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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xcaozz] 【嫐 第一部琴声悠扬 】十四集 这辈子,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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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第一部琴声悠扬 】十四集 这辈子,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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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voxcaozz
是否首发:是

原创首发,谢绝转载!
嬲和姇的女主离夏为voxcaozz(顾长风)之小说创作人物。嫐的女主柴灵秀亦是作者作品原创人物!

               14 这辈子,第一次

  自打杨书香上了初中以来,情书三天两头有人隔窗送来,追求爱慕他的人不
敢说排成了队,起码班内班外都有人惦记过他。历经了一年半的初中生活,女孩
见他无动于衷,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仍不死心的偷偷暗恋着他。

  这改革大潮席卷之下,女孩子们也不再保守,时下管那男女交朋友叫「处对
象」,其实杨书香心里很清楚,一个初中孩子懂得个屁,还搞对象?搞你小妹啊!

  疯了吧唧的,这不开玩笑吗!还不如交个笔友来个两地神交玩得自在。

  之所以杨书香说现在的女孩子疯了吧唧胆大开放,也是在于她们故作成熟,
而表现出来又差强人意,太不伦不类了。至于说赵焕章提早接触了这方面的事儿,
杨书香认为那都是发生在哥们身上的事儿,自当别论。

  今儿个妈妈提到了这个「搞对象」的问题,虽没有问得过于直白,但矛头所
指却非常清楚。杨书香连想都没想就摇起了头,自嘲地说:「我自个儿还顾不过
来呢,还有功夫搞那玩意!」见妈妈正拿眼睛扫视着自个儿,杨书香瞥了她一眼,
道:「回头别又让你替我操心,说什么早恋啊!不学好啦!」

  柴灵秀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我说过吗?」

  总感觉有些不对,回过神来,杨书香指着妈妈嚷嚷着:「呦呦呦,明明说的
是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就说你是搞计划生育的懂得多一些吧,可也不能总
问我这些没意思的事儿!」挪着屁股,杨书香靠近了柴灵秀的身体,改而把手攀
附到她的胸口,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柴灵秀的心口被儿子揉来揉去,她伸手打了一下,瞪着眼睛吓唬道:「就因
为我是搞计划生育的,更应该了解你在学校里的情况,谁叫你到了这岁数呢,还
不许我问了?再说了,难道你还少让我操心了!」说着说着,她把头一低,用手
指了指自个儿的脑袋,数落起儿子:「你看看,操心操得我都长白头发了!」

  杨书香看着妈妈那满头青丝,并没有看到半根所谓的白头发,他便嬉皮笑脸
地把目光盯向柴灵秀高高鼓起的毛衣,靠近身子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了她的毛衣
里面,隔着妈妈的背心捏起了她的咂头,边揉还边说:「白头发倒没看见,不过
咂头儿倒是让我摸到了。嘿嘿~那我给你宽宽心总是好的吧,省得你惦记着我爸
爸。」

  明知儿子说得不是那么正经,可听他这么一说,柴灵秀的心里还是很有感觉:
「原来儿子心里有我,哼~这臭小子就会跟我玩这套,都十六七了还离不开我
……」,一阵慨叹过后,柴灵秀被捏得浑身燥热,推着儿子的手,忙说道:「还
有完没完啊,捏来捏去的没看到我都出汗了吗?」

  看妈妈脸上不似恼怒,杨书香又在她那变硬的咂头儿上捏了捏,抽出手时还
舔着脸把手指放在鼻尖上闻了闻,惹得柴灵秀一阵白眼,哭笑不得地问:「啥味?

  你个臭缺德的!」说出此话,她心里却又想起老爷们跟她崩锅儿的事儿,慨
叹春宵苦短的同时身体随之燥热起来。

  拿眼瞟着妈妈,杨书香直言不讳地说:「肉味呗!」怕柴灵秀不信,还把手
举了起来递了过去,打算让她也闻闻。直接被柴灵秀打掉,她瞪着眼说:「有啥
好闻的,真是的!」

  见妈妈翻身坐起,杨书香的心里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一些事儿:「昨个儿晚上
看到爸爸趴在妈妈心口和下面来回吃,还吃得津津有味,这书上描写的爱抚难道
说的就是舔屄吃咂儿?想必是的,不然妈妈也不会死乞白赖地催促爸爸,后来又
在爸爸的攻势下浪成那样,跟个长虫似的没了骨头」。这心里的想法一出,杨书
香就觉得心跳开始加速,脸上发热也不好意思再追过去继续摸妈妈的咂头儿了。

