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最全] 【情天性海】(001-125)【作者:以性的名义】

0
             第51章:四人行7

  看曾眉媚色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赶紧问到:「今天要是
再搞不定,过了这个村就真没这个店了哦,昨晚这撩也撩了,裸也裸睡了,在你
弟面前你连色相都牺牲啦……」

  「哎哎,你积点口德好不好!你这色相都牺牲了是啥话呢?」

  没等我说完,曾眉媚就打断我冲我白了一眼。

  「哦哦,问题是昨晚你的裸体……真的被你弟看到了哇。」

  我故意把裸体两个字拖慢了语速。

  曾眉媚嘴角微微一翘,一脸深不可测的魅惑说到:「切,看到就看到呗,他
还没见过女人啊。」

  我靠,这不明显是在跟老子玩文字游戏嘛,你是他姐得嘛,此女人非彼女人
哈。

  「昨晚那小子怎么愣是就没有一点动静呢?」

  我继续把话题回到正事上来。

  「我想可能旅途太疲倦了吧,再说他也吃不准你老婆是不是愿意啊,当着人
爱爱,是需要一颗强大的内心滴。」

  我日,你以为人家当着你面日屄,尤其这人还包括你老婆,老子就不需要颗
大心脏了哇?

  「那你怎么确定今晚的计划就能实现呢?」

  我还是有些犯嘀咕。

  「这几天出来,他们不是天天都在爱爱嘛,我弟对你老婆的欲望你又不是没
领教,昨晚一晚搂着卉的裸身硬是没敢动,他那么年轻的身体你以为今晚还把持
得住啊,只要宁卉配合配合,再加上咱们这计划,呵呵,今晚你就等着小心肝受
刺激吧。」

  曾眉媚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那宁卉?」

  「放心吧,你老婆这么爱你,为你呀,当面牺牲点色相给我弟有啥呢。」

  曾眉媚把声音嗲高了八度,然后故意看着我,那意思是告诉我这才是牺牲色
相的正确用法。

  我靠,人都遭日了,还叫牺牲一点啊?

  白天游玩的时候我都没啥心思看风景,尽管风景里有看上去很低的天,青青
的湖与同样青青的草原,成群的牛羊,脸蛋是紫红色的少数民族妇女和寺庙里不
叫和尚叫喇嘛的和尚……一般来说,这样的美景与民族风情对有一颗拥抱大自然
的心的宁煮夫来说是无解的,但现在我的心思却像失了魂似的都放在了偷看老婆
跟她小男朋友的风景上。

  那句诗咋说来着,你在桥上看风景,有人在风景里头看桥上的你……

  是不是好句子都有顺口溜的风格,那么老子也来一句:老婆跟人谈恋爱,宁
煮夫欢天喜地把绿帽戴……

  宁卉跟曾北方依旧亲热得紧,牵手偎肩,戳脸相吻,温言软语的,恋人相算
是做足了,看得我心头阵阵的跟猫抓似的。

  我掐着时间的算是把一天快挨完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趁曾北方跟宁卉上洗手
间的功夫,曾眉媚朝我靠过身来故作神秘笑了笑,跟我耳语到:「刚才瞅机会我
跟我弟说了,以抱怨的口气说陆恭很不地道,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已经被宁卉迷
得鬼迷三窍了,我跟他说我很生你的气。」

  以曾眉媚的身份在曾北方面前数落陆恭同志对宁卉心怀不轨是这个计划的一
部分。

  「那他咋说?」

  「他说是啊,我就看姓陆的不顺眼,还说姐你什么眼光啊怎么会看上他啊。」

  姓曾的,神马叫怎么会看上我?我有那么差嘛?老子当年以无与伦比的老文
青魅力把你如花似玉的宁姐姐娶进门的时候,你小子毛都还没长全呢,要不是老
子发善心,你……你日得到铲铲个我老婆啊!

  老婆送给人家日了还被人家如此埋汰,宁煮夫就是一阵急火攻心,可委屈了,
但转念一想,唉,小忍则乱大谋,算了算了,不跟小毛孩计较,说来今晚事成不
成,不是还要指望这小子的嘛。

  「那……那你是怎么说的?」

  被刚才那一阵急的老子说话都开始打结了。

  「我说我瞎了眼呗,我真想给那姓陆的一点颜色看看!」

  神马叫瞎了眼大侠?我……好嘛我忍。

  「那他……怎么说的?」

  「他说姐需要我帮什么忙?我也老早就想给他点颜色了!」

  我继续忍。

  「那你又是怎么说的?」

  曾眉媚张开嘴正欲回答,宁卉他们回来了……

  吃完饭曾眉媚就咋呼着要回旅馆了,又说回旅馆一大晚闷着没事的让大家想
想有什么好玩的,于是我很自然滴提议打扑克,宁卉没吱声,曾北方也不好说啥。

  回旅馆的路上要路过一路边超市,曾眉媚便做出即景生情的样子说到:「唉,
光打牌没意思,陆恭,去买点酒,等会边玩边喝!输了的总要有个惩罚嘛。」

  「哦,买啥酒?啤酒?」

  由于计划之中只说买酒没说买啥酒,于是我问了句。

  「切,没情调,跟女生在一起你好意思喝啤酒啊,买红酒,两瓶哈,买最贵
的!你自个买去,我们先回旅馆了。」

  买人家店里最贵的,老子还从来没得这种购物体验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兜
里的皮包……

  刚走出几步的曾眉媚又转过头来,看得出来对喊我买最贵的有点歉意的意思,
于是对我酥酥的一笑:「亲爱的,还记得买点零食哦,话梅、土豆片、瓜子、怪
味胡豆什么的哈。」

  我靠,你有情调?红酒下怪味胡豆亏你想得出来。

  算了嘛,破费就破费了,今晚大功告成的话老子也不计较了。还好,这毕竟
只是家路边小店,没有那拉菲啥的卖了,就这样也花了俺一千多个大洋,不然老
子今晚真的要欲哭无泪了。

  回到旅馆,我张罗着把玩扑克的场合扯好,我多了个心眼还买了纸杯,是不
是纸杯喝红酒也忒有情调哈。

  曾眉媚又是一阵咋呼:「陆恭,外面耍了一天一身臭汗的,去把澡洗了来,
大家都去洗了澡了来再玩啊。」

  于是大家挨个去洗澡,这次曾大侠没喊我一起鸳鸯浴了。

  等宁卉去洗的时候,曾眉媚故意说到:「卉啊,听说我弟送了件灰常性感的
睡衣给你呢,还是那啥世界名牌哦?哦,对了,Victoria'ssecret!穿出来给我
看看!让俺也流流鼻血。」

  「死眉媚!」

  宁卉回了一句,嘴角泛起不仔细观察都看不来的笑容,犹豫片刻还是拿出了
那件原来叫Victoria'ssecret牌滴睡衣。

  「姐,」曾北方有点不乐意了,朝她姐喊了一声,然后朝我的方向使了使眼
色,那意思是宁卉穿这么暴露的出来还不便宜了我,完全把老子当个瘪三加色狼
来对待了。

  「嗯嗯,陆恭,待会人家宁卉出来你把眼睛闭着,人家可不乐意你盯着人家
女朋友看哈,你要盯着人家看看我怎么治你。」

  说完又对曾北方嬉皮笑脸到,「哎哎,你呀个大男人的也太小器了嘛,看看
也只能看看了,又能咋了,你宁姐姐还是你的宁姐姐,让姓陆的看得见摸不着,
猴急又没地去发泄你姐看了才爽呢,刚才你姐不是才告诉你我想修理修理他嘛,
你姐就想这么治治这个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家伙了,就让陆恭同志的鼻血喷涌得
凶猛些吧!」

  今早曾眉媚告诉我计划的时候是这么个脚本,但没想到此刻把这一席台词说
得如此荡气回肠的,连顿都不打一个,把曾北方跟陆恭两个大男人都说在那里一
愣一愣的。

  等大家都洗浴完毕,这房间里就霎时盛开了两朵娇艳欲滴的出水芙蓉,宁芙
蓉那身吊带我已经见识过了,红衣黑裤加蕾丝边的两件套,上身几乎半露的乳沟
将老婆本来非常饱挺的胸型衬托得跟小圆面包似的,从侧面看呈现出以乳尖为顶
点的倒翘三角形,刚刚遮过裤衩与臀部的衣脚反倒让宁卉一袭线条欣长的大腿呈
现出没穿裤衩的视角效果,让人看了难免欲念横生,想入非非。

  陆恭的眼睛顿时就直了,吞口水都来不及。

  曾芙蓉也不含糊,曾眉媚穿了件乳白带粉的无肩带睡衣,跟她白得耀眼的肤
色浑然天成。曾眉媚自然没穿文胸,汹涌的D奶在薄纱轻透里衬了个若隐若现,
如果这妮子上身朝前一挺,那圆灯似的乳头便能在里面凸显出来看得个清清楚楚。

  这身睡衣下面倒是没膝了,但里面的光景却被同样X光似的薄透出来,那双
腿之间一簇淡黑甚至从白色透明的小内内里面隔着睡衣都透显出来。

  你晓得这件睡衣有多透了吧,这下轮到曾北方的眼睛发直了。

  我跟曾北方当然也只能是一身短打扮了,我下身就穿了条宽松的半截裤,内
裤外裤二合一,我淫邪的想到时要搞啥事这样也方便快速反应,上身挂了件同样
宽松的短袖T恤。

  曾北方这小子完全故意秀身材似的穿了一套老子只在电视里面看人家跳健美
操才见过的那种汗挂,那小腹隐隐的看得出一个田字来。下身穿了条紧身短裤,
那双腿间一团凸起被明显的勾勒出来。

  我忍不住瞟了眼——这小子本钱够大哈,难怪能让我老婆为它欲仙欲死哦。

  扑克牌局开始了,两个女人嚷嚷着要打升级,据说我老婆跟曾眉媚在大学里
配对打升级打遍女生寝室大楼无敌手,吃了不知多少顿学校食堂的免费伙食以及
零食,后来有不服气的男生来挑战,结果两人也无一失手,这下免费伙食开到学
校外的小餐馆去了……

  今晚自然我跟曾眉媚打对家,宁卉跟曾北方一头。

  话说地主,拱猪,锄大帝,升级各种牌技是老子的强项,玩这个我自然轻车
熟路,这可苦了姓曾的小子,据曾眉媚掌握的情报,曾北方平时很少玩扑克,牌
技哪能跟在座的三位熟手相比。

  每一轮打完,作为惩罚输家每人得喝上小半杯我买来的红酒——这样按计划,
这酒基本上就是为曾北方准备的了。

  开始阶段因为曾北方的连累,宁卉跟他基本都是输,宁卉也连带着喝了不少
酒,一会儿我就看见老婆脸上飞起了红云,话儿也渐渐多了起来,不时开始嗔骂
她小男朋友真笨,老是打错牌。

  而曾眉媚哪能放过这样咋呼的机会,从头到尾没见她停歇过,她左边坐着我
老婆,右边她坐着她弟,就见她身躯也两边晃动着,惹得没穿文胸的两团胸乳在
睡衣里摆荡得人眼晕目眩的,这妮子眼咕噜不停四下转动着,一会偷看下宁卉的
牌,一会儿等曾北方被如何出牌思考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伸过手去捶一下曾北方的
胳膊,不忘埋汰一句快呀,人家等得花儿都谢啦神马的。

  每当曾北方打错牌了,她都要咯咯咯的发出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然后伸出
手去在人家赤裸裸的大腿上拧巴一番——我观察了,这妮子在人家大腿上拧巴的
位置是循序渐进的,明显奔向人家双腿间包裹在紧身短裤里的那团凸起去的,每
次的位置都朝前靠过去一点,最近的一次,手都落到人家大腿之间的腿缝了……

  每次曾眉媚拧人家,宁卉都没好气的要瞪曾眉媚一眼,那神情意思很明显,
是你搞吃了我老公,现在又要打我男朋友的主意了不成?

  这厢边,咱也不闲着。这边以我为基点,成了宁卉在右,曾北方在坐,因为
大家都要到桌上摸牌出牌的,胳膊小腿的不经意的都会碰一下神马的,我就故意
趁这碰的机会在老婆裸露的肌肤上磨蹭一把,就跟公车上那些蹭人家妇女身体的
色狼做的没啥区别。

  这出门几天因为只能眼巴巴干望以及几番偷老婆偷不着的状态吊起来了宁煮
夫对老婆身体的强烈的渴望,这每一跟宁卉肌肤的碰触都能让我过心的爽一把再
传达到我裤裆里,那里的小宁煮夫都能为哪怕这么一下下小小的触摸而欢呼雀跃!

  那欢呼雀跃的「雀」是真正的雀哦,俗称鸡巴……

  开始的时候,每次我这么一蹭,宁卉的都要余光跟我交流,有时候是嗔怒,
有时候是没好气,而另一边的曾北方都要横眉冷对的狠狠瞪上我一眼。

  而逐渐的,这小子因为开始阶段牌局输多了喝上几杯后,看守她女朋友的目
光也松懈下来,宁卉同样也喝点有点晕乎乎的了,这让我更加放肆,有次甚至趁
曾大侠又在拧她弟的大腿让这小子注意力分散的当儿,我也趁机故意将牌抖落一
张在地上,然后装模作样的弯下腰去捡牌,接下来你懂滴,我的手稳准狠的朝宁
卉裸露的大腿摸将过去,几乎都要摸着大腿根部老婆小内内的蕾丝边了,然后在
上面滑嫩的肌肤上好好的咸猪了一把,这时候见宁卉嘴皮咬起,轻得完全听不见
的嘤咛了一声,我以为老婆看似要发作,但没想到随着那一声嘤咛,宁卉的双腿
一夹,我的手便别夹进了老婆的小内内里,我分明感到老婆双腿之间的温热,然
后看见老婆那本来红云绯绯的小脸蛋荡起了一片更深的红!

  我靠……这一分钟我差点就泪流满面,这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老子终于算是
小小的偷了俺老婆兼人家女朋友一把……

  下面小宁煮夫又是一阵欢呼,老子霎时「雀」跃,那雀直杠杠的就硬了!

  因为我裤子穿得宽松,还没让大家看出来老子鸡巴的异动。

  接下来曾北方这小子就惨了!

  虽然这小子实在聪明,也是高智商的主,一会儿便明白了牌上的各种门道,
这样牌局输赢就渐渐扯平了,让我跟曾眉媚也喝了不少,但曾眉媚不停的偷看牌
耍赖,那酒喝得还是严重的不平衡,两瓶酒晃荡了下去要见底了,这小子跟宁卉
算起来本来就多喝了一大半,加上他还挺绅士的替宁卉喝了几杯,估计一瓶多酒
都是这小子一个人喝下去的。

  这一瓶红酒吧,按曾眉媚的计划,不足以让这小子喝醉,但已经足够让他乱
性!

  接着一付牌到了残局,该轮着曾北方出牌了,又见他汗都出来了在那里思考,
曾眉媚就大咧咧的朝她弟靠过去双手搂住曾北方的胳膊要看人家的牌,身子没有
顾忌的几乎都伏在人家身上,胸前丰满的乳房那样子都要从睡衣里面挤出来似的
挤成两个肉团紧紧贴着曾北方裸露的胳膊。

  我靠,那黏糊劲不晓得的还以为他俩才是一对!

  曾北方正欲出牌,就见曾眉媚发嗲了:「嗯嗯,姐给你看下,不对哦,出这
张好不好嘛?」

  说完挺着胸部还故意在曾北方的胳膊上蹭着。

  「哎哎,死眉媚你搞色诱啊,北方不能听你姐的哈!」

  这边宁卉知道曾眉媚又在干坏事,赶紧发话到。

  还没等曾北方反应过来,曾眉媚干脆来了个完全代劳,自己动手将曾北方的
牌出了出来,然后自己把自己的牌盖上去,又是一阵燕啼嗓的咋呼:「哈哈哈,
我们又赢了,喝酒喝酒!」

  说完手便朝曾北方的腿上拧了过去,这下,老子看清楚了,那拧的位置几乎
就在那团凸起的边上,问题是这妮子手落拧起的时候,不知道几根手指头就朝周
边的范围附带刷过去,那手指撩过的范围,那团凸起已经无法幸免,接着就看见
曾北方神情一怔,身子微微一抖,从包裹那团凸起的短裤外面都看得到的一阵跳
动,凸起的体积随之发生了明显变化!

  我操,三双眼睛的注目下,这小子居然硬了!

  被自家姐撩硬了是个神马况味,老子是无从知道了,但见曾北方的本来脸红
脖子粗的,现在外面看见的皮肤全都变成了猪肝色,而那身下支起的帐篷迟迟无
法消退……

  宁卉瞪了曾眉媚一眼,嘴里哭笑不得的嘟囔了一句:「死眉媚!」

  而曾眉媚跟没事似的,燕啼嗓仍旧喳闹个不停:「哈哈哈,好了好了,酒也
喝完了,这瘾没过够哈,咱们不打牌了,重新玩个游戏好不好!」

  这计划的第一部分看样子顺利实现了——姓曾的小子被撩硬了便是明证。下
面是计划的第二部分了,我自然故意在那里得劲的附和着:「好也好也!大侠你
又有什么馊主意啦?」

  「馊主意你个头啊!咱么玩Truthordare好不好?」

  「真心话大冒险也,偶喜欢!」

  我使劲的以赵本山的姿势把手垂直放在胸前鼓起了掌!

  宁卉脸上红云未散,依旧不说话,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我不知道曾眉
媚事前是否跟老婆打过招呼会有这么一出。

  曾北方还陷入在下面帐篷还未消退的尴尬之中,正欲开口说什么,见曾眉媚
过去伏在人家脸上啵了一口:「好了好了,你姐想玩,陪姐玩玩啦,大家都没反
对嘛。」

  曾北方朝宁卉看了一眼,见没宁卉没吱声,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接着曾眉媚开始宣布游戏规则:「等下我们四人轮流翻牌,点子最大的获得
提问权,最小就成为执行者哈。真心话和大冒险必须轮着来,比如上次做了真心
话下次就必须得选择大冒险,还有,这个游戏的规矩大家都知道了吧,不准耍赖
哈!」

  嘎嘎,这个规则让老子立马就激奋了,要是我选到曾北方的大冒险,老子是
不是可以直接就下令「操我老婆」的了?我靠,那会是神马样的情况啊?

  但曾眉媚说了,一切由她来掌控局势的发展,我按照事先的安排相机行事。

  这妮子不去当导演才是真他妈可惜了。

  第一轮翻牌开始。

  我翻到了最大的,曾眉媚翻到了最小的。于是我发话了:「大侠,这是要真
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曾眉媚神定气闲的,看着咱仨都盯着她,一脸凛然的说到:「真心话!」

  其实老子早就想到要问这妮子神马问题了,我决计来个猛的,顺便也为这场
游戏先定个调调:「好嘛,听好问题了,你什么时候……那个的?」

  「哪个呀?」

  「那个……」

  我本来想用个温和点的比如失身之类的词汇。

  没想到曾眉媚咧嘴就来了句:「你说的破处是不是啊?」

  我靠,比我还猛!「嗯嗯!」我赶紧点头。

  「十七!」

  曾眉媚干脆的回答到。

  够诚实哈,你要是说二十你这骚妮子也要有人相信哈。

  接着下一轮,结果是曾北方最大,该问宁卉。宁卉选择真心话。

  曾北方想了想,犹豫了一下,结果问了个跟我一样的问题:「宁姐,你第一
次是……是什么时候啊?」

  「二十二。」

  宁卉笑了笑,然后回答得挺大方。

  「嗯,那……那是跟谁呢?」

  没想到曾北方追问了一句。

  「我老公呗。」

  宁卉回答到,一付理所当然的神情。

  下一轮我不幸中招,提问的是居然是曾北方,我也选择真心话,接着心里打
鼓这小子要提一些神马问题来让老子尴尬。

  果不其然,这小子故意把关子卖足了,才开口问到:「请问陆恭同志,残害
过多少名妇女了?」

  「请提问者明示问题含义,要说残害,本人从未残害过任何一名妇女!」

  「好嘛,」曾北方冷笑了下,「我是问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遭了,我倒是跟宁卉一五一十的交代过我以前的
情史,但那些胡天海地的嫖娼岁月都被我省却了啊,要是加上那些欢场女子,这
数字可真就交代不清了,我一阵狠心,还是违反了规则,说出了原来跟我老婆交
代的一样的数据:「七,七八个吧。」

  「七个还是八个?请不要模糊作答!」

  「嘿嘿,」我嬉皮笑脸冲曾眉媚一乐,「加上你姐,就是八个了。」

  「去你的!」

  曾眉媚伸出手来朝我胳膊拧了下。

  接下来曾眉媚又抽到了提问者,宁卉不幸中招,不用问,这轮该宁卉大冒险
了。

  「眉媚,好姐妹,下手轻点哈。」

  宁卉没等曾眉媚开口,便自个在那里笑得花枝乱颤起来,那神情戚戚然的搞
不清事妈曾眉媚这下会搞些神马飞机的样子。

  曾眉媚的眼神突然极尽魅惑,眼光似火的直勾勾看着宁卉,然后十分温柔的
开口了:「亲,来个香吻吧。」

  「啊?」

  旁边的曾北方到失声先叫了起来,他当然明白宁卉要吻也只能吻他了,表情
便有点不自在起来,「姐,这……」

  然后见曾眉媚转过头去看了曾北方一眼,对他媚了一声:「哈,我说了要你
宁姐姐跟你吻了吗?」

  说完一手拉起了宁卉的手。

  「啊?死眉媚,你要干嘛呢?」

  这下轮到宁卉花容失色了。

  曾眉媚不由分说的轻轻揽过宁卉的腰肢,两人露出的酥胸相触,几乎能看见
四只乳房相贴产生的皮肤之间的镶嵌与凸凹状,曾眉媚的脸朝宁卉的脸贴了上去,
然后香唇微微张开,嘴里喃喃到:「亲,你忘了,大学寝室里我是怎么嘴对嘴教
你接吻的?给男人们好好看看咱的姐妹之吻。」

  「嗯嗯,」宁卉嘴皮一咬,嘤咛着,一会儿也香唇半启,如兰的口气一下子
吐在了曾眉媚迎上来的嘴唇上,「死……眉媚……」

  「哦——」曾眉媚美美的做了个深呼吸的享受状,长吁一声,「卉儿,多么
熟悉的气息。」

  说完伸出舌头在宁卉半启的双唇来回舔弄了一番,才将自己的贴了上去,主
动开始咬合与吸吮起宁卉的唇瓣来。

  「嗯嗯,」宁卉的香唇被曾眉媚吻得气息不定,看得出来一番犹豫后才真真
切切放开自己的口唇跟曾眉媚相互咬合起来……

  我靠,神马情况?

  老婆没有交代过跟曾大侠还有这么一出啊,我也是平生头一回亲眼看到女人
之间的同性之吻,此刻两朵芙蓉,两个美丽的女人,四只娇艳的唇瓣在我眼皮底
下正上演着一出如此香艳的女女之吻。

  我霎时身体僵在那儿,再一看姓曾的那小子,嘴巴都闭不拢了,下面的帐篷
老子打赌比刚才支得还高!

  人精般的曾眉媚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弟身下的帐篷,也许是觉得目的达到了,
才跟宁卉松开了相吻的嘴,然后挺得意的环视了我跟曾北方,依旧像没事的咋呼
到:「各位男同胞,吓着你们了的话请包涵哈。」

  宁卉倒是咬咬嘴皮,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伸手揩了揩嘴唇上曾眉媚留
下的唾液,然后不经意的朝我尴尬的瞟了一眼。

  我靠,这姓曾的妮子太猛了,俺老婆跟她一起混没一样在十七岁就失身,这
说明我老婆得有一颗多么强大而纯洁的内心。

  游戏继续往下。

  这次俺被老婆捉住了,也该到了大冒险时刻。

  然后宁卉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大概在想什么招。

  想了半天,想得我们都盯着她看,没想老婆一开口便是平地一声惊雷!

  我以为只有曾眉媚这妮子才会疯,现在我明白了俺老婆疯起来也是个大神。

  见宁卉对我一字一句很清楚的交代到,边说还边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陆
恭同志,过去亲一下曾北方,要嘴对嘴的那种亲哦!」

  说完还自个嘻嘻在那里抿嘴笑了起来!

  「也,你太猛了亲!这提议好!」

  这下曾眉媚不得了,那咋呼劲要把房顶盖都掀翻了。

  「我……我抗议!」

  我知道老婆能下达这个指令说明是真的玩嗨了,说明曾眉媚的计划看得出来
不仅彻底激发了曾北方的原始欲望,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幸免如此暧昧气氛
的感染。

  可是这也太为难我了嘛老婆,我不是基得嘛,这大男人的嘴对嘴的叫我如何
下得了口!

  「抗议无效!」

  宁卉跟曾眉媚异口同声的说到!

  好嘛,我忍!让老子嘴对嘴跟日了我老婆的奸夫亲嘴,我靠,老婆你是神马
想象力?这是神马样的折腾精神嘛?

  曾北方也在那里赶紧罢手推脱:「这……这……不要啊两位姐姐!」

  老子最终是闭着眼过去把这个动作完成了,第一下嘴戳上去,两个女人在旁
边喊不算,说是嘴没亲着嘴,只好来了第二下!

  接着两个女人见到两个大男人蹙眉裂嘴的一付无比痛苦样的把嘴凑在了一起,
便咯咯咯的在旁边笑翻,笑得腰杆都直不起来了。

  我靠,这小子的嘴能让我老婆吻得神魂颠倒,为嘛老子戳上去感觉就像两片
生猪肉!

  等这两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笑够了,才见曾眉媚张罗着游戏继续往下。

  但我知道,离计划最后完成,已经越来越近……

  或许刚才是酒精激发了曾北方体内更多的荷尔蒙,或许这一晚的暧昧游戏到
现在已经将这些这小子的荷尔蒙彻底点燃,曾北方现在的行为也没那么拘谨,也
开始玩得嗨了起来——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嘛。而且对我,或许是刚才老
子跟他这么基情的一吻让这小子有点真的跟我产生了点基情,也对我不那么敌意
与防备了,就算宁卉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个光神马的,也不见这小子有啥特别的
反应了。

  接下来的游戏宁卉又被曾北方捉住问了回真心话,这小子这次的问题也他Nn
d十分孟浪,他居然问我老婆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宁卉眉头蹙了一下,我感觉这问题还真让老婆为难了,主要是曾眉媚不知道
老婆跟王总的事……见宁卉顿了顿,咬了咬嘴皮,还是如实答来,语气平静地:
「三个。」

  瞧瞧,这就是俺老婆的品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撒个谎儿。

  听到宁卉回答,曾家姐弟同时都怔了一下,接着我就看见曾北方在那里做算
术题了,三个,除了宁卉老公跟他自己这不是还有一个嘛,是谁?就见这小子傻
傻的问了一句:「还有一个是……是谁?」

  这么一问宁卉感觉有些不自然了,嘟囔着嘴下意识的给了曾北方一胳膊肘,
这一切被曾眉媚看在眼里,就见她赶紧对曾北方吼到:「小屁孩的,这个不许再
问了!」

  曾北方才发觉自己好像是有些失态,迅速抱着宁卉哄了起来。

  接下来老子捉住了曾眉媚的大冒险,曾眉媚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我该按
计划发出我的指令。

  我拿起一个刚才的空酒瓶,递给曾眉媚,装出一脸淫邪的说到:「大侠,表
演个Blowjob嘛。」

  曾北方的英语没问题,这Blowjob他小子肯定听得真真切切!我就见他眼光
刷的一下朝他姐刷过去!

  曾眉媚眯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同样的眼神瞟了下曾北方——看曾北方的那
一眼才是要命的狐媚。

  然后她接过空酒瓶将酒瓶的开口对着自己的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瓶口边缘
舔弄了一番,张开嘴将瓶子顶端尖掾部位悠地含进了嘴里,双手一上一下拿着瓶
身一边抚摸一边往自己嘴里做出抽送动作……曾眉媚含弄吞咽酒瓶的同时,双眼
微闭,目光淫迷,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唷唷的吸咂声,看着曾眉媚此刻模拟得如此
逼真的含吸男人肉棒的动作,让老子也一时出神,仿佛回到了当初婚礼上卫生间
这妮子里给老子销魂口爱的那一幕。

  此刻曾眉媚嘴里叼含着酒瓶的表情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跟当时含老子时那
个表情一摸一样!

  曾眉媚这酒瓶子一含,就把房间的整个空气的都含凝固了,半晌才见到宁卉
发出话来,见她一边拧着曾北方的胳膊,一边撅着嘴说到:「哎哎,看得这么带
劲啊,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哈!」

  我靠,我见这小子真的呆了,嘴半天都合不拢,已经彻底被她姐搞晕的状况,
老子见他下面支起的帐篷就没收起来过。

  现在哪个男人要是再在老子面前说他不好色,老子直接就会把他的鸡鸡割下
来喂狗哈!

  接下来,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等就等的最后那临门一脚!曾眉媚当提问者,问曾北方问题!

  好了,这个时刻终于水到渠成的到来……

  老子顿时就有点当年红军二万五胜利抵达了陕北的心情。

  我知道剩下的一切都该交给曾大侠了,见提问前,她好好的看了看曾北方,
酝酿完情绪才笑眯眯的问到,「你做爱最长一次做过多久?是跟谁呀?」

  曾北方眼睛顿时泛起光亮,一付很自豪的样子,但说话的时候舌头又不太利
索:「一……一个小时吧,」然后看了看宁卉,笑了笑,我必须得承认那一笑很
憨厚,声音也压得低低的说到,「跟……跟宁姐。」

  还没等曾北方那小得意劲过去,就见曾眉媚尖着嗓子咋呼起来:「唉,我说
你们男人还有没有个真话了,有那么神奇嘛?这个说能做一小时,我旁边这姓陆
的更神了,居然声称自己能做一个半小时呢!」

  曾眉媚故意将「一个半小时」抬高了八度音的飚出来,生怕屋头外面的人听
不见似的。

  我靠,这下惹祸了!

  曾北方一脸狐疑和不相信以及充满挑战的眼光朝老子看过来,那完全是老子
怎么可能的不削眼光——姓曾这小子这眼光当然是预料之中也是计划中正好期待
的效果。

  问题是,这下宁卉也咬着嘴皮同时把眼光刷了过来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晓得了老婆那一瞪的意思了——是说宁煮夫你小子还会藏着掖着哈,跟人
家演超人啊还一个半小时呢!

  老子顿时欲哭无泪,老婆啊,天地良心,我最多的一回就是跟你做的嘛,也
就半小时哈!我日你曾眉媚,演戏归演戏,你说个一小时多一分钟要不得啊?你
说做一个半小时,你不是要老子的老命嘛?况且老婆哪里俺如何交代?

  曾眉媚才顾不了那么多,继续咋呼着,「你们一个说一个小时,一个说一个
半小时,本姑娘没有亲眼看见我谁也不会相信,除非……」

  曾眉媚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迷荡,声音绵软的对我嗲到,「除非亲爱的,
你亲自证实给我看!」

  我这下也顾不了老婆那边那么多了,一手伸过去搂住了曾眉媚。

  但我还未展开动作,就听见曾北方嘴里嘟囔着:「姐,我会……会让你看到
的……」

  说话间一把抱起宁卉就往床上一扑腾把宁卉压倒了身下,没等宁卉嘴里说出
什么,就一嘴非常用力的贴上了宁卉的嘴唇。

  然后,我看见曾北方边疯狂的扯拉着宁卉的睡衣,边顺着宁卉的脖子,乳房,
腹部朝下一路狂吻下去,等他把宁卉的内裤扯下甩开在一边,便分开宁卉的双腿,
一脸朝宁卉的身下埋了进去。

  「哦啊——」曾北方的脸刚刚埋下去的一刹那,宁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酥吟!

  便见她身子一阵痉挛,然后紧紧的将双腿夹住了曾北方的脸……

  宁卉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双乳……那里睡衣还似脱非脱的挂着,一
边乳房已经完全裸露出来,坚挺的乳尖高高耸立在空中。

  然后,然后我看见宁卉目光朝我扫来,毫不讳避的与我四目相接!

  那一刻,老婆的目光是如此热烫与娇媚……

             第52章:四人行8

  激情状态下老婆如此妩媚的眼神,本来应该是宁公馆唯我独享的私家风景,
而现在这道风景却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宁煮夫对孟老夫子这句古训是深得精
髓,一不留神便成了其最富有雷锋精神的践行者,坐排排吃果果大家分享个棒棒
糖不算神马,老婆跟人众乐乐才算神马。

  而这一切,你若喷之为病态都嫌不够还喷之为变态的话,宁煮夫同志都会置
之一笑,因为在宁煮夫看来,这一切恰恰源于自己对老婆的爱。

  所谓你理解不理解,爱都在那里。

  如果要给这个爱加个修饰,非一个字眼莫属:「大」。

  在你以为还在看一出猥琐的淫妻犯送老婆给男人操的喜剧时,人家宁煮夫却
已经将它视为一出大爱无疆的崇高正剧。

  让她快乐!娶宁卉时我曾立此誓言,而现在老婆正用妩媚的眼神告诉我她的
快乐,我分明看到老婆身体里正在盛开的欲望之花,在宁煮夫爱的名义和庇护下,
这朵欲望之花是那样的绚烂与美丽。

  而妩媚之外,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宁卉的眼光是如此热辣——你不知道一个懂
得表达自己快乐与欲望的女人有多么美,此时老婆的双腿紧紧钩缠在她小男朋友
的脸上,这是男女之间性爱的肢体语言中最动人与性感的姿势。

  一个女人把自己的最隐密之门,把那里的所有秘密,所有娇嫩,所有湿润,
所有快乐以如此亲昵与毫无保留的方式交给了一个男人的口舌……我看到宁卉的
脸面朝我偏向一旁,醉眼朦胧,热辣的目光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熔化,鼻孔噏动着,
嘴皮紧咬着,宁卉似乎在极力抵抗着身体剧烈的反应,而她身下,曾北方正埋头
疯狂舔弄着,一会儿滋兹的吮咂声便从宁卉的双腿之间传来。

  我无法用语言描述眼前这鲜活的一幕给我的震撼,我突然感到自己身体开始
羽化般的升腾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我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在男人面
前玉体横陈,欲望之花正绚丽开放的女人是我此生挚爱的妻——我视之为珍宝,
而她却敞开自己本属我独享的阴门在我眼皮底下享受着别的男人的口舌之乐……

  我不是女人,我无法知道像曾北方这样材质优异,如此年轻帅气,如此花样
年华的男人在性爱上能给女人带来多大的快乐——但我是男人,我知道和一个年
轻貌美的女人做爱是一件多么曼妙的事儿。

  其实无论男女,人性都是相通的。一个花样美男带给女人感官和身体的快乐
也是一样的。从宁卉的眼神,从她不断扭捏的身体和逐渐放开无所顾忌的呻吟,
我知道老婆欲望的阀门已经彻底打开——看到老婆如此快乐的享受着,我突然感
到眼眶濡湿,感到做一个淫妻犯除了心酸,除了猥琐,除了刺激,还可以有如此
圣洁感动的情愫……

  当世界充满爱,当淫妻有了爱的名义,这种爱一样能得到宗教般的升华。在
我看来,泰坦尼克沉没后杰克把生的希望留给露丝,拉着露丝的手告诉她一定要
活下去然后自己诀然沉入了冰海是一种伟大的爱,宁煮夫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而
让她得到如此快乐的享受何尝又不是。

  看到眼前老婆正跟别的男人鱼水之欢,我体内的血液如万马奔腾,我毫不掩
饰自己内心的颤抖,非亲眼所见与亲身经历,你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刺激与强
大的力量,如同罂粟般荼毒的快感几乎将我的身体撕成碎片!

  如果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场,我真的就要把眼泪流出来,这宁公馆的绿帽工
程经历了多少的千辛万苦,今天终于有了它里程碑一样的时刻——我终于可以亲
眼看见老婆是如何与别的男人赤裸相缠,我一直以为女人高潮时候的表情最美,
其实当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然后又爱意浓浓的看着你的表情才
最美!

  比如现在的宁卉,我的妻。

  看着老婆脸上欣快而万般享受的表情,和那娇嫩绝美的身体正快乐的扭结与
纠缠着,刹那间我觉得作为淫妻犯的一切辛酸都值了,作为一个淫妻犯你失去了
自己老婆独享的性爱权利不说,你还得钻床底,被人打,让奸夫埋汰,偷自己老
婆偷不着,以及差点被打劫丢掉老命——这一切跟老婆眼前的快乐与享受相比又
算得了神马?

  宁卉一直看着我,曾北方在身下卖力的口舌侍奉带来的身体的快乐从宁卉表
情上显露无遗的表达出来,嘴里还不时喃喃着什么,此刻,我真想扑过去拉着她
的手,然后伏在她的耳旁轻轻的述说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怔怔的几乎忘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也忘记了身下的小宁煮夫早已昂然矗
立!

  「哎哎,看出神了啊,人家都已经计时开始了哈。」

  曾眉媚见我看得出神,伸手一把朝我裤裆撩来,然后故意抬高音量的咋呼到,
「哟,都翘成这样了,还愣着干嘛呢?」

  我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曾眉媚尴尬的笑了笑,就见曾眉媚拿起自己的手机拨
了个号码,当手机处于通话的状态后把它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你搞什么?」

  我赶紧伏下身去,朝摆着的手机指了指,伏在曾眉媚耳边悄声问道,「你搞
什么飞机?」

  「哈哈哈,我拨通了我老公的电话,」曾眉媚跟我咬着耳根,那声音也只有
我听得见,「我把别人的老公照顾得这么好,我可不想冷落了自家老公啊,今天
这场面他听了现场直播还不把他刺激成什么样呢。亲爱的,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我靠,这是神马样的极品老婆!作为淫妻犯的角度,娶着这样的老婆你无疑
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淫妻犯。

  曾眉媚说完好好看着我,扑哧一乐,接着埋汰了老子一句:「嘻嘻,一个半
小时哈!要是我老公听到他老婆被别的男人连着干了一个半小时,他指不定会爽
成什么样子,他一定会请你吃饭的哦!」

  我靠,这顿饭老子也要吃得到啊,一个半小时,你以为老子是种马还是Fuck
machine嘛?

  接着曾眉媚头一缩,把脸悠地朝我身下梭去,伸出手把我的裤子拉开,我早
已钢硬似铁的肉棒便从裤裆里蹦跶了出来,见她双手捧住,对我含媚一笑,香口
张启,将我的鸡巴全然含在了嘴里。

  我鸡巴梭进曾眉媚嘴里的当儿,我下意识朝宁卉看过去,虽说今天我第一次
亲眼看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肌肤之欢,对于宁卉又何尝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家老公
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情。

  宁卉好看的上弯月半眯着,让我无法判断老婆看到我的鸡巴被自己的闺蜜叼
在嘴里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只看到宁卉突然身体轻轻的抽搐一番,臀部抬起,下
身朝曾北方的脸拱去,气息急促,嘴里喃喃到:「嗯嗯嗯,好舒服……就那儿,
就那儿……」

  我不知道宁卉这么激动的反应,是曾北方恰好在屄屄上舔在了痒处,还是故
意以跟小男朋友撒娇的方式来向自家老公示威。

  女人如针的心思你别猜,但无论怎样,老婆此时的表情是如此的娇媚,那是
世间最荡人心魄的美景。

  曾眉媚肉感十足的大嘴几乎将我的肉棒连根吞入,猩红的舌尖在我马眼似有
似无的扫刮着,从纯技术的角度,这妮子的口技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本身已
足以让我销魂得骨酥身软,而眼前老婆同样正快乐的享受着自己男朋友的激情口
爱的情景给予我的却是超越一切语言表达极限的视觉与心理刺激——这触角与视
觉的双重冲击让我的肉棒杵在曾眉媚嘴里只那么一盏茶的功夫就觉得精虫漫堤,
棍身一阵牵扯就是一副不争气要喷射的样子。

  我靠,小宁煮夫你有出息点要得不,撑不了一个半小时,Nnd的也没至于这
么衰的吧!

  而在风景如画的小城某一角落的房间里,如此奇特的一幕被绮丽的演绎着,
一对姓曾的姐弟不约而同的伏在身下给予着宁煮夫夫妻口舌之乐……老婆跟他姐
固然是闺蜜,而老子却被她弟当成觊觎他女朋友的小瘪三!

  老公、老婆、情人、男朋友、女朋友、闺蜜、姐弟、情敌……我靠,这四人
的关系可以奇特滴形成这么多组合,这关系套关系,组合套组合间你中有我,我
中有你的,让这同一屋檐下方寸之内正在上演的四人行——不,该是五人行哈,
如果加上此刻正在手机那头偷听的曾眉媚老公的话——之激情大戏多了一番别样
的风景。

  一会儿,估摸着姓曾的小子实在憋不住身下的膨胀,加上给我老婆美滋滋的
口交带来的刺激,就见他从宁卉的双腿之间抬起脸来,那脸像是去蜜罐里裹挟了
一番,满嘴都抹着些晶莹的蜜糖似的液体——我靠,老婆你到底流了好多水水啊?

  看把这小子都流了一脸!

  这小子抬起脸的当儿,正好撞见他姐含着我鸡巴美滋滋的咂弄着,我观察到
他还包裹在紧身短裤里的凸起又是一翘——想象得出看到此番自家姐为男人舔鸡
巴的景象对这小子的小心肝是何等震撼的冲击,况且被舔的男人还是被自己一向
鄙视的急色小瘪三,就见他三下无除二的将自己的短裤扒拉掉,这小子的鸡巴啪
嗒一下也蹦跶了出来。

  这一蹦跶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正含着我鸡巴的曾眉媚也无法老实,眼睛滴溜
溜就朝她弟的身下瞟去,我接着就听见曾眉媚喉咙里咕咕了两声估摸是咽口水的
声音……老子立马心里面就严重不平衡起来——你个上帝老二完全是瞎了狗眼还
是咋滴,给了这小子一身漂亮的臭皮囊也就罢了,为嘛什么便宜都让他占尽了还
要给他一根如此漂亮的物件——话说这小子身下吊着的雀湿是根漂亮无比的鸡巴,
身杆粗长,龟头饱满,勃起的状态像半月型的钩子在空中呈现出无比优美的弧线,
看得素无基情的宁煮夫一番啧啧的咂嘴弄舌不说,连曾大侠纵使是面对自家堂弟
也不顾身份的失去了蛋定。

  我不是女人,但从曾眉媚看它的眼神我明白了这是一根对女人有着神马样杀
伤力的鸡巴——而我老婆能被这样一根鸡巴一次足足叼上一个小时,那会被叼得
怎样一个爽法?想到这里,我全身不由得筛糠似的哆嗦起来。

  话又说回来鸟,俺娘子那身娇肉贵,鲜嫩如花的身子没有这样一根上品大吊
相配,那老子这绿帽公不是白当,淫妻犯不是白淫了?

  曾北方这厢边被他姐舔弄男人鸡巴的淫态激奋着,而他宁姐姐正在自己眼前
玉体横陈,就见这小子早已兴奋得难以自持,伸出双手结结实实把宁卉的腰环抱
而起,将宁卉的臀部微微上挺的靠近自己的身体,然后用一只手端着那弧线优美
的钩子,这么在我老婆的屄屄上轻轻的一磨,伴随着我几乎听到见的「扑哧」一
声——那钩子便没入到我老婆胯下此刻定然已是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

  我靠,那插入的动作才是一个熟练,这小子的鸡巴对我老婆的屄已是如此的
熟门熟路了哈。

  宁卉几乎来不及,或者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抵抗的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进来,
伴随着曾北方插入后的第一次迈身一挺,这一挺就挺得这小子噢的一声长长的嚎
叫,一付如释重负的样子,看来这小子雀湿被憋坏了,这一晚被他姐撩得硬了半
宿的鸡巴终于插在我老婆的屄里算是舒坦了。

  是插的男人舒坦,还是被插的女人更舒坦,这是一个问题——随着这看起来
几乎没根的挺入,我看见老婆娇躯一震,呻吟便伴着重重的鼻息脱口而出,「哦
……啊……」我无数次听到过老婆这样的特殊状态下的快乐骄吟,但今天又如此
别样不同,让我异常激奋而心酸,因为这荡人心魄的娇吟并不是来自于我,而是
来自别的男人鸡巴的插入。

  话说当年风流倜傥的克林顿同学在因为跟莱温斯基小姐不正当男女关系遭受
弹劾的听证会上曾有一番着名的口交不是性交的诡辩,那么,是不是此刻宁煮夫
才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淫妻犯,因为此刻我才算是真正的看到了老婆被别的男人性
交地入了。

  克林顿同学总不可能把鸡巴的插入也不算成性交吧。

  曾北方那根漂亮的令人炫目的鸡巴插入我老婆屄屄的当儿,我小心肝果真如
筛糠似的咚咚欲跳散了架,不由得紧紧的攥住了曾眉媚的头发,示意她暂停对我
鸡巴的抚爱,我担心她嘴里含着我鸡巴哪怕一个小小的加力都会让小宁煮夫被刺
激得喷射出来——那亲眼所见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的鸡巴肏入的景象还真TMD不是
人受的!

  是神受的,还必须是这样一个淫神,淫是淫妻犯的淫。意思是成了神的淫妻
犯才Nnd受得了这刺激。

  人精加本来就是淫妻犯老婆的曾眉媚当然懂得我当下任何一个肢体语言,见
她懂事的将我鸡巴轻轻的吐了出来,对着我解风情的一笑,那意思是大功终于告
成也。

  曾北方身下越来越快的耸动着,抽插的同时这小子还不忘俯下身去,一口咬
着宁卉的嘴唇紧紧来了个无比热烈的湿吻——这一湿可就湿得非同一般,因为那
一湿里不仅有曾北方的唾液,还有嘴里带着的老婆身下刚才因为口爱流出来的水
水,就见宁卉眉头微蹙,踯躅片刻,还是抵不过小男朋友此时已如脱缰野马的癫
狂,檀口一张,便跟小男朋友口唇相缠的亲嘴咂舌起来。

  这小子神马艳福,品尝了我老婆的檀口津液,屄里淫水,现在居然还能将二
者在我老婆嘴里搅拌来个鸡尾混搭!

  被小男朋友这上下两路急攻,此时宁卉已经明显无法自抑,呻吟的气息逐渐
凌乱,那声音抑扬婉转如同夜莺啼唱:「哦啊……嗯嗯……啊啊啊……套……套
……」

  突然,我听到宁卉的呻吟中居然似有似无的钻出个套字来,这个套字立马就
让曾北方本来正奋力耸动的身体僵在那儿。

  哈哈哈这下老子听清了,原来老婆好像是酒突然醒了还是咋滴,这屄都被叼
了老半天了才想起喊人家戴套套!

  这一方面说明酒真Nnd能乱性,一方面说明宁煮夫在老婆心目中的地位那可
不是吹滴。

  我霎时一阵感动,突然又有一些同情那小子,这才刚刚入巷,鸡巴才爽就要
吊在那儿,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是个什么事儿嘛。

  我正要看这小子是不是屁颠屁颠要去找套子,没想到曾眉媚却发话了:「哎
哎,亲,我说你有完没完,都这份上了还让人家戴什么套子啊,再说了,戴套套
影响敏感程度,不戴套套能一个小时才是真功夫呢!」

  我靠,这妮子是怎么来事怎么来!

  被曾眉媚这么一说,曾北方顿时有些六神无主,接着我看见这小子用哀求的
眼光看着宁卉,宁卉双眼迷离,气息不定,嘴里还是喃喃不松口:「不……不行
……戴套套……听……听话啊。」

  但老婆不停扭动着的身体却出卖了她,那明显是因为曾北方的鸡巴突然停止
了抽插表现出来的渴求与焦躁——其实老婆内心也并不希望戴套子的,那有雨衣
没雨衣的感觉是个淫都懂滴。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哈,再说等下克林顿同学再来个戴套插入不算性交的歪理
的话老子才算亏大发了,于是我赶紧翻身而起,抱起曾眉媚就压在身下,三下五
除二的把这妮子剥得个精光灿烂,然后分开双腿,举枪就朝曾眉媚肥硕的屄门挺
刺而入,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到:「靠,不戴就不戴,哪个怕哪个,听到没,不戴
套才是硬功夫。」

  说完我故意还朝宁卉瞟了一眼!

  我这么说一边是为了说给老婆听,宁公馆约法三章此条今天暂时失效,一方
面当然也是为了激将下那小子,我知道宁煮夫万无可能一个半小时,那都是曾眉
媚那妮子瞎鸡巴吹出来激将她弟的,我倒是十分乐见这小子能把我老婆操到一个
小时,甚至越久越好,我想看看这根漂亮的,禀赋异常的鸡巴能一次把我老婆送
入到多少次高潮!

  我话音一落,便把曾眉媚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见她没心没肺的咋呼起来:
「亲,看看咱家陆恭多么神勇,戴套套算啥英雄嘛是不是亲爱的,啊啊……好舒
服,啊啊啊……你好厉害亲爱的!」

  老子原来有两怕,一怕开半小时以上的会,二怕芙蓉姐姐摆S造型,现在有
三怕了,这三怕是怕曾眉媚这娘们来事的那股子疯劲!

  果不其然,曾眉媚故意的挑衅引来宁卉咬着嘴皮的朝我又是杏眼一瞪,嘴里
依旧鼻息重重哼了一声:「哼,不戴就不戴,谁怕谁!」

  我靠,这原来只是爷们们操屄比个武,现在这娘们们也叫上劲了。

  不一会儿,便听见老婆那边扑哧扑哧的肉肉相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毫无疑问
曾北方重新开始抽插起我老婆来,随后宁卉的呻吟与喘息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
婉转而起。

  我看见这时候曾北方拿过一个枕头塞到宁卉的臀部之下,将宁卉双腿盘起来
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让宁卉的阴户被抬得很高,而曾北方几乎是以从上
而下的姿势抽插着,那阴户上的毛毛随着肉棒的挺入抽出也被抽动得一隐一显的,
老婆这双腿盘结在人家腰间加上阴毛咋现般的抽插构成了一出何等撩拨的淫景,
这Nnd还让我如何能专心致志的插人家曾眉媚嘛。

  我不时的扭头看旁边的样子被曾眉媚看见了,见她善解人意的把身子朝宁卉
他们床上转了过去一些角度,这样让我无需偏头便能边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边能
看到对面床上的风景。

  也许是出于感激,也许姓曾的那小子操我老婆的姿势刺激到了老子,我决计
也来个猛的,就把曾眉媚的双腿举起来挂在肩上,双手把着那双肥腻滑爽的大腿,
小宁煮夫便在这妮子的屄里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猛插。

  「呜呜呜……啊啊啊啊……」

  曾眉媚开始嗲声的呻吟起来。

  房间里这下可美了,两个女人的叫床声像赛歌会似的此起彼伏,宁卉的呻吟
鼻息隆重,音质醇厚,而曾眉媚的则尖桑嗲气,两个女人的叫声一方唱罢我登场
的浅吟低唱着,那多声部悦耳动听的和声如同一场摄人心魂的听觉嘉年华。

  我将曾眉媚的双腿挂在肩上逞能似的操屄姿势固然是猛了,也操得这妮子哼
哼哈哈忒是舒服的样子,但这毕竟不一般的耗费体力,一会儿就把老子自个猛得
开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曾北方从上而下的插入姿势似乎积聚了更多的能量,在这样高强度,不断续
的冲击下,渐渐的我听出了老婆呻吟声中的状况,宁卉的呻吟变得来更加清脆与
短促,而且更加有力——我知道这通常是老婆的高潮近在咫尺的信号。

  而此时离曾北方插入开始才过去了短短的几分钟!

  「啊啊啊……」果不其然半根烟的功夫宁卉的叫声就兀地高亢起来,我看见
老婆的阴户主动往上迎挺,双腿紧紧交缠巨大的力量甚至绷起了上面肌肉鼓起的
纹路……

  随之曾北方自然观察到了宁卉身体的剧烈反应,报之以更加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宁卉标志性高潮来临的近乎疯狂的叫声随之而来,我接着看见宁卉的一只手
紧紧攥着床单——我知道今晚老婆的高潮,我平生亲眼目睹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
抽插下的第一次高潮,到了!

  老婆那一声Coming酥快的叫声是如何激发她小男朋友的反应的我不知道,我
只知道随着这声Coming的尾音还拖在空中飘荡的当儿,我已经体酥骨软得姓什么
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扯动,简称鸡动,精虫便嗷嗷的全往上
涌,纵使我赶紧收腹提臀,欲制止「悲剧」的发生,但一切为时已晚,我精关终
是没有守住,那万千子孙便刷刷的全射在了曾眉媚的花心里。

  这一下宁煮夫悲催了,啥子一个半小时哦,这牛逼吹大了,这可是零头都不
到的十分钟都木有的光景哈,曾眉媚此时离高潮还约莫有两分钟的距离,人家女
孩纸都还没来,你宁煮夫居然就好意思把货交了。

  我靠,老子是个淫妻犯,你让我如何能看到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下高潮的情
况而不鸡动嘛。但这毕竟过于失态,对于另外一个正在我的鸡巴下承欢的女人是
多么的不公平。

  我脸一阵羞愧似的红白相间,赶紧俯下身来,咬着曾眉媚的耳根悄声说到:
「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平时都不这样的。」

  没想到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一笑尽在不言中的样子回应我,当然声音只是
我能听得到的音量:「哈哈,你老婆刚才高潮了,我知道你受不了那刺激。你不
射才怪呢。」

  我靠,多么善解人意的妮子。我心里立马泛起一阵感动。接着下意识的就准
备要将开始软耷的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出来。

  曾眉媚伸出手来阻拦了我,对我极其温柔的说到:「别,亲爱的,别让我弟
知道了你这么衰。」

  老子又是一阵感动,眼里差点就是一遍湿红。

  然后曾眉媚只是将挂在我身上腿放了下来,让我继续伏在她身子上,小宁煮
夫自然也是没出息一付耷软的模样躺在曾眉媚温润的阴户里。

  接下来这场操屄比武出现了如下奇特的一幕,两个女人仍旧此起彼伏的呻吟
着,只是我老婆是真的在呻吟,因为人家操在她屄里的鸡巴依旧刚硬如铁,而曾
眉媚只是装出来让她弟知道陆恭同志依旧的是多么的孔武有力。

  接着曾北方准备变换姿势,见他拉起了宁卉,自己平躺下来,然后让宁卉的
下身对准自己的鸡巴坐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老子晓得,叫观音坐莲。

  一会儿,就见宁卉在曾北方身上开始扭动起来,曾北方抓住宁卉的双乳,脸
贴上去叼含着乳头轮流吮吸着。当老婆一边的乳头在曾北方的嘴里裹挟一番被吐
出来的时候,都显得来异常挺硬,并有曾北方的唾液挂在上面泛着魅惑的光亮。

  此刻宁卉发缕披肩,随着自己身体在曾北方身上的耸动而波浪似的飘动着……

  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爱爱的姿势虽然改变了,但宁卉酥人心骨的叫声却丝毫未
减……

  很快,我听到宁卉的叫声突然加快——我知道老婆的高潮又要来临。

  顷刻,老婆的高潮的再次如约而至,我看见老婆的臀部在曾北方的身上剧烈
抖动着然后嘎然而停,只是沉沉的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曾北方的身上……房间
里再次飘荡起「Coming」那摄人心魂的酥吟……

  看见老婆再次高潮我依然激动万分,却没法鸡动了,因为小宁煮夫已经耷软
在那里无精可射!

  接下来两人的姿势仍旧如常,短暂的平缓过后,宁卉的呻吟再次响起。

  这厢边,曾眉媚也不时继续假装呻吟着维护着我还继续雄风犹在的假象,这
也难为了这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实际上如此善解人意的妮子的一片玉壶冰心。

  这样约莫又过了一阵,我数落着宁卉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在曾北方身上又起来
了两次,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把这场本来就是吹牛逼吹出来的一个半小时的神话演
下去了,便不顾曾眉媚的阻拦,把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了出来,嘴里半是自
嘲,半是高兴的说到:「我认输,我认输,还是曾弟弟勇猛!看这架势,你才是
一个半小时的主!」

  这话我不说还好,一说这小子更得意了,并且向我投来胜利者对战败者不屑
的目光——其实这也是我最愿意看到的,就见他再次变换姿势,一付还要大干一
场的阵仗,将我老婆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撸着鸡巴就从宁卉臀缝间插入了进去。

  这姿势老子也懂,叫老汉推车,顺便告诉你小子,这可是我老婆最喜欢的姿
势哈。

  老婆的呻吟果然不同,酥骨中多了一分媚荡……

  而自己心爱的女人几乎在自己鼻尖底下被趴着被男人从后面干的景象是如何
激荡我的身心,我已经难以用语言企及……

  曾眉媚见我自动缴械投降,这回没咋呼着埋汰我,只是脸靠过来给了我一个
温柔的安慰之吻,然后起身朝宁卉他们走去……

  这妮子要干嘛?

  见曾眉媚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点不讳避滴迎着他弟惊讶并且滚烫的目
光靠近到宁卉的身前,半蹲下来,伏在宁卉的耳旁,接着传来曾眉媚的轻唤:
「亲,好吗?舒服吗?我弟怎么样?厉不厉害?」

  「嗯嗯,」宁卉呻吟着,欲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曾眉媚突然的加盟对宁卉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但对他弟来说无疑是一道
无形的兴奋剂,这么近的距离,她姐身上的体毛,皮肤上的血管或者乳头上的肉
纹这小子都可能看的清清楚楚,就见曾北方从后面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房间
内立马回荡起来「啪啪啪」肉体相碰发出的撞击声。

  「啊啊啊……」宁卉身体随着撞击开始抖动起来,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

  「舒服吗?亲?」

  曾眉媚开始用牙齿嗜咬宁卉的耳垂。一只手伸出去开始在宁卉的乳房上撩拨
着,逡巡一番,然后捉住一只乳头开始捏弄起来。

  「舒……舒服……」

  「我弟弟厉害吗?」

  「厉……厉害……啊啊啊!」

  我紧紧盯着老婆此时已经红潮满面,娇媚如花的脸庞,我搜寻着老婆的目光
——那目光时候与我相对,时而游弋别处,时而散淡如水,时而又热烫似火!

