的屁股不断坐在刘正胯上所发出
的「啪啪」的撞击声。

  而盈盈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断被大龟头连续地撞击,销魂蚀骨、阵阵酥麻的
美感,平生第一次尝试面对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欢,全新的感觉让盈盈情不自禁地
大声呻吟道:「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
淫贼……干得贱妾好舒服……从没这么……快活……啊……呃……」

  受到盈盈淫言荡语的鼓舞称赞,刘正稳坐在大床上,双手紧紧握住盈盈的细
腰,随着盈盈套动的节奏,双手开始上下用力拉抛盈盈的娇躯,使其向上高举的
大鸡巴更加长驱直入地进击盈盈的小穴。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有大量蜜汁喷洒喷出,美女白玉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
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不断颤抖,乌黑亮丽的长发四散摆动,浪
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更是快活到极点!

  「哦……哦……快点……不要停……啊……对……再插深一点……啊……好
爽……啊……贱妾好舒服……啊啊……」

  盈盈不停发出淫言浪语,把刘正听得热血沸腾,大鸡巴更粗更挺!

  盈盈此刻完全象是一个淫妇,嫩藕般的玉臂扶着他的肩膀,竟然豁出一切拼
死拼活的上下套动着屁股,盈盈那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飘舞,傲挺在胸前的怒耸
玉乳更是无所顾忌的四下抛摔,竟然打得她那白皙娇嫩的酥胸都发出淫荡之极的
声音。

  娇艳的脸庞不满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
呢喃自语。

  那声音又甜又腻又媚,娇滴滴的在刘正耳边不停回响,红润的柔唇高高的撅
起来,充满了露骨的挑逗和诱惑,刘正发觉盈盈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又
到了紧要关头,更是快马加鞭,便双手握着盈盈纤腰,不停上下拉抛,让她的屁
股狠命套动自己的大阳具,勇猛冲刺。

  盈盈感到下体深处,阵阵酥酥痒痒的暖流急剧升起,紧窄肉避疯狂的蠕动收
缩,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唔……我要升天了……啊啊……呜呜……」

  如哭泣又似欢乐的浪叫真的太销魂了,盈盈不断加快的套动撞击着,疯狂忘
形地套动着沾满了蜜汁的巨大肉棒,完全忘记了她的目的是让男人射精!颠狂间
只见盈盈娇啼连连,浪叫不已。

  「啊……要来了……唔唔……要升天啦……啊……」

  好一声长长的娇啼,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赶紧死命抱紧老色狼,浑
圆修长的玉腿紧紧的攀附刘正的腰杆,纤细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花径里的圈圈
肉璧不断紧箍吸啜着大龟头。

  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片刻间,她又尝到了令
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美。刘正见机低头吸住了她的右乳头!

  「啊,啊,啊,淫贼……你好厉害……贱妾上天了。啊……」

  一股炽热滚烫的阴精从上向下狂喷而出,将刘正的大龟头烫得异常舒服。极
点高潮后的盈盈全身汗如雨下,无力的扒在淫贼怀里喘着娇气。

  盈盈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胴体瘫倒在淫贼的胸膛上,但下身的「玉涡穴」
却没有停止工作,不停用全力吮吸着刘正的大鸡巴。

  刘正抱着香汗淋漓的绝色少妇,万里挑一的美穴,再加上盈盈正值二十五岁
性欲旺盛之年,她那压抑已久的性饥渴一但释放竟是浪态倍出。现在以「观音坐
莲台」的姿势干她时,有几次把差点把刘正逼到滨临即将泄阳的边缘,幸好他淫
技超强,咬紧牙关没有让盈盈的销魂穴儿榨取精去。

  他从前搞过的女子虽说都还算美貌,但不管是花季少女还是风骚少妇,只要
肉棍多插得几次便泻了个一塌糊涂,就和死人差不多了。只有这个一代大侠之妻
堪称敌手。经过了自己第一次长时间蹂躏后竟然很快就恢复了元气。第二次再战
时,不但阴户依旧紧密如处子,而且她还能运用内力的帮助主动地扭摆着屁股迎
接肉棒的屠戮,大阳具在肉穴有节奏地抛摔摇曳中几次都险些将精液射了出来。

  「这是个怎样的女子啊,一般男人怎么能抵挡得住?还好是我!」刘正自己
玩了一辈子女人,今日终于找到一个令他非常满意的,他心里一阵狂喜,但这却
是别人的娘子,而她的丈夫还是武功远强于他的令狐冲。他管不了那么些了,女
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吗,只要自己能给她带来高潮就不枉此生,以自己的性能力,
说不定哪天这绝代佳人会爱上自己呢。

  想到这里,他不觉志得意满,突然大鸡巴一阵悸动,感觉到「玉涡穴」强有
力的吮吸,双手伸出用力抚摸美女那香汗淋漓的高耸丰乳,大鸡巴在穴中用力掀
动,在盈盈的耳边急促的呼叫起来:「圣姑……圣姑……你的『玉涡穴』吸得太
厉害,我,我控制不住了,要,要射了……」喊叫间,竟真的将下体的肉棒猛的
紧缩了几下。

  盈盈听到这话醒了过来,自己就快要成功了!赶紧抖擞精神又用屁股上下套
动大鸡巴。

  「快,快射吧!求你了!」

  「可是,还好我忍得住,还能再操你二个时辰。」

  盈盈闻听,只吓得魂飞魄散,一双俏目猛的睁开,自己的翘屁股用尽全力向
上抬想离开男人的大肉棒,但苦于绵软无力,毫不奏效:「淫贼……你……你已
经……从傍晚到深夜……还想怎么样……喔……求求你……饶了我……喔……」

  「圣姑……我射不出来,除非你求我射精!求我射在你的骚穴里!」

  刘正奸笑着,他的精关本收放自如,但故意这样说,就是想看闻名武林的圣
姑在他棍下的丑态。

  「不行,我今天是刚好危险期!一定会怀孕的,我,我尽量满足你,求你,
你,你拔出来射吧!」盈盈几乎是在哭喊。

  盈盈刚说完危险期却感到淫贼的大鸡巴猛烈的抖动起来!只听他说道:「可
是……可是,我拔出来就射不出来了……」

  「请……请拨出来射……」

  盈盈竭尽最后的力气在淫贼的身下徒劳的扭动着。淫贼的胳膊如同铁箍一般
紧紧扣住盈盈的双肩,下身不住向上耸动,下体从美女屁股下面疯狂的抽插着,
头压在她的脖颈上,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无法连贯的喘息道:「快……快求我射
入你体内……不然干操死你……没事,只要你求我,我就射给你。」

  盈盈泪水一下子洴了出来,被他奸淫也就罢了,还要求这个淫贼射入体内,
可是,如果不求他,不知道还会被玩弄多久,盈盈楚楚可怜再次用双手向后抱着
淫贼的后背,吐出淫荡无比的娇呼:「好吧……好淫贼……人家求你了……求你
射吧……」

  刘正兴奋无比,大鸡巴从下向上猛抽了两百多下,他无法遏止狂涌的抽搐,
把盈盈干得大声呻吟着:「我求……求你射吧……我真得吃不消了……快射……
射进妹儿小穴里啊……」

  淫贼的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求……我……求我……快!」

  盈盈现在只想让他尽快射精结束这场强暴,盈盈再也顾不得什么怀孕了,只
想着用最淫荡的声音刺激他射精,盈盈突然想到了办法,她左手抱紧男人的后背
右手伸到下身不停抓捏男人的肥大睾丸,同时用最淫荡的声音高声浪叫着:「射
进妹妹子宫里吧……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让我怀孕……我给你生个儿子……」

  刘正兴奋的插得更快了,他边插边叫道:「对……为我生儿子……你不是没
生小孩吗,我送给你的冲哥一个。」巨大的刺激和征服的快感,将刘正抽上了颠
峰,最后时刻,他感觉自己的睾丸在盈盈的抓捏下几乎要爆炸了,再也不想把守
精关,他疯狂的在盈盈体内又恶狠狠的抽插的一百多下,龟头突然膨胀,大龟头
一下下抵入盈盈子官内,剧烈颤抖着。

  盈盈知道时候到了,她一边屁股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拼命套动,一边左手抱
紧男人后背,让丰乳与男人的胸膛挤压在一起,右手伸到屁股下抓捏男人的硕大
睾丸,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
姑……我快射了……」

  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他射进来吗,
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右手不停抓捏睾丸,丰乳用力摩
擦男人的胸膛,口中娇喘道:「啊……贱妾也快泄了……我们一起高潮吧……都
射进来……嗯……烫死贱妾了……我给你生儿子儿子……啊……」

  此时刘正的大龟头在盈盈子宫内开始急剧膨胀,盈盈知道刘正这次真得要射
了,右手放弃捏睾丸修长双腿死死盘住男人的后腰,双手拼命抱紧男人的后背,
自己的肥臀则向下紧顶着,激动地浪叫着:「好哥哥……我好爱你……快……快
射进来嘛……快……快抓着妹儿奶子……妹儿求你了……射……射吧……妹儿给
你怀个孩子……」

  说完香唇主动热吻住老淫贼的大嘴,香舌与男人的舌头疯狂缠绕在一起!

  见盈盈淫荡到这个地步,刘正大咙一声,双手用力向前抓捏住美女浑圆的雪
臀,大鸡巴向上再耸动十多下后,突然向上猛顶,紧顶子宫花心的巨大龟头涨大
到极限,无法再控制住精关了,下身哆嗦着艰难地把大龟头顶紧嫩穴花心,大量
滚烫的精液立时飞快地喷射而出,一股股又浓又烫的阳精象高压水注般立即灌满
了少妇阴户。

  此时大肉屌正深深插入盈盈肉屄,一阵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不停喷射而
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盈盈本想乘淫贼射精之机去抓住青铜烛台,但她
的肉屄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叫,盈盈脸都被操
得肉紧变形了,根本顾不上最初的目的,肥美的娇躯同时也是一阵痉挛,也同时
泻出了大量的阴精。

  她双手向后死命抱住了刘正结实的后背,圆圆的翘臀向下坐紧紧顶着对方,
淫荡的肉穴贪婪地吮吸着阴茎,似要榨干每一滴精液才算满意。待淫贼长达20
几秒种的射精结束之后,她全身象散了架一样软软地倒在刘正怀中,坐在淫贼跨
间的她屁股仍然向下令小穴夹着刚射完精的大肉棒,头无力地趴在男人肩头,一
头靓丽黝黑的秀发披散开来,好个「我见由怜」的玉女春宫图。

  刘正双手怀抱着盈盈,能奸淫如此尤物并在其体内暴射,真是畅快舒爽之极
好不癫狂舒服!刘正只觉意犹未尽,大肉棒没有丝毫退化的迹象,仍是坚硬如铁
还想再大战三百回合!

  他休息了一会儿后,突然两腿一用力,抱着任盈盈站了起来,他两只手紧紧
的扣在任盈盈的小蛮腰上面,将她向上举了起来,让美人悬在半空,犹如飞了起
来一样,等到大龟头即将脱离那一片湿热的阴道时,又猛地一用力,让美女的娇
躯在强大的加速度作用下,猛然的落了下去,一枪正中,直捅花心。这正是刘正
平日奸淫女人最得意的一招「玉女飞仙」。

  盈盈没想到这淫贼居然然如此强悍,射精后不但没有丝毫疲态,反而抱着自
己站起来继续疯狂操弄。她又惊又羞,只好双腿盘在男人粗腰上,任他将自己的
娇躯抛上拉下,恣意奸淫!

  上升的时候盈盈高扬着头,被香汗润湿的一头黑亮长发,在半空中低垂着,
下降的时候,那秀发一下子散开,飘洒肆意,有些甚至荡到了刘正的面前。痒痒
的充满了挑逗,刘正忍不住脑袋前倾,一下子咬着美人那勃起挺硬的樱桃。

  在任盈盈身躯上下起伏中,被刘正咬着的酥胸,一会儿被向下拉,一会儿被
向上拉,而另一只饱胀无比的酥峰,则像大白兔一下上下跳跃着,在远远不断传
来的快感中,这点点的楚痛不但没有让盈盈激情下降反而更是刺激了她的情欲。

  「噢……受不了了……好厉害……好舒服……太棒了……噢……哦……」

  看着绝色少妇陶醉的表情,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浪叫声,还有阴道中传出来的
阵阵「噗吱」声,老淫贼志得意满了,他心里涌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男人,就
要让杵下的女人快乐。今夜,就要彻底的征服任盈盈!

  他运起内力,只用单手捏着盈盈的柳腰,继续完成飞仙大业;另一只手则滑
下雪臀,用一个指头开始抠挖她的菊花门,同时嘴上加大了对奶头的吮吸。

  三管齐下,真是飘飘欲仙,死去活来!刘正疯狂地向盈盈进攻着,令她感到
阴道里是连连不断的快感,三种感觉齐来,她还来不及沉浸于适才的极度高潮中
欲火却又被再度挑起,被这样淫荡的奸淫,盈盈只能痛快而无保留地发出一声声
「噢噢」的浪叫,盼望高潮降临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溢流出大量津液。

  俩人就这样站在地上疯狂交合了两三百回合,盈盈的高潮再次来临,就在那
阴精即将释放的电光火石的刹那间,老淫贼藉着淫液泛滥之际,紧捏纤腰的双手
将盈盈举上半空又用力拉下,硬邦邦的大肉棒极其彪悍地往上拼命一顶!

  「啊……」任盈盈尖叫一声,花心被大龟头狠狠命中,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
般的痉挛起来,顿时花心大开,阴精四溢,淫香弥漫!

  刘正不给盈盈喘息的机会,大嘴突然放过奶头,开始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
仍站在地上,双手改为托着盈盈的雪臀,这次不再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频率降
了下来,不疾不徐,却又连绵不断的抽送着,将盈盈推到了快乐的顶峰,欲望的
深渊!

  作为令狐冲的妻子,任盈盈从来没有这样风骚淫荡过,甚至由于令狐冲对房
事并不怎么热心,她往往很难得到满足,她从来没享受过刘正如此粗长壮硕的大
肉棒,如此销魂夺魄的高超技巧,如此疯狂交欢的快感,在被老淫贼强悍的阵阵
猛插猛抽中,她浑身颤抖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妹儿……干
死了……啊……受不了啦……淫贼……你……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呀!」

  「叫相公!」刘正又是猛地一抖屁股。

  盈盈心身已被操得彻底崩溃了,令狐冲的影子越来越远,一向矜持的她这次
终于背叛了她的夫君,竟然顺着淫贼的话浪叫起来:「啊……好相公,好丈夫,
你……你插的我……我的不行了……快……快……要来了……要丢……啊……」

  只见她电眼微闭满脸绛红,两只手臂紧勾着刘正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
紧紧地和刘正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枊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
淫贼的抽送,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
般吸黏着淫贼强壮肥胖的身躯,尽情享受着大肉棒在她阴道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刘正突然将盈盈放到床上,架起美女的修长双腿,又大力急速地拉动身躯,
猛烈撞击,似乎要贯穿那诱人的子宫才甘心。盈盈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
娇喘连连,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浸湿了
床单。

  她被那异于常人的大肉棒操得一阵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淫贼的腰背,热烫的
阴精又一是泻如注。刘正感到大龟头酸麻无比,终于在又插了一千多下后,忍不
住火山爆发,再次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淋漓地射入盈盈的爱穴深处。

  过足淫瘾的刘正身体终于象一滩烂泥般倒在盈盈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大鸡巴
从下面仍紧顶着翘臀,两个人搂抱着一起再次攀上了情欲的巅峰,盈盈更是舒服
得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过长时间,盈盈终于幽幽转醒,那大鸡巴此时仍坚持在她穴内,居
然依然金枪不倒。

  「这淫贼也忒强了……竟然……竟然还这般硬……」

  盈盈又羞又愧,体内强大的充实感令她内心又起骚动但她强行忍了下来。她
知道自己错过了刚才淫贼射精时最好的刺杀机会,暗恨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淫荡。
她见刘正此时尚未醒觉,男人肥胖的身躯压得她呼吸不畅,只好抱着男人翻过身
来。她翻身时格外小心,让淫贼的大肉棒始终插在她体内,以免肉棒脱离阴道令
男人醒觉。

  费了好大劲终于完成了体位的转换,此时她趴在刘正身上,见刘正躺在床上
双目紧闭,如痴如醉,似乎未醒,心想这也不失为的好机会,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于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
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将香舌送上,下体主动继续摆动雪臀,着力套弄着
仍然硬着的巨大肉屌,丰乳来回摩擦着男人多毛的胸膛,同时右手缓缓伸向青铜
烛台。

  套动了好一会儿,见刘正并没有睁开眼,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青铜烛台,芳
心狂跳着,可是就在这时,那大鸡巴在自己体内再次硬挺起来,引得盈盈又涌出
了春水,她见刘正面露淫笑,知道他正迷着眼在享受自己的服务,她知道此时还
不便动手,便低头狂吻着男人,疯狂主动套动着仍然坚硬无比的大鸡巴。

  「咕叽咕叽」的交合声令盈盈又心烦意乱,加上这种紧张的场面令盈盈感觉
到说不出的刺激,下体的淫液竟然越流流多,她忍不住套动得越来越快,香舌与
男人舌头早已疯狂纠缠在一起。

  刘正此时躺在床上,见盈盈如此主动,象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上服侍自己,不
禁心中狂喜,突然用双手搬开盈盈的两片肥臀,耸动着屁股从盈盈后方用力抽插
起来。

  没想到刘正这么快就恢复活力,抽在下体的大鸡巴似乎比先前还要粗硬,从
没体验过这种交合姿势的盈盈一时不知所措,一下……两下……

  直到男人抽插了一千多下盈盈迟迟下不了动手的决心,自己反而动情的迎合
耸动着肥臀,引得两人的交合越来越舒服,而内心的强烈欲火与理智的激烈挣扎
使盈盈感觉自己的高潮又快到了,她抵着头与刘正激情热吻,右手仍紧握青铜烛
台,左手却忍不住向后去捏男人肥大的睾丸。

  当她捏住男人的睾丸时,突然想到刚才他两度射入自己体内的大量精液,心
中起了一丝恶心,她咬紧牙关,一边忍住体内濒临高潮的强烈煎熬,一边用左手
疯狂捏揉男人的睾丸!突然间,盈盈感觉到体内的大龟头再次剧烈膨胀,也知道
这是刘正再次射精的前兆,她心中一阵狂喜……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4 21: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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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江湖生死

  刘正躺在床上闭目享受与盈盈交合的欢愉,当盈盈温柔湿润的红唇主动吻过
来时,他不顾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双大手狠狠揉搓着肥白的屁股,大
鸡巴前后耸动,尽情享受与盈盈肉穴交合的快感,趴在他身上的那对丰满乳房的
挤压让他感到无比舒适。

  这已经是两人的第三次交欢,在第三次交欢的近半个时辰时间里两人的热吻
也一直没有停过!这次刘正的高潮却来得比想象中快,当盈盈疯狂捏他的睾丸好
一会儿后,他搬开盈盈的屁股,大鸡巴深深从屁股后顶于子宫内,大量阳精终于
如同火山喷发般从肉屌射出,如高压水注般浇灌着身前饱受摧残的花朵,他正享
受着射精时的极度欢畅,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向他接近。

  盈盈丰腴的肉体紧紧贴着他不停蠕动,骚穴紧紧包着淫贼的巨大鸡巴,子宫
花心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淫贼的大龟头不停吮吸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
肉屄中,体内被大量滚烫的阳精烫得阵阵痉挛,双目也被欲望的火焰烧得通红,
她大口喘着娇气,强行压制住高潮丢精的冲动,复仇的火焰终于战胜了自己的欲
火。

  「淫贼,去死吧!」

  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烛台,「砰」的一
声闷响,沉重的青铜烛台重重砸在了刘正的太阳穴上。

  「唔……」

  刘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际,哪会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顿觉天旋地转,一股
鲜血从额头涌出,喷了盈盈满面。

  盈盈俏面一热,挺直身体,高举烛台,便想再次砸下,却感觉刘正健硕的身
体因疼痛而剧烈翻腾起来,大鸡巴向上一挺,强大的力量撞击到盈盈的雪臀,把
她柔弱的身体抛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阴户中滑出,盈盈丰
满的身躯随即飞了出去。

  由于力大,当时那大肉屌因刘正跨部猛得上挺狠狠插入子宫内,同时却因盈
盈身体的飞出很快与阴户脱离,这时强烈摩擦的快感传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
不住,娇躯尚在空中,下体却一阵麻痒,阴精滚滚喷出,竟然出现了一次激烈无
比的喷潮,一股股热烫的阴精如同尿溅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溅落
刘正的肉棒上!

  「啊……」

  盈盈忍不住尖声娇呼出来,雪白丰腴的肉体在空中抽搐,达到了被刘正玩弄
三个时辰以来最痛快淋漓的一次肉欲的绝顶高峰,耳边风声响动,不禁头晕目眩
如腾云驾雾一般。

  「砰」的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极
限高潮之中,竟感觉不到疼痛,丰满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一双光洁的玉腿微微
分开,毛茸茸的肉谷若隐若现。

  随着娇躯不停的颤抖男人的大量阳精呈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缓缓流出,
之后大量透明的阴精象冒泡泡一般不断从骚穴中涌出,屁股一面的地上顿时出现
了一大滩阴精,看来盈盈已被此贼干到脱阴刘正翻身下桌,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流
出,疼痛难忍,丑陋的肉屌尚在跳动,精液仍然不住滴下。

  他在高潮中被重击不由狂燥无比,面目扭曲,看起来甚为狰狞他狂性大发,
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盈盈雪白的肉体厉声道:「贱人,
我让你如此之爽,竟敢暗算于我,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在地上大口喘着娇气,她被干到脱阴后身体慵懒无比,面泛潮红,尚残
留着高潮的余韵,缓缓睁开美目,见到刘正虽然负伤,却依然生龙活虎,心中绝
望,料不到达到多次高潮之后,力道竟然弱到这般地步,连这淫贼也收十不了,
想到此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着刘正赤裸的丑陋身躯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凄苦,暗道:
「冲哥,盈盈已经尽力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

  她一生从不向人低头,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对情郎的真挚爱意,忍辱失身也
在所不惜,此刻算计落空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决心,捡起身旁的烛台,挣扎着站起身来,乳房颤动,柳眉
一挑,娇喝道:「淫贼,你奸淫了我的贞洁,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
横,径直向刘正撞去。

  刘正刚才受到重创,正怒火中烧,见状暴喝道:「贱人,找死……」

  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声,盈盈雪嫩的娇躯横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
上,随后滚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喷出鲜血,竟似活不成了。

  见到盈盈的惨状,刘正顿时愣立当场,刚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记了盈盈此刻
武功已失,他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庄中,他才敢来
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殒,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处,不禁冷汗涔涔。

  他刚才将盈盈震飞的刹那,似乎感到一股强大的真气反噬,转瞬即逝,看来
此女仍存有不少内力,怪不得她能经受得住自己长时间的抽插。此刻见盈盈雪白
的娇躯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身下血流成河,他连忙走上前去,伸
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创,但觉经脉俱裂,再也动弹不得,不过刚才的一掌拍在胸口,
竟然震开了她被锁住的内力,瞬间激发出来,帮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亏刘正
功力不深,否则这一掌结结实实拍在胸口,纵是大罗金仙也难救,饶是如此,盈
盈仍然受伤不浅,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内力失而复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欲望,她不是一个轻易伏诛的人,
但是在目前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却是万万拼不过这淫贼的,在这危急关头,她猛
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传授给她的「龟息大法」。

  这「龟息大法」是一门极为诡异的武功,发功后可以使人心脏停止跳动,气
息全无,体温下降,处于假死状态,几个时辰之后又会让人缓慢恢复正常。

  当初任我行传功的时候,盈盈只觉好玩,万没想到日后会派上用途。即使让
这淫贼误认为她香消玉殒了,他会怎么处置她的尸体?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
赌上一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这次可以有逃脱的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艰难地聚敛起残留的真气,默念心诀,让真气以一种诡异的
方式缓缓流过经脉。

  刘正感到盈盈的气息渐弱,肢体似乎也变得松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肤上
有些冰凉,他一惊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没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刘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对他不满,如果知悉此
事,上报教主,恐怕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了,不禁暗怪自己鲁莽。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瞒天过海,不过守在大
花园外的那两个小子怎么打发呢?他心机颇重,片刻之后,就已打定主意,于是
穿好衣服。此时已到了他们事先约好的让刘正把玩任盈盈三个时辰,即六个小时
的时限,便出门到花园外唤那吴风李玉进来。

  两人还以为交上了桃花运,喜滋滋地,边走还边夸刘正道:「副堂主真是神
勇无比啊,果然操了那大美人三个多时辰,小的真是自愧不如!在外面站得腿脚
都酸了。」

  两人一进屋,不想却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惊愕得张大了嘴巴,面面
相觑,吴风咽了口唾液,道:「刘副堂主,发生什么事了?她……」

  刘正强作镇定道:「这贱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毙了。」

  两人闻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惊惶失措,李玉打着哆嗦道:「副堂
主,您也忒狠了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们还没……就让您给毁了。」

  吴风也道:「这……这该怎么办,堂主回来……我们怎么交待?」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脱不了干系,凭我在神教的资历,还没
人敢拿我怎么样,不过你们嘛……」

  刘正的目光在两人惶恐的脸上扫过,心下稍安,继续道:「嘿嘿,恐怕要去
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只要你们听我的,定能躲过此劫。」

  两人对望了一眼,知道这副堂主不仅极度好色,还喜欢吹牛,不过他说的也
有几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喽啰的性命最为轻贱,两人一时被他蒙蔽,起了色心,
酿成如此后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会拿他们开刀。

  两人均感无奈,不过如今已没有了退路,良久,吴风道:「刘副堂主,我们
兄弟听您吩咐,还请您救属下性命。」

  李玉也巴巴地望着刘正点头附和,彷佛他是两人的救命稻草。

  刘正笑道:「好,这才是好兄弟,你们一人清理血迹,给这贱人穿上衣衫,
另一人出去找一个麻袋,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两人只得照办。

  不一刻两人就已办妥,刘正命他们把盈盈装入麻袋中,扎紧袋口,然后低声
道:「你们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到后山把这贱人抛到悬崖下。你们办妥之后,先
在外面躲几天再回来,见到岳老儿就说不知为何这贱人恢复了功力,把你二人抓
走,你们想尽办法才逃脱。岳老儿这边先由我应付。」

  两人闻言大喜,李玉道:「还是副堂主想得周到。」

  刘正不耐烦道:「好了,少啰嗦,你们快去办事吧。」

  两人领命而去。李玉在前面探路,吴风背着麻袋跟在后面,两人小心翼翼地
来到后花园,穿过一座假山就出了后门,此时已是午后,天气炎热,并没有人出
来活动,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两人沿着山路,向后山的断崖行去,这条山路甚为崎岖,想来是很少有人经
过,有些地方杂草丛生,行起来颇为艰难。两人战战兢兢,轮流背负盈盈,不久
都已汗流浃背。

  穿过一片荆棘,李玉的手被划伤不由抱怨道:「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懒得过来。」

  吴风忙道:「你小声点,你知道堂主为何不让我们来后山?听说有高人在此
居住,我们办完事赶快离开,不要节外生枝。」

  李玉道:「哪个高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银财宝,怕
被我等发现。师兄,刘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过了,就把美人杀了,我们不仅
没得到,还要给他擦屁股,你说我们这是何苦。」

  吴风叹息道:「师弟就少发两句牢骚吧,保住性命要紧,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吃亏的事还少吗?上次在『云岭客栈』不就险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这次还
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兴奋道:「师兄,说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美貌又丰满,
我只是抱着她,在她身体上隔着衣服蹭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有生以来还
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让人神魂颠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让我尽情地云雨一番
就算是死也值了。」

  吴风骂道:「好个不知死活地东西,你以为每次都能那么侥幸,若是碰到今
天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叹道:「唉,可惜了,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逊色多少,本以
为今天要艳福无边了,没想到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我们无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吴风忽然驻足,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到了。」

  李玉抬头望去,前面出现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尽处截断,他可以看到
对面苍茫中的远山,果然是一处断崖。吴风见到崖边有一颗大榕树,树下是一块
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过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两人来到断崖前探头望去,只
见这断崖足有几十丈深,下面青青郁郁,满是茂密的草木,让人头晕目眩。

  吴风道:「就在这里吧,把她丢下去,尸体烂掉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李玉摇头道:「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长眠在这种地方,真是可惜了。」

  吴风不耐烦道:「人都死了,哪还顾得许多?赶快动手吧。」

  李玉道:「师兄,今日之事,我实在是心有不甘,纵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
看几眼。」

  吴风见他痴痴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道:「师弟你这脾气应该改一改了,
否则日后有你的苦头吃,好吧,你快点。」

  李玉将麻袋解开,把盈盈软绵绵的身体抱出来,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着,
肌肤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闭,鼻子玲珑挺拔,樱唇娇艳欲滴,斑斑树影
映到娇躯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断魂的模样。

  李玉忍不住唤道:「师兄,她真的死了吗?」

  吴风闻言走了过来,见到盈盈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
又摸了摸脉搏,摇头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赶快动手。」

  午后的山林静谧异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饰不住佼好的
身材,丰满成熟的双峰高高耸立,胸前的衣衫略显凌乱,雪白幽深的乳沟若隐若
现,煞是诱人,李玉炽热的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忍不住将颤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将衣衫向两旁一扯,一对丰满坚挺的玉
乳顷刻弹了出来,他头脑一热,差点昏厥过去,那高耸的双峰莹白丰腴,如新出
炉的豆腐般新鲜雪嫩,两颗玲珑的乳头点缀其上,让人心痒难忍。他忍不住扑上
去,双手抓起这对傲人的乳峰,放四地揉搓起来。吴风见状心中也是一震,喉头
不禁有些干燥,低声叱道:「师弟,你疯了吗?她……已经死了。」

  李玉喘息道:「一个死的任盈盈,也胜过一百个活的胭脂俗粉,师兄,我们
一起来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吗?」说完低下头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吴风终究不似他那般色欲熏心,气道:「胡闹!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没兴趣
陪你。」

  言罢走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进去,
奸尸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绝后。」

  李玉再不理吴风,继续埋首在盈盈丰满的乳峰中,只觉这对乳房柔滑中不乏
坚韧,端的是乳中极品。他玩得兴奋,却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变化。

  「龟息大法」的效力逐渐退去,盈盈的体温开始回升,终于,她柳眉微蹙,
悠悠醒来。

  盈盈隐隐感到周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难忍,体内的真气七零八落,到
处乱窜,如千百条滑手的鱼儿,让人无法捉摸。

  她此刻灵台一片空白,心弦随着那些流窜的气流跳动,终于让她捕捉到了一
条大的,这股略强的真气随着她的意念流动,所到之处,不断融合着小股真气,
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运行几个周天之后,终于功德圆满,汇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减,伤势顿时有些好转,功力也恢复了两三成。这得益于她的家
传神功,任我行的内功心法虽然剑走偏锋,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却有快速恢复
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内伤,能恢复到如此程度,已属不易。

  盈盈的意识也逐渐复苏,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射来,她赶紧闭上眼
睛,让还没有适应白昼的双目暂时休息一下。却感到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断
从乳尖袭来,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处?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终于,她记起了「龟息大法」,记起
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没有死,心思飞转,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
知伤势不轻,在没有摸清周围的情况之前,再不敢贸然睁开眼睛。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她的感觉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让她心乱如
麻,她不知道是谁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岳不凡?刘正?她强忍内心的悸动,尽量
让身体不做出丝毫异常反应。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内,「师弟,你怎么对死人还有那么大的兴趣,适可
而止吧,赶快把她扔下悬崖,以免夜长梦多。」

  随后,胸前的玩弄中断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师兄,没想到任盈盈死后
也这么妙,我已经玩出火来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闻言心中豁然清明,听声音他们就是那两个守门人,其中一人在猥亵自
己,另一人在旁边守候,他们当她死了要扔进悬崖。想到此处,盈盈暗道侥幸,
若是她晚醒来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负重伤,若是身旁只有这两个小贼,尚可以勉强应付,若是还
有其它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有了袭击刘正失败的教训她不敢再贸然行动,
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

  忽然盈盈感到一个光滑温热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听李玉道:「既
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

  盈盈一阵恶心,心中愤怒异常,魔教中人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尸体都不放
过。

  正想间,一条毛茸茸的肉棍贴在了她诱人的乳沟中,感觉火烫烫的,她知道
那是什么,这淫贼如此下作,竟然把那丑陋的东西贴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
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过此劫,连日来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偿还。

  随即感觉双峰被人握住向中间挤压,紧紧夹住了炽热的肉棍,耳边同时响起
了那淫贼猥亵不堪的呻吟,「好舒服……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夹得
我好舒服……」

  李玉双手抓住盈盈丰满坚挺的乳房,紧夹着他的肉屌,只觉肉屌如同陷在温
香软玉之中,强烈的紧箍感让他如痴如醉,一缕黏液从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
沟中,他柔软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屁股,使盈盈的
乳峰如波浪般颤动。

  盈盈心中无比羞耻,可是粗大阳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却让她心情激荡,特别是
湿滑的雄性淫液沾满了她的乳房,有一种湿漉漉的放纵感觉,李玉浓密的阴毛在
她的肉峰上撩动,竟让她隐隐觉得痛快,下体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来越滚烫,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断抽插,随着龟头淫液的不断流出
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李玉双手压住丰满的肉峰,两个拇指不停拨弄着盈盈小巧的
乳头。盈盈虽然努力忍耐,却无法抑制乳头逐渐变硬,丰满的双峰被淫贼如此玩
弄,强烈的淫亵感让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变得急促。

  李玉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盈盈坚挺成熟的乳峰,火热的肉棍在肉浪中纵横驰
骋,所到之处留下滑腻腻的一片,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此番虽然不是真正
的交合,可是这销魂的滋味却胜过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彻底沉醉于肉欲之中,
完全没有注意到盈盈身体的变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

  李玉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不断滑落,他急剧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
不断跳动,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喷射而出,悉数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颈和绝美的俏面
上。

  盈盈芳心狂跳,滚热的精液射到脸上,烫得她娇躯忍不住颤抖,强烈的雄性
刺激让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紧闭美目,努力控制着悸动的身体。

  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只得张开小嘴,深深地喘着气,
不料一股腥骚的阳精随即喷入口中,她心头一热,干燥的喉头忍不住翕动,竟然
咽了下去,心中一阵恶心,不禁柳眉紧蹙,心想:「这小贼比那刘正可是差得太
远,那刘正自己用尽心机都很难让其射精,这小贼却片刻之间便即射出。」

  发泄后的李玉终于觉察到了盈盈的变化,他抬头见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
她还活着?忍不住惊呼出来:「师兄,你看她……」

  忽然,吴风发出一声惨叫,李玉大惊,连忙跳下盈盈的身体,只见吴风瞪大
了眼睛滩在地上,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李玉扑过去,扶起吴风的腰悲声叫道:
「师兄,你怎么了?」

  但见吴风喉咙上插着一枚钢镖,已然气绝。

  毫无预兆,李玉惊得呆了,怔怔地盯着那枚钢镖,猛然,他抬起头,目光惊
悚地扫射着四周大叫道:「刘老大,是你吗?你怎么能对自家兄弟下此毒手?」

  只听「嘿嘿」一声冷笑,从草丛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铁棍淫龙」刘正,他
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是迫于无奈,
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你们继续留在世上,我寝室难安啊。」

  李玉闻言面色变得惨白,颤声道:「你……你要杀我们兄弟灭口?」

  刘正冷笑道:「聪明,果然没有白跟我一场,我一直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可
惜了。」

  看着刘正逐渐逼近,李玉心中恐惧,他深知刘正素来心狠手辣,自己又远非
敌手,双腿颤抖着不自觉向后退,忽然一脚踩空,不由惨呼一声,整个人坠向崖
底。

  刘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见了李玉踪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
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见到脚下吴风的尸体,
飞起一脚也踢下了崖底。

  轮到那个婆娘了,他们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儿定然以为这两个小子色胆包天
将任盈盈胁持走,逍遥快活去了,哪还能怀疑到他刘正的头上。

  他转身去看那青石,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盈盈的踪影,不禁大惊失
色,人去哪里了?他赶紧望向四周,透过繁茂的枝叶,只见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
向山下飞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惊怒交加,盈盈竟然没有死,来不及多想,急
忙纵身追去。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盈盈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潜身缩到
榕树后面,悄悄移身,距离远了,才放开身形全力奔跑。远远听到刘正的怒喝,
知道他正追来,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择路。

  盈盈重伤未愈,她妄自动用真气,但觉气血翻腾,五脏六腑如同碎裂一般,
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此时生死攸关,她生性要强,咬牙勉力支撑,这
色魔武功一般,但床技之强,阳具之雄伟天下少有,自己适才已经食髓知味,难
以自拔,一旦再落入他的手足,恐怕要终身臣服于他的跨下。此时就算是死,她
也不愿再落入这个淫贼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轻身功夫,纵是十个刘正也追赶不上,此刻却是力不从
心,真气急剧消耗,身形越来越滞怠,竟然被刘正逐渐拉近距离。

  刘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负重伤,看情形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获,
找个清静所在藏匿起来,日后艳福享用不尽,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
喊道:「圣姑,不要再跑了,刘正不会再伤害你了,一定让你日日欲死欲仙,过
得比神仙还快活。」

  盈盈闻言心中恼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拣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内力逐渐衰竭
双腿越来越沉重,鲜血已经沾满了衣襟,此刻全凭坚强的意志在支撑。树林中枝
叶吹响有如潮涌,一波一波永无休止,一想到一旦被那斯抓住将与其日夜交欢,
盈盈的一颗心也随着林涛汹涌起伏,她仓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么方向。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开阔地,前面竟然是一处狭窄的山谷,谷
口围有碧绿的篱笆,中间是一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她咬紧银牙,拂袖
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他抬头望着竹门上方的一行黑字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心有不甘地盯着面前过不十几米远处的盈盈,如同野兽失
去了它即将捕获的猎物。

  「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着几个不起眼的字,对他来说却如同一条
不可踰越的鸿沟。

  「谷中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连教主都不敢招惹他?」

  刘正几次有跨过那道门的冲动,腿却终究没有勇气挪动。

  此时盈盈身形越行越缓慢,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如裂开般疼痛,丹田中的真
气无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动半步,心中凄苦,「罢了,我任盈盈命该如此……」
眼前一黑,滩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看着盈盈娇美无比的胴体就倒在自己眼前却无法得到,刘正长叹一声,「天
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不要怪我刘正逼你,只怪你这婆娘命短。」

  想到此处,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转身便离去,却听背后有一女子叹了一口气
道:「你铁棍淫龙玩过无数女人,没想到这般如花似玉的绝色,却轻易放过。」

  刘正一听大吃一惊,谷中那女子之声不是别人正是杨曼娘所扮的东方不败,
他赶紧转身跪倒在地道:「不知娘娘在此,死罪,死罪!」

  刘正是杨曼娘的男宠,杨曼娘喜欢让她的男宠叫她娘娘,故刘正不称教主。

  却听杨曼娘娇笑一声:「你奉法旨,不入此谷足见衷心,何罪之有。此谷乃
昔日我与莲亭哥哥恩爱之所,故下旨任何人不得入内。今日你奸淫任盈盈之事,
我也尽数瞧见,此女乃天下绝色,我便赐与你如何。」

  刘正一听大喜,说话的声音都已发颤:「多谢教主厚爱,属下纵然粉身碎骨
难报教主大恩。」

  杨曼娘笑道:「但此女还暂由我带去,在将此女赐你之前,你需替我办两件
事。」

  刘正正色道:「莫说两件,便是一万件事,也替教主办了。」

  杨曼娘道:「第一件事,你需化名尤八,如此这般定能将那黄蓉能驯服……
日前玉真子已经按计划与那小龙女日益亲近,黄蓉这边,就看你的了。」

  刘正只听道喜上眉梢,连连磕头听称谢。

  杨曼娘又道:「这第二件事,你那床上本事本教主今日也想享用一番……」

  说完,杨曼娘已经脱去上衣,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第十六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夕阳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林间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江南的秋天通
常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尔滑落的残叶,
才让人依稀感受到一丝秋意。

  密林深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对男女疾驰如风,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
飘逸,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宛若仙子飘落凡尘,一个剑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
后面,步法凌乱,气喘嘘嘘,似乎颇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龙女与左剑清,武林大会上魔教暗施卑鄙伎俩,用「仙人散」
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赶往扬州找寻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药。

  这左剑清实为魔教采花高手「玉面淫狼」的化名,小龙女听信了左剑清的花
言巧语,两人弃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名义上是为避开魔教的眼线,实乃「玉
面淫狼」设下的圈套,以图寻找机会奸淫小龙女。

  二人施展轻身功夫,反倒比骑马快些,只是颇耗内力。赶了一天的路,左剑
清早已疲惫不堪,内息渐乱,见到小龙女身形轻盈依旧,如闲庭信步,不禁暗暗
佩服,几次想停下来休息,却又怕这仙女般的美人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坚持,用
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

  又过了半晌左剑清见小龙女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心知美人师父功力深厚,
游刃有余,倒是苦了他,这样下去无止无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坚持得住,于是道:
「师父,慢……慢一点吧。」

  小龙女闻言定住身形,螓首微侧,见到左剑清汗津津,气喘吁吁地赶上来,
不禁暗暗自责,心急赶路居然忘了他还是个青年,虽是郭大侠的高徒,可是如何
比得上她二十年的修为,于是柔声道:「清儿辛苦你了,我们休息片刻如何?」

  左剑清见她神态自若,清丽绝伦的面容见不到丝毫长途跋涉的风尘之色,一
双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满怜惜地望着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动,淫心又起,但他深知
要得到如此美女急不得,忙道:「听师父吩咐,继续赶路也无妨,清儿没事。」

  小龙女闻言微微一怔,见他明明体力不支,却又如此说话,于是道:「清儿
你真的无妨吗?天色晚了,我们要尽快找到下一个客栈。」

  美人师父偏偏不谙他的心意,左剑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
得呕出血来不可,本想说句软话,但是一接触到那清澈无暇的双眸,心中顿时涌
起了万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脱口道:「师父,清儿体力好得很,只是我们时
日还多,不必这么辛苦赶路吧?」

  小龙女柳眉微皱,道:「清儿,虽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势瞬息万变,我们
还是尽量不要耽搁才好。」

  小龙女白皙无暇的脸上泛起淡淡愁丝端的惹人怜爱,左剑清心中又是一荡,
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此绝色美女的肉体,只是现在还要让她更加信任自己
便道:「师父,我们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凶险且不说,诺大的扬州,找一个方林
不啻大海捞针啊。」

  左剑清一句话正说中了小龙女的心事,她江湖经验有限,对手又是阴险狡诈
的魔教魔头,顿觉此行任务难比登天,不禁叹息道:「清儿,依你之见,我们到
扬州之后如何寻找?」

  左剑清凝神半晌,道:「师父,丐帮的扬州分舵由白长老主持,清儿和他曾
有一面之缘,我们可以请丐帮帮忙打探,虽魔教势大,可是丐帮弟子无处不在,
打探消息又是他们的拿手本事,应该会有收获。」

  小龙女闻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

  她忽然心中一动,又道:「我在扬州有一姐妹,说不定她能帮上忙。」

  小龙女自幼孤单,杨曼娘是她有生以来独自结识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杨过
她在扬州也有亲密信赖之人,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温暖,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左剑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见到小龙女如此发自内心的喜悦,虽然只是一丝的
微笑,却让他体会到了「倾国倾城」的真正含义,他以前虽然玩女人无数,但没
有一个及得上此女。

  几日前他和小龙女曾有肌肤之亲,美人的小嘴把他那粗大活儿服侍得舒舒服
服,从没有过的畅快淋漓。他本想趁热打铁奸淫了小龙女,可那是飞来艳福,随
后的日子小龙女对他若即若离,加之小龙女冰冷的性情,自己武功玩不如她,让
他不敢再有亵渎之心,只能耐心寻觅机会。

  他身来就天赋禀异,床技超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通过口交让他射精,但
那日却经小龙女半个时辰的耐心吹萧后一泄如注,那缠绵的滋味让他回味悠远,
如今想来却如梦如幻,有些不真实,此刻见到小龙女清丽的面容如绽放的莲花,
煞是清纯可人,若不是早识得她,见到她的神情,定会以为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
的小女儿。

  想到那樱桃小嘴曾含过自己的巨型肉棒,心中禁不住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为什么自己不早于杨过认识此女!见到左剑清的痴态,小龙女诧异道:「清儿,
你怎么了?」

  左剑清缓过神来,忙道:「师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儿的师姑了,到了扬州
定当拜会。」

  二人缓步前行,小龙女向左剑清讲述了结识曼娘的经过,其中自然略去了她
和曼娘的闺房之事,但却向左剑清讲诉了曼娘惨遭失身一事,左剑清知道那是他
的同僚「铁棍淫龙」刘正所为,他在日月神教与刘正齐名正想与刘正比个高低,
听了假装唏嘘不已,大骂魔教丧尽天良。

  过了半晌,前方隐约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左剑清低声道:「师父小心了,前
面有人。」

  小龙女微微点头。两人虽然行小路,也难免碰到些陌生路人,为了不暴露行
踪,两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脚步声渐近,一个手摇折扇的锦衣少年迎面走来,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
肤色白皙得让人有些不舒服。左剑清叮嘱过小龙女,她的样貌太过招摇,遇到路
人尽量低下头,以免给人印象太深,泄漏行踪,小龙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剑
清斜后侧,刚好阻隔了那人的视线。

  二人和锦衣少年擦肩而过,那少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之色。两
人继续前行,忽听身后一个温和的声音道:「请问二位,沿途可曾见过客栈?」

  左剑清回过头道:「公子沿着这条路前行,不出一个时辰就可出得此林,到
时自会看到客栈。」

  那锦衣少年抱拳道:「多谢。」

  言罢转身离去。行得远了,左剑清道:「师父,此人颇为怪异,恐非善类,
我们小心为妙。」

  小龙女讶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礼,不似奸恶之辈。」

  左剑清见她柳眉微蹙,一脸不解之意,他与小龙女接触几日,心知她虽然武
功高强成名已久,江湖阅历却如同白纸一张,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道:「防
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行走江湖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小龙女闻言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终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绝情谷中被公
孙止骗婚,都在她的内心留下了痛苦的创伤,让她领略到了江湖凶险人心叵测。

  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对贞操名节看得不似寻常女子那般
重,只要过儿真心待他好,其它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计较,事情过去八年了,当年
给过她伤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龙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过儿隐居山中,相伴
终老,却怎知此番收左剑清为徒无异于引狼入室,正一步步落入这「玉面淫狼」
所设下的圈套。

  小龙女见左剑清防范之心颇重,想来这青年跟随黄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
了一些心计。

  想到黄蓉,她内心虽然不喜,却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罗玄机,辗转于江湖
沙场之间尚游刃有余,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黄蓉当年
对她和过儿的一些做法却让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见到黄蓉,生怕她又来破坏
他们夫妇清静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个时辰,林中越来越暗,左剑清道:「师父,我们如此行下去
不知何时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

  小龙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过去,但见左剑清身体冲天而起,跃上了一棵
参天古树,脚尖轻点,几个纵身就已站上树顶的枝头,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
师出高徒,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将来必成大器,她哪知左剑清这身轻功根本
不是郭靖所教。

  左剑清向前望去,只见树林苍翠茂密,如波涛般随风涌动,在暮色中竟望不
到尽头,他剑眉一皱,跃下古树,假装有些发愁道:「师父,丛林深远,我们一
时半刻是无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过夜了。」

  小龙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无妨。」

  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时常因修炼武功露宿野外与鸟兽为伴,倒也颇有情趣,
反而那些喧嚣嘈杂的客栈让她心下不安,听了左剑清的话,内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剑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师父了,我们长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饥饿了,
师父请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

  小龙女微微颔首,不由想起了和杨过同行的情景,当年她不谙世事,一些琐
事都由杨过打理,她只是对他听之任之。同为师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后,这个
场景竟然再现,虽然物是人非,依然让她感动,心中不禁对眼前的青年产生了似
曾相识的依赖感。

  看着左剑清隐入丛林,小龙女俏立在树下静静等待,也觉腹中微微饥饿,她
修炼「玉女心经」,食量甚小,平日里大多以蜂蜜充饥,她玉手探入怀中,取出
一个装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饮了一些,饥饿之感立消。

  过了片刻,仍不见左剑清回来,想来在这荒山野岭,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
也非易事。此时月亮已经悄悄爬上树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来,林中凉风阵
阵,小龙女忽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绝美的脸上不禁泛起一
抹红晕,她美目顾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机会方便一下。

  想到此处,小龙女莲步轻移,转入路旁的树丛中,林中杂草丛生,她微微提
起丝衣的下摆,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约十几丈,身形和小路之间已经完全被
树木挡住,刚待蹲下,又觉不妥,继续行了几丈,来到一棵大树后面。小龙女被
困在悬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颇为自然,此刻虽然明知四下无人,心中却难掩忐
忑,生怕被人撞见,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她轻轻蹲下,缓缓褪下亵裤,撩起白色的衣衫,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立刻暴
露出来,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小龙女微微有些紧张,浓密的
杂草轻骚着雪臀,让她白嫩光滑的肌肤有些痒痒的。

  小龙女轻轻嘘了口气,正准备放开闸门,忽闻草丛吹响,心中一凛,下意识
回过头去,她目力所及,隐约见到一只小兽从不远处窜过,似乎是野兔,这才放
下心来,再不迟疑,微微用力,一股晶莹的水柱从下体射出,浇在杂草上,发出
轻微的响声。

  却不知几丈之外,一双贪婪的眸子炯炯闪光,兴奋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后,小龙女站起身来,感觉轻松了许多,她回到路旁,见左剑清还是
没有回来,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她不善说谎,若是左剑清先她一步,她倒不
知如何应对了。

  小龙女并不心急,她曾经一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独处,最习惯这种宁静闲适
的感觉。她独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绪万千,从前和过儿花前月下互吐情话,
何等的温馨惬意,如今一别,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实在非她所愿,她心地纯静,不善于俗世的应对,更惶恐于世间
的千人千面,然而对杨过的爱恋,让她有了克服困扰的勇气,过儿可以为她放弃
外面的繁华世界,她自然也应该为过儿作些改变。

  一路上她机缘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两人无话不谈,情若姐妹,后又遇到
慧质兰心的盈盈,与她一见如故结为好友,再后来又阴差阳错暗收了「左剑清」
这个徒弟,这几人都对她颇为友善,敬爱有加,让她感到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不
似想象般困难,不禁放开了一些心怀。

  正想间,忽听身后一声轻唤:「师父,清儿回来了。」她转过头,见到左剑
清用衣衫兜了许多野果从不远处走来,不禁心头一热,在这一瞬时光似乎倒流了
二十年,那个顽劣又惹人喜爱的少年口中喊着「姑姑」,欣喜地向她奔来。

  左剑清来到近前,伸手递过来两枚果子,道:「我在那边的小溪里面早已洗
得干净,师父请用。」小龙女刚才喝过蜂蜜,本不想吃,但见到他那热切期盼的
目光,只得接了过来,尝了一口,虽然有些许青涩,倒也不失甘甜。

  左剑清道:「师父,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龙女微微点头道:「很好,清
儿辛苦了。」得到美人师父的赞许,左剑清喜不自胜。

  吃完野果,两人在附近找到了一处树木环绕的柔软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
着一棵树干,林间清风徐来,颇为清爽,间或虫兽鸣叫,更衬托出树林的静谧。

  左剑清一路上对她悉心照料,小龙女心下感动,想到虽然收了他做徒弟,却
不曾传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轻声道:「清儿,眼下寻找方林要紧,等过些
时日,事情安定下来,为师再指点你武功。」

  左剑清假意说道:「师父,清儿把您看做是亲人一般,不学武功也无妨。」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小龙女心知他重情重义,所言非虚,于是道:「你的根
基不错,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传你,不过本门武功不适合男子修炼,待见到过
儿,让他代我传你武功如何?」

  天下习武之人无不把武林绝学视若珍宝,左剑清知她口中的过儿就是杨过,
「神雕大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传,真是天大的造化,他闻言再无
法不动容,欣喜道:「清儿谢过师父。」

  小龙女见状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让你那个师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让你
另投旁门。」

  左剑清一愣,道:「师父不必担心,以杨大侠和郭家的渊源,若肯传授我武
功,我师娘只会高兴,万万不会阻拦。」

  小龙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视过儿如子,过儿传授他的弟子武功,应该不算
违背什么礼教吧,可是她总是觉得黄蓉什么事情都会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黄蓉她
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剑清见她不作声,继续道:「师父,其实我师娘为人很好,尤其是对我们
这些晚辈更是呵护有加。」

  小龙女闻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虽然对她好,可是心里最终还是向着黄蓉
的,天下间便只有过儿才是一心对她的。

  想到此处,心中释然,于是幽幽道:「是为师多心了,她对你的好,自然胜
过为师百倍。」

  温和的话语中没有半分责怪的语气,左剑清看着面前的绝世容颜,在月光下
愈加恬静美丽,仿佛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他玩过无数女人,此番为了小龙女已
有多日没有开荤,此时美女就在当前,让他狠不得立刻上去将其奸淫,情不自禁
产生表明心迹的冲动。

  他挪动身体来到小龙女身侧,假装有些慌张道:「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对
我师娘,我只有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而对师父您……」

  他凝望着这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假装目光变得坚定,「就算为你去死,我
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小龙女听他说得真挚,心中有些淡淡欢喜,却又觉得他的目光太过炽热,言
语似乎也有些过火,连忙转过头去,轻轻道:「清儿,我与你师娘一样,都是你
的长辈,并无分别。」

  左剑清低头瞧见小龙女那怒耸的一对玉乳不住起伏,引得他阴茎大动,再也
忍受不了,右臂揽上小龙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师父,你还不
明白清儿的心思吗?那日在山洞中的缱绻,让我时刻不能忘怀。」

  黑暗笼罩着整个山林,躁动的夜把人的心绪也搅得混乱,突然的肌肤接触,
让小龙女芳心狂跳,却没有挣扎,她天真得以为这青年心地纯良,那天的事她们
都没有错,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虽然对他有好感,对年纪辈分的观念也是淡
薄,但她心中毕竟只有过儿一人,不会和他再发生出轨的事情。

  小龙女看着他炽热的双眸,就如同当年过儿看她的眼神,还以为他情窦初开
难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声道:「清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那日在山洞中
是形势所迫,以后不要再提起。」

  左剑清道:「师父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清儿终生难忘,师父那小嘴弄得清儿舒
适无比,如此快乐之事,我们何不再尝试一次?」

  小龙女听他说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红,叱道:「休得胡说……嗯……」话音
未落,娇躯已被左剑清紧紧抱住。

  小龙女俏面被左剑清滚烫的脸紧贴着,不禁心乱如麻,虽然恼他,却又不忍
心运功来抵挡,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躯被那双粗壮有力的双臂紧箍着,动
弹不得,高耸的酥胸被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不禁柳眉紧蹙,有些透不过气来。

  左剑清脸上露出一丝淫笑,缩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龙女一支丰满的乳
房。

  「嗯……」小龙女娇躯颤抖。

  「不要……」忍受不住燥热的感觉,她开始挣扎起来。

  左剑清隔着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着丰腴坚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
到发硬的乳头,禁不住气喘吁吁,而下体也早已坚硬如铁,他紧紧揽住小龙女,
一张大嘴如雨点般在小龙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龙女柔弱的挣扎无济于事,而那强烈的男子气息也让她渐渐迷乱,不多久
已被弄得娇喘连连,娇躯躁热,忽然,左剑清一把扯开了她的胸襟,一对白嫩的
丰满乳峰如白兔般跳跃出来,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这「玉面淫狼」如见珍
宝,几乎要流出口水,连忙喘息着伸手握住,大力揉搓。

  「啊……不要……」

  小龙女羞辱难当,再也不能忍受,骈指疾出,点向左剑清穴道……

  一切戛然而止,小龙女娇喘着扳开左剑清的臂膀,红着脸整理衣衫,芳心如
揣了小鹿般砰砰乱跳,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个欲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
策。

  小龙女平复了一下心情,见左剑清呆坐地上动弹不得,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心中又起恻隐之心,脱口道:「清儿,你不要怪为师,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想到他如此难缠,若解开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罢休,只得道:「今夜就
委屈你了,明日为师自会为你解穴。」

  过了一会儿,小龙女见清儿似乎已经「睡着」,挪动左剑清身体,让他靠在
树干上,自己找了一根藤条,系在两棵树之间,然后飘然而起,躺在藤条之上。
她修习「玉女心经」的时候,就经常以藤条为床,以求加强身体的平衡和敏感,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小龙女天真得以为「清儿」已经睡着,所以毫无顾忌地睡在他斜上方的藤条
上,屁股躺在藤条上,侧身就可以看到左剑清。小龙女尚有些心慌意乱,这青年
的所作所为看似胡闹,但她以为那都出于对她的爱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于是
双腿缠着藤条,翻过身来柔声道:「清儿,早点睡觉,明日我们早起赶路。」

  此时她眼角余光向下一撇,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原来左剑清一夜奔波,
衣裤受损,此时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巨物竟然露了出来!

