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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横行天下】(全本)【作者:曼陀罗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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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七星凤凰楼

  当六郎与四娘想顺着原路往回走时,六郎竟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
不见了。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四娘更是感到纳闷。

  这时六郎要四娘在船上等,他则潜入水中看情纪,就发现那些水草沉到水底,
才知道这水草是由人工控制,所以当悬空岛的人要往返时,那些水草就会浮上来,
之后再将那些水草沉到水底,但这样不但他记下的水路没用,甚至就连回去都成
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情况告诉四娘。

  四娘焦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
成了人家的俘虏。」

  然而着急也没有用,六郎与四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离开的办法,最后六郎
索性躺下来,说:「听天由命吧!」

  这时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接着窗户被推开,隐约能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
之后传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伤感的曲子感动了六郎,他不由得看向那七星凤凰楼。

  四娘问道:「是谁在弹琴?」

  六郎听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人深通音律,我猜应该是凤凰楼的主人,十
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四娘,我听我师父说过她,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
素有『神女』之称,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里面的情况,看看八妹和九妹是
不是被关在这里。」

  四娘担心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吗?」

  六郎说:「不管是龙潭虎穴,也必须要将八妹和九妹救出来,四娘不要为我
担心。」

  此时小船来到一处荷花丛中,虽然荷花已经枯萎,但荷叶依旧茂盛,可以隐
藏住他们的身影。

  四娘挨着六郎躺下,问道:「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
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万一要是脱不了身甚至丧命,你会不会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四娘,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没有学到惊天动地的本领,
救不出两位妹妹,还让四娘担心,我心里很难过。」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道:「六郎,有你这番话,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枉我那
么疼你。」

  说着,四娘微微抬起身子,看着六郎说道:「现在我更担心你出事,要是也
被他们抓住,唉……」

  易水湖后半夜的气候较为凉爽,加上六郎下水后衣服尚未干,所以当微风吹
过来时,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四娘见六郎身上打冷颤,竟然就靠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抓住六郎的肩膀,
说道:「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四娘传来的体温,感受着四娘那柔软的胸脯所带来的致命快感,六郎
用力的点了点头,此时水浪打着船身,令小船微微摇晃着。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而月亮则害羞地钻进云层……

  四娘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六郎,汴京一行,本来是为了你和四姐
的婚事,结果皇上遇刺驾崩,你四姐她……唉,再说你,婚事到现在还没有真正
的着落,看着你们姐弟俩,四娘真是愧对我姐姐。」

  这时四娘将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
颊,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颤。

  四娘幽幽说道:「六郎,我对你一向视同己出,所以你要对我讲真话,你不
是拒绝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四娘还不我,担心我娶不到老婆。想到这里,六郎说道:
「四娘,还是不要问了。」

  而六郎越是不说,四娘越是想知道,六郎只好说道:「四娘,其实我一直喜
欢的那个女人就是你。」

  四娘闻言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道:「六郎,你都这样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姨娘,又是你的继母吗?你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真
是不应该啊!」

  六郎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道:「四娘,天底下的女人,哪一个比得上四娘
你这样关心我、体贴我?我只喜欢你。」

  说着,六郎就要去吻四娘的嘴唇。

  四娘闪开六郎的亲吻,叹了一口气,说:「六郎,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六郎伸手抱住四娘,道:「四娘,有时候我也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但也没有
用,你从小对我太好了,我不可能忘记你的,你的#影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
所以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

  四娘叹了一口气,想起前阵子与六郎发生的那些事情,道:「都怪四娘那时
候由着你,害你变成这样。六郎,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你不能心中只有我,你
要去接受其他女人,不然你可以先答应皇上,等娶妻后,我还是可以私下与你…
…」

  六郎摇头说道:「可是我想要的只有四娘你,我觉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还
不如四娘送给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脸一红,道:「小坏蛋,那是因为你龙枪生甲,我借给你蜕甲用的,你
用完后却不肯还我,还有脸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娘,我会永远珍惜它们。」

  四娘「嗯」了一声,道:「可你也要娶妻生子啊!六郎,听四娘的话,找一
个情投意合的……」

  六郎皱眉说道:「我跟别人没有感觉,与其拥有那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说:「六郎,那怎么行?我们杨家全指望你呢!你怎么能不成亲?
就算将来夫妻生活可能有问题,那可以采取别的方法解决啊!」

  六郎闻言眼睛一亮,道:「四娘,那你愿意经常帮我解决吗?」

  四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道:「小坏蛋,你……你实在太糟糕了。」

  六郎脸孔一板,道:「你不帮我,我就不成亲。」

  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坏蛋,我真拿你没办法。」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狂喜,心想:四娘居然答应了,真是太好了!

  六郎抬起头,看着四娘含羞带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骗我。」

  四娘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

  六郎伸出手抱着四娘,将她那柔软的娇躯拉到怀里,见她并未阻止,于是得
寸进尺地将手伸进四娘的罗衫内,抚摸着那嫩滑的背。

  四娘紧紧闭着眼睛,喘息越来越剧烈,而吐出的气息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他明白四娘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才被动地接受他的动作,心里顿时一热,就吻向
四娘的嘴唇,同时一只手攀上玉乳,引得四娘娇躯一阵微颤,令她开始反抗,却
被六郎用力地压在身下……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给我好不好?」

  六郎脱下四娘的裙子,看着那湿透的私处,六郎的手指慢慢探入那湿滑的蜜
洞内,轻轻地揉弄着。

  随着六郎手指的揉弄,四娘顿时觉得仿佛被推上九霄云外,那绽放的花瓣不
由得夹紧六郎的手指,令四娘忍不住发出「啊!」

  的一声。

  六郎闻言,低下头,然后用舌头顶住四娘那娇嫩的私处,慢慢地吸吮着……

  这时四娘逐渐丧失理智,鼻中的哼声逐渐变为忘情的叫声,除了「噗哧!噗
哧!」

  的淫水声外,还有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啊……啊……啊……要来了……啊
……」

  四娘不由得扭动着娇躯,她的脑中现在只剩下欲念,什么贞节、贤慧,她都
不管了,她体内的欲望已经被六郎引发得不可收拾。

  突然四娘觉得一阵快感袭来,随即直冲向脑门,令她不由得向后仰,乳房剧
烈地颤动着,剧烈地抽搐着,忘情地娇呼道:「啊……六郎…好舒服……要……
嗯……要泄了……」

  在经过高潮后,四娘全身瘫软下来,肌肤泛起如玫瑰般的艳红,脸上红晕未
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这时六郎已控制不住体内的的邪念,他抱着四娘的纤腰,能感受到一股热流
由丹田向上涌上脑门,让他面红耳赤,心跳不由得加速,还有一股热流向下冲入
龙枪,让本就兴奋的龙枪更加坚硬。

  此时四娘不仅脸颊泛红,连秀颈也通红,她不仅主动送上热吻,还开始脱下
六郎身上的衣服。

  四娘握住六郎那暴胀而滚烫的龙枪,接着将朱唇凑上来并轻轻含住,缓缓移
动着头,让龙枪能在嘴中进进出出,过了一会儿,她才吐了出来,道:「六郎,
这样可以吗?」

  说着,四娘伸出舌头舔弄着龙枪,然后又含进嘴内吸吮着。

  当六郎正打算在四娘那温暖的口腔内释放出来时,岸上树林中突然响起一阵
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会攻打悬空岛吗?」

  六郎听到脚步声,再看看他和四娘衣衫不整的样子,觉得来不及穿衣服了,
便赶紧拉着四娘,抱起两人的衣服,躲到船舱内,然后注视着岸上的情况。

  这时岸上走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着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
迎风飘飘,在腰带中系着一条乌鞘皮鞭。

  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认出那个女子就是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刚才
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为娘子,六郎心想:唉!真是不公平,为什么我看中的女
人都名花有主啊?

  四娘显然看出六郎的心思,悄悄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偷笑。

  这时,男子追上白小姐,说:「云妃,都快四更天了,咱们还有必要巡逻吗?」

  白小姐看了看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特别叮嘱,陆涛,你
可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拦腰抱住白小姐,道:「娘子,都巡逻大半夜了,
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这时陆涛的双手伸到白小姐的胸前,并大力着揉弄着,让白小姐不由得发出
几声轻微的呻吟。

  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里有一艘船,我们去船上歇一会儿
吧。」

  白小姐闻言害羞地点了点头。

  这时,陆涛与白小姐就朝六郎所待的小船走过来……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们夫妻恩爱,我管不着,但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
里不行?竟然偏偏到我的船上来。

  四娘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着陆涛两人走过来,但这么小的船显然没有
地方可以躲,而她和六郎皆衣不遮体,想跳水逃走?但肯定会发出水声,肯定就
会被发现,悬空岛的水匪,估计都水性通天,而她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一个人
和他们斗,相信不到天亮,他们就死定了。

  就在四娘感到万分焦急的时候,就被六郎拉倒怀中,随即一只大鱼篓扣到他
们头上,六郎对着四娘的耳朵「嘘」了一声,便悄悄地躲到船尾。

  这时四娘坐在六郎的大腿根上,那光滑的玉臀紧挨着六郎的龙枪,四娘本想
换一下位置,可鱼篓实在太小,刚好扣住他们,根本无法动弹,而且现在情况危
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四娘心想;只好忍一下,等他们走了再说。

  陆涛和白小姐上船后,因为心潮澎湃,也没喷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
让白小姐坐到船舷上,他则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荷花丛中。

  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

  白小姐闻着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搂住白小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_?「哪里比得上你的
身上香啊!」

  白小姐闻言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里香了?」

  陆涛一把扯下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顿时惊慌失色地看着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动手动脚的,让人
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见啊?我想死你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推开陆涛,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
气了。」

  六郎躲在鱼蒌内,由于他还搂着四娘,令他无法控制住欲望,而且越是想制
止,龙枪更是胀挺着。

  由于鱼篓的空间有限,四娘突然感觉到腰间顶着一个坚硬的东西,令她双颊
通红,能察觉到六郎正对她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往六郎的身上用力地拧了一把。

  六郎冷不防被四娘拧了一下,疼得险些叫出声,这才意识到失态,可身子没
办法转动,左思右想后,六郎干脆用双手紧紧搂住四娘,以免她再暗算。

  四娘有心想挣扎,但又怕弄出声响,只好任由六郎抱着……

  六郎看着白小姐那半裸的酥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龙枪在不知不觉中越
发胀挺,甚至顺着四娘的玉沟顶进去,碰到四娘那两片蜜唇,还正好顶在那两片
嫩嫩的花瓣中央,令六郎顿时有股如触电般的快感袭来;而四娘的身子也不由得
一动,可不动还好,这一动,竟将六郎的龙头吃进去。

  被四娘那紧窒的私处紧紧包裹着龙枪,令六郎舒爽得险些叫出声!而四娘也
意识到这情况,可这个时候,加上又在鱼篓内,身子根本无法动弹,更没有办法
可以阻止六郎的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看着陆涛与白小卿卿我我,一边将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插入四
娘那温暖的蜜穴内!

  当进入四娘那美妙的沟壑幽谷时,六郎能感觉到四娘的温暖、柔软,体内的
痉挛、颤抖。

  六郎紧紧地搂着四娘的腰肢,龙枪则四娘体内的最深处,虽然没有剧烈的抽
插,但那种强烈的满足感和禁忌感受,让六郎几乎就要喷射而出!

  这时,陆涛脱下白小姐的肚兜,随即一对白兔弹跳了出来,令白小姐顿时吓
了一跳,马上掩住上衣,道:「陆涛,你真不正经,我们正在巡逻,你想干什么?
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翻脸了。」

  白小姐生气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接着将摇着小船来到岸上,但她哪里想
得到,在这艘船上还藏着一对男女。

  白小姐划着小船时,引起船身的晃动,四娘也跟着晃动,身子不由得绷紧,
体内随即收缩,居然就令六郎和四娘一同释放出来。

  四娘被六郎那粗大而坚硬如铁的龙枪顶着花心,随即花心一开,股股的阴精
便喷射在六郎的龙头上,同时紧紧吸住六郎的龙枪。

  这时阵阵快感袭向六郎,全身密布着汗珠,接着六郎用力一顶,便如火山爆
发般喷射出来,随即大量的精液射入四娘的体内,六郎从来没有这么舒爽过,而
这也是六郎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抽插就爆射出来。

  此时白小姐把小船摇到岸边,然后陆涛和白小姐就上岸去巡逻了。

  等陆涛和白小姐走远后,四娘扔开鱼篓,怒道:「六郎,你太放肆了。」

  「四娘,这也不能全怪我,这鱼篓实在太小了……」

  六郎申辩着。

  四娘突然说道:「不好,那对夫妻又回来了。」

  六郎一回头,果真见到那两人回来,于是六郎赶紧将鱼篓拿过来,道:「四
娘,我们还得躲一会儿。」

  四娘闻言脸一红,可现在已容不得细想,四娘便把心一横,再次坐到六郎腿
上,跟刚才同样的姿势,同样又感受到六郎那火热的龙枪,但这一次六郎不敢再
放肆,而是赶紧将鱼篓扣到头上。

  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回来了?
是不是想在这里好好亲热一次?」

  四娘狠狠地拧了六郎一下,说:「小坏蛋,净瞎说。」

  这时白小姐走到岸边,但身后的人却不是陆涛,而白小姐可能遇到不开心的
事,表情心事重重,秀眉紧蹙。

  跟在白小姐身后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会有危险
的,这几天,朝廷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点了点头,向前走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
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
结果的。」

  白小姐跨步走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一再叮嘱我要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
是让我跟着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话。」

  白小姐点了点头,韩宾见状便也跟着上船。

  六郎和四娘躲在鱼篓内听他们的对话,才知道男生换人了。

  见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就最好,我
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

  小船划的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下来,就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在干
什么?」

  六郎见白小姐生气地推开韩宾搂着她的腰的手。

  韩宾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那你又会接受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
客气了,」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刚才还淫声浪语,怎么突然正经了起来?应该是装给韩
宾看的,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我风流倜傥,倒比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
姐找情人的眼光看来不怎么样。

  韩宾道:「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

  说着,韩宾又抱住白小姐,并且想要吻白小姐,接着就听道一声响亮的耳光,
然后白小姐怒气冲冲地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坞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
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

  见白小姐默不做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一直对你千依百顺,难道你感
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地说:「那是爹说的,可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照我的
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了。」

  韩宾闻言感到畏惧了,只能将船慢慢划到岸边。

  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宾见状气得重重摔下双桨,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了。而
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

  六郎搂着四娘正在想入非非,所以韩宾这一使劲,他们都没注意到,而随着
小船剧烈的晃动,六郎抱着四娘也倒向一边,随即鱼篓掉进湖底……

  好在韩宾没有回头看,不然就会看到六郎和四娘。

  四娘被六郎压在身下,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娘,我不是故意的,还有,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探凤凰楼,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将两个妹妹救出来。」

  四娘说:「六郎,我们一起去。」

  六郎和四娘上岸后,就往林子内走,而这偌大的一片树林是桃树。

  这时天似亮不亮,一团雾气围绕着前方的道路,六郎和四娘朝着凤凰楼的方
向走,可走来走去,直到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

  六郎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娘,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
早应该到凤凰楼了,可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花林?会不会是中了五行迷幻阵了?」

  四娘心中也感到害怕,她倒不是怕死,而是害怕连累了六郎。

  突然,六郎听到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六郎和四娘闻言猛一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座祠堂,还有一个身
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六郎见那名中年男子板着脸孔,眉宇间透着一股无形杀气,显然是一个非常
厉害的人,便连忙说道:「这位大哥不要生气,我们是来找朋友的,却不小心在
这里迷路,想劳驾大哥告诉我们去七星凤凰楼的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
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

  六郎听中年男子的语气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
找一位朋友,结果在这里迷路了。」

  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你们是宋军奸细,想要夜探凤凰楼,
却在这里迷路了。」

  六郎见中年男子的语气冰冷至极,显然没有回转的余地,连忙扯着四娘,说:
「快跑!」

  四娘应了一声,随即六郎两人掉头就跑,却听到耳后生风,未等他们反应过
来,中年男子就如同一道银电般来到六郎两人面前,挡住了去路。

  四娘见中年男子拦住去路,随即娇喝一声,用排山掌恶狠狠朝着他劈过去,
但那中年男子并不闪躲,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

  说着,中年男子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
武士有如气体般轻飘飘,但又力道十足地护着那中年男子。

  虽然四娘自幼习武,跟着杨令公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可从未与奇门术士交
过手,见那中年男子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以为他施了妖法,却不知道这
「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法术。

  那浑身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中年男子的身体,四娘当下慌了神,一掌
拍在那金甲武士的身上,顿时被击飞出去,「砰!」

  摔在地上。

  六郎见四娘不是那人的对手,那他就更没有办法,于是连忙拉起四娘就想要
逃跑。

  中年男子见状暴喝一声:「哪里跑!」

  说着,他一甩袖子,随即袖口内竟飞出一头怪物,那怪物的样子像毒蛇,在
飞离袖口后,倏地来到六郎两人身后,不等六郎两人有反应,那怪物已经缠住六
郎,然后快速地回到中年男子身边。

  只见这头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无比丑陋的三角形脑袋,露
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蛇信朝着六郎的鼻子吐。

  看到六郎被抓,四娘咬着银牙,扑向中年男子,虽然四娘知道不敌,但她扮
死也要救出六郎,可不等她靠近,中年男子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随即从里面飞出
一头长得跟刚才的怪物很像的怪物,只是它遍体银鳞,它张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
缠了两圈,然后回到中年男子身边。中年男子冷笑了一声,就带着六郎两人如风
般飘进祠堂。

  祠堂内供奉着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六郎还是能看到正中央供奉的牌位
上面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中年男子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带着
六郎和四娘进入地下密室。

  在一条狭长的密道走了许久后,前面顿时豁然开朗,还有亮光透过来,接着
中年男子随手一扔,便将六郎与四娘丢在地上,而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缩成一尺
大小,藏到中年男子的袖口内。

  见那两条大蛇竟然能长短自如,实在好玩,令六郎顿时忘记害怕。

  「回禀龙姬娘娘,有贼人擅闯祠堂,已经被我捉住,我怀疑他们是大宋奸细,
所以将他们捉来,请龙姬娘娘发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地说道。

  六郎这才发现,前面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负着双手,那身材婀娜多
姿,当看到她的脸蛋时,六郎忍不住心中狂跳。

  只见这女子那张俏丽的脸上,黛眉好似弯月,秀眸水雾迷蒙,虽然脸上罩了
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了那绝世风华,但虽然她端庄优雅,但眉宇间有着三分忧
郁,脸色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态。

  六郎原本以为她是传说中的第一神女「白凤凰」但刚才听那男子称她「龙姬」
看样子她不是白凤凰。

  龙姬坐下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六郎与四娘,那衣领上露出晶莹如玉的脖颈,
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下,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双眸内寒光凛凛,道:「现在你
们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悬空岛做什么?」

  六郎揉了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龙姬冷笑道:「是吗?正好白将军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
你们就说什么,否则你们就到它们的肚子里找早餐吃。」

  六郎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那中年男子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
你尽管问好了。」

  龙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六郎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杨六郎,这次来悬空岛,是
特意来拜望夫人。」

  六郎一时搞不清龙姬的身份,不过那个捉住他的男子,应该就是悬空岛岛主
白松林。

  龙姬点头说道:「倒是爽快,那你来悬空岛找我何事?」

  六郎说:「如今大辽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希望岛主能为了让百姓不再遭受战
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朝廷。」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龙姬怒气冲冲地拍着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朝
廷?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
流浪?大周打下江山后,赵匡胤官拜殿前都指挥使,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
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不幸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
腹,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龙姬突然一手捣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松林急忙上前,道:「娘娘请保重凤体,无须跟这乱臣贼子生气,这些宋
军奸细,全都交给我处理好了,连同前几天捉来的那两个女娃,我将他们全都做
成灯笼。」

  六郎和四娘对视一眼,皆心想:看来八妹与九妹真的在他们手中。

  龙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捣着心口,另一只手摆了摆。

  白松林见状会意,随即一卷袖子,就将六郎和四娘提起来,虽然六郎拥有一
身武功,但在白松林面前,却是无从施展。

  六郎两人被白松林抓住后,身形快速飘过几处通道,又回到那一片阴暗中。

  密室中无数的灯笼亮起,那些做工极其精致的灯笼依次点亮……

  白松林对六郎和四娘说:「你们好好看着!」

  说着,白松林转身朝着一条狭长的通道走去,随着他轻盈的步伐,两旁也亮
起灯笼。

  这时六郎和四娘注意到那些美丽并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

  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而且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做的,上面画
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那幽长的通道后,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里面种满色彩鲜艳,形
状却极为相同的植物,碧绿的青藤缠绕在墙壁上。

  六郎和四娘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六郎心想:糟糕,那些灯笼是人皮做的。

  白松林放开六郎和四娘,大声道:「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
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夺走大周的
江山,甚至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
乱臣贼子,如今那些乱臣贼子已经有一些人就在这里面了。」

  白松林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白岛主,请问刚才那位龙姬娘娘是
什么人?是白凤凰吗?」

  白松林眼睛一翻,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六郎现在手脚自由,但他并没有想要逃跑,毕竟这个白松林的武功高强,
他根本就逃不了。

  截一四娘也是抱持跟六郎相同的想法,而且她更惦记八妹与九妹的安全,问
道:「前天,白岛主可曾捉到两个女娃娃?」

  白松林道:「她们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来探岛。」

  四娘颤声问:「她们现在在何处?」

  白松林哼道:「马上就要变成这里的灯笼。」

  四娘闻言险些昏倒在地,六郎急忙扶住四娘,对白松林道:「白岛主,求你
不要伤害她们,她们还是孩子。我这次来岛上,一来是找回她们;二来是与岛主
求和。」

  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么和,你让赵光义让出皇位,我就放人。」

  六郎看了看四娘,见她神色凄然,显然是担心八妹和九妹,同时想到要救她
们实在是太难了。

  六郎不忍四娘伤心,对白松林道:「白岛主,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以让赵光
义让出皇位,但你必须要让她们安全。」

  白松林看了看六郎,点头道:「杨六郎,本将军知道你最近在朝廷红得发紫,
而赵光义也认了你做干儿子,要说跟你谈条件,我想你多少能做主,所以你真要
是能够让赵光义退位,我就答应放走她们。」

  六郎点头,一脸严肃地说:「白岛主,我们君子|言,驷马难追!以三天时
间为限,我先回瓦桥关,然后和赵光义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白松林沉思道:「赵光义在瓦桥关?」

  六郎乃是缓兵之计,只想暂时拖住白松林不要伤害八妹与九妹,然后再想办
法,道:「白岛主,皇上现在不在瓦桥关,但是明天就会到。你能不能先让我们
回去?」

  白松林说:「我可以让你|个人先走,但这个女人要留下。」

  六郎护住四娘,道:「白岛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伤害她们三个当中任
何一个。」

  白松林冷声道:「现在轮不到你谈条件。」

  六郎道:「白岛主,只要你保证不伤害她们,别说让赵光义退位,就是要我
杀了赵光义,我也在所不辞。」

  白松林眼睛一亮,道:「真的?」

  六郎点头,凛然道:「当然是真的。」

  白松林道:「那我就答应你,给你三天时间。」

  说完,白松林双臂一振,轻喝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弥!」

  就见白松林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四娘身上,四娘顿
时身子一震,眼神涣散,不由自主地随着白松林手指的勾动,走向白松林。

  六郎顿时如同被当头棒喝,心想:太厉害了!

  「白岛主,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回去处理这件事。」

  白松林点了点头,领着六郎走出密室。

  六郎担心地频频回头,白松林见状;语气阴森地说:「老夫说话算数,但你
也要记住,千万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将她们三个全都做成人皮灯笼。」

  「来人!」

  一名卫戍营的首领走过来,道:「岛主,末将在此。」

  「送他离开。」

  六郎跟着悬空岛的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凤凰楼。

  在来到湖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
觉船在动时,六郎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佝,默默的说:四娘,我一定会
回来救你。

  上岸后,六郎没有先去真定府,而是回到瓦桥关。

             第六章、终极营救

  六郎回到瓦桥关时,已经乱成一团,与慕容飞雪说了在悬空岛的遭遇后,大
家听四娘、八妹与九妹都被抓,全都暗自伤心,但悬空岛易守难攻,尤其现在水
师难以调动,大家皆一筹莫展。

  日暮降临,气候也发生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或许是连夜的
劳累,六郎想着营救四娘的方法时,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

  六郎一觉醒来时,就听窗外雨声潺潺,而一旁也早已来到瓦桥关的七郎也呼
声如雷,然后想起在悬空岛的四娘,六郎就再也睡不着了。

  这时六郎听见院子传来脚步声,只见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门外走到
窗前停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

  借着闪电的亮光,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兰梦蝶。

  兰梦蝶轻声问道:「六郎,你醒了吗?」

  六郎赶紧回答:「唉!我一不小心睡着了,大嫂她们呢?」

  兰梦蝶说:「大嫂怕你累坏了,何况你整天不睡觉,也没有用,我们要做的
是养足精神,想法将四娘、八妹和九妹救出来。」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问道、这时六郎注意到兰梦蝶的穿着,见她外衣内还穿着水皮衣,道:
「三嫂,你打算去悬空岛?」

  兰梦蝶点头说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水性好,悬空岛的那些水下机关
难不倒我。」

  六郎摇头道:「不行,那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冒险。」

  兰梦蝶又说:「六郎,四娘对待我们如同亲生,所以我们不能不救,而除了
这个冒险的办法,再无他法,就算你可以让赵光义答应那个荒唐的条件,但三天
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啊!」

  六郎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时,慕容飞雪叩响门环,低声说道:「兰梦蝶,准备好了没有?」

  兰梦蝶闻言,开门让慕容飞雪进来。

  慕容飞雪见到六郎,问道:「兰梦蝶,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娘的事情我是义不容辞,就算赌
上性命也要去,但为了不让大家知道,我们三个好好策划一下,悬空岛的水路十
分复杂,咱们不能贸然行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件事情,目前就我们三个知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
人。」

  兰梦蝶问:「也不告诉二嫂吗?」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

  六郎说:「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抢着去,但人越多越危险。」

  兰梦蝶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慕容飞雪说:「这两天,紫若儿一直与我住一起,她一点悬空岛的情况,她
说悬空岛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复杂,尤其水中还有极
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那三个方向的水路。」

  六郎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

  慕容飞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那条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局限在
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去葫芦渡口一个叫福来居的小
客栈,那里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紫若儿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
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会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的关系
紧张,但我们还是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那时我
们可以和悬空岛交换人质。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在这三天,
我们还能再想其他办法。」

  六郎三人商议好后,趁天还未亮,就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
往真定府。

  易水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湖波清浅,因风起皱,并在阳光照耀下,幻
化成一片片的金鳞,水底的游鱼,往来可数,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
团的淡雾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漾开。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见慕容飞雪面沉似水,一边观赏湖上的风景,一边想着
营救计划。

  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

  因为真定府不是前线战场,所以这里还没有被前方战火弥漫着。

  六郎三人也没有去找杨令公,因为生怕他担心,而是派一名亲信给杨令公一
封信,说四娘正在协同六郎与悬空岛谈判。

  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真定府从清早就开始忙碌,府台衙门和水师
提督衙门都出动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参加比
赛,所以少不了大打出手,甚至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
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时,永定河两岸就已
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接踵比肩,叫卖声络绎不绝。

  待到日上三竿时,再看湖面上,只见十二艘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
整装待发。每艘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置有
锣鼓,皆约六、七丈长,上有划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

  龙舟大赛尚未开始,但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三人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开始,他们赶紧挤到人群中。

  慕容飞雪说:「六郎,只有你去过悬空岛,而也只有你看过岛上的人,你先
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然而离得太远,加上那些人几乎都穿相同的衣服,
实在难以辨认,加上在岛上时六郎也没见到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容飞雪嘱咐道:「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时,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只见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
然后焚烧纸钱,照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
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兰梦蝶说道:「那艘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
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

  六郎和慕容飞雪顺着兰梦蝶手指看过去,只见那艘龙舟的舟身比其他的龙舟
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
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划手个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身健
壮的横肉,穿着黄色的兜裆裤,手持长桨分列两边;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
镶金边滚银线,中间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
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声鼓响,随着红旗挥舞,宣告比赛正是开始,刹那间各艘龙舟上鼓声
齐响,震得水面乱颤,一黄、一红两艘龙舟领头,只见十二艘龙舟如脱缰野马般
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
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艘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
划手喊着:「嘿呦……嘿呦……」

  兰梦蝶说:「你们看那艘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外号『浪里白鲨』,水性
通天,他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
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

  六郎念着陆涛的名字,然后见到红色龙舟上的鼓手,正是他躲在鱼篓内时遇
到的隍涛,便连忙对慕容飞雪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人,我见过他。」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此时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
相距仅有数尺距离,所以红色龙舟上邻近他的的几个划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不
由得摇晃起来,明显感到身体乏力,手脚开始迟钝,使速度慢了下来。

  「烟雾有毒!」

  那几个被烟雾笼罩住的划手喊叫着站起身,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
湖水。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悬空岛与官府的关系紧张,
就私下加入他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却没想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施,
见兄弟遭到暗算,心中感到气恼,便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乱打,顿时黄色
龙舟上的划手被打得抱头落水。

  这时陆涛还不解气,轻喝一声,随即身子一旋,就跳到那艘龙舟上,朝着那
鼓手劈头就打。

  龙舟上本来就狭窄,当陆涛与那鼓手扭打在一起后,两艘龙舟上的划手也各
自挥舞着手中的木桨,顿时打成一片,而两艘龙舟也越来越靠近,最后竟靠在一
起,都不能向前,而龙舟上的人也在打斗,顿时落水者无数。

  陆涛和那鼓手也落入水中,不过他们落水后并没有下沉,而是各自施展出水
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虽然他们拳脚上的功夫算不上高手,但这么长时
间的打斗后仍能浮在水上,可见他们水上功夫何其了得。

  这时从后面追上来的那些龙舟,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看热闹,并为他
们喝彩。

  眼看陆涛两人在水上一番打斗后,又双双沉到水中,好半天都没有上来。

  这时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艘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靠近龙舟,接着
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只见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就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
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鼓手的尸体也浮上来,鲜血慢慢染红湖水。

  见陆涛逃走,慕容飞雪对六郎和兰梦蝶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六郎三人紧随在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
后又从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

  陆涛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地又绕回到树林。

  六郎跟着慕容飞雪、兰梦蝶追上去,只见陆涛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
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而她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

  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

  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故
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他来的,不杀了那小子,我
心里那股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说道:「这下你可是出气了,但你把人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爹不是一再嘱托我们要少惹麻
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着悬空岛的名号惹事,再说就算官府
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艘破船,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想攻打悬空
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大胆狂徒,你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
官府,现在就抓你归案。」

  慕容飞雪对着兰梦蝶和六郎使眼色,随即提着宝剑奔向陆涛。

  兰梦蝶和六郎则去抓白小姐。

  陆涛见六郎等人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只是一个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
便松了一口气,这时见慕容飞雪朝着他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拿出分水峨
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发现吃不消。

  陆涛出身奇门,精通的却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出神入化的水上
功夫;而慕容飞雪是骊山圣母的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两人明显不是一个
等级,若不是慕容飞雪一心想活捉陆涛,陆涛早就失去性命。

  白小姐同样出身奇门,而且功夫不弱,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斤两,惦记
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兰梦蝶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十足的
防御,开始寻思该如何救陆涛脱身,然而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白小姐的计划。

  和白小姐交手,六郎没有想要重伤她,只是想要抓住她,但实在想不出能用
什么招数,便干脆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
发不出剑气)还结合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不时偷袭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的七星战甲还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也挡不住六郎的攻击,就被
六郎连连得手。

  白小姐在一次躲避六郎招式的时候,被在她身后的兰梦蝶用枯树盘根放倒在
地上,不等她站起身,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外加大力抓奶手,就压在白小姐身上,
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两团结实的肉团。

  白小姐羞得用脚踢着六郎,却又被兰梦蝶制住穴道,顿时动弹不得。

  兰梦蝶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慕容飞雪根本不需要帮忙,陆涛看白小姐被抓住,又知道他不是慕容飞
雪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就朝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慕容飞雪和兰梦蝶闻言皆吃了一惊,以为白小姐摆脱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
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六郎。

  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就跳到河堤上,等慕容飞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
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跺了一下脚,兰梦蝶则一个箭步向前,说道:「看我追他回来。」

  说着,兰梦蝶一个鱼跃就跟着陆涛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知道兰梦蝶的水性好,可是她刚才跟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不是等
闲之辈,担心兰梦蝶不是陆涛的对手,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
声:「好好看着她!」

  说完,慕容飞雪沿着河堤一路追下去。

  六郎看了看白小姐,抓着她来到一棵树下,嘲笑道:「看看你那相好,根本
就不理你的死活,只顾自己逃命了。」

  白小姐闻言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六郎,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了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待会儿
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的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里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
凡是被关押的女犯人,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
没夜的轮奸,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内,并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
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疮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致,我还舍不得把你送到
官府领赏。」

  白小姐明眸流露出一丝喜悦,连忙说道:「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
回去请赏能得多少银子,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了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朝廷命官,哪里敢知法犯
法?不过得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白小姐说:「虽然我身上没有多少银子,但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
少。」

  六郎摇了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这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
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
不如把你卖到妓院,那里的老鸨跟我很熟,就你这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不就是三百两
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说道:「你把我放开,我好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她怀中,着急地说道:「不是哪里啊!我的荷包在腰
里。」

  这时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个包包,随即用力抓了几下,疑惑地说道:「不是吧?
你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里藏的是什么
东西?」

  白小姐心想:看来他还不谙世事,我到不如先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穴
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而陆涛那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

  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干嘛骗你?不信你解开看看,我
的荷包在腰里。」

  「是吗?」

  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用美人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想到这里,六郎
脱下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

  「哇!不是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两颗大馒头,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
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吧。」

  白小姐气呼呼地瞪着六郎,心想: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

  看了本小姐那美妙的胸部,怎么会不动心?

  白小姐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腰间,然后拿走那绣着牡丹花的荷包,将里
面的东西全倒出来。

  六郎数了数,发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神情不满足
地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感到满足,白小姐装出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朋友出手真重,
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气都上不来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道:「你哪里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免得你把我卖到妓院受罪。」

  六郎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要去哪里拿钱,我还指着这
钱盖房、娶媳妇,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连忙说道:「小哥哥,你真是菩萨
心肠,你要是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的第三根肋骨处捅一下,那里有个
麻穴,可以缓解疼痛。」

  六郎心想:小泵娘,我才没有那么傻,分明是要骗我帮你解开穴道,你太天
真了,当我是白痴吗?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说道:
「管用吗?」

  说着,六郎的手指已经刺过去,但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的
胸部。

  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但要嘛偏高,要嘛乏力。

  这时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是有意在捉弄她,气道:「算了,不疼了!」

  说着,一看六郎在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存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
么收拾你。」

  杨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在永定河上相遇,
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
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说着,六郎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乌鞘软鞭,笑了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想:原来是妹妹给我惹的麻烦,我就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我呢?想
到这里,白小姐缓和语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
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在骗他,但六郎仔细回想后,也觉得若不
是两个人的话,那他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

  六郎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
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再说也没有必要,看来这
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赶紧说道:「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后,
跟我说遇到一个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
得人都痴了,想必她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所蛊惑,竟信以为地问道:「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
一道来看龙舟大赛?」

  白云妃噘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你是嫌我对你不好,要不这些银子还给你……」

  白云妃拉长声音,说道:「那倒不必,不过可惜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
为遇到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私下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白云妃在调侃他,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
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长得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她,那既然捉住你,
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她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但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
奴家已经有丈夫,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夫妻,你还是考虑我妹妹吧,
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说道:「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虽然你妹妹美若天人,可你更是
迷人,我已经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娇怒道:「你这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
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说道:「小贼就小贼,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还得看
你身上还有没有藏银子!」

  说着,六郎将手穿入白云妃的裙内……

  白云妃立刻惊叫道:「小流氓,你……住手啊!」

  六郎把手停在白云妃私处那一片刺手的丛林上,道:「这里藏了什么暗器?
都把我的手刺疼了。」

  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白云妃的蜜洞内,并沾了股黏液出来,对白云
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吗?嘻嘻,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

  说着,白云妃用力夹紧双腿。

  六郎见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刺激,裤子内的龙枪早就憋不住。

  六郎拉开白云妃腰上的丝带,双手抓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往下拉,
顿时白云妃那平坦的小腹就呈现在六郎眼前,只见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地跑到亵
裤上,令六郎忍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就,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感到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道:「小贼,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

  六郎喘着粗气,道:「谁叫你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良家妇女,而是
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

  说着,六郎的一只手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来到她的股间,而另一只手
则在她那潮湿的私处来回磨蹭着。

  此时白云妃承受着六郎的爱抚,几乎心快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
促,颤声道:「不要……你、你……放开我啊……噢……」

  这时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进入白云妃的私处,并开始搅动起来。

  在六郎的手指抽插下,白云妃只觉得股间像火烧般灼热,只能不停扭动着身
子,喘道:「你……你的手、别乱来……」

  六郎玩弄白云妃一阵子后,便托起她的娇躯,随即挺起坚硬的龙枪,就刺向
白云妃下身的私处,顿时一股强大的紧窒感从龙枪传过来,那里是如此的紧窄与
温暖,让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

  白云妃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小嘴却没有呼出声音,脸蛋增添几分红霞,娇躯
也大幅度地起伏着,虽然她是被六郎强行进入,但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
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脸上、颈部、乳房乃至
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更是不住地轻扭臀部,拼命地想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而且越是挣扎,越是如同在迎合着着六郎那强烈的撞击。

  这时六郎越插越快,因为他知道慕容飞雪马上就会回来,他必须速战速决。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六郎怒吼一声,随即七元真气伴着滚烫精液射入白云妃的体内,六郎心中感
到无限满足,暗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你注定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正好可以利
用你来救四娘。

  六郎感到心满意足后,赶紧帮白云妃整理好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
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

  这时,慕容飞雪来到六郎近前,她焦急地对六郎说:「兰梦蝶追那陆涛到现
在还没回来,急死我了,但我又不会水……」

  六郎听兰梦蝶有危险,顿时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就想下水去看看,而慕
容飞雪也认为只有如此了,于是换成慕容飞雪留下来看着白云妃,六郎则照慕容
飞雪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合处,潜入水中,寻找兰梦蝶的下落。

  兰梦蝶下水追陆涛时,由于两人的水性都十分好,而陆涛发现有人追上来,
速度明显要超过他时,不由得感到慌张,暗道:我的水下功夫可是屈指可数,想
不到宋军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

  想到这里,陆涛扭头一看,见追来的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胆子就变大了,便
回身恶狠狠地冲向兰梦蝶,欲置兰梦蝶于死地,可交手后才知道,兰梦蝶的武功
跟他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

  由于陆涛心里没底,更害怕慕容飞雪会再追上来,于是且战且退,将兰梦蝶
引到悬空岛埋伏机关处。

  虽然兰梦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她自恃水性好,并想见识悬空岛水底的
天罗地网,便追着陆涛,但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只见水中竟有着十数
头凶恶的白鲨,兰梦蝶顿时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间穿过去,而她追过去时,
那些白鲨就如同在睡梦中被惊醒般将利齿对准兰梦蝶。

  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就让我的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兰梦蝶看到那些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游向她,便知道事情不妙,她没想到悬空
岛竟然能制造出这种逼真的水下武器,而其攻击性想必更是厉害,看来还是逃走
为妙,免得吃暗亏,等到弄明白这些鲨鱼的特性再来攻破。

  然而那一群白鲨的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兰梦蝶被这群鲨鱼困在中
间时,处境十分危险,但兰梦蝶想: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
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缺点和破绽!想到这里,兰梦蝶
索性不再逃走,而是让身体坠到湖底……

  就在兰梦蝶刚靠近湖底时,冷不防「呼」的一声,一枝朝天弩射向她,幸亏
兰梦蝶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才躲过朝天弩,而这时身子也落到湖底。

  兰梦蝶不敢乱动,而当她往上看时,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
就像没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兰梦蝶心想: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
极佳,却不会攻击下面,哈哈……

  这时那群鲨鱼竟然有两头撞在一起,引发了剧烈的爆炸,震动方圆数十公尺
的湖水,兰梦蝶顿时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骸,只见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品,
还有钢铁结构、木结构,兰梦蝶不由得佩服起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

  这时兰梦蝶不敢再追下去,便往回游,但突然身边两株的水草对她发难,喷
射出长长的叶子,紧紧地缠绕在兰梦蝶身上。

  兰梦蝶顿时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住,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吓出一身冷
汗,后悔太过大意,只顾着快点逃走,竟忽略水草。

  兰梦蝶奋力地挣扎几下,却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
制造的暗器。

  兰梦蝶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可能会折回来取她性命,如果没人来救
她,就算她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即使能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
天,毕竟这湖底不比陆地,待在这里,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得很。

  兰梦蝶正在害怕时,六郎已经找了过来,而兰梦蝶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
立即连声呼救。

  六郎顺着兰梦蝶的呼救声找过来,见兰梦蝶被水草绑住,便赶紧过来帮忙,
想扯断那些水草,不料这些水草非常结实。

  兰梦蝶说道:「六郎,快点,我腰里有短刀。」

  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明白,随即从兰梦蝶怀里拔出短刀,但在未割水草
前,先在兰梦蝶脸上「啵」了一个。

  兰梦蝶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割掉那些水草时,高兴地说:「六
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

  说到这里,兰梦蝶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六郎与兰梦蝶游上岸由,便去与慕容飞雪会合。

  见兰梦蝶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飞雪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地。

  兰梦蝶说:「大嫂,悬空岛水中的机关很厉害,让我差点丧命,多亏六郎救
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屿都靠近不了吧?」

  慕容飞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闻言一惊,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每次都是陆涛送我往返。」

  慕容飞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后,大家就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
路,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

  慕容飞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结大辽,并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
攻击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从来不和大辽打
交道。」

  慕容飞雪严肃地说:「不管有没有,反正天一黑,我们就出发。我们先找个
卯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六郎清楚记得中午绝对没有喝酒,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吃过饭后就发困。心
想: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但应该不至于啊。

  六郎在迷迷糊糊睡着后,再醒来时天已经黑。再看身边空荡荡,六郎顿时吃
了一惊,连忙问店小二慕容飞雪等人到哪里了?

  店小二说:「她们结完帐就走了,还帮你订了一间客房。」

  六郎心想: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但为什么丢下我?

  一定是大嫂怕我出意外。唉!我的好大嫂,但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
一路寻找下去,却根本没有看见慕容飞雪她们的影子。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我怎么忍心让她们去冒险?不
行,我得想办法!

             第七章、葫芦渡口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

  六郎决定到那里碰运气。

  六郎一路打听,最后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那家「福来居」客栈,因为知
道这里是悬空岛设的点,六郎不敢大意,便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一会儿,发
现这里僻静得很,几乎很少有客人,偶尔来一、两个,但在里面还没有坐热,就
摇着头走出来。

  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竟然还没
关门。」

  六郎心想:这家小店看来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但我刚好有百
余两,就走进去看看吧!

  六郎进入客栈后,也不说话,就拉张椅子坐下。

  这时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小二走上钱,围着六郎转一圈,
问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宿?」

  六郎说:「吃完饭就住宿。」

  店小二点了点头,便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杯刚要喝,却被店小二拦住,道:「慢,客官!小店有个规矩,
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地问:「多少钱?」

  店小二说道:「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想: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

  既然我要耍大牌,就得大方一点,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拿了不少银子。想
到这里,六郎掏出一张银票扔给店小二,冷声问:「够吗?」

  店小二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朝六郎躬身行礼,
说道:「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帮你通禀,还请问客官从哪里
来?要见什么人?」

  六郎心想:不会这么巧吧?我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就对上了暗号!

  不过这样也好,最好你能把我送上岛。想到这里,六郎清咳一声,说:「你
问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
侯亲自驾到?但听声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莫非他真的与悬空岛有关
系?但既然人家问了,索性就冒充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声喝道:「既然知道,
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来。」

  六郎心想:我靠,这个店小二取的名字好奇怪,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
让我仿佛穿越到鹿鼎记,还有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我?管不那么
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内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
里面有一个相貌丑陋的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朝那人说:「在下有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送我上岛。」

  木桶内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去,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应了一声,便退出去。

  六郎上前一步,问:「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了一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

  说完,他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地心想: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
可七星凤凰楼实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那张宝图的
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

  说着,他歪过身子。

  六郎看到那老者的后背上印着一道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而伤口已经
处理过。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该不是化骨绵掌?而你也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
直接叫海大富多好,免得我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
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后,就使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
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这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
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想:什么馗罗、佐罗?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还分段?

  想到我年纪不大,若是报太高,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地说:
「小的六段。」

  (道与段谐音)海天富点头说道:「厉害!才刚六道,太原喉就委以重任,
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呢?记得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带有
他的手令。」

  六郎心想: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但六郎还必须要应付海天富,道:
「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看手令。」

  海天富点了点头,朝外面嚷道:「小桂子,快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地问:「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
她了。」

  这时小桂子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疗伤,一会儿,就见他头顶上方升
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

  六郎仔细数一下,发现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心想:莫非他刚才问的就是这
个?靠!我一道也没有,刚才还虚报六道,好在他没有检查,否则非露馅不可。

  此时静心休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怒叫,从水桶里站起身,发出一阵狂啸:
「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着小桂子,见他双眼中流露出杀气,还不等六郎吃惊,小桂子就
突然对六郎出手,六郎并没有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

  这时小桂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海天富,手若钢钩般紧紧地罩住海天富
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
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

  海天富闻言大吃一惊,咬牙切齿地说:「哼,你这个毛小子,伪装得太好了,
这么说,我的行动一直都在你的监控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你,但因为府尹大人想得到那张宝图,原以
为你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后,我再动手,但想不到你这么饭桶,那我留着你还
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
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

  「算你聪明!」

  小桂子加重手中的力道,想立即置海天富于死地。

  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药,所以他一边不动
声色地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妒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
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虽然他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又已经在水中
下「寒冰毒」但还不能置他于死地。心想: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

  当小桂子心神动摇时,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
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才刚醒转并不敢妄动,正琢磨着该如何逃离时,却没
想到海天富居然利用他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想: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
的人,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身份。想到这里,六郎便闭上眼睛装
死,并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他再表明身份。

  小桂子一分心,就被海天富钻了空档。

  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随即睁开眼睛一看,就见小桂子被海天
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然后小桂子痛苦得挣扎几下后,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六郎顿时大骇,庆幸还没有暴露身份,否则就得和小桂子做难兄难弟了。

  六郎再看了看海天富,见他赤着身子站在水桶内,眼睛和鼻子上满是鲜血,
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中毒很深,便想过去弄死海天富,
但又生怕他玩阴的。

  这时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想:我现在躺在地上,他看不见吗?是不是眼睛瞎了?我若是马上出
声,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想到这里,六郎便闭着眼睛不回答。

  这时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英明一世,居然会看走
眼,竟然收朝廷的暗探当徒弟……」

  六郎闭着眼睛,发现老半天了,海天富也没有从桶里走出来,便睁开眼睛,
就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伤得不轻。

  六郎爬起来身,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当徒弟,而
这小子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你的伤严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弄
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
井里,回来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六郎应了一声,就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
心想:那老小子狡猾得很,我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
绽,何不趁着他眼睛瞎了,赶紧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不可能了。

  六郎主意当打定,刚要离开时,就听前院有脚步声,接着有人问道:「海叔
叔……这里怎么这么乱?」

  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六郎赶紧走到前院,就见到一道倩丽的身影进入客栈,而那女子一身素装,
正吃惊地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

  六郎一下子就认出来人正是在河上遇到的白小姐「白雪妃」这时六郎仔细地
看,发现她与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白云妃的眉宇间
流露出的妩媚,白雪妃没有;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白云妃却不具备。

  房内海天富咳嗽不停,道:「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
官府的暗探当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种事?那么小桂子呢?」

  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
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拿过来。」

  白小姐应了一声,便去拿那药匣。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认识我,我若是进去,她势必会认出我来,这样肯定会
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再说。想到这里,六郎决定躲在外厅的桌
子后面,聆听他们对话。

  突然六郎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在干什么?」

  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投靠太原侯,留在这里
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我夜探七星楼,却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
没有认出我,但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里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
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赔上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觉得很吃亏。」

  白雪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枉我叫了你那么多年的海
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
完,却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投向白松林的麾下,我在这里为他站了近十年的岗,
现在眼睛已瞎,人生已经没有希望,恐怕白凤凰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
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送上门来,竟然得不到那只凤凰,那啃一啃你这只小天
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房内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
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趁白小姐帮他拿药的时候,点了白小姐的穴道,现
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个老乌龟,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
六郎脑子一热,立即冲向房内,而且六郎认为海天富的眼睛已经瞎了,加上他身
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他会下手。

  然而六郎刚冲进去时,就听一声冷笑,随即迎面飞来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
一记红色掌印,六郎来不及闪躲,就被那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
摔在地上。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起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
夫办完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你的馗罗,一个时辰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
动弹不得,一切等老夫完事后再说……」

  这时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觉得手脚尚且能动,心想:这
老海龟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我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
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房内又传出白雪妃愤怒而哀怨的叫声,接着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
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伺候老子,哈哈哈……」

  接着又是白雪妃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本想再冲进去救白雪妃逃离魔掌,可又想到海天富实在狡猾,万一这一
次来记致命掌,那他的小命就没了,何况就算救了白雪妃,她也未必领情,那他
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他从地上爬起来,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
窗户旁,看到海天富赤裸着精壮的身体,正将白雪妃抱上床榻,并且开始脱下白
雪妃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闭,心想: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便宜那个老王八蛋,不
行!岂能眼睁睁看着老王八蛋糟蹋我看中的女人?可这老乌龟实在厉害,八道高
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我是打不过他的。怎么办?

  六郎一阵胡思乱想,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老乌龟的眼睛看不见,又自以为
封住我的魁罗,我何不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袭他。

  此时白雪妃的身体被制,又服下合欢散,眼看着衣服已经被脱下,顿时感到
羞愤难当,想到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

  突然白雪妃发现门外闪进一道身影,只见六郎握着一把匕首,朝白雪妃做了
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在永定河上遇到的那个人,高兴
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玩弄而没有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
「老王八蛋,还不住手!」

  海天富正感到飘飘欲仙,想占有白雪妃的身体时,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
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一记重掌,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匕首对
着海天富的心口捅进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剧烈的颤抖,随即口吐鲜血。

  白雪妃看到这情景,欣喜得忘记她还衣衫不整,连声说道:「不要让他活过
来……杀死他!杀死他。」

  六郎闻言,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但也怕他诈死,便顺手抄起一
张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六郎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不由得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装作一本正经的
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被我打死,你快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顿时意识到她赤裸着上半身,不由得羞得粉脸通红,说道:「求求你,
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地道:「这老海龟点穴的手法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该怎样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了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帮她盖上,说:「小姐先
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

  六郎拖着海天富来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
吧,省得你们生前的恩怨解得不够干净。」

  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高强,一会儿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般大小的石
头,就那着那块石头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
井盖,转身走到客栈前,然后将店门上栓,才回到里屋。

  这时白雪妃依然躺在床上,见六郎回来,问道:「公子,你处理好那老海龟
了吗?」

  六郎听到白雪妃叫他公子,就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
姓杨。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现任的北路军大元帅,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
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
我,我会帮你解穴。」

  白雪妃点了点头,道:「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
他的点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
合欢散……使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连忙说:「我看看他的药匣里有没有解药。」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

  六郎见白雪妃紧咬银牙,尽管仍顽强地抵抗淫毒,但身体却已不听使唤,泛
红的肌肤布满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笔直的修长美腿缓缓地纠缠在
一起,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住身体。

  白雪妃想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抵抗淫毒,但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
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没有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的神封穴
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解穴的路径就在那里。六郎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六郎点了点头,凑到白雪妃身前,但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白小姐,神
封乃是死穴,我万一失手……」

  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样等死!六郎快动手吧,你只管
用上所有的力气点神封穴,那样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冲开穴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

  说完,六郎做了一个运气的姿势,然后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的神封穴印上去,
虽然隔着一摩肚兜,那触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

  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这时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在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但不知为
什么换了个人,他就有些放不开,总觉得她有一种让人不可_渎的尊贵。

  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
求你快点好不好?」

  六郎闻言把牙一咬,用十足力气朝那里按下去……

  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你怎么连穴位也认不准?」

  六郎紧张地点了点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
起来,然后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

  六郎哪不知道神封穴?但他眼珠一转,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
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这样你可以认得准一些。」

  六郎闻言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对洁白的乳峰,六郎不好意
思地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

  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已经让你看过了,也不在乎这一眼,神封穴
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出手吧。」

  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只是,对准穴道后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
子居然弹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地伏到六郎身上。

  六郎连忙扶住白雪妃,担心地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
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淫药没有办法解……」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说:「六公子你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喜,转念想:若是她姐姐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虽然我救了
她,但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应该还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她是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公子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但因为你我双方敌
对,不敢向你表达情意,小姐愿意以身相许,我自然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
只是这样,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地说:「我曾经发过誓,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嘛杀死
他,要嘛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而你又是大宋高官,我
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
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晚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
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一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大量功
力,而且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你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
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神情坦然地看着六郎,道:「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

  说完,白雪妃便将那柔软的双唇凑上来。

  六郎望着白雪妃那双漾满柔情的眼睛,便开始吻着白雪妃,双手也不由自主
地搂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此时白雪妃淫毒攻心,六郎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让她体内的情欲彻底释放出
来,不由得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香香舌与六郎的舌
头不住的纠缠在一起,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沉
滴于爱的情欲中。

  六郎目不转睛的看着白雪妃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得加速。

  感觉到六郎的目光正注视着她那雪白如玉的胴体,白雪妃预感到那特别的一
刻即将来临,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
本那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搭瘩。

  此时六郎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白雪妃的腰部,另一只手捧着她那浑圆的屁
股,将她的人托了起来:「雪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说着,六郎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顶在白雪妃那湿润的蜜洞口,略一用力,
她那紧闭的花瓣就被分开一道缝隙,紧紧的将龙头夹在里面。

  六郎和白雪妃同时一叫,六郎是因为太爽,白雪妃则是因为处女地被人强行
进入而引起的强烈痛楚。

  这时六郎挺着龙枪,「滋」的一声,硕大的龙头顿时没入白雪妃的蜜洞内,
令白雪妃猛地发出痛叫声。

  这时六郎徐徐发力,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缓缓的进入白雪妃的蜜洞内,然
而伴随着龙枪的逐步插入,随之而来的痛楚令白雪妃再也说不出话,处子的鲜血
缓缓流出。

  白雪妃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处
子之身,在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破开。

  「你的身子真紧!」

  六郎说道,但话音未落,六郎猛然发力,那火烫的龙枪凶猛地迫开白雪妃那
紧窒的幽谷,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入白雪妃体内的最深处。

  「哦……」

  白雪妃痛苦得用手紧紧抓着床褥,六郎的这一下就像将她的肚子也戳穿了一
样,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在白雪妃强烈的痛楚中,六郎能感觉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感,同时被这紧
窒而火热的幽谷紧紧的夹着龙枪,虽然还没有开始抽插,但在插入的刹那就感觉
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一声,大手在白雪妃的腰上轻轻一托,白雪妃的腰身就被抬
起来,同时六郎的双腿硬是撑起白雪妃的双腿,令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冲向天
空,幽谷被撑大至极限,以便承受龙枪进一步的抽插。

  六郎扶住白雪妃那粉嫩的美臀后,随即硕长的龙枪一抽,瞬间两人倒抽一口
凉气,六郎能感觉到白雪妃的蜜洞在龙枪抽插的过程中,对龙枪的挤压和摩擦,
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顺着龙枪直冲向六郎的头顶,让六郎兴奋不已。

  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以及绝妙的性爱技巧,将龙枪直接插入体内然后又
全根抽出,令白雪妃不由得「啊!啊!」

  的呻吟着,身体被六郎那猛烈的抽插顶到床头的被褥上,处子的鲜血随着龙
枪抽插的动作而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落红片片。

  随着六郎的龙枪持续不断的抽送,不久,白雪妃觉得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
而那如火烧般的强烈痛楚也逐渐变为一种奇妙的舒适感,渐渐的,蜜洞已变为泥
泞的沼泽。

  六郎见状,龙枪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六郎的持续攻击,白雪妃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淡忘了破身时的痛苦,
身体开始配合着六郎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

  终于在六郎又一轮的强攻下,白雪妃的身体突然绷紧,玉腿紧紧地夹住六郎
的腰,发出一阵如梦呓般的呻吟,随即达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
感觉中泄出大股的阴精。

  这时白雪妃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六郎缓缓抬起身子,让那粗硕的龙枪从白雪妃下身内缓缓抽出来,并带出大
量的淫水和丝丝血水。

  太爽了,想不到白天才刚征服她的姐姐,晚上就尝到白雪妃这美丽的身体!

  六郎兴奋地将龙枪插入白雪妃的蜜洞内,那紧窒感让六郎觉得一阵舒爽,龙
枪猛地一顶,对着白雪妃的花心深处:「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滚烫的精液伴着七元真气射入白雪妃的体内。

  在一度云雨过后,白雪妃气色缓和过来,她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着衣服。

  借着月光,六郎能看到白雪妃的双颊沾满泪水,便想搂住她的肩膀,说几句
安慰的话,却被白雪妃推开,道:「我需要运功将体内的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
我端盆清水来。」

  六郎「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盆清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
情事发突然,但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彼此,在三生石上定
下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

  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动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我们白家宁死都不会
向大宋朝廷低头,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吗?」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甚少,还有我
四娘和两个妹妹被白岛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我救出她们。」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爹爹向来只听命于龙姬娘娘,而龙姬娘娘她是
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她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的事,可爹
始终对她十分尊敬,所以要想放人,需要龙姬娘娘点头。」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缓和,便说道:「这件事情全靠你了,她是我四
娘也就是你四娘,你总不能看她们死吧?」

  说着,六郎搂着白雪妃,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六郎,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六郎说:「就在刚才,我的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既不知道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内的机关,
这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是打算到这里打听上岛的水路,不料却遇到
海天富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
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杨六将军。」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
解穴,可是我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
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你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
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想说,要出手就得要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反击,
那就糟了。」

  白雪妃推着六郎说道:「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
衣服,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的眼睛瞎了,什么也
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油嘴滑舌。」

  六郎怒道:「那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也砍下来,
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
体啊!」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六郎,
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就先帮你盖上衣服,你不要以小人之
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说完,六郎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上,就朝着那红润而诱人的嘴
唇亲过去。

  白雪妃极力地挣扎,连声喊道:「不要……不要啊!」

  六郎哪里会理会白雪妃的挣扎,他疯狂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跟六郎才刚有过一次肌
肤之亲,但那时她身中淫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
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荡漾,秀眸中流露着激情,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

  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罢,六郎一把扯下白雪妃的衣服,一头埋进那高耸的峰峦间。

  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动作弄得娇躯颤抖着,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第八章、第一美女白凤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白雪妃正要更进一步的
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而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
郎停下来;六郎见状感到有些恋恋不舍,仍抱着白雪妃那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

  这时白雪妃坐起身,用手拉开后窗的帐幔,看向远方。

  只见一匹快马越过远处的小桥,朝着这里奔驰,来到近前时,那匹马竟一个
飞跃,穿过小店后院的篱爸墙,进入院子……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强盗来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好衣服,她也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
面的情况。

  这时六郎赶紧穿好衣服,便走过来查看,想看到底是谁打扰他的好事。

  这时进入院子的那人稳坐马背上,喊道:「有人吗?我是太原侯的特使!」

  六郎觉得声音很耳熟,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心想:这不是萧绰吗?

  虽然萧绰仍是穿着男装,那一身的傲骨迎风而站,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
但萧绰留给六郎的印象太深刻了,加上她身后那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
就认出来。

  白雪妃看到萧绰,顿时想到身上的要任,心想:凤凰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十
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让我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
找不到人,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应该不是姑姑等
的那个人。莫非……

  这时,萧绰已经绕到福来居前面,叩响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人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你
出去替我应付一下,记住,先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若是给五十
两,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的脸上亲了一口,示意明白。然而六郎心想:萧绰认识我,我
不能就这样出去!想到这里,六郎拿着两条白毛巾,一条包在头上,一条搭在肩
上,接着又用墨汁在脸上抹两把,压低嗓子,朝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
来了!」

  六郎开门,让萧绰进来,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宿?」

  这时萧绰根本认不出六郎,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这么脏?这要我怎么
吃饭?」

  六郎说:「刚刚熄火,你要吃也没有了。」

  萧绰皱眉,又问:「那你这里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宿。」

  六郎嘿嘿一笑,说:「客房只有一间,但被我已经住了,客官你要是不介意,
咱们挤一挤……」

  萧绰闻言,感到十分不悦,刚想发怒,又想到他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怎么
能怪罪他?可六郎这话听着实在别扭,想想她堂堂一个王妃,黑虎堂堂主怎么能
与这种小厮同居一室?便问道:「那你这里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
五十两银子一壶,你要不要?」

  房内的白雪妃闻言,气道:「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不等人家对,就先把底
好牌亮出来。」

  萧绰在靠窗户的地方坐下来,说:「那就先给我上一壶茶。」

  六郎叫道:「稍等!」

  说着,就跑到里面向白雪妃交差。

  白雪妃拉着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你要我怎么
知道他是谁?」

  六郎却心中有数,他希望萧绰也能够上悬空岛,这样萧绰的出现,就能将悬
空岛的布局彻底打乱,加上有白雪妃帮助,应该就能救出四娘。

  六郎辩解道:「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衣着华丽,肯定是有
钱人,绝不会吝啬,我本想多敲诈一些,但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待在这里,还是我来吧。」

  说着,白雪妃拿了托盘,倒了壶茶水来到外面,说:「茶水来了,客官慢用。」

  萧绰看了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微微一笑,说:「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
漂亮的女子。幸会、幸会!我是特意前来拜望白岛主。」

  「这里有我的通行腰牌。」

  说着,萧绰从腰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腰牌。

  白雪妃知道这是白松林亲自给出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而这位公子居然有一
块,肯定是白松林的好友,便朝着萧绰点了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
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白雪妃说了谎,说完后,她看着萧绰的表情°。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姑姑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
楼,很少与外人接触,虽然你是父亲的贵客,可依她的脾气,她不会见你,我可
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

  萧绰点了点头,又问:「你这小店还有别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
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老而又尖锐,被夜风送过
来时,令人觉得毛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又是谁把我
弄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

  六郎闻言吓了一大跳,心想: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奶奶啊!我明明记得
有用石头砸烂他的头了,但他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言,飞身来到后院,就见从枯井内爬出一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
胸口插着一把刀,而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磨盘,带着满
腔的怒火,一步一步走向窗户。

  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

  海天富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动作停了一下,随即如发疯似的大叫,然后将
那磨盘投向萧绰。

  六郎心想: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要使足力气扔
出去,至少也要有千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肉饼不可。

  在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
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
她急着打听海天富的下落,她却不知道海天富并没有得手。

  这刹那,白雪妃惊呼道:「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我父亲了。」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身份,那她决不能也暴露身份,
而且还必须除掉海天富,于是腰一拧,手上用力,喊一声:「开!」

  并运用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力
气,就将磨盘丢开一旁。

  海天富在被六郎打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脑袋,但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
神功醒过来,却发现他在枯井内,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而小桂子下的毒也开始
发作,于是他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有人来,虽然那人自报家门,但海
天富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关系。

  海天富休养了一会儿,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就一心想上去找六郎报仇,
而刚爬上来,就听到有人问起他,但这时海天富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的声音,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出磨盘,然后又大吼一声:「修罗冥界波!」

  海天富的头顶立即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聚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
成千上万条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扑向萧绰。

  萧绰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为了隐藏好身份,她必须忍
痛割爱,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露她的真实身份,便翻手一拍身后的游龙剑壶,
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乱舞。

  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
时轻喝一声,握了一把御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条鬼魂的重围,来
到海天富身边。

  若是海天富眼睛没瞎,与萧绰尚可一战,可他目不能视物,尤其萧绰又是以
轻快著称的南华御剑,他还没换招防御,萧绰就御剑一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
死了。

  萧绰飘身回屋的同时,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剑,待回屋的那一刻,那万千条
鬼魂已经烟消云散。

  六郎见状惊骇,心想: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就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
萧绰不仅容貌美丽,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然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
是让我泡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想:你真能耍人,但现在我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
么惊人的本领,敢去悬空岛。

  这时六郎走过来,亲手帮萧绰端上一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
多亏有你,不然我和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
上岛吧。」

  六郎心里还惦记着慕容飞雪、兰梦蝶、四娘、八妹和九妹的安全,所以催促
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能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
都是针对悬空岛,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在必要时刻打乱
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萧绰。

  萧绰倒是豪爽,一口喝干六郎端来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
吧。」

  六郎见萧绰喝掉他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里面放的可是二十一世
纪的春药,你就算功力再高深,也够你受一阵子了,要是挺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
我可是解这种毒的专家,刚才才治好一个。

  一叶扁舟,载着六郎三人朝着悬空岛而去,东方已露鱼白肚,白雪妃一边摇
浆,一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想不到到头来还是没
有见到。

  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观察着萧绰的神色。

  六郎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那巍然耸立的七星凤
凰楼,颇具感情地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
恩仇已泯泪空流。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相识相爱,若
不是柴世宗横加阻拦,才子佳人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
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一直是这样认为,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一见钟
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柴世宗,而不是蓝梦
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流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
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的爱情。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白雪妃苦笑一声,心想:你哪里知道白姑姑其实并不是我的亲姑姑,而是柴
世宗的亲妹妹啊。

  小舟正行驶间,突然听到两边一阵铜锣敲响>?随即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
船贴着水面如飞似的过来,每艘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叶
小舟,只见有人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艘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
要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道:「诸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过来,船上的人看清楚这艘船上的人有白雪妃,连忙招呼手下
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弟们撤了。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
来了几个宋军刺客,她们还绑架大小姐,不过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岛主吩咐兄弟
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事,我们就去巡逻了。」

  当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被抓,顿时感到着急。

  白雪妃看六郎心急的样子,便向他使了一个不要着急的眼色,然后加快速度,
随即小船朝着悬空岛而去。

  靠岸后,白雪妃领着六郎和萧绰直奔向七星凤凰楼,在穿过一片树林,又走
过两处营房,就可以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百余阶青石台阶。

  白雪妃停下脚步,吩咐岛上的人撤掉七星凤凰楼前的陷阱后,就要六郎和萧
绰在这里等一会儿,她则上楼去禀报。

  不久,只见白雪妃出现在七星楼的最顶层,她朝着下面喊道:「凤凰姑姑让
你们上楼回话。」

  萧绰和六郎相互看了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

  说罢,白雪妃一扬手,随即一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六郎两人面前。

  萧绰看了上面一眼,喝道:「久闻凤凰神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承
蒙神女赐见,萧绰上去了!」

  说罢,萧绰将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一个角度,然后纵身跃
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倾刻间就来到顶楼。

  六郎叹道:「高手!接下来看我的了。」

  然而六郎刚想朝上面喊话时,就见萧绰跟着白雪妃转身进去了。

  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喊了,见萧绰上去前自报家门,那跟白
凤凰,要嘛是朋友,要嘛是故人,但他若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惹来麻烦,而且
白雪妃嘱咐过他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想到这里,六郎就
坐了下来,而因为是白雪妃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
过来询问。

  六郎因为轻功不佳,上不去七星凤凰楼,但他哪里知道,现在就在这座七星
凤凰楼内,有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也在刚才来到凤凰楼。

  而这个人就是柴明歌。

  倘若,六郎能与柴郡主见上一面,那么一切的一切将会迎刃而解,可惜……

  六郎错过了营救四娘她们最好的时机。

  一会儿,楼上传出优美的琴声,接着是一曲幽怨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
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
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

  桃花开,可更艳。

  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
更乱。

  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
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
更艳;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那琴音充满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连六郎不懂得音律的人,都听得有些
痴了,突然六郎看见楼上飞下来一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是一
把瑶琴。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萧绰、白雪妃顺着红绫先后下来。

  白雪妃对六郎与萧绰说:「两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先安排客房给
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一下,如何?」

  萧绰与六郎跟着白雪妃来到岛上的驿馆。

  白雪妃先帮萧绰安排好房间后,然后将六郎领到她的住所,说:「我刚才上
楼的时候,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的密室内有关押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而且
我也不敢在那里逗留,但我既然答应要帮你救出你的四娘和嫂嫂,就会说话算话,
但六郎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尤其现在我姑姑的情绪有
些不太好,龙姬娘娘也正在劝她。你先暂时忍耐一下。」

  六郎点头说道:「我照你的吩咐做就是了。」

  白雪妃又说:「我爹爹正在闭关,你大嫂她们暂时不会有危险,而现在最好
先不要打扰我爹爹,等天黑后,我先去探她们的口气,再让凤凰姑姑帮忙说情。
现在,你先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一会儿,她把最心爱的碧玉凤
瑶琴都摔碎了,看来她难受到极点,我怕她会想不开,可能会发生一外。我走后,
你最好哪里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你要吃、要喝,只要吩咐外面的
侍从就行了。」

  白雪妃走后,六郎仍在琢磨着该怎样救出被困在七星楼的四娘和嫂嫂,这时
六郎突然想到慕容飞雪与萧绰的关系,心想: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
告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白松林,然后让雪妃配合我救人,回头再
说服白凤凰,将雪妃正式许配给我,到时双方结成亲家,自然也就不会发生战争,
而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那才是两全其美。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22 23: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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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

            第一章、白家姐妹美如花

  对了!先去会萧绰,说不定她刚才吃的那速效春药正发挥药效,现在正六神
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我去抱她呢!呵呵……但萧绰似乎内力深厚,昨晚她吃下
的春药,到跟她分开时都没有发作的迹象,看来我应该要再多加一颗春药!想到
这里,六郎便叫负责侍候白雪妃的侍从厨房弄来绿豆汤,然后又将速效春药丢入
绿豆汤内。

  六郎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
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

  这时六郎来到驿馆,而驿馆的人因为六郎是白雪妃带来的朋友,所以也没有
加以阻拦,并且还告知萧绰住的房间。

  六郎得知萧绰房间的位置后,便走到后院,来到萧绰的房门前,接着探头进
去,喊道:「萧公子……」

  这时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上。不知道为什么,萧绰觉得从离开福来居时,体
内就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从七星凤凰楼回来后,这种
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而且头一阵阵晕眩,喉咙口干舌燥,浑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
软绵绵,于是她便运功来抵抗这种感觉。

  过了大半个时辰,虽然萧绰觉得那股怪异的感觉有受到控制,可就觉得它在
在腹中挥之不去,而且这种状况以前从未遇过,让萧绰怀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
嘛就是运功时走火入魔,应该日后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了。

  这时萧绰听到有人叫她,不由得抬起头,就见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
问道:「有事吗?咦,你怎么还没洗脸?」

  六郎道:「事务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萧公子,所以想说先让你解渴,之后我
再去洗脸。」

  六郎朝萧绰拱手,说道:「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
出手,谈笑间就斩杀恶贼,让小的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
房煮了退火的绿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4此时萧绰浑身正热得难受,见六郎送来绿豆汤,便高兴地赤脚走下床,并
连喝两碗绿豆汤,抹嘴说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这么机灵,不知道担任什么
职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我!让我就先来个投石问路,
等我发牢骚嫌官小时,你应该就会趁机收买我,然后再向我打听悬空岛的情况吧!
想到这里,六郎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就只是个跑腿的,说句实话,厨
子领的银两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吗?像你这么精明能干,居然就只是个跑腿的,真
是委屈你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就只是混口饭吃,而且我又没有像萧公子有如此
厉害的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

  这时萧绰走到床榻前并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头脑却很不好,
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所以我欣赏的就是像你这种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悬
空岛混得不称意,可以到我那里谋件差事……」

  说完,萧绰就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却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他上钩,仍沉住气说道:「但白岛主对我
不错,虽然说银两给的有点少,但还是能过日子。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
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报答白岛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并没有向萧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杨字拆开,取了个假名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愿与
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谋深算,但你一个娘儿们,跟我当什么兄弟,但萧绰这
样急着拉拢我,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六郎便装作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
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
危险。」

  萧绰闻言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住那分喜悦,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
主,原本是想来取经,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但有一些金银珠宝,所以放在家
里总觉得不安全,便想让白岛主设计机关来保护那些金银珠宝,但让木贤弟见笑
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吗?
任何人都无法轻易靠近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数十位顶尖的奇门异士建造而成,如
果没有图纸,就想要进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我们是刚
来到岛上所以没见到,听说就在昨天晚上,宋军有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
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全军覆没,而且其中有一个女将,听说还是什么骊山
圣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强,岛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
自恃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

  说着,六郎仔细观察着萧绰的反应。

  萧掉闻言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冷静下来,
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被抓到后会怎么
处置?」

  六郎叹道:「那十几个宋军探子,经过昨天晚上一番恶斗后,死伤不少人,
只剩下几个女的,听说武功都不错,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唉!
真是可惜了!」

  萧绰闻言,心里开始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而且敢这么大
胆地闯入七星凤凰楼,恐怕只是会慕容飞雪。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
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飞雪的事,知道要引萧绰帮忙的计划成功,便
暗自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见萧绰的纤纤玉足,体内顿时产生
欲望,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致,真是世间少见的美男
子,小弟真是羡慕至极!咦?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二说着,六郎伸出
手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一条细小儿精致的金链。

  萧绰闻言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
摸她的脚。

  因为萧绰在大辽,那些婢女帮她洗脚的时候,可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何况
六郎还是个男人,这令萧绰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责怪,只有慌张地缩起玉足;
神情尴尬地说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物品,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一屁股坐到萧绰身旁,大剌剌地搂住萧绰,说道:
「既然已经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萧绰的神情显得极其不自然,但还是勉强摆出笑容,问
道:「什么事啊?」

  「我们白岛主的身手十分厉害,而且他很变态,尤其特别喜欢皮肤白嫩的年
轻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后,就会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
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我是因为你跟我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诉你,我怕你
在岛上到处乱走,被白岛主见到后,你的皮会被扒下做成人皮灯笼。萧兄,你不
要以为武功高强就没问题,听我家小姐说,白岛主的武功又大增,你还是要小心
为妙!」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继续说道:「另外,我再告诉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说。龙姬娘娘乃是前
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会有时疯疯癫癫,还有龙姬
娘娘掌握着一个宝藏的秘密。」

  其实六郎这番话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龙姬的身份。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的有宝藏?」

  六郎瞟了萧绰那充满贪欲的眼睛一眼,心想: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
看来这笔钜款让萧绰动心了,可我也是胡说八道啊!但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
嫂,只有这样说,才会让萧绰有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加上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绿豆汤,萧绰开始觉得身体有
股怪异的感觉,而且双颊酡红,血气往上涌,胸前微微胀痛,体内犹如爬满蚂蚁
般难受,所以一把推开六郎,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说完,萧绰赶紧运功以调整气息。

  六郎见萧绰现在的模样,心想:看来我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若是我现在发
出攻势,应该就有机会可以得手,只是像萧绰这种女人,一旦她清醒过来,肯定
会猜到这是我所为,到时非杀了我不可,这样我既丢了小命,还救不了人,这可
谓得不偿失啊!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犹豫不决间,猛然瞥见萧绰眼底所隐藏的杀气,心中一颤,暗道:
还是安全第一,这种女人只能智取,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最后得逞,势必会引起
她的反感,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反正来日方长,而且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想到
这里,六郎便向萧绰告退,离开房间。

  六郎暗自下定决心:萧绰,我泡定你了……

  当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间后,便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却还不
见白雪妃回来,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闻着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而且昨天折腾了一夜,令六
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
睛,就见白雪妃坐在他身边,表情吃惊地看着他。

  六郎语气甜蜜地喊道:「你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

  当六郎伸出手抱着白雪妃,并将拉她到怀中,就朝着她的脸蛋亲了几口,但
当六郎正准备再说几句肉麻的话时,却觉得脸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顿时一个激灵,便张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这才发现被他抱着的女子
竟是白云妃,心想: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还调戏她,她
不会是来找我报仇吧?我怎么会这么倒霉,竟然会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来找白雪妃商议事情,但没想到竟然看到有个男人躺在白雪妃
的床上睡觉,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当
白云妃走到床边时,竟发现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并强奸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
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发泄昨天所受的怨气;怒的是,
这小子居然潜入到白雪妃的闺房,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路,见这里安静又安全,
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胆子真是大啊!于是白云妃上前拍醒六郎,却没想到
六郎竟把她当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亲了好几口。

  白云妃发出一阵冷笑,说道:「小贼,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这可真
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
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可是经常去悬空岛上的大牢,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
人,没有一个人能留得全尸的……」

  六郎闻言嘿嘿一笑,刚想溜之大吉,就被白云妃抓住后脖领子,六郎便喊道:
「打!」

  说着,六郎身子一转,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袭白云妃的胸部,可这次的情
况与上次不同,白云妃早已有准备,手一用力,手腕一绕,就和六郎的手腕纠缠
一起。

  六郎见状抬脚踢向白云妃,岂料白云妃用膝盖一挡,就将六郎绊倒在地,虽
然六郎的武功不错,但和白云妃交手时,却一点便宜也占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
说,攻击的招式又那样软绵绵,让六郎根本无法防御。

  六郎见打不过白云妃,纵身想要逃跑,却被白云妃一个箭步追上,随即抓住
六郎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令六郎感到腰间一麻,并惊慌地发现真气已经被封住。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来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仅隔一座池
塘,跨过一座小桥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轻饶不了我,如果实在没办法,看来我要说出跟她
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的房间时,六郎环顾着四周,看到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喜
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孤男寡女
的,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白云妃见六郎到了这地步,嘴巴还不老实,便「哼」了一声,找来绳子绑住
六郎的双手,并将另一边的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
膀,说道:「小贼,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说出这种话?」

  说着,白云妃从背后拿出软鞭,凌空挥了一记,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
你到岛上干什么?」

  六郎说道:「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脸一沉,随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
若是被你打坏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欢玩这种的,意思一下就
行了,可不要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说话一点也不老实,「啪!啪!」

  又挥出两鞭。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疼痛,装出大义凛然
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

  白云妃见六郎不说话,反倒觉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
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气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么贱吗?

  白云妃看着六郎的表情,说道:「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
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诉你,下
手不要太重,点到为止,你要是把我打伤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
相公在外面被别人欺负,难道你不生气吗?」

  白云妃怒道:「你别胡说,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根本
不会看上你,昨天我是逗着你玩的,想不到你却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说道:「看来你并没有帮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着我,
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忙撮合,想不到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姐姐
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瘾了?」

  白云妃闻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声,道:「你还真打啊?」

  白云妃心想:虽然这坏蛋可恨了一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宝贝那
么大,虽然昨天是被他强奸,可他却带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甚至比陆涛那没
用的家伙强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险,陆涛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该给你戴
绿帽。现在这坏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报昨日之仇!

  想到这里,白云妃上前一步,说道:「小贼,少跟我胡扯,你有什么地方能
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我没有特别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绝
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姐姐的安危于不顾,而选择自己逃命。」

  六郎这番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的痛处。

  白云妃闻言,将手中的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王八蛋……
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根本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这番话起作用,便打铁趁热地说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
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道:「当然怕死,不过要看情况、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
人的本能,但往往会有人在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选择挺身而出,做必
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你说的倒挺好听,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
么做?」

  六郎正色说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险境,并受到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
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勇气、这种精
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倒是挺好听,但比那陆涛强多
了!」

  六郎继续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哪能丢下如花似玉的娘子,
而一个人逃命呢?二白云妃生怕丢脸,赶紧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的相公…
…只是岛上的一个小弟……「

  说罢,白云妃的美靥娇红一片。

  六郎说道:「原来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说夫妻本是
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一个小弟?」

  见白云妃眉宇间的怨气越来越重,六郎又说道:「说实话,这种小弟真是没
心没肺,你的处境有危险,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人。」

  白云妃愤恨地说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这个
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到哪里了?二白云妃拾起软鞭,就要再次挥向六郎。

  六郎见状,连忙说道,……「姐姐啊,能不能玩点别的啊?二白云妃收住手,
问道:」你想玩什么?「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着白云妃的胸部,说道:「只要你高兴,想玩什么都可以,
还有不要伤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过分就随你的意思。」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说罢,白云妃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白云妃要搞什么名堂,不久,就见她竟换上一身衣服,并提着两
只鸟笼回来,便好奇问道:「姐姐,你拿两只鸟笼想做什么?」

  白云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来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闻言,感到纳闷不已,不知道白云妃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白云妃对六郎笑了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六郎顿时感到惊讶,心想:操,该不会来真的吧?我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而且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还得了?我可还指望雪妃帮我救四娘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抚摸着六郎的胸膛,说道:「你这边发育的不
错嘛!」

  、六郎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呢!」

  说完,六郎对白云妃抛了一个媚眼。

  白云妃见状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道:「那我检查一下,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
肥。」

  说着,白云妃那只纤纤玉手径直朝着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觉得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头发甚至都竖起来,而且几乎都是六郎在
调戏别人,却没想到今天会被白云妃调戏,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乱来,我
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说是就是吗?昨天你强奸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我妹夫
呢?」

  说着,白云妃弯下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六郎的腰带。

  六郎见白云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还一直盯着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
想一,原来这娘儿们要报仇啊!

  而白云妃一弯腰,六郎便发现她的衣襟微微敞开,甚至可以瞧见桃红色的绣
花肚兜,并掩盖着那丰满的双峰,令六郎顿时觉得裤裆变紧,竟是龙枪有所反应。
白云妃突然对六郎笑了笑,娇声道:「你在想什么?」

  六郎不想被白云妃发现他有反应,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能想什么?在
想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笑着将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间,说道:「喂,你这里怎么了?」

  六郎闻言,连忙将把身子往后缩,生怕白云妃会碰到下身。

  刚才白云妃离开的时候,会换套衣服,就是为了诱惑六郎,而此时她看六郎
那明显撑起的裤裆,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陆涛,本想打你一顿出气,但你却
躲起来,活该给你戴绿帽!想着想着,白云妃已经伸出手,要解开六郎的腰带。

  六郎惊叫道:「喂,你……你想怎么样?」

  说着,六郎见白云妃酥胸半露,顿时龙枪怒胀。

  当白云妃解开六郎的腰带,裤子掉落到地上时,就见六郎的龙枪高高挺起,
并对着白云妃。

  这时白云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龙枪,道:「你这只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负本
小姐,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说着,白云妃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龙头的薄皮往后退,并朝它吹了一口气。

  白云妃套弄着六郎的龙枪,手指在那敏感处抚弄,没两三下,便令六郎不由
得连声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点啊,别弄坏了!」

  六郎的龙枪在白云妃手中越来越粗壮,而且白云妃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所吸引,
喘息越来越粗重,甚至觉得有股液体流道大腿,早已无法控制体内涌起的欲望。

  这时白云妃隔着绸裙,将手放在私处抚弄着,低声喘道:「嗯,啊……」

  不久,白云妃的神情越发娇艳而诱人,脸蛋有如红苹果般红润,甚至还觉得
股间爱液横流……

  见六郎正在看她,白云妃竟转过身,背对着六郎,然后拉起绸裙,使那温润
如玉的臀部暴露出来,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摆出一副淫荡的不能再淫荡的样子,转过身子,将
六郎见状,惊道:「姐姐,你不穿内裤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随即双腿大开,好让六郎欣赏她的私处,并伸手拨弄
那鼓起的阴蒂,顿时一阵颤抖,呻吟道:「好痒啊……」

  六郎看着白云妃那湿淋淋的蜜穴,早已经迫不及待,于是龙枪往前一挺,随
即进入那红嫩的阴唇间。

  这时白云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声,接着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起来、,
嫩穴内的嫩肉开始紧缩,紧紧包裹着龙枪。

  虽然六郎的双手被绑着,但下身仍活动自如,于是龙枪徐徐抽插几下,而白
云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动作,将玉臀往后翘,「喔!啊!」

  叫了几声。

  这时六郎的抽插越来越快速,而白云妃十分陶醉于六郎的抽插,到最后,根
本不知道在叫什么。

  这一场云雨之欢,六郎干得格外兴起,抱着白云妃的腿猛烈地抽送着,龙枪
抽插时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白云妃被六郎干得身体根本站不稳,两只美乳甩个不停。

  这时六郎的龙枪猛力一插,白云妃不由得仰头泣叫一声,随即就见爱液一股
股地从娇嫩的蜜洞内流出来。

  六郎看白云妃的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受到白云妃嫩穴内的紧窒,顿时一阵强
烈的快感袭来,便又开始一阵猛力的抽插,接着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见白云
妃满脸红潮,失声浪叫,神态迷乱……

  六郎突然觉得白云妃体内的嫩穴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喷射出
精液,白云妃顿时身躯颤抖不已,下身一阵「噗哧、噗哧」声,股间湿成一片,
混杂着精液、爱液、汗水。

  这时白云妃体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瘫软在地上。

  休息了一会儿,白云妃却板着脸,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贼,爽够了
吧,该受罚了!」

  说着,白云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又是一阵揉弄。

  六郎道:「姐姐,还要罚?二白云妃笑了笑,收回手,说道:」养得够肥了,
好了,游戏现在开始。「

  说完,白云妃从抽屉里找来两条红绳,然后绑着六郎的两只裤脚。

  六郎见状感到新奇,不禁问道:「姐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语,而是掀开那两只鸟笼。

  六郎只听到「喵!」

  一声,就见那两只笼子里居然一只装着猫咪,一只装着老鼠。

  只见那只老鼠一看到猫咪,就吓得在笼子里惊慌地逃窜,而那只猫咪更是想
扑过去抓住老鼠……

  白云妃对六郎说道:「这里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如果我把它扔
到你的裤脚内,再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有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然
后猫咪再进去抓……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说道:「不行啊!那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出真假,
那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笑道:「那样最好,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如果它同时遇到两
只可爱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点的吃,对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点,那
样才好玩。」

  这时白云妃又将那柔滑的手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并一阵抚弄。

  六郎开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饶道:「姐姐,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这太太恐
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老鼠过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闻言,笑着收回手,而当她正要去拿那笼子内的猫咪和老鼠时,就听
到外面有人叫道:「云妃,你在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就见陆涛站在房门口,神情震惊地看着她,而她的手正扯着六
郎的腰带。

  此时这种暖昧的景象,让陆涛的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至极,心想:我
正玩得高兴,却被陆涛打扰,而且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陆涛算帐呢!想到这里,
白云妃愤怒地捡起软鞭,随即一鞭子抽向陆涛。

  陆涛没有注意到白云妃的动作,就被一鞭打在脸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现出一
道血痕,于是陆涛抓住软鞭,吼道:「云妃,你这是在干什么?下手竟然这么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

  说着,白云妃用力地扯着软鞭,但软鞭却仍被陆涛紧紧抓在手中,于是在心
急之下,便将提在手中的鸟笼扔向陆涛。

  陆涛见状,随即闪开飞向他的鸟笼,而且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
怕她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便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

  这时白云妃欲要追着陆涛,但见陆涛早已跑得不见踪影,只能气呼呼的转身
走回来,然后朝着六郎大发雷霆,说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

  说完,白云妃抓着六郎离开房间。

  六郎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地说道:「你这小子坏得很,但杀了你也不能舒缓心中的怒气,
所以我要把你交给我爹,将你做成人皮灯笼。」

  六郎闻言,双腿不由得一软,险些晕倒在地。

             第二章、十年之约

  这时,在七星凤凰楼上,柴明歌脸颊上布满晶莹的泪水,正趴在两个女人身
上哭泣着,而她们是她的至亲至爱,左边的是她的母亲,周世宗皇后龙姬娘娘;
右边的便是被誉为武林神女的白凤凰。

  白凤凰乃是周世宗的妹妹,因为大周山河破碎,赵匡胤陈桥兵变,好多大周
的忠臣都遭到杀害,所以她只能与龙姬忍辱负重地待在悬空岛,并与白松林以兄
妹相称,以避人耳目。

  这些年,白凤凰励精图治,并勤练武功,又让白松林到处联系大周的忠臣,
意图匡扶大周。

  白凤凰的美不同于柴明歌,虽然她们的容貌相似,甚至给人一种她们是孪生
姐妹的感觉,但柴明歌的美是那种傲视天下众生,谁与争锋的美;而白凤凰则是
朦胧的飘渺美,她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小
巧的瑶鼻,朱唇娇艳欲滴,笑的时候隐约浮现两个梨涡,而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
华,就算是天宫仙女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或者可以说,白凤凰就是四娘和慕容飞雪的完美结合体,一个能够同时拥有
美貌、武功、坚贞、慈爱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根本无可挑剔!