  「北方,用力!快!今天你不让你宁姐姐达到两位数的高潮你别下来,你别
给我逞能说你还能做一个小时!」

  我靠,曾眉媚这要求再一次说到老子心坎上了,就见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只
是在宁卉身后再一次啪啪啪的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不……不……眉……眉媚……别」宁卉有些慌乱语无伦次的的呻吟着。

  「别停!北方别停!快!」

  曾眉媚边说边把嘴从宁卉的耳根挪开,顺着宁卉的脸颊、脖子、滑到宁卉的
胸前,然后檀口一张,噙住了宁卉的一只早已充分勃起的乳头吮咂起来。

  我靠,没想到老婆的乳头还能被女人叼着,原来老婆的乳头被女人叼着还可
以是如此的美,如此香艳,我感觉我此时鸡巴已经开始有复合的蠢蠢欲动的迹象!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明显已经变调。

  「Com……Coming——」

  宁卉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发出这一声标志性的叫喊,然后头一低,绵软无力
的靠在了曾眉媚的背上……

  这次在曾眉媚辅佐下,老婆来得非常强烈。

  这下俺也有事情做了,我开始屁颠屁颠数起了老婆的高潮!

  六,七,八,九……后面这几次几乎都是接着来的,除了曾北方卖力的在后
面抽插,曾眉媚在前面恰到好处的撩弄也是这几次老婆高潮来得如此之快的原因。

  大家都在等待最后一次了,曾眉媚赶紧伏宁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话音刚落,
就见宁卉全身扭曲,曾北方在身后几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发动着最有一次
冲刺。

  「啊啊啊……」宁卉叫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老婆身下的床单已经流出了
一大滩粘稠的水迹。

  曾眉媚依旧伏在宁卉身前,轮流吮吸着宁卉的乳头……

  「啪啪啪啪」抽插声已经如机关枪的连成了一条线儿……

  此时我鸡巴已经全然重新硬挺,我的手撸在上面,就等着扳机最后这么的一
扣……

  「啊啊啊」宁卉这时的叫声几乎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

  突然,突然宁卉的呻吟突然断更,接着我看见老婆的身体以最大的张力痉挛
起来,脸上因为极度的欣快变成一朵娇艳花朵!

  那断更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知道那是女人极度高潮中出现的短暂意识模
糊的状态。

  当老婆的呻吟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今晚从未出现过的「老公!老公!老
公!」

  的呼喊!

  这始料未及的叫喊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我心里默默念
出「十」的当儿,我撸着鸡巴的手猛然扣动了扳机。

  我靠,老子又射了!在老婆在她小男朋友那根漂亮的鸡巴的抽插下达到第十
次高潮的时候!……

  后来我们什么时候彼此睡去的我实在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房间里弥漫着精
液和女人高潮体液的味道久久都无法散去,我还记得在我临睡前我强撑着精神问
了句曾眉媚宁卉最后一次高潮前她在宁卉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曾眉媚睡眼惺忪的回答我,面带微笑地:「我对宁卉说高潮来的时候一
定要叫老公。」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还在沉沉入睡的时候,曾眉媚就一胳膊肘把我拐醒了,然
后像出了神马大事件似的问我:「今晚按计划我们是不是应该到那个风景区的野
营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还在打架的眼皮,说到:「是啊,咋了?」

  「那你赶紧起来跟我出去一趟!」

  说完曾眉媚坐起了身要穿衣服。

  「你又要搞什么飞机啊大侠?」

  「别问那么多,赶紧起来跟我走!」

  我见曾大侠神情是如此严肃只得立马翻身起床,出门时候我特地朝宁卉他们
床上瞟了一眼,见老婆跟他小男朋友正赤身相偎,还沉睡在甜蜜的梦乡里……

  一出门曾眉媚就把我拉到了旅馆停车库,打开咱们车子的后备箱,拉出了一
顶帐篷出来,然后往工具箱里悉悉索索的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靠,居然这妮子最后翻出一把大号的剪刀来!

  「你要干嘛?」

  老子声音都有些抖了,「你……这是要搞破坏还是咋滴?」

  见曾眉媚二话不说,唰唰滴就将帐篷剪开两个口子来,然后对我说到:「你
男人力气大,照这两个口子撕开,然后再去找块砖头什么的硬物来!」

  我战战兢兢的照着曾眉媚的指令把两项工作做了,见曾眉媚接着下了新的指
令:「把帐篷的支架给我砸断了!」

  我靠,这真要搞破坏啊,我踯躅片刻,便怀着即便搞破坏老子也是从犯的心
情一发狠硬是将好端端的帐篷生生的砸坏了。

  曾眉媚接着审查了下咱们这一大早的战果,才心满意足的将帐篷重新装上放
回车里。

  这刚一转身,就见曾眉媚脸色马上就变了天,对我一脸呜呜的啼哭状:「哼,
你赔我的帐篷!那可是我老公国外带回来的,值一百多刀轮呢!」

  我靠,我顿时头皮一麻,不晓得这妮子究竟要折腾些神马飞机:「你欺负人
啊?不是你叫我砸坏的嘛?怎么转眼就要我赔了?」

  「切,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啊?」

  曾眉媚一嘟嘴,转身不理我了。

  我霎时就愣在那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老子立马回过神来,我靠,这妮子真
是他妈个人精啊,太伟大了,我连忙朝曾眉媚扑过去,朝着曾眉媚的脸就是一阵
乱啃……

  傍晚,我们顺利的抵达了下一个风景区指定的野营地,等我们把宿营的装备
都搬下车来,打开那两顶帐篷,就听曾眉媚非常来事Nnd跟真的似的咋呼起来:
「哎呀,我老公搞什么名堂,帐篷坏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这局面当即就把曾北方看傻了,见他立马非常认真的问到:「那……那今晚
咋睡呢?」

  然后曾眉媚顶顶冷静的来了句,让旁边偷着乐的老子差点没乐得笑出声来:
「没法了啊,只有一顶帐篷了,这荒天野地的,只有四个人凑合着睡一块了呗。」

  说完自己转一边去了,留她弟看着被弄坏的帐篷硬是愣了半天。

  然后一旁的宁卉趁曾北方不注意,过去到曾眉媚的身旁,小声的问到:「演
得到挺像的哈,帐篷是不是你故意弄坏的?」

  「嘿嘿,」见曾眉媚干笑两声,朝我指了指:「跟我木有关系哈,我什么都
没做,是你老公!」

  我靠,老子这么容易就被出卖了。

  宁卉当然明白了其中的名堂,朝曾眉媚的一拳打去:「你这死鬼,昨晚的事
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太坏了!」

             第53章:四人行9

  国庆过后工作要忙一阵了,可能更新没有这么稳定了,对关心此文的各位说
声抱歉。

  但我会尽力将此文更下去,谢谢大家的支持!

  ……

  在景区这块风景优美,群山叠峦间草原如席,湖泊似镜,牛羊满坡跑,甚至
可以跟当地住民零距离亲密接触的地儿弄这么一个自由野营的专门地带,绝对是
该景区管理者一项极富创意的天才之举,老子扎好帐篷抬头一眼远观,便有一番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壮丽画卷在胸中生荡。头顶上视线无所阻隔
的天空就像个巨大的天盆让我立马感受到一种辽阔的心情。

  维克多。雨果说比海洋更辽阔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辽阔的当然就是宁煮夫的胸怀了。

  表喷我,一旦你也能做到像宁煮夫同志一样送老婆享受别的男人的时候,你
同样可以有这么辽阔的胸怀滴。

  嘿嘿。

  接下来按照惯例,宁煮夫都要开始煞有介事的忧国忧民一番——俺曾在旅游
界混迹多年,对旅游那点事儿还真有点发言权的。现在祖国的大好河山都被打着
以破坏自然环境,打造无数神迹一样的人文景观为特点的所谓跨越式发展的旗号
给糟蹋得不成样子,要是咱各地旅游局的大爷们都有这地儿管理者的境界该有多
好啊。

  言归正题。今天因为要在野外宿营,肚子问题就只能靠点干粮解决了,另外
还买了些易拉罐的啤酒。至于这啤酒喝不喝得出来昨晚那小子当着觊觎他女朋友
的陆恭同志的面都敢跟女朋友做爱的效果,老子心边还真没得那个底。

  话说这酒还真是不二的色中佳媒哈,曾眉媚告诉我那小子今天一大早就悄悄
问她昨晚宁卉是不是什么都被陆恭看见了,曾眉媚回答说是啊,未必你让人家陆
恭同志把眼睛闭上假装瞎子啊。曾眉媚告诉我这小子听到这话立马就傻了,一付
追悔莫及的样子。估摸是后悔自己昨晚酒后如此狂放,一不小心让自己的女朋友
将光走了个灿烂彻底。

  哈哈哈,老子是啥都看见了哈,你女朋友那身材,那皮肤,那奶子,那大腿,
还有那叫声,啧啧……

  但你也不要这么不耿直嘛,姓曾的,你还不是把老子女朋友兼你姐的裸体看
了个够哇。

  那今晚怎么办?啤酒劲小不说,再这么自然滴不露痕迹灌这小子的酒恐怕不
那么容易了。

  没有酒这个好东西当催化剂,如果今晚这千载难逢的四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就
只能Nnd一起睡个觉儿,还不亏到爪哇岛去了啊!

  我思忖着,今晚酒是一个问题。

  正当我们在帐篷旁边铺上朔料布拿出买来的各种干粮准备晚餐的时候,突然
见一个看上去约莫六十来岁,当地住民装扮的老汉急冲冲朝我们走来。

  老远,就听他喊到:「大哥,大姐,我刚才看到那边停着辆车是不是你们的
啊?」

  唉,这老乡就是淳朴哈,您这把岁数了叫这一群岁数只能当您孙子辈的大哥
大姐,您不怕咱们折寿哇?

  「大爷,车是我们的,咋了?」

  我赶紧迎上前去把大爷叫得脆响以示尊重。

  「能……能不能帮个忙啊?」

  老汉走拢了,我借着天还没黑尽的亮光看见此人面堂黝紫而清铄,身子骨瘦
削却硬朗,说话的语气非常焦急。

  「慢慢说老人家,莫急,啥事啊?」

  「我的羊……我的羊病了,好几只呢,兽医离这里还有三四十里的地,兽医
说他的摩托坏了来不了,能不能开车带我去接下他啊,要是兽医不来,我怕我的
羊撑不过今晚。」

  边说老汉边抹额头上的汗,「我家就住在那边,很近,车能过去,我付……
我付车钱给你们!」

  老汉朝来的方向指了指,然后从兜里抓住几张百元大钞来就往我手里塞。

  原来是老乡求助来了,还用说什么呢?这牛啊羊啊的还不是人家牧民的命根
子,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嘛,再说了,这几百大洋您得养几只羊才赚得回来嘛,
我连忙把钱推还给了老汉,「不不不,大爷,我开车跟你去,但钱我们不能要,
我这半天找不着当活雷锋的机会我都快憋疯了,您就给我这么个机会吧。」

  我一边贫,一边操起车钥匙就准备跟老汉上路。

  我这么一说就把老汉的眉头说得有些舒展,这时候曾北方也凑上前来,赶紧
说到:「我也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哈,这小子此刻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但我有点迟疑,转过头去问老汉:「老
大爷,就留她们俩女的在这里安不安全啊?」

  「安全,安全,这里到处都是宿营的游客,景区专门组织了村民安全巡护队,
我还是副队长呢!这里跟你家里一样安全,别说人了,你就把帐篷摆这儿也没人
敢动的。」

  说完,老汉朝地上的朔料布瞅了瞅,「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开车先把两
位大姐送到我家等着,我叫我老伴炒几个菜,给羊看完病我们一起喝两杯!」

  我靠,这也太热情了嘛,我连忙说不好意思,这太麻烦了。

  「是我麻烦大哥大姐,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走走走,别客气了,晚饭哪能吃
这玩意呢?」

  老汉指了指摆在朔料布上的干粮。

  这两丫头立马就展开了笑颜,一付相当乐意接受这般体察民情机会的样子。

  还是曾眉媚来事,见她问到:「大爷,吃饭都是小事,等下我们能不能在您
家洗个澡啊,方便吗?还有大爷,您能不能不叫我们大哥大姐了啊,我们哪承受
得起啊!」

  老汉看了看我跟曾北方,又看了看宁卉跟曾眉媚,最后看了看那一顶小小的
帐篷,这下乐了,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咧嘴一笑:「方便,方便,我家安的太阳
能热水器呢。就这么说定了,待会给我的羊看病,咱们再吃饭,喝酒,然后……
然后洗澡!走走大哥大姐,哦,不,同……同志们!」

  我靠,这下酒的问题居然这么得来全无费工夫的解决了,还能洗个热水澡神
马的,接下来四个人睡一个帐篷里不整出点事儿来就真对不起另外那顶牺牲的帐
篷了。

  老子想想待会儿那景象,小宁煮夫居然在裤裆里就激奋的蹦跶了一下。

  我跟曾北方开车由老汉领着顺利的把兽医接了过来,这路不好走,来回差不
多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八点多钟,天已黑尽。

  回来的时候,女主人已经将饭菜酒水备好,那酒是坛子泡的,就摆在饭桌旁
边。两个女人也沐浴净身完毕,叽叽喳喳的跟女主人拉着家常,女主人也是六十
多岁的光景,慈目善眉的面容上刻画着常年的不息劳作带来的岁月沧桑的痕迹。

  接着老汉带着兽医去给羊子看病。趁这功夫我跟曾北方去把澡洗了,接着我
到羊圈里探望羊子的病情。还好,据兽医说是一只羊子得了感冒,然后传染给了
其他几只,他给它们打了针吃了药,没什么大碍的。

  老汉这才彻底放心下来,然后就吆喝大家坐下来吃饭喝酒。兽医今晚也不回
了,准备就在老汉家住下。

  女主人张罗着给每个人拿出个碗来,准备倒上酒。

  拿碗喝酒,宁卉跟曾眉媚哪里见得了这个阵仗,立马傻了眼,况且这酒别说
喝,一倒出来就闻到一股子异常刺鼻的酒味,两女人赶紧伸出来挡着不给倒。

  「呵呵呵,女同志倒小一半嘛。这一半你们必须喝完了,不然就是看不起老
汉,后面我就不劝你们了。男同志可都得满上。」

  看来老汉还是挺体恤妇女同志的。

  这曾北方开始还拿手挡着也不给倒那么多的态度,这下好了,念着自己是大
老爷们的也不好意思再推脱。

  我面前也倒满了一碗,我目测了一下,得有约莫三四两酒,还好以老子的酒
量,半斤白酒还对付得过去。

  然后在老汉的提议下大家举杯,同时喝了第一口酒。没想到这酒一入口就感
到一股子浓烈的骚味,然后过心的一阵烧灼,通体烫热。宁卉跟曾眉媚立马就在
那里呛鼻子呛得咳咳咳的,眼泪水都快呛出来了。

  Nnd这酒真猛!

  我们四个倒是喝得歪眼裂嘴的,人家老汉跟兽医,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
大口喝下去跟没事似的。这城里人平时金贵惯了,跟劳动人民一到大自然广阔的
天地里这差距就立马显现出来。

  「大爷您这啥酒啊……咳咳……太……太烈了。」

  还是曾眉媚敢说,一边捂着嘴,一边抹着刚才那一口酒下去呛出来的眼泪问
到。

  「哈哈哈,这酒你们年轻人得多喝点,这可是好酒啊。」

  说完抱起酒坛子开口朝我们示意里面泡的什么。

  里面一块特殊形状的物件钻入我眼帘,我一眼看出来,一定是啥鞭神马的!

  「莫不是……羊鞭?」

  我故意问到,生怕那几位没看出来。

  「哈哈哈,还是这位年轻人眼神好,到这里来,啥不多,就羊子多嘛。」

  接着老汉嘿嘿了两声,朝他老伴望去,笑眯眯的说,「这酒好不好,问我老
伴就知道了。」

  我靠,这老汉,少说也是奔七十的人了,说起她好我也好这段子来那股子幸
福劲让我唏嘘不已。

  人家老伴脸没红,宁卉跟曾眉媚脸倒刷的一下红了,只见老伴只是淡淡的笑
了笑,露出一排并不怎么完整的牙齿,同样一脸幸福的模样看着老汉。

  还要到哪里去找这么鲜活的爱情嘛?这么劲道的桥段直接秒杀琼瑶阿姨那些
无病呻吟的爱情肥皂小说哈。

  奇怪,这当儿曾眉媚居然没有咋呼!当着陌生人这妮子还是晓得有个女生的
矜持,老子便咋呼起来:「看得出来大爷,您这酒好啊,来,大家都举杯哈,喝!
喝!」

  我这么一起哄,主人家自然乐意,也吆喝大家一口接一口的将充满骚味的羊
鞭酒喝了起来。

  接着老汉讲述起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老汉叫巴嘱,接下来我们就叫他巴大叔,
羌族,他老伴倒是汉人。老两口没生育,膝下无子,过了一辈子神仙眷侣的生活,
老两口能一辈子彼此恩恩爱爱其实靠的是跟这里的土地一样宽广深厚的爱情,要
不就靠羊鞭酒也撑不到现在哈。

  巴大叔自豪的宣称他这辈子干过两件最自豪的事,一件到老丈人家,据说当
时这老丈人嫌弃他是少数民族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巴大叔便直接去家里把人给
抢走私奔了。二是当过兵。

  「巴大叔还当过兵呢?」

  饭桌上一直没怎么开过腔宁卉说话了,见她眨巴了下眼睛问到,老婆此时已
经喝得红脸红彤的,一听到当兵的字眼就立马眼里放光。

  「是啊,我还参加过当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呢!跟印度胡子兵干过仗!」

  巴大叔一抹嘴,煞是自豪。

  「哇,快讲讲战斗故事巴大叔,我可爱听了!」

  这下轮到宁卉咋呼了——我老婆那跟小孩子一般的战斗英雄情结算是没治了,
想当初老婆就是缠着王总讲战斗故事被人家哄上床的哦。

  巴大叔泯了口酒,又是嘴上一抹说到,自豪地:「哈哈哈,这印度胡子兵哪
里是咱解放军的对手,不经打,枪声一响一跑就是一大片,路上的俘虏抓都抓不
完,我都记不得亲手抓过多少俘虏了。」

  接着巴大叔把他那些引人入胜的战斗故事摆了半个多钟头,说到兴处还叫老
伴翻箱倒柜的把自己在战斗中获得奖章拿出来给大家看。

  我靠,那Nnd都是货真价实的军功章,一个二等功,一个三等功!当过兵的
都知道军旅生涯中能立这么两次功已经非常不得了了。

  大家都听入了神,就数宁卉听得最嗨,刚才脸因为喝酒喝红了,现在巴掌因
为听巴大叔的故事一直拍着也拍红了。

  很快酒到酣处,我跟曾北方的酒碗也见了底,巴大叔喊女主人又要给我们满
上,我赶紧摆手,先发制人的说到:「我真不行了巴大叔,等会儿我还要把车开
过去,不能喝了,他年轻,」我指着旁边的曾北方,「你看他身体多棒,他可以
陪巴大叔再喝点。」

  曾北方被我这么一将军顿时有口难辨,话说这年轻人也耿直点,不好意思推
脱,推推搡搡中又被倒了大半碗,这酒倒在碗里就只能下到肚子里了。老子旁边
看着曾北方一脸的愁苦无奈状心里直乐。

  后面就是拉拉杂杂的闲聊,巴大叔提到了自己的羊子,说原来养好几百只羊
呢,现在人老了管不过来只养了一百多只了。我接着随口问了句:「看得出来跟
羊子打了一辈子交到的巴大叔对羊子的感情很深厚,刚才羊子生病了看把巴大叔
急的。我纳闷了,这么多游客宿营,巴大叔怎么就只跑咱们这儿来求助呢?」

  「哈哈哈,这也是缘分嘛,再说了我眼神好,一眼看出来几位年轻人都喜欢
学习雷锋助人为乐的主哈。」

  我靠,巴大叔什么言子不会,「的神马的主」这些的字眼脱口而出,怪时髦
的嘛,巴大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主哈,看来改革的春风早就吹到这旮旯里来了。

  「咯咯咯,巴大叔,」旁边曾眉媚接过了话茬,「您说你您眼神好,那您看
看我们四人,哪俩跟哪俩是一对儿?」

  终于,这妮子还是忍不住,来事了!

  由于吃饭大家入座的时候没有刻意,饭桌是四方桌,宁卉跟曾眉媚坐一边,
我跟曾北方坐在对面,从坐次上自然看不出个名堂来。

  「哈哈哈,小姑娘会考人,这还真不好猜。让我想想。」

  巴大叔思忖了片刻,然后指着曾北方,又指了指宁卉,咧嘴笑了笑:「这俩
是一对吧,俊男美女的,看模样就知道,般配啊!」

  「咯咯咯,」这下曾眉媚也是满脸红彤,知道怎么咋呼了:「巴大叔好眼力
也!来来,巴大叔,小女子敬您一下!」

  然后我看到宁卉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拐了拐曾眉媚。

  这顿羊鞭酒遇着个这么好客又逗乐的巴大叔喝得那个真叫欢乐,我一看时间
也十点已过,差不多该撤了,这顿预料之外的羊鞭酒算是开胃菜哈,等下帐篷春
光才是正演,真的把男女主角几个都喝醉了就不好玩了。

  我们起身告辞,曾北方出来的时候,纵使宁卉搀着他,走路也有些晃荡了。

  巴大叔送客到门外,末了来了句才把我雷到了,巴大叔说:「你们四人睡这
么小个帐篷,要是嫌挤上我家来睡啊。」

  说完呲嘴一乐。

  我靠,巴大叔这一乐老子听明白了,说上他家睡是假,说四人挤一帐篷才是
真!见过世面的主巴大叔临走也没忘冲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图个嘴乐。

  回帐篷两女人就十分贤惠的张罗着收拾铺床,曾眉媚带了所有想得到的床上
用具,垫的盖的枕头等等不一而足。这地儿有些海拔了,纵使已经进入夏天,晚
上下凉也非常快,夜风吹到身上加上酒寒,竟让人感到有些嗖嗖的冷。

  很快我们睡定下来,这本来定员两人的帐篷标准间硬是挤了四个人,这人跟
人胳膊挨腿的一挤,关键又是男男女女的混搭着挤,加上女人们把床拾捣得如此
温暖加舒适之极,我躺上去立马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既然陆恭都这么舒坦了,那仨还有神马理由不舒坦。

  大家一头并排躺着,次序不用说,宁卉跟曾眉媚在中间,我跟曾北方各自躺
在曾眉媚跟宁卉身边环伺一旁。

  趁大家不注意,曾眉媚依旧重复了昨天的动作,将手机打开,拨号到通话状
态,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我这边的枕头旁!

  老子知道这妮子在干嘛,今晚再次的现场直播会让她那绿帽龟公有得爽歪歪
了哈。

  唉,那绿帽海龟男娶着这妮子当老婆真是修了他八辈子的福!

  话说这曾眉媚老公用刀轮买的外国帐篷人性化设计真不是盖的,帐篷头顶居
然还能开个天窗,除了可以透个气,还能看到头顶上一望无垠的夜空。

  此刻夜晚的苍穹已是繁星点点,银光如练,皎洁的清辉透过天窗洒落进来,
帐篷外偶有虫叫蛙鸣,习习风声,加上男淫们有美女环抱在侧,美女们有帅哥或
者资深文青侍奉在旁,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现在也开始慢慢催化,眼前这景象怎
一个美字了得,如何不叫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霎时就人心旷神怡,酒不醉人人自
醉起来。

  「哇,流星!」

  随着天幕中一道飞翔的亮光划过,曾眉媚惊叫起来。

  「哇,又一颗也!」

  没错,又是曾眉媚的咋呼声。

  我靠,这么数流星数到早上都数不完啊大侠。不过这仿佛让我回到了儿时在
家里的院坝乘凉,抬头凝望夜空一颗一颗数流星的情景。

  太美了!我心中不由得赞叹,什么时候在城市中来来去去忙碌的我们已经忘
却了还可以离天空这么近,我们是不是已经真的没有时间去感受一颗一颗数流星
的快乐了。

  「嗯,好美啊。」

  突然宁卉特抒情的感叹了一句。

  看嘛,还是老婆理解我啊,这才叫夫妻间的琴瑟和鸣,心有灵犀嘛。

  「是啊,好美!」

  这时候老子不表达一下,不飚上两句我怎么好意思标榜自己是资深文艺青年
嘛,于是我故作诗情状的念叨起来:「流星的美在于她的短暂,她是夜空的精灵,
是梦的使者,流星美丽了夜晚的天空,我却用这样的星空装饰着自己的梦……」

  这宁煮夫的文艺细胞也不是盖的,这几句也是脱口而出整出来的即兴应景之
作哈,还是像那么一回事嘛,我以为怎么着老婆也得赏赐几句撒,比如「哇陆恭
同志你好有才哦!」

  神马的。

  没想到宁卉开口倒是开口了,不过是这么来了一句:「陆恭同志,我说好美
是在说巴大叔跟他老伴的爱情。」

  我靠,我立马无语,差点没晕过去。

  「咯咯咯」曾眉媚立马没心没肺笑得屁股都抖了起来。

  话说这爱啊不爱的字眼一出口,帐篷内气氛立马就开始暧昧与淫靡起来。

  男人好说,我跟曾北方都是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躺下,宁卉在曾眉媚的怂恿下
也换上了那条穿了等于没穿,迷死人不偿命的吊带睡衣。

  曾眉媚这妮子更猛,直接就神马也不穿,脱得个清洁溜溜的钻进了盖毯。

  这妮子一钻进了被窝就像泥鳅一样的朝老子贴来,那浑身还散发着酒热的身
体贴上去烫乎乎,软绵绵,滑腻腻的,我自然照单全收的将这妮子如此丰润魅惑
的裸身抱了个满怀。曾眉媚顺势背靠在我怀里,我环抱她腰肢跟肩膀的双手自然
垂搭在前面,这妮子才不客气,抓住我的双手就朝自己胸前那两只豪乳间揉弄起
来。

  这时候曾北方在宁卉身后也不老实,宁卉正侧身跟曾眉媚面对面躺着,曾北
方就跟我同样的姿势把宁卉抱在自己怀里,手也伸到宁卉的胸口上,开始宁卉还
扭扭捏捏的一番推挡,见我的手已经在曾眉媚胸脯上耍起了流氓,便也准许自己
小男朋友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耍起了流氓。

  然后我就看见曾北方的手悠的一下梭进了宁卉胸前的睡衣里,老婆两只饱挺
的乳房就这么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拽在手心里欲念切切的一阵猛搓。

  曾北方手上忙活的同时还不忘用嘴舔抵着宁卉的耳垂跟脖子,惹得宁卉霎时
娇容满面,轻轻的哼哼一番忍不住回转头去含住曾北方伸出来的舌头跟小男朋友
缠绵的吻住了一块。

  帐篷里微弱的光亮里我依然可以看到姓曾的小子此时的眼神如狼,揉搓宁卉
乳房的手和大口吸吮宁卉嘴唇的嘴唇劲道有力,看来巴大叔的羊鞭酒着实管用,
这小子已经把早上起来自己那付后悔不迭的样子跟现在已经爽得屁颠屁颠的自己
都一块拽到九霄云外去了。

  接着,我看见曾北方的一只手离开了宁卉的胸部,伸向了宁卉的身下,宁卉
立马触电似的身体一弓,臀部曲张,一只白嫩的腿微微抬在空中,然后,然后很
明显曾北方将自己的肉棒从身后插进了老婆的屄屄里。

  依旧是扑哧,如同石头渐进水花里的一声过后,「啊哦——」宁卉随之发出
一声长长的娇吟。

  跟高潮时叫Coming一样,每当男人的那玩意初插进来老婆总是会这么轻叹一
声,想必那种湿滑娇嫩的阴户突然被男人的鸡巴塞满的感觉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
如此妙不可言。

  况且那根鸡巴如此漂亮与神勇——昨晚老婆的身子才被它叼到了让任何一个
女人都必然欲仙欲死的十次高潮!

  尽管是透着朦胧的光亮,我的目光几乎贪婪滴搜寻着老婆被小男朋友的鸡巴
插入后身体快乐反应的每一个细节,眼神是怎么迷离的,眉头是怎么皱的,鼻息
是怎么哼哼的,嘴唇是怎么微张的,乳尖是怎么颤抖的……由于战线比昨天已经
推进到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这一切的细节都被我尽收眼底,我几乎一伸手臂就
能触摸到这些让我血脉乖张,兽血沸腾的细节……

  我几欲伸手,但到了最后关头都忍住了,尽管巴大叔的羊鞭酒已经很神了,
但我还是没有信心它可以神到让曾北方连陆恭同志的咸猪手都分不清的程度,万
一这手一伸出去,眼前这热烈上演着的老婆正被小男朋友操屄的春宫活剧变成了
两个男人打架的闹剧就太划不来了。

  看来目前姓曾的小子对陆恭同志最大的底线在于只可眼观不可亵玩,老子就
眼观嘛——你不知道对于一个淫妻犯,这么几乎零距离纤毫毕现的观看老婆被男
人操屄是一种神马样喷血的刺激。

  姓曾的那就拜托把我老婆操得美美的,爽爽的,让她做世界上最快乐最性福
的女人,你再操她到10次高潮老子保证联系巴大叔再请你喝台羊鞭酒,老子要是
真的看得受不了喷出血来,老子绝对也不得找你陪医药费哈。

  接下来神了,曾北方像是听懂了老子的心声,在宁卉身后抽插的速度骤然加
快起来。老婆的身子一截一截的被曾北方身下的鸡巴耸动得朝曾眉媚的身子上贴
过来,还好老子不能摸,他姐倒是可以随便摸了,就见如同昨天一般,曾眉媚非
常来事的将自己的双手环撩到了宁卉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宁卉刚才还闷在喉结里的哼哼声终于敞亮的叫了出来。

  老婆此时粉面含春,全身通红,那通红有多少是巴大叔羊鞭酒的效果,有多
少是小男朋友鸡巴抽插的效果还真不好辨别,宁卉一边叫着,一边用手紧紧攥住
枕头,身体柔软如棉,臀部正随着曾北方鸡巴的耸动而剧烈的抖动着,几乎忘情
的承受着小男朋友的鸡巴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巨大冲击与快乐……

  我的手既然不能摸正在被小朋友操屄的老婆,我就干好本职工作嘛,我便继
续在曾眉媚的豪乳上揉搓着,我特别无解这妮子胸前那两只大如手电筒灯泡的乳
头,分别伸出两只手指头将它们捏着以发电报的指法滴滴答答的捻弄着,结果曾
眉媚的叫声也开始以发电报滴滴答答的节奏非常诱人的呻唤着。

  一会儿,老子觉得电报还没发过瘾的当儿,曾眉媚伸出手来拉我一只手要往
下的意思。

  哈哈哈,我懂了,换个地方发电报个嘛,这妮子身上看来还有地方也被巴大
叔的羊鞭酒和眼前她弟和我老婆的春光搞得难耐火起,我便伸手朝曾眉媚的身下
摸去,我手指甫一触没到这妮子饱挺的阴户上,就见一阵凶猛的洪水袭来淹没了
我的五指山。

  我靠,这洪水是几级啊大侠?

  还等什么捏,其实你以为老子就能够对巴大叔的羊鞭酒免疫啊,况且此时在
我眼前老婆的屄屄正叼着小男朋友的鸡巴,小宁煮夫早已竖成了一根冲天炮,我
便赶紧撩开内裤端着鸡巴,欲挺身刺入曾眉媚此时已是淫水涟涟的屄屄里。

  没想到这时曾眉媚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见她没让我的鸡巴顺利插入,而
是翻身而起,头掉了个个,肥硕的屁屁对着我,一脸便朝宁卉的身下埋去!

  我靠,神马情况?这是要奔哪儿去啊大侠?奔我老婆的屄屄还是你弟的鸡巴
啊?

  接下来的景象才让老子真的差点一鼻鲜血喷涌出来,见曾眉媚埋下头,将脸
伏到她弟的鸡巴跟我老婆屄屄正抽插着的结合部,然后伸出舌头在宁卉敞开的阴
蒂上舔弄起来,边舔,边辅之以手指在老婆的花蕾上快速的捻弄起来。

  「啊!」宁卉被曾眉媚突然这么一袭,几乎就是一长长的颤声尖叫,我就见
老婆刚才攥住床褥的手几乎都要把它掀将起来,身体不停的花枝般乱颤与痉挛!

  这Nnd太刺激了,我本来以为老子当个淫妻犯只能被奸夫戴绿帽,万万没想
到还能被奸妇给戴了绿帽——今晚以前,曾眉媚跟我老婆亲个嘴咂个舌,摸摸乳
房含个乳头神马的还只是一些边缘的亲热举动,现在好了,这直接上真钢了,你
不知道阴蒂属于性器官啊曾大侠?

  这性器官一接触,老子被奸妇戴绿帽怎么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神马克林顿同学口交不算性交的诡辩都是浮云!

  曾北方看来也没见过这阵仗,眼前她姐如此豪放的举动已经把这小子刺激得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唯见他只有疯狂的耸动操在我老婆屄屄里的鸡巴才能一解自
己浑身的激奋。

  突然我看见曾北方周身一个激灵,表情怪异,深深憋了一口气不敢出来,我
赶紧朝老婆身下定睛一看!

  乖乖,我就想这妮子的舌头哪能这么老实,在一边舔弄我老婆花蕾的同时,
那舌头有意无意朝她弟插在我老婆屄里的鸡巴吊在外面的蛋蛋扫去,附带还扫在
那根漂亮鸡巴因为不断抽出抽进露出来的杆体上!

  我靠!这妮子原来这醉翁之意真滴不在酒啊!

  想过这妮子骚,没想过这妮子这么骚,竟然以这种方式来撩拨自家弟。

  我终于做不到只眼观不行动了,我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如同快要爆炸,
我连忙分开这淫死人不商量的奸妇的双腿,也不管此时老婆看我的眼神是怨念还
是兴奋,一脸朝曾眉媚早已洪水泛滥的阴户埋下去,张开嘴几乎窒息般的紧紧贴
住曾眉媚肥腻的屄门疯狂的舔弄起来。

  「啊啊啊!」曾眉媚的尖桑般的荡叫快要刺破夜空,双腿紧紧把我的脸夹住,
身体剧烈扭结着,接着我感觉张开的嘴一阵呛鼻似灌进一股粘稠的液体。

  这妮子身下竟一股阴精朝我嘴里喷来,在我嘴里高潮了!

  我靠,那味道竟然还带着一股子羊鞭酒的骚味!

  曾眉媚用口舌一直刺激宁卉身下的花蕾这时候也起了不可抑制的效果,配合
曾北方几乎疯狂般的抽插,在曾眉媚在我嘴里几乎喷射的同时,老婆的Coming声
在我耳边酥荡般的响起……

  这两个女人,一个我珍爱如宝的老婆,一个用她那无与伦比的事妈精神和骚
妮子劲头征服了我的老婆的闺蜜,同时以这样淫靡而奇特的方式达到了快乐的顶
峰。

  两个女人的剧烈反应稍事停歇,但这么美好的春光大家都没有打住的意思,
看架势大伙的兴头才刚刚起来!

  乌拉!巴大叔的羊鞭酒!

  这次看见老婆再次被她小男朋友插到高潮老子终于算忍住精关,男儿当自强,
老子怎么也得洗刷昨晚的操屄比武早早败阵的耻辱,于是我不用分说的将曾眉媚
拉起来,也让她面对这宁卉侧躺着,我举枪从后面对着曾眉媚臀缝朝屄里雄情万
丈的插入了进去!

  曾北方依然未射,见他已是非常熟悉我老婆的身体反应,掌握着抽插的节奏,
宁卉的高潮刚过,就见他在后面频率跟力度渐次增强的抽插着。

  曾眉媚示意我从后面抽插她的姿势朝前靠过去一些,这样她能更贴近宁卉的
身体,于是,我看见曾眉媚身体贴过去紧紧搂着宁卉,檀口一张,两张女人湿漉
漉娇艳的香唇便吻在了一块。

  这时老婆身体的欲望已经被彻底激发出来,跟曾眉媚吻得那个的狂放,两只
香舌疯狂的纠缠着!

  而我跟曾北方此刻做着相同的男人此时必须做的事情,就是拼命的各自抽插
着自己的女朋友,让眼前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快乐,让她们爽,让她们再次攀
向那快乐的天堂!

  这次旅行一来,曾北方跟陆恭同志终于第一次这么步调一致了!

  这个步调一致让我看到了奸夫跟淫妻犯和谐相处的美好前景。

  「嗯嗯嗯,啊啊啊,」尽管两个此时媚荡如花的女人仍然香吻不断,但呻吟
声仍然从两个女人的嘴里传来。

  一个鼻息浑厚,一个尖桑如鸭,共同的特点都是那么酥骨如嗲,荡人心魂!

  突然,我感觉曾眉媚的一只手捉住了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朝宁卉身上滑去,滑
过去的同时,她故意让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弟的视线。

  老子立马明白了这妮子的用意!

  趁姓曾的那小子没注意的当儿,曾眉媚拉着我的手用力一挠便偷偷的挠在了
宁卉靠下边的乳头上!

  我靠,摸个自家老婆的乳头都这么偷鸡摸狗的,不过这Nnd还真刺激,因为
这时候我是把老婆当人家的女朋友摸了,在她男朋友的鸡巴正在身后卖力的抽插
她的当儿!

  老婆的乳头早已肿胀挺立,我赶紧用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老婆的乳头,那场面
才叫一个的紧张啊,姓曾的小子一不留神,便能看到陆恭对他女朋友伸出的咸猪
手。

  「啊!」我这么一摸,宁卉当然十分熟悉宁煮夫的手感,当即便失声变调的
叫了一声,那声音透露出慌乱,更透露出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

  这一波接一波的突袭已经让我老婆的身体兴奋失据。

  曾北方当然还以为这声音是他鸡巴抽插出来的,于是又是在身后一阵快速的
啪啪啪的抽插!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这下宁卉的叫声算彻底叫开了,那老公当然是叫给我听的。

  我一边瞄着曾北方的眼神,一边快速拨弄着老婆的乳头,一边,还不忘继续
抽动着插在曾眉媚屄里的鸡巴。

  我靠,这是个神马样的技术活!

  一会儿,我感觉宁卉的身体开始痉挛,手紧紧攥这我捏着她乳头的手,接着
Coming的声音从老婆喉咙里再次酥酥的飘荡出来。

  「噢!」

  曾北方也随之长叹一声,随着身下剧烈的耸动,终于跟他女朋友的一起共赴
向了雨云巫山的天堂。

  如果昨晚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身体里还是一个迷,但这次老子
终于看清了,这小子是真真切切的在我老婆的屄屄里来了个无套内射,射完见小
子十分满足的将身子伏我老婆的身上喘着气儿。

  我靠,你小子也有喘个气的时候哈!

  老子现在不是还没射嘛,男儿当自强,现在不强哪个时候强,于是我松开宁
卉的乳头回转头来专心专意插曾眉媚的屄,老子倒要这小子看看俺是怎么同样把
他姐插得高潮迭起滴。

  不知道是不是巴大叔的羊鞭酒果真是我的菜,老子此时勇猛异常,在曾眉媚
的屄里怎么横插竖插也木有射意,直把曾眉媚插了个花枝乱颤,莺莺燕燕,老公
亲亲达达的乱叫一番,屄心舒爽了个够,一共让这妮子嗨了三次才扣动扳机,老
子才把今晚的子孙全部射进了曾眉媚滚烫的花心里。

  射完,老子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哼的正是《男儿当自强》我这里歌还没哼完,
那厢边曾北方的鼾声已起。

  我靠,老子这出《男儿当自强》算是白演了。

  我立马明白这小子原来不是输给了陆恭,是输给了巴大叔的羊鞭酒!

  我一阵失落,正准备收兵吧今晚,没想到曾眉媚的脸凑在我耳根,朝一旁酣
睡的曾北方指了指:「你不是一直想偷你老婆吗?此时不偷更待何时?」

  我靠,我怎么没想到?我朝宁卉瞟了一眼,老婆也一付欲睡未睡的恹恹状。

  「可是,我……我刚才射了啊?」

  我嘀咕着,看着耷拉着的小宁煮夫,有些犯难。

  就见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脸朝我身伏下去,对着刚才才在她屄里射过的鸡
巴,毫无顾忌的樱口一张含在嘴舔弄起来。

  一会儿,我边看着老婆透过帐篷天窗洒落进来的清辉的照射下泛着光亮的白
生生的裸体,小宁煮夫边在曾眉媚口舌卖力的套弄下就重新昂首挺立起来。

  然后我朝宁卉靠过身去,一把抱住宁卉滑嫩的身体,将她面朝曾北方,背对
着我,伸手朝宁卉身下一摸,那里纵使宁卉刚才已经用纸张揩拭过,摸上去仍旧
一手粘稠般的湿滑,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本来已经恹恹欲睡的宁卉反应过来,
我轻车熟路的找到老婆的屄门,举着被曾眉媚舔硬的肉棒,一刺而入!

  哈哈哈哈,偷着了,终于偷着了,老子这下终于偷着自家老婆了,就在她小
男朋友的身边!

  这偷偷的一入,才把我入了个千辛万苦过后的酥爽!一入过后,小宁煮夫就
立马十分得瑟的在老婆刚刚被她小男朋友射过的屄屄里美美的耸动了两下。

  这一耸不要紧,就见宁卉花容失色,咬着嘴皮,一付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却
又不敢叫出来的模样,十分的娇怜可爱!

            第54章:四人行结束篇10

  跟自己心爱的女人XXOO,讲究的是身心愉悦,但我从来没想到过跟老婆做爱
除了身心愉悦还能如此刺激。以后谁要是再跟我忽悠神马偷不如偷不着的歪理,
老子就跟他急。当然,偷老婆的前提是你老婆必须得成为人家的女朋友,你要是
受得了这个——欲取先予嘛,人生都是这个理儿——你才知道神马叫无限风光在
险峰,风雨过后见彩虹。你才知道原来偷得着比偷不着可是爽多鸟。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我此刻已经环绕到她胸前一只手,这只手在贪婪的抚摸着
那对美轮美奂因为兴奋而更加翘挺着的乳房,我的另外一只手便在老婆的圆润腻
滑的屁屁上狠狠的揉捏着,配合身下的肉棒正奋蹄扬鞭的抽插,那小宁煮夫猴急
急的耸动活像已是三日不知肉味的样态——话说这几天我睡的都是荤瞌睡,身旁
曾大美人须臾不离,夜夜相伴,但为什么此刻对女人我却仍然有着如此强烈的贪
念?对老婆熟悉的身体充满了如同一头淫兽般的欲望?

  你不经历千辛万苦般的折腾,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然后在偷回来你是不会懂
滴。

  况且这样的偷,不仅超现实——你以为你偷的是你老婆,其实你偷的是人家
的女朋友。好吧你以为偷着人家女朋友了,原来你偷着的却是自家真真切切的老
婆——呵呵,这样够魔幻了对不对?

  一直搞不懂为嘛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被称为魔幻现实主义,现在我懂了。

  赶天老子也写本魔幻现实主义的书,就叫做《宁煮夫偷老婆记》而这个偷最
妙的是,你什么时候见过跟自家老婆XXOO老婆居然床都不敢叫一声?

  宁卉此刻身体扭曲着紧紧拽着我的手,就是为了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来,
因为身后正被自家老公的鸡巴偷偷叼着屄屄,而身前眼皮子底下睡着的却是自己
的小男朋友。这个局面叫一个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如我老婆般的良家妇女如何
是好,这一叫要是把男朋友叫醒了还了得,老公小男朋友打起架来帮哪个倒是小
事,坏了宁煮夫偷老婆大计,让老公赔了夫人又折兵,宁煮夫这般如此千辛万苦
的就算白折腾了。

  所以被宁煮夫这么一偷袭,任凭小宁煮夫怎么激奋的在身后耸,宁卉也只能
紧紧掰着我的手,牙关死死咬着嘴皮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来。

  老婆这愈是不敢发声,我便发现小宁煮夫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愈兴奋,在本来
就湿滑不堪的屄屄里耸动得愈厉害。再加上,我突然想到老婆身下的粘稠竟是来
自另外一个男人刚刚的插入导致的喷射物,就是说奋斗在第一线的小宁煮夫已经
跟奸夫的精液产生了激烈的接触与摩擦。

  这一切发生在老婆的屄屄里,那里正叼着我的鸡巴,散发的却是奸夫精液的
味道。

  好吧我变态,我承认此刻我可耻的兴奋了。

  奸夫在老婆身旁酣睡,而老婆身体里感受到的却满是奸夫的气息,奸夫这种
诡异而强大的在场感让淫妻犯如宁煮夫者已经被瞬间秒杀。

  在老婆带着淫靡的奸夫气息的屄屄里抽插与心理受到的强大刺激,我的鸡巴
瞬间精浪翻滚,难以言传的欣快感排山倒海般传来。

  我同样紧紧贴着老婆留给我的那一袭绝美的,不瑕一疵的裸背,我将身体扩
张到一个极致的紧张状态以抵抗小宁煮夫难以抑制的阵阵射意。宁卉的雪臀轻轻
蠕动着,从前面不经意的扭捏到现在配合着迎奉我的抽插,我甚至感受到老婆的
臀部主动在我鸡巴上开始了细细的研磨。

  哈哈哈,老婆啊老婆,话说的偷的刺激,被偷的就不刺激啦?连续被两根鸡
巴明着叼跟偷着叼,老婆身体被激发的兴奋反应回答了一切。

  问题是偷的更爽,还是被偷的更爽,这是一个问题。

  过了刚才极度的想射的状态,现在在老婆的配合下,我渐渐控制住了射意,
小宁煮夫一边闻着奸夫味道,一边用舒缓的节奏在老婆的嫩穴里抽插,美美的享
受着偷老婆的快乐……

  突然,宁卉停止了臀部的研磨,伸出一只手绕到我大腿上用力掐我,我开始
以为是老婆兴奋到要高潮了还是啥的,屁颠颠的加快了抽插,没想到宁卉还掐个
不停,掐的力气更大,于是我明白过来那是示意我别动!

  神马情况?难不成把人家小男朋友弄醒了?

  我赶紧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屏着呼吸,探头朝那边一看,就见姓曾的那小子
眼皮子噏动了一番,咂巴了两下嘴,刚才平躺的身体这下竟然向宁卉面对面的侧
躺过来。

  万幸的是,看来这几天跟我老婆夜夜笙歌纵欲过度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的神
力犹在,这小子并没醒,只是这下好了,场面比刚才跟刺激,这小子跟我老婆直
接变成大眼瞪小眼的了。

  宁卉仍旧大气不敢出,我摸着老婆胸脯的手都能感觉到那里的心口咚咚的跳
着,似乎是等确定了小男朋友仍旧在美美的梦着周公蝴蝶,宁卉才朝我转过头来,
眼光哀求的看着我对我摇摇头。

  呵呵,老婆那意思是怕真的把小男朋友弄醒了让我罢手。

  我也摇摇头,神情十分得意滴,意思是Noway——没门!我辛辛苦苦这才偷
到,瘾都没过足你这时叫我踩刹车还不要了宁煮夫的小命。

  况且,因为我刚才一直保持着同样的插入姿势觉得身体有些发酸准备挪动挪
动活络下筋骨,这一挪动没想到让我身体接触到老婆臀部靠大腿内侧的地方触摸
到一些粘稠的东东,我心里一个激灵,连忙伸手到粘稠处摸了一爪,然后放到鼻
子一闻,哈哈哈,我太熟悉了,原来那是老婆身下流出来的水水。

  看着老婆摇头,我一脸奸笑,这沾了我一手的水水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
她,呵呵,连水水都流到外面了,为嘛这女人表达出来的想法总是反的哈。

  话说这是偷的爽,还是被偷的更爽,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

  于是我将那只占满老婆爱液的手朝她鼻子前伸过去,凑到宁卉耳根前悄声来
了句:「水水都流出来了,还摇头呢!」

  听我这么一说,宁卉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看了看
小男朋友,紧张对我使眼色叫我别出声。

  好嘛,大宁煮夫可以不出声,但小宁煮夫要干啥我可管不了了。就见刚才歇
息了一番的小宁煮夫重新卯足劲头的在老婆的屄屄里抽插起来。

  我身下复一耸动,物理动量传递出去便霎时变成了老婆身体的扭曲和痉挛,
和有节奏的波动,我明显感到这种状况下——在小男朋友眼皮底下,小宁煮夫偷
偷耍着流氓给老婆带来的快乐,因为我感到宁卉的臀部这次是重重的,重重的,
重重的挤压着我,那力道遒劲绵长,像个圆实腻滑的磨盘。

  这回老婆是小男朋友脸上青春痘都看得清楚的状态下被我抽插着,我听到老
婆大口喘着气而不敢发出声来,那种刺激的感觉已经让我飞到了爪哇岛,这一路
上想老婆的屄屄都想疯了的小宁煮夫已经顾不了这偷还有偷的礼仪,神马悄悄的
干活都到九霄云外去了,猛烈的在老婆温热濡湿的美穴里横冲直撞着。

  宁卉身体紧紧倚靠着我,如果她不这么倚靠,我抽插的撞击力都会把她直接
抵到曾北方的身上去。

  老婆是因为怕身体撞上小男朋友弄醒了人家,还是因为身体的极度兴奋与我
死死抵靠,这是一个问题。

  渐渐的,宁卉的呼吸开始失控,有些气息极度紊乱的细碎呻吟发出来,说实
话我一点不紧张是假的,这么插下去,老婆的高潮看来是不可避免了,老婆高潮
时候那一头酣睡的猪都震得醒的Coming一出来,我心里没底巴大叔的羊鞭酒还能
不能把姓曾的那小子Hold得住。

  但我此时已经无法控制得了小宁煮夫,跟老婆阴壁紧紧的绞合,特别那里奸
夫留下的气味像一剂兴奋剂让这小子已经变得比平时百倍的疯狂。我一边抽插着
老婆,一边盯着人家男朋友熟睡的脸庞,那况味有种说不出的痛快与酸楚,我以
为老婆屄里刚才才盛满了奸夫的精液,在人家男朋友看来,我何尝不是奸夫的鸡
巴在插人家的女朋友,刹那间,我竟一时真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插的是自己的老婆,
还是人家的女朋友!

  我的那只沾满老婆爱液的手此时还环绕在前,突然,宁卉一把抓住我的手张
开嘴紧紧咬着我的手背!

  这几乎本能的一咬可能宁卉自己都没意识到使了多大的力气,疼得我差点没
有哎哟出来,但我立马明白老婆是实在忍不住了,不咬着什么东西已经控制不住
自己会发出声音。

  据说江姐被刽子手们竹签钉进指尖承受着那惨绝人寰的痛苦也不吭一声,那
是因为对革命无比坚强的信念,多么英勇的特殊材料制成的共产党员。俺老婆也
同样坚强哈,爽到被鸡巴叼着宁咬老公手也不吭一声。

  我晓得,那是因为怕吵醒自家小男朋友。

  宁卉死死咬着我的手,这下基本挡住了因为身体巨大的快乐发出来的声音,
这让我的顾忌彻底放开,小宁煮夫开始像一头脱缰的野马在老婆的屄屄里撒着欢
儿。

  宁卉现在的身体极力伸展着,头因为咬着我的手偏向一旁,各种身体信号表
明高潮已经近在咫尺,宁煮夫两口子偷情偷到双双奔向顶峰的道路看上去已是一
马平川。

  突然,我感到身下的蛋蛋一阵麻痒,然后那种酥麻感开始朝老子的臀缝游走,
那种感觉的质地潮湿而又柔软。

  我赶紧回过头一看,我靠,是曾眉媚!只顾自己偷老婆差点都把曾大侠这茬
给忘了,这骚妮子这场面不来点事她就不是曾大侠了。原来这妮子复又做着刚才
他弟插我老婆时的动作,见她把脸埋在我的身下,伸出舌头在我的鸡巴跟宁卉阴
户的结合部骚扰着,此刻,那猩红濡湿的舌尖竟然伸进了我的臀缝间撩拨起来。

  我屁眼一紧,那灵蛇般的舌头分明实打实的触及到我的肛门上裹挟着,我差
点一声大叫!

  说实话老子还没经历过这前后被夹攻的场面,前面鸡巴叼着作为人家女朋友
的自家老婆的屄屄,后面还被如此美丽骚荡的女人舔着屁屁——忘了告诉你,这
女人是人家老婆,又是俺的女朋友哈——是可忍,孰不可忍!曾眉媚在我屁眼上
这么的来上一口,如同把我当支火箭点燃启动到发射状态。

  说时迟,那时快,这当儿我的手被咬着的地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宁卉突
然开始发狠的咬着我,纵使紧紧咬着牙关,齿缝间仍旧有一丝丝细微的呜呜声传
出。

  伴着身体一阵剧烈抽搐般的痉挛,臀部死死的抵着我的身体,老婆的高潮如
海潮般到来……

  接着我感到曾眉媚的舌头也非常来事的加快了在我屁眼上的扫弄,老子肛门
括约肌被如此一激,屁眼是紧了,但惹得前面精关一松,万千子孙便在老婆的屄
屄里射了个稀里哗啦。

  在射出几乎兴奋到意识模糊的当儿,我仍然不忘思考了下一个哲学问题:做
过爱,但没做过如此刺激的爱,这Nnd做爱的刺激到能做到神马样的底线?

  等我意识慢慢回来,我才感到手在火辣辣的疼,我抬起手一看手背上一排深
深的牙齿印不由笑起来,那样子像极了Coming这个英文单词。

  宁卉并未完全平息下来的身体此刻靠在我的怀里,胸部微微起伏还在轻轻喘
息着,透过帐篷天窗洒下来的清辉,我看见老婆的恹恹满足的脸上浮现出了两朵
娇艳欲滴的红云,正焕发出瑰丽的光芒……

           ***  ***  ***

  这一夜的纵情狂欢后的疲惫,加上巴大叔羊鞭酒的魔力,大家后来着实都睡
了个美美的肥觉。

  然后大约八点多的时候,大家都被曾北方的手机来电吵醒。

  电话听完就见他在那里嘀咕:「姐,不好,我们公司催我回去了,说明天上
午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议我必须参加!」

  接着我们拿出地图比划,就算现在立马回赶,无论走那条道开车断无可能在
明天上午赶回家。

  曾北方有些急了,据说这小子是公司技术骨干,公司告诉他这个项目会议他
绝不可能缺席。

  这种场面还是老子冷静,我继续看着地图,突然我看到一个地方,离这儿开
车大约半天的路程,以我平时关心时事的习惯我知道那地方有个支线客运机场今
年年初建成现在已经开始营运。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果真一阵电话询问那机场下午有一班飞机飞回家。接下
来曾北方赶紧打电话回公司叫人帮他订票,订票的时候看着宁卉,那意思大家都
明白,他是要宁卉一起跟他飞回去。

  宁卉踯躅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曾眉媚咋呼起来:「还愣着干嘛,
订两张啊,把你女朋友一起带回去,你走了我们可没工夫照顾你女朋友的了哈。」

  说完还故意挽着我的手眨巴了下眼睛,对我故意嗲到:「是不是嘛亲爱的,
人家走了我们正好好好过下二人世界。」

  宁卉这下咬嘴皮了,没好气的狠狠瞪了曾眉媚一眼。曾北方便像领了圣旨一
般赶紧把自己跟宁卉的机票订了。

  接着我们开车送曾北方跟宁卉到机场,一路还算顺当,提前两个小时赶到,
曾北方跟宁卉进入安检口的时候一手推着行李,一手紧紧攥着宁卉的手,把一对
情深意浓的情侣架势做足了。我目送他们的目光有些失神,曾眉媚看出了我的失
落,紧紧挽着我的手,那亲热劲也不输他弟。

  接着我跟曾眉媚继续上路,按计划我们开车要到明天傍晚才能到家了。

  晚上到了一座小城,我们自然找旅店住下。

  这一路风尘的终于快要结束了,这次旅行对宁煮夫来说有两大收获,一个当
然是完成了作为淫妻犯朝思暮想的壮举,亲眼目睹了老婆跟别的男人爱爱那激动
人心的场面,另外一个是彻彻底底领略了曾大侠的风采,这么个对绿帽爱好者来
说的极品女人让老子忍不住有要为她唱一首《征服》的豪情。

  其实曾眉媚是这样一个女人,表面嘻哈,其实心底极为有数,并且善解人意。

  在我的角度,曾眉媚不像宁卉,甚至不像洛小燕,不是那种跟她们一样能给
你爱情感觉的女人,但你跟她在一起,你会感到没有一丁点压力与纠结,她会让
你感到特别舒服,特别轻松。

  连她的咋呼和来事都那么让人感到性感与亲切。

  对女人的观念是用来颠覆的,比如曾眉媚。

  此时我跟曾眉媚已经洗浴完毕,俩人依旧赤身裸体偎依着躺在床上,这妮子
还是这样一种女人,一到床上,她便浑身散发出旺盛的让人难以抵御的魅惑与魔
力。

  我边搂着曾眉媚,肉帛相呈的感受着她那丰满温润的身体,一边给宁卉发着
短信。

  这个局面也很好玩儿,因为曾眉媚这个时候也正好在给她老公短信聊着。身
边搂是别的人儿,正浓情爱意般柔言蜜语的却是自家老公老婆,不管你信还是不
信,这两对夫妻就是这么演绎着让多少人不解,也让多少人羡慕的爱情。

  「回去还顺利吧?老婆你现在在家啊?」

  我问宁卉。

  「嗯,挺顺利的,我不在家在哪呀?」

  宁卉回我。

  「呵呵,我以为你跟你小男朋友在一起呢!」

  「切,在一起这么久不腻啊,再说他知道我老公在家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
嘛?」

  「你老公在家?那我在哪儿?」

  我糊涂了。

  「嘻嘻,我老公是宁煮夫,你现在是陆恭哈。咱们的陆恭同志现在有美人伴
着挺爽的是吧。」

  我靠,我……好嘛这会儿我是陆恭。

  曾眉媚一会儿看来也跟老公私聊完毕。我们不约而同的放下手机,然后相视
一笑,话说屄都日过这么几回了,这么正式的二人世界的气氛,咱们还是头一会。

  我看着曾眉媚,眼光柔软,看得这妮子有些发愣:「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干嘛?要干啥直接点行不?」

  说完还故意朝我身下撩了一下。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捏了下曾眉媚的乳房,但语气充满感激滴说到:
「这一路真谢谢你了。」

  「唉,有什么感激的,我最受不了大男人的这么煽情了。生活嘛,最重要的
是开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努力去做,我只是帮帮我最好的朋友罢了。」

  「宁卉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你以为呢?我们两家是至交,打小同学到大学,那种姐妹感情你体
会不来的。」

  曾眉媚认真的说到。

  我靠,那已经不是姐妹感情了,已经有进化到拉拉的意思了哈大侠。

  「不过这事儿的确得感谢你,还有这缘分真是太神奇了,一个人有这种生活
方式和想法在现在社会中就是小概率事件,两个这样想法的好朋友还凑一块了算
是小小概率了吧。只是,」我顿了一下,「这样对北方可能不公平,只有他一个
人蒙在鼓里,我觉得这样对他有些不道德。」

  「看起来是有点吧,但也没关系了,他是成年人,如果讲所谓的道德,他上
人家老婆就道德了?时机成熟的话我们再告诉他实情吧。人生这么多苦难,他这
点伤害算得了啥,再说了他得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宁姐姐,他不亏了。他得明白宁
姐姐是人家的老婆,他会知足的,人不能太贪心了,别纠结这事了亲爱的。」

  曾眉媚摆起道理来也头头是道的,说起来是那么个理儿哈。

  「但我还是得感谢你,特别是昨晚。」

  「昨晚?哈哈哈,终于偷着你老婆爽吧。」

  曾眉媚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是说……」

  我伸手朝曾眉媚的臀部摸去,手指顺着臀缝滑了进去。

  「呵呵呵,这个啊?」

  曾眉媚的脸含媚入春,显然是明白了我所指,凑到我跟前,「爽吧?」

  「太……太爽了,那一下我……我就射了。」

  我本来想把舔我屁眼的字眼说出来,不过竟没有说出口。

  「那是因为你老婆才射的好不好,我只是助个兴罢了。」

  「这个女人真让男人疯狂。」

  我若有所思到。

  「哈哈,当然,跟我一起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能忘得了我的。做女人,就是
要懂男人才是好女人。」

  「嗯,你老公好福气。」

  「哈哈哈咋了,你后悔你有老婆了?是不是后悔没娶我啊?」

  曾眉媚眉毛一扬,逗我到。

  「嗯……」被曾眉媚这么一将军,我一阵嗫嚅,竟一时找不到回答,「那…
…那就叫你做我二老婆!」

  我灵机一动算是应付了过去。

  「切,想得美,谁要做你二老婆了?」

  曾眉媚故意嘟嘴,一脸妩媚的嗔怒,看我有些尴尬,然后身子像泥鳅般的朝
我贴来,「你做我二老公才差不多!」

  我靠,这妮子说话果真让人舒服。

  被曾眉媚这么一撩拨,我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抱起曾眉媚的身子翻身过来,
让她臀部朝上撅起,那雪白浑圆的屁屁一时间晃的我眼晕,然后我俯下起身子爬
到曾眉媚的身下,脸朝臀部与阴户的结合部拱去,然后伸出手掰开肥实的臀瓣,
嘴里喃喃到:「昨晚你占了我的便宜,今天我得占回来。」

  话音一落,我伸出舌头便朝曾眉媚的已经被我手掰开大张的臀缝舔进去。我
鼻子凑上去的刹那,一股带着骚味的热气朝我迎面扑来,曾眉媚屁屁洞竟然黝黄
无毛,光滑的质地呈现出纹路清晰的肉皱。只是那洞口比我常识中理解的要稍大。

  我靠,难不成被男人的鸡巴操大的?