  小龙女乍见之下,心头大羞,慌忙别过头去;但被那巨大之物吸引,忍不住
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上次虽然已经为清儿口交过,但当时为情欲所迷,
并未详细观察,如今见清儿已被自己点了穴道未醒,她一时心血来潮,不禁大着
胆子,偷着端详。

  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
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极大;一对黑色的雄性睾丸沉甸甸地吊在跨间。她暗
将过儿的阳物与之相比,觉得简直远远不如,未勃起时也比过儿完全勃起时的阳
物大了两倍有余!她俏脸羞红,暗怪自己无聊,怎么拿「徒弟」的活儿与自己的
过儿比较。

  正当小龙女偷偷端详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半翘了
起来,竟有八寸来长;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在大片乌黑的阴毛中挺立的黑茎就像一只粗壮的长矛,仿佛因为小龙女的注
视而兴奋得一抖一抖的……

  过儿阴茎较短小,又时常为练功忽略床事,如今见及左剑清如此庞然大物,
竟比自己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不觉触动春情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
她不自禁的花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一朵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让这个寂静的夜变得更加黑暗。小龙女思绪万
千,秀眼瞧着清儿的超大阳具,良久无法入眠,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下体凉飕飕
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里早就流丹浃席了,不禁脸面发烫。

  她今年27岁,和过儿做了两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学会享受鱼水之欢,身
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刚才和左剑清的肌肤接触虽然短暂,却让她有些不能自已,
若是刚才她没有点住左剑清的穴道,此刻会是怎样的光景?又想到清儿那异于常
人的超大男根,足有杨过的数倍,如果让那活儿插入下体,叫她如何承受……

  她不敢再想。其实这青年颇为惹人怜惜的,可是小龙女却不能再和他做越轨
之事,她虽然不屑于世俗礼教,却只想对过儿从一而终,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对过
儿不起,万不能有第二次。

  想着想着忽觉下体有些发紧,原来是藤条嵌在股沟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
小龙女轻轻挪动一下身体,不想藤条擦到了阴核,娇躯一麻,一股电流涌遍全身
她差点呼了出来。

  此时假装熟睡的左剑清,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师父……你好漂亮啊……
比仙女还漂亮……清儿好想……她想与你……做一次……师父……你想不想与清
儿做啊……一定很舒服的……」

  他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的黑色阳具终于全部直立起来,长达九寸,颤巍
巍的直抖,紫红色的龟头也胀得越来越大,小龙女见他那活儿此时已充分勃起,
这异于常人的巨物如一柱擎天,雄壮无比,其狰狞之状,实在太可怕了!

  听他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不禁春心荡漾;顿觉下体空虚,
筋麻腿软。也难为了小龙女,这半年来未与丈夫同床,而今天又正好是她的排卵
期,此时她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季动,春水汹涌,热潮滚滚。她「啊」的娇
呼一声,她禁不住快要从藤条上掉下来,浑身燥热难耐。

  熟悉的刺激让小龙女躁痒难忍,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了,身体又无端被左剑清
挑弄了两次,压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发出来,她低头最后看了一眼藤条下那
左剑清巨大男根,伸手拉起左剑清的衣侧将那高高上翘的雄伟肉棒轻轻盖住,想
来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双足踏藤,丰臀轻轻扭动起来,让粗藤紧勒在阴
沟中滑动。

  不一刻,小龙女就已香汗淋漓,裆部更是湿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断侵袭
着她悸动的身体,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银牙紧紧咬住,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
响,双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来……

  她哪里知道,此时被点中穴道却假装熟睡的「玉面淫狼」左剑清正迷着眼欣
赏这激情无比的一幕,要不是他穴道被封,早就冲上前去将小龙女揽在怀中……


             第十七章 月夜箫吟

  天地静谧无声,山林在夜幕的笼罩下更显深远幽暗,高大婆娑的树影交织在
一起,像无数恶魔在狞笑,这样的夜,似乎步步危机。

  林间一处,藤条在轻轻震动,一个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藤条上一般,不
安分地颤抖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随风飘荡,美目迷离,绝美的面庞上说不清是
痛苦还是快乐,她紧咬着衣衫,粉额上挂满汗珠,极力压抑自己。

  藤条已经被压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龙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轻
轻挪动雪臀,让藤条沿着神秘的幽谷反复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她娇躯乱颤。

  虽然她误以为左剑清已经睡着,但她仍然如鲠在喉,芳心砰砰乱跳,面色羞
红,几次想停下来,却终究抵不过那销魂的滋味,竟然欲罢不能,不知不觉中,
亵裤已被爱液打湿,薄薄的一层紧贴在丰腴的屁股上,散发出淫亵的气息。

  当藤条滑过阴沟,小龙女如遭电击,麻痒燥热的感觉如波涛般涌来,强烈侵
袭着她的身体,她再也不肯挪开,丰胸上挺,丰臀低沉,让藤条紧压着阴部,缓
缓前后研磨……

  「嗯……」

  小龙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她急忙伸出玉手捂住樱唇,如同受
惊的小鹿,美目流转,瞥了一眼左剑清的面孔,再不敢发出声响。清儿没睡着怎
么办,会被他听见吗?小龙女娇躯悬在空中,芳心也同样悬着。

  心中有所顾忌小龙女不敢再动,可是身体里面的火却越烧越旺,诱使她彻底
放纵,这种滋味端的撩人,美丽的面颊逐渐烧得发烫,她终于不堪情欲的折磨,
轻摆纤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悦。

  藤条隔着湿滑的亵裤卡入幽谷,小龙女丰臀一沉,两片肥厚的阴唇隔衣含住
藤条……这一下销魂蚀骨一般。

  「我的天……」

  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紧紧咬住银牙,却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
娇躯忍不住战栗,一股浪水顷刻涌了出来。要来了吗?小龙女再也克制不住,丰
臀乱摆,气血翻腾,头脑中一片空白,随着强烈的摩擦,几乎要昏厥过去……

  忽然,身后一股劲风袭来,「有人偷袭!」

  小龙女大惊,猛然惊醒,那股力道不甚强劲,若在平日,早就本能地滑开,
此刻在毫无戒备之下,身体慵懒,内力竟不能瞬间聚敛,一闪念间,纤腰已被点
中,旋即周身几大穴位也被封住,娇躯软绵绵地滑落下去。

  一双纤细的手臂轻柔地揽住小龙女,将她从藤条上抱起,小龙女仰面躺着,
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清丽绝伦的脸上惊慌失措,她身体动弹不得,口
不能言,只看见一张秀气的脸,正在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那个问路的锦衣公子吗?小龙女一惊非同小可,转念一想,刚才
所为也一定都被他瞧见了,此刻衣衫依然凌乱又被他拥在怀中,不由又羞又悔,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锦衣少年一声不响,抱着小龙女放足而去,小龙女大急,他为何要偷袭她,
会把她带到哪里去?耳边风声响动,周围的树木迅速向后退去,小龙女黛眉紧蹙
心中百感交集。

  果然被清儿言中,此人表面温文尔雅,却包藏祸心,他轻功不弱,是魔教中
人吗,那她岂不是落入了魔掌?或只是寻常的见色起意?若果真如此……

  被恶贼奸污,如何对得起过儿,想到此处,小龙女羞赧异常,芳心下沉,只
觉无论如何都凶多吉少。

  她芳心绝望,悔恨难当,倘若不曾封了清儿的穴道,就不会在藤条上春情泛
滥,若非如此,凭她的武功,断然不会中了此人的暗算,江湖险恶,当真要步步
谨慎,难怪她每次下山过儿都坚持陪她,想来是对她放心不下。

  思绪至此,小龙女潸然泪下,心中茫然无助,为何人心如此难测,为何素昧
平生的人会对她心怀歹意?她心中凄苦,只觉离开了过儿的呵护,她就失去了依
靠,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忽然,锦衣少年停住了脚步,将小龙女轻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俊俏的双目
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目光停在了小龙女绝美的面容上,细细凝望,如
同在欣赏稀世珍宝,眼神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贪婪和渴望。

  小龙女见状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锦衣公子赞叹道:「若非亲眼得见,我如
何也不会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声音温和轻柔,小龙女听来却不寒而栗。

  他骈指疾出,解开了小龙女哑穴,温言道:「恕在下冒昧,扰了龙女侠的好
事,还望女侠不要责怪。」

  小龙女闻言羞愧万分,心知自己在藤条上私密之事,已被他暗中窥视,一时
间面色羞红,不知如何应对。

  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柔声道:「龙女侠不说话,就是原谅在下了?」

  小龙女听他称呼自己「龙女侠」,自然是知晓她的身份了,心下奇怪,忍不
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胁持我?」

  听她开口说话,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残花,仰慕龙女侠久矣,
今日斗胆请女侠一叙,别无他意。女侠武功高强,对敝教又有所误会,不得已才
出此下策,望女侠见谅。」

  「你……你就是那个『逍遥郎君』?」

  小龙女颤声道,一时间天旋地转,心中惊骇难言,几日前方听任盈盈谈到此
人,那时便有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却落入他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断不
会放过自己,想到此处不禁更加绝望。

  慕容残花微微一笑,轻轻摇动手中折扇道:「龙女侠定是听信了江湖传言,
对在下误会颇深,其实在下虽然身在魔教,却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过一件坏
事,只是父命难违,身不由己。」说完眉头紧锁,轻轻叹了口气。

  听他说得赤诚,又见他俊俏的脸上愁云笼罩,让人心生怜悯,小龙女不由将
信将疑,难道武林同道真的误会他了?

  正想间,慕容残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道:「龙姐姐,你我一见如故,不
如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旁人找不到的地方双宿双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何?」

  小龙女又羞又怒,娇躯却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握着玉手,急道:「你……休
得胡说……」

  慕容残花痴痴道:「虽然我喜欢过许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见到姐姐,她们就
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小龙女闻言娇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莫再羞辱于
我。」

  慕容残花闻言眼中闪出慑人的光芒,缓缓道:「我真心对姐姐好,姐姐为何
不信我?」

  小龙女明显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强了许多,又见他目露凶光,不禁心中一寒,
慕容残花温柔地看着她,轻声笑道:「江湖上传我奸淫妇女,可是那些所谓的正
道侠女,哪个不是表里不一,表面拒绝我,心中却欢喜得紧呢。」

  他轻轻抚着小龙女的玉手,凑到小龙女耳边低声道:「好姐姐你不知道那些
女侠在床上有多淫荡,我和她们欢好的时候,她们叫得比妓院的婊子还大声。」

  小龙女听得面红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娇叱道:「住口!」

  此人外表文静柔弱,可是毕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刚才竟然险
些相信他的话,念及此处,芳心气得发抖。慕容残花惊慌道:「姐姐天人一般,
没想到醋劲这么大,姐姐莫要生气,有了你,弟弟今后再也不碰别的女子了。」

  小龙女闻言气得差点昏厥过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难逃魔掌,不由心
中悲痛,「过儿,龙儿对不起你了。」缓缓闭上美目,两行清泪从清丽的面颊悄
然滑落。

  慕容残花嘿嘿笑道:「姐姐不要激动,好事还在后头。」

  话音未落,小龙女忽觉一股热气扑面涌来,随后一个湿滑温热的柔软之物在
面颊上磨动,不由睁眼一看,顿时娇躯发麻,毛孔都竖了起来,原来这淫贼正伸
着舌头舔她脸上的泪珠,心中顿时厌恶之极,却无奈动弹不得。慕容残花温柔地
把她面上的泪痕舔得干净,才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道:「姐姐莫要伤心,残花会让
姐姐快活的。」

  小龙女心中悲凄,知道此刻只能任他摆布,不禁咬碎银牙,目眦欲裂。

  突然,慕容残花湿滑的舌头伸入了小龙女的耳朵。

  「嗯……」

  小龙女浑身麻酥,忍不住哼了出来,那条舌头缓缓在她耳中旋转,小龙女娇
躯止不住地颤抖,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钻心的麻痒。

  良久,慕容残花停止了动作,温言道:「好姐姐,我会温柔对你的,姐姐尝
到甜头之就不会觉得我做的是坏事了。」

  小龙女从一阵眩晕中回过神来,尚自娇喘吁吁,闻言娇羞无限,只觉自己如
同一只被网缚住的蝴蝶,只能任人宰割。

  慕容残花一支手顺着小龙女的玉颈缓缓向下抚摸,越过高耸的乳峰,滑上平
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小龙女的纤腰上,他嘿嘿笑道:「姐姐,这么美妙的身体
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说完竟开始解她的腰带。

  小龙女大惊,急忙叫道:「你……住手……」

  却喊得有气无力,慕容残花充耳不闻,继续为她宽衣解带,顷刻间就已把她
雪白的外衣敞开,随即伸手去拽她的胸衣……小龙女只觉胸前一凉,胸衣已被他
除去,不由倍感羞辱,两行热泪顿时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紧盯着小龙女胸部,不由呆住了,月光下,那对丰满的圣女峰傲然
耸立,如白玉般莹白无暇,又如羊脂般细腻水嫩,随着小龙女急促的呼吸,犹如
两座肉山汹涌起伏。慕容残花纵然见多识广,这么完美诱人的乳房却是第一次见
到,他的喘息渐渐浓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嗯……」

  小龙女双峰被抓了个结实,娇躯一麻,忍不住呼了出来。慕容残花双手紧紧
抓住这对丰盈的乳房,但觉滑腻饱满,坚挺柔韧,禁不住双目泛红,用力揉搓起
来,口中道:「姐姐真是一个绝色尤物,身体无处不美,好大好滑的奶子……我
来亲亲……」

  慕容残花伸出舌头,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着转。

  「嗯……不要……」

  敏感处受了刺激,小龙女不禁口干舌燥,情欲奔涌。慕容残花托着小龙女丰
满的乳房,爱不释手,他用力将两座肉峰挤压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诱人的乳缝,
赞道:「姐姐清纯可人,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对丰满的奶子,让杨过一人独占,
真是暴殄天物了。」

  小龙女一对丰乳被他不断揉弄,本就羞辱不堪,听他提到杨过更觉窘迫,过
儿正闭关苦练,他的妻子此刻却被淫贼肆意玩弄,不禁暗叹一声,「过儿……龙
儿今夜不能为你保住贞洁了……」

  念及此处,不由懊悔当初自做主张擅自下山,心中一痛,顿时泪如雨下。

  她心中虽然万般羞辱懊悔,敏感的身体却有了微妙的反应,刚才在藤条上本
就欲火高涨,此刻丰乳被慕容残花随意挑弄,原本熄灭的欲火再次燃起,不一刻
就已浑身燥热,气喘吁吁了。

  六年前小龙女尚是少女之体,但自两年前与杨过重逢后,随着房事的增多,
她的身体渐渐变得丰盈,虽然腰肢依然纤细,一对乳房却增大一倍还多,当时心
中又惊又怕,在杨过的抚慰之下,知道少女变为少妇时,身体的变化在所难免,
也就心中坦然了,只道妇人都是如此。

  那夜与曼娘做下荒唐事,她发现自己乳房的丰满竟远胜曼娘,事后她反复思
量,可能是因为她修炼《玉女心经》,长年保持素女之体,无欲无求,后来尝到
了鱼水之欢,身体变得敏感,脱离了心法的束缚,这种反差让她的身体变化远胜
常人,一发而不可收拾。

  与杨过温存之间,小龙女隐隐猜到女子胸部丰满会更讨男子的欢心,所以心
中不仅没有了当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杨过是她的全部,杨过的欢喜就
是她的快乐,万万想不到玉体今夜会被他人享用,虽然从慕容残花的赞叹声中她
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他如此凌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残花持续的舔弄下,小龙女两颗乳头早已硬了起来,心中的屈辱和身
体上的受用让她芳心如火灼般难受,忽然,慕容残花张口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
住,将它连同整个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开,「啪」的一声,丰满柔韧的乳峰
自己弹了回去。

  「啊……」

  小龙女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欲火渐升,怎能经受得住如此挑逗,一时间如遭
电击,四肢百骸无处不痒,一股浪水从下体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淫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啊,还想要吗?」

  小龙女惊慌失措,急道:「不……不要……」

  慕容残花笑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了,嘿嘿……」说完俯首叼起了小龙
女另一支乳头。

  他如法炮制。

  「啊……不……」

  小龙女受到强烈的刺激,激动得几乎晕过去,慕容残花嘿嘿冷笑着,左右开
弓,继续玩弄着她丰满的肉峰,「啊……嗯……」

  小龙女急促喘息着,诱人的呻吟在山林中飘荡,不一刻就被弄得失魂落魄,
下体更是洪水泛滥,湿透了亵裤。

  慕容残花淫笑着,魔手顺着小龙女白玉般的肌肤,滑入了她的裆部,触手处
毛茸茸湿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他的呼吸不由变得浓重,道:「还没干就流了
这么多水,姐姐原来这么浪啊,是不是想要了。」

  被如此羞辱,小龙女顿时无地自容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紧闭美目听天由命,
慕容残花似笑非笑,道:「好姐姐,看来你也很难过,弟弟今天就满足你吧。」

  说完一把将小龙女的亵裤扯了下来,小龙女下体一凉,倍感屈辱,不由娇羞
道:「不要……」

  「嘿嘿……姐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迫不及待呢。」

  慕容残花分开小龙女丰腴的玉腿,月光下只能见到她胯间毛茸茸的一团漆黑
上面时而闪出一些亮色的光芒,这就是这个绝色美人的私处吗?慕容残花喘息着
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向那最柔软的中心舔去……

  「啊……」

  一阵又麻又酥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小龙女娇躯颤抖,一股悸动的浪水从
阴户冒出,随那条湿软温热的舌头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她的娇躯。

  「啊……不要……嗯……」

  她忍不住放声呻吟,身体如同在热浪中翻滚般舒服受用。

  慕容残花的舌尖觅到一个敏感的肉核,随即在上面又嘬又舔。

  「啊……」

  随着小龙女一声浪叫,阴户中喷出一股热浪浇在了他的脸上,他更加兴起,
索性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啊……求求你……停下来……嗯……」

  小龙女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的挑逗,娇躯如同飞起来一般,顷刻间七魄
丢了六魄,浪水不断从阴户中冒出,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残花抬起头,抹去嘴边的淫液,爬上了小龙女丰腴的胴体,见她
尚自美目迷离,娇喘吁吁,于是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姐姐,舒服吗?」

  小龙女从迷离中回过神来,想到玉体已经被此人玷污,不由又羞又恨,可是
体内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越旺,竟然强烈期盼着他更进一步的侵犯。

  慕容残花柔声道:「好姐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完抓起小龙女的柔荑小手,滑入他的衣衫里面,引导她向下探去。

  小龙女知道将会摸到什么,芳心禁不住「砰砰」乱跳,她只接触过杨过和左
剑清的下体,他的会是什么形状,同过儿和清儿的会有不同吗,如果他插进来自
己会不舒服吗?想到此处,小龙女的阴户竟然一阵痉挛,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龙女玉手滑过慕容残花的小腹,他的皮肤光滑,完全不同于寻常男子,随
即接触到了一丛毛发,就要碰到那东西了吗……

  忽然小龙女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紧盯着眼前的魔头,一副无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触摸到的竟然是一条肉缝,和她一样,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慕
容残花微微一笑道:「姐姐想不到吧。」

  慕容残花站起身,缓缓宽衣解带,幽幽道:「姐姐还相信江湖传言吗?我虽
然是女儿身却喜欢女子,从不伤害她们,只是给她们快乐,难道这也是错吗?」

  小龙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应对,但羞赧畏惧之情立减,她忍不住仔细端详
眼前的人,难怪她生得如此俊俏,声音也纤细柔弱,原来竟是女儿之身,如果她
做女子打扮,定然也会有几分姿色。

  慕容残花见状一笑道:「姐姐为何这般看我?」

  小龙女回过神来,忍不住道:「我看姑娘本性不恶,何不弃暗投明?」

  慕容残花道:「姐姐美意弟弟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还请姐姐不要勉强。」

  说话间已经脱了个精光,只见她身材纤细,胸部不高,却也能显现出少女乳
房的形状,她走上前来,蹲在小龙女两腿之间,道:「姐姐,良宵苦短,我们及
时行乐吧。」

  说完竟分开了小龙女的一双玉腿。

  小龙女对她虽然已无畏惧之心,仍然惊慌失措,急道:「你做什么……」

  随即想到她和曼娘间的暧昧之事,难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对待自己?那日销魂
的感觉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果然,慕容残花扛起她的一条玉腿,将湿淋淋的肉屄凑了上来。

  「啊……」

  两人同时娇呼,两个湿热柔软的阴户贴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咬合
着。

  慕容残花摆动雪臀,开始晃动起来,「啊……姐姐……你的肉屄好热好滑,
好舒服……」

  小龙女感觉阴户如同被一张温柔的小嘴牢牢吸吮着,快感阵阵袭来,禁不住
有种放浪的感觉,浪水顿时流得一塌糊涂。

  「啊……嗯……」

  随着慕容残花的扭摆,两人都忍不住呻吟着,淫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汩汩冒
出,顺着小龙女光洁浑圆的屁股淌下。

  撩人的快感让小龙女陷入了疯狂,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
屄内空虚的感觉也随之增强,心中竟产生了莫明的失望之情,倘若慕容残花是男
儿身,此刻早应该有一条肉屌深陷入她的体内奋力抽插,让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残花似乎也不满足,伸手从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龙女眼前,一边继
续挺动雪臀,一边喘息道:「嗯……好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小龙女此刻已香汗涔涔,闻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箫,箫身分为四段,
由几处光滑的玉节隔开,不由有些困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残花挪开屁股,将玉箫抵在了小龙女的阴唇上,喘息道:「姐姐……这
是个好东西……它会让我们更舒服……」

  小龙女隐隐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惊慌失措,急道:「不要……」

  话音未落,只听「哧」的水声响起,玉箫的一节被慕容残花推入了她的肉屄
中。

  「啊……」

  强烈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小龙女忍不住娇躯颤抖,一股浪水喷了出去。

  慕容残花蹲在草地上,分开双腿,肉屄对准玉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将箫
身的一段吞入体内,她双手向后支在草地上,夹紧玉箫,屁股开始前后挺动,在
小龙女的肉屄中抽插。

  「啊……嗯……不要弄……」

  小龙女虽觉此举荒唐淫乱,却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来,她的阴唇紧紧咬合住
光滑粗大的玉箫,随着那畅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抽插般受用。

  两人肥臀相对,门户大开,四条玉腿交叠在一起,一根玉箫同时插入两人肉
屄深处,随着慕容残花的挺动,两人的胴体剧烈颤抖着,汗水和淫水不断流出,
混合在了一起,「啊哦」地浪叫声此起彼伏。

  离开终南山后,小龙女有过几次春情涌动,在客栈中与曼娘撕磨,山洞中与
左剑清幸未及乱,再到之前藤条上的自娱,都如同隔靴搔痒,均比不上此刻这般
实在的插入,久违的充实感让她如癫如狂,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汁液顺着箫身
流淌而下,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慕容残花稍一用力,竟将卡在小龙女阴唇的粗大玉节挤入了肉屄中。

  「啊……」

  小龙女花枝乱颤,强烈的压迫感侵袭而来,让她几欲昏厥。

  「好姐姐……弟弟不行了……快来了……嗯……」

  慕容残花加快挺动,两端的玉节在两人的肉屄中进进出出,光滑圆润的玉棱
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让她们飘飘欲仙。

  「嗯……好姐姐……弟弟泄了……啊……」

  慕容残花雪臀用力筛动,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滚烫的阴精喷了出来,顺着箫
管的内壁注入了小龙女的肉屄内。

  「啊……好舒服……」

  小龙女被烫得通体舒畅,玉节此时再次挤入肉屄,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
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娇躯痉挛,泿叫之时,阴精汩汩泄出。

  「哦……」

  两人美目紧闭,剧烈喘息着,娇躯不停颤抖,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颠峰……

  良久,慕容残花从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复了她潇洒的男装打扮,蹲
到小龙女身边,见玉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皱眉便身手去拔,只听「噗」
的一声,带出了许多亵物,顺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流下。

  小龙女娇躯一震,不禁羞赧异常,慕容残花微微一笑,掏出绢帕帮她清理了
一下,又擦干净玉箫,随后插入腰间,她在小龙女面颊上轻吻了一下,道:「姐
姐,我真是爱煞你了。」

  高潮虽过,但余韵尤存,小龙女身体慵懒,俏面热得发烫,虽是被迫,却不
知为何,她对慕容残花完全恨不起来,刚才和她春风一度,不禁芳心羞涩,美目
微合,再羞于看她。

  慕容残花叹了口气,继续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

  她伸手从折扇上解下一颗白玉扇坠,「姐姐的行踪,已被神教掌握,今后要
处处小心,倘若将来碰到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他们便不会为难于你。」

  小龙女听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动,但羞于应答,只是默默聆听。

  慕容残花手持玉坠,目光闪烁不定,俊俏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道:「我且将此信物放在姐姐的紧要之处,两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到时姐姐
再将它取出。」

  说完手指分开小龙女的阴唇,竟将玉坠塞入了她的阴户中。

  「嗯……」

  小龙女下体一凉,只觉一个光滑圆润之物滑入了肉屄,不禁娇躯一颤,又羞
又惊,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却又恼不起来。慕容残花将衣衫盖在小龙女玉体上,
道:「姐姐珍重,后会有期。」

  言罢转身离去,不一刻便隐没在丛林中。


             第十八章 行路难

  脚步声渐渐隐去,小龙女长舒了口气,直到此刻,一颗心才真正放松下来,
她平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仰望苍穹,夜空中繁星闪烁,她芳心迷乱,连日来压抑
的欲望得到宣泄,强烈的睡意袭来,眼中的景物逐渐变得朦胧……

  翌日清晨,小龙女被此起彼伏的鸟语蝉鸣声吵醒,缓缓睁开美目,见天色已
经放亮,天地间充塞着淡淡的薄雾,周围芳草如茵,花团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畅,小龙女深深地吸了口气,但觉空气清新沁入心脾,
甚为舒爽,她下意识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莹白的胴体顿时暴露
在辰光中。小龙女花容失色,连忙抓起衣衫掩住玉体,美目顾盼左右,见四下无
人,心下稍安。她柳眉紧蹙,心思飞转,顷刻间记起了昨晚的荒唐韵事,秀美绝
俗的面容上不由起了两抹红霞。

  是真的吗,不是梦境吧?小龙女螓首微侧,赫然见到亵裤就在身旁,一时间
乳波臀浪,肉欲横流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禁芳
心狂跳,尝试着运行真气,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解。

  「师父!」

  一个浑厚的声音穿透丛林,传入小龙女耳中。「是清儿!」

  小龙女可以隐隐听到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清儿正在寻她,听声音就在不远处
不由惊慌失措,若是被清儿见到她此刻的风情,岂不是羞煞人惊慌之下,小龙女
不敢应声,只是手忙脚乱地穿衣,林中雾气浓重,她的秀发和黛眉之处早润上了
露水,衣裤也甚为潮湿,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匆忙穿好衣衫,只觉湿润的衣衫紧
紧贴在柔滑的肌肤上,颇为不适。

  喊声愈近,「师父,你在哪?」

  左剑清的声音甚为急切,小龙女心下感动,除了过儿,尚无人如此担忧她的
安危,伸出纤指拢了拢秀发,向左剑清的方向行去,行了几十丈,便见到左剑清
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张望,神色慌张,如同丢失了珍贵之物一般。

  小龙女轻咳一声,左剑清猛然回头,看见了那清丽无双的白色倩影,不禁面
露淫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龙女的玉手,道:「师父,你去了哪里,可急坏清儿
了。」

  小龙女俏面一红,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急忙挣脱了左剑清的大手,她不善
说谎,却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说出,只得轻声道:「你休要担心,为师……不是好
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

  左剑清昨晚假装睡觉,正在欣赏小龙女自慰,却见那锦衣公子将美人劫去,
他知道那锦衣公子是慕容残花所扮,慕容残花本是女人,与自己同属魔教,女人
与女人间做那事情,他倒不以意,何况慕容残花也曾与自己有过一腿。但如果她
将小龙女交给她父亲,小龙女必定贞洁难保,这不等于是和自己抢女人吗?心中
不由勃然大怒,待冲开穴道,便迫不急待四处寻找。

  正自找间,慕容残花却飘然而至,笑容可鞠地走上前来嗔道:「哟,大名鼎
鼎的『玉面淫狼』也被小龙女迷得丢了魂去。」

  左剑清怒道:「你懂什么,我钓那美人已经好多天了,本来就要得手,却被
你坏了大事,快说,你是不是把她交给你老子了?」

  慕容残花娇笑道:「如果她现在真在我父亲手中,你现在赶过去,只能看到
一场春宫好戏罢了,你又急什么?」

  左剑清大怒:「妄我那天把你操得舒舒服服,你们父女却和我抢女人,坏了
教主大事,你们如何担待得起!」

  慕容残花笑道:「瞧你急得,我父亲正和枊三娘打得火势,哪有功夫到这里
来。我正是奉了教主之命来助了一臂之力,你伏耳过来……」

  慕容残花搂着左剑清,在他耳边轻声把刚才之事一一道来,只听得左剑清眉
开眼笑,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屁股道:「待我大功告成,操了那绝色美人,再来
好好痛你一番。」

  慕容残花「咯咯」娇笑道:「你那活儿这般大,叫人家如何消受。记住,我
在那美人骚穴中放了一枚白玉扇坠,过会她走起路来一定无法把持,我再在前面
安排一对男女,如此这般,包叫这小龙女欲火焚身,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哦。」

  「但我料这小龙女非寻常女人,你切不可用强,否则此女非自杀不可。如今
晚不能成事,便忍上一忍,一步步得来,待小龙女被你弄得食髓知味后,你再把
她弄到小镜湖来,想办法在小镜湖彻底得到她的肉体,我在那儿等你,待你们合
欢之后,我再现身,如此这般,包叫小龙女终身成为你的女人!」说完用手一指
小龙女的方向,飘然而去。

  左剑清听得慕容残花为他安排下种种计谋,此时虽心中狂喜,但对慕容残花
的话又不敢全信,怀着不安之心,一路叫起「师父」来。

  此时他找到小龙女见她面泛红潮,秀发和衣衫都有些凌乱,不由心中一紧,
但是她的神态虽然不同往日,却又不似受到了什么欺凌,心想那慕容老儿玩女人
手段狠辣,绝不会轻易放过小龙女。心知慕容残花所言不假,于是心下安宁,虽
然满腹疑惑,却又不便追问下去。

  他知道小龙女武功高他甚多,昨夜冒犯了小龙女,心中忐忑,假装喏喏道:
「徒儿还以为师父独自上路了,昨晚是徒儿不好,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性子,
徒儿该死,请师父责罚。」

  小龙女内心早把左剑清当作了她的徒弟,只觉他对自己的一切亵渎,都是出
于年轻人对性的好奇之心和对她的爱慕之情,加之昨夜与慕容残花翻云覆雨,正
心中不安,哪里还会把他冒犯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点了他的穴道,为何他此刻行动如常了呢?

  于是淡淡道:「清儿,你是如何解开穴道的?」

  「师父并未完全封住徒儿经脉,今晨醒来,清儿自行冲开了穴道,还望师父
莫怪。」左剑清诚惶诚恐道。

  小龙女出手轻重心中自知,他若要自行解穴没有浑厚的内力是万万不能的,
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小龙女心头涌起爱惜之情,面上却没有显露出
来,只是淡然道:「既然如此,我们上路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禁喜形于色,终于放下心来,从包袱
中取出野果分给小龙女吃,小龙女婉言推辞,只是饮了些蜂浆。

  清晨空气清新,柔风阵阵,颇为凉爽,正适宜赶路,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
后,迅速向前奔去,左剑清随在小龙女身后,见她白衣飞舞,姿态曼妙,顿觉心
旷神怡,周身充满了气力。

  忽然,小龙女「哎哟」一声,顿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树,左剑清心中一
惊,急忙停下来,只见小龙女俏面通红,微微喘息,左剑清心中大喜,知道那是
慕容残花的白玉扇坠在做怪,却假装急道:「师父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没什么。」

  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残花在她下体放入一支白玉扇坠,刚才匆忙
之间竟忘记取出,玉本是温润之物,又在她体内放了一夜,早和她的体温一致,
之前行走缓慢,竟浑然不觉她此刻放足飞奔,步伐加大,那玉坠开始不甘寂寞,
不断在她体内摩擦,行得越急,摩擦越强烈,让她又痛又痒,几个起落下来,小
龙女便忍受不住,只得停下来。

  左剑清知道小龙女下体有恙,假装关切道:「师父,是不是夜间染了风寒,
让徒儿背负你吧,待到了城镇去抓些草药。」

  停了片刻,小龙女已恢复镇定,但觉羞赧异常,左剑清对她寸步不离,让她
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剑清支开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骗他去小解?她生性娇羞,
这种事在杨过面前尚且难为情,让她如何向左剑清启齿。「为师无妨,我们继续
赶路吧。」

  事已至此,小龙女暗怪自己大意,却只能硬着头皮忍受,希望能早点有脱离
左剑清的机会,左剑清假装将信将疑,却又不敢违拗。

  小龙女提起真气,向前一跃,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下体传遍全身,忍不住身形
一晃,她连忙稳住心神,内息速转,在空中调整好平衡才稳稳落地,玉足轻点,
娇躯再次腾空而起。左剑清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他望着小龙女的背影,只觉她身
姿虽然依旧迅疾,却添了些不易察觉的滞怠,不似平日那般轻盈灵动,心想那白
玉扇坠在美人体内正「兴风作浪」,不禁面露淫笑。

  温玉不断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小龙女心慌意乱,她每次腾空而起,身心都受
到强烈的冲击,只觉周围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转,幸亏她功力深厚,才驾驭住悸
动的身躯。

  饶是如此,几里路下来,小龙女已感到周身酸软无力,气息早变得凌乱,最
初下体还隐隐作痛,随着玉坠的摩擦,阴户渗出黏液,逐渐变得滑腻,就只剩下
麻痒的快感。

  万万不能让清儿看出破绽来,小龙女银牙紧咬,黛眉紧蹙,把《玉女心经》
的功力运到最强,遍布全身,才有些许好转,她每跨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形比平
日缓慢了许多,逐渐让左剑清赶了上来,两人并肩前行。

  左剑清暗自奇怪,不知这美人为何如此能忍,但是与美貌「师父」并肩而行
颇感惬意,衣衫袂动,阵阵香风袭来,左剑清逐渐沉醉其中,心想倒要看看这美
人要忍到什么时间。殊不知身边的美人却在强忍煎熬,下身酸软躁动的感觉让小
龙女有一种呻吟出来的冲动,不知不觉,香汗已从粉额上渗出。

  如此行了约一个时辰,旭日已经高高升起,小龙女虽然内力悠长,却终究不
能无止无休地支撑下去,身形逐渐放缓,下体的麻痒再次强烈起来,那要命的刺
激竟让她有些不能忍受,又过得片刻,就已娇喘吁吁,裆部更是变得滑腻腻的一
片,湿漉漉的亵裤紧紧粘在阴部。

  左剑清听小龙女喘息浓重,似乎体力不支,心中狂喜,忍不住斜眼望去,只
见小龙女莹白秀丽的脸上泛着红晕,挺秀的鼻尖上挂着汗珠,明显在勉力支撑,
左剑清见状假装怜惜,连忙道:「师父累了吧,不如我们休息片刻?」

  小龙女闻言心慌意乱,脱口道:「嗯……不必……」

  声音柔弱无力,近乎娇吟,她虽然被玉坠弄得燥热难忍,但是频繁的触动不
断生出撩人的快意,竟让她不愿停下来,她此时不再刻意控制步伐,身形逐渐加
快,心中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随之奔腾放纵。

  又过得片刻,小龙女已香汗淋漓,身体如同燃烧着一团烈火,烧得她通体发
烫,伴随着致命的快意,体内有种东西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
喘息瞬间加剧,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让那感觉来得更加强烈。

  「快了……」

  小龙女芳心狂乱,意识变得模糊,当她再一次腾空而起,体内的玉坠剧烈振
颤,一阵销魂的快感袭来。

  「嗯……」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了出来,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阴户,顺着大腿
根部流淌而下,小龙女娇躯颤抖,头脑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云端,再也无
力控制平衡,娇躯向地面斜坠而下……

  「师父!」一声惊呼响起,一个身影急速奔来,稳稳接住她的娇躯。

  小龙女浑然不觉,娇躯尚自抽搐不停,体内的暖流汩汩涌出,瞬间攀上了欲
望的顶峰,销魂蚀骨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至。

  「嗯……」小龙女旁若无人地呻吟出来。

  「师父受惊了。」

  左剑清抱着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热,又有些微微颤
抖。

  「师父是怎么了?」

  左剑清假意问道,心中得意,又听到小龙女的娇吟,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小
龙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额头,鼻尖都浸着汗珠,神态梦浪,娇喘连连,丰满
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他顿时看得呆了,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大肉棍不由硬了起来。

  小龙女慵懒地睁开美目,见到左剑清正痴痴地看着她,顿时面色羞红,芳心
砰砰直跳,慌忙挣脱了左剑清的怀抱,刚一落地,顿觉周身无力,玉足酸软,身
形不稳,竟跌坐在地上,余韵未平,小龙女只觉裆部湿溻溻的,热流尚自顺着光
滑的玉腿淌下,不禁窘迫难当。

  「师父!」

  左剑清见状一惊,急欲上前搀扶,小龙女玉手一摆,轻声道:「不妨……休
息片刻就好。」

  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儿面前如此放浪形骸,希望他没看出异常,看
他关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为自己病了,他比自己「小了」七八岁,自然对男女
之事不甚了解,念及此处,心下稍安。小龙女稍微挪动娇躯,靠在一棵小树上,
美目微闭,强忍羞涩之情,内力催动,平复躁动已久的身体,终使面上绯红逐渐
褪去。

  左剑清坐在一块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龙女望去,只见她正闭目养神,面
容清丽雅秀,洁若冰雪,只是不知为何眉眼间却多出了几分娇柔妩媚之气。

  左剑清正看得出神,忽见小龙女睁开双目,望着他道:「清儿,你可听到什
么声音?」

  左剑清闻言一愣,连忙侧耳倾听,隐约听见人声,不由剑眉紧皱,道:「师
父,我们过去看看。」

  「好。」小龙女也想探个究竟,于是两人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声音越来越清晰,竟有些嘈杂,看来人数不少,行了
里许,前方出现了一片平野,黑压压站了十几人。左剑清见状急忙拉住小龙女躲
到一片丛林之中,两人透过枝叶的间隙窥视场中的情况。

  只见一群手持刀剑之人正和两个灰衣僧人对峙着,除了为首的一位华服老者
其它人都是黑色劲装,左剑清面色一变,心想怎么遇到了这个老儿!在小龙女耳
边低声到:「师父,看他们的装束应是魔教中人,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
情况。」小龙女微微颔首。

  再看那两个和尚,当先一人有五十几岁的年纪,生得高大粗犷,满面虬髯,
一个皮肤白净,面貌温和的青年和尚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侧。

  只听那华服老者嘿嘿干笑道:「大和尚,转眼间我们有十几年没见,没想到
你还是那么固执,神教统一中原武林是大势所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凭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举,何愁得不到到东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举洒家了。」

  那高大和尚声若洪钟:「洒家是个粗人,只喜欢喝酒吃肉,可没有慕容兄那
番雄心壮志,慕容兄的好意洒家只能心领了。」

  华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闲云野鹤也便罢了,可天下谁人不知你不戒
和尚唯令狐冲那小儿马首是瞻,他可是东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现在若是不投效
我神教,日后东方教主大开杀戒之时,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剑清本已四十多岁了,只因练了「回春功」而显得年轻而已,江湖阅历其
实颇丰,从他们的对话中已听出端倪,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师父,那老者便
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坚,那两个和尚是令狐大侠的朋友不戒大师和他的弟子。」

  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等偏僻之地竟接连碰上魔教的魔头,这慕
容坚便是慕容残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风流韵事犹在眼前,慕容
残花送给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处,方才还让她再度销魂……想到此处不禁
面泛红潮。

  「哈哈……」

  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虚,你若能劝得我令狐兄弟加入魔
教洒家自当相随,不过令狐兄弟若是想与魔教为敌,洒家也当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坚冷哼一声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劝你,你休要『敬
酒不吃吃罚酒』,令狐冲恐怕已被东方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

  不戒暴跳如雷。「如果洒家不是和你这老匹夫有旧情,早就翻脸无情了,哪
还容你说这许多话,洒家今天就领教一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锵……」

  十几把刀剑同时出鞘,一众黑衣教徒严阵以待,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慕
容坚干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忖:「这老秃驴功力深厚,只他一人便奈
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个棘手人物,若是动起手来恐怕讨不到半
点便宜。」

  这慕容坚乃是老奸巨猾之辈,随即转过身叱道:「给我住手,休得对大师无
礼。」

  见众教徒收回了刀剑,又转向不戒干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里
是您的对手,既然不戒兄执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劝了,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就此
别过。」

  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只是冷哼一声,慕容坚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
田兄,请多保重,后会有期。」言罢向身后教众使个眼色,便欲离去。

  「慕容前辈请留步。」

  那个青年和尚忽然开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询。」

  「田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老夫知无不言。」慕容坚笑道。

  青年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
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龙女听盈盈提及过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轶事,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昔
日是为正道所不耻的采花大盗,后来被不戒大师收服,弃恶从善出家当了和尚,
法名「不可不戒」。小龙女当初只道田伯光是个形容猥亵的家伙,不想竟生得英
俊斯文,实在无法想象此人当初的恶性,不禁暗暗称奇。

  又听田伯光叹道:「说来惭愧,小僧有一师兄,生性顽劣,多年前竟背师下
山,四处……作恶,家师和小僧想把他带回恒山严加管教,不想寻他多年,仍不
见踪影,近日听说我那师兄和贵教的柳三娘来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坚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师门调教出的好
一对师兄弟啊啊,你所说的此人在江湖上的绰号叫『铁棍淫龙』的那位吧?老夫
可是第一次见到『黑寡妇』被一个男子迷得神魂颠倒,原来是田兄的师兄,这就
难怪了。」

  不戒怒道:「这畜生多年来不仅到处奸淫妇女,还和魔教的荡妇混在一起,
看洒家不活劈了他。」

  田伯光连忙道:「师父息怒,都怪徒儿师门当年管教不严,清理门户的事还
是交给徒儿吧。」不戒冷哼一声,似乎余怒未消。

  田伯光转向慕容坚,道:「看来此事并非道听涂说,不知前辈能否将柳三娘
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尽。」

  慕容坚面有难色,道:「此乃教中机密,恕老夫不能奉告。」

  见田伯光满面失望之色,他话音一转,继续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们
行走江湖,不就图个逍遥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鱼入海,田
兄不仅可以重振雄风,还可更胜当年的风光……」

  「放屁!」

  不戒的暴喝声将慕容坚的话打断,「慕容老匹夫,魔教毁了洒家的徒孙,你
胆敢再打洒家徒儿的主意,休怪洒家不念旧情!」

  慕容坚冷哼一声,情知不是他对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后会
有期。」

  随即带领一干教众离去。小龙女和左剑清连忙压低身子,以免泄露行踪。

  良久,魔教众人已经走远,只听不戒道:「你不会被那老匹夫说动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师父点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诚悔过,哪敢有半
点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尘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后,徒儿自当回山潜心向
佛。」

  不戒叹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顽劣远胜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
事。」

  田伯光道:「这都是他在尘世做下的孽,师父请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难改
徒儿只好忍痛清理门户。」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们暗中跟着这老匹夫,或许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
踪。」随即衣衫响动,两人尾随魔教众人去了。

  过了片刻,小龙女师徒二人站起身来,左剑清道:「师父,他们走的是扬州
方向,如果这个魔头去扬州和那『圣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气,我们的事情就更棘
手了。」

  小龙女自恃武功高强,擒那方林本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
黑衣人的重创,后又遭到武功远不如自己的慕容残花的戏弄,心知魔教中不仅高
手众多,而且手段阴险,以自己的阅历恐怕难以应付,不免忧心忡忡。

  左剑清见她面有忧色,眼珠一转,忙道:「自古邪不压正,刚才师父也看到
了,像不戒大师这样的前辈高人就不买魔教的帐,况且我们还有丐帮朋友帮忙,
师父不必担忧。」

  他想起小龙女今日身体不适,心生一计,又道:「师父,您身体有恙,万万
不能再妄动真气,让徒儿背负您赶路吧。」

  小龙女闻言左右为难,若是继续像刚才那般赶路,她体内的玉坠势必再次作
怪,她岂不是又要出丑?若是让他背负,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后,她
就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和他肌肤接触他难免又起邪念,
昨晚就是这般……

  左剑清见小龙女不语,假装以为她已经默许了,上前强行将她负到背上道:
「师父,您伏好,我们这就赶路。」

  小龙女心中暗叹,她此刻举步为艰,清儿又是一番好意,实在无法拒绝。

  小龙女身体轻盈,左剑清背负起来并不吃力,他内力充沛,虽然背上多了一
个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小龙女一双柔嫩圆润的大腿被左剑清双手托握着,跨坐在左剑清的腰背上,
一双柔荑小手放在浑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温暖,他虽然健步如飞,却仍然能照
顾到她的感受,尽量使身体平稳,不让她受到颠簸之苦。

  二人身体紧贴,衣衫单薄,直如肌肤相亲一般,左剑清只觉美人软绵绵的娇
躯滑腻温软,不时阵阵体香来袭,不禁让他心神激荡,情难自已。如此行了近半
个时辰,左剑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轻松脚步慢慢缓慢下来,手心也逐渐浸出汗水,
小龙女明显感受到了大腿上传来的潮湿,于是关切到:「清儿累了吧,放为师下
来休息片刻吧。」

  「多谢师父,清儿不累,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出此林,到时我们再休息吧。」

  左剑清语气平缓,听不到半分疲劳之意。小龙女还以为左剑清虽然出自郭靖
黄蓉门下,却不似郭芙那般娇惯,况且她也想早点出林,便由他了。

  又行得片刻,左剑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渐浸湿了小龙女的腿上的衣衫,
丝衣沾水薄若无物,左剑清双手紧贴着小龙女白皙滑润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马,
竟借着奔行的颠簸,让双手有意无意之间在小龙女的玉腿上滑动。

  小龙女面色羞红,心知如此奔行,肌肤之亲不可避免,却又无可奈何。前方
弯路甚急,左剑清心有旁骛,发现时已到转弯近处,急忙收敛真气,放缓身形,
小龙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个丰腴的胴体都扑到左剑清身上。

  左剑清只觉两团丰满柔韧的肉弹紧压在他的背上,那奶子压在他背上弹性十
足,不由心中狂爽。

  他知道那是天下少有的极品丰乳,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经尽情玩弄过它们,那
丰硕挺拔之物强过他玩过的所有女子,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每次想起那个
情景都让他血脉贲张,不知不觉中,他的下体更加坚硬起来,将衣衫支得像个蘑
菇,待转过弯来,左剑清歉然道:「都是徒儿疏忽,让师父受惊了。」

  「无妨,你留意些便是了。」小龙女语气平淡,似乎不以为意。

  「师父伏好,不久我们便出去了。」话音刚落,左剑清双臂下意识地上提,
以便让小龙女更舒服些,双手也趁机上行了一段。

  一股异样的感觉涌遍全身,左剑清双手挪开的地方被风吹拂着,有种凉飕飕
的感觉,那双潮湿的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她光溜溜的丰臀上,下腹紧贴在了左剑清
的腰上,小龙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马上从他的背上下来。

  二人继续前行,小龙女心中忐忑不安,体内那个玉坠始终是她的心病,她苦
苦思索着如何才能将它除去,思前想后,也只能先找到客栈再做打算了。

  忽然,小龙女心念一动,她此刻在清儿的背上,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倘若
她伸手探入裆部去取白玉扇坠,只要动作不大,他自然难以察觉,念及此处,小
龙女芳心狂跳,两道红霞从绝美的面颊上飞起……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4 21: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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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隔江犹唱后庭花

  江南的天气变幻莫测,方才还晴空万里,却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乌云,遮住
了太阳,乌云越聚越多,不一刻便布满了天空。

  林中左剑清一面继续奔行,一面享受着背上的温香软玉,正乐在其中,忽觉
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挪动了一下,平滑的小腹离开了他的腰部,心中正失望,一
对丰满的肉团紧紧贴上了他宽阔的背脊,不禁心中一喜,同时觉察到一只玉手离
开了他的肩膀。

  为了避免让左剑清觉察到她的动作,小龙女只得挪动身体,将丰满的臀部向
后翘起,右手从他的肩上挪开,这样的姿势让她娇躯缺少了支撑,不可避免地将
丰硕的胸部结实地贴在了左剑清的脊背上。

  小龙女将纤纤玉手放在自己丰臀之上,芳心「砰砰」乱跳,良久,见左剑清
没有异常反应,才尝试着将玉手从纤腰处探入衣底。

  玉手渐渐下移,抚上丰满圆润的屁股,纤指顺着股沟前行,划过一道美妙的
弧线之后,探到了裆部,那里仍然湿滑一片,亵裤被粘液紧紧粘在阴唇上,小龙
女俏面一红,纤指微挑,伴随着一阵麻酥的快意,将亵裤拨离了阴部。

  纤指放在滑腻的阴唇上,小龙女急不可待地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着黏液的
滋润,纤指很顺利地滑了进去,敏感之处受到入侵,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小龙
女柳眉微蹙,忍不住娇躯一震,她银牙紧咬,极力忍耐着娇躯的躁动。

  身体明明可以感觉到那温玉的存在纤指却偏偏碰不到,难道在更深的地方?
想更进一步,却发现鞭长莫及,她焦躁异常,片刻都不想再忍受那魔物的折磨,
挺胸翘臀……

  「滋……」

  伴随着一声只有小龙女自己才听得到的响声,她的中指深深地插入了湿滑的
肉屄,她刚泄身不久,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手指的强行侵入,弯曲至极的丰
润胴体激动得不禁微微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左剑清觉察到了背上美人的变化,小龙女弹性十足的双峰在他的背上越贴越
紧,他明显感到尖端处逐渐变硬,紧抵着他的肌肤,如此享受着美人丰满的肉体
不禁心中狂喜,忽然感到背上的大肉弹向下滑动了一下,似乎贴得更紧了,随即
发现丰满的胴体竟微微颤抖,美人如兰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颈上,那么炽热,又
略显急促。

  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忍不住将双手又向上滑动了寸许,此时已经变成双手
托住小龙女的光屁股。

  小龙女指尖终于触到了一个温热润滑之物,芳心暗喜,又觉那玉紧贴在泥泞
紧缩的肉壁内,光滑圆润,沾满了淫液,指端触摸到即滑开,竟完全无法着力,
小龙女芳心一紧,尝试着催动真气,欲将温玉逼出。

  阴门乃习武之人的第一命门,再深厚的内力,也无法将真气运至此处,所以
纵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也会留下这唯一的要害,小龙女试了几次,终究徒劳无
功。

  小龙女正急得满头是汗,忽然灵机一动,将真气运到手指上,试图将玉坠吸
到手指上取出,以小龙女的功力,平日隔空吸物也非难事,只是此刻温玉滑不触
手,又受到肉壁的挤压,加之行路颠簸,要将玉坠吸住取出却非易事。

  在前行中,玉坠时而从手指上颠落,时而被肉壁吸回,尝试几次之后,非但
没有吸出,随着纤指在阴户中抠弄,又麻又痒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小龙女丰腴的肉
体,片刻之后,她已被弄得方寸大乱,香汗淋漓。

  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衣衫,左剑清只觉背上丰满的胴体变得滚烫,随着小龙女
急促的呼吸,两座丰挺的大肉峰在他背脊上跳跃滚动着,他再也不能忍受,大着
胆子将双手在小龙女丰润的臀肉上滑动,指尖抻到她的阴道处,触到两片臀肉间
的股沟内侧,竟发现到那里的软布极为粘湿。

  小龙女觉察到他手上不老实,居然在抚弄自己的私处,俏面顿时羞红,刚想
出言喝止,忽听「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从天际响起,心中惊悸,禁不住娇
躯一震。

  「真是天公不作美!」

  左剑清心中暗骂,抬头望向天空,一时风起云涌,地暗天昏,伴着此起彼伏
的轰鸣声,一道道电光不断闪彻长空,一时间大颗的稀薄雨滴从天而降,拍打在
两人身上。

  「师父,这雨来得甚急,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

  左剑清一边说着,一边拣林密的地方奔行。

  「如此也好。」

  冰冷的雨水不仅熄灭了小龙女身体内刚刚燃起的火焰,也消除了她的尴尬之
情。

  「如果徒儿没记错的话,附近应该有一处农舍,前次路过的时候,徒儿还上
门讨了碗水喝。」左剑清一面前行,一面四下张望。

  小龙女伏在左剑清背上,任由他背着乱窜,雨势越来越大,繁茂的枝叶已经
阻挡不住,不一刻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小龙女明显感觉到左剑清的脚步慌乱,
心中暗忖,清儿一定是记错了,路两旁遍布密林,哪里会有人家。

  「轰隆……」

  伴着一声惊雷,雨水更加密集,已呈倾盆之势,穿透层层枝叶的阻碍,在林
中形成道道水帘,两人衣发皆湿,眼见避无可避,小龙女不禁有些着急。

  「就是那里了。」

  左剑清向前一指,小龙女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一片翠绿的竹林,其间蜿蜒出
一条小路,路的尽处隐约露出房屋一角顿时心中一喜。左剑清飞身向房屋掠去,
一时间两人失去了遮雨的屏障,雨势极大,虽然一转眼便来到院子中,两人却淋
成落汤鸡一般,倾盆大雨中,尽在咫尺的房屋都看不甚真切,只是依稀看到一座
正房连着一处偏房,寻常农家院落的格局。

  正房门窗紧闭,却见偏房的门虚掩着,左剑清毫不迟疑,背着小龙女推门而
入,房内空无一人,堆满了大半屋子的木材柴薪,看情形应该是主人的柴房。

  小龙女忙从左剑清背上翻下,只觉身上湿漉漉的,衣衫都被雨水粘在身上,
一头乌黑秀发早已湿透,水滴兀自从发梢上滴落。

  小龙女解开发髻,让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她螓首微侧,去拧秀发中的水分,
随着大股的雨水从指缝间流出,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只是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
肌肤上,浸满了雨水,让她颇为不适。

  若是她一人独处也就罢了,可是此刻左剑清就在身侧,却又多有不便,一时
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抬眼向左剑清望去,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脱去了上衣,正赤裸
着上身呆呆地望着自己,顿时面色绯红,连忙低下头去。

  「呀!」

  小龙女发现自己浑身湿淋淋的,优美的曲线在清儿面前表露无疑。湿淋淋的
白色丝衣紧贴娇躯,湿衣拖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彷佛只是罩了一层沙,根本就
掩饰不住她的丰腴,乳形暴露无疑!