  柴明歌从冰狼山星夜赶到七星凤凰楼,带来一个让白凤凰和龙姬肝肠寸断的
消息,那就是蓝玉堂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复生,而献出宝贵的生命。

  而蓝玉堂的死,带给白凤凰沉重的打击,十年的白头之盟,想不到竟灰飞烟
灭。

  当年,蓝玉堂在肩负起阻止星煞魔君复生的重任时,曾微笑着对白凤凰说道:
「凤凰,现在你还小,等十年后你长大了,而蓝大哥的任务也完成了,我就回来
娶你。」

  十年前,白凤凰还是一个年仅十六岁,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而她一直记得
蓝玉堂的承诺,并一心在这里等他回来,来完成那个美丽的梦想,可现在他走了
广永远离开了她,令白凤凰的心一下子如坠入冰窖。

  柴明歌伏在白凤凰的大腿上,道:「师父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
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复生,必
须要有人牺牲,他知道你一直在等他,而他也同样是爱你的……而且有一种爱叫
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地喊道:」蓝梦堂,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
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道:「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师父说他与明神有过约定,所以
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可你不一样,师父希望你能勇敢的活着、快乐的
舍。师父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无法与你分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
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离时空的知己。姑姑可能不知道,师父之所以不带
你走,是因为他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
君,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于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父皇,她与
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而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复生,便用焚
天石敢当镇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镇压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为
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父皇的结义兄弟,师父义不容辞地接下看守星
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就绝对不会让星煞魔君提前还
魂。在这之前,师父已经有三次遇险,但都被他化险为夷,可这一次……却未能,
活着,而这就是他对你的爱。」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道:「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
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下。」

  柴明歌说道:「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师父要我告诉你,他曾经在父皇
的灵位前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但姑姑是不是忘记了?你若是没有
忘记,就应该继承师父的遗志,完成他的心愿。」

  柴明歌这番话惊醒梦中人,白凤凰擦干眼泪,说道:「我当然没有忘,这些
年,我们一直暗中培养势力,并且把寒山悬空岛修筑得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
十万大军来攻打,他们也攻打不下,可……皇兄生前子嗣甚少,而有办法继任的
只有太子宜哥,然而宜哥还未登基就突然暴毙!而白将军前不久有去汴京打探一
息,知道赵匡胤那老贼遭到刺客袭击而毙命。如今仇人已经死了,姑姑的斗志也
就没有了。」

  龙姬一直沉默不语,这些年来,因为思念世宗皇帝,龙姬得了忧虑症,经常
神志不清、喜怒无常,所以在听了柴明歌的一番话后,沉默了一会儿,就突然站
起来身,放声大哭起来。

  柴明歌顿时吓了一跳,而白凤凰连忙拉着龙姬让她坐下,说道:「嫂子,你
不要哭,我们都要坚强。」

  柴明歌问道:「姑姑,母后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吗?二白凤凰张了张嘴,却
没有回答,因为前几日,龙姬才吐了一次血,而她的病是忧虑所致,日久成疾,
已经很难控制,要不是白凤凰懂得奇门之道,用八门续命术来维持龙姬的生命,
其实龙姬已经病入膏肓。

  龙姬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就离开。

  柴明歌郡主清楚龙姬的情况,知道她的神智经常不清楚,所以也不阻拦她,
而是问白凤凰:「姑姑,母后的病是不是又变严重了?」「白凤凰闻言,点了点
头。

  柴明歌郡主见状,眼眶不由得盈满泪水,只能强忍着悲痛,不让泪水流下来,
道:「姑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们不能动用那颗圣宝。」

  白凤凰点头道:「我明白,明神转世,必须要有吉兆,那颗圣宝实际上就是
明神的舍利,谁吃了它,明神就会在他的身上重生,我们当然要慎重考虑。」

  「只是,赵匡胤死了,我们的大仇……」

  白凤凰轻叹一声。

  这时,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就要
血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当年弱小。至今我仍恨当年年幼,不能阻止这一
切,如今匡扶大周的机会到了……」

  白凤凰见柴明歌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又回到眼前。
柴明歌从怀中掏出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得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
天下兵马的令符。

  柴明歌说道:「十年前,宫中发生剧变,最后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师父
就带走父皇的令牌和我,他一心教我武功,要我日后找机会匡扶大周。姑姑,我
和你一样,生下来就注定要肩负起大任,我们或许不应该拥有爱情,而或许内心
的仇恨早已经淡化那些感情。在十年来,我大半时间都待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
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倾泄于武学中,但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
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泪说道:「明歌有这番决心,一定会有千万名良臣愿意誓死追随,
势必匡扶大周江山。」

  柴明歌闻言却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去年,我在汴京、蓬莱、洞庭、
太湖走了一遭,收获不少,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
响我们的布局,而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居心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现在蓬莱岛
又支持吴越发兵攻打南唐,于是大宋分兵两路,想南抗吴越,北御大辽,但实在
不容易啊丨」白凤凰道:「宋军北路的主将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杨六郎,这个人
据说文韬武略十分厉害,前不久被白岛主捉住……」

  柴明歌闻言,顿时站起身,说道:「姑姑,六郎被抓了?」

  白凤凰点头道:「没错,不过他在白岛主面前发下重誓,说要让赵光义退位,
还我大周江山。」

  柴明歌不了解最近发生在汴京的事情,惊讶问道:「有这种事?但我们应该
先分析眼前的局势才对。」

  白凤凰道:「悬空岛有六千名水兵,加上武器精良,而且防御固若金汤,虽
然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
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闻言笑了笑,随即展开手中的宝扇,顿时眼前光华闪烁处,现出一幅
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和大理都详细地画出来。

  柴明歌手指着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耗费我们将近十年的时间,但姑姑,
你说这里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闻言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姑姑想过没有?辽穆,
宗屯兵六十万在紫荆关窥探着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
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
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而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
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往前线,所以如果不能保证水路的安全,
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继续说道:「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而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
有投降辽军的意思,但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想逐鹿中
原,将会勾结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西吞回鶄,东征大宋,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
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
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如果我们弃掉悬空岛,将会发生什么
情况?」

  白凤凰有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
没有后顾之忧,必定会大举南下……」

  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
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等三、五年后,
双方都会筋疲力尽,到时我们再在江南举兵,然后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
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弩之末的大辽,最后成功复兴大周,同时
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柴明歌继续道:「我去年下山后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父皇的富商巨贾,
要他们拿出钱购买黄山、西湖一带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
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
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
我的想象,而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即将要告捷,这样下去,三年
后,我在江南秘密购买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明歌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
江山不复……」

  龙姬因为长久忧虑,导致身体欠佳,经常出现精神恍惚、神志不清的情况,
加上今天听柴明歌说蓝玉堂已死,虽然蓝玉堂与她无关,但蓝玉堂看守的星煞魔
君的魔魂却与她有关,因为龙姬由于柴世宗的死感到肝肠寸断,于是白凤凰就骗
龙姬,只要明神转世,就能将柴世宗带回来,而想到她所深爱的柴世宗能活着回
到她身边,龙姬的精神就有所好转,便一直撑了这么多年。

  然而刚才柴明歌和白凤凰在谈论事情的时候,一时忘记龙姬的感受,而龙姬
听到蓝玉堂已死,再也没有人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那星煞魔君一旦提前转世,
明神就会很危险,而明神若是不能顺利转世,那柴世宗重生的希望也就彻底破灭,
于是龙姬愤恨地离去,独自来到七星凤凰楼的地下一层楼。

  龙姬在下楼的时候,内心一直在诅咒、谩骂大宋的那些奸贼,而且要不是赵
匡胤黄袍加身,柴氏江山又怎会被夺走!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抓来七星凤凰楼。

  龙姬见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冰冷的笑容,让六郎觉得龙姬那看
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

  龙姬说道:「我一直在等着你。」

  六郎不解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龙姬认真地说道:「白岛主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
己说你会回来,而只要你回来,我就会送你一件礼物。」

  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不由得感到浑身发冷。

  六郎摇头说道:「你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沉下脸,说道:「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说着,龙姬转身走入密室。

              第三章、神丹

  白雪妃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你看龙姬娘娘对你有多好,还说要送你
礼物,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先走了。」

  六郎连忙道:「姐姐,何必急着走?一起看是什么礼物啊!」

  白云妃摇头说道:「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看不得。」

  说着,白云妃转身离去。

  六郎顿时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向心头,不久,就见龙姬回来,依然带着
那难以捉摸的笑容,怀里还抱着一只镶金嵌玉的盒子。

  龙姬来到六郎跟前,轻轻放下盒子,然后用手启动密室的机关,接着六郎就
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

  的响,竟有几道石门同时打开……

  「六郎……」

  四娘的声音充满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慕容飞雪的声音则带有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

  兰梦蝶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哥、六哥救我们啊!」

  这是八妹、九妹的声音。

  六郎镇定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事情也要去面对,我倒要看看龙姬
想干什么。

  六郎看了看四娘和慕容飞雪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到控制,却皆毫发无伤。

  白松林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四娘等人的武功,又用稀金属炼锁住她们的手腕,
关押在这密室内。

  六郎闭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这时龙姬缓缓打开那只盒子,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放在掌心,说道:
「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它,都会强筋健骨,消除百病,尤其对
习武之人,效力更会加倍。」

  一六郎赶紧说道:「龙姬娘娘,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
「龙姬说道:」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而服用这颗神丹的人,在一个时辰后,
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产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
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
险为夷。「

  六郎担心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要我吃那颗神丹,然后和你
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道:「混帐,这颗丹药确实是要给你吃,你不是很有
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就救那些女人走。」

  龙姬轻蔑地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忘义的人,你
和大宋的那些乱臣贼子又有什么分别?骗我们会回去劝说赵光义退位,却又暗地
里派人来行刺,我要让你自作自受!」

  说完,龙姬手一扬,就见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

  六郎刚一愣神,还来不及闪躲,那颗神丹就钻入肚子内。

  龙姬见状哈哈大笑,道:「告诉你实话,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十
年,你服下它后,会欲火焚身,甚至丧失理智,必须不断采集女子的元阴,才能
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的元阴能够抑制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几个女人的
元阴还远远不够,所以结果只有一个,她们承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
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效果,而全身筋脉爆裂……不要说我残忍,是你先」
轰隆……「

  只见数道石门打开又关上,而龙姬那恐怖的笑声逐渐远去……六郎叹道:
「这个女人疯了!」

  、六郎刚想过去与四娘和慕容飞雪说两句话,突然就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就
如同穿越时,那种身体被蹂躏的感觉一样,脑子「嗡」的一声,就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在迷糊中,听到四娘和慕容飞雪等人的呼唤声,才
慢慢清醒过来。

  只听慕容飞雪那关切而略带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
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

  龙姬将柴世宗留给她的空盒子捧在面前,痴痴地说道:「皇上,我好想念你
啊!你看,白将军每年都会做最美丽的灯笼给我,甚至做的比在汴京的灯会还要
繁华。」

  这时龙姬慢慢走出密室,喊道:「你们都是坏人、都是骗子……我要让白将
军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
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抓了,唉!」

  四娘焦急地问道:「六郎,你怎么样了?昏迷这么久,吓死我们了。」

  六郎闻言,走向密室面前,见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全在,
只是她们手腕上都被金属炼绑着,而金属炼又绑到旁边的铁床上。

  六郎上前抓住慕容飞雪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笼光芒,隐隐能看清到慕容
飞雪那苍白的脸,道:「大嫂,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二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
白松林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他有些差距,而被他抓住后,他也没有太为难我们,
只是被他用六合玄控控制住我的元神和武功,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抓着慕容飞雪手腕上的那根金属炼,用力扯了几下,但却一点用都没有。
慕容飞雪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这炼子不是普通的金属炼,根本弄不断它,
而且就算弄断它,我们也走不出七星楼。」

  这时六郎来到兰梦蝶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
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兰梦蝶说道:「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你们手中不是还
有人质吗?」「兰梦蝶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取我
们信任,而上岛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七星楼,并在进来后,她就利用对这里的熟
悉摆脱我们,后来我们就遇到白松林。「

  六郎也扯着绑住兰梦蝶的锁链,但同样没有用。

  兰梦蝶说道:「我试过很多少次了,根本没用。六郎,你先赶紧想办法自己
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道,……「我去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你们等我啊!」

  四娘悲切地说道:「六郎,不要管我们,你自己想办法逃走吧!」

  八妹、九妹哭道:「六哥,都是我们惹的祸,害了你、害了娘也害了嫂嫂,
呜呜!」

  这时六郎默不吭声,转身走出来,想找看看有没有能砍断那些锁链的武器,
但没有找到,倒是六郎绕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走一圈后,吸入一些促使理
智迷失的花香,加速体内发生如翻天蹈海的变化,令六郎难受得捂住胸口,手扶
着密室的石壁,走回密室。

  四娘发现六郎的异样,心疼地拉住六郎的手,没有说话,眼泪一直掉下来,
道:「六郎,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吗?甚至还连累了你!」

  六郎强忍着痛苦,闭上眼睛,他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般难受。

  四娘紧紧地握着六郎的手,幽幽说道:「我虽然叫你不要来救我们,但其实
……我心里一直期待你回来,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四娘就心满意足
了……」

  八妹、九妹跟着哭泣道:「六哥,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

  这时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扩散向全身,然后他想起龙姬的
话,心中默道:她居然让我服用春药,又控制住四娘和嫂子们的武功,将她们放
到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者,早就和她们有夫妻
关系……正好可借这机会,将那层窗户纸捅开。

  这时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令他不由得疯狂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四娘察觉到六郎的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心想:看来最让我担
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如翻江倒海般沸腾起来,眼前的四娘逐渐变得模糊,
而那早已被点燃的欲火开始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变成赤红色。

  四娘能看到六郎的胸膛上那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着强大无
比的能量,并发现到那邪毒正慢慢侵入六郎的身体,令四娘不由得紧紧抓住六、
郎的臂膀,凄然喊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四娘会想办法救你!」

  这时精通医术的四娘开始慌神,她知道龙姬给六郎吃下的那颗神丹非比寻常,
里面一定含了大量的剧毒,六郎会因此丧失理智,被欲火攻心。

  六郎低头看了看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娘,我坚持不住,趁着我现在还
有意识,你杀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四娘哭着,拼命地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娘,转身跑出密室,对着无尽的黑暗怒吼道:「龙姬!白松
林,你们给我出来……我要和你们决斗,有种你就出来,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
疼死我了!」

  此时六郎的神智还有些清楚,所以他想找些凉水,冷却那发热的身体,但因
为身心皆受到淫毒的攻击,慢慢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楚,只是到处乱走乱撞,最
后竟猛然撞在一个人的怀中。

  慕容飞雪见状心如刀绞般痛苦,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心想:血气神脉
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的一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
但龙姬究竟给六郎吃什么?六郎根本无法承受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必须
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功力与身体,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
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万万不可,但我不牺牲,难道要让兰梦蝶和
四娘,或者八妹、九妹吗牺牲吗?先不说四娘与六郎之间的关系,依她的内力,
就算甘愿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搞不好还会丢掉性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
事情?天啊!

  这时六郎体内的淫毒开始发作,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脉开始自动运行周
天,血管一下子鼓起,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六郎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肩,接着用力一扯,慕容飞
雪的上衣应声撕裂,露出那诱人的雪白乳房,接着疯狂地亲吻着那柔嫩的酥胸。

  慕容飞雪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脸颊……最后,慕容飞雪在内心下了一个决
定,我宁可牺牲清白,也不能让六郎经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我再自杀,
以死答谢大郎对我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四娘见状,喊道:「六郎,不要啊,你要保持清醒,不能做那种事。」

  一四娘知道,虽然慕容飞雪和六郎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在慕容飞雪毫不知
情、不得已的情况下发生的,而现在,六郎一旦占有慕容飞雪的身子,而且还是
当着她们的面,以慕容飞雪的性格,虽然她不会拒绝六郎,但那是因为现在六郎
失去理智,她需要牺牲自己来救六郎,可当事情结束后,慕容飞雪很有可能会自
杀来表示页洁。

  看到六郎要对慕容飞雪发泄兽欲,八妹、九妹都吓得哭起来,而四娘更是伤
心欲绝,兰梦蝶也是暗自垂泪。

  六郎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当他准备要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时,突然,慕容
飞雪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凄楚地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
全部功力都传给你……」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声声含泪,犹若重锤般重重的打在六郎的心坎
上……

  大嫂?我不能这样对待她,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能!六郎用仅存的理
智控制住自己。

  六郎猛然怒吼着站起身,就要扑向别人。

  慕容飞雪见状对着六郎的背影,叫道:「不要去伤害那两个丫头……」

  六郎瞬间的清醒,无法让他抑制住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当他扑向四娘时,
四娘竟出奇的平静,她默默的闭上眼睛,心想:我现在只能牺牲自己,来让六郎
的神智清醒。

  六郎紧紧的拥着、亲吻着怀中的四娘,那光滑而细腻的肌肤和因动情而逐渐
上升的体温,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激起他那不断高涨的情欲,但四娘的沉默,
让六郎下意识的停下动作。

  「四娘,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实在管不住自己,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
一个人了……」

  四娘含着眼泪摇头,她已经顾不了耻辱,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示意他继
续下去。

  六郎用最后一丝理智,摇头说道:「我不能……我没有办法!」

  四娘幽怨说道:「到了这时候,你必须要去面对啊!我不帮你,难道要慕容
飞雪、兰梦蝶和你两个妹妹帮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

  六郎用仅存的意识,问道:「四娘,你这样……救得了我吗?二四娘摇头又
点头,又摇头,最后她将朱唇递向六郎的面前。

  六郎顿时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娘,四娘那和借的玉容、
那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

  六郎紧紧拥着四娘那嫩如玉脂的娇躯,轻声说道:「四娘,你是我的唯二」
说完,六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六郎的理智,令六郎将成
为欲望下忠诚的奴仆,他的理智也从这一刻消失……

  丧失理智的六郎吻上四娘那柔嫩的嘴唇,以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尽情地吮吸
着她口中的芳香,而一只手揽着四娘的柳腰,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长裙
内,扯落她的绸裤,触手是那滑腻的肌肤,接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滑过那浓密的
森林,然后将手指轻轻插进嫩穴内,发现那里面已经有些湿润。

  六郎的右手中指在四娘的嫩穴上不停抚摸着,令四娘不由得呻吟出声,而那
本来盘起的头发已披散在雪白的颈脖上,显得既优雅又淫荡,随即四娘能感觉到
快感便像暴风雪般淹没了她。

  这时六郎将四娘的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随即那丰满的玉乳在肚兜的束缚下显
得异常饱胀,令他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接着六郎将肚兜往上拉,就见那丰
满的乳房激烈地晃动着,然后将长裙褪到膝盖下,便开始爱抚着那淫水四溢的私
处。

  这时,六郎动作粗鲁地将龙枪插入四娘的体内,随即龙枪尽情地在那被誉为
名器的蜜穴内抽插着,然后一只手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爱抚着那结
实的屁股。

  四娘不由得仰起头,甩动着那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
已经完全顶进子宫口,那强烈的刺激快感,令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六郎那又粗又硬的龙枪快速地在四娘的体内撞击着,顿时一股如海啸般的强
烈快感几乎要让她窒息,渐渐的,蜜穴深处流出大量的爱液。

  「啊……喔……六郎……啊……」

  四娘脸上那快乐混合着痛苦的表情有些参扭曲。

  六郎密集的撞击,让四娘的臀部有些发麻,六郎好像不知疲倦般快速地抽插
着,令四娘已经快要受不了,大腿抽搐的有点发痛,但本能及欲望却早已占据她
的身心,令她更加疯狂地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挺动着腰部,龙枪在四娘的嫩穴内疯狂地抽插着,令四娘不由得疯狂地
摇摆着身体,双乳不住晃动着,而那原本端庄温柔的四娘,此时竟像个荡妇般淫
荡地浪叫着。

  六郎伸手抓住四娘的玉乳,接着更加用力地撞着四娘的嫩穴,使四娘不由得
高声呻吟,体内的嫩肉紧紧包裹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她不由得身子瘫软,无力地
倒在地上。

  这时六郎从后面抱住四娘,然后一边吻着玉颈,一边翻转她的身体,然后抬
起那雪白的双腿,高高地举到他的肩头上,随即将肉棒再次插入到四娘的嫩穴内,
再次抽插起来。

  六郎连续不断的猛烈进攻,直到六郎将精液喷射进四娘那温暖的花房内,四
娘早已经昏死过去,可六郎尽管刚刚才发泄一次,龙枪依然是坚挺异常,尤其他
的眼睛充满血丝,令人觉得胆颤心寒。

  而还没有等大家回过神来,就见六郎已经将慕容飞雪紧紧压在身下。

  此时慕容飞雪娇躯颤抖,表情痛苦万分。

  六郎闻着慕容飞雪散发出的体香,看着她那清秀脱俗的面容、婀娜的娇躯、
白皙的肌肤、纤长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的秀发,不由得激起六郎体内的
兽惩。

  这时六郎的一双大手顺着慕容飞雪的粉颈伸进衣内,并开始肆意地揉搓起来,
触手处那娇嫩的肌肤如丝绸般滑腻,最后他隔着肚兜肆意地抚弄着、揉搓着慕容
飞雪那丰满的酥胸……

  慕容飞雪感到又羞又怕,双眸紧闭,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又怎么可能抵挡得
着六郎的爱抚,由于身体被压住,只能认为六郎抚摸、揉搓下,并感到身体一阵
酸软。

  慕容飞雪心想:刚才四娘为了救六郎,已经牺牲她自己,现在轮到我牺牲了。

  这时六郎伸手脱下慕容飞雪的肚兜,就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胴体彻
底暴露在他面前,可见那雪白的乳房上有着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不堪一握的
纤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这时六郎强硬地吻上慕容飞雪的红唇,激烈而贪婪地对慕容飞雪展开攻势,
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慕容飞雪开始顺从着六郎,她微微颤抖着身体,紧闭着双眼,
睫毛微微颤抖着,在六郎的逼迫下微微张开嘴唇,伸出小巧的香舌,任由六郎贪
婪地吸吮着。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来到铁床上,接着压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慕容飞雪
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上。

  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四娘,看到这情况,流泪道:「飞雪,反正我们都难逃
一死,我劝你放下矜持和尊严,而且六郎现在被那龙姬弄得邪欲攻心,身不由己,
所以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的生命。」

  慕容飞雪闻言,含泪点头道:「四娘,我明白。六郎体内的淫毒极深,必须
要有内功深厚的异性用双修之法助他解毒。」

  这时,六郎因为慕容飞雪的配合,感到亢奋起来,他挺起那粗壮的龙枪,对
准慕容飞雪的名器缓慢而坚决地插进去,接着六郎突然加重抽插的力道,在慕容
飞雪的嫩穴内快速地撞击,令慕容飞雪顿时秀眉颦颦,娇吟不断,头脑一片混乱。

  这时,慕容飞雪感觉一阵刺痛,才勉强清醒过来,不由得羞得粉脸绯红,只
能咬着红唇低下头,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可见那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
遮住那白皙而美丽的脸蛋。

  六郎持续而猛烈的在慕容飞雪的体内撞击,让慕容飞雪慢慢地放弃抵抗,开
始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慕容飞雪
迎来了一次高潮。

  然而六郎根本没有停下动作,那粗大而硬挺的龙枪又狠又深地插入慕容飞雪
的体内,在那紧窄的「九曲回廊」内横冲直撞,不断深入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六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龙枪,就见慕容飞雪柳眉频皱,银牙紧咬,露出
不堪蹂躏的诱人娇态,而赤裸的雪白娇躯在六郎的胯下微微颤抖,小嘴急促地呼
吸着,那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六郎的腰上。一六郎顿时感到心荡神摇,再吸一口
长气,接着又狠狠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硕大的龙枪推进那收缩、紧窒的嫩肉,
顶住最深处的花心再一阵揉动……

  慕容飞雪顿时呻吟声不绝,觉得如飘浮在云端般舒爽,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狂
野、深入地抽插,慕容飞雪娇躯顿时一阵颤抖,蜜洞内的嫩肉更是紧紧包裹着那
插入的粗大龙枪,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这时,六郎体内送出一股有若实质的真气,这股真气直冲进慕容飞雪体内的
最深处……

  慕容飞雪顿时娇躯剧震,脸颊艳若桃花,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
痴如醉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忍不住喷射出精液,而慕容飞雪在那滚烫的精液刺激下,脑袋顿
时一片空白,接着她不由得挺起那平坦的小腹,与六郎的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
全身心都陷入那无比剧烈的高潮中,被送上快感的巅峰。

  接着,六郎开始将目标转向兰梦蝶。

  就在六郎扑向兰梦蝶的时候,慕容飞雪惊讶地发现,就在六郎刚才射出精液
时,她好像吸收到一股真气。

  这时,六郎快速脱下兰梦蝶的衣服,双手分开兰梦蝶的玉腿,让它们盘在他
的腰上,然后托着兰梦蝶的翘臀,龙枪摩擦着兰梦蝶胯间的私密处,能感觉到一
片湿润,看来兰梦蝶已经春情泛滥,而感受着兰梦蝶扭动着的身子,耳边传来销
魂的呻吟声,六郎挺身耸腰,随即火热而粗长的枪已进入泥泞的蜜洞内。

  蓦地,兰梦蝶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一直扭动着的身子骤然挺直,双
腿绷紧,旋即又舒展开,身子也如触电般颤抖不已,小手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
红痕后,无力地垂下,双腿却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向外打开,渴盼着更多的充实和
满足……

  六郎那昂扬而坚挺的龙枪一路挺进,感受着兰梦蝶幽谷外围两片阴唇的包裹,
而在这亲密的接触下,那两片花唇充血胀红,不住地颤抖,蜜洞内更流出又滑又
腻的爱液,使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顶开阴唇,往蜜洞的深处挺
进。

  片刻,六郎能感受到肿胀的龙枪被柔嫩的肉壁紧紧夹住、吮吸着,似乎兰
『#蝶体内深处有一股吸力,诱惑着六郎挺着龙枪深入其中。这时六郎不再迟疑,
一鼓作气地将龙枪连根没入兰梦蝶体内的深处,顿时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由下身
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得疯狂地揉捏着兰梦蝶那鼓胀的乳房,下身连连挺动,顿
时肉体撞击的声音久久不散,回荡在密室内。

  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猛烈的挺动,兰梦蝶情不自禁张开小嘴,发出如泣如诉的
呻吟声,身子不住扭动,片刻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而听在六郎的耳中,别有
一番销魂的滋味,令他加快挺动的速度,用力地急抽猛送,想将兰梦蝶送往一波
又一波的快感中。

  「啊……哦……嗯……呜!」

  兰梦蝶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娇哼声,星眸紧闭,秀眉微颦,头不由得向后
仰,并不停左右摆动着,满头青丝飞散,红晕密布的脸颊上带着混合着满足还有
几分痛楚的表情,小腿蜷曲,娇躯向上耸挺着,私处紧紧包裹着六郎那灼热的龙
枪,并流出大量的爱液……

  六郎腰部急速挺动数十下,口中低吼一声,俯身扑倒在兰梦蝶伸上,吻着兰
梦蝶的香唇,提臀收腹,使得龙枪能越发深入,并紧紧抵着蜜穴深处的花心,接
着全身一个激灵,脊椎酥麻,双腿颤抖,便再也按捺不住,精关随即大开,精液
便如潮水般喷射而出……

  被淫毒控制的六郎,一个也没有放过,而八妹、九妹因为感到自责,皆心想:
要不是我不懂事跑出来探岛,六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而眼看着六哥吃了龙姬给
的丹药,现在已经变得疯狂了,他已经强暴娘、大嫂和三嫂,但他们都没有错,
错的是我们啊!?我们一定要牺牲自己才行。

  八妹、九妹在心中抱持这个念头,所以当六郎扑向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没有
反抗,只是第一次面对这情况,内心多少有些胆怯,但她们全都鼓起勇气,放弃
道德观,希望牺牲自己来救六郎。

  这时,六郎拥着八妹那娇嫩的身躯。

  八妹那完美无瑕的雪玉椒乳,柔软的似乎能在六郎的手中融化掉似的,接着
六郎的双手缓缓向下滑,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划着圈,有几次,他的手指碰到
八妹下腹那微隆的山丘上,八妹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在六郎的刺激下,八妹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所传来的快感很快就一扉
她感到意乱情迷,令她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

  六郎将八妹放在床上,接着抓住她的足踝向两边打开,使八妹的私处完全暴
露出来,接着六郎将八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调整龙枪与爱穴间的角度,他
先用龙枪轻探八妹的蜜洞,然后他又调整龙枪的位置,俯下身,用手抓着龙枪,
缓慢的插进八妹的嫩穴内。

  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八妹的嫩穴后,他就开始有节奏地抽插着,而且每次
在经过嫩穴的中间部分时,龙枪都会来回研磨着,然后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冲向深
处,顶在花心上。

  六郎的上身向前伏在八妹的身上,双手抓住双乳,舌头深入到她的嘴内四处
舔弄,很快,八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乳房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六郎反复的抽插下,杨八妹的爱穴盈满爱液,而伴随着龙枪的每次抽插都
发出响亮的声音,接着六郎越插越快,令八妹昏死无数次,最后六郎将那滚烫的
精液浇射入八妹的体内。

  六郎狞笑着扑向九妹。

  四娘见状,握住九妹的手,道:「九妹,你要勇敢点!」

  此时九妹身上仅存一件红色的肚兜包覆着她的胴体,而她的亵裤已经被拉下,
加上双腿被大大拉开,根本无法遮掩住私处,只见那粉红色的阴唇在浓密的阴毛
中已经露出来,而且淫水已流到大腿上。

  杨九妹对四娘说道:「我不怕疼,让六哥来吧。」

  这时,六郎将龙枪顶在九妹的私处,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蜜洞内流出来,接
着六郎脱下九妹的肚兜,只见一对椒乳坚挺的耸立着,而九妹已全身赤裸。

  当六郎的手完全覆盖在九妹的乳房上时,九妹感到非常的舒服,令她不禁伸
出舌头舔着那干燥的嘴唇,六郎见状紧紧吸住九妹的嘴唇,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
袭向她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与六哥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在六郎的爱抚与亲吻下,九妹慢慢地欲火焚身,说道:「六哥,干我吧!」

  六郎闻言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那粉红色的肉壁,接着用龙枪磨擦着阴唇,
让龙枪慢慢深入到蜜洞内。

  九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插入蜜洞内,而光是如此她就已经快高潮。一
六郎见状狂笑着,并将龙枪挤入那早已张开的阴唇内,一下子便顶到最深处,但
六郎并不急着加快速度,而是缓缓抽插。

  「呀……嗯……」

  九妹不自觉扭动着臀部配合着六郎的抽插。

  这时,六郎的腰部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两人身体的
碰撞声还伴随着九妹的淫声浪语:「呀……好爽!用力干!」

  九妹尖叫道:「六哥,我愿意……给你啊,你用力干啊……不要管我,只要
你能没事就好,呜呜!用力……」

  六郎在经过连续的撞击后,终于将精液射入九妹的体内深处。

  从中午到入夜,丧失理智的六郎,跟五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尽情做爱,尽管她
们是他的四娘、大嫂、三嫂、八妹和九妹,但六郎现在神智不清,所以在他眼中,
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发泄品,何况四娘不忍心看着六郎死去,而由于她的带头,
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还有八妹、九妹便都同意六郎在她们的身上发泄。

  这时四娘感到很困惑,从中午到晚上,六郎已经喷射十数次,而这要是普通
男子,早就精尽人亡,可六郎不但没有出现疲倦的情况,而且还越战越猛,甚至
他射出的精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带有能量,能让承受的人提升功力。

  四娘已经承受六郎四次的喷射,而她已经体会到这其中的妙处,发现她居然
功力有所提升,只是她现在身体受制,无法知道提升的多寡。

  而慕容飞雪被六郎喷射精液的次数最多,先后被六郎在她那九曲回廊内六次
喷射,而且从刚开始,慕容飞雪就发觉到这现象,每当六郎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
就能感觉到有股强大的能量涌进体内,而那种舒爽感简直难以形容,若不是她那
坚贞高雅的性格,她几乎都会像兰梦蝶那样呻吟出声了。

  兰梦蝶、八妹和九妹则都是两次,兰梦蝶稍有体会到那种感觉,而八妹、九
妹只把这次当成救六郎的行动,而在享受到与六郎做爱的妙处后,令这两个小萝
莉彻底臣服于六郎。

  在连续发泄十六次后,六郎已昏昏入睡,而四娘等人则衣不蔽体地看着沉睡
的六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22 23: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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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绝代美女归后宫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晚风轻拂,夜色朦胧。

  这时,白凤凰还在与柴明歌深谈。

  晚风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户内,吹拂着白凤凰额前的秀发,
青丝划过她那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突然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不由得转过身子,
只见一道身影伫立在窗户口,竟是萧绰背着龙吟剑壶,注视着白凤凰与柴明歌。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三位绝世高手呈丁字型站立。

  柴明歌一身白衣紫绣,散发着出高洁而典雅的气质,在月光的照射下是有种
天仙下凡的感觉,并可见到有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她的掌心间飞转着。

  看着萧绰,柴明歌说道:「原来是萧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没有合
作的可能……」

  萧绰往前走一步,站在柴明歌和白凤凰面前,只见明月照着萧绰,而她身后
的龙吟剑壶已是利刃争鸣!

  萧绰神情自若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柴世宗的女儿,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
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名大军屯守于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
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大辽的铁骑下,而且我知道郡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
谈个条件。」

  柴明歌闻言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朗声说道:「我们可以订下盟约,然后南北夹击大宋,等大事告成后,
便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道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
必要。」

  说着,柴明歌右手一挥,随即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就见由扇骨内长出一
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柴明歌将鱼藏指向萧绰,说道:「成王
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一直
都看不起对方,今天正好一教高下。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来
讨教。」

  说着,萧掉双手一舞,就见背后龙吟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

  萧绰与柴明歌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外,还要讲究防御,毕竟就算拥
有再凌厉的进攻,如果防御不好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而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
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在一番交战后,明月在浮云后冉冉
露出来,以银白色的光芒降临在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

  这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则鱼藏剑雄
姿万丈,如雄鹰展翅般威震八方。萧绰白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
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

  萧绰与柴明歌的实力旗鼓相当,难分胜败,而白凤凰站在一旁,则暗自佩服
她们年纪轻轻,就能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她还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都是
一些三脚猫的招数,根本不能与奇门相提并论,但现在看来,她们任何一个的功
力都不在她之下啊!

  当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交战进行的如火如荼时,七星凤凰楼的底层,丧失理智
的六郎正咆哮着在大厅内疯狂地乱打乱撞,而四周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
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而摆放的石桌、石凳都被他砸过去,使得四周
一片狼借。

  萧绰自恃武功高强,而且觉得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并没有落下风,索性飘落
至楼下,随即进入一楼内,因为她认为,柴明歌跟她的功力不相上下,一时分不
出胜负,但慕容飞雪被困在七星凤凰楼,加上萧绰想找找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

  白凤凰见萧绰逃走,便轻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能闯的吗?二说完,
白凤凰提起宝剑纵身追向萧绰,而柴明歌见状紧随在白凤凰身后,也跟着追进去。

  萧绰与柴明歌的打斗,镇守在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有察觉到,但看到白凤凰
也在,而且那两位公子都是贵客,因此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前,最后,
便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白松林和二当家韩天远知道。

  白松林和韩天远在得知后,便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没有龙姬的
命令,白松林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白雪妃匆匆赶来七星凤凰楼。

  刚才白雪妃回到她房间时,却不见六郎,就四处寻找六郎,还问了几个侍从,
但都说没见到,令白雪妃害怕六郎已经一个人跑去七星凤凰楼救人。

  白雪妃见韩天远带人包围着七星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事,不由得跺脚,
心想:里面的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

  而当白雪妃得知龙姬现在不在七星凤凰楼,并且有人看见龙姬往桃花林的祠
堂方向走时,便匆匆赶往祠堂,但当她来到祠堂,并且任由她如何恳求,龙姬都
闭门不见。

  白雪妃可以听到龙姬好像在柴世宗的牌位前哭诉,况且她知道龙姬经常精神
恍惚,根本无法指望,不由得心想: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
七星凤凰楼,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

  萧绰仰仗有六把御剑护身,轻易就击落数不清的暗器,躲开无数的陷阱,可
七星楼的第一层楼极为复杂,无数间的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令她只能到处
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最后就被她们包围在一间密室
内。

  这时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身处在一间窄小的密室内,而且由于空间狭窄,
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于是萧绰收起御剑,一边用「佛光剑影之碎金」防御柴
明歌两人的攻击,一边寻思该如何救慕容飞雪,而萧绰本以为只要闯进七星凤凰
楼就没问题,岂料里面竟然布满机关与陷阱。

  因为密室窄小,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所发出的强大内力竟混在一起,而虽
然从表面上看,萧绰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微占上风,可其实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
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萧绰肯定无法坚持下去。

  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的不同处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
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强一些,可时间久了,加上
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于是萧绰便决定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拼一下
「加上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而这是一
下无双的杀招,虽然现在所处的密室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随即六柄御剑一起飞出,就如同夜空中
划过的六道闪电,而那剑光照亮萧绰的脸蛋,随即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飞向半空
中,将身体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
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
如落雨般倾泄而下。

  萧绰自以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的武功再
高,虽然不至于立刻丧命,但也绝不可能马上就脱身,而她便可以趁机脱身,赶
紧去找慕容飞雪的下落,如果最后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总之,这七星凤凰楼不
是久留之地。

  然而萧绰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中的鱼藏乃是一把神器,她依仗鱼藏之锋利,
居然破了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她身后,随即一掌
狠狠地打向萧绰的后背。

  萧绰在惊愕中,意识到危险,但她并没有极力闪躲柴明歌的攻击,而是将身
子微微一侧,同时使出人剑合一,所以在柴明歌击中萧绰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
剑气锁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萧绰顿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手持一把御剑架在柴明歌的脖子上,向白凤凰
道:「住手!我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心存恶意,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
巾帼,而且我也非常佩服你们,何必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手握宝剑看着萧绰,冷冷说道:二切都好说,而且我们本来就没有深
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吞了一口涌上来的鲜血,对柴明歌说道:「你我好歹是同门,你这出手
可真够重啊!」

  柴明歌道:「你使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时,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
是我手中有鱼藏,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

  萧绰「哼」了一声,对白凤凰说道:「那我们各退一步,停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那你快放了她。」

  、萧绰说道:「不急,你若想要她安然无恙,就乖乖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
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就离开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闻言,犹豫了一会儿。

  萧绰厉声道:「我言出必行,若是你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虽然我身受
重伤,但仍有力气可以一拼,但只要我手中的剑微微一动,柴明歌马上就香消玉
殡,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

  白凤凰闻言心中一藻,随即就将宝剑扔在地上。

  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趁机甩出三道剑气偷袭白凤凰,而白凤凰闪躲不即,
立即伫立在原地。

  萧绰知道白凤凰出身于奇门,并不能只控制住她的身体,于是便欲控制白凤
凰的法身,然而萧绰却没有想到白凤凰是引诱萧绰先控制住她的身体,等萧绰控
制她的法身时,便使出六合玄控,叫道:「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

  说着,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萧绰的身上。

  萧绰一声闷哼,随即身体呈直线飞出,「轰!」

  的一声,竟撞到密室的另一道石门上,而石门被她撞毁,同时她也被摔出密
室外。

  萧绰忍着疼痛爬起身,却发现到身体竟不听使唤,并想要走向白凤凰。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

  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住意志,不要受到白
凤凰的控制,然而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
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施展六合玄控的范围,那样将十
分危险,眼下只有尽快,运功疗伤,并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
里,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萧绰集中精神运功疗伤,然而正当紧要关头时,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
看到一个人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的朝着她走来。

  「这不是白天送绿豆汤给我喝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绰狐疑地看着六郎走向她,只见六郎赤裸着身体,双眼仿佛有股燃烧的火
焰,龙枪挺拔的就像巨炮,令萧绰不由得脸红,想躲开六郎,但现在正是运功的
节骨眼上,若是那一口气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一当萧绰思索之际,六
郎已经撞到她身上。

  这时的六郎才刚与自己进行一场生死较量,并在经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
后,神智开始逐渐清楚。

  当六郎的神智清楚后,头一个感觉就是有一股庞大的真气在体内撞来撞去,
他不晓得龙姬给他吃的神丹,为什么药性这么强烈,令他全身的血管暴胀,仿佛
就要炸开似的,而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泄,就开始砸着密室内的东西,并发现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
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现在马上就能举起来,接着再狠狠地甩出去,最后密
室内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得稀烂。

  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便将萧绰压在身下,然后六郎下意识的将双手按在萧
绰那丰满的胸上,那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抓住六郎的手,说道:「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帮我……」

  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助她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还能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
歌和白凤凰,可还没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方法,就见六郎疯狂地扯开她的衣衫,
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居然会这样轻易就被一个刚认识的男子侵犯。

  萧绰吃惊得张大嘴巴,双手用力地推着六郎,却导致体内的真气紊乱,心中
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

  这时萧绰才意识到,现在她身体羸弱得就如同羔羊一样,并面对的一头有如
凶残的饿狼般的六郎。

  「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住手!」

  萧绰看出六郎有些不对劲,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
颗银光闪耀的东西,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闪烁一下,然后就会有无数道汹涌
澎湃的暗流在他体内若隐若现。

  此时萧绰身上的衣服被六郎一件件地脱下,接着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萧绰那
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抚弄着,嘴巴则不停地吻着萧绰那高耸饱满的玉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萧绰还无法认定这是事实,可这的确发生在她身上,
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居然令她渴望
受到这种侵犯,而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但在经过选
功抵抗后,这种感觉就慢慢的被控制住了,但没想到当胸部遭受到侵犯时,那种
感觉却又出现。

  难道我真有那么淫荡?这不是真的……这时萧绰拼命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假
的,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撞击,看来六郎偷偷给她吃下的春药,
在这一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时,萧绰那完全无力推拒六郎的身躯颤抖不已,而且有股灼热的气流绕着
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如排江倒海般进入她的丹田,令萧绰芳心剧震,而
且这种感觉她从未感受过,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无法拒绝的感受。

  没想到这位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了解,但
那都是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都会接受一些性教育,以
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

  这时,萧绰心想:景亲王尚没有享受过我的身体,现在居然要被这个人强行
占有!而我这十九年的贞操,现在却糊里糊涂地就被木贤弟占有,莫非这是天意?
但萧绰并不知道,六郎的体内正发生着意想不到的变化。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并且因为元神透支而殡灭真身,在元神
破散之前,明神就将「本元」化成一颗神丹,交给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
转世重生后再取回来。

  当时柴世宗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明神的本元交给他的爱
妃龙姬保管,而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名高手,导致运功时走火入魔,之后就被
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在万分悲痛之下,龙
姬再次走火入魔,幸亏白凤凰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性命,但却变成精神失常。

  当龙姬病好后,只记得万分宠爱她的柴世宗,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
而这些年,每次只要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后,龙姬就会想起柴世宗皇帝对她的好,
最后就会跑到祠堂前痛哭,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神丹
放在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就慢慢的被神丹吸收,龙姬见状觉得有趣,就不
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并做成花毒,然后放在这颗神丹旁边,最后这颗神丹就被龙
姬炼成那样子。

  虽然曼陀罗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那颗神丹后,真正控制住他身体的还是期
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本属于雌性,与六郎的身体一结合,自然就会发生天翻
地覆的反应,另外,明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
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就不像龙姬所说,与之交合的女子会内力枯竭而亡,
反而会引导交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而萧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这时萧绰的长裤已经被六郎扯下,而她的亵裤被褪到小腿处,令萧绰感到无
助,而且她只要身体稍微一动,体内就立刻传来一阵刺痛,让萧绰只能一动也一。
35虽然萧绰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而且股间一直有着搔痒的感觉,令她有股
冲动,想要用手指去抚弄着股间,但她的自尊心并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下流的动作,
因此她花费全部精神在跟体内的那股感觉对抗,根本没办法去阻止六郎在她身上
的肆虐。

  这时六郎的手抚摸着萧绰的胸部,而无法反抗的萧绰,只能凭着体内的感觉
走,加上六郎的大手仿佛有种令人着魔的魔力,可以减轻她体内那股焦虑的感觉,
令她开始期待六郎的手能抚摸着她身体每一寸的地方。

  六郎撩起萧绰的衣襟,强迫萧绰打开双腿,虽然萧绰觉得这个姿势非常丢脸,
但那舒服的感觉却让她合不拢腿,并且在春药的作用下,萧绰只能凭着本能去动
作,令她只想解决那股从下身传来的搔痒感。

  这时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凑近萧绰那毫无遮蔽的私处秘,并不断用龙头轻轻刺
着躲在花园中的粉红色花瓣。

  萧绰享受着六郎的龙枪刺入幽谷的快感,并感觉到那坚挺的龙枪开始一寸寸
地插入体内。

  萧绰不禁吁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那温热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并且有一种
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稍稍减轻那焦躁的感觉,可六郎的龙枪才插入一点点
时,就又马上退出来,而且还能清楚感觉到龙枪不断在摩擦着阴唇,于是萧绰只
好不停摆动着腰肢,想让龙枪插得更深入,但六郎却仍采取浅进浅出的方式,令
萧绰在六郎这般的挑逗下,快要濒临崩溃!

  萧绰不由得猛烈地摇头,来表达她的不满,这时情欲已经占据她的身心,她
已经成为六郎胯下的奴隶了!一虽然六郎的心智迷乱,但仍可以本能地挑逗着萧
绰,他准备借由萧绰由体内流出的爱液,将龙枪直插入底,虽然他知道有处女膜
的存在,但六郎的双手紧紧抓着萧绰的臀部,接着挺动腰部,用力地向前冲。

  萧绰顿时感到一阵剧痛,不由得大叫:「痛!」

  然而这时六郎根本无法怜香惜玉,甚至还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不断深入深出
的大力抽插,而且每撞一下,都让萧绰的嫩肉随着龙枪翻进翻出,而萧绰也随着
六郎的插抽而大声哭叫着。

  六郎在疯狂地抽插一阵子后,萧绰仍是大声尖叫着,但那叫声已经由抗拒转
变为带着一丝丝的快感。

  六郎开始采取三深一浅的方式,享受那极度快感,而萧绰的尖叫声逐渐随着
六郎的节奏而变成低吟,甚至有时六郎的动作稍微慢一些,萧绰还会不停摇摆着
臀部,好让六郎的龙枪能狠狠的插入。

  六郎紧紧地抱着萧绰,因此两人的胸部、肚子和下身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
而萧绰那刚开苞的名器——五龙戏珠,紧紧的包裹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甚至有
时六郎猛烈的抽插,都能感觉到龙枪仿佛要被夹断的紧窒感。

  「啊……好舒服,不……行了!」

  萧绰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她已经来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六郎闻言,则继续挺动着腰部,征服着胯下的萧绰。

  「啊……好爽……」

  萧绰的双手抓住六郎的屁股,指尖不自觉地深深陷在里面。

  为了让萧绰不能乱动,六郎的双手伸到萧绰的背后抱住她,让两人的身体紧
紧贴在一起,这样就只有下半身能活动,而且不只是做直线的抽插,在龙枪插入
到一半时,六郎的下身开始画圏,这样的动作比较不会痛使得,萧绰的呻吟也变
得比较小声。

  虽然萧绰紧闭着眼睛,但眉头已微微舒展开,而从阴部传来「啪!啪」的撞
击声,而流出的白浊液体中,渗杂着点点的红色,那是萧绰的处女血。

  六郎将爱液与开苞后的血当作润滑剂,继续用力干着萧绰。

  这时萧绰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任由六郎抽插着。六郎疯狂吻着萧绰的嘴唇,
双手揉弄着萧绰那对高耸的乳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一次又一次地将萧绰推
入淫欲的深渊。

  萧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口中娇吟不绝,摇摆
着柳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在六郎的腰上,有如八爪鱼
般纠缠着六郎。

  六郎抽插了好一阵子,而且这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也使萧绰能更加
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萧绰放弃最后的矜持,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脑中除了追
求快感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她只想不断摇摆着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
快感。

  这时,萧绰的长发在脑后飞舞着,胸前的一对玉乳上下晃动着,看得六郎眼
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揉捏着玉乳,令萧绰不由得如痴如醉,不停浪叫:「哦
……好舒服……啊……好棒……啊……啊……」

  看到萧绰这副淫荡的模样,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头含住萧绰的左乳吸吮着,
双手则捧住粉臀上下套弄着,胯下更不停往上顶,令萧绰忍不住叫道:「啊……
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

  萧绰的两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头,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缠着六郎的腰部,浑
身急剧颤抖,秘洞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六郎的龙枪给夹断一样,
而那秘洞深处更紧紧咬着龙枪吸吮着,吸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有说不出来的酥
爽感,随即以一股热流从秘洞深处涌出,烫得六郎的龙枪不停抖动,令六郎不由
得一声狂吼,胯下一挺,双手则捧住萧绰的粉臀一阵磨转,最后就在萧绰的名器
内射出白浊的精液。

  高潮过后的萧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全身瘫软在六郎的身上,只
见她脸上泛着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桥哼不断,红唇
微微张开,不断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

  就在迎来高潮的瞬间,萧掉能感受妾有一股奇大、超强的真气将她包围住,
而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开始缓缓运转起来,觉得丹田有如被针扎刀刺般痛苦,又
如笼蒸水煮般的灼热,最后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甚至
让她的关节发出「啪!啪」声,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股阴凉,煞是舒服,贫
萧绰似乎忘记她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只想到她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
能无限提升功力的能量,于是她开始配合着六郎,直到六郎喷射出精液的那一刻,
萧缚才如梦方醒,内心的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毕竟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
柴明歌和白凤凰肯定看到刚刚的情况。

  见六郎提起裤子就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的背狠狠的拍过去,可当掌
心刚碰到六郎的背时,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有个邪恶的念头涌上来,接着她掌
心发力,用力向前推,六郎顿时「哎呀」一声,摔向密室……

  密室内顿时传来柴明歌惊恐的叫声,以及白凤凰怒道:「萧绰,你好卑鄙啊!
自己下流无耻,与别人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现在还要害我们吗?」

  白凤凰自然看出来六郎身中剧毒,而且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
甚至还感到幸灾乐祸,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会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
到里面,那她和柴明歌岂不是要……

  白凤凰不禁感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住六郎的
身体,可那居然不管用,白凤凰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当白凤凰看到六郎有如野兽般扑向柴明歌时,竟发现柴明歌并没有叫喊出声,
而是保持沉默,但白凤凰依稀能看到柴明歌眼中的愤怒和闪烁的泪花。

  刚才,柴明歌不知道那个强奸萧绰的男子就是六郎,而等萧绰一掌将六郎从
外面推进密室时,柴明歌这才知道。

  尽管六郎脸上被涂得黑漆漆,但柴明歌还是认出那是与她有过海誓山盟的六
郎,她刚要开口相认,但在电光石火间,柴明歌郡主心念一转:不行!萧绰现在
不知道那人是六郎,但她要是知道后,一定会杀了六郎,所以我不能让萧绰知道!
想到这里,柴明歌佯装不认识六郎,惊呼道:「滚开!」

  这时,六郎粗鲁地吻着柴明歌那洁白的脖颈,一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着,
令柴明歌脸颊布满红晕,感到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六郎撕开柴明歌的衣服,露出那鹅黄色的肚兜和那高耸的玉乳,接着六郎脱
下那肚兜,并吻着那对玉乳,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柴明歌的玉带,另一只手撩起
裙角,探向柴明歌那最神秘的地方。

  柴明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白凤凰见状震怒,但她哪里知道内情,眼见柴
明歌就要遭受六郎的侵犯,她运起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向六郎。

  柴明歌见状,朝着白凤凰摆手,示意她不要那样做。

  白凤凰不解其意,手掌缓缓落下来,诧异地看着柴明歌。

  柴明歌郡主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流露出坚定,示意白凤凰不能伤害六郎。

  看到柴明歌那坚定的眼神,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地将眼睛闭上……

  柴明歌并不知道六郎究竟发生什么事,但从六郎的行动和表情可以看得出来,
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尤其他那赤裸的胸膛不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银光,柴明歌郡
主心里一沉: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但柴明歌哪里知道,是她的母后在神智混乱
的情况下,给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

  六郎现在就如同是一个强大的能量磁场,而体内那股强大的能量必须要发泄
出来,他才能保住生命。

  六郎见柴明歌并没有反抗,就缓缓压上她,龙枪轻轻顶着柴明歌的私密处,
接着微微用力,随即龙枪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插进柴明歌的体内时,柴明歌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反而有
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

  柴明歌勉强抬起头,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一寸寸地没入体内,进入那紧窒
的幽谷,接着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直到顶在一块柔嫩处上,令柴明歌
的娇躯不由得一震,顿时有股强烈的酥麻感袭向全身。

  柴明歌不由得心想:现在若是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现在
情况危急,而且萧绰就在外面观察动静,还有姑姑就在五、六步远的地方看着我!
这时,六郎的龙枪顶开那块柔嫩处,发现竟还可以再前进,于是六郎的龙枪一步
步地攻向柴明歌体内的最深处。

  体内被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柴明歌的腿根处不由得强烈颤抖着,
加上抬头的姿势,让她能看着那坚挺的龙枪尽根没入她那雪白的娇躯,接着龙枪
冲破处女膜,进入柴明歌的名器……四季玉涡内。

  柴明歌顿时一声娇呼,而白凤凰闻言便瞧向柴明歌,就见到六郎那坚挺而粗
大的龙枪已经完全没入柴明歌的嫩穴内,令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心想:明歌为
什么要任由他这样做啊?

  柴明歌忍受着体内传来那火辣辣的痛楚,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中有种感觉
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而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竟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
办法去形容那感觉。

  柴明歌似乎是已经放弃,她没有哭泣、没有抗拒六郎,只是任由六郎在体内
不断冲刺,并且搂着六郎,任由体内的欲望控制着她,尽情沉醉在快感中。

  虽然柴明歌一语不发,可那满足的神情,却表现出柴明歌正在体会着六郎那
粗大的龙枪在体内抽插的感觉,心想:六郎本来就是我的相公,所以六郎占有我,
本来就没什么!而且萧绰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
可是我的相公占有你的身体,哈哈!萧绰,你永远斗不过我,你命中注定会输给
我!

  柴明歌缓缓地摇摆着柳腰,承受着六郎猛烈的抽送,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
的抽插,令柴明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而体内涌起的那强烈的次激快感,逐
渐化为盈满芳心的欢愉,而且那感觉似乎都集中到被六郎狂猛抽插的体内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向柴明歌的全身时,令她忍不
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声,整个人都迷失在那快感中,再也无法清
醒……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嗯……」

  六郎一边吻着柴明歌那微带冰凉却娇嫩的柔唇,一边缓缓抽插着龙枪,双手
则来到柴明歌的臀后,抓着她的臀部。

  这时上八郎的龙枪在柴明歌的名器内纵横驰骋,同时调整插入的力道和深浅,
享用着柴明歌的名器那迷人的紧窒感以及吸吮,虽然柴明歌是初次承欢,可嫩穴
的反应却是如此的敏感,令六郎心痒难耐。

  虽然破身的痛苦仍存在,虽然初承龙枪的幽谷难免会有点不适,但柴明歌已
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臀部更若有似无地旋转起来。

  感受着柴明歌那名器的紧窒,六郎不由得心怀大畅,连龙枪都硬了半分,而
那被柴明歌的名器又挤又吸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在柴明歌的幽谷内
肆意地抽插着,令柴明歌的名器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

  在无比欢快中,柴明歌也忘了形,她挺动着纤腰,既淫荡又娇羞地迎合着六
郎的抽插,而六郎每一下的插入都令她无比欢快,而且这哪是她这一个清纯的处
女能够承受得了的?

  在意乱情迷间,柴明歌只觉得全身瘫软,一股处子元阴便倾泄而出,而这对
六郎来说可是滋补的圣品,接着六郎忍耐许久的精液随即喷射在柴明歌的体内深
处,那股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柴明歌晕厥过去。

  柴明歌能感受到六郎释放出来的强大能量,令她突然醒悟过来:莫非六郎吞
下了明神的舍利?不然六郎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可明神的舍利,一向是由母后保
管的啊二这时柴明歌赶紧用天山御剑的采补方法,将六郎那精纯的真阳吸收至体
内,即便不运功,柴明歌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竟发现提升了三年的功力,而在
阴阳调和之下,柴明歌觉得通体舒畅,功力大增,只是还暂时无法解除萧绰剑气
的控制。

  白凤凰看完这触目惊心的活春宫后,芳心不由得枰抨直跳,而且眼角一瞄,
就见六郎与柴明歌两人的交合处犹然紧密地贴在一起,柴明歌的身下更是红白液
体混合在一起,一片狼借,并且在柴明歌郡主那如雪般肌肤的映衬下,越发显得
惊心动魄。

  白凤凰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占有
柴明歌的身子,尽管白凤凰是处女之身,但她能看得出来,六郎已经占有柴明歌
的身体,而柴明歌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喊,那是不想让萧绰听到她发出的声音。

  白凤凰紧咬着牙关,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一切,快结束吧!

  听到密室内的动静,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而是抓紧时间赶紧恢复功力,
她注意着密室内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如野兽般的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地笑
了,接着她感觉到功力已经恢复到三、四成,但萧绰还是不敢进入密室,生怕再
中白凤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离开这里。

  这时,萧绰发现前方走来一个人,那人正是龙姬。

  萧绰等到龙姬走到她跟前时,突然就跳起来,一把抓住龙姬,接着冷笑一声,
单掌贴在龙姬的背后,轻轻一推,虽然只用两成功力,但龙姬的武功太差,只母
龙姬惊呼一声,就摔到密室内,正好落在六郎跟前。

  龙姬的神智现在稍微清醒,而先前她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将明神的本元当
成催情药让六郎吃下,然后跑到祠堂,在柴世宗的牌位前痛哭,而当她哭累了就
昏昏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黑,而她是从祠堂的密道直接来到这里。

  当龙姬被萧绰推进密室时,就见六郎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眼睛发红,胯下
的龙枪坚挺,一副正打算对她霸王硬上弓的架势,而且她还看到六郎身边躺着一
丝不挂的柴明歌,还有神情惊疑的白凤凰。

  还不等龙姬开口,六郎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拦腰抱着龙姬,接着疯狂地扯着她
的衣衫……

  这时龙姬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下,完全只有任由六郎宰割的分,而六郎体内的
淫毒如此的炙热,烧得她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着,
可每当纤腰动作时,龙姬便觉得胸部跟六郎的胸膛摩擦着,并传来阵阵酥麻感,
甚至乳头在不知不觉中硬挺起来,令她无法抑制体内那正蠢蠢欲动的情欲……
「混蛋,放开我,凤凰快救我。」

  龙姬一边抵抗着六郎的侵犯,一边向白凤凰求救。

  柴明歌发现萧绰已经离开,便轻声问道:「母后,明神的舍利,你是不是给
他吃了?」

  龙姬神色一凛,脑子忽悠一下,说道:「没有啊!」

  虽然龙姬嘴里说没有,但脑海中却浮现出白天时,她的所作所为。

  柴明歌郡主忍着破身的疼痛,指着六郎的胸口,道:「母后,你看那是什么?」

  龙姬见状不由得骇然,沉默片刻后,才道:「我坏了大事,白天时,我的精
神似乎变得恍惚,所以就……」

  柴明歌长叹一声,道:「母后,这都是天意。」

  这时六郎抓着龙姬的双手,并将其反剪至头上,接着六郎的右手从龙姬的脸
颊缓缓滑过脖颈,来到衣襟。

  而随着裂帛声响起,龙姬觉得身体的炙热并没有因为衣服破裂而有所减轻,
反而随着六郎那火热目光的注视,而更加炎热,而六郎并没有扯去龙姬那雪白的
肚兜,令龙姬还不至于赤裸着上身。一看着龙姬被她的情郎侵犯,柴明歌的心中
满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说出她与六郎的关系。

  白凤凰和龙姬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可现在这时候,要嘛杀死六郎,要嘛就
任他为所欲为。

  看着柴明歌那含着热泪的眼眶,龙姬放弃了抵抗,她宁愿牺牲她自己的身体,
也不愿伤害她女儿的情郎。

  六郎俯下身,鼻子紧紧贴着龙姬的肚兜,闻着从她身体发出的幽香,手则抚
摸着龙姬的腹部,让龙姬的肚兜产生皱折处,但令龙姬觉得最难受的是,随着六
郎的动作,那贴身的肚兜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摩挲,令体内的欲火开始升腾起,
甚至燃起熊熊大火,令龙姬觉得胸部一阵胀挺,所以六郎只是轻轻抚摸,都会带
给她一阵酥麻快感。

  「啪!」

  的一声,就见龙姬的肚兜顿时断裂,而随即暴露在六郎面前的玉乳,就被六
郎吮吸着,顿时传来强烈的刺激快感,差点让龙姬娇呼出声,她只能勉强抑制着
叫喊的冲动,但却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

  这时六郎一边一个地吸吮着龙姬的玉乳,将两只玉乳吮出媚艳的酡红,在雪
白的肌肤上印上肉欲的痕迹,双手则开始脱下龙姬的下身衣服。

  不一会儿,在龙姬的喘息声中,龙姬已经全身赤裸,微微闭着双眼,娇喘吁
吁,那雪白的肌肤尽被红晕所取代,那诱人的爱液从双腿间的私密处涌出,并散
发着诱人的幽香。

  六郎的双手托住龙姬那挺翘的圆臀轻轻一提,龙姬就感觉到玉腿被六郎大大
分开,使那迷人的私处更加凸出,接着六郎的大手控制住她的玉腿,让她无法再
夹紧双腿,而那凶猛的龙枪则在那即将被侵犯的私密处,浅尝着龙姬那不停涌出
的爱液。

  然而这时,龙姬的最后一丝理智赢过体内的欲望,她疯狂地扭腰挺臀,奋力
地挣扎着,不让六郎这么容易就进入她的体内,但六郎的龙枪是如此滚烫,令龙
姬能感受到这灼人的火热。

  龙姬拼命的挣扎,但不但无法从六郎的手中逃脱,反而使得那敏感娇嫩的私
处处与六郎的龙枪亲密地接触在一起,而且每次碰到那火烫的触感时,都将龙他
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十年未曾行过房事,而那敏感的私密处又不断被六郎的龙枪刺激,让龙
姬再也无法忍耐。

  此时六郎的眼睛充血发红,有如野兽般的打量着龙姬,而胯下的龙枪也比刚
才粗壮而坚挺,并不停磨蹭着龙姬的私密出,令龙姬娇躯猛颤,私密处更是不停
涌出爱液。

  这时龙姬的腰软了下来,六郎见状,抓住龙姬那纤细的柳腰,接着那龙枪狠
狠一插,虽然未尽根没入,但也进去大半,令龙姬春心荡漾,私处处更是泉水涔
涔。

  龙姬轻吟一声,双手抱住六郎的虎腰。

  六郎的努力很快就获得回报,龙枪甚至还没尽根没入,龙姬就已经抛去羞怯
和紧张,并随着龙枪的深入,令龙姬抛去所有的抗拒和矜持,沉醉在无边的欲海
中。

  「啊……」

  当六郎的龙枪深深地插入龙姬的体内深处时,龙姬顿时觉得理智仿佛长了翅
膀飞走,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迎合着六郎,好让六
郎和她都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还不肯迎合六郎的抽插!

  然而随着六郎的动作,龙姬发现那点坚持逐渐消失,而且六郎的龙枪似乎点
到一个敏感点,光只是轻轻一碰,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就令龙姬的纤腰不由得一
颤,并发出呻吟声。

  六郎轻轻地顶了几下,弄得龙姬娇喘吁吁,双眼喷出欲火,私密处更是不由
自主地收紧,紧紧包裹着龙枪,几次想抬起玉腿,似乎是想环到六郎的腰,又似
乎没了力气,但这也难怪,因为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六郎恣意地磨蹭着,那火烫
的龙枪深深地顶在花心处,左旋右磨着,让龙姬全身都没有力气,所有的体力似
都化成爱液,从私密处涌出,而那强烈至极的快感,令龙姬不住呻吟,只知道全
心全意地体会着被龙枪磨蹭着花心处那曼妙的快感,令她再没有皇后的模样,只
想在六郎身下热情地挺动着娇躯,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也不知道是六郎抽插的
技巧太厉害,还是龙姬原本就不济,不一会儿这龙姬被干得神魂颠倒,阴精开始
喷射而出,而六郎也在龙姬的嫩穴内喷射出精液,使得那强烈的刺激快感冲刷着
龙姬的身心,令她爽得晕厥过去。

  看到六郎先是强行占有柴明歌,接着又粗鲁地占有龙姬,令白凤凰又气又羞,
尽管她知道六郎的身份,根本不能伤害到六郎,但这时她恨不得冲开穴道,以阻
止这场闹剧,正在她专心致志想办法要冲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她胸
前摸过来……

  白凤凰惊恐地睁开眼睛,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六郎已经来到她面前,而
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放在地上。

  这时,六郎的身体贴在白凤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更是觉得舒服,而从
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更是令六郎心猿意马,欲火上窜。

  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地扯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顿时扑鼻而来,随即
白凤凰那对丰满的玉乳弹跳出来,而乳房上那两颗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令六郎
不由得伸出手,开始抚摸着白凤凰的身体上。

  「唔……啊……不要,放开我!」

  白凤凰没有像柴明歌公主保持沉默,因为她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人,尽管蓝
玉堂已死,可她宁愿为蓝玉堂坚守贞操,来回报那段刻骨铭心、可歌可泣的爱情。

  虽然白凤凰极力地反抗着六郎,但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魔力,当抚过她身
上的每一处时,即使还隔层衣服,但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

  「姑姑,你就认命吧!六郎现在已经神智混乱,而且他已经吃了明神的舍利,
明神的法力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所以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毁了明神的转
世。姑姑,算我求你,就算不为我,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星煞魔君不再为祸苍生,
你要三思啊!」

  柴明歌知道白凤凰的性情刚烈,绝不会像龙姬到最后接受这一切,她生怕白
凤凰会在震怒之下,失手杀了六郎。

  白凤凰在感到难过之际,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就见裙子被掀起,亵裤被扯下,
而双腿也被左右分开,而六郎的龙枪已经顶到两腿间的私密处,令她忍不住身子
一阵乱颤,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却落得这种下场、
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龙枪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痛呼出
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并且随着六郎连续的抽插,白凤凰居
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我痛苦终生,那我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
报复?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陶醉的光芒,表情又是痛楚又是满足,而柴明歌看
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

  在六郎粗鲁的动作下,白凤凰不由得心想:若不是这个混小子,我就一辈子
丧失做女人的权利了!想到这里,白凤凰身心俱醉,全身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
低低的呻吟声,就连她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在六郎的邪笑声中,只听裂帛声响起,就见白凤凰的衣裳顿时化作片片飞絮,
有如满天飞花般散落,虽然白凤凰想挣扎,奈何全身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后,
双手护住三点,做最后徒劳的挣扎。

  白凤凰的美无与伦比,一对玉峰娇挺傲立,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
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玉乳,柳腰纤细,雪白的臀部,虽然双腿极力地
并拢,但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没有一丝赘肉,娇躯微微
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至极。

  见六郎邪笑,白凤凰虽然生气地别过头,但一来功力被制,纯以体力来论,
女子又怎么可能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所
以虽然白凤凰奋力抗拒,却抵不过六郎轻轻一拨,轻松地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头
上。

  这时,白凤凰被六郎压在地上,不由得紧闭着双眼,能感觉到六郎的手指抵
在她的额头上,接着往下移,滑过脸颊、下巴、颈项,到那两只弹跳着的乳房前
才停下来。

  虽然白凤凰知道失身已经难免,但她心中总留着些许希望,但她也知道很难。
六郎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消除着白凤凰的抗拒,双手所到之
处,只觉得肌肤不住颤抖,看来白凤凰的心已经无法再平静下来。

  虽然白凤凰的双腿紧紧夹紧,但股间却有一股黏腻涌出。

  六郎见状,伸手轻轻一抹,而惊觉到六郎已经发现私密处反应的白凤凰,还
来不及说话,腿就已经被六郎分开,而那股黏腻则被六郎抹到唇上,尝着那股香
甜的滋味,令白凤凰羞得不敢睁开眼睛,耳边能听到六郎在笑,令白凤凰更感到
无地自容。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白凤凰正在思索,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
还是干脆臣服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下时,六郎已经开始了动作。

  白凤凰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竟是六郎那火烫的龙枪正插入白凤凰的私密出,
正要逐步寻幽探胜。

  白凤凰的美穴,是被誉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宫,就这样被六郎那粗壮、
坚挺而火热的龙枪慢慢插入!

  「啊!」

  一股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袭向白凤凰,令她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强
烈的痛楚,却不知道她这样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一种痛苦
又似满足的模样,能令六郎感到满足。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万不要伤害六郎。」

  柴明歌强忍着剧痛爬过来,八在白凤凰身边,握住她颤抖的玉手,看着六郎
那雄壮的龙枪慢慢刺入白凤凰的体内。

  白凤凰泪眼模糊,心中默默祷告:蓝大哥,我对不起你。

  柴明歌当然知道白凤凰在想什么,而其实白凤凰是柴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
而且蓝玉堂已经长眠在那一片冰山下,难道要让貌美无双的白凤凰为一个鬼魂孤
守一生?这也实在太委屈她那国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师父念及天下苍生的安危,才奉献出生命,他的死,你要永远记住。
可现在,六郎已经逐渐拥有明神的法力,你千万不能因为你的委屈,而一怒之下
伤害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而这个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凤凰闻言,神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白凤凰的泪水在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插入她体内时流下,她的芳心狂颤,
呼吸变得急促,虽然心中愤怒难当,恨不得六郎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
令她不由得开始享受着龙枪的抽插,而随着六郎猛然一顶,白凤凰突然就觉得身
上一沉,呼吸一窒,差点又要呻吟出声。

  虽然白凤凰已经被撩起春情,但她天赋异禀,体内的名器特别紧窒,加上叉
是处子破身,哪堪被六郎强攻?偏偏六郎似乎还很享受地看着白凤凰咬牙苦忍的
模样,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柳腰,那粗壮的龙枪在白凤凰的嫩穴内披荆斩棘,步步
前进,但那强烈的痛楚,令白凤凰浑身冷汗直流,痛得柳眉紧皱,银牙紧咬,不
住哼一声,但身体却早已背叛她的理智,名器紧紧地吸吮着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徐徐挺腰,挺进间连磨带旋,好能更加深入地探入白凤凰那
迷人的名器,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白凤凰那纤细而柔嫩的腰间连搓带揉着。

  白凤凰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中,逐渐有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尤其私密
出因为爱液越涌越多,使得六郎的龙枪能轻易地抽插进去,在不知不觉间龙枪越
来越深入,已经来到白凤凰的体内深处。

  六郎的腿根贴上白凤凰那微微翘起的臀部,然而六郎并没有开始抽送,只是
顶着花心深处,缓缓旋磨起来,而白凤凰那初次被开垦的名器被那粗大的龙枪撑
得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仿佛要将整个撑开似的。

  虽然白凤凰咬着牙忍痛,但私处秘早已涌处春泉,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
来。

  六郎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随即白凤凰的私密处发出「噗哧!
噗哧」声,令白凤凰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却是那般明显,嫩穴对六郎的欢迎,
她根本无法否认。

  这时的白凤凰,真恨不得回到刚才破身的时候,虽然是痛楚难耐,仿佛敕正
固人都要被撕裂,但总比现在既痛且快,芳心混乱难挨的好。丨白凤凰芳心混乱
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

  当白凤凰偏过头,不想再听耳边传来六郎的淫秽言语时,私密处那逐渐强列;
的刺激快感已袭上心头,而痛楚也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取代,甚至能感觉到)密
处被六郎蹂躏的爱液滚滚……虽然白凤凰不愿意承认,但那一波波袭来的狂野快
感却冲击着她的神经,……私密处响起的噗哧声,在她的耳中已变成威力惊人的
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一次次地席卷着她全身,甚至好几次,
白凤凰的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声而去……

  「姑姑,都是我不好,为了六郎,让你受委屈了。」

  柴明歌星目饱含热泪,见白凤凰已经放弃挣扎,而面对这个为了她做出牺牲
的白凤凰,柴明歌的双手握着白凤凰胸前那两座美峰,轻轻搓揉起来,指间轻舍
着两颗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嫩,希望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痛楚。丨在情迷
意乱中,白凤凰只能勉强控制着不出声,虽然六郎紧紧压着她,腰身大起大落,
抽送地越发疯狂,不让白凤凰有反应的余地。

  白凤凰被干得肌肤红润,眉黛含春,酥胸胀满高挺,两颗红梅诱人的跃动着,
化出满天春意,而被六郎的龙枪蹂躏得发红、发烫的私密处,滚滚春潮更随着六
郎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落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抹出令人口干舌燥
的美景。

  这时,六郎的动作更加猖狂起来,他低吼一声,随即将白凤凰翻转过来,令
她趴在柴明歌的身上,接着他双手扣住白凤凰那纤细的腰,让她的雪臀抬高,虽
然这姿势对白凤凰来说太过屈辱,但白凤凰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高高挺起圆臀,
并缓缓摇摆着,甚至没有夹紧玉腿,纤指甚至还分开嫩穴,让体内汹涌的爱液不
住涌出,只见幽谷外波光水滑,诱人至极。

  这时六郎腰用力一挺,巨挺的龙枪破开嫩穴、破开汹涌而来的爱液,狠狠地
闯入幽谷,这次不像前次时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那紧窒的抗拒、
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刺在那敏感至极的柔嫩处上,还不住向入
突进、再突进……

  六郎的强烈那强烈的贯穿感从幽谷深处荡到心窝,让白凤凰不由得仰起头,
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起来,将侵入的龙枪紧紧包裹着,一点也不肯放松,
喉中溢出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声。

  六郎的双手紧紧扣着白凤凰的纤腰,令她那摇摆着的身体不至于让龙枪脱出,
接着他勇猛地抽送着,每一下都深入到深处,在白凤凰的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着,
似乎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一样,而每抽出时则退到极点,只让龙枪的顶端在幽
谷口处徘徊,并在一阵磨蹭后,才狠狠地勇猛突入。

  白凤凰被抽插得娇躯发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内那不住涌楚的爱液,而没
有留在体内,但是随着六郎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那柔嫩处虽然泉水不停涌出,
可体力却也随之而生,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六郎那越发火热的刺激撞击。、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白凤凰丢了身子,顿时一泄如注,整个人全身瘫软
在柴明歌的身上,而背后的六郎则将龙枪对准十重天宫的花心不住地喷射出火热
的精液,喷在白凤凰的花蕾上……

  这时,白凤凰只觉得整个人陷入迷茫中……

            第五章、凤凰愿为神仙眷

  这时,萧绰已经费尽周折,逃出七星凤凰楼了。

  看到悬空岛上的人已经将七星楼层层包围住,萧绰稳定一下思绪,对外面喊
道:「你们不要误会,我是韩岛主的朋友。」

  说着,萧绰掏出令牌走出来。

  白松林、韩天远、白雪妃和白云妃闻言都围了上来。

  白雪妃焦急地问道:「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
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的情况很复杂,来的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几个都不是他
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的路乱得很,我记不太清楚,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向底下的人吩咐道:「里面的情况危险,赶紧关
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白松林道:「这样做太危险,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这样龙姬娘娘会怪罪
下来。」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事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卫戌营的人撞门时,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
块令牌虽然是我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程世杰,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
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目不转睛地看着韩天远。

  韩天远又说:「我就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韩天远。」

  萧绰才恍然大悟,看了看四周,说道:「我是太原侯的专使,专程来取七星
破甲图,而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知道这件事,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
怎么办?白松林虽然武功高强,但白凤凰被困在里面,我们是不是要借这个机会
占领悬空岛?二萧绰摇头说道:」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
宝藏,如果轻举妄动,我怕会惹恼龙姬和白凤凰,她们可能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
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道:「不错,七星楼底下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白凤凰
倒是可能会采取玉石俱焚的方式,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
我会再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了看萧绰,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
绽。」

  当六郎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四娘那温暖的怀抱里,而小船荡漾着
离开岸边,只见白雪妃泪眼蒙眬地站在岸边,正向他挥手告别。

  六郎感觉到全身像是针扎般痛,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却被四娘制止,而看着
白雪妃那逐渐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感到难受。

  在七星楼上,龙姬将柴明歌和白凤凰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明歌、凤凰,
让你们受委屈了!」

  柴明歌笑了笑,说道:「这没什么,受伤的是姑姑。」

  白凤凰幽幽叹道:「我的身体和天下安危相比起来,算什么?重要的是明神
的本元已经在六郎身上复活了!」

  龙姬惊讶地问道:「有这种事?」

  白凤凰表情认真地说道:「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却提升了三年的
功力。」

  龙姬惊喜说道:「这太好了……那是不是明神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柴明
歌说道:」明神的法力无边,转世的只是她的法身,不过现在已经复活在六郎的
身上。六郎只要搜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并取回天元,这一神就可以重
生了!「

  白凤凰说:「明歌,六郎既然是你的未婚夫,你为何不告诉他真相?」

  柴明歌道:「因为这个极为特殊的原因,我、姑姑和母后都被六郎强行占有,
不过那是因为他神智不清,如果等他醒来,他不会知道今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
而姑姑是天之神女,你为我已经牺牲很多,我不想让你为此背上沉重的包裹。」

  柴明歌突然后抱住白凤凰的身体,道:「姑姑,我不要你死。」

  白凤凰鼻子一酸,没想到柴明歌居然看出她的心思,当时她虽然放弃抵抗,
承受六郎占有她的身体,但那不代表她会接受六郎,她反而更无法原谅她自己,
所以当这件事情过去后,她就会选择自刎以答谢蓝玉堂对她的爱。

  柴明歌正是看穿白凤凰那颗坚贞的,所以她暂时不与六郎相认,就是为了避
免白凤凰遮尬。4柴明歌道:「姑姑,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你自始至终都深爱着
师父,可他爱你吗?你这样爱一个死去的人,值得吗?二白凤凰痴痴地说道:」
我爱他,他也爱我。「

  柴明歌苦笑道:「错!蓝玉堂虽然是我的师父,而我对他就像对待我父皇一
样尊敬他,可在男女情感方面,我不得不说,姑姑你爱上蓝玉堂,就是一个错误。
师父是一个不懂感情,或者说分不清感情的男人,他一直在你和石玉棠之间徘徊
不决,所以他总是对天长叹。师父与我师叔石玉棠是青梅竹马,而与姑姑却是一
见钟情,而让他选择其中一个人,而放弃另一个人,对他是种沉重的打击,所以
他宁愿承担看守星煞魔君的重任来逃避你和石玉棠师叔对他的爱。他是一个懦弱
的男人,姑姑,论武功,师父是仅次于明神和星煞魔君的大英雄,但在感情上,
他实在是一个弱者,而你不应该为他,牺牲你宝贵的生命,如果那样,石玉棠也
会瞧不起你。」

  柴明歌郡主的这番话,重重地打在白凤凰的心坎上,思量许久后,她才说道:
「石玉棠,她还好吗?当初我们为了争夺蓝大哥,最后反目成仇,这一别十年,
就再也没见面,不知道蓝玉堂这一走,我们还能不能再当朋友。」

  柴明歌见白凤凰的神色开始好转,道:「这些年,师叔比你还要痛苦,或许
她对师父的爱更深,但不会像你这般寻死觅活,她会将师父未能完成的遗愿继续
完成下去。而明年的中秋节,星煞魔君还要作乱,到时重任将会落在石玉棠师叔
的身上,还有,我过几天必须火速返回天山。」

  龙姬问:「为何这么急?」

  白凤凰也说:「明歌,你难道就这样走了吗?不和六郎打声招呼,也不与他
相认吗?二柴明歌道:」天将大任于斯人也!我现在还不能太看重儿女私情,我
必须星夜赶回天山,实话告诉母后和姑姑,我与石玉棠师叔想需要靠幻剑灵修调
养彼此的身体,这样才能保全对方的性命,也就是说,在四年前,我与她生命连
接在一起,而我们用的是天山派的幻剑灵修,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靠对方的
真气补给自己足够的能量,不然我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天山御剑的
佼佼者。「

  白凤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石玉棠更是声名鹊
起,一下子跃身当今泰山北斗级高手行列。」

  柴明歌点头道:「迫于形势需要,师父将天山派掌门传给石玉棠师叔,因为
他料到总有一天他会死,而天山御剑必须要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豪杰才能支撑起门
派。这十年,石玉棠师叔每天都是十个时辰在冰雪覆盖的天山之巅练习天山御剑
最高境界的剑法,才能跃身为高手行列,这也不枉她十年之苦。」

  龙姬叹道:「明歌,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柴明歌笑道:「母后,我这次回来,最主要是惦记你的病情,却没想到六郎
误打误撞,虽然占有你的身体,却在无意间将困扰你多年的疾病清除,只是母后
委身于他,我们母女共侍一夫,多少有些荒唐。」

  龙姬苦笑道:「造化弄人,我们只能顺其天意,若不是我喂他神丹,他又怎
么会侵犯我?这全是天意啊!」

  凤凰楼上又响起那凄凉而优美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更盘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更盘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第六章、六郎初发威

  六郎离开悬空岛后,与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返回瓦桥关。

  一路上,六郎悄悄观察着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和九妹的脸色。

  昨天晚上,六郎清楚记得中了龙姬的曼陀罗花毒,令他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而他肯定有做那种事情,而且还持续一段
很长的时间,但到底和谁做了,却不清楚,但是四娘肯定有跟她做,因为六郎还
记得,他第一个就扑向四娘,可那销魂的感觉却记不起来,而兰梦蝶反正已经和
他有关系,做不做倒也无所谓,但慕容飞雪呢?六郎见慕容飞雪的脸色很差,而
且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

  这时,六郎感到有些后悔,心想:唉,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但愿昨天晚
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我隐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2个女人,但为什么就是想不
起那些过程呢?

  回到瓦桥关时,六郎发现杨令公已经从真定府赶过来,而潘仁美、潘豹和潘
凤也从淤口关赶来。

  见杨令公沉着脸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以及放在杨令公身旁的木尺,八
妹、九妹心里格登一下,心想: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会用,爹将它拿
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人,而最有可能得到这个待遇的人就是我了!想到这里,两
个萝莉感到更加害怕,不由得看向四娘。

  四娘摸了摸八妹和九妹的头,示意她们不要害怕。

  这时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和九妹一起跪下来向杨令公认错,并大略述说
在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杨令公发落。

  六郎说:「爹,虽然八妹和九妹这次闯下滔天大祸,但也因为如此,我才有
机会与悬空岛上的人认识,而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并且白松林也同意招安,你就
不要责怪八妹和九妹了。」

  杨令公闻言拍着桌子,怒道:「这两个丫头,就知道惹是生非,好在六郎你
将这件事情化险为夷,不过她们必定要家法伺候。」

  八妹和九妹见杨令公神情震怒地盯着她们看,心想:看来这家法是躲不过了!
想到这里,她们咬牙说道:「爹请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去闯悬空岛,
不但惹爹生气,还连累娘和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们吧!」

  杨令公吁了一口气,厉声道:「你们知道就好,身为杨门女将,就应该为自
己的过失承担责任!」

  说着,杨令公拿起家法,就对着八妹和九妹的身上打下去,但却听到六郎
「哎呀」一声,竟是六郎用身体护住八妹和九妹,含着眼泪说道:「爹,不要怪
她们,是我用兵不当,你惩罚我好了。」

  杨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掉家法,对八妹和九妹说道:「你们这两个不争
气的东西!」

  说罢,杨令公甩袖离去。

  这时,慕容飞雪连忙上前扶住六郎。

  六郎忍着痛站起身,向示意大家他没事,而八妹和九妹逃过家法的处罚,自
然非常感谢六郎。

  由于悬空岛的情况已在六郎的控制下,所以六郎便将注意力放在对抗大辽的
事情上。

  六郎对潘仁美问道:「潘大人,淤口关那边,辽军可有动静?二潘仁美道:」
没有,只是皇上有传来圣旨。「

  六郎见潘仁美的神色不悦,问道:「潘大人,是什么事情?二潘仁美指着潘
凤说道:」皇上已经封凤儿为昭阳公主,即将要与程世杰和亲。「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看着潘凤问道:「凤儿,你可愿意?」「潘凤红着眼睛,
摇头道:」我不去。「

  潘仁美道:「君命难为!元帅,你看这事?」

  六郎说道:「程世杰那边,我还要试探一下他的动静,你们先不要着急,我
心中自有安排。你们先到后面休息,我先处理军务,晚上再说。」

  六郎回到房间后,才刚坐下,四娘就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道:
「四娘,我没事。」

  一四娘笑了笑,说道:「还是要擦点药,这药对治疗外伤的效果很好,来!
我帮你擦上。」

  六郎闻言脱去上衣,躺到床上。

  四娘看着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瘀痕,鼻子顿时一酸,眼泪掉到六郎的背上。
六郎抓住四娘的手,说道:「四娘,真的不疼。」

  四娘擦了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膏涂在六郎身上,一边说道:「这本应该
是打在她们身上的……」

  六郎笑道:「爹本来只是想吓唬八妹和九妹,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他也
心疼女儿,哪舍得用力打啊?」

  四娘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二六郎抓着六郎的另
一只手,枕到头下面,说:」四娘,我好累,好想睡上一觉,你可以陪着我吗?


  四娘闻言点了点头,并帮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坐到六郎身边。

  六郎抱着四娘的一只胳膊,闭上了眼睛……

  六郎一觉就睡到下午,醒来时肚子很饿,刚要到厨房找点吃的时,就听到外
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就见一道紫色的身影一?着一股幽香进来,原来是慕容飞雪
的师妹紫若儿。

  紫若儿笑盈盈地打开食盒,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炖得香气十足的母
鸡汤。

  紫若儿说道:「六哥,这鸡汤是我特地帮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你帮我
炖补汤的恩情,师姐她们吃完午饭后,就跟随杨叔叔去接应粮草。」

  六郎问:「大嫂她们都去了吗?」

  紫若儿点头说道:「去了,师姐特意嘱咐我照看你,他说你身子虚弱,要我
帮你炖只鸡补一下,但其实我不会做,是四娘炖好后,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
笑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公主亲自端鸡汤来,我心领了。」

  紫若儿笑道:「我一个亡国公主,来到这里,你们却对我这么好,让我心中
实在过意不去。」

  六郎安慰紫若儿说道:「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
他,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帐。」

  说着,六郎就要坐起来喝汤,却「哎呀」一声,碰到伤口,但其实也不是很
疼,但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六郎,说:「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就满足了,可你必须要抓
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

  这时紫若儿盛着一碗鸡汤,坐到六郎身边,喂六郎喝鸡汤。

  六郎心里美滋滋地享受着鸡汤的美味,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
紫若儿的身上。

  紫若儿还认为六郎是身体虚弱,便也不在意,在喂六郎喝了一碗后,又帮六
郎盛一碗。

  六郎一口气喝了三碗鸡汤,才抹嘴说道:「真好吃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着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不要走,陪我说一会儿话。」

  紫若儿苦笑道:「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六郎趁机揽着紫若儿的腰,说道:「反正到时候,我会跟你一起去红花亭,
我们再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那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道:「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普通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
而且心狠手辣,你是三军主帅,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担当不起啊!」

  六郎说道:「如果他这么厉害,那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
真不知道你要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
我出手,我若是没有两下子,怎么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四娘她们都救回来?这
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即使是这样,估计
你也不是用真本事救人,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你这人武功不怎么
样,但坏主意倒是很多。」

  一六郎道:「不是吧!大嫂竟然这样说我!」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服气,我们比划一下就知道了。」

  六郎摇头说道:「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打伤你。」

  虽然六郎嘴上这么说,却在心里道:大嫂的武功我有见识过,就算有十个我
也打不过,而大嫂的小师妹,功夫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我强多,要是比试,还
不把我打得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然而紫若儿却不依不挠,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

  六郎闻言坐起身,说:「谁不敢了?我们就来比划一下,谁怕谁啊?不过我
们先说好,不管是谁输,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

  六郎的话并没有吓到紫若儿,她站起身,双手叉腰,说道:「君子一言,驷
马难追!快走啊!」

  六郎只能硬着头皮穿好鞋子,带着紫若儿走出房间,说:「这里院子小,还
有他们都在商议事情,而且在这里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会笑话,我们找个没
人的地方。」

  紫若儿对六郎说道:「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奉陪!」

  六郎挠了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走,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
人的空地,于是六郎说道:「奇怪,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我们改天再打。」

  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我们可以去城外打啊!」

  六郎顿时汗如雨下,说:「一会儿天就黑了,现在宋辽的关系紧张,城门关
的早,我怕到时回不来。」

  紫若儿「哼」了一声,笑道:「你是三军主帅,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
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正高,要黑还早呢!你若是怕回来晚,我们就在
城门口较量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见证。」

  六郎说道:「你当我真的怕你吗?走就走!」

  说完,六郎就带着紫若儿走出西城门,并一直往前走,只见前面有座山,名
叫红林山,每到秋天时,山上的枫树就会变红,灿烂如火。

  六郎心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我只要带着紫若
儿走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到时便可以找一个清凉的地、
方坐下来,施展我独门的泡妞功夫……哈哈哈!

  当六郎来到一座树林后,就见前面有一块空地,并且还有箭靶。

  六郎说道:「看见没?那里是我四姐练习射箭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时就
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从未有过
间断,所以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道:「那么说,这十年来,你一定练得不错了?」

  六郎道:「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夸张,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道:「那刮风、下雨怎样办?你也照样坚持?还有你受伤了怎么办?
二六郎闻言汗颜,心想:我只是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紫
若儿见六郎似乎只是随便说说,便也不再多问,而是挽起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
粉嫩的手臂,朝六郎说道:」我正好也练了十年武,我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
下再说。「

  六郎说道:「急什么啊?那边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小乌龟,我教你用柳条
子吊小乌龟玩,咱们一会儿再打也不迟。」

  紫若儿闻言沉下脸,说道:「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我们现在
就回去。」

  这时六郎脸上有些挂不住,便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说道:「打就打,你说
我们要怎么打?」

  紫若儿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木桩,说道:「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的独门功夫!」

  说着,紫若儿捡了一块如水盆般大小的青石头,放到木桩上,说:「修神界
最高的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打中那块石头,然后你再做
给我看。」

  说完,紫若儿倒退十步,并要六郎让开,马上升起元神,使出「风火雷霆诀」
这时六郎见紫若儿身上飞出一道霹雳的光芒,随即冲着那木桩狠狠撞过去,就听
到「喀嚓」一声,木桩上的青石头并应声裂成两半,并从木桩掉落下来,重重砸
在地上。

  紫若儿收功后,得意地笑道:「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来露一手吧。」

  六郎心想:我的天啊!想不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幸亏没有跟她动真格,一
要不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还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还是不要比了!