  杨书香正有些心思不定,眼睛踅摸着就看到妈妈把线裤从腿上脱了下来,露
出了里面穿着的蓝色健美裤。恍然大悟之下,总算明白过来:「我说怎么没看到
她脚底下踩着的那根带儿呢?原来这根带儿是别在了线裤里。」

  眼前一阵短暂的眩晕,杨书香见妈妈撅起屁股把炕头的窗帘拿了下来,起身
挂在了窗户上,转身间那屁股和大腿又完全地暴露在自个儿的眼前,肉肉乎乎一
片紧绷。

  柴灵秀背对着儿子把窗帘拿在手里,撅起来的屁股看起来极为浑圆挺实,起
身挂窗帘时的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也是弹性十足,把个杨书香看得两眼发直,魂不
守舍之间脑子里又是一片朦胧。

  那样子怎么形容此时的杨书香呢?就像无数只苍蝇围在他的头顶嗡嗡地叫:
「真紧啊,妈妈的屁股和大腿真紧啊!」

  心跳加速令人难以抑制,血往上涌给杨书香带来的不光是呼吸困难,眼前似
又出现了一片幻觉,如坠云里雾里。

  「马路上的积雪已经轧成了冰板儿,明儿个不定得多滑呢?」望着窗外,一
阵喃喃自语,柴灵秀挂好了窗帘,又撅着屁股把炕头旮旯里的褥子被窝搬了下来,
屋子里因土暖的缘故本就很热,被窝儿又因晚上大锅熬了鱼而被包了一遍,通里
到外都能感受到被子的火热,怕上火,柴灵秀便把被子搬到了炕梢。

  杨书香两眼发贼,尤其是当他看到妈妈跪在炕里挪来挪去时把屁股撅起来的
样子,眼睛就更亮了,伴随着剧烈的心跳,呼吸都乱了:「我说她们怎么都喜欢
穿健美裤呢,还真把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箍出来了,简直……」,本来想说臭美,
但又觉得用词不当,他心里简直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妈妈的屁股和
大腿被健美裤一包,看得杨书香那叫一个精神恍惚,喘气就跟喝了半斤二锅头的
情况差不多,要是没有嗓子眼挡着的话,恐怕心都会从杨书香的嘴里蹦出来。

  就在杨书香魂不守舍之时,柴灵秀催促道:「赶紧洗脚洗屁股早点上床歇着,
明儿个你还要早起上学呢!」哪知道身后有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屁股,满没
听她哈哈。

  久久听不到回音,回头一看,见儿子半张着嘴直勾勾的样儿,柴灵秀跪在床
里忙低头打量自个儿的身子,她实在没看出身上哪里有异,便大声喊了一句:
「喂,听见我说话没有?你看什么呢,这幅德行!」

  柴灵秀哪见过儿子这幅痴痴呆呆的模样,她心里还在纳闷:「我又没吓唬他,
更没动手打他,干嘛苶呆呆的发愣?」她在乡妇联工作,平时的工作内容都是和
计划生育相关,也知道男孩和女孩到了青春期时心理有所变化,说是这样说,可
实际情况临到己个儿身上时就完全变了,就好像医者难自医,更不会给家人看病
一样。沾上己个儿家的儿子,柴灵秀的那股机灵劲儿也没了,心里变得跟个懵鹰
似的。

  儿子肉来肉去从那炕沿来回蹭着屁股,柴灵秀又赶忙吓唬一声:「赶紧洗脚
洗屁股介,上床睡觉」,杨书香脸上一红,如梦方醒,这时候灵光一闪,心想:
「对呀,不如今儿个我就给妈妈洗洗脚,那样是不是……」心随意动,杨书香为
自个儿的随机应变沾沾自喜,他低头从柜子底下拿出脸盆,赶紧行动起来。