  暴露在外的深深乳沟上面还挂着几滴雨水。更可恨的由于完全被打湿,红艳
艳的乳头莫名的在胸部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乳头和乳肉完全突显出来。

  更可怕的是,白色丝衣打湿后显得极为透明,下面同色调薄纱亵裤显现出小
龙女那小丘般凸起的阴户,甚至连那羞人的肉缝儿也被勾勒出来,更显现出阴毛
的黑色,在房间内烛灯的照射下,小龙女浓密黑亮的阴毛已经完全显现出来,极
大增加了淫靡的气氛,真是羞死人了!

  小龙女满脸红云。呆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看到左剑清的裆部向一座
小山似得在他裤内顶起,几乎要把衣衫撑破了!

  「天啦!他那里都勃起了!」

  小龙女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已经红成一片。她还是第一次以
如此性感的样子被过儿以外的男人这样专注地淫视,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自己
好象已经一丝不挂一般,他那样子简直是要扑过来强奸她一样。这让小龙女紧张
得胸口急剧起伏。

  小龙女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打破这尴尬的场面,两只手紧张得紧抓着臀部的
裙边,红着脸呆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小龙女才轻声道:「清儿,我们是不是
应该先拜会一下主人家?」

  「师父,此刻雨势甚急,待到雨停我们再去拜会也不迟,此间主人是一对樵
夫夫妇,颇为纯朴友善,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礼数不周。」左剑清应道。

  「也好。」

  此刻房外依然雷雨交加,雨势丝毫不减,更有加剧之势,小龙女秀眉微蹙,
心中暗叹,不知这场雨何时方休。

  左剑清双目紧盯着小龙女,似乎要喷出火来,小龙女此刻如同雨后的桃花般
娇艳欲滴,雪白的丝衣本已薄若蝉翼,此刻被雨水浸湿紧贴在娇躯上,衣底的妙
处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胸前的湿衣紧裹在一对丰满高耸的乳峰上,饱满的弧形顶端可以看到凸起的
乳头轮廓更显娇娆,左剑清看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此刻便扑上去,他强自克制,
心中暗忖,此刻两人同处一室,倒是向佳人献殷勤的好机会。

  房间没有床椅,只有靠近正房的墙壁旁平放了一张宽大的床板,夹在墙壁与
一堆柴薪之间,颇为光滑平整,左剑清连忙上前,用他脱下的衣衫将床板拂拭干
净,转向小龙女道:「师父,可在此休息片刻。」

  小龙女衣不掩体,早觉不适,闻言走到床板的另一侧抱膝而坐,与左剑清相
隔三尺。左剑清此刻赤裸上身,他虽是是晚辈,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小龙女颇为
窘迫,转过头去,静静打坐。

  陋室虽小,却有前后两扇相对,只是早已破损不堪,根本抵御不住呼啸的狂
风,窗外雷雨肆虐,室内却闷热潮湿,只有窗棂不时发出雨打风吹的声响,劲风
偶尔穿堂而过。「师父你听,隔壁有声音,想来那樵夫夫妇定是在家中了。」左
剑清忽然道。

  这般雷雨天气,若是寻常人,同屋说话都听不真切,隔壁的声音更是无法洞
悉,可是习武之人不同,功力越深越是耳聪目明,小龙女闻言下意识仔细聆听,
她此刻倚着墙壁,隔壁的人声清晰地传入耳内。

  「大白天来找我,你找死啊,也不怕老李回来砍了你……咯咯……」一个妇
人的笑骂声响起。

  「嘿嘿……这种鬼天气他怎么会回来,若是真回来……我便死在你身上也值
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回应着。

  「咯咯……你这死鬼一无是处,就这张嘴甜。」

  「只是嘴甜吗?哈哈,还有其它地方甜吧,不然你怎么那么爱吃。」

  言语猥亵,不堪入耳,小龙女不禁俏面发烫,美目下意识向左剑清瞥去,却
发现他也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若隐若现的高耸胸部,更觉羞赧,连忙低垂螓首,
再不敢看他。

  「死鬼……咯咯……不要这么猴急……」妇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

  两人默默地坐在床板上,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燥热的气息,可是越是如此,隔
壁的声音反而显得更加清晰,再听得片刻,小龙女隐隐猜到那妇人似乎在背夫偷
汉,而左剑清却心中暗喜,知道那定是慕容残花安排的一对男女。

  「那樵夫……端的可怜。」

  左剑清率先打破了沉静,「我前次路过的时候,见他们夫妻恩爱,还甚为羡
慕,不想竟然偷汉子……若是被他男人撞见,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小龙女心中忐忑,想不出什么言语来应答,虽然她对道德礼教不屑一顾,却
也知道那对男女有悖常伦,她不懂那妇人既然有了丈夫,却又为何甘愿与别人私
通?

  她与杨过情深意浓,生死相许,自然不会再喜欢其它男子,她不谙世事,只
道世间男女的感情皆如她和杨过一般,所以这妇人的心思,她是万万猜不透的。

  半晌,隔壁声音弱了下来,只剩些时断时续的喘息声,左剑清却道:「师父
您若是不舒服便把衣衫脱下来拧干吧,徒儿……转过身去……绝不会偷看。」

  小龙女闻言芳心一颤俏面绯红,湿衣贴在滑嫩的肌肤早觉不适,口中却道:
「无妨……等雨停了再做打算。」

  左剑清早有心设计小龙女,他眼珠一转,知道小龙女心中羞怯,如此便让她
宽衣解带难比登天,他环视左右,目光所及,见墙壁上竖着一颗铁钉,正在床板
上方,不由灵机一动,随即站起身来。

  他将脱下的衣衫展开,一端挂在铁钉上,另一端系在一根凸起的圆木上,便
把两人休息的地方隔离了出来。

  左剑清退到外面道:「师父,您有病在身,切不可再加重了病情,有徒儿为
您护法,您大可放心。」语气假装甚为关切。

  小龙女见状心中感动,只道他是在关心自己的「病情」,她犹豫片刻,实在
不忍拒绝他的好意,又见那衣衫挡得颇为严实,心下稍安道:「如此也好。」

  雪肤上湿漉漉的,小龙女早就难以忍受,她轻解罗裳,不一刻便露出雪雕般
完美的胴体,她转过身去,迅速将手中的丝衣拧干,又将衣衫展开,运起内力,
玉掌所到之处,水汽冉冉升起,片刻便使丝衣干爽如新。

  只有亵裤是湿的了,也要脱下来吗?小龙女面色一红,清儿就在咫尺之间,
多让人难为情,可是最隐秘之处那曾经干爽舒适的感觉诱惑着她,她暗叹一声,
轻咬朱唇,一双玉手伸向纤腰……

  纤指向下一勾,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便露了出来,小龙女强忍娇羞,将湿漉漉
的亵裤褪到腿弯,随即弯下纤腰,玉腿轻抬,将亵裤剥离了玉体,丰腴的肉体上
便一丝不挂了。

  很快将亵裤拧干,只是中心一处却始终无法干涸,玉手触到之处粘滑滑的,
小龙女心中大羞,知道不同于汗水和雨水,那是从她私处流出的珍贵粘液。

  她不自觉将纤指探到下体的肉缝,碰到敏感之处,不由娇躯一颤,却发觉那
里也是滑腻一片,不由更加羞赧。

  「啊……死鬼……先不要插那么深……疼……嗯……」

  此时隔壁再次传来声响。

  「难道他们已经……」

  小龙女听得脸面发热,她此刻赤身露体,心中不安,正想将手中亵裤穿上,
忽然心念一动,她饱受体内玉坠折磨,正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岂不是一个难觅的
良机。

  只是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与左剑清只有一衫之隔,终究难以放心,但是转念一
想,秋日的暴雨说停便停,难道赶路时又要让清儿背负?想到此处她暗下决心,
轻咬朱唇,右手纤指向桃源洞中探去……她心中忐忑不安,如芒在背,这种压抑
的感觉让她芳心狂跳,呼吸禁不住变得急促。

  「嗯……骚货……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爽……」

  此时传来男子的叫声,恰逢小龙女将中指插入阴缝,直如在面前对她说话一
般,她竟觉莫名的刺激,一股热流涌变全身,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骚货……一天不插你的屄你都受不了……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那男子继续低吼着。

  彷佛被那男子轻贱之人便是她自己。

  「嗯……」

  小龙女忍不住低吟出来,肉屄禁不住冒出一股浪水,娇躯一软,几欲跌倒,
连忙伸出皓臂扶在墙上。

  「啊……好汉子……用力……不要停……好舒服……啊……嗯……」

  妇人的淫叫声勾人心魄,逐渐变得高亢,后来竟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啪啪」
声。

  「怎么会如此难受?」

  小龙女只觉浑身燥热难忍,仿佛要喘不过气来,尚未碰到玉坠,竟已春心荡
漾。

  「怎么办,若是过儿在身边就好了。」

  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和杨过交欢的情景,突然又想,自己全身精光,清儿就
在几步之外,此刻他若是来侵犯自己,她还有气力拒绝吗?想到清儿,竟不觉想
到了那日山洞中,她吞吐他那异常粗大的巨型黑色肉棍的情景,「清儿那活儿比
过儿大得多,如果……如果……被他插入……莫不会比过儿……更加舒服……」

  一想到被清儿的巨型黑茎操干,那种强烈的抽插,激情的倾泻,顿时如梦如
真地浮现在眼前,此刻竟让她欲火焚身,忍不住发疯般用手指抽插起自己滑淋淋
的小穴来。只手淫了一会儿,便觉口干舌燥,娇躯禁不住一麻,张开玉嘴「噢」
地闷哼一声,阴道夹紧手指,一股爱液再次涌出阴户。

  小龙女感觉意犹未尽,向后高耸雪臂,一边想象着自己正被清儿那巨大的阳
具从背后激烈抽插,一边用右手纤指更加疯狂地掏挖着爱液狂流的浪穴。

  「当……」

  随着窗棂被吹起又滑落的声音一阵清风窜入室内,左剑清坐在一根木桩上,
看小龙女宽衣,他为得美人肉体,已多日未找女人开荤,正心急火撩,无处发泄
欲火,听见风声心中大喜,一掌随着风声向悬在空中的衣衫临空拍去,顿时把那
衣衫掀了起来,如同被风吹起一般。目光向小龙女的方向望去,顿时春光乍现,
让他再也无法收回目光。

  只见小龙女左手扶着墙壁,羊脂般嫩滑的玉体弯成弓形,上身娇躯几乎与地
面平行,湿漉漉的秀发铺洒在光洁的脊背上,圆润丰满的双峰倒挂在胸前,随着
她浓重的喘息不断起伏,最让他血脉贲张的是,小龙女肥白的屁股高高耸起,另
一只玉手竟伸到阴部,配合屁股的耸动,正在激烈地手淫着,一股股浪水顺着手
指流到雪白的大腿上,在屋内明亮烛光的照耀下,竟发生淫秽之极的光芒。

  悬挂在空中的衣衫已被左剑清的掌风拍落,见此活春宫,左剑清哪里还忍受
得住,轻步走她那肥美的雪臀后面,此时小龙女正紧闭双眼用心手淫,小嘴如鲤
鱼般张开,娇喘连连,脸上已呈现极度肉紧之态,与以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姿
态完全叛若两人,她正处于濒临高潮的煎熬中,根本没留左剑清已走到自己屁股
后不到一尺处,自己早已春光乍现,手淫的浪态已尽收男人的眼底!

  只见她右手纤指激烈的抚弄着阴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动扣弄,淫水泛
滥成灾。她右手不停的在阴道门口抠捏着,大量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迷人的阴道
内涌出,发出晶莹的光泽。

  绝色美女如此激情的手淫只看得左剑清大肉棒立即暴涨硬起!看着一向守身
如玉的小龙女出现情欲难忍,骚态尽露的诱人情景,她身后近在咫尺的左剑清早
已双眼赤红,几乎要流出口水来。要不是这绝代佳人手淫的场景难得一见,他早
就掏出大阳具冲上去将她奸淫。

  而此时的小龙女,雪白的贝牙紧紧的咬着自己下嘴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
吸,俏丽的脸庞也因为情欲而桃红满面,肥白的屁股不停向后耸动,口中嗬嗬有
声,轻声浪吟。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清儿那巨大的阳具奸淫自己,自己的秘洞
处就不断涌出大量淫水。再加上被穴中玉坠的煎熬,所以她准备好好手淫一番,
以减轻春情大开时的欲火。

  又抠控了好一会儿蜜穴,小龙女左手已不再扶持墙壁,而是更加弯下身子,
屁股更加向后高耸,左手却伸到胸前不断搓揉自己的高耸玉奶,右手中指仍在淫
水成灾的秘洞内疯狂地抠扣着,脑中想得全是清儿强行让她趴在床上从背后用其
粗大无比的黑色肉棒奸淫她的场面。

  她不知左剑清已近在咫尺,以极轻微的声音浪吟着:「啊……好爽……用力
干……干我吧……呃。」

  竖耳听见这样激情的浪吟声,左剑清不禁阴茎大动,狠不得立刻奸淫了这美
人。

  小龙女露出与平时矜持的她完全不同的表情,口中轻声的浪呻声也不断放大
着:「呃……舒服死我了……啊……嗯……呃……好棒……呃……快……我好痒
啊……快干我……快……我要泄了啊……」

  小龙女全身突然一阵痉挛,连忙从阴道伸出手指,阴精顿时从子宫中喷出,
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喷到左剑清高高隆起的裤裆上,把他的裤裆淋得
湿淋淋的。

  她不知左剑清就在身后,玉口张的大大的象鲤鱼喘气,终于高潮了,她双手
支撑在地上的床板上,身体用力下向弯曲,本想借此休息一下,却使屁股向后翘
得更高,阴户正对左剑清面门,娇美无限的少妇浪穴完全呈现在这大淫贼面前。

  左剑清玩女人无数,但从没见过如此激情的女子手淫场面,更何况是这样一
个绝色尤物!他看到一股股高晶晶的阴精从小龙女蜜穴中直喷而出,浇在自己裤
裆上,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又见美人雪白屁股向后高高翘起,两片湿漉漉的粉
红阴唇一张一合,美不胜收,似乎仍未尽兴,正等着男人的开采。

  他再也忍受不住,双手一把抓住她向后高耸的雪白肥美的屁股,口中喃喃赞
道:「真是尤物啊!还会喷潮!」

  感觉屁股被人抓住,小龙女大吃一惊,忙弯着身子向后侧过头去,不想正与
左剑清色充满欲火的目光相撞,不由花容失色,娇躯站起转过身来,将玉体缩成
一团,双臂环抱胸前,玉腿紧夹,小体一簇黑亮的阴毛却始终暴露在男人眼前!

  她羞不可抑,也没细想「清儿」的话为何如此淫秽。突然一眼窥到「徒儿」
被自己阴精弄湿的裤裆,羞得几乎全身都红了!自己手淫的丑事被清儿看得一清
二楚也就罢了,自己达到高潮后还喷出浪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龙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赤着臂膀的左剑清,目光直直的盯着她,淫笑
着喘息道:「师父,你……哈哈……原来喜欢这个……」

  「你……不是……清儿……你……你……出去……」

  小龙女见清儿色迷迷地盯着自己下身阴户,夹紧双腿,羞愧交加,连忙转过
身去,清儿定是把她看成淫荡的女子了,却又不知如何辩白,不禁急得更是面红
耳赤。左剑清顺势从背后抱住小龙女丰腴的胴体,小龙女猝不及防,只觉左剑清
滚烫的肌肤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下边一个硬邦邦的粗大东西隔衣抵触在她的股
沟,她不由一阵眩晕,芳心都似要跳出了胸膛。

  「师父,有徒儿在,你又何毕用手来抚慰自己……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好苦,
你也想要我是吗?」

  左剑清为操到小龙女已经忍了很久了,此时他淫态毕现,语气急切,一双大
手胡乱地在小龙女光滑的胴体上游走。

  小龙女大急,慌乱中伸手扣住了左剑清的手腕,左剑清只觉脉门一麻,一股
强大的阴柔之气涌入体内,让他再无法动弹。

  「清儿……不要如此……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小龙女虽然制住了左剑清,却依然在他的紧抱之下,呼吸都变得困难,柔美
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师父,我也不想侵犯您……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左剑清竟假装有些委屈。小龙女心中暗叹,过儿何尝不是如此,每次想要的
时候都不顾一切,不论什么处境,终究要满足了他才肯罢休,也许这是男子的通
性吧,何况清儿血气方钢。

  「师父……您不如杀了我吧……总比现在好过些……」左剑清喘息道。

  小龙女闻言心乱如麻说到底也怪清儿不得,连日来她刻意和清儿保持距离,
虽说难免有些身体接触,也始未及乱,不想事有凑巧,今日竟在此地撞见男女苟
合之事,之后又不小心被清儿看到她的裸体和手淫的羞态,清儿欲火极强,如何
克制得了,便是她一个女子,听见那些淫声浪语,也忍受不住,竟当着清儿的面
手淫,令他更加忍受不住……

  「师父……若是能重温那日洞中之事……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左剑清见她犹豫不定,继续挑逗道。

  小龙女听她旧事重提,不禁心中剧荡,娇躯被他紧拥着,赤裸的脊背紧贴着
他火烫的肌肤,赤裸的下体与清儿高高隆起的巨物顶在一起,她已经心猿意马,
欲火如焚。

  「啊……好汉子……插我……好舒服……嗯……啊……」

  隔壁放荡的叫床声再次传来,小龙女顿觉天旋地转,气血翻涌,要不是被清
儿紧抱着,差点站立不稳。想到今日之事原本错在自己,不该在清儿面前手淫令
他无法把持,银牙一咬下唇,说道:「为师……可以答应你……但你要依为师一
件事……」

  小龙女口干舌燥,声音断断续续,话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经跳出了胸膛,她
简直无法相信此话出自她的口中。

  「莫说一件……一百件都依得!」

  左剑清想到就要得到这天下少有的大美女,惊喜交加,声音兴奋得发抖。

  「为师的身体……可以让你碰……只要不真的做那事……可以任你怎样……
都行……」

  娇美的声音越来越低,话未说完,小龙女面颈皆红,便说不下去了。

  「当然依得……徒儿从不敢……奢望过多……」

  左剑清气喘如牛,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浓重的热气从左剑清鼻子中涌出,喷在小龙女的粉颈上,让她芳心一颤,又
听左剑清答应了她的条件顿时如释重负,身体一阵酥软,不禁瘫在左剑清怀中,
玉手也自然从他脉门上滑开。

  左剑清喜出望外,面露淫笑,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伸手握住了那对丰满绝伦
的雪白肉峰,入手挺拔柔韧,不禁血脉贲张,他不知多少次在梦中怀念过这种感
觉,此刻再次得偿所愿,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嗯……」

  小龙女哼出声来,又麻又痒的感觉从乳房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眼看着自
己坚挺怒耸的乳峰在左剑清的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出各种形状,不禁气血翻涌,
娇喘吁吁,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左剑清眼见小龙女一对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却只能抓住一
半,不禁双手用力,将丰乳向上托起,他从小龙女香肩探过头,一口含住了一颗
早已兴奋得勃起的乳头。

  「啊……」

  小龙女如遭电击,禁不住双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左剑清另一边肩上,左
剑清用力吮吸着乳头,发出「啧啧」响声,一只手捏住她另外一边的乳头拨弄,
下体坚硬的巨型肉棍也不断隔衣在小龙女股沟和阴缝间摩动。之前小龙女虽已通
过手淫达到高潮,但毕竟手指难比男人的阳具,更何况是清儿的巨型肉棒。

  她强压欲火,忍得颇为辛苦,此刻对左剑清放开了身体,在他上下夹攻之下
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过后,左剑清一边吮吸她的左乳头,左手仍托起抓揉她的左乳,右手手
却顺着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便摸到了一处饱满的肉丘,
上面生长着茂盛浓密的毛发,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去,手指终于触到了那
早已洪灾泛滥的桃源圣地。

  左剑清心中狂喜,细细品位,只觉小龙女肉屄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蜜
穴内春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啊……不要……摸那里……嗯……」

  小龙女娇躯一颤,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
力气,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
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嗯……啊……亲汉子……插死我了……好美……啊……」

  隔壁似乎做得更加激烈,叫床声再度响起传入小龙女耳中,此次不同之前,
竟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羡慕和渴望,脑中不自觉又涌现出与左剑清大肉棒疯狂交
合的场景。

  「师父……您把徒儿的手全都弄湿了……您的水好多啊……流个不停……您
也想要徒儿吧……」

  左剑清放开口中鲜活的左乳头,低声说着。

  「为师……啊……」

  小龙女话音未落左剑清右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
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阴唇,那里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淫液布满了整个滑腻
的唇瓣,入手是粘稠的淫液。手指在阴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湿润的阴唇咬着
他的手指,她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左剑清的手指吸进那娇嫩的小穴
里。左剑清的手指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

  「嗯……清儿……不要嘛……为师……我好痒!」

  小龙女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双手在他的右臂上乱抓着、捏着。放下大
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让他肆意撩拨自己的阴唇。

  「师父……腿分开……清儿要玩玩师父的小穴!」

  他的手在她的大腿紧夹下用力分开胶合的阴唇,右手食指一小节插进她的小
穴里,轻轻搅动着。

  感觉到手指的插入,小龙女紧张地呼叫道:「啊……清儿……不要嘛……放
开为师……嗯……不要嘛……嗯……求你……呃……」

  嘴里叫着「不要」,可小龙女却禁不住稍稍地分开了大腿,他的右手食指顺
势占领了她的小穴。

  这种重点部位的直接触击,实实在在是小龙女生理上最为迫切需要的。当神
智开始迷离,身体本能反应开始主导她一切的时候,左剑清这么轻轻地在她会阴
与阴道口处摩搓与扣压,她的呻吟与呜咽竟随着他的轻重而婉转起来……

  阴唇被他拨的更开了,左剑清的爱抚动作益发直接与大胆,他加重对她潮湿
之处的扣击,小穴已经明显春水狂流,小龙女当然清楚,清儿一定也会知道她的
蜜穴已经完全湿了,小穴口也张开了。

  这种春水涌动让小龙女多不好意思啊,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好,尽管他
强来,尽管她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可小龙女内心却说不出的兴奋,喜
欢!这种被自己徒儿强行玩弄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她的潜在欲望。

  左剑清一边不断吸吮小龙女的左乳头,一边不断地肆无忌惮地强行爱抚着她
的穴口子,小龙女的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口鼻也不断地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的手指这时候顺着小龙女摇摆的双腿,以及偶而轻轻抬起的屁股,半支手指伸
到她那两片肿起的阴唇里……

  不断地用力抠揉、辗压,小龙女的肉穴越来越湿、而且阴道里面的温度也越
升越高,她的蜜穴,不,这时应该说是骚穴,一面大量分泌着爱液,不停的蠕动
起来。左剑清的手指也越伸越里面,越塞越多!

  小龙女已经开始要承受不起,急忙喊出声。

  「清儿……为师……好热啊……好难过喔……」

  「我们……我们……我们不可以……快停下来……」

  「不可……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样做的……拜……拜托啦……」

  小龙女发出断续而急促的声音去阻止男人的动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继续插
着那个发「骚」的小穴,而小龙女的肉穴也还正在一夹一夹的配合着……

  左剑清突然说道:「师父,您不是说过任我怎样都行吗,就让徒儿好好把玩
一下您的小嫩穴吧。」

  说完竟然将食指换成中指,整个中指插入了肉屄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
浪水瞬间涌出阴户,顺着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

  「啊!」

  小龙女高呼了一声,男人的手指瓣开她紧合的阴唇,中指再次用全力插了进
来,阴道立刻急剧收缩,湿滑的的阴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娇嫩肉壁将左剑清的手
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

  空虚了许久的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滥,突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
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全力迎战起来。左剑清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象抠动了
小龙女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她丰满凄美的裸体,令她欲动不得、欲
躲不能。

  灵巧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时自己的
左奶头还被左剑清从背后托起含在口中,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秽!小龙女从没
想到过和徒儿的关系竟然一夜之间就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不……我……」

  她全身紧绷,头始终后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机械地摇摆着阴户,却始终摆
脱不了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对自己左奶头的吮吸。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高耸的
右奶子在无奈地颤动着。

  虽然左剑清直接玩弄的处女阴部并吮吸她的乳头,但是狂乱的快感也趁机袭
击小龙女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被男人手淫毕竟自己手淫时的快感要强得多,而且
清儿似乎是此道高手,真得好会调情,弄得自己好舒服!

  小龙女的阴道紧紧的夹住左剑清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嘴上吮
吸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小龙女殿起脚尖,抬高着屁股,仰起头,双手抱着左剑清
的头任他尽情吮吸乳头,张大了小嘴呻吟着。这样疯狂的挑逗,这样长时间的折
磨,将她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清儿……你好会弄……为师、为师……啊、啊、啊……泄、
泄、要泄了!」小龙女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床。

  「啊……」

  随着小龙女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小龙女全身一颤,小腹一
收,阴壁一紧,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

  在小龙女尽情的呻吟下,一阵高潮从男人手指夹住的阴蒂传达到子宫深处,
从下腹溢出一股股洪流,她全身一阵颤抖,在左剑清的手淫下,达到了高潮。以
前杨过从没为小龙女手淫过,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手淫到高潮(慕容残花
和曼娘是女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徒弟!小龙女的眼中落出一滴滴幸福的泪珠,
娇躯一软,竟瘫倒在了地上宽大的床板上。

  没想到小龙女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左剑清见小龙女坐在床板上,斜靠着他
的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师父……让我看看您后面……」

  左剑清说着弯下腰,扳动小龙女娇躯,小龙女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又
答应过任他怎样都行,只能任他摆布,不一刻,竟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啊……不要看……」

  小龙女双膝跪在床板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屁股高高翘
起,她知道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在左剑清眼中,即使在杨过面前她也从没有
摆过如此放荡的姿势,顿时羞耻难当。

  她娇羞难忍,却又隐隐期待,这种矛盾的心情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气
血上涌,脸红心跳,竟鬼使神差般没有挪动身体。

  、左剑清双手在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详细端详起小龙女的完美
裸体。只见小龙女玉腿修长,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雪
白如玉的双奶硕大坚挺,充满弹性,此刻倒垂,晃晃荡荡,更显丰满,浪穴虽然
淫水屡屡,骚浪毕露,但却粉红娇嫩,宛如处子。他虽然玩女无数,经验极为丰
富,但如此人间尤物,马上就让他尽情享受,也不禁激动得发抖。

  左剑清看到小龙女丰腴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用手
搬开两片肉臀,顿时把小龙女的整个肉屄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粉红色的肥厚阴
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被
不停挤出,一直滴到床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左剑清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

  小龙女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床板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
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又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左剑清脸上,没想到小
龙女如此敏感,他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小龙女
的整个阴户。

  「嗯……不要……弄那里……啊……」

  小龙女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千百只蚂蚁爬过忍不住失声呼了出来。

  「啊!啊!啊!」

  小龙女只觉自己身体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时也是最羞耻的部位一热,一条
滑腻的东西开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的小穴嫩的出奇,
都让人怀疑再加点儿力量就会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

  虽然她已答应了今晚除了做那事任徒儿怎么样都可以,但毕竟自己从来没被
任何男人吮吸过性器,包括她深爱的过儿,怎么能放任徒儿这种极为无理的轻薄
行为!忙求低声求饶道:「清儿不要!清儿……你……别这样,放开为师,别这
样……」

  左剑清丝毫没有放松小龙女剧烈抖动的身体,双手分别抓住她白嫩的大腿,
强行把趴跪在床板上的小龙女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然后双手用力搬开肉臀,低
下脸,把两片花瓣儿般的阴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断往火
热的小肉孔里挤压。

  左剑清双手搬开小龙女白花花的肉臀,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舔弄
着,品尝着她肉屄流出的琼浆玉露。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
起羞人的「啧啧」之声,小龙女被弄得香汗淋漓,肉屄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屁
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左剑清可真是高手,无论小龙女再怎么晃动屁股,他的嘴始终象是粘在了小
龙女的小穴一样!这可是小龙女第一次被男人吸小穴啊!不知怎么地,这时小龙
女的心理与身体的所有感应神经全都移到下身,不自觉地体会那儿所传递来的所
有讯息,这时候小龙女的情欲竟然变得非常高涨与奔驰——唉!

  左剑清根本不理美少妇的求饶,湿热的嘴唇急急地舔舔着,他的舌头一次次
从小龙女丰隆的阴户滑到深邃的阴道口,又从阴道口中探向小龙女的阴蒂甚至阴
道深处……

  舌头卷过之处,留下湿湿的痕迹,小龙女感觉象是有一条爬虫在自己的阴部
搔弄着,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毫无一丝力气。

  每次,当左剑清厚厚的舌头卷向阴唇之间,猛然伸入微张的穴口之际,小龙
女都会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臀部扭动着,既象在挣扎又似在迎接男人。

  小龙女的下体极为敏感,在这种被男人吸穴的状况下,小龙女根本无法制止
屁股的往后挺耸迎合,可小龙女总得禁住自己的呼号。急忙用牙齿紧咬住下唇,
千万不能呼出享受的声音。身归身,那是身体的,不是她的灵魂,而且小龙女是
被左剑清强行在弄。

  突然,左剑清的舌尖从小龙女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舔刺进去。那温热而灵
活的舌尖马上使小龙女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
怯的神色。

  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口中发出
「咝咝」的吸气声。随着左剑清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舔,她的眼神也愈
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
心有戚戚。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于使左剑清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
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舔,等小龙女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
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

  初次被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小龙女,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
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左剑清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
小龙女的阴核,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舔刺之下,业已更
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有没有被你相公咬过这颗小肉豆?」

  小龙女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

  左剑清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舔和吸吮。起初
她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
左剑清是怎么去折腾那粒阴核的,娇喘着说:「啊……啊……不要啊……噢……
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好清
儿……喔……你不要吸呀!」

  小龙女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动着娇躯,那双
雪白的双手趴床板上倒处乱抓,一副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
样。

  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左剑清毫无预警地用牙咬住了小龙女的阴核,那份
突如其来、锥心入骨的酸痒,让小龙女终于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
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趴在地上胡乱抓摸的玉手,把床板都抓
出了一道道痕迹。

  小龙女发觉从自己的阴核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
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
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
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
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左剑清捉弄式地咬住了她的阴核,同时大嘴将小龙女的阴核紧紧吸住,牙齿
轻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核,舌尖儿在上面的阴核处不住的使劲儿摩擦,不时用
力地吸吮舔咬。小龙女的粉娕阴蒂,被这淫贼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里,吸来舔去
的嚼弄。

  「啊……呀……啊……啊啊……」

  强忍住用微弱的声音呻吟越发高亢,但小龙女已觉十分羞耻。热辣的舌头在
手指的配合下插入小屄里面,舌尖伸入里面还不断向上顶刮小龙女的G点,左剑
清舔得雪雪声像摩打一样不停钻挖小屄,G点被快速又强烈的揩擦着,阵阵快感
传来,爱液好像泉水一样淙淙流出来,大腿旁和床板上都沾得湿湿的。

  左剑清停了下来说:「师父……你的水很清甜啊……啊……雪雪……雪……
雪雪……雪……雪雪雪……呀……」

  小龙女不知左剑清是否为了取悦她而说。但她听到之后很受刺激,淫水也就
更多。

  舌尖深入的急攻小屄深处一轮,传来一阵子麻痒的刺激,小龙女发出一声又
一声的娇叫呻吟,终于受不了大叫起来:「天啊!好痒,饶了为师吧,清儿,不
要啊……啊……清儿,你好坏,你是大坏蛋!啊……啊……为师受不了了……好
舒服哦……」

  一股股淫水象洪水般涌了出来。

  没想到被左剑清吸的如此舒服,一丝不挂的小龙女淫水闸门大开,蜜汁大量
分泌,双手乱抓床板,白嫩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开,趴在地上向用力向后挺
着屁股,她什么也不顾了,开始高声叫床:「啊……好痒……好难受啊……不要
啊……呃……好舒服哦……舒服死了……」

  小龙女那诱人发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声刺激得左剑清几乎丧失了理智,猛
烈地在小龙女的私处狂吻又吸又舔着。

  「这敏感,今天我真的捡到宝了……」左剑清淫笑道!

  「哦!求你……不要啊……呃……啊……呃……」

  头一次被男人口交竟是这样类似强奸的方式,但强烈的快感随着左剑清的舔
动直窜到小龙女的脑神经,小龙女不禁高声叫了起来。

  「啊……嗯……啊……清儿……坏蛋……你弄得为师……难受死了……放开
为师!」

  小龙女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白挺的光屁股不停的往后挺,
左右扭摆着,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床板两侧,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坏
清儿……为师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难过……为师……为师不
要……不要阿……」

  左剑清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小龙女的小肉穴一股股热烫的淫水
已像溪流般屡屡而出,小龙女全身阵阵颤动,只好后猛挺屁股,翘臀向后猛耸,
好让左剑清更彻底的舔吸自己的小穴。

  「咻……咻……」

  这是左剑清在亲吻小龙女下体的声音。

  左剑清像蛇般的舌头时而拨弄着小龙女勃起的阴核,时而顺着阴唇滑进小龙
女的阴道,还顶起舌尖伸到阴道里,挑动着敏感的阴道壁,然而用力吸小龙女的
淫水。

  「啊……啊……求你放过为师……人家丈夫都从没这样对过……呃……不要
啊……呃……不要……求你不要……」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哭了出来。

  「饶了为师吧……呜……不要……哦……嗯……呜……为师求你啦……真受
不了啦……好痒……呃……啊……呃……好舒服啊……」

  小龙女强烈的扭动着身躯,在左剑清极为霸道的舌功下,小龙女彻底的投降
了。

  「啊……好舒服……要要尿了……快停……求你……清儿求你……不要……
饶……饶了为师……呃……啊……呃……」

  小龙女双手抓紧地上的床板的两侧,努力的向后挺着屁股,在左剑清的强烈
刺激下,小龙女感觉小腹中憋着一股热流马上就要奔涌而出。

  小龙女知道自己的高潮就要来临,在一再调戏自己的徒儿嘴下决堤的羞耻感
使她拼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是已经遭人彻底挑逗过的肉体、长时间的
吸穴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早就击倒了她最后一丝自尊!

  终于一泄如注的阴精,在小龙女歇斯底里的呐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
弄得左剑清满脸都是她的阴精,而且她的喷涌仍未停止,一股股热流还在从阴道
内涌出来,而余下的液体则顺着大腿内侧滴落。

  与此同时,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那带着哭声的嘶
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
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之后,小龙女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后翘并不停耸动的雪白屁股,才缓缓
地平息下来,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幽怨的双眸
扭过头定定地看着屁股后的左剑清,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左剑清仰头看着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凄惨美女,一面抹拭着喷得他满脸都
是的阴精,当他再瞧见小龙女那粒饱受摧残、依旧整个凸显在外的阴核时,他的
嘴角马上露出了淫秽而残忍的奸笑。

  「怎么样?师父很舒服吧?呵呵……我从来就没碰到过像你流这么多淫水的
女人!弄得我满脸都是。嘿嘿……可能是你这辈子还没这么爽过吧?」

  小龙女没有答腔,她的思考几乎停滞,完全没有留心他这话已暴露出他实际
上是个玩过很多女人的淫贼,她只是再度凝视了左剑清片刻之后,便把她含嗔带
怨的俏脸趴在床板上。

  左剑清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异常温柔地趴上前去帮她吻去脸上的
泪水,小龙女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她羞赧无比地「恨」了他一眼,又将螓
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一脸淫笑的脸。

  连自己的小穴都被左剑清彻底吸过了,她还能怎么样呢。只听她娇养无限地
说道:「清儿……今晚……只要不做那事……你想怎样……师都允……」

  小龙女的反应使左剑清更加亢奋起来,似乎也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应该差不多了。」

  如此情景,左剑清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他直起身来,不顾口鼻间还粘着粘稠
的液体,气喘如牛,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毛茸茸的下体,那
粗壮丑陋的大肉棍早已一柱擎天了。小龙女正沉醉于肉体的欢愉,忽觉左剑清离
开了她的身体,顿时下体空虚难忍,一阵凉风吹过,臀胯间凉飕飕的,忍不住打
了个寒战。

  「师父……徒儿来了……」

  左剑清言罢拍了一下小龙女的屁股,双手握住小龙女的纤腰全力下压,使白
花花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身体前倾,大肉棍抵住了小龙女的阴户。

  「嗯……不要……」

  小龙女花容失色,只觉那粗大的龟头前冲借着淫液的润滑拨开了她的阴唇。

  「啊……」

  趴在地上的床板上的她失声叫了出来,只觉那大龟头又硬又热,烫得她身体
发抖,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小龙女上次为左剑清口交时,就知道清儿那活儿比过儿那活儿要大上三倍有
余,此时她的阴唇真实感受到清儿那巨大无比的阳具,不禁全身都在颤抖!

  「真的要让他插进去吗,自己如何对得起过儿?再说,他那活儿如此雄壮,
自己那里怎么容纳得下?」

  小龙女心中如火燎般焦躁,心知清儿只要向前一挺,两人便可共赴巫山,享
受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念及此处,她不禁燥热难忍,喉咙翕动,心中竟抑制不住
的期待。

  「不能……」

  一瞬间小龙女脑海中浮现出和杨过在崖底重逢的那一刻,那一个沧桑的身影
为自己跳下深渊,此刻正充满喜悦地望着她,过儿看得见她此刻淫荡的样子吗?
他是不是会肝肠寸断。

  「不能背叛过儿……」

  她心底大喊着,若是她和清儿做下淫乱之事,又与隔壁那对奸夫淫妇何异。

  「徒儿进去了……」

  左剑清早已等不及了,屁股向前一挺,便龙女身体深处插去……

  小龙女大惊,突然想到下体还含着一个白玉扇坠,一旦清儿这般粗长的阳具
插入……

  情急之下肥臀本能地向下一沉,左剑清猝不及防,大肉棍向斜上方冲去,滑
脱了湿漉漉的阴唇,大龟头沿着柔嫩的股沟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腻的淫液,一
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大肉棍横亘在深深的股沟中,肥厚的卵蛋撞在了肉屄上。

  「喔……」

  左剑清长出了口气,虽然没有插入小龙女的阴户,足有九寸长的大肉棍被两
片肥厚的臀瓣紧夹着,也让他倍感舒爽。

  股沟中压着一条火烫的巨大肉棍,阴唇紧贴着肥厚的卵蛋,柔嫩的雪肤被茂
盛凌乱的阴毛燎刺着,小龙女清晰地被两人性器紧贴的感觉刺激不禁心中一荡,
若刚才她的动作慢了半分,两人此刻恐怕已经短兵相接开始肉搏了,念及此处,
芳心狂跳,竟有些失望之情。

  「嗯……清儿……不是说好了不能……真的……」

  小龙女娇喘吁吁,声音柔腻无力。

  「为师可以……再次用嘴……为你……」

  「师父……徒儿实在是忍不住了……片刻也不想离开……师父的身体……」

  左剑清气喘如牛,大肉屌和卵蛋都沾满了淫液,他忍不住扭动下体,粗大肉
棍借着淫液的润滑,在小龙女的股沟中摩擦。

  「你答应为师的……要做到……嗯……」

  那团带着毛刺的卵蛋滑过小龙女的阴唇,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同时火烫的
肉棍刮着她的股沟,让她麻酥难忍,兴奋得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徒儿……答应师父……不会真的……肏师父的……」

  左剑清低声回应,下体继续扭动着。小龙女闻言顿时放下心来,暗忖若是她
的屁股能让清儿射出来,总胜过她用嘴巴,想到此处,左剑清那日大量精液喷射
的场景映入脑中,不禁芳心一荡,忍不住摆动肥臀,迎合起左剑清的耸动。

  又大又烫的巨型肉屌在股沟中挺动,肥厚的卵蛋摩擦击打着敏感的肉屄,这
种性器的摩擦,早让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随着两人的蠕动,不断发出「滋
滋」的水声,虽然不比真正的交合,也让欲火中烧的两人聊以慰藉。

  窗外雷雨依旧,劲风吹得枝叶「哗哗」响,不断敲打着窗棂,屋内却春意正
浓。

  「哦……嗯……」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舒服地呻吟着,小龙女趴在地上的床板上,高高翘起肥
臀,收紧股沟,紧夹着左剑清的大肉棍,放荡地摆动肥臀,只希望他能早点射出
来,却不知不觉也将自己推上了肉欲的高峰。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小龙女的股沟,左剑清捧着她肥白的屁股,见在龟头每次
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都会使小龙女娇躯颤抖,不禁心中一动,先要了大美人的
屁眼再说!大龟头对准菊洞,他捧起雪臀,屁股向前一挺,便将大龟头前端一小
半挤了进去。

  「啊……不要……」

  小龙女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如鹅蛋大小的大龟
头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哦……好紧……」

  左剑清长舒口气,只觉大龟头前端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
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

  「不要……插那里……你的活儿……太大了……」

  小龙女羞耻难忍,过儿看都不曾看过她的菊洞,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清儿把大
龟头前端插了进去,而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
清儿的大龟头远比过儿粗大,屁股被大龟头撑开,虽然大龟头没完全插入屁眼,
却使阴户紧缩,肉屄夹紧体内的玉坠,激得她娇躯一颤。

  「徒儿应该……不算违背师父的意思吧……喔……」

  「……不算……但是……会痛……我那里还是第一次。」

  左剑清粗大的龟头插入小龙女的屁眼时,小龙女全身一阵麻痹,然后小龙女
感觉到左剑清的巨大龟头在自己的屁眼上滑动,麻痒的感觉让小龙女有着强烈的
期待,她早已欲火焚身,如吃了春药一般。

  她从没想过屁眼也能被男人当小穴抽插,但内心又实在不愿失身于杨过以外
的男人,心想用屁眼既可以帮助清儿泄欲,自己又不至于失身,也不失为一种很
好的选择。

  当左剑清的大龟头开始慢慢的挤进小龙女的菊花时,小龙女感觉到屁眼被慢
慢的撑开,一开始还满顺利,但是当左剑清挤进将整个龟头插入时,一种屁眼被
撕开的痛处,让小龙女忍不住感觉下体疼痛难当,心想难道真得要让清儿为自己
的屁眼开苞么?

  「一会儿就好了……」左剑清安慰道。

  「……为师……怕受不了……你那个……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
这样问等于同意让清儿插自己的屁眼,羞得面红耳赤。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左剑清脸上突然露出淫笑,边说边扶正小龙女的身子,让她跪好在自己的前
面。巨大的龟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他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
候,屁股一定要用力往后顶,这样多试几次,清儿的肉棒虽大,也必能插入师父
的屁眼里。」

  「嗯……轻点……」小龙女娇羞无限的答应道。

  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侠女,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
是乖乖地照着男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女儿,却没有想到为什么「年
纪轻轻」的徒儿会这么有经验。

  大龟头用力顶那圈紧紧的肌肉时,小龙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硕大的龟头
再次进去了有一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
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左剑清停下了动作,虽然大龟头只有一半被这样夹着,大龟头也
疼得厉害。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美女光溜溜的脊
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小龙女尽快放松。

  这样来往用大龟头抽插屁眼数次,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

  「清儿……轻点……」

  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床板两侧,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左剑清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大龟头终于完全消失
在菊洞之中。

  「噢……」

  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她按照左剑清的吩咐,随着男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
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
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

  「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

  小龙女大叫着:「不要……我不要了……」

  她痛的想逃开,但是左剑清紧紧的抓住她,不但不让她逃跑,还将整个大龟
头用力抽出,然后立即再次挤进她的屁眼内,她痛的快昏过去,但是当左剑清的
大龟头连续十多次整个没入她体内时她终于松一口气,屁眼紧紧的含住大龟头,
似乎已经适应了它的硕大粗壮,这已经让小龙女可以喘一口气。

  「师父,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师父,你的后庭还是第一次尝试肛交吧,唉,都怪徒儿的活儿太过粗大,
让师父的处女后庭受苦了。但师父放心,这和处女开苞一样,痛一会儿就不会痛
了,过一会儿一定让师父欲死欲仙。」

  左剑清的口气好像小龙女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将要被刺破时说的话一样,
左剑清没有再深入体内。

  小龙女当初被尹志平强奸时,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心想清儿的话也许不错,
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嗔道:「清儿……为师的那里就……就交给你
了……你想怎样……都行……」

  左剑清哈哈淫笑,把大龟头停在屁眼洞内享受着小龙女屁眼紧紧的收缩。

  左剑清很耐心。他原名「玉真子」,与玄武堂堂主刘正是魔教最有名的两大
淫贼,曾玩女人无数,深得东方不败宠信,同时也是东方不败培养的一代人才。

  他本已四十五岁,却因习得「回春功」看起来就如同十八九岁的青年一般。
两年前,他奉教主之命打入襄阳城内部并拜郭靖为师,一直都是魔教卧底。

  此次他把握住了时机骗得小龙女信任,当然不会放过插小龙女屁眼的机会。
他记得有好几次插女人的屁眼,都因为自己的活儿太粗长而让她们的肛门裂开。

  而且,小龙女窄小得不可思议的肛肠,又是那般滚烫,很容易让男人刚刚全
部插入,就精关一滑,狂射起来。

  所以和小龙女,他就小心了很多,怕弄坏了这位佳人。小龙女无比窄小的菊
洞紧紧勒住肉棒,居然比任何女子的还要温暖有力。小龙女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
的女子呢。

  左剑清耐心地保持着只插入大龟头的状态等了一会儿,在小龙女逐渐呻吟着
扭起腰时,他才收腹挺腰反复把大肉棒前端在小屁眼里抽出插入,将无比粗长的
阴茎一寸深过一寸地来回插入她的处女后庭。

  左剑清又深入了一寸。小龙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肉棒。现在已经进入了大约
三寸。

  又经过多次间断的深入后,男人九寸多长的肉棒有四寸完全插进了小龙女的
菊洞。

  虽然他的动作已尽量小心尽量温柔,但小龙女的处子后庭实在太紧太窄了,
左剑清的胯下巨根又实在粗壮过人,结果只插进不到一半便难以深入。这一刻,
张大嘴巴呼吸困难的小龙女感到巨根前端已插入她的直肠内,简直像有一根烧红
的粗长钢棍从肛门捅进了她的内脏,疼得她哭出声来,真是比前穴破处时还痛!

  左剑清不得不双手搬开肥臀,停下来等小龙女慢慢适应。所幸作为古墓派高
手的小龙女身体柔韧性很好,再加上之前的挑逗和前戏,后庭破处的痛苦总算徐
徐转变成后庭性悦。非常奇特的感觉开始遍布小龙女的全身,一种与前穴性交既
类似又有所不同的性快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在初次的肛交中从哭叫慢慢变
成轻轻的欢叫。

  注意到小龙女逐渐开始适应肛交后,左剑清才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巨根。

  痛感渐弱,小龙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趴跪的娇躯上,布满
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
黑色长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随着赤黑色的粗长男根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穴内越发激烈地出入,小龙
女像正接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床板上,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
朱唇充满欢愉,下体阴户内的淫水爱液更是止不住般一阵阵飞溅而出!