  然而看到紫若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六郎觉得好没有面子,觉得就算输也总
得先比再说,而且自从吃了龙姬的神丹后,总觉得丹田处有股难以控制的神秘力
量,一直想要发泄出来。

  六郎一边思索,一边找了一块与刚才紫若儿打破的那块石头大小差不多的石
头,放到木桩上,学着紫若儿的样子后退十步,说:「若儿,你也躲远一点,以
免我伤到你。」

  紫若儿笑着后退两步,六郎见状,又说:「不行啊丨还要远一些。」

  紫若儿闻言又后退两步,见六郎示意她继续后退,便不高兴地说:「你有完
没完啊?二这时六郎摆了一个」童子拜佛「的姿势,说道:」差不多了!「

  说着,六郎开始摆出一堆姿势,说道:「这叫降龙十八掌……这叫乾坤大挪
移!这叫九阴白骨爪……这个可厉害!这叫葵花宝典……这叫六脉神剑!」

  紫若儿说道:「好了、好了,别老弄些没用的东西出来骗我,你倒是快发功
啊!」

  六郎收起招式,说道:「发什么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没练过什么元神,
但双节棍倒是会一点。」

  说着,六郎唱着:「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
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
我都耍得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
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
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
边,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

  紫若儿听得不耐烦,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紫若儿的话音刚落,就听六郎一声怪叫,迎着那块青石头冲上去,「砰」的
一声,随后就扬起漫天飞扬的碎石子。

  六郎连着咳嗽两声,吐了好几口石子,说道:「靠!太用力了。」

  心中却是一阵狂喜:我靠?我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块石头,居然被我
打得稀烂!

  紫若儿吃惊地看着六郎,心想:这是哪门子功夫啊?竟然这么厉害,以我的
功力,只能将巨石劈为两半,可他却能将巨石打得粉碎!一六郎得意地说道:
「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道:「无非仗着有些力气罢了,这一场算
是平手,接下来我们真刀实枪地比——一下……」

  六郎心想:我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如果真要是打起来,我可能会被这小丫
头打得爬不起来!想到这里,六郎不等紫若儿出招,就不要脸地从后面搂住紫若
儿,说道:「打就打,谁怕谁?」

  紫若儿被六郎抱住,羞得粉脸通红,连叫两声:「松手丨」?见六郎还是厚
着脸皮不松手,紫若儿恼怒之下,被使出一个肘击,顶在六郎的胸口上,令六郎
差点喘不过气。

  六郎咬着牙,没有松开抱着紫若儿的手,而且不等紫若儿出招,六郎就将双
手往上一挪,直接抓着紫若儿的双峰。

  就在紫若儿尖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浑身力气,将紫若儿抱到草坪上。

  紫若儿顿时又羞又怒,推开六郎,说道:「你耍赖皮,这不算数。」

  六郎坏笑着说道:「大不了算平手,我们就此打住,回家吃饭。」

  紫若儿一心想扳回面子,说道:「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

  六郎说道:「随你,反正我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紫若儿说:「我们接着比防御,我设防,你来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碰不
到我的衣服,就算输了。」

  六郎惊讶道:「这么简单?」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简单吗?你尽管来试试。」

  「风火雷霆阵!」

  紫若儿双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就见一道凌厉的青色气
浪迅速扩散向四周,直到扩散至一丈方圆后,而且那青色的气浪与空气产生磨擦,
散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若儿严严实实的护在其中。六郎顿时吓了一跳,
问道:「这是什么妖法?我从未见大嫂用过啊?」

  紫若儿冷声道:「这是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向来都是无坚不摧,你
要是觉得赢不了,就认输,然后向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

  六郎道:「不要高兴太早,不就只是一个破阵吗?」

  说着,六郎用手对着那层青褐色的外壳推了一下,但竟被震得后退数步。一
六郎却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这阵呢?」

  紫若儿说道:「一炷香时间,你若是能进来,并碰到我衣衫,你说怎么样就
怎么样,甚至让我拜你为师都行。」

  虽然紫若儿嘴巴这么说,却心想: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师父骊山圣
母在此,要破这风火雷霆阵,恐怕也要花费一炷香时间。

  六郎嘻笑道:「拜师就不必了,我若是攻进去,让我亲你一下,你可不要生
气啊!」

  紫若儿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再说!」

  六郎知道紫若儿一定是拿出看家本领,心想:而这种阵法我从未见过,虽然
可能破不了,可也不能输得这么窝囊,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要试一下!想到这里,
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妹妹我来也!」

  说完,六郎一头撞向紫若儿……六郎一头撞向紫若儿,岂料这一撞竟引发一
种奇妙的变化,由于骊山派本是修神界的旁支,所有的招式都是由修神界正统演
变而来,而紫若儿的风火雷霆阵虽然练得不错,要对付一流的修罗派高手,一个
时辰内都未必会败下阵,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无比强大,只是六
郎不懂得使用而已,可当遇到同宗气浪时,那强大的本元便会自动出现,并吃掉
对方使出的气浪,于是便在紫若儿的防御气墙上开出一道缝隙。

  紫若儿在吃惊的同时,六郎已经迎面将她抱住,而且因为用力过猛,两人还
一起摔在地上。

  六郎用力抓着紫若儿的双手,吻着紫若儿的唇。

  紫若儿在惊愕中,被六郎压到身上,而且还被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
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六郎怪笑道:「刚才都说好了,你要是输,就得让我亲一下,不许耍赖皮。」

  紫若儿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都亲完了,是你耍赖皮。」

  六郎说道:「没有啊。我是说亲一下,可我这一下是三口,刚才亲了一口,
还有两口。」

  说着,六郎又吻向紫若儿那诱人的樱唇。

  等六郎亲第三口时,紫若儿已经放弃抵抗,并任由六郎吸吮她的嘴唇,一双
玉手也抱住六郎的后背……六郎的舌头迅速地溜进紫若儿的檀口内,顶开贝齿,
并勾出紫若儿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同时还吸吮着嘴内的香津。

  紫若儿秀眸微闭,气喘吁吁,直到六郎用嘴巴叼开她胸前的衣襟时,才推开
六郎,说道:「不要这样……」

  六郎并不放手,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抱住紫若儿,说道:「紫若儿,你怕我吗?」

  紫若儿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开我。」

  六郎说道:「我请大嫂当媒人,让你嫁给我,那不就名正言顺了?二说着,
六郎又要继续动作。

  紫若儿说道:「那也不行,像你这样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后会招惹多少女孩
子,我可不放心。」

  六郎厚着脸皮说道:「是她们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对我好,我干嘛去
找那么多女孩子?」

  紫若儿用手拉着六郎正在解她衣服的手,说道:「我虽然是个亡国公主,可
也从小接受礼教训练,我不喜欢你这样对待我。」

  六郎心想:看来这个小丫头不能硬上,但反正以后有的时间,收女人关键是
收心,她现在虽然不许我碰她,但初吻已经送给我,心里应该已经接受我了,我
没有必要马上占有她,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啊!想到这里,六郎笑着爬起来,
又将紫若儿拉起来,说道:「若儿,刚才我只是一时冲动,你可不要介意,我一
定会帮你杀掉程世杰,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娶你进门。」

  紫若儿红着脸,转移话题说道:「六郎,你刚才是用什么招数?居然那么快
就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太厉害了!」

  六郎拍了拍胸脯,说道:「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我的功夫不是吹牛皮,回
头,我陪你去红花亭讨伐程世杰,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当场毙了那个大奸贼,割
下他的脑袋给你当球玩。」

  紫若儿眼底流露出无限的憧憬,娇声说道:「六郎,我相信你!」

  说着,紫若儿依偎着六郎,痴痴地说道:「我与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你
若是帮我杀了他,别说要我嫁给你,就是今生今生对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第七章、神箭美娇娘

  力钉拓着紫若儿的香肩,误这:一偁斗偁马朝忖么?我户要仿偁我的女入。


  紫若儿闻言,感到无限娇羞,便随着六郎要走回瓦桥关,这时天才刚黑。

  当六郎一进府邸时,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杨四姐的声音最响亮:「大嫂,
当时的情况你可是看见了!那名辽将见我们人多,随即骑马就跑,我见他身上穿
的铠甲跟其他人不一样,就猜想他是辽军的大将,于是就策马追上去,可辽人的
马快,眼看他就要逃走,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给了他一箭,当时我目测距离那名辽
将至少有一百余步,但我一箭射过去,居然就洞穿他的铠甲。」

  说完,杨四姐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慕容飞雪微笑道:「是啊!四丫头的箭法越来越厉害!我真不敢相信,凭一
个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外敌人的铠甲。」

  六郎说道:「四姐就是四姐,多年来的功夫不是白练的,你再加把劲,回头
一箭射到紫荆关,给大辽皇帝来个对眼穿,皇上肯定会赏赐你金银珠宝。」

  杨四姐听道六郎的话,更是感到心花怒放。

  这时,紫若儿开始佩服起杨家将,心想:原来杨家将各个都是身怀绝技,若
是都能够帮助我杀掉程世杰就好了!

  杨四姐说:「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杀辽军大将名叫耶律宝深,是大辽
南征军的督粮官。」

  杨四姐胸怀坦荡,说得高兴,酒也没少喝,等到月亮爬上树梢时,已经有七、
八分醉意,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

  兰梦蝶说道:「梦萝,你喝多了,打了一天仗,快回房休息吧!」

  六郎说道:「我送四姐回房。」

  六郎扶着杨四姐来到她的闺房,将杨四姐放到秀榻上,见她双颊酡红,一双
美丽的秀眸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子,说道:「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六郎趁机趴到杨四姐的身上,说:「四姐,我真为你感到高兴,你今天的、
表现,实在太神勇了。」

  杨四姐点头说道:「我依稀还记得弓箭洞穿敌人铠甲的情况,这一仗打得真
过瘾。」

  六郎道:「遗憾的是,我未能与姐姐并肩作战。」

  杨四姐说道:「你前几天一直在忙七星楼的事情,所以见你睡得那么死,就
没有叫醒你。」

  六郎把头凑近杨四姐,感受着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仍
然可以感受到肌肤的柔嫩与体温,尤其那紧紧靠在胸前的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
限的弹性。

  杨四姐觉察到六郎的反应,推了他一把,说道:「起来啊!不要让人家看见
了。」

  六郎应了一声,却说道:「那我先亲一下!」

  说着,六郎就朝着杨四姐那诱人的樱唇亲过去。

  杨四姐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地张开樱唇,接受六郎的吻,并且伸出那
滑嫩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手也无力地挂在六郎的肩上……

  在一番激情的亲吻后,六郎嘿嘿一笑,双手顺着杨四姐的衣襟内摸进去,一
边尽情的游走在杨四姐的乳房上,一边吻着她的脸颊。

  杨四姐轻声说道:「六郎,不行啊!兰梦蝶回来会看到。」

  六郎道:「那最好不过了!」

  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身体所蕴藏的炙热,于是用手解下她胸前的衣襟,就见
鹅黄色的肚兜连同雪白的乳沟一起露出来。

  杨四姐用手掩住胸部,惊骇地说:「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吻住杨四姐的嘴唇,说道:「四姐,我好想你!」

  说着,六郎就对杨四姐那对乳房发动攻击。

  这时杨四姐娇喘连连,被六郎吻得全身酥软,根本无法抵挡六郎的动作,而
那鹅黄色的肚兜也早已被六郎掀起,那沾满汗水的玉乳则被六郎尽情揉捏着。

  因为杨令公还没走,所以杨四姐不敢太放肆,不敢留六郎在她的房间过夜,
连衣服也不脱,只是褪下裤子让六郎在她的名器内发泄一回。一当六郎与杨四姐
激情地亲吻了一会儿后,杨四姐就约六郎明天早上去城郊练箭。

  当六郎回到他房间时,很快就睡着了,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感觉有人
推他,当六郎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时,就见杨四姐站在他面前,一身戎装,那把
宝雕弓还斜背在身上。

  六郎见外面天色大亮,不满地问:「四姐,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二杨四姐轻
声笑道:」天还没有亮,这还算晚吗?快起来跟我到红林山!「

  六郎不高兴地爬起来,洗漱一下后,说:「这么早,去那里干什么?」「杨
四姐说道:」我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法!「

  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就跟着杨四姐直奔向西城门,之后出城门西
行数里来到红林山。

  这时,六郎猛地想起昨天傍晚时,他就是在这里抱着紫若儿卿卿我我,而现
在换成杨四姐,心想:我等下不会放过你。

  杨四姐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神色的变化,而是兴高采烈地将用红线穿好的铜
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一百二十步,接着拿着宝雕弓,取
出三枝雕翎箭放到弓弦上,对六郎说:「以前,我只能在百步内三只目标全中,
现在能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可是要用五年时
间才能练成。」

  说完,杨四姐对六郎嫣然一笑,道:「如果我射中,你要为我喝彩哦!」

  说罢,弓弦一响,就见三枝雕翎箭「飕!飕!飕!」

  射出去,随即百步外的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见状忘记喝彩,而是跑上去抱起杨四姐,说道:「你好棒啊!春秋神射
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四姐你哪来这么大的臂力?」

  杨四姐红着脸说道:「实话告诉你,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
功力暴涨许多,我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情况。」

  六郎拥着杨四姐,将嘴巴接近她那微张的嘴唇,说道:「真若是那样,就太
好了……」

  杨四姐不好意思地推了六郎一下,说道:「你这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抱着杨四姐来到树林深处,找个隐蔽处,然后将她放在柔软
的草地上。

  杨四姐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杨四姐一下,说道:「我想试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
能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杨四姐感到又羞又怕,朝四下张望,说道:「你要死啊!羞死人了。」

  六郎说道:「这里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

  说着,六郎又把嘴巴凑向杨四姐。

  六郎压在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由于杨四姐穿着戎装,所以六郎花费
一段时间,才脱下她的外衣,而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那胀挺的双峰,六郎不由得唤
着杨四姐的名子。

  杨四姐那乌黑亮丽的秀发以玉簪簪起,而随意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
摆动,衬托着她那高雅而洁白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水汪汪的双眸含着
几分羞涩又似乎带有挑逗的意味,任由六郎脱下她的罗裙。

  这时六郎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而龙枪早已蠢蠢欲动,借着私密处的滑润而
深深的插入。

  这时,杨四姐感到面红耳赤,害羞得不敢低头去看。

  六郎凑在杨四姐的耳旁,说道:「瓦桥关距离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
距离和四姐一下子做够,回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大辽皇帝的性命,
那么宋辽战争不久就可以结束!」

  杨四姐羞怒地捶打着六郎,说道:「你坏死了,我才不要。」

  这时六郎用嘴巴堵住杨四姐的嘴唇,接着又是急风暴雨……

  不久,六郎悄声问道:「四姐?你感受到了吗?」

  杨四姐含羞点头,说:「那团火焰已经焚烧到我身上,真的是这样!六郎,
我能感受到你似乎在输送功力给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的,只要我和你高兴就行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全身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
密布,不时发出动人的娇喘声。杨四姐一边享受着刚才那如地震山摇般的快感,
一边吸收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能量,并且能感觉到全身的骨骼都在发生天翻地覆
的变化,肉体以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她越发觉得六郎对她的重要性。

  六郎不说话,只是亲吻着杨四姐那柔嫩的肌肤,说道:「你永远都是我心中
的挚爱,不管经过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杨四姐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
颤声说到:「有人在看我们啊!」

  六郎不由得扭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樵夫模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
好奇地张望着这里,好在那茂盛的青草将他和杨四姐的下半身遮掩住。

  六郎内心感到愤怒,顺手抓起身边的木墩,扔向那个樵夫,若是平时,六郎
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抛起来,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四、五十步远,一下
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湖底,好
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敢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地逃跑。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杨四姐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见状爱极,又凑上来吻她
的嘴唇。

  杨四姐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里,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道:「不会,这里的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杨四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道:「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

  说着,六郎就翻身骑上来……

  杨四姐惊呼道:「不要啊!」

  六郎的双手大力地按着杨四姐柔美的娇躯,又一次将怒胀的龙枪送入杨四姐
名器内,自始至终都毫不保留地抽插,时间也比上一次更长……

  此时的杨四姐,全身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恐怕是夜空中缀
满的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灿,那娇红的玉颜,含情脉脉的星眸,却是妾知君心似
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想让杨四姐体会到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到
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这时,杨四姐终于忍不住,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背脊中,说道:「六郎……
你要害死我吗?」

  说罢,杨四姐的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

  六郎心满意足地紧紧拥着杨四姐颤抖的娇躯,说道:「四姐,我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捧着杨四姐的脸,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

  杨四姐早已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吁吁地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梳理着杨四姐那飘逸的长发,并顺着耳背滑过
秀颈……

  「四姐,满足了吗?二杨四姐娇羞地点着头,将头埋进六郎的怀里。

  「可是我看四姐还不满足。」

  说着,六郎就在杨四姐的娇呼声中,挺身又进入杨四姐的体内。

  「好弟弟!好大啊!好深啊!你想干死姐姐啊?二杨四姐抑忍不住娇喘吁吁,
呻吟连连,娇躯密布着晶莹的香汗,如羊脂白玉般的脸颊羞怯得如醉酒般娇艳欲
滴,就连耳珠及玉颈都密布红晕。

  「真棒!姐姐你的里面好湿啊!好热啊!」

  六郎一边粗鲁地咬着杨四姐那白皙而丰满的乳房,一边撞击着杨四姐的娇躯。

  「好弟弟,不要再说这些话羞辱人家了,好吗?求求你了,轻点啊!」

  杨四姐没有想到六郎会粗鲁地咬着她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道。

  「那就叫我好哥哥,我就再考虑考虑!」

  六郎故意戏弄杨四姐,突然将龙枪抽出来,顶着杨四姐的花瓣研磨着。

  「啊!好哥哥、亲哥哥!快点给我呀!」

  杨四姐正在享受体内那充实饱胀的美妙感觉,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欲火难捺,
便情不自禁地挺动着粉胯,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哀求道。

  等六郎满意地挺身再次进入杨四姐的体内时,杨四姐不由得摇着头,呻吟道:
「好深啊!」

  六郎闻言,坏笑着使劲耸动着腰,并双手环抱着杨四姐。

  杨四姐的那对丰硕饱满的玉乳紧紧贴在六郎的胸前,那双雪白的胳膊搂住六
郎的脖子,两条修长的玉腿更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因为怕一松开,她就会掉下
来,于是杨四姐的娇躯几乎压在六郎的龙枪上,她心疼地问道:「六郎,累吗?
放我下来,好吗?」

  「这么肥美的小宝贝,我怎么舍得放下呢?二六郎双手抓住杨四姐那浑圆的
臀瓣,将她向上抛起,并趁臀部下落时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令杨四姐
爽得头往后仰,秀发摆动不停。

  六郎就这样抱着杨四姐,近乎粗暴地撞击着。

  这时,杨四姐爽得十指深深陷进六郎的背部,虽然六郎觉得有点痛,却能体
会出杨四姐的陶醉,于是他更加狂野地撞击,令杨四姐的体内产生一股荡人心魄
的快感,随即直涌向心头,顿时袭向全身。

  只见杨四姐那俏丽的脸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发出哀婉的娇啼声,随即娇
躯一阵痉挛,不由得张开嘴唇,随即银牙死命地咬着六郎肩膀上的肌肉,再一次
体会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六郎,姐姐又要丢了……啊……真舒服,美死了——」

  「四姐,我也……啊!射给你,亲姐姐,你的小穴真舒服,夹得我全射给你
了。」

  许久,杨四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

  六郎整里好衣服,说道:「好啊,我帮你穿铜钱。」

  这时,六郎将那三枚铜钱挂到树枝上。

  杨四姐数着步子倒退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轻喝一声:「开!」

  杨四姐本来想将弓拉成满月状,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
拉断。

  杨四姐满脸通红地将弓丢在地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朝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
光。

  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杨四姐的手,说道:「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我看
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下午,杨令公与四娘带兵回真定府,而慕容飞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给六郎
紫若儿的事情,杨令公已经问过六郎的意思,于是六郎便对慕容飞雪说道:「红
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定已经布下网等我们,但这个网我们必须
要钻,一定要压住程世杰嚣张的气焰,所以大嫂,我看我和你就跟紫若儿一起去
红花亭,我们要联合那些有志之士达到讨伐逆贼的共识,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
士兵的安全。」

  慕容飞雪闻言点头,而杨四姐也表达要前往的意愿,但却被六郎拒绝:「瓦
桥关需要有大将镇守,所以四姐你就留守在这里,别让辽军有机会可以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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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第一章、飞仙观

  九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叫醒慕容飞雪,便与紫若儿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
红花亭。

  紫若儿穿着一身紫衣,慕容飞雪则一身白衣,六郎站在慕容飞雪身侧,紫若
儿站在船尾,三人皆若有所思地凝望着那浩荡的湖面。

  紫若儿突然说道:「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
别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
杰手中,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恨的是程世杰这种卖国求荣的
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
的,就是要诛杀程世杰。」

  慕容飞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被泄露出来,到时程世杰很有可能会
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应付?」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
是我父皇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
战的准备。」

  慕容飞雪黛眉微皱,说道:「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
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不是办法,恐怕会吃大亏。」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道:「我是北汉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
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很厉害,但我必须要和他正面过招,否则永远不会知道他真
正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在红花亭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还
有不少你想不到的人会出现,何况还有你和六郎会帮我啊!」

  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说道:「好吧。」

  中午时,前方的河道水浅,船只无法通行,得换成马匹前进,于是慕容飞雪
雇一辆马车,六郎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就见前面有条大河拦路,便
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黄昏时分时,见山峦涌现在眼前。

  紫若儿说道:「过了前面的山岗,就是飞仙观,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
吧!」

  眼下已经走出河北境界,当过了前面的山角时,地势渐渐往上高起,而行不
到半里,六郎三人就见前方出现一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溪底石墩三五,激为惊湍,
珠喷玉溅,宛如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六郎三人穿过溪流后,再往前是是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
径逶迤,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树叶便纷纷如下雨般落下,慕容飞雪突然闻到一股血
腥味,顿时提高警戒。

  紫若儿并未察觉到不对劲,只顾着在前面带路。

  慕容飞雪见状,对紫若儿说道:「紫若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下步伐,说道:「有哪里不对劲?」

  慕容飞雪说道:「刚才风吹过来的时候,我有闻到血腥味。」

  紫若儿说道:「师姐你多虑了,说不定是猎户打猎时,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
道。」

  慕容飞雪闻言,皱着眉头不再多说,便跟在紫若儿身后往前走。

  林木高疏,月光由树缝间照耀到地上,恍若鬼影潜伺,阴森而恐怖。

  这时,六郎三人好不容易走出树林,就看到前方有一座千年道观,那院墙十
分斑驳而破旧,远远六郎可以看见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这时,紫若儿兴高采烈地跑上前敲门,不久,就见有名道童开门并询问紫若
儿的来意,随即便进去禀报。

  一会儿,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群人来到紫若儿的近前,率先拜倒在地上,道:
「参见公主殿下。」

  说着,那中年道长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拜倒在地。

  紫若儿见状,连忙招呼中年道长等人起身,并在互相介绍后,紫若儿这才知
道木道长身后的这些人都是来参加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住的地方离
飞仙观较近,就决定先到这里,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有这么多人,心里感到非常高兴,但又想到名单被泄露出来的事,
便担心地对木道长告知这件事,想请他拿个主意。

  木道长在得知慕容飞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说道:「此次红花亭聚义的
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
已经来不及,我们索性提早到红花亭做好准备,就在红花亭给程世杰来个迎头痛
击。」

  木道长的话正合大家的心思,这时,有名道童前来禀报观外有客人。

  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他则出去迎接。

  不久,木道长带着三个人走进来,只见为首的大汉虎背熊腰,穿良青色长袍,
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就对着紫若儿拜倒在地,泣道:「公主……臣齐澄海
有罪啊!」

  紫若儿闻言愣了一下,才想起她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
一,她小时候有见过一、两面,后来去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
沦陷后,会在此相见。

  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道:「齐叔叔就不要再行这君臣之礼了!从
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以叔侄相称即可。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齐澄海擦了擦眼泪,愤恨地说道:「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
恨自己势单力薄,现在由公主带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好日
子不长了。对了!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们在山谷遇到
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不料他们的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
他们恶战好久,竟未能全部诛杀,让一个官兵跑掉。我觉得在这里会碰到如此厉
害的高手,应该另有蹊跷,便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内,看
到许多神情各异的客人,而且好象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了看齐澄海的身后,见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夫妻,男的浓眉大眼,身
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索一番后,说道:「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有闻到血腥味,看来程
世杰已经提前动手,飞仙观已在他们的监控中,看来我们必须要小心行事才行,
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打山下官兵的主意,佯装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免打草惊
蛇。」

  木道长说道:「公主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索性放长线
钓大鱼,与他们在红花亭碰头。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
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弟们会合,并且做好
充分的准备。我则留下来与山下的官兵们周旋,九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闻言,均表示同意。

  在简单的用过晚膳后,慕容飞雪对紫若儿提出要跟六郎留下的想法,紫若儿
想了想,便答应慕容飞雪,于是慕容飞雪和六郎便留下来,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
的官兵,紫若儿则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等人走后,木道长帮慕容飞雪安排一间雅致的客房,并让六
郎住在慕容飞雪的隔壁,又亲自帮两人各送一壶热茶才告退。

  这时,慕容飞雪思绪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

  六郎倒是有些困意,喝了几口香茶后,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
但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很难受,接着就听见「砰!」

  的一声,竟是房门被推开,然后就见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心想:观里的道长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
进来!不对!他们会不会是那官兵?想到这里,六郎索性假装在睡觉,并看能不
能找到机会偷袭!

  这时,其中一人说道:「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象是公主请来的帮
手。」

  张大人说道:「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内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时半刻他是醒不了的。」

  此时,六郎听出说话的人居然是木道长,顿时吃了一惊,心想:坏了,原来
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道:「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去看另外一个人。」

  六郎听着木道长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来是去慕容飞雪的房间,心想:
这个木道长,到底想干什么?想到这里,六郎爬起身,将耳朵贴到与慕容飞雪房
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倾听隔壁房内的动静。

  在慕容飞雪的房间,只见慕容飞雪趴在桌上,已经昏迷不醒。

  张大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木道长做的不错,我一定会在侯爷面前给
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察觉到的话,我们就照计划行事,
准备收网。」

  六郎闻言,顿时大吃一惊,心想:想不到这个木道长是个背信忘义的小人,
早就与程世杰设好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凶多吉少了!

  这时,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木道长说道:「大人,这个女人要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到不对劲,
唯恐会坏了我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直接干掉她?」

  张大人用手托起慕容飞雪那绝美的脸蛋,连连赞叹后,说道:「这样的女人,
如果白白让她死去,就实在太可惜了……」

  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
给大人住。」

  张大人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

  木道长继续说道:「那在另一间房间的那个小子,依贫道看,他没有太大用
处,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喂狼。」

  六郎闻言,在心里骂道:你这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
然对我这么狠,今后你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一定把你扒皮抽筋。

  张大人说道:「先留着他,或许会有用处,现在你马上去追紫若儿他们,然
后与万寨主照计划行事。我明天会带大军起程。」

  说着,张大人拦腰抱起慕容飞雪,随即将她丢到床上。

  木道长应了一声,便离开房间。

  这时,慕容飞雪悠悠醒转,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个男人要脱她的衣服,不由
得吃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抬腿踢向张大人,然而由于药性还在,全身没有力气,
踢出去的脚竟被张大人抓住,还掐得慕容飞雪的脚生疼。

  这时,张大人怕慕容飞雪身体恢复后,会坏了他的好事,便打算制住慕容飞
雪下身的穴道。

  慕容飞雪见状,连忙将脚踝的经脉给硬生生错开,顿时体内那往脚踝冲去的
内力就来到膝部,能感觉到经脉扭缩,内力所过之处宛如被针刺,不由自主就减
缓冲劲,内力随即下沉,往被张大人紧紧握住的脚踝处聚集,随即扭动着身体,
想要抽出脚。

  张大人显然是个高手,看出慕容飞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发力,擒住慕容
飞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戳向慕容飞雪的胸部。

  慕容飞雪焦急地以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张大人的那只大手
时,张大人竟使了金丝缠腕的手法,巧妙地避开慕容飞雪的攻击,同时发出一股
真气袭向慕容飞雪胸前的膻中穴,那股气道非常凌属,就如同铁链般,锁住慕容
飞雪体内的奇经八脉。

  张大人得手后,便将拇指对准慕容飞雪脚掌下的涌泉穴,发出的气劲立即对
准筋髓钻入。

  慕容飞雪只觉得左脚心传来一阵酸软,瞬间整条腿无法动弹,加上手腕的脉
门被扣,提聚起的真气忍不住一松,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而张大人
的这种高超手法让慕容飞雪看出他的来历,显然是和她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门
派,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恐怕还是
控制不住你的身体,故又锁住你下身的穴道,这样即使你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
乖听我的话,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有
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飞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什么……」

  慕容飞雪微微颤抖着身子,眼底充满迷茫和绝望,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
而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
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修炼修神,有的人修炼修罗,而修炼修神的人每增加一
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时,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
到时就修炼成神;而修炼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
成十二道馗罗时,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到时就修炼成魔。

  而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那采捕的对象是与自己对立的门
派,最好还要相同功力,就如同慕容飞雪已经修炼到七道元神,而张大人也修炼
到七道馗罗,彼此都是对方难寻的猎物,不过张大人已经掌握到主动权。

  慕容飞雪担心张大人强行奸污她后,会再吸取她体内的元神去修炼馗罗,所
以极力反抗,心想:若是我的身体没有被控制住,应该能和他不分上下,可现在
身体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而且头昏脑胀,难道那茶水有问题?想到这里,慕容飞
雪突然觉得头顶像被针刺中一样,顿时羞愤、恐惧、惊慌涌上心头,但她只能无
奈地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凌辱……

  这时,一道赤青色的烈焰,从张大人的头顶上出现,他竟施展出「鬼舞宝轮」
这高绝而华丽的法术。

  张大人把馗罗凝聚成赤青色的烈焰,自头顶的百汇穴射出,将修炼的馗罗转
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慕容飞雪的头顶上,那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
的妖魂般,要吸干慕容飞雪的元神。

  慕容飞雪见状,不由得心中暗喜,原来张大人对她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
是先奸污她,再吸收她的元神,那将令她感到痛苦,可张大人在看到慕容飞雪身
上的七道元神后,其诱惑已经超过慕容飞雪那具丰满的身体,所以便想先吸收元
神,然后再占有慕容飞雪,毕竟这种机会对张大人来说太难得,身为一个修罗界
的高手,断然不会因欲望而放弃修炼馗罗。

  这时,慕容飞雪想起「御神飞仙」这法术,那是修神界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
馗罗的方式。

  当初骊山圣母在教导慕容飞雪时,便告诉慕容飞雪:「若是有一天,遇到修
罗界高手要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在最危险的
时刻,要让自己做到心若止水。」

  「虽然有的人武功和法力比你高强,但未必能知晓采捕的要领,往往遇到比
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无法控制住情绪,就小看对手急于发难,最后却是
欲速而不达!」

  现在的张大人就属于骊山圣母所说的情况,他匆匆运功想要吸收慕容飞雪的
元神,他殊不知道,要吸收同等功力的元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时慕容飞雪决定引诱张大人先动手,然后打算慢慢吸收张大人的馗罗,虽
然慕容飞雪还无法动弹,筋脉也被锁住,但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
令张大人大吃一惊。

  这时,六郎在隔壁房间察觉到情况不妙,担心慕容飞雪有意外,便悄悄走出
房间,来到慕容飞雪的房间门前,随即撞开房门冲进来……

  六郎见慕容飞雪在床榻上,那汗水已湿透额前的秀发,头顶上有道绚丽的光
环。

  张大人听见有人撞门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却发现竟是慕容飞雪的同伙,
不由得暗暗叫苦。

  这时,慕容飞雪的元神有如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缠绕的密不透风,处
于一种僵持的情况……

  张大人见自己处于下风,内心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尽办法
要脱险。

  六郎无法理解慕容飞雪与张大人那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他们神色紧张,
身体处于僵硬状态,却有两道不同的气流不时围绕在他们身上。

  这时,张大人的馗罗已经尽数被困在慕容飞雪的体内,令他只能拼死一搏,
但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他的处境,从而救他脱离险境,于是他努力地想
用身体发出声响让外面的人听到。

  慕容飞雪忍受着张大人的馗罗在体内横冲直撞,她知道张大人已经要到遭受
报应的时刻,故她咬紧牙关,同时排除杂念,升华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
佳效果,同时用眼神求助六郎,要他过来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冷静的关上房门,接着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勺狠狠的
砸下去,张大人顿时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令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化成缕
缕青烟,慢慢的被慕容飞雪吸收掉。

  在这种情形下,张大人知道大势已去,便伸出手,使出最后的力气,抓向慕
容飞雪那半开的衣襟内月白色的肚兜,希望在临死之际也要触碰到慕容飞雪的身
体,但他却有如飞蛾扑火般,使体内所有的馗罗尽泄而出……

  「哧!」

  的一声,就见慕容飞雪胸前的衣襟被张大人撕开,同时六郎看到雷电交织的
幻影,看到张大人痛苦得整个人扭曲变形,六郎随即将张大人高高举起来,然后
狠狠地摔到地上。

  这时,慕容飞雪终于吸收完张大人的馗罗,只是身体仍无法动弹。

  被吸干馗罗的张大人,尸体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整个往里陷进去,眼睛
从眼眶掉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脱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
皮……不过转眼间,就变成一具瘦皮骷髅。

  六郎转过身,见慕容飞雪还躺在那里无法动弹,而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肚
儿下两只丰满的傲人双峰还在剧烈起伏着,上面满是汗水,而她身上的藏青色亵
裤,其中一条裤腿被张大人扯裂,露出一截那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

  六郎连忙镇定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那个坏蛋没有得逞吧?」

  慕容飞雪仍惊魂未定,感激地朝六郎点了点头,说道:「六郎,幸亏你出现
了,否则我就要被那个色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点了点头,就拿起慕容飞雪的外衣,但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得破裂,比
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帮慕容飞雪穿上。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那衣服被那坏蛋弄破了,不能穿了,
你帮我披上吧。」

  六郎闻言,颤抖着手帮慕容飞雪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加慕容飞雪连忙
运转真气要撞开穴道,并没有注意到六郎那色眯眯的眼睛。

  六郎盯着慕容飞雪胸前那对傲人的玉乳,有股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但最
后还是控制住体内的冲动。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
听到你房里传出异常的声音,要不要帮忙?」

  慕容飞雪顿时大吃一惊,心想:怎么在这时有人来?而且我的穴道尚未解开,
还半裸着身子,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慕容飞雪急得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六郎闻言,冲慕容飞雪嘘了一声,接着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然后用十分夸
张的动作,将床榻弄出很大的声响,同时装着张大人的声音,朝外面骂道:「混
账东西,老子要收拾女人,还需要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人听到从里面传出床铺「嘎吱、嘎吱!」

  的声音,自然领会意思,便退下去。

  慕容飞雪双颊羞红,对六郎说道:「小坏蛋,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烟?」

  六郎不好意思地停下动作,却望着慕容飞雪那绝美的身体发呆,好半天才说:
「大嫂,你真美啊!」

  慕容飞雪道:「你不应该说出这种话!」

  说着,慕容飞雪下意识的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穴道解开了吗?」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又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神情庄重地抓住慕容飞雪的双手,说道:「大嫂,我想知道,在七星楼
的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慕容飞雪顿时心中一颤,说道:「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六郎说道:「我只想知道真相,而且我要为我的行为负责。」

  慕容飞雪苦笑一声,说道:「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用你负责。」

  六郎说道:「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

  慕容飞雪微微点头,说道:「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传出
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扶着慕容飞雪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

  慕容飞雪顿时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六郎,你要干什么?」

  六郎并不说话,将双手绕到慕容飞雪的胸前,紧紧地握住那对饱满的乳峰,
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慕容飞雪那颤抖的香肩。

  慕容飞雪被六郎搞到有些不知所措,感到慌乱不已,哀求道:「六郎,我们
不能这样……」

  六郎闻言停下动作,说道:「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并没有
要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时是谁救了我,而见你不承认,
我才想这样试探你,假如你跟我并没有发生那种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
是惶恐。」

  六郎将慕容飞雪的身躯转向他,望着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秀眸,说道:「我知
道,你受的委屈并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面对种种现
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又能向谁诉说呢?」

  六郎转身,拿着慕容飞雪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大嫂,你从来杨家后,
就像母亲一样爱护我、疼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没有颜面再
站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我的性命吧!」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犹若断线珍珠般落下,随即她夺走六郎手中的宝剑,
扔到一旁,说道:「六郎,嫂嫂会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相公的兄弟。当时,我
会做出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但也是必要的,我相信,换成别人也不会看着你
这样死去。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
我是自愿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仍搂着慕容飞雪不松手,小声说道:「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无法离
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
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我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冲动,
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说着,六郎吻着慕容飞雪的耳根。

  慕容飞雪极力地想挣脱六郎的怀抱,可六郎搂得很紧,令她一时无法挣脱开,
神色慌乱地说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附在慕容飞雪的耳旁,说道:「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要不你
应该会很生气啊!」

  慕容飞雪闻言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

  说着,慕容飞雪欲打六郎一记耳光,但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

  「你真舍得打我?」

  说着,六郎紧紧抱住慕容飞雪,顿时慕容飞雪那白嫩的娇躯传来阵阵如触电
似的颤抖。

  六郎吻着慕容飞雪,使慕容飞雪那想说出的话被堵在嘴中,并且趁她意乱情
迷之际,将舌头探入她的嘴内,与她嘴内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香津,一只
手流连在那挺拔的双峰上。

  慕容飞雪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身体微微扭动着,双手无力地阻止着六郎
的动作,但六郎无暇顾及,他的嘴唇顺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往吻下,最
后攀上圣峰,温柔地吸吮着。

  「啊!嗯!」

  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声,容颜布满红霞,双手无力地垂
在身体两侧,渐渐沉沦在如潮的欲海中。

  六郎见状,将慕容飞雪压倒在床榻上,并开始抚摸着慕容飞雪的娇躯。

  慕容飞雪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

  这时,六郎的大手所到之处,令慕容飞雪的娇躯更加热了起来。

  六郎一边享受着慕容飞雪嘴内的芬芳,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只
觉得双手触及处无不温暖柔嫩,尤其当他的手在慕容飞雪那挺翘而浑圆的雪臀上
抚弄时,可以感觉到慕容飞雪娇躯微颤,虽然六郎的手还没有探向那幽谷,可两
人的身体贴得如此近,那里的湿润又岂能瞒得过六郎!

  慕容飞雪可以感觉到六郎的手正逐渐探向那幽谷,令她不由得情迷意乱,有
股说不出来的刺激感,令那幽谷深处涌出爱液……

  慕容飞雪的双腿被迫分开,使幽谷大开,接着六郎缓缓压上慕容飞雪的身躯,
那坚挺的龙枪顶着幽谷,而随着六郎微微用力,那龙枪便顺着那湿滑的幽径插进
去。

  当六郎的龙枪缓缓插进去时,差点让慕容飞雪叫出声,她轻咬银牙,娇躯微
微扭动,名器一点一点地把那火热的龙枪吞进去,顿时只觉得幽谷被龙枪烫得处
处酥软酸麻,但幽径内湿滑,即便吞下六郎的龙枪,都没有不适的感觉。

  这时,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但慕容飞雪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股
幻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她勉强地抬起头,看着那龙枪一寸一寸地没入体内,
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一块柔嫩处时,慕容飞雪不由得轻呼道:
「六郎,你轻一点,不要……」

  慕容飞雪能感觉到有股酥麻感袭向全身,让她难以控制住那紊乱的芳心。

  六郎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显示出此刻的六郎,正全心全意地体会着
那龙枪在慕容飞雪的名器内抽插时的刺激。

  慕容飞雪缓缓地挪动着柳腰,承受着六郎强猛的抽插,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
力的抽插,幽谷间水花飞溅,令慕容飞雪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体内那强烈的刺激
快感,逐渐变成充斥芳心的欢愉,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被六郎抽插的幽谷深
「六郎,你这个小坏蛋,嫂子被你害惨了,我今后可怎么办啊?嗯……」

  这时,慕容飞雪能感觉到,一阵酥麻的泄身滋味袭向全身,她在六郎的龙枪
一阵猛烈的抽插下迎向巅峰!

  飞仙观六郎抱着慕容飞雪那香汗淋漓的身躯,龙枪用力顶着花心,随即精液
喷射而出,而慕容飞雪虽然浑身酥软,却没有忘记接受六郎那因为泄身而送给她
的功力。

  六郎停下动作,吻干慕容飞雪香腮上的泪水,说道:「大嫂,你若是执意拒
绝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就连像张大人的那种高手,都不能够轻易占有你,
更何况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这样做……先不说你我之间长久所累积的暧昧情
意,有一点,是大哥永远都无法满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个孩子吗?我向
来敬重大嫂,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但在七星楼时的迫不得已后,我们就这样将
错就错吧!」

  慕容飞雪急道:「六郎,你在胡说什么啊?」

  这时六郎一边用龙枪抽插着慕容飞雪,一边说道:「我已经说出我心中的想
法,之后要杀要剐,就随大嫂你的意思了!」

  说完,六郎动作狂野地抽插起来。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居然闭上眼睛,六郎顿时感到心花怒放,开始享受着
慕容飞雪那丰满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

  六郎的龙枪能感受到慕容飞雪那嫩穴的紧窒感,令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追求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因此六郎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飞雪,
完成最后的山洪暴发。

  六郎幸福而疲倦地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
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

  六郎闻言,明白慕容飞雪已经让步,内心暗自高兴,坏笑道:「不知道我这
么用力,能不能让大嫂怀孕?若是这次不行,我们还要有下一次。」

  慕容飞雪闻言,生气地推开六郎,红着脸穿起张大人的衣服。

  六郎见状,困惑地问道:「大嫂,我看你真的糊涂了,你怎么穿上那个大坏
蛋的衣服?」

  慕容飞雪用玉簪束起一头秀发,然后戴上张大人的紫金冠,说道:「我的衣
服都被他弄破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易容成他,只是学不来
他的声音。」

  六郎拍手道:「妙极!我们就指挥他的人马,去救紫若儿,那你就装嗓子哑
了,我替你传令不就行了,可是这容貌……」

  慕容飞雪说道:「不难!」

  说着,慕容飞雪掏出人皮面具,然后用画笔在上面画起来,六郎则在一旁认
真地看着。

  慕容飞雪说道:「在未嫁到杨家前,我有个外号叫千面佳人,而这易容术是
慕容家的祖传绝学,你看我做的像不像?」

  说着,慕容飞雪把那人皮面具戴到脸上。

  六郎惊愕道:「真像,简直就是那个人重生!」

             第二章、红花亭喋血

  这时,慕容飞雪要六郎用锦被包裹住张大人的尸体,然后咳嗽几声,对着外
面大声喊道:「来人啊!」

  慕容飞雪连喊两声后,便有人应声进来,虽然身上穿的是便装,但脚下却穿
着官靴。

  那人进来后,对慕容飞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

  那人话音刚落,就被慕容飞雪一剑结束性命。慕容飞雪指了指那人,六郎便
会意地换上他的衣服,问道:「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个人皮面具?」

  慕容飞雪说道:「不用,一个小厮不会有人注意的。」

  说着,慕容飞雪掏出假胡子,要六郎戴上,接着嘱咐道:「明天一早,我们
就指挥大军前往红花亭,然后见机行事。」

  六郎说道:「我知道了,那这两具尸体要怎么处理?」

  慕容飞雪说:「你出去把道观中管事的道长找来。」

  六郎心想:那木道长估计已经照计划出发,我看随便找个人来抬尸体,就可
以了。想到这里,六郎开门走出去,不久,便带着一名年轻的道长进来。

  ^^慕容飞雪指了指地上,学着张大人的声音,说道:「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伙
想一谋害本大人,但已经被我打死,你们就将那两具尸体丢到山沟,还有马上聚
集这里所有的人,我要下达命令。」

  「遵命。」

  六郎跟那名道长将那两具尸体抬出去。

  一会儿,院子内灯火通明,接着有一名副将和一名道长走进房间,慕容飞雪
认出那名道长是木道长身边的心腹,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但究竟发生什么事,
慕容飞雪还是不敢断定,便试探着问道:「木道长现在在何处?」

  那道长愣了一下,说道:「不是张大人差遣我师兄先走一步,照计划行事的
吗?」

  慕容飞雪心里格登一下,心想:坏了,原来木道长是叛徒,看来他去执行任
务了,但究竟是什么任务,我又不能问。想到这里,慕容飞雪佯装震怒,斥道:
「废话,我会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我是问他现在到了那里?」

  那道长「哦」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木师兄出发已经快两个时辰,现在
应该还未出长城。」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心想:木道人肯定是去追紫若儿了,这样紫若儿身
边有这个叛徒,处境将会很危险,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慕容飞雪冷静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道:「传令,现在马上集合队伍,赶赴
红花亭。」

  那名副将闻言觉得诧异,却不敢多问,只是赶紧召集山下的大军,星夜启程,
赶赴红花亭。

  慕容飞雪知道追上木道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如果她越早赶到,那就有可
能让紫若儿不会遇到危险。

  慕容飞雪率领大队人马赶路,终究行走缓慢,四更天动身,到中午才走三、
四百里,慕容飞雪内心着急,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慕容飞雪暗自观察身后的军队,见人数虽然不多,大约三千人左右,但马匹
及装备精良,尤其这些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汉子,甚至还有绿林高手在其中,
加上那副将曾问她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马会合,看来围剿红花亭的队伍还不只这
一支,那她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暴露出身份。

  这时,六郎跟在慕容飞雪的身后,暗自为紫若儿赶到担心,心想:今天是九
月十四,明天就是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杰出动多少人马?明日的红
花亭必将有一场血战。

  经过一整天的赶路后,这时才到长城脚下。

  士兵告诉慕容飞雪:「走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双旗镇,而之所以叫双旗镇,
是因为那座镇的人口多,物资富饶,之后有两个山贼看上那座镇,为了利益,双
方都想吞并对方,却始终分不出胜败,最后就在那座镇上各自竖起大旗,但又苦
了当地的百姓,除了要缴官府的税,还要再缴钱给那两个山贼,在苦不堪言之下,
便纷纷迁移,久而久之,一座繁华的城镇只剩下两杆大旗,而因为双旗镇地产红
花,所以又叫红花亭。」

  士兵问慕容飞雪:「要照计划驻扎在此处,还是翻过山岭与另外两位大人会
合?」

  慕容飞雪心想:虽然与另外两位大人会合,更能清楚他们的部署,但我毕竟
是假冒成张大人,万一不慎让人看出破绽,就有点得不偿失,还不如沉住气,等
明天双方交锋后,再趁乱现身。想到这里,慕容飞雪吩咐大军择地休息。

  这时,大军继续前进,大约顿饭光景后,越过一条阔涧,见前面是座高岗,
军队便走上冈顶,见冈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左边孤峰秀耸,高
插入云,半腰上尽是盘根老松,龙蛇飞舞,亭亭如盖;右边横冈断处,地势低下,
涧水到此折为清溪,溪旁种满桃树和柳树,柳条随着晚风飞舞,桃树上果实系系,
接着见右边似乎有栋楼房,慕容飞雪派士兵走近一瞧,竟是座废弃多年的古刹。

  慕容飞雪吩咐大军在此地休息,眼看太阳西落,士兵就在庙中生火煮饭,慕
容飞雪和六郎则来到庙后,想好好策划明天的计划。

  慕容飞雪偶然看见那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
似乎在等待枯谢后的飘零,令慕容飞雪想到她自己,觉得有些伤感,心想:我在
骊山学艺时,是何等的豪情万丈,但想不到当初下山后,北汉就亡,所谓红颜情
怀总是泪,行行滴滴到心头,就是这种心情吧!那时天天练剑对着空山夕照,春
花流云,长天雄鹰的景致,已经不复存在,只能任凭年华流逝。

  慕容飞雪不由得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六郎接了一句,接着问道:「大嫂怎么这么伤感?」

  慕容飞雪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景伤情吧!我已经好几
年没有回山西老家了。」

  红花亭。

  在沿山口直达红花亭的那道山谷犹如钳形的驰道,宽达五、六丈,旁边种着
从未见过的奇树,那树粗仅合抱,树干色如丹朱,亭亭如盖,有花无叶,花色如
银玉,在离地七、八丈,才见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的花枝互相纠结宛如两
条银色长幕,又似两条玉龙相对环飞,映衬着朱红色的树干,顿成奇观。

  草地上长满不知名的红花,色泽鲜艳,暗香扑鼻,在山口处稀稀落落,临近
红花亭的地方开始茂密起来,由远处望过去,就像是一片红色的海洋,红花亭因
此而得名。

  红花亭位在一个丁字路口,由山口过来的道路在此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左侧
的山上,一条通往右侧的山上,亭子周围较为宽阔,约有一百歒. 今天一早,这
里就聚集持刀带剑的男男女女,他们都在肩头上别了一朵红花,大约有两、三百
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她伫立在红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视着亭外的
众人,这女子便是紫若儿。

  在紫若儿身前,摆放着十几具漆黑的棺材,其他人见状,皆想不到为什么这
里会有这些棺材,正在议论纷纷着。

  紫若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们在
此聚义,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诛杀逆贼程世杰。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
兄弟姐妹,再无君臣之分,我也不再是公主。程世杰卖国求荣,这些年来,残杀
北汉多少的忠臣义士,恐怕数都数不清,而血债要用血来偿,虽然程世杰手握重
兵,身边高手如云,但大家只要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诛杀逆贼。」

  众人相应道:「诛杀逆贼!誓杀程世杰那狗贼……」

  这时,两、三百人振臂高呼,声音响彻整座山谷。

  紫若儿身边闪出一个大汉,高声喝道:「我乃北汉飞虎将军齐澄海,公主这
奶次召集大家,就是要带领我们讨伐逆贼,可能有的兄弟还在嘀咕我们有没有那
个实力,现在我来介绍几个人……这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这位是怠马关兵
马都督铁万名:这位是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

  紫若儿补充道:「在红花亭的右侧山上有座摩云寨,而他便是那座山寨的大
寨主金翅虎万华强,他有四千多个部下,加上双旗镇地处宋辽交境,我们进可攻,
退可守,还有这几位身居要职的兄弟里应外合,何愁杀不了程世杰?另外,大家
可能都在猜这十几具棺材里装的是什么,齐叔叔,开棺!」

  紫若儿一声令下,齐凤山便带人将那十几具棺材一并打开,众人眼前顿时金
光夺目,而原来这些棺材内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令众人感到惊讶。

  紫若儿微微一笑,说道:「当年,逆臣当道,父王预料到江山难以保全,为
了以防万一,就令人连夜搬走国库的珠宝,并装到这些棺材内,运到万寨主这里,
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让我们用这些金银珠宝招兵买马,建造火炮,讨伐程世杰那
逆贼,并恢复北汉江山!」

  万华强笑道:「这件事情连我都不清楚,当时皇上说棺材内装的是先祖的灵
位,唯恐山河沦陷后,大宋会对先祖不敬,才送到我这里供奉,并有专人看管,
想不到里面竟是金银珠宝。」

  紫若儿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在此聚义的事情已经
被泄露出去,原因是我们之中出现了叛徒,叛徒是谁,我还不知道,但纸包不住
火,或许现在程世杰的大队人马正在往这里集结,但我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
雄好汉,今天我们就在红花亭与他决一死战,你们有没有必胜的决心?」

  众人齐声呐喊:「必胜!必胜!」

  紫若儿点了点头,对木道长说道:「上酒!」

  木道长领命,与万华强抬上十数坛烈酒,随即打开封口,倒到大碗中,并分
给每人一碗。

  紫若儿举起酒碗,大声说道:「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

  说完,紫若儿带头将满满一大碗烈酒一饮而尽,随即将空碗丢在地上摔得粉
碎……

  众人见状也一饮而尽,然后齐声呐喊:「诛杀程世杰逆贼。」

  这时,山外探马来报:「山口出现大批官兵,大约有五、六千人,现在已经
冲进山口,朝我们杀过来了!」

  紫若儿「嗯」了一声,说:「来得正好,万寨主,保护这些棺材上山,其余
人等,跟我去杀敌!」

  齐澄海高喝一声:「凤山,跟我打前阵!」

  说完,齐澄海父子和秋霞各持兵器,朝着山口方向冲去……

  官兵在冲入山谷后,因为山道崎岖狭窄,尽管人多却占不到上风。

  这时齐澄海手持金背砍山刀在前面开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经战场,在前
方冲锋陷阵,而齐凤山夫妇也是各有出众的本领,在齐澄海身边杀敌,眨眼间,
官兵已经倒了一大片。

  慕容飞雪的队伍在最后面,还没有进入山谷,但听那传来的声音,显然双方
已经交手,不由得感到焦急起来。

  这次的总指挥名叫韩让,是程世杰身边的心腹,他催马过来,对慕容飞雪说:
「张大人,看你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担心许大人抢了你的功劳啊?」

  慕容飞雪连忙说道:「我是担心许大人吃亏,据说这些贼子都十分凶悍,我
们这样冒然进攻,看那地形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韩让笑了笑,用手捋着胡须说道:「虽然那些贼子个个武功高强,但毕竟是
一群乌合之众,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慕容飞雪闻言,便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她猜想程世杰埋伏在紫若儿身边的奸
细,似乎不只木道长一人,然而虽然紫若儿的处境危险,可她即使插了翅膀也不
可能飞进去帮忙。

  山谷中,双方经过一番激战后,各有伤亡,官兵终究人多势众,在几次冲杀
后,便将紫若儿他们包围到红花亭中。

  这时,紫若儿正在与官兵恶战,她一口气斩杀十数名官兵,但看到山外的官
兵仍如同潮水般涌进来,心想:看来围剿的官兵不只四、五千人,但我方的人马
死伤惨重,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先撤回山寨,等晚上时再下山偷袭他们。
想到这里,紫若儿传令撤退。

  就在这时,情况发生变化,只见有些人打着打着,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去,有
的甚至还倒在地上痛苦打滚,顷刻,两百人又少了一半。

  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持着霸王刀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公主,我们中毒了
^ 」失败!叛贼!紫若儿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气沉丹田,果然察觉到身体有
异样,心想:看来我所中的毒是慢性毒,我内功深厚,又有元神护体,一时半刻
还不会发作。

  这时,紫若儿的身边传来一声惨叫,就见齐澄海的左手捂着右肩膀,倒退回
来,而他的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那殷红的血液顺着左手指缝流出来。

  齐凤山和秋霞吃力地扶着齐澄海。

  齐澄海突然举起独臂,仰天悲笑:「苍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主,是谁出
卖了我们?」

  紫若儿含着眼泪,高呼道:「是谁?」

  眼看着官兵们一步步逼近,紫若儿突然冷静了下来,右手紧握着长剑,对大
家说道:「快往山上撤退,我来断后!」

  大家闻言互相搀扶着,撤退到山上,仅剩下几个功力高强、尚能继续战斗的
人,协助紫若儿断后。

  这时,那些官兵列出箭阵,一轮弓箭射下来后,紫若儿的身边倒下一大片尸
体,看着他们的鲜血染红山道,紫若儿忍不住失声痛哭,她一边哭,一边奋力挥
舞着宝剑,杀着那些追击的官兵,且战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门时,紫若儿的
身边仅剩下十数人。

  见山寨大门紧闭,而官兵已经要追上来,紫若儿高声喊道:「万寨主,快打
开寨门,我们遭到敌人暗算了!」

  这时,紫若儿听到寨门上方传来一声炮响,然后旌旗飘扬,接着寨门上竟出
现一个让紫若儿意想不到的身影,那个人四十岁上下,身穿红袍,身材壮硕却不
臃肿,面貌清秀却不祥和,一双凤眼轻佻地看着寨门下,这十几个命在旦夕的紫
若儿等人,仰天大笑……

  紫若儿只觉得一阵晕眩,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说道:「程——世——杰!」

  说完,紫若儿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阵闷痛,随即喷出一口鲜血,便不省
人事紫若儿醒过来时,发现她被关在牢房,身边还有个女子,正是齐凤山的妻子
秋霞。

  秋霞见紫若儿醒过来,连忙走上前慰问。

  紫若儿含着眼泪,问道:「其他人呢?」

  秋霞说道:「不清楚,我们被俘虏后,程世杰就将我们分别关押,公主,木
道长和万华强都是叛徒,是他们出卖了我们,在酒中下毒。」

  紫若儿难过地说道:「我知道……是我连累了大家。」

  这时,程世杰等人已经开始准备庆功宴。

  在聚义分赃厅中,程世杰微笑地招待一位贵客,那是一名年轻俊朗的白衣公
子,由那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来,白衣公子是南华御剑,而这个人就是萧绰。

  萧绰正在倾听程世杰叙述这次红花亭之战的过程。

  程世杰告诉萧绰:「这批乱党一除,山西自此无忧,并且还得到一笔不小的
财富,我正愁大宋拨给我的军饷不够用。」

  萧绰笑着说道:「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大辽围攻瓦桥关,之所以退兵,
其主要原因就是粮草辎重的补给跟不上,即使最后攻破瓦桥关也要退兵,而大辽
皇帝派我来这里,一是协助程大人铲除乱党,二是配合程大人抓紧时间屯集军粮,
我想,程大人只要时机成熟即可公开易帜,等到一统中原后,大辽皇帝许诺,会
封你为大辽国的南院大王兼镇南大将军。」

  程世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辽主的器重,为了大辽的宏图霸业,程某必
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绰含笑道:「有程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难得程大人身边有这么多能
人异士,萧莫不才,敬各位一杯。」

  说着,萧绰站起身,举起酒杯。

  席下众人纷纷站起身,与萧绰共饮。

  慕容飞雪坐在萧绰的下首,她心里在盘算着:程世杰果然准备投靠大辽,这
个人城府极深,两面三刀,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还有萧绰,想必紫若儿在红花亭
聚义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中,我还打算让萧绰知道事情真相后,帮助我救出紫
若儿,但不可能了!而且现在看来,萧绰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萧绰了,她应该是
一个有远大的政治抱负,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以及程世杰还不知道萧
绰的真实身份,看来他们还没有达到共识,那我先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

             第三章、聚义失败

  六郎因为装作士兵,只能站在大厅外,而他见萧绰在场,并被程世杰待若上
宾,让六郎觉得要救紫若儿的事情将会十分麻烦,心想:这个萧绰太厉害了,大
嫂未必是她的对手,我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好在大嫂的个性稳重,不会冒然
行事,不知道一旦打起来,萧绰会不会顾及到她们的表姐妹情谊。

  程世杰对萧绰说:「萧大人远道而来,本应隆重接待,但这里不是我的太原
府,只好随意准备几个节目给萧大人看,来人!将那些人全部带上来。」

  过了一会儿,就有十二个人被带到大厅,他们身上的毒性虽然已经减弱,没
有生命危险,但功力却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而他们被带到大厅后,各个横眉怒
目瞪着程世杰。

  程世杰冷冷一笑,对萧绰说道:「他们便是聚集在红花亭的贼子,全是北汉
的旧臣,三番两次前往太原府刺杀我,说我是卖国求荣的卑鄙小人。可今天我要
告诉大家,当时宋军所向披靡,北汉灭亡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情,而北汉皇帝曾
经北上黄龙府,想请大辽出兵援救,但大辽刚刚经历过定安之乱,与回鹘恶战后,
已经大伤元气,根本无法援助,于是北汉皇帝是在绝望中抱着与太原共存亡的心
态与宋军决战,而我只是顺天理,归顺于大宋,虽然背负骂名,但战争能提前结
束,不是让很多人不用牺牲了吗?」

  紫若儿「呸」了一声,骂道:「无耻的狗贼,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还想辩
解你自己是无辜的吗?你的罪恶早已经印在所有北汉军民的心里,即使杀你一万
次,也不能偿还。」

  齐澄海骂道:「逆贼,如果你真是为天下苍生着想,那也就算了,但你口口
声声说顺天意而归降大宋,可你自从当上大宋的山西宣抚使后,就加重赋税,搞
得山西的百姓怨声载道,还有先皇待你不薄,你却背叛他!程世杰,人在做,天
在看,你昧着良心做事,迟早会遭受到报应。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中,我无话可说,
但就算是做鬼,我也会找你寻仇。」

  程世杰怒喝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大家都说我是翰林出身,手无缚鸡
之力,靠吹捧坐上高官,但这只不过是欺骗要来刺杀我的人,不然你可曾听说过
刺杀我的人能够活着离开太原府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奇门!」

  萧绰顿时来了兴致,她自幼酷爱异术,虽然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对于奇门
还一知半解,虽然萧茗儿也是奇门,但她是昆仑流派,所学的是奇门遁甲、五形
算术及排兵布阵;而程世杰是出自于东海风花海堡,东海奇门主要是六合玄控、
七星战甲和八门续命。

  程世杰吩咐士兵将齐澄海捆到大厅中央的立柱上,然后拍了桌子一下,随即
就见放在他面前菜盘上的一把剔肉尖刀呼啸而起,朝着齐澄海的心口电射而去。

  齐澄海眼睛一闭,高声喝道:「爷爷正好要求个痛快!」

  然而那把小刀飞到齐澄海的心口前半寸竟突然停住,众人见刀尖已经抵在齐
澄海胸前的衣襟,接着那把小刀就像是有人在控制一样,围绕着齐澄海,然后小
刀越转越快,最后只能看到白晃晃的亮光。

  就在众人齐声称妙的时候,那把小刀豁然停止,就见齐澄海身上的衣服已经
被那把小刀割得粉碎,露出他那强壮的体魄,虽然少了一臂,却依旧不失英武,
而那把小刀就像富有生命一样,又飞回到程世杰跟前的桌上。

  众人顿时齐声喝彩。

  齐澄海睁开眼睛,见他自己赤身裸体,便大声骂道:「程世杰,你这狗贼,
旅要杀便杀,何必这般羞辱你爷爷?」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道:「齐将军为了复兴北汉,这些年吃尽苦头,如
果就这样死了,你就不觉得愧对自己吗?你对北汉忠心耿耿,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不过我今天会成全你……来人,将公主带过来。」

  两名士兵闻言,将紫若儿带到程世杰面前。

  程世杰道:「松开公主身上的绳索。」

  士兵闻言,便帮紫若儿松开身上的绳索。

  紫若儿中毒较轻,只是全身仍无力,她愤恨地看着程世杰说道:「你想干什
么?」

  程世杰说道:「公主天生丽质,明媚动人,但你可知道齐将军为了北汉付出
多少心力?他从十年前丧妻后,至今未娶,后来北汉灭亡,又忙于复国。今天决
意在此慷慨赴义,不如公主你就代表你死去的父王,用身体慰劳齐将军如何?」

  紫若儿闻言,气得浑身颤抖,一时说不出话。

  齐澄海叫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践公主,我做鬼也不会
放过你。先皇在世的时候,给你高官厚禄,待你不薄啊!你不念旧情也就罢了,
还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还是不是人啊?」

  程世杰愤怒地拍着桌子,道:「是我不念旧情吗?你们口口声声先皇、先皇
的,但那个狗皇帝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你们为他卖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践他的女儿,
因为这就是报应。你们知道吗?在十年前……他尚是太子的时候,是怎么作践我
姐姐的吗?」

  回忆起往事,程世杰的眼底充满仇恨的火焰,他咬着牙说道:「那狗皇帝看
上我那年轻美貌的姐姐,便上门提亲,可我姐姐已经有心上人,便委婉拒绝,但
那狗皇帝却因此恼怒,于是他假传圣旨,骗我姐姐去他的王府当琴师。虽然我姐
姐知道他不怀好意,但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好硬着头皮去。就在那天晚上,那狗
皇帝强行奸污我姐姐,还将她关在狗圈,每天与狗同吃同住,高兴了就奸污我姐
姐,而不高兴还是要奸污我姐姐,但会先把她打得遍体鳞伤再泄欲。姐姐默默忍
受十数天,最后有机会逃出王府。而她一回到家,就用鲜血留下一封遗书给她那
学艺未归的心上人,之后就自缢而亡。」

  紫若儿包括在场的众人,都半信半疑地看着程世杰。

  程世杰继续说道:「我姐姐死后,我爹用祖传的太乙神石保存她的身体,可
能你们不会相信,但我姐姐还活着,只是她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说话,也无法再
动,但她会流眼泪,我相信那是她在告诫我,这个仇一定要报!我姐姐之所以能
死而复生,不只是因为她服太乙神石,那太乙神石只能保存她的身体,救她的是
我姐姐的心上人,是他学成天下第一的奇门异术后,用『八门续命术』延续我姐
姐的生命,而他为了让我姐姐能重获新生,这几年走遍名山大川,采遍奇花异草,
但我姐姐亡故的时间太久,已经无法让她行动自如……难道这个仇,我不应该报
吗?」

  紫若儿冷声道:「原来你早有预谋,你会背叛北汉,是为了报复我父王?」

  程世杰道:「或许是吧!所以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赎罪吧!」

  说完,程世杰双手合一,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红光从他体内飞出,飞到
紫若儿身前作一道光环,包围住紫若儿的身体。

  紫若儿顿时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原有的光芒……

  程世杰发号命令:「紫若儿,还不快去慰劳齐大将军!」

  就见紫若儿神情娇羞地应允,随即万种风情地走到齐澄海面前,而看她那旁
若无人的样子,明显是受到程世杰的控制。

  六郎焦急地看着紫若儿,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接着他看向慕容飞雪,却见
慕容飞雪的神情比他还要紧张,而萧绰则颇有兴致地看这这一幕。

  这时,紫若儿走到齐澄海跟前,伸出那白嫩而纤滑的玉手,就要抚摸着齐澄
海的胸肌。

  齐澄海神情痛苦地叫道:「公主,你折煞老臣了,你快醒醒,不要啊!程世
杰你不得好死啊!」

  见紫若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程世杰控制住心智,眼看就要犯下弥天大错,齐
澄海内心一阵激愤,喊道:「先皇,老臣有罪啊!我去找你了!」

  说完,齐澄海晚舌自尽,嘴中溢出鲜血,头一歪便死去。

  程世杰见状,气得拍桌子骂道:「可恶!送给你女人,你都不敢要。」

  说完,程世杰要紫若儿走回来帮他斟酒,然后向万华强和木道长敬酒。

  这时,慕容飞雪有点沉不住气,见没有人注意到她,便悄悄靠近萧绰,压低
声音说道:「萧绰,你竟见死不救,亏你还是女人!」

  萧绰闻言吃了一惊,心想:就连程世杰都不知道我的身份,怎么他的手下会
知道?想到这里,萧绰看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低声说道:「我是慕容飞雪,紫若儿是我师妹,我要你
帮我救她,你肯不肯?」

  萧绰这才明白,她知道慕容飞雪精通易容术并没有怀疑,心想:要我救紫若
儿,但现在的情况复杂……

  慕容飞雪见萧绰沉默,猜想她是想以大局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
你身为女人,岂能眼睁睁看着程世杰作践女人?

  见萧绰仍保持沉默,慕容飞雪知道她是打算牺牲紫若儿,以维系她和程世杰
的合作,毕竟程世杰手中有二十万兵马,现在又同意归降大辽,当然不会为了紫
若儿,而破坏与程世杰的关系。

  这时,那些被绑着的人见齐澄海惨死和紫若儿被污辱,便开始齐声怒骂,而
齐凤山更是怒气冲天,大骂着程世杰,一副要冲过来拼命的样子。

  此时,程世杰让紫若儿停下动作,接着对齐澄海的尸体说道:「你真是敬酒
不吃,吃罚酒!这么美丽动人的公主要送给你,你却不想要,看来是对你来讲不
够刺激,听说这些俘虏中还有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不知道是哪一个人?」

  木道长走到程世杰身边,告诉他秋霞便是齐澄海的儿媳。

  程世杰看了看秋霞,见她虽然没有比紫若儿美,但也有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
于是他对齐澄海的尸体说道:「老将军,既然公主唤不起你体内的欲望,那我就
换一个女人给你,看她能不能让你满意。」

  这时,秋霞缓缓走向齐澄海的尸体,而齐凤山见秋霞的目光呆滞,显然已经
受到程世杰的控制,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竟再也说不
出话。

  秋霞走到齐澄海的尸体面前,就开始当众脱下衣服……

  程世杰的人马见状,体内燃起熊熊的欲火,仿佛胸口有把大火在炽烈燃烧,
不禁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那些被俘虏的人则开始大声怒骂。

  慕容飞雪有些不忍心再看,萧绰则脸红起来。站程世杰呵呵一笑,招手让紫
若儿走过来,对萧绰说道:「萧大人,我们在欣赏节目的同时,也不要委屈自己。
公主,还不过去陪萧公子喝酒!」

  萧绰看了看紫若儿,说道:「我……不想,多谢程大人一番好意。」

  程世杰狐疑地道:「这好象不是你们契丹人的本色……」

  萧绰笑道:「不瞒大人,这些日子,萧某正在修炼一种武功,不能近女色,
还请程大人海涵。」

  程世杰道:「那我就不勉强了。」

  说着,程世杰将紫若儿拉到怀里。

  萧绰转头看了慕容飞雪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转头对程世杰说道:「在
下有些累了,就先行告退了……」

  程世杰说道:「请自便,恕不远送!」

  现在程世杰使出六合玄控的主要对象是秋霞,于是紫若儿开始慢慢恢复神智,
却还是无法行动自如。

  程世杰邪笑道:「这才只是个开始,你父王当初怎样侮辱我姐姐的,现在我
就加倍还给你,知道吗?」

  紫若儿说道:「知道了……狗贼,你不得好死!」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先看节目。」

  程世杰一脸得意,看着在大厅中的秋霞,而此时那里的气氛更加淫靡,几乎
吸引住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

  在众目睽睽之下,秋霞已经脱下上身的衣服,就要去抚弄断气的齐澄海。

  程世杰的人马顿时响起一片喧哗声,而慕容飞雪有心想出手相救,又有所顾
忌,内心痛苦万分的时候,突然情况有变,就见齐凤山竟已经解开身上的绳索,
并抢过一名士兵的佩刀,高声怒喊着冲向秋霞和齐澄海……

  血光伴着刀光飞溅!就见齐凤山那着一把刀,而那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刺穿秋
霞的背,并深深刺入齐澄海的心脏。

  秋霞吐出一大口鲜血,嘴角露出有如解脱般的微笑,道:「杀得好!」

  这时,齐凤山放声狂笑,慢慢走向程世杰,而他的面容因为激动,而扭曲得
变形,虽然他的功力已经全无,却仍努力集中力气,试图做最后的一击,即使没?

  有成功的可能,他也要拼死一搏。沾程世杰尽管武功高超,仍被齐凤山那充
满仇恨、布满血丝的眼睛所震慑住,他拍了桌子一下,随即三根象牙模便如袖箭
般射出,没入齐凤山的胸膛。

  然而齐凤山并没有因为受到程世杰的攻击而停下脚步,他嘴中喷出鲜血,伸
出手扑向程世杰。

  程世杰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赶紧挥掌击向齐凤山的头颅,在「喀嚓」一
声后,就见齐凤山的头颅垂下来,可他的手仍紧紧抓住程世杰的胳膊,直到程世
杰的好几个心腹过来,才分开齐凤山紧紧抓住程世杰的手。

  程世杰摸着额头的冷汗,心想:这些年来,什么样的高手、什么样的亡命之
徒,我没有见过!但像齐凤山这样非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却还是头一次看到。

  程世杰仍惊魂未定,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有奸细!」

  程世杰抬起头,就见到有名小兵跑向他,便问道:「什么奸细?谁是奸细?」

  那名小兵叫道:「奸细就是你爷爷我!」

  说完,那小兵就朝着程世的胸口狠狠打了一拳,而因为离得太近,加上程世
杰没有防备,程世杰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缓不过气。

  而那名小兵就是六郎,他见状,在心中骂道:居然没打死这奸贼?

  这时,六郎拉着紫若儿就往外面冲。

  紫若儿认出抓着她的小兵就是六郎,心里一阵窃喜。

  程世杰的手下见状,纷纷抄起武器围向六郎。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六郎的功力大增,令他对自己信心十足,认为虽然打不
过程世杰,但要收拾程世杰的手下应该绰绰有余,果然一阵乱拳后,他们就倒成
一片,随即六郎带着紫若儿冲出大厅,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匹,往寨门的方向跑。

  这时,程世杰的人马赶紧想找马匹追赶紫若儿两人,却被慕容飞雪易容成的
张大人发出的暗器打乱阵脚,而慕容飞雪也夺走一匹马追向六郎。

  此时,程世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大骂道:「张文亮,你居然背叛我,大家
给我追!」

  六郎与紫若儿已经先来到寨门,而那守寨门的人刚要盘问时,慕容飞雪已经
催马赶到寨门,宝剑一挥,吩咐道:「打开寨门!」

  守寨门的不少人都认识张大人,自然不敢多问,便任由六郎和慕容飞雪离开
山寨。

  等程世杰带人赶到寨门时,六郎和慕容飞雪早已经跑得不见人影。

  程世杰大怒道:「一群废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都给我追!」

  六郎与慕容飞雪已经离开山口,见前面有左右两条岔路,慕容飞雪大声说道:
「六郎,带着紫若儿向东走,我则往南引开他们。」

  六郎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大嫂,那太危险了!我们一起走,也好有个照
应。」

  慕容飞雪把脸一沉,说道:「程世杰不仅厉害,他还有千军万马,你快走,
要不等程世杰追上来,我们就死定了!」

  六郎回头,见身后的山道上火把如龙,看来程世杰已经追上来,只好说道:
「大嫂保重!」

  说完,六郎一扬马缰,随即朝东方奔驰而去。

  紫若儿含泪喊道:「师姐!你多加小心啊!」

  当程世杰带兵追到岔路时,便对一名心腹说道:「你带一部分人往东方追,
虽然他们往东的可能性不大,但你还是要仔细搜,不要有漏网之鱼。」

  这名心腹领令,随即带一部分人往东方追,而程世杰则带领人马往南方追赶,
这条大路直通关内,十分宽阔,不久,程世杰就看到前面有道身影。

  慕容飞雪发现身后传来马蹄声,显然程世杰已经追上来,而她跑了一会儿知
道甩不掉追兵,便开始思索办法,突然想起随身携带的信号弹,虽然发了也未必
有希望,但慕容飞雪还是发射出一枚信号弹。

  当信号弹刚升上天空时,程世杰的人马就已经追到慕容飞雪的身后。

  程世杰骑马至慕容飞雪身前,拦住她的去路,冷笑道:「原来张文亮已经遇
难,阁下的易容术这么厉害,居然骗过我了,你还想跑吗?」

  慕容飞雪闻言,撕掉人皮面具,随即勒住战马对程世杰说道:「程世杰,废
话不用多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马过来吧!」

  程世杰心想:能够杀掉张文亮那样的修罗界高手,可见这女子非同一般!想
到这里,程世杰不敢小看慕容飞雪,随即抽出佩刀,扑向慕容飞雪。

  半空中顿时响起一片金铁交鸣声,分别飘开的两道身影还没有落地,就已摆
开攻击的架势,瞬间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纠缠在一起,发出兵器交击的声响。

  虽然慕容飞雪的武功算是当代高手,但十几招过后,竟连程世杰的衣服都没
有碰到,可她身上的长衫已经被程世杰的刀划破一道口子,虽然没有伤到皮肉,
却露出柔嫩的肌肤和引人遐想的肚鹿。

  慕容飞雪知道自己不是程世杰的对手,现在只是刀剑过招,就已经不敌程世
杰,而程世杰是名出色的奇门术士,必定还有其他的过人之处,虽然骊山剑法招
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但这剑法在奇门面前,却显示不出优势,加上程世
杰的「七星战甲」已经修炼到第六层,可以说能够抵挡住普天下所有的剑法。

  慕容飞雪注意到每当她出招时,招数尚未使出,程世杰就已经使出「七星战
甲」移动到不会被攻击的位置,所以不管她有没有出招,都没有办法伤到程世杰,
所以程世杰才能心有余力地对付她,而这便是奇门的过人之处——防御!

  二十招过后,慕容飞雪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水。

  此时程世杰已经失去耐心,欲捉下慕容飞雪的时候,就听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何方奇门,胆大包天,竟敢欺负我门下弟子?」

  就见西南方向闪过一抹银电,一名白衣白发的仙姑飘然落到慕容飞雪身前。

  慕容飞雪顿时喜出望外,喊道:「师父!」

  已经年过半百的骊山圣母,穿着雪白的素衣,神色凝重地望着程世杰,骊山
圣母因为内力深厚,加上所创的内功有抗衰老和驻颜的效果,所以岁月并没有在
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白发如银外,她那娇艳的容颜,玲珑有致的身材,
娇嫩而雪白的肌肤都和年轻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

  「我本不应该过问江湖是非,可她是我的徒儿,程世杰,看在司徒明枫的分
上,我今天不为难你,大家就此住手,你意下如何?」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道:「她杀了朝廷命官,而我身为朝廷命官,岂能
拘私枉法?」

  慕容飞雪嘲讽道:「之前你背叛北汉,降于大宋,而现在你又暗自勾结大辽,
真不知道你在为谁卖命?师父不要听他的话,杀了这个小人,帮紫若儿报仇。」

  慕容飞雪附到骊山圣母耳边耳语几句,骊山圣母闻言,柳眉倒竖,怒道:
「果真是乱臣贼子,人人可以诛之!」

  这时,骊山圣母手持长剑,使出「五方神雀阵」随即就见无数由内功加剑气
汇聚而成的白孔雀,银光耀眼夺目,以极快的速度攻向程世杰。

  面对骊山圣母那来势汹汹的攻击,程世杰自知无法逃避,便当机立断,使出
全身的内力发出「七星战甲」随即可见有道金光夺目的漩涡,形成一道气墙护住
程世杰,接着程世杰施展六合玄控,而像骊山圣母这样的高手,自然没有效果,
但程世杰可以控制任何有形物体当作他的护身,于是他将气劲由脚传入地面,随
即地上隆起八块长方形的石壁挡在程世杰的身前,犹如八个拥有生命的护卫,进
可攻,退可守!

  骊山圣母性情刚烈,在不知道紫若儿的事情前,尚顾及到司徒明枫,如今却
不在乎,一心只想取程世杰的性命。

  骊山圣母喝道:「看我怎么破你的招式!」

  说着,骊山圣母就将一块石壁击得粉碎。

  程世杰见状,连忙让另外七块石壁攻向骊山圣母,但又相继被骊山圣母击飞。

  然而这时骊山圣母已势尽力穷,而程世杰向来狡诈,见机不可失,便立刻施
展出最凌属的一招「百狼朝穴」奇门最厉害的攻击就是召唤,是用真气化成最喜
爱的动物,而程世杰喜欢狼,所以这一招叫「百狼朝穴」随即涌现出大批的狼群,
疯狂地扑向骊山圣母。

  身在半空中的骊山圣母见狼群扑来,便以绝妙的身法往后移,接着一个扭腰,
再使出千斤坠,就如仙子般轻巧落地,同时「五方神雀阵」也霍然变阵,以孔雀
开屏之势防御,就见那绽开的孔雀羽毛变成一把把利剑,成功斩落狼群的一颗颗
头颅。

  与此同时,骊山圣母与程世杰各击出一掌,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就见程世杰
神情痛苦地捂住胸口,随即喷出一口鲜血……

  程世杰的手下见他受伤,刚想上前营救时,驴山圣母把手一挥,「五方神雀
阵」立即化成四方阵,将程世杰与他的手下完全隔离,令程世杰神色惊慌地看着
骊山圣母。

  慕容飞雪刚要冲上前,结束程世杰的性命时,就听见一道声音:「手下留情!」

  听那说话声犹在天边,但话音刚落,就见有一人站在身前。

  慕容飞雪抬起头,见身前站着一位穿着蓝衫的中年书生,那身蓝衫虽然破旧,
却掩盖不住他的绝世风华,而令慕容飞雪感到吃惊的是,来人身法之快,令人难
以想象,骊山圣母出现时,尚有身影,但此人却犹如鬼魅般,让人无从察觉到,
而自明神、星煞魔君后,她并未听说过有这种高手。

  程世杰看到来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姐夫,快救我!」

  骊山圣母看着来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是天下第一奇门,你身在千
里之外的云萧山,却能料到人世间的风云变幻,并且可以用『破空飞遁』千里传
像,不简单啊!」

  蓝衫术士微微一笑,说道:「圣母夸奖了,你我都是修仙之人,何必理会这
些是是非非呢?不管是宋灭北汉,还是今后辽灭宋,只要是千古轮回的定律,都
不是我们能够左右。我知道这些小辈之间的恩怨,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让他
们自己了结,岂不是更好?」

  见骊山圣母犹豫,慕容飞雪道:「师父,不可以啊!今日放虎归山,必铸成
大错啊!」

  骊山圣母道:「罢了,司徒明枫,我给你面子,让他们都走吧!」

  说完,骊山圣母立即收起阵法。

  程世杰顿时大喜,连忙谢过司徒明枫,随即飞身上马,奔驰而去。

  司徒明枫对着骊山圣母鞠躬,然后身影立即消失。

  慕容飞雪望着骊山圣母,突然见骊山圣母身子一晃,连忙上前扶住她。

  骊山圣母嘴角溢出鲜血,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为师不想帮你,是为师
力不从心啊!这程世杰十分不简单,我若不是强撑着一口真气,只怕他不会放过
我们。」

  慕容飞雪这才知道骊山圣母受了重伤,不由得泣道:「都怪我,害师父受伤,
师父,那蓝衣人是谁?怎么如此厉害?」

  骊山圣母道:「他就是司徒明枫,他是第一个把『六合玄控』练到第六级,
把『七星战甲』练到第七级,把『八门续命』练到第八级的奇门术士。」

  慕容飞雪闻言默然,心想:那他岂不是很厉害?会在师父之上吗?

  骊山圣母继续说道:「自明神与星煞魔君后,天下不再有神,司徒明枫……
是最接近神的人,同时他还是程世杰已过世姐姐的情人。」

  慕容飞雪幽幽叹道:「那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驴山圣母摇头说道:「不然,司徒明枫的性情古怪,但也嫉恶如仇,他不希
望我插手这件事情,而他也绝不会袒护程世杰,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希望你
们的恩怨,自己了结。虽然程世杰的武功比你们高,但也不是无懈可击,我相信
恶人绝不会有好下场,那紫若儿现在在哪里?」

            第四章、瓜棚月下处子情

  这时,六郎骑着马,见前面是一片树林,而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在后头。

  紫若儿对六郎说道:「我们都在马上,肯定会被追兵追上,你赶快把我放下
来吧!」

  六郎说道:「那怎么行?有我在,你不要怕。」

  此时,程世杰的人马已经追到近前,六郎随即催马进入树林,而那群人也追
进来,突然六郎听到身后传来「飕!」

  的一声,六郎下意识的低头,就见一枝雕翎箭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去。

  六郎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骂道:「王八蛋,有种不要放冷箭!」

  六郎听到身后劲风扑面,随即两道黑影划过夜空,贴着树梢越过六郎,拦住
去路。

  紫若儿见状,银牙一咬,拔出六郎随身佩戴的腰刀,随即一个箭步跳下去,
与那拦路的两人打在一起,同时朝六郎喊道:「你快走!不然,谁都走不了。」

  六郎说道:「我与你生则同榻,死则同穴,我什么时候做过怕死鬼了?」

  说完,六郎跳下马,冲向其中一个黑衣人,随即一个黑虎掏心打向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正是这群人的头领,是程世杰的得力副将,名叫林达,与张文亮师
出同门,都是来自川中蜀山修罗界。

  林达见六郎扑过来,而所用的招式不伦不类,更讲不上是道法,就没将六郎
放在眼里,双掌向外横推,同时使出「修罗冥界波」将馗罗化作万千条鬼魂,将
六郎围住,想一招置六郎于死地。

  六郎在福来居时,曾见过海天富使用这招,也见过萧绰用六把御剑破解此招,
可他身上的武器被紫若儿拿走,但反正就算有武器,他也不会使用萧绰的招式,
索性拼了性命,用双拳来挡,却被撞飞出去,虽然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他并
不懂得如何使用,只觉得心口一热,就喷出一口鲜血,在心中骂道:老子和人,
却被人打到吐血,这未免太丢脸了!

  这时,其他人已经各持兵器围上来,而紫若儿见六郎受伤,想到全是为了她,
不由得感到难过,想要使出全力,奈何中毒后,身体还没有调养,加上又中程世
杰的六合玄控,与追兵一对一已经十分勉强,于是当他们一哄而上时,紫若儿有
点招架不住。

  林达使出「修罗冥界波」后,见没有伤到六郎,心想: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
纪,居然是修神界的高手,竟能够接住我这一记杀招,想必至少修炼了七道元神,
但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们,胜负早已决定,我何不趁机吸收他的元神!想到
这里,林达使出「鬼舞宝轮」随即一道瑰丽的光环罩向六郎。

  六郎曾见过张文亮使出这招对付慕容飞雪,知道林达的用意,但他在惊骇中
却不知道该如何躲闪。

  紫若儿见状,惊呼道:「六郎,他要吸收你的元神,小心啊!」

  说着,紫若儿想去帮六郎,但却无法抽身。

  林达见已经得手,便冷笑着靠近六郎,正准备吸取六郎的元神,却猛然发觉
到不对劲。

  当六郎被鬼舞宝轮罩住时,一开始非常害怕,可被罩住后,却发现他神智清
楚,身体仍可活动自如,便要攻击林达的胸口。

  林达见状,顿时大吃一惊,心想:对方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我却无法吸收他
的元神,难道他的功力比我还高?

  六郎可不管林达在想什么,见双拳被林达单手挡住,六郎顺势将林达的一条
胳膊拧住,随即用力一扭,就听林达「啊!」

  的一声惨叫!

  虽然林达用尽全力在防御六郎的攻击,但六郎的力气很大,并且体内的真气
与林达护身的馗罗格格不入,在一定程度上占了上风,最后竟将林达的一条胳膊
硬生生扭断。

  林达的身体流着血,惨叫着退后,他的两名手下见状,连忙过来保护林达。

  六郎看着林达那痛苦的样子,得意地将林达的断肢丢在地上,摆了一个虎鹤
双行的姿势,对着林达挤眉弄眼。

  林达见状又惊又怒,他没想到六郎这么厉害,随即朝那两名手下使个眼色,
他们便各掏出暗器,射向六郎。

  六郎看到林达对那两名手下使眼色时,就知道事情不妙,但见他们已经使出
暗器,知道没有了退路,感到慌张不已,暗叫糟糕,冷汗顺着脊梁流下来。心想:
这些暗器若是全中,还不把我捅成筛子?他奶奶的,你们竟然使出暗器啊!

  六郎眼看无法躲开暗器,而紫若儿那边更危险,因为功力还没有恢复,又寡
不敌众,肩头已经中了一掌,而腿上也中了一刀。

  此时,紫若儿自身难保,但见六郎也面临险境,心头不由得一凉。

  当六郎就要被那暗器射穿身体时,竟见一道剑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
将那些暗器尽数击落,接着一道白影落到六郎面前,随即伸手将那剑光收在手中。

  那人脸戴着白纱,朝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见那人虽然戴着白纱,但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萧绰,心中暗喜:乖乖!原
来她早就在暗中保护我了。

  紫若儿也趁着追兵混乱的时候来到六郎身边上(郎见紫若儿受伤,感到心疼,
问道:「紫若儿,你没事吧?」

  紫若儿抹了一把汗水,说道:「我没事!这位公子是谁?多谢仗义相救。」

  萧绰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林达等人。

  林达失去了一只胳膊,又见有人来救六郎,心中感到恼怒,道:「兄弟们,
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

  说着,就见林达等人红着眼睛冲向六郎等人。

  萧绰的嘴角微微一动,发出嘲笑声,随即一个箭步上前,然后六把御剑同时
飞舞,就见有三个人倒下,才一会儿,就有一半的人倒下,而剩下的人见萧绰如
此厉害,就想逃跑。

  萧绰凌空御剑,一人一剑,随即除了林达之外,尽数诛杀,而林达倚仗有馗
罗护体,虽然萧绰有刺中他,却未能伤到要害。

  见林达转身要跑,萧绰一个长跃到他身后,随即击出一掌,林达就闷哼一声,
倒在地上丧命。

  六郎和紫若儿见追兵尽数丧命,高兴得不得了。

  萧绰收回御剑,转身解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弟,别来无恙,悬空岛一
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
你。」

  六郎点点头说道:「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岛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想:在七星楼时,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
那样,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反正柴明歌也跟我一样,看他现在还活着,就
证明柴明歌也隐瞒这件事。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歌肯定
也有得到,莫非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他吗?