  杨书香是柴灵秀一手拉扯大的,别看柴灵秀以前经常动手打他,但妈妈疼儿
子那绝对是真疼,老话说得好「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何况柴灵秀本来就是
个俊人,不管是发怒还是温柔,印在杨书香的脑海中都是一个样儿。其时杨书香
这所有的表现都是男孩到了青春期普遍该有的现象,儿子爱妈妈呗!哪个男孩不
是这样!何况昨儿个至今他又经历了好几个健美裤的镜头,心底里的慕儒之情迸
发出来就越发强烈,想要再多亲近亲近,多看两眼自个儿的亲妈。

  给盆子倒好了水又调了温度,在妈妈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杨书香返身回来了,
也不管柴灵秀同意不同意,干脆直接给她脱掉了脚上所穿的小白袜。柴灵秀自然
是受宠若惊,脸上带笑,说了句:「今儿我好像看到了老爷儿打西边升起来了」。

  心里却美滋滋地想:「到了十六七还总叫我提心吊胆,原来儿子心里也记挂
着我这个当妈的,没白疼他!」

  握住了妈妈的小脚,杨书香蹲在地上仔细打量着。这对小脚丫洁白细腻,饱
满润滑充溢在自个儿的手掌之间,他鼻子里偷偷嗅着,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手
心里也没感觉到潮湿粘乎。觉得怪异,杨书香心神不定地想:「咋就没在妈妈脚
上看到茧子呢?肥嘟嘟的摸起来还挺有手感的,走了一天的路居然还不臭,还那
么滑溜,又白又嫩的,我真想亲一口妈妈的脚尝尝。」

  不说杨书香的心思百转,翻回头看看炕上坐着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柔情,
她细细打量着身下捧起己个儿脚丫的孩子,心里想着:「香儿就是平时淘了点,
其实这也不是坏事儿,男孩子不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不玩不闹那是傻子,我
当初念中学时比他还淘呢……他学习又盯气,又不搞对象,我还强求什么呢?」

  那一对小脚丫试图轻轻摩挲,却在交叉并拢时被杨书香紧紧握在手心里,女
人便不再动作,像个小女生一样安静地坐在炕沿上,把她那双颀长健美的双腿耷
拉下来任由男孩捧起来。女人居高临下看着男孩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想象着
他脸上的表情,便在脸上露出了甜美柔娴的笑容。

  蹲在地上的男孩双手捧着如玉娇莲,脸上则带着深深的慕儒之情、渴求之念,
心如擂鼓。

  这一年冬,女人三十五岁,风华正茂;男孩十六岁,青春涌动。男孩这辈子
第一次伺候别人,伺候的是他己个儿的妈妈。那一瞬间,母子二人谁也没有动,
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要把那感人的画面永远停留在这温馨的夜晚,留在这温暖
的房里,凿刻出一卷画雕。

  遥想着当年一把屎一把尿又提心吊胆地把儿子拉扯成人,时光匆匆如水,眨
眼间就过去了十多个春夏秋冬,如今乌鸦反哺,女人的心里又岂能没有感觉,不
知不觉中,柴灵秀的手就伸了过去,轻轻搭在了儿子的脑袋上,抚摸起来。

  杨书香使劲压抑着身体的颤抖,捧着妈妈的脚丫早已忘记给她洗脚的事儿,
正当杨书香痴痴傻傻时,脑袋被什么按住了,这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的提示,不亚
于当头喝棒,瞬间便把杨书香从幻境中拉回到了现实,他抬头朝着妈妈呲牙一笑,
心里嘭嘭直跳,不敢再去胡思乱想,便把柴灵秀的脚放在了水里。

  杨书香轻轻拨水搓动着妈妈的玉莲,揉来揉去也摆脱不了困境,越发难以控
制心情,给闹腾得嗓子一阵阵干咽唾液,总感觉呼吸不够用了。

  左手撩拨着水,杨书香用右手托着妈妈的脚心,凝神看向这两只如雪如霜的
小脚丫时,心里头飘飘忽忽就蹦跶出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白:「地上的雪,瓦
上的霜,娘的奶水,白菜帮」,甫一想到这个说辞,便又在心里想到:「是不是
该改一改呢?把妈妈的脚丫给加进去呢?不对,那就不是四大白了,该叫五大白
了。可那样就又不对了,琴娘的脚丫和艳娘的脚丫可是没有妈妈的白,连我亲娘
娘的也算上,都比不过妈妈的脚,可如果把妈妈的脚丫加入到四大白里,七十二
条则要改为七十二条加一句,那又不对了。」一时之间,杨书香的脑子里乱七八
糟,像沟头堡后身的青龙河开闸放水一般,念头不受约束地奔涌咆哮起来。