  左剑清伸手拉紧小龙女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尽可能地
将胯下巨物多顶入她的后庭菊穴中,左剑清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种奇妙的吸
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大肉
棍直捣黄龙,九寸长的粗大阳具竟然有三分之二整个插入了小龙女的菊洞中。

  「啊……」

  小龙女丰腴的肉体如同被粗大的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乳
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
肉棍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清儿就到这里吧,再进去的话,怕会把我的肚子弄穿,千万别再进入了!
天啊,清儿……为师……怎么会愿意……让你……骗我同意……做这个……」

  她的声音还在颤抖。她跪在那里,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好的师父,我听你的,但还可以再进去一点。」

  他缓缓地向外抽出大肉棒,然后慢慢插入。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
出异物的蠕动。每一次插入,花了几乎和上次一样长的时间,但又更深入一点。

  每一点深入都让小龙女唏嘘不已。不过,到了第八次插入时,两个人都发现
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第九次,左剑清一下就把大部分肉棒插了
进去,只留一寸棒身在外。九寸多长的大肉棒终于插入了八寸,却已是绝对无法
再深入哪怕是一分一毫。

  「啊,天呀!几乎全进去了……清儿……你那里……这么这般粗长……」

  她喘着气说道,与此同时,左剑清的大肉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肉唇。

  「太棒了,师父……里面又烫又紧……」

  雄壮的大肉棒留在里面,他的双手伸到小龙女粉背下,一边抓揉着那一对豪
乳,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她坚硬无比的奶头。

  左剑清接着慢慢抽插,由于肛门里已有大量淫液出现,大量淫液的滋润,使
抽插行进得颇为顺畅,小龙女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从未想
到这里也能让男子插入而且自己还很舒服,左剑清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
难言的悸动。

  「虽然被他几乎全插入了,但毕竟不同于真正的交合,应该不算失身吧。」
小龙女暗忖。

  「若是如此能让清儿发泄出来,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想到此处,她虽然羞
耻难忍,却也起了尽力迎合的念头。

  小龙女放开了身体和心情,左剑清的抽插更加顺畅起来,一次次撑开菊洞,
不久,随着紧张的感觉逐渐消失,小龙女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被男子巨大肉棒入侵肛门的痛快感觉,每次屁眼嫩肉被撑开,下面的肉屄
都收缩,紧夹着玉坠,加之阴户不断被卵蛋击打,竟产生一种与交合极为相似的
快感。

  男人跪在她身后挺直身子,把大肉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
插了回来,一鼓作气,几乎没根而入,沉重的肉囊再次撞击着小龙女湿漉漉的肉
唇。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她的菊洞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隔了不知多久,小龙女感觉到左剑清已经开始象插穴一样操她的肛门了。这
时小龙女已经不会痛了,但是一只超级巨大的热棒这样深入小龙女的肛门,这种
感觉让小龙女几乎窒息。紧接着小龙女感觉左剑清的大鸡巴的大部分已经深入她
的肛门里并在里面旋转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

  小龙女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波波袭击着她,她根本
分不清是从屁眼或是阴道传来的麻痹感,左剑清只是插了一会儿而已,她已经来
了一次高潮。

  「啊!怎、怎么可能?被清儿那么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方,居然那么舒服!
还是好疼,但也好爽!」

  小龙女小巧性感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热息,冰蓝色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
的双颊绯红如火,她已完全沉溺在后庭破处的初次肛交游戏中,雪白的美臀和纤
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

  左剑清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细腰
把她的美妙裸身向后拽,胯下的巨物以最大限度一次次深入她的后庭肛穴内,巨
物根部的阴囊则猛烈地击打在她下体私处的阴核与阴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
迅猛的抽送频率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哦……好舒服……师父……」

  左剑清双手用力搬开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快速挺动着,小龙女香
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床板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
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观看,也定以为两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

  小龙女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
地扭动腰肢雪臀,疯狂迎合着左剑清的抽插。

  「师父,我正在干你……正在干你美妙的屁眼……」

  「你太坏啦,清儿……为师……的屁眼……被你弄得……噢……天呀!」

  「双手趴在床板上,师父,用力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她的双手着力趴在地上的床板上,一双修长的双腿迈力的跪着,丰满无比的
双乳紧紧贴床板,张大着小嘴喘息着,布满汗珠儿的雪白大屁股高高耸向空中。

  这样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指向后捉住了他的肉袋,抓弄几下,再移到
正在自己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大肉棒上。

  「好粗大啊!」小龙女激动地赞美道。

  「摸你自己,师父,这样会更舒服一点!」男人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肉洞。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
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巨大肉棒。大肉棒在菊洞里的抽插如此奇妙,大肉棒
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
动,和大肉棒直接挤压花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花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
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抖动。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
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已经全身无力地趴跪在床板上,由于屁眼的收缩,小
龙女感觉到左剑清的大阴茎抽搐了好几下,小龙女以为左剑清要泄了,立刻又挺
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但是左剑清并没射精,而是任由大阴茎留在她的体内,深吸一口气,守住了
精关。

  「不要……不……要……求……求……清儿……放……放……放过为师。」
当左剑清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屁眼时,连续不间断的高潮快感,一波比一波还强
烈,受不了这样的袭击,小龙女开始求饶。

  小龙女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高潮是可以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还强烈,
没想到肛交也是这样舒服,小龙女全身无力的象狗一样跪着任由左剑清摆布,只
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直到小龙女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
去,而左剑清却好像精力无穷,永远都没有停止的时刻。

  男人的大肉棒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
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

  左剑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

  「师父……不行了……徒儿……要来了……」

  「嗯……喔……」

  小龙女只觉体内的巨大肉棍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
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喔……徒儿……可以射在师父的……身体里吗……」

  左剑清双手抓住小龙女丰硕的乳峰,将小龙女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
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为师……噢……噢……噢……」

  小龙女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师父答应我啊,我快忍不住了。」左剑清淫笑道。

  「啊,清儿,为师……答应你……用……用力……射在里面吧……」

  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
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
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那徒儿射了……啊……」

  左剑清哪里还能忍住,突然停止抽插动作,改将胯下巨物尽量深入地顶在小
龙女的后庭菊穴内转动摩擦。小龙女体内的直肠肠壁将插进来的雄性凶器紧紧包
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潮一边忘情大喊:「我要到了,又要丢,丢了!
清儿……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小龙女的身体就突然全身绷紧地冲到性高峰,美丽高雅的脸庞上
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左剑清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的
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哪里还忍受得住,他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小龙女丰满
的肉体,跳动的巨大肉棍又猛插了十几下屁眼,突然双手抓着小龙女那雪白屁股
瓣瓣,巨大肉棒狠狠插入小龙女菊洞的最深处。

  被直肠肠壁包裹住的雄根便猛颤着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大
量热呼呼的精液深深地喷射在直肠里,仿佛不单填满了她的后庭菊穴还灌满了肚
子!

  「啊……噢……」

  小龙女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决堤的
洪水汩汩冒出,竟然将体内的白玉扇坠冲了出来,啪得一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小龙女只觉体内的膀胱已不受控制,憋了一晚上的尿液突然从屁
道口激射而出,大量尿液喷撒在床板上,男人的双腿上,无比痛快的肛交竟然让
绝色美女被操到小便失禁,丰腴的肉体随着一股股尿液的喷撒不停地颤抖,说不
出的舒服畅快。

  一时间,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着,同时舒服得「呃呃」大叫,在两个错
误的肉洞中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液体从两人的性器激射而出,随着一股股美
女尿液的恣意喷撒,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激情过后,左剑清伸手拾起地上的白玉扇坠,将小龙女压在床板上,趴在她
丰满的胴体上喘着粗气,大肉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愿出来。


             第二十章 把酒言欢

  「吱……」

  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到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呵呵……你们终于完事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两人惊惶失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
眉目含春,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睛,张开嘴巴,笑盈盈地看着眼前旖旎的场
景。

  两人慌忙分开身体,只听「啪」的一声,左剑清仍然坚硬无比的大肉棍从小
龙女粘滑的菊洞中猛然抽出,带出了一大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小龙
女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连忙翻身坐起,双手上下捂住羞处。

  「呦,这不是玉真子吗?」

  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又见地上一大滩淡黄色的尿液,显然是小龙女失禁
后射出的尿水,淡忍不住「噗哧」一笑,她本是魔教中人,原与玉真子曾有过一
腿,虽然玉真子易过容,但仍立刻认出了玉真子,心想有只有他能把女人弄得这
般颠狂,又道:「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小龙女一听,心中一紧:「玉真子不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淫贼吗?怎么他们叫
清儿玉真子?怎么还老人家?」

  左剑清忙向那妇人连使眼色说道:「夫人认错人了,本人姓左,名剑清。」

  那妇人早得到慕容残花的指示,今晚故意与那男子做戏给小龙女听,好让她
失身于玉真子。她不知玉真子已经改名,所以一上来差点弄巧成拙,听玉真子这
么说,眼珠一转立刻会意,知道一定是这玉真子化名左剑清勾引小龙女,便道:
「原来是左少侠。」

  小龙女芳心渐平,心道:「原来是认错人了。」

  「真吓死我了,起初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后来我们在门外听了半天,
才发现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合。」

  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提着裤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他看清小龙女的绝美
的容颜,顿觉明艳逼人,加之佳人无衣掩体,胴体全露,不由看得眼睛发怔,他
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个美人……」

  「你们……」

  小龙女心中气苦,她一时冲动与清儿做下淫乱之事本已不该,更让她难堪的
是,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不觉雨已停了,竟让如此狼狈淫乱的情景被主人家
撞见,顿时心生悔意,羞恼交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急得掉出泪来。

  左剑清见那汉子色眯眯地盯着小龙女不由心中恼怒,心想你虽是本教中人,
也不能与我抢女人,何况是小龙女这等绝色美女。他杀意暗生,连忙提上裤子,
挡在小龙女身前道:「请恕在下冒昧,方才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会夫人,
还请夫人莫怪。」

  「呦,左少侠哪里话,您能再次光临寒舍,是贱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妇人谄笑道:「你们是师徒关系吧。娘子您且勿慌,适才你和左少侠的床间
情话我们都听见了。你们师徒二人做出乱伦之事,旁人虽然认为有悖常伦,我却
认为你们真是一对性情中人呢。我和这臭男人不也是背夫愉情吗。大家图个享乐
快活,也是人之常情。只要左少侠一声吩咐,贱妾便会将大床准备出来,你们可
以继续在这里纵情欢受……咯,只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剑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回避一下?」

  「好说,好说,妾身这就去为你们准备房间,一会儿摆上酒菜,还请贤伉俪
赏光,随便饮些水酒。」

  妇人陪笑着,双手在衣襟上搓弄,却没有马上离开。

  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心想她定是装做市侩妇人,假意不愿
放过发财的机会,想到此处,他打开包袱,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妇人脚下道:
「那就麻烦夫人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谢少侠!」

  妇人向他使个眼色,眉开眼笑,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见她双手胡乱拾起地上衣衫挡在胸前怔怔地望着地面,
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
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师父不必介怀,这些山野小民,识不得师父的,
我们一会儿回房间休息吧。」

  小龙女闻言更是大羞,忍不住哽咽,不禁趴在男人怀中,两行泪水从清丽的
脸颊上垂落。此时她一双玉脚正站在适才自己便出的一大滩淡黄色尿液中,心想
自己竟然被清儿操到小便失禁,深觉对不起杨过,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剑清紧搂着美人,用胸膛挤压她高耸的乳房,左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右手
乘机用力抓摸着她赤裸光洁的雪白屁股瓣瓣!

  小龙女在清儿怀里哭了好一会儿后,忽然意识到现在一丝不挂被他占尽便宜
的尴尬处境,而且清儿的阳具仍然硬硬地顶着自己赤裸的小腹:「清儿的大活儿
还勃起着,他难道还想……」

  「别……清儿……为师……为师现在很乱,别这样好吗……」小龙女意识到
自己的危险处境,无力的想推开左剑清。

  「师父……」左剑清仍然搂着她不放,大力抓柔她俏挺的粉臀。

  「师父……今天……为师都尿出来了……真羞死人了……求……求你了……
呜……」小龙女竟然哭着哀求起来。

  看到美人再次拒绝他,左剑清变得有些瘟色。但转瞬间又恢复温柔。

  见左剑清痴痴点头,小龙女又道:「你转过身去,为师要穿衣了。」

  左剑清淫笑道:「师父穿衣还要避讳徒儿吗,师父身上哪里徒儿没见过?你
看,师父刚才的小便都便到徒儿腿上了。」

  「你……」小龙女俏面一红,却没有反驳的底气,不禁语塞。

  「师父莫要生气,徒儿不看便是。」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

  小龙女心中忐忑,只觉股沟和阴部粘乎乎的,还有粘液不断从菊洞淌出,她
知道那是清儿射在她体内的大量阳精,不由娇羞异常,此时已顾不上清理,慌忙
穿上了衣衫,低头见到床板上还残留大量尿液以及许多乳白色的秽物,心中窘迫
不敢再看。

  两人收拾妥当,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去卧房休息吧。」

  小龙女面露难色,轻声道:「清儿,为师……不想再见他们。」

  左剑清知道美女心中苦处,便想出言宽慰几句,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
来,声音很低,只是窃窃私语,但是凭两人的功力,还是能听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满,若让我玩上一晚,
嘿嘿,这辈子都值了……」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夫人低声斥
道。

  「方才你看到没有,那身段,那皮肤,还有那对大奶子……我的天……天女
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销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刚和老娘睡完,见到别的娘们又挪
不动脚步了……」

  妇人「噗哧」一笑,继续道:「没想到这么一对璧人也会如此色急,在柴房
便不能忍了,若非雨停了,那荡妇又叫得那么大声,我们还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
在野合。我们听到那美人的浪叫声后在窗外观看,也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我的
腿都站痛了他们还没了事,足干了有一个时辰吧。」

  「真羡慕那小子,果然好本事。那小子也不去玩那美人骚穴,只插她那后庭
屁眼,就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雪白的大屁股向后猛挺迎合,连尿液都被干出
来了!他这肛交之术真是了得啊。他们竟然是师徒关系,却连肛交的丑事都做出
来了。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屁股上还粘着白浆呢……嘿嘿……若是我身边有这样
一个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

  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偷偷地瞥视小龙女,见她螓首低垂,脸色愈红,想
到刚才美人丰腴的肉体跪趴在地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驰骋冲击,最后不
仅两人同时得到满足,还把小龙女干到小便失禁,这等光景,想来不禁心中洋洋
得意,这小龙女闻名天下,他还是第一个得到此女屁眼的人。

  小龙女脸色绯红,羞不可奈,今夜屁眼失身于清儿也就罢了,自己的浪态还
被人全都看了去。她再听不下去,连忙扯了扯左剑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
低声道:「清儿,我们从窗子走吧。」

  他见小龙女脸色羞愧之极,假意道:「师父休要难过,这两人竟然胆敢在外
偷窥咱们多时,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是。」

  小龙女羞得趴在左剑清怀中轻声道:「清儿,为师无妨,今天是为师不对在
先……他们看都看到了……就随它去吧……你……你万不可……害他们性命。」

  当年尹志平为她而死,小龙女心生愧意,尹志平虽然奸污了她却罪不致死,
他死后小龙女便对他没了恨意,更不愿今后再有人因自己而死,何况对方只是在
外偷窥。

  「徒儿遵命。」左剑清知道小龙女怕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会你给他们沏茶的时候,悄悄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那汉子的声音再
次响起。

  两人闻言一惊,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会武功!」妇人低声道。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如何会发现那,看他出手那么大方,定是带了不
少银子,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

  「呸,你是想干那骚娘们吧。」

  「嘿嘿,是又怎样,你拿钱我要人,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
过这么标志的美人,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这汉子今天
只干了她的屁眼,还没干她的骚穴,要是让我插进她的小骚洞……嘿嘿,想想都
让人流口水。」

  「这……你这药灵吗?」那妇人犹疑道,她本是贪财之人,显然被说动了。

  听到此处,左剑清恼怒之极,心想慕容残花找得都是些什么人,竟敢违背教
主之命与我争这美女,气道:「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言语侮辱我们便罢了,居
然想害我们性命,我去杀了他们给师父出气。」言罢虎目怒睁,便欲推门冲出。

  小龙女连忙拉住他,道:「清儿,我们躲开他们便是,何苦杀人。」

  「可是……」

  左剑清假装盛怒,还想争辩,但见小龙女目光坚定,不由心中一软,怒气顿
时烟消云散了,他不忍违拗,只得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悄悄上路。

  雨后碧空如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带潮湿的微风迎面吹来
让人心旷神怡,精神抖擞。

  两人经过一番肛交的云雨滋润,均面色红润光亮,脚步莫名的轻快,小龙女
原本担心体内的玉坠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体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
渐渗出来,感觉湿溻溻的,并无其它不适之感,心知定是经过方才的折腾,那东
西受到肉壁的挤压和淫液的冲刷,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却不知那坠子已落于左
剑清手中。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念及于此,小龙女心中释
然,身形更加迅疾,渐渐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行出了
丛林,来到了官道之上。

  此时路上并无其它行人经过,左剑清道:「师父,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
功夫,前方有一处驿站,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三日之内便到得扬州。」

  小龙女微微颔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话音刚落,忽听远方传来车鸣马嘶之声,左剑清剑眉一皱,道:「师父,我
们小心为妙。」

  言罢拉起小龙女,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

  不多时,官道人声鼎沸,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地经
过,有坐车的,骑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脚夫,其中不乏一
些江湖人物,他们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时值乱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顾不暇,只能放任山贼流寇杀人越货,
致使盗贼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讨生计的人,赶路时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识,
都会自觉地聚敛在一起,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知难而退。

  「他们可是魔教的人么?」小龙女低声问道。

  左剑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对此习以为常,摇头道:「师父莫惊,
看情形不过是些寻常的路人……」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美艳面孔,不禁目光一怔,「黄蓉不
是去桃花岛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杂声远去,两人站起身,左剑清沉思片刻,心想自己已经得到了小
龙女的后庭,便应乘热打铁,尽快这绝色美人彻底臣服于自己跨下,但市井之处
不便小手,想起慕容残花所说的小镜湖,便道:「师父,行官道路途遥远,又容
易暴露行踪,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你做主便是。」

  小龙女轻声道,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心中却隐隐有些欢喜,
她本不喜喧闹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怀,于是两人并肩向小径行去……

  人群继续前行,他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连续行了三天,所到之处,不
断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渐汇集成约百人的庞大队伍。

  「妈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快把老子闷死了……咳……咳……」

  一个武夫打扮的壮汉发起牢骚,他似乎甚为震怒,气息不畅,引起了一阵咳
嗽。

  临近的人暗自窃笑,暴雨刚过,正是湿气最为浓重的时候不闷热才是怪事,
这八九月份常见的天气,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这大汉看似肥胖健壮,
没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

  那肥胖大汉左顾右盼,见无人理睬他,不由百无聊赖,于是伸手去拍身旁一
人的肩膀。

  「兄弟……」

  话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缩,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个空,不禁一个趔趄。

  「你做什么?」那人侧首道。

  大汉差点跌倒,心中着恼,见对方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气道:「兄弟,
我又不是抢你钱财,你那么紧张作甚!」

  黄脸汉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绝非故意,不知有何事?」

  大汉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本来闷得发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败
兴。」

  黄脸汉子暗道好险,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露出
了武功,江湖凶险,今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

  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踪魔教的「黑寡妇」柳三
娘,随着人群晓行夜宿,已经连续三日,她行事谨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没露出丝
毫破绽,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更方便了她掩饰身份。

  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尽快赶到扬州,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
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颇有闲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扬州至少
还要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两边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阳,向
右便是去扬州,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

  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方向行去,黄蓉心急如焚,若是继续跟踪,不
知还要耽搁多少时日,襄阳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包袱中的何首乌救命,其中还包
括她的两个宝贝儿女,想到襄儿痛苦呻吟的样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关乎江山社稷,
万万不容忽视,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郭靖总是比牛还笨,却又比驴都倔强,让
她又气又爱,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最后却总是屈从于郭靖,多年来她养成了一
个习惯,凡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会听从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讷,
在大是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糊,没有让她失望过。

  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毫无疑问,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会
以民族大义为重,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况且襄阳之事三路出击,又有三月
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却是刻不容缓。

  想到此节,黄蓉心中暗叹:「自生下来襄儿虏儿已有三月,为娘未曾给你们
喂过一口奶,可苦了你们,你们再忍一忍,为娘一定尽快回去为你们哺奶。」

  做了决定,她抛却所有顾虑,便追随柳三娘,向扬州方向行去,为了避免引
起柳三娘的怀疑,她不敢距离柳三娘的马车太近,只是远远地盯着,保证她不从
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气闷热异常,大家正口渴难忍,忽听前面的人群一阵欢呼涌动,
黄蓉早习以为常,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客栈,果不其然,转过了一道弯,前方出
现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迎客岗」。

  岗上只有一家客栈,颇具规模,大家纷纷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客栈
也跟了进去,她拣了一张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饥饿,若在
平日,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却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随便叫了些茶水
点心,干果蜜饯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断进入客栈,不出片刻两层楼皆已坐满,人们行了半日,大多饥饿疲
惫,不断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开始大吃大喝,一时间店内异常喧哗吵闹。

  「妈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没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气透顶……咳……」

  一个约四十岁,身材肥胖的大汉边咳边骂,大刺刺地坐在了黄蓉对面的座位
上。

  「兄弟,就在你这里将就一下了。」

  黄蓉抬头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讪的那汉子,虽不情愿却也不愿和他争执,
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

  大汉要了五个馒头,两斤牛肉,一壶酒,吃得不亦乐乎,黄蓉见他风卷残云
转眼间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过比起破虏
来就差远了,想到郭破虏,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叹了口气。

  「兄弟,看你也是条汉子,如何学娘们一般叹气!」

  大汉见黄蓉食物简单,便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缘,哥哥请你
喝酒吃肉。」。

  黄蓉一惊,不想刚才触动心事竟然不自觉流露出了女子姿态,幸好他似乎并
没有怀疑,连忙粗着嗓子回应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没有胃口,
兄台自己吃便是。」说着便把酒肉推了回去。

  「嘿,肉可以不吃,这酒却不能不喝,给哥哥个面子。」大汉倒了一盅酒送
到黄蓉面前。

  「小弟不会饮酒。」黄蓉推却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这一杯,便算学会了,若是你想交哥哥
这个朋友,便将这杯酒喝了。」大汉劝道。

  看着他大刺刺的样子,倒显得自己高攀了,黄蓉心中暗笑,论年纪这粗俗汉
子年纪虽比她大了八九岁,但他一个江湖宵小,竟然在自己这一代侠女面前称兄
道弟,但转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称小弟吗?只觉荒诞有趣,人皮面具下俏美的脸
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

  见这汉子目光真挚,黄蓉颇有些好感,不禁想到当年她初次离开桃花岛,扮
作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弃她,还请她喝酒吃肉,
送她钱财马匹,想到此处,一股温暖如涓涓细流淌过心间。

  「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黄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入口清冽香醇,没
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饮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赞一声。

  一杯酒下腹,黄蓉不禁鼻子有些发酸,那日与靖哥相识,转眼间已过了十几
个寒暑,当年那个天真俏丽的蓉儿已经养育了几个儿女,三十出头的少妇身材也
变得更加丰满圆润,性感火辣,再也扮不回那个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处,不
禁感慨岁月蹉跎。

  「真他娘痛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大汉说着也饮了一杯。

  黄蓉暗暗寻思,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极少有人只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单影
只,便是装扮得再寻常也难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结伴,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正想间,大汉满上两杯酒,道:「哥哥姓尤,单名一个正字,排行第八,道
上都叫我尤八,兄弟你应该听过吧。」

  黄蓉暗笑,她哪里会识得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
哥在江湖上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声倒不是很大,不过提起我『混江龙』尤八,黑白两道的朋友
都会给些薄面。」

  黄蓉此刻有心结交,便故作惊喜欠身道:「原来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江
龙』,小弟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常常拜听哥哥的大名,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哥哥
了。」

  「咳……好说好说。」

  尤八面露得色,似乎颇为受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问道:「还不知兄弟如
何称呼,此次下扬州有何贵干?」

  黄蓉道:「小弟姓黄,族里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黄九好了。」

  她眼睛一眨,又道:「小弟此次去扬州探亲。」

  「哈哈,黄九,刚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么大买卖了?」

  黄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与此人结伴,自然想探明他的来路。

  尤八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不瞒兄弟,哥哥此去扬州是去找相好的。」

  黄蓉见他笑容猥亵,心中顿时明了,扬州自古乃烟花之地,风月之场,常有
好色之徒慕名而至,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们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
硬着头皮道:「原来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楼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楼
里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黄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楼女子,哥哥何不将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对,
以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长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们的夫君不答应。」

  黄蓉道:「此话怎讲?」

  尤八低声道:「兄弟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
将她们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黄蓉闻言恍然大悟,顿时俏面发烫,这尤八肯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
奸,她对这种事向来鄙夷,再不屑与他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尤八却神采飞扬,继续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扬州?」

  黄蓉勉强点点头,尤八又道:「嘿嘿,扬州可是个花花世界,到时哥哥带你
去青楼开开眼界。」

  他见黄蓉低头不语,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

  他一拍桌子,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既然我们这么投缘,哥哥便将相好的让
与兄弟一两个也不打紧。」

  他声音宏亮,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黄蓉心中一紧,忙道:「小弟不是这个意
思,此事容后再议,小弟忽觉腹中饥饿,我们先吃些东西吧。」心中却暗笑,没
想到这莽夫倒颇为「慷慨」。

  「也好。」

  尤八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有人做东,黄蓉自然求之不得,
她连日来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气,便细细品尝。

  尤八高谈阔论,吐沫横飞,说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侠仗义」之事,开
始黄蓉还有些相信,当说到他在襄阳郭府和北侠郭靖称兄道弟,黄蓉女侠给他沏
茶倒水,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遂知他所说十有八九是信口开河,不过吃人的
嘴短,黄蓉还是极力附和。

  黄蓉探听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个走水路的镖师,后来洗手不干,在末陵做
起了木材生意,闲暇之时便到扬州寻花问柳,说到他的风流韵事,尤八更是滔滔
不绝,得意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

  黄蓉见他相貌才情无一可取之处,却将自己说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
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听得烦了,便忍不住道:「那么多良家妇人,
如何便轻易与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扬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楼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
家中自然精力不济,所以扬州的府院深处多是独守空房的怀春怨妇,哥哥便是钻
了这个空子,嘿嘿。」

  黄蓉道:「失节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声道:「这个自然,不过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赐教一二?」

  「嘿嘿,动心了吧。」

  尤八盯着黄蓉笑道,「做我们这个勾当,一定要胆子大,能豁得出去。」

  黄蓉听他说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笑道:「小弟唯
独不缺胆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妇的心思,她们多是虎狼之年,
名节对她们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

  黄蓉心中一凛,只觉这话听来刺耳之极,这些年郭靖军务繁忙,清心寡欲,
经常冷落了她,有时独处,她便禁不住会春心荡漾,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她体
会甚深,不禁俏面羞红。

  尤八缓了一缓,继续道:「若是在她们欲火焚身之际,出现一个男子,既能
让她们高潮迭起,又不必担忧名节被毁,她们如何会不投怀送抱呢。」

  黄蓉闻言窘迫异常,在襄阳城内,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贵贤淑的女菩萨一
般,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转念一想,
她此时乔装打扮,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恼不起来,反觉颇为自然。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让
她们相信,你可以保全她们的名节,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黄蓉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合乎情理,她过去在寂
寞难忍之时,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与她交欢后便消失无影,神鬼
不知,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

  事后她常常自责,只觉对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虽然有悖常伦
却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此时听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脸
上火烫烫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荡漾,险些被那色胆包天的船夫奸污,若非她及时醒悟,
恐怕当时便失身给那船夫了,想到此处,黄蓉冷汗涔涔,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
看,暗忖这些好色之徒真是绞尽脑汁,让人防不胜防,自己尚且如此,寻常的女
子如何能够抵抗。

  黄蓉不禁对他的话信了几分,她平日惩奸除恶,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
情我愿,虽然鄙夷,她却是从来不管的,如今听尤八说来,里面竟有很多门道,
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

  想到此处,黄蓉抚掌道:「哥哥所言极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绝招都教你了,能领会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

  尤八环顾左右,压低声音道:「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那
胡员外年老力衰,三月前却纳了一房小妾,本来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
你了。」

  黄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谢过哥哥。」

  随即眉头紧蹙,为难道:「只是那高墙大院如何进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
弟想不想听听?」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关心的,除了军机大事,便是江湖公义,倒是
寻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此刻听尤八说起,只觉颇为新奇,
内心隐隐期待,便道:「哥哥休要卖关子,小弟当然想听。」

  尤八哈哈一笑,低声道:「哥哥多方打听,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便扮作
花匠,贿赂了刘府的管家,顺利混入刘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
所。」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头,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可是有天
晚上,我潜到她的窗下,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这也难怪,那刘员外常年
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不禁替那位妇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这种私密之事
居然会被人偷窥到,自己做这种事情之前都会……想到此处俏面通红,暗自庆幸
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让她如何见人。

  但转念一想,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色的黄脸汉子,说及此事应极为自然,
否则便容易露出破绽,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恢复了镇定。

  「没多久,机会便来了,那一日三夫人来花园散步,我装作不知,赤着膀子
躺在藤椅上。」

  尤八顿了一顿,笑道:「说起来不怕兄弟笑话,哥哥我还故意露出了半边屁
股,嘿嘿。」

  黄蓉想象他当时的样子,不禁莞尔,道:「后来呢,她可有什么反应?」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赔罪,她见我老实,便问了
我几句,我说我是外地人,无牵无挂,在扬州也没有亲戚朋友,那时她便记住我
了。」

  黄蓉道:「这便成了么?」

  尤八道:「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这次只是试探她,消除她的戒心。」

  他嘬了口酒,继续道:「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日,当晚二更天时,我又来
到了她的窗下,见她房内有些光亮,居然还听到些动静,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
内看,你猜如何?」

  听他讲得生动,黄蓉不由自主应道:「哥哥请讲。」

  尤八道:「我的天,只见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
开,手中拿着一根黄瓜不停往阴户里戳弄,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看得我口水都
流了出来。」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她自慰时都是用手指,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那妇人竟
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极……想到此处,她俏面发烫,喉咙干渴,不禁饮了杯
酒,伴着酒的清冽,一股热流从丹田上涌,竟觉胸前有些微微发涨。

  尤八又道:「我先试探着推门,竟发现门没上锁,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将自
己的衣服脱个精光,随后便闯了进去。」

  黄蓉听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胆子,她可从了吗?」

  尤八得意道:「开始她还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见我赤着身子,身子
便软了下来,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尝夙愿,事后决不纠缠她,她便
由得我了。」

  黄蓉不由颤声道:「当真?」

  尤八道:「哥哥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骚,当时我也等不及
了,还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谁知刚一插进去,她便浑身颤抖,骚水一下子就喷了
出来,爽得哥哥当时差点就射了一次。」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胸前湿漉漉的,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
奶水不自觉溢了出来,不禁暗呼糟糕,于是将双臂支在桌上,护住胸前。

  尤八继续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狼一
般,直到被我折腾得精疲力尽。」

  黄蓉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附和道:「哥哥长于久战,真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说的只是皮毛,来日方长,哥哥慢慢再传授你
一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

  黄蓉好奇道,昔日欧阳克调戏她时,便口口生生说些他床上功夫有多好之类
的疯话,每次听到她都会面红耳赤,当时还道这只是他的戏谑之言,从没想过竟
然真的有这门功夫,至少她是没有领教过……想到此处,俏面又是一红。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御女之术,对付寻常女子,不用也罢,不过只要哥
哥施展出来,纵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会变得风骚淫荡,乖乖臣服在
哥哥胯下。」

  黄蓉闻言心中一动问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说的可是当朝皇后?」

  尤八道:「皇后固然有名,终究还会有人不识,我说的这名奇女子,却是名
动天下,无人不晓。」

  黄蓉追问道:「哦?天下还有这等女子,还请哥哥明示。」

  尤八缓缓道:「其实兄弟也应该想得到,她便是东邪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北
侠郭靖的结发爱妻,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主,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
是也。」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4 21: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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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伏凤十八式

  初闻此言,黄蓉娇躯一震,不禁心中愠怒,这尤八色胆包天,竟敢拿她来调
侃,但她侧目一瞥,见他目光真挚,对自己的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却又恼不起来。

  黄蓉不料他说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从没想过要建功立业,只是不放心
郭靖的忠厚老实,怕他被奸人所害,便尽最大的努力来辅佐他,没想到竟换来今
朝的天下闻名,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心中隐隐有些得意,便道:「哦,
哥哥可曾见过……黄女侠?」

  尤八闻言一怔,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道:「兄弟什么记性,刚才哥
哥还说及,当年我和郭大侠饮酒时,黄女侠便在旁边伺候。」

  黄蓉冰雪聪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没见过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
哥真有福份,黄女侠定是个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这辈子都不曾见过那么美的人儿,她三十出头的人
了,仍生得如二八芳龄一般,比她的女儿郭芙还要年轻几岁呢。」

  明知他信口开河,黄蓉还是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哥哥言
重了吧,世间哪会有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岂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听旁人说起也是不信,见到真人自然信了。」

  随即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此绝世佳人哥哥却没有机会享用,真是可惜。」

  黄蓉心情大好,听他又说些没谱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嘴上却不想示弱,
便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妇人罢了,黄女侠是何等人物,触怒了她恐怕性
命难保啊。」

  尤八闻言一笑,低声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阅女无数,表面上越是高贵端
庄的女子,骨子里越是风骚淫荡,这黄蓉即使有三头六臂,也终究是个娘们儿,
我若是有机会接近她,想来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么难事。」

  黄蓉听他大言不惭,心中颇为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几时去勾引
黄女侠?」

  尤八笑道:「我虽然好色,却不会做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风声,
我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且不说『东邪』和『北侠』,单是丐帮那些叫花子便
饶不过我。」

  黄蓉暗忖,这浑人终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间,尤八摇摇头,又道:「只是苦了黄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风情
之人,空守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却让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个字入耳,黄蓉如同伤疤被揭开,顿时火冒三丈,若在平日她
定会拍案而起,狠狠教训这浑人一番,但此时毕竟不同往日,万不能旁生枝节,
何况他所说乃是实情,这几年来郭靖极少与自己同房。于是强压怒火,缓缓道:
「你终究还是怕了郭大侠。」

  她言语不善,尤八却不生气,道:「他们夫妇武功盖世,天下皆知,不过说
句实话,我怕郭靖,却未必怕了黄蓉。」

  黄蓉道:「我听说黄蓉的『打狗棒法』独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挡得住?」
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讽尤八。

  尤八笑道:「她会『打狗棒法』我便不会吗?我的棒法专打母狗,若是黄蓉
赤身露体到床上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恐怕会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
嘿嘿……」

  黄蓉听他说得过分,心中微愠,但已知他脾性,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罢了,
暂且不与他计较,日后若有机会定然饶不过他,想到此处,她心如止水,如在谈
论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没这个本事。」

  尤八叹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黄蓉那样的女子,也不过
是一对奶子两瓣屁股,分开双腿便插得进去,在我的『伏凤十八式』的威力下,
再烈性的女子也会舒服得七荤八素。」

  「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俏面发烫,一听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戏,她常听说有些采
花贼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么淫技,被奸污过的女子不但不记恨,事后还甘心情
愿与之通奸,如此想来,似乎真的有些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间,却见客人们陆续结帐出店,柳三娘和随行的华服公子也站起身,似
乎就要上路了,黄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谢哥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饭饱,不如
我们赶路吧。」

  尤八见状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会寂寞了。」

  于是便结了两人的帐,黄蓉也不推辞。

  黄蓉一起身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微感
涨热,颤巍巍似乎要喷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讲他的风流韵事,她听得太过投入,竟有些动情,芳心顿时尴
尬无比,禁不住顾盼左右,见没人注意她,才放下心来。

  众人即刻结伴上路,两人并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
个伙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说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风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
说到寻花问柳之事,黄蓉便适时岔了开去。

  尤八有时言语粗俗,黄蓉早不已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听惯了各式人等的
阿谀奉承,如今换换口味,却也颇为新鲜,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让
她感到颇为亲近好笑,竟觉得此人单纯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讨厌他了。

  黄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绽来,虽然选了一件极为宽大的衣衫,
但她胸丰臀肥,掩饰起来颇为辛苦。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众人来到一
座古镇,进得城来,向当地人打听,得知方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众人便商议今
夜在镇上休息,按照惯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汇合出发。

  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客栈上下两
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平常格局,倒颇为宽敞,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伙计安
顿车马,随后又让掌柜安排客房,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今夜我们兄弟就在此
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听兄弟的。」

  尤八说和黄蓉很投缘,想与她同住一房,黄蓉哪里会肯,幸好客人不多,两
人便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客房布置得简单朴素,颇为干净,休息片刻,尤八
便来呼黄蓉下楼用膳。

  两人沿阶而下,大厅格局尽收眼底,还未到饭时,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
黄蓉目光一扫,便看准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旁
若无人。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便丢一
锭银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

  见他出手大方,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着银子张罗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摆满了一桌,这些菜肴在黄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饿,
便只是浅啄几口,尤八却狼吞虎咽,吃的不亦乐乎,见他不来烦自己,黄蓉便极
尽耳力,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对话,奇怪的是,他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
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两人说的大多是些
令人头皮发麻的调情之语,此次也不例外,听了片刻,黄蓉颇感失望。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黄蓉见状暗笑:「此人不入我们丐
帮,真是可惜了,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他。」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低声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道:「哪里,我只是……随便看看。」

  她素来小心谨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窥视,从不与二人目光接触,不想却被尤
八注意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饰,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
甚为放浪,不如哥哥帮你,今晚便将她……嘿嘿,如何?」

  黄蓉心中一动,这尤八时常言语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惩戒他,这倒是个良
机,不妨让他们「狗咬狗」,想到此处,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这女子不是
什么良家妇人,哥哥教的办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叹道:「兄弟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会主动投怀送
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难办了。」

  黄蓉道:「听哥哥先前说话,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没想到
哥哥不是会什么……十八式吗?」

  尤八苦笑道:「不瞒兄弟,我这『伏凤十八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能让
女子神魂颠倒,若是和她好过一次,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只是这第一次
嘛……却派不上用场。」

  黄蓉笑道:「哥哥便没有办法了吗,刚才哥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正
想见识哥哥的手段呢,原来只是纸上谈兵。」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哥哥自然不会诓你,只是……这种妇人
不容易对付……不过无妨,一会儿哥哥便让你长长见识。」

  话音刚落,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准备上楼,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
急忙跑到楼梯脚,见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
您上楼如何?」

  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不必了,这个赏给你。」

  尤八一怔,随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店里的伙计,只是见夫人
楚楚动人,还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关照。」

  黄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来是你,
真是冒犯了。」

  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劳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连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胜,道:「原
来夫人也识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轻摆,道:「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风流倜傥的青年
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

  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无醋意。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飘飘然道:「好说,好说。」

  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手,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柳三娘「咯咯」一
笑,也不生气,反而故意向他靠去,在尤八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尤八似乎骨头都酥了,如做梦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楼,似乎正心中不舍,忽
然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劲力,他猝不及防,顿时站立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后倒
去。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尤八顺着楼梯滚下,厅中众食客方才见他臂拥美人,
还颇为羡慕,待到此时,方知他被美人戏弄,不由哄堂大笑。

  「扑通」一声,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只觉遍体疼痛,头昏眼花,抬头一
看,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栏杆上,一手捂住小腹,早笑弯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狈地站起身,破口大骂。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物飞来,随后额头剧痛,他忍不住「哎哟」一声,伸
手一摸,从头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还粘着血迹,
心中大惊,若是换作利器,他此刻哪里还有命在。

  他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面凝寒霜。他似乎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口,灰溜
溜跑到座位上坐下。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生怕惹祸
上身,再不敢起哄。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尤八才骂道:「妈的,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

  他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愈,今日又从楼梯上摔下
来,老子最近真是霉运当头。」

  黄蓉闻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时常咳嗽,原来是有伤在身,他贪花好色,罪
有应得,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痛快,强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
摔了下来。」

  「妈的,楼梯太滑,咳……」

  尤八听黄蓉言语,似乎并未看出门道,还道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宽又道:
「这一摔便没了兴致,不然哥哥就随那婆娘进了房间,成就好事。」

  黄蓉见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说得容易,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
哥哥的好事恐怕难以成行。」

  尤八道:「这个无妨,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双龙戏凤』,嘿嘿……」

  黄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红,倍觉恶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额头上的血迹,喘着粗气,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出去逛
逛,到青楼叫两个标志丰满的姑娘,我们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见他急色的丑态,黄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窑
子找姑娘发泄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儿身,也定不会和他同去那种地方,于是道:
「哥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惫,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扫兴。」

  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哥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暗道,我若让你传授这种「功夫」,还用得着叫姑娘么,让他上自
己就行了……念及于此,不禁羞赧难当,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但又抑制不住
好奇之心,便问道:「这门功夫可难学吗?」

  尤八淫笑道:「好学得紧,看一遍便会了,我们男子都是这方面武学奇才,
嘿嘿,兄弟学会以后,便会如哥哥一般恣意花丛无敌手。」

  黄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厉害,既然称『伏凤十八式』,自然是十八个招
式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尤八向左右瞧了瞧道:「这伏凤十八式是我还传之秘,这里人多耳杂,兄弟
不如与我回房,我再向兄弟细细讲授。」

  黄莺闻言耳根都红了,但她好奇心大起,又想这尤八武功低微不足为惧,便
道:「如此也好……」

  两人一进房间,尤八掩上大门,黄蓉笑道:「这伏凤十八式可是哥哥的床上
绝学了。」

  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道:「没错,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这十八式
分别为『观音坐莲』、『怀中抱月』、『悬梁刺股』、『交差玉剪』、『青蛙过
河』、『后羿射日』、『侧卧双佛』、『猛虎下山』、『走马观花』、『飞龙在
天』、『神龙摆尾』、『苍龙入海』、『狂涛拍面』、『万箭穿胸』、『一泻千
里』、『口纳百川』、『杠上开花』、『神龙见尾不见首』。」

  「若是这门功夫练好了,凡是你玩过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如今听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诌出来的,其
中居然还有「降龙十八掌」中的两式,心中好奇便道:「这『飞龙在天』和『神
龙摆尾』是什么招式?」

  尤八笑道:「这两招颇为霸道,先说『飞龙在天』,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一
定要肥挺,若是不够肥挺,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练过武功的
妇人正好,方才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黄蓉那个绝代尤物,嘿嘿……听说她生
了三个儿女,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听他又扯到自己,黄蓉连忙打断道:「哥哥快些说正题。」

  尤八「嘿嘿」一笑,道:「以黄蓉为例,让黄蓉膝盖手掌着地跪爬在床上,
肥臀高高翘起,我先从后面将阳具插入黄蓉阴户中,双手紧扒黄蓉双肩,一用力
下肢便腾空而起,然后我双手控制力度,身体便围着两人交合之处上下摆动,这
便是『飞龙在天』了,我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黄蓉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
够肥厚,是万万撑不住的。」

  黄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说什么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
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而且对象又是自己,顿时俏面通红,
芳心狂跳,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淫亵的画面,只觉羞涩难当。

  尤八道:「再说『神龙摆尾』,兄弟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

  见黄蓉微微点头,尤八又道:「那便是了,仍以黄蓉为便,我和她两人都跪
趴在床上,屁股紧贴,像野狗那般交合。」

  黄蓉闻所未闻,只觉新奇无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长吸一口气问道:「这
能办得到吗?」

  尤八道:「有人天生阳具异常粗长,轻易便能插入阴户,哥哥便是如此,不
过常人若是勤加练习,也是可以做到的。这两招会让两人的阴部紧压在一起,纵
是再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心头奇痒无比,忍不住追问道:「『神龙见尾不见首』
听起来颇为有趣,不知有什么名堂?」

  尤八道:「这个容易,比如我和黄蓉身子互调叠在一起,同时捧着对方的屁
股,舔弄对方的阴部,如此一来,两人便只能见到对方的屁股,所以称『神龙见
尾不见首』,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会脏吗?」黄蓉气血上涌,脱口问道。

  尤八笑道:「说来有些脏,做起来便不会,欲火焚身之时,再高贵雍容的女
人都不会嫌脏,若是我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胀得更加厉害,她每到动情时,奶水
便欲喷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经意双腿一夹,只觉阴户已变得湿润,情知
若再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道:「『口纳百川』如何
讲?」

  尤八道:「兄弟问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不属于交合的姿势,而
是高潮时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占了六式,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
女也让她高潮迭起。」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问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问起,哥哥便为你一一道来,交合中最美妙的时候,莫过于男子射
精之时,不仅男子可以舒服到极点,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也会变得放荡狂乱,
达到欲仙欲死之境。」

  尤八喝了口酒,继续道:「如果我用『苍龙入海』操那黄蓉,便当在射精之
时,将阳具深插入黄蓉阴户内,『万箭穿胸』则是射精之时将阳具拔出,将阳精
悉数射到黄蓉的一对奶子上,若将阳精都射到黄蓉面上便是『狂涛拍面』了。」

  郭靖射精时,都是射到她的阴户内,但郭靖阴茎短小,又不擅持久,虽然每
次她都被郭靖的阳精浇得花枝乱颤,浑身酸软,但总有一种意犹未尽之憾。

  她从没见过阳精的样子,没想到射精还有这么多讲究,脑中不觉浮现出那些
滚烫粘稠之物喷到身体上的情景,更觉新鲜刺激,胸中气血翻涌,一股热流顺着
玉腿流了出来,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发现裆部的衣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禁满面
通红,连忙夹紧双腿。

  幸好尤八没有察觉到,他吐沫横飞继续道:「兄弟方才问道的『口纳百川』
就是将阳精全都射入黄蓉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于『杠上开花』,
便是将阳精悉数射入黄蓉的后庭之内,『一泻千里』便是射精途中,将阳具从阴
户中拔出,从黄蓉的小腹一直淋到脸上,射得她遍体皆是。」

  黄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一时讲不出话来,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
两条玉腿情不自禁交叠起来,情知若是如此听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行
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个梦想,便是将黄蓉『杠上开花』,不过恐怕不
能实现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荡,居然对他的不敬再无分毫反感,反觉胸前奶水汹涌,压
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喝了口酒,强自镇定,道:「哥哥何出此言?有道是事上
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尤八叹道:「想那黄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纵然有非分之想,恐怕连她的面也
难见到,更别说与她欢好了,可惜的是这『伏凤十八式』便只能浪费在那些胭脂
俗粉身上了。」

  黄蓉暗忖,这「伏凤十八式」当真奇妙无比,若是靖哥会用便好了,两人在
床上定然其乐无穷,可惜的是他只会「降龙十八掌」,这种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
魔歪道,纵然是叫这尤八指点,他又如何肯学,反而会义正辞严地训斥一番,黄
蓉暗叹一声,内心隐隐有些失落,她若想领教这绝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
辈子了。

  尤八续道:「哥哥将剩余的招式讲与你听,我们便去吃花酒。」

  黄蓉再不敢听,连忙摆手道:「哥哥莫急,来日方长,哥哥只管独自去做好
事,小弟今日实在不能奉陪。」

  尤八颇为失望,又劝了黄蓉几次,见黄蓉坚决不随他去,加之他火气正旺,
急于宣泄,便只得作罢,独自出门去了。

  黄蓉此刻才放下心来,连饮了几杯茶,心情才稍微平复,只是仍觉胸部胀得
难受,裆部仍然湿漉漉的,不由暗中责怪自己竟如此经不住挑逗,尤八只一番言
语便让她方寸尽乱,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说,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妇一般无
二?

  念及于此,黄蓉暗自心惊,回想这一路上的经历,她发觉自己极易动情,不
论在海上,还是在桃花岛,甚至撞见柳三娘与慕容坚交欢,她都情难自抑,身子
反应强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乱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黄蓉啊,你
生是靖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时迷了心窍。」

  一时间彷徨无计,忽感全身略有疲惫。心想这几天来连续奔波,已数日未曾
洗浴,身上汗腻腻的。黄蓉素来好洁,便叫过店小二要他给自己打一桶热水来。

  不一会,店小二在外叫道:「客官,我来给您送热水了。」

  黄蓉此时只感浑身躁热,挥了挥手说:「水我自已会倒,这里不用你了。」
只听那小二的嘴里犹自咕哝着,也听不清说些什么,便提了桶沉重的热水进来放
置地上,回头将门带上,便自走了出去。黄蓉将屋内浴桶内注满热水,袅袅的热
气在室内慢慢地弥漫开来,白雾笼罩了整个浴室。

  此时房间的门缝外,有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色迷迷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浴桶如同一个温泉,明净透彻,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
初冬的薄岚。

  此时黄蓉已取掉人皮面具泡在其中,曼妙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像一位
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水中莲花。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
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
让屋外的男人为之心荡魂飞。

  她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
洁的一对丰满大奶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有一种
说不出的美感。

  泡了一会,黄蓉站起身来。她身材高挑修长,此时一站起身,真宛如出水芙
蓉一般。标准的瓜子脸,双眼皮,杏眼桃腮,一笑两个酒窝,姿容秀丽之极,一
副完全的美人胚子。其风姿万千,面如秀月,雍容华丽,爽朗热情,娇美神色,
现于眉目。

  更难得的是,她暗藏媚人之态却不现于形,既有少女的体态春情,又有少妇
的风情万种!身材更是一级棒,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尽管双腿甚是修长,杨
柳小腰又细又软,但却生了一个弹性十足的浑圆雪白翘臀和一对迷人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房不仅极为丰满坚挺,乳沟微现,而且弹性十足,自然高耸上翘,
属浑圆上翘的丰满雪梨型大奶,大归大,却丝毫不显累赘,与其修长纤细的娇躯
浑然天成。此时她全身粘满水汽把她那娥脸杏眉,细腰丰胸,诱人的雪白乳沟,
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在水珠的衬托下,那雪颈香乳愈发显得白晰生
动。屋外那男人只瞧得血脉喷张,肉棒大动。

  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擦,然后用自己的双手去搓、捏她那两
座玉女峰。她那两腿之间浓密的幽谷,随着她身体转动而若隐若现;阴毛密而乌
黑,玉腿健美,丰满,屁股宽而圆极其性感。

  她用勺子把水倒在自己身上,仰起脖子享受着水流激冲着乳房的快感,在水
的冲击和刺激下,黄蓉隐约感到她那迷人、硕大坚挺的乳房在膨胀、红豆般大的
乳头更加坚挺、上翘,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这对的迷人玉女峰。

  屋外窥视的男人张大了一双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盛况」。只见黄蓉
轻舒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雪颈,另外
一只玉手却伸到下面,轻柔地托起一只大奶,这座香软的在肉峰浑圆丰隆,好似
熟透的大水蜜桃一般。

  双手足足捏了那对怒挺的玉乳好一会儿,感觉双乳肿胀无比,似乎有奶水要
溢出,忙停下手中动作。伸手从衣衫中取过桃花岛秘制的九花沐浴液,全身都抹
上浴液,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她轻轻的搓洗着,
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
部得到上天的眷顾,她的皮肤极为洁白光滑细腻,她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细心的擦弄成熟完美的胸脯,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
手指抚过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阵冲动,想起那尤八适才以自己为例讲
授「伏凤十八式」,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是啊,三十二岁的
年龄,风华正茂,奢求甚多……

  黄蓉强压体内的欲火,弯下腰,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后洗去上身的泡
沫。她的右手扳开她的屁股,用水流清洗她的菊花蕾,黄蓉的动作、姿势都很诱
人,只见分开玉腿,一手抚没桶沿,将屁股高高翘起,一手在粉嫩的屁眼上移动
着。

  这洗屁股的方法更令屋外男人喷血,只见她的屁股向着屋门翘得老高,双腿
分得恰倒好处,使那妙穴正对屋外男人的眼球。男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
妙穴,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大屁股上移动着,他不由得吞下好几口唾液。

  眼看她的双手再次在莹白高耸的乳房上轻揉,屋外男人的巨大肉棒差点没把
裤子撑破。她的丰胸是那么的挺拔高耸双峰盈盈,屋外那男人一边双眼随着她的
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尽情奸淫的情形。
当她的玉手移到下腹的时候,屋外男人更是眼都不眨一下。

  她微微隆起的阴阜显得那么饱满,紧闭的双腿中藏着的黑黑一片的神秘三角
洲又是那么的诱人,如果再能摸一摸、舔一舔该有多么美妙她微微隆起的阴阜显
得那么饱满,紧闭的双腿中藏着的黑黑一片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么的诱人。

  只见黄蓉先用水流冲击着她阴毛旺盛的私处,一会儿她将浴露倒在右手手掌
上然后她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右手在私处上抹了几下,双手剥开自己的下体
肉逢,开始清洗自己布满春水的桃源圣地。

  黄蓉的阴唇、阴蒂、阴核充分享受着热水冲洗的快感,很明显她非常兴奋,
俏脸开始泛红晕,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服啊!