  六郎见萧绰若有所思,便嘿嘿笑道:「萧公子,这次真的多亏你,要不要我
请你喝酒啊?」

  萧绰回过神来,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这些人,但不一定是为了救你们。
这位姑娘乃是北汉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大辽的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
可你不应该聚集旧臣反对程世杰,因为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
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那禽兽为伍?」

  萧绰脸色一沉,说道:「那么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哼道:「要杀要剐,听凭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
难你的朋友。」

  六郎生怕紫若儿会说出他的真正身份,连忙拦在紫若儿和萧绰中间,对萧绰
说道:「萧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

  说着,六郎回头对紫若儿说道:「紫若儿,萧兄救我们是一片好意,你何必
管她是不是契丹人,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

  紫若儿闻言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弟呢?」

  萧绰轻笑一声,道:「六郎、六郎,叫的好亲热啊!六公子,你为何要骗我
你姓木?而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位公主的?」

  六郎得意地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道:「有情人千里来相会,关于缘分,事
怎么拦也拦不住!但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公子救了我们,之后那杯喜酒,你
是喝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闻言有些脸红,六郎继续说道:「既然你救了我们,又杀了程世杰这
么多手下,应该不会要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要不我们暂且别过,
来日再喝一杯?」

  萧绰拱手说道:「红花亭为龙潭虎穴,但六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
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识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说完,萧绰飘身离去。

  六郎吁出一口气,说道:「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
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由于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就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

  六郎连忙扶着紫若儿,这才发现她的一条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
伤,说道:「这里不太安全,我们赶紧离开再说。」

  六郎看了看四周,见那些马匹早已经在刚才打斗时跑走,便只好扶着紫若儿
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
「干,竟然打得这么狠!」

  紫若儿用衣袖帮六郎擦去嘴角的血迹,关切地说道:「六郎,那人打你时,
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

  六郎与紫若儿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见前面是一大片农田,此时已经过麦收
季节,视野十分开阔,而他们不敢稍作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
下停下来。

  六郎说道:「我走不动了,我看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要赶紧包扎
起来,以免会受到感染。」

  紫若儿点了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大棚,他们就走到大棚
内。六郎让紫若儿坐到床榻上,而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

  六郎说道:「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六郎就欲脱下紫若儿的裤子。

  紫若儿红着脸不让六郎脱下裤子,六郎则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

  虽然紫若儿嘴里这么说,但她并未阻止六郎的动作,她让六郎脱下那绛紫色
的裙裤,而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双修长的玉腿简直像是透明般白里透红,只是有
条玉腿的侧面,被划开一条四、五寸长的伤口,已经结痂,但上面还有些许血迹。

  六郎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竟然伤得这么严重,那群王八蛋!」

  这时,六郎摘下一颗绿油油的西瓜,打算让紫若儿先止渴,接着说道:「刚
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里等我。」

  紫若儿感到有些口渴,在吃了一大口西瓜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紫若儿吃完大半颗西瓜后,有精神多了,见六郎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地
问道:「六郎,你的衣服呢?」

  六郎说道:「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拿它沾水。」

  说着,六郎用浸过水的衣服,擦拭着紫若儿的伤口。

  紫若儿说道:「我这里有金创药!」

  说着,紫若儿掏出一只小瓷瓶。

  六郎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在紫若儿的伤口上,然后将事先准备好
的未沾过水的衣袖当作纱布,帮紫若儿包扎着伤口。

  紫若儿柔声说道:「六郎,谢谢你啊!我先穿上衣服吧!」

  六郎说道:「你的裤子都被鲜血沾到了,我刚才帮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
等一会儿干了,我再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即缩回玉腿。

  六郎见状,发出窃笑,握住紫若儿的手,说道:「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
是月老想要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

  紫若儿说道:「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六郎注视着脸色苍白,却仍掩饰不住美丽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住情绪,
忍不住紧紧拥着紫若儿。

  紫若儿顿时身体一震,脸上微微红晕,明眸皓齿,嘴唇娇艳欲滴,有股说不
出的娇柔。

  此时,六郎已经脱下紫若儿身上的紫色罗衫,只见那如玉般的曼妙胴体,无
瑕的肌肤好似吹弹可破,丰满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颤巍巍,那柔软的腰肢在
若有若无的晃动中,让六郎体内的欲火!发不可收拾,开始亲吻着紫若儿,同时
六郎的手也没有间着,紧紧的搂着紫若儿,肆意地抚摸着那高耸的双峰。

  紫若儿第一次感受着有人抚摸着她的乳房,有股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情绪涌
上心头,心跳更是有如小鹿乱撞,而此时下身最后的一道防线,已经被六郎用龙
枪撞破……

  伴随着一声惊呼,紫若儿那如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六郎的脖子,那柔嫩
的嘴唇唤道:「六郎!」

  六郎应了一声,吻着紫若儿,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
着你。」

  紫若儿闻言,害羞得满脸通红,声若蚊蚋地道:「六郎来……欺负紫若儿吧!」

  紫若儿的这一声呻吟,竟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煽情,而六郎胯下的龙枪早已
昂扬,哪还经得起如此的挑逗?

  六郎下身一沉,随即龙枪便进入紫若儿那娇嫩的花瓣,缓缓插了进去。

  六郎的动作虽慢,而紫若儿虽然体内已有欲火,但幽谷内还没有完全湿润,
顿时一股痛楚袭向紫若儿,但在龙枪所带来的充实感中,痛楚却又显得如此奇妙,
既痛且快乐。

  絮若儿痛得发出娇吟声,身子微微一僵,感到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
紧六郎的龙枪。

  此时,六郎本想先暂停一下动作,但六郎竟觉得那幽谷不仅紧窒,甚至还一
点一点地吸引龙枪进去,于是他一边吻去紫若儿的眼泪,一边缓缓地将龙枪插进
去,道:「若儿,马上就不疼了。」

  紫若儿痛得不停留着泪,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六郎,幽谷深处不停收缩,
吸引六郎的龙枪进入,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时,体内那被撑开与撕裂般的痛楚
顿时达到顶点,而体内的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紫若儿只觉得仿佛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痛得像在地府承受着折磨,但
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乐,令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不由得照着六郎在耳边
像催眠般的话动作,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

  这时,紫若儿能感觉到娇躯越发酥软,而六郎的龙枪已开始抽插起来,虽然
仍感觉到疼痛,但那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越发强烈,渐渐将痛苦压下去,种种快
意从幽谷深处袭向全身,令紫若儿舒服得眉开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盘到六
郎的腰上,无言地鼓励着六郎继续动作。

  「你好大又好硬……啊……顶……顶到紫若儿里面了……唔……」

  「喜欢被干吗?我的紫若儿……」

  听紫若儿叫的欢快,六郎竟刻意放缓动作,令紫若儿不由得主动抬起纤腰,
想要追寻被龙枪抽插的快感。

  此时紫若儿的四肢不由得紧紧缠住六郎的身体,将那丰满的乳房压在六郎的
胸膛上,那挤压的感觉,令她渴望着六郎的征服,不由得呻吟道:「啊……六郎
……你淫……淫死紫若儿吧……紫若儿要你……啊……」

  听紫若儿这般娇言腻语,使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抽插着紫若儿那紧窒的幽
谷,龙枪顶着那花心深处,令紫若儿春心荡漾,便泄身了……

  见紫若儿娇躯剧颤,美眸无神,随即感觉到有股爱液淋上龙枪,令六郎知道
紫若儿已经泄身了。

  过了一会儿,六郎开始猛烈冲刺,采取深入浅出的方式,顿时一股强烈的刺
激袭向紫若儿,令她那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冲动起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不过,也很舒服啊!」

  此时,回过神来的紫若儿只觉得浑身酸软,而那还被龙枪抽插着的幽谷传来
阵阵疼痛,但那痛楚中却也夹杂着酥麻的高潮余韵,令紫若儿无法形容那感觉。

  紫若儿的那双纤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内心有股说不出来的满足感,道:
「不过……不过我觉得舒服……比痛的感觉更强烈!你真是厉害……插得我……
要舒服死了!」

  「这样就好,我只怕紫若儿不够尽兴……那就不好了……」

  这时,六郎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紫若儿的体内
深处,两个人才喘着粗气,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一阵凉风吹过来,六郎直起身看着紫若儿的眼睛,小声问道:「紫若儿,是
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

  紫若儿那美目中闪烁着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
些人,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人,他们死的太惨了!」

  六郎闻言也感到难过,他愤恨地说道:「程世杰真不是人,连这种卑鄙下流
的事也做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
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
总有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

  紫若儿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相信你,那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
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六郎举手说道:「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就枉为男子汉,
更不配做紫若儿的相公。」

  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

  六郎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

  但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你刚刚才要了人家,就要
反悔了吗?」

  六郎忍着疼,说道:「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么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道:「活该!谁叫你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六郎将身子一沉,压上紫若儿的娇躯,说道:「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可你
也要对我负责任啊!」

  说着,六郎借着那幽谷的湿滑,又将龙枪插进去。

  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道:「六郎,你记着,一定要一生一世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如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于爱河的男女,是
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

  慕容飞雪陪着骊山圣母静养了一会儿后,由于骊山圣母急着要找到紫若儿,
卯^^就让慕容飞雪带路,朝着六郎与紫若儿逃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很快就找到
那座树林,并发现满地的尸体。

  慕容飞雪上前查看那些尸体,说道:「师父,这些人死了快两个时辰,而他
们看来都是程世杰的手下,紫若儿他们应该没有危险,但是谁救了他们呢?」

  骊山圣母简单地看了看尸体后,说道:「这些尸体都是被利刃斩断咽喉,或
刺中心脏,那人的武功极高,显然不是紫若儿杀的,而从伤口上来看,应该是一
名擅长剑法的御剑。」

  慕容飞雪闻言,马上想到应该是萧绰。

  骊山圣母说道:「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儿。」

  说完,骊山圣母使出夜啸龙吟,随即一声高昂的龙啸声传向远方。

  这时,熟睡中的紫若儿猛然惊醒,连忙推着六郎,喜道:「你听听那是什么
声音?」

  六郎睡眼蒙眬地说道:「夜猫子吗?」

  紫若儿生气地说道:「不要胡说八道,我好象听到师父的夜啸龙吟,莫非是
她老人家来了?」

  六郎摇了摇头,说道:「是不是听错了?再睡一会儿吧!」

  紫若儿说道:「你就不怕程世杰的追兵再追上来吗?」

  六郎说道:「放心吧!那萧绰既然救了我,就一定会救到底,你没有看到程
世杰对她敬若上宾吗?」

  紫若儿点头说道:「你怎么认识萧绰的?还有那人的武功好厉害啊!」

  这时又传来一声龙吟,紫若儿顿时兴奋地说道:「真是我师父,六郎你快帮
我穿上衣服啊!」

  六郎应着,就去外面取下紫若儿和他的衣服进来,虽然尚未干透,但也只能
将就着穿上。

  紫若儿穿好衣服后,就跑出去寻找那龙吟的来源,最后被她找到了。

  当一看见骊山圣母和慕容飞雪时,紫若儿高兴地如小鸟般扑到骊山圣母的怀
里,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看到慕容飞雪安然无恙,顿时松了一口气。

  慕容飞雪拉着六郎,问道:「是谁救了你们?」

  六郎道:「是萧绰救了我们。」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看着六郎与紫若儿,说道:「你们没事就好,既然红花
亭聚义一事失败,那我们现在就返回瓦桥关。」

  紫若儿忧虑地问道:「还有十几个被程世杰抓到的人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扔
下他们不管啊!师父,你来得正好,你帮我救人啊!」

  慕容飞雪厉声道:「紫若儿,师父和程世杰恶斗时受了重伤,你怎么忍心再
为难师父?而且你没看到程世杰的实力吗?」

  紫若儿难过的低下头。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难过,今天死了那么多人,我都看
到了,可程世杰阴险狡诈,我们不能和他硬拼。听我的话,我们先回瓦桥关,再
思索下一步要怎么做。」

  慕容飞雪、六郎与紫若儿一起回到瓦桥关,而骊山圣母则说要去看望一位朋
友。

  慕容飞雪询问后才知道,原来骊山最近不平静,接连发生女弟子神秘失踪的
事情,骊山圣母对此伤透脑筋,但又找不到凶手,便想来请一位世外高人指点迷
津,而在来到山西的路上,正好碰到慕容飞雪发出的求救信号。

  现在见慕容飞雪等人已经平安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就此告辞,并嘱咐慕容
飞雪和紫若儿对付程世杰时一定要小心。

  尽管红花亭聚义一事失利,但六郎还是认为大有斩获,首先是得知程世杰的
用心,接着就是遇到萧绰,并得到紫若儿,但最让六郎高兴的是,他在慕容飞雪
神智清楚的情况下,占有了她,尽管事后慕容飞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且与
六郎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六郎的内心还是很高兴!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22 23: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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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调戏白云妃

  当六郎回到瓦桥关,处理完堆积的军务后,他想起了白雪妃,心想:我离开
悬空岛已经差不多有十几天,白雪妃一定很想我!而且我也十分想念那温柔的白
雪妃和妩媚的白云妃,看来我最好找个时间上悬空岛,和白松林商量一下与白雪
妃的终身大事,顺便再看看国色天姿的白凤凰。

  六郎来到瓦桥关最大的珠宝铺,挑选两件中意的首饰,打算送给白雪妃。

  当六郎哼着小曲,走出珠宝铺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小贼,哪里走?」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见到白云妃,不由得又惊又喜,道:「你
怎么会来这里?」

  说着,六郎朝四处张望,随即将白云妃拉到僻静处,说道:「这里可是大宋
的边关要隘,有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你这小贼,跑到珠宝铺干什么?肯定是偷了什
么好东西,快交出来给我看看。」

  说着,白云妃就要搜六郎的身。

  六郎连忙拿出那两条用名贵玉石串成的项链,说道:「不要抢,实话告诉你,
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雪妃的,姐姐你来得正好……」

  白云妃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该不会是送给其他相好吧?要不干嘛买两
条?」

  六郎笑道:「我心里头一直对姐姐你过意不去,大家以前有误会,可后来的
事情你都知道了,何况我迟早要做你的妹夫,就想顺道送姐姐你一条项链,希望
姐姐能不计前嫌。」

  白云妃微微一笑,道:「你这小贼倒是很会说话,好吧,我就先将项链收起
来,不过你自从离开悬空岛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是另结新欢,要抛弃我
妹妹了?如果真是那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六郎连忙拉住白云妃的手,说道:「姐姐,你说话小声一点,好不好?万一
被人家听见了,就不得了了!」

  白云妃说道:「好,但这件事,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跟我来!」

  说着,白云妃带着六郎走过一条大街,来到一家十分隐蔽的客栈。

  进入房间后,白云妃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倾城、
温柔善良,怎么偏偏看上你这小贼呢?」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直称我为小贼好不好?我有名有姓,叫杨六郎!」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那我叫你小色狼好了。」

  六郎苦笑道:「那更难听,算了,随便你怎么叫!」

  这时,六郎在心中打算:嘿嘿,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放过的道
理?狼就狼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时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

  白云妃板起脸,说道:「别扯开话题,快说,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为什么
对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脸,这全都是你这小贼害的。」

  六郎道:「我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惦记着雪妃,奈何事务繁多,咱们又是势不
两立,我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才能去看望你们吧。」

  白云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行了,我才不稀罕你看。」

  六郎闻言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说道:「姐姐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
位是何止的重要!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后,我就偷偷喜欢上你了,可我知道,你是
雪妃的姐姐,我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所以我不敢奢望什么,只希望能与姐姐
做一个异性的知己,不求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但求能与你心灵相通,我无法成
为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只求能做一个疼你、恋你却不能爱着你的知己。姐姐不要
㈤怪我多情,若不是陆涛对你薄情寡义,我是断然没有这种想法,或许我对你做
的事有些过分,但六郎生性放荡不羁惯了,所以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
妃过门后,你就是我的大姨子,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对姐姐不敬。」

  白云妃被六郎说得晕头转向,好半天才道:「小贼,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虽然六郎嘴里这么说,却在心中祷告:上苍明察!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应该
不会惩罚我吧?

  白云妃感叹一声,道:「陆涛那挨千刀的,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他除
了每天摆弄那些奇门玩意儿,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这些日子更是连个
影都没看到,真是气死我^^!」

  六郎闻言,伸出手将白云妃搂在怀里,安慰道:「云姐,你不要因为他气坏
身子,我午饭还没有吃,我下楼去点些好吃的,我们一起吃饭吧。」

  白云妃点头说道:「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结果碰到你,我早就肚
子饿了!」

  六郎闻言,转身走下楼,一会儿,就端了一只托盘上来,上面有四道凉菜和
一壶陈年佳酿。

  六郎将托盘放在桌上,说道:「云姐,其他菜一会儿就来,你大老远来到瓦
桥关,我肯定要尽地主之谊。」

  说着,六郎倒满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道:「小贼,人家这次来,可
是有正经事要做,要你帮我一个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六郎拍着胸脯说道:「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够做到,肯定义不容辞!」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一个人。」

  六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想看谁?」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副将,他与我父亲有私交,因为涉嫌私通程世
杰,现在被关入大牢。」

  六郎放下模^ 子,说道:「那可是重犯啊!」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道:「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六郎犹豫了一会儿,道:「探监倒是可以,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否
则麻烦就大了!」

  白云妃点头说道:「我知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六郎说道:「不用急,最好晚上再去,白天太引人注目了。」

  白云妃闻言松了一口气,便开始与六郎推杯换盏,不久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
的底朝天,而此时她也有七、八分醉意,便对六郎说道:「小贼,我可能喝得有
点多了,觉得头好晕,我看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再来这里找
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六郎说道:「好吧!那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白云妃站起身,感到四肢无力,头重脚轻,便同意让六郎扶她上床。

  六郎搀扶着白云妃,来到床榻前,心想:这春药果真厉害,看来药效已经发
作了!

  原来,六郎在端酒菜上楼时,悄悄在要给白云妃的酒杯中放了春药。

  此时,白云妃醉眼蒙眬,那娇嫩的香腮浮现红晕,六郎见状邪邪地一笑,右
手环着白云妃的脖子,左手却慢条斯理地解开白云妃的裙带。

  白云妃满脸通红地阻止六郎的动作,说道:「小贼,你不要碰我。」

  六郎却故作正经地说道:「瓦桥关的天气潮湿,你若是这样睡着,身上会起
痱子,而那东西如果长在屁股上还好,痒一下就算了,但若是长到脸上,岂不是
可惜了姐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

  六郎见白云妃嫩颊泛红,并没有再阻止他的动作,心中顿时大喜,左手随即
解下裙带,探入那葱绿色的肚兜内。

  一开始,六郎的手动作很快,但探入肚兜内却变慢,在那柔软的酥胸上流连
忘返。

  白云妃的脸蛋一下子胀红,身躯在六郎怀中微微颤抖着。

  六郎将双唇贴在白云妃的双唇上,小声说道:「云姐,你就从了我吧,我实
在无法抵抗你的诱惑啊!」

  此时白云妃已春心荡漾,浑身酥软,娇羞道:「你不要这样,不行啊!我可
是雪妃的姐姐啊!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已经有相公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道:「你不是说陆涛根本就不在意你吗?你何苦为了他,浪
费你的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给我好了……」

  白云妃娇羞道:「这怎么行?」

  ⑴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娥皇女英,千古佳话!这有什么不行,莫非你不
愿意吗?」

  白云妃红着脸不说话,这时她的反应已经开始变得迟钝,而六郎问的话,她
要想一阵子才有办法回答,因为身体深处有股火焰困扰着她、引诱着她,那股火
还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摧毁她的自制力。

  六郎见状,趁机脱下白云妃的裙子,抚摸着那双修长的玉腿,同时吸吮着白
云妃的胸部。

  伴随着六郎双手的揉捏,白云妃全身不由得瘫软,而六郎那掌心的温度更烧
得白云妃浑身火热,令白云妃喘息越来越急促,再也顾不得羞耻,大胆地撕扯着
上八郎的衣服^ 六郎狂野地亲吻着白云妃,舌头则迅速地探入牙关,与她那条香
舌纠缠在一起,几乎刹那间就借由舌头摧毁白云妃的心理防线。

  白云妃能感觉到六郎那粗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时,由他身体所传来的温
度,顿时一股酸麻感冲击着她的芳心和体内深处。

  这时,六郎兴奋得抚摸着着白云妃那修长的美腿、光滑而细腻的美臀,最后
六郎忍不住压着白云妃那丰满的娇躯,令她不由得惊呼道:「你……你想干什么
……六郎……我们之间不行的……」

  六郎附到白云妃的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好姐姐,我现在就要强奸你,就
像上次一样。」

  说完,六郎再次疯狂地吻着白云妃。

  「你放开我。」

  白云妃立刻挣扎起来,但似乎没有多大用处,甚至当她扭动着娇躯时,反而
更让六郎兴奋不已。

  白云妃用力推着六郎,满脸潮红,娇喘吁吁地道:「不要了……我……我不
能再和你那样……我不能对不起陆涛和妹妹……啊……」

  原来是六郎在白云妃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让她不由得「啊!」

  的叫出声。

  六郎邪笑道:「嘿嘿,你不用担心。现在是我要强奸你,你是被逼的,不用
负任何责任。」

  白云妃摇着头,还想在说什么时,却被六郎吻住小嘴,使她原本想说的话全
变成呜呜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的手也没闲着,缓缓的往下探入她的内裤内,一把按住那私密处,
并发现那里已经涌出爱液,而六郎只是伸出中指轻轻一碰,她顿时全身一颤,全
身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见白云妃放弃挣扎,六郎不再客气,开始脱下她的衣服,而白云妃就像是个
害羞的小女孩般双手捂着脸,不时似乎抗议般娇吟一、两声,却也没有真的反抗,
而是任由六郎动作,很快,她那完美无瑕的裸体便暴露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也掏出那坚挺的龙枪,接着六郎扶着白云妃的腰,龙枪抵在那湿
润的小穴上,便要进入^^!

  白云妃焦急道:「六郎……不行……我们不能对不起……求求你啊!真的不
行啊。」

  六郎只是嘿嘿笑着,随即龙枪往前一顶,顿时就插进去一小截,觉得白云妃
的嫩穴好紧、好滑啊!

  六郎马上兴奋起来,凑到白云妃的耳旁,说道:「姐姐,你的小穴真是又紧
又滑,还这么湿,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这淫妇啊?」

  白云妃听到六郎说的这些粗俗的话后,竟感到兴奋莫名,娇声道:「你坏死
了,尽管取笑人家吧,人家……人家都快要羞死了……你快点滚开……」

  这时,六郎已经将龙枪尽根没入白云妃的小穴内,闻言便将龙枪抽出来,笑
道:「既然云妃不想要,那就算了。」

  白云妃立即抬起双脚盘着六郎的腰,摇着头道:「不要……不要玩弄人家了
……我要……自从你走后,人家夜里经常梦见你……人家受不了了……快来……
快点干我吧……嗯……」

  六郎邪笑道:「梦见我了?你肯定是一边想着我的龙枪,一边自慰,直到睡
着后,梦里也想着我那大家伙,是不是啊?你就不怕对不起陆涛吗?」

  白云妃的娇躯微微颤抖,说道:「你走了以后,人家……人家每天早上醒来
时,下面都是湿湿的……都因为你,人家变成不知廉耻的淫妇……那死陆涛从来
没有满足过我,现在我都不让他碰我一下……求你快点……」

  说到这里,白云妃白了六郎一眼,说道:「你快来操人家……用你的……插
人家啊……」

  听到白云妃的这句话,让六郎兴奋得差点射出来,他勉强收摄心神,低吼道:
「好姐姐,我要进去了!」

  说完,六郎猛地挺腰,随即那粗长的龙枪尽根没入白云妃的小穴内。

  白云妃顿时「啊!」

  的一声尖叫出来,双手双脚紧紧缠着六郎,语无伦次地道:「啊……好大…
…好热……爽死人家了……啊……」

  六郎没有答话,他用力地捏着白云妃那浑圆而雪白的屁股,感受着那诱人的
弹性,而龙枪则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开始快速地抽插,撞击着白云妃的嫩穴,弄得
淫水四溅。

  或许是饥渴太久了,才一会儿,白云妃便被六郎干得泄身,只见她「啊!」

  的尖叫一声,身子剧烈颤抖,嫩穴内部一阵有节奏的收缩,竟就这样高潮了!

  六郎抚弄着白云妃那丰满的豪乳,附到她耳边,道:「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来,你转过身。」

  娇喘不已的白云妃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像母狗似的趴在床上,抬起那浑
圆的屁股,还不时左右晃动一下,一副在勾引六郎的媚态。

  六郎赞叹地看着白云妃那完美的身体曲线,双手抚摸着她那雪白而柔嫩的大
腿和浑圆的屁股,龙枪顶着她的穴口处。

  六郎用龙枪磨蹭着白云妃小穴上的红豆,道:「姐姐,好肥美的小穴啊!好
浑圆的屁股啊!让我进去吧!好吗?」

  白云妃似乎不堪刺激的「嗯」了一声,嘟起小嘴,白了六郎一眼,潮红的俏
脸露出一丝娇羞的神情,伸出玉手探到小穴上,用中指与食指将那花瓣分开,顿
时小穴便呈现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扶着白云妃的纤腰,随即龙枪就插进白云妃的
嫩穴内,白云妃顿时兴奋得全身瘫软在床上,但仍努力地将屁股往后挺,以迎合
着六郎的抽插。

  六郎一边干,一边抚弄着白云妃那对前后晃动的乳房,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
越快,道:「姐姐,你可真够淫荡啊!连操屁股也会觉得快乐,舒服吗?」

  白云妃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呻吟道:「好舒服,但……但……怎么……怎
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干……那里会觉得快活……啊……都是你太坏
了!」

  六郎闻言大受刺激,随即更加猛烈地抽插着白云妃的嫩穴。

  「啊……啊……啊!又丢了……」

  白云妃全身颤抖,再次迎来高潮。

  这时,六郎也到了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大量的精便射进白云妃的嫩穴内。

  直到傍晚,六郎与白云妃才醒过来。

  白云妃见她与六郎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才知道酒醉后,她做了什么,顿时
又气又恼,正要发作时,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
唉!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要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就对我做出这种事
情,你要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

  白云妃惊愣道:「你在胡说什么?说得好象是我勾引你的!」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那种事?不会吧,我虽然嘴巴坏了一点,
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有胆子做?」

  看着白云妃的眼泪流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
我们就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有数,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住自己。」

  白云妃哭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给
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要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连忙抱住白云妃,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我发誓,
今后一定会好生对待姐姐,那你就抛弃陆涛那个没良心的人,你和雪妃就像娥皇
女英一样跟我在一起,这样不就圆满了吗?」

  白云妃怒道:「你在胡说什么啊?虽然陆涛对我不好,可我总是与他有过白
头之约,他只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
姐,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现在是留在悬空岛上当卧底,你被他蒙在鼓里了。」

  白云妃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次来,还为了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这时,六郎翻身骑到白云妃身上,将龙枪插进白云妃的幽谷内,笑嘻嘻地道:
「莫非云姐是为了我而来的?」

  白云妃生气道:「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你和雪妃的事,姑姑要
你请旨,招安悬空岛,可让你白白捡到这个大功劳。」

  六郎闻言,高兴地用龙枪撞了白云妃一下,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
「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白云妃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招安归招安,但悬空岛要保有自己的编
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六郎说道:「我一定照办,而且姐姐你放心,等我办完这件事情,就办我们
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

  说着,六郎又开始在白云妃的体内开垦起来。

  虽然白云妃又羞又气,但已经跟六郎生米煮成熟饭,而且六郎身上有着一种
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深深吸引着她。

  此时,一股无比刺激的快感袭向白云妃的全身,令她体内的欲火更加难以控
制,何况从出生到现在,她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强烈的致命快感,虽然这令她难
过又羞愧,但和那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得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六郎手口并用,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爱抚的痕迹,加上他的性爱技
巧高超,令白云妃春心荡漾起来,在六郎熟练的爱抚下,以及那轻薄的话语,都
让白云妃娇羞无限。

  一番云雨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六郎想要挽留白云妃,白云妃却说道:「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
负我,再说,我还赶回岛上告诉我姑姑这件事。」

  六郎闻言,只好不再强留白云妃。

  临别时,六郎问道:「我什么时候方便招安悬空岛?」

  白云妃道:「等大宋皇帝来瓦桥关时,你就请旨招安悬空岛。」

  六郎说道:「这件事情现在由我负责,我能做主的。」

  白云妃说道:「那我回去告诉我姑姑,岛上的事情全由姑姑做主,有好多事,
爹都听姑姑的。」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并顿时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
想: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好好看一看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
要开开眼界。

  这天,新任定州节度使童帽,率领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以及淤
口关总兵等人马陆续赶到瓦桥关,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隔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而东城
门更是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

  在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可见卫兵身上的盔甲明亮,护卫在大街两侧。

  瓦桥关的百姓们全挤到大街两侧看着这盛大的欢迎仪式,议论纷纷起来。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要来?」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是不是皇上要来了?」

  「有可能,看这欢迎的样子,可是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一次。」

  正午时分,顿时鼓乐声大作,一队銮仪卫从远来出现,只见前列飞虎、飞熊、
飞彪与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士兵开道,后方则有五百名禁卫军。

  銮仪卫后方,只见绣着煲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头旗,并有十二名长相标致的
女官,分列在两侧,中间有一座金顶逍遥驾,宋太宗便端坐在上面,在礼部官员
和瓦桥关所有将领的簇拥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前
这时,在总兵府外,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在两恻,大街上空无一人。

  总兵府内,宋太宗赵光义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坐于大厅之上,而镇北
宣抚使兵马大元帅杨六郎、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潘仁美以及四品以上的官员分
列在左右。

  赵光义的目光扫视了群臣一眼,轻轻咳嗽一声,脸上流露出一丝严峻,说道:
「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到一个坏消息!」

  众人闻言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赵光义此言的涵义。

  赵光义嘲弄道:「辽人凶狠,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就是
为了夺下瓦桥关,打通往南下的路。瓦桥关虽然是弹丸之地,但却是我大宋的命
脉,因为这里有绵延八百里的水域,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
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大宋国土不就任由其践踏?王大人,这瓦桥关的布防实
在令朕担忧啊!」

  王涣臣连忙跪倒在地,道:「臣知罪,好在杨元帅亲自率兵赶到,辽军这才
未轻举进犯,现在圣驾又亲赴瓦桥关督战,边关军民一定会士气高涨。」

  赵光义继续说道:「去年的大战,可以明显看出瓦桥关的兵力不足,这乃布
防之误;粮草没有及时补给,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内没有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
潘大人,你身为兵部侍郎、枢密院左使,你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朕满意的边防部署
方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

  众臣顿时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地道:「虽然臣是皇上钦封的枢密院左使,但这北疆的军权
……有一半臣指挥不了,所以在布防上才会出现兵力短缺的情况。」

  赵光义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答道:「正是,大辽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可走,一条是益津关、
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而大辽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他们早
已掌握到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而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带有充
足的兵力,所以才选择攻打瓦桥关。」

  赵光义点头说道:「朕知道你指挥不了程世杰,所以朕亲自前来,一是来瓦
桥关督战,二是来协调这情况。听说悬空岛最近闹得很厉害,这座岛虽然是柴世
宗皇帝在世时亲封,可他们若是作乱,朕绝不会姑息养奸。」

  潘仁美叩首道:「皇上英明!」

  赵光义笑了笑,说道:「此次辽人屯兵紫荆关,由辽穆宗亲自督战,有大举
南下的可能性,可朕听到一些消息,说辽军后勤补给不足,恐怕又要罢战言和,
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众将齐声道:「皇上,我等愿意与辽军决一死战!」

  六郎出班奏道:「皇上,现在时局已经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臣打算
先收复悬空岛,稳定后防,然后我军就可以开始反击;至于程世杰,他是太祖亲
封的太原侯,虽然现在有依附大辽的意思,但这个人乃是墙头草,只要大宋仍保
有优势,恐怕程世杰又会转过头向皇上表示忠心,所以臣认为,对付程世杰这种
小人,还是采取先安抚,后歼灭的策略比较妥当。」

  赵光义摇头叹道:「杨元帅!边关连年征战,即使你们吃得消,边关的百姓
早就吃不消了,而且看那些百姓家中有没有粮食,你们就明白了。如果这一战能
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如果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不仅是大辽之幸,更是大
宋之幸,因此众卿不必过于担心,一旦宋辽议和,程世杰就不会轻举妄动。朕猜
测,大辽的使者不久就会来求和,而当大辽的使者到来时,要让他们看到大宋一
团和气,而不是一团戾气。和气自然一切顺畅,而凝气则会令大宋自暴其弱,会
令夷狄心生猜测,从而加强防范!」

  六郎闻言,在心中骂道:真是一个软柿子,你就知道议和两个字,泱泱大宋
就是在不断的妥协中,一点一点的丢失国土,最后被蒙古人灭掉。程世杰都嚣张
到直接供给大辽军火的地步,还安抚你妈个头?你任命我为北路军兵马大元帅,
却还要干涉我的决策?我先不跟你计较,等我先找机会灭了程世杰再说。

  六郎在心中暗自打算,毕竟白云妃可是亲口告诉他,要他请旨招安悬空岛,
而且她身子都给了我,想必不会欺骗他,他也可以趁机上岛看望白雪妃,说实话,
这几天没有见到她,六郎还蛮想念她的。

  晚上,杨令公带着四娘和大郎、二郎,三郎,五郎、六郎、七郎拜见赵光义。

  皇帝赐宴,自然十分隆重!赵光义换上便装,由潘仁美作陪,杨令公一家则
毕恭毕敬地坐在下首。

  赵光义微笑道:「众卿,今天朕设宴款待杨令公一家,大家不要过于拘束,
尽管享用。」

  席间,杨令公一一引见他的儿子给赵光义认识。

  赵光义点头夸奖道:「杨家一门忠烈,国家幸甚!你家长子叫什么?」

  杨大郎连忙站起来回话:「回禀皇上,臣杨大郎,乃是杨令公的长子。」

  赵光义看了看杨大郎,有些惊讶道:「爱卿的模样,真像朕年轻时的样子啊!」

  杨大郎闻言惶恐万分,连忙跪下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的相貌怎敢
与皇上相提并论?」

  赵光义见状,吩咐杨大郎起来入座,说道:「不必拘束,朕今天请大家来,
就是要见识一下大宋朝廷未来的栋梁之臣。朕早就听六郎说过,杨家将个个都是
顶天立地的英雄,大宋江山能有你们这些群忠肝义胆之士,何愁大辽来犯?」

  杨家将闻言全部起身,谢赵光义的夸奖。

  赵光义继续说道:「大宋与辽军已经形成相持之势,我想听听诸位将军的看
法。」

  诸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但没人发表意见。

  此时,六郎站起身说道:「皇上,大辽屯兵于紫荆关,之所以迟迟没有动静,
臣认为并非是他们粮草不足,而是他们心存顾忌。大辽向来自大,他们认为瓦桥
关不过是弹丸之地,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百万铁骑,他们顾忌的是易水上的悬空
岛。要知道,两军交锋,粮草最为重要,辽军若是攻下瓦桥关,势必会在下大雪
前,向南推进,意图占领黄河以北的地方,但河北境内,大河交错,与易水湖阡
陌相连,因此大辽的粮草辎重补给,必须要借由水路,而悬空岛地处水路之交界
处,岛上的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会大肆抢劫辽军的辎重,所以
辽军希望能得到悬空岛的这股势力,从而解除攻占瓦桥关后,大举南下的后顾之
忧。」

  赵光义闻言,点头赞道:「爱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军应该如何应对
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辽军既然想招安悬空岛,而且悬空岛确实
对宋辽两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皇上何不抢在大辽之前,先对悬空岛进行招安?
想我堂堂天朝,肯定会比蛮夷之邦更具说服力,而且悬空岛若是能够归顺朝廷,
实乃大宋之洪福啊!」

  赵光义面露难色地说道:「可悬空岛不好招安啊!为了悬空岛和程世杰,朕
这次可是御驾亲征。」

  六郎说道:「悬空岛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清楚,而皇上更是心中有数,招
安不成,只能说是派遣的大臣办事不力,若皇上英明,肯派臣前往招安,则一定
能成。」

  赵光义闻言,欣喜地站起身,说道:「六郎,那你马上准备招安悬空岛。」

  六郎请旨招安悬空岛后,当一切准备就绪后,便率领仪仗队准备启程。

  这时,杨四姐、慕容飞雪、兰梦蝶与紫若儿都不放心六郎上悬空岛招安,纷
纷表示也要前往。

  六郎对杨四姐等人说道:「我早已经有安排,而且关于招安悬空岛的事情,
我早有计谋,如果你们跟着,反而会打乱我的计划。」

  杨四姐等人闻言,只好答应不跟着去悬空岛。

  六郎率队来到易水岸边,吩咐在葫芦渡口扎营。

  六郎看着已经废弃的福来居,想起与白雪妃在这里的事,不由得精神焕发,
接着命令手下准备酒菜。

  酒菜备好后,六郎便自斟自饮,内心则在琢磨着该怎么上悬空岛以及招安的
事情,毕竟总不能每天在这里喝酒。

  到了下午,有差人禀报:「大人,外面有悬空岛的白小姐求见!」

             第六章、娥皇女英

  六郎闻言,心中顿时大喜,虽然不知道来的是哪个白小姐,但不管是谁,上
岛的事情总算有着落。

  六郎连忙走出营帐,就看到白云妃笑盈盈地站着看着他。

  六郎见状,将白云妃请到营帐内,端一杯酒给白云妃,说道:「云姐!你说
话真是一言九鼎,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来招安?莫非这附近有你的眼线?」

  白云妃接过酒杯放到桌上,说道:「那倒不是!虽然我知道你会来,但这次
实属巧合,我正准备去一趟饿虎岭,结果一出悬空岛就看到你的军队,猜想你肯
定是找不到上岛的水路,就待在这里等我。」

  六郎笑道:「姐姐真聪明,咱们是现在就上岛,还是先喝这杯酒?」

  白云妃推着六郎,笑道:「小贼,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上次喝了你的酒,
糊里糊涂就让你……」

  说到这里,白云妃脸上一片潮红。

  六郎见状,忍不住抱着白云妃,在她脸上连亲数口,令白云妃不由得惊慌失
措,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六郎笑道:「现在我是钦差大臣,有什么事我不敢做?」

  说着,六郎将手伸进白云妃的衣服内,隔着肚兜抚摸着那对柔软的乳房。

  白云妃顿时感到娇羞不已,但还是推开六郎的手,说道:「我是真的有急事
要办。」

  六郎问道:「什么事?」

  白云妃叹道:「饿虎岭出了一些事情。昨天一早,雪妃就和陆涛前往处理,
可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姑姑不放心,便要我过去看看。」

  六郎惊讶道:「你怎么能让雪妃和陆涛单独行动,肯定会发生大事的!」

  白云妃愣了一会儿,说道:「昨天早上时,我还没有回悬空岛,于是姑姑就
让雪妃和陆涛去饿虎岭处理事情,再说,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坏吗?」

  六郎闻言不由得跺脚,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陆涛对你们有二心,他早
已经被程世杰收买,现在的局势瞬息万变,雪妃现在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啊!饿虎
岭在哪里?你快带我去。」

  白云妃皱着眉头,说道:「有那么严重吗?那我们现在就赶过去,饿虎岭是
我们悬空岛在陆地上的一个秘密据点,如果骑马赶过去,天黑时就能到。」

  六郎一心惦记白雪妃的安全,随即羽白云妃骑上快马,奔往饿虎岭。

  这时已是日落时分,太阳早被巍峨高山遮住,六郎与白云妃已经到达饿虎岭
南麓,由白云妃带路,两人徒步走上山,极快地找到一座山洞。

  山洞外有几株落地松,恰巧遮住洞口,而绕过落地松,还有一个通道,斜伸
向内,看来极为严密。

  此时,洞口处站着两排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均穿着短打衣襟,手持大刀,神
情紧张地环视着四周。

  白云妃见状,赶紧拉着六郎,随即躲在一棵千年巨松后方。

  白云妃眉头紧皱,惊讶道:「奇怪,怎么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六郎小声说道:「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那现在怎么办?」

  白云妃焦急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过去问一下,或许是最近刚换了
一批人看守?」

  六郎说道:「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最好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还有没有其他
的通道?」

  白云妃说道:「这个地方隐蔽得很,只有这个出口,而且一旦洞口情况有变,
山洞内的三道石门就会马上关闭,就算有千军万马,也冲不进去。」

  六郎问道:「那这山洞里面有放什么?」

  白云妃说道:「山洞内极为宽敞,有大大小小六个洞穴,还有一百多个奇门
弟子秘密在制造军火类的武器。」

  六郎惊愕道:「莫非是炮弹?」

  白云妃点头说道:「炮弹只是其中一种,早已有定型设计,不用再另行研制,
等需要的时候,再加紧制造即可。我们现在研制的武器乃是深水攻击武器,这是
因为前阵子和朝廷形势紧张的关系。」

  六郎说道:「看来悬空岛已经和程世杰甚至辽军有勾结,那这招安一事,姐
姐可是认真的吗?」

  白云妃闻言吓了一跳,说道:「六郎,你是不相信我吗?人家可是……」

  说着,白云妃委屈得就要掉眼泪。

  六郎连忙说道:「我不是怀疑你,而是怀疑你们内部有问题。现在看来,陆
涛十分危险,而你妹妹的处境也很危险啊!」

  白云妃闻言万分焦急,道:「那可怎么办啊?」

  六郎又问:「守在洞口的那些守卫,你确定都不认识吗?」

  白云妃点头说道:「确定!」

  六郎叹道:「我猜想,程世杰要对你们悬空岛下手了!」

  这时,传来一阵吆喝声,接着就见山洞口走出几个手持火把的大汉,其中一
人说道:「大家快点,若是耽误到时间,沙大人就会要你们的脑袋!」

  只见一些汉子扛着木箱走出来,而刚才说话的人则领着两个人开路,从六郎
身边走过去,朝着山下而去,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守在山洞口。

  六郎见状,小声说道:「机会来了,我们先干掉那两个人,然后再换上他们
的衣服混进去!」

  白云妃点头说道:「好!」

  六郎捡起一块石头,就朝着那守在山洞口的两人仍过去,就见那块石头正好
砸在其中一个人的头上。

  被石头砸中头的那个人顿时骂了一声,接着就走向六郎所在的方向,而他绕
过大树刚一拐弯,就被六郎一把卡住脖子。

  这些日子以来,六郎认为自己的功力大增,力量也有增加,所以对自己有了
自信,而六郎一用力,竟然就将那人的脖子硬生生扭断,当场断气,而另一个慢
点跟上来的人见状,惊慌的刚想呼喊出声时,就被白云妃从后面捂住嘴巴,一剑
抹了脖子,也当场丧命。

  六郎要白云妃赶紧换上衣服,随即两人走向洞口,六郎还压低声音,对那些
搬着木箱的人说道:「你们不知道这很紧急吗?还这么磨磨蹭蹭的,不要命了吗?
给我快点!」

  那些搬运箱子的大汉闻言,毕恭毕敬地应着,而六郎和白云妃便走进山洞,
不久,竟遇到刚才那看守山洞口的人。

  六郎见状,神情镇定地向前走,而白云妃则低头跟在六郎身后。

  那人看了六郎一眼,说道:「你们怎么还没有搞定?」

  六郎回道:「马上就搞定!你们少废话,给我看好,不要放陌生人进来!」

  那人小声嘟囔道:「只是太原侯手下的一个小兵,口气竟然这么大,我堂堂
都统还要听你训斥……」

  六郎不理会那人的嘟囔,要白云妃在前方带路。

  当六郎与白云妃绕过一条隧道后,就来到一处敞亮的洞穴,就见有无数凶神
恶煞般的大汉站在那里,为首的正是程世杰的手下,飞虎城守将沙宝飞,还有相
貌极其凶恶的僧人,六郎觉得很眼熟,很像之前在金顶寺碰到的那些番僧。

  白云妃眼尖,一眼就看到陆涛站在沙宝飞身边,令她险些叫出声。

  六郎见状,连忙捂住白云妃的嘴巴,将她躲到一处隐蔽的地方。

  此时,沙宝飞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既然你们不
投降,老子就将你们关到那个山洞内!」

  说着,沙宝飞就要他的手下,将那些双手被绑住的一百多个人关到山洞内。

  沙宝飞吩咐道:「把洞口封住,并将炸药放在洞口,我要让这些家伙闷死在
里面!」

  说着,沙宝飞转身对陆涛说道:「陆少侠!这里就交给你了,还有那个小丫
头,也一并处理掉,千万不要留下后患。」

  陆涛眨了眨眼睛,说道:「小人知道!」

  沙宝飞仍不放心,又对一名红衣番僧说道:「星智上人,你留下来协助陆少
侠,其他人则跟我下山,大家要提高警戒,这次要是再出问题,全家抄斩!」

  沙宝飞走后,陆涛和星智上人指挥几个小兵搬来成箱的火药,堆积在那道石
门前,接着陆涛说道:「上人,这火药要是一点着,山洞就会倒塌,上人,你是
不是要先走一步……」

  星智上人阴阴一笑,说道:「陆少侠,你打算将我支走,一个人去会那小美
人吧?」

  陆涛闻言吃了一惊,马上又冷静下来,说道:「上人既然猜到了,那么我们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

  白云妃看到这里,马上明白陆涛的意图,气得险些背过气,六郎则连忙示意
白云妃冷静一些,两人便不动声色地尾随在陆涛两人身后。

  在穿过几条隧道后,六郎与白云妃来到一处十分隐蔽的货仓,就见在一盏油
灯下面,白雪妃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一团东西,看到陆涛时,愤怒得浑身颤
抖,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在痛骂陆涛。

  陆涛走向白雪妃,笑嘻嘻地说道:「雪妃,实在对不起,谁叫你非要跟来,
然后又知道我和沙大人的交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没有办法留你,不过临死前,
姐夫倒可以让你快活一下。」

  说完,陆涛就扑向白雪妃……

  白云妃见状,再也无法忍受,怒喝道:「陆涛!你这个禽兽。」

  说着,白云妃扑向陆涛,随即挥舞着宝剑对着陆涛狠狠劈下去!

  陆涛顿时吓了一跳,勉强躲过攻击后,见是白云妃,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便
恶狠狠的指着白云妃和六郎,说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果然在一起。哼!你
们来得正好,就陪你妹妹一起葬在这里吧!」

  说完,陆涛便要对白云妃痛下杀手。

  六郎见状,刚想去帮白云妃,就被星智上人拦住。

  星智上人大吼一声,随即一抖袍袖,对着六郎一记开山掌打过来。

  这些日子以来,六郎屡碰强敌,加上仰仗自己的力气大,便对星智上人发出
一掌,随即两掌便撞在一起,而从力量来看,六郎与星智上人差不多,但星智上
人为修炼成七道馗罗的高手,这一掌打过来,肯定会用内力,而那馗罗化为内力
的过程中,便会引起六郎体内明神本元的抵抗,那是一种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
本能反应,随即体内涌起一股内力,击向星智上人。

  星智上人顿时后退数步,心想: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就已经是修神界高手,
而且看来我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这里,星智上人眼珠一转,偷偷将一道嗜血金符
捏在手中,而符中暗藏着十二根细若牛毛的夺命银针,星智上人打算一旦不敌,
逃走时就用这暗器脱身。

  星智上人希望陆涛能够取胜,然后再来帮他,可陆涛精通的只是奇门异术,
如要使真刀真枪并不是白云妃的对手,加上白云妃对他恨之入骨,简直是玩命似
的要置陆涛于死地,而陆涛手中又没有兵器,眼看已经撑不住,竟突然「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喊道:「云妃,住手!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云妃见陆涛突然跪下来,便冷哼一声,认为陆涛知错了,就反手一剑,挑
断白雪妃身上的绳索,转身冷眼看着陆涛骂道:「你这个千刀万剐的禽兽,亏你
还知道错,今天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我妹妹的清白岂不是毁在你手里,你还有脸
活着吗?去死吧……」

  就在白云妃举剑刺向陆涛时,陆涛随即身子一伏,在他背后的机关便打开,
就见一枚透甲锥飞射而出,因为这暗器是用机关发射,力道十足,而白云妃距离
陆涛太近,发现时早已来不及用七星战甲来防御。

  白雪妃见状,惊叫道:「姐姐,小心!」

  说着,白雪妃挡在白云妃身前,而这也是本能的动作,到底她们是姐妹,骨
肉连心。

  而那枚透甲锥正中白雪妃的后背,她疼得「哎呀!」

  一声,随即身躯软倒在白云妃怀中。

  六郎见状,大叫一声:「可恼!」

  说着,六郎一个虎扑上去,恶狠狠的掐住陆涛的脖子。

  陆涛从白云妃剑下逃生仍惊魂未定,又被六郎掐住脖子,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拼命挣扎着,但六郎拼尽全力,就是不放手。

  眼看陆涛开始翻白眼,白云妃随即一剑刺入陆涛的胸膛,亲手结束他的性命。

  星智上人见情况不对,转身就要逃走,白云妃随即追上去,举剑欲砍向星智
上人,星智上人随即一抖手,就见嗜血金符飞向白云妃,白云妃顿时轻呼一声,
身子一颤,就觉得胸口一阵酸麻,知道中了暗器,便扬手发出一道六丁六甲符。

  星智上人急着要逃跑,并没有躲开那六丁六甲符,而在被道符打中后,行动
便受到限制,白云妃随即从身后掏出软鞭,挥向星智上人,那软鞭便捆住星智上
人,并将星智上人拖回来,然后一剑刺入他的后背,星智上人顿时丧命。

  这时,白云妃赶紧查看白雪妃的伤势,见白雪妃的脸色极为难看,神情痛苦。

  见白云妃过来,白雪妃勉强挣扎着坐起身,颤声道:「姐姐!陆涛这个叛徒,
他和韩天远……已经、已经出卖了我们,姑姑现在……十分危险,程世杰……的
特使已经上岛,赶快去阻止他们……」

  白云妃连忙握住白雪妃的手,说道:「小妹,你先用真气护住心脉,以免无
法控制伤势。」

  白雪妃摇头说道:「陆涛发出的这暗器,正打在我的脊椎穴上,不仅疼得要
命,而且……还有毒,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说着,白雪妃闭上眼睛。

  白云妃连忙摇着白雪妃,喊道:「小妹,都怪我,嫁给那个王八蛋,你要不
是为了替我挡住这暗器,又怎么会……」

  说到这里,白云妃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心里更是着急,正要提出办法时,就听远方传来轰隆隆的巨响。

  原来沙宝飞走出洞口后,发现少了两个太原侯的亲兵,寻找后竟发现到他们
的尸体,让沙宝飞意识到发生意外,便亲自带人回来,结果不见陆涛和星智上人
的踪影,因为他不熟悉山洞内的道路,不敢冒然冲入山洞,就吩咐手下点燃导火
索,准备炸毁山洞,而这火药一点燃,爆炸声不断,顿时坍塌半个山洞。

  这时,六郎背着白雪妃,跟着白云妃跑向后面的山洞,好在白云妃熟悉这山
洞,随即三人躲进一处密室抱在一起,等声响结束后,才发现他们已经被困在这
山洞内。

  白云妃顾不得去查看外面的情况,当务之急是要先救白雪妃。

  白云妃点燃两盏油灯后,见白雪妃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便连忙脱下白雪妃
身上的罗衫、真丝腰带,接着要六郎帮忙脱下白雪妃身上的肚兜,就见那玉背上
的正中央处,脊椎穴上有道仿佛被针扎的小洞,而附近的皮肤已经变成青紫色。

  白云妃擦了擦眼泪,说道:「小妹,你要挺住啊!」

  白雪妃摇着头说道:「姐姐,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和六郎……先想办法出去,
姑姑那里十分危险,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六郎紧紧地抱着白雪妃,说道:「雪妃,你在胡说什么?我和你姐姐怎么能
丢下你不管?你不要害怕,我们会想办法帮你把毒针取出来。」

  见白雪妃含笑着点了点头,就闭上眼睛不说话,六郎连忙对白云妃说道:
「姐姐,你看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她……」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我可以用同门内功帮她疗毒,让她暂时保住性命,
可没有办法取出那根毒针,因为脊椎穴这个地方是死穴,稍有差错,就会马上要
了小妹的性命。」

  六郎说道:「那就先暂时保住她的性命再说——」

  白云妃点着头,要六郎抱住白雪妃,随即施展出「八门续命术」调度白雪妃
体内的真气,使真气运转,以免毒性入侵。

  过了一炷香时间后,白雪妃悠悠醒转,发现她赤裸着上身,躺在六郎怀里,
而白云妃正在用八门续命术输加功力给她,顿时心中一阵温暖。

  六郎见白雪妃醒过来,顿时高兴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地在白雪妃的脸上亲了
一口,说道:「雪妃,你总算醒过来了,可把我吓死了!」

  白云妃停下动作,轻声问道:「小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雪妃说道:「毒是暂时控制住了,可那里还是很疼,时间久了,我怕坚持
不住。」

  白云妃着急地问道:「你试试,看能不能运用内力将那暗器逼出来?」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试过,但我功力不够……很难办到!姐姐,你不要为
我担心……」

  白云妃难过地看着六郎,六郎见状要她附耳过来,随便对白云妃说了几句悄
悄话,白云妃立刻满脸通红,而白雪妃隐隐的也听到一、两句话,也羞得说不出
话,但白雪妃知道六郎有吃明神的本元,因为这件事,白凤凰有告诉她,只是没
有详细说出当时的情况,白雪妃也才明白,当初在凤凰楼时,为何她稍微请求,
白凤凰便答应放六郎走。

  之后,白凤凰也有问起白雪妃和六郎的事情,白雪妃因为自幼和白凤凰的关
系极好,就把发生在福来居的事情告诉白凤凰,白凤凰思量许久,才一声长叹,
说道:「实乃天意!」

  说完,就决定让白雪妃与六郎成亲,并要白雪妃自己去找。六郎提这件事,
而白雪妃因为害羞,就请白云妃跑这一趟。

  白凤凰曾告诉白雪妃,六郎已经与明神的本元融为一体,所以日后与六郎行
房时,必然会有功力暴涨的现象,而刚才听到六郎告诉白云妃要用这个办法救她
时,不免内心感到娇羞,满脸通红起来。

  六郎笑着帮白雪妃宽衣解带,说道:「雪妃,救命要紧,你就不要害羞了。」

  说着,六郎已经脱光白雪妃身上的衣服,接着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白雪妃看见白云妃没有迴避,娇羞道:「姐姐,你……不迴避吗?」

  白云妃低声说道:「小妹,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要做那种事情,太危险了,
我怎么能放心?再说……万一你挺不住,我得要……先代替你呢!」

  说到最后,白云妃有些脸红,声音更是细若蚊蚋,但白雪妃还是听到了,并
且明白话中的涵义,迟疑了一会儿,她含泪说道:「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不管白云妃姐妹如何商议,反正事情已经到这地步,而那娥皇女英的计
划已经就要成功,加上白雪妃的伤势刻不容缓,便提枪上马做了起来。

  白雪妃羞红着脸迎合着六郎的动作,但因为有白云妃在旁边,加上她又才刚
破处,便感到非常害羞。

  白雪妃久未享受到鱼水之欢,如今在六郎的动作下媚眼如丝,更是诱惑非常!

  「啊!」

  白雪妃咬着六郎的耳朵,不由得呻吟一声,因为六郎紧紧搂着她的柳腰,令
那本来顶在幽谷上肆意研磨的龙枪猛然挺进,那又硬又热的龙枪让白雪妃按捺不
住体内的情欲,但她原本以为那龙枪会贯穿她的身体,但出乎意料的,六郎却骤
然停下动作。

  「好久没跟你在一起,雪妃,我想感受你那温暖的感觉……」

  六郎舔着白雪妃的耳垂,轻声说道。

  这时,六郎的龙枪缓缓抽插着白雪妃,目的不在于满足他的欲望,而是要挑
起藏在白雪妃内心深处的欲望,顿时有股麻痒感从白雪妃体内深处蔓延开来。

  「不行了……喔,六郎求求你……」

  白雪妃那婉转的呻吟回荡在六郎的耳边,那呻吟有着羞涩,却又仿佛在忍受
着极大的痛楚,但又充满欢愉,如果这是白雪妃发自本能的反应,那她绝对是可
以满足任何男人征服欲望的尤物。

  六郎固执的在白雪妃那紧窒的幽径内来回抽插,不断翻动着那几乎要融化的
蜜肉,令白雪妃不由得挺着腰迎合着六郎那激烈的抽插。

  这时,白雪妃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在她体内深处急剧的膨胀,并快速的动作,
搞得她的甬道开始收缩、痉挛,随即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

  白雪妃能感觉到身体酸麻酥软,双手不由得紧紧抱着六郎的腰,那小嘴咬着
六郎的耳垂,喃喃道:「六郎,人家不行了!啊……」

  六郎的龙枪抽插着白雪妃的嫩穴,这时白雪妃无法承受龙枪的猛烈抽插,随
即全身剧烈颤抖,嫩穴内的嫩肉不断痉挛着,吸着六郎的龙枪,突然,一股股爱
液从白雪妃体内汹涌而出,浇到六郎的龙枪上,令六郎感到无限舒畅。

  此时,泄身后的白雪妃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而六郎随即将龙枪对准白雪妃
的嫩穴一插到底,接着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起来,令白雪妃娇躯剧烈的颤抖。

  「雪妃,我要干死你!」

  「我要死了!啊!六郎,再用力一些……要丢了……」

  白雪妃浑身一阵痉挛,随即紧紧地抱住六郎的腰,又喷射出一股爱液,浇在
六郎的龙枪上,六郎顿时感到一阵酥麻,便也忍不住喷射出精液,射入白雪妃的
花心深处。

  六郎与白雪妃同时达到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享受着激情后的快感余韵。

  见白雪妃那高潮后的妩媚模样,让六郎不由得雄风再起,龙枪胀挺起来。

  白雪妃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仍插在她的嫩穴内,并且隐隐有变胀、变粗的感
觉,不由得心想:不是才刚射出来,怎么又硬起来了!想到这里,白云妃感到惊
讨不已。

  这时,六郎又开始抽插着白雪妃,只是刚抽插不到十几下,白雪妃就又来了
高潮,顿时晕过去了。

  六郎见状,对白云妃说道:「云姐,雪妃顶不住了,你快来……」

  原本白云妃以为白雪妃一人就行,不料到最后她也要做那种事,在感到犹豫
时,就被六郎抱到怀里,半推半就地脱下身上的衣衫。

  白云妃只觉得下身一疼,就见六郎将龙枪插进她的嫩穴内,令她浑身一颤,
羞道:「小贼,你倒是轻点啊!」

  六郎说道:「人命关天,我可顾不了那么多,姐姐你要配合我,你妹妹还等
改着救命呢!」

  白云妃闻言,只好任由六郎肆意地玩弄着她那赤裸的身体。

  六郎一边奋力地动作,一边说道:「云姐,正好可以借由这件事情,来促成
我们的好事,要不我娶你的事,还不知道要如何与你妹妹说。」

  白云妃说道:「现在先不要想这件事,先救我小妹的性命要紧。」

  六郎在抽插数百下后,白云妃全身紧绷起来,幽谷剧烈的收缩,随即一股爱
液汩汩流出,直浇向六郎的龙枪。

  白云妃泄身后,身子立即一软,瘫软在六郎的身上不停喘着气。

  六郎却没有停下动作,龙枪依旧猛烈地抽插着。

  这时,白云妃还没回过神来,就又被六郎弄得体内又涌起欲望,呻吟道:
「啊!六郎……人家真的受……受不了了!」

  六郎捧着白云妃的俏脸,看着她喘道:「再忍一会儿,我快要射出来了!」

  「六郎!我好爱你……嗯!」

  说着,白云妃突然觉得有股精液射进子宫内,而且一股接着一股,令白云妃
承受不了那强烈的快感,子宫顿时一麻,再次泄身。

  这时,白雪妃悠悠醒转,见六郎正和白云妃抱在一起,不由得感到十分惊愕。

  六郎急忙说道:「雪妃!你终于醒了,我就怕你支撑不住,所以才请你姐姐
在旁见机行事,想不到最后还是变成这样……你看,你姐姐为了救你,将身子都
交给我了,回头,我们可要记住你姐姐的大恩大德啊!」

  白云妃闻言心中感到好笑,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装作羞愧难当的样子,
用双手遮住脸,佯装在哭泣。

  白雪妃感激地说道:「姐姐,为了我,却让你跟六郎做这种事,我真不知道
该对你说什么……」

  白云妃不说话,而是闭着眼睛想:陆涛背叛我,而六郎虽然表面上坏了一点,
但心肠倒挺好的,只是色了一点,但只要今后他好好对待我和妹妹,也就算了。

  娥皇女英本就是千古佳话,但想不到我居然会和妹妹共侍一夫,而借由这件
事情,妹妹肯定会接受我跟六郎在一起,不过他的心眼还真多啊,但若不是有这
件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妹妹提起这件事。

  六郎的内心更是高兴不已,于是见白雪妃醒来后,反正不急着与她欢好,而
是让她看着他如何用龙枪征服她姐姐。

  直到白云妃娇喘连连、丢盔卸甲后,六郎才将目标转向白雪妃。

  此时,白雪妃已经是万分期待,刚才看着六郎与白雪妃的缠绵,就已经令她
体内涌起一股欲火,随即便与六郎缠绵在一起,双双共赴巫山。

  白雪妃能感受到六郎体内有股强大的力量,正源源不断的输入到她体内,于
是她连忙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念起奇门双修的口诀,准备吸收那股力量,毕竟
若不是用双修口诀,那力量就浪费了,何况这能救她的命。

  白云妃见状,便赶紧靠近白雪妃,随即施展八门续命术,帮白雪妃运行功力。

  白雪妃闭目养神,自行运转功力,开始要将那插在脊椎穴的暗器逼出来,不
久,就见她香汗淋淋,头顶也是紫气蒸腾。

  白云妃轻声问道:「小妹,你觉得怎么样?」

  白雪妃点头说道:「就要出来了!」

  说完,白雪妃再次运转功力,再做一次冲击,就听到「当!」

  的一声,就见那透甲锥被白雪妃逼出体外,打到石壁上。

  白雪妃随即娇呼一声,全身瘫软在六郎的怀中。

  六郎抱着白雪妃那汗湿的身体,回想着刚才的情况,突然听到白云妃一声娇
呼,随即身子倒向他。

  六郎见状,赶紧将白云妃拥入怀中,正想调侃几句时,却发现白云妃的神色
不对劲,六郎连忙询问白云妃的情况。

  白云妃这才说道:「我刚才中了那妖僧的嗜血金符,觉得有几枚极其细小的
暗器射进我的胸口……」

  白雪妃焦急地说道:「姐姐,你怎么不早说?」

  白云妃笑了笑,说道:「那是小伤,不碍事……」

  白雪妃连忙查看白云妃的身子,见她那雪白的酥胸上,以及肩头上共有七、
八个针孔,而且肌肤已经发青,显然那暗器也有毒,便不顾身子疲惫,连忙用八
门续命术帮白云妃运功疗毒。

  六郎见白云妃与白雪妃姐妹情深,均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救另一个人,不由
得暗生敬佩,对她们更多了几分喜爱。

  六郎见状,便自告奋勇地提出要用嘴巴将毒针吸出来,不料白云妃不同意,
因为白云妃认为六郎是白雪妃的情郎,而白雪妃能同意让她跟六郎在一起,就已
经很勉强了,如果再让白雪妃看到六郎用这种暧昧的方式救她,她心里肯定不好
受。

  白雪妃见状,笑着说道:「姐姐既然不愿意让你来……肯定是因为你太色,
姐姐怕你占她便宜,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白雪妃便吸着白云妃的伤口,而随着那细若牛毛的毒针被一根一根吸
出来,白云妃的气色明显好转。

  当白云妃肩头上的伤口处理完毕,要轮到胸部时,白云妃姐妹俩都有些不好
意思,白雪妃捧着那对嫩滑的双乳,放到嘴边时,感到有些难为情,见六郎那色
眯眯的样子,随即命令六郎转过头。

  六郎心想:人都给我了,还计较这个干嘛?想到这里,六郎还是乖乖的转过
身,却听到白云妃一声娇呼:「小妹……嗯!」

  六郎闻言,马上幻想着那香艳的一幕,在心中呐喊道:你们快点啊!治完伤,
我还要再来一次!

             第七章、洞中无日月

  当白雪妃为白云妃疗伤完毕后,她们休息了一个时辰左右,此时应该已经天
见前面洞口被封死,而这山洞又没有其他出口,白云妃便去查看情况,回来后,
说道:「出口全被封死了,但好在这边没有坍塌,旁边的子洞内有充足的水分和
食物,如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但我们还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白雪妃想了想,说道:「没有听爹爹说过这里有其他出口,我们要不要找找
看?」

  六郎现在有两个美人相伴,倒不急着出去,只是肚子很饿,便要白云妃带路,
来到附近的子洞,便拿着食物要填饱肚子。

  这时,白云妃姐妹俩要清洗身子,就要六郎迴避一下。

  六郎说道:「我也要洗!」

  白云妃厉声道:「小贼!你先回去等着,我们洗完,你再洗!」

  六郎心想: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要假正经?想到这里,六郎立即脱下衣服,
令白云妃姐妹俩不由得惊呼一声。

  虽然山洞内暗不见天日,但六郎与白云妃姐妹俩情投意合,加上他说话幽默,
倒令白云妃姐妹俩不觉得寂寞,就这样在山洞内过了一天。

  当白云妃出去寻找出口时,六郎将白雪妃抱在怀中,准备要跟她亲热时,白
雪妃突然问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和我姐姐好上的?」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不过还是马上镇静下来,说道:「你不要乱想,你姐姐
要不是为了救你,怎么会轻易将身子给我?」

  白雪妃半信半疑地说道:「可我观察你们之间的互动,应该彼此早就熟悉,
还有……那种事情,她为什么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六郎解释道:「我们之间会熟悉那是肯定的,我之前曾捉过你姐姐,之后又
被她捉住,加上前不久她曾到瓦桥关找我,当然彼此之间就熟悉了。但之前,她
对我可是恨之入骨,所以她才会将我交给龙姬!而且当她看到你伤重垂危的样子
时,她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没想到你居然怀疑她?」

  白雪妃急忙说道:「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到姐姐错嫁给陆涛那
个没良心的东西,内心一定很难受,现在又发生这种事情,你……你必须要对她
负责啊!」

  六郎笑道:「那是当然,我今生今世都不会抛弃她,当然还有你。」

  白雪妃叹道:「这个山洞都被封死了,我想我们这辈子恐怕不能重见天日了,
但姐姐为了我付出这么多,不如现在你就娶了她,就在这里定下白头之约,你肯
不肯答应?」

  六郎闻言拍着胸脯,说道:「这有什么肯不肯的?我六郎言出必行!」

  此时,白云妃正好回来,听六郎两人提到她,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六郎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妹妹怕我对你不负责任,要我今天就与你拜堂成
亲,我可是一口答应了,咱们现在就去拜堂吧!」

  白云妃娇羞地说道:「谁要你们自作主张的?我可还没有答应呢!」

  白雪妃挽着白云妃的手,说道:「姐姐,我可不是在跟你说笑,既然陆涛那
小子没良心,我们就把他忘了!你为了救我,把身子给了六郎,可不能让他白白
占了便宜,他今生若是负你,我头一个不答应。」

  白云妃诧异道:「小妹,这件事情……是不是容爹知道后,再做决定?」

  白雪妃摇头说道:「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我们还能活多久,而且我就是
这个脾气,容不得拖泥带水,尽管六郎他的缺点很多,但他秉性还是善良的,最
起码他不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姐姐你就答应吧!」

  白云妃闻言,只好点头同意。

  六郎顿时大喜,立即简单地备妥礼案和酒席,但也只有三根蜡烛、三碗凉水
和一些牛肉干而已。

  原本白雪妃说她只要当伴娘,却被六郎拉着与白云妃一起拜天地。

  六郎郑重地起誓:「神明在上,我杨六郎今天与白云妃、白雪妃姐妹俩在这
里定下白头之约!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求同年同日同月生,但
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背叛、永不分离,若有薄情无义者,天诛地灭!」

  说完,六郎三人喝了交杯酒,接着六郎搂着白云妃姐妹俩,说道:「拜堂完
毕,接下来入洞房……」

  白雪妃和白云妃闻言,娇笑着跑开。

  六郎见状,无奈地摊手说道:「有没有搞错啊!哪有这样冷落新郎的?」

  过了一会儿,白云妃姐妹俩回来。

  这时,白雪妃打开一张图纸,对六郎说道:「相公!这张图纸是这山洞的地
形图,而这里是我们现在的位置,你看……我们现在在最里面,也是这座山的边
崖,而我们旁边这里就是山涧。」

  说着,白云妃指着对面的石壁。

  六郎看了那地图一眼,说道:「这又有什么用?反正我们又出不去。」

  白云妃却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考虑试试看。」

  白雪妃说道:「这山洞内还有许多烈性火药,我和姐姐商量过,将所有的火
药都放到这里来,然后将这道石壁炸开,按照地图的标示,石壁的厚度大约是十
尺左右。」

  六郎马上明白白云妃姐妹俩的想法,担心地问道:「那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白云妃摇头说道:「不好说,爆炸会引起强烈的坍塌,或许我们都会被埋在
这里,可这也是我们能出去的唯一办法。」

  六郎知道白云妃姐妹俩一心惦记悬空岛的事情,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出去,但
想到会有生命危险,还是有所顾虑,但最后六郎还是咬牙同意这个建议,但六郎
提出一个要求:「这事关生死,而我才刚当上新郎,我们能不能先入洞房,再点
^ 火药?」

  白云妃闻言,吃吃笑着同意六郎的要求。

  六郎闻言,马上有了力气,随即与白云妃姐妹俩将山洞内剩下的火药都抬过
来,并放在靠近那面石壁的墙下。

  在做完准备工作后,六郎笑着要对白云妃姐妹俩动手动脚。

  白雪妃笑着说道:「六郎,三个人一起,我好不习惯哦,让我姐姐留下来陪
你,我去外面等你们……」

  说着白雪妃就想溜走,却被六郎一把抓住脚踝,令她不由得跌倒在地。

  六郎见状,随即上前熟练地脱下白雪妃腰上的丝带,随即那件素雅罗裙就在
六郎的动作下,如同落叶般一件件飘落下来,露出她那晶莹剔透的身体。

  看着白雪妃那娇嫩的身体,六郎立刻从心底窜起一股热流,不由得伸出那强
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着白雪妃。

  六郎捧着白雪妃的脸蛋,在经过一阵疯狂的热吻后,六郎将她压倒在地上,
尽情地爱抚着那光滑细腻的身体,而白雪妃那丰满的双峰,六郎根本无法一手掌
握,感受着那柔软,令六郎爱不释手。

  六郎看着白雪妃那诱人的娇躯,那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
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而当然最吸
引六郎的是那鲜艳欲滴的私密处。

  白雪妃承受着六郎身体的重量,心想:姐姐也在这里,六郎肯定不好意思马
上就要。

  这时,六郎吻着白雪妃,顿时快感袭向白雪妃,令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
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早已沉醉在欢愉中。

  在历经多次与六郎的欢好后,白雪妃已经没有原来的羞涩,加上六郎还不等
她有所反应,就六郎已经抽插进去。

  白雪妃顿时高吟一声,全身瘫软下来,所有的抵抗立刻变得无力,那突如其
来的动作,令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或许是紧张,也或许是兴奋,肌肤布满晶莹
的汗水,那紧窒的幽谷内却是爱液涔涔,令六郎异常神勇,动作越发猛烈起来,
不久,白雪妃就丢盔卸甲,招架不住了。

  六郎见状,马上将目标转移到白云妃身上,他将白云妃抱过来,嘻笑道:
「云妃,今天我们可是名正言顺了,我可要好好疼你一回。」

  白云妃闻言,笑得灿烂如花,说道:「相公,人家都准备好了,随你怎么疼
爱都行,实在不行,还有小妹帮助我呢。」

  白雪妃闻言,羞得用手遮住脸,转过身去。

  六郎紧紧拥住白云妃,手口并用地爱抚着酥胸,刹那间,白雪妃的身体无法
动弹,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这种美妙而刺激的滋味,虽然白云妃不是第一次尝到,她一边喘息,一边用
力抓着六郎的背肌,嘴里喊着含糊不清的话,令白雪妃好奇地转过身,好奇白云
妃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不管怎么样,只要姐姐吩咐一声,小弟我水里水里去,
火里火里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愿意为了姐姐精尽人亡!」

  白云妃闻言,心里觉得甜滋滋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小嘴同时吻着他的双
唇,然后慢慢往下吻着,嘴唇在胸膛停留了一会儿,接着再往下吻,吻过他的小
腹,经过浓密的丛林,来到她想要亲吻的地方。

  当白云妃吻上六郎那粗壮的龙枪时,顿时激动得芳心枰怦直跳,她没想到只
是用嘴巴含着龙枪,就能令她如此亢奋,不由得开始舔弄着龙枪。

  六郎也爽得「嗯」了一声,身子不由得一紧,连脚指头也紧绷起来。

  白云妃见六郎那舒爽的模样,也暗自欢喜,舔得更加卖力。

  在白云妃一番舔弄龙枪后,那龙枪不由得膨胀了几分,白云妃见状觉得有趣,
玉指便握紧龙枪,轻轻套弄几下,接着又含住龙枪,开始吸吮起来。

  「噢!好爽……」

  六郎低头望去,就见白云妃那条柔软滑腻的香舌灵活地舔弄着龙枪,令他由
衷赞道,「才一会儿,你这张小嘴竟越来越厉害!」

  白云妃得到六郎的鼓励后,吞吐得更为激烈,弄得龙枪连连抖动,险些要丢
灰皿卸甲,射出精液来。

  六郎抓着白云妃的秀发,在她的小嘴内大力抽送起来,连续深喉,恣意享受
一番后,便连忙叫白云妃停下动作,说道:「好姐姐,你先停一下,再舔下去就
完蛋了。」

  白云妃连忙停下动作,吐出龙枪,随即趴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亲昵地抱住白云妃,说道:「好姐姐,真没想到,你的舌头竟如此厉害。」

  「小坏蛋,还不是因为你害人家欲罢不能!」

  白云妃闻言满脸通红,伸出玉手打着六郎的胸膛,接着把头埋在他怀里娇嗔
道。

  六郎翻身压到白云妃的身上,看着白云妃那张沉鱼落雁的脸,那龙枪则继续
缓缓深进白云妃的体内。

  白云妃能清楚感觉到幽谷紧紧包裹着六郎的龙枪,而幽谷也被撑得又胀又满,
直到龙枪碰到花心处,白云妃不由得尖叫道:「啊!六郎,好大啊!好深啊!」

  这时上〈郎开始吻着白云妃的脖子,而六郎那吐出的呼吸令白云妃心痒身酥,
而六郎胯下的龙枪也开始抽插起来。

  白云妃顿时觉得幽谷深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那龙枪刮着嫩内穴的肉
壁,令她的魂魄仿佛要飞了,呻吟道:「六郎,用力点……用力点干我……啊!
我……我不行了……要……要来了……」

  话说了一半,白云妃的身子猛地一僵,幽谷随即强烈地阵阵收缩,紧紧咬住
龙枪,接着「咕唧!」

  一声,随即爱液喷射出来。

  六郎与白云妃大战好几回,缱绻缠绵,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直到筋疲力尽,
白云妃才疲惫地进入梦乡。

             第八章、救援七星楼

  这时,六郎见白雪妃有些醋意地背对着他,就将她拉过来,一边爱抚着她的
酥胸,一边说道:「雪妃,如果我们能够出去的话,我必将恪守今天的诺言,不
过你们姐妹也不要让我失望,我爹一共生了九个孩子,眼下大哥、二哥都已有婚
配,可就是生不出一儿半女,故我爹愿意让我多娶几个娘子,为了就是儿孙满堂,
你相公该做的可都做了,争不争气,可就是你们的事了!」

  白雪妃娇怒道:「谁答应帮你生孩子了?你想得倒美。」

  六郎惊愕问道:「莫非我做的还不够?」

  见白雪妃娇羞不语,白云妃暗中捅了六郎一下,六郎顿时恍然大悟,立即打
起精神,准备再度展开攻势。

  见白雪妃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六郎抱着白雪妃,笑道:「雪妃,放松心情,
在我胯下尽情享受快乐吧!」

  洞中无日月,心中有乾坤!六郎三人开心地度过良宵美景。

  隔天,六郎三人醒来后,六郎点着火把,看着白云妃姐妹俩,说道:「但愿
苍天保佑,我们都能够顺利脱险!若菩萨保佑我们平安脱险,六郎一定让妻子们
斋戒一个月,以谢菩萨。」

  白雪妃不满道:「为什么要我们斋戒,你自己却逍遥快活?」

  六郎嘿嘿一笑,道:「你不要那么认真嘛!不过我刚才说的话,菩萨都听到
了,若是再改的话,怕菩萨会不高兴。」

  当六郎点燃导火索后,六郎三人急忙躲到最远处的一间石室内,接着六郎将
白云妃姐妹俩搂入怀中,一起等待着那或许生或许死的巨响。

  六郎看着白雪妃那有些不安的神色,吻了她一下,说道:「雪妃,不要怕,
即使死,也有我陪着你。」

  说着,六郎回头又吻白云妃一下,没有言语,眼神却传递着几许鼓励。

  白云妃点头会意,将头埋入到六郎的胸前。

  这时,从远方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将六郎三人震得浑身颤抖,灰尘夹
杂着碎石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白雪妃惊叫着往六郎怀里使劲地挣扎,六郎只能硬
着头皮,挺着身子,有一种面临死亡的感觉袭上心头,若不是有白云妃姐妹俩在
这里,他恐怕就要失声叫起来。

  最危险的一刻终于挺过去,当余震结束后,六郎三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
白云妃点着准备好的火把,六郎三人查看山洞内的情况,那强烈的爆炸,让这座
山洞发生大规模的坍塌,好在他们距离爆炸地点偏远,没有发生很严重的后果,
他们小心翼翼地顺着坍塌后留下的空隙走向他们原先藏身的地方,而有些地方居
然仅容一个人匍匐前进,好不容易他们才来到原先的藏身处。

  这里因为发生剧烈的爆炸,四下倒是空旷得很,而面临山涧的那处石壁在剧
烈的爆炸后被震得裂开数道口子,而外面的光已经透了进来。

  白雪妃高兴地说道:「我们成功了,看见阳光了!」

  六郎呵呵笑着,随即他们走到那石壁前,不由得又傻眼了,只见对面千尺哨
壁,峰遥直下,山涧有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如果想脱身,唯一的办法就是跳河
逃生,但从上面看下去,那条河流就像条带子般弯曲在山涧,而且要从这么高的
地方跳下去,能不能跳入水中真是不敢预料。

  六郎三人互相看了看,随即白雪妃将手交给六郎,说道:「六郎,生是你的
⑶人,死是你的鬼,我跟着你一起跳,即使掉到河岸上摔成肉酱,雪妃也无怨无
悔。」

  六郎又看了看白云妃,白云妃也将手交给六郎,说道:「小贼,我也交给你
了,我们三人生死永不分离,你就跳吧!」

  六郎牙关一咬,说道:「大家把眼睛闭上,我数一、二、二一,我们一起跳
下去,是生是死,就让苍天决定吧!」

  说着,六郎三人一起闭上眼睛。

  六郎数道:「一……二……三!」

  说完,六郎三人手拉着手,迎着千尺峭壁跳下去。

  当听到「扑通!」

  的落水声后,六郎顿时松了一口气,但由于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冲击力
太大,三人拉在一起的手在落水时便被水流冲开,六郎顿时呛了好几口水,幸好
他熟悉水性,连忙浮出水面,就见白雪妃在他面前。

  白云妃姐妹自小在悬空岛长大,自然都会游泳,但白云妃还是被激流冲到十
数丈远的地方,他们费了好大劲才爬上岸。

  上岸后上〃郎全身瘫软在岸边的草地上,而白云妃姐妹俩则趴在六郎的身上,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很累,但能逃出生天,他们的脸上更多还是那分由衷的
喜悦。

  因为六郎三人都惦记着悬空岛的安危,找个地方随便填饱肚子后,就买了三
匹马,赶回悬空岛。

  当六郎三人来到葫芦渡口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而六郎从瓦桥关带来的
那些仪仗队都在这里等急了。

  由于好几天不见六郎的身影,驻扎在这里,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见到
六郎终于回来,那些官员非常高兴,见六郎还没有吃饭,就要准备宴席。

  六郎哪有心思吃宴席,便问他们这两天有没有看到有人在这里出入。

  官员禀告:「前两天是有一群人从这里乘船上岛,他们还问我们话呢!」

  六郎问道:「他们问了什么?」

  「他们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小的不敢说这是钦差大人的队伍,就骗他说是
真定府的官差,在这儿设下关卡,要抓飞贼。」

  六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干得好!」

  说着,六郎回头对白云妃姐妹俩说道:「看来他们已经上岛了!」

  白云妃说道:「上岛的都是什么人?」

  白雪妃道:「我知道,全是程世杰的手下,带头的是西域五毒教的教主,他
们的目的是『七星破甲图』,而且韩天远已经投靠程世杰,姑姑和龙姬娘娘的处
境一定十分危险,我们要立即上岛救她们。」

  六郎闻言点头,随即吩咐手下准备船只上岛,并由白云妃姐妹带路,六郎带
着手下,趁着天黑摸上悬空岛。

  到了悬空岛南岸,白雪妃让船只停在荷花荡,对六郎说道:「现在岛上是什
么情况,我们一点都不清楚,而且这么多人一起上岸,目标太大了,我先上去侦
察情况,你们等我消息。」

  白云妃拉住白雪妃说道:「小妹,这样太危险了,我陪你一块去。」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一个人就够了,你留在这里保护六郎!」

  六郎说道:「算了,我们一起去,互相也有照应,我的手下就留在这里。」

  六郎三人潜水来到岸上,就发现岛上的气氛紧张,接着由白雪妃带路,穿过
桃花坞,直奔七星楼,就见七星楼前已经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只见韩天远带兵团团包围住七星楼,而楼前的空地上,正在进行恶斗,可见
四、五个西域装扮的高手正在围攻白松林。

  六郎对白松林的印象一直不好,甚至希望他不在,但白松林终究是白云妃姐
妹俩的父亲,而且看样子,岛上的士兵大都被韩天远拉拢过去。

  白雪妃和白云妃见状,感到万分焦急,随即抬头看向七星楼,只见白凤凰站
在楼顶上,正观看下面的战况。

  白云妃姐妹俩商议了一会儿,认为照现在的情况,最好不要暴露身份,而且
白松林的武功高强,罕有敌手,先看一下情况再说。

  围攻白松林的五个高手,都是五毒教的教众,而五毒教主尚未出手。

  雷霆使者的脾气最为暴躁,见他们这么多人对付白松林一个人,这么久都不
能取胜,早已按捺不住,便悄然无声的靠近白松林并突然出手,他手中的判官笔
欲攻击白松林的死穴。

  在恶战中,白松林灵腰一转,脚下莲花碎步,随即躲开雷霆使者的偷袭。

  雷霆使者心中恼怒,随即左右开弓,判官笔和左掌一起打向白松林。

  白松林见状,随即闪躲雷霆使者的攻击,手中软鞭一扫,那鞭影就卷向雷霆
使者。

  雷霆使者见状,知道对付软鞭不能硬拼,在横身闪躲的同时,开始思索着破
解软鞭的办法,突然就见白松林左手一仰,由袖中飞出一道银光,那道光芒见风
暴涨,竟然化成一条丈余长的巨蛇。

  这条大蛇浑身通亮,银光闪闪,三角型头上镶嵌一张极为丑陋的面孔,它豁
然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雷霆使者咬来。

  当雷霆使者看到那张丑陋的面孔时,那血盆大口已经近在眼前,令他顿时吓
得魂飞魄散,手中的判官笔信手一拨,随即砸向大蛇,但那大蛇居然不惧刀枪,
虽然被击中,但就见蛇头一拐,毒牙已经咬中雷霆使者的手臂,雷霆使者顿时觉
得手臂发麻,判官笔也拿不住,掉落到地上,同时毒气攻心,眼前一黑,便昏死
过去。

  那大蛇卷着雷霆使者回到白松林手中,白松林便道:「如此鼠辈,也胆敢挑
战?」

  说着,白松林的手腕一用力,那条蛇便卷着雷霆使者猛地甩出去,一下子将
雷霆使者甩到数十丈远的台阶下,顿时就见他七窍流血。

  1五毒教教主见到雷霆使者丧命,随即暴喝一声,跃上台阶,站到白松林身
前,冷声道:「竟敢伤我座前护法,本教主在此,还不赶紧投降?」

  白松林轻蔑一笑,说道:「五毒娘子,别来无恙!十年前,你利用姿色诱惑
轩辕霸一,混上这教主夫人的宝座,想不到时隔数年,你都变成教主了!但你不
好好待在西域,跑到这里来兴风作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说完,白松林手腕一抖,随即那银色的花背妖龙袭向五毒教教主。

  六郎看着那五毒教主,见她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一身黑绸劲衣,背后背着一
件奇形怪状的兵器,远远看着有点像银盆。

  见那花背妖龙攻向自己,五毒教教主身子一扭,随即避开攻击,同时朝背后
伸手,将独门兵器「五毒摄魂铃」取到手中,接着左右一分,便化为两面银盾,
将她护在其中,接着她便与白松林大战起来。

  白松林同时使出金银双蛇,令五毒教教主讨不到一点便宜,而她的手下随即
招呼一声,一起上前攻击白松林,但仍占不了上风。

  六郎心想:这白松林,在这关键时刻还真有用,武功竟然这么高!

  这时,白雪妃突然发现韩天远鬼鬼祟祟地离开,不久又回来,手中却拿了一
样东西,看起来像是只白瓷坛,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他在搞什么鬼?」

  就见韩天远跳入战圈,将手中的白瓷坛高高一举,喝道:「白松林还不住手,
你看这是什么……」

  白松林闻言看向韩天远,顿时惊惶失色,破口骂道:「韩天远,你胆敢动世
宗皇帝的骨灰?」

  韩天远冷冷一笑,高声道:「你快扔下兵器投降,并帮我们捉拿白凤凰,大
破七星楼,否则,我就将这坛子摔下去。」

  说完,韩天远举着那白瓷坛,走近山崖,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

  白松林顿时慌张不已,脱口喊道:「不要!」

  说着,白松林不顾一地扑向韩天远。

  这时,白松林必定破绽百出,而五毒教教主是何等阴险狡诈的人,根本不会
放过这么好的偷袭机会!就见她身形一纵,随即那五毒摄魂铃中射出五种极其厉
害的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白松林的后背。

  白松林顿时身子一晃,但还是勉强稳住身体,怒目注视着韩天远,咬牙切齿
地说道:「狗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韩天远冷冷一笑,他在悬空岛十余年,深晓白松林的秉性,知道在他的眼中,
柴世宗的灵位及骨灰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所以便想出这个办法对付白松林。

  见白松林上当,韩天远把手一扬,手中的那白瓷坛顿时丢下山崖。

  白松林在惊愕中不顾一切的冲上来,韩天远见状,那握刀的手用力向前一刺,
就刺向白松林。

  七星楼上,白凤凰见白松林被韩天远陷害,暗自叹息一声,心中涌起几分难
过,可白松林到死都不知道,那白瓷坛里所装的不过是世宗皇帝生前所穿过的衣
服烧成的灰。

  六郎见韩天远用极为卑鄙的手段杀死白松林,心中感到气愤,虽然白松林之
前的行为让六郎有些痛恨,但他不像韩天远这般阴险,还卖主求荣,这简直是天
理难容。

  白云妃和白雪妃见白松林被杀,再也忍不住,随即大喝一声,冲上前。

  韩天远见白云妃姐妹俩和六郎冲上来,刚开始有些惊讶和惶恐,但他现在已
经掌控住局面,加上还有五毒教这么多高手在场,便一声狂笑,迎着六郎甩出一
片刀光。

  六郎根本不精通刀法,而头一次面对,却也拼命冲上前去,借着一股冲劲,
与韩天远硬对硬,就听「喀嚓!」

  两声脆响,他们手中的刀便一起折断。

  这时,六郎对着韩天远使出风火雷霆诀。

  韩天远在吃惊之际,双拳交错护在胸前,欲用七星战甲破解六郎这招攻击,
而当风火雷霆诀到韩天远近前时,就击中在他真气凝聚的护身甲胄上,激荡出一
道火花。

  六郎随即扑向韩天远,拳脚并用却毫无章法,但打得韩天远有些不知道该如
何应付。

  白云妃姐妹俩则迎战五毒教教主,白雪妃用剑,白云妃使用长鞭,姐妹两人
相互配合、相互照应,竟与五毒教教主战成平手。

  五毒教教主眼见事情就要成功,却突然杀出三个小辈,而且都很难缠,就对
韩天远喊道:「韩天远,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速战速决!」

  韩天远顿时明白五毒教教主要使用暗器,便连忙摆脱六郎的纠缠,纵身跳到
台阶下,而六郎只当韩天远畏惧他,又见白雪妃姐妹俩激战五毒教教主,就要去
帮忙,随即六郎三人呈扇面将五毒教教主围在中间。

  五毒教教主暗自一声冷笑,突然间将身子一收,隐到两面银盾下,就要发射
暗器。

  这时,就听半空中有人喝道:「妖女休要猖狂!」

  就见一名白衣女子由天而降,拦在五毒教教主身前。

  那名女子一身白衣,如雪般洁白的衣裙在领口、袖口以及裙角部位都绣有紫
色鸾凤,而夜风竟然吹不动衣裳,那双含着杀气的眼睛望向五毒教教主,道:
「妖女,这里岂能容你胡作非为?」

  白雪妃与白云妃携手立于白凤凰身后,含泪唤道:「姑姑!」

  白凤凰点头,说道:「你们不必害怕,姑姑二十年绝迹于江湖,只是不愿再
起刀枪,但这些利欲薰心、狼狈为奸的小人,还自以为我害怕他们……我一定会
为兄长报仇雪恨。」

  说完,白凤凰手一扬,随即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从袖口飞到掌心。

  五毒教教主深知白凤凰绝非泛泛之辈,便一边偷偷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掌上,
以备随时出手,一边冷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自以为有神功盖世,就
想可以挡住我们,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就不要做以卵击石的蠢事了!」

  说完,五毒教教主双手挥舞着银盾,随即暗器飞射而出,而那暗器一共有十
三种,前面三组是柳叶飞刀、金钱镖、夺命金针。那飞刀一共有二十六把,用的
是飞龙在天的暗器手法,一把连着一把依序飞出:金钱镖则有三十二把,由左面
银盾中依序射出;夺命金针则有无数根,由右面银盾中以含沙射影的漫天花雨方
式射出。

  白凤凰知道五毒教教主掷出暗器的功夫了得,当即喝道:「风火雷霆阵!」

  只见白凤凰双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
青色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那赤青色的气浪扩散至一丈方圆,随即那赤青色的气
浪与外界的空气摩擦,产生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白凤凰连同身后的六郎、白
云妃与白雪妃保护在里面。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22 23: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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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第一章、七星楼平叛

  五毒教教主所发出的暗器全射在白凤凰发出的那道赤青色的气墙上,叮当乱
响,火星四溅。

  六郎见状,惊骇道:「这么厉害?」

  白凤凰静静地看着五毒教教主对她发射暗器,而手中的那柄银剑含蓄待发,
就等着五毒教教主露出破绽。

  此时,五毒教主有些慌张,使得发射暗器的手法有些慌乱,前三种暗器顷刻
间就射完,而当五毒教教主要发射第四种暗器时,白凤凰抢先出手,如旋风般扑
向五毒教教主。

  五毒教教主只觉得胸前一凉,等她意识到疼痛的时候,白凤凰已经回到原来
所在的位置。

  韩天远意识到情况不妙,传令道:「放箭!」

  韩天远的手下闻言,朝六郎等人所在的方向射箭,顿时箭矢如蝗虫般射向六
郎等人。

  白凤凰朝六郎三人喊道:「撤!」

  说着,白凤凰便挥舞着宝剑断后,最后他们退到七星楼内。

  韩天远带兵上来时,七星楼的大门已经被六郎等人关上,而那道门乃是由厚
一尺多的木板所制成,甚至还包了层铁皮,十分坚固,人力绝对很难可以打开。

  这时,韩天远来到五毒教教主身边查看她的伤势,发现白凤凰所挥出的那一
剑,几乎要了五毒教教主的性命,眼下她已经是奄奄一息。

  韩天远道:「教主,你再支撑一会儿,我用八门续命术救你。」

  然而虽然韩天远口头上这样说,内心也知道五毒教教主的性命不保。

  白凤凰带着六郎和白雪妃姐妹俩进入七星楼后,白雪妃难过地道:「姑姑,
想不到岛上出了这么多败类。爹爹他……」

  白凤凰擦了擦眼泪,道:「你们没事,姑姑就放心了。」

  白云妃哭道:「姑姑,想不到那陆涛是个混蛋,这叛乱的事情,他早就参与
了。」

  白凤凰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那陆涛现在呢?」

  白云妃道:「被我杀死了!」

  白凤凰赞许道:「杀得好!云妃,让你们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礼道:「姑姑,我是杨六郎,这次会上悬空岛是为了奉旨招安,
却想不到岛上发生这种事,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现在悬空岛上的兵马都受到韩天远父子的蛊惑和威逼,而我们
现在待在七星楼内,他们暂时还无法冲进来,不过要想扭转眼下的局面,只有先
想办法杀掉韩天远。树倒猢狲散,相信那些叛乱的人大多数还是有良心的,但韩
天远不仅武功厉害,更诡计多端,要杀他实在不容易。」

  六郎等夕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七星楼的地下室,而六郎才知道七星楼还有地
下室,只见别有洞天,中间有座神台,神台上有座盘龙神鼎,周围还摆放着一些
精致的瓷器,六郎从未见过这种瓷器,突然想起历史上对于柴瓷的描述:青如天,
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心想:莫非这些就是柴瓷?