  见儿子对着己个儿的脚丫子搓来搓去,捏了揉揉了捏,这哪是洗脚啊,又见
他身体卜卜愣愣动来动去,柴灵秀喊了一句「好啦」,可儿子依旧一搓再搓,似
乎没听到自个儿嘴里所说的话,便胡噜了一把杨书香的脑袋,嘴里说了一声:
「都快把妈妈的脚丫子搓秃噜皮啦~」杨书香这才罢手,傻笑一声给妈妈擦干净
了脚,顺手一带把她健美裤的脚带勾在脚心上,直瞅着柴灵秀分开双腿走下床。

  瞬间,杨书香甫见妈妈两腿间高耸的坟丘,登时心里又是一阵剧烈狂跳。那
肥丢丢的肉馒头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害得书香卡么裆里的玩意当场就立正敬礼,
差点没当着柴灵秀的面喊出:「妈,你咋又没穿内裤呢!」

  「你也洗洗睡吧!」柴灵秀居高临下看去,不知儿子蹲在地上琢磨什么,一
副失魂落魄的样儿,她借着关电视催促一声。

  「啊~哦~」杨书香支支吾吾应答,狼狈逃出了东屋。

  一通洗漱完毕,回到自个儿的房里时,杨书香借着咳嗽的掩盖点了一根牡丹。

  边抽边随手拨楞卡么裆里的狗鸡,他无奈加自嘲地说「狗鸡哥呀狗鸡哥,你
说你这是咋回事?你这棍将军还没见水劳关咋就湿了呢?」

  自嘲之下,杨书香摇了摇头,不知咋的,脑子里突地一下就蹦出了夜个儿晚
上梦见的场景,那一幕幕荒唐而又令人兴奋的事儿,把个小伙子弄得激灵灵打了
个冷战,心里一遍遍说:「难道,难道你还……你个混账东西,早上扇的嘴巴白
挨了……」

  屋子里的燥热没有因为脱掉衣服而令人感到一丝凉爽,反而无孔不入,搅得
人心惶惶。脑子里迸发出来的念头横生出来,刹那间杨书香只觉着自个儿就像个
抢劫杀人的罪犯,上天入地无处不在都是眼睛,在无形中盯着他瞧,杨书香惶恐
地环顾着四周,明知根本没有人,却还是心里倍儿不踏实。

  狠狠地嘬了一口烟,那股子无形的东西仿佛如影随形一般,又好似贴在他的
后脊颈上,叫他根本没法躲避又无处躲藏,甩也甩不掉。

  昨晚上已经射了一裤衩了,害得杨书香大早起就郁闷不断,经由西场上一通
嘶吼本以为已经甩掉枷锁,不再烦恼,谁知道现在脑子里又闪现出那个念头。

  「你个混账东西,脑子里想的都是啥?你还不如杀人放火介呢!」愣瞪起眼
睛的一刻,眼神里分明藏着狠戾,扔掉烟头,毫不犹豫杨书香就照着自个儿的脸
上左右开弓来了俩嘴巴,他要扇醒自个儿,谁叫自个儿脑子里起了歪心思的,起
歪心思就该打。

  「以后要是再敢犯浑,绝不轻饶!」脸上火辣辣的,更多的是心里别扭,谴
责内心的同时,杨书香抓住了自个儿的头发,在心里一遍遍地在告诫着自个儿,
无论现在还是将来,对谁都不能对她那样儿。

  这卡么裆里的狗鸡也真是的,你就不能叫小书香消停一会儿吗?明明无法挣
脱上面箍着的那一层包皮,还要死乞白赖地自找难受,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害
得他扇了两个嘴巴,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躺在床里慢慢受着煎熬,那滋味可以说比昨晚上还要痛苦,也不知心里咋想
的,咋就那么不是人呢?照着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死咬着牙,杨书香狠狠地
说:「这是替妈妈教训你的,叫你瞎琢磨,我叫你不是人……」……