  美女的右手于是停留在下体,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
的腰身前后的摆动。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
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她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
舒适刺激中。

  不及细想,小手终于忍不住温柔的在自己迷人的羞处上游走爱抚,开始手淫
起来。

  黄蓉只觉阵阵快感传遍的全身,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何变得如此敏感了,一
点点的刺激就能勾起她的汹涌性欲。

  不自觉的手按住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抚弄着阴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
的抽动扣弄,淫水顿时泛滥成灾。只见她右手不停的在阴道门口抠捏着,大量的
淫水源源不断的从迷人的阴道内涌出,发出晶莹的光泽。

  突然之间,黄蓉想到了尤八所说的「伏凤十八式」,一时间意乱情迷,仿佛
自己正在被那江湖宵小尤八用「伏凤十八式」反复操干,不觉下体一阵痉挛,口
中啧啧浪叫:「啊……呃……好爽……用……力……」

  黄蓉露出与平时矜持的她完全不同的表情:「呃……舒服死我了……啊……
嗯……呃……好棒……快……我好痒……快干我……快……我要泄了啊……」

  她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涌了出来,玉口张的大大的象鲤鱼喘气,她高潮
了。屋外偷窥的男人虽玩女人无数,但从没听到如此激情的叫床声,几乎跟着射
了出来。

  高潮过后,一身的泡沫很快被冲得干干净净。温热的水流把黄蓉的欲望也一
起冲走了。白皙的肌肤在暖流下微微泛红,她将双手举高,让水直接冲在身上,
享受着水浴的舒适。

  那具胴体耀眼眩目,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的玉体毫无
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如同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玉立在室
中,令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丰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
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乳头羞赧地向他硬挺。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
腰,丰润浑圆的雪白玉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浓黑柔鬈的绒绒阴毛,极为旺
盛。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黄蓉那秀丽绝伦
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这真是上帝
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
该凸的地方凸。

  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屋外男人为之疯狂。

  洗浴完毕,黄蓉对镜梳理。她虽刚生下襄儿虏儿,但此刻见自己身材非但没
有丝毫增胖反而更显苗条丰润,这自是长期修习九阴真经之故,自觉颇为满意。
又小坐了片刻,想要上床入睡,却心中踌躇,她此刻春心荡漾,生怕又做出什么
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风,也许能稍解心中烦躁之情。

  黄蓉易过容后,出了客栈,信步在长街上闲逛,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多了
起来,此镇南北通畅,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贩趁机作些小本生意,叫卖
吆喝之声不绝于耳,人群熙熙攘攘,颇为热闹。

  行了片刻,黄蓉见前方几处店铺燃起了花灯,颇为明亮绚丽,心中欢喜,便
想上前观赏,才行几步,忽见一个身影在眼前掠过,黄蓉一怔,只觉颇为熟悉,
目光追过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见他停停走走,颇为慌张。

  黄蓉暗忖:「他没有去逛窑子吗,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么?」心中好奇,便
悄悄跟了上去……


            第二十二章 施云布雨

  黄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后,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
望,蹑手蹑脚,完全不似平日粗俗豪放的样子。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便仔细观察,不多久便看出端倪,虽然街上人来人往,
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追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黄蓉心似明镜寻思:「怪不
得他没有去窑子,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

  她素有侠义心肠,这种事她不知便罢了,既然让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便到了西城门,那妇人出了城门,向城外行去,想来她
定是住在郊区,尤八见状大喜,郊外地势隐蔽,人烟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
地跟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城外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皆是密林,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落。道路越行越
窄,尤八胆子大起来,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那妇人似乎也觉察到被人盯上,
不由加快了脚步,并不时回头张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让哥哥瞧瞧。」

  尤八见左右无人,再无顾虑,便出言调戏。

  「啊!」

  妇人惊惧之极,不由尖叫一声,放足向前狂奔。

  「小娘子不要怕,哥哥不是坏人。」尤八边追边喊,欲火高涨,只觉这妇人
已是他彀中之物。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慌张中脚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赶到,
淫笑着抱住妇人,道:「看你还能逃到哪去,让哥哥好好疼疼你。」说着在妇人
脸上一亲。

  妇人拼命挣扎喊叫,却哪里挣得脱,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他喘着粗气,
一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妇人衣服,暗想憋了数日,此刻终于可以痛
快发泄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觉腰间一麻,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顿时周身麻软,一
下子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妇人察觉有异,先是一愣,随即站起身来,拾起地上衣服,不顾一切地向
前逃去。

  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正暗暗得意,「弹指神通」她
也练了些年头,力度虽远远不及黄药师,却也颇具火候,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
得上的。

  这浑人忒可恶,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此次正好给他惩戒,念及
于此,黄蓉便欲转身离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将他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
自解,势必会耽误明辰赶路,不禁心中犹豫。

  尤八虽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坏,对她还是颇为义气,想到此处,黄蓉心肠一
软,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却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经常吹嘘他利用妇人的寂寞难耐,趁机做那奸淫勾当,黄蓉明眸闪
动,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玩心大起,寻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还
之彼身』,让你也尝尝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如此也为那些被奸淫
过的女子出了口恶气。」

  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意既定,黄蓉便将宽大的粗布衣裳脱下来挂在树上,恢复一身轻便的女儿
装,又取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随即将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
男子,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玉臂轻伸,丰胸微挺,摆了个慵懒的姿态,丰腴
的胴体顿时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她坐在树枝上,只觉心情舒畅无比,一双玉腿
也轻快地悠荡起来。

  不多时,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踪影,尤八仍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微微一
笑,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凝聚真气,
瞅准部位,迅速弹出。

  「嗤……」

  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尤八身躯一震,血脉随即通畅,他立刻从地上爬
起来,环顾左右,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他努力回想,只记得方才腰眼一麻,
便失去了知觉,他摸摸腰间,并无不适之感,又摸摸怀中银钱尚在,不由骂道:
「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沉,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

  话音刚落,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他心中一惊,连忙四下张望,路旁树木
繁茂,阴沉沉望不出数十步,不见半个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
真的撞鬼了。」

  念及于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发抖,再不敢逗留,转过身
来,死命地向城内方向狂奔。

  行不多时,道路渐宽,天色也稍稍亮白,见再无异状,尤八才松了口气,跑
了一阵,不觉有些劳累,喘着粗气坐在路旁歇息,心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方
才定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他,而他醒后又太过紧张,才疑神疑鬼,
想到此处,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来老子今日只有逛窑子的命。」

  尤八喃喃骂着,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

  正烦闷间,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
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

  声音如在耳畔,婉转哀怨,宛若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

  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着声音的方向进入林中,那歌
唱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他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却不见伊人踪迹。那歌声
却始终环绕耳际,尤八双目炽热,全然不觉,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只觉这声音娇柔缠绵,如泣如诉,令他心驰神醉,恨
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

  又行片刻,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歌声到这里便消失了,尤八正自担忧,
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想来便是那位唱
曲的女子了。

  尤八上前几步,看得更为真切,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背对着他,身姿窈窕
丰满婀娜,宛若天仙一般,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环顾左右,再无他人,顿时心
中大喜。

  「小娘子,在这里等情郎吗,嘿嘿……」尤八淫笑着上前搭话。

  那女子闻言蓦地转过身来,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
惊声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这黄衫美妇正是黄蓉,她有意戏弄尤八,便用歌声将他引至野外人踪绝迹之
地。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不好收场,如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
知他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顿时放下心来。

  但人算不如天算,黄蓉聪明一世,却万万料想不到这尤八实为魔教第一采花
淫贼「铁棍淫龙」刘正所扮。

  这刘正自奸淫了绝色美女任盈盈后,便奉东方不败之命来勾引黄蓉,他从东
方不败手下早已得悉这黄九就是黄蓉,是以日间故意用淫荡言语调戏她,意在引
得这三十岁的熟妇心猿意马。

  当黄蓉在屋内淋浴时在外偷窥的那男人也正是刘正。当时已取下人皮面具,
他以东方不败给他的黄蓉画像加以应证,立即确认黄九便是黄蓉。

  这美女沐浴自慰的活春宫只看得这老淫贼血脉扩张,肉棒大动,恨不得立即
冲进去奸淫了她,但他深知万事开头难,这黄蓉武功甚高,一有不慎小命难保,
需得放长线钓大鱼。

  但内心欲火,却又无处发泄。他毕竟是一代淫贼,少不得女人,黄蓉洗浴完
毕后,他忍受不住便出来采花泄欲,没想到此刻居然见到黄容自动现身,如此绝
色,他凝神淫视,只是装做不知,内心却是狂喜,一转意间,便知黄蓉此时现身
的意图,心想不如将计就计。

  「我的天,真是美啊!」

  刘正此刻距离黄蓉不过数步,将她看得仔细,只见眼前俏立着一位风姿卓越
的美艳妇人,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满动人,无法掩饰的雍容高贵,双峰高耸挺
拔,让天边绚丽的晚霞也黯然失色。

  自那日奸淫了任盈盈后,他原以为天下难再找与任盈盈相同姿色的女子,但
这黄蓉的身材容貌与任盈盈竟是不相上下,不由看得呆了。

  黄蓉见他痴痴的样子,嫣然一笑,娇嗔道:「官人为何如此盯着人家?」

  这一笑足以颠倒众生,刘正眼前一阵眩晕,差点跌倒,一时喘不过气来,磕
磕巴巴道:「小人路经此地……听见夫人唱曲……便过来听听……夫人真美。」

  黄蓉见他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芳心暗笑,道:「哦,原来如此,妾身只是一
时兴起,让官人见笑了。」

  声音娇柔婉转,刘正听得骨头都酥了,胯下的巨型肉棍早高高竖起,他咽了
口唾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天色已晚,夫人为何独身在此,不怕撞
见歹人吗?」

  黄蓉道:「妾身家住镇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来到了这片林中,此
处人迹罕至,哪会有什么歹人。」

  「没想到这号称天下第一的大美女自动送上门来。」

  刘正心中暗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刘正竟然有如此艳遇。
这黄蓉定是要勾引我欲火焚身再惩戒,我且将计就计,看她如何诱我。」

  想到此处,刘正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同游如何?」
说着便凑上前来。

  黄蓉故作害怕,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
了。」说完转身便走。

  刘正哪里肯放,几步追上,见黄蓉丰满的身躯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却
抱了个空,抬头一看,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心下略奇,随即又追了上去。

  「大官人……不要如此……救命啊……」黄蓉假意呼救,却声音微弱,传不
出数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

  刘正淫笑着,只觉美人柔弱,踉踉跄跄似要跌倒,伸手便可触及,但奇怪的
是,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到,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折腾半晌,他已浑身是
汗,胯下之物也已「怒发冲冠」,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根头发。

  黄蓉见刘正气喘吁吁,心中好笑,边逃边叫道:「公子勿要再跟来,若是我
夫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

  刘正闻言欲火更炽,道:「一会哥哥干得你舒服,你便不会想夫君了。」说
话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他再不耐烦,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

  黄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
只听「扑通」一声,刘正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邪了门了……」

  刘正装做不想再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见美人就站
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是一颗大树,他猝不及
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

  他知道黄蓉此时在故意戏耍他。

  「砰……」

  刘正干脆脑袋撞在树上,假装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坠,再也站不住,仰面
栽倒在地上,几欲昏厥。

  黄蓉飞身上树,坐在一根树干上,见这刘正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还落得
头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想到他在客栈内言语大肆轻贱自己,只觉颇为
解气,若是换作寻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他奸污,想到此处,又觉给他
多重的惩戒都不为过。

  方才戏弄刘正,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受,
奶水忍不住便有溢出,下体也潮潮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会儿回
客栈定要挤个痛快,念及于此,不禁俏面一红。

  回想不久前听他以自己的肉体为对象讲「伏凤十八式」时的悸动感觉,不禁
娇躯发颤,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
襟,如从前挤奶前的动作一般,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

  如此抚摸调理一下舒服多了,黄蓉长舒一口气,但觉乳头渗出一些奶液,沾
湿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
抽了出来。

  不多时,刘正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道:「娘的,真倒霉。」

  随即又叫道:「小娘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哥哥不是坏人。」

  黄蓉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坏人,世上便没有坏人了。」

  想到此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刘正抬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他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
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美
人快下来,哥哥不会伤害你。」

  黄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

  刘正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紧了紧腰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黄蓉假
意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他,刘正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粗大
与胯下勃起的巨物不免抵触,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禁眉头紧皱,
微微扭动屁股调整方位。

  黄蓉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禁俏面一红,暗忖此人真是猥亵,此
番断不能轻饶了他。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官人,今日你便放了妾
身吧,妾身回去定会让夫君准备金银相送。」

  刘正仰头盯着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销魂
一晚,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黄蓉道:「大官人休要再说,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背着夫君……与
你……与你苟合。」

  刘正闻言气血上涌,大肉棍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隐
作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黄蓉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他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满的酥胸大半露
出,一双玉腿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妾
身是不会顺从你的。」

  刘正闻言仰头一看,只见黄蓉眉眼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大
半,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随时都会破
衣而出。

  看到此处,刘正顿时血脉贲张,肉棍瞬间胀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他剧痛难
忍,再也无法承受。

  「啊……」

  他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黄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公子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

  刘正不想美人如此难缠,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还弄
得他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黄蓉的媚态,心中却如被猫
爪挠过一般,心想你黄蓉如此戏我,我便也戏戏你,便道:「小娘子快下来,看
你那么大的奶子,定是想喂奶了,让哥哥给你吸吸吧。」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刘正笑道:「嘿嘿,小娘子奶子胀那么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来哪受得
了呢,就让哥哥帮帮你吧。」

  他只是戏谑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她闻言只觉胸前
胀得更加难受,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不禁俏面发烫。

  「哥哥不仅可以给你吸上面,还可以给你吸下面,让你好好舒服一番。」

  刘正见她不作声,以为说动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哥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
情多了。」

  黄蓉闻言胸脯更加难受,暗忖:「你不让姑奶奶好过,姑奶奶便奉陪到底,
看你有多大本事。」

  想到此处,银牙一咬,一双玉手颤抖着挪到了胸前,隔衣拂托住了一对大奶
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乱语收到了奇效,刘正大喜过望,只见黄蓉丰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
托住,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他不禁喘息加剧,粗声道:「小娘子快下来,让
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

  黄蓉俏面一红,如喝醉了一般,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
娇声道:「公子想如何疼爱妾身呢?」

  刘正双目放光,道:「哥哥先脱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奶子,把你的
奶吸干净,再扒掉你的裤子,分开你的大腿,然后……嘿嘿,后事如何,小娘子
下来便知。」

  黄蓉在他面前挤弄乳房,本已羞不可抑,此刻听了他的猥亵言语,头脑顿时
「嗡嗡」作响,娇躯忍不住颤抖,芳心暗暗自责:「天啊,我这是在干什么,便
任他淫亵吗?」

  她的本意是作弄刘正,可是反被他作弄,她身为一代侠女,身份尊崇,一旦
真的放荡地挑逗起来,始终窘迫难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间,只听刘正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

  黄蓉见他淫状,芳心愠怒,她纵横江湖十余年,多少难缠的恶人都被她玩弄
于股掌之间,今日已是三十出头的成熟少妇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她略一沉思,
暗做计较,若是此刻她依然放不下侠女的身份难免诸多束缚,恐怕会陷入被动,
只有暂时抛开羞耻之心,方能占得上风。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一横,柳眉轻挑,嗲声道:「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纵
然是想……想做那事,也会去找夫君,岂能失身给外人。」

  刘正假装急道:「小娘子差矣,『远水解不了近渴』,哥哥此刻与你销魂一
番,成就好事之后你回到家中,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何乐而不为呢?」

  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是不会从你的。」

  言罢双手继续在胸前轻轻揉动,呢喃道:「嗯,好热。」

  刘正见状哪里受得,不由喉舌干燥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帮你揉。」

  黄蓉揉动乳峰,方才肿胀之感稍有缓解,十分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
两股热流从颤抖的乳尖涌出。

  「嗯……」

  黄蓉忍不住低吟出来,胸前薄薄的衣衫顿时添了两点奶渍。

  刘正假装急得原地打转,有心再试着爬上去,可是「似乎」刚才摔下来的教
训让他心有余悸,加之此刻下身胀得像个雨伞,只觉难比登天。

  随着双手的揉搓,黄蓉忍不住呼吸急促,丰腴的身体变得燥热,胸前的奶渍
也逐渐扩大,湿漉漉的让她颇为不适。她见到刘正手足无措的样子,暗忖:「姑
奶奶便馋死你。」

  想到此处,不由芳心一荡,索性双手用力,竟将胸衣扯到了两旁,一对白生
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

  「娘啊!」

  刘正没想到绝代佳人黄蓉竟然会自暴双乳,顿觉头脑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
这次可是真的了。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坚挺,如奇峰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又如
山丘般起伏跌宕,那双勃起的深红色乳头上兀自挂着乳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泽大
地的甘露,这对丰硕的豪乳若生在寻常妇人身上,定会有失衡之感,可是却与黄
蓉高贵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成熟风韵。

  刘正惊得呆立当场,他虽在偷窥黄蓉沐浴时早已欣赏过黄蓉的胴体,但绝想
不到这美女竟然后在他面前自动暴露双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此等
艳绝尘世的尤物竟会如此骚浪,竟然主动把奶子呈现在他的眼前。

  黄蓉俏面通红,娇羞的表情一闪即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荡意,她双手抓
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道:「大官人,妾身的乳房好胀……好热啊……」

  刘正见黄蓉一双玉手只能抓住硕大丰乳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两个
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不禁热血沸腾,舌头僵硬,道:「小
娘子,下……下来吧,哥哥……受不了了。」言罢一只手忍不住下探,隔衣握住
了坚硬无比的巨大肉棍。

  虽然是隔衣握住,但黄蓉也发现这刘正的阳具异于常人,竟是粗长无比,见
状耳根一热,知刘正已经欲火焚身,狂躁难忍,暗忖姑奶奶便再给你加把火,念
及于此,双手开始大力地揉搓起来,口中故意呻吟道:「公子……啊……妾身也
受不了了……嗯……」

  用力抓得几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舒爽不已,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忍不住
娇喘吁吁。

  只见黄蓉骑在树干上,粉颈后仰,挺着丰满的乳峰不断揉搓,奶水断断续续
从乳尖涌出,滴滴答答坠落,刘正连忙上前以口相就,他仰着脸,晶莹的奶水都
滴落到了他的口鼻之间,他贪婪地品尝着,只觉美人的乳汁温和润口,配合着美
人的呻吟声,不禁血脉贲张,神魂颠倒。

  黄蓉见自己的奶水竟然悉数落入刘正的口中,顿时羞赧难抑,可是内心深处
竟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放纵的快意,加之奶水泄出的轻松之感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暗忖:「姑奶奶便让你喝个够,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饮了片刻,刘正似乎实在忍不住,竟伸手解开腰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
一边喝奶,一边用手不停套弄,口中道:「美人,快下来让哥哥干你吧……」

  黄蓉见状娇躯一颤,她平生首次见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阳具,只见那肉棍又
粗又长又黑足有十寸长!尽比郭靖那根要大太多!在他的套弄下显得异常丑陋,
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却想:「没想到这淫贼竟有如此巨物!这淫贼端的无耻,
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亵的举动。」

  她之前只是想让刘正欲火焚身,痛苦不堪,却万没想到他竟有此招,不禁暗
暗着急。

  「啊……快下来……让哥哥插你……我们一起销魂……」

  刘正双眼微眯,气喘如牛,一边套弄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语。

  黄蓉双手兀自揉搓乳房,闻言头脑一热,双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觉全身麻酥
一股热流从阴户涌出,顿觉周身舒爽,一时天旋地转,身体一歪,竟然头向下从
树上跌落下来。

  耳边风声呼啸,黄蓉一惊,她反应极快,真气聚敛于丹田,空中一个优美的
回旋,转过身体,伸出双臂抱住树干,随即双脚踩实,已到了地面。

  刘正感觉再无奶水流入口中,心中正奇,睁眼一看,却见黄蓉已到了眼前,
不由心中狂喜,连忙扑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终于忍不住下来了……」

  黄蓉转过身,正赶上刘正扑到面前,刘正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大奶子就在
他眼前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饥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乳头狂吮不已。

  黄蓉猝不及防,待她回过神来,娇躯已经被刘正压在树干上,左边的乳房也
已落入他的口中,只觉那张湿热的嘴一张一翕,将她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

  「啊……」

  黄蓉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泄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竟然说不
出的受用,随着刘正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分毫气力。

  刘正没想到就这样轻易吃到了绝色侠女黄蓉的奶子,喉头翕动,将黄蓉的奶
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着黄蓉另一边硕大的乳房,一手则隔衣
在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摸索。

  「嗯……不要……」

  黄蓉丰腴的身体酸软无力,背靠树干,两支乳房轮番被刘正吮吸玩弄着,随
着奶水的流出,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

  「我在做什么?真的任他玩弄吗?」

  黄蓉想反抗,娇躯却软得如烂泥一般,不听使唤,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来
越清晰,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出片刻,她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竟浑然
忘我,双峰忍不住上挺,配合着刘正的玩弄。

  「娘的……太过瘾了……」

  刘正含糊地叫着,将黄蓉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噗噗」作响,刘正虽然阅
女无数,但除了日前被她奸淫玩弄了三个时辰的任盈盈之外,像黄蓉这般高贵丰
满漂亮迷人的绝色熟妇,实为他生平前所未见,如今却可以肆意享用一代侠女的
大奶,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嗯……」

  黄蓉媚眼如丝,低声呻吟着,日间刘正接二连三的言语挑逗,早已让她春心
荡漾,她一直极力压抑着,方才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不仅使刘正欲火焚身,
也令她春情泛滥,此刻与刘正肌肤相亲,敏感处被他吮吸玩弄,不由令她浑身酸
软,情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放纵奔流,无可抑制。

  刘正一手隔衣胡乱抚摸黄蓉的成熟的肉体,当经过浑圆的臀部,忍不住撩起
她的丝衣下摆,将大手从她的亵裤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觉滑腻
肥满,妙不可言。

  「他竟然摸到了这里……可恨……嗯……」

  黄蓉羞不可抑,紧夹双腿,随着那只大手的不断抚摸,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
颤抖。

  忽然,刘正的大手转到了黄蓉的裤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毛茸茸滑腻腻的
一片,不由喜出望外,心想大侠郭靖的妻子竟是如此骚浪,忍不住喘息道:「好
多毛……好湿啊……真是个浪货……」

  随即手指划开黄蓉的阴缝,开始缓缓抚弄。

  「啊……」

  黄蓉柳眉紧蹙,一阵快感涌遍全身,娇躯如过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
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阴户又冒出一
股浪水。

  刘正肆意玩弄着怀中娇美肥熟的绝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
得住,心中想道:「我奉教主之命,原本就是为了奸淫此女。想那黄蓉是何等人
物,能搞到手谈何容易,少说也要花十天半月功夫,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没想
到却来得这般容易,这黄蓉竟然送上门来,想来那郭靖平日只顾国事,定是怠慢
了这绝世美女,令她性欲无处宣泄,今日听我讲那伏凤十八式,定是勾起了她久
积的欲火,出来偷汉子来了!好!好!好!今日便奸了此女,将她征服于老子的
跨下,也叫她知道我『铁棍淫龙』的厉害!」

  想罢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黄蓉的亵裤撕得粉碎,随手丢到地上,
揽起站在地上的黄蓉的一条光洁大腿,屁股前挺,便想直捣黄龙,就地淫乐。

  「啊……不要……」

  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来,随即一条腿被抬起,露
出了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腿根一热,一条滚烫的异常粗大的巨型肉棍已经贴了
上来,电光火石之间,背靠树干的黄蓉慌忙伸右手握住那大肉棍根部。

  没想到这一抓反面使黄蓉的心神激荡,完全失去抵抗的信心。手中抓住的大
鸡巴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粗大,长长的鸡巴在她一只手的攥握下还伸出有近八寸
长,而且她的右手根本无法完全扣住那大肉棒的根部!强有力的大鸡巴,在黄蓉
手中显得更加不安分,竟然带动她的手一跳一跳的,黄蓉知道奸淫她这样的极品
美女一定让刘正兴奋到极点了……

  刘正前进不得,急切道:「小娘子……哥哥的家伙号称『铁棍淫龙』……够
分量吧……快让哥哥插进去……我们一起销魂。」

  言罢握住黄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奶水,从雪白丰硕
的乳峰上滑落,刘正张口便吸。

  「嗯……不要……」

  黄蓉忍不住娇哼,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铁棍淫龙」实为魔教第一采花淫贼
的绰号,只觉玉手中的大肉屌粗如手臂,又粗又长又硬,竟有些烫手,而且比靖
哥哥的活儿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芳心剧荡,丰胸前挺,渴望地仰起头,肉屄又
涌出一股爱液,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与他做一对快活鸳鸯。


           第二十三章 春风无力杏花残

  黄蓉美目迷离,娇艳的朱唇一张一翕,她此刻已经忍无可忍,握住大肉屌的
纤手变得酸软无力,尤八屁股一挺,大肉屌冲破樊篱,挺至她光滑莹润的大腿根
部,滚烫的龟头踏入了杂草丛生的泥泞湿地,「啊……」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
似乎要将她剩余的一丝理智吞噬。

  「不能……」眼看便要失身,黄蓉急得娇呼一声,玉掌下意识向前一推,指
尖吐出一丝真气,「嗯……」尤八闷哼一声,仰面翻倒……

  黄蓉娇喘吁吁,娇躯兀自颤抖不已,暴露着的一对傲人的大奶子急剧起伏,
她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双腿酸软,再也支撑不住,丰满的胴体顺着树干,缓缓滑
落,软绵绵地坐到了地上。

  良久,黄蓉俏面上的红潮渐渐褪去,芳心也逐渐从慌乱中平复了,抬眼见到
尤八直挺挺地躺在面前,下身兀自赤裸,不由心中大窘,「好险……」她暗叫侥
幸,方才若是犹豫半刻,恐怕已被这浑人毁了清白。

  黄蓉心中后怕,连忙整理衣衫,只觉胸前仍然粘乎乎的一片,丰乳上沾满了
奶水和尤八的唾液,不由芳心狂跳,垂首见到地上破碎的亵裤,伸臂拣起,眼见
不能穿了,便用它小心地将胸部擦拭干净。

  「我是怎么了,竟然被这猥琐的淫贼挑逗得如此的狼狈……」黄蓉斜倚着树
根,心中暗暗自责,可是方才尤八肆意亵玩她丰满的肉体时,那种销魂的快感依
稀让她意犹未尽,至今还觉得娇躯麻酥酥的。

  差点弄巧成拙,若非靖哥不是长久没碰她,也不至于让这淫贼占了这么大便
宜,念及于此,黄蓉竟暗暗嗔怪起郭靖。

  眼见暮色四合,林中黑沉沉的,该回去了,黄蓉便想去不远处的树上取回男
装,乔装以后再返回客栈,念及于此,便欲起身,不想娇躯慵懒无力,不由俏面
一红,暗忖都是方才耍得太过火了,时辰尚早,便不妨休息片刻。

  「这淫贼如何处置,丢在此处么?」黄蓉暗忖,她见尤八仰面躺在地上,底
裤褪到了膝盖处,衣衫大敞,毛茸茸的私处兀自露在外面,只是那阳具已经缩成
一团,软啪啪的雄风不再了。

  黄蓉见状柳眉微蹙,方才她一只手才勉强握住的庞然大物,此刻竟然缩小了
数倍,不由暗自感叹,男子的阳物真是神奇,竟能如此缩放自如。

  她忍不住凑上前去,俯身观看那阳物,她内力深厚,便是在黑夜之中,目力
仍如在白昼一般,只见尤八的阴毛又浓又乱,竟从阴部一直绵延到了肚脐之处,
阳具软绵绵垂在了阴囊上,不由暗暗称奇:「这家伙的毛真多,与靖哥的全然不
同,别的男子的下体,是和这家伙一样,还是同靖哥一般呢?」

  念及于此,黄蓉俏面一红,暗忖她乃一代侠女,如何能这般胡思乱想,岂不
是和那些市井荡妇一般无二?可是转念一想,她虽然武艺高超,地位尊崇,在男
女之事上却懵懵懂懂,恐怕连一般妇人都不如,芳心不由怅然若失。

  瞧了几眼,黄蓉芳心不禁好奇难抑,眼见四下无人,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东
西,指尖触到,俏面已涨得通红,急忙又将玉手缩了回来,她终究面嫩,纵然别
无旁人,如此主动去摸男子的阳物,也不免娇羞难忍。

  可是就此作罢,却又心有不甘,过了半晌,黄蓉银牙一咬,伸出玉手,颤抖
着摸了过去,慌乱中竟把整个阴囊握在手中,入手只觉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肥厚
的阴囊沉甸甸地压在手上,顿时令她芳心狂跳。

  黄蓉屏住呼吸,下意识顾盼左右,只觉周围一片静谧,停了片刻,才娇羞着
用纤指夹起那软绵绵的阳根,好奇地轻轻撩弄。

  那东西如死蛇一般,软中带着韧性,任由黄蓉摆弄,顶端粘乎乎的,晃动之
下甩出几缕粘液,沾湿了她的手指,她俏面一红,心中竟不觉得厌恶,那种久违
的粘湿感反而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黄蓉原本以为在她拨弄之下,尤八的阳物会慢慢勃起,不想过了片刻,竟毫
无反应,她不由柳眉微蹙,若是换作靖哥,阳物经她如此刺激,纵然是在睡梦中
也很快便硬起来。

  想到此处,黄蓉玉指夹紧阳具根部,快速甩弄,那阳物撞击到尤八的大腿内
侧,发出「啪……啪……」的响声,可是过了半晌,仍旧软绵绵的。

  正奇怪间,黄蓉忽然心念一动,莫非方才催动真气,封住了他的经脉,致他
血脉不畅才会如此?想起此节,她顿时心似明镜,暗忖,对付这等江湖走卒,何
用封他的经脉,点他的睡穴便够他睡到天亮了。

  念及于此,黄蓉放开手中的阳物,骈指疾出,先点了尤八的睡穴,随即解开
他被封住的经脉,只见尤八身体一颤,轻哼一声,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不久便发
出了鼾声,黄蓉微微一笑,心知他陷入了浓浓的昏睡之中,时辰未到,便是将他
扔到河中也不会醒。

  「小娘子……不要跑……让哥哥疼疼你……」尤八忽然喃喃叫出来,声音却
软弱无力。

  黄蓉微微一怔,只见尤八双目半睁半闭,眼珠有规律地游动着,口中低声呢
喃,顿时心下了然,被点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与一般睡眠无异,其间自
然也会做梦呓语,便是梦游也不稀奇。

  细细听来,那呓语并不甚真切,断断续续,隐约似尤八方才追逐她时说的一
些猥亵言语,不由心中暗忖,这贼子真是色心深固,便是在梦中也要做坏事。

  「小娘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让哥哥多吃一口……」尤八继续低
声梦呓,似乎依然沉浸在方才吮吸黄蓉大奶子的亢奋之中。

  黄蓉闻言双颊发烫,垂首一看,只见尤八胯下的阳具竟比方才胀大了一圈,
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刚一入手,便觉尤八身体一颤,那软
中带硬的阳具明显地胀大,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挺起来。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棍的暴胀,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忍不住玉手
轻轻撸动,只弄了两下,那肉棍便迅速勃起,变得又粗又长,握在手中肉感十足
又坚硬无比,黄蓉顿时气血上涌,呼吸都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丰硕的胸脯不住
起伏。

  与郭靖直直的肉棍不同,尤八的肉屌前端微微上翘,形成了一道弧度,显得
更有韧性,也更加粗大,黄蓉心中暗暗称奇,想来男人胯下的东西也如同人的面
相一般千差万别,若是这条肉棍插入她的……会比靖哥的舒服吗,念及于此,不
由俏面发烫,只觉羞耻难耐。

  想到那尤八夸口他的「伏凤十八式」如何让女子神魂颠倒,黄蓉不禁芳心一
荡,暗忖:「虽然靖哥武功人品远胜此人,在男女之事上恐怕会真的与他相差甚
远。」

  说来奇怪,以往她想到其他男人的阳具时,只觉肮脏不堪,恶心至极,想不
到此刻尤八的阳具在手,她却丝毫没有想象的那般厌恶,反而不忍放开。思忖之
间,手中的肉屌依然继续胀大,逐渐有些烫手,令她忍不住心猿意马,芳心焦躁
难耐。

  「啊……小娘子……你的屄好紧……夹得哥哥好舒服……」尤八粗壮的身子
微微颤抖,表情陶醉地低声呻吟。

  「难道他在梦中已经把我……」黄蓉俏面一红,芳心娇羞无限,想放开那肉
屌,玉手却不听使唤,没有分毫放手的意愿。想到若非方才当机立断,此刻恐怕
已真的被这淫贼……

  眼前不禁浮现出一幅男女交欢的香艳场景,她衣衫凌乱地靠在树干上,尤八
抱紧她,赤裸的大屁股一耸一耸……天啊,我怎能如此胡思乱想,黄蓉不禁羞赧
难当,却觉胸中气血翻涌,浑身都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禁变得急促。

  那大肉屌似乎已胀到极致,青筋暴峥地矗立在黄蓉面前,她口干舌燥,吞了
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撸动,包皮旋即翻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赫然露出,一
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噢……」黄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激动得似乎都喘不过气,忍不住娇
哼出来,丰腴的身子顿时如同烧着了一般,只觉胸前那对丰满的豪乳胀热难忍,
不知何时涌出了一大片奶渍,湿透了胸前的衣襟。

  「又来了……这如何是好……」黄蓉双颊烧红,禁不住娇喘吁吁。

  每当她春心荡漾之时,胸部都会胀得难受,奶水充盈,如要喷出一般,一直
让她困扰不已,此刻身体又有了这种恼人的反应,她心知体内的欲火已经燃烧起
来,难以抑制。

  「不行了……」黄蓉再也忍不住,喘息着将左手探入了自己裆部,玉手所及
之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经过方才的挑逗,她已春情泛滥,欲火难抑,看来只
能如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轻撩,在阴唇上缓缓磨弄。

  「嗯……」当指尖抚上阴唇,一阵麻痒传遍全身,她不由轻哼一声,右手忍
不住撸动尤八滚烫的肉棍,顿时快感倍增,娇躯兴奋得颤抖不已,情不自禁地向
后仰起头。

  「呜……嗯……」黄蓉朱唇轻启,压抑地娇哼着,她一手品箫,一手抚琴,
不禁快感连连,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丰硕的双峰高耸着,随着剧烈的娇喘
声急剧起伏。

  「受不了了……」此举虽然可以让她聊以慰藉,却终究无法从根本上排遣体
内的欲望,反而让她欲火更炽,经过了片刻的癫狂,她不由停下来,侧倚在尤八
身上,渴望地看着手中的肉棍,她心知,倘若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让这根硬梆梆
的肉棍插入体内,品尝那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

  念及于此,黄蓉不禁口干舌燥,蠢蠢欲动,她已记不清上一次与靖哥行房是
何年何月了,虽然前几日有过几次荒唐的高潮,可是毕竟不能与真正的男女交合
同日而语。

  「难道真的要与此人交欢吗……不能……不能如此……」方才与尤八胡闹一
番,已经觉得万万对不住靖哥,岂能真的失身于他?

  「可是……纵然真的和他……只要我不说……一世都不会有人知道……」念
及于此,黄蓉芳心羞赧无比,暗怪自己万万不该生出如此有失身份的想法。

  「好热……好难受……」黄蓉丰满的肉体不断升温,薄薄的一层胸衣已被香
汗和奶水浸透,紧紧地粘在她润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褶皱,似乎快要被那对弹
性十足的大奶子崩裂,雍容高贵的面容也已被欲火烧得通红,香汗顺着滑腻莹润
的肌肤上缓缓滑落。

  忍得好难受,一霎那,黄蓉方寸尽乱,她银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马,
竟骑上了尤八的粗腰。

  黄蓉衣底光溜溜的不着片缕,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尤八粗糙的肚皮,
毛茸茸的阴户紧贴着尤八粗犷的肌肤,她不禁芳心一荡,私处与男子亲密接触的
快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忍不住摆动肥臀,湿淋淋的阴户紧贴尤
八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阴唇滑过长满粗糙毛发的粗糙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黄
蓉娇躯乱颤,忍不住呻吟出来,只摆动几下,她的淫水已将尤八的肚皮沾得粘滑
滑的,却丝毫没有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

  黄蓉肥臀继续磨蹭,不经意间,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湿
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

  她顿时气血上涌,那里从来没有被靖哥以外的男子侵入过,一阵天旋地转的
眩晕,丰满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后移,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肉屌紧紧相抵。

  「啊……我不能这么淫荡……不能对不起靖哥……」黄蓉娇喘吁吁,内心艰
难地挣扎着,而那大肉棍一接触上黄蓉白皙肥腻的肌肤,便变得有灵性一般,不
断地在她股间跳动,撩弄得黄蓉心慌意乱,娇躯酸软,软绵绵地向前伏在了尤八
身上。

  黄蓉上身伏下,肥臀随之向上翘起,湿淋淋的阴户顺势迎上了粗大的肉棍,
柔腻的阴唇紧贴上滚烫的棍身,「啊……」黄蓉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与
尤八性器相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顺着尤
八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嗯……终于碰上了……」黄蓉芳心一荡,忍不住扭动柳腰,肥臀轻抬……

  阴唇与肉屌缓缓摩擦,强烈的刺激顿时让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口中发出舒
爽入骨的呻吟。

  「小娘子……啊……弄得哥哥好舒服……」也许是太过受用,沉寂良久的尤
八此刻也来助兴,口中不时梦呓,尽是些猥亵露骨的言语。

  平日黄蓉一听便脸红的下流话,此刻传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药物一般,让她
心跳加速,欲火焚身,她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阴唇与大肉屌紧密相抵,丝衣
下滚圆的大屁股无法克制,不停轻轻蠕动。

  「哦……噢……」黄蓉口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地娇哼,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压
在尤八的胸膛上,被挤成两个浑圆的肉球滚来滚去,奶水不断从乳头被挤出,弄
得两人胸前的衣服粘湿一片。

  娇躯燥热无比,胸前湿塌塌的也让她难以忍受,黄蓉索性双手用力一撑,随
着一头飘逸的秀发向后扬起,丰腴的身子便挺了起来,她娇喘吁吁地重新骑坐在
尤八身上,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摇晃着。

  「啊……好热……」黄蓉欲火中烧,忍不住将束住蛮腰的衣带解开,随即双
手抓住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便颤抖着跳了出来,一时
乳波汹涌,春意无边。

  一阵晚风袭来,轻柔地吹拂着黄蓉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顿时让她生出一
阵快意,索性将丝衣完全剥离丰满的胴体,扔在一旁的草地上,整个人便如同白
羊一般,赤条条地骑在尤八身上。

  「我竟然脱光了……」黄蓉下意识垂首望去,只见自己丰满肥熟的肉体骑坐
在尤八粗壮的身躯上,胯下的一簇阴毛紧贴着尤八粗糙的肚皮,已经与尤八的阴
毛连成一片,难分彼此。

  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黄蓉不禁羞耻难忍,与此同时,一阵抑制不住的荡意
涌上心头,让她娇躯颤抖,而尤八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那紧夹
阳具的销魂感觉令她春心荡漾,她此刻虽然一丝不挂,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

  「我在做什么啊……不能……」黄蓉芳心挣扎着,却拗不过体内的欲火,情
不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让硬梆梆的肉棍在她两片肥厚的臀瓣间摩擦,被淫水沾
湿的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弄得她浑身麻酥。

  如此淫乱的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黄蓉肥臀扭动几下,便再也无法忍受,
整个丰腴的身体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真的要和他交欢吗……靖哥对我情深义重……万万不可……」芳心虽然抵
触,奈何燥热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中,黄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许,大龟
头适好抵上了湿淋淋的阴唇。

  「哦……」两人性器接触的一刹那,黄蓉忍不住娇躯一颤,强烈的快感汹涌
而至,一股浪水禁不住从肉屄涌了出来。

  柔嫩粘湿的阴唇似已干渴难忍,乍一触到龟头,便不断翕合,似乎要将整个
肉屌吞没,黄蓉通体烧红,燥热难忍,她忍无可忍,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压……

  「噢……」黄蓉柳眉紧蹙,只觉阴唇已被一个粗硬的巨物撑开,久违的灼热
紧绷感让她舒服得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娇躯乱颤。

  「嗯……那个头……进去了……」黄蓉忍住悸动,肥臀不敢再继续下压,可
是销魂的麻痒又令她蠢蠢欲动,抵挡不住身体的焦躁,她终于禁不住轻轻晃动肥
臀,让大龟头在阴唇内研磨。

  「嗯……」黄蓉以嵌入阴户的大龟头为轴,肥白的屁股无章地扭动,淫水止
不住地顺着尤八的肉棍簌簌而落,流淌到阴囊上,没活动几下,两人胯下便已一
片狼藉。

  「受不了了……」黄蓉丰腴的身体又酥又麻,一颗芳心也如肉体一般悬在空
中,下体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种虚无缥缈的空虚,强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
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与他……行此淫乱之事……」一面欲火焚身,炽热
的肉体强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润,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礼教,背弃夫君,黄蓉一时
进退维谷。

  头脑陷入天人交战,焦灼的肉体似乎也不受驾驭,她浑圆的屁股下,芳草萋
萋处,那道湿腻饱满的阴户从中间裂开,含着尤八粗大的龟头,兀自如蜻蜓点水
般摇动。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黄蓉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动一下,都如
同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加猛烈。「嗯……哦……」黄蓉扭动肥
臀,淫水四溢,如同发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着。

  转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如水的月色,泛起柔和的光晕,树林清
旷,夜色撩人,斑驳的树影洒落在树下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影。月下的黄蓉
娇喘吁吁,骑在尤八粗壮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丰满的奶子
也颤巍巍地随之晃动。

  「真的受不了了……嗯……」黄蓉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她只觉身体的忍耐
已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要将那根已经扣开了她阴门的大肉棍整个吞
入体内。

  「一定要忍住……万万不能失贞……」黄蓉内心强烈挣扎,丰腴的肉体却已
被欲火烧红,「不然就让他……进去一下……只一下……」忍无可忍之际,她芳
心忽然涌起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诞的想法。

  念及于此,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倘若让他插进去……岂不是失去了
清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芳心胡思乱想着,肥熟的肉体
却如同上弦之箭,不得不发,想到那阴阳交泰的销魂感觉,黄蓉不由方寸大乱,
肉屄忍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

  「不行了……便让他……插一下吧……」黄蓉渴望地螓首后仰,丰满坚挺的
乳房高高耸起,再也支撑不住,肥满的屁股重重落下……

  「啊……」黄蓉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强烈
袭来,借着淫水的滋润,饱满肥腻的肉屄已将尤八粗大的肉屌深深吞入。

  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她柳眉紧蹙,美目微
闭,两行绝望而快活的泪水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不要……」黄蓉如发了狂一般,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噗滋」
一声,肉屄吐出了刚刚侵入的巨大肉屌。

  她肥熟的肉体摔在尤八的身体上,一双弹力惊人的巨乳,砸在尤八宽阔的胸
膛,只听「啪」的一声,溅出一片晶莹的乳汁,顿时奶香四溢。

  黄蓉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她大口喘着粗
气,丰硕地乳峰不断起伏,芳心娇羞难抑,「天啊……我在做什么啊……」

  「嗯……咳咳……」被黄蓉赤裸的身子一撞,尤八身体一颤,忍不住咳了几
声,口中喃喃自语:「美人……快……不要停……」

  黄蓉俏面一红,暗忖:「不想竟与他假戏真做……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
啊……」大肉棍插入时那充实的感觉已经多年未有,几乎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
那感觉如同又经历了一次破瓜。

  当年与靖哥洞房花烛夜,两人折腾了一晚上才勉强插入,随之草草了事,那
时感觉痛楚而生涩。方才的这次「破瓜」毫无痛楚,而是舒爽入骨,心情却如当
年一般激动而忐忑。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
望,黄蓉肥熟的胴体贴在尤八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方才太快了……不然,
再来一次……」

  「不能……说好只插一次……」方才的举动已经万万对不住靖哥和儿女,如
何能再有非分之想?黄蓉一边渴求肉体的欢愉,一边又忍不住自责,芳心又陷入
了两难之境。

  记得幼时在桃花岛,她时常趁黄药师不在,去他的房里面偷吃糖果,每次开
始只想偷吃一枚,结果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直到吃得她心满意足,不
过如此一来,便容易被黄药师发现,为此没少被黄药师训斥。

  这许多年来,郭靖和后辈们知她爱吃糖果,经常会搜寻一些当世的珍品送给
她,可是她吃这些糖果时,那种愉悦和满足却不及当年偷吃时的万一。

  黄蓉只觉此时的心境同幼年偷吃糖果时一样,害怕,兴奋,意犹未尽……这
种感觉如此熟悉,她竟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四下无人后,她禁不住气血
上涌,身体兴奋得颤抖不已。

  「既然已经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念及于此,黄蓉颤抖着摆动
肥臀,忍不住将湿淋淋的阴户再次抵上了火烫的龟头。

  「哦……事已至此……便插最后一次……」黄蓉再也忍受不住,肥臀迫不及
待地向后一沉……

  「噗哧……」一声,便将尤八的大肉棍坐进去了大半截。「哦……」黄蓉舒
服得发出一声追魂摄魄的浪叫,只觉肉屄已被滚烫粗大的肉屌塞满,顿时兴奋得
淫水横流。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扶住尤八毛茸茸的大腿,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
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大肉屌齐
根插入了黄蓉肥美的肉体。

  「哦……天啊……全插进去了……」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
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已经插了……该拔出来了吧……」黄蓉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的那般迅
速,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
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
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黄蓉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要
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黄蓉娇呼一声,肥白的屁
股一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黄蓉满足地叫了出来。

  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尤八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
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哦……美人……好紧……不要停……」尤八在梦中似乎也尝到了销魂的滋
味,不断低声梦呓。

  黄蓉闻言不由娇羞难忍,只觉尤八在她胯下缓缓摇动屁股,他的呼吸也变得
浓重起来了,黄蓉知他正在睡梦中与她交欢,不由芳心一荡,尤八在梦中肢体拙
笨,只是屁股轻轻抖动,饶是如此,肉屄中那震颤充实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难自
抑。

  「哦……」黄蓉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她兴奋难耐,忍不住轻轻摇曳腰肢,
令肥臀缓缓前后磨蹭……一下,两下……大肉棍不断在肉屄中搅动摩擦,快感如
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噢……真舒服……就这样……再用力……」随着黄蓉肥臀的搓弄,尤八的
喘息变得越来越浓重,口中也不断地呻吟着。

  「嗯……我在做什么啊……」黄蓉听见尤八的呻吟声只觉芳心窘迫难抑,娇
羞中忍不住低头望去,只见两人赤裸着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腻丰腴的
大腿大大分开,胯间那条毛茸茸的阴缝已经被尤八粗大的肉棍塞满……

  「哦……我真的在和这个浑人交欢……」见此淫荡的景象,黄蓉不由气血上
涌,竟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泄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耸动肥白的屁股,
让大肉棍在滑腻的阴户中抽插。

  「噗哧……噗哧……」黄蓉淫水泛滥,她每套弄一下,下体都会传来刺耳的
淫声,俩人的性器完美地契合着,尤八的大肉屌顺畅地在她的阴户中打桩,不断
带出滑腻的淫液,伴随着黄蓉骚媚入骨的浪叫和尤八急促的喘息,寂静的树林一
时淫声大作。

  「嗯……好舒服……啊……」黄蓉放声浪叫,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雕琢
的肥熟白嫩的肉体,此刻骑在尤八粗鄙黝黑的身体上,一双莹嫩的皓臂撑在尤八
的粗腿上,丰腴的上身完全后仰,紧绷成一个弓形,浑圆肥满的屁股不顾一切地
扭动,一对丰硕坚实的高耸乳峰如惊涛骇浪般晃动着。

  「啊……姑奶奶……今天就便宜你了……」好久没有如此真刀真枪地大干一
场,黄蓉已欲罢不能,一边晃动肥白的大屁股,一边抓起尤八一双黝黑的大手,
按上了她坚挺的乳峰。

  尤八虽在梦中,也已兴奋的气喘如牛,双手一攀上黄蓉一对乳牛般的丰满莹
白的大奶子,便用力揉捏起来,「啊……」随着黄蓉一声浪叫,两股乳白色的奶
水从乳尖喷了出来。

  「哦……不行了……」玉体的数个敏感处被尤八同时刺激,黄蓉如痴如醉,
销魂的快感如潮水般侵袭着她肥熟的肉体。

  她美目迷离,表情迷醉,已浑然忘我,不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奶水都不
停从她的体内流出,空气中充满了淫亵的气息。

  「啊……要泄了……噢……噢……」黄蓉忽然喘息急剧加重,肥白的屁股禁
不住加快套弄,「噗哧……噗哧……」淫液飞溅,她再也守不住洪闸,肥熟的肉
体一阵痉挛,阴精滚滚泄出。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黄蓉兴奋得全身都不停抽搐抖动,沉甸
甸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让人眼花缭乱,珍藏已久的浓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
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她舒服得如同飞上了九霄云外,口中不
停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

  淋漓尽致的泄身之后,黄蓉轻咬朱唇,肥臀的套弄渐渐放缓,闭目享受高潮
后的余韵。

  「啊……小娘子……哥哥……要射了……不要停……」尤八忽然低吼出来,
握住黄蓉一对乳峰的大手也不觉用力。

  黄蓉柳眉紧蹙,双乳微感疼痛,两股奶水又射了出去,喷了尤八一脸。

  只见尤八紧闭双眼,气喘如牛,张开大嘴,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奶水,似乎
津津有味。

  「哦……要让他射在里面吗?」黄蓉见状芳心狂跳,心中泛起一阵荡意,不
自觉摆动肥臀,又开始用力套弄起来。「噗滋……噗滋……」淫声此起彼伏。

  「啊……射了……」尤八忽然大叫一声,身体一抖,黄蓉只觉体内的大肉屌
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有灵性般跳动起来。

  「不能射在里面……」黄蓉娇呼一声,身体向前一扑,说时迟那时快,肉屌
还未完全脱离阴户,尤八便已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啊……」黄蓉只觉阴户内一股阳精灌入,烫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来,随
即只听「噗哧」一声,粗壮的肉屌从湿淋淋的阴户中抽了出来。

  「哦……哎呀……」黄蓉无力地伏在了尤八的身体上,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
精不断喷射在她白嫩浑圆的大屁股上,喷得股沟,阴毛,阴唇到处都是,一片狼
藉。

  月夜幽静,暗香袭人,一对野合后的男女如同两条肉虫一般赤裸相拥,气喘
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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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匕见

  黄蓉香汗淋漓,一双皓臂死死抱住尤八,这场酣畅的肉搏战让她快慰得险些
晕厥。云雨过后,只觉娇躯绵软无力,一阵倦意袭来,竟然伏在尤八身上昏昏睡
去……

  方才还淫声大作的林间,终归硝烟散尽后的平静。

  黄蓉朦胧中忽感一丝凉意,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悠悠醒来。

  微风拂过玉背,生出阵阵清凉,身下紧贴着一具粗糙火热的肉体,肌肤相接
处传来让人惬意的温烫。

  意识渐渐清明,她隐隐发觉自己绵软的身子正与人赤裸相拥,让她懒懒的不
愿动弹。耳边响起男子浓重的鼾声,她猛然惊觉,闪电般挣脱出来,赤裸肥熟的
胴体滚落到茵茵芳草上。

  黄蓉美目倏睁,借着月色,只见尤八半赤裸地仰卧而眠,周边散落着她的黄
衫,胸衣,亵裤。她不觉螓首微垂,竟发现自己周身一丝不挂,娇羞惶急之下,
连忙伸手挡住身上紧要之处。

  黄蓉心念电转,方才的淫乱旋即映入脑中,她骑着尤八不停地套弄,忍无可
忍的骚吟,酣畅淋漓的泄身,想到此处,不禁窘迫异常,俏面通红。

  「我竟然与这淫徒在此荒郊野外行了苟且之事!」黄蓉又急又气,泪水夺眶
而出,心中悲恸不已:「靖哥,蓉儿没脸见你了!」

  「杀了这淫贼!」黄蓉银牙紧咬,面凝寒霜,倏然向尤八望去,但见他外衫
向两侧敞开,裤子褪到膝盖,兀自熟睡,一副无知无觉之相,方才骑在他身上的
淫乱情景旋又涌上心头,不由芳心狂跳,一时杀意尽泄。

  「这厮固然可恨,可是……若非我忍无可忍,如何会……」想到此处,黄蓉
顿时面红耳赤,芳心懊悔不已,「我是昏了头吗?居然主动与他……」

  愈想愈觉羞辱,一时心中大恸,悔恨的泪水顺着俏颊淌下,她禁不住将螓首
埋入膝间,香肩耸动,无声恸泣。

  良久,黄蓉蓦地起身,抓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穿了起来,旋即飞身上树,将乔
装的衣物提在手中。转首瞥见尤八,芳心满是愤懑,她咬碎银牙,别过螓首,玉
足轻点,疾行而去。

  黄蓉施展家传绝学「落英身法」,在繁盛的树木之上起起落落,向内城方向
奔去。

  时入深夜,月朗星稀,她秀发飘逸,黄衫袂动,娇躯轻若飞燕,所经之处,
飞鸟不惊。

  黄蓉心慌意乱,疾待离此屈辱之地,不觉全力施为,不出片刻,便飘至西城
门,却见大门紧闭。城墙影影绰绰,高愈数丈,黄蓉略一思量,娇躯拔地而起,
转瞬便贴至城墙外壁,双足轻蹭,借力又起,轻飘飘落至墙头。

  从城头远眺,镇内情景一目了然,百姓多已夜眠,长街一片寂寥,唯余星星
点点几处灯笼光影,多似客栈青楼门前所悬。黄蓉目光所及,便寻到了歇脚的客
栈所在。

  耳边传来三声更夫的梆子声,心知已到了三更天,便飞下墙头,此刻恰适夜
行,黄蓉走的尽是民宅的房檐屋顶,数个起落便来到了客栈之顶。

  恰逢月入乌云,客栈内漆黑一片,唯有正门前挂着的两个灯笼幌子在夜风中
摇曳,微弱的亮光照不出数尺。

  屋顶黑漆漆的一片静谧,想来此时客人皆已入睡。若依黄蓉平日的性子,定
要潜到柳三娘屋前打探一番,但经历了方才的荒唐韵事,此际思绪冗杂,心灰意
懒,再无丝毫兴致。

  黄蓉摸到自己的客房,推门而入,无需燃烛,她微运目力,扫视房内周遭,
见无甚异状,才放下心来。瞥见角落处放着脸盆梳子,另有满满的一桶清水,应
是店家为客人辰洗备的。

  她叉上门闩,迫不及待地褪下衣衫,赤条条地站在水桶旁,丰满白皙的胴体
依旧汗津津的,令她颇为不适。

  一股淡淡的幽香混杂着微弱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她柳眉微蹙,俏面禁不住
发烫,只觉周身无一处是干净的。

  清凌的水声响起,黄蓉一双玉手撩弄着清水,缓缓清洗全身。从雪颈到高耸
的乳峰,再到浑圆的香臀,一寸肌肤都不愿错过。当玉手经过肥满茸密深处,她
禁不住娇躯一颤,宝蛤翕张,一股黏糊之物忽而涌出,顺着玉腿内侧淌下。

  「竟让那淫贼射进恁多。」黄蓉羞赧懊恼之情大盛,瞬间眼眶内泪水充盈,
指尖也禁不住颤抖,如着魔般反复清洗阴部,足足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才作罢。

  洗过身子后,黄蓉换了套干净的衣裳,和衣上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
心倦体疲,思绪空灵,不久便沉沉睡去……

  一道晨光流泻入室,黄蓉蓦然惊醒,妙目微睁,但见天已微明,她慵懒地伸
个懒腰,丰腴绵软的身子缓缓坐起,只觉整晚睡得酣畅香甜,竟然罕见地一夜无
梦。

  莫非是因为昨晚……黄蓉芳心狂跳,顿时面泛潮红,玉手情不自禁抓紧衾被
遮到胸前,呼吸也不觉急促。心神稍定,才缓缓放手,手心却已沁出一抹香汗。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只觉芳心窘迫,心如油煎,可是和昨夜事后的痛不欲
生相比,却有一种虚无缥缈之感,宛若南柯一梦。