  这时六郎发现在盘龙神鼎的侧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被绑缚着,而且竟
是萧绰。

  「龙姬娘娘?」

  六郎上前施礼。六郎还不知道龙姬就是柴明歌的母亲,大周的皇后,更不知
道他已经强行占有龙姬的身子。

  此时,六郎非常关心萧绰的处境,明明知道她是女子,还是决定掩饰她的身
分,道:「萧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雪妃也惊讶道:「萧公子,怎么是你?」

  白凤凰冷声说道:「他并不是什么萧公子,她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北
院黑虎堂堂主。她三番两次来七星楼捣乱,这次中了机关的埋伏,所以被我擒住。」

  白雪妃闻言,顿时吃了一惊。

  萧绰看了看六郎等人,微微一笑,道:「白凤凰,难道你想用我来要胁那些
人吗?没用的,悬空岛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中,大家最好还是坐下来谈条件,最好
不要动干戈。」

  白凤凰并不理睬萧绰的话,而是对白雪妃姐妹俩说道:「将萧绰带到楼上去!」

  说着,白凤凰在前面带路。

  过了一会儿,六郎等人登上七星楼楼顶,接着白凤凰点燃七星楼上所有的灯
火,好让楼下的人能看清楚上面的情况,然后将银剑架到萧绰的脖子上,朝下面
说道:「韩天远,你看看这是谁?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悬空岛的兄弟们,我
知道你们是受到韩家父子的威逼,现在要投诚还来得及。」

  白凤凰的喊话果然起到作用,韩天远的手下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韩天远见状,吼道:「韩宾,有扰乱军心者,格杀勿论!」

  韩天远看向七星楼楼顶,冷哼一声,道:「虽然萧大人在你们的手中,可我
只听命于程大人,为了大辽和程大人的霸业,即使牺牲萧大人也是值得的!」

  说完,韩天远传令道:「将所有的火药抬上来,如果楼上的人不投降,就给
我炸毁七星楼!」

  六郎闻言,故意叹了一口气,对萧绰说道:「他们根本没有把你的生死看在
眼里啊!」

  萧绰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朝韩天远说道:「韩天远,你不要乱来,程世杰
还要听从我的调遣,你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韩天远心里有数,知道如果想保全萧绰的性命,就会失去除掉白凤凰的大好
时机,一旦不能趁早除掉白凤凰,虽然他现在控制住局面,却不敢保证会不会发
生什么意外,而且想要让悬空岛的人死心塌地跟着他,就一定要除掉白凤凰。

  韩天远打定主意后,便吩咐手下在七星楼周围放置炸药,准备要炸毁七星楼,
杀了白凤凰等人。

  萧绰见韩天远竟不理会她所说的话,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由得轻声叹道:
「七星楼上,有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还有这位年少有为的杨将军陪我共赴黄泉,
我是死无遗憾了。」

  说完,萧绰洒然一笑。

  白凤凰皱起眉头,看着韩天远的人马迅速地在七星楼周围安置炸药,知道无
法利用萧绰要胁韩天远,便想冲下七星楼杀出一条血路,但又唯恐无法保护六郎
等人的安全,就算最后只有她一人侥幸逃走,那也没有意义!

  白雪妃和白云妃皆面沉如水,沉默不语。

  六郎蛊惑萧绰道:「韩天远这样对你,难道你就不恨他吗?就算我们要死,
你也要拉他当垫背啊!」

  萧绰闻言,转头对白凤凰道:「白凤凰,我和你之间本无深仇大恨,何必非
要争个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解开我身上的六丁六甲符,让我下去取韩
天远的狗头,之后我肯定会回来。」

  白凤凰冷笑道:「你身上若是有六把御剑在手,就无人能敌!若不是你贪图
七星楼地底下的宝藏,误中了机关,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现在若是放了你,即使
你杀了韩天远,如果你没有自愿屈服,我也拿你没办法。」

  萧绰正色说道:「我用我的人格做保证!」

  白凤凰狐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绰又道:「韩天远存心置我于死地,不杀此人,我死不瞑目。」

  六郎道:「姑姑,我替她做担保,萧绰若是言而无信,六郎愿意坠楼而死!」

  白凤凰闻言大吃一惊,问道:「你与她萍水相逢,为何如此信任她?」

  在听到六郎的那番话,萧绰脸上不由得依红,芳心慌乱不已,不由得望向六
郎。

  六郎说道:「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眼下只有姑姑你与萧绰联手杀掉韩天
远,我们才有可能活下去,就算事成后,萧绰言而无信,大不了赔上我一个人的
性命,可是那样一来至少你和白雪妃姐妹俩都可以活下来。」

  白云妃和白雪妃闻言,感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六郎见状,在心中暗笑: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讨到白雪妃姐妹俩的欢
心,又可以救萧绰一命。

  这时,六郎偷偷使了一个暧昧的眼色给萧绰,萧绰会意的微微一笑,说道:
「就冲着杨将军这番慷慨陈词,萧绰绝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人,否则今后该如何号
令三军?」

  白凤凰略加思索,最后斩断绑在萧绰手腕上的绳索,并解开六丁六甲符,又
将剑壶还给萧绰,道:「我助你一臂之力!」

  萧绰点了点头,道:「我先下去了!」

  说完,萧绰纵身跃下七星楼,而白凤凰紧随在她身后。

  当萧绰还在半空中时,她就已抽出六把御剑,直朝韩天远的方向而去,而白
凤凰则收拾在七星楼周围安置炸药的人。

  白雪妃和白云妃因为功夫还不到家,不敢贸然上前帮忙,六郎更是不敢跳下
去,于是他们就在楼顶上保护龙姬。

  此时,韩天远正在帮五毒教教主疗伤,然而五毒教教主的伤势极为严重,根
本已经回天乏术。

  韩天远发现萧绰竟从空而降,一句话都没说就要取他的性命,而韩天远更是
做梦都不会想到,白凤凰竟然会放了萧绰。韩天远本以为尽管他不是白凤凰的对
手,但他现在有这么多手下,白凤凰根本奈何不了他,而炸毁七星楼一事,虽然
会殃及到萧绰,但事后当程世杰追问,只要向程世杰讲一下局势,他未必要承担
责任萧绰来到韩天远面前后,随即就对韩天远痛下杀手,令韩天远一时招架不住。

  韩宾见状,连忙叫五毒教教主的手下过来帮韩天远,十几个人轮番战萧绰。

  萧绰施展出六把御剑,便如同有三头六臂般,根本不畏惧那些手下的围攻,
但仅凭她一人之力,要杀韩天远还真不容易。

  白凤凰在杀了负责安置炸药的人后,就过来助萧绰一臂之力。

  当白凤凰一过来,韩天远立刻觉得吃不消,朝韩宾使个眼色,随时他们就要
溜走。

  萧绰见状,暴喝道:「哪里走!看我混元剑阵的厉害!」

  说着,就见六柄御剑同时飞出,就如同划过夜空的六道闪电般,照亮萧绰那
张冷酷而绝美的脸蛋。

  此时,萧绰的身影飘到半空中,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
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将韩天远父
子以及五毒教教众困在里面。

  萧绰身若游龙,穿梭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中,顷刻,萧绰收起那六把御剑,
就见韩家父子与五毒教教众尽数倒在地上,无一人活命。

  白凤凰趁机毙了韩天远的两名心腹,并朝其他人喊道:「大家,韩天远已死,
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我念在你们跟随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既往不咎,你们还不赶
快投降?」

  那些人大多不愿听命于韩天远,皆是被逼得没办法,才选择背叛白凤凰,此
时见韩天远已死,于是纷纷扔掉武器要投降。

  白凤凰要那些人将被关押起来,不愿屈服于韩天远的人放出来,悬空岛上的
情势才算稳定下来。

  这时,六郎带来的人马也上岸,虽然是官兵,但由于双方已经和谈,便一起
清理那些尸体与炸药。

  六郎与白雪妃姐妹俩见状,便从七星楼上下来。

  六郎高兴道:「韩天远那个逆贼,杀了他简直是大快人心。」

  白凤凰看了看萧绰,冷声道:「萧绰,你现在有何打算?是束手就擒,还是
想凭借你那绝世武功逃离悬空岛?」

  萧绰微笑道:「我萧绰一言九鼎,随你处置!」

  说完,萧绰收起御剑,双手向前一伸。

  白凤凰见状,便使出六丁六甲符锁住萧绰身上的经脉,又吩咐身边的人绑住
她的双手,才说道:「萧绰,我很佩服你的勇气、胆略还有信誉,但我不能放过
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那些牺牲的悬空岛烈士的亡灵,和白松林的在
天之灵。」

  说着,白凤凰命令白云妃将萧绰关押到七星楼内。

  六郎见状心中一寒,看着萧绰离去的背影,心想:听白凤凰的语气,不像是
在开玩笑,肯定是认真的,而且萧绰在杀了韩天远后,完全可以逃走啊!干嘛非
要逞英雄?

  白凤凰重新部署巡逻悬空岛的人马后,便遣散大家,而六郎以及随行的官兵
则被安排住在驿馆。

  关于接受招安一事,白凤凰要六郎不必担心,她言出必行,但在接受招安前,
她先要给这次在叛变中死去的人一个交代,这让六郎想到白凤凰刚才说的话,心
想:看来她是真的要杀萧绰。

  六郎在驿馆时,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眼看天就要亮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
萧绰死,心想:不行,我得把她救出来。想到这里,六郎悄悄来到七星楼前,避
开岗哨,偷偷潜入七星楼。

  六郎凭着记忆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通道,虽然六郎知道里面机关重重,但救人
心切,他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他照着白凤凰带他进来时的方式,在误打误撞之下,
竟然顺利通过三道石门,来到那座盘龙神鼎前,就见萧绰被绑在这里。

  六郎见状冲向萧绰,帮萧绰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萧绰神色平静,道:「你干嘛来救我?」

  六郎说:「因为你救过我啊!」

  萧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上次在红花亭,我救你是因为……」

  六郎问道:「为什么?」

  萧绰话到嘴边,却又吞回去。

  六郎感到纳闷,道:「萧绰,我敬佩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女中豪杰,不想要你
这样就死去。」

  萧绰心想:这傻小子一定不知道和我做过那种事,唉!该不该告诉他啊?

  六郎见萧绰神色异常,道:「萧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总觉得
你好象看上我了?」

  萧绰闻言,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见萧绰脸红,六郎哈哈笑道:「原来真是这样啊!」

  萧绰「哼」了一声,道:「你少要装蒜,对我做了那种事,难道你不用负责
吗?」

  六郎不知道萧绰话中的涵义,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有对你做什么吗?」

  萧绰叹了一口气,就将六郎神智不清,并在七星楼强奸她的事说出来,因为
萧绰觉得六郎必须要知道这件事,但萧绰并没有告诉六郎,之后他和柴明歌的事。

  六郎闻言,顿时傻眼。

  萧绰又道:「杨六郎应该也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竟然你占有我的初次,你
总应该对我负责吧?」

  「你的初次?你不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吗?」

  萧绰幽幽说道:「我和他只有名分,还没有洞房!」

  六郎闻言欣喜若狂,并紧紧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连亲几口,说道:「我来
救你,真是来对!」

  萧绰说道:「谁稀罕你救啊!」

  六郎诧异道:「那你稀罕谁来救?岛上的人对你可是恨之入骨,白凤凰更认
为导致这次叛乱的罪魁祸首是你,准备明天将你开膛摘心呢!」

  萧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又何惧?」

  六郎道:「可我舍不得啊!」

  萧绰说道:「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六郎道:「什么怎么办?我要放你走啊!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这
叫一报还一报。」

  萧绰摇头说道:「悬空岛四面环水,我又不会游水,你要想办法送我离开。」

  六郎叫道:「我?我救你离开七星楼,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了,再说,我也
不知道离开这里的水路,糟了!我怎么忽略掉这件事,不过我有个主意,你去活
捉白凤凰,拿她当人质就行了。」

  萧绰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白凤凰在我身上施展六丁六甲符吗?我现在完
全无法施展功夫,找她不就等于送死吗?」

  六郎焦急说道:「那怎么办?不然你先跟我出去,我们再想办法,否则等下,
天亮后,就麻烦了!」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将手搭在六郎的肩膀上,说道:「我现在全身无力,你
背我。」

  六郎闻言,将萧绰背到身上,小心翼翼地离开七星楼,回到驿馆,并趁天还
未亮,偷偷溜到房间,抹一把脸上的汗水,道:「这可累死我了!」

  萧绰笑了笑,问道:「你准备怎么送我离开悬空岛?」

  六郎想了想,说道:「等天亮后,白凤凰发现你不见,必然会震怒,肯定要
大肆搜查悬空岛。我觉得她不会想到是我救你,而我现在去帮你弄套衣服,你就
扮成侍卫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要搜查,我会帮你应付。」

  过了一会儿,六郎拿了套侍卫的衣服回来,让萧绰换上。

  萧绰在换衣服时,六郎趁机抚摸着萧绰那对异常丰满的乳房,惊骇道:「你
的乳房怎么这么大啊!」

  萧绰拍开六郎的手,说道:「休想占我便宜,要想和我在一起,除非你归降
于大辽,否则……小心我翻脸无情。」

  六郎嘿嘿笑道:「要我归降于大辽?那太没有面子了!若是你归降于大宋,
那岂不是更好?我现在是钦差大臣,专权负责处理招安的事,怎么样?决定好了
吗?」

  萧绰「哼」了一声,倒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道:「那你就离我远一点。」

  六郎搂着萧绰躺在床上,就要亲萧绰,却被萧绰阻止,说道:「你想好后,
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

  六郎说道:「想什么?我累了,抱着你睡一会儿总可以吧?」

  说完,六郎搂着萧绰沉沉睡着。

  这时,萧绰怎么可能睡得着,她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久,天亮了!萧绰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一阵喧哗声,知道已经被人发现她不
见了,便连忙叫醒六郎。

  六郎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爬起身,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门外有侍卫禀报:「启禀杨大人,白小姐求见。」

  六郎闻言,朝萧绰使个眼色,萧绰随即将身子隐到床榻后面的罗帐中。

  六郎看萧绰藏好后便打开门,就见白雪妃走进来,对他说道:「六郎,不好
了,萧绰逃跑了!」

  六郎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这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韩天远的余党在岛
上?」

  白雪妃焦急说道:「这很难说,但姑姑十分生气,已经下令全岛戒严,要全
力搜查萧绰。她派我到你这里来看看,因为她曾经住过驿馆,可能会藏在这里。」

  六郎点头说道:「那我得仔细搜查一下,萧绰的武功很厉害,有可能会暗算
我。」

  说着,六郎将他带来的官兵集合起来,命令他们仔细搜查驿馆,最后也没有
发现到萧绰。

  六郎对白雪妃说道:「她会不会已经离开悬空岛?」

  白雪妃摇头说道:「应该不可能!六郎,萧绰非常危险,你最好小心点,我
先回去禀报姑姑,还有早饭后,你到七星楼来一趟,姑姑有事情要与你商议。」

  六郎点头应允。

  在送走白雪妃后,六郎关上房门,让萧绰出来,道:「萧绰,大家现在到处
在找你呢!」

  萧绰神情不屑地说道:「让他们搜吧!大不了,再被他们抓起来。我问你,
白凤凰找你有什么事?」

  六郎当然不可能告诉萧绰他和白雪妃姐妹俩的事,便说道:「白凤凰找我,
肯定是要处理悬空岛招安的事。」

  萧绰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叫她姑姑?还有她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招安?」

  六郎闻言一愣,还是马上答道:「她的年纪比我大,当然要叫她姑姑了,总
不能叫她姐姐吧?至于为什么白凤凰会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能问她!」

  萧绰仍有些狐疑地追问:「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那表情和眼神很
暧昧,你是不是和她们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这可关系到她们姑娘家的名誉,如果惹恼
她们,我招安的事情可能会泡汤,要知道我可是有立下军令状,招安不成是要丢
脑袋的。」

  萧绰笑道:「砍掉你的脑袋是再好不过了,谁叫你要跟我抢悬空岛。」

  六郎道:「我跟你抢?是白凤凰自愿招安的,我有什么办法?分明是你在破
坏我的计划,我都没有与你吵,你倒是反咬我一口!」

  萧绰「哼」了一声,突然问道:「那么我们上一次在悬空岛上相遇,你就已
经别有目的了?」

  六郎点头说道:「是啊!」

  萧绰又道:「那我女扮男装的事,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你这个地方这么大,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是个女的,除非
糊弄没有脑子的人。」

  说着,六郎就想去摸萧绰的胸部。

  萧绰见状,抓住六郎那不老实的手,说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竟
然这么阴险……我再问你,你欺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装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过这一次我可是非常清楚。」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萧绰,并将她丢到床榻上。

  萧绰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六郎脸色一沉,说道:「强奸你!」

  萧绰怒道:「你敢?」

  六郎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中了白凤凰施展的六丁六甲符,武功受
到限制,不过你要是肯配合,这就另当别论了!你也可以享受一番。」

  说着,六郎扯开萧绰的衣襟,露出那白色的丝绸内衣,因为萧绰女扮男装,
并未戴肚兜,于是当六郎脱下那见丝绸内衣时,一对高耸的玉乳立即弹跳出来。

  六郎顿时眼睛一亮,双手摸着萧绰的那对乳房,心想:真是好大啊!虽然大
但不失挺拔,柔软而极富有弹性,我爱死它了。

  萧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睁着那双迷人的杏眼看着六郎。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萧绰说道:「前两天,我做了个梦,梦见……」

  六郎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萧绰脸一红,低声说道:「我梦见怀上你的骨肉。」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脱口说道:「这可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说着,六郎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下来。

  萧绰问道:「你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不敢了?」

  六郎苦笑道:「没有,我是在想,你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大宋和大辽的仗要
扣怎么打?」

  萧绰冷冷说道:「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现在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
我若是背着他有了你的骨肉,这若被他知道,我就无法在大辽立足了,所以……
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急道:「这怎么行?他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

  萧绰平静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再说,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
能要。」

  六郎说道:「你归降于大宋,不就行了吗?」

  萧绰摇头说道:「我们萧家在大辽乃是名门望族,有四百余人,若是我归降
于大宋,会害死我的家族!你不用劝我了,再说那只是个梦,你还当真了,想让
我替你生儿子,你想得美!」

  六郎却表情认真地说道:「我可不是在说笑,何况这种事也说不准,再说,
我很厉害的,一次就让你怀孕也未必不可能。」

  萧绰笑道:「呦!还很厉害?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六郎道:「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有感觉。」

  说完,六郎脱去外衣,就要上阵,这时门外却偏偏来人禀报:「启禀杨大人,
悬空岛白凤凰有请。」

  六郎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去。」

  说着,六郎无奈地穿上衣服。

  六郎转头对萧绰说道:「真扫兴,否则一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不过等我处
理完这件事后,就会马上回来找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跑。」

  说完,六郎走出房门。

             第二章、大辽美萧绰

  这时,六郎看见白雪妃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关上门,小声道:
「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不高兴地说道:「姑姑都等得不耐烦了,你怎么拖拖拉拉的?」

  六郎拉着白雪妃走出院子,说道:「雪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姐妹俩可
是轮番上阵,加上昨天晚上又折腾大半夜,还不让我多睡一会儿啊?」

  白雪妃闻言脸一红,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被别人听见多羞人,不过姐
姐和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姑姑了。」

  六郎连忙问道:「那姑姑的态度?」

  白雪妃说道:「一开始姑姑很惊讶,不过最后还是默许了,姑姑本来就打员
透过联姻的方式接受招安,又发生你和姐姐的事,只是我和姐姐一起嫁给你,你
爹娘会不会同意?」

  六郎想了想,说道:「我爹向来主张忠义两字,现在我奉旨处理悬空岛招安
一事,娶你和云妃是为了大宋,我爹知道了当然会赞同,别说是娶你们,就算再
多两个,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说了,哪有那么多女子会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开玩笑而已,我们快走吧!」

  说完,六郎叫上两位礼部官员,一起走向七星楼。

  在七星楼内,白凤凰和龙姬肃穆以待,而白云妃已经准备好所需物品,准备
接受招安。

  六郎毕恭毕敬地对白凤凰说道:「姑姑,虽然你是长辈,但是照大宋律令,
招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白凤凰看了看龙姬,龙姬点头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宣读诏书吧。」

  六郎生怕自己读不好,就让礼部官员代劳,那两位官员便取出龙牌和御书丹
诏。

  在诏书宣读完毕后,六郎对白凤凰道:「姑姑,云妃姐妹俩的事情,想必你
都知道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迎娶她们过门啊?」

  白凤凰说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怎么我的两个侄女都看上你了?」

  六郎说道:「我与她们患难见真情,婚后,我肯定会好好对待她们的。」

  白凤凰说道:「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云妃姐妹俩,不然我可不绕你。」

  六郎转头,就见白云妃姐妹俩均粉脸羞红。

  这时,六郎吩咐礼部官员,取过御书丹诏给白凤凰。

  当招安一事处理好后,六郎说道:「姑姑,今后这悬空岛可就是朝廷的编制
军队,地方官员肯定会接手……」

  白凤凰笑道:「你们可以派官员来监督,可是指挥权,我却不能交,如果有
需要悬空岛帮忙的事,悬空岛的军队可以由你来调遣。」

  六郎闻言大喜,并让那两位礼部官员作证,算是可以对赵光义交差。

  白凤凰说道:「本来我已经抓住萧绰,可惜昨天晚上让她跑了,不然今天就
可以杀了她,并将人头献给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悬空岛与大辽势不两立。」

  六郎道:「那个萧绰,我和雪妃都见识过她的功夫,她真的很厉害,反正她
都跑了,姑姑就不要再心烦这件事了!你的心意,两位大人和我回去后,会如实
禀报给皇上知道,那我就准备回去覆旨了。」

  白凤凰说道:「那好,我已经让下人备好宴席款待你们,等吃完饭后,下午,
我就派人送你们出岛。」

  六郎闻言,决定下午便离开悬空岛。

  中午,等宴会结束后,白凤凰派白雪妃送六郎出岛。

  由于萧绰在身边,六郎不敢和白雪妃亲热,令白雪妃觉得纳闷,低声问道:
「六郎,你怎么这么安分?」

  六郎见船舱内没有其他人,就大着胆子将手伸进白雪妃的衣服内,令白雪妃
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

  六郎连忙掩住白雪妃的嘴巴,说道:「小心让人听见。」

  白雪妃点了点头,问道:「六郎,那你什么时候会再来看我?」

  六郎说道:「过几天,我就会再回来看你。」

  白雪妃娇羞点头,送六郎离开悬空岛,随即依依不舍地回悬空岛。

  这时,六郎吩咐船只改道真定府,并将萧绰与那两位礼部官员叫来船舱内。

  那两位礼部官员不解地问道:「大人,你不赶紧回去交旨,反而去真定府做
什么?」

  六郎笑道:「这些日子,大家跟着我都辛苦了,如果就这样回瓦桥关,大家
心里肯定不怎么舒畅。」

  说着六郎打开一只红漆匣,取出一叠银票,说道:「这是用来招安悬空岛的
银票,一共有三千两,而现在大事已定,反正没有用到这些银票,两位大人就拿
去分给下面的人,大家就休息一晚,可以尽情去享乐。」

  那两位礼部官员欣喜道:「杨大人真是深明大义,我等代表大家谢过杨大人,
只是大人你……」

  六郎笑道:「今晚,我要与这位结义兄弟畅饮几杯,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够
招安成功?还有,你们记得明天一早必须要回来复命,有贻误者格杀勿论,还有
船靠岸后,给我送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那两位礼部官员闻言,高兴地告退。

  这时,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
罢休,你要好好陪我喝几杯。」

  萧绰笑道:「好啊!不过,我要沐浴更衣。」

  六郎想了想,说道:「当然可以,而且你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就差人去
准备。」

  船只在永定河的码头靠岸后,不久,就有人将酒菜摆上桌,随即又抬一只特
大号的黄杨木桶进来,并将准备好的十余桶清水倒进去。

  这时,六郎吩咐下人退下,接着将一只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华贵的女子衣服,
六郎说道:「萧绰,这些都是我差人从真定府买来的衣服,你要不要看看?」

  萧绰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说道:「放那里吧,我要沐浴,你回避。」

  六郎道:「不是吧!我还想和你鸳鸯戏水呢!」

  萧绰笑道:「待会儿让你倒水。」

  说完,萧绰将六郎推到船舱外。

  六郎叹了一口气,关上船舱门,说道:「萧绰,我在门口守着你,你要快点
卯」萧绰回道:「知道了。」

  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边,见萧绰正在脱衣服,这才偷偷一笑,回到船头,
看那些手下上岸找乐子去,想着萧绰那赤裸着的身体,下身越发难受起来,就问
道:「你洗好了没有啊?」

  萧绰道:「我才刚开始洗,我通常沐浴会花一个时辰以上,你耐心等一会儿
好吗?」

  六郎闻言,心想:一个时辰?一分钟我也等不下去了!啊!这船舱有后门!

  这时,六郎脱下靴子,不声不响的跳下水,游到船尾处。而说是后门,也只
是两扇窗户,只是因为有屏风隔着,所以六郎爬进来时,正在洗澡的萧绰并没有
发现到。

  六郎隔着屏风,见萧绰全身赤裸地泡在黄杨木桶内,那隐约看到的香肩裸背
让六郎一阵热血沸腾,随即脱下湿衣服,跑了过去。

  这时,萧绰正在用清水冲着身体,猛然看到六郎全身赤裸地冲进来,吓得
「啊!」

  了一声,随即用双手捂住胸口。

  六郎抬腿跨进木桶内,接着从后面抱着萧绰,双手攀上玉乳,道:「萧绰,
我考虑到你一个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进来陪你。」

  萧绰闻言,用手肘打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娇怒道:「你这人真让人无法相信,
说好不打扰我洗澡,还是跑进来欺负我。」

  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谁叫你说要我等一个时辰,
我是一刻也等不了。」

  说着,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的香肩裸背,觉得触手柔滑,令他爱不释手,而且
鼻间盈满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内心充满对萧绰的无限怜爱之情。

  六郎喃喃自语:「萧绰、萧绰,我今生今世爱死你了……」

  六郎一边吻着萧绰,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那高耸的玉乳。

  这时,萧绰慢慢有些情不自禁,而其实自从在七星楼失身给六郎后,萧绰就
知道她已经无法摆脱六郎,这种爱,是那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油然而生,随着
时间的流逝,萧绰能隐约感觉到六郎在她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承受着六郎那如痴如醉的吻,萧绰开始投入在其中,随即两人亲吻、抚摸着
彼此的身体。

  萧绰早已满脸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身体仰躺在黄杨
木桶上,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

  六郎看着萧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从心底窜起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伸
出那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拥着她。

  萧绰冰肌玉骨,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气质,
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六郎迫不及待地亲吻着萧绰,同时腾出一只手抚摸萧绰的秀发,良久,六郎
才摘下束发的玉簪,随即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下,衬托着那如天仙般的玉容,更
添出尘仙姿。

  这时,六郎的下身暗暗用力,将那硬挺的肉棒插进萧绰的蜜洞内,而且因为
过于用力,两人的身体撞在一起,溅起无数的水花。

  萧绰呻吟一声,双手用力推着六郎的肩膀,说道:「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肯定弄疼萧绰,连忙吻着萧绰,对她说着甜言蜜语,安抚着她,而
内心早已爽歪了,心想:我居然占有了日后主掌大辽的萧太后,而且她居然告诉
我,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真是爽死了!

  想到这里,六郎放慢动作,那火热的嘴唇在萧绰那吹弹可破的粉颊、晶莹的
小耳朵以及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这时,萧绰稍稍回过神来,轻声道:「我已经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我任重而道远,
这就鞠躬尽瘁、尽力而为,让你永远记住我对你的好!」

  说完,六郎捧着萧绰那对高耸的美乳,大力地动作起来……

  六郎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绰那张秀美绝伦的脸,只见她双眼微眯,嘴唇微启,
如羊脂白玉般的嫩颊浮现如醉酒般的红艳,就连耳珠及玉颈都绯红,散发着妩媚
的气息,双峰就像是盛开的花朵般,正等待着狂蜂浪蝶来摘采。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能感觉到萧绰那对乳房极有弹性,不由得用手握住那丰
满的乳房。

  萧绰的身体因为六郎的挑逗而浮现粉红色,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
起,令无力承受,娇喘吁吁:「别……别这样……好热……嗯……啊……」

  此时,蒙蒙的水气笼罩着萧绰,只见那乌黑的秀发沾满水珠,披散在那光滑
的裸背上,那如白玉般的肌肤因刚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红,那丰满的乳房微微起伏
着,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让六郎感到神魂颠倒,激起他体内的欲火。

  六郎的左手摸着萧绰的豪乳,右手则下探到小腹处,并吻着她那白嫩的脖颈,
舌尖轻点颈后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萧绰浑身酥软。

  当六郎的嘴唇缓缓从萧绰的颈后移到她的耳后,舌头舔弄几下耳垂后,她便
情不自禁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声。

  六郎在玩弄完萧绰的上半身后,便将目标移向下半身,左手抬起萧绰的小腿,
将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萧绰的小脚白皙而细嫩、脚踝洁白而无瑕、脚趾匀称,当六郎用手捏弄着脚
趾、轻搔脚心时,她那柔嫩的秀足便不由自主地往回缩。

  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美腿,从脚背到小腿,再往大腿内侧的方向移动。

  萧绰呻吟着张大美腿,接着六郎吻着萧绰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使得腿上
沾满他的唾液,接着他的舌头向那花瓣前进,它所散发出淡淡的淫香刺激着他。

  六郎用舌尖舔着花瓣,令萧绰不由得发出呻吟声:「不要……不要……好痒
……好……难受……」

  六郎舔着萧绰下身那丛密的黑森林,吸吮着那肥美的花瓣,舌尖拨开花瓣,
露出那销魂的入口,舔弄着入口处的肉芽,并将舌头伸进去,吸吮着那甜美的爱
液。

  萧绰面色潮红,发出柔媚的呻吟声。

  六郎飞快地抓起萧绰那两条修长的玉腿,随即挺动龙枪,就往那迷人的花瓣
处插进入。

  「萧绰,你看见了吗?我进去了!」

  六郎兴奋说道。

  「啊!好深啊!」

  萧绰忍不住呻吟出声。

  六郎看着萧掉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龙枪继续缓缓深入。

  「居然是名器?」

  六郎高兴地叫道:「萧绰,我爱死你了,你是五龙戏珠啊。」

  萧绰能清楚感觉到幽谷已含着六郎的龙枪,而幽谷也被撑得又胀又满,直到
碰到体内深处,令她不由得爽得叫出声:「啊!六郎……」

  「萧绰,我爱你。」

  六郎的双手捧着萧绰的脸蛋,吻着她的脖子,那沉重的呼吸气息,喷得萧绰
心痒身酥,而六郎的龙枪也开始在萧绰那紧窒的名器内抽插起来。

  萧绰「啊!啊!」

  叫个不停,爱液随着六郎抽插的动作而涌出,令幽谷黏稠不堪,而她只能咬
牙忍受着这醉人的快感。

  六郎的双手握着萧绰那丰硕的美乳,并抚摸、搓捏着,看着那变换形状的双
乳,让他更为亢奋,不禁更为大力地抽插起来,使萧绰的灵魂仿佛已经飞上天空,
接着六郎坏笑着问道:「萧绰,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萧绰娇喘吁吁,不住地点头,但六郎仍是不满意,要她说出来。

  萧绰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道:「美……好美……」

  「哪里美?」

  六郎坏笑道:「还不叫相公吗?」

  说完,六郎耸动着身体,开始猛烈地撞击着。

  「相公,人家……啊!人家……人家不行了……要……要来……」

  萧绰的话才说到一半,身子就猛地一僵,随即一阵颤抖,幽谷猛烈地收缩起
来,紧紧咬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咕唧」一声,随即涌出大股爱液。

  见萧绰爽得浑身无力,六郎便将她放在床上,随即架起她的双腿,就提枪又
一刺,而在来回抽插几下后,萧绰再次娇喘吁吁。

  萧绰刚才的高潮还未退去,就又被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弄得死去活来,娇喘
不休。

  萧绰舒爽地呻吟不已,摇摆着美臀,抬起那雪白的玉腿盘在六郎的腰上,以
迎合的六郎的动作。

  这时,萧绰无法承受六郎那猛烈的抽插,全身一阵颤抖,幽谷内壁不断收缩
着,紧紧夹着六郎的龙枪,突然,股股爱液又喷射而出,淋在六郎的龙枪上,让
六郎感到无限舒畅。

  萧绰那放浪的模样令六郎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似乎要插穿花心才甘心。

  萧绰被插得欲仙欲死,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全身感到无比舒畅,香汗和淫
水早已弄湿下身,突然萧绰身体一阵痉挛,接着她紧紧地抱住六郎,随即一股滚
烫的爱液又喷射而出。

  这时,六郎觉得龙头无比酥麻,令他也忍不住身体剧烈颤抖,随即如火山爆
发般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萧绰的花心深处。

  萧绰被六郎那热烫的阳精射得呻吟出声:「唉唷……相公……六郎……爽死
人家了……」

  六郎和萧绰同时达到高潮,两人紧紧搂着对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萧绰感受着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双颊绯红,闭着双眼,沉醉在极度的舒爽与
欢愉中,但她毕竟是当世高手,六郎与她交合后,体内明神本元的巨大能量,被
萧绰吸收。

  六郎见萧绰闭目不语,刚想要离开萧绰的身子时,却被萧绰阻止。

  萧绰轻声说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游。」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她这么主动,原来等着吸取我体内的内力
啊!不过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这种事对我百益而无一害。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月光从纱窗照进来,照在萧绰那张绝美的脸庞上。

  萧绰依偎在六郎怀中,娇声说道:「六郎,有朝一日,我们可能会在沙场上
相见,真不知道在那种情形下,你能像今天这样爱我吗?」

  六郎笑道:「萧绰,我发誓,今生今世我绝对不会负你,也绝不会有你想象
欷的那种情况发生,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会伤害你啊?」

  萧绰凄然说道:「世事如云烟变幻,根本就难以预料,大宋与大辽只要一天
不平息,我们就永远是敌人。」

  六郎道:「我会让宋辽因为我对你的感情而改变,让两国罢兵言和,这有什
么不好吗?」

  萧绰愁云泛上眉梢,道:「辽穆宗野心勃勃,想和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
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

  六郎轻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不要管他什么宋太宗、什么辽穆宗,
我的眼底只有你一个人,我会帮你征服这个天下,再帮你治理这个天下,让你做
女皇帝。」

  萧绰欣喜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真的愿意帮我征服这个天下?」

  六郎摇头说道:「我怎么会骗你!萧绰,天下是你的,可……你是我的,是
我一个人的,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说完,六郎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萧绰的身体,贴着躺下来,慢慢进入梦乡…


  六郎睡了一场好觉,直到外面响起吵闹的脚步声,他才醒来。

  看窗外已经天色大亮,那阳光照在萧绰的脸上,使那雪白的肌肤就像完全透
明一样,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六郎的眼神,萧绰闭上眼睛,娇羞道:「你、你在看什么?让
人家心慌意乱的……天都亮了!你的手下都回来半天了,只是不敢叫门而已。」

  六郎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抱起萧绰,让她坐在大腿上。

  萧绰笑道:「你还想干什么?」

  六郎道:「我真希望永远不要天亮,现在是我们该说分手的时候了吗?」

  萧绰黯然神伤地道:「六郎,我会用我的努力,促使大辽与大宋平息这场战
争的。」

  诀别时,萧绰将一张信纸交给六郎。

  等萧绰走远,六郎望着她的背影,展开信纸。

  你我在重逢的那一刻,命中就注定宋辽各在一方。

  缘分总是会随风飘荡,缘尽此生望穿泪眼也守望。

  你我在凝望的刹那,心中有泪爱恨也飘荡。

             第三章、和亲山西

  回到瓦桥关后,六郎见过赵光义,简要地向他说明已经办妥悬空岛招安一事,
然后便一起商议要如何对付程世杰。

  赵光义告诉六郎,为了安抚程世杰,他已经将潘凤收为养女,并封为昭阳公
主,要让她嫁给程世杰的二公子,因此要将送潘凤到山西和亲的重任交给六郎。

  六郎闻言,便打算趁这个机会,到山西摸清楚程世杰的底细。

  最后,赵光义封六郎为钦差大臣,并保护昭阳公主潘凤到山西,与程世杰的
二公子成亲。

  杨家众人在得知这消息后,皆知道此次去山西是凶多吉少,便争着要陪六郎
一起去,然而六郎并不答应,执意自己一个人便可以。

  这天中午,潘仁美来到杨家,并与杨令公进行一番密谈。

  当潘仁美走后,杨令公将六郎叫来,并对六郎说潘仁美告诉他的事情。原来
现在的山西境内,已经有许多官员对程世杰不满,其中还包括原先是北汉的旧臣,
还有忠于大宋的官吏,所以六郎到山西后,可以利用官员彼此不合的矛盾,而且
潘仁美有个远房亲戚,现任解塘关通判,名叫寇准,在必要时可以请寇准帮忙。
兄杨令公向六郎问道:「你要让谁陪你到山西?」

  六郎答道:「大嫂会陪我去,而且紫若儿也向我表达去山西的意愿。」

  杨令公闻言,认为紫若儿是北汉的公主,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脉,若是同行对
六郎肯定有莫大的帮助,但程世杰认识紫若儿,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飞雪在得知杨令公的顾虑后,便对杨令公说道:「我已经和紫若儿商量
好了,我们就女扮男装,扮成六郎的近身侍卫,可以随时见机行事。」

  杨令公这才放心。

  隔两日,白云妃姐妹俩便前来瓦桥关,来到杨府见过杨令公与四娘。

  杨令公与四娘见白云妃姐妹俩均是女中豪杰,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

  而白云妃姐妹俩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护送六郎到山西,之后她们告诉六郎,
她们已经到山西的准备。

  到了晚上时,六郎将白云妃姐妹俩带到钦差专用的营帐,而幕容飞雪和紫若
儿也随行,大家便一起商议去山西的计划。

  这时,白云妃取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说道:「姑姑知道你要去山西后,
就要我和姐姐陪你到山西。而这张地图乃是姑姑亲手绘制的山西兵马分布图,我
们要去山西太原,一路上共要过过五道关隘,你们看!那是第一道关隙——飞虎
城!飞虎城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心腹,名叫沙宝飞,他对程世杰忠心耿耿,而我
们来往都要通过飞虎城,所以要对付他,唯有当机立断。」

  六郎说道:「我认识这个人,在饿虎岭时曾与他见过面。」

  慕容飞雪说道:「沙宝飞倒不是一名有勇无谋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将,我
们要去山西,他自然不会拦截,重要是回来的时候,这家伙肯定会原形毕露,我
们要做好对付他的准备。」

  白云妃又指着下面一道关隘,说道:「这是卧牛关,守将秦东阳乃是程世杰
的内弟,生性凶残,府中养着一大批绿林高手。」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

  白云妃继续说道:「第三道关隘的守将名叫申元豹,这是一个可以收降的人
物。」

  六郎打断道:「他是不是有个手下,名叫寇准?」

  白雪妃道:「不错,六郎你怎么会知道?」

  六郎说道:「这个寇准是潘仁美大人的亲戚,潘大人告诉我,在必要时可以
求助他,我猜潘大人肯定与他有书信的来往,毕竟是他女儿潘凤要去和亲,潘大
人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平安归来。我决定,我们先取下解塘关,一旦到了太原后,
如果与程世杰翻脸,我们才有个落脚之地。」

  慕容飞雪四女闻言,都赞成六郎的想法。

  白云妃说道:「接着便是第四道关隘——三台关,守将是陈延寿,我不太清
楚这个人,但他有两个副将,名叫孟良和焦赞,都和我爹有关系,因为他们的师
父与我爹乃是挚友,而且他们曾经来过悬空岛,我和姐姐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姑姑说,孟良与焦赞性情忠义,均可以收伏。」

  六郎说道:「那太好了,假若无法说服陈延寿,那就废了他,让孟良与焦赞
把守三台关,这样我们又多了一个安全之处。」

  白云妃说道:「最后一道关隘——巴郡,守将岳胜和周全,他们皆是程世杰
的爱将,收伏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紫若儿说道:「原巴郡太守名叫仁志恒,任志恒有个儿子叫仁堂会,与岳胜、
周全乃是结义兄弟,虽然岳胜、周全是程世杰的心腹,但仁堂会却对程世杰痛恨
入骨,因为程世杰杀害了任志恒,但程世杰并不知道岳胜、周全与仁堂会结拜的
事情。在红花亭聚义前,我曾经见过仁堂会,他表示愿意追随我诛杀程世杰,并
准备说服岳胜和周全参加红花亭聚义。可在聚义前夕,他又捎信来说事情有变,
他未能成功说服岳胜和周全,还要我取消红花亭聚义,我想可以相信仁堂会这个
人。」

  六郎笑道:「那太好了,想不到还有这些关系可以利用!我势必要利用这次
到山西的机会,将程世杰的地盘闹个底朝天,如果有机会,还要干掉他!」

  接下来,六郎等人仔细地策划计划,然后详细的布置每一步,直到子夜时分,
六郎有了几分困意。

  慕容飞雪见状,提议道:「大家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商议。」

  说着,慕容飞雪带着紫若儿告辞,然后去另外一座营帐休息。

  这时,紫若儿有些吃醋的样子,临走时还回头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则朝她扮
个鬼脸,让紫若儿气得跺脚,随即转身离去。

  六郎知道紫若儿把诛杀程世杰一事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是她今生必
须要完成的事,而现在能帮她完成这件事的人只有他,所以六郎根本不担心紫若
儿会和白雪妃姐妹俩争风吃醋。

  第二日,六郎面圣,便有太监宣下圣旨,正式加封潘凤为昭阳公主,六郎为
山西赐婚使,并护送昭阳公主前赴山西,赐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并加封程千虎
为太原留守。

  六郎接旨后,心想:倒便宜程千虎那小子,娶了个美貌公主,又封了个大官。

  我要想个法子,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六郎请旨明日启程。

  赵光义闻言,答应六郎的请求,并宣潘凤晋见。

  不久,潘仁美带着潘凤和潘豹前来面圣。

  六郎见潘凤脸颊上泪痕未干,想必和潘仁美争吵了一番,则潘豹跟在身后,
看起来是气不过赵光义的安排,而且看他很想和赵光义争论几句,只是好几次都
被潘仁美制止。

  这时赵光义下旨,让潘凤明日启程,而潘豹为护卫将军,随军同行。

  离开总兵府后,潘仁美将六郎带到他的住所,对六郎一番叮嘱,希望六郎能
在路上好好照顾潘凤,而潘凤则在旁边哭哭啼啼。

  潘仁美离开后,六郎道:「潘凤,你看你,现在都贵为公主了,还这样没有
分寸,岂不让人笑话?」

  然而潘凤闻言哭得更凶,突然扑在六郎怀里,哭道:「六郎,我……我……
我不愿嫁到山西。」

  六郎安慰道:「潘凤,你这是何苦呢?那程世杰虽然只是太原侯,但割据一
方,势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可谓是门当户对,有什么好哭的?」

  潘凤却道:「谁不知道程世杰狼子野心,早晚都会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该
怎么办?都怪我不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答应爹爹嫁给你。」

  上通红六郎问道:「那么说,你爹爹提亲给我,你是没有答应了?」

  潘凤脸红道:「这种事情,就算人家愿意也不能主动提,你应该主动点嘛!」

  六郎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要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我有办法帮你。」

  潘凤擦了擦眼泪,说道:「真的?」

  六郎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潘凤高兴道:「你快说给我听听。」

  六郎道:「想让我帮忙,给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潘凤红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样?」

  六郎用手拍了拍潘豹的脸蛋,说道:「我和你姐姐有话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潘豹闻言,立即闭上眼睛。

  六郎见状,便搂着潘凤的细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靥上亲一口,羞得潘凤满脸
灿。

  六郎说道:「我早已经看程世杰不顺眼了,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
斩后奏,所以我们到山西后,只要能查到程世杰有叛心,我就能将他就地正法,
你也就不用嫁给他的儿子了。」

  潘凤惊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声令下……我就将程……程世杰那龟
儿子撕成八块。」

  六郎看了潘豹一眼,见潘豹虽然开口说话,但还是闭着眼睛,尤其潘豹还叫
他姐夫,心中更是喜欢,趁机搂着潘凤大肆调戏。

  潘凤羞红着脸,一边应付六郎,一边担心有人会进来,同时还害怕潘豹睁开
眼睛,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毕竟她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公主,而且还要到山
西与程世杰的儿子和亲。

  六郎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是潘府,万一被人看见他搂着潘凤,那是要掉
脑袋的,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还不是想对潘凤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六郎就放开潘凤,在对她许诺一番后,才离开潘府。

  这时,六郎来到钦差专使营地,而陪他去山西的礼部官员又是那两位和他去
悬空岛招安的人,只是他们现在看起来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要上断头台的
样子。

  六郎诧异道:「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了?难道跟随我出使山西,还怕捞不到
好处吗?」

  张光北与李同顺哭丧着脸,说道:「杨大人,那太原侯是什么样的人?我们
都清楚得很,这次到山西和亲,可以说是去刺探军情,也可以说是皇上要查办他,
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们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来还很难说,更不用说捞
好处了。」

  六郎道:「两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杰虽然厉害,但我早已经有对付他的
办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岂肯豁着性命讨这差使?再者,固然有凶险,但大家
只要同心同力,这件事还怕办不成吗?办成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众生羡慕?」

  李同顺道:「既然杨大人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你还有什么吩咐?我们一
定照办。」

  六郎说到:「只要随行的物品准备妥当即可,另外不要动摇军心,否则肯定
严惩。」

  张光北、李同顺连忙点头称是。

  这时,六郎逐一检查随行礼队,因为这次有宫女和太监随行,事关皇家体面,
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检查完毕后,六郎这才回家吃晚饭。

  临行前即,杨令公拉着六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四娘也与六郎抱头痛哭一番。

  第二天,大队人马离开瓦桥关,一路上瓦桥关的百姓沿街相送。

  六郎蓦然回首,发现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这时,杨四姐两行清泪滚落朱颜,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
保重啊!」

  六郎下马,握住杨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险,你不想姐姐跟
你冒险」六郎点头说道:「四姐,瓦桥关不能丢,有你留在这里,我就放心了!
倘若站大辽趁机攻城,切莫贪战,一定要紧闭城门,再用弓箭狠狠射他们。」

  「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担心这里,姐姐、一定会守
好瓦桥关。」

  六郎闻言笑了笑,便与杨四姐洒泪告别。

  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皆扮成随行侍卫,混在大队人马中,而
六郎则骑御赐的黄骠马,后面则是昭阳公主的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装着嫁妆。

  六郎率队出南门,顺着易水直奔飞虎城。

  飞虎城守将沙宝飞早已接到兵部的消息,尽管他是程世杰的亲信,但程世杰
降宋后,并没有公开对抗大宋,所从仍必须按照礼节迎接钦差大人。

  当六郎率领大队人马来到飞虎城后,六郎便带着四名亲随与潘凤、潘豹跟着
沙宝飞来到府邸。

  六郎一行人跟着沙宝飞来到正堂,由于潘凤是公主便坐在上座,接着所有人
行过大礼后,便分宾主入座,随即沙宝飞吩咐摆宴,要好好款待六郎。

  六郎与沙宝飞客套一番后,就吩咐随行队伍在此留宿。

  沙宝飞闻言,便安排最好的驿馆让六郎以及随行队伍住宿。

  酒席上,六郎暗中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你现在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
在沙宝飞府邸附近有一家客栈,能越靠近府邸越好,另外不要暴露出身份。」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想搞什么名堂,但这次办的是皇差,而六郎是钦差大人,
她只能言听计从,于是就暗中去办这件事。

  酒宴后,六郎抓着沙宝飞的手,说道:「沙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我有
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沙宝飞连忙说道:「承蒙钦差大人厚爱,请说。」

  六郎朝左右看了看,说道:「这种场合,人多嘴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沙宝飞点了点头,便带着六郎来到内室。

  六郎入座后,低声说道:「久闻沙将军骁勇善战,家父不只一次在我面前夸
奖你,但将军殊不知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沙宝飞诧异道:「此话怎么讲?」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有一批运给辽人的军火,被朝廷的密探查到,
皇上得知后大怒。我这次去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协助程大人查办你。因为将军你
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我才提前和你打声招呼,我觉得这种事绝对不是你所为,而
是你的手下背着你所干,所以你要做好准备。」

  沙宝飞心中暗笑:你哪里知道这是我和程大人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
我岂敢做这种事?虽然沙宝飞内心这么想,他还是流露出感激之情,对六郎说道:
「多谢钦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无以为报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只是杨某此去山西,身边有不少人
……」

  六郎话还没说完,沙宝飞就明白六郎的意思,连忙说道:「大人的心思,小
人明白。」

  说着,沙宝飞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六郎。

  六郎却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会再来拜会沙将军,到时还请
沙将军不要吝啬。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之行,需要很多花费的。」

  沙宝飞暗骂道:原来这小子的胃口这么大,还嫌少,不过这样也好,老子就
是不怕你贪多,真要是钓上杨六郎这条鱼,日后能够控制住杨家将,就算多花一
些银子也值。

  六郎趁着沙宝飞思索之际,将刚刚改装的宝贝「窃听器」安装到沙宝飞内室
的这张椅子下,然后站起身告辞。

  沙宝飞欣喜地送走六郎,并一再嘱咐六郎明天早上要再来。

  当六郎来到大厅时,慕容飞雪已经回来,显然是已经办好他所交代的事情,
之后便吩咐侍卫护送昭阳公主回驿馆。

  当六郎等人来到驿馆后,在安置好潘凤后,便将慕容飞雪四女叫过来,说道:
「我们这次奉旨到山西,我很想听听程世杰是怎样看待这件事。」

  白云妃道:「那哪里能听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经有办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宝飞哪里,
听听他怎么说,要知道这家伙是程世杰的心腹,他肯定知道程世杰的心思。」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道:「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钦差,难道
你要与我夜探沙宝飞的府邸。」

  六郎说道:「你们先不要乱猜,到时我自然会有办法,就这样吧!大嫂陪我
去执行任务,你们三个就留在这里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护公主的安全。」

  紫若儿道:「我也要去。」

  六郎把脸一板,说:「人多了目标会太大,你最好还是留在这里,不要破坏
我的计划。」

  紫若儿见六郎执意拒绝,也不好再说,便怏怏不乐的回房间休息。

  白云妃和白雪妃则嘱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

  六郎笑道:「我和大嫂会小心的。」

  白云妃姐妹俩闻言,这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六郎让慕容飞雪带路,两人来到慕容飞雪已经订好房间的那家客栈,而那家
客栈就在沙宝飞府邸的后面,只隔着一条街,环境十分清幽。

  掌柜见两个官差模样的客官进来,而且已经订好房间,便送来茶水和洗漱水,
就乖乖告退了。

  慕容飞雪不解地问道:「六郎,你不是说要探听沙宝飞的秘密吗?难道就是
一直待在这里?」

  六郎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出窃听器,说道:「我自有法宝对付沙宝飞,这东
西叫盘古开天助听宝盒,只要距离沙宝飞的距离不超过一里,就可以清楚听到沙
宝飞说的话。」

  慕容飞雪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六郎手中的东西,见其黑乎乎的,真不知道这东
西有什么过人之处。

  六郎叹道:「因为这里没有卫星,所以功能只限于一里地内,不然我们在驿
馆就可以听到了。」

  慕容飞雪接过那窃听器,按照六郎的教导,把耳机戴在耳朵上,里面先是沉
寂片刻,就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宝剑抽出
来。

  六郎连忙抓住慕容飞雪的手,说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们的。」

  慕容飞雪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听下去,说道:「真是沙宝飞啊!六郎,你
真神奇了,这东西好厉害啊!」

  六郎紧紧贴着慕容飞雪那丰腴的娇躯,说道:「沙宝飞做梦都没有想到,我
们会在这里监听他!大嫂,他在说什么啊?」

  慕容飞雪听着听着,突然满脸通红,然后扯下耳机,摔到六郎手中,气呼呼
地说道:「那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六郎闻言,随即戴上耳机,就听见里面传出来女子的淫声浪语:「啊……亲
哥哥!你好厉害啊……贱妾简直是……不要活了。」

  然后伴随着沙宝飞的话语:「小宝贝、小心肝……自从你进府后,我这魂都
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对慕容飞雪说道:「我当是什么,这不是沙宝飞和新纳的小
妾欢好吗?」

  慕容飞雪羞答答地说道:「那你也不能让我陪你听这个啊!我要回去了,你
自己监听他们好了。」

  说着,慕容飞雪就要离开,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

  六郎说道:「大嫂,我们现在是钦差大臣,是替皇上办事,凡事都要小心谨
慎才行,俗话说:夫妻枕边无外话!这沙宝飞新纳了小妾,办完那事说不定就会
扯到正题上。你哪能走啊,我还要与你商议后,做出决策呢!」

  慕容飞雪闻言,只好耐着性子留下来,红着脸盘坐在床榻上,修炼内功。

  六郎一边倾听着沙宝飞那边的春宫,一边看着慕容飞雪练功。

  慕容飞雪闭着眼睛说道:「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道:在这些与我有关系的女人中,唯有大嫂善解人意,
唉,为什么我不能拥有像她这样的贤慧女子呢?虽然在七星楼和飞仙观与大嫂有
过那种无法避免的接触,但自从那次后,大嫂一直像防贼似的防着我。

  慕容飞雪见六郎不说话,就睁开眼睛,满脸通红地问道:「是不是他们完事
了?」

  六郎笑道:「还没呢。」

  六郎又说道:「大嫂,快听,沙宝飞他们在说我们呢。」

  慕容飞雪连忙将身子靠过来,紧挨着六郎,就听到沙宝飞的小妾说道:「将
军,他们真的向你要银子?」

  沙宝飞道:「这还有假?是钦差大人亲口要的。」

  沙宝飞的小妾说道:「你怎么能答应他们?而且还准备这么多银子给他们,
呜呜!我爹爹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银子,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沙宝飞安抚道:「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拘小节,我给这些银两,却可以收买
或者抓到杨家将的把柄,今后在辽主面前,如果加以利用,还怕赚不回来吗?」

  沙宝飞的小妾娇喜道:「将军,原来你是在利用那钦差啊?」

  沙宝飞说道:「辽主对我百般信赖,甚至超过对程世杰的信赖,而且辽主要
我监视程世杰,我正好可以收买这姓杨的小子,替我刺探程世杰的动静。」

  沙宝飞的小妾喜道:「将军真是深谋远虑啊!」

  接着沙宝飞便和他的小妾卿卿我我起来。

  听到这里,慕容飞雪连忙将身子移开。

  六郎笑道:「大嫂怎么不听了?这么晚了还要练功吗?」

  慕容飞雪道:「前些日子,在飞仙观我吸取了张文亮的馗罗,想不到他的修
为这么深厚,这么多天了,我还没有将他的馗罗全部消化。掉,另外这些日子,
将是我元神升级的关键时刻,我想在到达太原前,将元神升练到第八道,可人心
不足蛇吞象,因为太着急,导致有一点误差,所以我必须赶紧恢复内功。前些日
子,是紫若儿在帮我练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级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六郎高兴道:「大嫂,恭喜你啊!修到第八道元神后,是不是就可以用天电
织网杀敌了?我听说这一招一旦使出来,是可以大面积杀伤强敌,两军阵前,以
少敌多时最实用。」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不错,再往下练将是灭天神雷,专门用来诛杀与自己
功力相等的对手,修神永无止境,也是每一个修神者的一生都无法完成的梦想。
我师父骊山圣母修神一生,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对付程世杰,我多么渴望有朝
一日……」

  说着,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大嫂除了想要一个孩子外,还有这么一个梦想。

  六郎说道:「大嫂,我现在和你一样,都在修神,但我只是刚入门,刚刚练
得风火雷霆诀,你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帮助你快速修炼元神。」

  慕容飞雪惊讶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开始修神的?」

  六郎就将在饿虎岭与白雪妃姐妹俩双修的事情,说给慕容飞雪听。

  慕容飞雪闻言面红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脸,居然同时要了她们姐妹
两个。」

  六郎把手一摊,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及时修炼成功,只怕我们三
个都要被活活困死在里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来的本元,不但练功神速,就
连和我一起双修的人,也是受益非浅,难道大嫂不知道吗?」

  慕容飞雪自然知道,毕竟在七星楼和飞仙观时,她感受到六郎体内的特殊能
量之源,不然恐怕她还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晋级的机会。可要说出这种敏感
的话题,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趁机握着慕容飞雪的双手,说道:「这次山西之行,说白了就是玩命之
举,若是大嫂的功夫能再上一个台阶,我们就多了一分胜利的机会。大嫂!在随
行的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旦发生意外,我们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为
了我们,你就答应吧。」

  慕容飞雪低声问道,「答应什么?」

  六郎厚颜说道:「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飞雪闻言,惊讶得几乎要叫出声。

  六郎拥着慕容飞雪,说道:「自从那芡与你在一起后,我已经无法自拔,虽
然大嫂当初是为了救我才……可你还不如不要救我,我内心一直对大嫂充满着愧
疾和爱慕,更多的还是欲望。在飞仙观时,你没有拒绝我,我知道原来大嫂也是
喜欢我的。」

  慕容飞雪惊慌道:「六郎,不是这样的!第一次,我是没有办法,我不忍心
看着你去死,而在飞仙观是因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

  说着,慕容飞雪的眼眶盈满泪水,似乎是在恳求六郎不要再逼她了。

  六郎正色道:「大嫂,这一次完全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是多么希望你
赶紧练成第八道元神,这样我们就不用惧怕程世杰了,」

  说着,六郎就要吻项目容飞雪的脖子。

  慕容飞雪顿时惊慌失措起来,那慌乱的眼神与六郎碰个正着,就在她与六郎
四目相对的刹那,慕容飞雪心中一凛,她隐约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摆脱六郎的纠
缠了。

  此时,六郎的眼神如大海般宽广而温柔,又如天空般深邃而迷人。六郎凝视
着慕容飞雪,同时也被她那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她浑
身充满女性成熟的妩媚,令她不由得低头吻着慕容飞雪的嘴唇。

  慕容飞雪顿时一颗心评枰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俏脸上更添三分艳丽。

  慕容飞雪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

  在与慕容飞雪激情热吻后,六郎缓缓地脱下慕容飞雪的衣服,当看到那洁白
的酥胸时,六郎轻声叫道:「大嫂!」

  慕容飞雪犹豫一会儿,柔声道:「你……让我心里很乱。」

  六郎问道:「为什么?」

  慕容飞雪颤声道:「我还是怕?怕我从了你后,会受到世人的冷嘲热讽。」

  六郎道:「大嫂,虽然说杨家家规森严,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嫂若是
不为杨家生个孩子,倒是会引来别人的议论,所以只有这样做,才能为杨家留下
种。所谓的道德礼教,只不过是人为保护自己而做出来的,强者从中得利,弱者
受尽折磨,但没有了,就会天下大乱吗?很多东西不是从来就有的,如什么君臣
之道、夫妻礼纲。我们只要过自己的生活,幸福并不需要别人的评价。我对大嫂
除了敬慕外,还有一种爱慕,并隐藏在内心多年,你就接受我对你的爱吧!」

  慕容飞雪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六郎的话后,竟然流下眼泪。她不是一个容易
流泪的人,可是在那刹那,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的泪水,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这种时候,他已经无法收
手,心想:反正她的贞洁已经被我毁掉,那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多多疼爱她。

  想到这里,六郎继续脱下慕容飞雪身上的衣衫。

  慕容飞雪的侍卫服内穿的是白纱罗裳,绢裤轻薄,娇躯还散发着芳香,她那
羞红的脸蛋极美,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可破的
皮肤,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那流露出来的
英姿飒爽的风姿。

  六郎动作温柔地脱下那件白纱,随即紧紧拥着她,紧紧盯着她的双眸,说道:
「大嫂,我永远爱你!」

  慕容飞雪抬头望着六郎,泪水却越流越多,开始摇着头。

  六郎动情的凑上嘴唇,亲吻着慕容飞雪脸颊上的泪花,说道:「大嫂,是我
害了你,我会永远对你好!」

  慕容飞雪那晶莹的泪珠不断流下来,突然她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子,用滑
嫩的脸庞摩挲着六郎的脸,喃喃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浑身剧颤,望向慕容飞雪那双深情的双眸,心内涌起滔天巨浪,暗自感
叹他何其幸运,竟能得到慕容飞雪爱恨交织的感情,忍不住挺起龙枪,进入慕容
飞雪那温暖的体内……

  在一段漫长的抽插动作后,六郎慢慢的停下动作。

  慕容飞雪用手擦了擦六郎额头的汗水,小声说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喘了几口气,说道:「大嫂若是想死,我愿意陪你共赴黄泉,可我们不
能这样便宜程世杰那王八蛋,我答应过紫若儿,一定帮她杀了程世杰。若是我死
了,紫若儿一定也不会独活……」

  慕容飞雪惊讶道:「难道你和紫若儿已经?你是什么时候,将我师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实这不是有意的,而是那次红花亭事件,紫若儿被程世
杰下了药,后来在与追兵恶斗时,她又中了刀伤,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我身上
有股特别的能量,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与紫若儿做了那种事,不过大嫂
放心,这件事情我迟早会告诉爹,而紫若儿也答应和白家姐妹一同服侍我,让日
后儿孙多多。」

  慕容飞雪道:「你就能保证,紫若儿和白家姐妹都能够为杨家生儿育女?」

  六郎坏笑道:「我不但能保证她们三个,还能保证大嫂你呢!」

  六郎这番句话说得慕容飞雪粉脸通红,举起拳头就要打六郎,却被六郎拦住,
道:「大嫂,请恕我冒犯,不过我说的是实话,虽然这件事有点对不起大哥,但
是谁让他不能生?我保证只要你生下孩子后,我将会永远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
我绝不再骚扰你。」

             第四章、元神双修路

  慕容飞雪闻言不语,内心却是思绪万千:当初我一念之差,一步错,步步错,
已经无法挽回了,这不能怪六郎轻薄我,而是造化弄人,情缘天定。

  六郎搂着慕容飞雪的纤腰,将她托起来,道:「大嫂,你不是要晋级第八道
元神吗?刚才我们欢好的时候,我输送给你的内力,你可有感觉到?」

  慕容飞雪娇羞的点了点头。

  六郎说道:「那就好,我现在教你双修的口诀……」

  慕容飞雪低声道:「我知道口诀,修神界的人大都知道口诀,可那种羞人的
姿势,非要这样做吗?」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当然,要不怎么叫双修呢?我和你缺一不可。」

  慕容飞雪说道:「我们修神界女弟子颇多,而且男女双修又是件羞人的事情,
所以大多弟子都是采取两个女子一起双修的方式。」

  六郎惊讶道:「还有这种事?两个女的怎么搞?」

  慕容飞雪道:「你不要想得那么淫荡。女弟子在一起双修时,只不过是脱光
衣服,背靠着背,全身经脉穴位完全吻合后,就可以双修,虽然效果不如男女双
修明显,倒也比一个人苦练要快许多。」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和紫若儿试过,不过两个女子即使在一起脱光衣服,倒
也没什么,但要是换成我,怎么控制得住?想到这里,六郎说道:「大嫂,紫若
儿陪你练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你都还没修炼到第八道元神,还是由我陪你吧。」

  慕容飞雪娇羞道:「这种事岂能说来就来,让她们知道了,我就只有自杀了。」

  六郎正经道:「他们若是敢笑你,我就把她们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们
三个人加起来,也比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分量。」

  此时,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照在慕容飞雪那光滑的玉背上,泛起一层诱人
的光晕!

  六郎痴痴地望着慕容飞雪那动人的身体,便情不自禁地开始动起来。

  慕容飞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娇躯微微颤抖,全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红
晕,像是抹上一层胭脂般,动人至极!

  这时,慕容飞雪不敢妄自动情,急忙背诵着口诀,引领元神快速修炼。

  虽然六郎的身体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但心神却出奇清明,将体内那股明神
的能量输入到慕容飞雪的体内,而元神融会在一起时,有股奇妙的感觉,那是用
言语无法形容,甚至超越刚才那肉体结合时所带来的快感,这便是「元神神交」
一个时辰过去了,六郎在与慕容飞雪元神合一的情况下,不仅促进慕容飞雪元神
晋级,同时也修炼本身的元神,另外还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这真是一举三
得。

  这时,六郎扶着慕容飞雪躺下来,见她丽靥红晕,柳眉轻皱,香唇微开,秀
眸轻闭,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态,问道:「大嫂,还需要多久
才能晋级?」

  慕容飞雪娇羞道:「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一、两日,我就可以修炼『天电织
网』了。」

  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慕容飞雪道:「我怕你会累坏,你那三个老婆应该不会答应……」

  六郎说道:「不管她们,我只要你一个。」

  说着,六郎又对慕容飞雪毛手毛路脚起来。

  这时,慕容飞雪突然感觉到一生中从未享受过的快乐,她没想到在六郎心中
她是这样重要,这让她无法拒绝六郎的要求,随即在那令人酸麻欲醉、欲仙欲死
的快感刺激下,慕容飞雪脑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在六郎身下只能
微微颤抖着。

  天亮时,六郎与慕容飞雪一同醒来。

  慕容飞雪急着整理衣服,六郎则借着晨曦欣赏着慕容飞雪那赤裸的身体,待
慕容飞雪穿好衣服后,六郎将她搂到怀中,说道:「大嫂,我对你可是日月可鉴,
你可不要辜负我,尽快神功告成啊!」

  慕容飞雪娇声说道:「我知道了,六郎,我们是不是要回驿馆了?」

  六郎说:「你先回去,我去找沙宝飞要银子,顺道将我的宝贝弄回来,以后
还用得着。」

  说着,六郎又亲吻了慕容飞雪一番,才与她告别。

  当六郎穿好衣衫后,便来到沙宝飞府邸前门,让门吏进去通报。

  不久,沙宝飞亲自出来迎接,并问六郎:「杨大人,用过早膳了吗?」

  六郎答道:「还未用过早膳。」

  沙宝飞闻言,问道:「那要不要先用早膳?」

  六郎道:「不用了!我还要回去向公主请安。」

  沙宝飞闻言,便将六郎带入内室,让那小妾将两只早已准备好的匣子拿过来,
而六郎便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收好窃听器。

  六郎打开沙宝飞的小妾拿来的那两只匣子,发现其中一只内装了一大叠银票,
估计有五千两左右,另一只盒子内则是珠宝首饰,耀眼夺目。

  六郎谢过沙宝飞后,便打量起沙宝飞新纳的小妾,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
神情妩媚,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抹红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尽含柔情。

  六,郎心想:沙宝飞的艳福不浅啊!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么标致的女子,昨
天晚上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哼,叫得我心里头痒痒的,有时间要搞她一次。

  沙宝飞见六郎盯着他的小妾看,就干咳几声。

  六郎这才回过神来,朝沙宝飞说道:「沙将军,多谢!时候不早了,我就不
卯打扰了,告辞!」

  六郎回到驿馆后,就先到潘凤那里请安,而说是请安,还不是想趁没人时,
与潘凤亲热一会儿。

  六郎见寝室内只有潘豹和几名宫女在陪潘凤,而潘豹正陪着潘凤吃早膳。

  潘凤的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懒的模样,见六郎进来,这才露出一点喜悦神色,
要六郎陪她一起吃早膳。

  六郎一点也不客气,坐下后,问道:「公主昨晚睡得好吗?还能适应吗?」

  潘凤皱着秀眉,说道:「这里又热又闷,尤其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真是烦
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说你出去出去了。」

  六郎小声说道:「潘凤,我可是责任重大啊!这一路上有五道关口,守将全
是程世杰的心腹,我们是去的容易,回来难,我是提前做一些准备,免得回来时
乱了手脚。」

  潘凤顿时恍然大悟,娇声道:「六郎,想不到你还是个颇具计谋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没有头脑,能做你相公吗?」

  说着,六郎借着桌子的遮掩,将手放到潘凤的大腿上,隔着那藏青色的纱裙
抚弄着。

  潘凤顿时感到惊慌,她没想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胆,就算她不是皇上钦赐的昭
阳公主,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旁若无人!再看潘豹,只顾着吃东西,桌上的
菜几乎全让他一人吃光,而那八名宫女全垂手站立在门口,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六郎见潘凤一脸娇羞,显然已经屈服于她,便大着胆子,手上一边动作,一
边用眼神勾引潘凤。

  潘凤有些抵挡不住六郎的攻势,红着脸,将身子移开,道:「六郎,我们什
么时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膳就动身,下一站是卧牛关,不过距离稍远,恐怕今天到
不了,所以途中会找客栈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长,尽可宣见小臣。」

  说完,六郎对着潘凤暧昧的一笑。

  见时候已经不早,六郎传令启程,他与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
骑着高头骏马在前面开道,后面则是番凤坐的马车,最后面则是那些宫女坐的马
车,还有随行的队伍。

  沙宝飞带着一群官员在城门口恭送六郎一行人。

  沙宝飞告诉六郎:「回来时一定要来飞虎城,我定当设盛宴款待。」

  六郎口上应允,心中却道:我回来的时候,就是你下地狱的时候,不过你那
小妾确实不错,最好是等我享受后,再送你们下地狱。

  这时,白云妃姐妹俩问六郎昨晚的情况。

  六郎一边走,一边说:「你们昨晚皆香甜如梦,我和大嫂却一夜未睡,我们
偷听到沙宝飞和程世杰密谋的事情,准备之后回来时再杀他。不过在那之前,我
有从他身上拿到几千两的银子。」

  说着,六郎就把那两只匣子拿出来。

  白云妃见状,随即夺走六郎手中的匣子,嘻笑着跑到前面去看匣子内的珠宝。

  紫若儿小声问道:「大嫂,你昨天晚上都没睡吗?你可要抓紧时间练功啊!」

  六郎心中好笑,回味着昨天晚上与慕容飞雪共赴巫山的余韵,猛然想起什么,
对紫若儿问道:「若儿,你刚才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对你师姐叫大嫂了?」

  紫若儿却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说大嫂叫着多亲近,你不高兴啊?」

  六郎咧了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雪妃姐妹俩,说道:「若儿,前面你那两个
姐姐可不知道我们的事情,现在大敌当前,先不要谈这些好不好?」

  紫若儿「哼」了一声,勉强答应六郎的要求。

  慕容飞雪说道:「六郎,你应该早点将紫若儿的事情告诉她们,我见她们对
你一片赤诚,就算你多一个娘子,她们也会接受的。」

  六郎点头道:「这个我自有安排,另外,我还准备将我和大嫂的事也说给她
们知道。」

  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脸上呈现出慌张神色,颤声道:「六郎,你可不要
胡说啊!」

  紫若儿问道:「六郎,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情背着我们?」

  六郎见慕容飞雪的脸色越加慌张,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但
她和大哥又一直生不出来,而我有这么多娘子,就打算让我的第一个孩子,送给
大嫂抚养,那白家姐妹恐怕不会愿意,所以这件事情就拜托若儿了。」

  紫若儿羞得粉脸通红,说道:「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说。」

  慕容飞雪吁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用责备的目光看向六郎,内心倒是一阵甜蜜,
问道:「若儿,到时你可舍得?」

  紫若儿羞得双手掩脸,策马跑走了。

  六郎望着前面紫若儿三人的背影,感叹道:「美不胜收!」

  说着,六郎转头对慕容飞雪说道:「她们个个清丽可爱,只是美中不足……」

  慕容飞雪问道:「六郎,你居然还不知足?」

  六郎道:「唯独少了成熟的风韵,让我对她们缺少依赖感,她们若是也能像
大嫂这样,无时无刻想着我、关爱着我,那该有多好啊!」

  慕容飞雪叹道:「六郎,你不要拿我和她们比,还有,一路上你要好好照顾
她们,不要总是将心思放在我这里。」

  说完,慕容飞雪的眉头浮现一股忧愁,轻叹一口气,策马到前面去了。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22 23: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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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极品游戏

  大队人马行至中午时,便停下来,找一间干净的客栈用午膳,然后便继续赶
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六郎骑在马上时,便在打瞌睡,这时一名太监过来传唤
六郎,说潘凤有事情要找六郎商议,于是六郎就打算趁机到潘凤的马车上睡一觉。

  白云妃问道:「六郎,这个公主怎么跟你这么熟啊?怎么会传唤你到她的马
车内啊?」

  慕容飞雪笑道:「你不知道,这潘小姐是潘仁美大人的女儿,而且潘大人还
有意要将她许配给六郎,结果这件事没有成。」

  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为什么没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说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在一起,她也就做不成公主,还有你们
也就没有机会做我娘子了,嘿嘿!」

  白雪妃姐妹俩闻言皆有些不好意思,齐声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六郎欺
负我们!」

  慕容飞雪板起脸孔,对六郎说道:「你真是不正经,我们四人在前面开道,
你就不要跟着了,正好公主传唤你,你赶紧去吧,省得让我们看见你就生气。」

  六郎连忙钻进潘凤的马车内,大队人马随即启程。

  六郎舒服得躺在马车上,只觉得疲惫,眼看就要睡着,却被潘凤提着耳朵叫
起来:「喂!喂,人家烦闷得很,是叫你来陪我说话,可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六郎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凤儿,那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
听着吗?」

  潘凤「哼」了一声,有些醋意的说道:「人家都精神抖擞,唯独你就像打蔫
的茄子……」

  六郎反驳道:「不是吧,我有那么难看?」

  潘凤抓住六郎的手臂,质问道:「听说你在悬空岛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女人,
我问你,你是不已经和她们圆房了?要不怎么这么没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反手搂住潘凤的柳腰,笑道:「既然是娶回
来做娘人,当然要圆房了,难道还要她们守活寡不成?」

  潘凤气急败坏地甩开六郎的手,道:「你啊!坏死了,居然不经过我同意,
就与她们……那个,我……」

  六郎惊讶道:「凤儿,难道我什么时候和娘子圆房,还要向你请示吗?」

  潘凤红着脸说道:「可你不是说也要人家的嘛……」

  说着,潘凤的声音越来越小。

  六郎笑道:「原来你想要跟她们争顺序啊!」

  潘凤鼓起勇气道:「我现在是皇上钦赐的昭阳公主,她们是什么?是被招安
的水匪,当然是我先,她们后了。」

  六郎摇头:「那可不行,既然你想进杨家门,就必须遵守杨家的规矩,杨家
的媳妇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么分什么?」

  六郎得意说道:「谁伺候得我舒服,谁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

  说完,六郎色眯眯地对着潘凤笑。

  潘凤顿时面红耳赤,说道:「这就是你们杨家的规矩?」

  六郎摇头说道:「这是我的规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杨家。你要是不
愿意,我也不强求,反正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潘凤急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不要嫁给程世杰的儿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铁了心嫁给我了?」

  说完,六郎的一只手顺着潘凤衣襟的下摆摸进去。

  潘凤挣扎了两下,问道:「六郎,照你这么说,昨天晚上,你果真背着我,
和她们好了?」

  六郎说道:「我们是夫妻,而且还由皇上恩准,难道有什么不妥?」

  潘凤带着哭腔道:「总之,我就是不高兴嘛!」

  六郎低下头,吻了潘凤那梨花带雨的脸一下,道:「我这不就来陪你了吗?」

  潘凤依旧不高兴的说道:「那你一来就打瞌睡?」

  六郎摇头说道:「没有啊,听到你的声音,我精神马上就来了,不信你摸摸
看!」

  说着,六郎就拉着潘凤的玉手到腰下。

  潘凤那颤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立刻羞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六郎趁机将嘴巴贴在潘凤那羞红的脸颊上,说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
身份是公主,奉旨下嫁于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不过这个程世杰真不是好东西,
估计他的儿子更不是什么好鸟,我已经决定,现在就给他们程家戴一顶绿帽。」

  虽然潘凤尚未出阁,但潘家在朝中声名显赫,加上潘龙、潘虎又早已经成亲,
使潘凤对男女之事通晓一二,自然知道六郎说的绿帽是指什么,脸上的红晕更加
娇艳,尤其手中还握着六郎的龙枪,芳心忍不住砰砰乱跳。

  六郎趁机对潘凤说着挑逗的话语,让潘凤放松警戒,就脱下潘凤的宫装。

  潘凤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外面,道:「六郎,太危险了,让人看到怎么办?」

  六郎道:「公主坐的马车,哪一个胆敢过来偷看?被我看到了,就砍了他的
脑袋。」

  说完,六郎脱下那淡蓝色的肚兜。

  这时,潘凤喘着粗气,酥胸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捧住潘凤那对雪白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凤不好意思的扭过头,身子却是瘫软无力,而六郎随即将潘凤脱个精光,
见她宛如一朵水仙花般,美丽极了,尤其身材凹凸有致,令六郎欲火高涨。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潘凤娇羞问道。

  面对潘凤的大胆,六郎感到惊讶,同时心中有些疑问,但美人在怀,已经容
不得他多想,当即搂着潘凤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来。

  潘凤没有拒绝,更没有推开六郎,反而抱紧六郎,道:「六郎,我可是什么
都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真心对我好。」

  六郎专心吻着那对雪白柔软的乳峰,忽然抬起头,对潘凤说道:「凤儿,只
要你对我真心,我又怎么忍心对你不好?」

  说着,六郎一边挑逗着潘凤的敏感部位,一边吻着她的香唇!

  只见潘凤春心荡漾,气息急促,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痴地看着六郎,那眼
神深含着渴望、欲望与焦急,胸前起伏不定。

  下午本来就热,而行军更是令人焦躁难耐,六郎想到他居然能在马车内春宫
无限,就身心具爽。

  潘凤情窦初开,哪里受得了六郎的挑逗,双手不由得抱着六郎的脖子,伸出
香舌,而一碰到六郎的舌头,就像干柴碰到烈火般,无比猛烈。

  六郎与潘凤紧紧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面互相摸抚。

  「嗯……好热……六郎你也脱衣服吧!」

  潘凤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娇媚说道。

  欲望,一旦被激发,就如同覆水难收!

  此时,六郎被欲火冲昏头,快速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潘凤那诱人的身体,
平滑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大腿,真是上天的杰作,尤其那令人遐想的私处,像深
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六郎没想到潘凤看起来风骚,却还是处子之身。

  六郎眼睛顿时喷火,随即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伸手分开她的双腿,便
全力一挺!

  「啊!」

  潘凤感到一阵如撕裂般的疼痛,从此告别处子之身。

  六郎的这一下,让潘凤痛得流出眼泪,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尖叫出声。

  六郎连忙用嘴唇堵住潘凤的嘴,同时快速地抽插着。

  不久,潘凤终于苦尽甘来,开始娇哼出声,同时双手紧紧抱着六郎。

  外面行军甚急,加上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洼不平,车夫一个不留神,马
车就陷在一处坑洼,让马车弹了起来,而正在寻欢作乐的六郎和潘凤险些要被这
突如其来的变化甩到马车下,马车上的门帘也被挑起来,吓得潘凤失声尖叫,幸
亏六郎手疾眼快,一只手抓住滑向马车门的潘凤,另一只手拉紧门帘,才导致春
光没有外泄。

  潘凤的叫喊,引起侍卫们的恐慌,车夫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停下马车,
跪倒在地上等候处分。

  潘豹策马过来,问道:「姐姐……发……发生什么事啊?」

  六郎连忙道:「没事,我和你姐姐在玩游戏。」

  潘豹又问道:「什么游戏啊?我能不能……一起玩?」

  六郎坚决说道:「不能!」

  慕容飞雪闻讯赶过来,见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问道:「公主、大人,有没
有事情?」

  六郎连忙说道:「没事!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打扰本大人睡觉,真是该死,
但念在你对山西道路也不熟悉的分上,这次就饶了你,快赶路吧!」

  车夫连声道谢,随即上马车准备赶路,而慕容飞雪也策马到前面开道。

  潘凤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说道:「吓死我了,要是刚才我被甩出去,让那些
人看到我现在的模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丢死人了!」

  六郎吁出一口气,心想:好在过来询问的是大嫂,若是换成别人,要是想进
来看个究竟,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六郎催促潘凤穿好衣服,然后两人面对
面坐着。

  六郎说道:「凤儿,怎么样?做了杨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一种自豪感?」

  潘凤却道:「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我问你,你到底同不同意那两个姐妹做
我的妹妹?」

  六郎道:「我是同意,就怕她们不愿意,有时间你们好好谈一下,但必须要
等到回去后,你们再争,千万不可彼此起冲突,让程世杰可以有机可乘。」

  潘凤高兴说道:「我知道了。」

  大队人马继续前进,直到日暮时分才停下来,而六郎也趁次在潘凤的马车内
面休息了一下午。

  这时,慕容飞雪过来禀告:「钦差大人,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山谷,恐怕要
走一段时间才能出山谷。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正好有小镇,我们是否就在那里住
宿一晚,明天再赶往卧牛关?」

  六郎闻言同意,便传令停下来休息。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大家在客栈用了晚膳后,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这家小客栈本来就不大,即使房间全被征用,大多数御林军还是要住在营帐。

  六郎带着白云妃姐妹俩巡逻一圈,回到客栈后,六郎说道:「虽然飞虎城顺
利通过,但我总觉得这里不太平静,今天晚上大家要提高警觉。」

  白云妃姐妹俩齐声应着。

  白云妃说道:「六郎,昨天晚上你和大嫂忙了一整晚,今天晚上就让我和小
妹守夜吧,你们好好休息一下。」

  六郎闻言,在白云妃姐妹俩的脸上各亲了一口,说:「那就辛苦你们了!」

  六郎来到慕容飞雪的房间,刚要进去,就被慕容飞雪拦住,慕容飞雪说道:
「若儿在洗澡,你先等一会儿。」

  六郎笑着要闯进去,慕容飞雪便板起脸孔,说道:「你要是再这样,休怪我
不客气了。」

  六郎说道:「大嫂,今天晚上,我安排云妃姐妹俩巡逻,我来陪你练功啊!」

  慕容飞雪脸一红,惊慌地看了房间一眼,说道:「那怎么行?」

  紫若儿在房内说道:「大嫂,是六郎来了吗?你们都进来吧。」

  六郎进房后,见紫若儿已经沐浴完毕,转身问慕容飞雪:「大嫂,你要沐浴
吗?」

  慕容飞雪沉着脸,说道:「我已经洗过了。」

  紫若儿将一头秀发绑起来,问道:「我刚才听见你问大嫂要不要练功,莫非
你也知道大嫂这几日要元神晋级?」

  六郎道:「我当然知道了!要知道我们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闯龙潭虎穴,
大家全要指着大嫂保护呢!」

  紫若儿点头说道:「这话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要练功,你能帮什么忙?」

  六郎道:「我已经开始修神了,我们可以说是同门师兄妹了。」

  紫若儿撇了撇嘴,道:「谁跟你是同门啊?」

  慕容飞雪笑道:「别争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与紫若儿练功,赶了一整天
的路,你也累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见慕容飞雪如此坚决,六郎知道今天晚上没戏,便怏怏的回他的房间。

  当六郎正感到烦闷时,太监过来对六郎说道:「钦差大人,公主召见!」

  六郎心想:反正大嫂那边也不可能,不如过去看看吧!想到这里,六郎跟着
太监身后去见潘凤。

  这时潘凤刚沐浴完,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绛裙,赤着脚坐在床上。

  六郎见房内无人,也不再行礼,上前搂住潘凤那赤裸的香肩,问道:「潘凤,
我来了。」

  潘凤也不拒绝,随即两人如干柴烈火般,马上缠绵起来。

  六郎刚摸上潘凤的酥胸时,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胡笛声,那声音十分刺耳。

  令六郎顿时兴致全无,并且立刻产生警戒。

  还不等六郎穿好衣服,从潘凤的房间出来,外面已经一阵大乱,充斥着兵器
相接声,六郎连忙推开门,就见白云妃和白雪妃已经和两名黑衣人动手,而那些
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赶过来,接着又听到一声响亮的呼啸划过夜空,就见东、南、
西三面的墙头上,出现数十道黑影,均是利刃在手,随即跳下来和侍卫打起来。

  南面高墙上,出现一道纤秀的身影,在月光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绝人寰,
身边有四名彪形大汉,手持狼牙棒,横眉立目。

  那女子便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之女,名叫耶律长亭,身边的四名大汉是
她的手下唤作牛家四将。

  六郎见状大惊,心想:这些人深夜偷袭,看来是冲着我来的。

  而与白雪妃姐妹俩打的人,是耶律长亭手下的「长河落日」他们原本是马三
公子的手下,之后归顺于大辽,他们刀枪连环配合,「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
一路施展下来,令白雪妃姐妹俩疲于应付。

  这时,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闻声出来,紫若儿随即上前助战,而慕容飞雪飞身
来到六郎身边,潘豹也拎了铜棍出现。

  六郎对潘豹说道:「你只要看好潘凤即可!」

  潘豹点了点头,便摆出架势,严阵以待。

  慕容飞雪用手指着耶律长亭,说道:「六郎,那头是耶律撒葛的女儿,是大
辽南院飞鹰堂的堂主,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我们与程世杰和亲,看
来程世杰和大辽的关系还没有很稳固,辽人似乎不是很信任他。」

  六郎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慕容飞雪又说:「六郎你保护好公主,我去阻止那些辽人。」

  六郎叮嘱道:「大嫂小心啊!」

  慕容飞雪拿着宝剑,纵身跳下阁楼,而她刚下来,就被牛家四将围住,随即
四柄狼牙棒朝着慕容飞雪砸过来。

  慕容飞雪见状,不慌不忙地将元神转化真气,真气贯穿长剑,以一敌四,三
尺青钢剑被她使得神出鬼没。

  虽然牛家四将力大棒沉,但慕容飞雪更懂得以巧破千钧,忽然横里一剑,寒
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竟砍下牛家老三的两腿,随即牛家老三昏死过去。

  牛家另外三兄弟没有想到,慕容飞雪居然三五招就重创牛家老三,出剑之快,
有如闪电惊虹,而剑光过处,牛家老三的双腿已断。

  牛家三兄弟顿时红了眼,又惊又怒地联手攻向慕容飞雪,狼牙棒朝着慕容飞
雪猛攻。

  慕容飞雪急忙挥舞着长剑,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般,化出点点的冷电
精芒,如凤凰展翼般拨开三根狼牙棒。

  牛家三兄弟见慕容飞雪不但剑法高明,内力也充沛,他们便呈扇面之势联手
夹攻,希望消耗她的体力和精神后,再下杀手。

  慕容飞雪冰雪聪明,自然看出牛家三兄弟的用意,暗哼一声,心道:想消耗
我的体力,哼!哪有那么容易?想到这里,慕容飞雪脚踩流云步,手中的长剑指
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杀得牛家三兄弟冷汗直流,根本无法应付她,只
有仗着力大与慕容飞雪周旋,暂保不败,但已经十分吃力。

  另一边,紫若儿联合白云妃姐妹俩,对付长河落日两位高手。紫若儿与慕容
飞雪师出同门,皆受过骊山圣母的真传,虽然及不上慕容飞雪,但在剑法的造诣
上丝毫不逊色于慕容飞雪。

  紫若儿将一柄云龙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变化诡奇,剑
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
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般,激起万
丈波涛,加上有白云妃姐妹俩在旁边相助,将长河落日困在这无边剑网中,随即
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顿时一道又急又密的剑雨倾盆洒下,
那长河落日根本无法抵挡,彼此互相使个眼色,双双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
黑云滚滚,鬼魂连天,铺天盖地般扑向紫若儿三女。

  然而紫若儿与白云妃姐妹俩皆擅长防御,只见紫若儿使出烽火雷霆阵,白云
妃姐妹俩用七星战甲,化解长河落日的强大攻击。

  这时,紫若儿三女互相使了眼色,就见紫若儿一个人担负起防御重任,而白
云妃用六丁驱火术,白雪妃用六甲分云术,拼画出金甲巨灵神,猛攻向长河落日。

             第六章、辽郡主来袭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三人已经扭转战局,反守为攻,也加快进攻节奏,随即无
比奇诡地刺出一剑,如万里无云的夜空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
牛家三兄弟的攻击,「飕!」

  的一声,贯入牛家老二的喉咙,而牛家老二做梦也没想到会死在慕容飞雪手
中,尤其这一剑毫无预兆,好象本来就在那里,是他自动将喉咙凑上去。

  牛家老二的喉头直冒鲜血,双目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咚!」

  的一声,倒卧在黄土上,就此结束了生命。

  六郎见慕容飞雪连杀耶律长亭的两员大将,高兴地手舞足蹈,而潘凤也在一
旁呐喊道:「大嫂真是好样的!加油啊!」

  六郎连忙说道:「我大嫂可不是你现在随便能叫的,再说,她现在女扮男装,
你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潘凤闻言吐了吐舌头,表示她知道了。

  牛家剩下的两兄弟,眼看另外两位亲兄弟毙命,顿时心如刀绞,随即用尽全
身力气使着狼牙棒,恨不得要将慕容飞雪砸成肉酱,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牛家老大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弟弟命来!」

  说着,牛家老大疯了似的举起狼牙棒狂劈怒击,与慕容飞雪一阵快打,但慕
容飞雪的剑法刁钻,青钢剑不与狼牙棒做正面攻击,而是找准机会陡然抛手飞剑,
那柄剑顿时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牛家老大的胸前衣衫,
就见他脸朝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牛家老四见兄弟们全遭诛杀,心神大乱,疯狂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完全没
有招式,只管对着慕容飞雪猛砸。

  高墙上的耶律长亭见状,愤愤的「哼」了一声,道:「依家兄弟,先干掉这
个使剑的高手!」

  在耶律长亭身边的三名黑衣人道一声:「遵命!」

  随即身形飘下高墙,与数十名飞鹰堂高手一起冲上来。

  那些侍卫见状,迎上前抵挡耶律长亭的人马,然而那些侍卫几乎全是庸碌之
辈,若是对付普通的毛贼倒也行,但要迎战飞鹰堂的高手,有些以卵击石的意味。

  刚一交手,那些侍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死伤惨重,而飞鹰堂的高手们随即
踩着地上的死尸靠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连杀牛家四将,刚想喘口气,见对方又发起一轮猛攻,尤其领头的
依家兄弟似乎比牛家四将更胜一筹。

  见那些侍卫太没用,但若不能稳定住局面,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慕容飞
雪便准备「天电织网」这强大的元神法术御敌。

  就在刚不久,慕容飞雪因为紫若儿的帮助已经完成元神晋级,虽然她从来没
有使过天电织网,可天电织网的口诀却早就纯熟于胸。对于每一个修神者来说,
能够修炼到这阶段已经相当不容易,一旦修炼成功,就代表自己是修神界精英中
的精英。

  在骊山派,除了骊山圣母外,根本就没有人修炼到第八道元神,慕容飞雪为
自己感到骄傲的同时,也会害羞地想到六郎帮住她时的情况。

  此时,慕容飞雪已经具备第八道元神,为了避免己方减少伤亡,她当机立断
地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生出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亮光迅速的燃烧,
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朝着扑向慕容飞雪的人无限蔓延,
将飞鹰堂的高手烤得透不过气,不由自主地纷纷后退。

  「天电织网」内突然发出一声惊雷,随即所有的飞鹰堂高手都被震得五脏六
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所掩没,
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个的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
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
路可逃,有些功夫低微者更是扔下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依家兄弟和长河落日都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喊道:「不要乱,那只是幻觉!」

  尽管依家兄地和长河落日说出安抚的话,但还是有好多飞鹰堂的高手因为胆
怯,而被活活吓死,还有一些在精神混乱的状态下互相残杀而死,若不是慕容飞
雪才刚练成第八道元神,修为尚浅,死伤会更加严重,但耶律长亭已经认为无法
再打下去,于是呼啸一声,指挥手下撤退。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的攻击,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羡慕,心想:若是这种天降神
威能从我身上发出来,那该有多好?转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他身上,那么他练成
这种神功肯定是迟早的事,再说,他现在修炼的风火雷霆诀也很厉害!