  转天的清晨五点半,杨书香从床上爬了起来,叠被摘窗帘一通折腾,这时柴
灵秀也把挂面煮了出来,加了一个鸡蛋给儿子盛了满满一海碗。

  杨书香小心翼翼地从屋子里走出来,跑到外面的泔水桶里尿了一泡,回身走
进堂屋时,寻睃了一眼妈妈,听她催促着吃饭,一通刷牙洗脸,坐在矮八仙桌前
闷头吃起了面条。

  柴灵秀坐在一旁的马扎上,见儿子啼哩秃噜如风卷残云一般就把那海碗里的
面条cei了,忙把剩下的拐子鱼给儿子放到饭盒里,叫杨书香给贾凤鞠带去,
柴灵秀直说直嘱咐:「送给你大姐之后就回你们中学,这两天天儿冷,在学校可
别四处乱跑瞎转悠,别让我总为你提着心。」又给杨书香兜门里揣了十块钱,留
他中午吃饭。

  杨书香低着头,抹了一把嘴角,说:「给我那么多干嘛?我这兜里还有五块
呢。」就听妈妈嘴里念叨着:「留你花!你饭量那么大,又能吃,不得给你多预
备点?要不中午就去你姥家吃?你那样儿看我干吗?难道你会主动跑到妇联跟我
一块吃……」

  妈妈越来越啰嗦了,从她手里接过大衣和围脖,杨书香又听妈妈唠叨起来:
「早点去路边等着介,省得叫外面的人等你」。他嬉笑着抱住了柴灵秀,连连说
着省得省得,挎上书包走出家门。

  送走儿子,柴灵秀好歹吃了半碗面条,把八仙桌收拾干净立在墙角,猛然想
起了什么。走进儿子房里,看盖着被窝的窗帘鼓鼓囊囊的,撩开一看,简直气坏
了。原来儿子又自作主张地脱了棉裤棉袄,一拍大腿,柴灵秀心里一阵发紧:
「这么冷的天再把他的身子骨冻坏了」,瞅着手表上的时间,急匆匆出屋跑到了
西场。

  夜色下,外面一片漆黑。就看村口人影绰绰,隐约还能听到一些说话音儿。

  柴灵秀凝神张望,朝着南边大声喊了一嗓子:「香儿,你咋没穿厚实点啊?」
话音刚落,那一群黑影就动了起来,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嚷嚷道:「我不冷」,
这话气得柴灵秀直跺脚,但又拿那边的儿子没辙,心里一阵阵念叨:「好你个臭
小子,我让你玩漂,你等着晚上回来我归置你」。

  到底柴灵秀晚上有没有归置儿子,还是说她现在只把「归置」儿子当成了嘴
边的一句仗口话,用以维持一个当妈妈该有的尊严?还别说,后来柴灵秀确实是
归置了杨书香,按照惯例,依然是老规矩,动用了传说中的九阴白骨爪。

  与儿子的对峙中,她一把就招呼了下去,握紧之后拧得还真狠,但儿子并没
有做出太大反应,仍犯着轴劲跟她对抗,后来细听听吧,那声音似乎变得可怜兮
兮,脆脆的叫声里只听得他嘴里「妈妈~妈妈」叫个不停,如那刚初飞儿的麻雀
儿,直叫得柴灵秀心里一片惊疑,目瞪口呆之下终于醒悟过来。一瞧啊,抓着儿
子身体的手都忘记收回了,苶呆呆戳在那,脸儿也头一次在儿子面前臊得面红耳
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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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hinegod 于 2017-12-11 23: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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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了一天,v大终于更新了,柴林秀和杨书香女子的戏份随着杨伟的离开,越来越亲密和密集。随着看到父母的那场真人性爱教育,杨书香的青龙大屌也渐渐觉醒了,而柴林秀这个欲渠难填的尤物也急需灌溉。但是母子的身份是最大的阻碍。而杨伟的那些破事估计就是母子突破的导火索。母子间亲密的戏份会怎样上演很值得期待…最后,v大,魔由心生里离夏客串出演了,这次学生时代的离夏会出场吗?这周还有一章吗?等的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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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发就重复发好多,无心之過,望版主谅解。