  她怔坐片刻,心绪冗乱,念及身负的重任,前方路途凶险,不禁悠悠一声叹
息,罢了,纵然心有不甘,也于事无补,再纠结下去,恐怕会误了大事。想到此
处,便下床收拾。

  黄蓉推开窗子,一股清新气息扑面而来,沁入心脾,心胸豁然开朗,懑郁之
气一扫而光,一时神凝气定,意兴飞扬。

  此间客房临街,黄蓉目光所及,街上熙熙攘攘,各色走卒商贩穿梭街巷,吆
喝叫卖之声充斥耳际,尽是盎然晨意。客栈门前停驻着一架马车,细看之下,竟
然是柳三娘的座驾,马匹浅嘶,似已做好上路准备。

  黄蓉见状芳心一紧,心道莫失了这妖妇的踪迹,又念及自己此刻尚未易容,
连忙关上窗子,取出人皮面具,再度乔装成黄脸汉子。

  客房设在了二楼,她步出房门,侧目瞥见尤八房间,房门虚掩,不禁芳心一
动,便上前查看,透过门缝,但见尤八横躺在床上,正酣然大睡。不想这厮竟赶
了回来,瞧他睡得香甜,定是身子乏了。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莫名羞赧,连忙定了定神,经过昨夜之后,正不知如何
对待此人,见到此景,心知若不去唤他,他必定睡到日上三竿。索性便将他留在
此处,虽说少了一面掩饰的屏障,却也省了恁多麻烦。

  正思忖间,忽闻对面房内传来人声。只听一人道:「你快些,若是让那母夜
叉等得不耐烦了,你的日子便难过了。」

  另一人应道:「此去扬州,少说也要十天半月,你要容我备些衣物干粮。」

  「还准备什么,人家已经先付了银子,路上买便是,这条街恁多车夫,我见
你平日人还厚道,才将这么好的差事派给你,你若再磨蹭,我便去找别人了。」

  「我又没说不接,随后便到,嘿嘿,回头少不得您的好处。」

  「那我先下去了,马车就在门口,你要快些,这两位客人可得罪不起。」

  黄蓉闻言芳心一动,方才已见门口停着柳三娘的车马,听两人言语,莫非那
妖妇要雇一名车夫?正思忖间,见一人从对面的房间推门而出,正是客栈的店小
二,想来便是他给房内的车夫介绍生意。

  黄蓉目送店小二下了楼,便潜身进了对面的房间。

  一名中年汉子正收拾细软,见到有生人闯入,那个汉子先是一愣,旋即道:
「客官先稍坐片刻,小人马上便好。」

  黄蓉也不啰嗦,环指弹出,破空声响起,那汉子应声而倒。黄蓉走上前去,
见桌上放着斗笠马鞭,一个尚未扎好的包袱,里面装着一些干粮和叠好的衣物。

  黄蓉将包袱扎好背上,又从怀中取出另一张人皮面具换上,戴上斗笠,拿起
马鞭,对铜镜一照,俨然变成了一名车夫打扮的白皙汉子。「靖哥若是见到我此
刻的打扮,定会笑我。」念及于此,不禁莞尔。

  「对不住了,借你身份一用。」黄蓉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她生性谨慎,
对铜镜仔细查视,自觉毫无破绽后才推门而出。

  黄蓉下得阶梯,远远便望见门口的马车,与柳三娘同行的锦衣青年负手立在
车旁,器宇不凡,不禁芳心暗忖:「此人一表人才,却被那妖妇带入魔道,实为
可惜。」

  她快步上前,粗着嗓子抱拳道:「客官久等了。」

  那青年俊眼一瞪,叱道:「你小子吃了豹子胆吗,敢让你爷爷等这么久!」

  黄蓉见他乖张,知他要逞威风,忙低头不住作揖,喏喏道:「客官息怒,客
官息怒……」

  那青年衣袖一甩,冷哼道:「算了,爷今日心情好,不和你这等下人一般计
较,你去过扬州吗?」

  黄蓉心道自己虽未去过,随众而行便是,遂应道:「客官放心,小人每年都
会往来数次。」

  青年道:「如此甚好,一路要好生伺候,上路吧。」言罢转身钻入车篷内。

  「好咧!」黄蓉坐上车夫的位子,扬鞭启程。一路同行之人多已上路,黄蓉
驾车夹杂其中,相随而行。

  手握缰绳,黄蓉芳心窃喜,柳三娘二人的行踪已在她的掌握之中,更为紧要
的是,她与二人仅一帘之隔,两人言语将会一句不漏地传入她的耳内,若能探听
到魔教的机密事宜,便可相机行事。

  果不其然,马车刚出城门,车厢内便传出了柳三娘的声音,只听她道:「阳
弟,你若是早些听姐姐的,雇个车夫,也不至于受恁多日晒之苦。」

  那青年道:「为了姐姐,便是刀山我也上得,何况是些犬马之劳。」黄蓉侧
耳倾听,想来那锦衣青年便是妖妇口中的「阳弟」了。

  柳三娘似乎颇为受用,媚笑道:「就会油嘴滑舌,谁不知道你周阳最会讨女
子欢心,我若年轻十岁,也许会轻信了你的鬼话,咯咯……」虽是些埋怨之言,
却也难掩心中欢喜之情。

  那周阳道:「便是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欺骗姐姐,我对姐姐之心苍天可鉴,
方才之言若有半句虚假,便让我万箭穿心……唔……」

  未及说完,嘴巴似乎被堵住,只听柳三娘笑骂道:「小鬼,休要说这般不吉
利的话,当心真的应验,咯咯……」

  周阳道:「姐姐不喜欢听,我便不说了……对了,姐姐何时带我去见东方教
主?」

  柳三娘道:「教主岂是那么容易见,他老人家莫测高深,我也难觅他踪迹。
阳弟放心,姐姐觅得良机,定会向他举荐你。」

  周阳冷笑道:「只怕我还未见到东方教主,便被我那狠心的师父师公撕成两
段了。」

  柳三娘柔声道:「阳弟不必忧心,虽然你尚未正式入教,但你既然跟了我,
便是我神教的人,那两个秃驴若敢动你一根毫毛,便是与神教为敌,三娘我决不
答应。」

  那周阳不再言语,倒是柳三娘似乎怕他生气,不停柔声安慰他,若哄小童一
般。

  不想这女魔头还有如此耐性,黄蓉心中暗自揣测,听他们言语这周阳似乎有
些来头,极有可能出自名门正派,因为结交魔道而被师门追杀,而急于寻求魔教
庇护。

  再留心探听,却无甚紧要之言,两人在车篷内打情骂俏,颇为放浪,一些不
堪之言听得黄蓉颇为窘迫,却也无奈隐忍,生怕漏过了两人无意中透露的机要消
息。

  一路上有好几批黑衣劲装汉子快马疾驰而过,去的都是扬州方向,看他们装
扮,十之八九是魔教中人。之前就听说扬州是魔教重兵集结之地,看来不假,黄
蓉暗自留意,小心避让。

  时近晌午,途经一酒肆,众人早已难耐饥渴,便蜂拥而入。黄蓉此刻扮作车
夫,她自然懂得规矩,将马车赶到了树荫下,向小二讨些点心茶水,便在车上食
用。

  午时天气酷热,行脚之人大多不愿忍受日晒之苦赶路,难得有舒适之所,众
人皆在室内纳凉休憩,静待天气转凉。

  黄蓉留心查看,这车篷为上等绵竹所制,做工细致,三面有窗,皆以草帘遮
挡,她挑开身后草帘,一阵檀香扑鼻而来,只见车篷内宽敞明亮,两条檀木长凳
分立两侧,底部铺着明净竹席,颇为清凉雅致。

  黄蓉暗忖:「这妖妇倒会享受!」她暗中记下方位,若是形势有变,定要先
发制人,一击便中。

  查看妥当,她便倚在车栏上闭目养神,脑中不觉映出襄阳的景象,三月之期
已去一月,也不知靖哥和群雄如今是何处境,令狐夫妇是否已携天山雪莲返回。
想到芙儿襄儿,不由心疼如绞,恨不得立刻返回她们身边。

  她跟踪柳三娘二人而行,可他们却不紧不慢,未及探听到什么紧要机密,却
已白白耗去了数日,念及于此,只觉心急如焚,不禁反思自己随他们去扬州之举
是否明智……

  转瞬便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稍微见凉,柳三娘二人便随众人启程上路。黄
蓉虽然心急,却不敢冒然驾车脱离人群,只得随众缓行。

  车篷内两人却说说笑笑,颇为悠然惬意。

  二人闲谈片刻,忽听周阳道:「三娘,此事办成,可是大功一件,扬州非你
朱雀堂地盘,教主却将此事交给你来办,可见教主对你的信任非同一般,白虎堂
那方老怪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

  柳三娘笑道:「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但有教主撑腰,他又能奈我何?终有
一日,我定教他方林乖乖听命于我。」

  两人很少谈及魔教事务,黄蓉闻言眸子一亮,连忙留神倾听。

  又听柳三娘低声道:「阳弟,目前你非我神教中人,我对你透露此事,已违
教规,你万万不可泄漏出去,若是传入教主耳中,你我都会遭殃。」

  周阳道:「嘿嘿,三娘还信不过我吗?再者说,教主即将称霸江湖,三娘这
次若能将蒙古大军引入中原,一统天下也指日可待,到时三娘出将入相,还会在
乎一个区区的副教主?」

  柳三娘笑道:「小子口气不小,我一介女流,可不想什么出将入相,此番胡
言切不可向外人道。」停顿一下,叹道:「说起那副教主之职,已经被那岳老二
占了先。」

  周阳道:「此话怎讲?」

  柳三娘道:「据眼线来报,岳不凡那厮抓到了令狐冲和任盈盈夫妇,教主大
悦。唉,教中资历长于我者多矣,这位子我就不奢望了。」

  黄蓉闻言大惊,若是令狐冲夫妇为魔教所擒,那她岂不是襄阳唯一的指望?
念及于此,不禁心乱如麻,方寸尽乱。

  那周阳又道:「三娘不必妄自菲薄,若你此次功成,岂不是胜过抓十个令狐
冲?再说向左使和慕容坚失了黄蓉,教主定然震怒,三娘就凭空少了两个对手,
嘿嘿。」

  黄蓉听他们谈到自己,不由屏吸倾听。

  柳三娘道:「此言有理。黄蓉那婆娘计智百出,始终是个威胁,据可靠的消
息,她正赶往扬州的路上,你我要加倍小心,谨防被她坏了事。」

  黄蓉闻言又是一惊,未料自己行踪已露,她一路慎之又慎,想不通何处暴露
了身份,莫非是尤八吗?想到此处,不禁俏面一烫,旋即又觉无此可能,自己与
他……是在极其隐秘的所在,而那粗人又不识得她。退一步讲,纵是尤八发现了
她,也没有闲暇将此事告知柳三娘,想来并非尤八所为。

  思忖之间,又听周阳道:「她已采到了千年何首乌,不回襄阳,为何要去扬
州?」

  柳三娘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不知她此行有何目的?」

  周阳道:「既然发现了她的行踪,神教为何不将她擒下?」

  柳三娘道:「发现她之人另有重要使命,没有将消息及时传出,所以现在又
失了她的踪迹,只知她正在赶往扬州。唉……这婆娘极为难缠,纵使知道她的所
在,想抓住她也绝非易事。」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看来魔教并不知道她的确切行踪,他们二人更想不到她
就潜伏在他们身边。不过形势也没有之前预估的乐观,今后定要加倍谨慎。

  周阳道:「江湖传言这婆娘不仅武功盖世,美貌智谋更是世间无双,听三娘
之言,想必所言非虚。」

  柳三娘道:「几日前,这婆娘在我和向左使,慕容坚父女几人联手围攻下逃
脱,真的是比泥鳅还滑。哼,不过神教已在扬州布下天罗地网,一旦她露面,便
插翅难飞。」

  黄蓉闻言禁不住得意,芳心暗忖:「天罗地网?你们想抓姑奶奶,等下辈子
吧。」

  周阳笑道:「三娘,你们若是抓到了黄蓉,可不可以让我玩上一玩?」

  柳三娘怒道:「那婆娘哪里好,让你们这些汉子像见了鱼腥的猫一样?瞧你
这副德性,三娘我真是白疼你一场了。」

  若是在一月前听到此言,黄蓉定然暴怒,可如今的她早已习惯了别人拿她调
侃,只是一丝冷笑置之。

  周阳陪笑道:「姐姐息怒,我说笑而已,在我心里,姐姐要比那黄蓉好上十
倍。」

  柳三娘笑道:「你这张嘴可真的讨人喜欢,我一直舍不得把你献给教主……
嗯……坏蛋。」

  车篷内传出两人的调笑声,夹杂着衣衫扯动之声,黄蓉暗骂这两人端的不知
廉耻,完全不顾前面还有她这「车夫」,一点都不怕被人听到。

  折腾了片刻,又听周阳淫笑道:「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让我吃一口,
嘿嘿。」

  柳三娘喘息道:「咯咯……你天天吃还吃不够吗……嗯……」

  周阳道:「姐姐,你真的要孤身一人去见那蒙古密使吗?」

  黄蓉本无兴趣听两人的龌龊事,闻得「蒙古秘史」四字,不由精神一震,只
得继续硬着头皮细听下去。

  柳三娘道:「此事事关重大,只有教中少数几人知道……而且……对方也极
为谨慎……所以教主命我单独前往……哦……轻点……」

  周阳道:「可是姐姐又没见过那人,不如我跟在姐姐身后,暗中保护姐姐,
可好?」

  柳三娘笑道:「只要我去了那里,自然会有人和我接头……咯咯……就你那
三脚猫的功夫……莫说保护我……可别坏了我的大事……嗯……」

  周阳笑道:「嘿嘿……敢小瞧我,我便让你尝尝我这三脚猫的功夫。」

  柳三娘求饶道:「别……咯咯……好痒……哦……」

  「三娘……我便来帮你……止止痒……嘿嘿……」

  车厢内春情泛滥,不断传出两人的调笑呻吟,纵是黄蓉一路上对此事已颇多
历练,也禁不住面红耳赤。

  一会儿功夫,黄蓉竟觉口干舌燥,周身燥热,胸前的一对乳峰酸胀难忍,心
中暗叫不好,她这段日子奇遇连连,身子变得极易动情,稍加挑逗便乳汁横流,
昨夜肉搏尤八之后,更有加剧之势。她螓首低垂,但见胸前已渗出两点奶渍,颇
为碍眼。

  黄蓉只觉苦不堪言,心知如此下去迟早会暴露身份,情急之下,连忙凝神静
气,平复心绪,对身外之事充耳不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觉欲念渐退,才暗
暗长出了口气。

  她仔细推敲两人之前言语,令狐冲夫妇已然落难,魔教已知她正赶往扬州,
正等着她自投罗网……越想越心惊,前路荆棘密布,襄阳群雄也对她翘首以盼,
一股无形之压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想立即调头返回襄阳。

  可是再有两三日便到扬州,「蒙古密使」之事也有了眉目,如她当初所想,
此事关系重大,如何能功败垂成?柳三娘与那密使素未谋面,她又只身前往……
念及于此,黄蓉眸子一亮,暗忖若是探听到他们约定的地点,她便可冒充柳三娘
前往,凡事便在她的控制之中。

  与其和他们不紧不慢地这般耗着,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擒下此二人,凭她的
手段,定可逼问出底细,到那时,她便可迅速潜入扬州,破坏魔教与蒙古人的阴
谋。想到此处,胸中豪情又生,斗志昂然。

  一念之间,黄蓉便下了决心。她渐渐放缓车速,使车马慢慢落在队伍后面,
车内二人云雨正酣,对此毫无察觉。

  前方一处急弯,马车已落后众人颇远,待到众人完全消失在弯路尽处,黄蓉
见四下无人,心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她循着呻吟声算出两人方位,悄然挑起
身后草帘,乍见两人蠕动身影,便弹指而出,但听两声闷哼,两人便如烂泥般瘫
倒在竹席上,声息皆无。

  官道两旁皆为树林,间或夹杂着若干通往各处村野的小路,黄蓉拣了一条最
荒凉的驱车转入。行了里许,路便到了尽头,黄蓉挑些树间距离较宽之处继续深
入,左转右拐,穿透层层叠翠,又行了片刻,来到林深之处,枝叶繁茂,再也前
进不得,眼见此处人踪绝迹,黄蓉才停了下来,将马匹拴在树干上。

  黄蓉挑帘进入车篷,只见两人衣不掩体,相拥倒在草席上,柳三娘露出了一
对雪白奶子,那周阳胯下更是悬着黝黑的阳具,端的不堪入目。

  黄蓉见状芳心大羞,暗骂无耻,但转念一想,此刻不是计较小节之时,便硬
着头皮上前,先封住两人内力,再拍开穴道。

  两人乍一恢复神智,见到「车夫」站在面前,不由大惊失色。

  周阳斥道:「大胆,谁让你进来的,快给我滚出去!」柳三娘拽了他一下,
抱拳道:「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阁下是何方高人,
请不吝赐教。」

  黄蓉缓缓坐在檀木凳上,故作镇定道:「把衣服穿上说话。」

  两人虽是荒淫,终也有廉耻之心,连忙穿衣提裤,束好腰带。黄蓉见柳三娘
神色有异,似乎在暗暗吐纳,便冷笑道:「休要枉费气力了,纵是王重阳再世,
也休想破解我的独门手法。」

  柳三娘只觉内力如泥牛入海,踪迹全无,心下大惊,表面却不露声色,闻言
强笑道:「阁下好手段,只是小女子不知阁下为何要费尽心机暗算我姐弟二人,
若是求财,小女子悉数奉上,若是求色嘛……咯咯,阁下大可不必如此周折。」

  她面上春潮尚未褪去,言罢更是缓缓扭动腰肢,媚态尽现。

  黄蓉心中鄙夷,念及魔教对她家人的迫害,几日前更糟她与魔教众高手合围
之苦,不由芳心恨极,见她正风骚坐起身,不由飞起一脚,只听「嘭」的一声,
顿时将她踢得撞上车篷木壁。

  柳三娘惨叫一声,身子滑落车篷一角,嘴角已渗出了鲜血,不由怒道:「大
胆……你……胆敢如此对我……你可知姑奶奶我的来头?」

  黄蓉冷冷道:「你不就是魔教朱雀堂的柳三娘吗?久仰了。」

  「你……」柳三娘猝不及防,顿时语塞,寻常江湖人物见到魔教中人,避之
唯恐不及,此人已知自己身份,却毫无顾虑,不由脊背发凉。

  那周阳见此情景,吓得面目惨白,颤颤巍巍道:「好汉息怒……有话好商量
嘛……」

  黄蓉给两人一个下马威,顿觉出了胸中一股恶气,冷冷盯着两人,心中暗暗
盘算,如今自己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魔教,行事务必要加倍谨慎,今日逼问出底
细之后,断不能留下活口,否则后患无穷。

  杀意既生,便再无顾虑,黄蓉缓缓道:「柳大堂主,你可知我的来头?」见
两人目光茫然,遂站起身,负手而立,清笑道:「落英神剑桃花下,碧海潮生云
影间。」

  二人听闻「车夫」竟发出女子的动听娇笑,本已错愕万分,柳三娘闻言更是
面如土色,颤抖道:「阁下……来自桃花岛?」

  话音未落,但见眼前「车夫」乍一转身,衣衫袂动,斗笠与长衫骤然甩落,
一头绸缎般黑亮长发随风飘散,待转过身来,二人眼前一亮,一名风姿卓越的绝
世美妇亭亭而立。

  美妇人一袭黄衫,巧笑靓兮,一边将秀发挽成云髻,一边淡淡道:「我便是
马上要钻入贵教天罗地网,插翅也难飞之人。」

  柳三娘颤声道:「黄……黄蓉……原来是你……」


             第二十五章 不伦渡

  黄蓉恢复了女儿身,顿感轻松自如,笑道:「柳大堂主,多日不见,心中正
挂念,却没想到柳大堂主在背后算计妾身。」言罢柳眉微蹙,如娇似嗔。

  周阳早看得痴了,他本是好色之徒,平生何曾见过如此绝色佳人,白皙的俊
面已变得通红,吞着口水,喃喃道:「女侠便是黄蓉吗……果真名不虚传啊。」

  黄蓉早对男子色迷迷的目光习以为常,也不生气,展颜笑道:「我不和你们
多啰嗦,只要你们交代出蒙古密使之事,我便饶了你二人性命。」

  柳三娘闻言心中一凛,强颜笑道:「从前多有得罪,也是教命在身,迫不得
已,还请黄女侠雅量。只是女侠所说之事,妾身实在是不知情啊。」

  黄蓉柳眉一挑,怒道:「柳三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奶奶现在没空和你
废话,莫非你是想尝尝我桃花岛的『分筋错骨手』?」

  柳三娘不为所动,道:「黄女侠便是杀了妾身,妾身也不知情。」

  黄蓉见她嘴硬,心知这女魔头不好对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冷哼一
声,便转向周阳,轻声道:「小兄弟,你也毫不知情吗?」

  周阳陪笑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是旁人问起,我是宁死也不肯说的,只是
嘛……若是黄女侠想知道,自然……有的商量。」

  黄蓉闻言芳心一喜,「分筋错骨手」云云,她并未习得,只是说出来唬人,
这柳三娘是个厉害角色,若是死抗,她真的会头痛万分。这周阳既非魔教中人,
又知晓秘密,从他嘴里套出自然容易得多,便笑道:「小兄弟真是明理之人。」

  柳三娘闻言急道:「阳弟,教主的手段你也略知一二,你若胡言乱语,他日
定然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黄蓉道:「小兄弟,你若弃暗投明,便随我去襄阳,世间无人能伤得了你,
自古邪不压正,日后我引你拜入郭大侠门下,习得一身武艺,铲魔荡寇,定然成
得一身功名。」

  周阳道:「黄女侠,小人并非怕死,也不想学什么高深的武功。」他目不转
睛地盯着黄蓉,道:「只要女侠今后让小人伺候左右,小人便是为女侠上刀山下
火海也在所不惜。」

  黄蓉被他盯得不适,正待答话,却听柳三娘急道:「阳弟,休要受她迷惑,
过得今日,三娘便带你去见教主。」

  「啪」的一声脆响,黄蓉抬手赏了柳三娘一记耳光,厉声道:「住口,惹恼
了姑奶奶,便教你过不得今日。」

  柳三娘顿时眼冒金星,白嫩的面颊上留下一道红印,痛得忍不住伸手去揉。
黄蓉连番羞辱柳三娘,终报一箭之仇,不由心中大快。

  见柳三娘不敢再言语,黄蓉凑到周阳面前,柔声道:「小兄弟,把你知道的
说给我听吧。」

  周阳道:「黄女侠,你答应让我追随你吗?」

  黄蓉为了哄他说出实情,也不多想,浅笑道:「你肯弃暗投明,我自然求之
不得。」

  周阳闻言面露喜色,道:「女侠让我服侍,我自然听女侠的话。」他见黄蓉
就蹲在自己面前,一笑一颦间雍容雅丽,明艳动人,丰腴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体
香,不由心中麻痒难忍,竟伸手抱住了黄蓉。

  黄蓉不想他如此大胆,猝不及防,竟被抱了个结实,芳心又惊又怒,刚待出
手制住他,却听柳三娘怒喝道:「淫妇,休要勾引我阳弟,阳弟,快放开她,你
方才不是说过三娘我胜过这淫妇十倍吗?」

  黄蓉闻言怒极反笑,不想这魔女不仅醋意浓,口出秽言,还自恃甚高,不由
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故意不挣扎,娇笑道:「小兄弟,你放开我吧,去抱你那
美貌的三娘。」

  周阳紧抱着黄蓉丰满的身体,俊面恰好隔衣,压上了黄蓉一双弹性十足的乳
峰,只觉奶香扑鼻,不由血脉贲张,喘息道:「不,我只要黄女侠。」

  黄蓉盈盈一笑,道:「小兄弟,你说我和柳三娘哪个更好看?」

  周阳痴道:「当然是黄女侠……这世间哪里有比得上黄女侠的女子。」

  黄蓉美目流盼,瞥向柳三娘,但见她已面色铁青,横眉怒目,不由得芳心大
悦,笑道:「先放开我,被你抱得喘不过来气了,嗯……」忽感胸前一阵麻酥,
忍不住哼了一声,垂首一看,原来周阳不经意间鼻子蹭到了她一边乳尖。

  「淫妇……」柳三娘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哀吼,发疯似的冲了过来,黄
蓉玉臂一挥,「嘭」的一声,柳三娘重重摔倒,嘴角流出鲜血,再爬不起来。

  她披头散发,恨恨道:「阳弟,我对你一往情深,为何如此对我……淫妇,
你杀了我吧,不要如此折磨我……」

  黄蓉见状不由一怔,想不到这人尽可夫的魔女竟是个醋坛子,自己只是和周
阳稍加亲近便令她歇斯底里,若是如昨夜和尤八一般,那她岂不是要喷血而亡?
想到那粗俗汉子,不由娇羞难抑。

  正想间,忽感周阳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左手抚着她光滑的玉背,右手摩挲
着她浑圆的屁股,脸也有意无意地在她胸前缓缓磨蹭,弄得她身子又麻又痒。

  黄蓉俏面一红,芳心暗忖此刻已然颇为出格,便适可而止吧。强忍躁动,轻
轻推开周阳的头,道:「嗯……小兄弟,你先把蒙古密使的事情说与我听吧。」

  周阳面色通红,道:「不忙……黄女侠先疼疼小人……」

  黄蓉明眸一闪,柔声道:「我是急性子,若是心中有事,做何事都不会尽兴
的,你先说与我听,我高兴了稍后自然少不得你的好处。」言罢螓首微垂,抿嘴
浅笑。

  周阳见黄蓉俏面生春,美态撩人,不由心醉神驰,应道:「好,我便说与女
侠听。」

  黄蓉从前在军中拷问俘虏细作,时常碰到些死硬之人,黄蓉虽然最后总有办
法让他们吐出实情,却也要绞尽脑汁,耍出百般手段。

  今日不经意间让周阳占了些许便宜,他便整个人都酥了,莫说让他交代点秘
密,看他模样,便是要他性命,他也定然应允。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追随郭靖多年,饱读兵书,精于韬略,战场用
兵计智百出,唯独这「美人计」不曾试过,如若当初她略施美人计,那些人定然
个个抢着招供,岂不是省了恁多麻烦?想到此处,不由俏面发烫,暗怪自己怎会
生出如此荒诞念头。

  可一见周阳仰慕热切的目光,不由芳心一动,暗忖今日在此绝密之处,若是
牛刀小试一下又何妨?无非是让他占些便宜,待他交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可
送他二人去见阎王。

  正思忖间,忽觉周阳向前扳她纤腰道:「女侠坐过来。」

  黄蓉本已想得心慌意乱,经他扳弄,不由失措,踌躇间娇躯一软,身子顺势
向前,竟跨坐了周阳腿上。

  事已至此,黄蓉银牙一咬,索性打定主意,也不挣脱,伸出纤指在他额头上
一戳,嗔道:「真不老实……说吧。」稍一坐定,便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到肥
臀上,不由俏面一烫,芳心狂跳,却佯装不知。

  周阳身子靠在木壁上,双手将黄蓉丰满的身子搂在怀中,本已飘飘欲醉,经
黄蓉一戳,更是骨头都酥了,连忙道:「都是三娘说给小弟听的,日月神教即将
一统江湖,可是东方教主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还想……登上九五之尊。」

  黄蓉闻言一惊,她先前只道东方不败欲做武林霸主,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惊天
的野心。

  忽听柳三娘喝道:「阳弟,住口,你想害死姐姐吗?」

  黄蓉早已对她不耐,环指弹出,但听「嗤」的一声,柳三娘穴道隔空被点,
顿时晕厥过去。

  周阳见识到黄蓉「弹指神通」的功夫,又惊又佩,道:「黄女侠果然神功盖
世,能追随女侠,真是小人几世修来的福气。」

  黄蓉嫣然一笑,道:「这只是些粗浅的功夫,日后你在郭大侠门下,自会学
到高深十倍的武学。」言罢忽觉周阳双手隔衣在摸她肥满的屁股,不由伸出玉手
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拍,笑骂道:「小子,给姑奶奶老实点!」

  周阳察言观色,见怀中雍容高贵的黄女侠俏面泛着晕红,娇滴滴不见半点愠
色,不由色胆更壮,双手紧贴黄蓉身子滑到前面,继而向上摸索,竟欲攀上黄蓉
的圣女峰。

  尽管黄蓉方才已拿定主意要略施「美人计」,但具体如何实施却尚未想好,
不想双峰转眼便要失守,不由有些慌乱,连忙双手抓住周阳手腕。

  周阳前进不得,急道:「女侠太美了……小人受不了了……就让小人摸两下
吧……」

  黄蓉见他可怜巴巴的俊面,不由芳心一软,竟莫名生出一股怜爱之情,心道
既然用「美人计」引诱于他,自然不能和他相敬如宾,多少要给他点甜头,念及
于此,不由轻叹一声,双手随之一松。

  周阳大喜,双手上攻,隔衣攀上黄蓉一对坚实的乳峰,乍一入手,只觉沉实
饱满,弹性惊人,不由惊呼道:「黄女侠……你的奶子好大啊……」言罢迫不及
待地张开十指,用力一抓……

  「嗯……」黄蓉顿时身子一酥,生出一阵快意,只觉双峰酸胀,两股温热涓
流从乳尖忽而涌出,刹那间胸前衣衫渗出两点奶渍,不由羞得俏面通红。

  周阳喘着粗气连抓几下,直把黄蓉抓得娇躯颤抖,柳眉紧蹙,喘息加快,他
见状便想趁热打铁,道:「黄女侠……脱了衣裳让我摸吧。」

  「不能……」黄蓉闻言芳心大窘,身子已被揉得燥热难忍,如若是再除去衣
衫,岂不是火上浇油?这万万不可,遂嗔叱道:「我已这般便宜你……休要再得
寸进尺!」

  周阳喘息道:「女侠生得这般美艳诱人,小子如何能忍?若是让我贴身摸两
下奶子……此生足矣……定然将女侠想知道之事和盘托出。」

  黄蓉见他受制于人,竟然还色胆包天地讲条件,不由哭笑不得,心道此刻杀
他便如捏死一只蝼蚁,但若用武力欺他,却又显不出手段,无趣之极。

  正想间,周阳双掌加力,黄蓉一对大奶子顿时麻痒难抑,奶水不断冒出,不
由绮念暗生,她银牙一咬,颤声道:「嗯……小子……姑奶奶便随了你……你若
是食言……休怪我无情……」

  言罢俏面一红,妙目流转,忍不住瞥了柳三娘一眼,见她双目紧闭,尚在昏
迷之中,不由窘意大减。一双玉手颤颤巍巍伸向腰间,便欲解带。

  周阳见状大喜,再等不及,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两边一扯,「啊……」黄蓉一
声娇呼,只觉胸前一凉,衣襟已经被扯开,两尊雪白的丰硕乳峰摇晃着弹出来,
周阳双手急忙迎了上去,将两个白生生的肉弹握了个结实,喘息道:「嗯……好
大……好弹手……」

  黄蓉酥胸一麻,一双巨乳已落入来势汹汹的温热大手中,顿觉娇躯软绵绵无
力,喘息也愈加困难起来,不由面泛红潮,暗生一种解脱的快意,娇嗔道:「你
真……真猴急……嗯……轻点……」

  「哦……奶子还是肉贴肉摸过瘾啊……」周阳双手托着黄蓉一对弹性十足的
豪乳,十指都陷入坚韧的乳肉中,用力揉弄着,莹白的乳浪不停从指缝中挤出。

  「哦……轻点……人家……疼……啊……」黄蓉被抓得娇喘吁吁,忍不住呻
吟,乳峰又酸又胀,仿佛要爆开一般。

  郭靖向来对她百般怜爱,从不曾粗暴对她,如此强烈的蹂躏前所未有,让她
顿时气血上涌,浑身都泛起麻痒,娇躯不停颤抖。

  她深吸口气,强忍悸动,道:「方才说到……东方不败想当皇帝……接着说
给我听……嗯……」

  周阳喘息道:「东方教主为了他的野心……便想将蒙古大军引入中原……让
宋蒙两军交战,神教伺机从中渔利……哦,好丰满……太过瘾了……黄女侠……
你舒服吗……」

  黄蓉面色绯红,强敛羞赧之情,娇喘道:「嗯,舒服!别停……接着说……
啊……不要……」话音未落,一对坚挺的乳头便被周阳手指捏了起来,不停地挑
弄。

  「黄女侠……你是让我手上别停……还是嘴上别停……」周阳一边将黄蓉的
两颗乳头玩弄得挺韧起来,一边问道。

  「好坏……得了便宜还卖乖……嗯……快说……他们打算如何将蒙军引入中
原……」黄蓉娇羞无限,强忍体内气血翻涌,继续问道。

  「神教通过一位常年在中原经商的蒙人……向蒙军大汗转达了东方教主的结
好之意……蒙古大汗大为高兴派出特使……前往扬州和魔教商谈结盟之事……估
计这几日便到……魔教这边也派出特使……便是柳三娘……哟……流出来了……
奶流出来了……小人先帮女侠吸掉……」在周阳的粗暴挤弄之下,两股乳白的奶
水从乳尖喷薄而出,周阳见状挺身张口含住一边乳头,用力吸吮。

  「啊……」黄蓉娇躯颤抖,顿时一阵眩晕,快感大盛,压抑已久的乳汁奔流
而出,源源不断淌入周阳口中,被他悉数吞下,他如饥似渴,整个头埋在黄蓉奶
牛般的乳山中,左右开弓,吸得「啾啾」作响。

  「啊……哦……」黄蓉娇躯燥热无比,贝齿轻咬朱唇,忍不住发出呻吟。周
阳一边吸奶,一边上下其手,喘息着撕扯黄蓉的衣衫,几下便将黄蓉的上身扒了
个精光,衣衫褪到腰间,一双大手在黄蓉雪雕玉琢般的丰腴肉体上肆意摩挲。

  过得片刻,见黄蓉被自己玩弄得神色恍惚,周阳右手趁机顺着黄蓉的乳峰向
下摸,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探进了黄蓉的裤裆,指尖所及,一片毛茸茸的滑腻
腻,不由惊喜叫道:「黄女侠……摸到阴户了……毛好多啊……好湿……」

  「哦……不要摸那里……」黄蓉回过神来,秘穴已然被侵,不由羞赧难当,
慌忙中玉腿不觉用力,顿时将周阳的手紧紧夹住,教他动弹不得。

  周阳右手感受着黄蓉肉屄的饱满肥腻,不由激动得血脉贲张,气喘如牛。他
叼着黄蓉一边乳头用力一扯,再一放,只听「啵」的一声,扯起的乳肉又弹了回
去,泛起阵阵乳波,黄蓉不由头耳轰鸣,舒服得「哦」的一声呻吟,娇躯酸软,
双腿顿时泄了力。

  周阳抓准机会,右手中指循着滑腻之处用力一捅。「滋……」的一声插入了
黄蓉的湿淋淋的阴户。

  「嗯……啊……」充实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忍不住嘤咛一声,肉屄冒出一
股浪水,痛快得浑身发颤,不由雪颈后仰,整个身子向后躬了下去,朱唇轻启,
不停气喘,口中呻吟道:「不要如此……快拔出去……啊……」

  「这就是黄女侠的屄吗……好紧啊……我不是做梦吧……」周阳左臂揽住黄
蓉光滑的玉背,右手中指被黄蓉温热湿软的肉屄包裹着,倍觉香艳刺激,就着淫
水一抽一插……

  「哦……不要……啊……受不了了……」销魂的快感汹涌而至,黄蓉娇躯不
停颤抖,娇喘吁吁,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肉屄随着周阳手指的节奏冒出一股
股浪水,浑圆的屁股也禁不住乱扭,身子向后躬得愈加厉害,将两尊雪白丰满的
乳峰高高耸起,在周阳的眼前眼花缭乱地荡漾。

  「没想到……黄女侠……这么骚……」周阳忍不住将整个头都埋入眼前的乳
山中嘬弄,同时手指也更加用力地掏弄起来……

  「啊……不行了……」黄蓉多个敏感处同时被侵,销魂的快感不断地侵袭全
身,她再也忍受不住,敏感丰腴的胴体一阵痉挛,冒出一股阴精……

  周阳指尖一阵湿热,心知黄蓉到了紧要关头,不由激动得气血翻腾,手上动
作随之加快,但听「噗哧」声响起,一道粘稠的水箭倏然从黄蓉饱满的肉屄中喷
射而出……

  「啊……」黄蓉舒服得大声娇呼,只觉阴精源源不断,身子不住抽搐,她再
把持不住,娇躯向后一挺,从周阳怀中挣脱出来,滚落在车篷底板上。

  「太骚了……」周阳整个右手都已被黄蓉的淫液打湿,不由惊得呆了,但见
黄蓉仰面躺着,如同蹦到岸上的鱼儿一般气喘吁吁,莹润的上身赤裸,雪白高耸
的胸脯剧烈起伏,身子兀自颤抖着,裤裆已完全湿透,渗出大片水渍。

  见此淫景,周阳哪里还能忍住,几下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雄姿勃发的
大肉屌扑到黄蓉身上,喘着粗气将黄蓉浸满淫汁的亵裤扒了下来,再将两条修长
光洁的玉腿向两边一分……黄蓉神秘的肉屄便完全暴露出来,但见一簇浓黑茂盛
的阴毛横亘肉丘,绵延到一条肥腻饱满的肉缝,上面兀自挂着晶莹的淫液……

  周阳见状血脉贲张,双目赤红,口中道:「黄女侠……受不了了……我们一
起快活吧……」言罢将黄蓉的两条玉腿抗到肩上,跪步向前,便欲挺枪上马……

  「啊……不能如此……」黄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大肉屌已抵滑腻的
阴唇。

  顷刻间便要插入,她芳心一急,双腿夹紧周阳的脑袋,一个「蝎子摆尾」。

  但听「嘭」的一声,周阳身子被甩了出去,腾空砸在车篷木壁上,随之跌落
在底板上,他打个滚又爬了起来。

  此刻欲火焚身,见黄蓉也撑起身子欲起身,浑圆的大屁股已经撅了起来,一
时色胆包天,顾不得疼痛,又向黄蓉扑了过去。

  黄蓉手膝着地,刚把身子撑起,便见周阳扑了过来,她顺势屁股一摆,弹性
十足的臀瓣正中周阳俊面,「啪……」的一声,又将周阳撞翻在地。

  周阳只觉黄蓉肥白的大屁股又软又弹,打在脸上丝毫不觉疼痛,反令他欲火
更炽,翻身又扑了上去。

  两人近在咫尺,黄蓉再躲不过,丰腴的身子竟被周阳从后面死死抱住,压到
了底板上,动弹不得。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武功盖世,不想竟被这武功低微
且内力全失之人摔倒在地,暗忖若不运内力,恐怕真的抵挡不住他疯狗一般的攻
势。念及于此,便欲运功将他震开。

  但听周阳喘息道:「黄女侠……你忒不厚道……自己舒服完了……便不顾小
人煎熬……看在小人将你弄的那么舒服的份上……就疼疼小人吧……」

  黄蓉闻言顿时俏面发烫,方才的高潮令她销魂蚀骨,她从未想到自己竟会有
那般淫态,被他看了去,定在心中暗暗耻笑,想到此处,不由芳心忐忑,无地自
容。

  周阳见黄蓉默不作声,心下稍安,他前胸紧贴黄蓉光滑的玉背,坚硬的肉屌
原本压在黄蓉肥白的屁股上,此刻忍不住悄悄调整屁股,让肉屌再次抵上莹润的
阴唇,便欲攻陷巢穴。

  「啊……不要……」黄蓉感到了周阳的侵犯,慌乱中左手向后胡乱一抓,竟
握住了周阳火烫的大肉屌,顿时芳心一荡,羞赧难当,却又忌他胡来,一时不敢
放开。

  「哦……」肉屌被黄蓉温润的玉手握住,周阳全身一震,舒服得哼了出来,
虽未如愿肏入黄蓉体内,却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忍不住屁股轻轻挺动,双手也
绕到黄蓉身前,去把玩那两尊丰硕肉峰。

  「嗯……」黄蓉娇躯一颤,两股乳液又被挤了出来,她此刻右肘支地,将上
身撑起,几近全裸,只一件黄衫挂在腰间,左手向后握着滚烫坚硬的肉棍,肥熟
的肉体被周阳赤裸的身子紧紧缠住,不由浑身燥热难忍,气血上涌,欲火又燃烧
起来,抓紧肉棍的玉手忍不住轻轻颤动。

  「好舒服……」周阳喘着粗气,紧抱黄蓉,屁股挺动,让肉棍在她的柔荑嫩
手中滑动,每次挺到尽处,龟头都会撞到肥厚的臀肉,并深陷其中,带来妙不可
言的快感,便真如肏她一般。

  「哦……方才说到那蒙古密使……他是……何方神圣……」黄蓉娇喘吁吁,
强忍悸动,仍然不忘继续追问。

  「小人只知……他名唤巴勒蒙干……非中原人士……哦……」周阳双手玩弄
着黄蓉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屁股继续挺动。

  「巴勒蒙干……巴勒蒙干……嗯……」黄蓉记性超群,但此刻身心悸动,生
怕会忘记这拗口的名字,不自觉多重复几遍。

  「黄女侠……唔……」周阳气喘吁吁,在黄蓉耳边吹着气,道:「让我……
肏你……我们一起进入……极乐之境……如何……」

  「先不要……嗯……你们在扬州……到何处去找那巴勒蒙干……啊……」黄
蓉继续问道。

  「扬州最大的妓院……叠翠居……哦,黄女侠……太干涩了……有点疼……
可怜可怜我……让我干你吧……」周阳只觉欲火焚身,却又一时泄不出来。

  「叠翠居……嗯……」黄蓉架不住他苦苦哀求,竟有些心软。

  忽然脑中冒出一个念头,不由芳心一荡,轻咬朱唇,娇羞道:「若是想更舒
服……你要听我的……不可……乱动……」

  周阳闻言欣喜道:「那是自然……全依女侠……」

  黄蓉芳心狂跳,柔荑放开肉棍,身子后蹭,竟把肥白的屁股凑了上来。

  「黄女侠让小人插吗……女侠也忍不住了吧……」周阳见状欣喜若狂,不敢
乱动,生怕黄蓉改变主意。

  黄蓉玉腿微张,将左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向后伸出,复又抓住了周阳的龟
头,引着坚硬滚烫的大肉屌卡入肥美泥泞的宝蛤中,旋即双腿闭合……

  「啊……」性器乍一接触,两人同时身子一颤,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一股
浪水从黄蓉肉屄喷出,瞬间便淋彻肉屌,将两人性器润得滑腻一片。

  黄蓉双腿夹紧,柔荑抓紧龟头,以免他误入阴户,丰腴的身子却被肉屌烫得
不住打颤,她忍不住肥臀轻移,让屌身在肥腻饱满的阴沟中滑动。

  「啊……黄女侠……好舒服……」周阳只觉肉棍被一片湿软柔滑之地包裹,
美得他周身舒畅,忍不住轻耸屁股,凌乱的阴毛都塞入了黄蓉的股沟中,双手似
乎要把黄蓉的一对丰乳捏爆。

  「哦……」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肉屌借着淫水的滋润,不断磨
蹭着她敏感的阴核,让她快感连连,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体内有股热流似又要
喷将出来。

  「啊……黄女侠……屄好软……你舒服吗……」周阳气喘如牛,在黄蓉耳边
道。

  「舒服……嗯……」黄蓉媚眼如丝,轻咬朱唇,鼻中发出浓重的呻吟,额头
已沁出几滴香汗,顺颊而下,更显娇媚。她一边滑动肥臀,又道:「你可知……
如何与……那巴勒蒙干……在叠翠居接头……哦……」

  「见到……叠翠居老鸨……茹娘……她自会安排……啊……不行了……快到
了……」周阳言罢加快向前耸动屁股,他鼻尖轻蹭黄蓉的雪颈,闻到诱人体香,
忍不住亲吻上去。

  「啊……」黄蓉全身麻痒,忍不住娇躯颤抖,泄意大增,她只觉周阳肉棍更
加胀大,心知他要出来了,不由芳心狂跳,头脑轰鸣,玉手捏紧龟头,双腿夹得
更紧,肥臀也加快蠕动,口中娇呼:「哦……妾身……也要不行了……嗯……」

  「啊……」周阳如何还能忍,双手抓紧黄蓉一对雪雕巨乳,屁股用力向前一
挺,肉屌死死卡在肉屄中,伴着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

  黄蓉只觉龟头涌出一股黏稠热流,弄她满手,不由一慌,忙放开玉手,丰臀
也迅速移开,让肉屌滑脱而去,不想那肉屌喷射不停,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
到了黄蓉肥白的屁股上。

  「哎呀……啊!」黄蓉被射得气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娇躯乱颤,
发出近乎淫荡的叫声……

  良久,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周阳仰躺着,只觉心满意足,见黄蓉面泛潮
红,正垂首用软帕擦拭肥臀上的秽物,忍不住道:「黄女侠,你真是个妙人儿,
可舒服死小人了。」

  黄蓉闻言俏面通红,芳心惴惴不安,她本意是对周阳稍加挑逗,适可而止,
不想竟脑子一热,与他玩得那般过火。

  蓉儿啊,靖哥和儿女们正在饱受折磨,你却在此处与别的男子偷欢,你对得
起他们吗?念及于此,黄蓉不由追悔莫及,暗忖,日后万万不能再对不住靖哥,
让旁人碰身子。

  她都是为了追查魔教与蒙军勾结的阴谋,才把持不住,犯下今日错事,只觉
定要将此事办妥,才能补偿自己的罪过。想到此处,她长舒一口气,心道今后定
要步步小心,万不能如今日这般意气用事。

  思忖间,她已将身子擦拭干净,遂把衣衫悉数穿回身上,瞥了周阳一眼,强
忍羞赧,缓缓道:「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有遗漏?」

  周阳闻言陪笑道:「小人所知已悉数告知女侠,不敢有半分隐瞒。」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

  周阳盯着眼前的绝色美妇,想到她方才还被自己扒光衣衫,弄得淫汁飞溅,
浪叫连连,转眼间便又如此端庄典雅,竟恍如做梦一般,不由痴痴道:「若黄女
侠不弃,小人今后便日日给女侠做牛做马。」

  「你是想日日骑马吧……」黄蓉脱口而出,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身上驰骋淫乐
之状,不禁俏面通红,娇羞无限,道:「你方才怎敢那般对我?」

  周阳闻言一惊,连忙道:「黄女侠美艳冠绝当世,平日小人是连想都不敢想
的,今日得此机缘,如若错过……天理难容。」他稍一停顿,又道:「承蒙女侠
垂青,让小人舒服得……都快上天了,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过。」

  「就会油嘴滑舌,怪不得柳三娘那般疼你。」黄蓉闻言忍不住嫣然一笑,又
道:「我此刻再送你上天如何?」

  「当真?女侠不是说笑吧?」周阳闻言面露喜色。

  黄蓉笑道:「我这便送你上西天。」言罢忽然面凝寒霜,对着周阳缓缓环起
玉指。

  「啊……」周阳吓得惨叫一声,惊出一身冷汗,方才他已见识到了黄蓉弹指
神通的厉害,慌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叩首道:「请黄女侠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
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他不提此节还好,黄蓉闻言暗忖,今日原本就不能留活口,何况此人坏了她
名节,更加留不得。她从不胡乱杀人,但该出手时绝不心慈手软,运起功力,对
准周阳死穴便欲弹出。

  忽见周阳赤裸的背上似乎刺有一行字,不由芳心一动,定睛望去,赫然是写
着「精忠报国」四字,字体隽秀婉约,不由一怔,顿时呆立当场。

  周阳本以为必死无疑,但良久不见动静,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黄蓉如痴了
一般盯着他,浑身发抖,美面不停抽搐,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暗道,莫非这黄
蓉中了什么奇毒,开始发作了吗?