  这时,六郎见耶律长亭要逃走,心想:擒贼先擒王,我现在有神功在身,一
定可以活捉她!想到这里,六郎飘身跳下阁楼,冲向耶律长亭所在的方向。

  慕容飞雪见状,担心六郎有危险,刚想追上去与六郎会合,却被依家兄弟拦
住,慕容飞雪知道天电织网的威力尚小,不足以对这种高手造成威胁,只能靠实
力御敌,于是银牙一咬,挥起三尺青钢剑,与依家兄弟展开恶战。

  慕容飞雪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挥出如蛛网似的星芒剑雨,火花乱闪旋飞,依
家兄弟则全力应对这绵密剑网,他们均有修炼法术,不像牛家四将只有蛮力,所
以慕容飞雪同时要对付依家兄弟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长河落日因为刚才接到耶律
长亭撤退的口令,加上他们向来行事孤僻,不与人为伍,更与依家兄弟合不来,
便自行退走。

  长河落日一退,紫若儿和白云妃姐妹俩就腾出手来,随即与慕容飞雪四个人
打依家兄弟三个人,另外还有三、四百名侍卫在旁边虎视眈眈。

  这时,依家兄弟无心恋战,于是依能抛出一颗烟火弹,随即三人借机逃走。

  慕容飞雪顾不上疲惫,对紫若儿和白云妃姐妹俩说道:「你们保护好公主,
我去追六郎。」

  说着,慕容飞雪纵身跃上南面高墙。⑶白云妃说道:「大嫂等一下,我和你
一起去!」

  说着,白云妃追上慕容飞雪。

  虽然白雪妃和紫若儿也担心六郎的安全,但考虑到若全部追上去,如果敌人
再绕回来,没有人可以保护潘凤的安全,只好留下来布置人马加强警戒,以保护
潘凤的安全,同时期盼六郎能够平安无事。

  耶律长亭在前面跑,六郎在后面紧紧追赶,在离开那家客栈五、六里后,见
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长亭心想:就这小子一个人追我,我怕他干什么?再往前走
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要收拾他,绝对绰绰有余,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
口气。想到这里,耶律长亭便放慢脚步。

  耶律长亭穿过一片树林,只见前面是悬崖峭壁,此时六郎追上来,见她无路
可走,于是双手抱胸,道:「郡主,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逃,是不是要乖乖束手就
擒啊?」

  耶律长亭怒目横眉,「哼」了一声,道:「小子,你还真不怕死啊!居然敢
追本郡主追到这里来!」

  六郎道:「少废话,即使要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束手就擒吧!」

  说着,六郎看向耶律长亭。

  只见穿着一身黑衣的耶律长亭,那乌黑的秀发高挽,上插凤金银,环佩齐,
缤缀银花,脸如新月,浅画蛾眉,尤其她的肤色有如凝脂白玉般映月生辉,确是
世间少见的绝色美女。

  六郎见耶律长亭抽出宝剑,便说道:「美人,不要一见面就动刀动枪的,我
们可以坐下好好谈啊!」

  耶律长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纳命来吧!」

  说着,耶律长亭身形向前,刀吐冷芒,一柄乌鞘宝刀舞出紧密的刀网,对着
六郎当头劈下。

  六郎见状,连忙向后闪躲,在一连避开数下攻击后,六郎见她存心置他于死
地,便不敢大意,一边小心应对,一边想该用什么法子捉住她。

  六郎想施展风火雷霆诀,又怕那功夫太厉害,会伤了耶律长亭的性命,但时
间一长,六郎还真有些招架不住,毕竟耶律长亭对他丝毫不手软,刀刀都刺向六
郎的致命处。

  六郎顿时心生恼怒,随即暴喝一声,身形急退之际,双手合一,使出风火雷
霆诀,顿时那道风火雷霆诀袭向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在惊愣之际,连忙双拳交叉于胸前,全力阻挡这一记重击。

  就听「砰!」

  的一声,耶律长亭被震得向后退十数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六郎见状,刚想跑过去擒下耶律长亭,就见她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朝天空
发射。

  六郎抬头,就见天空一片红光,耀眼夺目,心想:不好!这是什么法宝?怎
么从未见过?心念电转之际,六郎知道自己可能难以逃脱,在情急之下,一个虎
扑扑向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见六郎非但不躲,而且还执意进攻,不由得心生踌躇,毕竟她的鸿
龙套索乃是万年金蝉丝所制,极具柔韧性和灵活性,而收紧套索的那个环她正抓
着,可如果现在一拉紧,不光六郎,就连她也会被收在其中……

  就在耶律长亭犹豫的刹那,六郎已经扑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顾及男女授受
不亲,随即张开双手,紧紧抱住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顿时又羞又怒,也顾不上正抓着鸿龙套索,劈手给了六郎一掌,希
望这一掌能够击退六郎,不料六郎却仍执意要抓住耶律长亭,根本不闪避耶律长
亭的攻击。

  耶律长亭重重的一掌打在六郎的胸口上,让六郎疼得「哎呀」一声,不过还
是死死抱住耶律长亭,并趁着耶律长亭羞愧难当时,拿走鸿龙套索,随即将耶律
长亭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它结实地捆住耶律长亭的手,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
这才哎呀叫着,揉着胸口。

  耶律长亭想不到六郎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抓住她,叫道:「小贼,快放开
我,否则……」

  这时,六郎在耶律长亭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否则怎样?你现在在我手
中,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讲话。妈的!你这臭头出手居然这么重!」

  六郎脱下外衣,查看胸口的伤势,只见那里一片红肿,清楚显现出一个手掌
印,不由得苦笑一声,道:「小丫头,我不忍心伤你性命,你倒是一心想置我于
死地,幸好我这几天练成绝世神功,可以护体,要是前些日子,你这一掌还不要
了我的性命?」

  耶律长亭咬牙切齿地道:「小贼,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杀就杀,我绝不眨一
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声,色眯眯地看着耶律长亭,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由
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将你丢到山崖下。」

  说着,六郎抱起耶律长亭,只见耶律长亭的星眸中流露出一丝慌乱,六郎心
想: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过我心肠软,见不得女人就这样白白死去,我要
找个地方让你去一次人间极乐,然后再处置你。

  耶律长亭见六郎并没有将她扔下悬崖,而是抱着她来到一处隐蔽的石头后面。

  看着六郎脸上的坏笑,耶律长亭有所察觉,惊慌说道:「小贼,你想干什么?」

  六郎放下耶律长亭,然后搓了搓手掌,猛然将耶律长亭的腰带抽出来。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淫贼,竟胆敢对本郡主无礼?」

  六郎在耶律长亭的胸口上摸了一把,道:「臭头,你最好搞清楚,我们可是
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你是郡主不假,可你是大辽的郡主,在我这里,你就是战
俘,我想怎么对你都行。」

  耶律长亭顿时双颊胀红,又气又无奈地看着六郎说道:「都说杨家将光明磊
落,想不到也如此卑鄙,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啊!要干脆一点啊!行,我这里有一种毒药,名叫七步
断肠散,现在就给你吃。哼,到了阎王爷那里,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声好,八十年
后,我会去给他请安。」

  说着,六郎暗自一笑,拿出那烈性春药,取出两颗放在掌心,凑到耶律长亭
的嘴边,说道:「你先想清楚再吃,可不是我逼你吃啊!」

  耶律长亭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小贼坏得很,落在他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
我身为大辽郡主,金枝玉叶之身,岂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想到这里,耶律长
亭张开嘴巴将那两颗胶囊「毒药」一口吞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地道:「郡主,你真的想死啊?这毒药可是见血封喉,况且我
身上又没有解药,你……」

  见耶律长亭闭上眼睛,两颗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令六郎心中
产生一股爱怜之情,但他还是说道:「念在你是郡主的分上,你死了之后,我会
埋葬你的尸体,不过你的头,我必须割下来回去交差。要知道,你这一闹,我身
边死了十数个侍卫,他们可是皇上身边的人,拿了你的头回去交差,说不定还有
封赏呢。」

  耶律长亭闻言,气得几乎要炸了肺,睁开眼睛,骂道:「你这小贼实在可恶,
我贵为堂堂一个郡主,连侍卫都比不上吗?」

  六郎见耶律长亭生气时,越发娇美,便忍不住抱住耶律长亭的双肩,就是一
个香吻。

  耶律长亭气呼呼地想挣扎,可那鸿龙套索绑得十分结实,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猛然想起六郎说,刚才给她吃的是七步断肠散,现在就算没有断肠,也应该有肚
子疼痛的情况,但非但没有,反而有股热流慢慢侵占丹田,并且那股热流迅速的
朝着全身扩散,让她全身燥热起来。

  耶律长亭娇怒问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

  六郎惊讶道:「我不是说了吗?而且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长亭气恼道:「我怎么没有要死的感觉,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边将手伸进耶律长亭的衣服内,一边坏笑道:「那种要死
的感觉,马上就要来了。」

  耶律长亭一下子就明白六郎话中的涵义,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虽然耶律长亭
自小跟着她师父学艺,不像她父王耶律撒葛荒淫无度,但因为长时间在耶律撒葛
身边做事,那种男女之事早已经耳听目染,司空见惯。

  虽然耶律长亭仍保有处子之身,可那种吃了之后,会促使女子发情、主动献
身给男性的药物,她早就听说过。

  耶律长亭一想到自己马上就会变得淫荡而无耻,主动向面前这个,令她恨不
得千刀万剐的小贼献上宝贵的处子之身时,耶律长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羞
又怒之下,奋力地想站起身。

  六郎马上制止耶律长亭的动作,他能感觉耶律长亭已经全身瘫软,知道她已
经着了道,便双手一环一带,将耶律长亭搂入怀中,只见她两颊绯红,力气似乎
已经被抽干,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他怀中。

  「你……」

  这时,耶律长亭只觉得脑子一热,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

  这时,六郎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入耶律长亭的衣襟内,更直接探入肚兜内,开
始揉捏着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练,挑起耶律长亭的性欲,加上吃下春药后,加速
血液流动的速度,瞬间药力完全透入她的脏腑,让她全身热起来,在一声呻吟后,
连挣扎都忘记,还不自觉地将酥胸向前挺,那羞涩的表情,仿佛正在享受六郎的
抚摸。

  「想要了吗?我的郡主……」

  六郎现在对美利坚合众国生产的春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只手肆意地抚弄着
耶律长亭的酥胸。

  「你,你这恶魔……」

  落入六郎的手中,胸前被他揉捏时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让耶律长亭全身酥麻,
本来清楚的意识开始模糊,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求你放过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么样的。」

  六郎轻柔地吻着耶律长亭那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热气吹在她的耳内,而光从
耶律长亭那不自觉的动作中,六郎就知道她已经欲火焚身,于是一边调戏她,一
边慢慢的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这时,六郎飞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随即将龙枪插入耶律长亭的体内,接着
就听耶律长亭发出惨叫声,六郎低头,就见拔出来的龙枪上沾满处子之血。

  因为想到耶律长亭乃是大辽的郡主,而且还是初次,令六郎十分激动,不久
就完事了。

  六郎低头,看着尚在迷乱中的耶律长亭,温柔地吻着她的嫩颊,又吻上她那
红润的嘴唇。而在欲火强烈的灼烧下,耶律长亭早已经忘记羞耻,加上六郎的挑
逗,弄得她不住娇声哼叫,既像在讨饶,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声呻吟都让她
感到无地自容。

  在历经了一次男女之事后,耶律长亭的身心皆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
撼,而六郎体内的明神本元,会自动输出大量的真气,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耶律长
亭的丹田气海,加上六郎的技巧又是那么美妙,令她想不叫出来都没有办法……

            第七章、风起云涌险恶多

  慕容飞雪与白云妃紧追依家三兄弟,依家三兄弟来自苗疆,依能擅长用毒、
依古擅用火药、依索擅用暗器。

  依家三兄弟跑了一阵子,见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仍穷追不舍,虽然慕容飞雪很
属害,但他们不约而同地起了杀心。

  依家三兄弟猛然停下动作,成品字形排开阵势,接着依能对着追上来的慕容
飞雪和白云妃喝道:「你们这般穷追不舍,还当我们兄弟怕了你们不成?」

  慕容飞雪喝道:「奸贼!还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话,恐怕你们连小命都
难以保全,如果你们识时务,就快跟我回去。」

  依能发出一声冷笑,对其他两人道:「干掉她们!」

  依家三兄弟拔出兵器一涌而上,依能与依古战慕容飞雪,而依索战白云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彼此不分胜负。

  依能用的是软藤短枪,配合依古的圆月妖刀,对着慕容飞雪一番猛攻,而慕
容飞雪手中的青钢剑陡然化成一团刺目的银球,挡在她身前,正好将依能和依古
的攻击完全接下,随即银球爆炸,无数剑芒激射,光华大盛,汇聚成令人无法张
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慕容飞雪自身为中心扩展成一颗奇大的光球向四方射出逼
人的剑光。

  在那瞬间,在慕容飞雪的剑光反射月光下,依能和依古变成两个银人,全身
闪烁着光华,而也在这瞬间,他们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家绝活——龙腾四海。

  依能和依古的招式一出,顿时光潮汹涌,如在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
暴卷千丈的寒涛,碎成数不清的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而
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闪,似有生命般的环旋飞舞,将慕容飞雪紧紧地包围在其中。

  慕容飞雪看出依能和依古的招式,显然是从蜀山剑法中演化过来,加上他们
巧妙的修改与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立即不敢大意,剑挥舞出千万朵剑花,
随即数道剑光陡然划过,仿佛在黑夜中,毫无预警地划过数道闪电,并带着如白
昼般的光华,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内力,贯穿于剑柄,直透到剑锋,于月光下微微
闪光,而映射出的冷芒令人心寒,剑影纵横,三人一时杀得难解难分。

  白云妃迎战依索却没有这般轻松,其实在依家三兄弟中,依索的武功最好,
加上此人攻于心计,更擅于暗器。

  依索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钩,此兵器隶属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为手
柄,雕镂极精,而钩身非一般精铁所铸成,共分为七节,最后一节为刃尖,长约
二寸有余,锋利异常。

  太乙神钩的妙用在于,手柄上另有机括,轻轻一按,七节太乙钩便会自动伸
直,便可当剑使用,而要以剑法过招时,又可化剑为钩,缠着对方的兵器。这忽
钩忽剑的招数,独创一格,神诡莫测。

  依索早就看出白云妃绝非男性,为此加以试探,经常以单掌袭击白云妃的胸
前。

  白云妃顿时粉脸娇红,一边小心应对,一边暗骂依索下流。

  依索见白云妃那害羞的样子,心中顿时明了,所以太乙神钩在刺出后,猛然
一收,锋利的钩尖就划过白云妃的胸前,就见她胸前的衣襟被抓破,露出那洁白
的肩头以及肚兜,依稀还可看到肚兜上头绣着粉色牡丹。

  白云妃眼底羞怒一闪而过,身法变幻的越发快速与不着痕迹,手中的长鞭舞
得呼呼生风,生怕依索靠近她。

  依索看着白云妃那如玉瓷般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中,令他淫念突生,于是他猛
⑶然间丢出暗器,并趁着白云妃闪躲之际,靠上前,随即神钩再挥一次,竟将白
云妃上衣的袖子扯下来,使那水蓝色的肚兜连同细臂裸露在外。

  「小美人,我要让你全裸!」

  依索兴奋得大叫,快速地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顿时又羞又急,奈何手中的长鞭应付不了太乙神钩,眼看就要春光外
慕容飞雪发现白云妃的情况不妙,在盛怒之下,腾空而起,青钢剑顿时爆发出无
数亮光,随即星芒剑雨罩向依索,而依索只好赶紧应对慕容飞雪的攻击,顿时兵
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这时,依能和依古赶紧来帮忙依索,五个人随即混战在一起。

  慕容飞雪凌空挥斩,握剑的手掌一紧,顿时光华大盛,射出无数个星芒剑雨,
使依家三兄弟无法上前,但这招对慕容飞雪的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她已经历数番
恶战,已经有些乏力,而白云妃对她的帮助不大,加上她衣服的一边袖子被撕去,
裸露着大半个臂膀,让她根本无心应战,慕容飞雪暗暗叫苦,实在想不出好办法
击退依家三兄弟。

  因为内力消耗太多,慕容飞雪感到越来越吃力,而依能察觉到这状况,擅于
用毒的他悄悄掏出一把带毒的梅花针,在手中呈扇面型散开,然后趁慕容飞雪和
白云妃不备,突然发射出去,就见七点寒星激射而出。

  慕容飞雪叫一声:「小心暗器!」

  说着,慕容飞雪本能的挥剑格挡,顿时刺目的剑光交织在一面扇形光罩下,
随即依能射出的六把暗器也坠落,只剩下一根打中在白云妃的肩膀上,这也是因
为白云妃不善于剑法,加上心神慌乱,被暗器打中后,只觉得肩头一麻,顿时知
道事情不妙。

  这时,慕容飞雪见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局势对己方十分不利,便咬紧银牙,
透支内力,随即手中的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于夜幕中照亮每个人或物,
仿佛白昼般纤毫毕现,快绝凌厉而无法抵挡。

  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道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慕容飞雪与白云妃包在
一团紫色光环内。光环内,紫电络绎不绝,隐隐有雷声,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
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飞雪将「天电织网」这强大杀招与其融合在一起发
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她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受到严重的内伤。

  但这一招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疲于应付,而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
伤,他们见对手难缠,加上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生怕节外生枝,于
是相互使眼色后,依古丢下一颗雷火弹做掩护,他们便逃之夭夭。

  慕容飞雪吁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么
样了?」

  只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于是慕容飞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处坐
下,发现她的肩头上插着一根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出现青紫色,而
看白云妃此时的样子,便可知道这毒十分厉害。

  慕容飞雪帮白云妃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
吮起来。

  白云妃神智尚在,说道:「大嫂,这很危险啊!这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飞雪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处被她吸吮的流出
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一边自行运功疗
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十分属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这时,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却赫然发现,她竟全身赤裸地倒在一个赤裸
男子的怀中,而他正是她恨得要死的六郎,见六郎嘴角带着邪笑,淫邪地打量着
她,而方才的一切又回到她脑海中,令她顿时羞红了脸,想到她竟会如此渴望六
郎的侵犯,都是这淫贼害的,一下子夺走她守着的十六年的处子之身,偏偏想归
想,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那种快感似乎随着回忆又回到体内。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现在的想法,对他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将耶律长亭抱到
怀里,说道:「郡主,现在我和你是生米煮成熟饭,而且这过程都是你要求我这
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占有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
我,看我今后怎么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可是一番好意,我要是不帮你,
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六郎又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一口。

  此时,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嘴上对六郎恨之入骨,
但内心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因为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
就代表被那个男人征服。

  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能接受六郎这样的征服方式,甚至还告诉自己,事后
一定要报仇雪恨,但耶律长亭自幼成长在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
十分渴望,但因为她目空一切,在她身边的那些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
更不用说有那种非分之想,这也在无形中限制耶律长亭体内欲望的滋长。

  在耶律长亭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她父王敢对她大小声外,就只有六郎敢侵
犯她,或许耶律长亭早已苦苦在等待着这种侵犯。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要表白的时候,便开口说道:
「郡主,照理说我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可说句实话,我一向
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相公,
我就放了你,日后有机会,我们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闻言脸一红,啐了一口,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在害羞,于是将她抱在大腿上,笑道:「你不同意也不要
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
名士兵的面,将我们的事情说出来,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
人不信,而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的耳中,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也会出事啊。」

  耶律长亭闻言吓了一跳,她知道她父王这阵子正在为皇储而大伤脑筋,与景
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就差刀兵相见,若是传她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而辽穆宗又
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

  耶律长亭内心的微妙变化皆表现在脸上,而擅长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
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便继续道:「说实话,我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为了几个
破地方拼得死去活来,让千万名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是更好?你
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后,我去辽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
然后再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你的大仁大义,
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
是千方百计要骗我,我千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
办啊!

  六郎一边说服着耶律长亭,一边不停爱抚着她,令耶律长亭的脑中顿时一片
空白。

  六郎见耶律长亭只是痴痴地望着他,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
娇美无限,让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双手抚摸着耶律长亭的全身,并吻着耶律
长亭,问道:「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做你相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的脾气一时难以捉摸,我要是放了她,她对
我下毒手,那该怎么办?转念又想到:但她已经失身于我,她要嘛今后对我死心
塌地,要嘛恨之入骨,而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大半,估计对我不会造成太
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有护体,就算她想加害我,恐怕也没那能力。

  想到这里,六郎笑着解开绑着耶律长亭双手的绳索,但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
反而拥着耶律长亭的腰,那坚硬的龙枪又刺进去。

  耶律长亭秀眉微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道:「小贼,你真可
恶啊!居然又来了……」

  六郎道:「郡主,你到底答不答应做我的娘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
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
不知道为什么,竟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耶律长亭毫不示弱地说道:「小臭贼,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
我好了……」

  说着,耶律长亭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般,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
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辱的女人,想不到我艳福不浅,
竟不经意得到这种女人,估计这郡主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我好好上她,
看我不干死你这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无限激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

  此刻,六郎能感觉到全身有股热血在流淌,他也因此心神开始荡漾,而在他
怀中的耶律长亭,体内也同样涌起情欲的火苗,但毕竟她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
爱的事只是一知半解,也只是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依偎着六郎,承受
着六郎那狂野的动作。

  六郎觉得耶律长亭的身躯柔嫩,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紧紧抱着她,两人的情
绪顿时如火山爆发般激动起来。

  此时,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最后索性整个人靠在六郎的身上,她
那高耸的胸腩因为六郎的拥抱,紧紧的顶在他的胸膛上,而这种压迫感意外地让
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般,促使她像蛇般蠕动起
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耶律长亭的鼻子传出来,使六郎血液沸腾,只觉得她的身子
越来越烫,六郎猛地死死地抱着耶律长亭,尽情的发射出来。

  耶律长亭顿时发出一声呻吟,随即牢牢的抱住六郎,四肢更是紧紧缠在六郎
的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随着六郎的动作,伏在六郎的身上,嘲笑道:
「小贼,你认输了吗?」

  六郎见耶律长亭全身汗水淋漓,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
珠密布肌肤,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
么厉害,日后我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恐怕还制服不了这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能投降大辽,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
大将军,与我一起管理大辽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用,大宋皇帝现在很器重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
敌。」

  耶律长亭噘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刚与人家快活完,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道:「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娘子嘛!」

  耶律长亭的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声,但六郎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不由得笑道: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耶律长亭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我现在身为大宋的钦差大臣,
要送昭阳公主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你却在半路上捣乱,到底是为
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要带昭阳公主前往山西和程世杰的
二公子和亲,我们大辽不想程世杰与朝廷友好,当然要来阻拦了。」

  六郎笑道:「结果没拦住,人倒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地说道:「我是一时不小心!都怪你厚颜无耻地撞向我,我
要是想用鸿龙套索罩你,就会连自己也罩住。你这小贼臭得很,我可不愿意与你
被罩在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在一起了?想到这里,六郎又狠狠的撞了耶律
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你死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
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相公啊?」

  说着,六郎将耶律长亭压到身下,开始第三次强而有力的征服……

  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在等六郎回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消息。

  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会儿,便打
算出去找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回来的慕容飞雪和白云妃,随即将她
们扶上楼。

  紫若儿见慕容飞雪受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
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说道:「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飞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成是谁,都会这
样做的……」

  说着,慕容飞雪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紫若儿见状,连忙扶慕容飞雪到床上坐下,一边输送功力给她,一边问:
「六郎呢?」

  白云妃说道:「我和大嫂追出去后,一直没有看见他,本想找六郎回来,结
刚果我们都受伤了。」

  白雪妃这才发现白云妃那裸露的肩膀上中了暗器,连忙问道:「姐姐,这暗
器上有毒?」

  白云妃点头说道:「大嫂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我们是不是
要派人去找六郎啊?」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我的伤势虽然不轻,但好在我已经练成第八道元神,
并没有危险,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有紫若儿照顾我就行了!云妃回去好好休养,
你有八门续命术,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毒伤;就让雪妃带人出去找六郎,另外多派
人手布岗,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潘凤急切说道:「大嫂不要担心我,你自己要注意养伤啊!」

  白雪妃疑惑问道:「公主现在是金枝玉叶之躯,为何跟着我们称慕容飞雪为
大嫂?」

  潘凤连忙解释道:「我们潘杨两家向来交情不错,我对杨令公尊称为叔叔,
叫慕容飞雪大嫂有什么不对?」

  好在白雪妃等人对潘凤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潘凤倒是虚惊一场,赶紧溜回
房间去。

  一个时辰后,六郎才跟着白雪妃回来。

  在得知慕容飞雪和白云妃受伤後,六郎急着来探望,见慕容飞雪脸色难看,
六郎心痛道:「大嫂,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保护你。」

  慕容飞雪一边运功修神,一边说道:「六郎,你平安无事就好,不用为我担
心,我修养几日就会恢复的。」

  说完,慕容飞雪闭上眼睛,静心修神起来。

  六郎不敢再打扰慕容飞雪养伤,随即退出房间,吩咐紫若儿好好照顾慕容飞
雪,接着来到白云妃的房间,查看她的伤势。

  见白云妃肩膀上的伤口,六郎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居然敢欺负到你的头
上?」

  白云妃委屈地含着眼泪,说道:「六郎,就是那三个横头蹩脑的家伙,他们
简直坏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丑了。」

  六郎又骂道:「下次再看到他们,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要为你出头!」

  白云妃娇声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听得肉麻,低声一笑背过身。

  六郎又问白云妃:「伤势还有没有大碍?要不要我帮忙?」

  六郎本意是客气几句,谁料白云妃却娇滴滴地说道:「六郎,我现在身上的
毒伤还没有解,要不是因为惦记着你的安全,我哪会受这种伤?难道你不管我了
吗?」

  看着白云妃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诱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动,尽管已经
在耶律长亭身上花了不少力气,但仗着血气方刚,又有明神本元护身,说什么也
不能辜负了白云妃,况且她身上的毒确实厉害,非常需要他的帮助。

  白雪妃站起身,说道:「六郎,你就陪姐姐疗伤吧,我去巡逻。」

  白雪妃刚要走,却被六郎拉住,六郎说道:「还巡什么逻?那些敌人都被打
跑!今天晚上保证不会再来打扰我们,安心睡觉吧。」

  说着,六郎拦腰抱住白雪妃,将她丢到床上,之后吹灭蜡烛,扑上床。

  六郎三人在一番嬉闹后,就坦诚相见了!六郎不知疲惫的抱着白云妃姐妹俩
一阵欢好,最后在白云妃的体内射出精液,帮助她提升内力。

  六郎完事后,因为劳累,就呼呼大睡了,而白雪妃便用八门续命术帮助白云
妃将体内的余毒清理干净。

  白云妃获得六郎的内力后,变得有精神许多,想将六郎叫醒,再来一次时,
却被白雪妃拦住道:「姐姐,六郎不是说他已经将敌人解决了吗?而看他那么泪,
势必是经过一番恶战,就让他休息吧!」

              第八章、卧牛关

  第二天,队伍启程赶往卧牛关。

  六郎一早起来,就对潘凤说道:「大嫂受了内伤,让她坐你的马车可以吗?」

  潘凤道:「当然可以了。」

  六郎却说道:「那你下去骑马,顺便散散心。」

  潘凤不太愿意地说道:「这马车内很宽阔,为什么要我去骑马?」

  六郎道:「我要替大嫂疗伤,疗伤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打扰,否则就会走火
入魔。」

  潘凤练过几年的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下场,担心问道:「大嫂伤得那
么严重吗?」

  六郎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到了太原后,我们还要全指望大嫂,所以
我让她快点复原。」

  潘凤闻言同意,骑了六郎的黄骠马,而潘豹跟在身后,他们与白云妃、白雪
妃、紫若儿五人在前面开路。

  六郎吩咐队伍行军不要过急,只要在日落前到达卧牛关,然后就扶着慕容飞
雪进入马车。

  慕容飞雪还有些顾虑,毕竟这马车乃是皇家御用,马车内的装潢更是富丽堂
皇,坐稳后,慕容飞雪道:「六郎,这样可以吗?若是有人将我坐马车的事情上
奏给皇上知道,我们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笑道:「大嫂不必担心,谁敢多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上算什么,
怎能跟你相提并论?你只管放心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坐到太原府。」

  慕容飞雪笑道:「那我可是万万不敢,要知道我们可是钦差,而且我这伤只
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就可以恢复了。」

  六郎问道:「那需要多久?」

  慕容飞雪皱眉说道:「这……」

  六郎着急道:「到底要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大家全
都指望你呢!」

  慕容飞雪叹息道:「也许两、三天,也许十数天。」

  六郎抓住慕容飞雪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为了大家的性命,我要
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飞雪闻言吓了一大跳,粉脸通红道:「六郎,你不要吓我,这是什么场
合,我可不敢……」

  六郎却已经抱着慕容飞雪,说道:「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大嫂你对你的伤势
应该更了解,现在只有采取这个方法了,没有人敢来打搅我们的。」

  慕容飞雪摇头说道:「不行啊!要不等到了卧牛关……」

  六郎却道:「卧牛关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内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卧牛关
后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为我们意料不到,现在大嫂
你必须要承担起全军安全的重任。」

  慕容飞雪闻言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六郎,而且一想到外面有那么多人
守卫着这辆马车,又是侍卫,又是太监、宫女,而她要在这里与六郎做那种事情,
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着想,可那毕竟太羞人了。

  六郎见慕容飞雪的双颊上浮现一抹红晕,双眼水汪汪,香肩颤动着,便在她
的脸颊上亲一口,道:「大嫂,我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飞雪低声道:「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可我、我做不到。」

  说到这里,慕容飞雪抬起头,只见在她那长长睫毛上承着泪珠,而当睫毛轻
轻抖动之际,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毕竟此时将要进行一件羞人的事情。

  六郎抱住慕容飞雪,动作是如此的温柔,随即吻着她的眼睛。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沾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可以感觉到一股咸味,而慕容
飞雪只能无奈地仰起头,被迫紧紧贴着六郎的身子,半张着朱唇。

  慕容飞雪依偎在六郎的身上,香肩在微微发抖,她的手心全是汗水,并在六
郎那结实宽厚的背上抚摸着。

  六郎的脸埋在慕容飞雪的脖子上,并不断吸吮着,而每当她的娇躯抖得更加
剧烈时,她的喘息也急促起来,六郎可以感觉得到慕容飞雪身躯的滚烫,以及心
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飞雪的声音像是梦呓般,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
来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难道我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吗?」

  这时,六郎已经脱下慕容飞雪的上衣,将手绕到她的背后,在那光滑而柔软
的背上抚摸着,道:「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
又怎么会与我产生那种关系?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大嫂,你不应该埋葬掉你的青春,生个孩子,那是你身为一个女人的权利,
没有人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人生。」

  慕容飞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眼泪却是不断涌出来,因为每
次和六郎在一起时,都会让她产生内疚,但那种内疚正在逐渐减少,她甚至已经
找到和六郎欢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剥夺她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脱下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束胸,令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呻吟声,她的身
子无力地向后仰,接着六郎握住慕容飞雪的玉乳。

  慕容飞雪紧闭着眼睛,发出呻吟声,令六郎心荡神驰,开始吻着她那高耸的
酥胸,令慕容飞雪的身子微微扭动着。

  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暴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下身吻着慕容飞雪,令慕容飞雪的娇躯颤抖得更加剧烈,她放
开遮住脸庞的手,随即紧紧地抱着六郎。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飞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的时候,我得到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
积攒的功力,后来就慢慢变少了!不过这一次,我想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点。」

  六郎奇怪道,「这是为什么呢?」

  慕容飞雪浅笑道:「是我的功力提升,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
你要适当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双修是要用口诀的,下次我一定配
合你。」

  接下来,六郎与慕容飞雪开始专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男女交合的姿势,但
六郎遵照慕容飞雪的话,两人行功运气,使元神相互融合在一起,而这是一种奇
妙的感觉,甚至用言语无法形容。

  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中。

  直到临近中午时,马车外,张光北和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已经临
近中午,我们请示大人是就地用餐,还是等到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头探到马车窗口,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道:「还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大家忍耐点,到卧牛关再吃,还有本
大人现在正在练功,你们给我看好,不许任何人来打搅。」

  张光北和李同顺领命。

  这时,慕容飞雪躲在马车内,想到与六郎做那种事,而且仅仅隔着一层布帘,
真是羞人啊!

  六郎转头,又抱住慕容飞雪,道:「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飞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飞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说道:「我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回报一下啊!」

  说着,六郎往后倒,让羞答答的慕容飞雪在他上面,而慕容飞雪马上意识到
六郎的用意,娇羞地用双手遮住眼睛。

  慕容飞雪的腰肢摆动得更加剧烈,而她的摆动,令六郎感受到一股难以形容
的欢愉,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
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一路往前奔驰,六郎与慕容飞雪则在马车内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
于,六郎感觉到慕容飞雪的身子突然停止动作,而在那刹那,六郎更感到异样的
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交织成无比的快感,像触电般袭
向六郎的全身。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伏着身子,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嘴开微动,说道:「六
郎,我爱你!」

  虽然声音不大,但六郎却听得一清二楚,吃惊地看着慕容飞雪,幸福地点着
头,道:「大嫂,我也爱你!」

  说着,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飞雪将脸埋在六郎的怀中,两人的身体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接着她抬
起手臂撩了撩秀发。

  六郎看时间差不多,在穿好衣服后,看着慕容飞雪那双略带雾气的双眸,抚
摸着那头乌黑的秀发。

  慕容飞雪痴痴地看着六郎,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至极,道:「六郎,大嫂
爱上你了啊!」

  这时,大队人马来到卧牛关,而秦东阳已经接到探马禀报,以及赵光义让昭
阳公主和亲的事情,程世杰已经知晓。

  秦东阳征询程世杰的意见,程世杰要他严密监视六郎一行人的行踪,另外找
机会试探一下大宋朝廷的诚意,于是秦东阳就带了两位夫人和官员出城迎接。

  潘凤已经回到马车上,六郎便带着秦东阳过来向潘凤请安,并告诉秦东阳他
们还没有吃午饭。

  秦东阳闻言,马上吩咐将钦差队伍迎接入城,并安排两间客栈招待那些士兵,
然后执意请六郎和潘凤到他的府上做客。

  六郎让潘凤与他到秦东阳的府邸做客,并要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
雪妃、潘豹、张光北和李同顺作陪。

  秦东阳的府邸十分阔气,六郎等人进入大门后,只见两边花圃间,皆是中原
少见的奇花,芬芳扑鼻,满园生香。

  当六郎等人进入大厅后,虽然天还未黑,厅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大厅内金碧辉煌,当潘凤入座后,六郎与秦东阳各坐在一边,而六郎的人坐在左
边,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官员列在右边。

  不久,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桌,六郎一行人早已很饿,也就不客气地大吃一顿。

  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秦东阳探听六郎在路上的情况。

  当听到六郎在半途中遭遇辽国飞鹰堂刺杀时,秦东阳故作惊讶道:「竟有这
种事?大辽真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好在钦差大人你厉害,竟将贼人杀退,要
不然昭阳公主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末将可是担当不起啊!」

  六郎哈哈大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在下哪里比得上将军你久经沙场!不管
怎么说,护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大家的职责嘛!另外,公主已经到了卧牛关,你
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啊!」

  秦东阳说道:「那是、那是,末将一定会小心谨慎,并派高手加强戒备,以
保证公主和钦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有秦大人的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早就听闻将军手下高手如云,
今日得见,真乃佩服!」

  说着,六郎打量着秦东阳的那些手下,心道:秦东阳手下高手如云,等从太
原回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与他恶战,我最好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
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我自幼习武,向来钦佩那些武功高强的高手,不知道秦
大人能否令你的手下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东阳点头道:「当然可以!」

  说着,秦东阳冲下面说道:「你们哪一个上前露两手给钦差大人看看?」

  此时,右边座位上站起一个身高过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礼道:「小僧自小
练成一身刀枪不入的功夫,献丑了!」

  说完,那胡僧将大袍向外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的精壮身躯,在运功后,随
即上来两名士兵,手中拿着金背鬼头刀,对着他那赤裸的上身一阵乱砍后,那胡
僧身上居然没有伤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儿嘲笑道:「无非是外家练的护身功夫,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胡僧见有人嘲笑,看只是个眉清目秀的侍卫,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冷声道:
「小哥不要乱讲大话,既然说没什么了不起,那么就请你过来试一下。」

  紫若儿冷笑道:「试就试!」

  说着,紫若儿纵身跳向那胡僧,对他说道:「我也施展一门功夫,然后任你
们刀枪来攻,他们两个,还有算上你,一起上吧!」

  说完,紫若儿双手合一,高喝的同时,只见头顶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
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在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才停止,并与外界的空气摩擦,散发
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若儿包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着一股气,迫不及待地命令那两名士兵动手,于是两柄大刀对着
紫若儿恶狠狠砍下去,结果如中顽石般,砍得火星四冒,却也不能破开紫若儿的
护身。

  紫若儿轻蔑说道:「老和尚,不服的话,你自己来试试。」

  胡僧心中盛怒,随即运足功力,朝紫若儿打出一记大力开山掌,这种外家功
夫若是对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却奈何不了修神界的高手,那烽火雷霆阵无坚不
克,那胡僧一连发了三掌,都未能伤及到紫若儿毫发,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接
过其中一名士兵的金背鬼头刀,对着紫若儿那一团赤青色的护身一阵猛砍,结果
直累得呼呼直喘,也未能见效。

  见那胡僧受辱,随即又闪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上前
喝道:「在下龙秋平,愿意讨教。」

  胡僧见到龙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场。

  紫若儿见状收起法术,看着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见识秦东阳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对紫若儿吩咐道:「你就陪这位
兄弟过两招,只要点到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紫若儿领命,转身朝龙秋平道:「咱们怎么比试?」

  龙秋平冷声道:「这位大人刚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阵,刀枪不入果然
厉害,不过我这里也有一门克制刀枪的功夫,你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攻?」

  说着,龙秋平身子一晃,就见他身上黑云叠起,突然升起三条黑色巨龙将周
身护住。

  紫若儿见状惊骇,心想:这分明是修罗界的黑龙三叠阵,与烽火雷霆阵一样
乃是防御阵法,不同的是修罗界的防御阵法必须要八道馗罗之后才能修炼,看来
这龙秋平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明明知道修行比我高,故意让我出丑,好
让秦东阳找回一些面子,但我也不能还没有打就示弱啊!想到这里,紫若儿运足
功力,打出风火雷霆诀,随即那道紫褐色的光芒朝着龙秋平而去,却听「轰!」

  的一声,正击在那三条黑龙身上,顷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紫若儿知道攻不破龙秋平的防御,但嘴上毫不示弱地道:「果然厉害!但是
打不动你,就不表示输给你,如果换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龙秋平只是冷笑一声,虽然他知道如要打紫若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倒,
但时间一长的话,胜败应该很清楚,他有八道馗罗在身,就算再不济,也不会输
给只有七道元神的紫若儿,但这里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们又是皇上派来
的钦差,虽然说他只听命于秦大人,但还是要给他们面子。

  龙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让了,咱们就算平手,钦差大人的手下果然是藏
龙卧虎,佩服!」

  说完,龙秋平转身回到位置。

  紫若儿见状,也转身回到位置上。

  潘豹看得高兴,说道:「真……真好玩啊,我也来比一比。」

  六郎知道潘豹的样子虽傻,但天生神力,便开口道:「下一场,比试力气!
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气大的挑一个出来,和昭阳公主的弟弟比试一下。」

  六郎故意告诉在场的众人,潘豹是昭阳公主的弟弟,你们下手要小心,否则
就是以下犯上。

  秦东阳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于是说道:「轩辕胜虎!你来试一下!」

  就见一个彪形大汉站起身,而六郎早就注意到这个人,因为他在人群中鹤立
鸡群,一开始六郎还以为他是站着的,仔细观察才知道是一个巨人,坐着比别人
站着还高。

  当轩辕胜虎站到潘豹跟前时,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间,而见到轩辕胜虎这么高
大,潘豹顿时吓了一跳,但马上歪着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这句话,便说道:
「啊……俺要……」

  别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就见潘豹伸出手抓住轩辕胜虎的手腕,然后
单臂用力,想把轩辕胜虎举起来。

  要知道潘豹练武的时候,可以用单臂将重达六百余斤的石狮子举起来,他想
轩辕胜虎顶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将他举起来然后扔出去,但当潘豹一抓
起轩辕胜虎的胳膊才知道,轩辕胜虎也是神力无敌。

  轩辕胜虎见潘豹和他较劲,慢慢抬起手臂,即使潘豹全力压住,但轩辕胜虎
那只手臂还是慢慢举起来,而潘豹的身体也就跟着向上。

  潘豹见要出丑了,眼珠一转,突然将手一松,并且顺势一推,就令轩辕胜虎
一下子无法收力,后退七、八步,「砰!」

  一声摔在地上。

  潘豹顿时哈哈大笑,轩辕胜虎却铁青着脸站起来,伸手从身后拿出兵器,那
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独脚铜人,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的黄光。

  他横眉怒目的走向潘豹,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一下,令人心神
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潘豹。

  潘豹转身回到座位,抄起熟铜大棍,朝轩辕胜虎道:「你别仗着个子大。就
……就欺负人,看豹爷教训你!」

  说着,潘豹抡起棍子朝着轩辕胜虎砸过来,这一棍,力有千斤重,一般人绝
对不能接住,但轩辕胜虎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就挡
下潘豹的攻击,只听金铁交击声震耳欲聋。

  这时,六郎手中的酒杯差点就掉到桌上,眼看着潘豹和轩辕胜虎硬对硬的干
起来,铿锵声不绝于耳,打得异常激烈。

  六郎看了一下,见潘豹虽然身体小,但功夫一点也不含糊,跟轩辕胜虎打,
虽然有些吃力,但百十招内也不会败,加上他已经告知过潘豹是昭阳公主的弟弟,
相信轩辕胜虎不敢乱来。

  这时,潘凤却有些坐不住,毕竟她只看到轩辕胜虎比潘豹高了一倍,又大了
好几圈,使的兵器又那么奇怪,所以担心道:「不要让他们打了!」

  六郎却说道:「不碍事,我看潘豹很厉害的,这巨人也不错,可我们是皇上
派来和亲的使臣,代表着天子的荣誉,岂能输给这些人?那不是有辱天威吗?」

  说完,六郎看了看秦东阳,笑道:「秦将军,你说是不是?」

  秦东阳道:「有道理,我看轩辕胜虎虽然神力无比,可毕竟不如潘将军受过
指点,那棍法出神入化,简直不可阻挡,能够坚持四十个回合,就算是不错了!」

  秦东阳这话,被轩辕胜虎听到,虽然知道他在暗示不要丢了钦差大人的面子,
但胸中的怒气还是有些忍不住,于是他独脚铜人在手,舞得风狂叶落,威猛至极。

  不一会儿,潘豹和轩辕乘虎已经交手三、四十招,轩辕胜虎力大沉,渐渐占
了上风,令潘豹露出疲态,但潘豹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
出疲惫,咬紧牙关,大棍猛砸、猛打,尽量做到不占下风。

  六郎看得不高兴了,站起身道:「这个傻大个,真是不识抬举,潘豹将军明
明是让着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可恼!」

  说完,六郎使足力气打出风火雷霆诀。因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虽然目前
他只有六道元神,仅会这一招,但使出来的效果却要高出紫若儿许多。

  这时,刚好潘豹一棍打向轩辕胜虎,而轩辕胜虎举独角铜人相挡,随即六郎
的攻击已经袭向轩辕胜虎。

  轩辕胜虎是修罗界高手,有七道馗罗护体,但被六郎打个措手不及,加上这
招威力太大,他本就难以阻挡,就算已经摆好架势,但若是没有学过黑龙三叠阵,
也是招架不了,就听轩辕胜虎「哎呀」一声,摔出去丈远,兵器也离手了。

  六郎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轩辕胜虎竟被他打趴下,但其实这其中有六成
原因是因为他偷袭的时机,然而他所使的风火雷霆诀确实气势磅礴,让在场众人
无不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飞雪也想不到六郎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但当六郎和
慕容飞雪多次双修同,慕容飞雪的功力提升,六郎的功力也同样在提升。

  六郎生怕轩辕胜虎回头找他拼命,况且要他对付轩辕胜虎,他还真的没有把
握,于是见好就收,假装生气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
规矩了,告辞!」

  说完,六郎就要离去。

  秦东阳连忙站起身跑到六郎身边,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气,都怪
末将管教无方。」

  说着,秦东阳回头对轩辕胜虎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

  轩辕胜虎从地上爬起来,便退下了。

  六郎说道:「算了,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秦将军日后要多加管教,免得还
要麻烦本大人亲自出手教训,大家继续喝酒。」

  秦东阳笑道:「那是,末将定当严加管教。」

  说完,秦东阳用眼色要他的两个夫人过来给六郎敬酒。

  当秦东阳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过来时,六郎顿时看花了眼,捧着酒坛的是
秦东阳的结发妻子张慧茹,这女子二十一、二岁,皮肤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
身纯白色的紧身夏装,银丝绣滚,肩领部分是半透明的银纱,紧贴胸腰的白布衬
得她的身材分外窈窕,胸脯、臀部浑圆欲出,而那双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着高脚酒盅的二夫人兰柳,她只有十八、九岁,一身水绿色剑袖长裙,
腰中悬着宝剑,盈盈迈步时,如微风下的细柳般妩媚,令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
神,心想:这秦东阳的两个夫人比沙宝飞的那个小妾美多了,尤其那个穿白衣服
的大夫人,一看就欠干,看来我什么时候心情好,非送秦东阳两顶绿帽不可。

  这时,两位夫人自我介绍,并帮六郎敬酒。

  六郎连喝了两杯,还借机会摸了慧茹的小手,令在他旁边的慕容飞雪在桌下
踢了六郎一脚。

  六郎顿时端正态度,在道过谢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就想到在沙宝飞家
中窃听的情况,便决定故伎重演,拉着秦东阳的手,道:「秦将军,你我真是一
见如故啊!所谓英雄惜英雄,我这里有几句话要对你说啊!」

  秦东阳道:「大人尽管说。」

  六郎摇头说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

  秦东阳马上说道:「那就请大人到末将的书房一叙。」

  六郎却道:「我从小看见书本就头疼,见不得书房。」

  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到内室说话?」

  六郎便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坐下后,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却道:「秦
将军不用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儿,还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公主。我来之前,
潘仁美大人再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
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

  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区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何德何能,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道:「这昭阳公主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
和你就是一家人了,照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主,我怎么敢抬举
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像你这样忠君爱
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宋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
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
必定开支庞大,便奏请皇上将预备给山西的六十万军饷,要我带来山西……」

  秦东阳高兴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太师王泽肆意阻拦,就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
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肯定多少会赏赐我们一些。现在倒好,害这么多人的吃喝全
由我负责,而出京拿的钱,在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得拍桌子,说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
说我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

  说完,秦东阳发觉说得不妥,又改口说道:「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
真!」

  六郎却说道:「谁说不是,我爹杨令公,将军应该知道,那老贼居然还向皇
帝奏本,说我爹贪污受贿,家中的金银囤积如山。唉!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
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
不知道,想不到王泽那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你们最好要有所
准备,不要到时吃哑巴亏。」

  秦东阳连忙道谢道:「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
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
还要来将军府上打扰一下,只为吃一顿道地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不成问题,明曰一早,末将就在这里设宴款待大人,不
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我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
了,在下告辞,明天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前,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将窃听器安装在桌子下,然
后回到前厅说要离开,随即保护潘凤回客栈,而秦东阳又加派一百名士兵做护卫,
到客栈附近巡逻。

  道客栈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想: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
行任务呢?

  六郎想来想去,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紫若儿,该慰劳她一下,于是就
趁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要子若儿陪他去办事情。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立即同意,而慕容飞雪却是心知肚明,但却
无法阻拦,心想:六郎这些日子要嘛陪我,要嘛陪白雪妃姐妹俩,还真应该好好
对待紫若儿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的手下。

  夜阑人静,月光照耀着万千砖瓦,那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巡视,
腰际均系着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而
带队之人则是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龙秋平那四十岁左右的面容颇历风霜,在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
施礼。

  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治安,故出来四处走走,龙将军
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要让公主受到惊吓。」

  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的身手果然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
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就倒,可你却谈笑间就……
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

  说完,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并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来到
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就见有家不太起眼的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

  六郎回头看没有人,就与紫若儿进入客栈,要一间房间住下。

  柴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后,就愣愣地看着六郎。

  六郎脱下外衣,上前抱住紫若儿,说道:「紫若儿,这些日子只顾着处理正
事,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道:「当然不是!我们今天晚上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要知道这家
伙可是程世杰的内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脸,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彼知
已,百战不殆!」

  紫若儿苦笑道:「六郎,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娘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不过云妃
和雪妃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只要你能帮我报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
外,我知道,她们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六郎抓着紫若儿的玉手,开始吻着她。

  而紫若儿在秦东阳的府上有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六郎温柔的
抚摸下慢慢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脸上有抹红晕,何况在六郎眼里,她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美女,
此时六郎不再有所顾忌,他的舌头侵入紫若儿的嘴内,并在一阵激烈的动作下,
纠缠着紫若儿的小香,让紫若儿无法拒绝,只能任由六郎在檀口内为所欲为,似
乎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六郎发挥绝妙的技巧,舌头贪婪地吮吸着,似要将紫若儿嘴内的唾液
全吸进去,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颤栗,令她慢慢放弃抗拒,闭上
眼睛,睫毛微微轻颤着。

  这时,六郎知道紫若儿慢慢地开始享受亲吻,这才使出功夫,用舌尖时而轻
喊,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头,偶尔在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激情地卷动舌身,
那缠绵的感觉令紫若儿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声。

  紫若儿已经娇喘吁吁,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的舌头,从舌尖到舌身,
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那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
着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从何时起,六郎的舌头活像被赋予生命般,将紫若儿的小舌头一阵卷动
后,便探进来,犹如攀爬树干的虫子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紫若儿的檀口,令她
嘴内犹如点起情欲的火焰般,似乎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嘴巴和舌头上。

  但六郎的手也没有间着,他一边将紫若儿压到床上,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
力挣扎,一边伸手脱下她的衣裳。

  紫若儿丝毫没有挣扎,而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并发出粗重的呼吸,若非小
嘴被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会发出什么害羞的声音。

  此时,紫若儿发出像在抽泣的声音,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六郎的挑
逗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

  待六郎的嘴不舍地松开紫若儿的嘴唇时,紫若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娇
躯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着六郎。

  在不知不觉中,紫若儿身上的衣服已经滋脱下,而六郎的嘴唇在她的颈脖处
一边亲吻着,一边摩挲着她的肌肤,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
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呻吟的冲动。

  虽然紫若儿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不想就这样叫出声,但从体内涌起的快感,
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在一起,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而
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欲火非但没有半分熄灭之势,反而愈来愈激烈,在
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得紫若儿愈来愈饥渴
紫若儿心思荡漾间,不由得闭上美目,任由六郎为所欲为,享受着他带来那甜蜜
的蹂躏。

  六郎的手滑上紫若儿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那平滑的小腹,抱紧那柔软
的腰肢,然后温柔的插进去了……

  紫若儿娇躯微颤,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并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插抽后,用
娇嫩的身躯,迎接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紫若儿,打开随身携带的窃听器。

  这时,在秦东阳的内室内,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耳机,就听到里面传来秦东阳的声音:
「慧茹,你不要这样嘛,快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在一阵极其淫靡的喘息声后,一个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
是信还是不信啊?」

  秦东阳漫不经心地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张慧茹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
强,就起了淫心,在帮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神勾引他,我还看到钦
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闻言吓了一跳,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陷害我。」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夫
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啊!她们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顺手摸了一下
那个张慧茹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你不要多想,我是在牺牲我自己啊!难道你没看出来,
秦东阳的两个夫人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然后借机
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喘息和呻
吟声。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又抚摸着紫若儿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吸吮着。

  这时,只听那张慧茹一声高叫,耳机就突然安静下来。

  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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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集

            第一章、卧牛关铤而走险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爱。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攻占上紫若儿的那对椒乳,随即用嘴巴舔着乳
房,并吸吮着。

  这时从耳机传来张慧茹的一声高叫,随即就安静下来,六郎便笑道:「他们
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1

  不一会儿,张慧茹道:「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你怎么还不行
动?」

  秦东阳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护送公主和亲的队伍过了卧牛关,就马上
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了,却回不去!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
们到太原府后,再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不知道,要调动上万名的兵马,一天就需
要花上万两的银两。」

  张慧茹说道:「将军,你真是会算,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免得受到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现在还早,
咱们再亲热一会儿。」

  张慧茹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么神丹妙药?每一次都弄得
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有?我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张慧茹道:「得了吧,自从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后,身体就不如以前。我
看你一定是背着我吃了什么药,但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古以
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贱人
骗你吃有问题的药。」

  秦东阳闻言,只好承认道:「兰柳也是为了我好,才推荐我吃那圣药……」

  张慧茹闻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
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张慧茹愤恨说道:「将军,你真糊涂,那小贱人巴不得你纵欲过度,然后一
命呜呼,她便可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细软,与她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地说道:「慧茹,你不要乱加猜忌。」

  张慧茹道:「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
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随身所带、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给别人。」

  秦东阳闻言,「哼」了一声。

  张慧茹继续说道:「还有去年闹飞贼时,当我追到城外的古庙,竟听见那贱
人和她师兄说话的声音,而且当我进去时,甚至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兰柳
却说她中了暗器,她师兄在帮她处理伤口,可处理伤口需要两个人一起脱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真扫兴!这龙秋平也真不识抬举,
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胆大包天,竟敢勾引兰柳。这件事我自
有分寸,不说了,我们睡觉!」

  张慧茹说道:「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个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怎么说?」

  张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
倒是想成全他们……」

  秦东阳疑惑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张慧茹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钦差大人吗?而且刚好钦差大人待会儿要来
吃早点,那我就在早点里下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交合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主意?分明是在给我戴绿帽!」

  张慧茹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到他们的奸情后,他们还不
乖乖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
另外,兰柳那小贱人,即使不和钦差大人交合,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了,将军还
这么溺爱她,就有点蠢了。」

  秦东阳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见……该怎么做?」

  张慧茹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出府,反正你
不是要去步兵衙门,而这件事就由我来安排,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情后,会叫人去
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就尽可能威胁他,至于兰柳,就等
钦差大人走了,再将她秘密处理掉了,以免留下后患。」

  秦东阳有些不舍地道:「真的要处理掉兰柳吗?」

  张慧茹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没有和
你一条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你要快刀斩乱麻,这样才是
大将之举,况且将军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
而且只要你乐意,我就将我小妹许配给你,将军早就喜欢我小妹了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地说道:「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
……与夫人伴我左右,将来我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道:「张慧茹果然厉害,居然还牺牲自己的小妹,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
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意思,问道:「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我们,我
们要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会让秦东阳的如意算盘一场空,甚至赔了夫人又折
兵。」

  第二天,六郎来到秦东阳的府邸,仆从见六郎来了,便连忙进去禀告,不久,
张慧茹便出来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在吗?」

  张慧茹将六郎请进府邸,说道:「大人,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
因为需要处理几件棘手的公务,所以尚未回来,但他有差人回来告知钦差大人要
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请大人品尝看看。」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扰。」

  张慧茹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
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说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着,张慧茹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见桌上摆满山西特色的点心,由于肚子饿了,便不等张
慧茹,就开始吃起来了。

  张慧茹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不用急,将军吩咐过了,要我们姐妹务必服
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为将军美言几句啊!」

  六郎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竟见张慧茹脱去外衣,站在他身后。

  张慧茹穿着一身轻纱,显得肌肤雪白而晶莹,并可以看见里面的桃红色肚兜,
而且薄纱紧紧贴着浑圆而挺翘的屁股和高耸的双峰,展示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张慧茹美目流盼,持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钦差大人
你与将军一见如故,所以就把这里当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热的样子,我
帮你掮凉吧!若还是太热,将军可以将外衣脱下也没关系。」

  六郎在感到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明明外面还在下雨,而且哪会热,看来
她是别有用心,但没关系,反正我有备而来!想到这里,六郎呵呵一笑,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六郎脱下外衣并扔到一旁,朝张慧茹道:「我真是羡慕秦将军。」

  张慧茹问道:「为什么?」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有这么一位绝色如仙的夫人,不仅容貌冠绝天下,
更是善解人意。」

  张慧茹嫣然一笑,道:「钦差大人真是过奖了!」

  说着,张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继续道:「不知道大人有几位娇妻?」

  六郎愣了一会儿,道:「已经有几位了,惭愧!惭愧!」

  张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这么神勇。」

  六郎见张慧茹似乎在引诱他,那红润的香唇吐出的香气都喷到脸上,尤其见
她脸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将手放到张慧茹的后腰上,道:「离我近一点,并再用力掮,想不到卧
牛关这么闷热啊!」

  张慧茹淡淡一笑,随即几乎将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帮六郎拓风。

  这时,六郎的手往下滑,随即摸到张慧茹的玉臀上,虽然隔着薄薄的衣物,
但那极富弹性的触感,令六郎胯下的龙枪情不自禁地硬挺起来。

  张慧茹却佯装没发现,说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几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么
受的了?她们一起上,还不把你榨干啊!」

  说着,张慧茹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一用力,接着轻轻一拉,就让张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
一贴上来,令六郎快感连连,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声,欲火
越发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顺着张慧茹那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的美乳,道:「我曾经巧遇一位
高人,他传授我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我非但不会累垮,反而是如
鱼得水,我的那些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张慧茹闻言信以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就见那高高顶起的裤子,
不由得芳心颤动。

  六郎借机将张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张慧茹娇声道:「大人,不要这样!」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就与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的纱裙,直接摸向私处。

  张慧茹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龙枪上,娇声道:「大
人,你胆子好大啊!竟然敢在这里调戏我,就不怕被秦将军看见吗?」

  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他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张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啊!」

  六郎闻言,只是用手拉开张慧茹的上衣,随即大手探入那桃红色的肚兜,揉
捏着那丰满的乳房。

  这时,张慧茹也将手探入六郎的腰带内,握住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开始抚
弄起来。

  六郎心想:这浪妇应该早就想好对付我的办法,可这与她跟秦东阳商议的不
一样,想必是看上我英俊潇洒,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后再算计我。

  六郎果然猜中张慧茹的心思,这张慧茹生性好淫,偏偏昨天晚上没有尽兴,
所以虽然早就准备好要对付六郎,但她没料到六郎竟敢轻薄她,这勾起她体内的
淫欲,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药物迷奸六郎与兰柳,以此威胁六郎;然而如今,
在六郎的挑逗下,张慧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六郎脱下张慧茹身上那桃红色的肚兜,让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出来,而张慧
茹也掏出六郎的龙枪,随即将龙枪含进去……

  六郎顿时一阵晕眩,毕竟自穿越以来,六郎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
种滋味,也是因为他所接触的女子,要嘛是黄花闺女,要嘛是居家良妇,哪里有
像张慧茹这般风骚?

  这时,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脱下张慧茹身上的亵裤,张慧茹见状,便撑起身子,
挺起那浑圆的翘臀,只见那芳草萋萋的私密处早已泥泞不堪,令六郎毫不费力地
就将龙枪插进去。

  张慧茹顿时觉得来到仙境,私密处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龙枪搅动着,并进进
出出,令她不由得发出荡人的呻吟声,摆动着臀部,以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随着六郎大力的抽插,张慧茹脸颊红晕,嘴唇微张,那从体内涌起的阵阵快
感,让她无法自抑,发出迷人的浪哼声,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姿态令人心荡神摇。

  六郎的一只手抚摸着张慧茹那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摸着那对高耸的乳房,
粗大的龙枪则在那紧窒的幽谷内快速进出,两人的下腹因撞击而发出啪啪声响,
一股股爱液从幽谷内涌出。

  张慧茹浪叫着,用力挺着身子以迎合六郎的每一次抽插。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慧茹突然更加快速地挺动着身子,惊叫道:「不
要动啊。」

  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随即被张慧茹紧紧地抓住身子,而听着那高昂的呻吟
声,感受着幽谷内的紧窒、收缩,令六郎忍不住用力向前一顶,随即一股股滚烫
的精液便浇在那花心上。

  张慧茹顿时全身痉挛,喷出一股股热呼呼的爱液,随即全身瘫软。

  六郎看着张慧茹,嘿嘿笑了起来。

  张慧茹娇嗔道:「你在笑什么?刚才都要把我弄死了。」

  六郎将张慧茹拉入怀中,道:「刚才你还真骚呀!」

  张慧茹握住六郎的龙枪,道:「大人你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我干丢了。」

  算了一下时间,张慧茹觉得如果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了,于是连忙从
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道:「大人,不要再这样了,等下让兰柳
看到就糟了。」

  六郎说道:「那岂不正好,我也收了她,免得她告你的状。」

  张慧茹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大人好贪心啊!」

  这时,院子响起脚步声,就见有道倩丽的身影拿着一把花伞,走向六郎所在
的内室。

  张慧茹大惊道:「不好了,兰柳来了。」

  说着,张慧茹连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

  这时,兰柳迈步走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兰柳朝六郎道了万福,说道:「参见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张慧茹问道:「妹妹,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啊?早膳时间都要过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说,你会来叫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房间等,
但过了这么久却没有消息,我还以为是钦差大人没来呢!」

  张慧茹故作惊讶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有派人去叫你了!」

  六郎道:「算了,反正兰柳也来了,而且秦将军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我们赶
紧填饱肚子吧!」

  张慧茹笑道:「你们先慢用,我去厨房端那熬好的莲子羹。」

  说着,张慧茹扭着丰臀离开。

  六郎心想:果然还是要去下药!哼!刚跟我玩舒服了,竟然就开始算计我,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六郎再看看那兰柳,虽然不如张慧茹风骚,却也万种风情,独具魅力。

  这时,张慧茹端莲子羹回来,殷勤地帮六郎和兰柳各倒一碗,道:「兰柳妹
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肚子,罚你以粥代酒,以此敬钦差大人。」

  兰柳随即站起身,六郎却道:「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烈酒才行。」

  张慧茹闻言感到诧异,道:「也好!反正兰柳妹妹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
酒。」

  说着,张慧茹转身离去。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看着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对兰柳
说道:「秦二夫人,我喜欢吃甜食,所以这莲子粥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告诉章
夫人,不如麻烦你告知仆人一声。」

  兰柳站起身,一边走向门口,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
鬟都去哪里了?」

  六郎见兰柳离开,随即拿起面前的碗,将莲子羹泼到床下的角落,然后再盛
一碗,才对兰柳说道:「丫鬟不在就算了,这外面还下着雨,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走回来,陪笑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
误到你的行程吧?」

  六郎摆手道:「不会,在路上耽误几日没什么关系,只要公主能平安无事地
到达太原府,我就可以交差了。」

  张慧茹眨眼间就跑回来,因为下雨的缘故,那单薄的纱裙紧紧贴在她身上,
让六郎大饱眼福。

  张慧茹打开酒坛,帮六郎和兰柳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兰柳笑盈盈地端起酒杯,随即一饮而尽,六郎见状也一饮而尽,随后六郎三
人有说有笑地开始吃早点。

  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这时兰柳要六郎和张慧茹也喝莲子羹,而六郎见张
慧茹野盛一碗来喝,便肯定那锅莲子羹没问题,这才也喝下去。

  这时,六郎借着桌子的遮挡,悄悄伸出手去抚摸张慧茹的大腿,而张慧茹根
本不敢就反抗。

  六郎见状,掀开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因为并没有穿亵裤,六郎开始抚摸着那
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接着触摸那湿漉漉的阴唇,令张慧茹忍不住一阵颤抖,险些
要叫出声。

  六郎见张慧茹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卷在腰閛,
随即用手抚弄着那湿润的私处,顿时令张慧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兰柳并没有注意到六郎和张慧茹的行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内有股很奇
怪的感觉,而且头有点晕,于是她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下,疑惑道:「姐姐,
可能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头有点晕!」

  张慧茹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里睡一会儿吧。」

  兰柳道:「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你就继续陪钦差大人。」

  说着,兰柳站起身就要走,岂料脚突然一软,竟险些要摔倒。

  张慧茹连忙扶住兰柳,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
酒,喝醉了?」

  说着,张慧茹扶着兰柳来到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应该不是……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
是怎么回事?」

  张慧茹道:「算了,不要逞强,你就在这里休息,等雨停了,我再叫人送你
回去。」

  兰柳闻言,点了点头,而这时张慧茹竟帮她脱下身上的衣服,令兰柳一阵慌
张,道:「姐姐,你怎么在帮我脱衣服?」

  张慧茹笑道:「天气这么热,穿着衣服睡觉,汗水会让衣服湿透,你就不要
想太多了。」

  说着,张慧茹将兰柳脱到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便扶她到床上。

  这时,兰柳只觉得全身无力,体内涌起一股非常怪异的感觉。

  张慧茹回头,就见六郎色眯眯地走上前,心想: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
得,内功也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而且兰柳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他却什么反
应都没有。

  六郎已经受不了眼前香艳的景象,一想到秦东阳的两个老婆就要被他征服,
六郎就兴奋得抱住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兰柳正好睡了,我们继续吧!」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身上的纱裙,露出那雪白的美臀,不等张慧茹反抗,
六郎已经长驱直入。

  张慧茹哎呀一声,想反抗却已经来不及。

  兰柳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六郎的龙枪插进张慧茹的私密处,她惊
讶得张大嘴巴,道:「你……你们!」

  张慧茹知道已经无法隐瞒这件事,索性就豁了出去,一边享受着六郎的抽插,
一边重新思索着计划。

  张慧茹认为六郎等下就会晕过去,所以她干脆等六郎晕倒后,就杀了兰柳,
然后在骗六郎是他酒后乱性,才杀了兰柳,这样一来,六郎必然会感到害怕,到
时她再利诱六郎,使他屈服于她,这样等秦东阳回来后,反正兰柳死了,就随便
编个理由骗秦东阳,反正死无对证,到时秦东阳也只能接受这结果。

  张慧茹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六郎早已经猜到,但他不想那么多,打算先好
好享受张慧茹和兰柳的身躯再说。

  六郎一边玩弄着张慧茹,一边抚摸着兰柳的身子,虽然兰柳身怀武功,但她
被下药,全身已经无力,加上欲火焚身,所以在六郎的挑逗下,不由得呻吟出声。

  见六郎与张慧茹翻云覆雨,令欲火焚身的兰柳有些受不了,一只手揉弄着胸
前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双腿间,抚弄着芳草丛生的私密处。

  六郎见状,对张慧茹道:「你看兰柳已经受不了了!」

  说着,六郎扑到兰柳身上,随即龙枪插进兰柳的嫩穴内,并开始大力地抽插
起来。

  随着六郎的抽插,兰柳的体内产生强烈的快感,那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
令她沦为六郎的俘虏,彻底沉沦在欲海中。

  这时,兰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声呻吟后,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之后爱液
随着大腿缓缓流下来,然而药力攻心,令她顿时昏迷过去。

  六郎见状,借着那些爱液的滋润,开始疯狂抽插起来,龙枪能感受到兰柳体
内幽谷的紧窒和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随即喷出一股股的精液。

  之后,六郎和张慧茹摊牌,对她说他早已经识破她的诡计,并将昨天晚上听
到她和秦东阳所密谋的事说出来。

  张慧茹闻言,顿时吓傻了。

  六郎对张慧茹说道:「你现在已经中了我的七元真气,除了对我忠诚一生,
再也别无选择,跟着秦东阳只是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

  张慧茹顿时六神无主,六郎又好言相劝,对张慧茹讲了一些道理,她才表示
愿意跟六郎在一起,最后,六郎让张慧茹帮他将兰柳带到他昨天住的那间客栈。

  回到客栈后,见兰柳依然不醒,六郎就回到驿站,而白云妃等人早已经坐立
难安,都担心六郎出事,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到秦东阳的府邸附近打听消。

  这时,见到六郎平安回来,白云妃四人顿时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得跑去跟
潘凤报平安。

  白雪妃心疼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湿透了,快换件衣服吧!」

  虽然六郎疲惫不堪,但能上了张慧茹和兰柳,令六郎觉得还是甘大于苦,于
是顾不得疲惫,马上开始下一步计划。

  六郎对慕容飞雪道:「大嫂,你不是号称千面佳人吗?马上做一张龙秋平的
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飞雪本想问六郎要做什么,但想六郎向来主意多,肯定是有用处,于是
连忙拿出行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物品后,就开始忙起来。

  这时,六郎坐在椅子上打盹。白云妃和白雪妃认为六郎是太累了,只有紫若
儿知道六郎疲惫的原因,于是拿着扇子站到六郎身后帮他扇风。

            第二章、六郎妙计安天下

  六郎睡了大约一个时辰,慕容飞雪将他叫醒,道:「龙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经
做好,只是我对他的印象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飞雪闻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过后,觉得蛮像的,之后六郎指
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让慕容飞雪做修改。

  而当慕容飞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跟龙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脱下了,另外换一身衣服,然后跟我走!」

  慕容飞雪道:「换什么衣服啊?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说道:「这是官衣,你要是穿这身衣服,那戴这面具还有什么意义?如
果没有合适的衣服,就到街上买。」

  慕容飞雪闻言,就到店铺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来,而这一打扮,又增
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满意道:「不错,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儿
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云妃和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那我们呢?」

  六郎道:「还用问吗?保护公主,并养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们还要赶
路。」

  说着,见白云妃姐妹俩有些不乐意,六郎便道:「服从命令!」

  六郎带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冒雨来到那家客栈。

  紫若儿见六郎带着她和慕容飞雪来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栈,顿时脸红起来。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脸红,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儿在这家客栈共度一夜
风流,就跟当初在飞虎城时,六郎对她所做的事。

  等来到客栈的房间,见到躺在床上的兰柳,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都愣住了。

  六郎连忙解释道:「她是秦东阳的小老婆,你们应该见过她。」

  慕容飞雪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我抓她来的,你们不要乱想,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六郎对着慕容飞雪耳语一番。

  慕容飞雪娇羞道:「要这样啊?羞死人了!」

  紫若儿拍手道:「真好玩!让大嫂扮男人强奸秦东阳的小妾,六郎,亏你想
得出来。」

  六郎把手一摊,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容飞雪难为情地说道:「我……我还真不会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简
直是坏死了,非要这样吗?」

  六郎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让你和男人亲热。待会儿,我给她吃
了解药后,你就尽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让她以为你是龙秋平就好了。」

  慕容飞雪还是有些放不开,道:「好吧,我会尽力的!」

  六郎点头说道:「别忘了,等她醒来后,你就照我告诉你的话,说给她听。」

  六郎拿出张慧茹给的解药,给兰柳服下去,说道:「应该很快就见效,大嫂
开始了……」

  说完,六郎朝着慕容飞雪一笑,就拉着紫若儿躲到外面。

  慕容飞雪不敢怠慢,连忙用手刺激着兰柳的私密处。

  不久,兰柳醒了过来,随即察觉到有人在抚弄着她的私密处,她顿时吓得尖
叫出声。

  慕容飞雪连忙抬头道:「不要叫,师妹!是我。」

  说完,慕容飞雪又赶紧低下头。兄兰柳顿时大吃一惊,道:「师兄!你怎么
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慕容飞雪道:「师妹,我……喜欢你!我要你!」

  说着,慕容飞雪紧紧地抱着兰柳,并吻着她的脸。

  兰柳又羞又气,拼命地挣扎,叫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飞雪见兰柳极力反抗的样子,不像是与龙秋平有染,但还是继续道:
「你只管喊好了,看谁能来救你?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师妹真的无动于衷吗?」

  兰柳全身无力,一时仍无法反抗,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应该
了解我的为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这样啊!秦东阳心狠手辣,张慧茹又
对我不满,你现在这样对我,分明是将我推向火坑啊!」

  说着,兰柳哭了起来。

  慕容飞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搂住兰柳的肩膀,说道:「师妹,要不
我带你远走高飞?」

  兰柳摇头说道:「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报,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慕容飞雪没想到其中还有隐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兰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这样心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
问你,你是怎么将我弄到这里的,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慕容飞雪连忙照六郎教的话说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间,她要我把你扶
回你房间,我一时色迷心窍……」

  兰柳猛然想起在张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
与钦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师兄扶我回房间,分明是设好套要陷害我,说不
定她……想到这里,兰柳担心地看向房间门口。

  六郎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觉得差不多了,便一脚踹向房门,装作要闯进
来的样子,紫若儿随即高喝道:「钦差大人驾到!」

  兰柳顿时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来张慧茹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六郎带着紫若儿闯进来,大喝道:「果然这里藏着奸夫淫妇,来人!将他们
绑起来,并交给秦将军。」

  兰柳见到六郎,想起六郎与张慧茹的奸情,心想:果然是张慧茹串通钦差大
人陷害我,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东阳手中,我肯定会被他活活打死!!臂
疆慕容飞雪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钦差大人饶命啊!」

  紫若儿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声,道:「凭什么要我饶命?」

  兰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着衣服盖在身上,对慕容飞雪道:「师兄,不要
求他,他和张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对付我们,都怪你色迷心窍,结果被别人利
用。」

  六郎「哼」了一声,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还不老实?不怕我让你赤
裸着身子去游街吗?」

  而这句话果然管用,兰柳果然老实下来了!