  这个想法让我激奋,我只略略迟疑了一下,舌头便覆盖在了这妮子的屁眼洞
上,这一口,带着感激,也带着激动的淫情,因为我一口上去的时候,我感觉我
的鸡巴不可抑制的硬了!

  口感Nnd真好,像小时候妈妈的红烧肉。

  「嗯嗯啊啊」随着我舌头在的扫弄,曾眉媚开始哇哇的叫了起来,一会儿我
看见她拿起了手机:「啊啊……老公啊,他……他在舔你老婆的屁屁了,好……
好舒服……」

  原来这妮子老公的直通热线已经开通,老子这会又变成了奸夫。

  「啊啊啊……我受不了,等会让他的鸡巴插你老婆的屁屁好不好,老婆好想
他的鸡巴把我的鸡巴插到高潮……啊啊啊……好舒服……老婆好喜欢屁屁的高潮!」

  曾眉媚跟他老公嗲声如媚,然后臀部的重量朝我的脸压来。

  曾眉媚的叫声让我全身血液沸腾,淫情逾加勃发,我卖力的将舌头朝这妮子
洞里往能去到的最深处拱。

  一会儿,大概我的舌头已经无法满足这妮子硕大的屁洞,她朝我转过头来:
「亲爱的,来把,来插我的……屁屁……来啊!」

  曾眉媚的身体扭动着,洞口里面猩红正颜色散发出淫荡的气息,我明白了,
这时候如果没有一根鸡巴插入到那现在看上去如同花瓣一样鲜艳的洞洞里,就是
对我们亲爱的曾大侠犯罪。

  我抬起身来,让早已昂然勃起的鸡巴对着曾眉媚的肛门,然后吐了一口唾沫
在上面抹匀了,然后端着肉棒慢慢的朝那已然似乎已经能吞没一切的洞洞插去。

  「啊……啊啊……老公,老公……他的鸡巴插进来了!插到你老婆的屁屁里
来了……啊啊……老公老公……他在插你老婆的屁屁!」

  曾眉媚酥骨的叫声在房间飘荡起来……

           ***  ***  ***

  第二天我跟曾眉媚一路赶回的时候,已经夜色降临,曾眉媚先送我回家,宁
卉出到小区门口来接我,见曾眉媚要走便对曾眉媚说:「眉媚,吃了饭再走吧,
我已经弄好饭了。」

  「呵呵呵,」曾眉媚依旧尖嗓回到,「跟你老公俩吃吧,你以为只有你才有
老公啊,我老公现在正在家等着我呢。」

  说完发动车一溜烟离去。

  我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老婆,你啥时候学会做饭了?」

  「嘻嘻,犒劳犒劳你嘛老公。人家本来就贤惠的嘛。」

  宁卉亲热的挽着我的手回到家,我直奔饭厅,桌上饭菜还冒着热气,一股子
香喷喷的汤味扑鼻而来。

  我靠,神马情况?

  「我特地问了我妈,她告诉我了这个方子煲汤,说对男人好,老公你这些天
累着了哦。」

  宁卉故意把累着了拖长了尾音。

  「都有什么啊?」

  我贪婪状的朝桌上嗅着,拿起汤勺喝了一口。

  「什么牛肉啊,枸杞啊,海参啊,嘻嘻,不好喝可别怪我哦老公。」

  我心里一阵感动,话说结婚以来,这可是宁卉为我做的第一顿饭啊。没想到
是这么个时候,以这种方式。

  我连忙嘴朝宁卉脸上戳去:「好喝好喝!老婆我爱死你了。」

  「嘴油糊糊的讨厌!」

  从技术上来说,老婆亲手手烹制的这顿饭不算什么好吃,但我心里边那个美
的,我已经把它当成了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晚上当终于躺在自家的床上时,我感到骨头都快散了架,然后竟然有一种恍
若隔世的感觉,这世界似乎跟昨天一样,又不一样。

  我伸出手搂着身边的老婆,没想到宁卉伸手撒娇似的朝我拍拍脸:「老公,
乖,今晚好好睡觉了。开了一天车好累的。」

  其实我就是跟老婆耍流氓也是心有力力不足了,还没等我腰酸背疼的呻吟完
我如雷的鼾声已起。

  这一晚一顿好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卉早已出门,快十点了,我舒坦的伸
了个懒腰,正好老婆的短信发来:「老公我上班去了,你睡得好吧,我熬了小米
粥,你自己热热一定喝了啊,我妈说的男人也要多喝点小米粥才好呢。吻你。」

  我靠,这趟旅行原来有第三个收获哈,老婆啥时候变得这么贤惠了?

  接着我发现手机还有一个未读短信,我打开一看,心里一阵激动,短信是洛
小燕发来的。

              第55章:燕归来

  洛小燕的短信是今儿早九点多发过来的。

  这段时间宁煮夫看似春风得意,其实一颗揪着的心一直悬置未落:洛小燕到
底去哪了?

  这么尽善至美,气质芳华的女子,如果在自己生命里仅仅如昙花绽放般这么
美丽的,短短的一瞬,宁煮夫才觉得不只空留余恨,连下半生都有事情来兀自磋
叹了。

  还好洛小燕的短信让我明白,她不愿只做南老师的昙花。

  Surprise总是在人生的拐弯处不请自来,我好一阵激动,不思多想便一个电
话打过去,先听听小燕子那银铃般的声音以飧自己那颗相思成疾的心再说。

  咦,怎么不接电话?

  电话那端通着没人回应,电话彩铃竟然变成让我会心一笑的《阿尔罕布拉宫
的回忆》因为我曾告诉过洛小燕,这是一首伟大的吉他曲,美丽而忧伤,我如此
喜欢以至我告诉洛小燕我这几乎是我最喜欢的曲子,我告诉她听这首曲子有一种
站在历史与人生的边上举重若轻的空灵感,特别适合在忧伤而又不愿流泪的时候
听。

  洛小燕的这个新彩铃至少传达出了两个喜忧相反的信息:一个是人家小妹儿
为我专门更改了手机彩铃。第二是洛小燕一如既往的忧伤。

  彩铃都响到副歌部分了洛小燕还没听电话,直到手机响起了提示音:您所拨
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话说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我可只要燕归来哈,不要花落去!

  泰戈尔说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飞过,这听上去很美,但我实在不愿
小燕子的翅膀都到绕到我耳边了,又悄然无息的飞去……

  我执着滴将电话再拨了过去,终于……在第三遍打过去的时候,电话那边传
来小燕子声音:「还……好吗?」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干净。

  「这么久怎么不接电话啊?」

  我急冲冲的咋呼到,忘了人家小姑娘似乎别有深意的问候。

  「我怕……」

  洛小燕声音怯怯的,让人听了生怜。

  「怎么了小燕,你怕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着。

  「说话啊小燕,你到底怎么了?这段时间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着你!」

  「呵……」洛小燕很轻的叹了口气,「没什么,怕你呗。」

  「怕我啥?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哪儿?我马上就想要见到你!」

  我语速加快,快到一连串话儿说出来连词儿都没吐清楚,生怕电话那头的小
燕子又悄然无息的消失无影。末了,我重重的吐出了那几个几乎放之四海皆准的
让任何情窦初开的女人听了都无解的字:「我好想你!」

  我分明听到了洛小燕的叹息,然后似乎是天外来音般的美妙回应带着电流飘
过来:「我也想你。」

  「你在哪儿,在公寓是吧?我马上过来!」

  「别,别,我不在公寓。」

  洛小燕声音中有一丝慌乱。

  「我真的好想见你,这么久你到底去哪儿了,别折磨我了好吗?」

  「别……」

  洛小燕看上去十分犹豫,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这下有些急了。

  「别……别担心,我好好的,我只是想你,才给你发了短信。」

  「那你究竟在哪儿?无论你现在在哪儿,哪怕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来找你!
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我隐隐约约觉得电话那头的洛小燕有些不对劲。这让我觉得马上见到洛小燕
是今天得必须做的事儿。

  「嗯,」洛小燕踟蹰了一会,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才幽幽的应答了一
句,「中午一点吧,在我们平时去的那家餐厅。」

  哦也,终于又要见到小燕子了!

  现在离一点钟还有一阵功夫,我带着一丝儿马上要见到其实这段时间自己一
直朝思暮想的小燕子的激动心情赶紧起来洗漱,然后用微波炉热了老婆我为精心
熬制的小米粥美美的喝了一大碗,整个过程我一直哼着小曲,哼的是《咱老百姓
今儿可真高兴》然后我思忖着准备怎样打发接下来的几个钟头的时间,突然,我
竟然看到宁卉的手提搁在家里,不知为什么今天上班没被带去。我嘿嘿一乐,这
下有事情做了!

  果真,老婆的日记更新了。

  「X年X月累呀,这趟自驾游终于结束了,北方因为要赶回公司,我跟他今天
先坐飞机回来了,老公跟媚眉开车要明天才回来。

  一切,都像在做梦。现在我那变态而又可爱的老公正躺在我最好的闺蜜的怀
里,我心里却没有一点妒意,我甚至刚才专门问了我妈要怎样煲汤才能滋补男人
……

  我真的中了老公跟那个死媚眉的毒了?这样的方式真的可以?我知道这趟自
驾游老公得到了他想要的,他那一肚子坏水终于得逞了,看的出他好快乐,我不
想违逆他所愿,因为我爱这个男人。

  爱他那有点坏坏的可爱。

  但扪心自问,我自己不也快乐吗?北方青春,帅气,呵呵还那么勇猛(原谅
自己色女郎了一把呵)被我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染指,性可以如此的美好或者丑陋,
也许真的只是在一线之间吧。

  为什么今夜独自在家,却对老公有一种无以复加的思念?在看到自己的老公
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欢起初那种心理的不适过后剩下的却是对这个男人浓浓的爱意。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事实真的就是这样,生活,或者爱情,太神奇了。

  重要的是要让爱的人快乐,老公经常这样告诉我。

  我拒绝了北方今晚想跟我在一起的愿望,我只想好好体会老公在外偷情自己
独守空房究竟是神马滋味,当我在外面时候,老公对这种感觉是如此着迷,老公
说那种感觉兴奋,刺激,又带有一点酸酸的醋味。

  呵呵呵,刚才跟老公通过了电话,兴奋与刺激谈不上,但醋味已经慢慢闻到
了。

  这次旅行也让我再次认识了媚眉,这个女人可真活的潇洒自在。一个劲在我
面前叮嘱我要怎么做才能刺激一个绿帽癖的老公,什么故意在北方面前亲昵啊,
什么无论他怎样对自己耍流氓都不能让他得逞啊,什么故意在跟北方爱爱高潮时
叫老公啊,呵呵呵老公啊,这回陆恭同志算是做够了吧?

  呵呵呵陆恭,绿公,老公你太有才了!

  这次旅行超假了,明天要去上班,刚才也打电话问了办公室小李这段时间公
司的情况,小李告诉我,王总回来上班了。真不知道明天,会以什么心情看到他
……」

  老婆对这次旅行充满着旨趣的描述,宁卉的自我心理剖析正让我充满着一个
绿帽老公调教老婆成功那种快感难以言表的成就感的当儿,王总的字眼突然钻入
我的眼帘,我心里咯噔一下!

  王者归来。

  我日,说错了,王总终于,回来了!

  跟小燕子约会自然需要跟老婆请示,我看完日记赶紧跟宁卉发了个信息:
「老婆,刚刚洛小燕发短信给我了,终于有她消息了,我想去看看她,特向老婆
请示希恩准。」

  宁卉的短信半天没回过来,我有些急了,难不成老婆改变注意不准我跟小燕
子约会了?……搞成个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就不好玩了。

  美人都是花朵,但得各表一枝嘛,一千个曾媚眉也赶不上一个洛小燕,反之
亦然,老婆啊,各是各的哈。

  我顷刻间额头就有汗冒出来。实在有些等不住,我决计直接打电话得了。

  说时迟,老婆的短信却来了:「呵!这个小燕子像是赶趟儿似的哈,怎么就
知道你才回家呢?这出去几天,两个美人还没伺候够你呀?还想什么呢想?哼!
不准!」

  我靠,老婆大人,这还来真的啊?

  我当即一阵急火攻心,但又不好说啥,接下来准备怎么跟小燕子怎么圆场吧,
可怜了人家妹纸对咱的一腔深情,此时我发现宁公馆突然变成了一口热锅,老子
成了蚂蚁。

  正当我六神无主的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我一看老婆打来的。

  我接下电话大气不敢出,欲想申辩什么却又开不起那个口,正六神无主,等
着老婆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数落之时,宁卉咯咯咯的笑声倒清脆的从手机中传来:
「嘻嘻,老公啊,吓坏了吧!不准你去见小燕子你是不是骂死你老婆了?」

  「嗯,哦,没……没」我赶紧申辩,「老婆你说不准去就不准去。我听你的。」

  「呵呵呵,我怎么听出声音里一百个不乐意呢?」

  宁卉还在逗我。

  「向毛主席保证,我没有一点不乐意。」

  话说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儿都敢拉下马的主儿,唯独老婆大人惹不起
啊。

  「呵呵呵,不逗你了老公,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去吧,我知道你好久没看见
你的小燕子了。把我老公愁坏了我可不干。」

  「真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才真给我开玩笑的?」

  「这都听不出来,是装笨,还是快见到你的小燕子乐昏头了吧。」

  宁卉的笑声就没落下过。

  「呵呵,现在都敢调戏你老公了哈!」

  我听到这圣旨般的恩准,我立马屁颠屁颠的转忧为喜。

  带着老婆万岁连带对着话筒杵着发出的啵啵声我挂断了电话,心头狂乱得象
有头小鹿一阵蹦跶都快蹦出了嗓子眼。

  我准点的去到了餐厅,洛小燕已经在里面偏坐一隅等着我。

  洛小燕依旧一袭素颜,白色T恤,以及刚刚没膝的牛仔短裤,只是原来的齐
耳短发已经约约漫过肩堤,被一只蝴蝶形的发卡拢起来梳成了一根疏朗的独辫,
线条优美的脖颈在独辫的映衬下看上去异常修挺。

  呵呵,独辫,话说我爱死了这口,想当年李春波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的那
个小芳,在我心目中就是梳着独辫滴。

  只是让人令人意外的是,洛小燕鼻子上居然也驾了付墨镜,联想到曾媚眉那
付把半边脸都遮挡完了的蛤蟆镜,我心里打鼓今年流行这个还是咋的?

  径直在洛小燕对面坐下,宁煮夫眼睛直勾勾就盯着人家,眼里喷出来的火都
能烧开一壶大号水壶的水。洛小燕这才取下墨镜对我淡淡的一笑,然后眼光并不
敢直视我。

  我这才好好的看了看这个已经消失了许久,让我有些难以自制地弥漫着满心
情谊的女人,除了气质丽然如昨,那人儿是真的憔悴与瘦削了。

  那憔悴与瘦削竟然让我隐隐有些心痛。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我好找啊,急死个人了。」

  看着洛小燕一脸的涩然,我试图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

  「能去哪,最近演出忙,经常都在外地。」

  洛小燕终于眼睛对视我了一眼,眸子依旧那么盈盈含水。然后长长的睫毛又
将那汪秋水隐去。

  「别那么拼命好不好,看你又瘦了。」

  我伸出手去抚摸了下洛小燕的手,有些冰凉。「你的手好冰,该好好调养下
自己了。赶哪天我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

  「谢谢,可能空调吧。」

  洛小燕的眸子突然有一点亮光闪动,对我伸过去的手略略迟疑了下,眼光不
经意朝四周瞟了一眼,然后才将自己的手放在我手心了一会儿,「你的手总是那
么暖。」

  这话洛小燕说得若有所思。

  洛小燕今天的T恤不透,胸前微微隆起但似乎还是没有文胸勒出的痕迹——
这真……我开始有些不蛋定以致浑身燥热。虽说这跟洛小燕的,比不得跟曾眉媚
那骚妮子,得以情为重哈,但如此美丽淑雅的女子出门不穿文胸那由里往外溢出
的性感能直接秒杀方圆百米之内的所有雄性生物。

  这家餐厅是第一次跟洛小燕吃饭的时候来的那家,以牛排闻名遐迩,甚至其
牛排的好味道改变了我那颗对西餐曾经如此排斥的胃。当红汁翻翻的牛排端上来
时,洛小燕却并没多少胃口,见她只是用餐具在牛排上慢慢扒拉着,然后象征性
的抿上一口。等我开始狼吞虎咽了反倒好好的,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你怎么不吃啊?看着我干嘛?」

  我嘴里嚼着松嫩的七分熟牛排对洛小燕笑了笑。

  我晓得我嚼着牛排嘴里抹油的,这么笑容肯定不会雅观哈。

  但这卖萌似的不雅观对一个对你已有几分情动的女人来说却是致命的杀器,
就见洛小燕也笑了笑,那笑开始有嫣然的味道:「我就喜欢看你吃东西,好香。」

  「呵呵,这样就能看饱啊。快多吃点肉!看你瘦的。」

  我继续大快朵颐,试图激发洛小燕的胃口。

  见洛小燕还不怎么吃,我只好代劳了。我举起自己的叉子,在对面洛小燕盘
子里叉了一块牛肉就要往洛小燕嘴里喂。

  「啊,」洛小燕没想到我来这招,有些防备不及,本能的张开嘴就把牛肉含
着嘴里,那表情在一丝慌乱和眼光仍然不经意的往四周扫过过后便绽开出了一幅
娇滴滴的幸福小女人模样。

  接着我的表情就变成了对那块幸福的牛排的各种羡慕嫉妒恨。

  谁说当牛做马就是受剥削受压迫了,这分钟我就多么想做那块被洛小燕含着
嘴里的牛排。

  这一招让洛小燕果真十分受用,刚才的涩然逐渐褪去,我一块接着一块的喂,
洛小燕竟然把那盘牛排差不离消灭完毕。

  看嘛,这世上哪有对美食免疫的女人嘛,女人吃不吃得好,要看男人怎么搞。

  其实我还想说,食欲如此,性欲亦然。

  我靠,流氓不可怕,怕的是流氓有文化。作为有文化的流氓,宁煮夫这下得
瑟了,在心里头在竟然对那句顺口溜又添上了一句:女人醉不醉,全靠男人喂。

  对如此下作心里阴暗满脑子大腿胳膊以及不穿文胸的乳房的宁煮夫,可怜了
我们清纯对其用情至深的洛妹妹鸟。

  接下来吃完饭鸟,按道理互相都是情人关系了,这小别胜新婚的,加上保暖
思淫欲,宁煮夫该想什么心思是个淫都知道,但这小子又不敢过于造次。毕竟人
家洛妹妹还不是曾大侠那么豪爽的主。

  「等下想去哪儿?」

  我真过了洛小燕把账付了,然后半是礼仪,半是试探性的问了句,「看电影
……还是……」

  我靠,宁煮夫,你来点新鲜的要得不,你撮人家看电影那点心思大家还不晓
得,不就想趁人少灯黑的对人家耍个流氓摸摸搞搞占人家便宜个嘛。

  「嗯……」洛小燕拿起墨镜重新带上,一付要准备上路的样子,「我想出去
转转。」

  「呵呵,好啊,」我赶紧附和到,「去哪儿?」

  「哪儿都成,只要是郊外,我们去郊外转转好不好?」

  「好的,你开车了吗?今天我没开车。」

  去郊外首先得有交通工具嘛,我想到洛小燕是有车的,那次我老丈人骨折了
还是她送我赶去的老丈人家。宁公馆的车自然宁卉开去上班了。

  「没,我的车已经卖了。」

  洛小燕说这话时表情有些不自然。

  「啊?什么时候卖的?呵呵想换新车了是吧,要买什么车哪阵我陪你去买。」

  老子差点说成要买什么车我送你一张——我倒是想送,但老婆那里批不批得
准就两说了。

  「嗯,买车再说吧。」

  洛小燕迟疑了下,然后继续说到,「没车也可以去啊,我们随便找一路公车,
只要是开往郊外的都行。」

  看嘛,人家女孩子的想法比你宁煮夫那老土加流氓般的看电影主意有创意多
了,这个才叫拥抱浪漫顺便也将大自然抱了。

  说干就干,我跟洛小燕在街上转悠了一阵,果真找到一路开往郊区的公共汽
车,那路公共汽车的路数像是冥冥中天注定——520路。看到这个路数的号码让
我跟洛小燕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但我知道,这回城的公共汽车却一定没有1314路……

  这让我有些无奈与哀伤……

  直到上了520路公共汽车,车已开出城区一阵,洛小燕才像一个亲密的恋人
一样紧紧偎依在我的身旁,我此时才真切的觉得泰戈尔那只飞过没留下翅膀痕迹
的小鸟现在停靠在我的肩头上。

  洛小燕幸福小女人的表情愈发明显起来,只是我不安分的眼光近水楼台般没
控制住就朝人家T恤的胸口瞄去……

  真滴,还是没穿文胸——此刻车窗外先是大片大片的正在建设中的工地展现
出了这座城市社会主义建设欣欣向荣的景象,然后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菜地、鱼塘
让我们又置身于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大好河山——洛小燕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
带着墨镜欣赏车窗外起伏连绵的风景,我的眼里却是满是人家T恤里微微显露出
来的起伏连绵的乳沟。

  我靠,都是一样的起伏,人的境界却是如此不同。

  520路公共汽车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它的终到站,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小镇。

  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满眼更多的绿色,旧房与新楼充斥的逼仄道路旁边一
条清澈的小溪缓缓流过。四周是宽阔的充满果树与稻香的田野。田野上到处看见
农户养殖的家禽悠悠踱步,鸡同鸭讲。

  「呵,怎么没发现我们居住的城市边上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一下车,洛小燕便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车站路边一个农村老太模样的妇人摆着一茶摊,卖的是城市街头上早已不见
踪迹的老荫茶。我跟洛小燕一个喝了两大碗。那感觉甚是别样的清凉。

  喝茶的当儿休息未几,我跟洛小燕便手拉着手儿朝广阔的田野深处,朝有农
居与炊烟的地方撒着欢儿进发。

  此时的景象又仿佛让我置身沧海桑田的梦境,前几天才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
草原上跟老婆以及曾家姐弟幕天席地的激情万丈,转眼又跟身边的小燕子在充满
生机的田野里牵着手儿你侬我侬。

  我想起了老婆日记里的一句话:这生活,或者爱情,真的太神奇。

  我跟洛小燕牵着手儿沿着平缓的山脊上一个巨大的果园漫无目的的走着,不
知道是我们拥抱了大自然,还是大自然拥抱了我们,我只是发现洛小燕的笑容开
始明朗并多了起来,山间有很多不知名的小花,这小燕子的笑容一起,最美丽的
一朵当然就开在了洛小燕的脸上。

  这时我才觉得坐着520路公共汽车到郊外来,到大自然中去是今天一个多么
正确的决定。我知道洛小燕有多美,但只有现在我才知道洛小燕的笑容在山间的
野花的映衬下有多美。

  这是你在任何一个房间,或者床上发现不了的风景。

  突然,刚才还晴朗的天空卷起了乌云,山上的风儿也应景似的变得呼呼有力,
这夏天的暴雨还没等我们来得及预测与反应,豆大的雨粒便哗哗啦啦的砸向了我
们头顶。

  我赶紧拉着洛小燕到一个看护果园的房棚躲雨,纵使我们跑得飞快,但我们
已经半身淋湿。

  进了屋棚,我赶紧搂过洛小燕问到:「淋湿没?冷不冷?」

  洛小燕看了看我,脸上满是雨水,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她脸上将雨水揩去,没
想到此时洛小燕做了个惊人的举动!

  见她突然挣脱我的怀抱,把随身携带的包往地上一放,便朝屋棚外飞跑而去,
跑向那正暴雨倾盆的空地,然后双手重叠伏在胸前,仰头迎向空中任凭如注的雨
水冲刷自己的脸庞。

  「小燕!你干嘛?」

  我的声音被此时的风大雨大的背景音完全淹没,显得如此渺茫。

  洛小燕并没理我,我只好跟着冲了出去,到了跟前我拉着洛小燕的胳膊就往
屋子里拽,「你疯了啊小燕,快跟我回屋!别淋坏了身体!」

  「别管我!」

  洛小燕头也不回,看都不看我一眼,「别管我好吗,我只想淋淋雨!」

  「你……」

  我见执拗不过,便索性站在雨中不动了,「好吧,我陪你淋!」

  以我三十来年历练的阅人之术,现在我基本肯定一定有什么事儿发生在洛小
燕身上!

  就这么在风雨中我搂着洛小燕淋了不多一会,虽然看上去像是洛小燕在楼着
我,因为她比我高……突然洛小燕转过身来满身满怀的扑在我的怀里!

  我不确定那一刻洛小燕是不是哭了,因为雨水泪水的化学成分是一样的,但
我分明感觉到了洛小燕的身体在剧烈抖动。

  「你怎么哭了,怎么了小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没哭,我没哭。什么事也没有。」

  也许是洛小燕害怕我去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哭了,便抬起头,俯下脸来,几乎
不给我思忖的余地,便张开檀口,一嘴吻住我,然后莺莺呜呜气喘不定的颤息到:
「我只是想你!想你!」

  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时天空的飘雨在述说老天的有情,我此时不动情定是负
天意。我二话不说,周身热血沸腾,迎着洛小燕的嘴唇绞合着便一阵天昏地暗的
狂吻。

  「我爱你!」

  热烈的接吻中,我突然听见那柔情似水的天籁之音突然从洛小燕嘴里失声蹦
出来,「我爱你!我爱你!」

  「我……」

  我情不自禁的正欲回应,见洛小燕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然后自己拼命摇着头,
「你别说,你别说我说过的那个字!」

  「怎么了?」

  我睁开洛小燕的手,「怎么了?为什么我不能说?」

  「因为我没有资格让你爱我!」

  洛小燕拼命摇着头,眼里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我没有资格!」

  「快别这么说,我……」

  我已经不能自控,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阻止我说出来,让我把它一字一
句的说出来:「我—爱—你!」

  说出来,我突然感到浑身轻松,我知道我已经上了开外郊外的520路公共汽
车,我也知道回城的车没有1314路!

  「轰隆!」突然一声巨雷,正好淹没了我说出我爱你的声音……

  雨在继续下着,我跟洛小燕继续在瓢泼的大雨中狂热的吻着,我承认我在雨
中吻过女孩,但那不是在暴雨中。

  远处,一个割猪草的男孩正张嘴咧笑看着紧紧相拥而吻的我们,老子不晓得
这小子是看男人女人抱着亲嘴的西洋把戏在那里傻乐,还是笑亲嘴的那个男的居
然还没有人家女娃儿高。

  旁边还有一只土狗也在欢快的发出了吠叫……

  这夏天的暴雨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会儿便风停雨住,太阳公公再
看见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的模样。

  身上的衣衫也是湿了又干,我拉着洛小燕的手正朝山下走去,这时候洛小燕
的手机来了短信,见她有些有意识回避我的姿态看了短信,然后脸上露出一丝儿
不易察觉的焦虑。

  「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赶紧问到。

  「哦……晚上临时有个演出,我得马上赶回去了。」

  洛小燕回答到,神情有些紧张。

  「那得快点,我们得赶上520路的末班车回城!」

  我拉着洛小燕加快了下山的脚步。

  紧赶慢赶,我们总算赶上了回城的末班车。回城下了车,洛小燕坚持不让我
送她回公寓。临走,我问:「明天有空吗?」

  洛小燕看了看我,眼里似乎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电话联系吧。」

  说完洛小燕离开的步伐显得很坚决,留给宁煮夫这小子一肚子的疑惑与怅然
……

  我回到家赶紧收拾洗漱,刚一做好饭,宁卉就下班回来了,看到我在家满是
诧异:「咋了?你不是跟你的小燕子约会去啦?怎么还有工夫在家弄饭哦?」

  「哦,中午跟她吃了个饭,就在外面转了转就回来了,晚上她有演出。」

  「哈哈,这么老实?才不信呢!」

  宁卉端着饭碗一脸坏坏的逗我。

  「真的,向毛主席保证真的什么也没做。」

  看着宁卉调皮的神情,我知道自己必须,也已经转换到了此刻只属于夫妻间
恩爱的宁公馆模式。

  宁卉的调皮也只那么一下下,接下来吃饭的时候突然显得心事重重。

  这让我悠地想到了老婆的日记,我不知道这份心事真的是不是因为王总回来
了,我估摸着宁卉应该会主动给我讲起这事儿,但我又实在忍不住,便主动挑起
了话题:「请假了这么久,单位没什么吧?」

  「哦,老公,」宁卉抬起了刚才埋头吃饭的脸,咬了咬嘴皮对我说到:「我
正要对你说呢,最近我要出差,哦,还有,王……王总回来上班了。」

  「哦,是吗?」

  我故意装得有些惊讶,「王总恢复得怎么样?你要到哪里出差?」

  「看上去恢复得还不错吧。公司要派我到国外出差,但我……但我不想去。」

  「为什么?去哪个国家?」

  宁卉顿了顿,然后轻声说到:「去美国和加拿大,其实是王总要去,但他非
要点名让我去当翻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宁卉继续说到:「但我不想去,老公。」

  「呵呵,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啊老婆,」其实我也不那么肯定自己内心是不
是话说出来的意思,但我还是这么说了:「你得去呀,这是好事啊,这是你的工
作,公干加免费旅游,顺便了解下资本主义的腐朽没落回来好好加以批判,这差
事美的。」

  「你就知道贫老公,可我就不想去。」

  宁卉声音很小的嗫嚅到。

  我想笑一个给老婆一个宽容的姿态,还没等我的笑容展开,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了电话,令人意外的是,手机里面传来了那个脑壳长得像把刀的刀先生
的声音:「南先生现在方便吗?我们老大有请,仇总说新到了一批古巴的雪茄想
请南先生品尝一下。」

TOP

0
              第56章:激情照

  Nnd看这些个有钱人玩的,请你下馆子吃个饭那叫老土,人家现在请的是评
鉴来自古巴的雪茄来着。大凡好不好这一口的,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叼着根雪茄在
嘴里都觉得特有范儿与品儿,看哈电影里面嘛,从丘吉尔这样的政治家、海明威
这样的大文豪,到白兰度演的教父这样的黑社会老大,他们手指间夹着的一定是
根雪茄。

  不过我一听刀巴打来的电话,稍感意外之后,就觉得仇老板这次冷不丁的邀
约不是一根雪茄这么简单。

  哈哈,莫不是仇老板上次游说我加盟他公司不成,现在给我的价码加了?

  我略略迟疑了一番,还是答应了这场雪茄评鉴之约。对总是有一颗草根的心
的俺来说,跟有钱人打打交道,就如同我刚刚劝老婆到美国去以批判主义的眼光
看看资本主义社会哈。

  再说这仇老板江湖人士,义气傍身,值得神交。

  跟老婆交代好事由,宁卉自然准许了我的前往,只是叮嘱我别太晚回来。善
解人意的老婆对我的社交活动很少有说不的时候——连情人都准我去约会,你说
对于自家老公,她还有什么不准的嘛。

  刀巴一如既往的坚持要亲自开车来接我,推辞一下是礼貌,推辞三下是矫情。

  我是推辞了两下答应的。半小时后,刀巴就开着一辆别摸我打电话来说已经
来到我小区楼下了。

  一路跟刀巴礼貌的客套了一番,不多几,我便被带到一处十分安静的街区的
房子,看上去像个秘密会所,里面的女服务员依旧衣衫轻薄,但笑容迷人,脸蛋
个个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乖。

  刀巴引我到了一间卧室,客厅一应俱全的套房,硕大的客厅还摆着一个标准
的斯诺克台球桌。

  仇老板见我进来,老大还是老大的范儿,只是刚才深陷沙发的身子略略挺起
挥手朝我示意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哦,别来无恙。」

  仇老板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率先开口。

  「好久不见,仇老板。」

  我也乐呵了一声,一眼便瞅见仇老板跟前的茶几上果真摆着一包打开来的雪
茄,包装上面满是字体大小各异的西班牙文的字母。里面显露出来的雪茄比我前
几次抽的尺寸都要大了一圈。

  这仇老板的尺寸看上去也大了一圈,明显胖了。「呵呵,仇老板满面春风,
近来房价像坐火箭,看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满面春风,呵,说我吗?」

  仇老板听我这话眉头一皱,略略怔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从茶几拿起雪茄递到
我面前,「我听出来了,这春风得意,我听起来像是在说南先生你自己啊。」

  这话老子也听出来了,明显话里有话的意思,仇老板说话素来不喜欢转弯抹
角,今儿是咋了?|这味不对!

  「呵呵,仇老板开玩笑了,咱一介老百姓,挣俩工资,就图个回家老婆娃儿
热炕头的乐,有啥好春风得意的嘛。」

  我心里犯着嘀咕,嘴上到乐呵呵的打着哈哈,一付坐等仇老板出招的架势,
「哦,对了,我现在还没娃儿哈,应该是晚上就图回家搂搂老婆有个暖被窝了。」

  我把雪茄含在嘴里,仇老板立马就伸过手将点燃的打火机递过来我的跟前,
只是那打火机离我的距离我必须得略略欠身才能够得着。

  这个距离不仅显示了仇老板对我还算客气的礼貌,还显示了一种隐隐约约的
芥蒂。

  按道理,跟仇老板经过了模特大赛那段不打不相识的神交,现在彼此也算惺
惺相惜,这有阵不见了,这时候我们应该像亲密无间的兄弟才对。

  「噗,」我喷了一口烟,一付无限陶醉的模样。管它那么多,先享受了来再
说,话说这来自古巴的雪茄,也不是是个人都能享受滴。

  我是闭上眼喷这口烟的,因为我一闭眼,这味道就让我脑海想到了加勒比的
海滩,棕榈树、细软的沙子、潮湿的海风和天上飞着的我从来没看见过的鸟儿。

  「不对吧,」仇老板耐心的看我把加勒比海滩的风光在梦里看够了,才幽幽
的来了一句,「南先生风流倜傥,不能就这点追求吧?」

  仇老板这话就是软中带刺的味道了,况且语调也让人听上去有些悚然。

  「呵呵,还能有啥?仇老板什么时候学会埋汰人了?」

  我也把话中钉了颗钉子,从我当面射来的眼光中我基本确定了今天仇老板是
来自不善。

  我日,说错了,今晚老子才是来者。

  「呵,」仇老板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干笑,然后一双挣圆了看上去也
仍然是三角眼的一对眼睛,清了清嗓子说到,「你确定,你每晚都是搂着你老婆
暖的被窝?」

  神马情况?老子是进了FBI的审讯室还是纪委的约谈会嘛,审讯我?听这话
我立马有些来气了。好嘛,等你仇老板把底兜出来之前,我决定继续把这圈子兜
到底,我得继续控制着情绪,我有些没好气的应答了起来,当然假惺惺的笑容还
是堆在脸上:「仇老板改行做公安,查我户口啊?当然我也有没搂老婆睡的时候,
我老婆经常在外出差,哦,她也喜欢隔三岔五的回娘家哈。」

  「呵呵,」仇老板见我脸色声调已是各种不对,便刻意的笑出声来试图缓和
下气氛,「当然了,男人嘛,再说像南先生这样的能招蜂引蝶的风流才子,拈点
花惹点草也属正常,家花总是没有野花香,是吧南先生?」

  「仇老板,」我瞄了瞄四周,刀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出房间,现在屋里的
气场还算平等,不过,我觉得摊牌的时候已经到了,我于是很坚决的掐灭了手中
的雪茄丢在烟灰缸里,眼睛盯着仇老板,做出一脸肃然的模样,「直说吧,咱也
别兜圈子了,今天你找我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南先生聪明,我找你确实有事。」

  仇老板也将还剩大半截的雪茄掐灭。然后换了一种像是在谈生意跟我讨价还
价的的语调说,「听说南先生最近交了桃花运,就想求证一下。」

  「呵,」我心里一怔——桃花运?老子桃花运多了,你是指曾眉媚?还是…
…洛小燕?

  洛小燕!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脑海立马浮现出落小燕这段时间突然不正常的消失和今
天如此忧郁的眼神……

  和跟仇老板有交集的,只有洛小燕!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前面这拈花惹草的的伏笔绕一大圈,原来果真要说的是这一出。我试图稳定
了下情绪,「对此,我必须,或者有义务要奉告什么吗?」

  「当然,」仇老板顿了顿,「这是你的私生活,我没有权利干涉,不过……」

  「不过什么?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故意打断仇老板的话,两个男人斗法,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场。

  「呵呵,难不成南先生还有别的桃花运了,」仇老板说这话时语调难掩讥讽,
「理解,理解,男人嘛,都好这一口。别的我当然管不了,也没权利说三道四,
但南先生知道我指的是哪一桩,我希望南先生高抬贵手,别再纠缠这事了。」

  「你明说是哪一桩?」

  我心里头当然知道是哪一桩,但现在我必须亲耳听到。

  「好吧,既然非要我说出来,我就说出来了。」

  仇老板眼睛直视我,他也明白现在输的不能是气场,「就是你心目中那次模
特大赛的第一名,洛小燕小姐。南先生果真好眼光啊。」

  果真是这么一出,我瞬间明白了,洛小燕,多半……已经落入到眼前这位财
富如山,名动江湖的仇老板的魔爪。

  我没想到有着随便一笑都美过山间所有野花的纯洁笑容的小燕子竟然也没逃
过这一劫。

  小燕你怎么了?潜规则?还是另有隐情?胁迫还是……我突然内心一阵悲凉。

  我知道宁煮夫对于仇老板这样重量级的大鳄,如同一只轻如鸿毛的蚂蚁。

  现在的态势是蚂蚁跟大鳄争女人,我靠,我心里就是一阵苍天啊大地啊的叹
息。

  但我的表情不能显露出来我任何的悲屈的情绪,我装出一付举重若轻的模样,
很不了然的哼了一声:「就算是吧,但为什么我必须不能再纠缠了?跟你有什么
关系吗?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命令我?」

  我故意这样问,我试图想从仇老板任何的话语中知道更多探索事情真相的线
索。

  我必须知道仇老板把洛小燕怎么了!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就能见到我那人见犹
怜的小燕子——我知道,洛小燕不是那种单凭财物就能许下芳心的姑娘。

  「原因恕我不能奉告,我也不是命令,只是奉劝了!」

  仇老板这下再次递过来雪茄。那语调有不怒自威的意思。

  我一边拒绝了雪茄,一边对仇老板语气中的威严也好不示弱:「如果,我拒
绝呢?」

  仇老板好好的看着我,半天才把手里拿着的雪茄阁下,然后脆响的拍个巴掌,
就见刀巴手里拿着些什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

  刀巴手里拿着的是一叠照片!

  我靠,这是要干嘛?拍了老子的艳照还是咋滴?

  仇老板示意刀巴将那叠照片摊在茶几上,然后轻轻的说了声:「南先生,自
己看吧。」

  照片上不出所料只有两位主角:宁煮夫与洛小燕:有几张照片表现的是在餐
厅我正亲昵的喂洛小燕牛排的场景,另外一张,竟然是我跟洛小燕在山间的雨中
激吻!

  我靠,这不是今天的事儿吗?原来洛小燕今天那么魂不守舍,原来洛小燕要
提出到郊外,其实她已经有被人跟踪发现的预感——而事实是,今天我跟洛小燕
的约会被全程跟踪了!

  Nnd,跟老子玩这套啊仇老板,唯一欣慰的是,这还够不上艳照,不过算个
激情照也是绰绰有余了。

  我有些出离的愤怒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立马升高了语调:「呵!没
想到仇老板的手下还有这样的跟踪高手,让我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不过这样做
也太过分吧仇老板!不像是你这样身份的人干出来的事吧。」

  「对不起南先生,我知道这样的方法有些不地道,但我也预料到了南先生不
会爽快的接受我的奉告,故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南先生就此罢
手也就罢了,如果……」

  「那你想怎样?」

  「我知道,」

  仇老板故意卖了下关子,自己点燃了根雪茄,「我知道南先生家里有一个美
娇娘的爱妻,我听说南夫人可是如花似玉啊,如果我把这照片寄给南夫人……」

  我靠,原来这么老土的方儿,老子听仇老板一付运筹帷幄的表情说出这番话
来差点没一个乐子喷出来,这也太Nnd黑色幽默了吧?你不知道不说跟洛小燕喂
个食亲个嘴啥的,就是老子跟洛小燕床上那点事南夫人都是知道得门清滴,你还
不知道老子第一次上了洛小燕还是老婆恩准加怂恿的哈。

  不是不知道,这世界太奇妙,仇老板,是你遇着这对夫妻中的奇葩鸟。

  我这下心里乐了,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得,再说事情的真相是咋回事还在迷雾
之中,现在要做的只是需要稳住仇老板,等我见到洛小燕高清楚了状况来再做了
断不迟。

  我立马装出一付好怕怕的样子,让仇老板眼里看到的是一颗被霜打蔫了的茄
子来,然后以一付服软的语气说到:「好吧,那,给我点时间考虑下好吗?」

  「没问题,我知道南先生是明事理的人,其实我一直欣赏南先生的才华,也
很敬重你,我不想这事掺合进我们的友谊来,毕竟,我们还是兄弟嘛。」

  我靠,这仇老板胡萝卜大棒的一起舞还舞得挺顺溜的哈,我接着软中带硬的
回了一句:「我只有一个请求,任何情况下,洛小燕必须得好好的,如果你对洛
小燕有什么伤害,不是我们还做不做兄弟的事情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悲壮的情怀,因为我知道这是蚂蚁在向鳄鱼叫板。

  「南先生多虑了,在我眼里,跟你一样,洛小燕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

  仇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接着我呼地站起身来立马起身告辞,仇老板也知道今儿的不是留客的气氛,
只是叫我稍等让刀巴拿出准备好的一大包雪茄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正
宗的古巴货。」

  我呸,老子看都不看一眼扭头便朝门外走去,现在哪个还稀罕你的雪茄!

  等走到门外了,才觉得刚才心里一直欠着的那股加勒比海风的味道突然飘过
来,今天干啥来了,雪茄评鉴啊,我日,才抽了半支,老子不是亏大发了,跟仇
老板是要继续斗争下去的,这么上好的雪茄可是不抽白不抽啊!

  我立马转过身去进了屋,飙出一句问话连把旁边的刀巴都逗乐了:「我的雪
茄呢?」

  等我带着我的雪茄出了门,我坚决拒绝了刀巴开车送我回家,自己招了辆出
租一艾车子开出,我就拿出电话拨了洛小燕手机的号码。

  洛小燕的手机已经关机……

  我立马让出租车转向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然后通通的一阵敲门换来的仍然是屋内的无人应答……

  我无奈只好回家,这下才真像霜打的茄子,一路上心潮起伏,脑海里满是洛
小燕今天忧郁的眼神……

  等回到家门,见宁卉正在自己手提上伏案嗒嗒的伏案疾书。

  「还没睡啊老婆。」

  我过去从后面抱着老婆,爱怜的问到。

  「睡什么啊睡,今晚都睡不成了。」

  宁卉声音充满疲惫,紧紧靠在我怀里一付撒娇的模样。

  「咋了?」

  我看了看宁卉在手提上忙落着的活计,原来是在翻译什么东西。

  「这次王总出国的一些资料需要翻译,好多呢。我正在翻。」

  「呵,你怎么不早说,」

  我瞄了一眼宁卉手提上的资料,是一些关于商务合作,项目介绍的东东,以
俺的英文水平不在话下,「来来,老婆大人赶紧歇息了,这么点活络哪里用得着
有劳老婆大人嘛。」

  我作势推开宁卉,就将手提搬过身前。

  「嘻嘻,那我真的睡觉觉去了啊,休了几天假回来公司里事真多,累死了!」

  宁卉是知道我的英文底子的,才放心让我代劳。

  「呵呵呵,你就只管到时尽情的去免费旅游吧。美利坚啊!」

  我故意将美利坚的尾音拖得很长。

  「哼,我又没说我一定要去!」

  话是这么说,宁卉出去洗漱前没忘了在我腮帮子上美美的亲了一口:「谢谢
你了呀,老公真好。」

  谢谢我啥?是谢我今晚帮她翻译呢,还是我鼓励她去美国公干?

  宁卉任何状态下的快乐总能让我洋溢着幸福的感觉,特别是,我知道她的那
种快乐是因为我而生。

  这分钟也不例外,不多久看着宁卉在床上已经甜甜的进入梦乡,尽管手里的
活是个累活,但想到这累活是为老婆在带劳,我霎时就觉得自己像只忙碌而但快
乐的蜜蜂。

  话说这翻译的活真他Nnd累,老子到天都擦亮了,才终于搞定完毕……

  第二天,宁卉依旧上班去了。我上午便补了个囫囵觉,下午到报社去处理了
一些自己工作上的事务,然后去乔老板办公室跟他讨论了两个小时的国家大事。

  这期间我一直试图用手机发短信或者直接打电话跟洛小燕联系,但得到的结
果却一直是不在服务区或者关机,短信也不见回。

  我靠,又玩失踪了?

  「狗日的仇老板,老子跟你没完!」

  我心里头悻悻然到!

  这厢边闹心的事还没个音信,晚上看见宁卉回来竟然眼睛红红的,一脸愁容
与委屈。

  今晚老婆说是外面公司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没想到应酬吃饭吃成这付模样回
来了。

  「咋了老婆?谁欺负你了?」

  我一把将刚刚回来坐定的老婆拥入怀中,问到。

  「没事,只是工作上遇到点不顺心的事。」

  宁卉只是淡淡的一笑回应我。

  我继续问了几遍,宁卉总是岔开话题不想提的样子,然后一个人拧开电视在
那闷闷不乐的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看还是没看。

  强攻不行,就迂回吧。我赶紧坐在宁卉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了皮,花
成一瓣一瓣的喂老婆。

  宁卉开始撅着嘴不吃,但架不住我死乞白赖的哄终于张开嘴咬了几口,我然
后试探性的跟老婆拉着话茬:「这两天,你的曾帅哥没约你啊?」

  「今天约了。」

  宁卉咬着可爱嘴皮和苹果闷声的回了一句。

  「呵呵,那你还坐在家里干嘛?」

  我一脸坏笑。

  「他约我我就一定要去啊?没心情,不想去!」

  老婆今儿的话是带刺了。

  「好好好不去不去,今天是咋个了嘛老婆?哪个敢惹我老婆,告诉我老公收
拾他!」

  我嘴杵在宁卉的脸蛋上啵了一口。

  就见宁卉的脸庞喘息得越来越急,几乎都听得到肺部传出来的哧哧声。「别
气别气,什么事把我老婆气成这样了?」

  我赶紧伸出手到宁卉胸口做抚摸状。

  突然,宁卉转过身扑在我身上来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咋了老婆?这真还有人敢欺负你啊?」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赶紧拉起宁卉的身子,急冽冽的问到:「告诉我,
到底咋了?」

  宁卉依旧不做声,只是呜呜呜的不停的啜泣。

  「好嘛你不说,我问,你只需点头还是摇头。有人欺负你了,是公司的人?」

  宁卉点点头。

  「是王总?」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仇老板这条鳄鱼还没了结,老子又需要面对王总
这条大鳄?

  宁卉赶紧摇摇头。

  Nnd,还好!

  那公司的人还有谁对我老婆图谋不轨?我立马想到了那个姓郑的什么总,原
来他就想为那个姓封的什么银行行长拉皮条害我老婆来着,「郑总?」

  这下宁卉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了。

  「我靠,原来是这小子啊?他把你怎么了?」

  我急切的摇着宁卉的肩膀,「是他本人吗?」

  宁卉还是不说话,先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老子是真急了,「那他是
不是又为那个姓封的什么行长拉皮条了?」

  这下宁卉咬着嘴皮点头了。

  我靠!上次就被宁卉坚决的吃了回闭门羹,敢情还惦记着我老婆啊?」

  他怎么你了?」

  宁卉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嘴皮始终咬着不是话。

  「你到底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急老公好不好?」

  宁卉看我一付急吼吼的模样,才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郑总又以
公司应酬的借口将宁卉骗去吃饭,宁卉没想到又被带到封行长那里,这回姓封的
那头猪竟敢还对我老婆动手动脚,宁卉奋力放抗并言词警告要报警才得以挣脱。

  听完宁煮夫顿时怒从胆边生,七个窍都冒出烟来,当晚就要出门找姓郑的和
姓封的一并算账去。宁卉见老子怒不可遏的样子倒有些吓怕了,赶紧拉住我让我
别冲动,说自己也没吃什么亏,以后再也不会相信郑总,多提防他们就是了。

  这态势我也不好当着老婆硬来,接着我便在老婆面前表现出了一付息事宁人
的态度哄老婆洗漱停当睡下歇息。但我知道第二天我必须得干一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

  封行长所在银行是一家大银行,我并不费力的找到这家银行的所在地,然后
直接亮出报社名片装着以公务为由骗过保安和接待的小妹儿,径直找到了姓封的
办公室直奔而去。

  姓封的这种腐败分子是不会这么早上班的。老子就一直耐心的等到这头猪一
付大领导派头,油头粉面的模样的来到办公室,看着我守在他办公室旁先是一怔,
他肯定没想到老子是来找他算账的。

  等他打开办公室门,我趁着间隙随他鱼尾而入。

  「你……找谁?张秘书,我今天上午好像没什么预约啊?」

  姓封的见我不请进来,正欲找外面的女秘书神马的发火。

  「我是不请自来,你如果不怕对你不利,识相就赶紧把门关上!」

  老子不等这小子喊人,赶紧先下手为强将话挑明。

  这头猪肯定是心头有鬼,背地里见不得人的事做多了,听我这么一威胁,又
不明我的来路,不晓得是不是着了哪条道,赶紧屁颠屁颠的赶紧将门关上,「有
话好说,来,坐坐坐,请问先生有何贵干?」

  我日,我的眼光这才好好逡巡了下房间,只有这些个腐败份子的办公室才叫
那个的气派与豪华,拿屁民的钱财肆意践踏,一个人的办公室面积大得赶上咱报
社的大通间了,无处不在体现着金碧辉煌的装饰和装逼一样的体制威严,想到那
骨子里面腐烂的灵魂,老子正义凛然的立马有种想吐的感觉。

  「听着,」我清了清嗓子,「我只有几句话,我说完就走!」

  然后我伸出手指对着姓封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到:「今天我以一个具有正义
感的公民,和宁卉老公的身份,算正式的,严正警告你,请你以后离宁卉远点,
别老惦记着打良家妇女的主意,要是再有昨晚那样的事发生,我不会像今天这样
对你客气的!我希望你听得懂人话!」

  说完,我看了一眼那猪头一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模样怔在那里,转身摔门而
出。

  出门的时候老子心里头说:「我日,以为老子有点绿帽癖,送老婆给别的男
人日过,就是个男人都能上我老婆了?」

           第57章:仇大小姐的鸡毛信

  老子想象得出来,姓封的那头猪平时肯定在那间办公室里对下属作威作福惯
了,这大清八早的没想到被宁煮夫指着鼻尖劈头盖脑一阵教训,心里头自然有万
个不爽和憋屈,估计此时正牙齿咬得格格的发痒,胸腔呼哧呼哧的拉得跟风箱似
的响。然后脸部没有涨成猪肝色,都涨成了羊肝色。

  我出门的时候感到步履轻盈,觉得现在戴副眼罩披个斗篷老子就是蝙蝠侠了,
行走在这体制内钢筋水泥的丛林里仗义行侠,对那些主要惦记老百姓家良家妇女
的体制蛀虫们进行着英勇的斗争,老子从来没鸟过体制,体制算个鸟啊,银行行
长很鸟不起?惹我老婆,一样的把你的鸟咔嚓嚓!

  可能此时宁煮夫被自己的英雄主义气概冲昏了头,没想到其实自个供职的那
间Zf色彩浓厚的报社,不正好是个鸟的体制内么?

  平时凡事讲个思维逻辑清晰的宁煮夫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体制内咋滴?

  宁煮夫自有一番妙解,老子算体制内充其量也是个潜伏加卧底。

  我快出得银行大门,正好瞥见刚才进来的时候关于准不准我进来有过一番交
涉的接待小妹儿,正一脸含春的在对着我笑,话说这小妹儿还多水灵的,我正纳
闷这成了英雄是不是女人缘就像水笼头的水一拧开就哗哗哗的来了咋滴,我正欲
准备礼尚往来的在脸上报以个发哥版许文强的笑容,没想到人家小妹儿那含媚的
眼光是朝我奔来,只是又越过了我的肩头,然后听到她对着我身后伸出手挥了挥,
嗲嗲叫一声:「嗨,刘行长早!」

  我转过头一看,一个跟姓封那猪头几乎一个模子盗出来的中年大腹便便男正
咧着嘴对着那接待小妹儿笑,那眼光一看就是色迷迷的……

  我日,这间银行的行长咋都是这付德行?

  接下来几乎一整天我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中难以平静,尽管今天这么冲
到姓封的办公室去警告他是有些出格与冲动,其实我内心是异常冷静的,我晓得
姓封的那小子一定贼心不死,按我们家乡话,这叫扫了他的皮,意思是伤了他尊
严,估计这小子一定会想什么方来报复老子。

  尽管老子不晓得怕字是咋写的,但对他提防着点总不会有错。

  我决计不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宁卉,女人家家的总是喜欢一惊一咋,得不得得
到老婆对俺英雄气概的赞许或者让她感受到自家男人对她那种山一样伟岸的保护
倒是其次,搞得老婆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的就不好玩了。

  临要下班时间了,我正准备打电话问老婆今晚是不是要回家用餐我好履行一
名煮夫应尽的职责,宁卉的电话到先打来:「老公,北方又约我了,说再见不到
我都要跳江了。我今晚去去啊,缠了好几天,真烦人。」

  「呵呵呵,烦?不会吧,几天没见小情人了怕是想他了吧。」

  我心想女人嘛,不口是心非就不是女人了,我赶紧在电话这头就把头点得跟
舂蒜似的,「去吧亲爱的,这几天看你都闷闷不乐的,去好好嗨皮一下。」

  「去,没正经。那我去了啊老公。我会早点回来的。」

  宁卉电话那头明显声音里多了一点软软的妩媚。

  「嘿嘿,」我使坏的一笑,「我等着你回来老婆,然后老公接着操你。」

  「你坏!吻你老公。」

  「吻你宝贝。」

  搁下电话,我心头便是一阵偷着乐,这老婆今晚能XXOO嗨皮了不说,我还不
用做饭了哈。于是我自个胡乱下了几根面条对付了下肚子,然后打开电脑,挂上
QQ,准备为报社写些稿子。

  那厢边,这几天都没见到宁姐姐的曾北方早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候着我老婆了,
早早的便在宁卉公司不远处的路边猴急急等着,一艾宁卉的车开过来一溜烟便蹭
上了车。

  自然,今晚老婆与小情人约会之三部曲如果没猜错的话按次序应该是吃饭、
看电影和操屄。

  俩人不出所料选了家僻静的餐厅,并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吃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僻静所带来的可以相互卿卿我我的空间。

  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嘛,这偷,要有偷的刺激才有意思。

  席间一点小暧昧是免不了的,那场景我是亲眼看见过的哈,北方要么手拉着
我老婆的手儿,要么就是勾着肩搭着背儿的,时不时夹个菜给宁卉喂个食的——
这招我在小燕子那里也用过——连没啥食欲的小燕子都被我生生喂进了个大牛排,
这招对女人忒好使哈。

  这当儿宁卉依旧心里像装满了一大车沉沉的心事似的,心思也没多少放在吃
上,是曾北方大男孩般的关心给了老婆一如既往悉心的偎贴,这小子插科打诨的
自然比不上老公宁煮夫,但那种青春逼人的感染力还是让人很觉得舒心,宁卉一
定这样想。

  「宁卉姐,这几天你都不搭理我,想死我了。再不理我我得跳江了哦。」

  曾北方从刚才对面的座位上坐过来半搂着宁卉曼妙的腰肢,嘴像抹了蜜一样
的说到。

  「去,小屁孩净哄人。见不到我就跳江,你以为你哄三岁小孩子啊。」

  宁卉嘴里咋呼到,腰肢被北方盈盈一握,身体轻轻一扭,一付欲拒还迎的娇
羞样活脱脱的就表现出来。

  「真的,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了你。」

  曾北方说这话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样,生怕人家不相信宁姐姐做了他的梦中人。

  「呵,有那么夸张啊,这才几天没见呢。」

  宁卉嘴上这么说,但被男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相信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心里蜜甜
蜜甜的哈。

  如果这个宠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家老公,是不是蜜甜中还多些刺激的干活?