  他大着胆子试探道:「多谢女侠饶了小人性命。」

  黄蓉恍若未闻,颤声问道:「你……今年可是一十八岁?」

  周阳奇道:「女侠如何得知?」

  黄蓉再想开口,只觉喉头发干,竟难以发声,她稍微平复一下心绪,仍觉芳
心跳得厉害,嘶哑道:「你是哪里人士?父母是何人?如实答我,如有欺瞒……
定不饶你。」

  周阳连忙应道:「小人不敢,小人乃荆州人,养父母在十年前就过世了。」

  黄蓉道:「养父母?」

  周阳道:「小人养父母以打渔为生,膝下无子,十八年前,在河中将小人拣
起,便收养了小人,他们过世后,小人便流落江湖,四海为家。」

  黄蓉闻言胸脯剧烈起伏,颤声追问道:「你为何叫周阳?背上的字是何人所
刺?」

  周阳道:「小人养父姓周,昔年将小人拣起之时,背上便有这几个字,当时
小人被一件大红衾被包裹,上面绣了一个金色的『阳』字,便给我取名周阳。」

  「我苦命的孩儿啊,为娘可找到你了!」黄蓉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冲了上
去,将周阳紧紧抱在怀中。

  「这……黄女侠……这是何意?」周阳见状不由慌了。

  晶莹的泪珠断了线般从黄蓉的美面上滑落,她瞬间便哭成了泪人儿,近乎嘶
吼道:「孩子,你不叫周阳,你叫郭阳,是为娘和你父郭靖的亲子。」

  周阳闻言惊得呆了,半晌才喃喃道:「女侠说笑的吧……世人皆知郭大侠夫
妇有三个子女,长女郭芙以下,有一对龙凤双生的姐弟郭襄与郭破虏,未曾听说
还有其他子女。」

  黄蓉捧起周阳俊面,柔声道:「这才是我的儿啊……傻孩子,就是世人皆知
之事,未必就是真相。」

  言罢抬手拭去面上泪珠,破涕笑道:「瞧把为娘欢喜的。」

  「可是……」周阳心中疑惑,却又不知从何处问起,一时哑然。

  「此事说来话长啊。」黄蓉见周阳兀自怔立发呆,不由叹息一声,缓缓道,
「当年为娘诞下你们姐弟之时,正值蒙古大军围城,你父率军抵御,终日待在军
营中调兵遣将,无暇看你们姐弟俩一眼。为娘既欢喜又担忧,喜的是为娘终于为
你父添了一子,郭家后继有人,忧的是蒙军势大,随时都有破城之险。」

  「你父誓与襄阳共存亡,若襄阳城破,为娘也定然会追随你父,只是我们拼
死也要保得你们周全。那一日,为娘在你熟睡之时,效仿『岳母刺字』,狠着心
在你背上刺了『精忠报国』四字,意在你成人之后,秉承父志,报效国家。」

  周阳闻言只觉难以置信,道:「我背上这四字,是你亲手所刺?」

  「不错,莫怪为娘心狠,刺在你身,痛在娘心……」黄蓉怜惜地抚摸着周阳
的脊背,又道:「翌日,襄阳百姓得知为娘产下了一双儿女,便送来一对红色衾
被,上面分别绣着『襄』『阳』二金字,作为全城百姓的贺礼。为娘感念襄阳百
姓拥戴之情,便将你姐弟二人取名作『郭襄』,『郭阳』。」

  郭阳闻言神色动容,喃喃道:「难道……这是……真的?」

  「没想到当晚,为娘小解回来,却见……」言及于此,黄蓉不由哽咽,神色
凄然,「屋内一片凌乱,奶娘穴道被点,倒在地上,只有襄儿一人在床,却不见
了你的踪影……为娘如遭晴天霹雳,拼命追出去,却不见贼人踪影。」

  「为娘悲痛欲绝之下,料定是蒙古人为乱我军心,特遣高手将你偷了去。为
顾及大局,为娘断不能让蒙古人如了愿,便想将此事暂时瞒下,正逢那奶娘的丈
夫战死沙场,奶娘一人无力抚养刚出生的男婴,正在给他寻一人家,为娘便叫她
将孩儿抱来郭府,她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脱口问道:「那小儿便是郭破虏?」

  黄蓉颔首道:「不错,为娘心中惦念你,执意不肯叫他郭阳,便为他取名为
『破虏』,此事除了我和奶娘,无第三人得知,世人皆以为破虏便是为娘的亲儿
子,连你父亲也是如此。为娘本想暗中将你救回,再将真相告知你父,便派人暗
自去蒙军探访,却一直无果。」

  「后来你父遵从《武穆遗书》的记载,出奇制胜,以少胜多,大破蒙古军,
擒获俘虏不计其数,为娘暗中审问,得知你确是被蒙古武士掳了去,只是……」
黄蓉咬碎银牙,颤声道:「贼人心狠手辣,当晚便将你丢入江中……随后数年,
为娘每每念及此事,都心痛如绞……为娘派人在江中打捞月余,都一无所获。」

  「为娘纵然心有不甘,终日以泪洗面,却也无可奈何,你父问及,为娘不忍
让他承受如此打击,便诓他为娘在怀念已故的娘亲。数年之后,奶娘抱病而亡,
为娘的心也慢慢定了下来,便将破虏当作亲儿来养。」

  言到此处,黄蓉忍不住又捧起周阳的脸仔细端详,欣喜道:「谁知我儿福大
命大,竟然活了下来,上天眷顾,让我们母子今日重逢,为娘再也不会和你分开
了。」

  周阳兀自不敢相信,俊面胀得通红,眸子发亮,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做梦
吧……我有爹娘了……他们还是大人物……看谁……还敢欺凌我……我要出人头
地了……」

  黄蓉见状不由心中悲痛,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柔声道:「我的阳儿,都是娘
不好,让你孤身飘零江湖十余载,定然吃尽了世间苦头,为娘今后定然不再教你
受半点委屈。」

  周阳只觉幽香沁鼻,不由心中一暖,将黄蓉拥紧,道:「娘……你真的是我
娘吗?」

  黄蓉听他问得痴,不由莞尔,温言道:「傻孩子……当然是真的,为娘如何
会忍心骗你。这边的事情一了,为娘便带你回到襄阳去见你父亲,还有你的姐姐
们。」

  「哈哈,我有爹娘了!」周阳欣喜异常,随即想到一事,恨恨道:「娘,我
要把我失去的都夺回来,郭破虏替我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我们回到襄阳便把他贬
为马夫,为我解恨,可好?」

  黄蓉闻言心中一凛,便欲叱责,但转念一想,他自幼无人管束,又和魔教中
人混在一起,自然沾染了邪道习气。念及于此,不由芳心一软,对他更觉怜惜亏
欠,心道日后慢慢严加管教便是,遂柔声道:「阳儿,你万万不可有此念头,此
事错不在破虏,你回襄阳后要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对待。」

  周阳应道:「既然娘替他求情,孩儿便不去与他计较。娘,郭府内可是美女
如云?那郭破虏也替孩儿享尽了艳福吧?」

  黄蓉闻言笑骂道:「休要生些花花肠子,破虏可不像你这般贪花好色!」言
罢只觉双手触及之处滑溜溜,心知阳儿此刻还是赤身露体,想到方才两人淫行,
不由俏面一红,忙推开周阳道:「这成何体统,快去将衣服穿上。」

  周阳应了一声,一边穿衣,一边嘟嘴道:「你是我娘亲,这有何妨。」

  念及方才之事,黄蓉芳心大窘,造物弄人,上天既然安排她母子重逢,却又
为何如此捉弄于她,让她们母子行淫……万幸的是始终都没有让他插入,否则的
话岂不是真的万劫不复?想到此处黄蓉不由冷汗涔涔,心中后怕,脱口道:「阳
儿,方才之事,你莫要以为娘亲……」

  周阳笑道:「娘,孩儿知晓,定是父亲冷落了你,你心中寂寞得紧,若娘亲
愿意,孩儿日后便替父亲……」

  「住口!」黄蓉听他说的不堪,连忙怒叱:「我是你娘亲,方才不知真相也
便罢了,如今你若再对我有非分之想,便悖了天理常伦,与禽兽何异!」

  周阳见她面若凝霜,不由心生胆怯,喏喏道:「娘教训的对,孩儿知错了,
娘莫要再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

  黄蓉见他慌乱之状,不由心中疼惜,后悔语气重了,连忙柔声道:「阳儿,
你要记住你是郭靖黄蓉的儿子,日后定将成为像你父亲一般的人中豪杰,你行事
切不可如从前一般,为娘教训你,都是为你好。」

  黄蓉见他已将衣服穿好,便解开他封住的内力,又道:「你莫要以为娘是水
性杨花的女子,为娘从未做过对你父不忠之事,方才和你……是事出有因……」
黄蓉明眸闪动,顷刻便有了主意,继续道:「几日前为娘遇到一位高僧,他看出
为娘近日必有桃花劫,如若不然,便会遭受血光之灾,为娘一直放在心上,所以
才顺水推舟,和你……」

  黄蓉长舒一口气,又道:「阳儿,你便是为娘的福星,刚一出现,便帮为娘
渡了劫难,免得娘让外人占去便宜,为娘要谢谢你。只是方才之事,终究有违礼
教,你便忘了吧,切不可再念及提及,如何?」她心中欢喜早胜过羞赧之情,才
如此泰然自若。

  周阳纵然心中将信将疑,却也由不得他,忙道:「娘请放心,娘亲教诲,孩
儿谨记于心。」

  黄蓉闻言如释重负,颔首道:「如此甚好,为娘便带你去扬州办一件大事,
事成之后,也算你大功一件,日后回襄阳也好在群雄面前立威。」

  周阳欣喜道:「多谢娘,一切悉听娘亲安排,孩儿自当竭尽而为。」他转首
望向昏迷中的柳三娘,又道:「娘,此人如何处置?」

  黄蓉眸中杀机涌动,道:「她已知我母子行踪,自然留她不得。」

  周阳闻言蓦然伸臂掐住柳三娘脖颈,用力一拧,便听「咔」的一声脆响,但
见柳三娘七窍流血,顿时一命呜呼。

  黄蓉见状,惊得呆了,颤声道:「你们之前那般的亲密,你如何……下得去
手?」

  周阳恨恨道:「这婆娘一直推诿,不肯带我去见教主,还时常瞧我不起,我
忍了她恁久,今日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言罢转向黄蓉,又道:「娘,我今日
亲手杀了她,便是和神……魔教一刀两断,娘也可以放心孩儿了。」

  黄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此子心狠手辣,日后少不得她操心,又觉他后
面所言有几分道理,便道:「阳儿,你是为娘亲子,为娘如何信不过你。你要记
住,从此以后你是正道中人,手段切不可如此毒辣。」

  周阳看出黄蓉不悦,忙道:「娘亲教训得是,孩儿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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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傲神雕同人续写】

  作者:zwkooo

            第二十六章、柳暗花明

  黄蓉乍见亲儿,惊喜欲狂,早已将刚才周阳对她无礼之事抛诸脑后,两人收
拾妥当,黄蓉见柳三娘死的凄惨,虽说此女是魔教妖女,心狠手辣,且几次三番
欲制自己于死地,但终究心中不忍,便开口道:「阳儿,我们找个地方将柳三娘
埋了吧。」

  周阳不以为意道:「娘亲,就将她丢在这里吧,我们还是早日赶往扬州为是。」

  黄蓉闻言柳眉紧簇,心道此子天性凉薄,日后须当好好教导,便道:「魔教
眼线众多,若被他们发现柳三娘的尸体,于我们的行动大大不利。此去扬州,凶
险万分,绝不可出半点差错。」

  周阳瞧出黄蓉神色不悦,忙:「娘亲说的是,是孩儿疏忽了。」

  当下两人寻了个僻静之所,挖了一个坑,周阳将柳三娘的尸体抱起,正欲抛
入坑中,却听黄蓉说道:「且慢。」

  周阳满脸疑惑,不解的问道:「娘亲,还有何事?」

  黄蓉道:「柳三娘去叠翠居见巴勒蒙干,如何证明身份?那蒙古密使既被委
以重任,前来和魔教结盟,又岂是等闲之辈,到时只怕……」

  周阳一拍脑门,从柳三娘怀中摸出一块令牌,举手说道:「娘亲,你看,这
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给柳三娘的令牌,见此令如见教主。」

  黄蓉接过令牌,见令牌通体乌黑,入手冰凉沉淀,仔细端详,发现令牌正面
雕刻着一个太阳,上面有「受命于天」四个字,背面则刻着一轮圆月。

  黄蓉冷笑道:「东方不败狼子野心,难道真想做皇帝不成?」说着将令牌收
起又道:「阳儿,沿途你再跟我说说柳三娘的事,越详细越好。」

  周阳答应一声,将柳三娘的尸身抛入土坑,黄蓉暗暗将她的容貌记于心中,
随即双掌一推,内力激荡,将泥沙推入坑中,瞬间将土坑填满。周阳看了暗暗乍
舌,心想若自己非黄蓉之子,这一掌拍在身上,只怕当场变成一滩肉泥。

  两人将土坑踩平,黄蓉见再无痕迹,心中稍安,才回到马车处,周阳伴起车
夫,驾着马车,黄蓉则在车厢内打坐休息,夕阳西下,将马车拉出一道长长的影
子,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官道上……

  ……

  绝龙谷地势险要,谷深千丈,谷地两侧是陡峭的悬崖,犹如两块夹板将绝龙
谷夹在中间,山谷林木葱郁,野兽毒虫遍地,且地势险恶,岔路沟壑极多,更有
高人在此设下奇门遁甲之术,常人若进入此处,就算不被猛兽所吃,也极容易迷
路,若陷入阵法中,就再也找不到出路,最后只能活活累死饿死在谷中。

  脚步踢踏,一老一少从山谷深处走了出来,那少年身材修长,面色红润,眉
目间粘了不少草叶碎渣,背后背着一个大背篓,里面有不少花花草草,那老头后
背已经驼了,但双目炯炯,精光四射,两人健步如飞,不一刻就来到了谷口附近
小院门外。

  那少年突然「咦」的一声叫到:「爷爷,那边躺着一个人诶!」

  那老者头也不回的说道:「关我屁事。」

  那少年终究是少年心性,快步走到躺着的人身边,见她衣裳破烂,露出大片
雪白的肌肤,不禁脸上一红,忙收敛心神,伸手一探鼻息,感觉那人尚有一丝气
息,便说道:「爷爷,这个人气息微弱,好像快死了。」

  老人不耐烦的说道:「死就死吧,咱们在这山谷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哪天不
见到几个死人?」

  那少年又说道:「爷爷,这是个姑娘,身受重伤,你救救他吧。」

  老者嘿嘿一笑:「姑娘也好,汉子也罢,死了之后都是一堆白骨,你忘了爷
爷的外号叫什么了吗?」

  那少年咕哝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外号【见死不救】,江湖上谁人不知啊。
只是咱们既然采药熬药,自然也要救人性命,不然我学医术做甚。」

  老者闻言怒道:「小子还敢犟嘴,我说不救就是不救!」说完推开篱笆门,
就走进了小院。

  那少年突然大喊:「爷爷,爷爷,她中了毒,中了奇毒。」

  那老者随即停下脚步,问到:「中了什么毒?」

  那少年深知老者性格,知道无伦是多大的外伤内伤等诸般伤势皆不能打动他,
偏偏江湖中人所受外伤最多,内伤次之,是以虽医术无双,却得了个【见死不救
】的外号,但是他唯独对天下毒物有浓厚的兴趣,不仅自己制毒用毒,更善于解
毒,若有人中了奇毒,难免手痒,不待病人开口,就强要为病人解毒。但若是普
通毒物对他而言自然也是毫无价值。随即嘻嘻一笑:「您想知道?不妨自己过来
看看。」

  老者冷哼一声道:「天下哪有那么多奇毒,你小子已有我七八分技艺,还会
看不出是什么毒?」

  少年摊开双手,不置可否,老者见状怒气勃发,来回踱步,明知少年极有可
能是在诓他,究竟抵不住好奇之心,来到那人身边。老者蹲下将那人翻过身来,
只望了一眼就重重的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小子骗我,回头让你知道爷爷的厉
害。」

  少年吐吐舌,笑到:「那爷爷是答应救她了?」

  老者站起身子道:「随便你了。」

  少年闻言大喜,将那人扶起,抱进小屋之中。

  那倒地的重伤女子正是任盈盈。她和令狐冲失手落入魔教的陷阱之中,如今
冲哥生死不明,自己又两次受辱,拼死反击之下却功亏一篑,她自出道以来从未
有过如此凄惶无助的时刻,如今自己身受重伤,不知还能不能熬过今天。

  任盈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轻飘飘的,有一双手将他轻轻拖着,顿感轻松,
暗自思忖:「莫非我已经死了?」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
竹床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坐在床边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任盈盈心中一惊:「我不是昏倒了吗?怎么躺在床上,眼前的少年难道是魔
教中人?」她默运内力,发现自己的内息竟然流动如常,她知道经过一天一夜的
努力,被封住的经脉终于解开,不禁心中大喜,暗暗将内力凝聚在掌上,一边问
道:「小兄弟,这里是什么地方?」

  少年答道:「这里是芭蕉小筑,我见夫人倒在我家门口,便把你带了回来。」

  盈盈闻言暗道一声惭愧,将内力收回,双手抱拳道:「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
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来日必当报答。」

  少年笑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姓林,叫枢问。」

  盈盈喃喃道:「枢问,枢问,灵枢素问,莫非小兄弟是个大夫?」

  林枢问拊掌笑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在下自幼跟着爷爷学医,将来出谷
之后,我便要游历天下,悬壶济世。」

  只听窗外一声冷哼:「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还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门关外
走了一遭吧?」

  盈盈悚然一惊,回头冲窗外望去,只见一个老人家拿着一把水壶,正在院子
里浇水,以她的功力百步之内的呼吸之声都逃不过他的内息感应,而窗外那老人
家看似平常,她却不知道是何时站在那里的,瞧他说话,想是刚刚暗凝内力就已
经被老者察觉。这个老人家内功深不可测,定然是林枢问口中的爷爷。想到此处,
盈盈心中稍定,抱拳一礼道:「晚辈遭奸人暗算,身受重伤,本以为必然丧命,
乍醒之时,以为又被他们擒获,故而……」

  「够啦,够啦,你们这些个忠阿奸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老者显得颇不
耐烦,打断盈盈的话继续说道:「刚刚若不是你收了内力,只怕你自己倒成了死
尸,你既然醒了,就快滚吧。」

  林枢问道:「爷爷,她还是病人,你怎么开口就是赶人。」

  盈盈忙道:「小兄弟,前辈说的对,我身子已经好多了,多谢前辈和小兄弟
救命之恩。」说着便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不想身上只穿了贴身亵衣,不禁面红耳
赤,连忙唔上被子,忽然,周身一股疼痛感袭来,盈盈不禁「啊!」的一声呻吟,
复又倒在了床上。

  林枢问见白花花的一团美肉一闪而过,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说道:「夫人
经脉受损,非一朝一夕可以康复,还请在此处休养几日,待身体大好之后,在出
去也不迟。」

  「可是……」盈盈还欲挣扎起身,但是浑身无力,竟挪动不了分毫。想到自
己昏迷之时,那少年不知对她做过什么,不禁又羞又气。

  林枢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在下为夫人换药时都闭着眼睛,还带
着手套,不曾触碰过夫人的身体,还请夫人不要见怪,我爷爷是刀子嘴豆腐心,
夫人也不要在意。且安心在此养病。」

  盈盈见他说的诚恳,不忍再拒绝,冲哥不知道被魔教关在何处,自己若不恢
复如初,出去也只不过是羊入虎口,想到令狐冲,不禁心中凄苦,暗暗发誓定要
将他救出来。当下道:「如此,多谢林兄弟了。」

  林枢问见盈盈如此说,心下大喜道:「夫人好好休息,我出去熬药。」说着
带上房门便出去了。

  盈盈心中虽焦躁不安,但深知自己不可急躁,须静心调养,想着想着,慢慢
的沉沉睡去。睡到午后,盈盈鼻中闻到一股药香,幽幽醒转,见林枢问端着一碗
药坐在床边,嘴凑到碗边不时的吹气,见盈盈醒来,林枢问将碗递过去道:「夫
人,药可入口了,快趁热喝了吧。」

  盈盈道声谢谢端起碗凑上樱唇微微一珉,药汁入口微苦,回味却有一种说不
出的甘甜,她起初只道中药必苦涩难喝,当下心中稍安,便将药一饮而尽。将空
碗递给他。

  林枢问接过碗放在床头小几上,一边将地上的药箱打开,戴上薄布手套,一
边说道:「夫人,该换药了。」

  盈盈闻言脸色一红,忙道:「林兄弟,我自己来就好。」

  林枢问笑问道:「夫人自己怎么能抹到后背?」说着轻轻掀开被子,盈盈知
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心中羞涩,双手抱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林枢问见盈盈面色红润,双手紧抱前胸,月白色的肚兜被盈盈莹白的手臂挤
压,顿时出现了一道幽深的乳沟,高耸的胸部随着盈盈的呼吸声缓缓起伏,一股
气血顿时涌了上来,下体也硬了起来,他不敢多看,双手轻握盈盈瘦削的双肩,
将她翻转过来。

  林枢问坐在床沿,将药膏倒在手上,轻轻的抹在盈盈雪白光滑的脊背上。

  清凉的药膏一接触盈盈的肌肤便被吸收了进去,盈盈只觉后背凉爽无比,不
禁倒吸一口冷气道:「好凉。」

  林枢问笑道:「这药膏是糅合了二十一种至寒之物所研制,对内伤极具疗效,
抹在身上冰凉刺骨,药力却可将经脉受损之处进行修补。」

  盈盈似懂非懂,但觉后背舒爽清凉,身体的疼痛感果然减轻了不少。不禁暗
暗惊叹,林枢问将一瓶药膏尽数抹在盈盈背上,双手游走于盈盈的脊背,五指渐
渐用力,不时揉压盈盈后背数处大穴,盈盈感觉一股温和淳厚的内力从后背透入
五脏六腑,一冷一热两种感觉在她体内游动,让她全身都懒洋洋起来。

  时间稍久,盈盈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原来她趴伏在床上多时,加上林
枢问手指的按压,丰满的胸部紧紧的贴在床上,让她喘不过气来,不禁微微侧身,
将后背挺起,林枢问的左手刚好在肩井穴下揉压,药膏滑不溜手,盈盈只是一侧,
那手指竟然滑入了肚兜,温热的大手顿时盖在了盈盈丰满结实的胸部上。

  盈盈只觉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胸部,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将翻身环抱,不想
此举将林枢问的手牢牢的夹在了手臂和胸部之间,林枢问坐立不稳,身体被盈盈
一带,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林枢问忙乱间右手一撑,手掌竟然按在了盈盈的
右乳上,手掌中传来的温热触感即使是隔着一层手套都如此明显,他头脑一热,
禁不住用力揉搓起来。

  盈盈大惊失色,忙松开手臂,伸手一推,想将他推开,她对林枢问心存感激,
不欲用内力将他震开,林枢问气喘吁吁,双手一内一外,不住挤捏坚挺的乳峰,
他可以明显感觉到乳头正在逐渐发硬,不禁气血上涌,胯下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无力的挣扎,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渐渐迷醉,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在做什么啊!」盈盈心中大喊,双峰却禁不住上挺,配合林枢问的玩弄。

  林枢问气喘如牛,见盈盈娇艳的红唇就在眼前,美人如兰的气息不时喷到他
的脸上,忍不住将嘴凑上去亲吻,盈盈花容失色,掌力下意识的一吐,将林枢问
震开,谁知他的左手还在肚兜内,身体后倾之际竟将整个肚兜撕扯了下来,一对
雪白丰满的大白兔顿时摇晃着跳了出来,鲜红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林枢问惊慌
失措,手中还拿着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盈盈羞辱交加,裹上被子道:「你……快出去!」

  林枢问忙从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对不起,在下绝非故意。」说完提起
药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盈盈见他走了,良久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长舒一口气,只觉胯下传来一
股凉意,伸手往敏感之处一摸:「那里竟然湿了。」

  盈盈娇羞异常,暗暗自责,说起来也怪林枢问不得,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
方才也太羞煞人了。

  此后几天,林枢问依旧来敷药,却不敢再和盈盈说话,盈盈暗想这样下去终
究不是办法在一次敷药完毕后,便叫住了林枢问说道:「小兄弟,前几天那件事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怪你的。」

  林枢问低下头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极是感激,只是我如此亵渎夫人,
真是该死。待夫人身体康复,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后再也不医人了。」

  盈盈听他说的坚决,正色道:「你万不可如此,我又没有怪你,你何苦摧残
自己的身体。」

  林枢问道:「夫人虽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实不安……」

  盈盈见他这么迂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于是道:
「你怎的天天见面就叫我夫人?难道我很老吗?」

  林枢问抬头见盈盈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只觉她明眸皓齿,娇艳动人,不禁心
中窘迫,忙道:「夫人……不老……不是……夫人……」

  盈盈见他急的面红耳赤,心中暗笑,笑道:「你怎的还敢叫我夫人?」

  林枢问窘迫异常,他自出生以来就一直和爷爷住在这山谷之中,虽然也见过
几个女人,但那都是腐烂的尸体,任盈盈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活的女子,而且如此
青春靓丽,他自那天摸了盈盈的胸部之后,心中又喜又愧,五味陈杂。

  盈盈见他不说话,便道:「林兄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愿意答
应。」

  林枢问忙道:「夫……请说。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做到!」

  盈盈见他始终改不了口,知他性子天真,便笑道:「我想和你结拜为异性姐
弟,免得你把我给叫老了。」

  林枢问又惊又喜,忙下跪道:「在下愿意。」

  盈盈忙拉住他,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岂能向我下跪。」

  林枢问摸摸头道:「结拜不是要下跪的吗?我听爷爷说过刘关张桃园结义的
故事。」

  见他如此,盈盈不禁莞尔,也跪下道:「那也不是拜姐姐,是拜天地神明。
不过咱们江湖儿女,倒也不用这么麻烦,义存心中即可。」说完就将林枢问拉起,
两人都极是欢喜。

           第二十七章、涧道馀寒历冰雪

  经过数日调养,任盈盈的伤势尽复,内力也恢复了八九成,想到冲哥尚深陷
囹圄,心中着实不安,便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大清早起来就向林枢问孙爷两告辞。

  林枢问见盈盈要走,心中顿时泛起一阵空荡荡的感觉,情知留她不住,还是
开口说道:「姐姐伤还没大好,何不再多住些时日……」

  盈盈笑道:「弟弟的美意姐姐心领了,只是姐姐已叨扰数日,且尚有要事在
身,实不便在此久留。」说着向二人屈身一揖,接着说道:「数日不见前辈,尚
不知前辈名讳,晚辈心中不安,还望前辈告知……」

  林枢问抢着说道:「我爷爷自然是姓林,名字叫做不医。」

  林不医冷哼一声:「要你小子多嘴!」

  任盈盈闻言「啊」的一声叫道:「莫非前辈是外号『见死不救』的林大师吗?
晚辈常听先父说起您呢。没想到我父女二人皆为前辈所救,当真是天意。」

  林不医冷笑道:「小丫头休得套近乎,老夫平生所救之人不超过五个,江湖
茫茫,老夫怎会碰巧救了你爹。至于你,是我孙子捡回来的,还不值得老夫出手,」

  任盈盈见他不信,继续说道:「晚辈怎敢欺骗前辈,当年家父初出江湖,偶
然间得到一部武学秘籍,没想到却引得宵小之辈前来抢夺,他们趁家父修炼至紧
要关头之际突施暗算,家父拼死杀出重围,身上却也中了两只毒箭,内息错乱,
走火入魔,以至于毒气攻心,若不是前辈碰巧路过,家父难逃一死,这世上也就
没有我了。后来家父曾派人多方打探前辈的下落,没想到前辈竟然隐居在此处,
难怪怎么找都没找到。」

  林不医「哦」的一声,似乎想起来了些许往事,开口道:「小丫头原来是任
我行的女儿。怎的?那小子死了?」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深吸一口气道:「家父修炼吸星大法,进度过猛过快,
饱受内力反噬之苦,因此不幸逝世。」

  林不医叹了口气道:「当初老夫就曾劝他不要练此等邪功,以免将来死于非
命,可惜那小子一心想要称霸武林,乍得奇书,怎肯轻易放弃,贪功冒进,以致
于真气反噬,权欲之心,比之武功则又更为邪毒。」

  盈盈听他如此数落亡父,心中不快,但是又觉他说的极有道理,竟让她无从
反驳,突然想到中原群雄皆身中剧毒,此刻既有良医在此,何不请他去医治?当
下说道:「前辈所言极是,家父一生所求即是一统江湖,如今他已仙去,那东方
不败不知何故竟又死而复生,武林又将陷入一场浩劫,中原群雄召开英雄大会,
不想却被魔教在酒菜中下了奇毒『仙人散』,方今天下只有前辈能救他们,还请
前辈出山,解救武林。」

  林不医闻言笑道:「区区『仙人散』之毒何足道哉?只是要解此毒,需要天
山雪莲和千年何首乌做药引,这两种奇药便是寻着一种也是千难万难,你手上可
有此药?」

  盈盈一听,心下黯然,不知黄蓉和一灯大师有没有取得何首乌和天山雪莲,
莫非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林不医见她神情凄然,便道:「念在你也算于老夫有些渊源,老夫给你指一
条明路,这『仙人散』乃方林所制,听说他一直在扬州,你去找他,逼他拿出解
药,这样反倒可以少费一些周折。?」

  任盈盈暗想小龙女早已去了扬州找那方林,不知找到了没有。仍点头道:
「多谢前辈指点。」

  林不医一挥袍袖:「枢问,送客。」说完就径直走回了屋子。

  林枢问见林不医走了,朝任盈盈做了个鬼脸,盈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林枢
问见了她的小女儿姿态,不觉看的呆了,忙收敛心神,右手虚引道:「姐姐随我
来。」

  两人走了一段,离「芭蕉小筑」越来越远,都感轻松自在,一路上有说有笑,
美人在侧,香风阵阵,林枢问真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行了约莫三,四里,
林枢问带着盈盈转过一个山坳,眼前陡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溪穿过茵茵芳草,那
小溪不过数步之阔,在山坳斜坡缝隙间曲折而下,沿途数道山涧泉流慢慢汇聚,
水势渐大,奔流不息,叮咚之声不绝于耳,两人来到小溪处,盈盈蹲下身子掬起
一捧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溪水洗去一身疲累,林枢问指着前方说道:「穿过这条
小溪,前面不远处有个十字小径,再往右边转一个弯就是谷口了。」

  盈盈听了站起身来喜道:「那我们快些赶路吧。」

  林枢问应了一声,盈盈不耐烦去下游,提起林枢问的衣袖,身形顿起,一个
起落间就越过了小溪,两人继续赶路,行了一段,盈盈觉得四周陡然凉了起来,
一阵山风吹过,盈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紧了紧衣裳。

  林枢问道:「姐姐可是冷吗?这谷地比起外面是要凉的快些。」说着脱下外
袍就欲给她披上。

  盈盈摆摆手道:「姐姐无妨。」

  林枢问坚持道:「姐姐大伤初愈,切不可再染风寒,还是快披上衣服吧。等
出了谷再还给小弟即可。

  盈盈见他如此,实不忍拒绝他的好意,随即接过袍子披上道:「多谢问弟。」

  两人继续赶路,盈盈只觉得越往里走就越冷,行了一炷香的时间,吹过来的
山风竟然已是冰寒刺骨,两人都隐隐觉得不对,一边前行一边运起内力抵抗寒风。
突然林枢问向前一指道:「姐姐看前面的草。」

  盈盈闻言朝前方望去,只见前方杂草丛生,但是那些草全都伏在地上,草的
在上面居然结了厚厚的一层霜,盈盈惊诧万分,此时不过初秋时节,虽说山谷气
候不同于外面,可此时就能结霜也绝无可能,两人快步上前,林枢问蹲下身子仔
细察看,只见倒伏的杂草丛中那道冰霜蜿蜒曲折,望之似乎没有尽头。林枢问心
下暗忖:「这莫非是……」

  盈盈见他若有所思,问道:「弟弟可有发现?」

  林枢问答道:「如果小弟猜的没错,这里的异象是一种名为『雪线虫』的毒
物所引起的,此毒物通体雪白,周身散发寒气,冰冷彻骨,且剧毒无比,只是我
尚有一事不解,这雪线虫只听说在昆仑山上才有,这里如何会出现?」

  盈盈道:「可能有人将它从昆仑山上带来了呢?」

  林枢问点点头,站起身来,正色道:「这雪线虫乃医家必求之圣品良药,无
论是偶然出现还是有人带来,小弟都想去碰碰运气,朝前再走半柱香,往右转弯
就可以出谷了,姐姐且先行一步,恕小弟不能相陪了。」

  盈盈抬头望天,此时太阳还不到中天,随即道:「此物当真如此重要,姐姐
便陪你走一遭。然后再出谷也不迟。」

  林枢问连连摇手道:「万万不可,雪线虫剧毒无比,被它咬一口必死无疑,
便用手触摸也会中毒,姐姐还有要事在身,岂可因弟弟之事以身犯险?」

  盈盈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内感动,开口道:「咱们是结拜姐弟,姐姐又怎
么能安心让你孤身一人去找,若此虫是别人带来,人家又岂能给你?那人既然能
从昆仑山上找到此物,能耐定然不小,你贸然而去岂不是凶险万分?有我陪你去,
也能有个照应。」

  其实林枢问亦不想和她就此分开,见她考虑的如此周到,也就不再拒绝,当
即道:「如此多谢姐姐了,我们快点追上去看看吧。」

  两人展开轻功,沿着霜线追去,那霜线曲折蜿蜒,两人左转右绕,早已远离
了谷口方向。

  奔行了半个时辰,四周越来越冷,转过一条山涧,寒气突然顿减,林枢问暗
道不好,莫非是追错了方向不成,却听着前方不远处有人声传来,两人互相看了
看对方,双双提速,来到发声处,只见一个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块圆石上,脚边放
着一个瓦罐,正冒着丝丝白气,面前架起一座火堆,左手中握着一只山鸡,右手
拿着一个葫芦,里面想是灌了酒,正在大快朵颐。盈盈见状,眉头一皱,暗道:
「好个酒肉和尚。」

  那大和尚抬头见了两人,放下酒肉,站起身来,挡住脚边的瓦罐,双手合十
道:「两位施主,贫僧有理了不知二位施主到此,有何贵干?」

  林枢问俯身为礼,答道:「我二人见山谷清幽,兴致所至,一时贪玩,就走
到此处了。冲撞了大师,还请大师勿怪,我们这就离开。」林枢问见那和尚如此
在意一个普通瓦罐,心知那雪线虫必在瓦罐之中,他并非强横霸道之人,宝物既
有主人,林枢问自然不能夺人所好。

  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小施主沿途过来可觉得冷吗?」

  林枢问心中一凛道:「山风凛冽,在下衣裳单薄,倒是觉得有些冷,是该回
去添衣了,大师请自便。」说完转身就要和盈盈走「两位施主且慢。」

  林枢问回身道:「不知大师还有何见教?。

  那大和尚满脸笑容,慢慢走过来,任盈盈心中突的感到一阵恶寒,大声叫道:
「问弟小心。」话音未落,那大和尚已经一掌拍出,林枢问江湖经验尚浅,好在
有盈盈提醒,加之内力不凡,反应敏捷,身子一偏,堪堪躲过。

  那大和尚「咦」的一声叫道:「小施主果然是个练家子。」手中不停,啪啪
啪连环三掌拍出,三股内力汇聚成一股,将地上的碎石激起,射向林枢问。

  林枢问不欲与他纠缠,双掌一推,与他的内力相撞,身子借着他的力道翩然
后退。

  盈盈见林枢问身法轻盈,武功不凡,暗喝了一声彩。开口道:「这是少林七
十二绝技的降魔掌,原来你是少林寺的人。方生方正是你师父还是师伯。」

  那和尚见任盈盈三招之内就看出自己的底细,又听到她说出方生方正之名,
暗暗心惊,不禁朝她仔细看去,待看清盈盈容貌之后,惊叫道:「你是魔教圣姑
任大小姐。」

  几年前,任盈盈为了救令狐冲,曾经自愿被囚于少林寺之中,见他认出自己,
也不以为意,道:「你既认得我,为何还要偷袭我的同伴?」

  那和尚道:「贫僧怎敢对圣姑不敬,只是方才没有认出来,还请圣姑恕罪。」
说着凑上一步继续说道:「不知圣姑可还记得贫僧?」

  盈盈闻言朝他看了一眼,摇摇头道:「不认识。」

  那和尚听了之后,身子后退两步,喃喃道:「圣姑当真不记得小僧了……」

  任盈盈数年前在少林寺小住数日,寺中三千多僧众,她怎能记得过来,况且
那时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令狐冲身上,眼中岂会有旁人。当下不耐烦的说道:
「你这和尚好生啰嗦,不记得便是不记得。」

  那和尚脸色突的变得狰狞,双手一错,猛的向任盈盈扑来,任盈盈心中一惊,
眼见他油污污的一双手,心中厌烦,身子一拧,侧身避怒斥道:「大和尚好生无
礼,不要命了吗?」

  那和尚不答,继续扑过来,盈盈见他状若疯虎,一时竟找不到破绽,只好不
住后退,眼见就要被逼到火堆处,那火堆正熊熊燃烧,盈盈暗道不好,大和尚突
然一把抱住盈盈,双手一扯,就将盈盈的外袍扯破,露出里面的纱衣。

  「啊……」盈盈惊叫一声,那和尚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嘿嘿狞
笑,突然他肥大的身躯冲天而起,越过盈盈头顶,原来是林枢问一脚踢中了他的
屁股,只听着「哧啦」一声,盈盈的衣肩被带着撕扯开来,露出两条雪白的藕臂。
接着听到砰的一声,那和尚压倒了火堆,僧衣沾染了火苗,开始燃烧起来,疼的
他满地打滚不住嚎叫。

  盈盈双臂环抱,面若寒霜,见那和尚倒在地上,心中仍是不忿,飞起一脚,
正中他的下巴,那和尚猛的喷出一口血,洒在那瓦罐之上。那瓦罐沾了鲜血,突
然剧烈抖动起来,和尚见了大惊失色,不顾身体的疼痛,双手紧紧的按住瓦罐,
只听「啪」的一声,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挤破,他惊叫一声:「我的宝贝!」突然
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仆的倒地,不一刻,那和尚身体变的僵硬,竟就此一命呜
呼了。

  这下变故来的突然,盈盈见状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暗道:好
霸道的毒物。突然一道白光从和尚尸身下窜出,飞也似的朝盈盈冲来,盈盈躲闪
不及,林枢问跨步向前,护住盈盈,一掌拍出,那道白光突的没入林枢问的掌心,
林枢问身子一晃,缓缓坐倒。

  盈盈大吃一惊,连忙扶助林枢问,只觉得他的身体变的冷冰冰的,急切的问
道:「问弟,你没事吧。」

  林枢问冷的牙齿格格作响,却是答不上话来,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却找
不出任何异样,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极快,定然逃走了。见林枢问的眉目间隐隐泛
起白霜,此刻也来不及多想,将他拖到火堆边上,伸手按住林枢问的大椎穴,将
真气输入他的体内,助他抵御寒毒。

  输了半盏茶的功夫,林枢问未见任何好转,盈盈心中焦急万分,此毒虫毒性
如此霸道,须臾之间便夺去一个人的性命,自己对解毒一窍不通,真气终究有限,
莫非当真回天乏术了吗?

  其实盈盈倒是想岔了一点,雪线虫虽名为虫,实则是一种异蛇,只因蛇身短
小,常被误认为是虫子,且此蛇若死,瞬间便会融化,故而十分难捉。此蛇毒性
剧烈,但每次攻击都将毒液用尽,故而能一击致命,毒液重新产生也需要一定的
时间,刚刚雪线虫被鲜血所激,咬了那和尚,毒液已尽,不然的话,即使林枢问
功力深厚,也不免命丧黄泉。只是雪线虫的皮肤也沾染剧毒,林枢问一掌打死了
它,那剧毒渗透掌心,沿手臂经脉直冲心脉。所幸林枢问自小就泡在药罐子里,
有极强的抗毒性,才能暂时抵御住寒毒。

  盈盈不停的输入真气,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林枢问开口道:「姐……姐,
我……好冷……」盈盈见他开口说话,大喜道:「问弟,你不会有事的。」林枢
问觉得那道寒毒被盈盈的内力一冲,流走于四肢百骸,周身都冻的僵硬,便再也
说不出话来了。

  盈盈见他不答,心中大是不安,右手绕到前边,按住心脉,觉得尚有微弱的
心跳,只是全身都冰寒刺骨,想到刚刚那和尚的死状,不由得泛起一阵恐惧。盈
盈见林枢问的衣物由于寒气都凝结成了块,心中一动,解开腰带,将他的衣服脱
了下来挂在火堆边上。盈盈心中娇羞,平时连令狐冲的衣服她的未曾亲手脱过,
盈盈将林枢问的身躯放平,指尖划过他宽阔的胸膛,触之冰凉。「裤子也要脱下
来吗?」盈盈见他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模样,强忍娇羞,脱下了他的裤子,只
剩下了一条内裤。

  林枢问集中心力,将四散游走的寒毒用内力慢慢炼化,盈盈温热的双手揉搓
着他的身子,抚过他的手臂,胸膛和大腿,希望他的身体能够暖和起来,只是双
手接触的面积着实有限,这边稍稍有点暖意,那边又变的冰凉,顾此失彼,盈盈
见状,心中焦急,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两抹红霞顿时飞上了脸庞,暗道:不行,
我已经数次对不起冲哥了,怎么能……转念又想:任盈盈啊任盈盈,他曾经救你
一命,你岂能知恩不报,况且他已是我义弟,终不能看着他这样……

  盈盈心意已决,双手离开了林枢问的身子,巍颤颤的伸向自己的衣带,却迟
迟不敢解开,她望着林枢问,想到多拖一刻他就多一分危险,叹了口气,轻咬朱
唇,纤指用力一拉,单薄的纱衣滑落,又用力拉下了肚兜,一对雪白硕大的奶子
弹跳出来,晶莹无暇的胴体顿时暴露在阳光下。盈盈双颊绯红,侧躺下来,伸出
藕臂,将林枢问抱住,两人的身体浦一接触,盈盈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冰
凉的感觉透过嫩滑的肌肤,侵入到她的身体里面,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盈
盈丰硕的乳峰紧紧的贴着他宽阔的胸膛不停的蠕动,乳房被挤压的不断变形,乳
头被寒意侵袭,逐渐的发硬。

  林枢问用内力逐渐将寒毒吸收分化瓦解,身体突然感到有一阵温热柔滑的触
感,他的身体冰冷无比,此刻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一般,双手下意识的抱
住那股温暖。并不停的摩挲,攫取更多的暖意。

  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知道他尚有知觉,心中大喜,将丰腴雪白的大腿压在
他身上,双手紧抱着,不住的揉搓他冰冷的后背。突然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
己的小腹上,盈盈感觉一阵眩晕,芳心不由的一阵狂跳,她知道那是什么。

  林枢问紧紧的抱住盈盈,双手在她莹白细腻的脊背上不住的抚摸,他的双手
渐渐下滑,忽然探入了盈盈的亵裤,抚上了浑圆光滑的屁股。

  「嗯,不要!」盈盈羞耻难当,林枢问的大手不住的挤捏她肥白的屁股,一
阵麻痒的感觉从屁股传遍全身,肉棍也不停隔裤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和阴缝,让她
芳心一颤,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林枢问的手指划过股沟,忽然探入了阴户,敏感之地遭到入侵,盈盈不禁柳
眉紧簇,急忙去捉他的手,慌乱中竟握住了林枢问的大肉棍。

  「好大……」那肉棍又硬又粗,盈盈羞不可抑,刚想放开它,「噗哧」一声,
林枢问的中指却在这时插入了她的肉屄内,盈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手不自
禁的用力握住林枢问的肉棍,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她的亵裤。盈盈顿觉浑
身燥热无比,开始挣扎起来。

  林枢问的手指不停的抽插,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盈盈被插的娇躯乱颤,
爱液不断的流出,小手竟随着林枢问抽插的节奏套弄着肉棍,顿时快感倍增,让
她全身都酥麻起来。

  「啊……嗯……」盈盈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欲火不断攀升,只觉身体里有
什么东西要流出来,林枢问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噗哧」「噗哧」的声音
不绝于耳。「要来了,呜…………」盈盈一声闷哼,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向后仰
成弓形,丰胸不停的起伏,紧紧抱住林枢问,娇躯一阵痉挛,一股股阴精不断的
从肉屄喷出,销魂的快感阵阵袭来,达到了高潮。

  林枢问潜运内力,运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后,所中之毒大部分被分解,小部分
被吸收,与他本身的内力融合,水火并济,修为又上了一层楼。他的意识逐渐清
明,体温也慢慢恢复,突觉一个温热柔滑的物体紧贴着他,下体被一只小手紧紧
握住,他猛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对雪白鲜活的大奶子在自己面前摇晃,顿时气血
上涌,张口就叼住一只奶头吮吸起来。

  「啊……」盈盈如遭电击,她刚刚泄身,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欲火又燃烧起
来,禁不住双峰上挺,双手紧紧抱住林枢问的头,林枢问呼吸急促,轮流吮吸盈
盈的两只乳头,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心中羞耻难当,放开手中的肉棍,强忍身
体的悸动,颤声道:「问弟……别………这样……放开……姐姐。」

  说着伸手去推,却觉浑身酥软,使不上半分力气,林枢问放开口中鲜活的乳
头,抽出肉屄中的手指,放在盈盈面前低声道:「姐姐,你下面好湿哦……弟弟
好难受……」

  盈盈见林枢问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顿时面红耳赤,连忙别过头去,不
敢细看。林枢问握着她的小手,引导着慢慢往下,伸进自己的内裤,握住了大肉
棍。

  入手坚硬灼热,盈盈不禁心中一荡,欲火开始升腾,玉手禁不住套弄起来,
舒服的林枢问不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林枢问三两下脱下自己的内裤,粗大黝黑的肉棍顿时跳了出来,盈盈乍见肉
棍,忍不住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不禁有点意马心猿。林枢问忽然翻
身将盈盈压住,手指一钩就将盈盈湿漉漉的亵裤脱下,双手握住盈盈的大腿左右
一分,顿时整个肉屄都暴露出来了,只见一片漆黑浓密的阴毛覆盖着高高的阴阜,
绵延到一条肉缝之上,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的阖合,上面沾满了晶莹的黏液。

  林枢问看的血脉贲张,再不能忍受,身体前倾,肉棍抵住阴唇向前一挤便将
龟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快拔出去……」那龟头坚硬滚烫,烫的她丰腴雪白的娇躯
微微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噢……」林枢问只觉肉棍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滑的所在,盈盈的肉屄紧紧的
咬合着他的龟头,让他感觉下体快要融化一般,不由的舒服的叫了出来,盈盈娇
喘吁吁,伸手推着林枢问的前胸,阻止他一步的侵犯。林枢问前进不得,突然心
中一动,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插入盈盈的小嘴,逗弄着她的香舌,盈盈小嘴含住林
枢问的手指,淫液酸涩的味道让她眩晕,手上顿时没了力气,「姐姐,我实在是
忍不住了。」说着林枢问用力向前一挺,大肉棍竟连根插入了她的肉屄中。

  「啊……不要……」盈盈柳眉紧簇,只觉一条又硬又粗的肉棍冲入了她的体
内,灼热的龟头刮擦着她敏感的肉壁,让她兴奋的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林枢问屁股耸动,开始慢慢抽插,双手紧紧抓住盈盈坚挺的乳峰不住揉搓,
大量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的性器,让他们的股间变得一片狼藉。

  「嗯……哦……」盈盈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雪白丰腴的大腿盘在他的腰间,
肥白的屁股随着林枢问的抽插有节奏的的扭动着,林枢问的肉棍顺畅的在她的肉
屄中耕耘,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哦……姐姐,我好舒服,你舒服吗?」林枢问将任盈盈丰腴雪白的大腿架
在自己肩膀上,下体继续用力抽插着。

  「嗯……嗯……」盈盈雪白的娇躯扭动着,迎合着林枢问的抽插,娇艳的朱
唇不时发出勾人魂魄的浪叫。

  「啪啪啪!」林枢问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结合处随着他的摆动带起
一片黏液。「噢……姐姐……我不行了……快射了。」

  「啊……啊……别……射在里面!」盈盈娇躯颤抖着,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
喘息越来越急。

  「啊!!」林枢问哪里还能忍住,在射精之际将肉棍从盈盈湿滑的肉屄中拔
出,直起身子,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路从光滑的小腹淋到了秀美的脖颈。

  「噢……」盈盈被烫的发出淫荡的叫声,腥臊粘滑的精液涂满了自己的娇躯,
让她肉屄一阵收缩,娇躯痉挛,喷出一大股阴精,达到了高潮。

  两个人都疲惫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日近中午,温暖的太阳渐渐驱散了雪线
虫的寒气……

           第二十八章、秋风十月下扬州

  午后轻柔的微风吹佛着盈盈的身体,让她感到些许的凉意,身体下意识的抱
住一具火热的肉体,那火热的触感让她心驰神摇,突然她意识到自己竟然一丝不
挂,猛的睁开眼睛,见林枢问也是赤裸着身体,正揉着眼睛,想是刚刚睡醒。盈
盈连忙滚到一旁,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裳遮住羞处。

  林枢问侧过身子,见盈盈衣不蔽体,大片雪白的娇躯裸露在外面,顿时气血
上涌,胯下的黝黑的肉棍迅速勃起,那肉棍上还沾满了淫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
闪发光,显得极为淫靡丑陋。盈盈瞥见他的下体,惊叫一声,只听「啪」的一声,
林枢问的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盈盈斥道:「还不快转过身去!」林枢问
捂住脸颊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盈盈心中忐忑不安,发现自己身上还有许多精液的痕迹,虽然边上就是小河,
但是林枢问就在这里,终究羞于清洗,草草收拾一番,穿上衣服道:道「好了,
转过身来吧。」

  林枢问闻言转过身来,见盈盈神色端庄,想道刚刚她还在自己身下放声浪叫,
竟觉如梦似幻一般。盈盈见他尚未穿衣,肉棍兀自直挺挺的面对着她,忙抬起手
来捂住眼睛叫道:「你这呆瓜,倒是把衣服穿上啊。」

  林枢问这才惊觉,连忙将衣裤穿起,良久,盈盈才放下手,却见林枢问跪在
地上默默不语。盈盈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道:「问弟,你这是作甚?」

  林枢问道:「弟弟该死,亵渎了姐姐,请姐姐杀了我吧。」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想到刚刚为了救他而失身,已然是背叛了冲哥,心中凄
楚,两行清泪便滑了下来。林枢问见盈盈哭了,抬起手就往天灵盖击去,盈盈大
惊失色,忙抓住他的手腕道:「你不要如此,男人大丈夫,遇事就寻死觅活成何
体统?总之……是我命苦……姐姐不怪你便是,快起来……」说着就将林枢问拉
了起来。

  林枢问站起身来道:「姐姐,我……」盈盈伸出纤指点在他的唇上说道:
「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说着又抚上他红肿的脸颊问道:「疼吗?」

  林枢问握着盈盈的玉手道:「姐姐再怎么打弟弟都不觉得疼。」

  盈盈闻言羞红了脸,轻轻抽出手来道:「那我们快出谷吧。」

  林枢问手一指问道:「不知这和尚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盈盈闻言柳眉微蹙:「这和尚好生可恶,便将他置于此处喂野狗吧。」

  林枢问闻言摇手道:「不可不可,他身中剧毒,任何东西吃了他都会中毒身
亡,也不能把他埋在地下,若尸身腐烂便会流毒无穷。」

  盈盈道:「那就把他烧了吧,原本和尚死后就要火化,我们把他烧了也合佛
道。」

  林枢问点头道:「如此甚好。」

  两人当即架起柴火,将和尚抬起扔进火堆,和尚的袈裟很快燃成灰烬,露出
白白胖胖的身体,盈盈见他左肩有一个碗大的疤痕,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他是方惠。」

  林枢问诧异的问道:「姐姐认得他?」

  盈盈「嗯」的一声说道:「当年我曾在少林寺住过几日,方惠正是给我送饭
的和尚,有一日他想轻薄于我,被我打翻在地,他送来的菜汤洒在他肩膀上,所
以留下了这个疤,后来因为此事,他就被方正大师逐出少林寺,没想到今天居然
惨死于此。」

  林枢问渭然长叹:「天道轮回,这和尚贪杯好色,应有此劫,姐姐不必放在
心上。」

  大火足足烧了半个时辰,方惠的尸体全部化为灰烬,林枢问挖了一个浅坑,
将他的骨灰埋好,两人便按原路返回,不多时就到了谷口。盈盈见日头西斜,便
道:「弟弟不必再送,且先回去吧,莫让你爷爷等急了。」

  林枢问怅然若失,百般不舍,鼓足勇气道:「弟弟想随姐姐出谷,我虽武艺
不精,但是深通医理,定能帮上姐姐的忙。」

  盈盈心中大为感动,嘴上说道:「外面危机重重,人心叵测,稍有不慎就会
陷入危险境地,弟弟的好意姐姐心领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必能再见。」

  林枢问急道:「姐姐是嫌弃我没本事,会拖累你吗?」

  盈盈忙道:「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呢?实在是外面凶险万分,姐姐不想你以身
犯险。」。

  林枢问还待要说,却听到一阵冷笑传来:「小娃子这么久不回来,原来是想
偷偷出谷,怎耐人家女娃子不领情……哈哈哈……」那笑声忽远忽近,林枢问叫
道:「是爷爷来了吗?」突然他眼前一花,林不医已到了眼前。

  盈盈忙上前施礼:「前辈安好,还请前辈将问弟带回,晚辈就此别过。」

  林不医却是不答,瞧了瞧林枢问,脸上阴晴不定,突然闪电般出手,抓住了
他的手臂,手指一搭经脉就问道:「你刚刚中过毒?毒性已被压制,中了什么毒?
谁解的毒……」林不医连珠炮般的发问,不待林枢问回答,随即惊道:「这……
是雪线虫?你居然没死?快告诉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林枢问就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了林不医,只是略去了盈盈为他解
毒之处,林不医恍然大悟,喜道:「好你个小子,福大命大,竟然遇到如此机缘,
如今的你已是脱胎换骨了。」

  林枢问道:「可是孙儿并无特别的感觉啊?」

  林不医敲了一下他的脑壳道:「真是蠢才,如今你水火并济,龙虎交汇,不
光身体已经是百毒不侵,功力也精进不少,不信?接爷爷一招试试看。」言罢也
不等他回话,抬手就是一掌,林枢问见这一掌来势甚缓,知道他想考校自己的功
力,也是一掌拍出,双掌相交,空气中不时传来哧哧之声,林不医哈哈一笑,将
掌力撤去,林枢问也顺势收了力,看着自己的双手喜道:「爷爷说的果然没错。」

  盈盈听了也极是欢喜,道:「恭喜问弟武功大进。」

  林不医嘿嘿一笑:「女娃子刚刚可还嫌弃我孙儿是个累赘,如今又来道喜却
是为何啊?」

  盈盈忙道:「刚刚晚辈绝无此意,还请前辈不要妄自揣测。」

  林不医道:「那你可愿让我孙儿跟你出谷?」

  「这……」盈盈闻言犹豫不决,转念一想,林不医个性怪异,倘若推诿不知
还会生出多少麻烦,当下说道:「前辈若是放心问弟出去见见世面,那晚辈自当
遵从。」

  林枢问听了喜形于色道:「多谢姐姐。」

  林不医冷哼一声,望了两人一眼,翩然而去,不一刻,就消失在山谷深处。

  夕阳将远处的天空染成一片血红,眼见耽搁了不少时间,盈盈说道:「事不
宜迟,我们快点上路吧。」林枢问应了一声,快步跟上。

  出了山谷,道路渐渐宽大,想到令狐冲生死未卜,盈盈心中焦急,无暇欣赏
沿途风景,两人展开轻功,一路狂奔,边走边将以前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终于
在入夜之后赶到了熔剑山庄。

  只见山庄大门紧闭,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人声,盈盈暗道:「难道他们
都离开此处了不成?那冲哥……」两人绕着山庄走了一圈,发现西角厢房尚有一
处灯火,盈盈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两人提气纵身,轻轻巧巧的落在院子里,然后
猫着身子,迅速赶到了厢房外。

  盈盈用口水沾湿了手指,轻轻地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两人凑眼上去细看,
只见厢房内灯火通明,隐隐有人声传来,却是没有发现人影,两人的目光转了一
圈,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到厢房的床上,只见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
正在做那丑事,盈盈见状脸面发烫,赶紧把头转开,不敢再看。林枢问第一次看
到这种画面,顿时脸红耳赤,也将眼睛抽了回来。

  两人都觉尴尬,只听床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你这…死鬼…当真是不
要命了…啊…啊…你轻点…前些日子才被老爷…狠狠打过一顿…嗯…用力…不要
停…啊…今天还敢来作死…」盈盈侧耳倾听,自觉这女声特别耳熟,仔细回想一
番,才想起来那是五夫人的嗓音。

  「这老贼…下手真狠…任盈盈逃走了,就来拿我出气…今天他不在…哦…你
那里可真紧…我要肏死你……」盈盈一听就听出来那是刘正的声音,想到刘正那
驴子般的肉屌,盈盈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忍不住又将眼睛凑了过去。只见刘正黝
黑的身体趴伏在五夫人雪白的肉体上,屁股不停的起伏,那粗大的肉棍若隐若现,
盈盈只觉气血上涌,口干舌燥,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突然她察觉到一双手扶
住自己的腰间,一根硬邦邦的肉棍隔衣抵触在她股沟间,盈盈花容失色,一颗芳
心砰砰乱跳,回头望去,只见林枢问满面通红,眼睛正直直的望着她。

  盈盈满脸通红,又不好出声制止,屁股忍不住微微扭动,想摆脱林枢问的肉
棍。却不想这种肉体的厮磨将她的欲火渐渐引了出来。林枢问的肉棍被盈盈丰满
的臀瓣紧夹着,肉棍随着盈盈屁股的扭动而摩擦,顿时倍感刺激。

  只听五夫人咯咯笑道:「还不是…你办事不利,让那小浪蹄子逃走了…啊…
舒服死了…」

  时间稍久,盈盈浑身燥热难忍,额头沁满香汗,眼见无法摆脱,便想直接破
门而入,却听刘正说道:「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岳不凡…哦…快射了…将
令狐冲也带了出去,不知是要去干嘛?」

  盈盈本欲破门而入,听到令狐冲的消息,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只听屋内
传来一阵急促的啪啪之声,只见刘正将五夫人拦腰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下体
疯狂的挺耸着,五夫人的喘息变的急促:「不行了…啊…又要来了……啊…」只
听一声高亢的尖叫,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颤抖着,盈盈见此情景,娇躯变得滚烫,
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暖流从阴户流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再不能忍受,伸手
用力一推,破门而入,林枢问猝不及防,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他及时
清新,稳住身形,跟着进了厢房。

  刘正和五夫人惊慌失措,五夫人「啊」的一声惊叫,抓起床单裹紧身子大喊
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刘正怒道:「谁人如此大胆,敢擅自进来?」待看清来人容貌,刘正顿时吓
得面如土色颤声说道:「是你…你还没死…」

  盈盈冷笑道:「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

  刘正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道:「圣姑…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

  盈盈心中鄙夷,心想此人作恶多端,不知毁了多少人的清白,今日绝不能留
他在世上。飞起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刘正仰天倒地,胯下的肉棍顿时暴露了出
来。只见那肉棍粗大无比,沾满了淫液,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通红油亮,马眼处尚
有些许精液溢出,端的是丑恶无比。