  六郎轻笑一声,继续道:「刚才听你说父仇未报,看来你们还有阴谋瞒着本
大人,还不从实招来?」

  兰柳闭口不语。

  六郎大喝道:「来人,将这女子拉到街上示众三日!」

  慕容飞雪连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师妹,你就招出来吧,反正我们已
经活不成了。」

  兰柳叹了一口气,道:「奸贼!告诉你也关系,我会嫁给秦东阳,并不是因
为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和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与程世杰的关系,
伺机为父报仇。狗钦差,要不是你和那张慧茹狼狈为奸,又岂能破坏我的计划?
苍天真是没眼啊!」

  说着,兰柳就要咬舌自尽。

  六郎见状,上前阻止兰柳,道:「且慢!」

  兰柳眼眶含泪,道:「奸贼,你拦我做什么?让我死了岂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这样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报不了了?」

  兰柳闻言,诧异地看着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杰有什么仇?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大人能为你做主。」

  兰柳却不相信六郎的话,慕容飞雪就道:「师妹,事到如今,告诉他又何妨!
说不定钦差大人能够为我们做主。」

  兰柳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泪如泉涌,哽咽道:「程世杰杀我全家四十余口,
此仇不报,柳兰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动,连名字都念反了。」

  兰柳道:「我本就叫柳兰,我父亲柳朝贤乃是同州刺史,因为反对程世杰降
宋,便与程世杰结下梁子。后来被全家抄斩。当时我因为在白云山学艺,幸免于
难,之后化名为兰柳,伺机为父报仇,但程世杰武功高强,加上势力强大,而我
一个弱女子,根本没办法报仇,碰巧遇到秦东阳,他被我美貌所迷,开始追求我,
我想到他是程世杰的内弟,若是嫁给他必然有机会接近程世杰,所以……」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实话告诉你,
本大人这次来山西,就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的罪状,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
以先斩后奏,本大人肯定会为你做主。」

  看兰柳还是不相信,六郎拉过紫若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见兰柳摇头,六郎道:「她便是北汉皇帝的女儿,连城公主刘紫若。」

  兰柳顿时愣住,紫若儿则上前一步道:「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
是北汉皇帝的女儿,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红花亭聚义的时
候,齐澄海老将军还提起此事,我们原本打算联合起来对抗程世杰,岂料红花亭
聚义因为叛徒的出卖,所以失败了,甚至牺牲很多人的性命。」

  兰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汉的公主吗?」

  紫若儿含泪点了点头。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里这么说,但为了安全起见,六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兰柳,而是
对紫若儿道:「你先把龙秋平带走,我有些话要对兰柳说。」

  紫若儿领命,便将慕容飞雪带出去。

  六郎让兰柳穿上衣服,对她说道:「皇上让我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为的
就是调查程世杰,现在我已经告诉你这件事,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兰柳道:「只要能杀程世杰,我全听大人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我再问你,你的师兄龙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帮你
报仇?」

  兰柳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他对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会做这种事。」

  六郎又道:「这件事情,就到这边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
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

  兰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六郎又说道:「回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
时,你就装傻,说喝多了,明白吗?还有,张慧茹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我也不完
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后,要密切监视她的行动。而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
就等我的命令,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要有耐心才行。」

  见兰柳记住,六郎才让兰柳走,并要紫若儿注意兰柳的行动,他则拉着慕容
飞雪的手来到房间,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为你记下首功| 件!」

  慕容飞雪道:「算了吧!刚才那样子,真是害惨我了!」

  在秦东阳的府邸,秦东阳备好盛宴,而这次仅六郎一人赴宴。

  见张慧茹和兰柳都在场,六郎知道计划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来秦东阳
做了王八,还被蒙在鼓里。

  六郎顿时高兴不已,便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着张
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张慧茹给六郎敬酒,而六郎见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装要和秦东阳说悄悄话,
和他去了内室。

  当来到内室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来,随即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而因为卧牛关跟
解塘关距离不远,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顺利到达解塘关。

  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便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交
给寇准。

  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收到表兄寄来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
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
不知道这个忙该怎么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而皇
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
一边?」

  铋寇准道:「我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先是背叛北汉,现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为应该要受
到谴责。这一路,我听到不少人对他很不满,甚至还有北汉公主聚众结义要与他
对抗。」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
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
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公主已经归顺大宋,现在
就在和亲的队伍行列中。」

  寇准闻言大吃一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了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么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谋反的证据,然后向皇上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
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
上有数道关隘,必须要有个地方能落脚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见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这层关系,
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拿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后,寇大人就
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道:「我不是为了升官才决定做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搞
得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所以从前阵子,我就已经接手解塘关的大小
事务,只是兵权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道,雾「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沉思良久,并没有说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名兵马,配置成四座军营,而这四座军营各有一
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另外两个则没有什么交情。」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夺走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不就行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么权力夺走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会儿,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家中设宴款待六郎,而且因为申元豹卧病在床,寇准就让
那四名督将作陪。

  席间,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而那四名督将却拘束得很,尤其是
冯志和李南,平日与寇准没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会在言语上冒犯六郎,然而与
六郎随行的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直向他们敬酒,让他们喝了不少酒。

  六郎见状,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侵袭,
好在卧牛关的秦将军护卫得当,今天到了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连忙说道:「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好几班岗哨在府中
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听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
下来,一切以公主的安全为优先。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府中加强巡逻,如果出
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寇仲四人站起身,齐声说道:「遵命!」

  寇仲与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已不胜酒力,为了保护公主的
安全,就不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去巡逻。」

  冯志与李南见寇仲和唐烜礼告辞,也连忙站起身,道:「末将也要去巡逻。」

  寇准道:「那好!今晚就有劳四位将军,明晚寇某再陪你们一醉方休。」

  冯志与李南毕恭毕敬地告退,就带着手下巡逻着寇准的府邸,寇准家并不大,
他们绕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去巡逻,他们则在后花园门口
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来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还很难说,
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寇准接替申公豹的职位之事,恐
怕不会改变,而我们平日与他的关系不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日后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寇准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
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全部的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你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亲
密的模样,日后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云,我们若是不破费,恐怕日后别说升官,
只怕连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这是必须的?」

  冯志说:「我也是为你好,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已经准备要拜访寇大
人了。」

  李南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当李南和冯志正在说话时,突然有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
将军快来帮忙,公主住的房间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闻言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主有难,我们快去
帮忙啊!」

  李南两人跟着那小宫女来到潘凤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他
们立功心切,便立即闯进去。

  当李南两人进去潘凤的房间时,就见有一个妙龄女子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
发披肩,身上仅穿着浅色中衣,双手抱着膝盖,浑身颤抖,叫道:「来人啊!快
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将前来护驾。」

  潘凤连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没有多想,随即跳上床,开始仔细地寻找老鼠,而冯志却有些害怕,因
他见潘凤身上的衣衫单薄,加上潘凤又是公主,而当玛志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时,
潘凤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

  说着,潘凤竟抱住李南,娇躯微微颤抖着。

  这时,房间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就见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出现。

  见六郎出现,潘凤开始挣扎起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哭道:「大胆奴
才,竟敢调戏本公主,呜呜……」

  小宫女见状,连忙跑过来帮潘凤披上衣服,但潘凤还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私闯公主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绑住李南和冯志,并将他们带走。

  李南连忙大呼冤枉,而冯志则焦急地解释原因,但六郎哪里肯听,只对寇准
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员这么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房间,甚至还
调戏公主!看我不将此事禀报给皇上知道。」

  寇准吓得跪倒在地,道:「钦差大人不要啊!这件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说着,寇准回头斥责李南和冯志:「你们实在是胆大妄为,我被你们害惨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宝剑,将他们就地正法!」

  慕容飞雪闻言,随即将尚方宝剑递给六郎,而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
连声求饶。

  寇准道:「钦差大人,李南和冯志向来对大宋忠心耿耿,这次冒犯公主,可
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

  六郎「哼」了一声,道:「混蛋,这有什么原因?分明是见公主美丽,所以
起了色心?你们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儿子的妻子,你
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要是让太原侯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
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日后要受罪啊!」

  李南和冯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身体颤抖不已。

  寇准道:「钦差大人,看在他们以前的功劳分上,加上宋辽开战在即,国家
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们,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
但必须要严惩他们,而且还要上奏朝廷!」

  寇准连声称是,随即吩咐下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关起来,又唤寇仲和唐烜礼
过来,道:「李南与冯志犯下大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由你们接管,明天你
们就随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要兵符、令箭。」

  寇仲与唐烜礼齐声称是,便下去巡逻了。

  六郎与寇准相视一笑,便相互告退。

  这时,六郎进入潘凤的房间,而潘凤见房间没人,便扑到六郎怀里,道:
「六郎,你坏死了!我堂堂一个公主,还要做那种事情,那两位将军还真倒霉。」

  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叫他们手中有兵权,却不和我们一心!」

  潘凤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这个亲戚还真好利用。」

  潘凤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赔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没有趁机占你的便宜?」

  潘凤笑道:「嘻嘻!说实话,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胆大包天,什么
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吗?那我就再胆大一回!」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潘凤。

  潘凤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吗?那我告退―」说着,六郎就要离开,但却被潘凤拉住,只
见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还这样捉弄人
家。」

  六郎又抱住潘凤,问道:「当真想了?」

  潘凤闻言俏脸通红,道:「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或是以
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说这话时,潘凤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坚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着潘凤的嘴唇,笑道:「要就要了,还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说着,六郎脱去潘凤身上的衣服,只见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现在
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赞叹道:「好美啊。」

  潘凤闻言,芳心顿时大喜,羞赧之情溢于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见状,伸手接住潘凤,并抚摸着潘凤的双腿,接着来到亵裤上,并轻轻
压了一下,能感觉到湿湿凉凉的。

  潘凤顿时大羞,颤抖着身躯,喘了一口气,道:「不要嘛!」

  这时,六郎褪下亵裤,只见芳草覆盖的私密处泥泞不堪。

  潘凤羞涩道:「你……我本来就想给你啦……」

  六郎闻言,紧紧抱着潘凤,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抚摸着私密处。

  潘凤顿时娇喘连连,摇摆着柳腰,一股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瞬间袭向全身,便
再也忍不住,主动脱去身上的肚兜,拉着六郎的手来到胸前,以稍稍缓解亢奋之
匮。

  听着潘凤的娇呼声,六郎的龙枪早就硬挺起来,极欲大展神威。

  潘凤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一双小手急着脱下六郎的腰带,
随即抓着坚硬的龙枪来到她下身的私密处,随即六郎挺身插入……

  潘凤在与六郎一番云雨后,哪里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缠着
六郎。

  六郎道:「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杰的府
邸,我们再来一回。」

  潘凤闻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后,潘凤轻喘一声,依偎在六郎怀里,用手轻轻摩娑着六郎的
背,脸蛋靠在胸前,闭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

  六郎拍着潘凤的肩膀,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便离开。

  潘凤内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双手抱在胸前,一边挤压着丰满的美乳,
一边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第三章、三台关巧逢佳丽

  隔天,寇准送六郎等人出关。

  在路上,六郎对慕容飞雪四人道:「现在,五关已经过了三关,还剩下三台
关和巴郡,我已经想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和能顺利执行计划,大嫂和紫若儿现在
就快马赶往巴郡,因为巴郡到太原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途,万一程世杰在巴郡已
经安排人接应,对我们的计划可是大大不利,所以紫若儿你要提前一天赶到巴郡,
尽快找到仁堂会,我让大嫂在旁边协助你,以防有不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我们提前行事,可以避免意外发生,可六
郎,到了三台关后,你们能够应付吗?」

  六郎看着白雪妃和白云妃,说道:「到了三台关,就全靠你们姐妹了,希望
孟良与焦赞与我们是同道中人。」

  白云妃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但他们还算有义气,我想有很大的把
握能说服他们。」

  慕容飞雪闻言这才放心,接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快马赶往巴郡,六郎则带着
和亲队伍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三台关。

  这时,陈延寿带队出城迎接六郎等人。

  六郎见陈延寿身边有两名猛将,一个脸黑如铁,膀大腰圆,另一个红脸钢髯,
器宇轩昂,看起来都是非凡之辈,便猜想他们必然是孟良与焦赞。

  再看陈延寿,虽然已经年过半百,须发皆白,但体魄健壮如同壮年,声音宏
亮,在对潘凤请安后,众人便进入三台关。

  当天晚上,陈延寿就在府邸设宴款待六郎等人,而趁着晚宴还没有开始时,
六郎要白云妃姐妹俩去找孟良与焦赞,他则陪着陈延寿,听陈延寿讲述山西的风
俗民情。

  陈延寿的儿子陈志浩也经由陈延寿的介绍,过来与潘凤和六郎行礼。

  六郎见陈志浩长得白皮嫩肉,只是眼圈发青,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摸样。

  当晚宴要开始时,六郎见白云妃姐妹俩还没回来,看来她们还在和孟良与焦
赞商议。

  这时,陈志浩一拍手,随即有群歌妓走进来,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花鼓,
还有两个穿着艳丽,一上来就在厅堂翩翩起舞,犹若仙女下凡。

  六郎打量着那翩翩起舞的两个女子,见她们穿着一样的衣衫,并用一块纯白
色的面纱遮住绝世容颜,而靠近他的绝色丽人,秀发高挽,上插凤钗,身材窈窕,
面纱上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朝着六郎抛出妩媚的眼波,而随着她的舞步,那绣
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不断飞起来,不时露出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令人不
由得引人遐思。

  「大人,请用酒!」

  这时,陈志浩站在六郎身后,殷勤地帮六郎倒酒,可六郎完全不在意陈志浩,
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美女扰乱心智,所以这绝色丽人在一个十分漂亮的折腰动作
中,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银的软剑,对着他直刺过来的时候,六郎才猛然惊醒
过来。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六郎根本来不及阻挡,只听「扑!」

  的一声,六郎就听到一声惨叫,就见他身后的陈志浩捂着一只胳膊,惊慌的
向后退。

  那绝色丽人见这一剑虽然刺中陈志浩,但却没有结束他的性命,急忙冲上前,
又朝陈志浩刺出第二剑。

  陈志浩绝非等闲之辈,先前那一剑会被刺中,那是因为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但若是换个普通的高手偷袭他,未必能够碰到他的衣衫,所以绝色丽人一出手,
陈志浩就看出她绝非等闲之辈。

  虽然绝色丽人刺出那一剑时,陈志浩没有心理准备,而且距离相当近,根本
无法闪躲,但他凭借浑厚的内力,当剑锋刺到他胸前时,便与内力发生冲撞,导
致剑锋偏离胸膛。

  另一个跳舞的女子见那绝色丽人失手,立即从旁边护卫的手中抢过一口钢刀,
娇吒一声,就不顾一切地扑向陈志浩。

  陈志浩连忙使出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步,连连躲避那两名女子的攻击,怒
道,「你们是谁?竟敢行刺本少爷!」

  那女子怒喝道:「姓陈的,你作恶多端,欺辱良家妇女,准备受死吧!」

  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正要与那绝色丽人形成夹击之势,却听有人怒
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还不受死?」

  就见陈延寿一掌拍向那女子的后背,那女子见状转身,以避开那一击,随即
挥刀攻击陈延寿。

  这时,那几名伴舞、奏乐的歌妓早已经吓得四下散开,而陈延寿府邸的护卫
和六郎的随从也纷纷拿出兵器,将那两名女子包围起来。

  六郎见那两名女子的目标并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气,转念想:这刺客看来和
陈家父子的仇怨颇深,说不定我能利用她们,但先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陈志浩从旁边护卫手中接过一柄长剑,而手中有了兵器,对于本就是
剑术高手的陈志浩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何况护卫已经将那两名女刺客包围起
来,于是陈志浩迅疾地刺向那两名女刺客,而到中途,剑尖突然急速颤抖,剑光
点点,而本来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来到腰间,看那剑风劲
猛,显然贯注极深厚的内力。

  绝色丽人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当!」

  的一声,挡下陈志浩的一剑。

  虽然陈志浩手臂受伤,但仗着功力深厚,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
寒芒乍起,锋利的剑刃自下翻上,刺向绝色丽人的胸腹处,动作又快又狠,如深
渊腾蛟,似极地流光,瞬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
向绝色丽人的头颅。

  绝色丽人见陈志浩出手狠辣,剑招袭至,速度快如闪电,急忙倒踩七星步,
身子急速向后退,长剑使出一招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顿时剑焰暴涨,剑光
如孔雀开屏般化成剑墙,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铮铮纵纵似锤钹相击,与陈志浩
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

  然而绝色丽人的攻击,却让陈志浩看出她的剑法路数,喝道:「原来是天山
御剑,我与你们有何冤仇,竟上门来行刺?」

  绝色丽人「呸」了一声,道:「像你这样的淫徒,欺凌良家妇女,我天山剑
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剑侠再多来几个,也奈
何不了本少爷?」

  说着,剑出如追风逐电,陈志浩整个人绕着绝色丽人急速飞转起来,而每转
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耀眼,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也就
更窄一分。

  陈志浩的剑法越转越奇,越奇越险,仿佛是在攀登华山时,越是往上爬,山
路就越陡,剑中的森冷杀意也就随之增长。

  六郎惊骇道:「想不到陈延寿的儿子这么厉害,这剑法简直是神出鬼没,我
好象在那里见过……对了!细柳粮仓!顾大人与辽军高手激战时,也是用类似的
剑法,不知道他与陈家父子有没有关系?而陈志浩这么厉害,想必陈延寿更厉害!」

  六郎转头看着陈延寿,却见陈延寿已经收手,而另外那个女刺客已经被他擒
下,现在被陈延寿的手下用刀架在脖子上,陈延寿则眯着眼睛看陈志浩与绝色丽
人激战,看样子他对陈志浩还挺有信心的。

  六郎不由得替绝色丽人担心起来,那绝色丽人的实力不弱,即使支撑到百招
也不会落败,但行刺未果,加上看到同伴被擒,招式难免有些散乱,好在天山剑
法博大精深,也不至于就此落败。

  这时,绝色丽人没有要与陈志浩拼命的念头,而是静下心来,使出天山御剑
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英剑与陈志浩周旋,并想找机会救出同伴。

  六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美女很难脱身了,不行!既然她们与
陈家父子为敌,那就等于与我是一伙的,我得想办法助她们脱险。

  虽然陈志浩没有领教过千回落英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越转越
险,越险越狠,乃是参照天山犀牛峰千峰万转的山路而创。

  陈志浩眼中所见全是晶光闪烁、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
飒,身子就仿佛被人用一条条银索绑起来一样。

  这时,陈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剑逼到困境,随时可能被杀掉,而绝色丽人只要
手腕一用力,剑刃一压便可威胁到他的生命。

  陈志浩顿时满头大汗,神情惊恐而骇然,几乎已经看不清楚绝色丽人的剑法
走势,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

  陈延寿见陈志浩处境危急,已是千钧一发之际,随即大喝道:「没用的东西!
老子的剑法,你居然连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六郎见陈延寿一脸怒容,就要出招突袭绝色丽人,内心顿时感到着急。

  这时,陈延寿身形暴转,身侧闪耀着白光,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无宝剑,就
见一颗大青球被他丢出去,随即化出千百把飞剑,将绝色丽人困在剑网中。

  绝色丽人忙于应付陈延寿的攻击,眼底流露出恐惧,急忙倒踩七星步,用出
天山御剑最强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御敌,就听一阵叮叮当当乱响后,绝色
丽人一声惊呼,然后身子就如断线纸鸢般飞出去。

  当护卫正欲上前捉拿绝色丽人时,绝色丽人突然弹地而起,剑光一舞,随即
放到四、五名护卫。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嘴角满是血丝,衣服已经被陈延寿洞穿数处,腰间、腿上
各中一剑,肩膀上的衣衫被剑气划开,虽然没有伤到肌肤,却露出那半边莹白的
肩膀。

  绝色丽人见再恋战下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连她也走不了了,便喊道:
「绿华,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说完,绝色丽人银牙一咬,便朝着门口杀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这时,绝色丽人使出天山御剑的最强攻击剑法,硬是杀开一条血路。

  陈志浩大怒道:「你这刺客,还想跑吗?」

  说着,陈志浩提剑追上去。

  六郎心想:这陈志浩武功不弱,刚才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与这美女不相上
下,现在这美女受了重伤,肯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六郎也悄悄追出来。

  绝色丽人在前,陈志浩在后,六郎紧随在他们身后,而陈延寿生怕陈志浩有
秘所闪失,刚要去追,就听潘凤道:「陈将军,吓死我了,快送我离开这地方。」

  陈延寿考虑到潘凤的安危,况且绝色丽人受了他的三剑一掌,应该打不过陈
志浩,这才停下脚步,带领人马将潘凤护送回驿馆,并派孟良与焦赞严加保护潘
凤。

  孟良与焦赞刚和白云妃姐妹俩商议完事情,并未看到行刺的经过,而这突如
其来的剧变,也让白云妃姐妹俩感到意外,还以为飞鹰堂又来滋事,便也加强了
戒备。

  这时,六郎跟着陈志浩和绝色丽人身后离开陈延寿的府邸,那绝色丽人虽然
受伤,但仍身轻如燕,在穿街过巷后,便出西城门。

  六郎没有练过轻功,颇为吃力地追着绝色丽人,但一想到绝色丽人身负重伤,
要是被陈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便咬紧牙关,拼命地追赶绝色丽人,好
在他内力深厚,竟未感觉到疲惫。

  夜幕深深,一轮皓月当空,晚风吹来,带来一股凉意。

  西城外山高林密,绝色丽人因为身受重伤,跑了一阵子后,脚步逐渐慢下来,
而她在穿越过一片松林后,便往山上跑。

  六郎追到这里时,已经不见了绝色丽人和陈志浩的身影,但看了看地上的足
迹,六郎便往山上跑。

  绝色丽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
时,陈志浩已经赶到,将长剑探到她的胸前,冷笑道:「还想跑吗?快说,你们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本少爷?」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像你这样欺辱良家妇女的败
类,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将长剑又向前一探,剑尖刺向绝色丽人的胸部,恶狠狠道:「混账,
本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岂是你想杀就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绝色丽人黛眉一挑,骂道:「败类!要杀就杀,休要废话!」

  陈志浩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陈志浩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去。

  绝色丽人眼睛一闭,觉得胸前一凉,却没有疼痛的感觉,不由得睁开眼睛,
站就见胸前的衣襟被陈志浩一剑挑开,鹅黄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玉乳颤巍巍。

  「你、你要干什么?」

  绝色丽人惊恐得睁大眼睛,刚要拼死抵抗,却被陈志浩点了穴道,并将她脸
上的面纱摘下来。

  陈志浩冷笑道:「小美人,你长的真标致啊!让你就这样死了,实在太可惜
了!不如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一会儿……」

  说着,陈志浩伸手摸向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想闪躲,却因被点穴道,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不由得尖叫道:「不!你放开我……」

  陈志浩将长剑戳在地上,脱去绝色丽人身上的肚兜,就见那对高耸而雪白的
双乳颤巍巍,那道深深的乳沟,让陈志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随即伸手就要脱下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时,却有一道声音传来:「陈公子,你想干什么?」

  陈志浩顿时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那柄长剑握在手中,随即转身,竟见六郎
在身后。

  六郎的速度太慢,若不是听到绝色丽人的尖叫声,恐怕还找不到绝色丽人。

  见绝色丽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立即挺身而出,又见陈志浩横眉竖目,拿着
宝剑,心想:这小子的武功很厉害,我未必能够胜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而是
要智取。

  陈志浩见是六郎,不由得心想:这钦差大人怎么追来了?这女刺客是不是和
他有关系?

  六郎见陈志浩似乎生疑,笑道:「原来陈公子已经抓住刺客,那我就放心了!
要知道,本官护送公主到山西,这一路被刺客吓怕了,而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
的人,我看不用上报朝廷,本官做主,就直接就地正法了。」

  陈志浩闻言,便放松许多,拱手笑道:「这刺客确实可恶,但已经被下官抓
到,还请钦差大人发落。」

  说完,陈志浩别有深意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想:还跟我玩察言观色,你还真是有种。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杀!
杀!杀!没什么考虑的余地。」

  说着,六郎走到绝色丽人身前,看了她两眼,又道:「这小女子长得好诱人
啊!」

  陈志浩闻言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这么觉得?」

  六郎心中骂道:混账,老子早就看上她了。

  六郎微微一笑,蹲下来,伸手摸了绝色丽人的脸蛋一下,又对着她的胸口吹
了一口气。

  陈志浩道:「大人,就这样处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绝色丽人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确可惜了,要不……」

  说着,六郎看了四周一眼,对陈志浩说道:「反正这里没有人,我们就办了
这美人,然后扔下山崖,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讲。」

  陈志浩欣喜道:「下官明白,那么……」

  六郎自然知道陈志浩的意思,是要问谁先谁后,六郎本想让陈志浩在一边待
着,这样他才好救绝色丽人,可六郎发现绝色丽人不仅身上受伤,也被点了穴道,
而他并没有办法帮她解开,要是时间久了,陈志浩必然会起疑心,而一旦与陈志
浩动起手,虽然他不怕这小子,可却没有办法保证绝色丽人的安全,便转身道:
「陈公子,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当然你先来喽!」

  陈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仍推让道:「大人乃是为皇上办事的钦差大人,这
……还是大人先来。」

  六郎摇头道:「不行、不行,就是因为我在皇上身边做事,更要黑白分明,
谁的功劳大,就该奖励谁。陈公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见六郎与陈志浩推来推去,绝色丽人气得险些昏死,浑身颤抖着骂道:「你
们这两个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呜呜!」

  见陈志浩一味推让,六郎面带不悦道:「陈公子,本大人是诚心想向你学习
征服美女的绝招,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是扫兴。」

  陈志浩见六郎动气,连忙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至于学习,下官
实在不敢当,就当是与大人互相切磋吧!」

  说着,陈志浩再次将长剑戳在地上,淫笑着朝半躺半卧在地上的绝色丽人走
过去。

  见到绝色丽人那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时,陈志浩就醉了。

  就在陈志浩伸出手,想要将遮住绝色丽人胸部的那件鹅黄色肚兜脱下时,就
听身后「呜!」

  的一声,随即一柄长剑刺过他的后胸,剑尖从前面的胸膛露出来。

  陈志浩愤然回首,朝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说着,陈志浩拼尽全身力气猛然扑向六郎。

  六郎见状,将身子侧开,掌上运力,使出风火雷霆诀,随即紫电霹雳击中陈
志浩,将他高高抛起来,在一声惨呼中,陈志浩滚落到一旁的悬崖。

  这时,六郎来到绝色丽人身边蹲下,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六郎杀了陈志浩,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诧异道:「狗官,
你要干什么?」

  六郎不高兴道:「狗官已经被本大人杀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
人。」

  绝色丽人却道:「还不是一路货色,你少要假惺惺地骗我。」

  六郎道:「你怎么这样说?我好心救你,反倒被你臭骂?」

  绝色丽人粉脸胀得通红,道:「你若不是狗官,还盯着人家胸部干什么?」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再看绝色丽人的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显然是受了内伤,
加上由于绝色丽人身体微微颤抖,令那鹅黄色的肚兜滑落大半,可以见到那高耸
的玉乳上有个不太明显的暗黑色掌印,拳缘处已成淡紫色,看起来已经有瘀血了。

  六郎看着半裸的绝色丽人,只能强忍住体内的欲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道:「姑娘,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胸部,
而是看到你胸部受伤,想关心你的伤势,你伤得不轻吧?」

  绝色丽人见六郎嘴上这么说,但那好色的眼神实在难以掩饰,尤其六郎的裤
子那撑起的帐篷,更能看出他的色心。

  「你……闭上眼睛,不能再看了!」

  六郎道:「你的伤很严重啊!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说着,六郎俯下身,要帮绝色丽人处理伤口。

  此时,绝色丽人全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即使没有被点穴,如果六
郎真想侵犯她,她也无能为力,可看六郎似乎没有要动她的意思,好象是真的在
关心她的伤势,便缓和一下语气,道:「不用你帮我,你只要帮我解开穴道就行
了!」

  六郎为难说道:「我不会解穴!」

  绝色丽人气恼道:「你、你诚心看我笑话!」

  六郎叹道:「我是真的不会!」

  绝色丽人羞道:「你要是真的不会,那就算了!那帮我穿上衣服总行吧!」

  「这当然没问题!」

  说着,六郎拿起那鹅黄色的肚兜,顿时那两只丰满的雪白乳峰暴露在六郎眼
前。

  绝色丽人顿时又羞又气,叫道:「人家要你帮我穿上衣服,你却脱下人家的
衣服。呜呜!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连忙解释:「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虽然官大,但还没有娶妻,这女人的
玩意儿,我可是完全不了解,尤其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实在不知道
该怎么帮你穿。」

  绝色丽人道:「那你……直接帮我盖上衣服就行了。」

  六郎闻言,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盖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却又将她那件绣满各
式奇花的云棠长裙卷到腰上,而这个举动让绝色丽人又大叫起来,六郎连忙制止
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绝色丽人低头,就见后腰和右边大腿的侧面各中一剑,伤势虽然不重,但因
为没有包扎,所以血流如注,那半边罗裙和整条腿都被血染红,道:「男女授受
不亲,不劳驾你了。」

  六郎却道:「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刚才在不经意时,姑娘的身体都被
我看过了,冒犯就冒犯了。」

  说着,六郎扯下身上衣服的袖子,并将其撕成一条条,问道:「你身上可有
金创药?」

  绝色丽人点了点头,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只白色的小瓷瓶。」

  六郎从绝色丽人的腰间摸到那小荷包,找到那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
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而另一处伤口在后
腰下,于是六郎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内裤内,心想:我
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报复了……想到这里,六郎将绝
色丽人的内裤往下拉……

  绝色丽人见被一个陌生男子拉下内裤,直到露出大半个臀部,却还不能责怪
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接着又见六郎将药粉放在掌心处,然后揉捏
着她的臀部,感到娇羞不已。

  绝色丽人看向六郎时,却与六郎的目光相遇,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红晕,随
即低下头。

  六郎道:「姑娘,还疼吗?要不我再多揉一会儿?」

  绝色丽人羞道:「不用了,你快帮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说:「好啊!不过我帮了你,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见绝色丽人咬着嘴唇不肯说,六郎笑道:「先前听你的同伴叫你燕姐,那我
就叫你燕子啦!」

  绝色丽人道:「绿华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不要为难她。」

  六郎说道:「我回去后,自然会秉公处理,不过你们为何要刺杀陈家父子?」

  绝色丽人并没有回答,六郎知道她还是不相信他,正准备要告诉她,他的身
份时,却听天空一声响雷,便下起大雨来。

  六郎连忙道:「不好了,下雨你的伤口要是淋了雨会发炎,我得救人救到底,
送佛送上天!」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绝色丽人,道:「燕子,对不起了,我得抱着你找个避
雨的地方。」

  绝色丽人羞红着脸,任由六郎抱着,一路跑下山,正好山脚下有间土地庙。

  六郎跑进那间土地庙,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上,
免得你着凉。」

  这时,绝色丽人有点头晕,可能是受了陈延寿一掌,加上没有及时治疗,导
致胸口产生瘀血,已经有生命危险。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脸色苍白,呼吸也变得微弱,连忙点燃蜡烛,就见绝色丽
人的胸部上,那暗黑色的掌印越来越清晰,看来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然而六郎并不懂得如何运气疗伤,只懂得借由双修以增加内力,可一说出这
方法,绝色丽人肯定是宁死不屈,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绝色丽人死去,令六郎
急道:「燕子,你的伤这么严重,你有什么办法吗?」

  绝色丽人摇了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六郎心想:明明她已经濒临昏迷,可以任我摆布,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狠不
下心?可在这样拖下去,她可能会死啊!想到这里,六郎把心一横,心想:为了
救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上了再说!

  这时,六郎掀起绝色丽人身上的长裙,将它拉至腰上,然后双手往下一扯,
随即绝色丽人的亵裤碎裂落地,露出那双雪白而柔滑的玉腿,接着六郎将绝色丽
人的双腿往两旁拉开,就可见到绝色丽人的私密处。

  虽然绝色丽人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但她神智尚且清楚,知道六郎想要做什
么,不由得感到焦急,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道:「燕子,并不是我要趁人之危,而是你伤势严重,
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会不保。我会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我身上有强大的能量,
但只有透过男女交合的方式,才能输送给你,这样不仅你能保住性命,更能解开
穴道,我若是有半点欺瞒之意,就让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嘤咛一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随即极力地挣扎起来,但她怎么能
能敌得过六郎的力气?

  六郎看着绝色丽人那娇羞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痴了,只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
眼睛流露出一丝哀怨和请求,小嘴艳红泛光,似怒非怒,双腿间只有极少的芳草
遮掩着那娇艳的嫩穴,而且逐渐涌出爱液。

  六郎低头看着绝色丽人的嫩穴,不禁心魂不定,忍不住将龙枪凑上前,但由
于绝色丽人是处女,并无法顺利进入,六郎只得耐心地抬起身子,双手爱抚着她。
绝色丽人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毕竟她还只是个黄花闺女,这种事情平日想都没想
过,脸上的羞红蔓延至耳朵根,眼眶闪动着泪花,神情带着些许害怕。

  「嗯……」

  绝色丽人扭着纤腰,逃避着六郎的爱抚,但严重的伤势使得她全身逐渐无力,
只能承受着六郎的抚摸,不由得咬着下唇,下身也慢慢湿滑起来。

  这时,六郎借着绝色丽人下身的湿滑,将龙枪插进绝色丽人的体内……

  绝色丽人顿时痛呼一声,灵魂仿佛被抛上云霄,头不由得向后仰,神情失魂
落魄,她已经意识到,她那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经被夺走了!

  六郎的龙枪缓缓插入那湿淋淋的私密处,能感受到温暖的嫩肉包裹着龙枪,
令六郎陶醉不已,但救人要紧,他来不及享受,而当看到绝色丽人脸上的痛楚逐
叨渐减轻,不由得摇摆着腰肢,乳房剧烈地晃动着,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时,就令
六郎忍不住一阵颤抖,随即紧紧抱着绝色丽人,将精液射入绝色丽人的体内深处。

  这时,见绝色丽人的娇躯明显颤抖一下,然后就是一阵阵的抽搐,最后平静
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绝色丽人红着脸不吭声,看起来就像是在运功疗伤。

  六郎见状,便不打扰绝色丽人运功,穿好身上的衣服后,又帮绝色丽人穿好
下身的衣服,心想:刚才只顾着双修,忘了亲这美人一下!想到这里,六郎笑盈
盈地凑向绝色丽人,见她满脸羞红地看着他,顿时内心对她爱极。

  这时,绝色丽人的手指突然一动,就朝六郎的胸前刺过来。

  六郎「哎呀」一声,还来不及躲开,就已经被绝色丽人点了穴道,虽然内心
感到震惊,但仍温柔说道:「燕子,你运功完毕了?」

  绝色丽人闻言,「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六郎,而是坐起身,整理一下身
六郎从绝色丽人敞开的衣领上,见那暗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说道:「燕子,
你没事就好,不过做了那件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用这样防着我吧?」

  绝色丽人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
欺负我,我还要找你报仇呢。」

  六郎见绝色丽人虽然话语严厉,但眼神完全看不到仇恨的火焰,知道她是借
机发泄他占有她后的牢骚,便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
不愿意这样做,要知道我是皇上钦封的钦差大臣,居然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欢
好……唉!枉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求
你感激终生,甚至以身相许,只求你能让我离开。」

  绝色丽人闻言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身子,
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连忙道:「不是,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
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绝色丽人皱着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你
是天山御剑,那我提一个人,你应该会认识。」

  绝色丽人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她姓柴,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武功深不可测。」

  绝色丽人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会认识柴师兄?」

  六郎闻言心中窃喜,看绝色丽人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连忙道:「何止认识,
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战友。」

  绝色丽人旺道:「胡说八道!柴师兄为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如此好
色,就会欺负女孩子。柴师兄怎么可能与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一定会让你相信。不过我一提起你
的柴师兄,看你那紧张的样子,你不会是喜欢你的柴师兄吧?」

  六郎这句话问到绝色丽人的内心深处,一想到她对柴师兄只是一厢情愿,如
今又失身于六郎,恐怕这辈子就要断绝嫁给柴师兄的念头,令绝色丽人的内心不
由得涌起一股怨气,随即举起手就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打下去。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而且一想到绝色丽人的功夫本就了得,刚才又跟他双修,
功力肯定有所提升,所以若是被打中这一掌,他肯定会没命!

  这时,六郎不由得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道响亮的声音,随即右脸一阵疼痛,
但六郎却心生喜悦,毕竟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

  看来绝色丽人已经不怪他了。

  绝色丽人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六郎连忙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模样,让我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
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
实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正法。我见你
要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是敌对关系,而既然如此,就肯定和我是一伙
的,所以我才会暗中救你,并帮你杀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绝色丽人抬起头,朝六郎说道:「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的确杀了陈
志浩,但你为何要调戏我?」

  六郎无奈道:「我这也是没办法,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
斗不过他,还会连累你,到时,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给……」

  说着,绝色丽人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做那件事,还不是为了救你,另外,我
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应该感受到了,不然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疫
愈了?」

  绝色丽人心中一凛,心想:这倒是不假,与他欢好后,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
强大的力量,我就算苦修三五年,也未必可以做到这一点。

  六郎道:「好燕子,快帮我解开穴道,我的手脚都麻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要不你告诉我,我该叫你什
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那还不是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色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

  六郎道:「你分明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
你今后要怎么办?」

  苗雪雁闻言又羞又气,道:「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
别人的未婚妻,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闻言一愣,见苗雪雁的脸上满是泪水,一脸愁容,猜想她肯定是有说不
口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
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一下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手中,你若是真心想
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儿子死了,肯定会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
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我就……接受
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站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而且
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苗雪雁的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
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将她卖到妓院,后来她因
为不堪受辱,便撞墙自杀。本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帮我
表妹报仇,却经不住我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普通
的狗官,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术高手,而我苦修十年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
他们,若不是被你柏救,就要耽误我自己的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苗雪雁的身后似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他听。

  这时,苗雪雁穿好身上的衣服,就要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
要走,也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冷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怕你跟踪我,
所以你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苗雪雁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蓦然回首,那清澈的眸子望向六郎,眼
神中含着一分柔情。

  六郎连忙问道:「你的表妹叫什么名字?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
她不会相信我。」

  苗雪雁道:「张绿华!你记得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苗雪雁一闪身,就消失在门口。

  六郎顿时感到内心一阵空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当回想起刚才与苗雪雁
激情的一刻时,就觉得很爽!毕竟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快射出的一次,而且她残
留在他身上的体香尚在,但最后六郎只能摇头苦笑,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第四章、斩杀陈延寿

  刺客大闹府邸,令陈延寿大发雷霆,但因为还没有陈志浩和六郎的下落,只
好暂时先将张绿华关起来。

  而白云妃姐妹俩当时与孟良、焦赞密谈,所以当她们出现时,六郎已经追出
去。刚开始,白云妃姐妹俩还不担心六郎,但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
分厉害,便开始替六郎感到担心。

  等了大半夜,白云妃姐妹俩仍不见六郎回来,根本无法安心入睡,在房间内
辗转难眠,这时见外面雨停了,只要到城外找六郎时,却见六郎神秘兮兮地进来。

  其实,六郎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只是他先去见陈延寿,并告诉陈延寿,由
于他轻功不好,所以追到半路就追丢了,之后见下雨了,才无奈地回来,之后六
郎便告辞,然后才来看白云妃姐妹俩。

  白雪妃连忙迎上前,帮六郎脱下湿淋淋的衣服,惊讶道:「六郎,那衣服上
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被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帮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分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
两位娘子,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说着,六郎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

  白云妃道:「六郎,我们都急死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办妥了。」

  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道:「六郎,陈延寿派人请你到他府上议事。」

  六郎睁开眼睛,道:「他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回来,所以感到着急,找我问
一下情况。你们去把孟良和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要问他们。」

  当六郎来到陈延寿的府邸时,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她被折磨了一个
晚上,神情憔悴,衣衫被鞭子打的破碎不堪,血痕布满全身。

  六郎心想:可不能让他们继续打张绿华,不然之后无法向苗雪雁交代!想到
这里,六郎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回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了!我那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走了,
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个臭丫头,嘴巴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个晚上,
她硬是一个字都不说。」

  六郎命令那些打手停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
窍不通啊!你这样的打法,肯定会把她打死,然而一旦她死了,你要从谁身上问
出令郎的下落?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内使她屈服,让她说
出贼窝所在,我们才好带人去救令郎。」

  陈延寿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问道:「行吗?」

  六郎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

  陈延寿连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与焦赞从一旁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女刺客,全权听从钦差大人的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
儿,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孟良与焦赞领命,便押着张绿华来到六郎的住所。

  这时,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他则带着孟良、
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姐妹俩。

  而见六郎将孟良、焦赞带来,也省得白云妃姐妹俩去找他们。

  六郎进屋后,随即吩咐白云妃姐妹俩解开绑在张绿华身上的绳索。

  张绿华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但受了一夜的刑,身体虚弱得很,也只能
任其摆布。

  六郎对张绿华说道:「你不要怕,是你表姐苗雪雁要我来救你的。」

  张绿华闻言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却摆手,说道:「现在你的身
子很虚弱。云妃!你帮她上些药,而雪妃,你去厨房拿碗粥过来喂她吃。」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

  白云妃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打量着她,见她唇红齿白,娇小玲珑,十分
惹人喜爱,姿色是有,但绝比不上她和白雪妃,这才稍稍放心,对她说道:「妹
子,别看我穿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现在我要帮你擦药,你不要害怕。」

  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胸前揉捏一下那极为丰
隆的乳房……

  六郎见这景象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会偷看,连忙挡住他们的视线,道:
「两位将军,咱们到外面说话。」

  六郎道:「两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
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孟良道:「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六郎道:「我们先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掌管三台关的兵权,而我已经有
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就照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孟良与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孟良与焦赞马上去做准备。

  六郎来到张绿华跟前,说:「你好一点了吗?」

  张绿华点了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表姐苗雪雁拜托我救你的。」

  张绿华又问道,「你怎么认识我表姐的?」

  六郎总不可能告诉张绿华等人,他已经和苗雪雁睡过了,便只能说道:「因
为我认识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再互相介绍后,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道:「那我表姐现在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要先去处理。」

  张绿华点头说道:「表姐的确是有要紧事,这一次她为了帮我,差点耽误到
大事。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我哥哥和嫂嫂报仇。」

  六郎笑道:「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仇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女孩子,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也干掉?」

  张绿华道:「陈延寿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哥和嫂嫂,我当然希望他死,可
是……他武功高强,要杀他,很难啊!」

  六郎闻言,就把对付陈延寿的计划讲出来。

  张绿华闻言,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六郎面前,
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为我哥哥和嫂嫂报仇雪恨,
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回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我们现在就
去实行那个计划。」

  门外,孟良与焦赞已经聚集两百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

  见六郎出来,孟良与焦赞上前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
的心腹,现在听候你的命令。」

  六郎道:「办得好!」

  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要他保护潘凤的安全。

  六郎带着孟良一群人,来见陈延寿。

  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顿时喜出望外,而见张绿华一副服服帖帖
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何让这小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到一旁,道:「这个可是我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对外人说
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找来一条大水蛇,要扔进她的裤子内,她一
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就照她招供的地点,去清剿贼巢,将令郎救
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去准备人马!」

  孟良与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已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连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照六郎的吩咐,将陈延寿等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然而他们刚到这里,
就听到有百姓说在一座山谷发现到一具男尸,有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

  孟良与焦赞闻言,押着张绿华在前面带路,而陈延寿心急如焚,快速来到山
谷,竟就看到陈志浩的尸体,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陈延寿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7头,你们居然害死我儿子,
快说!你的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并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

  张绿华闻言,竟用手指着六郎,道:「我的同伙就是他。」

  六郎连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突然焦赞靠向他,道:「将军,不要难过了!」

  说着,焦赞拉着陈延寿的双手,看起来是要好意相劝,但却暗中对孟良使了
一个眼色,孟良随即也凑上来,拿起钢鞭,冷不防对着陈延寿的脑袋就砸下去。

  陈延寿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即使察觉到想回击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而
孟良这一鞭正好砸在陈延寿的脑袋上,如果换成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脑袋破裂,
但陈延寿武功盖世,并没有要他的命。

  被孟良和焦赞偷袭,令陈延寿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就狠狠地甩开焦赞,并
一掌击中焦赞的肩膀。

  孟良见焦赞受伤,随即又对陈延寿击出一鞭。

  陈延寿见状,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居然勾结乱党,加害老夫。」

  六郎怕孟良不敌,便示意白云妃与姐妹俩与他一起上。

  陈延寿因为受了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后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
妃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则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与
焦赞的心腹,所以并没有上前阻止。

  六郎见计划成功,便命令将陈延寿的尸体埋起来,然后率领众人进城,之后
一边让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一边告诉陈延寿的那些亲信,陈延寿父子现在被山
贼绑架,正在与朝廷讲条件,而现在城中无主将,就暂时由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
并且全权负责营救工作。

  这件事情办妥后,已经差不多中午,而六郎不敢过于声张,以免引起三台关
将士的疑心,便将孟良与焦赞叫来,在他住的地方设宴庆祝。

  席间,孟良与焦赞问六郎:「大人,这次干掉陈延寿,你说我们兄弟谁的功
劳大?」

  六郎知道孟良与焦赞问这话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云妃道:「陈延寿是由
孟良打死的,可要不是焦赞缠住他,恐怕很难杀死陈延寿……这样吧!你们两个
并列首功。」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整点队伍,便准备出发赶往巴郡,而孟良与焦赞前来
送行,六郎便吩咐他们要认真把守三台关。

  上路后,六郎见张绿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道张绿华在想念苗雪雁,便问道:
「你表姐现在应该在哪里?」

  张绿华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来这里是为了找人。听她说要找的是
一个戏班的老板,与她同行的还有她的同门师妹,本来事情已经办好了,但因为
我的事,她耽搁了一天,现在估计是去找她的师妹。」

  六郎又问道:「你猜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张绿华想了想,道:「我记得表姐她们请戏班去太原府,但到底是否已经到
太原府,这我就不清楚了!杨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吗?她没有告诉你要去
哪里吗?」

  六郎闻言,连忙道:「是很熟啊,不过当时时间紧急,她来不及告诉我,不
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六郎四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了傍晚时,他们就来到巴郡。

  六郎没想到巴郡的事情进展得极为顺利,在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会合后,经
她们引荐,认识巴郡的守将岳胜和周全,还有仁堂会,原来他们早就看不惯程世
杰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势单力薄,不敢与程世杰发生正面冲突。

  当紫若儿找到仁堂会后,便将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说出来,仁堂会顿时大喜,
在与岳胜、周全商量后,三人便决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的人马也不多,但比三台关要多一点。

  当天晚上,酒席过后,六郎带着众人研究地图,见巴郡距离太原只有六十里,
只要太原发生战事,这里随时可以支援。

  六郎指着地图上的一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岳胜道:「那里是天龙山石窟,是从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

  六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到了太原后,早晚会与程世杰发生冲突,岳胜
将军就假借演习为名,在此设一支人马,不要太多,有一、两千人就行,但最好
多备弓弩手,占据有利的地形,以居高临下之姿,狙击程世杰的追兵。」

  岳胜说道:「就依杨大人之见,我马上去布置人马。」

  六郎说道:「不用急,等我们到了太原,你再行动也不迟。两,三天内,我
不会和程世杰撕破脸。」

  仁堂会道:「大人,我愿意带兵把守天龙山,另外,我这里有一个不知道是
不是好消息,想说给你听。」

  六郎道:「但讲无妨。」

  仁堂会说道:「就在昨天,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三合
会』的神秘组织,这两天好象会有大行动,但因为那朋友与我的关系没有很好,
所以我无法得知那行动是针对谁,但我敢肯定,将会有个大规模的刺杀行动,我
担心他们针对的是大人你……」

  六郎连忙问道:「这三合会你们有听过吗?」

  岳胜和周全摇头说道:「我们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晓得三合会。」

  仁堂会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最近才听到三合会这个名字。
我猜想可能是三个帮会合作的意思,因为我那个朋友平日与万马堂走动颇多,而
万马堂却总和官府作对。」

  六郎说道:「这件事暂且先不要去管,不过这个万马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
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虽然三合会的目标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针对我们,程
世杰在山西早已不得民心,万一三合会针对的是程世杰,那么就和我们志同道合,
如果有机会能找他们谈一谈,那就最好。」

  这天晚上,六郎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连日来的劳累,令六郎感到疲惫,
尤其明天就要进入太原,就要程世杰过招,他必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
酒席后,六郎独居一室,仰卧在竹榻上,恬然入睡。

  隔天,六郎告别岳胜,准备要离开巴郡。

  送六郎出关时,岳胜道:「大人,你尽管放心,回头我就安排仁堂会带两千
名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派人到太原,只要你那里一有消息,我这里马上就前
去支援,让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的九千名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道:「好极了!等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

  说完,六郎传令大队人马赶往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当六郎等人来到太原时,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而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
街,黄土垫道,程世杰也已率领文武百官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已经被官
兵驱散。

  虽然程世杰在红花亭时,曾受到六郎的攻击,但那时六郎戴有假胡子,所以
程世杰并没有认出六郎,还亲热地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之后礼部官员张北光宣读
圣旨,程世杰在接旨后,又带领文武百官拜见昭阳公主潘凤,随后众人来到太原
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主的配送交给侯
府的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所以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碌起来。

  这时,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吧,我们请公
主到客厅喝茶。」

  因为程世杰官拜山西巡抚使,官居一品,所以进入大厅后,慕容飞雪、紫若
儿、白云妃、白雪妃装扮的御前侍卫无法随意入座,只能站在六郎身后。

  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在经过六郎和慕容飞雪的多次开导,
她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有四个人,两个年轻人和两个年长者,经程世杰介绍后,六郎才
知道那两个面带邪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要迎接昭阳公主,
而他们的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六郎
好象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的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
叫闻天师,是修罗界的高手,是程世杰的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儿官腔,程世杰见已经到正午,就他的两个儿子下去
准备酒席,为六郎和潘凤接风洗尘,而那些士兵和慕容飞雪等人,程世杰另外在
偏院设酒宴款待他们,另外驿馆也已经收拾好,因为潘凤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
能住在太原侯府。

  程世杰与六郎商量着婚期,六郎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有两个儿子,千龙已经看上一位姑娘,原本早就该
大婚,正好接到圣上的密旨,说要将昭阳公主指婚给千虎,因此我有意让我的两
个儿子一起结婚。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连台大戏,昼夜欢庆,而三天后,我
的两个儿子将一起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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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太原城双雄会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这不是有意沾皇室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吗?虽然六郎内
心这么想,却道:「看来侯爷是双喜临门,在下到时一定要多讨几杯喜酒喝。」

  程世杰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你就尽管喝,你一路劳累,不远
千里护送公主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备点薄酒以示谢意,等到了晚上,咱
们就看戏,我请来了在山西有名的戏班,而且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
我临行前,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我护送公主这一路上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
经知道,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此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酒席已经备妥,张光北和李同顺也已经处理好交接仪式,而那些太监
和宫女以及御林军则到驿馆,程世杰另有安排。

  张光北、李同顺和潘豹坐在六郎的下垂首,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还特意交
代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他姐夫,但潘豹嘴巴说记住了,其实根本就
没往心里去。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人则被安排到偏殿。

  席间,程世杰还安排歌舞表演,只见十二名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入,她们皆
穿着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上面绣有五翟凌云花纹,而那花纹乃
是暗金线所织,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
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贵气,手臂上挽着丈许长的烟罗紫轻绡。

  那名领舞的女子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色泽
鲜艳,还散发出芬芳的花草清香;长裙用金银丝线绣成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
绣处缀上千万颗珍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一枝梅花白
玉簪,脸上薄施粉黛,胸前暴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胸,臀波乳浪,引人遐思。

  六郎看着那群女子扭腰摆臀的样子,知道她们绝对不是普通的歌姬。

  见六郎看得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

  六郎连忙站起身,道:「岂敢,应该是我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
勿怪!勿怪!」

  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我能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看这群女
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女子,名叫苏姬,
练就一手飞剑功夫,她能在千军万马中取上将的首级,而且有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是位侠女,真是看不出来。」

  说着,六郎看着苏姬的酥胸。

  程世杰笑道:「过奖,但称不上是侠女,我只不过传授一些功夫给她而已。」

  六郎心想:拐了大半天弯,原来是要夸你自己。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却奉
承道:「我早就听说过侯爷武功高强,只是我对奇门这个概念十分生疏,那奇门
到底练的是什么?」

  程世杰道:「奇门是个特殊门派,入门时也要分流派,就和修神界与修罗界
一样,有着质的区别。大多数的奇门主要传授『七星战甲』,力求做到不败的境
界,但七星战甲太局限于防守,我则修炼『六合玄控』,这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
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但先看看公主怎么了。」

  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
凤后,就被潘凤的姿色所倾倒,想到她是大宋皇帝钦赐给他的妻子,就高兴不已。

  在程世杰和六郎说话时,程千虎便去跟潘凤敬酒,而潘凤见他虽然有几分人
样,但那极其下流的表情,却让潘凤感到恶心。

  程千虎趁跟潘凤敬酒时,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十分恼火,拍着
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
我姐……姐夫就在这里,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潘豹在说什么,但六郎却知道潘豹说溜嘴,好在他说话向来结
巴,别人听不太懂,但六郎仍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怎么能跟你未来的
姐夫动手?」

  见六郎不住对他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不能叫六郎姐夫,但仍余怒未消,道:
「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是不……不服就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喝止潘豹,但潘凤已经气不过,但她仍礼貌地说道:「本公主一路
颠簸,现在觉得有点累了,钦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潘凤和潘豹回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程大
人,潘豹的个性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程世杰点了点头,道:「我看得出来。」

  说着,程世杰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公主虽然是皇上钦赐给你的妻
子,但她的身份就是个公主,那她就是君,而你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楚,
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地说道:「爹,我只是摸了她的手一下而已,再说,不就只是个
公主,有什么了不起?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

  程千虎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回去。

  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拉着程千虎,道:「你也真是的,又惹爹生气,还是跟我走吧!」

  程千龙兄弟俩走后,程世杰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
说到这里,我还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
钦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哪里,侯爷过奖了,今后还要向你多学习。」

  这时,程世杰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也下去,我想陪钦差大人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大厅就剩下他和程世杰,以及一群载歌载舞的歌
口妓。

  程世杰要六郎到他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侄!我与你父亲以前的
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而很少走动,但情谊依然还在,我想向
你打听点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想: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便连忙道:「侯爷有话尽管讲,只要六郎知
道,一定以实相告。」

  程世杰道:「我问你,朝中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文武百官皆称赞有加。」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闻言一愣,随即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
面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闻言沉下脸,问道:「是谁?他又说了什么?」

  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他们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
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根本不是真心要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时机成熟就会背叛大宋。」

  说完,六郎看着程世杰的反应。

  程世杰闻言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
虚假的军情所蛊惑,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皇上的关系,所以散布对程某不利
的流一目。」

  六郎道:「我看也是。在来的途中,我就遭遇到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
亏我有所防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一路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正事说了半天,咱们就不要再说了。你不是想
见识奇门的厉害?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六郎顿时来了精神,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

  程世杰指着那群载歌载舞的女子,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你喜欢哪
一个?」

  六郎笑道:「我喜欢最前面的那一个。」

  程世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想:表演节目?该不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如果真是如此,我就
不客气了!反正我也不认识这些女子,但程世杰不让我挑苏姬,看来她跟程世杰
有暧昧啊!想到这里,六郎只能换个目标,他眯着眼睛,选了一个十八、九岁的
女子,并指给程世杰看。

  程世杰神秘一笑,便使出「六合玄控」只见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
随即正中那名女子,就见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微微颤抖着,然后就像中
了魔咒般,扭着腰身,缓缓走到六郎和程世杰面前,但并不说话,而是继续跳舞。

  六郎的眼睛被那名女子白皙的肌肤吸引过去,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顿
时觉得柔嫩而细滑。

  六郎叹道:「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

  程世杰却不回答六郎的疑问,只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想对她做什么都
可以。」

  「真的吗?」

  这时,程世杰又开始发功,就见那名女子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
各种夸张、淫荡的动作,可见那若隐若现的乳房,而且有股迷人的体香扑鼻而至,
令六郎不由得喉咙发干,体内涌起一股欲火,但他仍勉强撑着理智,端着一杯酒
敬程世杰。

  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里就像在你家一样,不必感到拘束,你想怎么
样就怎么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真是佩服,既然你这么豪爽,六郎也
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道:「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略有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这两位夫人可不简单,她们是寒
山悬空岛白岛主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天远那厮的关
系,所以有点误会。」

  六郎道:「不提韩天远了!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到两位美貌的夫人,
还得到一些珍贵的古董。我想卖掉这些古董,但我怕卖给朝廷的大臣,他们会眼
红,所以我想借着这个机会,请侯爷帮我找看看是否有人想买。」

  程世杰闻言心中一喜,因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
赶紧道:「贤侄,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我不敢说,但你可以将那些古董带来山
西,我帮你办场宴会,将山西的富贾全都找来,那你还愁没有人买吗?」

  六郎见程世杰如此热切,在心中骂道:我要是将那些古董搬来,你肯定会将
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那些古董拿去变卖,全拿来当军饷,之后你肯定会杀到汴
梁!好在我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只是用来唬你的!

  程世杰并不知道六郎说谎,继续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
你一下子拥有这么多宝藏,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再找几房漂亮的娘子,然后再盖栋又大又漂
亮的府邸,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你这样的英雄。」

  六郎道:「侯爷,我可不敢当,要说英雄,肯定就是你,我还不算什么。」

  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就能招安悬空岛,试
问天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过奖了,但怎么让我有种曹操与刘皇叔青梅煮酒,在论英雄
的感觉?」

  程世杰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我们联手,
还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诧异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程世杰道:「如今的天下,看起来波澜不惊,暗中却是暗潮汹涌,咱们大宋
更是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说了吧?」

  六郎道:「承蒙侯爷看得起,可六郎乃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做个小官,娶几
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天下大事。」

  程世杰哈哈一笑,道:「贤侄,你这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早就看出来,其实
你早就垂涎悬空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动了脑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
总之悬空岛现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敌国的巨资,我这里则有可以争霸天下
的兵马,若是我们联手,定能将大宋江山……」

  说到这里,程世杰看了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将大宋江山护佑的如同
铜墙铁壁,肯定让大辽不敢正视。」

  六郎心想:果然老奸巨猾,这个反字,就非等我先说出来吗?

  这时,程世杰将苏姬唤过来,搂在怀中,道:「贤侄,你看看,落云这卞头
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赶紧安慰她。」

  六郎心想:你分明是要勾引我上钩,然后还不是想骗取那个宝藏,不过我得
教训你一下,毕竟这美人计可不是对谁都有用。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爷,虽然我也喜欢那女子,可是要上的话,只会
上我看上的女子,她过于妩媚,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上也罢!」

  程世杰道:「原来如此,既然贤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个。」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苏姬。」

  说着,六郎观察程世杰的反应,心想:你不是惦记着悬空岛的宝藏吗?我就
要送你一顶绿帽,看你要怎么办!

  程世杰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微微一笑,道:「这简单!苏姬,难得钦差大人
喜欢你,你就过去陪钦差大人一会儿!」

  苏姬闻言有些惊讶,不由得看着程世杰,而六郎更佩服程世杰真是能屈能伸,
心想:我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而你居然也答应,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姬见程世杰那微怒的神色和坚定的眼神,只能颤抖着娇躯,与落云换位置。

  六郎抱着苏姬,笑道:「多谢侯爷厚爱,那我就不客气了,苏姬还真是惹人
爱啊!」

  说着,六郎将大手伸进苏姬的衣裙内。

  六郎抚摸着苏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见苏姬发出那娇柔又带着不情愿的呻吟
声,不由得嘴带笑意,心想:我竟然能当着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虽然文
武百官皆忌讳他,但他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六郎可以感觉到,苏姬身上的亵裤已经被爱液打湿一片,接着六郎的手、舌
头开始顺箸那光滑的玉腿向上移动,越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六郎觉
得那大腿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让六郎不由得徘徊许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已经有些迷茫,但看到程世杰冷眼看着她,不由得打
了一个冷颤。

  六郎故意在苏姬的耳边吹气,甚至提出一个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

  苏姬却有如鬼使神差般闭上双眼,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声,随即饥在桌上,
并张开那修长美腿,顿时私密处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见状,抓着苏姬的玉臀,随即龙枪狠狠地插进去。

  「侯爷,苏姬果然不错啊!」

  六郎用讥讽的口吻说道。

  程世杰铁青着脸,喝了一大口酒。

  在六郎猛烈的攻击下,苏姬顿时觉得体内的快感如浪潮般澎湃,从胸口、下
身扩散到全身,令她浑身火热起来,不由得轻皱柳眉,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而程世杰只顾着一直喝酒。

  六郎知道,那是程世杰在压抑他自己,他在逃避六郎带给他的羞辱,但程世
杰为了今后能够与六郎合作,就必须要忍气吞声。

  完事后,六郎穿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

  这时,程世杰对六郎使出心理攻势,无非是要六郎答应跟他合作,而六郎臂
上不停答应,心里却是打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陪着程世杰喝酒,最后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便遣散那群女子,
拉着六郎到外面看戏。

  六郎对看戏不感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我觉得
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拱手说道:「侯爷,那我就到处蹓跶一会儿,之后就回驿馆休息,明天
我再过来。」

             第六章、侯门深似海

  见程世杰点头,六郎便离开,心想:正好可以趁着程世杰在看戏,在他府上
搜寻,看能不能找到他私通大辽的证据,而且紫若儿还交代我,要顺道打听在红
花亭聚义,被程世杰抓到的那些义士的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开始在程世杰的府邸转悠,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前
看看,而因为大多的侍卫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

  这时,六郎来到后院,心想:妈的,没想到程世杰的府邸这么阔气,都把我
搞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却被一群侍卫拦住,有名侍卫上前道:「钦差大人,这里是
侯爷的私人禁地,还请钦差大人止步。」

  六郎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一边往回走,一边打量着那座院子,直到退到院子正面的道路。

  当六郎正要拐回去时,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道:「千龙,都这么晚了,
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听那声音有点熟悉,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座池塘,就见前方有
座院落,门口站着两个人,男的正面朝着他,正是程世杰的长子程千龙,而那说
话的女子被程千龙挡住,令六郎无法看到她。

  程千龙道:「雪雁,爹吩咐过了,这两天,你哪里都不要去,要好好地待在
家,再过两天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爹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而且我不是都乖乖待在家吗?千龙,我对你可是真心
的!你爹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六郎听程千龙唤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刚好程千龙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
脸庞就露了出来,令六郎惊得差点叫出声,心想:这不是燕子吗?

  程千龙抓住苗雪雁的双手,道:「雪雁,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为了你,我
可是和所有的女人都断绝关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1

  苗雪雁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龙道:「雪雁,让我进房陪你坐一会儿吧,我想陪你一会儿。」

  苗雪雁娇笑道:「千龙,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等我们成了亲,我再给你
吗?」

  程千龙摸了摸脑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动不
已,我……」

  说着,程千龙就欲抱住苗雪雁。

  苗雪雁却生气道:「千龙,你怎么这样不尊重我呢?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
理你了!」

  六郎终于看明白了,心中感到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龙的未婚妻,
嘿!这傻小子,恐怕至今还没有占到燕子的便宜,却不知道我已经占有燕子的处
子之身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这么没用,还他妈的名震山西,简直是狗屎!

  一家父子三个全都是绿头乌龟!

  六郎一想到从潘凤,到苗雪雁,再到苏姬,他已经给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绿帽,
而他们居然还把他敬若上宾,令六郎真想哈哈大笑两声。

  这时,六郎心想:燕子怎么会成为程千龙的未婚妻?看他们的神情举止,燕
子好象不喜欢他,看来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行,我得把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龙最后并没有得逞,只好怏怏离去,而六郎见苗雪雁转身回到院子,见
四下无人注意,便悄悄的走过来,一闪身,便进入小院了。

  见房中有灯光,六郎便将身子隐在窗前的石榴树下,侧耳倾听着房内的动静。

  房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有人说话:「师姐,程千龙走了吗?」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来吧。」

  六郎心想:原来房里有藏人,怪不得不敢让程千龙进去,听声音是个女的,
会是谁呢?

  这时窗棂上映出两个女人的身影。

  苗雪雁小声道:「慧清,侯府这么危险,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要你等我消
息吗。」

  「师姐,我必须要来!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黄四爷出事了!」

  苗雪雁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师姐,黄四爷……被人杀害了,他临死时对我说,三合会里面出了奸细,
但咱们的行动就要开始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我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啊!」

  苗雪雁沉默了一会儿,道:「想不到三合会内也有奸细?真是不敢想象,怪
不得前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风堂主和马堂主也有同感,我们一开
始,就不应该让盐帮进来,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慧清,你来这里,是谁要你
来的?」

  「是马堂主,他要我告诉你要小心。」

  苗雪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在侯府的事情,并没有人知道,
马堂主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师姐,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觉得马堂主比较可靠,而最危险的应该是霹
雳堂,还有,上菱戏班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

  苗雪雁顿时感觉这件事有问题,说道:「慧清,我们不能再相信三合会了,
红花亭的教训,足以让我们知道一个道理,要想刺杀程世杰,人越多,就越危险。」

  六郎听到这里,顿时大喜,心想:原来燕子来这里,目的是要刺杀程世杰,
嘻嘻!那我非得来助你一臂之力。

  苗雪雁说道:「慧清,我要你马上去悦来客栈,并通知诸位师兄弟,我想把
这次的时间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师姐,这行吗?」

  「就这样了,而且也只能这样,我们必须撇除三合会单独行动,另外,我会
想办法通知上菱戏班的人,就咱们这些人,不要再也其他人了。」

  慧清点头道:「好,那我就回客栈了。」

  这时,苗雪雁送慧清出来,六郎见状连忙将身子藏起来。

  苗雪雁道:「慧清,你出去的时候,若是被人看见,你就说你是程千龙的相
好,这后花园的侍卫,都知道程千龙风流成性,经常带女人回府,还有,刺杀计
划除了提前一天外,其他的还是照原计划行事。」

  慧清说道:「我记住了!」

  说着,慧清就转身离开。

  苗雪雁望着慧清走远,轻叹一口气,便走回房内,而刚关好房门,却被一个
人拦腰抱住,苗雪雁吓得冒出一身冷汗,险些就要叫出声。

  六郎低声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看是六郎,先是吁出了一口气,又马上提高警戒,问道:「你、你什
么时候跑进来的?」

  六郎搂着苗雪雁,小声道:「刚才,你送你师妹出去时,我就进来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六郎道:「不是偷听,是不经意听到。」

  苗雪雁又问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前面陪程世杰吗?」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公……」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是大奸贼,不是我公公!」

  六郎却道:「既然不是,你干嘛要跟程千龙成亲?」

  「我……」

  苗雪雁一阵脸红,刚要解释,又想到六郎已经偷听到她和慧清的对话,气道:
「你明明知道人家是骗他的,还故意戏弄我?」

  六郎笑道:「燕子,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嘛!」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苗雪雁,来到内室床边。

  六郎将苗雪雁放在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道:「既
然要杀程世杰,也没必要牺牲色相啊!你这样,万一让程千龙占到便宜,岂不是
给我戴绿帽?」

  苗雪雁挣扎道:「你先起来。」

  六郎离开苗雪雁的身子,却改抓她的手,道:「燕子,这几天可想死我了。
早知道你要杀程世杰,当时你就不用离开了,让我好想你啊!」

  苗雪雁听不懂六郎的话,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样,到山西来的目的,就是
来杀程世杰。」

  苗雪雁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1

  苗雪雁叹了一口气,道:「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亲原是北汉的兵部
尚书苗东普,在守卫太原时,竟被程世杰陷害,还夺取兵权,之后程世杰向大宋
献出太原,而为了斩草除根,防止我苗家报复,他残忍地杀害我全家,我的母亲、
两个哥哥、嫂嫂,一家四十余口,那时因为我在天山学艺,才幸免于难。」

  苗雪雁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流下来。

  六郎将苗雪雁搂入怀中,道:「雪雁,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替你报。」

  苗雪雁摇头道:「程世杰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诡计多端,我根本就没有把握
杀他,但就算拼着一死,也要闹他个鸡犬不宁,至少我要杀死他儿子。」

  六郎笑道:「这个主意好,不过有我的帮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会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边只有几百名兵马,要怎么杀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实话告诉你,程世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
上次在红花亭时,我一记天马流星拳,就打得他半天起不来,还从他手中救出北
汉公主紫若儿,这件事莫非你不知道?」

  苗雪雁惊讶道:「那个人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和功夫?」

  苗雪雁惊喜道:「那么公主现在在哪里?」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边,并扮成侍卫,我们来山西就是来找程世杰报仇。」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帮我?」

  六郎吻了苗雪雁的唇一下,道:「废话,我不帮你,谁帮你?」

  苗雪雁娇羞道:「你不要这样嘛!」

  六郎紧紧搂着苗雪雁,道:「燕子,能不能将你的计划说出来,然后我们一
起做这件事?」

  苗雪雁点了点头,说道:「为了帮我报仇,来了好几个师兄弟,现在都住在
悦来客栈,还有在三台关约来的上菱戏班都可以信赖,只是三合会有叛徒……」

  六郎问:「三合会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道:「三合会是霹雳堂、万马堂和盐帮三个帮会的合称,他们打着干
掉程世杰的口号,四下联络有志之士,现在看来,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

  六郎道:「你这怀疑有道理,你们原本打算怎么动手?」

  苗雪雁道:「原计划是在大婚的第二天早上,进行大规模的刺杀,细节都已
经商议好,而且三合会的三位当家都赞成。」

  六郎又问道:「他们知不知道你是内应?」

  苗雪雁道:「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和程千龙的事情,就只有我师妹知道。」

  六郎道:「那就好,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回去后,会好好思索这件事情,
然后想出一套完整的计划,另外,现在解塘关、三台关、巴郡都已经在我的掌控
中。」

  「真的?」

  苗雪雁闻言,感到喜出望外。

  六郎在苗雪雁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燕子,那当然是真的!另外,你交
代我要救你表妹,我不但救了她,还帮她杀了陈延寿,而且还帮她找了一个婆家。」

  苗雪雁感到疑惑,道:「什么?我表妹没事就好,要找什么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让她嫁人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你凭什么让她嫁人?嫁给谁了?」

  六郎道:「最后你的小表妹并不同意嫁给别人,我想她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地道:「就你?看你这色狼模样,我表妹看得上你吗?」

  六郎道:「因为你不知道,为了杀陈延寿,我还差点丢了性命,你表妹在感
激之下,就有意相许,可因为没有亲人做主,就等你这表姐点头,再说,你这种
高高在上的天山侠女都能看上我,绿华又怎会看不上我呢?」

  苗雪雁怒道:「胡说,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会跟你在一起,那是没
办法。」

  六郎嘻皮笑脸地看着苗雪雁,道:「燕子,难道你不喜欢我?」

  见苗雪雁不开口,六郎也就装糊涂,以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苗雪雁,而苗雪
雁那随着略显紊乱的呼吸而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在六郎那放肆的眼神下,苗雪雁有些受不了,正忍不住要斥责时,她却意外
发现那眼神并没有带半点情欲,而是以纯粹欣赏的角度在看她。

  苗雪雁不由得心中一跳,随即又心生凛意,看来她真的爱上六郎了,尽管这
种爱多半是因为失身于他的原因。

  然而没等苗雪雁继续思考,六郎竟然将手探进苗雪雁的衣衫内,并缓缓的抚
摸着她的娇躯。

  苗雪雁顿时大骇,想要阻止六郎的动作,却被他死死抱着,只能眼睁睁看着
六郎的手滑入她的衣衫内,随即滑入肚兜内,大手便抚摸着她的肌肤,令她不由
得浑身颤抖起来。

  「你要干什么?」

  「燕子,我救了你表妹,你应该要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

  「光用嘴巴说,是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着……

  六郎伸出一只手,先是抚摸着苗雪雁那柔顺的秀发,接着往下移动,从俏脸
到玉颈。

  虽然苗雪雁功力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炼的武功也近乎于通明,但那毕竟压抑
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而且随着六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和手臂,一抹淡淡
的红晕浮现在她脸上。

  在六郎霸道的攻势下,苗雪雁再也坚持不住,眼底流露出些许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这是程世杰的侯府。」

  「管他什么侯府还是马府,就算是老虎府,我现在也要你!」

  六郎的内心充满得意,毕竟这样一个高雅而冷傲的美女终于表示出屈服,虽
然只表露出一丁点,但已经令他感到满意,但这样还不够,要对待像苗雪雁这种
性格的女子,要先摧毁她执着的信念,然后再给予温柔的抚慰,这样才可以成功
的征服她。

  六郎的大手从苗雪雁的乳峰滑下,开始移动向小腹,口中还说道:「燕子,
你还记得那天吗?我只顾着救你,还没来得及与你温存,就射给你了。」

  苗雪雁神情羞涩,道:「不要提了,那天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这时,六郎的手指来到苗雪雁的私密处,他能感觉到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苗雪雁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欢我吗?」

  六郎道:「当然,日月青天可鉴我心!」

  说完,六郎褪下苗雪雁身上的衣衫,随即兴奋地掏出龙枪插进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顿时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向全身,那无边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
刺激着她,令她在极乐的高潮中迷失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送上快乐的巅峰一
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苗雪雁清醒过来,竟发现她躺在六郎怀中,而且两人赤裸相
见,不由得感到一阵娇羞,脸上出现两朵红云。

  六郎拥着苗雪雁,道:「燕子,我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要输入能量给你,
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点着头,随即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缓缓运转起来,丹田能感觉到
有股灼热感,而且进入体内的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她连
忙使出天山玉禅心,慢慢的吸收六郎输入给她的真气。

  六郎看着苗雪雁那丰神绝美的姿态,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马上
就要刺杀程世杰了,但前些日子你受了伤,要不再来一次?」

  苗雪雁连忙道:「不要啊!六郎,时间不早了,我怕你太晚走,会引起程世
杰的怀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个闻天师,他已经对我产生怀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起身穿上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回去了,咱们随时
保持联系,而我回去后,会尽快想一个周全的刺杀计划,你要等我哦。」

  苗雪雁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又在苗雪雁的酥胸上亲一口,道:「还有,程千龙若是来占你的便宜,
你可不要手软,不要让我戴上绿帽。」

  苗雪雁咯咯笑道:「我现在名分上是程千龙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给他戴
绿帽还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着,心想:我就喜欢给别人戴绿帽,今天已经给程世杰和程千龙
戴了一顶绿帽,回去再给程千虎戴一顶绿帽,今天就算圆满了,我也不枉费了一
身力气。想到这里,六郎又在苗雪雁身上占尽便宜,这才悄悄地溜走。

  六郎见没人注意他,才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

  见程世杰还在看戏,六郎便也没向他告辞,直接走出侯府大门,而侯府管家
早已经帮六郎备好轿子,将六郎送到驿馆。

  这时,还未到三更天,慕容飞雪等人都还没有睡,六郎便将她们聚集在房间,
商议起对策。

  六郎将苗雪雁的情况对大家讲了一遍,但隐瞒他与苗雪雁的事。

  紫若儿听到苗雪雁是苗东普的女儿时,惊喜道:「苗大人居然还有女儿,真
是苍天有眼啊!」

  慕容飞雪问六郎:「那你打算怎么办?」

  六郎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最后说道:「我们就先大概想一个计划,然后
随时调整,现在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房间睡觉,我今天陪程世杰喝了一下午的
酒,也有些累了。」

             第七章、计赚太原侯

  第二天,程世杰又设宴款待六郎,六郎如时赴约。

  程世杰和六郎在酒宴上无话不说,而程世杰无非还是想让六郎入伙,而六郎
则尽可能的博取程世杰的信任,而喝到高兴处时,程世杰便让那群女子以歌舞助
六郎也看出来,这些女子明着是程世杰的弟子,实则都是他的情人。

  六郎心想:程世杰果然对我下了功夫,为了骗取悬空岛的宝藏,将他所有的
女人都拿出来让我玩弄,但我做事要有分寸,只要苏姬一个就行了,不然女人太
多,日后处理不好也会是个麻烦。

  六郎抱着苏姬,随即与苏姬温存起来,而苏姬比昨天要热情许多,或许她已
经习惯了,反正连程世杰都不在乎她的清白,她又何必为他守贞呢?

  就见苏姬在六郎身下淫声浪语,娇嗔不已。

  借着桌子的掩护,六郎撩开苏姬的裙子,随即龙枪入鞘。

  六郎在苏姬身上过足瘾后,倒在她怀里,道:「侯爷,今天我终于享受到人
间的极乐,我真是羡慕死你了,每天都有一群美人相伴,我什么时候才能过这种
生活啊?」

  程世杰道:「贤侄,看你说的,你要是喜欢,我就将她们统统送给你,你比
我有本钱啊!老夫已经年过四十,精力不够了。」

  六郎笑道:「侯爷,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钦差,那里比得上侯爷?我只怕
她们不喜欢我……」

  程世杰道:「贤侄此言差矣,俗话说:英雄出少年!你现在小小年纪,就已
经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怕日后没有出头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这些弟子呢!」

  说完,程世杰哈哈大笑。

  这时,六郎与程世杰就当前形势,开始高谈阔论起来,而程世杰又抛砖引玉
地游说六郎,六郎则不冷不热的与程世杰周旋。

  眼看外面天色将黑,程世杰就约六郎去看戏。

  六郎便推说酒喝得太多,要在这里休息一下。

  程世杰道:「贤侄,那我就不陪你了,实话告诉你,我对戏比对女人还有兴
趣,有这么多戏没有看到,我还真受不了。」

  六郎道:「其实我不用你来陪,在这里休息一下后,我就要回驿馆睡觉了。」

  程世杰道:「贤侄要是不想走,尽管住下来!」

  说着,程世杰便让苏姬留下来陪六郎,他则带着另外十一名女弟子去看戏。

  六郎搂着苏姬,眯着眼睛在休息,突然他听到苏姬的哭泣声,睁开眼睛,就
见她满脸泪水,问道:「苏姬,你在哭什么啊?」

  苏姬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虽然和侯爷相识时间
不长,但我对他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痴情,想不到,他对我却是如此薄情……」

  六郎道:「侯爷应该还是喜欢你吧:」

  苏姬苦笑道:「大人是个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多
次玩弄后,你还会喜欢她吗?」

  「这……」

  六郎无言以对。

  苏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为,侯爷对我的宠爱都是出自内心,我并不奢望
做什么皇妃,只想与他长相厮守,可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么幼稚,他竟然将我
像一件物品一样随便送给别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霸业。」

  六郎明白苏姬话中的意思,但又生怕她是故意这么说,这可能是程世杰教她
这样说来试探他,便劝道:「苏姬,男人考虑问题的角度和你们女人不一样,尤
了其是侯爷那样有着远大抱负的男子,事事要以大局为重,他这样做有他的苦衷,
我看他还是十分在意你。」

  苏姬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后不会了,男人的心,我太了解了。」

  苏姬自斟自饮,朝六郎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杯。」

  六郎闻言一笑,端起酒杯,随即一口喝下去,然后将苏姬抱入怀中,开始亲
吻她。

  「苏姬!」

  六郎捧起苏姬那泪痕未干的嫩脸,爱怜道:「让你受委屈了!」

  也许是感受到六郎的温柔,苏姬眼眶一红,竟然扑到六郎怀中哭起来,弄得
六郎手忙脚乱,连连安慰,心想:这个女人与程世杰的关系似乎产生摩擦,我正
好可以利用她,看能不能问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苏姬很清楚她现在的情况,她知道以后很难再得到程世杰
的青睐,她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杰,恨他一点也不爱惜与她这几年的感情,便对
六郎使了个眼色。

  六郎心领神会,随即双手抚摸苏姬那被欲火焚身的身体。

  苏姬身子猛地一颤,显然是被六郎摸到重要部位,便忙不迭的推开他,那胀
红的俏脸上挂着泪珠,却娇嗔道:「你这个坏……坏蛋,人家都那样了,你还那
……样……」

  六郎满脸邪笑道:「怎么?是不是我的力道不够?」

  说着,六郎两手互搓,凭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动作,好象在在揉动那娇挺而酥
滑的玉乳。

  苏姬感到害羞,便偷偷地看着六郎。

  六郎笑着拍了苏姬的美臀一下,道:「苏姬,你干嘛看我?是不是背着侯爷
喜欢上我了?」

  苏姬的娇颜顿时浮现一抹红晕,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样?反正是侯爷要我
侍候你。」

  六郎问道:「那你就那么听他的话?你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吗?」

  苏姬闻言愣了一下,苦笑着摇头,道:「我的一生已经注定在他身上,就算
我今天和你好了,日后我还是他的人。我十分了解他,他虽然允许我在这方面背
叛他,但绝不容许我在政治上背叛他,一旦那样,他会杀了我,而且绝不会手软。」

  见苏姬的语气如此坚定,可见她对程世杰的言行了如指掌。

  六郎道:「苏姬,我很同情你!」

  苏姬笑了笑,只是笑容十分凄凉,道:「只是同情吗?」

  六郎迟疑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苏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道:「我喜欢你,但
我和你一样,我也怕,怕侯爷不会真心将你送给我。」

  苏姬道:「若是我执意要跟你呢?」

  六郎用力抱住苏姬的腰,同时在她嘴唇上吻一下,道:「那我就要了你。」

  苏姬回应着六郎的吻,她有些激动,她总觉得她已经是一个不再值得男人去
爱的女人,而且程世杰这次的行为,对她的打击太大,尽管她知道六郎未必看得
上她,但六郎的这一句话让她感动不已。

  「那就去我房间要我好了!」

  苏姬眼底充满柔情,脸上飞起红晕,配上那雪白的肤色,更显得娇艳欲滴,
令六郎色心大起,很想就地与苏姬大干一番,不过见她提出要求,六郎也只好压
下蠢蠢欲动的色心。

  六郎与苏姬穿上衣服后,由苏姬带着六郎来到她的寝室,因为程世杰已经允
许,所以苏姬也不用考虑有人撞见她与六郎的私情。

  六郎更是高兴不已,他想不到竟然在程世杰家中,明目张胆地搞他的女人。

  六郎跟着苏姬来到一处隐秘的院落,隔着一座池塘和一座假山,六郎依稀记
得对面那排柳树后,就是昨天看到苗雪雁的地方,心想:我靠!想不到程世杰的
后花园,居然成了我的后宫。

  在苏姬的房间内,六郎拥着苏姬,道:「苏姬,侯爷要是真的将你送给我,
你愿不愿意?」

  苏姬含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高兴地亲了苏姬一口,道:「我想问你,你恨不恨他?」

  苏姬点了点头。

  六郎又问:「那你还爱不爱他?」

  苏姬又点了点头。议六郎知道苏姬的内心还很矛盾,他将手伸到她背后,随
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的肚兜慢慢从她的身上飘落下来,不过苏姬
的酥胸并没有暴露在六郎眼前,因为苏姬的两条玉臂紧紧的环抱在胸前,恰好挡
住她胸前的美景。

  六郎用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苏姬,苏姬全身不由得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像
是涂抹上一层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六郎紧紧搂着苏姬,在一阵如疾风暴雨的狂吻后,说道:「苏姬,我要让你
忘记侯爷,他并不是真心爱你的!其实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对
第一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你就是这个样子。你并不爱他,而且他又
伤害了你,他自始至终都把你当成他的一件衣服看待,你又何必为了这种人痛苦
一生呢?」

  苏姬的眼底先是浮现憧憬,随后又是恐惧,那种爱恨交织,左右矛盾的心理
变化,六郎全看在眼底。

  六郎继续道:「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离开他,你若是愿意,我就和侯爷说,
我坚持要你!他不会不同意的。若是你不愿意跟我,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去
找一个真心对你的人,不要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苏姬迷茫的看着六郎,她不明白,六郎为什么要对她讲这些话。

  六郎继续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保证你会平安无事。」

  六郎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帮苏姬披上,道:「我与你相识暂短,况且我
放荡不羁,不值得你托付终生,但我衷心希望你能够找到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不
要做一个如同行尸走肉的傀儡。」

  这时,苏姬那明亮的双眸涌出泪水,她激动地紧紧抱住六郎,送上一个热吻,
道:「大人,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让我追随你吧!苏姬乃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
与大人长相厮守,只求能够永远追随你,来报答你对我的这片情谊。」

  六郎见苏姬已经慢慢臣服于他,心中感到窃喜,便将苏姬抱起来,而且从苏
姬的侧脸上,可以看到她的耳根和脖子全都变成红色,接着六郎的双手来到她的
纤腰上,在略作停留后,便来到挺翘的玉臀上。

  苏姬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玉臀,让六郎能更加方便的抚摸着她的臀部。

  六郎抚摸着苏姬的娇躯,道:「我要从程世杰那里,将属于你的东西全部要
况回来。」

  说着,六郎双手托着苏姬的圆臀,随即龙枪刺进苏姬的嫩穴内。

  苏姬的秀发猛地向后甩,显然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令她的身体有些难以招架。

  缠绵,却是不同于以往,而且随着这次的密谈,六郎成功捕获了苏姬的芳心。

  「将军,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苏姬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便跟着苏姬绕过客厅,步入一间密室。

  苏姬打开第一道暗门,道:「这里是程世杰的密室,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程
世杰的秘密吗?」

  六郎惊讶地看着苏姬,问道:「你怎么知道?」

  苏姬道:「直觉,女人的直觉!」

  六郎看着苏姬,道:「直觉?」

  苏姬点头道:「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你与程世杰不是一条心,你名义上为钦
差大臣,要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但暗中却是要调查他私通大辽的罪证,虽然
我看出来了,但我没有对程世杰说,谁叫他要这样对待我。」

  六郎顿时大喜,上前抱住苏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你真厉害,那你
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苏姬道:「程千虎对公主失敬时,潘豹生气,并当场叫了你一声姐夫,别人
没有注意到,但我却注意到了,虽然之后你为他打了圆场,而且后来在与程世杰
的谈话中,你避重就轻,与他周旋,故意让他拉拢你。程世杰是太想要得到你的
宝藏,所以才被你迷惑,其实当时你们喝了很多酒,有些话不应该说的……」

  六郎点头道:「女人果然是心细如发,不过你带我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苏姬道:「这间密室,只有程世杰和我知道。现在你在我这里,他是知道的,
并且还默许,所以他不会在这时候来打搅你,而这里面全是他的罪证,任何一件
罪证,都能让他灭九族。」

  六郎惊喜道:「那快带我去看看!」

  苏姬推开密室的第二道门,带着六郎走过一条狭长的通道,就见前方又出现
一道石门,随即苏姬按动机关,打开此门,然后又启动机关点亮灯火,就见面前
放着一只三重镀金博山炉,还弥漫着兰麝片香味,而且还有锦床青毡、宫灯画屏
种种奇珍古玩琳琅满目。

  六郎看着那件杏黄色的龙袍,道:「原来程世杰还有做皇帝的野心……」

  苏姬笑了笑,拿起旁边那件珠光宝气、无比华丽的凤袍,道:「这件是给我
的,本来是他要送给未来皇后的衣服,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了。」

  说着,苏姬的泪珠伴着那华丽的凤袍滑落到地上。

  六郎上前抱住苏姬那微颤的身体,道:「苏姬,难为你了!为了我,让你背
叛你最爱的男人。」

  苏姬苦笑道:「我是为了我自己,你看这些都是程世杰和大辽私通的信件。」

  六郎大略看了那些信件一眼,然后全部放入怀中,道:「这次程世杰死定了!
苏姬,我要谢谢你啊!」

  苏姬将头靠在六郎的肩上,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没有机会再跟
你见面了……」

  六郎轻声道:「不会的,杀了程世杰后,你不就自由了?」

  苏姬微微点头,脸上满怀柔情,嫣然而笑,柔声道:「希望是这样……六郎,
我等你……」

  苏姬的这一句话,倾慕之情溢于言表,令六郎内心一热,右手便摸上苏姬的
脸颊。

  苏姬的芳心跳了一下,流露出如少女般的羞涩,轻呼道:「我有些害怕!」

  六郎温柔地抚摸着苏姬那娇嫩的脸蛋,低声道:「你不是说,程世杰不会来
这里吗?」

  苏姬道:「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你离开我。」

  六郎听苏姬的话中充满对他的深情,不由得耳根发热,而且见苏姬一脸娇羞,
嘴唇近在咫尺,便再难抑制对她的爱恋,双手捧起苏姬的脸。

  苏姬闭上双眼,胸口微微起伏,朱唇微张,柔声道:「六郎,你会不会嫌弃
我?我想……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六郎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不会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霎时,六郎与苏姬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缠绵相吻在一起。

             第八章、洞房花烛夜

  转眼就到程世杰两个儿子一起大婚的日子,场面十分热闹。

  在程世杰府邸,这间房间内弥漫着幽幽体香,只见两个身着大红喜袍的女子,
打扮得花枝招展,正等待着吉时的到来。

  潘凤已经借由六郎的介绍认识苗雪雁,现在她们以新娘子的身份在这间房间,
不约而同的惺惺相惜起来,说没两句话,就已经亲如姐妹。

  潘凤说:「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两个小乌龟要来接咱们了。」

  苗雪雁扑哧一笑,道:「公主,你也喜欢叫他们小乌龟啊?」

  潘凤道:「他们本来就是做乌龟的好料!」

  这时,大厅的正中央坐着程世杰,而六郎坐在下面,程千龙和程千虎已经迫
不及待地跑去后面迎接新娘子。

  不久,程千龙兄弟俩满面春风地牵着苗雪雁和潘凤出来,两对新人就在大厅
侧面静候吉时。

  礼官朗声道:「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场!」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朝着新郎官所在的方向看去,就见穿着一身喜袍的程千龙
手中牵着长长的大红丝带,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跟着出来的是苗雪雁,不过
头上戴着红红的盖头,而尽管潘凤贵为公主,但在礼堂上还是要照长幼次序,接
下来,就由程千虎带着潘凤出来。

  随着十二声礼炮响起。

  「新人入位!」

  礼官一声响亮的喊声,程千龙兄弟俩带着各自的新娘到各自的位置。

  礼官看了看时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随着礼官的声音,两对新人郑重行礼:「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这时,两对新人转身,朝着程世杰恭敬的行礼!

  程千龙与程千虎磕的都是响头,苗雪雁和潘凤则都是略微欠身,大厅中寂静
无声,只有几人的行礼声。

  当礼行完后,一声「送入洞房」响起,几个喜娘和丫鬟便走上前,搀扶着潘
凤和苗雪雁离开,而程千龙和程千虎则忙着应酬。

  外边礼炮齐鸣,烟花飞满天空。

  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苏姬亲热一会儿,六郎并没有将计划告诉苏姬,直到现
在六郎还是不敢相信苏姬。

  见时间差不多,六郎先到前厅观察了一下,见程世杰以及程千龙和程千虎正
陪着亲友、官员和富贾应酬,他便直奔向新房。

  这时,新娘子的房间灯火辉煌,丫鬟和喜婆正在忙碌着。

  新房内装潢华丽,化妆台上放着银挑子,床对面是一条长条桌几,上面摆了
八对金银蜡烛,灯火明亮,旁边是一张形状古拙的红木圆桌,盖了一块红色的丝
缎,桌上放着一壶酿了十八年的女儿红,五副白银杯筷,还有七、八样的小菜。

  有只狮子形的青铜香炉檀香缭绕,摇曳的烛光与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
整间房间变得朦胧迷离。

  八尺宽的紫檀雕花大床上,雪白的鸳鸯合欢纱帐高高挂起,一对新娘子静静
地坐在床沿边,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穿着,连头上的龙凤盖头都一模一样。

  潘凤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和喜婆,有个好事的喜婆还问道:
「公主,你看是不是让奴才们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的院子。」

  潘凤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你管,他一会儿自然会来接我。」

  见卞鬟和喜婆退下后,六郎悄悄摸进来。

  苗雪雁察觉到有人进来,却不吭声,她就猜到是六郎,但盖头遮住脸,又不
好意思拿开,生怕万一那人不是六郎,会很尴尬。

  六郎剪短灯花,拈起那银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潘凤两人中间坐下来,双
臂张开,随即搂住她们,伸长鼻子在两人的身上嗅来嗅去,发现她们居然连香料
用的都是一样的,还伸手在她们的腰肢上搔痒,问道:「亲亲娘子们,我来入洞
房了。」

  潘凤和苗雪雁闻言吓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万一程千龙和
程千虎回来,会被看见啊!」

  六郎笑道:「他们今天很忙,肯定累坏了,今晚不能和你们洞房花烛夜,只
有让我代劳,不过我们可要感谢他们,为我们布置这么好的房间。」

  说着,六郎搂住左边的苗雪雁,说道:「燕子,要不要先亲一个?」

  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么知道这边的是我呢?」

  六郎笑道:「我本来分不出你们,可刚才这一抱就知道了!你的腰身比潘凤
细一寸,而潘凤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说着,六郎挑起红盖头,顿时露出潘凤和苗雪雁那两张娇艳如花的绝世容颜。

  苗雪雁道:「六郎,你好坏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部比潘凤儿姐小!」

  六郎道:「我可不是这意思,你不要见怪,其实你的胸部不小,都怪凤儿的
胸部太大了。」

  如果说潘凤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那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莲,纯
洁如水,出淤泥而不染。

  六郎越看潘凤两人越爱,情不自禁的搂着她们亲吻起来。

  这时,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点走!」

  接着就是程千龙醉醺醺的骂声:「滚!都给我滚,去前面领赏钱,不……不
要来打扰我。」

  六郎连忙让潘凤和苗雪雁坐好,他也站起来,到外面等候。

  程千龙和程千虎相互搀扶着进来,两人一身酒气,但还没有喝醉。

  程千虎说道:「哥,今天晚上,你能来几回?」

  程千龙嘿嘿笑道:「你嫂子长得那么漂亮,哥哥我怎么样,也得弄上两回吧!」

  程千虎淫邪道:「哥,看你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换我至少也要
弄她四回。」

  程千龙打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让我去弄你那公主,我也照
样是四回。」

  六郎在心里骂道:两个大小乌龟,待会儿,看我不玩死你们。

  程千龙兄弟俩一进来,却见到六郎,程千龙不由得问道:「杨大人,你怎么
在这儿?」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我要闹洞房啊。」

  程千龙道:「贤弟,我们这里不兴闹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还是去前面喝
酒吧。」

  六郎道:「喝酒没劲啊!不让闹洞房?恐怕这是你们定的规矩吧?那些官员
们因为怕你们,所以谁也不敢来闹,可我不怕,再说,不闹一下的话,是不是显
得这新房有些冷清?」

  程千虎道:「杨大人!我们兄弟今天喝多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你这分明是在骗我,不让我闹也行,你们得陪我喝
上几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扰你们。」

  程千龙知道六郎难缠,于是偷偷对程千虎使了一个眼色,心想:我和千虎都
是海量,两人灌你一个,半个时辰你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想到这里,程千龙点
头同意,还到外面差人送来一些酒菜,六郎说道:「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们
去掀新娘子的盖头吧!大热天的,不要让两位嫂子闷坏了。」

  程千龙和程千虎闻言,便挑起苗雪雁和潘凤的红盖头。

  六郎趁机将准备好的春药偷偷放入酒坛中,然后说道:「两位嫂子,一起过
来喝两杯吧?」

  不等程千龙和程千虎发表意见,苗雪雁和潘凤已经款步走过来,各拉着自己
的「假相公」坐下来。

  潘凤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没意思,这些日子把我憋坏了,今天晚上要好
好喝几杯,大嫂,你可要陪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六郎眨了眨眼睛,说道:「听好了,问个问题,山岗上有三只狐狸,猎人打
死了一只,那山岗上还有几只狐狸?」

  程千虎不假思索地说道:「还剩两只。」

  六郎摇头道:「错!」

  潘凤急道:「一只也没有了。那两只都跑掉了,难道还会等猎人来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嘿嘿,是这样啊!」

  六郎又道:「错!还是一只,就是被打死的那一只狐狸。」

  潘凤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变不成猫,你们都错了,要一起接受惩罚。」

  潘凤道:「不要嘛,我堂堂是个公主,哪能学狗叫?」

  六郎道:「你不学狗叫也不要紧,但……得脱一件衣服。」

  「啊?」

  程千虎急忙道:「那怎么行?六郎,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六郎板起脸道:「我可是认真的,认赌要服输,你说是不是?千龙。」

  程千龙因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此时药力已经发作,一听到要潘凤脱衣
服,他那一双狼眼中,立即放出光忙。道:「那是自然,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潘凤「哼」了一声,道:「脱就脱嘛,反正人家早就热得受不了了。」

  潘凤站起身,灵腰一转,就将那件大红嫁衣抖下来,露出那仅穿着火红色丝
绸肚兜的胴体,下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亵裤,露着大半截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

  潘凤那细嫩的肌肤和惹火身材,尤其那红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双峰,看
的程千龙兄弟俩的眼珠几乎要掉下来。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

  程千虎望着娇滴滴的潘凤,口水都流出来了。

  六郎说道:「咱们继续。」

  苗雪雁当仁不让,道:「我来出题。」

  六郎笑道:「你可不要出太难哦。」

  苗雪雁「哼」了| 声,道:「我偏要难倒你,两个黄鹳鸣翠柳,接下句!」

  六郎呵呵一笑,道:「一行白鹭上青天。」

  程千龙无限懊恼,道:「怎么这么简单啊?」

  程千虎存心报复,道:「认赌服输,大嫂,你可不许耍赖啊!」

  苗雪雁娇声道:「输就输嘛,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我也热得不得了,正好凉
快一下。」

  说着,苗雪雁脱下身上的大红嫁衣,里面是一件粉白花边的丝绸小衫和白绸
亵裤,一身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盈盈光辉,引人遐思。

  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的程千虎一眼,一屁股坐到紧挨着六郎的椅子
上,毕竟她是头一次在三个大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的衣服,感觉好羞人!