  「真的,一天见不到你,我就……就浑身不自在,像丢了魂似的。」

  曾北方话一方面说的实诚,一方面大男孩的率真表露无疑。

  「哼,不害臊,有这么想别人老婆的嘛。」

  宁卉看来是一方面要故意拿曾弟弟开开心,一方面也是想提醒下北方不要忘
记了的身份。

  话说宁卉这么冷不丁的来一句,让曾北方顿时有了一种现实很骨感,加上我
生君已嫁的怅然。

  话又说回来了,曾北方童鞋你得明白这个道理,不要看你宁姐姐现在接纳你
为情人并挺享受跟你的情侣关系,就以为如果这会你宁姐姐未婚就会嫁给你个皮
囊虽然光鲜,但毕竟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找老公,还是要找宁煮夫那样的熟男滴。

  看人家宁煮夫,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带着点沧桑与玩世的智慧,和比天空
还宽阔的能送老婆到别的男人床上的胸怀,那才是作为一名幸福女人需要的老公。

  一名好情人,未必是一名好老公,当然,反过来也一样哈。

  情人一时,老公一生。对于宁煮夫,宁卉是自己一生的女人,这个是谁也争
不去的鸟。

  姓曾的,你还嫩着咧。

  宁卉看出来曾北方有些愣愣的尴尬,赶紧安慰他:「生气啦?你又不是不知
道我是有老公的啊,这是事实嘛,好了别生气了。来,姐喂你。」

  说完宁卉挺小女人的作态夹了筷子菜要喂北方,见北方还怔在那里不张口,
便把声音嗲高了个音程故意岔开话题:「哟,还真生气啦?小屁孩脾气蛮大的嘛,
嘻嘻,昨晚梦到我啥了?」

  这下曾北方来劲了,张口便把宁卉夹的菜吞下连筷子都咬着嘴里,似乎要把
刚才对宁姐姐老公的醋劲都发泄出来似的,凑到宁卉耳边发着狠劲的说到:「梦
到在梦里我……我狠狠的要你,不停的要你!」

  「呵,流氓!」

  宁卉嘤咛了一声,便见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

  老婆在餐厅里跟小情人你侬我侬的当儿,我在家几篇稿子很快的敲弄了出来
发给了报社的编辑。我于是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拉动了下自己的QQ看是不是有
哪些大神在线。

  哈哈哈,曾大神在。

  我心头一阵喜悦,自打自驾游回来这几天也没跟曾大侠有联系,这下抓住她
了。

  「亲爱的,在干嘛,在家哇?想死俺了。」

  我一排字打过去,现在跟曾大侠说话自是多了一份肆意,话说人家的屁眼都
给我日过了,我还不把人家当做自家人我还是淫吗?

  接着曾大侠的QQ那边回了个话过来吓得我差点没把气岔过来:「你好,我是
眉媚老公,眉媚这会在洗澡呢。」

  神马情况?这两口子现在QQ上都到了公母不分的份上了?我赶紧抓起旁边的
茶杯喝了口茶准备压压惊,没想到这哥们又发过来一排字差点将老子那口还包在
嘴里的茶直接喷到了电脑屏幕上,这哥们说:「呵呵,这位我没猜错的话,应该
是陆恭兄吧。」

  我靠,听到没,喊老子陆恭兄,这哥们还真逗,幽默还有点冷哈。不过这声
陆恭兄一下拉近了我跟这位绿公兄的距离。

  「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是眉媚老公,刚才冒犯了尊夫人,请多多包涵。」

  「呵呵,哪里的话,眉媚没少跟我提起你。她也跟我说她想死你了。」

  这哥们看来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主,而且对宁煮夫喜欢斗嘴神侃的脾性
爱好似乎了如指掌。说出来的话都是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调调。

  「呵呵,是吗?啥时候说的?」

  我也来劲了。

  「昨晚。想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说的吗?」

  「嗯,那是?」

  「我家床上,我们做爱的时候。」

  我靠,这两口子太Galivible了!这等于是说相当于我去告诉王总或者曾北
方宁卉在我身下被我鸡巴叼着的时候说想他们!

  看人家那绿帽的级别与道行已经修炼到啥程度。我心里头就是一阵惭愧。

  「哈哈,承蒙尊夫人如此抬爱,惭愧,惭愧。」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打着哈哈。

  「其实得感谢你带给我老婆的快乐。」

  曾眉媚老公这话打过来,立马让我有些感同身受的感动了。这幸福生活哪里
用得着谢党和政府嘛,谢让老婆为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才是境界。

  「哥们这话真让我感动,我懂的,一切尽在不言中。有时间一定请老兄好好
喝一杯。」

  「呵呵,有机会的。到时候一定会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眉媚来了,你们聊。」

  「呵呵,就这么定了。」

  话说这绿帽公和被绿帽公约的一场酒就这么不经意间定了,跟曾眉媚老公这
么寥寥数语的几句话无形中在彼此的心里架起了一座理解与沟通的桥梁。从刚才
这位仁兄的话语风格来看,言简意赅,没有多余的弯弯绕,是那个对宁煮夫的胃
口的套路。现在这架势不仅是淫了人家老婆,还要跟人家老公结下同志加兄弟的
友谊,这立马让老子想到一首歌,歌名叫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呵呵,糗大了不是,泡人家老婆,没想到遇见人家老公了哈。」

  这回是看来是母的现身,曾大侠在QQ上了。

  「是啊,我真没想到是你老公。开始还吓了我一跳。」

  「真吓着你了?我跟我老公互相都知道对方的QQ密码,经常上对方QQ的,他
也知道是你,才跟你搭话的,不然他也不敢这么随便的跟人搭飞白哈。」

  「就是,一开口就准确的指出我是陆恭,你老公还有点幽默哦。」

  「嘻嘻,他又不是不知道你。」

  我正欲问昨天这妮子是不是在她老公身下说想我了,还没等我手起话落,曾
眉媚的QQ又打过来一排字:「今晚怎么这么有空?宁卉呢?哦,北方打电话跟我
说他宁姐姐这几天都不理他他愁死了。」

  「就是,宁卉这几天都说北方约了她,但她说工作太累了没去。不过,这会
人家正约会着呢!」

  「啊,是吗?那你,不是一个人单吊在家了?」

  「是啊,俺好可怜。」

  「呵呵,那你要不要过来?」

  没多久曾眉媚打过来的这排字让老子着实吓了一跳。

  「上哪儿来?」

  「我家。」

  「我靠,来你家,你,跟我和你老公两个男人……3P啊?」

  「你敢来我就敢P,又不是没P过。」

  「你真的做过3P,跟谁啊?」

  「不告诉你。」

  这妮子在这话后头还加了撅嘴的表情。「来还是不来,别像个娘们似的磨磨
唧唧的嘛。」

  这曾大侠是够Nnd豪爽了,邀请男人来家3P!这份邀请让老子立马就有些激
动,让我有些犯瘾。但我转念又想,等会要是宁卉回家来,看到个宁公馆冷冷清
清的人影都没有,话说我还没干过这种事。一般说来,老婆在外偷情回来,老公
应该在家热热络络的笑脸相迎然后给她一个最温暖的怀抱才是一个好的绿帽老公
应该做的哈。

  这让我有些犯难了,思忖片刻,还是恋恋不舍的回绝了曾大侠的那份充满魅
惑的邀约:「下次吧,今天我答应宁卉在家要等她回来的。下次我一定来和你老
公一起好好P你。」

  「唉,老婆在外跟情人约会,做老公的还得眼巴巴的在家守着,宁卉真是好
福气啊嫁了你这么个极品老公。」

  这话老子爱听!「彼此彼此,你老公不也一样嘛,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也是了,想不到我跟宁卉姐妹一场,嫁的老公都是一样的臭味相投。」

  「你就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了,什么叫臭味相投?你们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伟大
的男人了吧。」

  「哈哈,好好,你们都是伟大的男人,要体现你们男人的伟大来,也得看看
你们娶着什么样的老婆了啊?如果我们不跟你们来事,你们还伟大个屁啊?」

  来事,意思就是同意跟别的男人淫乱个嘛,得,这不还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嘛,
这曾大侠嘴皮子着实利索,方的都能被她说成圆的,猪都能被她说成能在天上飞。

  「呵,还别说,这几天还真有些想你了。你想我不嘛?」

  「想我什么啦?」

  这话曾眉媚加了个吻的表情。看上去让人感到十分暧昧与舒服。

  「你懂的。刚才你老公告诉我昨晚你跟他爱爱的时候说想我了,你咋说的啊?」

  结果曾大侠十分生猛的来了一句:「呵呵,我说我好想陆恭操我,我好想你
的大……鸡巴。」

  我日,曾大侠你实事求是点好不好,我的鸡巴哪里大嘛?……

  宁卉跟北方吃完饭竟然彼此心照不宣的省略了第二部曲,去看场电影啊神马
的。北方这小子当然是猴急的就想操他宁姐姐的屄了,而对于宁卉来说,虽说自
驾游回来这几天跟宁煮夫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行房事,你说现在小情人那根
漂亮而又如此厉害鸡巴摆在面前一点不想也是假的,但这段时间老婆毕竟一方面
是上班较累,另外一方面这几天的心情总是有些磕磕绊绊的,不像自驾游那几天
有那么一份胡天海地放得开的心态。

  于是,宁卉就想早点完事能够回家。

  再说,宁卉今天答应跟曾北方约会也有照顾下这小子情绪的意思。毕竟俺老
婆不说母仪天下,毕竟也是如此善解人意与至温至柔的女人,对老公如此,对情
人亦然。

  两人很快回到了曾北方在外租的公寓,一进门北方就急不可耐的抱着宁卉一
阵热吻,舌头熟练得伸进宁卉的香唇里翻江倒海的一阵狂搅,宁卉起初也是很动
情的回吻着,将北方伸进自己口腔里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吮吸了一番,但逐渐被北
方更加热烈的回应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嘤嘤呜呜的挣扎一番张开嘴做了个深呼
吸,然后宁卉环视了下四周,见房间十分凌乱便数落开来:「唉,看你房间乱的,
衣服到处乱放,就不知道自己收拾一下啊。」

  边说,宁卉就从北方怀里挣脱出来将那些到处摆放与堆砌的衣服,杂物收拢
准备收拾。

  「啊,宁卉姐,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啊,我自己来收拾,对不起啊。我……我
平时工作太忙了,就……」

  曾北方在一旁好生尴尬,连忙制止宁卉。

  「工作忙不是借口,今天简单就收拾一下吧。以后要是房间再这么乱,我可
不会再上这儿来了。」

  宁卉说这话虽说得严厉,但语气却十分温柔。

  这点上我就要好好说道说道曾北方同学了,想当初宁煮夫第一次把你宁姐姐
带回咱住处的时候,我可是特意将房间拾捣得那个一尘不染的干净与整洁哈,单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能说明为什么宁煮夫是你宁姐姐的老公,而你只能做
她的情人。

  十来分钟的功夫,两人一起将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女人到底手巧,这么简
单的拾缀了一番,房间瞬间看上去就整洁与舒服多了。

  这时候宁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嗲劲上来了,见她轻轻喘着一番劳作后的芳气
说到:「你说嘛,你带女孩子上家来是干啥来了,刚才那环境让人家女孩子怎么
会有心情嘛。」

  这风情卖弄得那个的才叫绝啊,这一擒一纵的火候拿捏得如此浑然天成,直
叫曾北方这小子此时魂都不知道在哪飘着了,就见他一副肾上腺急升的样态将宁
卉再次一把拉在怀里狂吻起来,这次手脚没刚才那么规矩了,一只手伸进宁卉薄
薄的上衣里开始揉弄起来,一只手钻到背后去解宁卉文胸上的搭扣。

  「嗯嗯,」曾帅哥此时如此劲道的热吻到底魔力巨大,一会宁卉整个身子都
摊在曾北方的怀里,双眼迷离,发出了惴惴不停的娇喘。「嗯嗯,你太猴急啦,
我们……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宁此时半边乳房已经裸露着被曾北方捧在手里。

  宁卉说我们去洗,意味着经过咱四人行的自驾游后,两人洗个鸳鸯澡啥的已
经是常态了哈。

  就见曾北方屁颠屁颠一把抱起宁卉就朝浴室奔去,这到底身大才力不亏,这
小子抱我老婆那样子就Nnd像手里抄起只小母鸡。

  哗啦啦一会儿浴室里花洒淅沥沥的喷出冒着气儿的水来,花洒下两具赤身裸
体的男女半是洗浴,半是亲热似的黏糊地搂抱在一起。都是世间极品的帅哥靓女,
这氤氲的水雾中赤裸相抱,那视觉霎时便具有了震撼的强烈冲击效果,「嗯,好
美宁卉姐,」曾北方一边用沐浴液帮助搓洗着宁卉洁白无瑕,如缎如玉般的身体,
一边跟宁卉交颈相吻,急切的说着些情话,「昨晚梦见跟你做爱,我……」

  「怎么了?」

  如此亲昵淫靡的气氛中,宁卉的声音已经有些颤然。

  「嗯,你摸摸,」曾北方说着便将宁卉的手拉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哇!好硬。」

  宁卉的指尖触摸到那根勃起来像钩子一样漂亮的阴茎一刹那,情不自禁的娇
喘了一声。

  此时曾北方的鸡巴已经直扛扛的处于完全勃起状态翘挺在空中。宁卉的一只
芊芊玉手抚摸在上面。

  「昨晚做梦跟你做爱的时候它就一直这样,后来……后来我还在梦里射了。」

  我靠,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还梦遗了哇!

  「嗯嗯,」不知道老婆听到一个如此美样少年为自己梦遗是个什么滋味,就
见她嘤咛了一下,眼里尽是温柔与妩媚,然后让曾北方都没料想到的蹲下身来,
半跪在他身前,好好的看了看那根杵空中姿态翘挺的阴茎,或许想到待会这根漂
亮的钩子会将自己再次带入一次次快乐的顶峰,不由得感觉下身一阵悸动,双腿
间就生出了些黏黏的濡湿。

  然后双唇一张,那根硕大的钩子便连根没入了宁卉的檀口。

  这个阵仗还了得,曾北方半盏茶的功夫就在宁卉口舌的裹挟下呼哧呼哧的喘
个不停。

  俺老婆的口活现在已是日益精进了哈,曾北方的鸡巴在宁卉口里突进吐出的
连青筋都看得出来了。这小子接着一付似乎不顷刻间爆发出来已经无法忍受的模
样,就见他将自己的话儿从宁卉嘴里拨出来,将宁拉起身翻转过来,端起鸡巴从
后面就想要直取他宁姐姐的花心。

  「别别……别在这儿。」

  宁卉连忙说到,浴室爱爱固然刺激,但宁卉似乎最近疲惫的心态更需要的是
一场舒适的享受与释放。

  曾北方听话间赶紧用浴巾草草擦了下两个人的身子,抱起宁卉一丝不挂的身
体就朝卧室奔去。

  「套子……套……子」曾北方将将将鸡巴插入到宁卉身体里的当儿,宁卉还
是习惯性的叫了起来。

  「嗯,」曾北方有些迟疑,「上次,都没用唉……宁卉姐。」

  「必须用套子……不能每次都那么侥幸。」

  宁卉以命令式的语气说到。

  曾北方不敢违逆他宁姐姐的意愿,赶紧将套子戴上,然后插入算是顺利插入
了,刚刚在宁姐姐那朝思暮想的屄屄里三下五除二的抽动了一番还没热完身,宁
卉的娇喘声渐次刚起,宁卉摆在旁边的手机响了。

  宁卉拿起手机一看,赶紧朝北方做了停止行动一切静默的手势,然后对着电
话说到:「您好,王总。」

  神马情况?王总这个时候打电话来鸟?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宁卉啊,在家啊?方便吗?想请你喝咖啡出来坐
坐,顺便,想临时抱佛脚请教你一些日常的英语对话,这次出国考察得应付应付
啊。」

  我靠,临时抱佛脚?怕是想抱你干女儿这个人了吧,老江湖狡猾狡猾滴。

  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正跟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身相缠,还伏在自己身上,连鸡
巴都还在自己身体里轻轻蠕动着的曾北方一眼,那一眼有一丝难掩的慌乱。

  然后狠狠的咬了咬嘴皮,像要使出很大力气似的说到:「对不起王总,我已
经睡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下次吧。」

  不确定王总是否听出了他干女儿这分钟的托词,但电话里传来的王总声音跟
刚才没有丝毫的走样,依旧十分淡定滴:「哦,那你吃点药,好好休息啊,晚安。」

  「晚安,王总。」

  宁卉回应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上弯月,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宁卉若有所思的挂了电话,表情有些怅然。不知道这时候曾北方是否看出了
其中的端倪,只见他直咧咧的问了句:「王总,是你们公司的那个王总吧?」

  「嗯。」

  「这么晚了请你出去喝咖啡,宁卉姐,他不该是要打你这么注意吧?」

  「小屁孩,别乱讲。」

  宁卉话虽这么说,但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为了掩饰这样的尴
尬,宁卉见就像做俯卧撑般的姿势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曾北方那付滑稽的模
样,很雷的来及一句:「继续啊,还愣着干嘛?」

  这下曾北方领到尚方宝剑了,才敢开足马力,扭动自己的胯部,让那根已经
悬在在半空中老半天卯足了劲头的钩子,甩开膀子的架势在宁卉身体里由轻及重,
由慢及快,噼噼啪啪的抽插起来。

  一会儿,宁卉绵绵不断的娇喘声才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真正的在房间回响
而起……

  当晚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很疲惫,并且仍旧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只是简
单问询了下约会的情况,没忍心实现下午电话里面告诉老婆的回来继续操她的诺
言。

  宁卉没告诉我王总约请她喝咖啡的事儿。

  第二天,我的主要事情仍旧是试图跟洛小燕联系,但结果跟昨天一样依然一
无所获。搞得我也有点着急与郁闷。正好中午一个我多年的老外朋友邀请我晚上
去参加他的一个生日Party。

  这个老外是个意大利人,娶了个本地的姑娘做老婆并开了家装修设计公司,
已经在这座城市定居。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邀请。

  当然这种场合是要携夫人滴,老外都兴这个。我想这几天宁卉也郁闷着,正
好可以带她出去散散心,我便早早电话确定了老婆会以南夫人的身份出席今晚的
Party。

  哈哈哈,南夫人,宁煮夫说惯了,偶尔说个南夫人还挺别扭哈。不过宁卉在
这种社交场合十分乐意充当南夫人的角色,十分滴给我面子。你说嘛,带这么个
如花似玉兼知识气质浓郁的美娇娘爱妻出席这样的公众场合,是个男淫都觉得涨
脸哈。

  晚上我们如约前往。Party是在一家小酒吧举行的。老外圈子那些人好多我
都认识。我便带着美丽的南夫人在Party上十分炫耀式的逡巡一番,然后Howarey
ou,Nicetomeetyou,Longtimenosee之类的嘴巴都说干了才跟这些个黄毛老外们
打完招呼。就这当儿,突然一个瘦高个的老外窜到我们跟前,对着宁卉就是一阵
咋呼到:「Hey,Howareyou,Doyourememberme?」

  宁卉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老子到一眼认出这小子来了,不就是那个「里贝里」哈,步行街开法式面包
店的那个。

  「里贝里」见宁卉好像没认出他来的样子,便一边嚯嚯嚯的比划着武打功夫
的动作,一边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继续咋呼到「你不记得我了?上次你男朋友好
厉害,Jackchen(成龙)功夫!」

  这下宁卉想起来了,这小子说的是那次在步行街法式面包店门口,几个地痞
调戏自己,黑蛋过来小试身手三下五除二就将那群流氓打趴下的事儿。

  后来「里贝里」还送了宁卉一袋面包没收钱捏。

  听「里贝里」还在咋呼黑蛋是自己的男朋友,宁卉就是一阵急,这老外怎么
就少根筋还是咋的,当时就跟他说过了黑蛋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宁卉赶紧把我拉过去,凑在「里贝里」跟前:「Thatman,Jackchen,Isnot
myboyfriend。」

  然后宁卉指了指我,「Thismanismyhusband,Understand?」

  「明白了。」

  然后「里贝里」继续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跟我热情的寒暄。

  这下老婆算是遇着个熟人了,如果这也能算是熟人的话,两人开始貌似热烈
的谈论一些肥皂话题。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我赶紧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接了电话,
果真是个陌生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很急的样子:「南先生吗?你在哪儿?现在我想见到
你。」

  「请问你是?」

  我有些惊讶,我在想这个电话是不是有打错了的可能。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南先生。我是周婷婷。」

  「哦,仇大小姐啊,不好意思,真没听出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但得当面说,电话不方便也说不清楚。」

  「可是我现在我有事走不开,明天行吗?」

  「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周婷婷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靠,敢情我是遇着送鸡毛信的了还是咋滴,送信的还是仇大小姐,仇老板
那个失散多年,让仇老板还费尽心机专门为她量身定做了个模特大赛的女儿!

  这仇大小姐的脾气我是见识过的,况且这鸡毛信来得这么突然,一定是真急
了。

  于是我跟宁卉说要出去处理点急事一会就回来,说完我赶紧开车朝周婷婷约
好的地方奔去,离开酒吧的时候,老婆跟「里贝里」似乎聊得正热络。

            第58章:封行长的反击

  这正步入炎炎盛夏的,而宁煮夫却好似赶上了多事之秋,觊觎老婆美色的黄
世仁们开始了蠢蠢欲动,而小燕子八成已经落入坏人的魔掌而没有下落。这个时
候,仇大小姐却又神神叨叨的不知从哪旮旯钻了出来。

  这么多跟宁煮夫关系密切与不密切的女人,连着事儿的纷至沓来,对咱宁煮
夫瘦弱的肩膀是一个严重的考验哈。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下热闹了。

  我开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一家咖啡厅驶去,一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
候,仇大小姐送这么一封鸡毛信,到底信里面装的啥葫芦,葫芦里面卖的是啥药?

  按说,如果不算模特儿大赛当了下人家的评委,跟仇大小姐还真是只有一面
之缘,就是仇老板邀请我去说服周婷婷与他父女相认那次。

  而那以后我也没太过问这事,不晓得这父女俩现在到底相认还是没相认,如
果相认后是否相处还好。话说干戈都能化作玉帛,而人家之间本来就没有干戈,
有的只是无敌的亲情与相连的血脉。仇老板当初抛妻弃子不对,但后来专门为周
婷婷费那么大周章轰轰烈烈的举办了个模特大赛也让人感动到鼻涕横流,真个把
那父爱如山的一幕演绎得荡气回肠。

  一边驾驶机动车辆,一边还像宁煮夫一般思考如此多的问题其实非常不安全,
此时宁煮夫也顾不了这么多,思想者宁煮夫的逻辑是,思想者不思考还叫思想者
么?

  不思考,毋宁死。

  但一路上宁煮夫终究没有将为嘛周婷婷这么急找他思考出个究竟来。

  不一会儿,我按周婷婷的指引在咖啡厅一间靠窗的卡座间找到了她。

  我靠,周小姐此刻也戴着个墨镜,今年夏天流行墨镜病毒还是咋滴?这大黑
天的,送封鸡毛信也不至于这么化妆嘛,以为自己真的搞地下工作啊?

  「呵呵,周,哦不不,」我一坐下来,就风风火火的要跟人家打招呼,但又
实在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叫人家,「仇小姐,别来无恙。」

  「别这么叫我,叫我婷婷。」

  周婷婷到十分利索。说话直来呼去,眉宇之间跟他爹到有一种十分相似的桀
骜。

  话说模特儿大赛上,从专业的角度,周婷婷这个冠军确实没有洛小燕表现优
秀,但这并不否认婷婷人如其名,婷婷玉立的,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虽然
跟洛小燕职业病似的一般有着一种通透的骨感,但周婷婷显得丰腴一点,虽说我
没见过婷婷母亲,但这妹纸相貌着实继承的都是她爹的优点。大眼细嘴加尖鼻的,
个头继承的是她老汉一样的欣长。估计她妈也不会矮。

  这下宁煮夫悲催了,因为面对面喝个咖啡,我又得象看洛小燕一样仰视人家
小姑娘。一个男人经常得仰视人家小姑娘,这始终不是个事哈。

  俺一艾落座,对面就有一股浓郁的我其实分辨不出啥香型的香水味道扑鼻飘
过来,周婷婷多少是化了点装出来的,口红与眼影浓淡相宜。穿的是无肩吊带,
隐约有一片泛着咖啡厅鹅黄灯光的雪肌白乳呈现出来,透过薄薄的衣衫呈现出一
种迷人的光影绰绰与骨肉匀亭。这不像洛小燕时刻素养,美是那种人淡如菊的美。

  而眼前我看到的似乎是一朵浓烈的夏花,美是那种野性逼人的美。

  「呵呵,」我凑近一看,原来人家戴的不是墨镜,而是正二八经的眼镜。这
么个漂亮的带着点野味的妹纸,戴着付眼镜顷刻间有一种特别的离间与异化之美,
话说我对眼镜妹妹也别有情中,猥琐一点——老子一看A片时,凡是女主戴着个
眼镜总会让俺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果真这次见婷婷妹妹戴着个眼镜来给我送鸡毛信,那好感是嗖嗖的顷刻间升
了好几滴血。

  「这么急,找我啥事啊?哦,你先告诉我跟你爹咋样了?和好了吧?其实你
爹也是一挺豪情狭义的人,话说铁汉柔情,儿女情长,你爹也不容易啊。在外打
拼到今天的成就,不是个人都能做到的。父母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了,女儿,都
是父亲的一块心头肉啊。父爱如山的,你爹的寻女壮举让我也立马有了一种想当
一名象婷婷这样漂亮姑娘父亲的冲动。」

  宁煮夫在漂亮妹妹面前那嘴皮子就管不住的毛病照例充分暴露出来,人家都
未来得及开口搭上两句腔,这边宁煮夫的机关枪已经扫到太平洋了,末了还冲人
家眼镜瞄了瞄:「呵呵呵,婷婷戴上眼镜真好看哈,啥时候戴眼镜了?」

  「南先生还是那么贫。我一个一个回答你的问题,看有遗漏没哈,我跟仇老
板算是相认了吧。但我虽然允许他叫我女儿了,但我还是叫他仇老板。」

  得,就冲这番表达,这个婷婷妹妹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眼睛本来就有点近视,一直带着眼镜。一般演出时候会带隐形眼睛,哦,
上次我见你时戴的就是隐形眼镜。可能你没看出来。但那戴多了眼睛不舒服,所
以我戴眼镜并不是为了好看。」

  婷婷继续说。

  「另外,我不知道你怎么老喜欢为仇老板唱赞歌,可人家在背后……」

  周婷婷欲言又止。

  「仇老板背后咋了?」

  婷婷这话让我的心微微一惊,这句话背后难道隐藏着什么……不详信息?难
不成跟今晚的鸡毛信有关?

  周婷婷叹了口气,顿了顿,然后呷了一口咖啡:「好吧,这么急我找你,不
是只想跟喝一杯咖啡的。我问你?」

  「嗯,什么事?」

  「你是不是跟一个姓封的什么人有什么过节?」

  周婷婷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看着我,那眼睛黑仁透亮,忽闪忽闪的,一付很会
说话的样子。

  「啊?」

  我张开嘴半天没合拢,敢情跟姓封的这小子有关?」

  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有还是没有?」

  我靠,那Nnd已经不叫过节了,你说黄世仁惦记人家杨百劳家喜儿,杨百劳
跟黄世仁那能叫过节?

  那叫仇。

  到现在,我才真正意识到今儿周婷婷找我事情的严重性。但姓封的跟周婷婷
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怎么姓封的能从周婷婷嘴里说出来?」

  嗯,是的!」

  老子眼睛喷着仇恨的怒火斩钉截铁的回答到。当然脑海里也不忘浮现出姓封
的那猪头被老子堵在办公室训斥的那副囧样。

  「你怎么去惹他?」

  周婷婷轻轻叹了口气,「我听说这人在市里能耐挺大,是一个什么银行的行
长,黑白两道通吃。」

  「我靠,」在女人面前除了下面的话儿不能软,嘴上的话儿也不能服软,听
这话我立马有些毛了:「搞清楚,是他惹老子!我也是听说这个人有些背景,但
我才不管他什么黑白通吃,老子也是吃素也吃晕的,我才不会怕他!」

  我才戴了眼罩披了斗篷装了蝙蝠侠到人家办公室去骂了那头猪,这时候我怕
了他,老子不是龟儿子就是装孙子了。

  「唉,」周婷婷继续叹气,一副把我看做要跟风车决斗的唐吉可德的模样,
那意思是你怎么跟他斗得过嘛的意思。

  「咋了?」

  我突然才回过神来,刚才婷婷提到了她爹,然后提到黑白通吃……我靠,我
突然感到头皮间都有冷汗渗出来,「莫非?」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不告诉你,我总不能心安,这么急的找你我只想
告诉你,你这段时间出门在外的话自己小心点。」

  「怎么回事?」

  老子听出来了,出门在外小心点,这个是标准的黑社会威胁语言哈,「到底
怎么回事?刚才你说什么仇老板在背后啥的?怎么这事还跟你爹有关?」

  「是的,」周婷婷低头沉默了一阵,看着我似乎有一种很悲壮的表情,「今
天我去仇老板那儿找他,进屋前正好听到刀巴在跟他说什么事,因为听刀巴提到
了你的名字,我就在门外偷听了会,听不是很清楚,但大致意思我听出来了,是
一个姓封的人要仇老板找人修理修理你。」

  我靠!这世界还真Nnd小哈,怎么这姓封的跟仇老板还真扯上了关系。

  「怎么这姓封的会认识你爹?找你爹修理我,他也不看看我跟你爹地是啥关
系?」

  我话虽这么说,继续表现的挺嘴硬的,但实际心里已经有些打鼓。

  「这不好说,我听我妈讲过仇老板过去那些打打杀杀的历史了,你以为他是
什么善类?再说了,这事关系到仇老板的切身利益。」

  周婷婷依旧说完一番叹息,眼光看出来了还多了一点对老子的同情。

  「咋了?啥利益?」

  我声音的语调开始有些发飘。

  「后来我问了刀巴详细情况,他告诉我,姓封的说,如果仇老板办不好这件
事,他们新项目的贷款问题就免谈了。我知道仇老板有个很大的新项目非常急需
贷款。」

  周婷婷严肃的说到,一点不像在编故事。

  世界是平的,就像一张大网,谁跟谁都是这张网上相互关联的一点,这么说
来,封行长跟仇老板这个逻辑链条是合理的。我开始冷静下来:「刀巴为什么要
告诉你这些?」

  「我有我的办法,我以仇老板女儿的身份逼着他问的,他不敢不说。」

  「那,」我顿了顿,接着问到,「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知道你这样做也许
会对你爹不利。」

  「嗯,是个好问题。」

  周婷婷笑了笑,「我知道你曾拒绝过仇老板送给模特大赛评委的红包,我想
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自己才那么有正义感。我知道仇老板他们这样做不对,另
外,我也相信南老师的人品。我会给仇老板说,叫他别干这样的脏事,但我不敢
保证他会听我的。」

  在正义正在成为这个世界稀缺资源的时代,周婷婷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虽
说这还谈不上大义灭亲啥的,但人家一小姑娘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表现出了
坚定立场还是让人可歌可叹。

  「你爹那儿,你不用去说了,该怎么做他自己有个判断的。已经非常感谢你
给我送的这封鸡毛信了,」我故做轻松的笑了笑,虽然我其实感到并不轻松,然
后一付很大义凛然的样子说到,掷地有声!「我会小心的,但我相信邪不压正。
我不会屈服于任何黑恶势力的威胁的。」

  说完我就要起身告辞,周婷婷却好好看着我,说不上含情脉脉,但目光也如
水般的透澈,然后问了最有一个问题:「能告诉我,那个姓封的到底跟你结了什
么仇?」

  仇,这回婷婷妹妹这个词算用对了。不是你爹仇老板的仇,是仇恨的仇哈。

  我也看了看这朵如同盛开在黑夜的夏花,话说这花骨朵的眼睛还真大,关键
是大得亮堂有神,然后我觉得对这个问题没啥好隐瞒的,我边开口一字一顿的回
答到:「姓封的那小子三番几次的打我老婆的主意,还调戏我老婆。你说,」

  我优雅的笑了笑:「对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从婷婷妹妹那崇敬的眼神可以看出,俺一个爷们的光辉形象瞬间在人
家小妹儿的心中高大起来。

  跟周婷婷就此别过,回来的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神马叫修理修理?从
背后抡板砖?斩掉根手指?卸只胳膊还是大腿?

  或者,被制造一起车祸?想到这里,老子一边开车码着方向盘,一边背上就
感到冷嗖嗖滴……

  回到老外的生日Party,此时气氛正浓,老婆端着个酒杯跟里贝里还似乎继
续聊得挺起劲,小脸蛋也喝得红脸红彤的。

  今晚的Party,当然也来了不少各路身份的美妇争奇斗艳,而宁卉毫无疑问
的在Party上艳压群芳。老子感受得出来,那些外国狼们对俺有这么个貌美如花
的老婆投射过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当然宁卉对各种挡都挡不住的献殷勤
表现得有礼有节,这都是长期跟心怀各种意图的狼们周旋得出来的本领。

  里贝里这小子这晚上在我离开这当儿就几乎霸占着我老婆神侃胡聊,这崽儿
看来也是一外国把妹高手,竟然不时让宁卉发出些玲玲朗朗的笑声。

  看着宁卉跟外国帅哥聊得这么开心,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我不确定
我是什么样一种心态,是希望这外国帅哥继续泡我老婆,还是咱民族主义感情占
了上风,再怎么咱肥水也不能流了外人田。老子再绿,也是在咱960万平方公里
范围内搞绿化哈,再说资本主义的那些个浪荡公子哥们随意跑到咱地盘上来勾引
妇女,这种带着鲜明殖民主义烙印的强盗行为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哈。

  问题是,如果老婆自己真的觉得被老外泡很开心并且愿意呢?

  这是个问题,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有个比天大的原则,一切以老婆的快乐为准。

  这虽然让我感到心里有丁点的不适,但那种莫名的激动竟然很快边升格成为
一种难言的兴奋。把俺刚才周婷婷鸡毛信带来的坏心情也冲淡不少。

  里贝里见我回来了,跟宁卉言谈间立马规矩了些,没刚才那么放肆了,不知
什么目的的还主动靠过来跟我黏糊了一阵,然后冲我神秘的来了句,说出咱天朝
的话是这个味,「哥们,你,媳妇,真漂亮。」

  我靠,这洋人真土,俺们这儿乡下才管老婆叫媳妇。

  看来今晚宁卉玩得挺尽兴的,似乎这些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至少在表面上一
扫而去。我也乘着老婆高兴的春风一阵跟着乐「咋了,好像今晚有人被外国帅哥
灌了迷魂汤了哈。」

  边开车,我边拿老婆刚才跟里贝里的热络劲开心。其实我也明白,这不仅仅
是逗个乐了,宁煮夫似乎也在试探着什么。宁卉大学时就曾经有过跟老外同居一
室的历史,幸好那小子是个Gay,不然宁卉现在是谁的老婆都不一定了。

  现在,又见老外。

  「去你的,你别瞎说,我只是觉得这老外挺好玩啊,那中文说得比赵本山还
逗。」

  「我以为是他在泡你哦,敢情是你泡他啊?」

  我故意把话翻过来颠老婆。

  「就是嘛。」

  宁卉随口一答。

  「切,丫头,现在越来越野了哈,都兴泡老外了!」

  我不等宁卉反应过啦立马把下面准备的词儿奉上。

  宁卉这才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套了,看着宁煮夫那付小得意的样子,气得杏眼
圆瞪,花枝微颤,不是看到宁煮夫在开车都要扑上来在这小子胳膊上咬上一口,
「哎什么乱起八糟的啊,谁泡谁了?」

  「我老婆泡法国小帅哥啊!」

  「去你的,没的事。」

  宁卉趁十字路口红灯停车的当儿,还是一个粉拳朝俺的胳膊上擂过来,通过
车外街道的灯光,我看见老婆一脸的红媚泛着光亮。

  天知道,那还是不是今晚的酒精在我老婆的血液里发酵在脸蛋上变出来的颜
色。

  这一路回家,虽说鸡毛信的事儿其实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
宁煮夫面临的各种局面似乎已经有一直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但我知道,每临
大事有静气才是真汉子,泰山摧顶而举重若轻才是真智慧。

  于是我继续跟老婆笑谈付如,镇定自若,纵然宁卉问我刚才出去有什么急事,
我也只是淡淡的来了句:「小Case啦,乔总编要让我赶一个稿子。」

  宁煮夫知道,男人的肩膀就是为了为女人遮风挡雨的,事情没理落清楚前,
我不想告诉宁卉这些天我在外面经历的这些林林总总,让老婆为自己做这样必要
的担心,那不是个爷们坐的事。

  一艾回到家,时候宁煮夫两口子都有一些兴致勃勃,哦,说错了,是性致勃
勃。

  自驾游回来,两人这才是第一次行房。

  宁煮夫自然驾轻就熟的营造了爱爱的气氛,这个气氛中,绿的点缀是永远的
主题。

  在老婆伏在自己身上张嘴吸弄小宁煮夫的当儿,我故意让宁卉的手一把把我
的肉棒捧了个满握,然后故意叹息到:「唉,看那些外国A片,人家两只手都握
不满那些老外的大鸡巴,看看咱这根,咋老婆你一只手就握满了呢?宝贝,想不
想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感觉?」

  「咳咳咳,」宁卉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看来是想笑,但被我鸡巴杵在嘴里噎
着了,便边喊含着我的鸡巴边含混着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说,」

  我赶紧将肉棒从宁卉的嘴里拔出来,将宁卉的双腿捞起来,让身下屄屄敞亮
的对着我,然后举着小宁煮夫就往里刺入,刺入的时候我故意在宁卉的秘洞口研
磨一番:」我是说,是不是像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大鸡巴插入到屄里来的
感觉?

  「老外的那种!」

  然后老子两眼一闭,横下一条心,把老外两个字说了出来!

  「啊……不不,」宁卉发出一阵娇喘,「才不要……老外的!」

  然后又伸手朝老婆的被我鸡巴叼着的屄屄摸去,听着老婆声声不的娇喘,我
手里摸到的却是一片春水汪洋……

  第二天,宁卉上班临走前告诉我说她跟王总去美国公干的事定了,已经不容
改变,很快签证就下来了。到了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这次,竟然是仇老板本
人打来的……

             第59章:神秘的密室

  抓紧时间,赶在末日前发一章:……

  仇老板的电话一上来便是劈头一句,十分嘎嘣脆:「兄弟,考虑得怎么样了?」

  哈,兄弟,不是要修理我得嘛,还跟我来这套?要故意麻痹我还是咋滴?以
为跟我灌点迷魂汤我就会把城门打开当降军了索,没得门!老子晓得一被劝降,
城门一开接下来的命运就是被屠城——老夫决计继续坚壁清野。

  话说这仇老板一向都是江湖大佬的范儿,跟我有什么事儿一般都是让马仔刀
巴先出面跟我联络。这次,为个女人仇老板竟然电话直接就找上门来,看来是真
急了。

  问题是,是仇老板自己黏糊上了小燕子,还是背后还有条更大的鳄鱼?

  我不禁为小燕子捏着一把汗。人家蝙蝠侠神马的好莱坞英雄们不仅行侠仗义,
自己的女人个个都是保护得好好的哈,你宁煮夫一介草民,你凭啥保护你的小燕
子捏?以为真的披个斗篷就成了神力无惧的铁臂阿童木了索?人家现在都已经指
名道姓的要收拾你了。

  所以这把汗宁煮夫顺带的也为自己捏了。

  再说你宁煮夫脸皮也厚哈,你老婆算是你杨白劳家的喜儿,这小燕子算你什
么人嘛?隔壁家的喜儿被地主家虏走了你在这里瞎鸡巴咋呼,这理儿有点名不正
言不顺的哈。

  我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纠结百肠,心头微微泛起一丝儿恐惧,导致我在电
话这头长时间沉默着没搭上仇老板的话。

  「呵,南先生,别纠结了,劝你撒撒手也是为你好。」

  电话那头然后再传来仇老板语调平和,但威严毕露的声音,末了还Nnd来了
句,「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靠,这句话顿时把我惹毛了!你不晓得老子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老子最
烦哪个一付好像都是为了我好的语气跟我说话了,仇老板这话反倒激发起了我空
前的斗争下去的勇气。但见宁煮夫清了清嗓子,把魂儿定了定,我拿着电话十分
坚定滴说到:「感谢仇老板关心,我好不好我自个知道,再说了,是你把小燕控
制了吧,我到现在都没见着她,什么个情况,什么原因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叫我
怎么考虑,考虑什么?」

  「南先生多虑了,小燕大活人一个,我怎么控制得了她。」

  接着电话那头沉吟了一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先这样吧。」

  然后仇老板直接把电话挂,留给老子一个「先这样吧」的,可以有很多意义
解读的开放式结尾……

  搁下电话,我立马朝洛小燕的公寓奔去,现在最当务之急是找到小燕子本人。

  又是好一阵杳无音信了,纵使发生了天大的事儿,总得想想什么方儿找到了
这只让宁煮夫这会牵肠挂肚的小燕子先再说。

  洛小燕照例不在家,我下得楼来,站在公寓门口惶然踱了哈步,惹得一旁负
责看护公寓的一保安同志警觉的眼光。我目光跟人家一对视,一个责任心强,并
且憨厚敦实的中年男形象便引入眼帘。

  有了!

  没等保安同志过来理落我,我赶紧迎上前去:「师傅,辛苦了,我这会是找
正在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

  保安师傅一脸疑惑。

  我赶紧把洛小燕公寓的房间号说出来,然后用手跟人家比划着俺的寻人启事:
「一个挺高的妹儿,是个模特,就住你们这公寓里,我找了她好久,一直不在家,
电话也联系不上,师傅最近看到她没?」

  保安师傅凶巴巴的看着我,然后脸上写着两个豆大的警觉两字,「你找人家
小姑娘干啥?」

  我靠,又不是你家喜儿,你管我。

  「师傅表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真有急事。」

  我赶紧摸出张名片递过去,「看嘛,我是有正当职业的哈。」

  「报社的哇,」保安师傅嘟囔了一句,看来人家也是会看看报滴,俺报社好
歹也算主流媒体哈。他拿着名片正反两面都煞有介事的翻看一番,嘴里继续念念
有词:「首席专栏作者,宁煮夫,呵呵呵,你的名字好扯哟。」

  说完他呵呵呵声气响亮的笑了起来,保安师傅这一笑我知道化解了对俺的警
戒之心,我顺势打着哈哈:「哈哈,一般一般,专栏作者都是唬人的,煮夫就是
厨子的意思。我说师傅,最近到底看到这个妹儿没有。」

  保安师傅这会咧嘴一笑:「你说的那个妹儿啊,好高哦,还嘿乖哟。」

  「嗯嗯,是她。」

  我赶紧点头。

  「以前我当班倒是经常见到她,不过最近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偶尔能看到她
会回公寓来。」

  「最近她也回来了。你确定?」

  我突然像见着救星似的。

  「是的,偶尔能见她回来。」

  保安师傅想了一会,肯定地说到。

  「这样吧,师傅,我确实有非常急的事想找到她,如果你看到她回来,无论
什么时候,立马打电话给我好吗?就打名片上的电话。」

  「嗯……」保安师傅踯躅着想说什么。

  「江湖救急了师傅,」我边说边从兜里摸出张的百元大钞递了过去,「师傅
先拿去买两包烟抽,到时候这个电话打了定当重谢!」

  「这……这」保安师傅连忙推脱着。

  「一点小意思,这事师傅一定帮我!」

  我坚定的将那一百元大钞塞到人家手上。

  这师傅最终收下钱,只是末了悄悄凑近我耳根来了句:「你不会是要对人家
小姑娘干撒坏事,起啥歹意吧?」

  我靠,救人家于火坑能叫坏事?再说鸟咱跟小燕子不是歹意哈,是郎情妾意!

  寻找小燕子的事安排妥当,我心头稍许安定了几分。Nnd这都上谍战的菜了,
只要洛小燕没搬家,我就不相信用这招还找不到她。

  这厢边,这几天老婆都在张落着出国的事儿了。围绕着宁卉的这次出国公干,
宁公馆始终弥漫着一种诡吊的气氛,宁煮夫两口子似乎有什么事总是欲说还休的,
宁卉心头揣着的事儿姓王,煮夫心头的事儿叫总,但俩人似乎都没有把那心头搁
的王总晒出来一起合计合计。所以王总的事儿在两口子的心中分裂着,没有拢在
一块,似乎并未达成如同当初宁煮夫主动送老婆跟王总出轨给自己戴绿帽一般的
共识。

  宁卉自然是在不同场合跟煮夫同志说过不会跟自己崇拜的战斗英雄再续前缘
的话,纠结着老公是不是会担心这一去孤男寡女的身处异国他乡跟王总会再发生
点什么,况且宁卉充分体会得了王总对自己还存有的那颗有着强烈期许与欲望的
心。好几次,王总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单独相约,宁卉都推辞了。而宁煮夫纠结的
是自己心头其实也拿不准,要是老婆跟王总真的再发生点什么,自己会是怎样一
种心情?

  毕竟,宁煮夫心里头晓得,老婆对于王总的情感不同于跟她的小情人曾北方,
北方说白了基本上就是一XXOO的伴侣,而跟王总的那种感情要复杂得多,当女人
对男性生物多了一种叫崇拜的情结,你还让她跟他上床,被人家俘虏的也许就不
只是肉体了,一不留神就被人家搞成了物质文明跟精神文明的双丰收。

  而宁卉对战斗英雄的崇拜情结那是早已明示昭昭了的哈。

  纵使宁煮夫的绿帽工程始于王总的喜剧开头,宁煮夫屁颠屁颠的最终将老婆
送上了王总的床,老婆那时跟她的王英雄好一阵热络,又是给人家当女儿,又是
给人家床上当天使的;纵使现在宁卉对于宁煮夫的绿帽生活——说白了婚外性爱
的态度也有诸多理解与认可并继续践行着这种生活方式,但毕竟跟王总的事后来
引发了一场几乎让宁煮夫丢掉性命的血案,尽管事由起因于误会,但宁卉心头还
是有些许阴影,怕自己再跟王总有什么会让自家那小孩子的牛脾气上来了也够受
的老公会干出点啥来。

  宁煮夫不是战斗英雄,但毕竟是自家老公,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男人。

  唉,爱只能爱一个人,哪个兴的规矩嘛,要是能同时爱两个人多好啊是不是
老婆?

  这女人其实有时候也是一根筋的哈,其实跟煮夫同志沟通一下,没准王总跟
自家老公之间就不会成为非此即彼的选择题了。

  问题是,宁卉出于害怕宁煮夫多心的担忧,始终没开得了这个口。

  宁煮夫当然也知道老婆的心事,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多么的不小肚鸡肠,也没
坦率的将王总的事儿说拿出来好好跟老婆沟通沟通,说道说道。

  就在这样暧昧的的气氛中,宁卉出国的日子日渐临近。

  这天是个星期六的周末,宁卉出国的日期就在后天的星期一了。

  这下午的尚早,俺陪老婆Shopping回来不多几,就进得厨房系上围裙,正欲
履行煮夫的职责跳哈例行的锅边舞,然后宁卉捏捏的跟着进来,在我身后十分柔
情的伸出双手一把搂着俺的腰杆,头靠着我的肩头,声音黏黏滴叫了一声:「老
公……」

  顷刻间我就十分明显的感觉到老婆那两团紧紧贴着我后背的双乳在一起一伏
的,传递过来的那种柔软与饱挺让人感觉十分酥爽。

  「咋了宝贝?」

  我没停止手中的活络,一边理着菜,一边回应着宁卉。

  「我想你……」

  宁卉的声音越发嗲了起来。搂我得更紧了,身体黏黏的蹭着我。

  「切,这都老夫老妻的了,天天都睡在一起有这么想啊?」

  「人家就是想你嘛。」

  宁卉伸过手来似乎要阻止我继续理菜,继续对我撒着娇。

  「好好好,发情了哇老婆,要不咱来出厨房春光?」

  我转过身来,顺势将宁卉一把紧紧搂在怀里,一嘴就对着宁卉的嘴儿戳下去
来了个绵长的热吻。

  宁卉一边跟我接着吻,香香的舌儿跟我的搅拌着,来事的渡了些津液在我嘴
里,一边嗫嚅般的嘤咛到:「要离开你这么久,人家就是想你嘛。」

  「哈,也就十来天啊。」

  原来是老婆这趟出远门前在跟我诉说离别的衷肠了哦。

  「哼,我们在一起我还从来没离开你这么长的时间呢。」

  宁卉嘟嘟嘴,上弯月眯眯的娇怜可人。

  说得也是哈,自结婚已降,加上耍朋友,跟宁卉分别最多也就有过三五天的
时间,难怪此时老婆突然这么柔情泛滥。

  「老公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

  宁卉突然抬起头来有些兴奋的看着我问到。

  「不用不用,你为自己好好买点东西了,家里的卡你都带去,喜欢什么就买
什么,卡你狠狠的刷哈,千万别对人民币仁慈,卡你不刷到手软你别回家。」

  我赶紧回应到。每每看着老婆获得的那种作为女人与生俱来的,在Shopping
的是时候那份具备女人生物属性的快乐,我一样感到是多么滴幸福——谁说幸福
不是用金钱衡量滴,老婆越花自个的钱,为嘛老子就感到越幸福?

  这就是爱。

  如果你还能让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得到享受与快乐,这就是伟大
滴爱,懂不?

  「哼,我就要买礼物给你。老公你等着我回来送给你的礼物啊。还有,我不
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许熬夜,按时吃饭,不许有上顿没下顿的,不许就这
么下几根面条就对付自己,你胃不好老公。」

  宁卉眼里泛着母爱的光芒像对待一个小朋友一样开始交代我一个人在家的注
意事项了。

  「呵,放心吧亲爱的。」

  我心里泛着如滔滔江水般的感动。

  这感动还不算完。

  原来见宁煮夫的小眼这么的一溜,这小子心思就活络到某些不正经的事儿上
去了,接着刚才的话茬我来了一句:「这十多天啊,要是我想……」

  「想什么啦?」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做出一可怜状的说到:「想爱爱了咋办啊?自家撸?」

  我还以为老婆要骂我老不正经的哦,没想到宁卉撒娇似的伸出手擂了我一拳,
然后赏我了一个如花般的且调皮捣蛋的笑脸,「嘻嘻,允许你去找你的小燕子啊。」

  看嘛,顿时我的感动就从江水变成了绵绵无际的大海。接着我抱着老婆就是
一阵乱啃:「遵命!老婆大人。」

  那分钟我激动得跟老婆立马在厨房里就把事办了的心都有了,正在我在老婆
的脸上嘴上啃的起劲的当儿,老婆的电话来了短信。

  好一阵宁卉才从宁煮夫疾风暴雨般的让人窒息的缠抱中脱得身来拿出手机看
短信。

  看的时候宁卉没有回避我,原来短信是曾北方那小子来的:「宁卉姐,后天
你就要走了,今晚能不能跟你在一起?好想你。」

  我日,敢情这小子还惦记着跟老婆出国前放一个行前炮哈,也难怪,十多天
四舍五入就是大半月,俺这把老骨头都熬不住,你让人家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年
纪咋个憋得住嘛。

  「唉,真烦啊。不想理他。」

  不知道宁卉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的嘟囔了一句。

  「呵呵,去吧,你不去,你这么一走要把人家憋出病来的哦。」

  我呲牙咧嘴的坏笑到。

  「可是老公,我这两天只想跟你在一起。」

  宁卉娇娇滴滴的看着我,咬着嘴皮,身子就要朝我怀里拱。

  「这样吧,今晚你去他那儿让他好好日你,不是还有明晚嘛,明晚老公好好
日你好不好?」

  「坏!」

  宁卉顿时浮现出一脸娇羞的红云。这一晚情人,一晚老公的日子真个是让女
人滋润哈,就算是不娇羞,那脸蛋上不一样的会血色丰满的嘛。

  宁卉最终还是跟情人共度良辰去了,发生在帅哥靓女之间必然这么美好的性
爱,况且这性爱的滋润与享受还是在老公博大之爱心的普照下,如果还要抗拒那
才是一种罪过。

  那小子后来还得寸进尺的问宁卉可不可以在他那儿过夜,并要求带去那条吊
带内衣要跟他宁姐姐搞点情趣爱爱的意思。宁卉本来不想过夜,但我鼓励老婆看
在要出远门的份上,发发慈悲就从了人家嘛。

  「那我怎么跟他说,我今晚找的什么理由跟老公说夜不归宿?」

  临走,宁卉顶顶认真的问了句。

  「你告诉他你老公出差去了。」

  我蛋定滴说。

  接着宁卉跟我回了一句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宁卉说:「老公啊,我这下真成了坏女人了,老公一出差,我就跑去跟别的
男人过夜!」

  说的时候宁卉的脸蛋竟然看起来很春很媚的样子。

  那晚老婆跟她小情人又是怎么个翻江倒海大家都懂哈,反正第二天下午老婆
才一脸满足的回来,开始我问昨夜的战况宁卉还不说,后来晚上在我鸡巴加上言
语的立体攻击下,才如实招来说已经记不清楚来过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很多很
多,那小子几乎要了她整晚,害得她腰酸背疼的起不来在他那儿几乎睡了大半天。

  星期一,一家咱国航的波音777班机,载着我老婆和王总,老婆那位曾经崇
拜或者现在仍然崇拜着的战斗英雄,跨过太平洋,向资本主义和花花世界的圣地
——美利坚合众国呼啸而去。

  老婆就这样跟王总去了,俺知道王总那匹老狼还一直惦记着俺老婆,这趟美
利坚之旅,如同玩了个小羊羔搁在大灰狼嘴边的游戏,小羊羔的命运真个是前路
莫测啊。

  这边小燕子的事一样不让人省心,竟然越搅越复杂,啥黑社会白社会的都搅
合了进来,这宁煮夫心里头一时间上上下下的正好一边是忐,一边是忑,好个让
人忐忑不安。

  这几天我都会不时打电话主动问询保安师傅有何状况,保安师傅倒是十分客
气而坚定滴让我放心,一有状况他会立马向我汇报。

  就是,我担心个啥,人家到时候是要在我这儿拿情报费的哈。谁愿意跟钱钱
过不去嘛。

  果真,这边宁卉的飞机刚一起飞没多久,中午稍过时分,保安师傅的电话来
了,声音听上去严肃得很,音调压得低低的,标准的情报工作用语:「目标出现。」

  我靠,咱盼星星盼月亮的小燕子终于出现了,我一阵激灵,飞似的开车就朝
洛小燕公寓奔去。

  这趟飞车开得,这短短的路程俺后来遭了两张超速罚单。

  下了车开足11号的马力继续飞奔,路过公寓门口保安师傅见我那猴急样还不
忘跟我整了句:「兄弟,不着急,目标还在屋里。」

  「咣当咣当,」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奔到洛小燕门口,就朝着门急吼吼的敲了
起来。

  「谁?」

  屋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哦不,一只年轻燕子的声音。

  小燕子,俺终于捉到你了哈!找滴我好辛苦。

  「送快递的。」

  我定了定神,我怕直接报上宁煮夫的名人家小燕子又要飞跑了似的。

  「你啥时候改做快递了啊?南先生。那可屈您的才了。」

  门没打开,小燕子婉转的声音倒从里面传了出来。小燕子是听出来鸟俺那标
志性的永远带着点沧桑的声音还是从猫眼看出了真面目嘛?

  「好了好了,小燕,开门,是我!」

  我又是一阵急吼吼的敲门。

  门,终于吱的一声开了,当洛小燕一袭黑色连衣裙的亭亭而立的出现在我的
眼前,高挑的腿型连着臀部的迷人的臀线时遁时显的煞是诱人。我霎时怔在那里,
许是这阵想念过度,许是洛小燕很少以飘飘裙裾示人,许是那根独辫又长了两瓣
显得更加飘逸,许是洛小燕总是那样哀而不伤让人生怜的面容……

  反正我觉得,眼前的燕子,好美!

  「找我啊?」

  洛小燕看我怔了半天,脸上极力不露出任何情感,嘴里嗫嚅着吐露出这句是
是而非的话来。

  小燕子,我不找你我跑这燕子窝来找哪个嘛。「是啊,这阵又去哪儿了?你
不知道我找得好辛苦。」

  洛小燕这才轻轻展了展嘴角,很淡然滴,然后微微侧了侧身:「嗯……都在
外地……演出呗,你进来吧。」

  外地演出,小燕子啊,能不能换个理由嘛?我明知道洛小燕在撒谎,但心里
头没有生气,反倒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心痛。

  我知道,小燕子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苦无法说出来。

  我进了燕子窝,骤然发现跟上几次来有了些微妙的不同,屋里头已经了无生
气,搁在窗台上的那盆植物已经开始发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微小的尘粒,传递
着房间里长时间无人居住冷冰冰的信息。

  我一进门就捉住人家的手,想把人家抱在怀里。

  洛小燕的手还是一付气血不足,如同冻梨般的感觉。

  下意识滴,或者非下意识滴,洛小燕微微挣扎着,但这会宁煮夫要抱人家的
意志十分坚定加上势大力沉的动作,洛小燕渐渐执拗不过,身体侧着一半已经猫
在了宁煮夫的怀里。

  「小燕,这段时间你……真的这么忙啊?」

  我原本想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变成了很忙,我
怕这样问太直接了弄不好伤着了人家小姑娘。我知道这真要是发生什么事,一定
都跟男男女女那点事儿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话,让人家一个小姑娘的如何启齿嘛。

  突然,洛小燕完全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看着我好一半天,那眼光里我读出了
一汪似水般的柔情,那眼眶明澈得都能看出俺的倒影儿。

  我回望着人家小姑娘这般款款深情得都快把我熔化了的目光,忘记了我必须
仰望才能看到人家面容的尴尬。但我发现俺在人家小姑娘眼里的倒影儿越来越模
糊……

  原来有泪水从洛小燕子的眼眶里涌出来。

  「怎么了嘛小燕?怎么了嘛小燕?」

  我赶紧伸手去给小燕子眼角抹泪,一边安慰到,「别哭,别哭。」

  「能问你个问题吗?」

  洛小燕声音有些哽咽,伴着浓重的鼻息突然轻轻的问我。

  「嗯,什么问题?」

  「要是,是在嫂子之前认识我,你会……会娶我吗?」

  洛小燕问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等着我的问答。

  此时的宁煮夫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可以敷弄,但此时面对人
家小姑娘还带着心脏温度的眼泪又绝对不能敷弄的问题。

  宁煮夫啊宁煮夫,你小子艳福不浅哈,这么个窈窕佳人竟然还对你生出我生
君已娶的叹息。你小子夫复何求?