[ 本帖最后由 viczzm 于 2017-12-11 23: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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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母子的互动真是看得人心痒痒,对下章的剧情更是期待,虽然在姇结尾知道柴林秀和杨书香修成正果了,但v大的妙笔一定能给我们创造惊喜。最后送上迟来的祝福,恭贺v大成为文学作者,为大家带来更精彩的故事。

[ 本帖最后由 viczzm 于 2017-12-12 00: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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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晚上了终于能看到了,人物描写有血有肉,对话精至,看得心痒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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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十三章,情绪之下写的感言,回看之下颇有不妥之处,对于作者深感抱歉

[ 本帖最后由 gwax5788 于 2017-12-15 15: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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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叫灵秀的女人本名柴灵秀,娘家是陆家营人,她吃过中饭收拾妥当之后就
开始等着己个儿的老爷们,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一颗心早就拧紧了,还不时瞎嘀
咕,生怕老爷们从县城回来有个啥闪失,要不是秋月给传个话,估摸着一会儿她
就得跑到村口踅摸去了,再看不到人的话就得给学校去电话了.

嘴里竟小声哼唱起来:「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梳一个油头什么花香,
脸上擦得是什么花粉,口点的胭脂是什么花红。。。」待头发打理干净柔顺,柴
灵秀从东屋拿出了外套披在身上,脚步都轻快了许多,随即面带喜色走出屋子。

得知杨伟安全到家前后两种表现可以看出她是从心底里担心自己丈夫


第四章
退一万步说,那不是给自家老爷们戴绿帽子了吗!就跟早些年那陈秀娟似的,跟人偷嘴,结果叫老爷们逮着挨了一顿臭揍,缺这个?

柴灵秀有欲,但她紧守本分,为丈夫守身


第九章
柴灵秀蒲白的身子端坐在爷们的两腿间,上下跳动,她的双手钩住了杨伟的脖子,意乱情迷地嚷嚷着:“得劲,真得劲啊~啊~杨伟哥,我耐死你啦~啊~”

爱死你啦,这四个字可不是白说的,体现了柴灵秀对杨伟的爱和欲.


第十章
紧紧抱住杨伟的身子,柴灵秀眼里闪现出一丝落寞,喃喃道:“还有二十多天就该过年了,你这一走那么长的时间,我想你...”

柴灵秀不是矫情人,抿了抿嘴,怕杨伟冻着,忙把衣服披在他的身上,这才趴在炕上,点了一根烟。

又看了看院子里拿着扫帚扫来扫去的老爷们,撩开了厢房的门帘,踩着碎步从里面走了出来,拍了拍杨伟的胳膊,从他手里接过了扫帚:“你歇会儿吧,我来!”

简简单单"我想你"三个字道尽了千言万语,怕杨伟冻着,怕杨伟累着,连地都不舍得让他扫.



第十三章
酒过三巡,喝得有滋有味,难得两口子能在没人打搅的情况下,清清静静。慢慢品着酒,柴灵秀一个劲儿地打量着自个儿的老爷们,越看心里越耐,可看着看着心里却带出了一丝忧愁。

柴灵秀和杨伟已经过了十八年了,她对杨伟是什么样的呢?"柴灵秀一个劲儿地打量着自个儿的老爷们,越看心里越耐"十八年啊,有多少夫妻过了十八年就只剩下亲情和习惯了,但这里柴灵秀竟然是越看越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可以把她迷成这样呢?让她爱成这样呢?

“要是他不给人家把卷抓了,暑假也不会奔波忙碌往返省城去做检查报告,就不至于在后面被人家报复挨打,也就不用处处提防...”酒后,柴灵秀那细瓷的脸上漾着粉红,又添了一丝妩媚,低头间,她回想起今年夏天发生的一幕幕,一阵慨叹,勾起心伤。

这里是真心疼自己男人,心疼杨伟.