  盈盈叱道:「无耻之徒,快说,我冲哥被带到何处去了?不说的话,我就杀
了你!」

  「我说我说…」刘正连连叫道,随即手一指说道:「五夫人知道,你问她!」

  盈盈闻言抬头望向五夫人,五夫人缩了缩身子,怯生生的说道:「我只知道
老爷他去了扬州,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敢多问…」

  盈盈脸若冰霜,缓缓抬起手,刘正爬起身来叫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
恩,圣姑…求你念在当日的情分上饶了我吧。」盈盈听他旧事重提,心中更是愤
恨难忍,心想若是就这样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眼睛一转,便想到一个主意,
只是要找个理由支开林枢问。便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刘正喜道:「圣姑此话当真?」

  盈盈不答,伸手就点了刘正的穴道,招手让林枢问过来,吩咐道:「问弟,
你且去庄内四处看看,还有没有别人,记得要小心行事。」

  林枢问不疑有它,转身就出了屋子。

  盈盈笑着将刘正扶起让他坐在床上,刘正不知她要干什么,心中顿觉毛骨悚
然。盈盈又将五夫人点倒,随即坐在刘正身侧笑道:「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刘正强笑道:「小人不知道…」

  盈盈伸出玉手在他胸前摸索,只见刘正宽阔的胸腹有道道鞭痕,温柔的说道:
「这是因为我被打的?」

  刘正点点头道:「为了圣姑挨几下鞭子算什么?」

  盈盈玉手缓缓下移,轻轻握住刘正的肉屌,那肉屌沾满液体,入手灼热黏糊,
盈盈只觉周身泛起一股酥麻,忍不住开始套弄起来。刘正惊异莫名,不知她葫芦
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爽快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始喘息。盈盈觉察
到他的变化,妩媚的一笑道:「舒服吗?」

  「圣姑的小手好柔软,在用力一点…」刘正痛快的叫着,只道盈盈上次已被
自己的大肉屌征服了。

  肉棍变得更加粗大,盈盈见自己双手沾满了恶心的淫液,心中嫌恶,身体却
开始变得燥热难忍,下腹犹如一团烈火在灼烧,呼吸禁不住急促起来,低声说道:
「你下面好大…好脏……让妾身帮你弄干净吧…」说着她低下身子,将头凑了过
去,肉棍淫靡腥臊的气味让她一阵眩晕,她忍不住「哦」的一声呻吟出来,一股
浪水喷了出来,她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

  刘正见了她的媚态喘息道:「圣姑…快解开小人的穴道…小人受不了了…」

  盈盈闻言羞耻难当,微微张开樱唇,挤出一条长长的香涎,滴在他龟头上,
然后用手快速套弄,刘正刚刚历经高潮,龟头敏感异常,这一下当真舒服的他哇
哇乱叫。盈盈听着他喘息,不禁俏面发烫,不一刻,肉棍上就沾满了盈盈的口水。
套弄之即,不时发出吱吱的水声。盈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竟有一种想要品尝一
下这根肉棍的想法产生。

  盈盈见肉棍已经胀在极致,强忍心中悸动,将头挪开,放开肉棍,刘正正沉
醉于盈盈的服侍之中,忽觉盈盈的小手离开了肉棍,顿觉下体肿胀疼痛,忍不住
喘息道:「圣姑…我下面好痛,可怜可怜小人吧…」

  盈盈展颜笑道:「你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站起身来,将小几上的
蜡烛拔了下来。

  刘正见此情景,隐隐猜到她的用意,惊叫道:「你…你要做什么…啊………」
话音未落,一滴滚烫的烛泪便滴到他的龟头之上。那龟头敏感异常,刘正哀嚎着,
疼的想要满地打滚,苦于穴道受制,当真是苦不堪言。盈盈哈哈大笑,心中顿时
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盈盈握住他的肉棍,将蜡烛倾斜,烛泪不停的滴下,突然一滴烛泪滴到了刘
正肥大的卵蛋上,刘正嚎叫一声,肉棍变得更加粗大,身体一个哆嗦,一股股滚
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喷到了盈盈的俏脸上,「啊……」盈盈惊呼一声,那滚烫粘
稠的液体仿佛击打在她的心上一般,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盈盈紧紧握住肉棍套弄,将刘正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榨了出来。她在套弄之际
暗运内力,竟将刘正肉屌的经脉震断,那驴子般大小的肉屌急剧萎缩,变成一条
软啪啪的肉虫。刘正长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响,却是连惨叫都发
不出来。盈盈这才抽出玉手,取出手帕将脸擦干净,然后将手上的精液尽数抹在
刘正的脸上,随即又点了刘正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贱人……哈哈哈…你好歹毒……不得好死…」刘正的身
体疼痛难忍,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流了出来,嘴里却发出诡异的笑声,这幅景象令
人毛骨悚然,比之任何酷刑还要残忍百倍。五夫人见此情形早已吓的昏了过去。,
要知道任盈盈曾是魔教圣姑,于魔教折磨人的伎俩也是了然于胸,当年也是统领
群雄,纵横江湖的狠角色,只是自从认识令狐冲之后就收敛了许多,如今她遭受
人生大变,决绝狠辣的劲倒是又回来了。盈盈脸上潮红已退,冷冷的看着他,突
然林枢问推门进来,见到刘正的惨状,不禁开口问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盈盈摆手道:「没事,我们走吧。」

  林枢问道:「去扬州吗?」

  盈盈点了点头,跨步走出了厢房,冲哥的线索只有去扬州才能找到,想到小
龙女也去了扬州,她的武功还在自己之上,有此强援相助,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
明。两人在山庄的马厩中找了两匹好马,就迅速离开了山庄。

  漆黑的夜色下,两条黑影一路南行,身后不时有痛苦的嚎叫和疯狂的笑声传
来,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第二十九章、小楼水暖玉生烟

  扬州地处江苏中部,位于长江北岸、江淮平原南端,自古就是繁华之所,此
时蒙古侵略我大宋江山,山河破碎,黎民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但是扬州却
依旧繁华似锦,文人墨客,富贾贵胄流恋忘返,左剑清和小龙女沿着小路一路南
行,途中并未遇上魔教中人,倒也省却了不少麻烦,只是左剑清於她形影不离,
故而亦无机会将体内玉坠取出,所幸两人不急於赶路,小龙女才未露出任何破绽,
只是始终落下这个心病,未免怏怏不乐。

  小龙女深恐玉坠作祟,加之和左剑清在柴房那一日,颇为尴尬,数日都不敢
和左剑清讲话,左剑清虽想亲近,也怕小龙女冷若冰霜的性情,只是沿途为她打
点起居,倒也相安无事。

  两人正不紧不慢的走着,小路尽头隐隐出现一段城墙,左剑清喜道:「师父,
前面就是扬州城了,我们就快到了。」小龙女微微点头。

  只听一阵「璨璨」的怪笑传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那笑声怪异难闻,摄人心魄,两人心中顿感莫名烦躁。

  左剑清纵身上前,护住小龙女,高声喝道:「何方鼠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只听道路的密林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不多时,便有二十余黑衣人冲出,将
二人围住,只听他们高呼道:「圣教主文成武德,一统天下。」

  左剑清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暗道:「莫非是东方不败亲临?」只见当中走
出来一个身材高大、面貌清癯的老者,对小龙女抱拳道:「龙女侠风姿绰约,武
功不凡,老夫甚为钦佩,不过,老夫想请龙女侠回古墓去,不要沾惹这些武林纷
争。」

  小龙女见他神光内敛,含而不露,想来必是一位一流高手,便道:「阁下的
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在下还有要事需赶往扬州,还请阁下不要阻拦。」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龙女侠世外仙姝,何苦沾染这肮脏俗世的烦琐事呢?」

  小龙女道:「小女子非去不可。」

  老者道:「老夫有教命在身,龙女侠坚持要去,那老夫只有得罪了。」说完,
左手护胸,右手呼的一掌拍来。

  小龙女见那老者掌力雄浑,犹如长江大河一般向自己扑来,当下不敢硬接,
足尖一点,展开古墓派的轻功,瞬间飘开了四,五丈。

  那老者见状禁不住大声喝彩道:「古墓派轻功果然天下无双,且再接我一招
试试看。」话音未落,他就缩回右掌,一个跨步向前,双手平平推出。

  小龙女只觉劲风扑面而来,这老者实力超群,只是简单的劈空掌,凌空的内
劲就将她四周笼罩,她退无可退,玉臂一震,一条洁白的丝带就从她手里飞出,
丝带末端还系着一颗金铃,那金铃于老者的内力相击,不时传来刺耳的破空声,
直击老者面门。

  老者哈哈一笑,不退反进,他纵身而起,向小龙女扑来,他本就身形高大,
这一下更犹如一头苍鹰一般,小龙女抽出长剑,施展出最得意的「左右互搏」,
左剑右铃,于老者周旋起来。

  两人来来回回斗了三十余招,小龙女招数精妙,变幻莫测,那老者功力深厚,
招式沉稳,谁也战不到便宜,突然小龙女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刺痛,不禁「哎呦」
一声叫了出来,脚步一个踉跄,剑法顿时乱了章法,那老者何等人物,有此破绽,
岂会轻易放过,当下两指急出,扣住了小龙女的手腕。

  那老者见小龙女面色苍白,呼吸粗重,放开她的手腕道:「莫非龙女侠是有
伤在身?」

  小龙女心知是刚刚两人激斗,体内玉坠又开始作祟之故,但此中关节,教她
如何说的出口,于是说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小女子无妨。」

  那老者道:「龙女侠身体不适,我向问天岂能趁人之危,今日的比试暂且罢
手,老夫奉劝女侠一句,今日回终南山还来得及。」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魔教教徒见他走了,连忙跟上,纷纷退入密林深处,这些人来的快,去的更
快,小龙女见他们走的远了,再也支持不住,身体一软,便要坐倒下来,「师父
小心!」突然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她回头一看,见左剑清正关切的看
着她。

  小龙女清咳一声:「清儿,为师没事,我们且继续赶路。」

  左剑清如梦初醒,忙答应一声,将小龙女扶了起来。两人继续上路,小龙女
默运内力,将浮躁的气血压制,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她心中思虑万千:「魔教
的光明左使向问天居然到了扬州,此人是魔教仅次于东方不败的高手,武功深不
可测,刚才他并未出全力就能将自己制住。眼下当务之急是将玉坠取出,不然下
一次……」想到此处,芳心暗暗担忧,不由的加快步伐,向扬州城进发。

  左剑清於小龙女走进扬州城内,见天色已晚,小龙女便想找个客栈歇息,其
实扬州夜景乃天下一绝,左剑清久闻其名,正想去秦淮河游玩一番,小龙女不喜
热闹,叫他自去,左剑清只得作罢. 两人来到一家客栈,店小二早已迎了出来,
满脸堆笑道:「二位客官里边请!你们是吃饭还是住店哪?」

  左剑清道:「我们住店,请给我们两个乾净点的客房。」店小二双手一摊道:
客官,真是不巧,现下我们只有一间房间了。「左剑清闻言向小龙女望去,见小
龙女眉头微皱,随即道:」那我们只有换一家客栈了。「说完转身便要走。

  店小二伸手一拦道:「客官,如今这扬州城想找家有房间的客栈可不容易。
你还是再考虑一下为好。」

  左剑清笑道:「这诺大的扬州城何愁找不到一家客栈啊?」

  店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再过几日便是叠翠居三年一度的花魁大会,各
地的文人雅士,富商官绅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扬州早已人满为患了。」小龙女
轻轻拉了下左剑清的衣袖道:「今日就先此处歇息吧。」

  店小二闻言大声吆喝道:「二位楼上请!」说完领着二人上楼。来到房间,
左剑清就先付了房钱,并打赏了小二一锭银子,吩咐他他下楼去提桶热水上来洗
漱……

  两人放下包袱,四处环顾一下,房间虽小,但是倒还乾净清爽。左剑清整理
下床铺道:「那等小二端水来师傅先洗一洗再歇息。这几日风餐露宿,委屈师父
了。」小龙女闻言微微颔首。

  不多时,店小二便拎了一大桶热水上来,左剑清接过水桶道:【小二哥辛苦
了。】店小二搓搓手笑道:【这是哪的话,客官若是需要沐浴,我便再去拿个浴
桶,再打几桶热水来也无妨。】左剑清闻言望向小龙女,自从柴房那一日来,两
人虽早已换过衣服,却始终没有找到可以洗澡的地方,只有几处小溪擦擦身子,
小龙女早觉周身不适,尤其体内尚有一枚玉坠,下体备受折磨,小龙女暗想:【
洗澡时清儿看不见我,倒是一个取出玉坠的好机会。】于是便点了点头。

  左剑清见小龙女点头,随即对小二说道:【那就麻烦小二哥了,我与你同去
打水。】说完就去楼下水房打水去了。

  小龙女找了张凳子坐下,到了扬州,明日是去找方林还是去找曼娘呢?方林
自然是要找的,只是扬州城那么大,不知何处去寻,那明日便去找曼娘,自己也
与她许久未见了,想到曼娘,不禁想到那日在客栈中两人的荒唐之事,不禁面红
耳赤。

  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何时,左剑清和店小二的脚步声已到了门外,小龙女拍
拍脸颊,起身打开房门,让他们进来。店小二放下浴桶就下楼去招呼客人了,左
剑清拎起水桶,将数桶热水倒入浴桶之中,房间内顿时水汽蒸腾。

  左剑清放下水桶道:【师父先行沐浴,清儿去门外候着,有事就叫我。】小
龙女道:【你在房内就好,不必出去。】原来自从那一晚点了左剑清穴道,结果
反被慕容残花劫持之后,小龙女便对左剑清有了些许依赖之情,若非慕容残花乃
是女儿身,自己的清白早已毁于一旦,日后想来,不禁后怕,且扬州是魔教重地,
小龙女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

  左剑清喜道:【师父是要与清儿?】小龙女打断他的话,正色道:【你休要
胡思乱想,扬州乃魔教重地,你我不能轻易分开,到时有个万一……】左剑清见
小龙女微有不快,忙道:【清儿该死。】小龙女环顾四周,见床上盖着蚊帐,不
禁心中一动,将蚊帐取下,系于床头与桌角两侧,如此一来,便将浴桶与床分隔
开来,小龙女一指床头,说道:【你先去床上歇息吧。】左剑清点头道:【是,
师父。】说着就在床头坐了下来。

  小龙女见蚊帐虽薄如蝉翼,但是在水汽缭绕之下,自己尚且看不清左剑清,
况且还有浴桶阻隔,不由得放下心来,缓缓的宽衣解带,不一会就一丝不挂了。
小龙女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抬腿跨进浴桶,慢慢坐了下来。

  【嗯】温热的水包裹着小龙女的全身,感觉周身毛孔全部张开,将连日的疲
惫一扫而空,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她轻柔而仔细的擦拭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从
藕臂到脖颈,再到圣女峰,然后手指缓缓而下,来到平滑的小腹,越过森林,抚
上凝脂般的大腿……

  此时正值初秋,依旧酷热难耐,房间越来越湿热,左剑清也颇感难受,就脱
下衣服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他不时朝小龙女方向望去,床的那一边烟雾缭绕,
宛若仙境,而心目中的女神就在那里,可望而不可及。

  小龙女擦洗着光滑的大腿,双手绕过腿根,抚上浑圆雪白的大屁股,手指轻
触股沟,心中微觉羞涩,美目不由自主的向左剑清方向望去。匆匆洗完身体,小
龙女将手指放在阴部,轻轻擦洗,心中暗忖:「此时正是取玉良机。」她生性娇
羞,眼见左剑清就在几步之外,不敢多耽搁,轻咬朱唇,修长的纤指滑入阴沟,
随即一插,中指顺着水流插入了小龙女的身体深处。

  敏感之处遭到入侵,小龙女顿时呼吸急促,连忙伸出玉手捂住樱唇,极力压
抑心中的躁动。左剑清见小龙女迟迟没有洗完,自己身上又满是汗水,忍不住出
声道:「师父,还没好吗?清儿热的难受。」

  小龙女的手指尚未触到玉坠,闻言一惊,暗道:「难道我已洗了很久了?」
她不善说谎,知道如此下去左剑清必然起疑,随即抽出手指,匆匆擦干身子,穿
上衣服说道:「为师好了,清儿也洗洗吧。」

  左剑清酷热难忍,不待小龙女说完就走了出来,先推开窗户,一阵凉风吹了
进来,顿时驱散了署意,接着将浴桶里的热水倒掉,换上凉水,坐了进去。左剑
清倒是洗的比小龙女快的多,不一刻就洗完了身子,换上衣服,左剑清说道:
「今晚师父睡床,清儿睡在地上就可以。」

  小龙女摇摇头道:「为师睡不惯床,清儿睡吧,为师自有办法。」左剑清知
她有结绳做床的本事,也不便推辞,便说道:「那徒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龙女见房间并无其他可系绸缎之处,唯有床柱两头突出,於是将丝带系於
两柱之上,随即翻身上去。左剑清见她睡下,也脱了衣裤在床上躺下。木床甚矮,
小龙女虽睡在上头,实则於左剑清相距不远,左剑清见小龙女浑圆的屁股就在自
己眼前,似乎触手可及。丝带勒进小龙女的股沟,左剑清不由的想起了当日在柴
房之中,他骑在小龙女屁股上纵横驰骋的情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肉棍不由的
硬了起来,将内裤撑起一个帐篷。

  小龙女在上面翻了个身,瞥见左剑清的裤裆,脸色微微泛红,忙转过头不敢
再看。心中诧异,不知清儿为何会如此,随即一想,便已明了,此时她与左剑清
实无异於同床共枕,偏自己又高於他一头,自己的屁股定然被他尽收眼底,想到
此处,脸颊微微发烫,小龙女便不敢再往下想。

  过了好一会儿,左剑清身体转向内侧墙壁,手不由的伸下胯下,隔着内裤握
住自己的肉棍轻轻撸动,良久,左剑清轻轻唤道:「师傅!」小龙女不敢答应。
左剑清见小龙女睡的香甜就爬起来,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将内裤脱下,粗大黝黑
的肉棍就跳了出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他将身体挪下小龙女身前,胯下的肉棍
正对着小龙女的绝世容颜,长出一口气,就用套手弄了起来。此时小龙女并未睡
着,又不好出言喝止,只得装睡……

  左剑清不停的套弄大肉棍,手和肉棍摩擦的滋滋声不时响起,小龙女微微睁
开眼睛,见大肉棍距离自己的鼻尖还不到一寸,猩红的龟头一跳一跳,上面都是
滑腻的黏液,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小龙女顿时气血上涌,彷彿连气都喘不过来,
身体也越来越燥热,想起当日吞吐左剑清大肉棍的情景,竟然有一种张嘴含住龟
头的冲动。左剑清的手越来越快,龟头若有若无的轻触小龙女的嘴角,小龙女暗
想:「万一清儿射出来岂非射自己一脸。」想到此处,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呼吸都不由的急促起来。突然左剑清低吼一声,转身将精液射到了墙上,然后穿
上裤子睡了。良久,左剑清发出了鼾声。小龙女长出一口气,手下意识的往下体
一摸,发现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她心中羞涩,就欲将手抽出来,忽觉下体一麻,
忍不住哼了出来,心念电转,想是淫业流动,提内的玉坠又开始作怪了。小龙女
向左剑清看了一眼,发现他呼吸均匀,不时响起鼾声,想来是睡熟了,此时正是
一个将玉坠取出来的好机会。小龙女将亵裤脱下,中指抚上阴脣,借着淫液的滋
润,顺利的滑入肉屄,敏感之处遭到入侵,全身都涌起一阵酥麻,小龙女不由的
柳眉紧蹩,银牙紧咬,压抑住急促的呼吸。

  「滋」的一声,小龙女将中指深深插入肉屄之中,指尖终於触到了玉坠,她
芳心一喜,将指尖压住玉坠,慢慢的挪动出来,但是玉坠滑腻,加上肉壁不停的
挤压,一个呼吸间,玉坠又被吸了过去。如此反覆,玉坠不但没有取出,随着手
指不停的扣弄,又麻又氧的快感不停的侵蚀着娇躯,欲火不断攀升,片刻之后,
便已经是香汗淋漓。

  薄薄的衣衫紧紧贴着小龙女的胴体,让她颇为不适. 她喘着粗气将手指从肉
屄抽了出来,发现手指滑腻一片,顿时气血翻涌,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随即扯
住腰带一拉,拉住两边衣襟用力一拉,一对雪白丰盈的奶子就跳了出来,暴露在
空气中,一时间乳波荡漾,春意无尽. 冰凉的夜让小龙女生出一阵快意,她一手
握住肉峰不停的揉搓,一手继续向下探去,一盏茶的功夫,小龙女只觉得快感越
来越强烈,突然她的手指划过阴核,头脑一阵眩晕,一股浪水喷了出来,丝带承
受不住她的重量,竟然断裂了。

  小龙女心中一惊,来不及细想,娇躯一扭,便滚到了床上。左剑清突觉身体
一沈,随即感到怀里一阵温香,睁眼一看,只见小龙女衣衫半露的躺在自己怀里,
肉棍不由的硬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小龙女。小龙女大惊失色,双手环抱胸前,方
才失魂落魄之时,不想丝带竟会断裂,须知古墓派轻功天下无双,本不会如此,
只是自己如火如荼之际,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丝带之上,岂能不断。左剑清紧紧
抱着小龙女,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胯下的肉棍也隔裤顶在小龙女的股
沟之间,小龙女芳心狂跳,肉屄竟又喷出一股浪水。左剑清喘息道:「师傅,你
……」小龙女不知如何辩白,急切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左剑清缩回左手,往小龙女胯下一摸,小龙女娇躯一颤,左剑清只觉得手上
湿滑,拉起一片滑腻的淫液,将手伸到小龙女面前,低声道:「师傅,这又是怎
么回事。」小龙女低头不敢看,想来若不坦白,只怕清儿误会越来越深,於是将
慕容残花之事简略一说. 左剑清听完道:「原来慕容残花竟然是女扮男装. 那师
傅可取出玉坠了?」小龙女俏面一红道:「还未。」

  左剑清闻言喘息道:「让清儿帮师傅取出可好?」

  「不可,」小龙女暗想,若让清儿来取,难免他把持不住。左剑清继续道:
「师傅,玉坠在你体内那么久你都未能取出,想来并不容易,若将来和魔教对敌
之时玉坠作祟,岂非要糟?日后可未必再有今日这般运气啊!」

  「这?」其实左剑清说的不无道理,玉坠始终是小龙女的一块心病,而且一
个人着实不易取出。左剑清见小龙女犹豫不决,道:「师傅放心,清儿只帮你取
玉坠,绝不敢妄动。」小龙女闻言暗叹一声道:「如此也好。」

  左剑清闻言大喜,将小龙女推倒在床上,握住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大大分
开,顿时整个阴户都暴露在左剑清眼前。只见她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
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
盖着桃源胜,左剑清看的血脉喷张,但是不及多想,便将右手中指插入肉屄之中。

  敏感之地遭到入侵,小龙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爱液不断流出,弄湿了
床单。左剑清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肉壁紧紧吸住,随着手指的不断进入,他终於触
到一块温润坚硬之物,喜道:「师傅,我摸到了。」

  小龙女轻哼一声,双手抓紧床单,雪白的娇躯随着左剑清的手指不停的扭摆,
欲火不断攀升,不知何时左剑清已经将内裤脱下,坚硬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小
龙女心中狂跳,竟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大肉棍。左剑清突觉肉棍传来一阵温热的感
觉,忍不住发生呻吟道:「师傅,好舒服。」

  小龙女心中羞涩,小手慢慢套弄,左剑清忍不住一手抓住小龙女的奶子,手
指不时拨弄着早已发硬的乳头,一手则不时的抽插着肉屄。身体的数个敏感点同
时被刺激,小龙女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左剑清的手,左剑
清放开乳头,将手绕过小龙女的肩膀,把她的娇躯扶起,靠在自己腿上。

  「好大!」肉棍火烫坚硬,猩红的龟头不时吐着黏液,弄湿了小龙女的手,
她眼看着手中的肉棍,表情渐渐迷醉,左剑清将肉棍移送至小龙女唇边,小龙女
知道他所想的。终於她的唇碰触到那昂扬之物,小龙女闭上双眼,然后……

  「喔~~~~~」低吼声从喉头溢出,左剑清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两片
红色的樱唇煞时间将高耸部位整个吞没,并且毫无惧意的直接滑向位於根部的毛
发,随即又将之缓缓的滑出,肉棍上满是晶莹的唾液。

  「啊!……啊!……」只有微微呻吟声。

  然而玉坠始终不能顺利取出,左剑清心中一动,依依不舍的将肉棍从小龙女
嘴里抽了出来,随即伏下身子,手指剥开阴唇,伸出舌头,朝小龙女的阴户深深
一舔。

  「啊……」小龙女发出一声勾人心魄的娇吟,肥白的屁股忍不住上挺,一股
浪水喷了出来,左剑清含住阴核不住吮吸。不时低声道:「师傅……徒儿。……
帮你吸出来……」

  小龙女娇躯难耐的扭到着,肥白的屁股随着左剑清的舔弄不时的上挺,追逐
着他的舌头,口中发出梦迄似的呻吟。

  随着左剑清的吮吸,玉坠渐渐滑出肉屄,左剑清心中一喜,将中指食指探入
阴户,捏住玉坠一角慢慢的拉出来,玉坠不时刮擦着敏感的肉壁,让小龙女浑身
颤抖。

  「啊……噢……」当玉坠脱离阴户的一霎那,小龙女忍不住一股阴精喷了出
来,她猛的抱住左剑清的头,肉屄紧紧贴着左剑清的嘴唇蠕动着,达到了高潮。
左剑清只觉嘴里流入一股灼热的液体,忍不住大口吞嚥,良久,小龙女才放开左
剑清的头,他抬起头来大口呼吸,来不及擦乾净脸上的淫液,就将玉坠递到小龙
女面前。小龙女满面潮红,更显娇艳,她气喘吁吁的接过玉坠,只见玉坠上沾满
了透明的淫液,不禁大羞,忙扔到一旁,不敢再看。

  此时小龙女的手中还握住左剑清的肉棍,左剑清翻身胯上小龙女的娇躯,肉
棍横亘在双乳之间喘息道:「师傅,帮帮我。」小龙女闻言羞道:「为师用手帮
你。」

  左剑清摇摇头,将小龙女坚挺的乳房托起,紧夹着大肉棍开始抽插。小龙女
羞耻难当,她从来不曾经历过如此淫亵的场面,灼热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乳房,
前端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自己的胸部,小龙女兴奋的身体发抖,不禁生出一阵荡意。

  小龙女美目迷离,气喘吁吁,大龟头时不时的击打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拉起
一片粘液,左剑清双手用力揉搓挤压,柔软的乳房紧夹着肉棍,如同陷入温热的
流沙一般。小龙女呼吸急促,火热的吐息喷到左剑清的龟头上,让他浑身打颤,
不禁心中一动,便将龟头探入了小龙女的小嘴里。顿时产生一阵释放感,竟然有
一种射出来的冲动。

  「呜,」小龙女小嘴含住龟头,下意识的用舌头去顶,左剑清却退了出去,
小龙女不由的大口喘息,突觉大龟头又冲了进来,这次左剑清满足的叹了口气,
让龟头尽情感受温软湿润的感觉. 小龙女的舌头缠住龟头不停的舔弄,左剑清舒
服的叫道:「师傅,你的舌头好柔软,清儿好舒服。」大肉棍随着小龙女的舔弄
起伏,将小龙女的小嘴当作肉屄抽插起来。左剑清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
越急:「师傅,清儿不行了,清儿想射在师傅嘴里. 」

  小龙女「呜呜」的叫着,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她感觉左剑清肉棍越来越大,
突然龟头直冲入自己口中,随着左剑清的一声低吼,精液喷薄而出。

  小龙女只觉口中充满滚烫的精液,喉咙盖动,将精液吞下肚去,更多的精液
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滴到深邃的乳沟之中。左剑清长出一口气,将肉棍从小
龙女嘴里抽了出来。在小龙女身边躺下,紧紧的抱住小龙女。

  「咳咳」小龙女吐出精液喘道:「清儿,你怎敢如此待为师?」

  左剑清笑道:「刚刚师傅也差点让徒儿喘不过气来。师傅刚才可舒服?」小
龙女闻言大羞,刚刚高潮的时候忍不住将清儿的头夹住,如此淫态被他看了去,
顿时红透了脸。左剑清见她不答,将半软不软的肉棍挪到小龙女的阴户,龟头藉
着淫液拨开了她的阴唇,左剑清感觉肉棍被一团柔软温湿的软肉包围,肉棍顿时
涨大了几分,屁股微微一挺,就插进了小半根。

  「不要!」小龙女大惊失色,只觉肉屄被粗大坚硬的肉棍强行撑开,呼吸不
由的急促起来,娇躯被左剑清紧紧拥住,丰满的乳房紧贴着左剑清的胸膛,想推
开他却浑身酥软,使不上半分力气。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以后还有何面目去见过儿…」

  左剑清喘道:「师傅,徒儿忍不住了。」言罢屁股一挺,就要插进去,小龙
女奋力一推,将左剑清推下了床叱道:「休得再无礼!」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此生气,犹如一盆雪水当头浇下,肉棍顿时软了下来,连
忙道歉,小龙女将身子裹成一团,别过脸不去看他。

  寂静的夜,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第三十章、天罗地网

  翌日清晨,小龙女和左剑清早早醒来,匆匆洗漱完毕就下了楼,这时有两个
人迎面而来,那两人长得一模一样,都是尖嘴猴腮,身材精瘦,其中一人撞了小
龙女一下,手掌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小龙女侧身避过,那人将手放
在鼻端吸了一口,嘻嘻一笑道:「好香,好标志的娘们。」

  左剑清闻言大怒,伸手拦住他说道:「阁下嘴巴放干净点儿。」

  那人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看着左剑清说道:「小子,爷爷说话就是这个调,
你待怎样?」

  左剑清额头青筋暴起,按住剑柄,就要发作,那人见他要动手,忙抽出刀来
喝道:「咱兄弟两行走江湖就没怕过谁,你也不打听打听,咱湘江二龙的名头。」

  左剑清冷笑道:「小爷我今天就收了你这恶龙。」眼见二人就要动手,店小
二急匆匆的走上前来拉住他的胳膊说道:「几位爷,大清早的可别动怒,打坏了
东西事小,闹出人命官司小店可担待不起啊。」

  小龙女说道:「清儿,不可鲁莽,我们下去吧。」

  左剑清也觉在客栈动手未免不妥,当下松开按住剑柄的手指,躬身说道:
「徒儿遵命。」

  店小二招呼两人落座笑问道:「两位昨晚睡的可好?」小龙女闻言面色一红,
左剑清道:「小二,我们肚子有些饥饿,快上两碗稀饭,拿几个包子过来。」

  「好类,客官稍等片刻,马上就来。」说着就去张罗食物了。

  左剑清和小龙女找到一张靠窗的位子坐下,环顾四周,见到处都是客人,其
中竟然有不少带刀佩剑的江湖豪客,左剑清心道:「怎的扬州城会有这么多武林
中人?」他自幼在郭靖门下长大,郭靖义守襄阳,名满天下,不少江湖上的朋友
感佩于心,每逢蒙古人攻城之时,天下英雄都会齐聚襄阳共抗强敌,是以左剑清
也算的上是见多识广,一些武林人士,即使不认识,也能认的出来。但是今日客
栈中人他却认不出一个,不禁暗暗留了个心眼。

  左剑清正想着,店小二拿着稀饭包子过来,放下东西道:「二位客官慢用。」
随即退了下去。

  小龙女见那稀饭浓稠白腻,不由得想到昨晚左剑清射在她口中的阳精,心中
顿时泛起一阵恶心,伸手将稀饭推开,从怀中摸出一瓶玉蜂浆,拧开瓶盖,凑上
樱唇喝了一口,才将那股恶心的感觉压下。

  左剑清道:「师父可是不喜欢喝粥?徒儿这就叫店小二换别的。」

  小龙女摇摇头:「为师不饿,不必再麻烦小二哥了。」说着便起身欲走。

  左剑清见小龙女要走,忙起身拉住她的衣袖急道:「师父要去哪里?可是还
在生徒儿的气吗?」

  小龙女轻轻挣开左剑清的手,不置可否,昨日之事,说起来也怪清儿不得,
她饱受玉坠折磨,举步维艰,左剑清帮她取出玉坠,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如
此情境如何忍受的住。只是那种事大违自己心意,终究耿耿于怀。她不善言辞,
也不想再谈,便说道:「为师没有怪你,只是想出去走走。」

  左剑清知道她不喜人多热闹之所,闻言不疑有他,便说道:「那徒儿陪师父
走走,徒儿正有事想和师父说。」

  小龙女暗叹一口气,也不好拒绝,便只好随他了。

  左剑清扔下几枚铜钱,两人并肩而出。虽是清晨,街上却是熙熙攘攘,各式
各样的店铺沿街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这扬州城乃天下第一妙处,物产丰富,
人民殷富且不说,单单是秦淮河上的花船便不知牵出了多少风流韵事。

  小龙女信步走着,问道:「刚刚你说有事要跟为师说,不知是何事?」

  左剑清道:「今日客栈中有不少江湖中人,扬州近日并未听说有何大事,只
是昨天店小二提起过什么花魁大会,想来和武林中人扯不上什么关系,徒儿担心
他们是冲我们而来。」

  小龙女闻言暗暗皱眉,问道:「莫非他们是魔教中人?」

  左剑清刚要回答,却见刚刚客栈中的两个人在他们身后跟着,看到左剑清的
目光,两人顿时走向别处,假装买东西。

  左剑清见他们如此做作,知他二人不善跟踪之术,心中暗暗发笑,脸上却不
动声色,继续对小龙女说道:「徒儿也不知道他们是何人,总之我们需小心为上。」
说着又将嘴凑到小龙女耳边轻声说道:「刚才客栈的那两人在跟踪我们。」

  小龙女闻言就欲回头看看,左剑清继续道:「师父,不要回头,我们把他们
引过来,到前面拐角处埋伏,看他们想搞什么鬼。」他眼见小龙女的耳垂珠圆玉
润,借着说话之机嘴唇似有若无的噙住耳垂。

  耳垂本就是小龙女的敏感之处,此刻感受到左剑清火热的呼吸,一阵麻痒的
感觉从耳朵传遍全身,让小龙女芳心一颤。「啊……」她忍不住低吟出声,随即
脚步向前一滑,下意识的躲开左剑清。

  左剑清拉住小龙女的手大踏步前进,走到街角岔口,突的转入右角小巷,两
人随即贴墙而立,不多时,那二人果然跟了过来。待二人探出脑袋窥探之际,左
剑清小龙女早已拔出剑来,架在二人的脖子上了。

  两人见两柄明晃晃的剑就架在自己的要害,早已吓得半死,左剑清喝到: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跟踪我们?」

  两人强作镇定,一人道:「少侠,刚刚在酒楼是做兄弟的不是,我们这不是
来给女侠陪罪来了吗?」他见左剑清不答,继续说道:「我叫龙如海,他叫龙霸
天,我兄弟二人混迹湘江,承蒙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唤我们做湘江二龙。」

  左剑清冷笑道:「小爷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

  龙如海讪讪笑道:「我们兄弟二人才刚刚出道不久,少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龙霸天转头对小龙女说道:「女侠,刚刚的事是小人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
过,就放了我们吧。」

  小龙女见那人就是在酒楼上轻薄自己的人,心中尚怒,但是见他言辞恳切,
自己也没吃大亏,就对左剑清说道:「清儿,他们看起来也不像魔教的人,我们
尚有要事,不必多生事端,不如我们放了他们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此说,料想这二人武功低微,当只是寻常毛贼而已,于是
撤下长剑道: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滚。」

  龙氏兄弟见长剑离身,顿时长出一口气,二人嘴角浮起一丝狞笑,向后跃去,
抽出长刀异口同声的叫道:「小杂种,竟敢偷袭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
害。」

  左剑清见二人如此无耻,气极反笑,当下一震长剑,高声说道:「卑鄙小人,
今天小爷让你们心服口服。」

  龙氏兄弟一左一右,双双攻来,手中长刀舞成两团雪花,左剑清见他们招式
散乱,徒有其表,哈哈一笑,长剑分刺二人手腕,二人随即收刀,顺势圆斩,却
不料小巷狭窄,收势不住,单刀竟然砍到墙上反弹过来,额头顿时被刀背砸中,
留下两条血痕,疼的他们哇哇直叫。所幸二人内力不深,反弹力道不大,不然的
话,恐怕脑袋都要开花了。两人手忙脚乱,左剑清自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踏步
向前,剑又架在二人脖子上了。

  左剑清见二人武功如此不济,不由得大笑起来,连小龙女这等平静淡雅之人
见了也不禁莞尔。龙如海大叫道:「不算不算,这巷子如此狭窄,我们的手脚都
施展不开,有本事到宽敞的地方去打过。」

  左剑清道:「你们两个打我一个,我都没说什么,这如何不算?」

  龙霸天道:「你们也是两个人,等到了宽敞之处,女侠也可以出手就是。」
左剑清倒被这番胡搅蛮缠给对住了,一时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龙霸天继续说道:「怎么样,你是不是不敢和我们再打过?」左剑清哈哈一
笑,此时激起胸中一股傲气,当下撤剑说道:「打过就打过,谁怕谁。」

  两人收刀入鞘,走出小巷,龙如海说道:「我知道一处地方,人迹罕至,地
方也大,就在这附近不远,我们就去那里比过。」

  左剑清道:「全都依你们便是。」小龙女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却又说不上来
什么,见左剑清兴致勃勃,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便也没说什么。

  当下二人在前引路,左剑清小龙女跟着,四人一路走着,不一刻就到了一处
破庙,那破庙年久失修,早已残破不堪,推开庙门,院子倒是宽敞,四人走进破
庙,龙霸天发出一阵啸声,大殿的佛像后面突然涌出十几个人来,将左剑清小龙
女团团围住。

  龙如海阴笑道:「小子,我说的没错吧,这里很宽敞,足够做你的坟墓。至
于龙女侠嘛……嘿嘿嘿嘿……」说着目光转向小龙女,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小龙女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同时盯着,心
中微怒。

  左剑清暗道不好,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被骗到了这里,这很明显是一个圈
套。当下不急多想,忙抽出长剑护在小龙女身前。口中说道:「你们究竟是什么
人,意欲何为?」

  龙如海道:「今天就教你死个明白,我们乃是日月神教白虎堂门下,今日我
们堂主也到了此处,你们插翅也难飞了。」

  左剑清冷哼道:「果然是魔教中人,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来?」

  「年轻人好大的口气,让老夫来会会你。」佛像后面传来一个雄浑沉厚的声
音,紧接着一个柔腻娇媚的女声传来:「堂主就是这么性急,就让那些手下将他
们擒住便是,何必劳烦你亲自出手呢?」说话间,一男一女从佛像后面走了出来。
那男的四,五十岁年纪,气度非凡,双目炯炯,颌下一缕长须随风飘扬,那女的
不过十八九岁年纪,一袭华丽的罗裙,神采奕奕,顾盼生姿。那十余人见了两人
纷纷跪下:「属下参见堂主,参见慕容小姐。」

  小龙女乍见慕容小姐,惊呼道:「是你!」

  那堂主眉毛一扬问道:「弄玉,你认识龙女侠?」

  慕容弄玉掩嘴低笑道:「龙女侠怕是认错人了,在下是第一次见到,女侠果
然如江湖传闻所言,绝色倾城,我见犹怜啊。」

  小龙女心中暗忖:「原来她不是慕容残花,怎的天下竟l有如此相似之人。」
想到慕容残花,便不由得想起那日夜晚的风流韵事,那种销魂的滋味每次念起都
让她脸红心跳不已慕容弄玉娇笑道:「都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最简单的方法,那
黄蓉聪明过人,却最是受不得激,咱们千辛万苦布了这么一个局,没想到没引来
黄蓉,却把小龙女引来了,这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左剑清冷笑道:「黄女侠何等人物,岂会中你们的奸计。」

  慕容弄玉嘻嘻一笑道:「看来少侠和龙女侠不是个人物,所以才中了我们的
计咯。」

  左剑清对小龙女敬若天人,听了她的言语,不禁心中大怒:「妖女休得无礼,
若在胡说八道,休怪小爷无情。」

  慕容弄玉「哎呦」一声,抓住堂主的手臂道:「申屠堂主,我好怕哦。」

  那堂主目光投向左剑清说道:「年轻人,出手吧!」

  左剑清傲然说道:「小爷剑下从来不斩无名之辈,魔头,快报上名来。」

  申屠堂主眉头一皱,冷哼道:「你若是打赢了,老夫自然告诉你名字。」

  左剑清再不答话,长剑一挺,就使出一招「越甲吞吴」,这招乃是越女剑的
精妙杀招,越女剑法是郭靖的师父韩小莹的看家本领,饮水思源,郭靖能有如今
的成就,离不开江南七怪的栽培,故而每次教徒弟,总是先传授江南七怪的武功,
当年的大小武,如今的左剑清俱是如此。左剑清天赋远超大小武,是以这越女剑
已有郭靖八分火候了。他心知对手是魔教首脑人物,武功高强,一出手就是最凌
厉的攻势。

  申屠堂主见长剑已到,脚步不动,身体微微一侧就避开了,左剑清不等招式
变老,紧接着横切他的腰间,申屠堂主手指急出,夹住了他的剑尖。左剑清连忙
回身撤剑,却发现长剑犹如插在石壁中一般,竟动不得分毫。旁观教众见堂主如
此轻而易举的就制住了左剑清,纷纷喝彩。

  申屠堂主冷笑道:「就凭这点微末功夫就想知道老夫的名讳?还是回家再练
十年吧。」言罢手指用力一推一送,左剑清便飞向了人群之中,龙氏兄弟早就在
等这个机会,接住左剑清,扣住他的手腕,将单刀架在他脖子上。

  小龙女见左剑清被禽,心中焦急,脸上却依然平静,心知这个堂主是这里的
中心人物,只有制住此人方有机会脱困,当下淡淡道:「阁下武功不凡,小女子
也想讨教一二。」

  申屠堂主道:「龙女侠愿意赐教,在下敢不从命?请出招吧!」

  小龙女本就不喜多言,听罢也不答话,瞬间就刺出数十剑,申屠堂主只觉剑
气纵横,一团白光扑面而来,心中大惊,小龙女武功远超左剑清,他再不似刚才
般从容应对,一时间竟有些手忙脚乱。

  小龙女攻势凌厉,姿态却极尽妙曼,犹如蝴蝶穿花一般,众人都看得痴了,
她在绝情谷底十六年间,百无聊赖就精修武功,此时此刻,她的修为实不在五绝
之下,那申屠堂主如何能当,当下被逼的连连后退,气急败坏之下,再不顾风度,
口中大喊:「一群蠢材,还不快上!」

  那些帮众如梦初醒,纷纷上前助战,慕容弄玉欺身而进,拔下头上银簪,抵
在左剑清咽喉处,小龙女不慌不忙,在人群中任意穿梭,十数人连她衣角都沾不
到,一时间惨叫连连,她本性善良,不欲多伤人命,但是魔教作恶多端,若不施
惩戒,有违天道,剑尖连划,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让他们再也不能为非作歹。

  众人捂着手腕仓惶后退,小龙女绝美无暇的脸上面无表情,看的他们惊惧万
分,这些人每天都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若是被人一刀杀了,反倒痛快,如今
武功尽废,想到自己以前做的恶事,仇家若是知道他们已是残废,定然上门报仇,
想到此处,不禁冷汗连连,众人发一声喊,在顾不上什么堂主命令,全部夺门而
出,仓惶逃窜去了。

  一时间,破庙众人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申屠堂主和慕容弄玉两人。慕容弄
玉见申屠堂主气喘吁吁,柳眉微簇,斥道:「申屠飞,日前你曾向教主夸口,说
会将黄蓉小龙女尽数擒拿,如今却又如何说。」

  申屠飞心中大怒,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暗想你若不是教主眼前的红人,我早
就把你碎尸万段了。口中却不敢有丝毫不敬:「慕容小姐息怒,我们手上还有人
质,还能反败为胜。」

  慕容弄玉神色鄙夷,娇笑道:「你好歹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打不过一个
女人,还想用人质来威胁,真是丢人现眼。」

  「你……」申屠飞恨不得立即撕碎了她,但是慕容弄玉说的的确不假,让他
无从反驳。

  慕容弄玉见他哑口无言,继续说道:「教主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此次任
务你已是彻底失败,我劝你还是自裁谢罪的好,免得到时候生不如死。」

  听到教主两个字,申屠飞身躯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望向慕容弄玉,
真想一掌毙了她,见她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终究是不敢上前,他脑中急转,
为今之计,只有拼死拿下小龙女才有一线生机。

  申屠飞目露凶光,舍身扑上,小龙女翩然闪过,申屠飞招数毫无章法,只想
尽快打败对方,却犯了武学大忌,胸口门户大开,小龙女剑尖抵住他的胸口,他
却不管不顾,依旧扑了过来,长剑顿时刺穿他的胸口,从后背透出,他的手紧紧
抓住小龙女的肩膀,狂叫道:「终于……抓住你了……」手上却渐渐没了力气,
接着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竟就此毙命了。

  小龙女内力轻轻一震,将申屠飞的双手震落,随即抽出长剑,见剑上沾满鲜
血,如此惨状,让她平静无波的脸上也微微变色。

  慕容弄玉咯咯笑道:「龙女侠武功不凡,小妹佩服。」

  小龙女道:「你放了他,我让你走。」

  慕容弄玉脸上挂着笑,说道:「胜负未分,小妹岂能一走了之,再说姐姐美
若天仙,便是赶我走,我也舍不得走啊。」

  小龙女见她言语轻佻,只不过她是女儿身,心中也不着恼,当下说道:「姑
娘若是不放人,在下只好得罪了。」

  慕容弄玉闻言连连摆手,忙道:「姐姐武艺高强,小妹万万不敢和你比试。
不过………」说着手指加劲,那银簪的尖端刺入了左剑清的脖子,一道血液顺着
簪子流了下来。左剑清疼的满脸涨红,却是一声都不吭。小龙女见状急叫道:
「住手!」

  左剑清强忍剧痛,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师父,别管清儿,
快杀了这妖女。」慕容弄玉纤指轻点左剑清的俊脸,嬉笑道:「好个有情有义的
徒弟。」

  小龙女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慕容弄玉道:「很简单,姐姐只需弃剑投降,我便放了你徒弟。」

  左剑清叫道:「师父,魔教言而无信,不能中……」话音未落,慕容弄玉便
点了他的哑穴,继续说道:「妹妹可是没有耐心之人,姐姐还是快点决定的好,
不然说不定我的手一不小心,你徒弟的小命就难保了。」

  小龙女心中踌躇,心知魔教毫无信义,却如何让她对清儿见死不救,她不禁
暗叹一口气,「铛啷」一声清响,手中长剑便滑落在地上了。

  慕容弄玉见她弃剑,心中大喜,从怀中掏出一条细索,扔给小龙女道:「还
请姐姐将自己的双手绑住。」

  「你…休要得寸进尺…」小龙女原想只要她信守承诺,将清儿放了,凭自己
的武功,就是手中无剑,也能轻易制服她,慕容弄玉娇笑道:「姐姐莫非是想等
我放了你徒弟,再来打我?」

  小龙女被她说中心事,俏面一红,银牙紧咬,将细索绕过双手手腕,打了一
个死结,道:「赶紧放人。」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吩咐,小妹自当遵命。」说着将玉簪移开,突然她闪
电般出手,手指遥点,封住了小龙女三处穴道,小龙女见她依约守信,心中正喜,
一时疏忽,竟然着了她的道,她绝然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反复无常之人,心中懊
悔不已。斥道:「你…怎的言而无信…」

  慕容弄玉笑道:「姐姐稍安勿躁,你也看到了,刚刚我确实放过了令徒,只
是我又将你们二人擒住了而已。」

  小龙女见她说出如此无耻言语,心中恼怒,此刻却是无可奈何,慕容弄玉道:
「姐姐且稍候片刻……」言罢将左剑清拖进庙内,小龙女不知她要做甚,连声问
道:「你要对他做什么……」

  良久,慕容弄玉才从庙里出来,将小龙女拦腰抱起,「啊…」小龙女惊叫一
声,只觉自己身体失去了平衡,她穴道受制,双手无力,下意识的将身子缩成一
团,靠在慕容弄玉怀里。

  小龙女脸色羞红,屈辱的前行,走进大殿,只见左剑清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大
殿的柱子上,正满脸愤怒的看着慕容弄玉。

  慕容弄玉满面堆笑,将小龙女斜靠在佛像的后背上,正对着左剑清,她蹲下
身子凝视着小龙女,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小龙女丰腴的娇躯上四处游离,最后停留
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口中赞叹道:「百闻不如一见,早知道姐姐美如天仙,却
不曾想胸部竟然也如此大。」小龙女听了她的言语,心中忐忑不安的说道:「你
要做什么……啊…」话音未落,慕容弄玉隔衣按住了小龙女丰满的乳房。

  「嗯……」小龙女玉女峰被抓,娇躯一麻,忍不住哼了出来,慕容弄玉的双
手紧紧抓住这对丰满的乳房,只觉入手挺拔柔韧,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惊人的弹
性,不禁呼吸粗重,双手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啊……不要…」小龙女心中倍感屈辱,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乳房传遍全身,
让她禁不住呼吸急促,随着慕容弄玉的揉捏,欲火开始升腾,不一刻娇躯就变得
燥热难忍,气喘吁吁了。虽说慕容弄玉是女儿身,但是清儿就在对面看着,当真
是羞煞人,想到清儿,小龙女忍不住朝他看去,只见他双目赤红,正在用力挣扎,
胯下裤子肉棍被高高顶起,变成一个小鼓包,小龙女脸色羞红,忙别过头去,不
敢再看。

  突然,慕容弄玉站起身来,小龙女只道已经结束,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见她
走到左剑清身前,猛的拉下他的裤子,一条黝黑坚挺的大肉棍跳了出来。小龙女
见状头脑轰鸣,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爱液涌出了阴户。

  慕容弄玉握住左剑清的肉棍笑道:「姐姐,你看你徒儿下面都那么大了,莫
非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不…没有…,」小龙女闻言心中大羞,她与清儿早有肌肤之亲,虽未及乱,
彼此间的身体却早已熟悉,想到清儿的肉棍在自己的小嘴,屁股和双乳间肆意纵
横的情景,娇躯一阵悸动,一股浪水从下体喷出,打湿了亵裤。

  慕容弄玉蹲下身子,缓缓套弄着肉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喘息道:「好
姐姐……想要这个吗?」

  「不要…啊……」忽然慕容弄玉一把扯开小龙女的衣襟,小龙女只觉胸前一
凉,两尊雪白的乳峰便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不禁羞辱难当,慕容弄玉见那乳房
犹如山峰般矗立,随着小龙女剧烈的喘息声不停的起伏,不禁满面通红,目露淫
光,急不可待的抓住一只雪白柔腻的奶子开始揉搓起来,手指夹住乳头,一拨一
弄间,乳头本能的硬了起来。

  慕容弄玉一手套弄着左剑清的肉棍,一手玩弄着小龙女的奶子,心中得意万
分。低声说道:「好姐姐…你徒儿的肉棍越来越粗了…你有没有玩过它啊…」

  「嗯……」小龙女心中激荡,忍不住低吟出声,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不一
刻,身上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忽然,慕容弄玉的手指顺着小龙女的乳房缓缓而下,滑过光滑的小腹,探入
了小龙女的裤裆,触手一片毛茸茸的滑腻的感觉,禁不住喘息更加浓重:「好多
毛…姐姐下面好湿啊……真是个浪货…」

  小龙女闻言倍感屈辱,偏偏慕容弄玉手指的滑动让她很是受用,让她气血翻
涌,欲火不断攀升。

  「啊……嗯……」慕容弄玉的手指不时刺激着小龙女敏感的神经,让她忍不
住发出呻吟,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肉屄感到一阵阵空虚,她娇喘吁吁,美目迷
离,眼看着慕容弄玉手中的大肉棍,脑中不自觉的想起那日柴房中,她跪趴在门
板上,任由清儿抽插自己菊洞的情景,此刻竟然强烈渴盼着清儿的肉棍插入自己
的身体。想到此处,娇躯登时一阵痉挛,一股浪水又喷了出去。

  慕容弄玉的手指感到一阵温热的水流,知道这是绝色美人珍贵的爱液,顿时
兴奋不已,手上套弄的速度不由的加快,左剑清开始剧烈喘息,肉棍也变得更加
粗壮,突然,他下体一抖,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灼热的精液有些喷在了
小龙女的俏面上,有些喷到了丰满的胸部上,小龙女被阳精腥臊的气味刺激着,
忍不住扬起脸庞,挺起胸部,将丰满莹白的玉体弯成一个弓形,迎接左剑清精液
的洗礼。就在此时,慕容弄玉的中指深深插入了小龙女的肉屄中……

  「啊……」小龙女发出一阵淫乱的叫声,娇躯剧烈颤抖着,一股股阴精犹如
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泄出。

  慕容弄玉放开肉棍,抽出手指,只见手指上满是淫液,忍不住将手指放入嘴
中尽情吮吸。小龙女见她如此,心中大羞,慕容弄玉抓起她的手喘息道:「姐姐,
妹妹受不了了,快来摸摸妹妹……」小龙女刚刚历经高潮,身体慵懒无力,只能
任由她摆布。慕容弄玉抓住她的玉手朝自己胯下摸去,小龙女知道会摸到什么,
她早已摸过其他女性的身体。

  「就快要摸到了……」小龙女娇羞万分,忙闭起眼睛,突然她霍的睁开双目,
脸上惊惧万分,那华衣罗裙之下,赫然是一条粗大坚硬的肉棍…………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4 21: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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