  我看着洛小燕哀伤而美丽的脸庞,心生疼惜,一刹那突然感到似乎自己真的
爱上了眼前这个在自己眼里一直如冰山雪莲般纯洁的女子,况且如此高……不仅
是高大得需要仰望的高,还如此高傲。

  莫非老婆面临的那个能不能同时爱两个人的命题,这会真真切切的要落在自
个头上了。

  洛小燕的眼睛还是没眨一下,似乎不得到我的答案,这眼睛会一直睁下去的。

  我不能再等待,从这个问题的语境,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人家小姑娘有多么重
要,况且宁煮夫觉得自己爱上的感觉已经那么的真实与强烈,不可抑制……

  「是的,是的,小燕,如果……我一定会娶你的!」

  我激动的回答到,声音颤抖,就差没有叫喊出来!

  「哦——」洛小燕随之一声长长的叹息,聚在眼眶里的泪水顿时如断了线的
珍珠唰唰的顺着脸庞流淌下来。

  我赶紧将嘴唇碰触到洛小燕的脸上,舔抵着那些晶莹的泪花,那泪花含入口
中,如清泉般甘饴,又浸着丝丝苦涩。

  洛小燕眼里立马闪烁出幸福的光芒,然后一个重重的前扑扑进我怀里:「南
哥,谢谢你的答案,我好幸福。」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做出点啥温柔的比如抱一抱然后亲个嘴咂个舌的反应,洛
小燕的香唇已经朝我的嘴巴俯下覆盖了上来,燕子吐喃般的热切话语同时从堵住
我的嘴的嘴唇传出:「南哥,南哥,要了我吧,现在,给我,要我,让我好好再
做一次你的女人!」

  然后洛小燕做了个惊人的举动,竟然开始扒拉俺滴衣服。

  我靠,燕子妹妹原来也这么猛哦。我哪里受得了这个,这趟来燕子窝了解真
相的真正目的此时也已经抛到爪哇岛去了,洛小燕此时的吻是那么热切,隔着黑
连衣裙的身体开始有滚烫的温度黏糊在我身上,特别是,那连衣裙里还是空无织
物,除了秀挺的两团小麦色的乳峰在欢快的蹦跶着。

  乖乖,咱可爱的,亲爱滴小燕子还是没穿文胸哦。

  这让俺除了兽血沸腾外已经周身都不活动,一门心思的热切的想跟眼前如此
的妙人儿做出点以最热烈的方式表达男女感情的事儿来。

  你说嘛,除了滚床单,还有神马更热烈的方式来表达男女之情嘛。宁煮夫跟
人家小燕子之间,是爱,是性,是情,是灵,还是欲,或者兼而有之,反正经过
了刚才的那番相互问答式的表白,大家再滚滚床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儿了,纵使
宁煮夫身为有妇之夫,也不是啥可耻的事儿了,反正咱此时看出来的都是美好。

  我赶紧配合着跟洛小燕互相扒掉对方的衣衫直到肉帛能寸寸相见的一丝不挂,
此时的乳房、鸡巴、屄屄这些字眼突然都变得是如此的美丽,肉体相缠,唾液交
换,体液相交,赤裸抽插,后入,前入,观音坐莲,都是以男女肉体狂欢的方式
奉献的一场情的盛宴。

  当小宁煮夫插入到洛小燕如此美丽的身体时,我感觉到了小燕身体不住的颤
抖,而那一刻,真的,我感到有一种爱情的感觉——如同小宁煮夫第一次进入宁
卉身体的那种感觉。

  只是跟宁卉的时候只有甜蜜的快乐,而跟洛小燕,甜蜜中多了丝丝难言的苦
涩。

  跟上次一样,洛小燕几乎是流着泪做完了这场两人几乎都疯狂得忘记了自己
的爱,洛小燕全程奉献了我上次都没听到过的叫声,那叫声除了酥骨荡心,还如
燕子般的婉转与悠扬,如歌如泣。

  过程中,洛小燕问我:「让我,叫你老公好吗南哥?」

  「嗯嗯,」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激情的表达已经到了一种临界状态,
这会让宁煮夫叫人家小燕子老婆宁煮夫恐怕都是屁颠屁颠的会答应滴。

  「老公,老公」接着随着我抽插的韵律,洛小燕声声老公脆脆的叫声如锤子
般撞人我的耳膜,这小宁煮夫浑身的充血到无以复加,唯有还以在小燕子那最隐
秘的花心的深深的插入与撞击。

  「老公!老公!老公——」

  随着这声绵绵不落的老公,洛小燕夹着我腰杆秀长的双腿连着身体的一阵剧
烈的抽搐,随着我疯狂的抽动以及万千子孙的在人家小姑娘体内的狂射,洛小燕
的高潮终于到来。

  我感到身下黏着小宁煮夫的已是一片滚烫而潮湿的汪洋,小宁煮夫口里喷出
的跟小燕流出来的体液此时水乳交融般粘合在一起,让我感到阵阵的心荡神迷。

  而此时洛小燕的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一场以情的名义下的爱爱,事后一场绵长的温存,这男搂着人家小姑娘在怀
里然后说着无边的情话是必须的哈。我正欲准备这个时候好好的将洛小燕的事好
好问个清楚加明白。

  没想到,洛小燕稍事休整,旁边的餐巾纸用了一多半将自己的脸恢复到开初
的正常状态,然后起身开始穿衣整戴,突然跟我来了句:「南哥,你回去吧,我
马上还有个演出。」

  我靠,怎么跟上次的理由一样,又是演出。我有些急了:「等等,我还有事
情……要问你呢。」

  「别问了,」洛小燕说,语气很坚定地,「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好好的,
真的,没什么事儿的,别担心。」

  我靠,人家小燕子其实早已猜透了我此番行来的心思,但宁煮夫这好不容易
找到人家,哪里会轻易甘休,我赶紧说到:「不行,我必须得……」

  「好了南哥,」洛小燕不容置疑的打断了我,「你这么问我,也问不出什么
结果,别问了好吗,如果,你还想见到我,就什么也别问了。」

  我靠,这找让我着实没辙了。我只好认命般的起床整衣出门,出门的时候,
洛小燕给我个温柔而长长的拥抱,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谢谢。」

  说的时候,我没发现洛小燕有两滴眼泪竟然掉落到我的肩头。

  我更没想到的是,洛小燕这次是真的欺骗了我,关于我还能不能见到她的问
题。一艾我心有不甘的回到家,还在想有什么其他方儿将事情搞清楚的当儿,洛
小燕的短信追身而来。

  这是个让我心碎的短信:「南哥,谢谢你,今天给我的回答,我满足了,那
一刻我好幸福。也谢谢今天跟你爱爱的时候能让我终于叫了你老公,真正做了回
你的女人,那感觉虽然短暂,却那样美好。我会永远记住的。别了南哥,以后,
你别来找我了,也别问我,或者去问任何人为什么。只需要你记得曾经有个叫小
燕子的姑娘爱过你,然后忘了我吧。我会好好的。祝你跟嫂子永远幸福!」

  看完短信,我浑身发抖的怔在那儿,我没想到那份得到的喜悦犹在,失去的
痛苦却如此强烈的接踵而至,小燕子,你不让我问为什么,可我没法不问,这究
竟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

  我发疯似的跟洛小燕打电话,但电话已经关机,然后再到她公寓,却已人去
楼空……

  终于,惶惶然伫立在街头的我眼泪忍不住的流出来,我没想到洛小燕这样方
式的不辞而别,竟会让我如此心痛。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挨到晚上,没想到仇老板的电话这当儿打来了。

  「南先生方便吗?待会刀巴会来接你到一个地方去。」

  我靠,咋个?要下手了?老子第一反应是这黑社会终于要向老子下手了,我
下意识的一阵哆嗦:「啥……啥事?」

  「你不是想知道洛小燕的事是什么理由吗?我今天想让你知道答案。」

  仇老板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

  我靠,原来如此。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我脑子飞快的浮现出各种阴谋的可
能,最坏的可能性老子是不是会曝尸荒野?但为了解开小燕子的真相,老子也必
须得舍得一身刮了。

  于是我十分慨然,然后语气怀着一种壮怀激烈的悲歌回答到:「那好吧。」

  不一会,刀巴来接我。开的还是那张别摸我。

  别摸我用了半个来小时驶出市区,然后用半个来小时在爬涉一道蜿蜒的山路,
我越走越感到阴森森得可怕,这是多么标准的让人抛尸荒野的地儿,于是我忍不
住问了句刀巴:「这是……要到哪儿?」

  「一座别墅。」

  从后视镜看过去,刀巴回答我的时候面无表情。

  想当年老子去Hongkong太平山看夜景,车车爬山路的时候人家就告诉我这是
张学友的公馆,那是梁朝伟的公馆,这些个富人,咋都喜欢住在这荒郊野邻的山
上?

  夜色中带我去到的那别墅实在看不清整体的模样,只觉的一付侯门深似海的
感觉。大铁门围住一个院子,将一幢三层别墅围在中间,铁门旁还拴着条齐半人
高的大狼狗,见我们进来便是一阵狂吠。

  下得车来,刀巴领我进屋。屋内房间众多,宫廷般的像迷宫一样却空无一人,
然后三拐两不拐的,刀巴领我到一间密室一样黑暗的小房间。

  然后打开灯,我靠,眼前的一幕惊得我半天没合拢嘴!

  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橱窗般的镜子,镜子里面展现的却是另外一间房间
的景象,我马上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老子只在电影里面看到过的,我看得到房
间里面,房间里面看不到我的那种暗藏机关的密室?

  这是要干嘛?房间那边是一间装修豪华的卧室,一间堪比总统套房标准的大
床横亘在房间里。卧室四周贴了些附庸风雅的山水画。

  然后刀巴过来将咖啡和茶端到我面前的桌上,Nnd竟然还有古巴的雪茄哈。

  这仇老板的礼行还真TMD周全。

  「南先生慢用。」

  刀巴说完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然后,就剩我一个人在哪里等待演出的开始了。

  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子,穿着套丝质的
睡衣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那女子不是别人,是——洛小燕!

  哦买噶,我眼睛跟嘴巴惊得一样大,这究竟,是要演哪一出?

  洛小燕在卧室逡巡一番,然后过去躺在大床上,拿起电视的遥控将正对电视
的壁挂电视打开,接着电视的声音随之从密室里的四壁传到我的耳朵里,我靠,
那音响是安在墙壁里还是咋的?音质还它Nnd真好。

  然后洛小燕从床头柜拿起一本像是时尚杂志的东东随意翻弄起来。洛小燕此
时看上去十分慵懒,下面修长的大腿从丝质睡衣里露出半截,上面有那么一点点
的乳沟显现,看来刚刚沐浴出来的样子,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披散开来已经过肩,
瞬时让卧室的气氛多了几分情挑。

  接着,卧室的门再次打开,然后进来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第60章:仇老板的坦白

  小时候写作文,在描写自己激动的心情时老师教我们了个放之四海皆准的经
典句式:「我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咚的在跳……」

  那阵我始终不相信自个居然还会听得到自个心脏的跳动,一直以为老师是忽
悠咱的。

  这当儿,随着那条男人的身影闪进来,我明白俺错怪老师了——因为此时老
子听到自己那颗小心脏跳得跟小时候外婆家那口碗大的闹钟一样,那声音真的咚
咚咚滴跟打铁似的。

  终于,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进来的人以一个正面特写的姿态钉在了我脑海
里:那是一张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那面孔不是别人,正是仇老板。

  如果是拍电影,小娃儿看到这里自然都会明白接下来会发生啥剧情,但纵使
事先就把各种可能性都路演过了,可怜的宁煮夫同学还是不敢相信,或者不愿意
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无力与悲戚,尽管此时我跟洛小燕的距离仅仅只有一墙
之隔,但这堵墙仿佛让我跟眼前的一切渺如天地之远——在我眼里一直纯净如玉
的小燕子,此时仿佛是在一片强肉弱食的丛林里,正在成为别人可以随时叼在嘴
里把玩的猎物。

  而我除了傻傻的观赏这场动物对人,野兽对美女的狩猎,却对猎物无法施以
援手。我突然感到自己以为披着个斗篷就成了蝙蝠侠的想法原来真滴很傻很天真。

  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的眼睛像台摄像机木然滴看着被橱窗装帖着的,似乎是
发生在另外一个空间的一切……

  仇老板,此时正穿着一件非常单薄的中式的对襟黑色睡衣,Nnd黑社会哈,
睡衣都兴穿黑滴,也是刚刚沐浴出来的模样,带着一种看上去非常复杂的表情朝
着镶着橱窗机关的那面墙看了一眼,他当然知道那面墙后面坐着一位今天他专门
请来的观众。那表情像是戏谑,又像是示威。

  仇老板的目光从橱窗里掠过,然后对着洛小燕变得和善起来,老子终于见识
了鸟像神马叫狼一样温柔的目光,那种眼神我记得很熟悉,不跟当初我见到仇老
板看婷婷妹的一样么?

  洛小燕见仇老板靠近到床边,便微微抬起头轻轻点了下算是示意,然后放下
手中的杂志,朝床的一边挪了挪让自己刚刚身体半躺在床靠背的姿势现在完全平
躺下来,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我晓得,那是一种女人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动
作。

  洛小燕的脸稍稍朝仇老板倾斜着,我一时看不清上面的表情,但我看得见洛
小燕的乳峰在微微起伏着,胸前些微显露出来的乳沟泛着迷人的,小麦色的光芒。

  洛小燕眼睛闭着,一付不奉迎,也不拒绝的神情将一副既不冷若冰霜,也无
热情可寻的睡美人相呈现在仇老板面前。

  只是,纵使少了热情,洛小燕姿态雍容的躺着依然华美气贵,如同一朵傲丽
亭亭的睡莲。

  仇老板伸出手拢了拢洛小燕散落开来的头发,那样子像极了父亲睡前跟自己
的女儿在道着一声温柔的晚安。

  然后,接下来我看到的景象便Nnd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该干的事儿鸟。

  见仇老板俯下身去,开始轻轻在洛小燕的耳垂、脸蛋上呷吻着,只是吻到洛
小燕的嘴唇,洛小燕显得有些不情愿,但那不情愿的姿态又并不十分滴明显,只
是将脸微微一偏,仇老板的吻便悉数落到了洛小燕的唇角变成了似有实无的碰触
……仇老板略略怔了怔,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局面,脸上泛着一丝儿不易察觉的
苦笑,然后并没过多在洛小燕的娇唇上纠缠,自己的嘴顺势往下滑向了洛小燕裸
露着的,修长的脖颈开始舔抵起来。

  嘴还在洛小燕光滑的脖颈逡巡的当儿,仇老板的一只手开始在洛小燕的胸前
撩拨着,见他抚弄了着洛小燕覆盖在自己胸前的双手把玩了一阵,洛小燕的双手
这回并没做过多的抵挡便被仇老板的手指穿越,仇老板那骨节突出看得出力道十
足的手指便顺着那隐隐咋现,匀匀凹凸的乳沟伸进了洛小燕的睡衣。

  仇老板伸进去的大手立马以一个满握捉住洛小燕的一边乳房开始侵犯着,隔
着轻薄的睡衣,看得出来他用两只手指开始把捻着洛小燕柔嫩的乳头。那样子像
是一头狮子在吃掉猎物前把玩着自己的战利品。

  只不过,仇老板到目前的一切动作,看上去倒还是十分滴Gentleman。

  洛小燕依旧用长长的睫毛遮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愿亲眼看到眼前正在发生
的一切,与跟在我吻她的时候眼里都倒得出俺人影儿的模样判若两人。话说眼睛
是心灵的窗户,这说明小燕子姑娘跟这个男人在行着肌肤之亲,而心灵之门却是
牢牢上了把锁。

  问题是,纵使将心灵上了把锁的洛小燕没有丝毫热情的迎逢与回应,但仇老
板在她身上如此熟络与亲密的动作,洛小燕的样子看上去已是十分熟悉——这传
达了如下瞬间让我感到悲伤的信息:联想到这段时间小燕子又是有话不好好说,
又是这么长时间玩失踪的异动,又是跟她的南哥哥诀别的悲壮,这仇老板的床,
洛小燕断然不是今天才上的了。

  问题是,看上去百般的不情愿,但小燕子啊小燕子,为嘛你还要上人家的床
嘛?因为这位江湖大佬的财富还是权势?还是,这真的就是一个现在已经成为人
们常态意识中演艺圈里潜规则的活生生的、标准的样本?

  难不成为了下一次模特大赛的冠军?——可是亲爱滴小燕子,你在我心目中
已经是冠军了哇!

  老子不仇富,如果那富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劳动致富的富。再说鸟,俺
藐视一切封建卫道士哈,觉得那不是夫妻或者男朋友女朋友男情人女情人的男男
女女间生点啥情愫有点啥性事也不是啥大不了滴,况且宁煮夫同志还真Nnd好这
口,连主动为老婆找情人,将老婆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为自己戴绿帽这样惊天动地
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说男男女女还有啥事是老子是看不开的嘛?俺自个不也是
家中红旗高高举外面也开始彩旗漫天飘的主了嘛。

  问题是,这一切的一切,如果是建立在大家平等自愿,没有那啥铜臭之味,
或者利益交换的基础上,有老婆老公的如果还能征得到老婆老公的批准,那从中
你要咋个滚床单咋个快乐滴XXOO都行啊。趁年轻用自个的身体图个人生的乐趣有
啥不好?

  问题是,表喷老子今天突然为嘛有这么多的问题是——眼前在仇老板身下的
小燕子我读不出来任何的你情我愿来,那种不情不愿的涩然完全写在了洛小燕长
长的耷拉下来的睫毛上。连点情愿都不在,还遑论神马快乐?

  仇老板你这不是不明摆着的欺负人家小姑娘嘛?老子平生最恨哪个胁迫,或
者变相胁迫人家XXOO的了。

  这让我顷刻又想披斗篷了装蝙蝠侠了,但问题……是,人家小燕子虽说不上
是欲拒还迎,但此刻做出来也算个半推半就的样态啊,我在一边急吼吼的咋呼,
这我不成了,容许老子说句粗话,你个旁边的鸡巴你硬个啥捏?

  纵使洛小燕不是俺家喜儿,老子视之若俺亲妹妹好不好?反正俺也是独生子,
俺妈一直悔着没跟俺生个妹妹——这会老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没有了当初一丁
点老婆跟别的男人XXOO带给我的那种兴奋与刺激。

  这充分说明,帽子再戴得绿,老子也是个讲原则讲点人间正气的小绿帽。

  而眼前仇老板亲自出演并特意让老子观摩的这场春宫,并不因为宁煮夫的愤
懑而停止。

  仇老板隔着睡衣将洛小燕的乳房把玩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开始解开人家的睡
衣了。洛小燕的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搁在胸前,不挪身不给仇老板剥去自己衣衫
的动作以一点行动上的便利,但也并不刻意拒绝仇老板在自己身上悉悉索索扒拉
衣物的动作。

  一会儿的折腾,仇老板到底将洛小燕身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物除去,不就
一件连体睡衣,一条粉色的底裤而已!当洛小燕欣长的裸体一丝不漏的展显出来
——我靠,霸气外露!

  说错鸟,是媚色外漏哈,那胸前的小圆堡兀自翘立,上面两颗嫩色的红樱桃
看上去嫣嫣然然滴微微颤动着,像是代替这会看上去十分黯然的小燕子在做着自
由的呼吸。

  俺其实最爱的是小燕子那双超白金比例的流线型腿儿,肌体细腻,骨肉匀亭,
纤长而不失健康的弹性,这会连着微微翘挺的臀部勾勒出一幅无比诱人的线条,
将女性的明媚与暗媚完美滴展现出来。

  瞬时,我还是被眼前洛小燕由里到外都焕发着迷人光泽的难以抗拒的美色震
撼鸟,尽管那是一具我已经得到过肌肤之欢的身体,但在这样一种特殊的情景下
展现出来,尽管在愤懑中,我还是感到Nnd小宁煮夫居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动。

  面对如此美色,难怪看上去这么淡定的江湖大佬之如仇老板竟然也不蛋定鸟。

  我靠,你蹦跶个啥小宁煮夫,你不晓得你这会蹦跶是在给老子添乱,老子的
人品都要遭你蹦跶得木有了晓得不?

  仇老板将洛小燕褪去的衣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仇老板竟然是朝我
这面的墙上的方向十分潇洒滴将它们一丢!

  那带着体温的衣衫飞过来,老子似乎都闻得到洛小燕身上那股让人心醉的气
息。

  还在跟老子示威?

  好嘛……我忍。我压抑着愤懑,我准备冷静的将眼前的这出春宫看下去,老
子倒要看看,你仇老板到底能将这出春宫演成个啥狗血还是羊血的剧情。

  此时已经不着一丝以正面全裸的姿态呈现在仇老板身下的洛小燕,下意识的
将双手抚在胸前,双腿本能的紧闭着,那双腿之间淡黑淡黑的三角地带,漂浮着
几根小清新的毛毛——我靠,那是我见着的女人身上最文艺范儿的毛毛,如同河
边泛着露珠的青草,散发出早晨林子里才有的那种美得让人窒息的干净而清冽的
气息。

  这小清新的毛毛又如何能让文艺老青年加阴毛控的宁煮夫同学蛋定?此刻的
小宁煮似乎一付非要毁了宁煮夫人品的架势又跳了两跳。

  而小燕子这么自我抚身的动作反倒做出一幅不胜娇羞的女儿之态来,惹得许
是见惯了那些在床上曲意迎奉自己,做出各种淫猥之态的女体的仇老板更不遏制
的征服之欲。

  隔着睡裤,都能见到仇老板下体明显饱胀了许多。

  仇老板此时的神情已变得迷离,混合着欣赏自己的猎物与一件稀世艺术品的
目光将洛小燕身上最隐秘的春光都一览无余了个遍,才见他将头埋在洛小燕的胸
前,轻轻掰开洛小燕捂着自己乳房的双手,张开嘴,一口便把洛小燕乳房上一边
嫩艳欲滴的樱桃叼在了嘴里。

  密室的音响此时传来细细的滋兹吮咂声,看得出来仇老板将洛小燕的乳头叼
得很轻,但吮得欲望切切。

  洛小燕的双手无奈的摊放两旁,明显看得出来是一种无处搁放的样子,随着
仇老板突然将洛小燕大半的乳房都含在嘴里,洛小燕一边摊露在面对橱窗镜子墙
的手本能地抓了一把床单紧紧攥着。

  洛小燕的眼睛依然堪堪紧闭,从仇老板在她身上耕耘开始,那双能倒出俺影
儿的眸子就没睁开过——似乎洛小燕以这种方式在表明,纵使身体已然承奉于你,
而通往心灵的窗户你却永远无法打开。

  仇老板轮流吮吸着洛小燕的双乳不多几,一只魔爪便伸向了洛小燕双腿间的
那几颗小清新的草草。一会儿,那些柔嫩的草草们便在仇老板的揉弄下变成了雨
打风吹的浮萍。

  那魔爪一路往下,目标自然是洛小燕仍然紧闭着的双腿之间,那滋养了如此
小清新的小草们的丰美蜜地。洛小燕以看似在挣扎与不挣扎之间的力度扭捏着,
仇老板此时在蜜地的洞口Nnd秀起了钢琴的指法,手指灵活的,似有似无的,似
轻还重的在蜜地的洞口翻飞着。

  而从洛小燕似乎仍然极力控制着一切感情表露的脸上,看不出丁点娇嫩的身
下正遭受如此侵犯的表情。还是那种永远令我心生疼惜的哀而不伤的面容。仿佛
自己身下的一切,连同这个在自己身体上如此勤奋耕耘的男人都与自己无关。

  仇老板没有放弃手指继续探寻着他当然清楚有着如何无限春光的秘洞。其实
仇老板早就知道,这一番探寻之后,那秘洞之门最终会为他而打开。就像这秘洞
的胜景其实他早已无数次消受过一样。这似乎是猎手与他的战利品之间必须要玩
的一把游戏,追逐与被追逐,最终双方都清楚,猎物最终会成为狼嘴里头的肉。

  果不其然,洛小燕的扭捏更像是一种自我心理暗示般的抗拒罢了。在仇老板
上下其手的连续攻击下,洛小燕的双腿突然悠地打开,任凭仇老板的手指直捣自
己身体最隐秘的花端。

  洛小燕那长长的,几乎遮挡了整双眼睛的睫毛让我无从捕捉到此时洛小燕脸
上任何悲或喜的信息,而洛小燕此时打开的秘洞之门却让卧室里的春光突然有了
一种暧昧的情桃与淫情之美。那种美,不管洛小燕本身是多么的不情愿并且丝毫
谈不上一丝儿的刻意经营,自己那天生丽质般美丽的身体在男人的把玩下不得不
打开的双腿之门,已经让这种美变得如此的真实与凿凿逼人。

  那双腿之间的视觉盛宴客观上带来了那份让人难以抗拒的淫靡气息,看起来
让仇老板身上的荷尔蒙如火箭般蹿升,但见他已经忘却江湖大佬做什么一定要不
紧不慢的范儿,飞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仇老板身下的那物件蹦跶出来好
好的让宁煮夫又是一阵脸红。

  我靠,为嘛又是一根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胯下雄物?

  这下宁煮夫有些羞愧滴不蛋定鸟。Nn个熊,这些狼们都专为那地增过肥还是
咋滴,为嘛,又是一根比自己大的?

  上次跟曾北方同学的一比已经自惭形秽了,这次看来又真心得甘拜下风。

  话说仇老板这根以粗硕见长,特别是龟头更是奇异般的粗大。那圆如蘑菇的
龟头亮光四射,一看就是一件经常打磨,身经百战的兵器。

  仇老板看来倒并没有特意要炫耀自己的宝物并羞辱哈宁煮夫同志的意思,只
见他吐了点唾液抹在龟头上,然后分开洛小燕的双腿,直来直去的端着自己硕大
的龟头就在洛小燕的双腿研磨起来,一会儿功夫随着自己屁股尖尖的一挺,那硕
大的龟头便耸动着全然没入到洛小燕娇嫩的花心里。

  他这一耸倒是把自己耸爽了,洛小燕的眉头却被身下那硕大的龟头立马耸出
一个娇嫩的川字来。

  仇老板倒也懂得惜香怜玉,看见洛小燕状况不对,赶紧停止身下的动作俯下
身去准备到洛小燕嘴上去许以一个安慰之吻。

  而咱们倔强的小燕子姑娘,依旧将脸蛋优雅的一偏,仇老板的吻到底还是落
了一空。

  老子看到此景,心里头一阵幸灾乐祸的喜悦还没过,瞬间又陷入的一阵羞愤
之中。纵使仇老板这么一吻依旧没咬到人家小燕子的嘴皮,但人家好歹身高与洛
小燕相仿,人家下面鸡鸡边插着屄屄要去亲个嘴咂个舌的,却能毫不费力够到人
家的嘴边,不像宁煮夫在小燕子身上完成同样的动作,还要人家小姑娘抬身来照
顾你……

  当然,仇老板亲得到但人家小燕子不给他亲,宁煮夫亲不到人家小燕子却主
动献上吻来,那是事情的另外一个方面哈。

  这说明把妹靠滴啥?

  书中自有颜如玉——恭喜你,答对鸟!把妹靠滴不全是人民币,靠滴是自身
的文化素质。

  我靠,咱不比鸡鸡大,咱比文化高!

  话说被洛小燕的头依旧的这么的一偏而拒绝了索吻的仇老板这下看得出来有
稍许的气恼,见他一不做二不休的一付干脆不看到小燕子的脸好了的意思,将洛
小燕的身体翻转过来,侧身面对着镜子墙——这样洛小燕的正面全裸便纤毫毕现
的展现在我眼前——然后自己伏在洛小燕身后将硕大的龟头从后面顶入……

  然后仇老板开始慢慢的,享受般的,又带着点一直没咬着人家小燕子嘴皮般
苦笑滴,抽插起来。

  洛小燕的眼睛却一直闭着,并奇异般的安静,任凭仇老板那粗大的龟头在自
己身体里如何翻江倒海般捣弄,任凭自己胸前美丽的双乳被身后疾风暴雨般的抽
插像气球般荡涤在空中,洛小燕除了一阵闷闷的气息之声从密室四壁的音响中传
来,愣是再无一点声气发出,这让俺瞬间想到了儿时咱们课本上学到的英雄形象。

  刘胡兰?

  这回答错了,是邱少云。

  我近乎麻木的看着眼前洛小燕被仇老板从身后抽插的景象,每一次洛小燕的
身体随着仇老板那根硕大龟头抽插节奏的抖动,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心坎上。

  纵使眼前的景象从视觉上是万般的刺激与淫靡,如此美丽的,我已经发现自
己已经确确爱上的女人正被一根硕大的鸡巴抽插着,但此时绿帽如宁煮夫者却真
的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此时小宁煮夫也像长大了懂事一样一点没不争气的蹦跶。

  因为到此为止的过程,我发现了两个像针刺在我心里的事实:洛小燕纵使献
出了自己最隐秘的身体盛下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但从始至终的过程,洛小燕
没让仇老板哪怕亲着一下下自己的嘴唇,小燕子当然懂得,亲吻,才是抵达女人
心灵最近的距离——这让我感觉洛小燕对我说的那一声声回响在耳边的我爱你的
话语是如此的真实。

  然后,整个过程,男女如此亲密无间的爱爱,洛小燕跟仇老板竟然没有一句
言语的交流,几乎只是程式般的在完成一件程序化的事儿,这,让洛小燕,或者
换着任何一个女人,何来身心的愉悦?

  到此,这出活春宫要演倒神马样的狗血加羊血的剧情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
道我亲爱的小燕子,在这场似乎被迫进行的XXOO中,真滴不快乐。

  我满心伤悲,我不知道仇老板究竟今晚要让老子来看啥?就是为了看小燕子
如何的不快乐,以及他虽然日了人家小姑娘却连嘴皮都没咬着?

  在我的无限悲戚中,我已经不知到仇老板啥时候完事的,只感觉随着他一声
长长的闷叫然后身体一阵激烈的抽动后便俯倒在洛小燕的身上。

  就这么,这出活春宫在仇老板那声长长的闷叫中嘎然而止……

  而当晚这出神秘的山间别墅之旅并没有结束。

  约莫半小时后,我被刀巴带到了一间小小的会客厅里,那儿仇老板带着稍许
疲惫的倦容,但依着整齐的等候着我。在那里,我晓得,仇老板将告诉我我一直
想知道的答案。

  「你赢了,仇老板。你不愧做地产的,这座别墅整的,算长见识了。」

  甫一坐下,还沉浸在伤悲中的我也实在没有精力再兜圈子,便直杠杠的来了
一句。

  「你看我哪里赢了?」

  仇老板点了根雪茄,语气依旧像是永远都不变节奏的不紧不慢,「再说了,
这别墅不是我自个整的,我也是从人家手里面买的。至于人家为啥要修这么个暗
藏机关的密室,我其实也不清楚。」

  「哼,有什么区别吗?」

  我冷笑了下,「我是说,你今天如果只是想来羞辱我,那么你真的赢了。」

  「南先生你误会了。」

  仇老板略做沉吟,然后以一种自嘲的语气说到:「其实,你才是赢家。」

  「此话怎讲?」

  「呵呵,不好意思兄弟我今天献丑了,但我今天请你来看自个演这么一出…
…春宫,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变态,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看明白,洛小燕跟我做爱,
与跟你做爱有多大的不同。尽管我没看过老弟跟小燕,但我知道洛小燕跟你在一
起肯定不是这个样子。说真的,我承认我十分喜欢小燕,但跟她做爱却……」

  仇老板顿了顿,还是把剩下的话鼓起勇气说完,「却像跟死鱼似的,你都看
到了。我,很悲哀。」

  「那你想怎样?」

  「我也不想怎样,我的分析是,她一直这么心里装着你,我怎么能让她在床
上会对我有个快乐的笑脸?」

  小心思活络如宁煮夫这下突然明白过来了,这仇老板殚精竭虑,想方设法要
阻止洛小燕跟宁煮夫来往的,原来竟然是这个看似荒谬的理由:「你是说,你想
得到洛小燕的心,所以你才不让她跟我来往?」

  「差不多,是这意思吧。」

  仇老板叹了口气,继续说到,「我其实并不奢望得到小燕的心,我只是希望
跟我喜欢的女人能痛痛快快做一场,你们文人咋说的,做一场大家都身心愉悦的
爱。」

  仇老板这番回答也着实让我有些惊讶,这其实是一个多么正常,却有时候又
似乎永远无法企及的梦想——而其实仇老板的心思,比我想象的要细腻多了,并
不像他自我标榜的就是一粗人想得出来的事儿。

  尽管刚才仇老板这番话稍许软化了一点此时我对这位江湖大佬的敌意,但矛
盾的根本没有得到解决,我依然期待将真相追寻到底,于是语气继续坚定滴说到:
「呵呵,仇老板有雅兴。好了,我其他都不想说什么,你以什么身份不让她跟我
来往?老公?还是男朋友?你究竟用什么手段将人家骗到手的?」

  我口无遮拦的一气追问到,因为还在洛小燕这事儿的悲愤之中,似乎让我忘
了自己还在人家这荒郊野邻的别墅里,随时都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大概是骗这个生猛而刺眼的字眼刺激到了仇老板,仇老板的表情也变得有些
愠怒,见他似乎有些挂不住脸的语气嘟囔了一句:「还没人这么跟我说话!」

  「我就这样说了,咋了」这下宁煮夫彻底爆发出来,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倔牛
脾气瞬间就上来了,说着说着差点都要站起身来,「我就这样说了咋了,你动我
啊?你不是要修理我得嘛?来嘛!来呀!」

  「修理你?」

  仇老板的表情突然从愠怒转成惊讶,「谁……谁告诉你的我要修理你?」

  「谁告诉的你别管,」我继续血往上涌,「你这么问,就是说你承认了有这
码子事了?」

  「呵呵,我说是谁,肯定是婷婷,」仇老板沉想了一番,突然开口以肯定的
语气说到,「除了她不会有别人给你通风报信。这丫头还真有正义感哈,像她爹!
前些天她义正言辞还警告我,说如果我动了你,她就不认我这个爹了。呵呵再说
了,南先生你多虑了,我从开初就没想到要把你怎样。」

  「啊?」

  这下轮到宁煮夫惊得长大了嘴巴,「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

  仇老板语气不容置疑的说到。

  「为什么?姓封的不是拿不给你贷款威胁你吗?」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继续有些慨然的追问到。

  「不为什么,我从来不对兄弟从背后下手。虽然洛小燕的事上我们算……算
是情敌吧,但事情一码归一码,我从来是把你当兄弟看的。」

  我靠,这下老子是见识了神马叫江湖义气了,仇老板这番意外而发的在姓封
的这件事上的坦白让目前僵持着的关于洛小燕事情貌似有个了180度调头的走向,
起码,仇老板的这番话让我有些热血沸腾滴感动,「那,你的贷款怎么办?」

  「再说吧,再大的坎,总都得过去不是吗?」

  仇老板说这番话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我知道,仇老板即将开工的
工程涉及的贷款资金是以数以亿计的数量级计算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人家有仁,俺哪能不义,我突然飞快的琢磨出了一两全其美的点子,既能让
仇老板交差,不影响人家的贷款大计,又不会让姓封的那小子得逞。

  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理落小燕子的事儿,故此那仙人自有的妙计俺先不在这
里跟仇老板提,我赶紧有些歉意的表达到:「不好意思,刚才我冲动了,说了些
难听的话。没想到仇老板如此义气,封那边的事我是真心感谢你为兄弟这么担待。
我日后定当报答。我只是想问问。洛小燕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仇老板是要娶人
家了?如果是,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呵呵呵,谈不上报答,我做事有自己做事的原则。至于小燕,我倒是想娶,
但我知道人家小燕是心气很高的姑娘,跟了我这个大老粗不是害了人家嘛。我现
在只是喜欢她,真的。我就是作为一普通的老男人,喜欢上了这个丫头。」

  没想到名动江湖的仇老板却能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那洛小燕怎么会答应……」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在那里支吾着。

  「你是说为什么会答应跟我上床是吧?」

  仇老板接过话茬。

  「嗯,是的。」

  「洛小燕还真不是那种为钱为利的姑娘。如果真拿钱砸她,此路还真的不通。
不过,这事却真因钱而起。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事情是
这样的,洛小燕有个同母异父的兄弟犯事了,需要大笔的钱。」

  「什么事?」

  我心里咯噔了下。

  「咋骗,标的好几百万。不补上这个窟窿,她弟这辈子就算完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补上了这个窟窿。」

  「是的,而且,她弟在逃避高利贷追债的时候还伤了人家的人,人家黑社会
放话要卸他的一条腿,我后来出面跟人家摆平了。」

  仇老板语气平静的说。

  「所以,洛小燕对于你,是报恩?」

  我突然感到悲哀的是自己,口口声声一口一个亲爱的小燕子,但人家真正需
要帮助的时候我在哪里,我连这么大的事其实都毫无知晓,再说,我就是知道了,
我又能像财大气粗的仇老板那么拿到出几百万?能像人家那样去摆平放高利贷的
黑社会?

  我真没想到,小燕子的难言之苦,原来竟是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十字架。

  「报恩?都有吧,这事上,我承认我也不高尚,我只是一俗人,一个有七情
六欲的男人。我没过去那个坎,其实现在看来我也有趁人之危的意思。不地道啊。
我一直有些无法释然自己跟小燕发生了这一切。但是,我确实太喜欢这个丫头了。」

  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而人家喜欢的,却是你南大才子啊。」

  听着仇老板说自己不高尚,我却觉得仇老板的形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大
过。

  「别埋汰我了,仇老板,我现在明白了,其实你比我有资格喜欢她。小燕,
真的是个好姑娘。好吧,今天我得告辞了。小燕那边,我会找到她跟她好好交流
下。」

  这事情如此突然的变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是觉得,跟洛小燕一次好好
的沟通与交流是一切一切的前提,故此,我的话语也有意无意留给了仇老板这个
开放式的,可以有很多意义解读的结尾。

  有什么干戈,是不能化作玉帛的?

  只是临出门我问了句,「哦,忘告诉你,你让人家到这么个阴森森的地儿来
做爱,你说人家小姑娘怕都来不及,还有什么情趣嘛?」

  然后我看到仇老板被我这句话说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老婆在美国也按我们约定发来了报平安的短信,除了讲一路风尘的
劳累并无其他过多内容。这趟旅行尚早,有的是时间听婆的访美见闻哈。

  快到傍晚,没想到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曾大侠打了个电话来。

  「一个人哇?没吃饭吧?」

  好久没听曾大侠那燕啼嗓的咋呼鸟,听着还真Nnd舒服。

  「恩啊,没吃。」

  我老实作答,老子正愁一个人咋解决肚子问题呢。

  「上我家来把,弄了几个菜。」

  「啊,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切,以为我诞着脸呢,等等,我给你转发个你老婆去美国前发给我的短信。」

  接着曾媚眉搁下电话发来了短信,老子一看立马差点笑喷,然后就泛起如滔
滔江水,哦不,如无边大海般的感动。

  短信是这样滴:「媚眉,我这一去美国要十多天,我家老公,哦不,你家陆
恭同志,你得好好照顾哈哦。」

  然后曾媚眉打来电话继续咋呼:「看到没,知道你家老婆有多心疼你了吧,
没吃饭就赶紧过来吧。」

  这下老子的坏心眼来了:「就吃个饭啊?上次说好,不是要来P你的哈?」

  这曾大侠也不含糊,声音脆生生而又十分娇媚的回了句:「切,谁P谁还不
一定呢。」

TOP

0
           第61章:陆恭曾公馆被P记

  我着实没想到老婆这趟访美期间,除了准许俺去找小燕子,还考虑这么周到
滴将俺以陆恭的身份托付给了曾大侠。陆恭何许人也?这么说吧,如果曾大侠只
喊吃个饭就走人,那俺是宁煮夫,如果喊吃饭还能跟大侠顺便做点那啥饭后的Pp
运动,相互切磋哈床上技艺神马的,嘿嘿,俺就变成了陆恭。

  还你家陆恭你家陆恭的,宁卉短信上将俺称为曾大侠的你家陆恭实在把老子
笑喷了,现在老婆不仅是完全解了风情的窍,通了卖俏的脉,连煮夫式的调侃也
运用得得心应手,那幽默细胞是噌噌的疯长啊。

  接着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给老婆发了个短信以表达陆恭同志深切的谢意。

  短信是这么发的:「曾大侠喊陆恭去她家吃饭了,陆恭同志在这里谨向老婆
大人致以万分的感激!」

  因为时差的关系宁卉这会应该还在享受着太平洋彼岸清晨的梦乡,我以为这
会儿老婆是不会有短信回过来,没想到刚过几分钟,老婆的短信竟然真的漂洋过
海的过来鸟,只五个字加个如花般笑脸,直把俺乐得那个的心花怒发!

  老婆说:「哼,美死你了:」

  我赶紧开车前往曾公馆。一会儿车车驶入这座城市最大的富人区,曾公馆正
坐落其中。这里不仅道路宽敞,处处绿树成荫,各类高档车车的4S店林立,几大
国际品牌的超市门店一个不拉,而且宠物店多得到处都是,Nnd都赶得上咱那儿
的小吃摊了。

  最可气的是,麻将馆就麻将馆嘛,这里一家以麻将为主业的茶馆整了个「青
瓦台」的马甲,叫「青瓦台棋牌会所」,不知道「青瓦台」是韩国的总统府哇?

  这相当于人家韩国人给个烧烤店取个名字叫做「中南海」。

  我靠,神马效果?只能说这间青瓦台麻将馆的老板太有才鸟。

  以前随老婆探访过几次曾公馆,故轻车熟路的很快站到曾公馆家门前,我手
里捧着支红酒,人家老外到朋友家里赴个宴都兴带瓶酒做礼物,不过俺不是附庸
外国风雅哈,俺是真想整点酒。

  为嘛要整点酒,嘿嘿,你懂滴。

  曾公馆家门一开,便是一道逼人的艳光闪过,晃得老子眼直晕,曾大侠穿着
件不知是睡衣还是不是睡衣的紫色吊带就出来给我开门,那吊带整了个大号的胸
前漏,将曾媚眉白花花的两团高耸着的D奶直接就袒露出半边来,发出来的耀眼
白光刺得我差点手里的酒瓶都没拿稳。

  薄如卵翼的吊带将曾媚眉丰而不腻,满而不溢的傲人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
肉感横生,撑出了两点让人遐想翩翩的圆嘟嘟的胸前凸。望着那两点巨如手电筒
灯泡的凸起,老子瞬时就感到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见我愣在门外傻兮兮的盯着人家胸脯看,曾媚眉赶紧过来拉我的手,然后对
我嫣然一笑:「傻了啊,进来啊,没见过啊?」

  甫一被曾媚眉拉进屋里,曾媚眉就一个腻身贴到俺身上来,这妮子身子上擦
了点啥香水的东东,脸上又抹了点啥护脸霜的西西,那味道恰好撩人不熏人,今
晚饭桌上的菜的味道还没闻见,这素来撩人死人不偿命的骚妮子已经把自个整成
盘色香味的菜了。

  曾媚眉猫着身子腻在我怀里,一双像剥了皮的雪梨一样白嫩的粉臂便缠绕上
来搂着俺的脖子,嗲嗲滴来了句:「恭——想我没?」

  听到没,喊我恭,不晓得的还以为在喊我老公,这妮子太他妈会来事了,而
且这恭的尾音故意拖得老长,嗲得老子骨头都酥完了。

  说完还媚眼半闭,把个肉嘟嘟的香唇朝老子嘴边凑上来想跟我咬嘴皮,俺正
欲张开嘴覆盖上去的当儿,老子突然回过神来,这不是在人家曾公馆么,曾大侠
没说她老公不在家啊!

  于是宁煮夫,哦不,陆恭同学,赶紧眼珠子骨碌骨碌的朝向四周将房间做了
个快速扫描,才发现个偌大的客厅愣还只有曾大侠一个人。

  「嗨嗨,你贼溜溜的看啥呢?」

  曾媚眉伸出手到我眼前晃了晃。

  「你……你老公呢?」

  我压低声音问了句。

  「咋了?怕他啊?就带着色心?色胆都不带就敢来泡人家老婆?」

  曾媚眉一付大大咧咧的口气埋汰老子。

  「色胆是带了,但初来咋到的,跟你老公码头都还没拜,不敢太造次了哟。」

  我依旧小心翼翼的说到。

  我靠,这陆恭也太搞了哈,要日人家老婆前还惦记着跟人家老公要拜个码头
先,这孩子太有礼貌鸟。

  「他不在,这儿本姑娘就是码头。」

  曾媚眉劈头就是霸气外露的来了一句。

  然后香唇儿复又黏上来,还不等俺嘴张开便一口咬着俺的嘴皮咬了起来,接
着舌儿灵蛇般的钻入俺的口腔一阵搅拌。

  曾媚眉这湿淋淋的舌儿入到俺嘴里让我一吮,就感觉那上面泛着一股子淡淡
话梅味儿的津液在我口腔里像雪糕一样满嘴化开——这妮子一定刚刚才吃了话梅,
话说话梅是女人的零食中的战斗机,十个女人九个吃——瞬间就把俺口里因为刚
才进门时看曾媚眉的D奶在胸前显露在吊带外边白花花的乳沟生出的火燥滋润得
个踪影全无,不知道这滋润是来自于本来就能生津止渴的话梅,还是这妮子口里
那沁人入脾的如兰芳气。

  这几日不见,曾媚眉就送给宁煮夫,哦不,送给她的恭这么一香中带甜的话
梅牌的唾液作见面礼,那唾液还被俺咂出了这妮子那标志性的骚人入髓的骚劲,
这Nnd哪里是个肉胎凡身能经受得住的嘛,我瞬时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变成了一块
连骨头都被酥透了的带骨的酥肉,彻底的算是被这妖妮子降服了。

  此时陆恭已经顾不得还要跟人家老公拜码头的事儿,不让做个有礼貌的奸夫,
老子就做个耍流氓的奸夫。于是我发着狠滴将曾媚眉滑腻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番
吮吸——当然这到底是谁吮谁也说不好,因为此时曾媚眉的那条浪舌已经跟俺的
分不清公母滴交缠在一起,这妮子还滋滋滴发出陶醉的吮咂声。

  话说这带着话梅味的舌吻味道真好。

  我手里的红酒此时也不知被我随手或者被曾媚眉搁在了哪里,正好让我双手
得空将曾媚眉丰实曼妙的臀部抱起,这曾媚眉也不含糊,双脚一腾空,顺势双腿
朝俺腰杆一夹,一屁股就坐上鸟我环抱着她身体的双手椅,一身至柔至软,绵骨
化掌的媚肉实打实滴便全部骑靠在了老子身上。

  我靠,这身肉真TMD沉哈!

  但想到老子现在抱着的是多少男淫们都梦寐以求都不得的极品,女淫中的尼
米兹级航母,这让俺立马又生出凭生的豪气,雄性荷尔蒙噌噌的往外涌,立马就
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将身前抱着的这身亦妖亦魅的媚肉化作了一缕轻风细雨……

  接着我抱着这身媚肉,彼此肉肉相缠得紧的还舌尖还黏着舌尖的扑腾在客厅
的沙发上,然后我的手便顺着那滚圆肥腻的臀部伸进了曾媚眉的吊带……我以为
我至少能在这妮子的双腿之间摸着片织物来,老子本来准备先来个隔靴瘙痒的招
来骚哈这骚妮子,没想到这一手摸去直接就撞上了一簇密匝细卷的毛毛和肥实的
瓣状软肉来。

  我靠,这骚妮子连内裤都木有穿!

  女为悦己者容,咱们曾大侠是为悦己者不穿内裤,瞧瞧人家为她的恭准备的
这盘菜!直接秒杀所有的满汉全席哈。

  我当时就差点狂喷鼻血,眉头一紧,身下的鸡巴瞬间就隔着裤子站立起来。

  曾媚眉当即就看出了老子脸上的异动,知道她的恭一下子没从本来要摸一把
浪漫的小内内,没想到摸到了人家孟浪的小屄屄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便给了陆恭
一个看似风轻云淡,但灿若桃花的媚脸来。

  还故意嗲嗲滴整了句来撩她家恭:「嘻嘻,发现啥状况了?」

  曾媚眉说的时候媚眼拉成一丝,媚笑将嘴旁整出俩酒窝都能装下二两酒。然
后……然后老子觉得自己并没有行动,怎么手就已经被夹进曾媚眉滑腻腻的大腿
之间,直接感觉两片温热的肉瓣在一张一隙的蠕动着研磨着俺的手……

  本来俺是用手去摸人家,现在却被人家屄屄夹着一阵研磨,现在老子突然想
起了来时曾大侠电话里的那句话:「到时候谁P谁还不一定呢。」

  人家还真不是开玩笑滴,你说嘛,现在这个架势,到底是谁P谁嘛?

  曾大侠,以为真的是撩死人不负刑事责任还是咋滴,俺老婆到时候一样要找
你赔抚恤金的哈。眼前的局面已经让老子的鼻血都涌上了鼻孔,就差那最后的一
喷。这小陆恭也一阵欢快滴蹦跶,表现出一付对被曾大侠夹在屄屄里研磨的那只
手羡慕嫉妒恨的摸样,要蹦跶出裤子猴急急的就想钻入到人家身下不穿内裤里的
来个春光一游。

  说来也是,手搁在人家屄屄里那是副业,鸡巴搁在那儿才是办正事哈。

  但没想到,我正欲扒拉开自己裤子准备让已经急不可耐小陆恭也出来活动活
动的当儿,一个声音传来,直接把大陆恭小陆恭都吓得六神都不晓得哪去了,小
陆恭更是被吓得一软,从将将还一付冲天一硬的摸样直接整成了缩头乌龟!

  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知从哪传来:「媚媚,他还没到啊?我这里菜都弄好了哈,
等开饭了。」

  我靠,原来这曾大侠的老公在家哦,原来人家此刻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今
晚上的晚餐捏。

  那分钟老子不是鼻血喷出来,是一头汗都下来鸟。我赶紧将露出了半个头的
小陆恭塞进了裤子里,手带着点滴滴香浓的,温热的湿润赶紧从曾媚眉的身下缩
回来,然后将舌头跟曾媚眉的香舌脱离,将刚才伏在人家媚肉上的身子拉起……

  这一切的动作都本能滴在一秒中完成!老子着实没想好手伸在人家老婆屄屄
里,身体伏在人家老婆身上边跟人家亲嘴咂舌的,边跟人家老公说:「Howareyo
u!」

  是个啥状况。老子再奸夫,还没奸夫到这么个无耻的份上哈。

  然后我大气都不敢出滴,结结巴巴问曾媚眉:「你……你不是说你老公不在
家得嘛?」

  这曾媚眉依旧一付没心没肝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见我起身,也起身坐定
整了整衣衫,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来了句:「切,我说他不在,是说他不在客厅
呀。」

  我靠!

  一会儿,曾媚眉老公端着几盘菜从厨房里出来了,曾媚眉见状赶紧过去饭厅
张罗着准备餐具碗筷。

  熊雄,曾媚眉老公也,看上去跟实际年龄都比我年轻,身材高大敦实,眉宇
间第一眼看到的是憨厚,第二眼看到的是憨厚中透露出带着高智商的机灵。见到
我先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一笑,然后一阵热情的寒暄过后,便招呼俺上桌用餐。

  曾媚眉拿出三个杯子来,将俺刚才带来的那瓶红酒打开一一倒上,然后,这
次这妮子还算规矩,主动跟她老公坐在长条形的餐桌的一边,俺自然坐在了另一
边。

  「媚眉临时说起,也没啥准备,随便弄了几个小菜,来了就别客气了哈。」

  熊雄尽着主人的礼数,十分客气的跟我拉起话茬。

  「呵呵,现在世道变了,都兴男人下厨哈。没想到熊兄在家也是这么贤惠,
媚眉,有这么个老公你幸福啊。」

  我来了个真实感情的抒发。你说现在的女人,男人在厨房屁颠屁颠的忙活着
准备款待老婆情人的饭菜,自己却跟情人在一边亲热调情,你说找着这般老公的
女人不叫幸福,还要咋才叫幸福?

  「哈哈哈,那是,小女子那是相当的幸福,谢谢你哈老公。」

  曾媚眉果真这会脸上泛着一脸幸福的神情,将身子黏糊着朝她老公身上一靠,
双手揽着熊雄的胳膊,对着她老公撒了一把小女人的娇来,然后嗲嗲滴整出句是
个男淫都扶不住的温乡软语来:「我幸福你才幸福嘛,对不对嘛老公?」

  说完还当着俺的面,在熊雄脸上脆生生的啵了一口。

  熊雄憨厚的笑了笑,然后端起酒杯对着我,似笑非笑的跟我来了句:「呵呵,
我该叫你宁兄,还是陆兄呢?」

  我靠,看上去憨厚的这位熊兄原来也是会来事的主哈。

  「呵呵,都行都行,俺名字多,但本名姓南,嫁人了就随妻姓了。这陆恭嘛,
都是忽悠着玩儿的。」

  我连忙打着哈哈。

  「叫陆兄呗,」曾大侠笑嘻嘻的接过话茬,「进了俺家门,不叫陆恭叫啥?」

  此时大家当然都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三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然后共同举杯
气氛欢快而暧昧滴将第一杯酒干了。

  「宁兄,哦不,陆兄,」熊雄像是故意开口错喊错卖了个关子,惹得大家又
是相视一笑,然后接着说到:「家里有酒,你还带酒来太客气了。我本来说开瓶
好酒,媚眉告诉我不喝你的酒陆兄会跟我急,我也只好遵命了。这场酒咱是事先
约好的对吧,今儿跟陆兄一见面就觉得亲切,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再干一杯。」

  这看上去憨厚的熊兄,嘴皮子也利索得厉害哈。这第二杯酒就被他劝下肚里。

  这么整下去,一瓶酒看来不够哈。

  「呵呵,这瓶酒也是一个外国朋友送给我的,货真价实的智利红酒,很不错
的。今儿有幸跟熊兄酒上一叙,当然是一见如故,再说媚眉跟宁卉就像亲姐妹一
样,咱不做兄弟那才是是天理不容哈。」

  接着俺跟熊雄端了第三杯,这么个喝法,直接就把红酒喝成了老白干。

  此时曾媚眉在一旁将酒端在嘴边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呷着,眼光媚媚滴,笑容
嫣嫣滴,看着眼前两个正在热络滴把酒言欢的男人。这俩男人,一个是自家老公,
一个是……自己的恭。这妮子一定是在想,要是把这俩男人来个左拥右抱,会是
个啥状况?

  是不是,曾大侠?

  我正跟熊雄聊得热闹,没注意到曾媚眉虽然身子亲昵滴靠在她老公身上,眼
神却热辣辣的直勾勾盯着我,脸蛋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意是满脸淡淡的红霞,煞
是娇媚。

  突然,我感觉突然有一个软体的东东在慢慢顺着我的腿向上攀爬,老子开始
以为是曾公馆家养的猫儿还是狗儿,我下意识的一抖腿,没听到任何猫叫狗叫的,
那东东还在继续执拗的向上攀援着,越来越靠上,老子这才突然反应过来!

  我赶紧朝曾媚眉看过去,才见到曾媚眉热辣的目光盯着我一付要把俺熔化的
架势,然后她将唇微微张开,轻轻碰触在酒杯的边缘,手微微一抬,让那些红色
液体滚入了些许到嘴里,然后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抿了抿,迷缝着迷离的双眼,
那样态看上去极尽魅惑的能事,说不出来的媚态万千!

  然后我感觉餐桌下沿着腿向上攀援的东东此时已经伸到了俺的双腿之间!并
准确滴,一把就跩到了老子裤兜里的鸡巴!

  我靠!原来那是曾媚眉从餐桌下伸过来的一只脚!然后,然后曾大侠脚趾开
始灵活滴隔着裤子研磨着,揉弄着,撩拨着可怜的小陆恭……

  这餐桌下面中空,有足够的空间让曾媚眉完成这一动作。而餐桌是实木的,
况且又铺了餐布,从桌上是丁点都看不到桌下风景的。

  而此刻桌下这曾大侠正在导演的却是一出何等撩人的风景,在她坐在旁边的,
自己身子还黏黏的靠着人家的老公眼皮底下,自己却伸出一条腿过来撩弄另外一
个男人的鸡巴。

  这妮子Nnd也太孟浪鸟。这本来几巡酒一上身老子已经浑身燥热,这妮子这
么一搞,刚才被吓着当了回缩头乌龟的小陆恭这下找着地儿欢腾了,只见大陆恭
一声只有自个听得到的闷闷的叹息,小陆恭便把身子扯着伸展到了极致。

  这一伸,彻底把小陆恭伸了个通体的舒坦——然后老子不可避免滴,硬了!

  接着在曾媚眉脚趾头一阵紧似一阵隔着裤子在俺肉棒上研磨与蠕动着,在老
子肉棒上掀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

  不一会儿,纵使隔着裤子,当然这大热天的我只是穿了条薄薄的休闲裤在外
面,小陆恭已经被曾媚眉像是通着灵性的,这会风情万种的脚趾搓得通红,并且
刚硬似铁。老子立马就要一付喷射的状态。

  要命的是,这会儿熊雄居然跟我起了个看似十万八千里的话题要跟我讨论,
说要是美国帮日本打钓鱼岛,俺们究竟打不打得赢。

  我靠,老子便不得不一边桌子下接受着这妮子脚趾头对老子鸡巴的揉弄,一
边桌子上跟这妮子老公讨论着这一参合着这政治、军事、经济、外交这么多因素
如此复杂滴问题。

  快感依旧不可抑制的传来,我的脸变得通红,一半是因为酒,一半是因为曾
大侠那媚功高强的脚趾头。如果没喝酒,老子还真不好交代老子那现在一脸的猪
肝色是作何而来。

  我渐渐听得到自己胸腔开始发出的丝丝闷息,而熊雄似看我非看我的在热烈
的阐明着他的观点,这位仁兄是军事控加技术控,俺们解放军海空军加二炮的武
器库里所有尖端武器的那点家当都被他拿出来说道了个遍,Nnd,接下来他还要
分析米国跟日本的,这要分析到神马时候?