杨伟从柴灵秀的眼里看到了水润,问了一句:“眼怎么红了啊?”其实他也知道媳妇儿心里不好受,便又笑着说了一句:“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样?快过年了,家里家外又要你一个人忙活了,别委屈了自己个儿!”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尽管女人嘴上骂他“夯货”,但心里却一直把他当成了自个儿的“情哥哥”,也一直偷偷管他叫着“哥”,那是一种情怀,而这种女儿家的情怀也只在自家老爷们面前表露,那是女人的天性,是一个女人在嫁人后本该撒撒娇耍耍性子的自由,从娘家来到婆家依赖的东西。不管她在外人面前多么刚强,这一刻,面对自个儿的男人,她还想叫他一声“哥”,要他疼,要他亲。

眼里噙着泪花,柴灵秀撅起嘴来,感动的同时朝着杨伟说道:“哥,你跟我把这盅酒喝了吧!”

"别委屈了自己个儿"杨伟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先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就这么一句关怀可以让柴灵秀感动到落泪,我无法用任何词语去描述出一个女人到底对这个男人饱含了什么样的深情仅仅因为一句"别委屈了自己个儿"就对自己的"情哥哥"眼含热泪.

扥掉他的裤衩之后捏住了杨伟的小鸟,把那柔嫩的小嘴凑了过去,好不嫌弃就给他叼上了。

毫不嫌弃,这四个字用的好啊,女人对男人的爱到了极至,不会因为男人性器是否雄伟,而尽心尽力的用自己的嘴伺候着

给老爷们的家伙用手和嘴反复捋着,一口口化着,肉穴翕合间,柴灵秀只想把自个儿的腿劈得更开,叫老爷们那张舌头对着自个儿下面好好舔弄一番,把那心门彻底敞露给他,好叫老爷们在插入前儿能够舒舒服服,离家后也不用惦记。

"一口口化着",浓情化不开的真意."把那心门彻底敞露给他",一颗真心交与你,这里面的情意浓烈到炙热,滚烫到沸腾.

她摒弃了所有凡世间的嘈杂,一门心思躺在大炕上,呼号着喊了起来:“肏我~哥,你狠狠地肏我~”
柴灵秀把自己的情欲之花完全绽放给了杨伟


杨哥不在我的身边,还有我儿子陪我做伴儿呢!
这句话很有意思,杨哥不在,还有儿子在,那么杨书香到底是什么呢?


到现在为止,柴灵秀对杨伟的深情比对杨书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杨书香对柴灵秀来说是儿子,而杨伟对柴灵秀来说是丈夫是男人是情哥哥,柴灵秀对杨伟倾注了所有的爱,情,欲,对杨伟绽放了最娇美的女人之花.但纸是包不住火的,东窗事发之日 ,便是柴灵秀女人之花凋零之时.柴灵秀做为女人的一面为杨伟孕育,绽放,凋零.十八年的真情付出,柴灵秀该如何面对,心碎是必然的了,然后呢?斩断情丝?抽身离去?身是离去了,心呢?投注了所有真情的身心能说走就走,说离就离吗?这毕竟是夫妻同床十八载.当然她可以转身将杨书香作为心灵寄托,但那是以母亲的身份,也仅仅是母亲,柴灵秀作为女人的一面将永远封闭.杨书香是悲剧的,杨伟可以令柴灵秀心伤,柴灵秀为杨伟心碎,杨书香为柴灵秀心疼,他将为柴灵秀破碎的心用尽一生去缝补,杨书香对柴灵秀越爱就会对杨伟越恨,杨书香越能体会到柴灵秀的柔情就会对杨伟越羡慕,杨书香越能体会到柴灵秀的妙处就会对杨伟越嫉妒,这就是一个矛盾螺旋,杨书香终其一生都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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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后文可以通过母子深情,母子心连,母子禁忌,母子之间相性的契合达到一波又一波的爱的顶峰,情和欲的高潮,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母子关系之上的,母子的关系是世界上最紧密的关系,不然也不会有: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同时也是最禁忌的关系,建立在此之上的爱与欲的表达和描述很容易让人产生更高层次的灵与肉交融之下的感动和欲念.

而不搀杂任何血缘亲情的男欢女爱,才是最根本最质朴的所在,柴灵秀对杨伟的爱已是登峰造极,杨书香该何以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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