  六郎不等程千龙说话,就开始出题:「千龙,该你了!听好了:夜黑风高的
晚上,我突然遇见鬼,为什么鬼反而吓得落荒而逃?」

  程千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六郎骂道:「因为那个鬼是胆小鬼啊,笨蛋!
你就是个胆小鬼,老子调戏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着。」

  这时,六郎将身边的苗雪雁抱到怀里,同时一只手探入那丝绸小衫内,抚摸
着苗雪雁的酥胸,将一只柔滑的乳峰紧紧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个胆小
鬼,而且还是个大乌龟。」

  程千龙几乎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他做梦也想不到六郎会有这胆子,更
想不到苗雪雁居然没有挣扎,只是脸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红晕。

  这时,程千虎几乎就要趴在地上,或许他真的有些醉,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
情况,倒是六郎的动作吸引着他的注意,所以那对几乎要突出眼眶的眼珠,正紧
紧盯着苗雪雁那雪白而滑腻的小腹,以及小衫下那对光洁如白瓷的乳房正在六郎
的手中颤动着。

  苗雪雁看着程千虎的模样,忍不住要笑出声,但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与潘
凤就是要尽可能挑逗程千龙和程千虎的欲火,然后让他们在极致的欲火中煎熬,
直到死去。

  尽管这种有些淫贱的行为,与她那天山御剑的身份有所不符,但苗雪雁为了
报仇,什么都可以不管,而且在没有认识六郎前,她甚至做好牺牲身体的准备,
就是为了得到程千龙的信任;可是现在,牺牲身体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
表情十分从容。

  程千龙哪里受得了,随即低吼一声,扑上来就要打六郎,但拳头还未碰到六
郎的衣衫,就被苗雪雁点中胸前的好几处穴道。

  六郎低头看了程千虎一眼,飞起一脚,踢中程千虎的下巴,道:「他妈的,
你这个小乌龟。」

  潘凤咯咯笑起来,上前抓住程千虎,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
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穴道,于是苗雪雁上前也点程千虎的穴道。

  六郎拍手笑道:「好了,你们这两个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
目了。」

  六郎拿来一张板凳,将程千龙兄弟俩身上的衣服扒光,将他们放到板凳上,
而他们因为吃了春药,那个地方暴胀得厉害,令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而潘
凤却笑嘻嘻地拿那银挑子,打着程千虎的龙枪,道:「你啊!真是个小乌龟,让
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忍不住掩嘴偷笑。

  此时,程千龙和程千虎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潘凤
和苗雪雁坐下来。

  六郎拿起酒壶,帮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你们也尝
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会儿,便在六郎的劝说下,也喝了一小杯。

  这时,外面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道:「要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
们就得行动了。」

  说着,六郎要潘凤在喝一杯酒。

  一会儿,潘凤觉得那酒入喉时,整个人仿佛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
人飘飘然的,但渐渐地,有股热力自丹田生起,随即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
评怦急跳,脑中满是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的好似火炉,全身火热起来,一双
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有抹娇艳的红晕,感到坐立难安,双腿间有股痒意,
甚是难过,不由得「啊!」

  了一声。

  苗雪雁听潘凤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

  说着,苗雪雁转头,只见潘凤的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的木炭,额头
冒出汗珠,一只手扶着六郎的肩膀,另一只手似乎是忍不住痒意而抚摸着双腿,
口中喘着粗气,身子如蛇般扭动着。

  苗雪雁叫道:「凤儿,你怎么了?」

  六郎笑道:「燕子,凤儿发情!这酒里有发情药,难道你没感觉出来吗?」

  苗雪雁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让我们喝放有春药的酒?」

  六郎道:「是啊!这可是大理进贡给皇上的御酒,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燕
子,你怎么了?」

  「好奇怪……我……我全身好象……好象有火在烧。」

  说着,苗雪雁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啊」的一声,随即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抱住苗雪雁,道:「那大小乌龟比你们喝的还要多,你说他们看着咱们
春光灿烂,他们受得了吗?」

  苗雪雁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在六郎耳边道:「你好坏啊!可我可不敢给他们
看!」

  六郎小声道:「他们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着,六郎拉着潘凤和苗雪雁来到床前坐下,看板凳上那赤身裸体的程千龙
兄弟俩,潘凤和苗雪雁顿时娇羞满面。

  六郎道:「你们这两个大小乌龟,真是有福气啊!都找了这么漂亮的老婆,
可惜啊!这新婚之夜,却都喝成这样,是没办法洞房了,不过没关系,这入洞房
我内行得很,一会儿,就替你们一块办了。」

  程千龙和程千虎气得脸色发青,支支吾吾的叫着,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变了形。

  六郎从兜里掏出两根细细的牛筋绳,交给苗雪雁和潘凤,说道:「去,过去
将他们的那家伙用绳子捆起来,记住要捆紧一些,别让他们舒服得射出来。」

  苗雪雁羞道:「六郎,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们做啊?我……不要!」

  六郎道:「那就麻烦凤儿代劳了,不过这件事你不干,那就陪我在这里亲热
一会儿,好好气气那两个大小乌龟。」

  潘凤倒是没有计较,反而觉得好玩,于是拿着牛筋绳去捆程千龙兄弟俩的肉
棒,六郎则抱住苗雪雁,让她面朝程千龙兄弟俩,然后开始爱抚她的全身。

  六郎那火热的双手隔着衣服抚摸着苗雪雁的胸部,而苗雪雁的两条手臂则搂
住六郎的脖颈,主动送上丁香小舌,肌肤泛起微红,高耸的双峰在六郎的抚摸下,
变换成各种形状。

  六郎亲吻着苗雪雁的玉背,双手抓着那白色的丝绸底裤,往下轻轻拉,然后
将嘴巴贴上去,吻着那雪白的玉臀。

  苗雪雁用手遮住小腹那险些露出来的春光,心中却是一阵极为爽快的感觉,
她冷笑着对程千龙道:「你果真是个缩头乌龟啊!你看你的娘子……现在,正被
人家肆意地玩弄,但你却没有办法阻止,你真让女人瞧不起你!」

  刚被潘凤用牛筋绳捆住的程千龙,脸色胀红如同猪肝,见到苗雪雁那妖艳而
动人的媚态,回想起平日在他面前那高雅端庄的苗雪雁,简直是判若两人,另他
几乎要吐出血来。

  潘凤狠狠的踢了程千虎一脚,道:「小乌龟,你给我坐好了,看我不绑死你。」

  说着,潘凤拿起牛筋绳在程千虎的龙枪上狠狠的绑了十几圈,然后又用力捆
起来。

  疼得程千虎如杀猪般哑着嗓子叫喊着。

  这时,潘凤拍了拍手,回到六郎身边坐下,而此时她体内的药力已发作。

  六郎将芙蓉纱帐放下来时,潘凤就脱下身上那件火红色的肚兜,将丰满的胸
部贴到六郎身上,娇滴滴地说道:「六郎,我不行了,快来啊!」

  在新世纪烈性进口春药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住,娇吟一声,手上
一松,那白色的丝绸底裤顿时飘落至地上。

  六郎见状汗下,心想:这美国货太厉害了。

  听着苗雪雁和潘凤的一声浪语,程千虎想到六郎马上就要占有他的老婆还有
程千龙的老婆了……

  程千虎顿时「呕」的一声,随即昏死过去了,而因为被点了穴道,身子不会
乱动,所以芙蓉纱帐内的六郎三人也没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潘凤和苗雪雁的脸上各亲一口,笑道:「不一样的香、不一
样的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这一天几乎连头发都要等白了,好在这两个小乌
龟成全了咱们。」

  烛光摇曳,只见地上散落着红色嫁衣、花绸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袜子和大
红绣鞋。

  六郎抱着苗雪雁的身子,而潘凤那滑腻的身躯则紧贴在六郎的身后,两座挺
拔的雪峰顶在六郎的背上,并摩擦着六郎,一只手则隔着裤子熟练又羞涩地抚慰
着六郎的龙枪,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吸吮着苗雪雁的舌头,手掌从她的后背滑向玉臀,触手如凝脂般滑腻。

  六郎能感觉到小腹中有团火在燃烧,而裤子慢慢撑起一顶帐篷。

  潘凤那湿热的舌头亲吻着六郎的肩膀,灵巧的手掌钻进裤子内,温柔地握住
那火热的龙枪,香舌与玉手都凑上来抚摸和舔弄着龙枪,带起六郎一阵又一阵的
酥麻快感。

  六郎周身血气翻腾,心痒难耐,伸手替苗雪雁脱去衣服,令苗雪雁彻底裸露
着身子,浮现一抹红晕,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着。

  苗雪雁娇羞难抑,双眼迷离,小嘴微微张开,腻声道:「六郎……」

  六郎伸出手握住苗雪雁那两座高耸的雪峰,触手柔软而细嫩,有股说不出的
舒服,右手则伸到她的下腹,中指探入那茂密的芳草,笑道:「燕子,我爱死你
了!」

  潘凤沿着六郎的脊背一路亲吻下来,接着脱下六郎的裤子,只见双腿间那威
武雄壮的龙枪,随即潘凤握住龙枪,将它顶在苗雪雁的大腿上,并上下滑动着。

  「嘻嘻,大嫂,你还受得了吗?」

  六郎舒服地「哼」了一声,张嘴含住苗雪雁那丰满的雪峰,舌头舔弄着玉乳
上的乳头。

  苗雪雁的一双藕臂搂着六郎的脖颈,不住地扭动着娇躯,闪躲着他的舌头和
嘴唇,吐出的气息如兰似麝。

  为了增加效果,六郎要苗雪雁摆出极为淫贱的动作。

  就见苗雪雁含羞地趴在床上,将头探出芙蓉锦帐,故意让程千龙兄弟俩看到
她即将要被干的样子。脱见程千龙正呜呜地叫着她,苗雪雁轻蔑的白了程千龙一
眼,故意说道:「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得意地将龙枪插进去,喊道:「我靠!程千龙,你的新娘子好紧啊!还
流血了呢。」

  苗雪雁「哼」了一声,媚眼如丝,望着程千龙那难过得几乎要死的样子,娇
声道:「六郎,你一定要用力啊,气死那没用的大乌龟,他真是个废物,在新婚
之夜,居然就看着新娘子被别人上,真是做乌龟的好料。」

  苗雪雁的躯体微微颤抖,蛾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丰满的胸部在六
郎的手中变换各种形状,身子渐渐化成一汪春水瘫软在六郎的怀中。

  烛光透过芙蓉纱帐,照在苗雪雁的双腿上,那光滑而洁白的肌肤细腻得犹如
象牙,令六郎心跳如鼓。

  这时,潘凤张开两条雪白的手臂,从侧面抱住六郎的腰身,头钻到他的怀里,
道:「相公,大乌龟和小乌龟在瞧我们呢。」

  苗雪雁那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浑圆的玉臀,肌肤晶莹如玉,她微微弓起腰
肢,那雪白的胴体紧贴在纱帐上,在那两双充满饥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丽绝
伦的弧线。

  程千龙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千虎的口水流出来……

  六郎捧着苗雪雁那娇嫩的美臀耕耘起来,而苗雪雁微微张开眼睛,汗水沁出
额头。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乌龟昏过去了。」

  六郎正在兴头上,道:「不用管他,先让他睡一会儿,一会儿还要让他做乌
龟呢。」

  与苗雪雁恩恩爱爱地结束后,六郎又与潘凤欢好起来。

  这时,三更天的梆子声就要敲响了,六郎便懒洋洋的推开潘凤的身体,将芙
蓉幔帐撩开,把脑袋探出来,道:「大小乌龟,你们的新娘子侍候得我好舒服。」

  见程千龙对着他吹胡子瞪眼,但程千虎却一动也不动,六郎赶紧穿上衣服,
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乌龟,你可别装睡啊。」

  就见程千虎的脑袋歪向另一边,整张脸已经是绛紫色,接着六郎探手到鼻尖
一试,发现已经没有呼吸,不由得骂道:「这小乌龟,还真让我们玩死了。」

  苗雪雁见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过来瞧,见程千虎果真断气,心想:活
该,你这小乌龟真是自作自受,谁让你偷看本姑娘,结果……

  苗雪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劲衣和两口宝剑,与潘凤穿上劲衣后,问道:
「六郎,这小乌龟已经死了,咱们该怎么办?」

  六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蛇皮袋,将程千龙和程千虎一起装进去,道:「弄走!
等到了三更天,我们马上就发信号,我的人马估计已经在程世杰府邸的后门口接
应了。」

  苗雪雁道:「上菱戏班听到信号后,冯班主就会采取行动,但愿上苍保佑他
能成功。」

  六郎道:「信号一响,咱们就奔往后门,然后直冲南城门!」

  苗雪雁还是有些担心地道:「若是冯班主他们刺杀失败,那该怎么办?」

  六郎说道:「冯班主若是失败,那就是舍身取义,我们都会记住他的,并且
要为他报仇,毕竟我手中已经有了程世杰谋反的证据。」

  苗雪雁沉痛的点着头。

  六郎三人静候着三更天的梆子声到来。

  「梆!梆!梆!」

  这时,传来告知三更天的梆子声。

  程世杰这几天都要听戏听到三更后,此时这台戏是上菱戏班的戏,而冯班主
已经做好准备,而且在他和三名心腹的戏袍内已经装满炸药,只等时机一到,就
扑上去与程世杰拼命。

  三道梆子声过后,冯班主见程世杰的侯府后院亮起信号弹,于是对三名弟子
使了个眼色。

  程世杰也听到异响,这时,闻天师跑过来道:「侯爷,在大街上发现不少可
疑的人。」

  程世杰眯着眼睛,道:「不用急,我已经下令关了四道城门,今天咱们就来
个瓮中捉鳖。」

  戏台上的冯班主见时机一到,便朝几名弟子使了一个眼色,随即他们从一旁
的刀枪架上抄起武器,便冲向台下。

  程世杰没料到刺客会混在戏班中,在吃惊的同时,身边的几名贴身护卫已经
冲上去,可冯刚班主的几个徒弟都是铁血汉子,知道自身功夫差,而为了给冯班
主争取时间,连个照面都不打,刚冲到那些侍卫近前,就引爆身上的炸弹。

  见几个弟子和程世杰的贴身护卫顿时被炸得粉碎,冯刚大喊道:「狗贼!拿
命来!」

  程世杰一声冷笑,双掌一晃迎上去,随即用「百狼朝穴」掌,唤出大批的狼
群,朝冯刚疯狂扑去。

  冯刚怒吼一声,左手掷出金环,带着锐啸风声,那金环撞向程世杰,右手的
长刀刀花暴放,如严冬飞雪般冷森森,闪动着无数晶亮银光的刀花如雪片般落下,
寒意袭骨侵肤,锐气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冯刚的成名绝技之一——飞
雪旋风刀。

  此时,千万颗狼头被那片片刀光斩落,而冯刚的每!刀都用上十二成的功力,
而这招「醉斩群狼」又是雪花旋风刀中的精髓,在雪花旋风刀的刀网下,一重又
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风雪般罩住程世杰?

  程世杰使用七星战甲小心翼翼的防御同时,心想:一个戏子居然如此厉害?

  这时,冯刚使出的雪花旋风刀的刀网乍放突收,他以刀破棒,执意往程世杰
的身边靠近,而程世杰因为刚才目睹戏班弟子那悲烈的人肉炸弹,所以下意识的
尽量闪躲。

  闻天师是绝代高手,见程世杰遇难,哪能袖手旁观?而他的飞刀绝技独步天
下,见冯刚寸寸逼近,当即升华馗罗,双手各握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那飞刀对
着冯刚呼啸而出,冯刚竟不予理睬,一味拉近与程世杰的距离。

  这时,闻天师使出的飞刀卸下冯刚的一条左臂,顿时血花飞溅,喷了在旁边
的程世杰一身鲜血。

  冯刚失去一臂后,攻势依然不减,双目满布血丝,全身染着鲜血,狠狠地瞪
着程世杰,叫道:「奸贼!受命来吧!」

  冯刚的神情骇人至极,仿佛一头要吃人的野兽般,随即「轰!」

  的一声巨响,就见全身覆满炸药的冯刚在程世杰身边爆炸了。

  闻天师顿时大惊失色,叫道:「侯爷小心!」

  半晌,程世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骂道:「幸好我的七星战甲厉
害,否则一定被炸得粉碎!来人啊,将所有的戏班子抓起来。并马上封锁四道城
门,给我全力缉拿乱党。」

  六郎扛着程千龙兄弟俩,与苗雪雁和潘凤直奔后门,半路上听到接连的爆炸
声,内心皆默默祈祷,希望冯班主能够手刃程世杰,可当发现侯府的侍卫有条不
紊地布置罗网时,三人顿时明白玛班主肯定失败了。

  六郎说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时间一长,就会被发现是我们所为,到时
想走就难了。」

  潘凤两女连忙加快脚步,只见前面就是侯府的后院墙,有一排盔明甲亮的侍
卫拦住道路,道:「什么人?都站住!」

  六郎骂道:「我是钦差大人,刺客都跑了,还不赶紧追!」

  说着,六郎扛着装程千龙兄弟俩的蛇皮袋,直闯过去,还没等那些人回过来,
六郎已经跳上院墙。

  潘凤焦急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这个笨婆娘,这时还给我找麻烦。

  当六郎正要下去助潘凤一臂之力时,苗雪雁已经提着潘凤跃上来。

  那些侍卫喊道:「这不是公主和大少夫人吗?不对,不好了!公主和大少夫
人逃跑了!」

  这时,那些侍卫顿时乱了起来,六郎见状赶紧拉着潘凤两人逃出去。

  然而当离开侯府时,却迎面遇到大批的巡逻队伍,六郎道:「奶奶的,我们
躲不了了,那就大开杀戒吧!」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22 23: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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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第一章、杀出太原

  六郎挥舞着装有程千龙兄弟俩的蛇皮袋,将他们当成兵器,朝着围着他们的
士兵一阵乱砸,而苗雪雁和潘凤则挥舞着宝剑断后。

  六郎三人拼力厮杀,眼看着士兵一个个倒下,可却始终杀不出一条血路。正
当六郎正在着急时,突然听到有人高声喝道:「六郎不要害怕,我们来救你了!」

  只见白云妃姐妹俩率领大队人马冲过来,一下子冲散士兵,接着白云妃来到
六郎面前,将已准备好的三匹马交给六郎三人,道:「六郎,张光北和李同顺大
人已经在南城门等我们了!大嫂、紫若儿还有张慧清和几位天山御剑则带领一百
名精兵去大牢营救铁将军父女,我们和他们约好在南城门口集合。」

  六郎道:「好极了,事不宜迟,大家快杀往南门。」

  六郎带领众人沿着侯府后面的大街来到西门大街,就见万马堂的三百多名弟
子在马堂主的率领下,正与程世杰的人马展开浴血奋战,而他们的任务就是让西
门大街能保持畅通。

  虽然马堂主并没有收到苗雪雁的消息,但马堂主还是遵守诺言,在见到侯府
发出信号时,就带领万马堂的弟子拦截欲往太原侯府的士兵,然后见到张慧清和
几位天山御剑与程世杰的追兵打在一起,双方便在打声招呼后,便联手攻击!

  这时,六郎等人与马堂主与张慧清等人会合,随即杀往南城门,接着竟在半
路途中遇到刚从监牢杀出来的慕容飞雪等人。

  六郎顿时大喜,对紫若儿道:「我已经拿到程世杰谋反的证据,现在大家先
杀出太原,等到重整兵马后再来征讨程世杰!」

  众人闻言,努力地杀到南城门,就见张光北和李同顺正在与守城门的将领交
涉,原来南城门已经关闭,尽管张光北和李同顺一再表示他们是钦差大臣,但守
城门的将领就是不肯开门,说必须要见到太原侯的令箭。

  六郎骂道:「混账!我乃是钦差大臣,奉皇上之命前来山西,现在有要事在
身,你们还不快打开城门?」

  守城的将领道:「钦差大人莫怪,末将受太原侯的军令把守南城门,如果没
有太原侯的令箭,恕不能打开城门。」

  六郎回头,见程世杰的兵马已经要追上,而慕容飞雪和紫若儿等人正在拼死
抵抗,奈何追兵太多,恐怕他们坚持不了太久,可若是贸然冲上去,万一无法在
短时间内攻占城门,那问题就大了!因六郎估计程世杰已经发现他的两个儿子和
媳妇不见,很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

  正当六郎焦急不已时,就见有个女子骑着一匹桃红色的马冲过来,随即从腰
间拿出一个物品,喊道:「云将军,这是侯爷的令箭,你速速打开城门。」

  六郎见来人是苏姬,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惭愧,想到他不辞而别,显然辜负
苏姬对他的一片真心,说道:「苏姬,你……」

  苏姬凄然一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大人,城门一开,你们就
快走吧!」

  六郎指挥众人出城后,转身对苏姬道:「一起走!」

  苏姬摇头道:「我与程世杰还有一些事情要了结,你先走,我随后会跟上。」

  六郎不放心苏姬,将装着程千龙兄弟俩的袋子交给苗雪雁,然后拿着宝剑,
便跟慕容飞雪留下断后,并要白云妃带领众人朝龙门山撤退。

  当程世杰率兵追到城门时,看到六郎、苏姬和慕容飞雪,气道:「好小子,
老夫哪一点对不起你,你竟勾搭苏姬背叛我?」

  六郎道:「程世杰,奉皇帝命令,我来山西就是为了调查你,现在证据已经
在我手中,你还有什么好说?跟我前往瓦桥关,在皇上面前领罪吧!」

  程世杰「呸」了一声,道:「我那两个儿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六郎「哼」了一声,道:「他们自知罪孽深重,愿意跟我去皇上面前请罪。」

  程世杰气急败坏地道:「混蛋!苏姬,你竟然敢背叛我!」

  苏姬语气冰冷地说道:「侯爷,你对我宠爱有加,苏姬感恩深重,无以回报。」

  程世杰道:「那你就这样报答我吗?」

  说着,程世杰挥手道:「弓箭手!」

  六郎连忙道:「苏姬,小心啊!快跟我走!」

  苏姬并没有闪躲那些射向她的弓箭,中箭后的她表情异常悲伤,吐出一大口
鲜血,对程世杰道:「侯爷,我并没有背叛对你的感情,这条命交给你了……可
我恨你!」

  说完,苏姬就倒在马上。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就要冲上前救苏姬。

  慕容飞雪拦住六郎,道:「六郎,你要冷静啊!这位姑娘志在一死,你即使
救她,又有什么用?」

  六郎悔恨没有信任苏姬,否则她就不会以死明志,心想:恐怕在她临死之际,
内心一定充满对天底下所有男人的怨恨,唉!苏姬,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六郎叹了一口气,与慕容飞雪使出烽火雷霆阵,抵挡住飞来的箭矢,随即飞
身去抱苏姬,然后回到马上便撤退。

  六郎两人且战且逃,大约逃出三十里时,就见到前方出现她们的人马,由于
离龙门山还有一段距离,于是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苗雪雁、张慧清和几位
天山御剑便留下来断后,而由马堂主带领大家奔向龙门山。

  然而就在半路上,六郎等人与程世杰的兵马展开一场混战。由于六郎只会使
出风火雷霆诀这一招,虽然此招的威力大,但杀伤面积太小,令他只能无奈地一
次打一个,好在慕容飞雪等人剑法高超,大家便且战且退,顺利逃到龙门山。

  程世杰见状,顿时气愤不已,就要冲上前打头阵。

  这时,闻天师和韩让来到程世杰身旁,闻天师道:「侯爷,这钦差大臣好象
早就做好撤退的准备,而看他们撤退的方向应该是往巴郡去,那我们就在后面追
赶,等到了巴郡,我相信岳胜将军必会带兵拦截他们,到时我们前后夹击,一定
能成功抓住他们。」

  程世杰道:「可我那两个儿子在他们的手中。」

  闻天师道:「一旦我军行合围之势,我再与你联手救人,如果现在冒然进攻,
恐怕不利于救人。」

  程世杰闻言,只好同意闻天师的提议,便督促人马逼近六郎等人。

  六郎见程世杰的追兵有上万人,但他身边却只有千人,想要击退程世杰应该
不太可能,加上队伍中的太监和宫女拖累撤退的速度,使程世杰的追兵成功偷袭
了几次,并让六郎的人马损失了三、四成。

  六郎见这样不是办法,突然想到程千龙兄弟俩,于是连忙要苗雪雁拿来那装
着他们的蛇皮袋。当将蛇皮袋中的程千龙兄弟俩倒出来时,六郎吃了一惊,因原
本只有程千虎断气,但现在竟连程千龙也断气,只见他头上有个血洞,而且他们
浑身是血,应该是六郎在逃往城门口时,将程千龙兄弟俩当武器使用时所造成的。

  见程千龙兄弟俩已死,苗雪雁高兴不已。

  这时,六郎借着天黑抓着程千龙,并让苗雪雁抓着程千虎,然后六郎把宝剑
架在程千龙的脖子上,对着后面的追兵喊道:「你们听着,程千龙现在在我手上,
我命令你们马上停止攻击,否则我就将程千龙的脑袋砍下来!」

  六郎这一招果然管用,就见程世杰的人马顿时停止攻击,让负责断后的慕容
飞雪趁机缓了一口气,带领其他人追上六郎,突然有人喊道:「不好!」

  就见天山御剑的两个弟子像是被什么利器击中,随即瘫软在地上,胸口还流
着血。

  这时,一条黑影贴着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六郎身旁,欲抢六郎手中
的程千龙。

  六郎顿时大怒,随即一记风火雷霆诀打过去,岂料那黑影呼啸一声便躲过去,
接着手中发出十几道如闪电般的刀光。

  六郎从未见过有人能徒手发出如此逼真的飞刀,差点遭到暗算,幸好他抓着
程千龙往前挡,就听「噗!噗!」

  几声,那飞刀竟穿透程千龙的身体,却只见血洞,而不见利刃,原来那飞刀
是真气化成。

  六郎骂道:「你居然不理我说的话,想救人吗?」

  说着,六郎手起剑落,就见程千龙的人头滚落在地上。

  氟程世杰见状,「哎呀」一声,险些昏过去,而闻天师也没料到六郎竟然会
真佛的杀了程千龙。

  慕容飞雪喝道:「纳命来!」

  慕容飞雪一剑刺出,就见一道光芒如慧星贯日、金乌落地般暴绽出无数道剑
光,照亮闻天师的脸庞,这剑芒仿佛来自于无尽黑暗中的惊虹,气势强大,光华
耀眼,就仿佛是天兵神将降临般,令人心生敬畏。

  紫若儿紧随在慕容飞雪身后,持剑直逼向闻天师。

  闻天师的两名弟子见状,便持着刀枪上前助战,可他们还来不及出手,慕容
飞雪发出的那道剑光骤然炸开,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般,疯狂地袭向那两人,
挟着沛然的剑气,而且剑气所至,无物不摧,几乎要将五丈方圆内的人或物绞成
霁粉,于是闻天师的两名弟子瞬间连中数剑,双双倒在血泊中。

  闻天师只觉得剑光炫目难挡,而他的两名弟子还未出招就受万刃攻击,瞬间
血花飞溅,骨碎肉离,在慕容飞雪的剑下化成鬼魂,便怒不可遏地发出两记飞刀。

  慕容飞雪以三尺青峰剑挡住飞刀攻击时,猛然听到半空中传来一道声音:
「还我儿的性命来!」

  竟是程世杰如大鹏凌空般扑过来。

  六郎道:「狗贼,来得好,吃我一掌。」

  说着,六郎对着程世杰使出风火雷霆诀,令程世杰不敢小觑,一边使出七星
战甲防御,一边在心中咬牙切齿地道:这个小王八羔子,害死我儿子不说,还将
老夫玩弄于股掌间,我连最心爱的女人都给他了!唉!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
时,今天非要他的小命不可!

  然而跟六郎交手时,程世杰才知道,六郎虽然年纪轻轻,但那内力深不可测,
如果要想与他拼内力,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但程世杰又发现,尽管六郎内功深厚,
可好象只会使风火雷霆诀,根本不会使用宝剑,甚至只是偶尔吓唬一下对手而已,
远远不如慕容飞雪剑法的精妙,所以程世杰顿时放下心,一边跟六郎过招,I边
想着该怎么抓到六郎,好将程千虎换回来。

  韩让见程世杰与闻天师无法占上风,幸好这时太原府的骑兵赶到,韩让就要
骑兵发动冲锋。

  慕容飞雪见状,心想:若让那些骑兵冲上来,我们肯定会被冲散,一旦那样
的话,恐怕到不了龙门山,就会全军覆没了!想到这里,慕容飞雪道:「六郎!
你快带大家撤退,我来断后。」

  六郎闻言,知道慕容飞雪准备要使出「天电织网」便道:「好!大嫂,你要
小心啊!」

  说着,六郎对着程世杰使出风火雷霆诀,便趁机逃跑。

  这时,那些骑兵已经冲上来,慕容飞雪见状,先以满天飞剑逼退闻天师,接
着升华八道元神,随即掌心生出幽蓝色的闪电,那骇人的蓝色亮光迅速燃烧,形
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朝着扑过来的骑兵蔓延开,而那些蓝色的火焰将他们烤
得透不过气,那些战马甚至凌空哀叫,随即坠落在地。

  「天电织网」内发出一声惊雷,随即那些骑兵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
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俺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
上万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
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个个抱着
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程世杰一边运功抵挡攻击,一边骂道:「竟有修神界的高手!大家不要乱,
不要被幻觉吓到。」

  虽然慕容飞雪的功力不够,使出的天电织网尚不足以置人于死地,但却足以
震撼住程世杰的人马,令他们的阵型顿时大乱。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追上六郎,大家交替掩护,前方的队伍终于进入龙门山。

  等六郎来到山口时,仁堂会迎上前道:「六将军,我已经等候多时,你们放
心前进,由我来阻挡程世杰的追兵。」

  六郎道:「好!那就有劳仁将军了!」

             第二章、退守三台关

  这时,仁堂会挥着令旗,随即两旁的山腰上出现无数的弓弩手,个个手持强
弓,做好杀敌的准备。

  程世杰费了好大的劲才整顿好人马,而见六郎等人进入山谷,便大喊道:
「快追!」

  说着,程世杰率兵追上前,可才刚到山谷口,就听到一阵梆子响,接着竟是
万箭齐发,顿时程世杰的人马死伤惨重,令程世杰只能无奈地退回去。

  这时,程世杰调来弓弩手与仁堂会的人马展开激烈的拼斗,这场箭战花了将
近两炷香的时间,而仁堂会见手下伤亡惨重,加上箭弩差不多要用尽,并认为六
郎等人应该差不多快到巴郡,便命令手下开始撤退。

  六郎带领大队人马杀出重围,当来到巴郡的城门前时,就见岳胜和周全带兵
迎接六郎,然后等仁堂会的兵马也进城后,岳胜便吩咐关上城门,然后命令手下
手持长弓,以防程世杰攻城。

  虽然巴郡是由程世杰管辖,但岳胜的手下皆忠心于他,加上士兵都是听从他
的命令,所以岳胜倒是放心,可巴郡只是一个弹丸之地,要想借着这座城池坚守
住,恐怕不容易。

  这时,岳胜将内心的想法讲出来,道:「巴郡只有不足一万的兵马,若程世
杰调动他的军队前来围城,巴郡可以说是不堪一击,所以我想请六将军想个办法
解决。」

  六郎认为岳胜说的有道理,便开始与大家商议。

  仁堂会道:「我们不如放弃巴郡,然后趁程世杰的大军还没到,退守三台关
吧!」

  六郎道:「大家觉得如何?如果可行的话,我们就开始撤退。」

  慕容飞雪道:「我赞成仁堂会将军的意见,现在程世杰还没有发动在太原的
军队,但一旦他发现巴郡的人背叛他后,肯定会恼羞成怒,并随即发动军队,到
时我们想走就难了!」

  岳胜道:「如果六将军同意仁将军的建议,那我们就开始安排撤退。现在我
军有一万人,而程世杰的追兵也只有一万人,我们就在巴郡城与他干一仗,由我
来部署,而要撤退的就立即动身。」

  六郎想了想,便同意岳胜的想法,然后便去查看苏姬的伤势,发现那一箭正
中苏姬的胸口,而且在取下箭枝后,苏姬流血过多,若不是白云妃用八门续命术
护住她的心脉,恐怕她早就香消玉殒,但她现在仍昏迷不醒。

  白云妃道:「六郎,如果我们要走,恐怕不能再带着这位姑娘,她流血过多,
要是再马不停蹄地赶往三台关,恐怕半路上就会丧命。」

  六郎难过道:「都怪我当时不相信她,没有告诉她咱们的计划,更没有打算
带她走,现在总不能放下她不管啊!」

  这时,苏姬醒过来,听见六郎说话,鼻子一酸,眼泪随即掉下来,嘴唇抖了
两下,却是说不出话来。

  六郎见苏姬醒来,赶紧扶着她,道:「苏姬,都怪我不好……」

  苏姬摇了摇头,道:「你是为大局着想,我不怪你,我只恨程世杰这个人!」

  六郎叹了一口气,传令道:「坚守巴郡,誓与程世杰决战!」

  岳胜道:「六将军,这样很危险啊!巴郡乃弹丸之地,恐怕很快就会被程世
杰的兵马攻破。」

  苏姬拉着六郎的手,道:「将军,不要因为我而连累大家,那样只会让我瞧
不起你。」

  况六郎十分为难地握着苏姬的手,眼眶内盈满泪水,却没有让它轻易掉下来。

  马堂主道:「钦差大人,程世杰和万马堂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且三合会的霹
雳堂和盐帮都是他安排用来骗我们的。这一次的刺杀行动,万马堂死伤惨重,你
就允许我们留下来协助岳胜将军打程世杰吧!苏姬姑娘的安危,也交给我们负责,
我会将她和身受重伤的铁万鸣父女俩移到安全的地方。」

  六郎点了点头,道:「马堂主,那就有劳你了。」

  这时,白云妃掏出三颗六神续命丸,要马堂主每隔四个时辰给苏姬吃一颗。

  当马堂主带了几个伤员下去后,六郎挥了挥手道:「撤离巴郡!」

  六郎等人从南城门口离开,直接奔向三台关,而岳胜还派周全带两千名精兵
护送。

  六郎刚走没多久,程世杰就率兵开始攻城,随即岳胜放程世杰的军队入城,
双方便开始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天亮时程世杰才打赢,而岳胜则率领剩下的兵
马逃往三台关。

  程世杰不仅调动在太原的军队,连在洛城的十万军队也调动过来,虽然程世
杰成功占领巴郡,但据探马禀报,六郎已经到达三台关。

  程世杰顿时气得暴跳如雷,随即浩浩荡荡地率领十数万名大军追到三台关,
而这时岳胜等人也已经进入三台关,程世杰便命令大军包围住三台关,然后开始
攻城。

  幸好六郎到三台关后,就开始准备应战,虽然从巴郡带来的人马加上三台关
的人马还不到两万,但三台关的城墙高厚,易守难攻。

  程世杰的军队如发疯似的发动六次攻击,直到傍晚才结束攻城。只见城墙下
堆满尸体,鲜血染红大地。

  六郎命人清点人数,得知损失了将近三千名人马,以及在巴郡时,万马堂的
人为了掩护岳胜及其部队撤退,几乎全军覆没,连马堂主也死在程世杰手中。因
此六郎在三台关设灵棚,亲自祭奠为此牺牲的英灵。

  晚上,六郎等人齐聚一堂,商议退敌之策,但由于程世杰的兵马强大,没有
人思考出对策,最后便决定暂时守着城池,看能不能等到援兵,或者发生什么事
28情改变局势。

  然而这一等就是十天,而且程世杰非但没有退兵,反而还聚集越来越多的兵
马,将三台关围得水泄不通,但还有一个问题让六郎大伤脑筋,那就是三台关已
经没有存粮,原本粮食就已经不多,加上孟良与焦赞见军粮没了,就向百姓征粮,
结果百姓的粮食也被征得差不多,其中有个大户,因为孟良征粮时语气不好,令
大户一气之下,竟一把火烧了粮仓,令孟良气得一刀砍下那大户的脑袋。

  事后,虽然六郎气得不得了,但无法过于苛责孟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六
郎打开库房,取出金银财宝,然后向百姓高价收购粮食,才维持六、七天的生活。

  然后最后六郎已无法买到粮食,甚至已经惨到断粮三日,这令六郎烦躁不安,
于是白雪妃便陪六郎到处走走。

  这时,六郎两人见到前方街上有伤兵和难民正在扒榆树皮,甚至有人还抢起
来,就见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被人抢走榆树皮,只能趴在地上哭道:「我奶奶就
要饿死啦,你们还要抢!」

  白雪妃见状不忍,道:「六郎,包裹内还有几个面饼,就给这孩子吧!」

  说着,白雪妃走向那孩子,并递给那孩子面饼。

  那孩子顿时喜出望外,他没有穿上衣,便将面饼塞进裤裆内,哭着对六郎两
人磕头,然后爬起来便飞也似的跑走,不料有个面饼从他那破裤管中掉出来,还
被其他人看见,于是便有四、五个孩子,抢上前分着那面饼,并叫道:「他还有!」

  说着,那些人便追着那孩子。

  那孩子没有回头,拼命地向前跑,但这时却又掉出一个面饼,于是他转身去
捡,却见到有人追上来,赶紧转身又向前跑,但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那几个追上来的孩子顿时大声欢呼,随即扑向那孩子并扒掉他的裤子,当那
几个孩子离开时,面饼就全被拿走。

  那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并捡起一块石头,那几个抢面饼的孩子见状,叉着腰,
道:「你要怎么样?」

  那孩子将石头扔向那几个抢面饼的孩子,道:「奶奶!奶奶!」

  说着,那孩子跑向小山坡上的一间草棚。

  六郎见状,叹道:「雪妃,你看,那孩子没吃到饼,我们还有没有饼,再分
几个给他吧」白雪妃叹道:「已经没有了,那面饼还是大嫂舍不得吃,要我给你
拿给你吃的。」

  说着,白雪妃看着那孩子去的草棚,道:「六郎,我们去看看那孩子的奶奶。」

  这时,突然有个妇女抱着婴儿跑过来,并跪在六郎两人面前,期期艾艾地道:
「我的小孩快饿死了,可以给我一个面饼吗?」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看,道:「大娘,面饼已经没有了!」

  那妇女闻言,捡起掉落的一点饼渣,土也不吹就塞在孩子嘴里。

  六郎见状,鼻子一酸,险些落泪,道:「全都是程世杰这狗贼害的。」

  那些饥民围在六郎身旁,有I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子道:「大人,我家里的
男人都从军了,而且在守城时死在城墙上,只留下这两个苦命的娃娃!前两天,
我们还能得到点面饼吃,但现在什么都没有,听说您是钦差大臣,你要为我们做
主啊!」

  六郎难过道:「老婆婆,你不用担心,朝廷的大军马上就会赶过来,程世杰
的人马迟早会败走,你先忍一忍,我会去找东西吃,如果一找到,马上分给你们。」

  老婆子高兴地掉下眼泪,带着孩子跪下道:「钦差大人,你真是好人啊!」

  六郎苦笑着摇头。

  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道:「我爹和哥哥都从军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一个老头子道:「我家的四个儿子都从军了!乡亲啊!现在正在危难的时候,
我们一定要坚持,就算有粮食也要给士兵们吃,这样三台关才有希望,要是让程
世杰杀进来,我们就完了!」

  六郎与白雪妃相视苦笑,对那群抢面饼吃的孩子道:「大家都没有东西吃,
之后如果有粮食,大家就分着吃,不要用抢的好不好?」

  那群孩子擤了一把鼻涕,道:「姐姐你人长得漂亮,怎么就那么笨!分着吃,
不就都饿死吗?」

  白雪妃气道:「你……你怎么说出这种话?」

  六郎叹道:「雪妃,你就不要与这些孩子生气了!」

  说着,六郎带着白雪妃走上山坡上的草棚。

  在草棚内,那面饼被抢的孩子叫道:「奶奶,他们来了!」

  这时,从草棚内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哑着嗓子道:「恩人啊,老婆
子的身子不便,所以不能磕头谢谢你啊!」

  看那老太婆的眼睛似乎也不好,是侧着头在倾听六郎两人的话。

  六郎上前扶住那老太婆,道:「老人家,你连一口饼都没吃到,怎么称我们
是恩人啊?」

  那老太婆道:「有施恩之心便是恩人!小路,快给两位恩人倒碗水喝。」

  小路应了一声,便拿出一只破瓦罐,倒出半碗水,却见那水浑浊如泥,只能
窘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只剩下这些了。」

  六郎叹道:「难道就这只能这样饿死吗?」

  小路道:「有时,牛大叔会送东西给我们吃。」

  六郎问道:「谁是牛大叔?」

  那老太婆叹了一口气,说道:「牛子是小路他爹生前的挚友,是土山后面梁
家大院的看守。」

  六郎问道:「他怎么会有吃的?」

  那老太婆道:「梁家乃是本城最大的粮商,他家中当然有粮食。」

  白雪妃道:「不是每户都征收过粮食了吗?」

  那老太婆不说话,只是摇头叹息。

  六郎见状便明白,就拉着白雪妃跟那老太婆告辞,灯走到没人地方,竟亲了
白雪妃一下。

  白雪妃顿时羞道:「六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做这种事!」

  六郎笑道:「食色性也!我们都有些日子没做那种事了,雪妃,我们找个地
方亲热一会儿吧!」

  白雪妃道:「你哪里来的好兴致?现在都没有东西吃,你还有这种心思,我
真是服了你。」

  六郎道:「你没听到那老婆婆说的话吗?梁家肯定有粮食,那我们就从他身
上下手,否则全城的人就会饿死!」

  白雪妃半信半疑地道:「会有吗?即使有,你又要怎么要?总不能明目张胆
34的抢吧?」

  六郎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抢,这梁家有粮食不贡献出来,我看也不
是良民,我想装成土匪去抢他。」

  白雪妃道:「亏你想得出来,你堂堂一个钦差大臣,还要干这种勾当?」

  说话间,六郎两人来到西边城墙上,而负责守卫这里的是苗雪雁、张慧清、
张绿华和几位天山御剑。

  虽然一连好几天都饥肠辘辘,但苗雪雁仍满面英姿,而她一见到六郎和白雪
妃,便悄声道:「六郎,大家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要是明天没有粮食,
恐怕都没有力气守城了!」

  六郎道:「燕子,辛苦你们了,大家再坚持一下,我正在想办法。」

  六郎看了城墙下一眼,见程世杰的人马越来越多,而且正在制造云梯,准备
要攻城,令六郎不由得骂道:「奶奶的!」

  六郎突然看见程世杰的人马正在煮肉吃,肉香还飘过来,令六郎咽了一口口
水,道:「我就等你们煮熟后,再抢过来吃!」

  苗雪雁心中一动,道:「六郎,这想法不错,我们就将那些肉抢过来吃!」

  六郎闻言,高兴地同意苗雪雁的意见,要不是白雪妃在旁边,六郎差点要抱
着苗雪雁亲一下。

  这时,苗雪雁、张慧清和玉龙子三人跳到城墙下,然后偷偷潜伏过去,而六
郎在城墙下看得一清二楚,苗雪雁三人的身手果然敏捷,一下子就将程世杰的人
马打得落花流水,随即苗雪雁三人便拿出准备好的袋子,然后将肉块装了满满一
袋,便迅速地撤回来。

  苗雪雁三人的轻功都不错,借着城墙上的绳索爬上来,而且等程世杰的人马
追上来时,六郎就命人射箭,最后程世杰的人马只能无奈地退回去。

  苗雪雁将那肉块拿给六郎吃,而六郎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吃到肉,眼珠不由得
睁大,但他知道自己要以身作则,只能咽了一口口水,道:「燕子,数一下这边
有多少人,你就用刀将肉切成多少块……」

  苗雪雁问道:「那其他人该怎么办?」

  5六郎道:「从今天开始,大家各自想办法找食物吃。」

  孙苗雪雁应了一声,便吩咐手下将那些肉切成小块,最后每个士兵就分到如
鸡蛋般大小的肉块。

  苗雪雁用小刀插了一块肉要给六郎吃,六郎却拿给白雪妃。

  白雪妃摇了摇头,道:「我不饿!」

  六郎道:「不饿,你也要吃。」

  苗雪雁道:「白姑娘,你就吃吧,这里还有好多呢!」

  白雪妃道:「我真的不想吃。」

  说着,白雪妃背过身,甚至开始呕吐。

  六郎见状大惊,连忙询问白雪妃的情况,白雪妃却红着脸不吭声。

  苗雪雁见状走过来,对六郎小声道:「看白姑娘的情况,是不是有喜了?」

  白雪妃闻言,脸上一片羞红,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最近这两天她经常想
呕吐,也想到可能是有喜了!

  六郎听着苗雪雁说的话,又见白雪妃那害羞的模样,顿时恍然大悟,便激动
得上前抱住白雪妃,道:「真是太好了!雪妃,既然你有喜,你就更要吃一点。」

  这时,苗雪雁将肉递给白雪妃,白雪妃便红着脸,咬了一口,便将剩下的给
六郎吃。

  苗雪雁对六郎道:「六郎,这里还有肉,还要吃吗?」

  六郎说道:「你们留着自己吃吧!如果还有多的,就让伤兵多吃一点,我现
在要去想办法弄粮食。」

  说着,六郎带着白雪妃离开。

  这时,白雪妃问六郎要去哪里。

  六郎道:「咱们去梁家做客。」

  当六郎两人来到梁家的大门前时,只见宅门紧闭,于是六郎上前敲了半天门,
才有人来开门,并将六郎请进来,接着梁大户带着两个小妾出现。

  六郎仔细地观察梁大户三人的表情,心想:看起来个个细皮嫩肉,根本不像
挨过饿的样子!看来这梁大户真的藏有粮食。

  梁大户将六郎请到大厅,并吩咐下人上茶,六郎笑道:「梁大户,看茶就免
了吧!实不相瞒,我这一肚子除了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给我们弄
点吃的就行了!」

  73减7梁大户咧嘴道:「钦差大人,实不相瞒,小人已经断米将近十日,
我们全靠38从粮仓的墙缝搜出来的粮食维持生活,真的没有粮食啊!」

  六郎道:「你在说笑吧?这怎么可能难得倒你?我来找你,就是要你想办法
弄出粮食。」

  梁大户脸上堆笑道:「大人明鉴啊!我虽然做有关粮食方面的生意,可仓库
内的粮食早就全捐给孟良将军了,不信你问她们。」

  这时,梁大户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开始叽叽喳喳地诉苦,但六郎一个字也
听不进去,摆手道:「实话告诉你,近日非常缺粮食,就连本大人也没东西吃,
而且一旦让守城的士兵饿急了,他们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到时恐怕连我也控
制不住他们!我有听到那些士兵私底下议论要来你家抢食物,还说要是抢不到吃
的,就把你家中的女人全煮来吃。」

  说完,六郎就将窃听器偷偷安装在桌子下。

  梁大户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跪在地上,道:「钦差大人啊,这不是要我的命
吗?我们家真的没有食物了,你要是想要金银,我倒是可以给你,可真的没有粮
食啊!」

  六郎道:「可那些兵并不相信,而且本大人也怀疑你是否在说谎。对了!这
几天,我连觉都睡得不安稳,要不在这里找间房间睡一晚,等到了明天,我再查
清楚。」

  梁大户的眼珠子转了转,也搞不懂六郎的想法,只能亲自帮六郎安排一间僻
静的小院。

  等仆人退下后,白雪妃问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有必要特地跑来这里睡
觉吗?」

  六郎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窃听器,道:「雪妃,你尽管放心,你这么辛苦
为我怀个儿子,我怎么忍心让你饿到!你再等一下,那个梁大户马上就会送佳肴
来了!」

  白雪妃惊讶道:「不会吧,他真的会这样做吗?」

  六郎将窃听器拿给白雪妃,并要她戴上,道:「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白雪妃戴上后,惊讶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六郎,我竟听到梁大户在说话。」

  就听窃听器传来梁大户和他的两个小妾对话声。

  梁大户说道:「姑奶奶们啊!这可如何是好?这钦差大人万一说的是真的,
我们可就惨了,那姓陈的不是被孟良砍了吗?我真担心他们会对我们下手。」

  小妾说道:「老爷,我们凭什么给他们东西,还有没有王法啊?」

  小小妾说道:「姐姐,现在城中已经断粮多日,一但那些士兵饿疯了,哪还
会管什么王法!我看那钦差大人话中有话,虽然我们将私藏的粮食捐出来也不够
全城的人吃一天,可应该能够让那大人和他的手下吃饱。我们要快点做出决定,
总不能为了粮食而失去性命吧!」

  梁大户叹道:「可我已经告诉他,家中已经没有粮食,若是马上改口,恐怕
他会生气,甚至要了我们一家的命。」

  小小妾道:「老爷,当官的从来不打送礼的。你想想,他只带一个人来,看
来就是想先礼后兵,今天你要是不让他填饱肚子,才会得罪他。你不是说没有粮
食吗?等一会儿,你用老母鸡炖鸡汤过去……」

  梁大户道:「你现在有身孕,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那只母鸡可是咱家最后
一只带荤腥的东西。」

  小妾尖声道:「老爷,你对妹妹可真用心,但都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你就
不要在乎那只鸡了!妹妹说得对,现在必须买通那位钦差大人,让他来保护我们!」

  小小妾说道:「是啊,老爷,我有馒馒吃就很满足了!现在城中有多少人,
连树皮都吃不到呢!」

  梁大户叹了一口气,道:「只能如此了!」

  白雪妃闻言,高兴道:「六郎,你真厉害,但你怎么知道他家有东西吃呢?」

  六郎道:「他们一家红光满面,哪像挨饿的样子,所以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满
的口风吓他,他是个聪明人,自然想到来贿赂我。」

  白雪妃道:「可那毕竟是他要给他那怀孕的小妾吃的……」

  六郎搂着白雪妃,道:「雪妃,你就不要在乎这种事了!我总不能让你饿肚
子啊!」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梁大户的小小妾端着鸡汤走进来,然后将
犯鸡汤放到桌上,柔声说道:「大人,这是刚炖好的鸡汤,听大人还饿着肚子,
你就快吃吧。」

  I六郎故作惊讶道:「不是说,府中早就断粮了吗?」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现在有身孕,所以我家老爷偷偷养一只母
鸡,每日产蛋,用来滋补妾身的身子,请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了,这样你今后岂不是没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现在有人要攻打三台关,人人都应该要出一分力!所以没吃鸡
蛋也没关系,而且大人有了精神,才能率领我们保卫三台关啊!」

  六郎道:「说得好,那我就不客气,要不你也留下来一起吃。」

  说着,六郎看了小小妾那微微挺起的肚紫衣眼,又看了看她那清秀的姿容,
不由得升起一股欲火。

  小小妾哪里知道六郎已经看上她,便笑盈盈的告退。

  六郎搂着白雪妃坐到桌前,两人闻着香喷喷的鸡汤,白雪妃竟还有点舍不得
吃,最后六郎再三相劝,白雪妃才喝了两碗鸡汤,顿时才来了精神,可马上又跑
到角落处呕吐。

  六郎知道白雪妃那是怀孕的反应,便没有放在心上,然后劝白雪妃再吃一点。

  白雪妃娇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六郎舍不得全吃完,在吃了几块肉,又喝了一碗鸡汤,顿时觉得全身充满力
气,这才道:「那这些鸡汤,明天就拿给大嫂她们喝。雪妃,我现在全身充满力
气!」

  白雪妃娇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总不会想在这里做那种事情吧?」

  六郎上前抱起白雪妃,走到床榻前,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连你为我怀
上孩子,我都不知道,今晚我要好好补偿你。」

  六郎抚摸着白雪妃,道:「雪妃,我们的儿子出生后,要叫什么名字啊?」

  白雪妃娇羞道:「你怎么就断定是儿子呢?」

  六郎掀起白雪妃的肚兜,将耳朵贴在肚子上,倾听一会儿,道:「我感觉到
他在动呢!」

             第三章、城中断粮

  白雪妃笑道:「瞎说,一个多月的身孕那会动啊?至少也要三、四个月后。」

  六郎笑道『「你居然知道这么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书上看到的,你不要笑我嘛!」

  这时,六郎的身子压向白雪妃,令白雪妃浑身一震,失声叫道:「啊!六郎,
我怀有你的骨肉,你不要这样用力啊!」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问道:「雪妃,都怪我太急了,我会小心点的。」

  六郎动作温柔地爱抚着白雪妃,随即两人的情欲被挑起。

  白雪妃双颊潮红,气喘吁吁地道:「六郎,这样好舒服啊!而且这好象是你
们杨家第一个小孩吧?」

  这时,六郎对白雪妃倾诉着甜言蜜语,双双沉浸在爱河中,这一夜注定是属
于两人的爱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窃听器时偷听到梁大户与小妾的对话,得知梁大户要
小妾去检查藏在仓库的粮食,并拿一些出来,之后几天就不要去拿了,以免会被
人怀疑。

  六郎闻言,顿时有个主意,便悄悄唤醒白雪妃,道:「雪妃,已经天亮了,
快醒来啊!」

  由于白雪妃这几天守在城墙上,昨天才有休息,所以还有些困倦,道:「六
郎,还要再睡一会儿,不行吗?」

  六郎亲了白雪妃的俏脸一下,道:「不行,还有正经事要做,给我马上起来。」

  六郎两人穿戴整齐后,先去向梁大户告辞,然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并让
白雪妃端着那鸡汤,便来到西城墙。

  西城墙的防守分作两段,苗雪雁等人负责守着前面,而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负
责守后一段。

  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已经连续击退程世杰人马的两次进攻,但慕容飞雪麾下的
三千名兵马也伤亡过半,好在临时招募千余名的青壮男子,才能坚守着西城门。

  然而众人皆是空腹作战,恐怕再过一、两天就坚持不下去了!

  一见到六郎,慕容飞雪就将这个情况反应给六郎知道。

  六郎看着那些撤退的程世杰人马,加上看到那些营帐一眼竟望不到边,猜测
程世杰应该出了他在山西的全部兵力,看来程世杰不拿到三台关势不罢休!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要尽快想出办法,如果不能填饱肚子,三台关被攻
破将是早晚的事,但与其这样饿死,还不如冲出城和程世杰拼了!」

  紫若儿道:「师姐说的对,六郎,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繁啊!」

  六郎道:「我知道,你回头先对士兵们打气,今晚我肯定让大家能吃饱。」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不是在说笑吧?有这么多人,要的粮食可不是小数
目,你可要确定大家都能吃到,军心千万不能动摇啊!」

  六郎道:「要是我办不好这件事,就让士兵们把我煮来吃了!」

  众女闻言全都笑起来。

  这时,白雪妃端着鸡汤,对慕容飞雪道:「大嫂,这是给你的。」

  慕容飞雪看了鸡汤一眼,突然捣住嘴巴,随即开始呕吐。

  慕容飞雪的这个举动,让六郎目瞪口呆,而幕容飞雪也羞得满脸通红,于是
在呕吐过后,她红着脸道:「我这两天上火,所以不想吃。」

  说完,慕容飞雪扭头走上城墙。

  白雪妃不知道慕容飞雪与六郎的私情,悄声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
样啊?」

  六郎道:「不要乱讲!」

  说着,六郎拿着鸡汤走到城墙上,来到慕容飞雪身边,见四下无人,而且他
们说的话下面的人听不到,道:「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飞雪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问了!」

  六郎道:「大嫂,看来我的努力终于让你实现了愿望。」

  慕容飞雪红着脸道:「不许瞎说,或许不是你的。」

  六郎认真道:「雪妃这两天也有这种反应,而接着就是你,所以我敢保证,
这是在七星楼时的那天晚上让你有的……」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六郎,我现在心里很混乱,你走吧,
让我好好安静一会儿,行吗?」

  六郎点头道:「大嫂,你要保重身体,那些鸡汤你多少喝一点,就算不为你?
自己,也要想想那好不容易有的孩子啊!」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然后跟六郎走回到众人身边,接着六郎将两只鸡腿分
给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吃。

  紫若儿道:「白姐姐有喜;还是留给她吃吧!」

  说着,紫若儿将鸡腿放回去。

  六郎见状,便挟了一块鸡肉给紫若儿,紫若儿吃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两口鸡
汤,顿时就有了精神,道:「六郎,你要快想办法啊!要不然这些士兵全要饿死
了!」

  慕容飞雪在六郎的劝说下,勉强吃了鸡腿,又喝了两口鸡汤,道:「六郎,
你去云妃和潘凤那里看看吧!虽然在东城门,那程世杰的人马并不多,但云妃好
像饿晕好几次了。」

  六郎闻言,要白雪妃端着剩下的鸡汤,两人便来到东城门,就见白云妃有气
无力地拿着剑在城墙上转悠,潘凤和潘豹在说话,而潘豹则捂着肚子一劲的哼哼。

  一见到六郎,白云妃迎上前,道:「六郎,我快饿死了,你快想办法啊!」

  六郎闻言,便叫白雪妃将鸡汤拿给白云妃喝。

  白云妃见鸡汤已经见底,但还有一大块鸡肉,不由得「哇!」

  的一声,就拿起那块鸡肉,然而还未吃到嘴里,皓腕就被人抓住,就见潘凤
红着脸道:「六郎,我也要吃!」

  眼看白云妃和潘凤因为鸡肉而争吵,甚至都不肯松手,六郎连忙道:「不要
争,一人一半!」

  说着,六郎上前将那鸡肉分成一半。

  白云妃和潘凤顾不了手脏,便捧着鸡肉吃起来,可那鸡肉骨多肉少,实在填
不饱肚子。

  白雪妃见状,悄悄将白云妃拉到一旁,从怀中掏出一只布包,里面是紫若儿
不吃的那只鸡腿。

  白云妃惊喜地抓起那鸡腿吃起来,几口就啃得只剩下骨头。

  白雪妃见状,笑道:「姐,看你饿成这样子,不过六郎已经想到弄粮食的办
法了。」

  白云妃嚼着鸡骨头,看着白雪妃道:「小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六郎在
一起?」

  白雪妃脸色微红,道:「是啊!」

  白云妃道:「真有你的,背着姐姐偷偷与六郎幽会,肯定是两个人相好了,
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急道:「姐,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不也是在为粮食的事情着急吗?」

  白云妃笑道:「昨天晚上,你一定将六郎侍奉得很舒服,不过你可要注意身
子,这种时候很危险的。」

  白雪妃闻言,含羞点头。

  潘凤虽然已经有吃鸡肉,但仍没有吃饱,便对六郎道:「六郎,你好坏啊,
让白姑娘先吃饱了,再拿来给我吃,都只剩下骨头了。」

  六郎认真地道:「雪妃怀上我的骨肉,我当然要让她先吃。」

  潘凤噘着小嘴,但还未说什么,潘豹就将鸡汤夺过去,拿起里面的鸡骨头大
嚼起来。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去帮你们弄点吃的。」

  六郎徒步跑到南城(战马早就被杀死,拿来煮了吃)见到岳胜、周全和仁堂
会,在鼓舞他们一番后,便说一定会想办法弄到粮食,然后就离开南城来到北城,
与孟良、焦赞见面后,六郎道:「两位将军辛苦了,尤其是孟良将军的伤势未愈,
还要跟着本大人受这种罪,真是过意不去。」

  孟良笑道:「嘿嘿,将军,冲锋陷阵再辛苦也没事,只是这两天,我饿得眼
冒金星了!」

  六郎道:「马上就帮你弄吃的来。」

  孟良搓了搓手,道:「将军,你要到哪里弄粮食?」

  六郎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现在只管给我看好城墙,另外准备好一百
个厨子,今天下午烙白面馔。焦赞,你去挑选一百名有力气的士兵,再弄十来辆
马车,跟我去弄粮食。」

  焦赞一听有粮食,顿时有了力气,道:「将军,干这种活,士兵们肯定都有
力气,可马车就没办法了,连驴车估计都没有。」

  六郎骂道:「笨蛋!难道我不知道那些马都被你们吃掉了!我是说运粮食的
车,用人拉总可以吧!」

  焦赞闻言,马上理解六郎的意思,便挑选了一百多个精壮士兵,带着十辆大
车,跟着六郎奔向梁大户的家。

  那些士兵一听到是要去弄粮食,步伐顿时快了起来,片刻就来到梁大户的家
门前。

  六郎命人上前砸门,不久,梁大户战战兢兢的打开门,一见到这么多的官兵,
顿时傻了眼。

  焦赞照六郎的吩咐,上前道:「梁大户,奉公主的手谕,我们要征召粮食,
现在轮到你家了,家中可有存粮能献上?」

  梁大户恭维地笑着道:「焦赞将军,我们家的粮食,早就在十天前全上缴了,
现在粮仓连一粒米都没有了!」

  焦赞道:「那我们必须搜一下,你在前方带路。」

  「这……」

  梁大户看了看六郎,道:「钦差大人,我们家的情况,你可是了解的啊!」

  六郎道:「我当然了解,但官府有官府的制度,你家中既然没有存粮,那还
怕他们搜吗?」

  梁大户道:「那是!那是。」

  说着,梁大户让两房小妾扶着他,便带着焦赞和士兵来到后院的粮囤。

  六郎道:「这粮囤就不用看了,我们去看看你家的仓库。」

  梁大户闻言点头,便带着六郎和焦赞来到那数十间大仓库前面,随即吩咐仆
人打开门。

  六郎和焦赞带人进来,见仓库内空空如也,果真连一粒米也没有。

  梁大户陪着笑,上前道:「大人,我没有说谎吧?」

  六郎心中有数,心想:你这个老乌龟,现在全城的人都快饿死了,你还如此
吝啬,真是无可救药!

  六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对焦赞说道:「将军,看来他家中没有存粮,咱
们交旨吧。」

  焦赞却道:「梁大户,我可是听到有人说你家中藏有粮食,而你却说没有。」

  梁大户闻言,吓得连忙跪在地上,道:「将军,我说的全是实话,你可千万
兄不要听信谗言。」

  焦赞点头道:「梁大户,这话可是你说的!欺瞒公主可是祸灭九族之罪,你
难道不怕吗?」

  梁大户的身体有些颤抖,却依然嘴硬,他认为那些粮食藏在墙缝中,除了他
和两房小妾外,没有人知道,况且墙缝十分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
「我哪敢欺骗将军啊!」

  焦赞「哼」了一声,传令道:「给我将前面那道墙推到!」

  焦赞一声令下,士兵抄起铁镐就要动手。

  梁大户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上前拦住士兵,道:「将军,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样会坏了我家的风水。」

  焦赞道:「混蛋,少要给我装蒜,本将军若是不知道这里藏有粮食,又岂会
来找你要?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敢狡辩,难道不知道你们早已大祸临头了吗?」

  这时,几个力大的士兵已经撬开墙壁,而那道墙乃是由木板钉成,被弄了一
道缺口后,那堆积的如小山般的粮食就露了出来。

  焦赞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果真在糊弄本将军,其罪当诛!来人,将梁大
户全家绑了,全部斩首示众。」

  梁大户顿时瘫软在地上,小妾则吓得花容失色,泣不成声,小小妾也面露惊
慌,扑通跪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我昨日送鸡汤的分上,求你开恩啊!
都是我家老爷不好,但可怜我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你就发发慈悲吧!」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他这是舍命不舍财,你们真是糊涂啊!自以为藏着
这些粮食可以多活一些日子,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饿死了,谁来保卫三台关?程
世杰的人马若是今天冲进来,你们就都活不到明天,你们应该将粮食献出来,咱
们齐心打退程世杰的人马,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着眼泪说道:「妾身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家老爷老糊涂了,
大人,求求你了。」

  看那小小妾楚楚可怜的样子,六郎心想:哼!梁大户,谁叫你心眼坏,恐怕
全城的人早就恨死你了!现在把你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你赎罪吧!

  六郎命令士兵将白面和大米装在车上,然后对焦赞道:「这些粮食马上运到
58孟良将军那里,并烙成白面馒,等我回去后再分配给众人。」

  焦赞领命。

  士兵们在将装满粮食的十辆大车拉走后,六郎来到梁大户的房内,见焦赞正
在审问梁大户。

  梁大户哭丧着脸,和两房小妾跪在那里听候发落。

  六郎对梁大户道:「公主得知后十分气恼,命令我们将你们全家凌迟处死。」

  梁大户闻言,随即昏死过去,六郎便命令仆人带他下去看大夫,回头再听候
发落。

  梁大户的两个小妾不知道六郎想怎么样,而小小妾比较有心眼,看着六郎那
色眯眯的样子,心想:生杀大权在他手中,我要是太逞强,势必保不住腹中的骨
肉,要是献身给他,能换来全家平安,这也值得了!

  由于梁大户已年过半百,行房的能力甚差,两个小妾正是妙龄,对于欲望当
然也有渴望,而且看六郎英俊潇洒,若是能促成这好事,对她们来说也不算是吃
小小妾便悄悄使了一个眼色给小妾,最后两人的想法达成一致,于是等六郎回过
身时,两名小妾便哭着扑向六郎,小小妾抱着六郎的大腿,而小妾则抓着六郎的
脚踝。

  「大人开恩啊!看在我们无知的分上,就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做牛做马,
来报答大人。」

  六郎眼睛贼,已经看出两个小妾的想法,于是说道:「我跟你们非亲非故的,
如果为你们做担保,可有什么好处?」

  小妾娇羞道:「大人想要什么?」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见你生得貌美,就动了爱慕之心,可又怕你不同意,
说我仗势欺人,你看……」

  小妾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道:「将军英雄盖世,如果我能得到你的宠爱,真
是受宠若惊,可我已经嫁人,不能做那种事啊!」

  六郎早已经忍不住,看着小妾那娇滴滴的样子,骂道:「老子就是要你,管
不了那么多了!」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小妾,便走向床榻。

  六郎回过头,又对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准备以身赎罪啊?」

  小小妾娇羞道:「妾身嫁到梁家四年才怀上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们母
子的性命……妾身愿意侍奉大人。」

  说罢,小小妾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这时,六郎将小妾扔在床上,看了看她的面容,那白皙的嫩脸,流露出一股
温婉贤淑的气质,身躯修长匀称,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书卷气质,亦是名
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地慢慢解开衣裳。

  六郎双目圆睁,注视着小妾的每一个动作。当小妾的裙裳尽褪时,就见那有
如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双腿暴露在六郎面前……

  六郎刚想上前,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相公,你怎么还没走?」

  六郎一听是白雪妃的声音,赶紧穿上裤子走出来,见道白雪妃,问道:「雪
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皱眉道:「姐姐都饿晕过去了,我心里着急嘛!」

  六郎拉住白雪妃的手,道:「粮食已经到手了,咱们走吧!」

  说着,六郎两人跑去找孟良。

  这时,孟良指挥着厨师们和面、烙饼,仅眨眼时间,如山般的烙饼就堆了起
六郎指挥着众人将这些烙饼分成五份,每部的每个士兵可分到两张烙饼,而还有
一份则是发给城中的饥民。

  在忙完后,六郎便拿着一张烙饼吃起来,却见焦赞拿着五张烙饼吃起来,于
是六郎走上前夺走两张烙饼,然后分给伤兵吃,令那些伤兵感激得热泪盈眶,还
夸六郎是个青天大老爷,令六郎蛮高兴的。

  士兵们终于吃到烙饼,虽然只有两份烙饼,但一个烙饼可以可以填饱肚子,
而另一个则可以当后两天的干粮,于是军心自然受到鼓舞,并稳定下来。

  日落时分,突然听到西城外传来阵阵喊杀声,六郎连忙指挥大家各就各位,
他则亲自上场督战。

  六郎登上城头远眺,只见城下一片狼借,折断的云梯、兵器、石头、尸体布
满空地,而程世杰的人马正将尸体和损坏的云梯往后搬。

  六郎问慕容飞雪:「大嫂,程世杰又来攻城了?」

  慕容飞雪道:「好象只是试探性的进攻,但刚才敌军竟戴上藤条编制成的斗
笠,让我们的乱石打狗方法险些失效,令不好人攻到城墙上,好在我们刚填饱肚
子,便击退了那些人。」

  六郎看着撤退的程世杰的人马,道:「程世杰可能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他不
就是想效仿诸葛武侯的藤甲兵吗?大嫂你看,程世杰的人马还去捡那些掉落在地
的藤条斗笠,而且在那远处的山坡下,他们正在砍柳条和红荆,看来程世杰明天
要大规模的攻城了!」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道:「六郎,你可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压制敌人的攻势?」

  六郎说道:「程世杰用藤甲兵,那我就用火烧!传令!将城中的灯油全拿过
来。」

  六郎认为明天早上程世杰有可能会在西城展开激烈的攻势,于是他赶紧调集
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名兵力,六郎又让白雪妃、焦赞和仁堂会各率领一千人
过来支援。

  白雪妃带领人马与苗雪雁会合,焦赞和仁堂会的兵马则与慕容飞雪会合。

  这时仁堂会来找六郎。

  六郎问仁堂会:「有何事?」

  仁堂会从怀中掏出两张图纸,并交给六郎。

  六郎展开图纸,就见上面画的是一种长杆钩镰枪,还有一个带柄铅丝笼子。

  六郎问道:「这是什么?」

  仁堂会道:「程世杰的人马会戴着斗笠攻上城头,而且今日不过只是在演练,
明日定会大举进攻,我琢磨许久,认为或许这个办法能挡住进攻。」

  六郎仔细地看着那两张草图,道:「怎么做?」

  仁堂会道:「藤甲兵攻城时得靠云梯,所以我们等他们快爬上城头时,就用
钩镰枪钩住云梯后推开五尺,让他们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后用长柄铅笼装火
炭、硫磺之类的东西,往云梯上一放,由于斗笠和藤甲都极容易着火,到时肯定
能成功。」

  六郎道:「妙计!其实我也想到火攻,并且收集全城的灯油,只是一时还想
不到好办法,那就照仁将军的想法去做,我们肯定能破坏程世杰的计划!你马上
带领一批人马按照图纸制作武器,务必在天亮前,将这些武器全运到西城墙上。」

  仁堂会领命,随即带领人马下去布置。

            第四章、身怀有喜的女人

  六郎登上城墙,来到城楼内,见慕容飞雪脱掉盔甲,正在用湿毛巾擦拭着脖
项,见四周无人,六郎上前抢走毛巾,便帮慕容飞雪擦拭。

  慕容飞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六郎,你现在是三军主帅,怎么能做这种
事情?」

  六郎小声道:「大嫂不要声张,我是来看你和我的宝宝。」

  慕容飞雪闻言,脸上浮现一抹红晕,道:「不许胡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可
没脸活在人世了!」

  六郎厚着脸皮,撩起慕容飞雪那雪白的中衣,将耳朵贴在肚皮上,想要倾听
宝宝的动静。

  这时,紫若儿闯进来,见六郎将耳朵放在慕容飞雪的肚子上,笑道:「六郎,
你真不知羞,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你可怎么办?」

  六郎道:「除了你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有谁敢闯进来?若儿,这些天没时间
和你亲热,是不是想我了!」

  紫若儿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望着城楼下那一望无际的营帐,道:「想到
杀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却无法报仇,我就感到难过。六郎,虽然你又弄到一些粮
3食,但也只能吃到明天,那之后该怎么办?难道朝廷不知道我们这边发生的事?」

  六郎皱眉道:「瓦桥关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边的情况,但要派救兵来,还需
要攻下飞虎城和卧牛关,这实在很不容易啊!」

  紫若儿一脸忧伤,看着敌营的灯火,道:「难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都无法
报吗?」

  六郎搂着紫若儿,坐在铺在地上的席子,说:「我们必须要沉住气,现在还
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等明天击退程世杰的攻击后,到了晚上,
我们就放弃三台关,转战解塘关。寇准应该已经知道这里的情况,而我之所以要
在这里拖延时间,就是要让寇准充分做好准备。若儿……我答应你,我必定会手
刃程世杰,替你和燕子报血海深仇。这程世杰实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属害,我们
不能太急躁啊!」

  慕容飞雪劝道:「若儿,六郎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别看程世
杰的兵多,未必能胜过我们。等到了明天,我们要打击他的士气,然后退守到解
塘关,我们现在没得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自己,不过这一战,我们虽然没有
杀死程世杰,不过却杀掉他的两个儿子,也算是间接替你报了父仇。」

  紫若儿闻言终于笑了出来,道:「六郎,多亏你捉到程世杰的儿子,尽管已
经死了,可也让我出了一口怨气,我还整整鞭尸一天,都把他打烂了,后来那些
烂肉全让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儿竟这么狠毒!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

  紫若儿微笑道:「六郎,多亏你了。」

  六郎道:「那你表示一下谢意吧!」

  说着,六郎吻着紫若儿。

  这时,紫若儿竟挣脱六郎的怀抱,六郎在惊讶之际,紫若儿跑到城楼外,扭
头说道:「六郎,师姐都为你有了身孕,但都不见你来安慰,然而这个地方实在
不安全,我就在外面替你们把风,你们赶紧说些悄悄话吧!」

  六郎有心想留住紫若儿,但紫若儿已经离开,六郎只好回过身,抱着慕容飞
雪,仔细地看着她那绝美的容颜。

  慕容飞雪的美丽是那种优雅而动人的脱俗之美,不像紫若儿的秀丽可人、天
5真无瑕,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的气质。冗慕容飞雪温柔恬静,举
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具有妩媚的魅力,令六郎越看越爱,轻声唤道:「大嫂!」

  慕容飞雪应了一声,却红霞飞上脸颊,道:「六郎!」

  六郎搂着慕容飞雪那纤细的腰肢,手指拂过那光滑的皮肤,而那微微隆起的
肚子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飞雪微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六郎怀中,那双微闭且流露出无限深情的
双眸更是让六郎心动。

  六郎心神一荡,俯下身,吻着慕容飞雪那柔滑的嘴唇,说道:「大嫂,我终
于如愿以偿地让你怀有我的孩子,但我还要你今生今世永远爱着我。」

  慕容飞雪小声道:「六郎,我腹中的宝宝是上苍给我的最大恩惠。他是你的,
而我也是你的,可我担心回到瓦桥关后……」

  六郎柔声问:「你担心什么?」

  慕容飞雪叹道:「我担心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对不起你大哥,更不
想失去你,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样……」

  六郎心想:金沙滩的历史会不会重演?真要是那样,杨家一门男儿尽损,大
嫂就不用再担心这种事了,可这些话不能说出来。虽然我并没有期待大哥、二哥
他们战死沙场,但我也不希望大嫂回到瓦桥关后,要跟大哥在一起,那种滋味程
千龙兄弟俩曾在我面前尝过,那一定很难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

  慕容飞雪闭着眼睛,问道。

  六郎吻了慕容飞雪的嘴唇一下,道:「我在想,我要让你成为真正属于我的
女人。」

  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为
我而和你大哥骨肉相残,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我宁愿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飞雪稍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干嘛这样说?」

  六郎道:「放心,我不会做那种事!你我之间的事情,上苍自有安排,只是
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慕容飞雪只当六郎在胡说八道,也没往心里去,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绕住六
郎的脖子。

  六郎的嘴巴贴上慕容飞雪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嗯」了一声,那绝色娇靥不由得浮现红晕。

  六郎轻笑一声,吻上慕容飞雪的脖子,同时双手快速地替慕容飞雪宽衣解带,
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软娇嫩的雪白身体便暴露在六郎眼前,接着六郎抚摸着那
对坚挺的玉乳,然后将他那火烫的身躯压在慕容飞雪那些许冰凉的小腹上,望着
慕容飞雪那羞花闭月的天姿国色,六郎的体内涌起一股冲动。

  六郎动作轻柔地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爱着这个本不属于他,却让他魂牵梦
萦的女人,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那玉颊潮
红,玉腿紧紧地盘在六郎身上。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非常时期,非常情动!

  远处的敌营,程世杰的人马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攻城的武器,而劳累一天的
守城士兵则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打瞌睡,而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内却
是春意盎然,柔情万千。

  在恩爱过后,慕容飞雪佣懒地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抱着慕容飞雪,
见白日时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英雄,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
丽人,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爱恋不已。

  「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

  第二日,当晨光照进来时,六郎与慕容飞雪一起醒来,只听敌营传来阵阵的
锣鼓声,两人便赶紧穿好衣服走出来。

  当六郎与慕容飞雪来到城墙上时,只见程世杰那边竟有数万名大军的梯形队
伍,而且后方还有大约一万名骑兵,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军队,而前面的冲
锋队已经做好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程世杰又要攻城了!」

  慕容飞雪焦急的说道,随即开始组织人马,而仁堂会这时也赶到,他的手下
早已经按部就位。

  见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冲到城下,六郎道:「这程世杰一下子派出这么多兵,
难道非要取下二一台关吗?仁将军,武器准备的如何?」

  仁堂会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攻上来!」

  说着,仁堂会命令士兵将那烧得火红的炭火装满铁笼,而数百把巨型钩镰枪
也已经备好。

  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在城下做好攻城准备,随即程世杰一声令下,就见上万名
士兵吆喝着冲上前,将百余架云梯搭在城头上,随即士兵们向上爬。

  慕容飞雪令道:「放擂石!」

  城上的守兵闻言,便开始扔起石头,令程世杰的人马纷纷坠在地上,然而中
路一队早有准备,各自戴上藤条所编制的斗笠,然后冒死冲上来,只见当先一人
手执着大刀,爬上城头,转眼便砍倒三名守军。

  慕容飞雪叫道:「六郎,莫慌,让我来解决他们!」

  说着,慕容飞雪持剑冲上前。

  这时,程世杰的人马已经有七、八个人攻上城头,令后面的军队大受鼓舞,
便呼喝着爬上来。

  此时,慕容飞雪来到他们面前,一剑就刺死一人,然后飞腿踢处就有一人摔
下城。

  那手持大刀的人见慕容飞雪英姿剽悍,道:「受死!」

  说着,那人手持着大刀欲砍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怒道:「是你会死,而不是我!」

  说着,慕容飞雪使出「犀牛望月」长剑直刺入那人的心窝,然后长剑顺势往
下,就见那人被劈成两半坠落至城墙下。

  六郎和紫若儿见状,便手持着长剑过来帮忙慕容飞雪。

  这时,八名攻上城的将领无一生还,而守军看得清清楚楚,高声叫喊:「再
上!」

  一时之间,投石如雨。

  六郎跃上箭垛,持剑来回奔走,左右开弓打倒不少程世杰的人马,如有攻上
城墙的就一剑刺死,竟守住数几丈长城墙,甚至压制住程世杰大军的攻势。

  然而程世杰大军仰仗人多,随即开始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击,只见突然涌出
大量身穿藤甲的冲锋兵,他们不但头上带着藤甲斗笠,就连身上也被藤甲保护得
密不透风,即使石头砸上去、刀枪砍上去也毫不畏惧。

  眼见程世杰那上千名的大军即将攻上城头,六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已经应
接不暇。冗这时,仁堂会喝令:「放!」

  顿时灯油如注地朝下泼,同时城墙上伸出几百把钩镰枪钩住云梯,并推开云
梯,令在云梯上的冲锋兵正自惊愕,却已经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浑身还被
淋灯油,突然城墙上又伸出许多火笼,并往云梯上一搁,火笼一转,便掉出硫磺
和木炭,使云梯顿时成为火梯。

  在云梯上端的士兵下不去,而且斗笠和藤甲都着火,只好纷纷往下跳,片刻,
百十架云梯几乎被烧得精光,而藤甲兵损伤数千,城墙下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看着程世杰的大军退走,六郎吁出一口气。

  这时,传令兵将城中的将领聚集在六郎跟前。

  六郎说道:「现在程世杰的人马大伤元气并退走,所以我决定在今晚突围,
然后退守到解塘关,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闻言,皆同意六郎的想法。

  仁堂会站出来道:「将军,程世杰现在恐怕对你恨之入骨,刚才我偷偷观察
敌阵,看到他们运来数十门火炮,我们要放弃三台关,改守解塘关是可以,但程
世杰务必会穷追不舍,三台关能够防御上百门火炮的轰炸吗?」

  慕容飞雪道:「六郎,仁将军说得对,退守解塘关后,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
根本就无法解决困境。」

  六郎点头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够打通解塘关到瓦桥关这条路,我们被
动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但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关。」

  仁堂会拱手请命:「末将愿意断后,一旦我们杀出重围,程世杰势必会派大
队骑兵追击,三台关往东三十里有座三风坡,那里地势险要,末将愿意带领弓弯
手和钩镰枪大军,在哪里阻击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仁将军了。」

  随后,六郎传令将所有的弓箭留给仁堂会,并将另一张烙饼在出发前吃掉,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就等着日落行动。

  等到天黑后,六郎清点人马,发现总共有八千六百人。

  六郎让慕容飞雪、苗雪雁、紫若儿带领一千名精兵开路,他和白云妃、白雪
妃带领一千名精兵断后,岳胜则负责统帅中军,大军悄悄来到东城门口,趁着天
黑时杀出城。

  我在东门外,程世杰的人马只有两万名,而且一点准备也没有,很快六郎就
率78领众人冲入敌营,并在一番恶战后,慕容飞雪率领的队伍便强行打开一道
口子,而等程世杰的援兵感到时,六郎早已带领人马杀出重围。

  程世杰顿时大怒,一边派出骑兵追赶六郎众人,一边与闻天师商议对策。

  程世杰问道:「军师,这小子居然向东面突围,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莫非解塘关的人也会背叛我?」

  闻天师道:「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真是低估他了!想不到他这一路
上竟做这么多的事情。」

  程世杰咬牙切齿地道:「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相信他,结
果赔上我两个儿子的命!他若是能逃到解塘关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服那些
关隘的将领!马上调集大军围困解塘关,现在有一百门火炮已经到位,我势必会
踏平解塘关,将杨六郎生擒活抓,然后将他扒皮抽筋,这才解我心头之恨啊!」

  追击六郎的骑兵,在半路上就受到仁堂会人马的阻击!只见那些骑兵被乱箭
扫射,好不容易有不怕死的人冲上前,却又被钩镰枪斩断马腿,由马背上摔下来,
接着就被乱箭射死,顿时狭窄的山路都被死马和死人堆满,等到处理完这些尸体
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虽然不能追上六郎,但程世杰信心十足,命令大军火速赶往解塘关。

  六郎率领人马来到解塘关城门前时,寇准已经在城门口等候多时。

  六郎命令众人进入解塘关,但他却没进入。

  众人见状,问六郎原因。

  六郎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名大军随后就到,到时势必会将解塘关围得水泄
不通,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与他决一死战的准备。」

  众人闻言,问六郎该怎么打!

  六郎道:「解塘关的兵马和我们带来的兵马会合在一起,也不过只有两万名,
这和在三台关的情况差不多,敌众我寡,所以要想破敌,就必须智取!我已经想
好了,你们进城守着解塘关,务必在三日内要守住解塘关,我则去请一支援兵,
然后我们里应外合,打程世杰一个措手不及。」

  寇准汗道:「六将军,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山西境内的兵马全是程世杰的部
7属,你即使能请救兵也要过卧牛关和飞虎城,这两关的守将可都是程世杰的铁
杆死党,怎么可能放你过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虑了,我是要原地变出一支生力军,你们就不要多问!
反正在三天内,我会在城外发信号,一见到信号,你们就只管出城奋力杀敌,不
过你们要记住,出城杀敌时,凡是自己的队伍臂上都要缠上一条白毛巾,别到时
自己人打自己人。」

  这时,众女都想跟在六郎身边,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保护我
就够了!」

  潘凤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会不会丢下我们,然后自己逃跑啊?」

  六郎骂道:「混账话!我所有娘子都留在解塘关,我岂能置她们生死于不顾?」

  白雪妃闻言皱眉,心想:不就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吗?怎么感觉六郎说的不
只我们两个?然而白雪妃并没有多想,上前嘱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

  六郎点了点头,一只手搂着白雪妃的肩膀,另一手摸着她的肚子,道:「雪
妃,我走了之后,你千万要保重,千万不可动了胎气啊!」

  白雪妃含羞答应。

  六郎对紫若儿道:「等我招到援兵后,我会在城外发出你们师门的信号,你
要注意啊!」

  紫若儿郑重地点头表示记住了,接着六郎便辞别众人,与慕容飞雪上马,打
马扬鞭,随即两人两骑便消失在夜幕中。

  半个时辰后,程世杰的大军杀至解塘关城下,但并未急于攻城,而是等到所
有人马赶到,才将解塘关围起来。

  六郎与慕容飞雪打马扬鞭,直奔向卧牛关。

  来到卧牛关时,六郎发现这里的气氛已十分紧张,城门前的吊桥高高的悬挂
着,城墙上的士兵全副戎装,杀气腾腾的样子。

  这时,六郎举起令箭,向城墙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弟兄们,我是太原侯
帐前中军,现在有紧急军务要见秦东阳将军,烦劳通禀。」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城下静候消息,不久,就见秦东阳出现在城头上,由于六
82郎有易容,并在嘴巴上黏胡子,所以秦东阳根本认不出来,但秦东阳认识那
令箭,便连忙命令士兵打开城门,让六郎与慕容飞雪进城。

  六郎上前与秦东阳施礼。

  秦东阳问道:「不知道侯爷有什么军令要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发生叛乱,侯爷命秦将军在卧牛关调集兵
马,并随时听候调遣。」

  秦东阳点头道:「我已经有听到消息,并且在数天前就接到侯爷的军令,如
今竟又麻烦中军大人跑一趟,不知道你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还是回去复命?」

  六郎心想:我要是马上回去,岂不是有病?想到这里,六郎板着脸道:「侯
爷还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关文书前,卧牛关必须要处于一级警戒状态,而且如果
没有侯爷的手令,严禁任何人通过卧牛关,另外侯爷还命小人就地驻扎几日,并
配合秦将军执行任务,等看到你的军队处于备战状态后,小人再回去复命。」

  秦东阳也没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虑了,我看他是被那帮小人反怕
了,但我是他的小舅子,难道我还会反他不成?不过中军大人暂住几日更好,我
将在府中设宴以款待大人。」

  六郎跟着秦东阳来到他的府邸,故地重游,令六郎无限得意,但他随即冷静
下来,毕竟待会儿见到张慧茹和兰柳时,要仔细地观察她们的表情,别被她们给
出卖。

  秦东阳带着六郎两人来到大厅后,便命令下人备上茶水。

  秦东阳道『「两位大人,请问尊姓大名?」

  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这人是我的同宗兄弟,这几日就麻烦秦将军
了!」

  秦东阳摆手道:「哪里、哪里!木大人不用客气!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这发
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叛乱的小子,现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关?」

  六郎道:「大人说的是那位钦差吧!那小子现在躲在解塘关,估计早已经吓
得不知道姓什么了,正在祈求老天保佑瓦桥关能派救兵呢!殊不知道即使瓦桥关
要派救兵,也要从秦将军这里过,然而我发现秦将军治兵有方,我看别说援兵,
就算只飞鸟也飞不过去啊!」

  秦东阳呵呵笑道:「谢谢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出现在大厅,秦东阳便介绍两位夫人给六郎,并笑
道:「木大人可婚否?」

  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张慧茹和兰柳都没有认出六郎,只见兰柳面色消沉,冷冷看着六郎和慕容飞
雪,张慧茹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热茶,道:「中军大人,你一路上辛苦了,
妾身已经吩咐厨房备好酒席,回头让我家将军好好陪你喝几杯。」

  六郎点头微笑,并用眼角余光观察张慧茹对待秦东阳的态度。

  不久,酒菜便送上桌,只见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而六郎也不客气,大吃
特吃起来,而秦东阳则与他推杯换盏,表情得非常热情。

  六郎心中好笑,心想:这家伙做了乌龟都不知道,你的两个老婆都被我上了,
居然还对我这么热情,天底下真的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杰的
小舅子,这一家人根本全是乌龟!

  这时,张慧茹过来帮六郎斟酒,六郎见她穿着一件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薄衫,
并露出雪白的肌肤,尤其那淡白色的纱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并将臀部凸显出来。

  六郎趁着秦东阳不注意时,将手放到张慧茹那挺翘的玉臀上,并抚摸一把。

  张慧茹顿时吓了一跳,壶中的酒险些洒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中军会有
这样大的胆子,感到惊讶至极,却没有声张,只能微红着脸,帮六郎斟满酒,随
即不声不响的坐到椅子上。

  六郎心想:真是个骚货,我这样调戏她,她都假装没看见,秦东阳啊秦东阳,
你不做乌龟,谁做乌龟呢?

  秦东阳根本没看到六郎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张慧茹的神色,只顾着与六郎
和慕容飞雪共饮。

  六郎喝下这杯酒后,道:「将军,小人实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东阳哈哈笑道:「中军大人多虑了,我不会打你的小报告,你只管开怀畅
饮,喝醉了也不要紧,我自会帮你们安排住处。」

  六郎道:「那真是有劳秦将军了。」

  这时,突然有人来禀报,「启禀将军,城门外又有太原侯的传令兵来到。」

  六郎心想:奶奶的,这下可麻烦了,肯定会穿帮!

  秦东阳并没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对我如此不放心,那我先去接
下他的手令,你们暂且饮酒,待会儿大家一起热闹。」

  六郎起身恭送秦东阳出去,开始琢磨等下见到程世杰的传令兵时该如何应对。

  这时,张慧茹脸上带着笑容,拿着酒壶走到六郎身边道:「大人,我来帮你
倒酒!」

  六郎一声邪笑,伸手搂着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不认识我了吗?」

  张慧茹惊呼一声,就想挣扎,而兰柳也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

  六郎见状,扯下人皮面具,道:「怎么见到本大人还不高兴呢?」

  张慧茹这才认出是六郎,她脸色惊变,道:「六爷,你……你的胆子也太大
了,居然单枪匹马来这里,你可知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屑道:「程世杰虽然兵多,但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说着,六郎将张慧茹抱到怀中,厉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有按照我的吩
咐去做?」

  张慧茹娇声道:「六爷,我可是有遵照你的吩咐去做。这些日子,我一直未
让秦东阳碰我的身子,我一直在等着、盼着六爷你回来呢!」

  兰柳噗哧一笑,走过来道:「六爷,姐姐说的倒是实话。这几天,秦东阳一
直在纠缠我,还告诉我,姐姐犯了旧病,这服药期间不能同房。」

  六郎也抱住兰柳,问道:「那他来纠缠你,你可曾答应过他?」

  兰柳苦笑道:「若是以前,我为了要报仇,也就逆来顺受;可现在有六爷为
我撑腰,我就算拼着一死,也绝不会再让秦东阳碰我。」

  六郎问道,「那你是怎么拒绝他的?」

  兰柳笑道:「我对他说,我练功时不慎走火入魔,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六郎闻言汗下,道:「我靠!这么狠啊!那么秦东阳岂不是很难受?」

  张慧茹「哼」了一声,道:「前几天,他就对我身旁的两个7鬟下手了,而
且昨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歌女,简直是气死我了。」

  六郎骂道:「他倒是懂得享受,那待会儿我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说着,六郎掀开张慧茹的纱裙,抚摸着那如羊脂白玉般修长的美腿。

  张慧茹娇羞道:「六爷,还有人在看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飞雪那略带醋意的眼神,道:「没关系,你们没看出来,她
是女扮男装吗?实话告诉你们,她也是我的相好……」

  慕容飞雪气道:「六郎,不要胡说八道。」

  六郎嘿嘿笑道:「事到如今,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待会儿秦东阳回来时,
大家就看我的眼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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