  而桌下曾媚眉的脚趾头依旧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那架势是不把小陆恭整出
点动静来不罢手,哦,说错鸟,不罢脚的意思。那杯酒都要被她边似乎非常快意
的看着被她脚趾头折腾着得可怜的陆恭,边这么一口细抿细抿后然舌尖故意舔舔
嘴皮做出一付撩死人不商量的媚态样的,抿完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纵使快乐之后就是死,就Nnd死好了。纵使这场脚
交下来,明明又是老子被P了老子也认了,既然非要把小陆恭搞出动静来给整服,
老子也从了你了曾大侠。

  于是俺一边主动发言,背诵了一句梁光烈将军掷地有声的名言以调动开这妮
子老公的注意力——这句名言是:「在第一岛链,解放军不怕任何对手!」

  ——一边悄悄将一只手伸到桌下去,快速拉开俺裤子的拉链,一把握住曾媚
眉的脚将之拽进了裤裆里,这下就只隔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鸟,我将曾媚眉的脚
趾紧紧抵着我的矗立如铁的鸡巴,双腿紧紧夹着那只此时给我带来不可抑制的快
感的脚,主动引导那只脚捂弄在俺的肉棒上。

  曾媚眉也非常懂事的配合着我,像一脚要把油门踩到底的架势在我鸡巴上一
阵用力的揉弄。

  霎时,我鸡巴的快感迅速冲到顶峰,接着感到全身一阵血液乱涌的不可抑制
的拉扯,但老子尽量控制着不让这种拉扯被看出来,然后,哗啦啦滴,老子隔着
内裤便将万千子孙射在曾媚眉的脚板上……

  射的时候,许是太过的快感与刺激,我竟然感到意识有些模糊,只看到这妮
子在我喷射的当儿给了我一个媚荡入心的笑容,而这妮子老公还在嘴皮翻翻的讲
米军的优劣……

  好一阵曾媚眉才把脚松开滑落而去,留给俺的是身下兜在内裤里的一滩粘稠。

  等晚餐结束时,俺已经差不多渐渐平复下来。曾媚眉张落着帮她老公收拾着
碗筷,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则慢慢回味着曾媚眉刚才那激动的人心的脚板,尽管此
时裤裆里黏黏的,这一管射得真个是惊心动魄,同时当然也刺激无伦。只是我一
直无从知道整个过程,熊雄同学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发生在餐桌下的这一幕。

  一会儿,这两口子收拾停当,我正揣测曾大侠接下来要搞些神马飞机来款待
陆恭同志,没想到熊雄稍事穿戴,一付要出门的架势对我说:「陆兄,你在家,
媚眉陪你再聊聊,我得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

  然后熊雄同志深情的看了他老婆一眼,那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然
后对我笑笑,出得门去。

  这下,房间里头就真正剩下曾大侠,和她的……恭了。

  「嗨,不是要跟你老公一起3P你的哇,怎么人都走了呢?」

  我见人家老公不在了,便放肆起来,一把拉过曾媚眉抱着坐在我怀里,一脸
坏笑的说到。

  「切,还3P呢!」

  接着曾媚眉冲我笑得咯咯咯的,「刚才看你魂都吓没了。」

  「唉,我不知道你老公的状况,我哪敢乱来嘛。」

  曾大侠突然眼里含水的温柔对我说到:「恭,刚才,刺激吧?」

  我靠,那嗲嗲的恭又来了,「Nnd太刺激了!你这妮子太……骚了!连脚趾
头都能男人这么爽,你真是浑身上下都是暗器的大侠哈。」

  「嘻嘻嘻,那快给我揉揉脚,这会酸死了。」

  曾媚眉将刚才伸到我胯下的那只脚伸出来横在我的面前,嘟着嘴娇滴滴的对
我半是哀求半是命令的说到。

  看着这只刚才直接把俺送上天堂般感受的美脚,老子内心便是一阵滔滔江水
般的感激。我赶紧将大侠的脚捂在手里轻轻的揉摸起来。曾大侠的脚趾头一根一
根都像是精心保养过的像剥开的笋头一样细嫩圆润,并且肉感十足。

  这让老子瞬间不蛋定起来,便半是感激,半是欲望的将那只脚的芊芊五指趾
头一个一个细细掰开,从大脚拇趾开始用嘴含住挨个吮吸开来。

  曾媚眉许是没想到老子还有这招,就见她在俺才开始吮吸第二根的当儿,便
大呼小叫的呻吟起来:「嗯嗯,好舒服,嗯嗯,好舒服,你也给你家……宁卉这
么舔脚趾头?」

  「嗯,当……当然。」

  我嘴里含着曾媚眉的脚趾含混作答。

  「哦,哦哦,受不了……恭——抱我进去,进卧室去插我,快抱我去操我!
操我!」

  曾媚眉的燕啼嗓本来就嗲人,这一燕啼嗓子要是叫起春来就Nnd得嗲死人。

  「屄痒了不是?」

  这下该轮到老子折磨哈这骚妮子了。于是我故意这么撩她。

  「嗯嗯,痒了。」

  曾媚眉浑身开始了扭动。

  「说哪儿痒了?」

  我故意问到。

  「屄,屄痒了。」

  「出水了?」

  「嗯嗯,出……出水了。」

  「那我摸摸,」我赶紧用手将曾媚眉的吊带掀开露出毛绒绒,白嫩嫩的下体
……

  我操,果真出水儿了!双腿之间三角地带那细卷细卷的黝黑的毛毛上似乎挂
着些晶莹的露珠,然后俺一手朝这妮子皮厚肉嫩的秘洞摸过去,立马便摸得一手
濡湿涟涟的黏糊来。

  「那求我插你嘛?」

  我继续含着脚趾,手同时在曾媚眉的蜜穴洞口轻轻抠摸着。

  「嗯嗯,插我,恭——求你,插我,操我!」

  曾媚眉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身体八爪鱼似的不住往我身上贴。

  「插你哪里?」

  「插我的屄屄,操我的屄屄!」

  曾媚眉几乎叫喊了起来。

  我这下不敢怠慢了,赶紧抱起曾媚眉那身已经淫态横生,欲望切切的白花花
的媚肉朝卧室奔去……

  一进门,便是一付让老子精虫上脑的景象映入眼帘,原来两口子卧床的正上
方还挂着张貌似结婚照的超大尺寸照片。在人家婚床上,结婚照下操人家老婆本
来就够Nnd刺激鸟,问题是,那张结婚照居然还是裸照——两口子竟然是在一个
户外繁花似锦的地儿照的,两口子一丝不挂滴偎依在一起,只是巧妙的摆出的Po
se跟手的摆放恰好遮挡住了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

  我靠,结婚照还兴这么拍啊,我赶紧凑近曾媚眉耳边一阵嘀咕:「哇!你两
口子的这结婚照也太生猛了哦!」

  没想到这会淫情大发的曾大侠还不忘跟就照片的事儿骚上两句:「照片够酷
吧,赶哪天,我把摄影师介绍给你,你跟宁卉也去照一套!」

  「摄影师男的女的。」

  老子反应快,立马问出这个问题。

  「男的。」

  曾媚眉回答得很淡定。

  「那……那照的时候,人家男摄影师把你的身子都看完了?」

  老子问的时候声音激动得都有些变调。

  「嗯,是啊,不然怎么拍?裸照好不好。」

  「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跟部位都看到了?」

  「嘻嘻,差不多吧。」

  这曾大侠是继续骚我没商量。

  这下老子不蛋定鸟,想到Nnd要是跟老婆真去来一张,前面站着男摄影师,
然后人家将你一丝不挂的老婆还要这么摆弄过去那么摆弄过来的——我靠,神马
情况?

  于是小陆恭,哦错了,这阵俺想的是老婆,应该是小宁煮夫哈,便是一个激
灵!于是,现在老子连带着这个绮梦般的淫想,身下是曾媚眉身体扭结着淫态,
老子顷刻淫情大发,兽血沸腾,三下五除二的便脱掉自己的衣物,然后曾大侠挂
在身上的那件吊带都顾不上脱,只是将之挠开,露出那已是淫水涟涟,骚气荡荡
的屄屄,举着再次雄风展翅的鸡巴便朝里挺刺而入!

  「啊啊,啊啊」这回曾媚眉几乎是敞开了喉咙呻吟开来。八字一样打开的双
腿缠绕在我的腰杆上,身体剧烈在我身下扭动着。

  而小陆恭这下真正插入到曾媚眉的此时像被洪水淹没了的屄屄里,那小样不
是一般的得瑟,抽插起来那是好一个虎虎生风,对自己的业务工作那是万般敬业
与精进。许是刚才射了一管,现在没那么敏感,这阵老子鸡巴抽插的力度变得来
比平素更加的猛烈。

  而曾媚眉今晚像是故意似的,被我抽插得神马淫语浪叫都整出来了,哪里Nn
d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淑女嘛!神马大鸡巴操我屄屄,神马干死你的小骚货,神
马亲亲达达的叫的那是一浪高过一浪,只是开始还听得明白叫老子的是恭,后来
就听不明白到底是恭还是老公的一阵乱叫了。反正听来都是一个发音。只半根烟
的功夫,这曾媚眉的第一次高潮便伴随着这些淫言浪语排山倒海般的呼啸而来,
来的时候这妮子的叫声似乎把俺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奇迹的是,纵使曾大侠的高潮来得像风暴一样猛烈,那屄屄扭动俺鸡巴的力
度是空前的疯狂,但小陆恭居然岿然不动如山滴,没射!

  我靠,没想到老子也有今天哈。于是小陆恭在曾媚眉的屄屄闹腾得更欢鸟,
于是俺将曾媚眉翻过身来爬在床上,让那肥白的臀部对着我——据说,这样干女
人,让男人会平添万般的成就感——现在俺就是这么干着,操着,日着这骚死人
不偿命的曾大侠——淫女中的尼米兹航母哈!

  曾媚眉依旧没心没肺的撒着欢儿的叫着,几乎俺的每一次抽动都能让这妮子
将鸡巴达达屄屄操啊叼的都叫上个遍,特别兴奋的样子,老子觉得服了春药都达
不到这个效果——看来人家曾媚眉是真滴服了她家恭这包药了哈——这样一直,
到老子的顶峰快要到来!

  「要射了吗亲爱的,给我!给我!射在里面,千万别拿出来,亲爱的射在我
的屄屄里,一定射在我屄屄里!」

  曾媚眉突然在俺临近扣动扳机的时候不停这么叫着,感觉屄屄紧紧夹着我生
怕俺把鸡巴抽出来的样子。

  俺当然一阵好生激动,也顾不了为嘛今天这妮子特别在意非要俺表演个内射。

  我靠,内射就内射嘛,难道内射不是比外射舒服多了嘛?

  而今天被要求内射的秘密知道最后那一刻老子才明白——我于是便加快抽插,
啪啪啪啪的越操越快,操得曾媚眉的臀部抖动连连,D奶一甩一甩的在前面大幅
度激励晃荡着。

  「快!快!快!我又要来了,我们一起来好不好,恭——恭——我们一起来
啊,射到我屄屄里!快来啊!恭——」

  曾媚媚几乎声嘶力竭的荡叫着。

  这么激烈的场面在俺的叼屄生涯中实在不多见,那声绵长的酥骨酥心的「恭」
的叫声终于刺激得让老子没把持住,鸡巴就是扳机就是这么一扣,一切在曾媚眉
再次到来的高潮中交代了。

  好久,没射得这么激烈了,俺遵从曾大侠的命令,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的
都射进了曾媚眉同样滚烫的花心里……

  接着曾媚眉做了个让我匪夷所思的举动,见她从刚才趴着让我从后面操的姿
势连忙平躺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护住阴道口,生怕老子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要从里
面流出来的样子,然后,这妮子冲着卧室虚掩的门喊道:「进来呀老公,进来舔
你老婆的屄屄,你最喜欢的了,老婆知道你最喜欢老婆射满了别的男人精液的屄
屄了。刚才你老婆被陆恭的鸡巴插得好舒服,现在人家陆恭刚刚射过的精液还在
老婆的屄屄里呢,快来舔啊老公!」

  曾媚眉忘情的叫喊着,然后娇媚的冲俺一笑。

  我靠,神马情况?敢情今天非要老子表演内射是为了这个?

  然后我看见原来一直蹲在卧室门外偷看偷听刚才老子操他老婆的熊兄这时候
穿着条裤衩就从门后钻出来,依旧非常憨厚滴一切尽在不言中滴冲俺点了个头,
直接就朝他老婆张开的双腿埋下脸去,伸出舌头在他老婆的屄屄上舔弄起来,纵
使曾媚眉这时候的屄屄上盛满了我刚刚射出来的,还带着老子体温的精液,这熊
兄舔弄起来却是没有一点顾忌,咂吮得滋兹有味!

  而曾媚眉在自己混合着情人精液,自己爱液以及老公唾液的屄屄被她老公忘
情的吮吸下渐渐又开始情动万分,见她双腿紧紧夹住自家老公的脸,呻吟再次渐
起……这妮子的叫床居然还懂得变哈内容,变成了:「老公,啊啊,你舔得好舒
服,老公你爽吗?刚才老婆的屄屄被他操得好爽!老公他射得多不多,老公老婆
被男人射过的屄屄味道好吗?老公你喜欢这个是不是?」

  这个局面让我瞬时呆在床边愣住了,曾媚眉见我愣在那儿,便主动拉我过去
下身对着她的脸,将我刚才射过还耷软着的鸡巴一口含着嘴里温柔得含弄着。

  我靠,老子鸡巴上当然还沾染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这么说来,这俩口子不
是同时吃着俺的精液了么?这,神马待遇啊?

  许是看着这个局面太他Nnd刺激鸟,一会儿功夫老子的鸡巴就被曾媚眉给吮
得再次硬了起来。而曾媚眉又似乎快到了另外一次高潮的临界点,见她开始气息
紊乱的长吁短叫的开始了另一浪孟浪的呻吟:「老公,快!老公快舔,都舔干净
啊,你老婆好舒服,老婆要来了!快啊。」

  然后见咱们亲爱的曾大侠夹着他老公的双腿一阵激烈的抽搐,曾媚眉将阴阜
高高上挺,最大限度的紧紧贴着她老公的嘴——最后响起一声近乎全身力竭的叫
喊「老公——」

  再一次快乐的高潮从这妮子的体内,在他老公嘴里爆发出来……

  一会儿,等曾媚眉的身体渐渐平息下来,熊兄才从他老婆的双腿间起身,拿
了点餐巾指稍作处理,便悄然无息的退出了房间,出去的时候微笑的还冲我来了
句:「打扰了,你们继续哈。」

  我靠!

  「怎么……你老公就出去了?」

  我有些还没回过神来尴尬的问到。

  「嗯哪,别管他了,他……就好这口呢?」

  这下曾媚眉有些慵懒的说到,但全身泛着几次高潮下来女人身体上迷人的潮
红。

  「好哪口?」

  「刚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曾媚眉眼里含媚对我期期艾艾的说到。

  舔老婆屄屄里奸夫的精液?我靠,这个十足重口味鸟,这个老子还做不来哈,
然后老子一阵感慨,瞧瞧人家那绿帽已经修炼到啥道行?

  宁煮夫,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你小子差得远哈!

  现在老子终于明白了,原来这熊雄说出门有事根本就是个幌子,是他小俩口
设计好的局,原来他一直在门外偷看或者偷听俺操他老婆,难怪今天曾大侠的叫
床才这么特别的孟浪,那是故意叫给她老公听滴,然后强烈要求俺表演内射,以
便将一个盛满奸夫精液的屄留给自己那绿帽癖好的老公舔……

  我靠,我说来P人家曾大侠,现在是谁P谁嘛?结果反倒被人家两口子联手给
P了哈。

  只不过这个被P,让老子除了对这对绿帽夫妻,特别是曾老公那绿帽道行滔
滔江水般的敬仰,对这两口子如此这般的恩恩爱爱也煞感动万般,同时,这曾公
馆的被P经历却又直叫俺身心经历了一场刺激到嗨的洗礼。

  那晚曾媚眉本来还要留我过夜,说晚上她可以陪我睡。俺想了想还是谢绝了,
做为奸夫的历史使命,陆恭同志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的时间应该留给人家夫妻对
不对?

  这一晚起来,正好是大西洋彼岸美国的晚上,在一家宾馆里,宁卉正在纠结
着,因为刚刚王总告诉她,要她晚上9点到王总房间去讨论个关于这次考察的事
儿,说明天王总在一次招商会上的演讲临时内容有些改变,要跟宁卉商量哈翻译
的事情。

  离约定时间越来越来近,宁卉纠结着这么晚了还去不去王总房间。王总住的
是单间,而宁卉是跟同一个考察团的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团员住一间。

  宁卉踯躅着,这时候同房间那女人,一个还有几分姿色的少妇居然没头没脑
的来了一句:「呵呵,宁卉啊,我看你们领导,那个王总,对你挺有意思的哈。」

  这话说得宁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然后更纠结了……

               第62章:梦

  跟宁卉这次考察团宾馆同屋那女人,有个挺三俗的名字,欧美枝,来自于一
个政府部门,官拜副科级,已婚,三十岁左或者右,尚有几分姿色。恰巧的是,
这次她在考察团的角色跟宁卉竟是十分相似,在考察团里是随同来自于该政府部
门的一位相当于宁卉公司王老大角色的大领导——这个风气Nnd真不好,领导出
国公干神马时候都兴带个美女下属了?

  宁卉对她刚才说王总对自己有点意思一番话有些愠怒,却又不好发作得——
宁卉心里一咯噔,这,都真的被看得出来,还是作为一个喜欢咬舌的女人在那无
事生非?

  问题是,跟这个曾寄予了自己多少少女情怀般英雄情结的男人——宁卉心里
就是一阵涟漪加苦笑——那段欲说还休的情愫不是恍然如昨么?

  宁卉只是没好气的白了那女人一眼,然后站起来去到卫生间,自己都不知道
是上意识还是下意识的就站到了卫生间的镜子旁——镜子里面立马就出现了个风
姿娉婷,但略显倦容的职业女性镜像,一身素蓝的职业套裙,果绿色的打底衬身
将职业套裙胸前的深V造型最迷人的V字底端遮掩了,变成了一抹更为迷人的遐想
非非——女人身上最具母性符号的胸前那圆润的挺凸正始于那一抹果绿色的遮掩
——让淫看不到,想得到,才是诱你没商量的境界哈,今儿宁卉就是以此身在外
公务示人,加上肉色的齐臀丝袜将露出的下半截动丽的双腿裹挟得萤光灼灼,配
以白色高跟,秀丝轻盘,我靠,俺老婆这不仅在美利坚的土地上展现了咱中华女
性那秀美无边的东方韵致,还让那帮土不拉叽只晓得安吉丽娜。

  朱莉是美女的美国佬们见识了神马叫东方美人的魅力,不晓得见过我老婆的
美国佬们有多少是咽了口水,有多少是被谋杀了荷尔蒙的。

  宁卉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淡妆素裹,不笑也如花的脸,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发丝,
然后发现唇上口红的颜色已经有些失却均匀,这马上要出门了,补不补上唇膏与
妆容?

  这是一个问题。

  要是补上,瞬间嘴角就会顾盼生辉,会生生的生出一种叫诱惑的味道来——
而自己的化妆盒其实就摆在卫生间镜子的洗脸台旁,一臂之遥的距离。

  宁卉有些失神的注视了镜子一会,终于咬了咬嘴皮,然后伸出手去……

  宁卉伸出的手却没有朝化妆盒的方向,而是取下了挂在一旁的洗脸毛巾将之
放在自己唇边搁放了一会,才轻轻将嘴上残留的玫瑰色的口红齐齐抹去……

  这一抹,等于是把最后那点诱惑抹去了。

  宁卉出来卫生间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九点。然后一番踯躅,稍事整
戴过后便准备出门。

  「小宁,这么晚你这是要去哪儿?这可是在外国哦?」

  欧美枝见宁卉出门,便是一阵咋呼着问到。

  宁卉淡淡的笑了笑:「我去下王总那里,他明天的演讲内容临时有些改动,
翻译也要重新弄弄。」

  宁卉故意把事由说得尽量清楚,如果只说个去王总房间,见那女人一副无风
都要掀起三尺浪的架势,见一个美貌女下属夜闯领导房间还不被她咋呼得翻了天?

  「哦,好的好的。」

  欧美枝应承了声,然后这娘们眼里尽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宁卉当然知道这女人的神情表达了啥意思,但自己却有口莫辩,只能轻轻叹
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宁卉的房间在6楼,去到电梯按下上行键,因为王总住在12楼。这领导必须
得住得比下属高,在咱国家,这是一种不可触犯的政治正确哈,搞错不得。

  电梯里正好有一位看上去很Man的中年绅士男的白种老外……说错鸟,这别
个的地盘上俺老婆才是老外哈。这位老兄见宁卉进来,估计没见过这世界上还有
种美人叫貂蝉,眼睛立马就放光,但很有礼貌的对宁卉点了点头。这老兄正好也
是到12楼,下电梯前还非常绅士的把着电梯门跟宁卉Ladyfirst的绅士了一把。
笑不露齿滴,宁卉轻展笑容,便很有礼貌的说了声:「Thankyou!」

  那老外这下高兴了——又说错了,那老美这下高兴了,然后居然来了句:
「不客气!」

  神了,在这不着天不着地的地儿,随便一美国佬居然Nnd都能飚国语,更让
人惊异的是,为嘛这哥们晓得用汉语跟俺老婆搭讪,而不是用鬼子语跟棒子语?

  除了说明我朝国际影响力都直达美帝国主义的地盘上,这还说明俺老婆的美,
是美得太中国鸟。

  伟大的中国女人万岁!

  宁卉再次舒展了哈荡涤着中国美的笑容算是对那位美国仁兄对咱中国人民尊
重的回报,然后翩然而去。

  从电梯到王总房间不长的距离,纵使宁卉穿着双高跟,但愣是把个脚步走得
悄然无息,这除了是因为良好的素质与修为,其实还是因为宁卉走得极为踯躅,
这全部重量都搁在了心头,哪里还有重量搁在脚上去发出得得得的高跟鞋的脚步
声捏?

  宁卉终于来到王总房间门前,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就见胸脯美丽的起
伏了下,才伸出手轻轻在房门上敲了敲,那敲门声小得都几乎怀疑屋内的人是否
听得见。

  但门,几乎应声而开。不晓得是不是当过侦察兵的王总耳朵特别灵,还是早
已迫不及待的恭候着宁卉。

  科学家说光线是有质量滴,门甫一打开,宁卉的眼光便不经意的碰击了王总
眼睛里头发出来的质量——但科学家没说质量还有温度,而宁卉感到那对射过来
的质量带着些许灼烫。

  宁卉有点无措的怔了怔,面对王总的目光惶然低下头,王总见状赶紧开口:
「来来来,进来,卉……」

  王总的这声看上去明显是发乎情的「卉」才出声了半个音,赶紧意识到什么,
便止乎礼的改成了同志之间的称谓:「小宁……」

  小宁同志嘴角扬了扬,身子趔了趔,才轻轻的脚起身动,一阵轻风般的将身
子从王总的身旁挪过。经过王总的时候,宁卉不经意的将身子朝一旁偏了偏,于
是自然的跟王总的身体保持了点男女同志之间的距离。

  这个同志之间的距离不知道王总看没看出来,但王总似乎也没太在意,因为
这时候他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声在宁卉进房间即刻便响起:「唉,这出国了事儿咱
就控制不了了,事儿真多,这么晚请你来,真不好意思啊。」

  「没……没事,王总。」

  宁卉轻轻的回答了句,那声音轻的几乎只剩气息。

  「本想早点叫你的,但我刚才在房间一直在改稿子。」

  王总示意宁卉在房间的写字桌旁坐下,桌上王总的手提开着,然后继续说:
「主要是明天有意向非常强烈的客户,所以我在演讲加了我们公司马上要上市的
内容,以增加客户的信心。另外对我们产品的一些技术指标做了更详细的介绍。
待会你看了材料看翻译上有什么问题没。然后你把资料拷回去做些准备。」

  「哦,那……那我得回房间去拿U盘。我……忘带了。」

  宁卉说完准备起身。

  「哈哈,好的。正好……」

  王总对着宁卉笑了笑,「我烧点开水给你冲杯咖啡。」

  「哦,不麻烦了,王总……」

  宁卉显得有些不自然。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知道我们的小宁同志是咖啡控的哦。」

  看得出来,王总是想跟俺老婆套近乎!

  宁卉赶紧回房间去拿U盘,将将等到一部电梯从楼下上来停下打开,居然见
到一身浓抹艳妆的欧美枝,身姿摇曳滴从电梯里头闪了出来!

  「欧姐……」

  宁卉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会在此能碰到欧美枝这付摸样,连忙打着招呼。

  「呵呵,这么快?」

  这欧美枝看见宁卉先是一怔,然后明显话里藏着话的说了句:「我还以为,
你要去一阵的呢。」

  这娘们藏在话里那话的意思是,美女下属夜闯领导房间都不带这么快出来的。

  宁卉听出来了欧美枝那话里埋的地雷,还是有些没好气的,不亢不卑的解释
着:「我回房间去拿一下U盘,然后拷点资料就完。」

  「哦——」这姓欧的娘们故意长吁一声,眼里立马闪烁出一种狡黠来,然后
故作亲昵状的拉起了宁卉的手,把个抹得猩红状的嘴皮嘟得动态万千的开始咋呼
到,「我说这些领导太不体恤咱们了哈,在他们眼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还让不
让人活了,看嘛,都这阵了,我们领导也是非要叫我去谈谈明天的工作安排。呵
呵,我们领导对工作要求可严格了。」

  宁卉这才反应过来,欧美枝这是要去她们领导房间哦。宁卉知道她们领导,
因为行政级别跟王总一样的,也跟王总住在同一楼层。

  问题是,俺老婆去个领导房间特意都要把嘴皮上的口红擦掉,这娘们却把嘴
皮抹得猩红翻翻的不说,还整的这么花枝招展的,这女人本来就姿色三分,身材
纤巧而不失少妇的丰韵,这么一整,不晓得的还以为她是要去参加趴体,然后在
趴体上对男人勾引的干活。

  谈工作,你像俺老婆样穿身工作服,整得清洁自爱,规规矩矩的好不好嘛,
你让你们领导面对一只花蝴蝶,如何能蛋定的跟你如同志般的谈工作嘛。

  然后这娘们笈着双高跟得得得的,一步三摇的就朝她们领导房间走去——俺
老婆也穿高跟,为嘛就能走得悄声无息?

  为嘛,人跟人这么的不同捏?

  宁卉有些发愣的看着欧美枝那身妖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尽管宁卉听到那
高跟鞋得得得的不一样的脚步声,但相同的是,欧美枝现在不是跟自己一样同样
以一个女下属的身份去到了领导的房间了么?于是宁卉心头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
味,过了会才重新按开电梯门去到楼下房间拿U盘。

  当宁卉回到王总房间,王总已经将热腾腾的咖啡冲好,等宁卉再次坐到写字
桌旁,十分熨贴滴端放到宁卉身边。

  「谢谢!」

  宁卉依旧小声嗫嚅着道了谢。

  然后王总也坐到宁卉身边,那身体的距离距俺老婆就比一般的同志之间要近
了些许。王总打开文件,对自己刚才修改的稿子开始了说明。

  宁卉不住的在点点头表示自己对于王总的说明已经明白了。按说拿过枪的手
应该非常灵活哈,但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王总看上去并不太习惯用使用手提,
显得有些笨拙,于是当显示屏上鼠标再一次不太听他使唤的蹦来蹦去,王总干脆
要求宁卉来操作电脑,自己在旁边发出操作指令。

  问题是,王总这时候的手搁在一旁并没收回。而一旁宁卉的手近在咫尺的操
作着电脑,这手跟手之间擦枪走火的事儿看来已经不可避免。

  果不其然,一会儿王总以比划着手势的姿态在发出一个操作指令时,那手一
不留神捞过界似轻还重的,碰触到了宁卉的手臂上。

  王总刚才还挺洪亮的声音嘎然而止……

  都说心有戚戚嫣的男女间手跟手儿的碰触在一起必定会产生一种电流,这种
电流的作用只有一个,流过你的心,然后熔化你。

  王总的声音这么嘎然而止不晓得是不是遭此电流一击。那一碰触却让宁卉浑
身如同过电般的轻轻一震,宁卉的手欲本能的弹开,但却被一种巨大而神秘的力
量让自己陷入短暂的催眠状态之中,手儿粘在那只如此熟悉的,充满男性力量的
手上像磁铁般的不能弹离。

  宁卉感到那只手很烫,宁卉接着感到脸颊有种灼烫袭来,这让宁卉瞬间恢复
了意识,赶紧把手弹开。

  电流断了!

  王总的声音才又响起,跟刚才的声音听上去却并无二致一般的洪亮与淡定……

  许是宁卉有意识有所防范,在接下来王总的说明过程中,擦枪走火的事件没
有再发生。一会儿,王总讲解完毕,宁卉便拿出U盘,准备插上手提将王总的修
改稿子拷下来带回房间做些翻译的备课工作。

  「啊!」突然宁卉叫了起来!

  原来宁卉在插U盘的时候,手臂没注意碰在了桌上的咖啡杯,那杯子一个踉
跄,没站稳竟然扑到在地,接着还滚烫的咖啡便溅泼了一些在宁卉的手臂上!

  「卉儿,烫着没有?」

  王总见状连忙问到,那原本同志之间的小宁这会儿突然变成了卉儿了哈。

  人在紧急时刻通常能把自己最真实的情感表达出来,王总是英雄,但他首先
也是个逃不过这个定律的人哈。

  「哦……」宁卉轻轻娇喘了声,眉头紧皱一付花容失色,堪堪可怜的样子,
看来是真被烫着了。

  王总的看见宁卉手臂上被咖啡溅泼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红,赶紧去到卫生间拿
了毛巾蘸了冷水,拿着牙膏出来小心握着宁卉的手臂在发红的皮肤上擦了擦,然
后挤了点牙膏抹在烫处。

  王总小心翼翼的握着宁卉的手臂,然后眼光无比疼惜看着宁卉,温柔的问了
句:「疼吗?」

  宁卉没说话,只是咬着嘴皮的摇了摇头,轻轻滴回答到:「没事的。」

  这时候,宁卉的整支手臂几乎都在王总的捧握之中,宁卉想抽身出来,却感
觉王总疼惜的眼光有一种让自己没有勇气做出动作的重量。况且,宁卉感到在王
总双手此刻温暖而又有力的抚慰下,手臂上本来刚才灼痛的感觉现在似乎真的消
失了。

  俺这憨老婆这会似乎忘记了,那疼痛感的消失其实大半是牙膏涂在烫处产生
的作用哈。

  「呵呵,原本是冲咖啡给你喝的,没想到跑手上来了。」

  王总明显故意幽了一默,想逗哄下宁卉。

  这话让宁卉第一次,在进来王总的房间里轻展了笑容。

  突然,宁卉感到王总捧握自己手臂的力量加重,而且那种力量对于自己身体
的拽取超越了手臂的范围,宁卉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似乎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
向王总的身上靠去。

  宁卉顿时感到一种迷失……

  或者迷醉?反正此时宁卉感到身心惶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靠不靠过去,都是
一种无措。

  这当儿,宁卉手机的短信来了。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理由让自己,拒绝那股看起来已经不可抗拒的拽力,宁卉
连忙脱身而出,对王总歉意滴一笑:「我手机短信。」

  王总也报以一笑,看上去情绪复又十分控制与收敛。

  宁卉一看手机,我靠,宁煮夫发来的!

  宁煮夫这下点踩得挺准的哈:「老婆,在干嘛呢?」

  宁卉看完短信,半晌抬起头,咬了咬嘴皮,像下了很大决心的,低着头嘟囔
了声:「我老公的。」

  王总依旧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宁卉下意识的捂了捂手臂被烫着的地方,然后拿起手机简短的回了个短信:
「老公,我在宾馆房间。」

  一会儿,宁煮夫的短信又回过来:「老婆我想你了,我想给你的打电话,想
听听你的声音。」

  在等待短信的时候,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流动得很慢,王总特意背过身去,然
后不知哪里找了支烟出来点上。

  看着房间升起的烟雾,宁卉心里一下咯噔,因为宁卉知道王总原来是不抽烟
的。

  还没等宁卉从王总烟雾的思绪中回转过来,手机响起,宁煮夫的电话打过来
了。

  「我……去接接电话。」

  宁卉显得一丝慌乱,纵使王总房间也是宾馆房间,但自己告诉老公的那意思
可是在自己房间呵。

  宁卉赶紧来到走廊,走廊还算僻静,宁卉赶紧接了电话,就听见宁煮夫在电
话里头咋呼起来:「呵呵呵,老婆,米国咋样啊?咱读书那会老师告诉我们那是
花花世界哟。」

  「才来呢,能看到啥啊?」

  「老婆,我想你死你了!」

  「嗯,你还想我啊,你不是才去人家家吃了饭啊」在老公面前,宁卉又恢复
了娇嗔顽皮的本性。

  「呵呵呵,是陆恭去的哈,宁煮夫在家老实着呢。」

  宁煮夫在电话那头坏笑起来。

  「净耍贫嘴。占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呵,不敢不敢。老婆想我没?」

  「想!」

  顿了顿,然后一只手捂住自己胸前,一付无助需要爱怜的样子,宁卉的语气
突然变得万般温柔,「真的好想你,老公。」

  「我也想你宝贝,明天哪嗨皮啊?」

  「还嗨皮呢,都是公务活动,累死了。」

  「呵呵,那你早点休息。吻你亲爱的,晚安。」

  「吻你老公!」

  宁卉接完电话回到王总房间,房间此时已经烟雾弥漫。

  宁卉径直去到电脑旁把刚才咖啡溅泼事件耽搁的拷资料的事儿完成了。然后
取出U盘,站起身来,在弥漫的烟雾中几乎不敢看王总,然后怯怯的说了句:
「我该走了。」

  「呵呵,」王总掐灭了手中的烟,对着宁卉笑了笑:「嗯,明天还得公务,
你早点休息。」

  「好的……」

  宁卉本来想说你也早点休息,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轻轻的一句:「那我,走
了。」

  ……

  宁卉依旧踩着高跟悄然无息的回到自己房间,欧美枝还没回来,然后把王总
修改的稿子好好的再看了看,对明天的翻译做了些准备,接着感到阵阵的睡意袭
来,便一番洗漱上床睡下……

  不知过了多久,宁卉突然发现自己身体在慢慢升腾,身体弥漫在一种让人飘
飘欲醉的飞翔感之中,然后身体像一片云朵飞翔,飞翔……然后降落在一片绿色
无垠的草原,点点百花相缀,蝴蝶彩蛾翻飞,牛马羊欢快在奔跑,泥土的气息潮
湿而又芬芳。

  宁卉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身轻如燕,感到在这浑然一体的天草一色中升腾
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舞蹈欲望,然后随着那些蝴蝶与彩蛾翩翩起舞,宁卉这时候
才发现自己除了身披一件纯白的薄纱,薄纱跟自己的身体之间却空无一物。

  宁卉感到这样的身体从未有过的自由,发现自己身体从未如此的美丽,仿佛
自己的身体在跟如此美丽的景色争奇斗艳。

  宁卉感到那些蝴蝶彩蛾们像是迎来了天使,精灵般围绕着自己在尽情欢舞。

  阳光照射着万物,宁卉感到薄薄纱像披着金辉,变成了天使的翅膀,在指引
自己在万物中自由舞蹈与呼吸……

  宁卉感到自己尽情在舞蹈着,不知疲惫的飞翔着,感到身体有一种由内而生
的温暖在全身泛起,与阳光的温暖相遇,宁卉感到自己全身都快要被融化。

  宁卉感到这种融化让自己迫切需要想要找一块安栖之地让自己的身体在温暖
中来一场舒适的沐浴……

  宁卉觉得自己安享的降落在一片温湿之地,薄纱抖落,铺满一地,宁卉从来
没有感到过自己全身裸露的与阳光,花草,水汽的接触是如此的舒适与自由。

  突然,宁卉感到周边一直跟自己共舞的蝴蝶彩蛾们消失无踪,感到阳光越来
越灼热的打在自己身上,那种灼热穿过了自己的身体,穿过了自己的乳房,穿过
了自己的双腿,穿过了自己的心房……宁卉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将自己的
身体打开,然后那股力量不可抑制进入自己,进入自己……

  从自己的双腿之间进入,然后一股欣快之泉在周身蔓延。

  那种快乐越来越强烈,几乎让宁卉觉得自己要失声叫喊,感到身体被那股巨
大的快乐之泉彻底融化。

  那种力量继续肆虐着,不断填满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制造着绚丽,让自己身
体不停为之颤抖的快乐。

  然后这种力量突然变成了一具男人雄性魁梧,如同古代战士的身体伏在自己
身上,那身体宁卉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熟悉,是曾经如此的渴望……

  在一阵迷醉中,宁卉终于看清了那具身体的面容——那是王总的脸!

  「啊」伴着近乎身体的痉挛,宁卉才从那片美丽的草原回到了美国……

  而一旁欧美枝的床上,仍然空空如也。

  此刻,宁卉发现自己一只手伸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身体呈弓字形的弯曲着,
宁卉发现自己在轻轻的喘息,身下一片湿淋,很明显,这是一具刚刚经历了高潮
的身体。

  当身体快乐的余潮还未过去,宁卉突然感到一种恐惧,像是想起了什么,然
后发疯似的拿起电话……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是宁煮夫。

  「老公,老公,」宁卉喘息不定的喊到,声音里充满了无措。

  「怎么了老婆?」

  「我……我做梦了……吓死我了。」

  「做什么梦了?」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老公。」

  宁卉的声音像是开始了哭泣。

  「傻丫头,你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啊?」

  「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是吗老公?」

  「当然!傻老婆,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除非我死了。」

  「你不许死,我要你永远陪着我老公!」

  「呵呵呵,好了好了傻老婆,我不死不死,我就是成仙了也要陪着我的傻老
婆。」

  宁卉说着说着,伸手在眼旁揩了揩流出来的一滴眼泪。

  这几天我都在继续着寻找小燕子的下落,最后在仇老板那里问到了洛小燕新
的手机号码,原来她换了手机,先前那个已经不用了。按照新号码,我发了个短
信过去:「小燕,找得我好辛苦,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只想见见你,我只想好好
给你谈谈。」

  正在我思忖洛小燕的短信是不是会回来,洛小燕的短信回来了:「你到底还
是在找我。」

  「相信我,我一定要见你。」

  接着洛小燕的短信再回过来:「见了又能怎样?难道,你娶我?」

  看着这个短信让我怔了半天,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第63章:怎么办?

  怎么办?如果说的是一本小说,那么它是十九世纪晚期俄罗斯革命的暴风雪
来临前车尔尼雪夫斯基写的一本讲述三角恋的小说,我记住这本小说不是因为我
看过这本小说,是因为作者是个司机,那名字太俄罗斯鸟,又长又好听。

  如果说的是革命导师的着作,那么它是列宁同志写的阐述俄国革命的暴风雪
来临后当何去何从的的小册子,相当于毛泽东同志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
果指的是宁煮夫式困境,那么它是指一个叫宁煮夫的装逼文艺青年以已婚男的身
份把妹把了只还没结婚的小燕子,这只小燕子不仅质本洁来,貌亦倾城,还是个
长得比自己高的模特儿,宁煮夫想的是跟人家谈谈情,日日屄,人家小妹儿想的
却是跟南哥哥谈谈情,嫁个人——这明摆着的道不同,志不和得嘛!

  当人家小燕子对他表达了要嫁给他的意思,宁煮夫这才发现无法再跟人家装
逼下去。而不装逼下去,又意味着将永远,彻底的失去这只美丽的燕子。

  这可怎么办?宁煮夫顿时就无耻滴羡慕起那些叫默罕默德的生活在阿拉伯神
灯世界的伊斯兰兄弟们,别个为嘛就能娶四个老婆?

  Nnd人家伊斯兰的婚姻法好人性的说。羡慕嫉妒恨!

  洛小燕这个「难道,你娶我」的短信发过来,着实让我傻了眼,心里头顿时
凭生出丝丝愧疚之意来——因为我晓得,其实我明白小燕子自己也晓得,她的南
哥哥怎么可能离开他那如此美娇娘,而且风情已开始万种得为了老公都能跟别的
男人上床的宁姐姐?

  果不其然,在我额头上的汗噌噌的往外冒的怔了老半天,还没想好该咋个回
答的时候,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发过来:「吓着你了吧南哥,你可别多心,我只是
开个玩笑了,我哪敢有如此奢望,我知道你舍不得嫂子,嫂子那么漂亮。」

  瞧瞧,多么善解人意的妹纸,这短信无疑给我解了套,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小燕,你别这样说,你越这样说我越难过。无论怎样,我
现在只想见到你,我想好好跟你谈谈,求求你好吗?」

  「不了。」

  洛小燕然后再回过来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但让我看到了埋藏在她心里
有种长得像尼罗河的悲伤。

  「好嘛,你不答应我,从现在起,我开始不吃饭,一直到你答应见我为止。」

  哈哈,宁煮夫开始上招了。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哈「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宁煮夫这招是你怎么舍得我饿肚。

  宁煮夫晓得,在真正喜爱你的女人面前装装可怜,抹把鼻涕跟眼泪,是哄像
小燕子这么单纯的女孩纸就范的必杀器。

  问题是,过了好一阵没见小燕子那边有啥动静,宁煮夫有些心虚了,难不成,
这百试不爽的必杀器果真也有失灵的时候?

  而此时我又不敢贸然再说啥,我怕燕子妹妹真的不吃这套,俺继续这么耍宝
只会把事情真的给弄砸老。

  接下来宁煮夫就这么心绪不宁的在家晃悠了大半天,本来想写篇稿子也写不
下去了。

  再说,老婆在米国的情况也让我万般纠结——这次出去,王总是揣了颗司马
昭之心的哈,就着淫妻癖那点德性,我承认我淫耻的期待着似乎老婆跟她的王英
雄继续发生点什么才好,当初老婆跟他那点事让我撸了多少次你只有淫妻了并且
你又得好这口才体会得到的那种嗨到极点的管,Nnd那管撸得老子差点就觉得比
日个美人的屄还TMD的爽了,而现在的情况是,这个老男人有点特殊,那实打实
扛过枪,上过战场滚过刀山火海的经历对于俺那憨憨的有着战斗英雄情结的老婆
才是真真的必杀器,老子可不想身上再被哪个不解风情的小毛贼给剁上一刀哈。

  我本想把事情挑明了,如果老婆只是想想人家的鸡巴,这还好说,但要是真
的还顺带想着人家的人,说真的,这个,可是俺淫妻生涯中遇到的新课题——在
淫妻的名义下,老婆跟别的男人性欢,可以,还是不可以带点意乱情迷?

  这是个问题。

  但问题是,俺自己这会想小燕子的时候,不是也一样不仅想着人家青春无敌
的身体,也想着人家的人么?

  怎么办?

  这个问题想得老子头痛,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眯了会,一醒来都到傍晚时
分,老婆跟小燕子两边依然都无甚动静。

  等我从睡意中回转过来恢复了身体的物理知觉,一出空城计即刻从肚皮头唱
响起来——这下幽默了,宁煮夫你小子不是跟人家燕子妹妹吹的牛皮说不吃饭的,
这下吹大了哈,人家到现在没答应见你,你小子是要吃,还是不吃饭捏?

  这当儿,我电话响了,我一看,居然是皮实。

  「你崽儿死哪去了?」

  皮实这小子已玩失踪多时,我拿起电话就是一阵咋呼。

  「哈哈哈,当神仙去了。哥们有事没?出来喝酒!好久不见,出来坐坐。有
重大事情向哥们通知一下。」

  皮实的声音听起来气清神爽的,掩饰不住兴奋,看来真当神仙去了。

  「咋了,听你这么高兴,中彩票了?」

  老子一阵埋汰。

  「呵呵,你出来再说。叫上嫂子哈。」

  「哈,人家现在才在米国当神仙呢。出国公干去了!」

  架不住皮实的三请四迎,加上对兄弟伙的思念,我答应了邀请。因为要喝酒,
我特意没开车,然后屁颠屁颠朝那家我们的老窝子——吃田螺的大排档赶去。

  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燕子妹妹对不住了,这顿饭俺只得先吃了再说。

  等我赶到,靠,远远看到皮实这小子跟一女人在路边的大排档上卿卿我我的
坐在一块,对面留着个空位无疑是给我留的。

  我走近一看,哈哈哈,我这下乐了,那女人,不就是这间大排档的老板娘么?

  皮实那瘦高的晾衣杆身板偎依在老板娘圆实的身板旁边,那喜剧效果是相当
的喜人。

  我日,这明目张胆的在公共场合都黏糊在一起,这小子是把把妹拿来练胆还
是咋滴?

  还没等我坐下,皮实看到我倒连忙起身,说出句话来,让老子半天嘴都没合
拢来。

  皮实一脸幸福无极限的,说:「哥们,来来来,介绍下,这是我老婆!」

  ……

  苍天啊大地,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把妹达人,让甚至将曾大侠这样心气甚高
的极品女人都能把上床的皮神仙从此从了良?我一边跟眼前这明显看出来新婚燕
尔的两口子寒暄,一边好好打量了下皮夫人——这位以丰乳肥臀,身板结实,走
路臀部摇得跟磨盘似的而着称的大排档老板娘——丹凤眼,细鹅眉,薄嘴皮衬了
张婴儿肥的很中国的圆脸,各个零件看上去都是家常菜,组合起来还真Nnd色香
味俱全,关键那眸子水亮水亮的一看就是勾人的主。

  问题是,老板娘身材的体量跟皮实大大的不是一个层级,我担心皮实那小身
板咋承受得了。这两口子走路上那差异化的身材绝对是回头率的保证。

  当着人家老婆的面我不好问皮实是咋个从一流氓从良变成良家妇男的,便跟
皮实把酒相叙,大快朵颐起来。话说老板娘这螺丝的味道是我的菜,偶吃了好几
年也没吃腻过。

  正当俺肚子里粮草丰满,不再空城,并已经开始面红耳赤,渐渐酒酣之时,
我短信来了,我一看,乐了,洛小燕的:「南哥,吃饭没?」

  呵呵,看嘛,我就不信燕子妹妹舍得我饿肚。

  「没吃。」

  我赶紧顿都不打一下把短信回过去了。

  「这么晚了还不吃?你真要绝食啊?」

  「是的,你不见我就绝食。」

  我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边油沫星子还粘在嘴边,嘴巴都
好意思把绝食二字说出口——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无耻之尤能做得出来哈。

  「不许不吃饭,听话。」

  哈哈哈,小燕子此话一出,我知道有戏了。

  「就不吃,反正饿死没人心疼。」

  「有嫂子疼。」

  「她不在。心疼也没用。」

  「嫂子去哪了?」

  「出国公干去了。」

  「唉……不见你,你真就不吃饭了?」

  「是的。吃了是小狗!」

  「那……你来吧,我在公寓。」

  「哈哈哈,到底还是心疼我了?」

  「是的,我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洛小燕最后那个短信上面的心疼二字,我的心却开始
隐隐疼了起来……

  我赶紧作别皮实夫妇,拿起点餐巾纸将嘴边油沫星子的作案线索做了快速处
理,喊了张出租车就朝洛小燕公寓飞驰而去……

  刚一上车,电话又响起来,我一看电话差点就哭了,是那个保安师傅打来的,
电话里保安师傅依旧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目标出现……」

  我日,这回我没喊你报告得嘛,这信息费是拿上瘾了还是咋滴?

  洛小燕果真在家,这回我没装送快递的就给我开了门,洛小燕穿了一身暗白
色的家居休闲装,轻挽的秀发将修长的身材挽得更加俊挺,落落逼人,见我,只
是淡淡一笑:「进来吧。」

  我刚一坐下,就见茶几上居然摆放了一大堆食物,洛小燕接着将搁在茶几上
的各种食品袋一一翻开,边拿出里面的东西,边对我说到:「我刚去超市买的,
你填填肚子先好吗?」

  然后茶几就琳琅满目的堆满了各种饼干、甜品、卤鸡翅、煎饺……

  然后我立马汗就下来了,这下糗大了,燕子妹妹,现在就是给我个七把叉的
胃,我也吃不下了啊!

  「我……」

  我真的要哭了。

  「饿了吧,那你先吃,我就喜欢看你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样子。」

  洛小燕说话的时候脸色小鸟依人的明媚起来。

  「哏——」

  我……我他妈打了个饱嗝!

  「咋了?」

  洛小燕疑惑的看着我。

  「我……我想先吃你!」

  我不由分说的朝洛小燕扑过去,抱起洛小燕的身子,捧起人家的脸就将嘴戳
上去……

  洛小燕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让我的给堵住啃咬起来。

  「嗯嗯,」洛小燕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本来是已经从了我的样子跟我湿舌
相缠的相互吮吸了起来,但不一会儿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状况,似乎要从我的吮
吸中挣脱出来似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开始喃喃到:「等等……等等!」

  「咋了?」

  我不由得松开洛小燕的嘴唇。

  「咋了?我问你呀?」

  洛小燕然后一脸肃然的看着我,「我问你,你嘴里……什么味道?」

  「啥……啥味道?」

  宁煮夫这下不敢得瑟了,大气不敢出了,声音带着哆嗦。

  「哼!这么大的酒味,还有……还有油乎乎的是什么味?」

  这下洛小燕是回过神来了,然后伸出一拳朝我捶来,「你……你骗人!还说
没吃饭,你刚刚才吃了饭,还喝了酒呢!」

  得,完了,这下演砸了!

  「我……」

  装可怜的下一招是嬉皮笑脸招,这个我熟悉得很,于是我嘿嘿一笑,赶紧又
将洛小燕的身子揽入怀中,「谁叫你不见我的?」

  洛小燕这下擂起双手像雨点般的朝我身上捶下来,但脸上却忍不住扑哧一乐:
「你坏你坏你坏,害人家白心疼你了。」

  第一次,洛小燕像小女人般的跟我这么撒娇,我心头一阵感动,然后情不自
禁紧紧拥着洛小燕狂吻起来。洛小燕的唾液清香而又甘甜,流进我的嘴里却变成
了一种难言的酸楚……

  我唯有紧紧拥着洛小燕的身体来抵御这种几乎我让我落泪的酸楚。

  洛小燕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圆实挺拔的胸峰透着衣物贴着我让我分明感受
到了两滴坚挺的圆点……

  这让我顷刻有些热血奔涌,加上点酒壮的色胆,我发现自己身下已有蠢蠢异
动,我不由得伸出手从洛小燕的腰间伸进了洛小燕的衣服,然后手悠地朝上摸去,
果真,并无任何织物的遮挡,这一摸,两团腻滑软实的乳体便铺满了我的手感。

  「不……别这样南哥……我们别这样……」

  洛小燕用自己的手开始拉着我的手一边阻挡着我,一边喃喃细语到,不一会
儿突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怎么了,小燕?怎么了,小燕?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为什么一直回避着我,告诉我好吗?」

  我将伸进洛小燕衣服的手拿出来,双手捧起洛小燕的脸庞。只一会儿的功夫,
这张美丽的脸庞已经从小女人的撒娇变成了凄美。

  「我们……」

  洛小燕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们别再这样下去了好吗?」

  「为什么?在我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不会答应的。」

  「我……我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

  洛小燕摇着头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别害怕小燕,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洛小燕肩膀抽搐着,我拿起茶几上的湿巾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洛小燕努力平
复着自己的气息,一会儿等自己的气息均匀了一些,她才头低低的对我说到,声
音如蚊:「南哥,我问你,」

  「嗯,问吧。」

  「如果……」

  洛小燕欲言又止的样子。

  「别害怕小燕,告诉我。」

  |「如果……」

  洛小燕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了万般决心,声音中依旧有缀泣:「如果我身
子不干净,你……你还会要我吗?」

  哦买噶,亲爱的小燕子,你终于说出来了,你南哥等这天好久了……

  「要!要的!」

  我凑上脸去吻了一下洛小燕的眼睛,以示加深我回答的语气,「我再告诉你
亲爱的,你的身子在我心目中是最干净的。永远都是。」

  「不不,不干净了。」

  洛小燕摇摇头。

  「真的,小燕,我明白你指的什么,我不是一样跟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吗?」

  「不一样的,嫂子是你老婆啊,你们是有感情的。」

  洛小燕嗫嚅着。听着洛小燕如此天真的回答,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种深深的内
疚。

  「没事的,小燕,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无论怎样,我可以告诉你,你在我
心目中有多么的纯洁!」

  「哇!」

  突然洛小燕竟然失声痛哭起来,「我好害怕,南哥,抱着我,抱着我,我好
害怕,每天睡觉我都会梦见他,我好害怕——」

  「怎么了小燕?」

  我赶紧紧紧将洛小燕的身体拥入怀中,「梦见谁?他怎么了啊?」

  「我弟弟!」

  洛小燕闷在我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你弟弟?你有个弟弟?」

  我本以为洛小燕要说的那个人是仇老板……现在我脑海里立马想起仇老板给
我提到过的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是的。」

  「他怎么了?」

  「他……他……强奸了我!」

  「啊?」

  有两秒钟我发现我的身体僵在那儿,然后我将洛小燕的身子拉起来,「什么
……什么时候?」

  「很多年前了,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会梦见那一幕!我好害怕南哥,
为什么,为什么我命里总逃不掉他,为什么他要是我弟弟啊?」

  「你……你只有一个弟弟?是同父异母的对不对?」

  我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嗯……是的,」洛小燕惊惧的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明白了——洛小燕以几乎卖身的代价在救的弟弟,同是一个如此
伤害过自己的可怕的魔鬼!我一把将洛小燕再次紧紧拥入怀中,我知道我拥着的
不仅是一只纯洁美丽的燕子,还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

  在将洛小燕拥入怀中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如潮水般的涌出来……

  洛杉矶。

  宁卉的美国之旅快接近尾声。这天因为整个考察团的公务都结束了,代表团
十几人准备在外聚餐庆祝一下。

  聚餐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餐厅。考察团自己带了些茅台要拿出来喝,维特儿
过来说这地方有禁酒令,餐厅里不能喝烈性酒。这下,欧美枝单位那领导,也是
本次考察团团长不乐意了,他要维特儿找来老板跟他说他们就非得在这里喝茅台
要怎么滴嘛?不晓得现在俺大陆来的就这么牛?

  看着台湾老板为难了,团长领导也豪放滴出了个主意,说那你把店现在打烊
了,算是咱们把餐厅包下来行不,台湾老板指着还在用餐的一些美国佬们说还有
人用餐啊,不好让人家走。没想到团长领导发话了,就餐的每座人就发他们200
美刀打发了事行不行。

  我靠,这招还真灵,那些美国佬们眉开眼笑的拿着200美刀都欢欢喜喜的离
场而去。

  这下,茅台可以喝清净了。

  然后偌大的餐厅一共只有考察团的三座人算是包场了。王总,欧美枝的领导
以及代表团还有几位高级别的政府官员与企业代表坐在一间包房里。本来宁卉是
坐在外面另一桌的,但后来被欧美枝叫了进去包房,说是她那个领导特意点她的
名进去作陪。

  一进门宁卉傻了眼,桌上放了不下五六瓶茅台!

  宁卉前几天很意外的接到汤姐的一个短信,短信说王总才做了手术康复不久,
医生特地叮嘱过不能喝酒,请宁卉在应酬的时候提醒王总少喝点酒,现在看到这
个场面,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茅台,又看了看看上去依旧淡定至若的王总,不由
得心子一紧。

  席间,这些个官员们喝茅台一杯接一杯的,Nnd就像喝不要钱的矿泉水,宁
卉开始就按照礼数跟各位领导与官员敬了酒。那几杯下来,宁卉已经不胜酒力,
早已面若桃花,身体微醺。

  不多几,摆着的几瓶茅台都差不多了,王总也开始推脱不再喝了,偏偏欧美
枝领导像故意找茬似的专让人找王总喝,由于在座的好多都是公司的主管或者业
务关系,是得罪不起的菩萨,王总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在硬撑着。

  宁卉开始只是心里有些暗暗着急,但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加上汤姐的托付并
知道王总的身体状况,突然宁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酒
杯走到欧美枝的领导面前,「陈局长,王总身体不好,真的不能喝了,这样吧,
还有的酒我替王总喝好不好?」

  「小宁!」

  王总没想到宁卉会有这么一出,吃了一惊。

  「呵呵呵,」陈局长,就那欧美枝单位领导咧嘴一笑,「王总这下属不仅人
漂亮,还这么懂事哈,这样吧小宁,你跟在座的每人干一杯,就饶了你们王总。」

  宁卉看着四周一眼,这人人都喝,得有五大杯,差不多得半斤了。只见宁卉
咬咬嘴皮:「那陈局得说话算话啊!」

  「好的,一言为定,但,」陈局长突然猥琐的干笑了一声,「有个条件,小
宁跟每个人喝的时候得喝交杯酒的哦。」

  「不行不行,小宁一小姑娘哪能喝这么多?」

  王总赶紧在一旁站起身来对陈局长争辩到。

  「王总啊,不给面子?」

  陈局长斜眼看了看王总,话里有威胁的意思。

  「我喝,交杯就交杯!」

  宁卉也不看王总,拿起酒瓶就将杯子盛满,第一个走向陈局长,然后伸出手
去交叉着陈局长的端酒杯手,以交杯的姿势将那满满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而陈局长喝的时候没忘故意将身子朝前往宁卉的身子靠的紧紧的,特别有一
胳膊故意结结实实的拐在了宁卉的胸脯上。

  等宁卉五杯酒的最后一杯喝完,当即觉得天璇地转,霎时失去了知觉……

  等再醒过来时,宁卉发现自己晕乎乎的在宾馆电梯里,有个人在搀扶着自己,
一旁不停有声音传来:「小宁,今天真对不起……」

  宁卉听出来了,那是王总的声音。

  怎么办?还没等宁卉想清楚要怎么办,就觉得自己双腿一软,身子一下子靠
在了王总的怀里……

           第64章:表,过山车,照片

  宁卉朝王总身上的这一靠倒靠得一点都不莺莺燕燕,真真切切是不胜俺国酒
的折磨,这茅台是好东西,但也要看是对哪些人,对俺老婆恐怕跟二锅头没啥区
别,反正就是个酒精度数高。

  宁卉脸上的茅台牌酒红还没有完全匀散,脸蛋酡红酡红的倒煞是生出一番别
样的娇姿。宁卉头晕目眩中想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无奈已被茅台浸润的身躯绵
软无力,加上意识已到模糊的边界,再加上,王总身体那种奇特的让自己曾如此
迷醉与熟悉的磁性与味道,散发着的是不亚于茅台的魔力在紧紧拽着自己……

  王总顺势扶着宁卉,一只手不晓得是上意识,还是下意识的恰好扶着宁卉的
腰肢——话说男不摸头,女不摸腰——但也要看是对什么女人。宁卉在宁煮夫面
前是老婆,在王总面前?

  是人家的卉儿……

  王总此刻脸上有两种表情,一种是爱怜,一种是愧疚。那愧疚是那种连自己
的女人都没罩住的愧疚。

  幸好电梯里无人,不然语言不通的,还不好向人家美国人民解释这男女间公
共场合虽说不上莺莺燕燕,但毕竟也暧昧已然的搂抱。

  宁卉已经不知道怎么出了电梯,以及是在哪一层楼出的电梯,只感受到王总
几乎是拽着自己绵软的身体朝宾馆的房间走去,和王总那像山一样的,无比宽阔
魁梧的胸膛。宁卉极力保持着最后一点尚存的意识,直到……直到来到房间门口,
宁卉看清了房门号码——那是自己的房间。宁卉才长吁了一口气,一下彻底的失
去了知觉……

  宁卉的房卡是放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找到它,对于当过侦察兵的王总
仅仅算很小的Case。

  宁卉再次恢复意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窒息便追身
而来,如鲠在喉。然后漫身袭来的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如落水的般的沉重
与无力,又飘渺得似云烟般无所傍依,宁卉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化作成一滴含媚
带俏的露珠,如同秋天的树叶在漫天飞舞,那种飞舞带来了一种身体不可言说的
空灵与舒快。

  那飞舞着的露珠最后滴落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上,岩石伟岸挺拔,然后露珠
在上面长成了一颗青草——于是,青草与岩石构成了一幅美得可以让人落泪的风
景:岩石在距地面三万英尺天空,青草四周云舒云卷,山峦叠嶂,风月无边……

  渐渐的,宁卉感到那露珠的湿润之源明确从身体的某个最隐秘的部位潺潺流
出,当宁卉明白正是刚才那如梦如幻的关于青草与岩石的绮梦让自己的双腿之间
此刻濡湿涟涟,不由得伴着双腿间轻轻的痉挛周身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让宁
卉一下子从这该死的茅台酒醉中清醒过来!

  宁卉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睡毯,懵懵懂懂的惊魂未定中下意
识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睡毯下从头到脚依然是先前出席晚宴的那身衣服,怎么
穿出去的,现在还是怎么的在自己身上的那番模样完好无损……

  宁卉这才定了定神看了看房间四周,台灯正发出幽暗的光亮,旁边的床头柜
上摆放着似乎是喝过一些的一杯水和自己的洗脸毛巾。旁边欧美枝的床上依然空
空如也——毫无疑问,这女人这会多半都在陈局长的床上。

  而房间的角落里,一个人半躺在椅子上正合衣而卧,那里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

  宁卉心儿一颤——然后突然发现,睡着的那个人,不就是一尊岩石么?

  只是这尊岩石对于近在咫尺的露珠,选择了此情此景下让人不可思议的一种
叫做柳下惠的守候——王总放弃了青草,也许在他看来现在露珠与岩石的风景更
美:彼此相望,若即若离……

  宁卉明白王总是因为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怕自己有什么意外而一直像尊岩石守
在房间里,这会已经沉睡过去。宁卉心里头一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在心
中泛起,一时间不知道眼前这尊岩石是不是太傻,不知道与这尊岩石间,是做彼
此相望的露珠,还是做彼此相连的青草好?

  这是一个问题。

  宁卉心生涟漪的在床上盘桓了会,便伸出手朝床头柜上的自己的包里摸出手
机——宁卉一是下意识想看看时间,一是自己晓得,每天老公都会发来短信来番
漂洋过海的问候的。

  果不其然,宁卉一连看到宁煮夫发来的好几个短息:「老婆在干嘛?」

  「咦,咋没动静了呢?莫不是被哪个美国帅哥迷着了在……哈哈哈,敢情好,
不过悠着点啊老婆,老外,你懂的哈!」

  「老婆忙吗?去哪儿了?」

  「怎么了老婆?怎么不回短信?」

  ……

  宁卉看时间都凌晨了,自己都睡了快好几个小时。这趟美国出来,老公的短
信都是回得很及时的——这下看宁煮夫的短信一个比一个急,宁卉立马想象得出
老公那副急得要疯的模样。

  宁卉赶紧写了短信回过去:「对不起啊老公,今天晚上团里聚餐,抹不过应
酬喝醉了,刚刚醒了才看到你的短信。什么美国帅哥的啊,你瞎说些什么啊?」

  宁卉短信刚一发完,旁边王总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小宁,你醒了?」

  「啊,对不起王总,把你吵醒了。」

  宁卉连忙下意识的回应到,手里的手机都没来得及放下。

  王总只是淡淡的笑笑,表情有一丝难掩的苦涩:「今天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让你喝了这么多酒。」

  「没……没关系……」

  宁卉顿了顿,垂下眼睑,把欲说还休的下半句话吞了回去。

  宁卉咽回去的话是:「你身体不好……」

  还没等王总再说什么,宁煮夫的短信回过来了,「哈哈哈,我还以为老婆跟
哪个外国帅哥在……嘿嘿,老婆喝了多少酒哇?我想现在打电话来听你的声音!」

  宁卉看了着短信,又看了看房间里的王总,不禁面露难色,一会儿,才咬了
咬嘴皮将短信再发了过去:「老公,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了,跟我住一房间的那
位都睡了,打电话来怕吵着人家,明天打好不好?」

  王总此时已经站起身来,似乎看见了宁卉表情的状况,等宁卉把短信发完开
口说到:「你现在感觉怎样?还难受吗?刚才,你都差点吐了。」

  「哦,现在好多了……没事的。」

  宁卉小声应答到,依旧耷拉着眼睑。

  「那,那我回房间了。」

  王总双手一摊,做了个要离开的手势,只是说话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小。

  「嗯……」宁卉依久顿了顿,才咬着嘴皮说到:「好的王总,晚安。」

  宁卉说完,欲从床上起身相送,不料还是觉得身体还是天旋地转的,竟没能
顺利起身起来。

  王总见状赶紧罢罢手:「别起来,别起来,好好休息。」

  然后极力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了:「这会,该说早安了吧。」

  只是这个笑容除了疼惜,还带着某种深深的失落——只是不能不承认,今天
王英雄的失落很尊严,很优雅……

  王总刚出门,宁煮夫的短信到了:「好的老婆,你今天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
哇?现在有什么没?」

  宁卉看着王总消失的背影,又看着老公的短信怔了半天,好一阵,才似答非
答的在回复的短信上写下了三个字:「老公,我爱你!」

  哦,错了,加上老公,是五个字鸟哈……

  欧。仁苏说,在非人性的环境里体现人性的光辉……

  如果小燕子是卖身救弟,我感觉到的只是亲情的伟大,如果卖身救的是魔鬼,
我只能说小燕子身上闪烁的是超越了所有身份符号,以非人性的方式散发出来的
人性的光辉,所谓大爱无疆,悲天悯人。

  虽怨天,不尤人——当我抱着在我怀里哭诉的洛小燕的时候,我觉得我那一
刻抱着的是一位怨天不尤人的,如此美丽到让人心颤抖的,大写的天使。

  请原谅我煽会情,向毛主席保证,宁煮夫这次煽情真的没装逼。

  那天在小燕子公寓后来的情况是这样的,当洛小燕用惊惧的眼光看着我问我
我怎么知道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的时候,我知道,摊牌的时候终于到了。

  我用凭生的力量搂着洛小燕,用含着泪花的目光微笑着看着她,试图向她传
递我所能给到的所有的温暖——我想让她知道,男人中不仅有像她弟弟一样的魔
鬼,还有像宁煮夫这样的好人。

  其实这个时候,我知道宁煮夫作为一个已婚之夫抱着一位未婚女青年的所谓
道德还是不道德感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洛小燕爱上了宁煮夫,向自己所
爱的人哭诉心灵之痛,是不可以被指责的。

  我深切的感受得到洛小燕在宁煮夫身上寄予的情感,纵使无奈,却如此的鲜
活的真实可触。

  那天,我一直试图将洛小燕安抚到一个相对平复的情绪,其实我一直纠结着
是不是要告诉她我已经知道她跟仇老板的事,我拿不准洛小燕如果知道了我我知
道她跟仇老板的事会不会受不了而情绪失控。

  因为在洛小燕看来,对自己爱的人,那是一种多么不被允许的罪责。在洛小
燕那颗还没被宁煮夫那些乱七八糟的淫妻绿帽理论污染的纯洁的心灵来说,跟另
一个男人上床,况且还是这种相当于卖身的方式,我拿不准当天真的洛小燕知道
自己爱的人知道这样的真相过后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但洛小燕,却一直追问着我,追问着我怎么知道她弟弟的问题,从她问的表
情,似乎她已经察觉到什么。

  不告诉是一种伤害,告诉也是一种伤害,好吧,如果都是伤害,我决定,就
用真实去伤害吧,总比用谎言去伤害来的好。

  于是,我做了个足以将洛小燕房间里一半的空气都吸下去的深呼吸,然后用
深情写满的眼睛望着洛小燕说到:「把你的手给我。」

  洛小燕报以还挂着泪花的目光,那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清澈的眼睛,然后,
洛小样将她那骨节完美的手伸给了我。

  「无论我说了什么,请这双手,答应我,一直在我的手心里,你不许离开我
好吗?」

  我款款深情的表达到。

  洛小燕似乎听到了话里有种不详的感觉,眼光开始变得惶恐无助……

  「别害怕,亲爱的,没什么的。答应我我才说。」

  我无比坚定的说到。

  洛小燕想了想了,才缓缓了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于是,我一直攥着洛小燕的手,把仇老板,宁煮夫与小燕子的故事,以及从
仇老板那里我知道了她因为仇老板救了她弟弟,为了报答自己才跟仇老板上床的
事讲述了一遍,我唯一隐瞒的,是仇老板让我在他别墅密室里偷窥他跟洛小燕做
爱的桥段。

  我是一直盯着洛小燕的美丽的眼睛把故事讲完的,然后房间里一阵令人窒息
的沉默,但我知道这沉默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过场,因为我感觉到洛小燕手此刻
已经变得冰凉,并且在不住的颤抖。

  令人意外的是,暴风雨却并没到来,或者洛小燕只是拼命将暴风雨压抑在自
己体内,我从从那双手传递到洛小燕全身的颤抖中已经感觉得出来。

  只见洛小燕看了看我,凄然的笑了笑,那笑容像锤子般的刺进我的胸口,然
后将目光转向一旁,声音掩饰不住的颤抖的气息说到:「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走
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洛小燕试图将手从我的手里拽出来,但被我紧紧攥住不得动弹:「你答应过
我的,说了你不离开我的!」

  洛小燕表情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噏动了下:「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赶紧说到,「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问吧。」

  「你弟弟如此伤害过你,为什么你还要救他?」

  我必须知道这个为什么。

  洛小燕缓缓偏过头来看着我:「我不忍心看到我妈伤心,她很疼他这个儿子。
她这个儿子毁了,我妈下半生怎么过?」

  我正准备开口,洛小燕继续淡淡的说了句:「再说,他毕竟,是我弟弟。」

  「你妈不知道你弟弟对你的伤害?」

  「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告诉她,她只会一个结果,疯掉。」

  洛小燕笑里含悲的着叹了口气。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我要表明我的态度了,」我顿了顿,力图让
自己的表情表现得更加严肃而诚恳,「如果你只是嫌我没仇老板有钱,我可以立
马就离开,但刚才你的回答让我看到了什么叫伟大的女性,我不可能,至少我不
可能现在这种时候离开你。好吧,仇老板那里,我去处理,我可以让他跟你结束
这种关系,相信我。」

  我紧紧握住洛小燕的手,我以为我这番表达能给予洛小燕勇敢面对的勇气。

  没想到洛小燕沉默了一会,给予的回答让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你错了,
现在……我并没想到要离开他。」

  「为什么?」

  我把宁煮夫的眯眯眼瞪得个鼓铃似的问到。

  「我欠仇老板太多,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感觉。」

  洛小燕坚定的说到。……

  旅行团聚餐的第二天,是宁卉他们考察团在美国的最后一天。

  白天是自由活动。王总早早的让宁卉陪他去逛逛街,顺便给家里的亲戚朋友
捎点礼物啥的。

  当然宁卉也憋着这次出国要给老公买礼物来着,考察团一直公务都安排满满
的,还真没机会好好逛逛街购购物。

  王总尽管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但跟宁卉出门的时候,他又似乎恢复了
往日的爽朗,说自己大男人一个买不来东西,不懂年轻人的口味与时尚,要宁卉
帮他参谋参谋,特别是如何跟老婆汤姐买点啥礼物。

  宁卉听说要给汤姐带礼物,自然非常热心。最后给王总参谋了个香奈儿的包
包,王总说也要给宁卉买一个,宁卉坚决不准,并还调皮开起了玩笑,说如果王
总要买的话,她就把王总一个人仍在街上不管了,看王总那只懂ABC的英语水平
咋找得着回去。

  王总也没坚持,只是爽朗的笑了笑,跟宁卉很自然的说笑着,这天,是宁卉
跟王总相言最欢的一天。

  宁卉礼数很周到的给自己爸妈,宁煮夫爸妈,以及想得到的三亲六戚,以及
曾眉媚这样的闺蜜加狐朋狗友都买好了大大小小的礼物,就差老公宁煮夫的了。

  最后,宁卉决定跟老公买块表得了——好歹煮夫同志也是当地文化界一不大
不小的名人,得有点显示身份与档次的东东装扮与显摆一下。

  在一家名表店,宁卉开始四处选看着。正好这家店接待的服务员是个华裔小
姐,能说流利的台湾腔的国语。等宁卉聚精会神的在别处柜台选看各种另琅满目
的表的时候,王总趁宁卉不注意,将服务员小姐拉在一旁嘀咕了一阵,像是交代
什么事情,然后见服务员会意的频频点头。

  然后不一阵,宁卉看上了块欧米伽的表,价格合人民币10000多一些,宁卉
觉得还也挺合适,于是准备买下。

  这时候王总在一旁笑嘻嘻的发话了:「小宁啊,你这是给老公买的吧,男人
的东西我就得给你参谋参谋了,我说啊,按男人的眼光看,」王总指着柜台里另
外一块表说到,「这块,也是欧米伽的,更能体现男人的尊贵哈。」

  接着服务员也开始带着表演性质的附和起来,说那块表如何如彼的好。

  宁卉见看那块表确实外观更华丽精致,加上王总与服务员也卖力推荐,连忙
问那块表的价格,服务员确认合人民币只要15000,比刚才宁卉选的那块也就多
了2000多,这让宁卉立马就决定买王总推荐的这块了。

  接着宁卉刷卡付账,兴高采烈的拿表走人。

  一艾宁卉跟王总离开店铺走远,服务员小姐将一个那块表的真实的价格标签
标注在样表旁,上面标注的价格是:15000——美元!

  俗称美刀。

  就这样,我们可爱的卉儿,在米国用15000人民币的价格给自己的老公宁煮
夫同志买了块15000美刀的欧米伽表。

  一大上午的购物算过去了,还有一大下午咋办?王总是闲不住的人,又提议
宁卉问问看哪里有游乐场的地方去放松放松。这到米国一趟,总不能只见些商人
官员神马的,也得融入融入米国老百姓的生活哈。

  于是宁卉带着王总前往城郊一处游乐场嗨皮放松去了。

  王总童心未免的买了一大袋爆米花以及可乐,跟宁卉像小孩般的在游乐场四
处转悠着,这米国人民的游乐场其实跟国内的也差不了多少,该有的项目国内都
有,比如,那啥?过山车!

  对鸟,过山车!

  王总见正有过山车正呼啸电驰般远处轰鸣翻飞,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便对
着宁卉指着过山车:「小宁,坐过没?敢不敢?」

  许是今天跟老公买到了上心的礼物非常开心,宁卉那本身就天生天不怕地不
怕的劲儿上来了:「呵呵,有什么不敢的!本姑娘还真没坐过呢!」

  突然,宁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王总,你真要玩啊?你身体行吗?」

  「呵呵呵,」王总爽朗的大笑起来,太小看我了!也不想下我曾经是干什么
的」人家是干侦察兵的。

  王总说完立马拽着宁卉的肩膀就朝过山车的地儿飞奔而去。

  购票,入场,上车,系好安全设备……这过山车鬼使神差的竟然有并排的双
人座!这让宁卉跟王总毫无选择的,很自然的坐在了一起。

  只是当一个黑黢黢胖乎乎傻大个似的安全员最后来检查客人的安全设施时,
见两个年岁相差如此悬殊的东方男女坐在一块,关键那女的长得如此娇小迷人,
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神马。

  王总自然听不懂,赶紧问宁卉这美国佬在嘟囔些啥,难不成我们坐车没交钱
么?

  宁卉听了哈哈笑了起来,说:「人家是问这两人是啥关系。」

  没成想,王总对着那黑乎乎的傻大个做了个鬼脸,大声的飚了句:「He,Da
ughter(女儿)」

  这声发飙,直接把那黑大个听得愣在那里,眼里一付说不出茫然到要崩溃的
表情。

  王总看这黑大个的表情,乐了:「嘿嘿,快看他傻了嘿!干嘛一付傻不拉机
的表情?」

  「咯咯咯!」这下宁卉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都快折了:「你才傻呢,女
人的她不是He,是She——」

  随着宁卉那声「She」的尾音,过山车滑行,加速,瞬间沿着轨道朝着速度
极限飞驰而去。

  「哇——」

  伴着过山车呼啸的,是宁卉割裂在风中的尖叫。

  宁卉紧紧闭着眼睛,体会着速度带来的刺激,手下意识的想抓着什么,想要
在这转瞬即逝的飞驰中抓握着坚实的依靠,突然……宁卉感到一只男人有力的手
适时的伸递了过来!

  宁卉毫不犹豫的拽住了那只手,以十指相缠的方式与它紧紧相连!然后身体
随着过山车上下翻飞,左右波动,当自己的身体朝那只手的方向靠过去时,宁卉
感到自己真的靠在了一块坚硬岩石之上,那岩石如同有巨大的吸力,让自己的身
体再也无法离开。

  这时候,宁卉感到自己不仅身体在飞,连同那块在梦里长在三万英尺高空的
岩石,心儿也一同在飞翔!

  突然,宁卉情不自禁的把头一偏,抬起头将嘴唇伸了过去,而一旁岩石的嘴
唇不知是否早已等在那儿,正好迎合着宁卉的……在呼啸而过的风中,在异国的
速度与激情中,在黑大个傻乎乎的注目下,宁卉与他的王英雄终于在远离地面三
万英尺,不,三百英尺的天空,四唇相接……

  入夜,宁卉在宾馆房间里收拾着东西,跟欧美枝闲闲散散的拉着家常。这女
人吧,再怎么不丁对,却总找得到些家长里短,穿衣美容之类的话题。

  正聊着各自都买了些什么礼物东东的,宁卉突然接到了个短信,打开一看,
呵呵,老婆的小情人这会也来凑热闹了。

  「宁卉姐,还不回来啊,想死我了。」

  「呵呵,在干嘛呢?」

  宁卉边跟欧美枝聊着边回着曾北方的短信。

  「还在睡懒觉呢,在床上。宁卉姐真的好想你。」

  这阵,正是国内周末的一个早上。

  「怎么想啊?」

  女人在情人面前总难免有些娇态,宁卉也自然的跟她的曾弟弟逗弄起来。

  「好,姐姐,我给你看怎么想的!」

  宁卉不知道曾北方要搞什么鬼,正等来着,此时欧美枝的话题却不知为啥神
神叨叨的聊到男女之事上来了。

  「唉,我说卉啊,你跟你老公,那个,还好吧,一周几次啊?」

  「嗯嗯,」宁卉见欧美枝说起这话题有些措手不及,便打着哈哈,「还好吧,
一周,两三次吧。」

  「唉,」欧美枝开始咋呼了,「我跟我老公你们年纪那会,可是每天都要的
哦。」

  「呵呵,」宁卉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这能打着继续哈哈。

  「你跟你老公,每次是不是都能达到……」

  「达到什么?」

  宁卉其实凭着问话的语句知道欧美枝想问什么。

  「达到高潮啊?」

  「还行吧。」

  宁卉随后笑了笑想应付过去。

  这时候曾北方的短信再发了过来,宁卉一看,惊得嘴张得圆圆的半天没合拢,
然后下意识的瞟了眼欧美枝赶紧把手机合上。

  原来曾北方发了张照片的彩信过来,照片上是自己勃起的阴茎。

  接着曾北方再发了个短信过来:「看嘛宁卉姐,我刚才照的,都是想你想的。
知道我怎么想你的了吧。」

  宁卉看着那根熟悉而漂亮的,曾经带给自己无数快乐的男人的宝贝,只觉脸
颊有些发烫,会意的笑了笑,然后准备回个亲热而撒娇的短信过去,偏偏这时候
欧美枝像来劲似的问了个问题。

  一时问得宁卉脸颊发烫,顿觉不堪该如何作答。

  欧美枝问:「卉啊,除了你老公,你有过别的男人没?」

  「哦,」宁卉嗫嚅一番,有些慌乱的赶紧回答到,「没……没有过。」

  「呵呵,跟你老公,你是第一次吧?」

  「嗯。」

  「那,婚后也没有过其他男人?」

  这下宁卉真的纠结了,手里捧着的是情人阴茎的照片,嘴里还必须说自己只
有过老公一个男人?

  「嗯,没……没有过。」

  宁卉咬着嘴皮,狠狠心回答出来,然后自己都觉得好笑,像孩子做错了事似
的感到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呵呵,我说啊,卉啊,人生苦短,别把自己活得那么苦,过得那么累。你
看你们王总对你,多好啊。」

  「别乱说。」

  宁卉下意识的就立马回应到。

  「得,当姐什么都没说,」

  说完欧美枝把自己捣什一番,给宁卉挤了鬼脸,然后莺莺燕燕的作态,三步
一扭的出得门去。

  没错,上她的领导房间伺寝去了。

  欧美枝走了一阵,宁卉才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了平静,然后情不自禁的拿出
曾北方阴茎的照片来——照片上那根勃起的阴茎确实漂亮,宁卉清楚的感受得到
它在自己身体那种充满青春力量的冲击力和充满感,宁卉看着那根漂亮的阴茎,
突然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然后渐渐感到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发热,双腿间有股
湿润似乎在朝周身蔓延开来。

  宁卉不由得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口气,似乎想真切的回味与感受下男人
的宝贝在身体里冲击的那种感觉。

  不料,宁卉闭上眼,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不是宁煮夫,
不是曾北方——却是王总!

  看着情人的阴茎,想着的却是以前的情人,为什么这种感觉竟然有一种让人
迷醉的,禁忌般的刺激……

  此时宁卉闭上眼,满身回味的是过山车上与岩石在飞驰的空中热烈接吻的感
觉。

  正当宁卉迷乱之中,宁卉的手机再有短信过来,宁卉打开一看,竟然是王总
的:「小宁,睡了没?」

  宁卉顿时明白了,这是一种让青草跟岩石相连的召唤——而酒醉的梦中青草
傍依在岩石上的风景是如此的让迷醉。

  宁卉此时感到自己似乎身体的血液停止了流动……

  宁卉默默起身,也如同欧美枝般的将自己捣什么了一番,竟然跟着她相同的
轨迹般的出了门。

  宁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王总房间门口的,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力
量在牵引着自己,就在宁卉敲门的手快要触及王总房间门的刹那,宁卉像被什么
警醒似的,手僵在那儿足足有半分钟,然后滑落下来,宁卉低着头比来时轻快的
脚步离开了王总的房门,边走,宁卉边给王总发了个短信:「我睡了,王总,晚
安。」

  然后宁卉又给老公宁煮夫同志发了个短信:「老公,在干嘛,给我打电话好
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

            第65章:当北方遇见陆恭

  宁卉几乎同时给她的王英雄与老公发了短信。王总很快回了:「好的小宁,
好好休息,晚安。」

  而宁煮夫这小子,老婆为是不是要跟老情人XXOO都纠结得火要烧着眉毛了,
偏偏这会却玩起了失踪!等宁卉已经回到房间等了老半天都不见动静,这让宁卉
本来就纷纭不宁的心绪更加没有着落。宁卉于是漫无目的开着电视看了会,又将
今天在街头买的洛杉矶时报翻了翻,感觉自己有些倦意了,便往床上一躺。

  没料的是,一闭眼,脑海里浮现的却还是王总……

  宁卉赶紧睁开眼,尽管房间里开着空调,宁卉还是感到一阵心慌,跳得咚咚
的,浑身发热,额头竟渗出些细密的汗珠来。

  宁卉觉得无法再等待了,为了不一闭眼脑海中的就是那张挥之不去的脸,此
时的解药唯有老公的声音鸟。

  宁卉没法再等待,便拿起电话给宁煮夫拨了过去。

  手机倒顺利的接通,一会儿,宁煮夫接了电话,然后声音从太平洋的那头传
来:「呵呵老婆,我刚刚才看到你的短信,正准备给你打来呢,昨晚写稿子睡晚
了,刚才才醒。」

  「哦,」听到宁煮夫的声音,宁卉一下子觉得如释重负,觉得刚才一直飘在
空中的思绪连着身体回到了地球,回到了——宁公馆!

  这十来天漂洋过海在米国,这思乡效益已经开始最大化的发酵,宁卉觉得自
己还真有些想家了——宁煮夫此时那带着宁公馆回音的声音顿时让宁卉感到一种
很熟悉的踏实,跟睡在宁公馆那二米宽的大床上一样踏实,跟睡在宁公馆那二米
宽的大床上,然后头靠在宁煮夫那并不咋魁梧的小身板的胸膛上,一样踏实。

  宁卉定了定神,然后将所有的温柔通过手机的电流倾注在宁煮夫的耳膜里:
「老公,我好想听听你的声音。」

  「哈哈哈,米国还是不如咱家好玩是吧,不是明天的飞机就要回国了吗?想
老公想不及了是吧?」

  「嗯,我这会就是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切,就想老公的声音,没想点老公别的啥?」

  宁煮夫开始使坏了。

  「坏!」

  宁卉就喜欢宁煮夫说话这个腔腔,然后脸上绽开了小溪潺潺般的笑容。

  这个笑容,看上去除了依然如此美丽,还如此安详……

  第二天晚上,宁卉考察团一行人从洛杉矶乘机回国。

  考察团几位高级别的官员,包括陈局长,王总一干人坐的是公务舱,宁卉跟
其他团员按标准只能坐经济舱。

  宁卉正好坐在靠边的两排座位中靠窗的位置,旁边坐着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团
员,姓马,据说这位马老是一Zf机关的公务员,职位不高,快退休了,这次特地
被批准纯粹以游玩的目的出国转转,单位把这当做福利算是对他一辈子勤勤恳恳
的公务员生涯一次奖励。

  由于是晚上的航班,飞机起飞了一会儿,跟旁边的马老闲聊了几句,宁卉就
觉得有些昏沉沉的,很快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长途飞行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儿,接着机舱内便出奇的安静下来,大半的人都
进入了梦乡……

  宁卉开始还沉沉的的睡了会,不久便被长时间坐着睡觉的姿势带来的不适感
憋醒,这一醒,宁卉立马发现自己身上有些异样:原来自己身上多了床毯子,然
后耳边传来啪啪的似乎在轻轻敲击键盘的声音。

  宁卉连忙扭头一看,吃惊不小:什么时候,身边的马老变成了王总!正在打
开的手提上写着什么。

  「王……王总?」

  宁卉连忙欠身,脸庞略过一丝慌乱,嘴里嗫嚅出来的声音似乎只有自个才听
得见。

  「呵,小宁醒了?」

  王总转过头来,标志性的爽朗牌笑容便开放在脸上,「马老年纪大,公务舱
坐着舒服些。所以我跟马老换了个位置,这机舱里开着空调呢,怕你睡着了着凉,
我让乘务员给你拿了条毯子。」

  王总这么一说,宁卉顿时就感到那毯子裹身的热度直抵心房。这王总冷不丁
又做了回尊老爱幼的模范哈,这调位置是尊了老,盖毯子是爱了幼。

  只是这爱幼的爱,是神马一种爱,地球人都晓得。

  宁卉尽管感到心里明明的一丝感动,暗暗的却一阵叫苦,这还有十来个小时
的飞行时间,旁边这人,不真成了三万英尺高空的一尊岩石了么?自己要如何是
好?是继续做露珠,还是做紧紧与之傍依的青草?

  这真的是个问题。

  王总自然将宁卉神情中的慌乱之色看在眼里,见他也不表现心里任何波动之
处,依旧淡定泰然,关掉电脑,脸上极尽和颜与悦色继续说到:「小宁啊,这次
来美国我们公司收获很大,有几个合作项目很有前景。你可立了大功啊,大家都
说咱们团的翻译小宁同志漂亮不说,业务水平那是顶呱呱的。」

  「没有没有。」

  宁卉摇着头赶紧说到,尽管任何时候宁卉都能听到这样的夸美之辞,但这番
话从王总口里说出来,宁卉竟然听出点小鹿在心坎乱撞的意思。

  「真的,我刚才在写这次考察的总结报告,完了你拿去看看,看有什么补充
没,然后署上你的名交到公司来。」

  「不行不行。」

  宁卉又是一阵摇头,「我哪能干这活啊?」

  「本来就是你立的头功嘛,就我这男女都分不清的鸟语水平,没了你,我这
次来美国还不成了白来啊。」

  王总哈哈笑出声来。

  宁卉也笑了,想着坐过山车的时候,王总指着自己称He把人家美国佬整得崩
溃鸟的表情,宁卉的笑点终于以咯咯笑出声来的方式宣告失守。

  这一笑,笑得宁卉顿觉睡意全无,刚才的拘束与慌乱渐渐也消散了不少。

  「小宁啊,你是公司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看什么时候,有机会公司出资让你
到国外进修进修,继续深造深造,就你的业务水平,在公司我觉得有些屈才啊。」

  「王总别这么夸我,」嘴里这么说,宁卉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其实女人
哪里经得住这么夸嘛,特别被自己如此心仪的男人夸。于是宁卉天性中的调皮劲
儿一下子被激发出来,那日常生活被宁煮夫同志浸淫与磨砺的幽默感接着便随口
而来,「再这么夸我,我觉得自个现在坐的不是飞机,是飞船了。」

  「呵呵,」看着宁卉的情绪逐渐放开,王总的心情自然开始像坐飞机。

  哦不,像坐飞船。

  两人就这么不知疲倦的聊着,原来宁辉脸上是睡意云卷云舒,现在成了笑意
的云舒云卷,突然,宁卉撑了撑身体试图活动下筋骨,半搭在身上的毯子不经意
间滑落到地上……

  不约而同的,俩人的手立马同时朝毯子伸了过去,然后在座椅下毯子上近在
咫尺的低空……俩人的指尖碰触在一起!

  宁卉本能的想把手弹开,但弹开的距离并不能使自己的手脱离那只杠过枪的
大手的火力范围,像只温顺的小鸡,宁卉的手便被捉在了王总的手里……

  宁卉死死盯着前方,不敢看王总,刚才的心咚咚似的在跳,现在是咚咚咚咚
似的在跳。

  宁卉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真的如岩石般有力,而又出奇的温柔,宁卉不知
道如果王总握的是枪,是不是也这么温柔……

  这瞬间,宁卉的心儿感到彻底乱了,这下,还哪来宁煮夫的声音当解药捏?

  结果王总用另一只手将毯子拿起来盖在宁卉身上,一只手继续握着宁卉没有
松开。

  宁卉在王总手里的手一直在轻轻的挣扎着试图挣脱出来……

  这当儿,宁卉突然身体一个激灵,刚才还只是以逡巡不定的姿态在王总手里
游弋的手,这下像突然被一种本能的力量驱使悠地从王总的手中弹开!

  原来宁卉看到坐在前面几排座位的欧美枝正好从过道朝机舱尾部走来,看得
出她是要去卫生间,那样的话,正好要经过宁卉与王总的座位。

  要是被这娘们看见宁卉的手跟王总牵在一起,估计飞机的顶舱盖都要被掀落
了。

  这娘们远远看到本来应该坐公务舱的王总坐在宁卉身旁便开始咋呼起来:
「哟,王总怎么坐这儿来了?看来小宁说得对啊,王总真是工作狂,飞机上也要
找小宁谈工作啦。」

  王总只是礼貌性的跟欧美枝点了点头笑了笑,没做声。宁卉倒白了她一眼,
没好气但又憋着不能发作,悻悻然说到:「王总是体谅马老年纪大了,跟马老换
了位置,让马老坐公务舱去了。」

  「呵呵,」欧美枝一步三摇的路过的时候,没忘跟宁卉努努嘴挤了个鬼脸,
那意思是切,哄小屁孩啊,老娘才不相信呢。

  欧美枝走过,宁卉与王总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都笑了笑。

  王总的笑总是依旧不透露出心里有任何波澜,而宁卉的笑,尽管笑里含歉,
但还是一如既往笑得跟九寨沟的湖水一样清澈。

  这欧美枝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从过道后面回来,况且这时候,第一波在机上
睡觉的客人逐渐醒了,开始了做睡间操时间,上卫生间的上卫生间,活动活动手
脚活动活动手脚,过道上来来去去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于是王总与宁卉的手都没
敢再动作,俩人的手如露珠与岩石般相望,隔着近在咫尺的座椅,再没牵在一起
……

  一阵沉默过后,突然,宁卉像是憋了很久似的问了句:「王总,讲讲你的战
斗故事,好不好?」

  看着宁卉扑闪扑闪的能把任何男人的心子儿都融化了的,一水儿的上弯月,
王总一拍大腿,爽朗的应答了声:「好啊!」

  这个是俺老婆的菜,顿时宁卉两眼放光,于是俩人不知疲倦的一个讲,一个
听的继续热热络络的开起了战斗故事会……

  接下来对于心有戚戚焉的俩人是多么美妙的时光,其实听听自己崇拜的英雄
传奇般的战斗故事,对于喜欢看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以及各种游击队战斗电
影的俺另类口味的老婆来说,这难道不是跟跟情人做一场昏天黑地滴,水乳交融
滴爱一样的美妙么?

  问题是,要是跟自己的英雄边爱爱着,边听他讲故事呢?

  我靠,这个得要美妙乘以二来着鸟,想哈嘛,英雄嘴里说着向敌人冲锋,鸡
巴却向自己的身体在冲锋,作为女人,还不兴奋加性福得晕死?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王总那些传奇般的战斗故事打开了宁卉的心
灵与身体之门。

  王英雄的战斗故事会继续着,飞机这会应该飞行了一半的行程,正在浩淼的
太平洋上空……

  突然,刚才飞行状态还十分平稳的飞机机身突然开始了颠簸,开始是微小的,
接着慢慢开始剧烈起来,接着机上广播响起了乘务长的声音,说是飞机这会遇着
了气流,要大家赶紧都在座位上坐好,系上安全带。

  故事会中断了!宁卉与王总跟所有客人一样,赶紧将安全带系好——但,飞
机在空中的摇摆舞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颠簸得越来越厉害,连头顶上的行李箱
都抖的噼噼拨拨作响,在宁卉看来,那颠簸的架势似乎都要让飞机散了架。

  宁卉坐飞机的经验并不多,这种剧烈颠簸的状况还第一次遇见,一下子吓得
有些花容失色,霎时感到一阵的手足无措,心里头怦怦作跳,跟飞机一样摇摆得
厉害。

  而宁卉突然感觉此刻在这三万英尺的高空,似乎旁边那尊不动如山的岩石,
比这只在气流中飘摇的铁鸟更靠谱——于是在几乎不容思考的间隙,宁卉感到身
体突然被一种不可名知的力量牵引着,一头朝王总,不,朝那块岩石栽去!这次
不用王总的牵引,宁卉的双手毫不犹豫的伸过去紧紧搂住了王总!

  王总微微侧身,顺势将宁卉搂在怀里,一只手攥着宁卉的手,一只手搂住宁
卉的肩轻轻拍打着,看着宁卉害怕的神情,嘴里不停的安慰着:「别害怕,飞机
遇着气流是经常的事,我经常遇着的,没事的。」

  说的时候王总没忘了许以宁卉一个淡定的笑容。

  这一刻,宁卉没想到在三万英尺高空,青草与岩石紧紧相连的绮梦竟然如此
真实的,神奇的展现出来。宁卉突然不知道此刻是梦是真,索性眼睛一闭,屏着
呼吸,让自己剧烈抖动的,早已心跳一百的心房贴着王总依旧心跳平静才八十的
心脏,顷刻间,刚才的害怕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激动,宁卉把头深深埋在岩石里,
深深呼吸着那里散发出来的让自己魂萦梦牵的气息,顷刻间,宁卉感到自己坐的
不是飞机,坐的是飞石……

  飞机颠簸了多久,宁卉就这么搂着王总,以及被王总搂着,俩人紧紧拥抱在
一起了多久,王总的嘴唇一边不停吐纳着安慰的话语,一边轻轻拂弄着宁卉的发
丝,而宁卉的回吻,正好聆听着岩石的心跳……

  等飞机穿过气流恢复了平稳,宁卉还把头深深的埋在王总怀里好半天才回过
神来,接着扬起头看着王总,脸色还有惊魂未定的意思,而王总见状也不动声色,
接着来了句把宁卉逗乐了王总说:「继续刚才讲战斗故事,接着,我看见五个越
南兵围了上来……」

  宁卉这下乐得扑哧的一声:「不对,王总,刚才您说的是三个越南兵围了上
来!」

  ……

  飞机准点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然后考察团在机场停留休息了会,便转机朝
宁卉所在的城市飞去。再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家,终于要到了。

  宁卉在转机登机前给宁煮夫打了电话,宁煮夫问要不要开车来机场接机,宁
卉说不用了,说公司已经安排车了。

  宁卉的航班到家已经差不多傍晚时分。其实公司安排接机的车,不就是黑蛋
开的那张王总的黑奔。

  宁卉等飞机落地,规定动作般给宁煮夫打了电话报了平安,然后一番折腾等
到拿了大包小袋的行李跟王总上了车。机场到宁公馆,正常状态需要近一个小时。

  宁卉跟王总自然坐在了后座。车平稳的驶向机场高速,速度不快不慢,宁卉
觉得坐着可比天上的铁鸟舒服稳当多了。

  王总简单跟黑蛋交流了几句公司的状况,然后侧身看着宁卉,目光有多深邃,
那温柔就有多深情。宁卉不由得低下眼睑,感觉整个人儿在王总深情的目光下几
乎无处可遁。

  这张黑奔驰的后座,宁卉太熟悉了,当初王总给予宁卉的初吻,正是此地,
连坐的位置都一摸一样。

  话说即景生情,宁卉不由得心随情动,含羞般咬起了嘴皮,放在自己大腿上
的手指不安的绞合着……

  此时宁卉上身穿着件深色的紧身T恤,饱挺的乳房如圆鼓鼓的面包起伏着,
那起伏正常状态下就是女人一呼吸的体貌特征,而此刻,那里传达的含义已经足
够让任何男人迷乱失魂。

  王总一路向西去米国,这又一路向东回家都淡定不已的情绪,这特殊材料制
成的钢铁般的神经这下,也已经被眼前宁卉不胜娇羞,落落不定的姿态熔化了,
此刻王总似乎终于要跟淡定说拜拜,只见他先是伸出手去覆盖在宁卉的手上,轻
轻的摩挲了一番,见宁卉的手只是本能的缩了一下,没有更多的拒绝,王总的身
体便跟着贴了上来,伸出手搂着将宁卉的身体转向自己,然后捧着宁卉已经娇红
一片的脸蛋,自己的一张大嘴不有分说的对着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宁卉悠地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没做过多抵抗,朱唇微启,与王总四唇盈盈
相接。

  这十多天的,行程上万里的煞费苦心的米国之旅,到临到回家这阵,王总终
于亮出了霸王之弓,开始主动对俺老婆耍流氓鸟。

  神马含蓄,神马君子,神马柳下惠,呵呵,通通都是浮云,硬桥硬马才是硬
道理。

  这充分说明英雄不是神,憋急了,也有一颗流氓滴心。

  这当儿,正在后座上忘情拥吻的宁卉与王总谁也没注意,黑蛋已经在不知什
么时候,将黑奔拐下了回城的机场高速,朝另外一条更远的回城的道驶去,而且
开得越来越慢……

  等王总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宁卉终于觉得自己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唯有动情含着王总的舌头吮吸着,宁卉感到此刻王总吻是如此的绵薄遒劲,觉得
自己自王总手术后这一久以来,深藏于心的对王总的思念终于遇到化解之源,似
乎这种化解看起来还是那么短暂与飘渺,这飘渺如同烟花洒满天际的一刹那,转
瞬即逝,却美丽得如此炫目。

  宁卉唯有深深的让自己的唇与王总的相缠着,宁卉只想用这种情已至深的吻
带着灵与欲的信息,在这似乎的临别之吻中,向自己的英雄与情郎传递与诉说更
多的相思,更多的恋恋与不舍,宁卉只想让这个吻停留得更久些,再久些……

  突然,在跟王总这已经浓情不堪,迷离无解的深吻中,宁卉感觉王总的手牵
引着自己朝他身下摸去,尽管首先摸到的是织物,宁卉不由得一声惊喘,真真切
切的,宁卉的手感受到的是王总胯间以一剑冲天的姿态勃起在裤兜里,然后,王
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的紧身T恤的背后伸进了自己的身体,手指在自己乳
房的文胸上裸露的后背逡巡着,王总的手已经开始时不时轻轻揉捏着自己裸露在
文胸外的乳房。

  王总在自己身体里逡巡的手指,连着已经在身下高高的勃起像带着电流,似
乎让宁卉的身体整个颤抖起来,一时让宁卉如同天上那只在气流中摇摆的铁鸟失
去了方向,宁卉开始轻轻的喘息,王总的手在执意,却又不那么强求的牵引着宁
卉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去,宁卉在迷离中开始有些扭捏,直到,直到宁卉感到王
总伸进自己衣衫的手在后背正准备解下自己文胸的搭扣,宁卉才在近乎已经陷临
迷离的深渊中回醒过来!

  宁卉本想许以这样的深情临别一吻,已经够了,纵使太多的深情,太多的迷
恋,至少在此刻,总是要别离的——因为在家,还有老公,还有宁煮夫等着自己!

  宁卉这下终于彻底回转神来,赶紧将与王总的相缠的嘴唇挪开,鼓足勇气用
恳求的,同时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王总,然后摇摇头,嘴里喃喃到:「Sorry,S
orry……」

  王总鸟语再次,这句总还是听明白了意思。

  王总看着宁卉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晓得宁卉内心是如何的万般纠结,只得将
手从宁卉的衣服里拿出,接着轻叹一声,无奈的笑了笑,将宁卉牵引着覆盖在自
己勃起的阴茎上的手松开……

  然后学着宁卉来了句:「Sorry。」

  宁卉跟王总的身体脱离了接触,整了整衣衫,然后头一扭看着车窗外,挂在
眼里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

  接着听见旁边王总的声音:「黑蛋,先送小宁回家吧。小宁,这个礼拜你在
家休息吧,调调时差,辛苦了。下星期再来上班吧。」

  ……

  乌也,俺宁煮夫流浪织女的生活终于要到头了!俺感觉老婆这趟米国之旅就
像是在太空去转悠了一趟,这天上十天,可是地上十年哈。

  这会我在家等着老婆回家的心情就甭提有多屁颠了,晓得航班上虽然正好提
供了晚餐,但我知道灰机上的东东哪是人能吃的。我特地忙活着搞了几个宁卉爱
吃的菜菜在家恭迎着。

  当宁卉开门回家,俺自然就是抱着老婆一阵没天没地的狂啃!这一啃,直啃
得宁卉差点气没透过来。末了俺还把手伸进宁卉上身的T恤里将老婆的玉乳把玩
了一番,「嗯嗯,想死我了老婆,我看看少了什么零件没?遭外国帅哥占了便宜
没有哇?」

  |「去你的!」

  宁卉温柔的回吻着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体里一番胡来。

  等我折腾够了,才发现老婆有一脸的倦容,并且眼睛有些红肿。「怎么了老
婆?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那眼红明显是因为刚才宁卉在王总车上的流泪造成的,宁卉脸上闪过一丝不
经意的慌乱,赶紧说到:「这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坐得,你以为能好好睡觉啊?」

  这话让我好生心痛了一番,我赶紧伺候着老婆用餐——尽管宁卉并没多少食
欲,我只当是路途上给累的。然后俺夫妻洗漱完毕,宁卉精神看起来好一点了,
便开始打开的带回来的礼物一件一件给我数落起来。

  她自己爹妈,公公婆婆买的都是一样的礼物,这么孝顺懂事的好女儿加好媳
妇,这一碗水端得那是平平的。

  然后给曾大侠买了香水,再跟一些亲戚七样八样的买了一些。一直到差不多
了,才让我看到一只精致,档次看上去挺高的刮胡刀。

  我一看乐了:「跟我买的?」

  「才不是呢。」

  宁卉嘴一嘟,跟我卖了个关子。

  「哪是?」

  「给他买的呗。」

  宁卉笑了笑,脸上还是浮现了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是哈,在老公面前说的
却是跟情人买了这么上心的礼物,这个……老婆自然是有点难为情了,俺却觉得
为嘛跟老婆跟我说如何跟他爱爱一样的刺激。

  老子是不是真滴有点变态鸟?

  我接着故意咋呼到:「我靠,姓曾的这小子嘴上毛都还没长,你给他买来刮
哪儿的毛啊?」

  然后宁煮夫眯着双贼眼,一脸坏笑的来了句,「哈哈哈,是不是刮下面的哇?」

  「去你的!」

  宁卉一付没好气的娇样给了我一粉拳。

  「我说,老婆,对小情人挺好的嘛,这小子是福气逆天啊!」

  「哼!」宁卉这回把嘴一撇,「人家对别人不好吧你急,人家对别人好点吧,
你又心理不平衡了是不是?」

  「呵呵呵,不敢不敢。」

  我赶紧陪不是。

  「好了,礼物看完了,」宁卉打了个哈欠,一本正经的来句,也不看我,
「睡啰啰咯。」

  「这……就完了?」

  这下该轮着我要哭了,这情人的都买了,这就完了,偶这正牌老公情何以堪?

  「完了呀。」

  宁卉故意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其实知道老婆是故意逗我,我便很配合滴瘪瘪嘴,然后学着学龄前儿童的
模样呜呜哭了起来。

  「咯咯咯,」宁卉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哪敢忘记您呐,老公大人。」

  说完从身后拿出其实早已拿在手里的一只精美的包装盒,然后打开。

  里面躺着一只金光灼灼的表!一只欧米伽来着!

  我靠,虽说我不太懂这个东东的行,俺生为贫民,死为贫鬼,也从来都是那
啥奢侈品的绝缘体,但就凭视觉看得出来,这货的档次够高。

  「我靠,这得,多少钱钱啊?」

  我下意识的问了句。

  「嗯,算下来人民币一万五吧。」

  宁卉笑了笑,答到。

  「我靠,」接着我老半天嘴都没合拢来,「买……买这么贵的给我干嘛呢?」

  「谁叫你是我老公呢,来快带上试试老公,」宁卉说着便将表取出来,小心
的将他带走我的手腕上,「哇,老公酷毙了!」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宁卉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我心头便是一阵山呼海
啸般的感激,这样看来,小情人的那刮胡刀算得了神马?

  「谢谢啊老婆!」

  说完我便把山呼海啸般的感激化作了山呼海啸般的动作,一把将此时仅穿两
件套薄丝睡衣的宁卉搂着扑到了床上。

  接着我从那双迷人的上弯月往下,将宁卉娇嫩的肌肤实行了焦土政策,以一
寸都不放过的方式,伴着宁卉动情的娇喘狂舔起来,等我舔倒老婆娇挺的乳尖,
宁卉突然几乎惊叫一声然后喊到:「等等老公。」

  说完还没等我搞清是神马状况,宁卉便起身朝卫生间跑去,一会儿出来,见
宁卉脸上写满歉意的愁容,然后怯生生的嗫嚅到:「老公,我……我身上来了。」

  苍天啊大地,这是神马一样的娱乐精神?不知道天上十天,地上十年哇,我
可是十年没碰俺老婆了哇!

  但这还不是完,这当儿,宁卉的短信来了。宁卉打开一看,是曾北方那小子
来的,宁卉给我看了短信:「宁卉姐,今晚回来还顺利吧。我知道你这么长的旅
途一定非常辛苦,你好好休息啊,倒倒时差,这几天我就不打搅你了,再说,你
这么久才回来,一定定也得好好陪陪老公,但过几天我可要见你,我要疯狂的要
你。想你的北方。」

  我靠,老子看完短信立马崩溃鸟,好好陪老公,你小子到挺仗义的哈,不晓
得我老婆今天身上刚来,咋个陪嘛?

  宁卉见我一付哭丧的模样,那刚才冲天一竖的小宁煮夫还可怜巴巴的支在那
儿,边从刚才的愁容中立马恢复了娇态,温柔的示意我躺在床上,然后脸朝我身
下俯去……

  我顿时明白老婆要干什么,连忙捧起老婆的脸:「累吗老婆?」

  宁卉笑着摇摇头,然后将小宁煮夫从我的内裤中扒拉出来握在手中,手指头
极其温柔的在龟头上摩挲一番,然后檀口一张,将钢硬冲天的小宁煮夫整根的含
在了口中……

  不巧的是,这个周末,宁煮夫被报社派去出差,到区县搞媒体宣传活动去了,
要星期二才回来。

  星期一,宁卉经过休整后到公司上班。半来月的离岗让这重新上班的第一个
上午异常忙碌,快到中午了,宁卉才有时间歇息一会。恰巧这时曾北方的短信发
来了,说今天能不能跟他的宁姐姐约会。

  宁卉一想今天正好身上也干净了,老公也不在家,多么好的跟情人约会的机
会。便答应了。

  中午在公司吃完饭小憩的时候,办公室的小李神叨叨的转到宁卉的办公桌前,
见四下无人的时候,神秘的来了句:「知道不,宁卉姐,有些人可坏了。」

  「咋了?」

  宁卉问到。

  「嗯……」小李有些难以开口的意思嗫嚅着。

  「说呀,咋了?」

  「嗯,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宁卉姐。」

  「快说啊,急死人了。」

  宁卉听这话小李要说的事是冲自己来的,立马有些急了。

  「嗯,那我说了呀。」

  小李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到,「现在公司很多风言风语,说你这次
在美国跟王总……」

  「我跟王总咋了?」

  宁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说……说你跟王总上床了,说有天晚上王总送你回房间老半天都没出来。」

  宁卉一听,然后嗡的一声,脑袋一片木然,有些傻了似的怔在那里——这下,
宁卉觉得自己真是百口难辨了!

  宁卉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轻轻长叹一声,然后问小李:「能告诉我,是谁
告诉你的吗?」

  「付莉莉!」

  小李这个名字是伏在宁卉耳根才说出来的。

  付莉莉,宁卉念叨着这个名字苦笑了下,然后对小李说到:「那你相信吗?」

  「宁卉姐,我肯定不相信啦,」小李忙不迭的表白到,「宁卉姐是什么人我
还不晓得呀,再说宁卉姐是有老公的人,他们怎么能这么乱讲呢。宁卉姐,别理
他们,人正不怕影子斜!」

  ……

  整个一下午,宁卉都在闷闷不乐与郁闷中度过的。宁卉突然觉得,自己这到
底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宁卉想,这样关于男男女女的流言蜚语,对自己一个年纪轻轻的有夫之妇的
影响固然摆在那儿,那么对王总呢?

  宁卉这么一想,更纠结了,甚至感到心里头隐隐有些作痛。

  宁卉本来已经没有心思跟北方约会了,但因为这么久没见,又实在不好拒绝
得,便硬着头皮晚上赴了北方的约会。

  约会的三部曲:吃饭,看电影,上床,宁卉只是敷衍着吃了点东西,看电影
实在没有了心思,就在餐厅多坐了会直接跟北方到了公寓。

  北方也看出宁卉心事重重的,但又不好问原因,只是极尽所能逗着他的宁姐
姐开心。宁卉也偶尔笑笑,也跟北方说了些这次到米国有趣的见闻。

  这次北方的房间收拾的异常的干净,这让宁卉的心情稍许好了些。一进门,
宁卉便被北方搂着,姐姐亲亲的叫个不停的一阵狂吻,宁卉动情一半的回应着,
另一半的心思还在中午小李的那番话上。

  接下来一切都是按着程序办事,沐浴净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的便在床上搂
抱着开始爱爱前的前戏——而不管,北方怎么极尽床上的所学挑逗着宁卉,宁卉
却始终进入不了状态。身体始终有些干。

  北方从来在跟宁卉的约会中没见过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神马状
况,便小心的问到:「宁卉姐,是不是哪不舒服?」

  宁卉无奈的笑了笑了,摇了摇头:「可能今天上班事太多,有些累吧。我先
睡会行吗?」

  北方惶然的点点头:「嗯,那你,今晚不回家了?」

  宁卉见北方怯生生得有些可爱,便含着歉意的跟北方撒了个娇:「嗯,不回
去了,咋了?不想姐姐挨你睡呀?」

  曾北方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宁卉也不含糊,拉起曾北方的手来作个环抱状,
然后自己侧身睡过去,让曾北方从身后搂着自己,「嗯,搂着我睡,好吗?」

  一会儿,宁卉便身体不着一丝的,赤裸相呈的依偎在北方怀里睡着了。

  宁姐姐倒是睡着了,这可苦了姓曾的这小子,搂着他宁姐姐身娇肉嫩的裸体,
愣是没敢乱动半步,睡也睡不着,这可如何是好?

  迷迷糊糊中宁卉不知到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卫生间有哗哗的水声响起,而自
己身后空空如也。

  宁卉此时也觉得有些尿意,便起身朝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从门外
宁卉看见里面的情形顿时惊得呆在那儿:原来曾北方开着水管正朝勃起的直直的
阴茎上冲着冷水!

  宁卉一下明白了,曾北方是不堪忍受光生生的搂着他宁姐姐的娇体却又无从
发泄,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宁卉突然觉得自己好残酷,也觉得自己好自私。眼前的情形让自己对北方顿
生满身的愧意与爱怜。

  良宵苦短,自己又是何必呢?自己跟王总的一切,跟眼前这个人儿又有什么
关系?

  接着就见宁卉咬咬嘴皮,悄悄的走进卫生间,来到还在冲刷自己阴茎的北方
身后,先是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然后一只手绕道北方的身体前面,握着了北方的
阴茎,接着一个极其温柔的吻落在了北方的肩头,伴着自己喃喃的轻语:「Sorr
y,是姐姐不好。」

  北方被宁卉这突然的温柔之举惊得非同小可,回过头来,怔了半天才把宁卉
抱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激吻。

  这次,宁卉是真的动情了,状态也很快到来,许是刚才小憩了会,精力好了
很多,而更主要的是,这半来月都没跟男人好好爱爱过的身体其实早已是欲情炽
烈,而北方年轻的身体正好是点燃那把欲情之火的柴。

  一旦上了颠鸾倒凤的路,两具年轻的身体炙热相缠便难以停歇下来,北方最
终让他宁姐姐那标志性的高潮到来的Coming在公寓三次响起,那高潮的强烈程度,
宁卉感觉已经从头皮的毛发到脚趾头都舒爽了个透。

  等激情消落,这下曾北方是满足恹恹的抱着他宁姐姐亲昵的唠着嗑:「宁卉
姐,这次到美国,是不是把那些美国佬都看傻了呀?」

  「呵,你也学会耍贫嘴了,小屁孩。」

  高潮后的女人总是如此迷人,宁卉此时全身的潮红还为完全退去,躺在北方
怀里好不娇态慵懒。

  「本来嘛,你那么漂亮,总有那么多坏人打你主意啊。」

  「呵,你担心你宁姐姐被坏人骗啊?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是坏人啊?」

  宁会故意逗弄到。

  「坏人嘛,比方像那个陆……恭,我就觉得他不地道。我姐怎么就看上他了。」

  北方有些愤愤然加不了然的说。

  「呵呵呵,姐姐真的要被这样的坏人骗了,你会怎么样呢?」

  宁卉纯粹是无心的逗着北方——陆恭,那不是自家老公嘛,自己都被他骗来
当老婆了呀。

  「我会受不了宁卉姐。」

  曾北方说这话的时候还挺认真似的,不像在开玩笑。

  「呵呵,」宁卉打着哈哈,没把曾北方的话当真,「你是说你宁姐姐就得属
于你一个男人了,」宁卉说出这话,立马觉得又有些说得不妥,连忙加了句,
「我可是有老公的哦。」

  「哦,当然,你……你老公除外。」

  北方嗫嚅这句话的时候,理不直气不壮的将声音弄得自己差点都没听见。……

  那一晚,宁卉在曾北方住处留宿了,当然对曾北方说的不回家的借口依然是
老公出差——只不过这次真没撒谎,宁煮夫,是真的出差去了。

  第二天还要上班,宁卉跟北方很早就醒了,而姓曾的那小子阴茎那传说中的
晨勃不是盖的,硬硬的老半天支在那儿老是软不下来,宁卉看着自然生出些情动,
也执拗不过北方的纠缠,便以嘴含着北方直翘翘的晨勃状态下的阴茎而始,接着
又让北方给狠狠的,满天满地的要了两次,以实打实的,不含水不安份的两次后
插式的高潮而终!

  我靠,这年轻人是神马身体。

  下午宁卉下班回家,宁煮夫已经出差回来,吃完饭,宁卉突然想看电影,便
拉起宁煮夫向电影院进发。

  宁卉自然挽着宁煮夫的胳膊,小俩口有说笑的,亲亲热热的搂抱着走在一起。

  这会临电影开场,宁卉嘴馋了,出到电影院旁的路口买了点烧烤,拷完宁卉
撒娇着要喂老公吃一块羊肉串,宁煮夫搂着宁卉的腰,那亲热劲够黏糊了,接着
宁煮夫张开嘴正准备将宁卉的送来的羊肉串含进嘴里,却发现宁卉那种羊肉串的
手直直的僵在空中……

  宁煮夫看了看宁卉,发现宁卉眼神有些惊慌的看着前面,宁煮夫顺着宁卉的
目光看去……

  我靠,在宁煮夫小俩口正前方的三米处,直愣愣的站着一人,目光正千般吃
惊,万般不解与愤然至极滴看着这对正在街上大秀亲热的小俩口!此人身高一八
七,主要特征是帅。

  对鸟,此人正是曾北方!

TOP

0
           第66章:结束,还是开始?

  我靠,这哈事情搞大了!

  话说这个局面太Nnd黑色幽默鸟,俺跟自家老婆在街上秀个恩爱,却被人家
当奸夫现场捉了奸!

  你说咱宁煮夫同志淫个妻,容易吗?

  在北方同学眼里,这分钟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瘪三加小三,哦不,如果正算
——他自个才是老三,老子这会是小四了。

  看得出来北方同学此刻在大热天的蒸汽中瑟瑟发抖的出离愤怒状——老子晓
得,让这小子出离愤怒的还不光光是他的宁姐姐竟然背着他还会偷其他男人,更
愤怒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他眼里如此不削的陆恭!

  而宁煮夫此刻眼珠子贼眉精眼的朝四周滴溜着,在看这小子伸手可及的范围
内是不是有板砖或者板凳以及叉叉棍棍等等可以捡起来当成凶器的物件,我得提
防着他万一突然疯狗似的操起什么家伙朝我行凶的话,我想到的应对之策是,如
果他敢操家伙,老子就,敢撒着脚丫子跑。

  宁卉足足楞了好几大秒钟,才一脸尴尬挤出一丝笑容,嘴里嘟囔了到:「北
……北方。」

  俺老婆也傻了,哪里想到事情还真有那么巧,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这昨晚
连着早上的跟人家你侬我侬的才爱爱完,昨晚陆恭同志还被比喻成坏人的被拿来
埋汰了一番来着,这一个对时的时间还没过……

  那歌是咋唱滴?」

  这世界如此的小,我们注定无处可逃……」

  所以愿天下偷情人慎行,偷情嘛,低调,再低调些哈,低调才是王道。

  是与天下所有偷情人共勉。

  我飞速的思考着眼前的局面到底只是传说中的偶遇还是这小子在跟踪宁卉,
但俺的判断是这小子的反应的确不像是跟踪,因为我跟宁卉在大街上秀恩爱已经
好半天了,这小子要发作也应该用不了等到现在。况且他此时那种表情的突然性
更不支持他是在跟踪的判断。

  曾北方朝我跟宁卉的跟前挪了两步,让我真切的感受到那张帅气的脸如何被
愤怒与不解扭曲而变成了衰气,但这小子的表情只是把那句着名的描写愤怒表情
的成语演绎了一半:吹胡子瞪眼的,北方同学眼是瞪了,但胡子没吹。

  因为这小子嘴上真的还没长毛。

  「这是为什么?」

  曾北方也不看宁煮夫,哦错了,也不看那个叫陆恭的奸夫,眼睛直愣愣的盯
着他的宁姐姐问到,脸上一副这世界太阳已经打西边出东边落,江河已经反转倒
流的苍天啊大地的惶惑加愤概的表情。

  「哦,你……怎么你在这儿?」

  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明显的凭着本能的继续嘟囔着,不看嘴皮动,
你都不晓得说话的人是她。然后宁卉稍稍的把本来依偎在陆恭身上的身体往外挪
了挪,那意思大概是不想太刺激到她的小情人了。

  而这声你怎么在这儿,在北方同学听来正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见
他痛苦的摇了摇头,憋了半天嘴里终于吐出点言语来:「难怪你昨天,要给我提
什么如果被陆恭这样的人骗了……」

  「哦,不不,你误会了……」

  宁卉赶紧辩解到,又不好说什么,难不成告诉人家陆恭是自家老公,名字的
本意是绿公?

  「不用解释了,只怪我太傻。」

  曾北方说完才看了看我,盯着我的那眼光是各种愤怒与不解,似乎用眼光就
想把俺的皮扒了,然后看看这个陆恭到底是个神马神东东,让他曾姐姐的有眼无
珠不说,竟然把他美丽加智慧的宁姐姐也给骗来泡了。

  这小子盯着我半天,冲我一脸依旧很不削的样子点了点头:「好吧,陆恭,
你赢了。」

  然后又对着他的宁姐姐悲苍的来了句:「是我打扰你们了。」

  说完,曾北方转身,带着满腔的悲屈拖步而去。

  「北方,北方……」

  身后宁卉连着叫了两声——而这小子居然头也不带回一下!

  话说这小子还有点骨气哈。接着俺陪着老婆愣愣的在街头站着,一直看着她
的小情人的背影消失在喧嚣的夜色与人群中……

  「哎哎,楞啥呢老婆,还看不看电影了?」

  半天我才用胳膊碰了碰宁卉提醒了声。宁卉抬起头,一脸怨念的看了看我,
然后挽起我的手,耷拉着眼睑轻轻吱了声:「走呗。」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短信来了,宁卉一看是曾北方的:「宁卉姐,感谢你给
过我的快乐。一切,都结束了。」

  宁卉看了短信,说不上情绪有多么激越,但心潮起伏是肯定的,脸蛋微微泛
起点红来。

  突然,宁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一会儿电话传来一个
连那声音叫起床来老子都熟悉得不得了的声音:「哎,亲,干嘛呢?美国回来还
说给你接接风呢。」

  原来老婆这是跟曾大侠打的电话来着:「恩恩,接风再说了,我说眉媚,这
会你跟北方联系下,我怕他……」

  「咋了?出啥事了?」

  「唉,今天我跟南泽看电影,没想街上撞见北方了,他把南泽当陆恭了,看
样子他情绪很激动,现在不知去哪儿了。我怕他一时……」

  「啊?敢情穿帮啦?那你们告诉他实情了?」

  「没,这这么说啊?」

  「哦,好的,我跟他联系下,我要不要告诉他真实情况啊?」

  「先别,你先盯着他点吧。」

  宁卉看来还是真有些着急的样子。电话说完然后瞄了我一眼,嘴皮一咬,冲
我来了句:「看嘛,都是你干的好事,这下玩砸了吧,还有那个死眉媚!」

  「唉,小Case的啦,结束就结束呗,敢情哪天老公再给你找个,天底下还少
男人啊?不过这小子还挺骨气的哈。」

  「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净想着这些。」

  宁卉说完没忘给了俺一粉拳。

  这电影当然就看得没心没思的了,本来我求爹爹告奶奶的哀求老婆今晚出门
特地穿了身两件套的裙子,那裙子下摆至膝,藏青色的,奥妙在于,我求老婆在
那身裙子下不穿小内内,真空出镜——我时不时的会求老婆使使这招,记得第一
次老婆跟我不穿内裤的上街,然后回家我问老婆啥感受,老婆一句回答让老子那
天听完话就豪气冲天的抱着老婆直接捞起裙子就把事情办了。

  老婆的那回答太Nnd撩人了:「怪怪的呗,就好像我出门见着哪个男人都像
在勾引人家似的……」

  本想跟老婆看电影,顺便的找个僻静的座跟不穿内内的老婆来一把黑暗中的
电影院激情,这下好了,老婆这会心思都在担心她的小情人了,哪里还有心思跟
宁煮夫激情,有的只是跟陆恭的冤情。

  不过入夜,回家后宁卉的情绪看起来好多了,加上这一趟美国回来宁煮夫悲
催滴憋着快一个礼拜都没碰着自己的身子,尽管昨晚今早的自己的身子被这会说
要离开自己的小情人喂了个饱,宁卉还是很善解人意的跟宁煮夫在洗漱停当后在
床上开始温情遣卷起来。

  话说男人在外搞了女人回家对老婆这叫交公粮,女人在外会了情人回家对老
公,这又叫啥捏?

  我开始还怕宁卉有些情绪难以投入,但很快我打消了顾虑——话说,其实说
来俺也有点遗憾之情,这北方同学若果就这么玩完了,还真不好找这么符合俺老
婆口味的替代者。这宁公馆的绿帽工程看来还真Nnd不是一片坦途,是一片忐忑,
任重道远哈。

  这会我跟宁卉早已罗衫尽解,肉帛相见,男胸贴女乳,胳膊大腿相缠的抱在
一起热吻着。

  而宁卉用嗯嗯的呻吟和热烈的回应表达了她此刻身体的动情,看得出,和对
老公那似乎永远浓得如黏黏的化不开的冰糖水一样滴深情。

  我吻着老婆,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将舌头滑将下去,直到两滴娇嫩的樱桃
艳艳挺立在俺的鼻息之下。老婆鲜美可娇的身体对我来说浑身都是宝,这两滴世
间极品之樱桃那是宝中之宝哈,我忍不住便恨不能一口叼着两只的,将宁卉的一
只的乳头叼在含弄起来。我才这么一含,宁卉的嘤咛声随之而起,虽然听上去一
如既往的娇滴滴,但我看见宁卉额头上却多了一皱——话说这舒服跟不舒服之间
就是额头一皱的区别哈。

  「嗯?怎么了老婆?」

  我赶紧松开嘴,小心的问到。

  「哦,没……没什么老公,可能你含得……有点重。」

  宁卉小声回应了声,眼里一壶的温柔,笑了笑。

  我这才低头朝我刚刚其实才开始欲舔非舔的乳头看去——乖乖,竟然在宁卉
乳头及乳房周围,充满了一些还未消散的微微发红的印痕——是个淫都明白,那
些印痕是咋个来滴——我这才晓得昨晚及今早老婆跟那她小情人的战况有多激烈,
看看这小子,俺老婆美国一趟,就把他饥渴得把宁姐姐的乳房都亲了个吻痕四起。

  而宁卉的皮肤本来就娇嫩般吹弹可破,加上又异常敏感,这吻痕到现在竟然
还没完全消散,难怪我刚才才这么轻轻一碰,宁卉竟然会感到有些疼来着。联想
到今天在街头与北方同学神奇般的偶遇,这吻痕,这会竟然像会说话的嘴巴在述
说老婆跟她的小情人那些如此激情的过往。

  看着老婆乳房上的吻痕透露出来的姓曾的这小子对他宁姐姐如此饥渴般的欲
情,联想到这小子如此决绝的离去,这,竟然让俺对这小子心生了点别样的好感
——够Man,还是个讲点原则的主。这奸夫,或者小三,也要当得有骨气哈。

  「愣着看啥呢?老婆身上还有哪点你还不熟悉呀?」

  宁卉见我看着她的乳房盯了老半天不见动静,对我撒起了娇儿。

  我做了个很哲学的思考状,接着再次嘴唇俯下去,轻轻碰触了下宁卉乳房上
的吻痕,然后笑了笑:「老婆,昨晚他是亲着你的奶奶睡的吧?瞧瞧这些吻痕,
偷情都不会,他不怕你回家被老公发现啊?」

  这下宁卉看到自己身上的状况了,竟然脸蛋儿飘上些有些难耐的羞红,赶紧
伸出手来要捂住乳房上那些吻痕的样子:「哎呀,说什么呀,谁知道他这么用力
呢?这么久不见他……他就像头饿狼似的。」

  「呵呵,」我连着宁卉伸过来的手指与乳头一起含吮在嘴里,「说真的,它
们真美。这些吻痕,让我想起一首叫情人的眼泪。」

  我靠,还情人的眼泪,这哪跟哪儿?

  「老婆,如果他真的离开了,你会不会想他?」

  老子头脑一热,接着脱口问了句。

  「不……不说他好吗?现在,我想要的是你老公。」

  宁卉娇声说到,上弯月快被她眯出些水儿来的看着我。这会我实在是早已欲
旺情炽,这连着快大半月对老婆的身体的渴望加上老婆身上那还带着与情人激情
狂欢后的留下印记给予一个淫妻癖无上的刺激,让此时的小宁煮夫早已举头望明
月,哦不,举头望屄屄了。

  这当儿小宁煮夫对着老婆的屄屄正要入巷之时,「噗!噗!」两声从宁卉摆
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上传来。

  我靠,又是短信!

  一般的来说,这么晚不会有人来骚扰我老婆了,而现在我跟宁卉其实都明白,
这个短信八成是跟曾北方有关。于是俩人相视一笑,就看短信呗,万一这小子想
不通咋办?

  果不其然,是曾大侠发来的:「卉啊,我没办法了,这人在这喝得跟疯了似
的,我劝都劝不住,现在还在喝,要不你劝劝呗,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靠,这不是说不说他了得嘛,得,看来今晚咱这都要围着这小子折腾了。

  宁卉看了短信,想了想,还是拨了曾北方的电话过去。

  但连续两次,电话通了曾北方都把电话掐了,楞不接他宁姐姐的电话。宁卉
没辙,只好发了个短信过去:「北方,是我错了,但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
身体是自己的。」

  一哈哈,这短信到很快回了过来,宁卉一看短信,一下子刚才还绯红绯红的
脸蛋一阵青一阵白的,嘴皮紧紧咬着,这下看得出,俺老婆这回是真给气着了。

  这小子的短信是这样滴:「我有什么不用你管,你自己开心吧,这会,你该
是跟陆恭还在一起开心是吧?」

  一哈哈,宁卉刚才生气的表情就变得满脸委屈,眼里竟然都有眼泪开始在打
转来着,胸部起伏得跟波浪似的,「别跟他一般见识,小屁孩不会说话,突然受
这么打击,再加上可能喝多了,老婆别生气了。」

  我见状赶紧楼着宁卉安慰到。

  宁卉平复了下情绪,接着回过去了一条短信:「好吧,我不管你,我也没权
力管你,但我只想告诉你,这会我没跟陆恭在一起。我跟我老公在一起!」

  我靠,老婆这短信回得,连俺一下也分不清俺到底是陆恭,还是老公鸟。

  宁卉短息发完竟然扑在我怀里委屈滴呜呜抽泣起来,看来这委屈受得还真不
小,我抱着老婆接着继续安慰起来:「嗨嗨,还真跟个小屁孩一般见识了不是,
别哭了老婆。」

  接着我拉着宁卉的手朝我下身摸去,让她一把握着直杠杠在胯间矗立的小宁
煮夫,然后也一副满腹委屈状的来了句:「老婆啊,瞧瞧它啊,你这么一哭,它
该咋办啊?它可是憋了大半月没操着老婆的屄屄了哈。」

  这下,宁卉刚才还嘤嘤呜呜缀泣的声音突然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接着一阵粉
拳细细索索落在我的胸膛,嘴里不忘埋怨到:「就怪你就怪你,都是你跟死眉媚
干的好事。」

  老婆这个埋怨埋得个娇态十足,关键是,这会宁卉的身子是一丝不挂的一片
秀色无边的光景,半躺着我怀里,用粉拳锤我的时候乳波臀浪的颤动的紧,特别
是白得晃眼的双腿间那簇黑黝黝的看上去淫死人不偿命的毛毛,像是惹着春风在
招展,透露的是魅里透淫,淫里含媚的气息……

  这北方同学是真的要跟他宁姐姐如此曼妙的身体说拜拜了?这得要多大的勇
气?

  看着老婆这付迷人的春色,我实在打煞不住,赶紧伸手到老婆双腿之间摸了
一把,还好,刚才的一番柔情遣卷制造的春潮在那茂盛的毛毛下还留着些湿润来
着,我赶紧举起鸡巴朝老婆的洞口进发,虽说老婆去米国期间,俺也跟曾大侠P
了,但那是补药,老婆这才是实打实的精神粮食哈,三天不吃给俺饿得,况且老
婆这一去,Nnd感觉十年啊!

  宁卉身下夹着我的鸡巴,半是善解人意,半是身动情迷的挺动得款款曲曲,
迎合着我的抽送,一会儿伴着娇喘,周身开始泛着些细密的汗珠,跟屄屄里流出
的水水似乎融为了一体,让俺满身满怀的抱着老婆的身子充满了让人舒心爽体的
腻滑感。

  半根烟功夫,宁卉身体扭动的幅度随着我抽查的强度增加而剧烈起来,刚才
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这会变成了老公老公的叫喊……

  要不是今儿陡升出小情人要离开的变故,老婆这早上被情人操,晚上操老公
这神仙快乐的生活还真Nnd演绎出一副女人活色生香的性福活剧。

  就让满世界的羡慕嫉妒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是作为宁煮夫老婆必须享受的
待遇哈。

  我晓得老婆这会要到了,这夫妻之间已经日臻化境的心头的那点灵犀在爱爱
的配合上已经体现得圆满尽善,接着我把老婆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让他们挂在我的
肩头,这看起来充满淫荡之美的姿势每每让我不能自持……

  「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突然,在一阵插老婆屄屄剧烈快感的迷乱中,宁煮夫冷不丁的来了句。

  Nnd这是狗改不了吃屎哈,这个变态似乎跟老婆爱爱不提到个别的男人,活
像就做不下去似的。

  「不不,不要,我只要老公……」

  宁卉在娇喘中气息不匀的回答到。

  于是我也不做声,继续抽插的干活,就在老婆距离高潮那Coming的到来还差
十个抽插的当儿,我悠滴停止了抽插,一副要把鸡巴拨出来的架势,然后继续重
复了刚才的问话:「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好不好?」

  「不不……不」宁卉还是发出不的音节,只是身体在感觉我的鸡巴要滑落出
去的时候,下身紧紧贴着我。「老公……人家要来了,你干嘛啊?」

  接着这一幕再次重复:宁煮夫在离五个抽插的当儿停下来:「老婆,我给你
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不……不……」

  Nnd还是不,老婆俺到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老公的鸡鸡硬……

  离三个抽插当儿停下来:「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不……」

  哈哈哈,宁卉还是不的应答着,只是语气越来越弱。

  再来!

  这会,离一个抽插到老婆的Coming了,我这刚一停,还没等我问出来,老婆
那厢边到叫了起来:「好的老公,好的老公,再给老婆找个男人……」

  「找个男人干嘛?」

  我举着鸡巴还是巍巍昆仑,不动如山!

  「再找个男人操我!再找个男人来操我!老公给我,操我,老公别停……别
停……」

  那声音,直听得俺骨头都酥成麻花鸟……

  我靠,这累的,老子淫个妻,容易吗?

  接着,随着我鸡巴在老婆已经洪浪滔天的屄屄里一阵博尔特的冲刺,宁卉那
荡气回肠的Coming终于响起,回荡在宁公馆的空中……

  第二天,宁卉上班。我一大早起来立马就跟仇老板打了个电话,想把小燕子
跟仇老板的事尽早理落了来着。那天在洛小燕公寓,虽然我留了宿,但鉴于小燕
子悲伤的心情愣是没敢碰她,只是抱着她说了一宿的温言软语不停安慰她,第二
天临别的时候我死乞白赖一副不答应不走人的架势终于让她答应我还会见我,我
才一副坚定的语气丢下句一切都会好的,然后作别了洛小燕。

  不料仇老板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一直到下午都是这个状态。我只好打电话
给刀巴,这下通了。

  「你找仇老板啊,他到外地去了。过两天才回来。」

  刀巴电话里头说。

  「哦,我说找他有点事呢。」

  我正欲挂掉电话,等过两天仇老板回来了再做理论,没想到刀巴突然飙出句
话来让我好生一阵感动。

  「唉,南先生,其实仇老板这趟是去化缘去了,封行长要我们老板修理你的
事,他一直给你扛着,封行长就把本来都批下来的贷款一直卡着,我们的工程一
直等着资金呢。你知道我们的工程停一天,得有多大的损失吗?」

  我靠,这感动就有点直入肺里的意思了,敢情这仇老板除了对女人也免不了
有点是个男淫都有的花花肠子,还真TMD仗义。于是我连忙约刀巴出来,说我有
个方案正好要跟他商量把这事对付过去。

  我算了下,人家这阵损失的钱钱,请个杀手把老子做个百十回都够了。Nnd,
这个帐算得我头心直冒冷汗:这要是遇着的不是仇老板,遇着的是个不良黑社会
……

  我靠!

  刀巴连忙赶到我约他的茶楼。一坐定我便把我的计划合盘托出:我告诉刀巴,
我有个电视台的哥们,专业化妆师,我可以叫他出来给我化个熊猫妆,然后鼻孔
嘴角整点红药水红墨水之类神马的,然后找个僻静的车库俺躺地上作奄奄一息状
照张像像拿去给姓封的。说完我问刀巴这样搞他们到封行长那里交得了差还是交
不了差?

  「我看行,但我得跟仇老板请示请示,」刀巴回答到,末了冲我一乐,「南
先生真有才。这主意也整得出来。不愧写书的。」

  我靠,错了刀巴兄,俺不是写书的,俺是写报纸的。

  不一阵,刀巴出去打了通电话回来,对我说仇老板同意的我的方案,就这么
干。

  说干就干,我立马就给我那电视台的哥们打电话,很快搞定,刀巴说他负责
找地方。时间,就定在今晚。

  接着我准备到电视台接我那哥们,正起身,刀巴又来了句再次让我心里一咯
噔,刀巴,表情幽幽的,说到:「其实仇老板这么跟你扛着,很大程度上也是因
为仇大小姐,仇大小姐威胁他爹,如果碰了你,她就不认她爹了。」

  我靠!这宁煮夫神马人品?难不成人家仇大小姐对俺也……

  事情办得很顺利,哥们那化妆是拿过全国电视剧大奖滴,整出的那一副被狠
揍过的尊荣足以以假乱真,只是那不知是红墨水还是红药水的东东抹在嘴角真心
不好玩,那味道……

  等我躺地上摆着Pose,作奄奄一息状让刀巴照相时,老子恨恨的骂了一句:
「我日你,姓封的!」

  第二天,刀巴就拿着相片忽悠封行长去了,话说有图有真相,姓封没咋怀疑,
哪里想得到自个已经被黑社会摆了一道,刀巴还特地告诉他,说虽然没把我弄残,
但我至少三天也下不了床了。

  立马,姓封的猪头十分满足的在贷款协议上签了字。老子想象得出这头猪在
看俺那张照片时侯,是如何一副阴暗滴奸笑着的嘴脸。

  刀巴办完事立马打电话给我说搞定,还特地叮嘱我这两天少在外头转悠。这
让我心情大好,立马就想到这仇老板不在的,今儿不正是找洛小燕的好机会么。

  跟小燕子联系,洛小燕果真在公寓。接着跟老婆请示汇报,得到批准便屁颠
屁颠朝洛小燕公寓撒腿而去。

  洛小燕今儿看上去心情尚好,情绪比那天平静多了。话说能见到自己喜欢的
男人,有哪个女人还愿意老是跟自个过不去捏?

  我听刀巴的话不敢在外多晃悠,免得本来该躺在床上养伤反省的宁煮夫跟封
行长街上又来个神奇的偶遇就玩笑开大了。于是乎,我就在洛小燕公寓附近菜市
场买了点菜,回去好好整了顿平时只能被老婆享用的煮夫牌私房菜准备安慰安慰
咱小燕子那颗受伤的心。

  没料到这顿温馨牌的饭饭,让小燕子吃到半端,直把自己吃得眼泪扑簌簌的
就落了下来,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就往饭碗里掉。

  「咋了咋了小燕子,菜不好吃也不用这么伤心嘛。」

  我赶紧过去拿起纸巾就帮小燕子揩眼泪——记不得多久了,这宁煮夫每次跟
小燕子见个面,准会见着小燕子的眼泪,再这么整下去都快整成琼瑶阿姨的主人
公了哈。

  洛小燕捧着饭碗摇摇头,然后轻轻朝我靠过来,本意是靠在俺宽阔的肩头,
没料她的个头太高了——Nnd接下来俩人靠在一起的模样充满了喜感,变成了宁
煮夫同志靠在了人家小姑娘的肩头。

  然后洛小燕嘴里像自言自语的喃喃到:「知道吗?从来,没有男人为我做过
这么一顿饭,你是第一个。」

  接着俩人便感动得一塌糊涂,洛小燕是为这顿饭而感动,宁煮夫是为小燕子
说他是第一个为她做饭的男人而感动。

  接着,洛小燕这一晚的对宁煮夫充满了别样的柔情蜜意,对宁煮夫渐渐开始
放肆的动手动脚也没了更多的戒备,直到,直到宁煮夫终于把人家楼在怀里——
话说,说此时宁煮夫吃了豹子胆这会搂着个黑社会老大的女人也基本成立哈——
人家小燕子妹妹才说过,不会离开仇老板的。

  但俺又确实不愿离开小燕子妹妹,而燕子妹妹,俺打赌,就冲这顿饭,人家
也打心眼不愿离开她的南哥哥。

  怎么办?这是一个问题。

  由于曾经跟小燕子有过肌肤之亲,加上今晚俺来其实就是冲着上床来滴,没
料到这顿饭竟然起到了如此神奇的催化功效,洛小燕在我的攻势下,基本上只象
征式的做了些抵抗就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一副今儿妹妹人儿就交给你了的架势。

  看嘛,这人不对头,你就是给座金山,人家也不见得上你的床,人对头了,
做一顿饭饭你就能上了人家的床。

  不晓得神马时候,宁煮夫已经抱着洛小燕滚到人家香闺的床上去了。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暗示,在俺看来,洛小燕的床总有一种如菊般清洁的香味,
那种味道飘淡如雾,又如小燕子身高般的悠长,所谓人淡如菊,说的是不是就是
这个意思了。

  我轻轻剥开洛小燕的衣衫,今天洛小燕在家,穿了件看起来像睡衣的轻薄的
休闲装,一头秀发又比前阵长了几许,披下来漫过香肩,开始有了瀑布般的感觉。

  洛小燕闭着双眼,嘴里吐着如菊花般清新的气息,随着在南哥哥面前裸露的
肌肤越多,身子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那睡衣状休闲装无扣,要从头顶上才能拨弄出来,于是我从腰间慢慢的将之
捞起,这将将捞到一半,洛小燕两只小巧饱挺的乳房便直接从衣衫里头蹦跶了出
来——我靠,咱燕子妹妹还是没穿文胸!

  这顷刻间让我的身子一个激奋,这从第一次发现小燕子不穿文胸开始,这个
香艳的秘密每每让我想着就激动不堪,我看着那对可爱的,似乎比别的女人能够
到呼吸更多到自由空气的乳房,今儿,我憋着怎么也要让洛小燕为俺解开这个秘
密,一解我这么久对那对迷人的从不带文胸的乳房充满绮念的相思之馋。

  「小燕,你能告诉我这个秘密吗?」

  我抚了抚洛小燕的额头,笑着轻轻问到。

  「嗯,什么秘密?」

  「为嘛,」我说着,然后双手温柔的捧着洛小燕的乳房,俯下身在乳沟上深
深的印上一吻,「你从来不穿……文胸?」

  「啊?」

  我感觉洛小燕身子一个激灵,一直闭着的双眼顷刻间睁得大大的,有些花容
失色的看着我,脸上立马羞红一片,「你,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刮了下小燕子的鼻子,「我可是第一次跟你见面吃牛排的时候
就发现了。」

  「啊?羞死人了,你那阵就发现了?你怎么发现的?」

  洛小燕惊讶得半天嘴没合拢,一脸惶然的看着我。

  「盯着你的胸部看呗,看到有胸部衣服上面有翘翘的两点凸起,好诱人哦。」

  我边说,边一口吻上洛小燕的嘴唇。

  「呜呜呜,」洛小燕回应着我的吻,边含混的说到,那模样不胜娇羞,「你
好坏啊,那阵就知道盯着人家……胸部看啊。原来你这么坏啊?」

  说着还伸出手不停擂我的背,哈哈哈,跟俺老婆的习惯动作一样,为嘛这女
人撒起娇来,都喜欢对男人施暴捏?

  「呵呵,你南哥哥可是好人,快告诉我亲爱的,为嘛不穿文胸,你想勾死男
人不偿命啊?」

  宁煮夫言语间,这作料与口味已经开始越来越猛鸟。

  「嗯,这个……跟我们的职业有关,」洛小燕还是一脸化不开的羞涩喃喃着,
「我们模特在工作状态下是不许穿文胸的,我们形体指导也让我们平时少穿,久
而久之,我就觉得不穿文胸更舒服,那种感觉,更自由,所以,后来我就索性,
不穿了咯。」

  说完洛小燕对俺报以了个万般娇羞的笑容,拿着旁边的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

  谜底,终于解开了!这让我生出些感慨来,有些人,不穿文胸是为了勾引男
人,有些人,比如小燕子妹妹,人家不穿文胸是为了……自由。

  我知道洛小燕的心灵其实一直期盼着这样一片天空,能让自己像燕子般自由
的飞翔。

  这慨要感,流氓,还得继续耍哈。

  我接着很快将洛小燕的衣衫尽除,洛小燕秀美欣长的裸躯立马呈现出一片小
麦色的垄原,垄原上正芳香阵阵……胸前两只圆巧坚实的小山堡与双腿间一片细
密满地的绒草之丛构成了一个迷人的三角形,三角顶端令人绮念欲生,遐想菲菲
的三点正遥遥相望,秀色无边……

  我无以用语言来赞叹小燕子由里到外浑然融为一体的女体之美,做为男淫,
向女人之美致敬的方法之一,便是……耍流氓哈。

  我一直抑制着自己已经情炽意乱的欲情,只是轻轻用唇舌砥弄着洛小燕的身
体。我顺着脖颈,乳房,肚脐舔弄下去,往下,往下……朝着上次我没有抵达到
的目标……

  正当我分开洛小燕的双腿,准备将我的脸埋进去,洛小燕还是伸手连忙捧起
我的脸,惊恐的摇摇头。

  「我一定要!」我吻了吻洛小燕的手,坚定的说。

  「不……不……」

  洛小燕喃喃着,「那里……那里……脏……」

  「我知道你的意思亲爱的,你想说别的男人……」

  「嗯,」洛小燕点点头。

  「别担心,真的没什么?」

  我温柔的解释着,极力让洛小燕明白,一个人的干净与脏,不是靠这个来衡
量的,「亲爱的,你现在只需闭上眼,想着蓝天与白云,然后把自己当成一只小
燕子在天空自由的飞翔……」

  伴着温柔的语气,我的动作却来得坚定许多,不容洛小燕的半点抵抗,我终
于打开洛小燕的双腿,将自己的脸深深埋了进去。

  当我张开嘴唇,一口轻轻含着弄绒草下娇嫩的花蕾时,我听见洛小燕双腿本
能的一紧,身体一阵痉挛,然后传来一声长长的酥叹……

  「好美,好美亲爱的……」

  在我节奏愈发加快的舔弄中,洛小燕嗯嗯的呻吟突然变成了一声声好美的惊
叹,然后我感觉洛小燕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手紧紧的攥着我的头发,接着我感
觉嘴里有一股甜甜的蜜液流进来……

  我知道,在我的口爱之下,洛小燕终于到了……

  一会儿,等洛小燕的身体恢复点平静,我才将脸从双腿之间抬起来,嘴里含
着柔情跟小燕子的蜜液,一副成就感满怀的问到:「好吗?」

  「好美,」这时候洛小燕的脸因为高潮后愈发迷人,声音酥酥的发黏,「你
真的不在意,我跟过,别的男人……」

  「你看我在意了吗?」

  我起身躺在洛小燕身边,抱着她的此时温软无比的娇躯回答到。

  「那,」见洛小燕低下眼睑,那一低是不胜许多少女般含花欲放的娇羞的喃
喃到,「那我也要……」

  「你要干嘛?」

  「我要亲你的……」

  然后洛小燕伏过来嘴唇咬着我的耳根,声音如蚊,「我也要亲你的小弟弟!」

  我靠,俺怎么看,一朵欲望之花正在小燕子身上含苞待放?这让我顷刻间有
些喜不自禁。

  说完,洛小燕也学着我刚才的范儿,先张开嘴舔舔俺的乳头,然后往下……

  我连忙也捧起洛小燕的脸蛋,爱怜的问了句:「第一次?为男人用口?」

  「嗯。」

  洛小燕一脸纯真的看着我点点头,那纯真突然让人有些心疼。

  「对仇老板……也没做过?」

  「嗯。」

  洛小燕依旧点点头。

  「那,」宁煮夫的坏心眼开始活络了,此时不趁势了解情况还更待何时?」

  那,那跟仇老板有过高潮吗?」

  「没,」洛小燕这下摇了摇头,然后小声的说到,「人家跟你第一次做爱那
次,才是第一次来高潮呢。哦,还有刚才,那是第二次。」

  说完洛小燕一脸娇羞的埋在俺肚皮上——多么纯洁可爱的女孩!

  「那,」我再次捧起洛小燕的头,「你好好告诉我,你对仇老板这个人感觉
怎么样?讨厌他吗?还是算有好感?」

  「嗯,让我想想,」洛小燕看上去真很认真的想了会,然后回答到,「讨厌
没有,好感吧也说不上,但我只觉得他这个人挺好的,对人不错,挺仗义。」

  然后洛小燕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来了句,「问完没有啊?」

  「呵呵,」我笑了笑,听到这个回答,我心落下一半,「马上,最后一个问
题了,那,你在跟他做爱的时候,有……」

  「有什么呀?」

  洛小燕一脸天真的问到。

  「有快感吗?」

  这个,才是今天调查问卷的核心哈。

  「嗯,你都问些什么呀?」

  洛小燕明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声音低了个八度的嗫嚅到,「我回答了
你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亲爱的。」

  接着我心子都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小燕子这个回答,几乎将决定这个美
丽的女孩跟仇老板,以及她的南哥哥之间的命运走向!

  洛小燕思嗔了一番,然后并没回答,只是快速得点了点头,那样子是生怕我
看见她点头时候的表情似的。

  接着,洛小燕把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唇,将我早已挺立不堪的阴茎
含进了嘴里……

  尽管洛小燕将我的阴茎含入的动作看上去还有些笨拙,但在我看来却是如此
的可爱,与妩媚动人……

  这两天宁卉在公司都没怎么遇着王总,这天宁卉正要收拾一番准备下班,突
然接到王总的短信:「卉儿,有空吗,晚上请你吃饭好吗?」

  看着王总短信上的那声好久都没叫过自己的卉儿,王总此时的所思所想,宁
卉一切都明白了。宁卉闭上眼,脑海浮现的是这次到美国与王总相望却不能相守
的点点滴滴,以及小李伏在自己耳根咬舌头的那番流言。

  接着宁卉咬咬嘴皮将短信回了过去:「不用了王总,谢谢你。过去的,都过
去了。」

  发完短信,宁卉竟然发现自己眼里一番濡湿,接着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好一阵,宁卉才回过神来,给曾眉媚打了电话,说一起吃个饭,自己心情不
好,让她陪陪自己。

  跟曾眉媚吃饭席间,宁卉郁郁心结,没什么胃口,其实曾眉媚一开始就觉得
宁卉状况不对,问了好几次干嘛了宁卉楞不开腔。曾大侠就只好没肝没肺的一个
人在那大块朵颐。

  老半天,宁卉才自言自语的嗫嚅了一句,声细若无的,「你说,眉媚,一个
人真的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吗?」

  这一声曾大侠倒是听清楚了,听得嘴里抹油的张开半天没合拢,一付惊得非
同小可的模样问到:「咋了?你爱上谁了?难不成你爱上我弟啦?」

  宁卉低着头摇了摇,赶紧说到:「不是,不是他!」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宁卉接着喃喃到……

  +++++++++++++++++++++++++++++++++
++++++++++++++++++++++

  这里附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我心目中宁卉的形象,照片上,除了这个女人有
一眼看上去慑人心魂的美,那双眼睛朦朦胧的有点上弯月的意思,照片虽然小,
但其形象跟我心目中要描写的宁卉太神似了。

  第二张是宁卉毛毛照片,只能说一看这毛毛,哥硬了,这茂盛的,宁煮夫是
阴毛控,宁卉的毛毛,真的就是按这个样子来描写的哈。

  宁卉

  宁卉的毛毛

           第67章:小燕子,生日快乐

  曾眉媚听宁卉冷不丁这么一说还真吓了一跳,以为宁卉说爱上的那人是她弟
——如果是这样,曾眉媚想,这可怎么对得起陆恭同志嘛?这事儿就真玩大了。

  听着宁卉喃喃般的自言自语,曾眉媚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问到:
「亲,你说的那人,是不是这次自驾游有一天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北方问你有
过多少个男人的时候,」接着曾眉媚将手指头掰了掰,「你当时的回答是有三个
对吧……是不是除了你老公和北方外,那神秘的第三人?」

  宁卉抬起眼睑,嘴角扬了扬,点了点头没吱声算是做了回答。

  「什么情况?」

  这下曾大侠来劲了,眼里立马就喷出些要透地三尺的X光来!

  「那人是谁?」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小声嗫嚅到。

  「啊?我见过!那次你们婚礼,他还来参加了的是吧?」

  「嗯。」

  「哇,我还想得起他的样子来,高高大大的,挺Man的哈!听说还是个战斗
英雄是吧,一看就是那种经历特丰富,特有故事的人。」

  曾眉媚这下更来劲了,眼里的X光变成了花痴牌的媚光,「快讲快讲咯。」

  「也没啥了,」宁卉咬着嘴皮楞了一阵,看曾大侠一副探索欲如此旺盛的事
妈样子,便挺了挺胸,长长吐了口气,似乎想把这一阵憋在心中好久的那点块垒
释放一下,然后开始讲述起宁煮夫同志淫妻癖那点事的前世今生来。

  当然,讲老公那点糗事,是为了讲清楚跟王总那点情事的来龙去脉——面对
本来就是拿来吐槽的闺蜜,况且跟眉媚十几年的发小之情加上她本来就知道宁煮
夫淫妻癖那点底细,宁卉觉得也没啥顾虑与压力必须要去隐瞒什么——于是宁卉
从王总进公司讲起,基本上大大小小的情节无一遗漏的都作了交代:自己的战斗
英雄情结,跟王总的父女相认,以及宁煮夫因为自己跟王总没戴套爱爱而心生误
会导致吵架离家出走被打劫刺伤,甚至连自己让王总在床上重新恢复了雄风这样
少儿不宜的火爆桥段也没省略,一股脑讲到今儿下午自己给王总发的那条斩断情
丝的短信……

  一杯茶的功夫宁卉算是讲完了,一秒钟的时间等宁卉的话音落下,就听见曾
大侠的燕啼嗓开始咋呼起来:「啧啧,我说小时候听你说喜欢李向阳,董存瑞,
还有那啥,向我开炮那个,哦对了,王成什么的战斗英雄是忽悠着玩的哦,敢情
你是玩真的啊,这下好了,还真遇着你的大英雄了,我的姑奶奶,你不要净整出
些让我的思维跟不上的事好不好?」

  接着曾眉媚将双手握在胸前,闭着眼睛一脸憧憬与陶醉状滴,特抒情的来了
句,「俺咋就没遇到这样的伟男呢?啧啧,还是父女恋啊,好浪漫,好刺激哦!」

  看着曾眉媚这付作态,宁卉又好气又好笑,便白了曾事妈一眼,没好气的说
到:「你有完没完,还挺来劲的哈,叫你来干嘛来了,你还怕事情闹不大是吧?」

  「唉!」

  曾眉媚觉得闹腾够了,才做出一付一脸特感慨样子叹息到,「你说女人这命
里,咋都逃不掉一个情字呢?」

  别看曾大侠平时没心没肺的挺能咋呼,这要严肃起来正经一把也能整出点如
此富有哲理的言语来,这句关于女人,命,与情三者关系的感叹顷刻就让宁卉陷
入了沉思。

  「这女人吧动起情来,最怕的就是为情所困,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接着曾大侠像背台词似的又来上一句,那理儿一套一套的,看来今儿是冲着
当哲学家来了。

  「是呵,怎么苦的都是自己,」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一丝苦笑从脸
上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我是不是太……」

  「太咋了?」

  「太滥情了。」

  宁卉笑了笑,「同时爱上两个人,好奢侈是不是?」

  「呵呵,从理论上来说,一个人是可以同时爱上N个人的,人嘛,都是生而
孤独的,对于感情,其实就像一个没有计量的容器,总是越多越好。」

  曾眉媚此时刚才的那股子咋呼劲消失全无,有的只是一脸的面对人生如此宏
大命题的肃穆感。

  宁卉拿起饭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然后低着头,尽量想平复下胸部的起伏,
想将胸中那份真真切切已经心潮难已的波澜变成一湖静水……

  「亲,那,你准备怎么办?」

  曾眉媚看着宁卉那一脸低垂的凝重,终于忍不住问到。

  「什么怎么办?」

  宁卉抬起头来,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曾眉媚。

  「你……跟王总啊,看你跟王总这样憋着也挺难受的,要不你们就以情人的
关系继续在一起呗,跟南泽好好沟通下,你不好说俺去说,只要王总抢不了他老
公的位置,他那股子绿帽大王的劲头,应该巴之不得呢!」

  「不……不必了,我不是已经说了嘛,都结束了。」

  宁卉咬咬嘴皮,语气坚定的回答到,然后付之以淡淡的一笑。

  「唉,优柔寡断的女人,你原来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牛脾气哪去了?」

  曾眉媚说着又开始咋呼鸟,「好了好了,也好,要断那就断个干净,人家煮
夫同志放你出来玩男人,你却要玩感情,这下把自己玩进去了吧。」

  「你个死眉媚!」

  宁卉听曾眉媚这一咋呼立马花容失色,这曾大侠在哲学家与粗口浪女的角色
间转换也太让人目不暇给了嘛,什么玩男人玩感情的,这像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
的知识女性说出来的话嘛,宁卉紧张的盯了盯四周,伸手掐了掐曾眉媚的胳膊,
「你乱说些啥啊,你声音小点要死人啊,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呵呵呵,听见又咋滴,许男人玩女人,就不许女人玩男人了?」

  这曾大侠还越来越来劲了似的,然后作一脸神秘状的把身子凑向宁卉,声音
终于降了个八度的跟宁卉咬起了耳根:「亲,看你这么郁闷,赶天我跟宁煮夫同
志帮你请个假,我带你出去玩去!」

  「去哪儿?」

  「去夜爱!」

  「夜爱是什么地儿?玩啥呢?」

  「咯咯咯,玩男人呗!」

  曾眉媚说着一脸花痴般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夜爱是一家专门的Onenightst
and(一夜情)俱乐部,那里满眼的高富帅,也有好多你喜欢的文艺男,咱姐妹
去,那还不把那场子给镇翻咯。」

  「切,」宁卉听曾眉媚原来是说的这么一出,脸上不禁泛出些红来,伸出手
捶了曾眉媚一拳,「你靠点谱好不好,有没有个正经的时候?」

  「姐的哲学是,宁要真风骚,不要假正经!」

  曾眉媚说完又是咯咯咯的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

  「去你的,不跟你风骚了。」

  宁卉知道这曾大侠疯起来真没个完,便赶紧转移话题,「我说,北方现在怎
么样了?」

  「呵呵,失恋了,他还能怎样?被他宁姐姐伤透了心呗,可怜的小盆友。」

  曾眉媚这会说得口干舌燥了,也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

  「那,你多关心下他,他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总觉得,这事一开始就这么瞒
着他,对他挺不公平的。我回家问问老公,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

  宁卉有些担心的说到。

  「切,我关心有什么用,人家挂念的是他宁姐姐哈?」

  突然,曾眉媚想起什么似的,神秘的来了一笑,楞生生的来了句,「我说,
亲,跟我弟分手,你什么感觉,到底难不难过?」

  「你说呢?」

  宁卉脸上真的掠过一丝哀伤,叹了口气,「人又不是机器,都在一起这久了,
说离开就离开了,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

  「呵呵呵,算你还对我弟还有点良心。不过,我觉得不告诉他实情也好,我
觉得吧,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有奸情……」

  「哎哎哎,谁跟谁奸情了?你嘴巴积点德好不好?」

  听曾眉媚这么说,宁卉撅着嘴不乐意了,赶紧嘟囔到。

  「你跟陆恭啊,嘻嘻嘻,你搞清楚哈,陆恭可是本姑娘的凯子哈。」

  这曾大侠依旧大咧咧的咋呼到,看着宁卉气急交加的样子她特别乐似的,
「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陆恭同志有奸情,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分析,他是
特别受不了自己竟然输给了他从来打不上眼的吊丝陆恭同志,这个让他很受伤。」

  「唉,有时候,北方是心高气傲了些。」

  宁卉附和到。

  「所以了,让他受点挫折也好,他一直都太顺了,从来都是赢家,不这么受
点挫折,怎么长得大呢?」

  曾大侠又开始当起政委来了。

  「嗯,」宁卉所有所思的点点头,「只要他没事就好,好了,今儿差不多了,
我去把单买了。我跟老公说了的不回去太晚了。」

  「别别别,亲,说好给你美国回来接风的,今儿我请客,虽然今天你胃口不
好也没吃啥,这单还是我来买了。」

  在等服务员结账期间,宁卉拿起牙签朝果盘叉了片西瓜欲吃未吃的放在唇边,
那样子生生的就生出些些美人加水果的风情万种来,然后宁卉冷不丁的,幽幽的
来了句:「眉媚,刚才你说那啥夜爱俱乐部,你去过啊?一夜情,真有那么刺激?」

  ……

  这两天,宁卉看上去郁郁寡欢的,精神一直都不太好,我关心过几次,她都
说单位事太多有点累,我也没多想啥,只是嘱咐老婆注意多休息。

  这天,我上午先是打电话跟仇老板准备找他理落小燕子的事,顺便感谢哈他
在封行长修理我这事儿上的仗义之举。

  仇老板这次是接了电话,但说是还在外地要过两天才回来。

  于是我去到报社打理了些工作上的事,照例又到乔老大办公室跟他热烈滴议
了议最近的国际与国家大事,在他嘴里套了些近期在本市发生的重量级的官场秘
闻。

  中午,请乔老大吃了豆花饭,然后陪他在他办公室下了几盘围棋,让他两子,
忍到忍到的还是把他杀花了,然后俺带着十分快意的满足感准备离开报社回家家。

  让我欣喜又意外的是,这时候居然接到洛小燕的短信:「南哥,在哪里?忙
吗?」

  这欣喜就不用解释了,你懂滴。这意外嘛,是因为记不得已经有多久了,洛
小燕都没这样主动发过短信找过我了,这说明,小燕子的心扉已经渐渐在敞开……

  我赶紧打了洛小燕的手机:「我在报社呢,这会忙完没啥事了,你在哪儿呢?
怎么了?有事啊?」

  「我在公寓,没事……就不能找你呀?」

  洛小燕听上去语气有些怨怨的,但我一听就明白了,人家女孩纸是想俺了—
—这感觉立马就让我如同在这七月流火的天气里吃了支冰激凌。

  「没有没有,小燕别误会,」我赶紧解释。

  「我想你了,你方便吗?能不能来陪陪我?」

  电话那头小燕子怯生生的声音让人好生堪怜。

  「好的,我马上过来。」

  我连忙答应到。

  这电话里答应得到痛快,搁下电话俺犯愁鸟,这,如何跟老婆请示呢?这前
两天才跟洛小燕约会了,现在又去,频率也显得来太高了点吧。

  但已经答应人家小燕子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老婆那里去试一试了。立马编
好短信发过去:「老婆,小燕找我有点事,特请示能不能赴约,当然,老婆如果
不批准俺绝对百分之两百的服从!」

  过没多久,老婆的短信回了,回的内容让俺直接来了个三呼老婆大人万岁:
「呵,你那点贼心老婆还不知道啊,还百分之二百的服从呢,不让你去,怕嘴巴
都撅到天上去了吧。去吧亲爱的,别太晚回来。」

  我靠,这世界如果有个最善解人意老婆的奥斯卡奖,那非俺老婆莫属。领着
老婆的圣旨去跟情人妹妹约会,这世界可美了哈!

  就让全世界的羡慕嫉妒恨来得更猛烈些吧,谁叫俺有这么个最善解人意老婆
奥斯卡奖的老婆捏。

  话说来到洛小燕公寓,刚一进门,就让我惊了个连同小宁煮夫都忍不住一番
蹦跶的狂喜,纵然洛小燕在模特T台以及各种演出舞台上那是光艳动人,穿遍了
性感的不性感的各种人间华服,但台下洛小燕却总是喜欢以青衣素裹,永远一副
邻家女孩的形象示人,可今儿……

  我一进到房门,就觉得如天外来客般的艳光一闪,差点没把我当即就电翻在
地,鼻血横流——原来,洛小燕穿了件纯白,镶了银丝边的吊带,吊带的下摆刚
刚过臀,将洛小燕那美丽欣长的双腿连着微微翘起的臀线齐齐尽露,那超薄三角
内内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里隐隐勾勒出一块让人遐想非非的,迷人的三角地带,
关键是,那吊带似高还低的低胸开口正好勒着胸部一半,将将将两滴圆巧诱人的
凸起遮住,而洛小燕上边几乎一半的乳房裸露在外,那V字形的乳沟似浅还深的,
随着身体的盈盈款动的气流似乎在轻波逐浪。

  照例,洛小燕没穿文胸,圆巧挺立的乳房以最自然的姿态呈现出来,让人忘
记了那是女人的乳房,而是汲取了世间的芳华最美,最美的宝玉。

  从来,俺没见过洛小燕以如此摄人心魂的,如此鲜活逼人的性感将自己的身
体展现得如此美丽与动人——话说女为悦己者容,这女人能有的最迷人的私家风
景,是小燕子妹妹专门为她的南哥哥奉献的哈。

  我看着眼前的小燕子用心奉献的春色与美景,心里就是一阵鸡动加感动,怔
怔看了半天都没能挪得身来,完全一副吊丝被女神秒杀了的怂样!

  洛小燕见俺眼睛都直了似的喷着火看着自己,晓得她的南哥哥是在用眼睛耍
流氓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双手本能的交叉着放在自己胸前,脸蛋已是羞
涩的红云轻飘:「这么看着我干嘛?」

  「有……有……止血栓没?」

  我感觉自个说话舌头都不利索鸟。

  「要止血栓干嘛?」

  洛小燕被俺这没头没脑的一问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待……待会我鼻血喷出来可是止不住的哇。」

  洛小燕这下反应过来了,是自己这身特意性感的打扮让南哥哥难以自持得要
喷鼻血了,便赶紧飞似的扑进我的怀里,原本是想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撒个不胜娇
羞的娇,但结果还是充满喜感的成了宁煮夫同志被人家燕子妹妹抱在了怀里。

  Nnd,人家178,俺175,这不是俺的错哈!

  小燕子欣长半露的身体被我紧紧的楼了个结结实实与清香满怀,接着俺仰起
头——表喷我,我真的是仰起头,人家178,俺175……俺仰起头向小燕子就要索
吻!

  洛小燕毫不犹豫的低下头,香唇半启,迎着俺的三尺大嘴就贴了上来——接
下来,好一个昏天黑地的热吻,我把舌头深深的伸入到洛小燕满口凝香的口腔里
疯狂的狂搅着,洛小燕也一阵紧似一阵的吮吸着我,也不时应承着伸出香舌到我
口腔里让我吮砸。

  这一吻,直吻得洛小燕公寓的时间变慢了五分钟——因为这一吻正好持续了
五分钟,而激情满怀的小燕子跟她南哥哥直将时间吻到了停止……

  要不是俺手不停使唤,开始把手伸进洛小燕吊带裙裾的下摆,几乎都要伸进
人家三角内内的里层,这个吻或许还要持续下去。

  「嗯嗯,等等,别那么猴急啦……」

  洛小燕一边伸手拍打着我伸进她内裤的手,一边娇喘着抗议到。

  「不行不行亲爱的,你不能让我受这么大刺激而不管我啊!」

  宁煮夫开始耍无赖了,人家小燕子妹妹纵使长的再高,毕竟也是个纤纤弱女
子哈,哪里抵抗得住这会已经兽血沸腾的南哥哥嘛。

  俺手稍稍一使劲,便突破了洛小燕那只芊芊玉手象征性的防守,而那实有似
无的超薄的三角内内更是像片树叶似的被我拎开,接着我满手以非常惜香怜玉的
姿态轻轻揉抚在了洛小燕娇嫩的花丛之门上。

  纵使轻拂,依旧拂动出一手的温香与濡湿,宁煮夫立马坏坏的来了句:「哇
亲爱的,已经小溪潺潺了也!」

  「唔——」洛小燕嘤咛了一声,双腿将我的手似乎本能一夹,接着身子便整
个瘫软在俺的身体上,但嘴里却不住的喃喃到,「就……就等一下下嘛,一下下
好不好?」

  我见洛小燕这种状态下依旧坚持要等一下下,我想是真有啥重要的事,便停
止了手上的行动,温柔的问了声:「咋了亲爱的?」

  接着洛小燕的回答让我当即差点崩溃……

  洛小燕娇滴滴的说到:「让人家把这集重播的非诚勿扰看完好不好?这会儿
正在播呢!」

  哦买噶!我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电视一直开着,里面正传来孟飞同学那浑厚
得有些吐词不清的非典型普通话:「请看对面二十四位女嘉宾,请选择你的心动
女生……」

  接着我带着对孟飞同学满腔的恼怒,搂着洛小燕在沙发上看起了Youaretheo
ne。

  「嘻嘻,对不起啊,一下下的啦,一下下就完了。啵——」

  洛小燕看我满脸恼怒的神情,边看,边撅着嘴儿对着我的嘴儿来了个香吻,
娇滴滴在旁安慰着我。

  「哎哎,这有撒好看的呢,女嘉宾吧你不感兴趣,男嘉宾吧又没几个长的帅
的。」

  我在旁故意埋汰到。

  「咦,谁说我要看女嘉宾男嘉宾了?」

  没想到洛小燕意嘴一撇给我这么来了句。

  「那你看啥?」

  「看孟爷爷啊!小女子是孟爷爷的粉丝啊,嘻嘻!」

  洛小燕故意缩着身子,以便能猫在我怀里撒着娇儿说到。

  「啊,你喜欢孟爷爷?」

  「嗯啊,那是相当的喜欢。」

  「呵呵呵,」这下我乐了,「你就喜欢他?一个秃顶,眼镜,上嘴皮总是翻
起翻起的中年男?我靠。你什么口味啦?」

  「我觉得吧,他特有才,特幽默。反正,就是喜欢。你不相信啊?」

  小燕子拉着我的胳膊摇了摇,一脸顶顶认真滴,生怕我不相信似的。

  「呵呵,我相信我相信,那你喜欢他到什么程度?」

  这下宁煮夫两眼放绿光,真的来劲了。

  「我……我……」

  洛小燕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一下子竟然急的有些,或者是害羞得有
些脸红了。

  「咋了?难不成这么个秃顶还成你梦中情人了,梦到过人家啦?」

  我本来是随口这么一打哈哈……

  接下来我觉得尼玛这世界神奇鸟,没想到洛小燕一脸惊异滴,万般诚实滴看
着俺,嘴巴张起老半天没合拢来:「你怎么知道的啊?」

  「啊?」

  这下轮到俺嘴巴张起半天没合拢来,「你真的梦到过他啊?什么情况?」

  「我……咯咯咯……不说不说!」

  洛小燕这下脸都红到耳根了,突然自己忍不住笑出来扑哧一声的就把脸埋进
我怀里!

  「呵呵呵,说嘛亲爱的,」我连忙捧起洛小燕的脸哀求到,「我还不是梦到
过张曼玉,梦到自己的偶像又不可耻哈。」

  「嗯嗯,」洛小燕拼命摇着头,但我还是极尽哀求之能事,终于让洛小燕松
了口,「嗯,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我。」

  「不笑不笑!绝对不笑!」

  我一脸严肃滴连番保证,接着伸出手做拉钩状,「来,拉钩,笑了是小狗。」

  「嘻嘻嘻,」洛小燕这才乐了,伸出手来跟我拉完钩,「好吧我说,你要是
笑了你就是小狗!」

  「嗯嗯,我是小狗。」

  我舂蒜似的点着头。

  「我……我梦到跟他……」

  小燕子几番话到嘴边,还是没把话说出来。

  「梦到跟他咋了?」

  「跟他……」

  小燕子这分钟嗫嚅难言的样子煞是娇羞难耐。

  其实这嗫嚅了大半句的话要表达出来的意思与语境已经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僵
住了:「梦到跟他……接吻啦……」

  「嗯……」洛小燕飞快的点了点头又是一头钻入我的怀里!

  「梦到跟他……爱爱啦?」

  宁煮夫的坏心思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这下高速运转起来,继续追魂一问。

  「嗯……」洛小燕埋在我怀里的头再次点了点,「我不知道是不是的啦。」

  「反正梦里头孟爷爷压在你身上跟你在流氓是吧?」

  「嗯……」接着洛小燕伸出手给我一拳,「不是的啦,羞死啦,你坏蛋!」

  「哈哈哈!」看着洛小燕此刻在我怀里可爱到无以复加的动人与妙处,我忍
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小狗!小狗!说了不许笑的!」

  洛小燕赶紧伸出手了来捂我的嘴。

  哈哈哈,自古春梦了无痕,咱可爱的小燕子妹妹的春梦原来梦的是秃头哥加
眼镜哥的孟爷爷哦!

  我靠你个孟非,艳福不浅啊,晓不晓得咱们小燕子妹妹有多美?在梦里头就
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其实,悄悄的说,我还是十分喜欢孟爷爷的哈,主要这崽儿雀湿有点好耍。

  顶一个,孟爷爷!感谢你哈,为了俺可爱的小燕子妹妹!

  我一把抓住洛小燕伸过来的手,原来这对于小燕子小女般的春梦突如其来的
知晓让我莫名有了一种浑身燥热的激动,哦不,是鸡动,我承认,在洛小燕点头
承认她在梦里跟孟爷爷爱爱的那一刹那,我可耻地硬了!

  想着那个亘古得已经地老天荒的真理,看着小燕子可爱娇羞的脸庞,俺……
真的硬了!

  这个真理是,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会小宁煮夫已经冲天炮似的在裤裆里矗立起来,滚热似铁,我急不可耐的
将小燕子的手拉着伸进了我的裤裆,然后将她纤长的手指环绕在我阴茎的勃起的
冠部,然后引导着她们在上面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一会儿,我便在开始喘着浓重的粗气,嘴里语无伦次的呻吟到:「亲爱的,
受不了了,看看它,好硬……哦……」

  洛小燕闪亮的双眼用温柔如水的目光看着我,又看了看在我裤裆里被揉搓爱
抚着的小山包,然后见她毫不犹豫的主动开始解开我的裤裆的拉链,然后把我的
鸡巴从内裤里面小心的拿出来。

  当小宁夫从裤子里被拿出来的时候,像根矗直的弹簧在空中弹了弹,阴茎的
杆身像要倒欲倒树桩摇了摇,洛小燕看在眼里,妩媚的笑了……

  然后俯下身去,嘟着嘴唇在龟头上了轻轻嘬了一下,嘴里嘤咛了一声:「它
好可爱……」

  说完檀口一张,顺着龟头往下二分之一的地方全部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一口含下去,我感觉我一直僵直的身体雪糕般的全部融化在洛小燕温香软
湿的口唇里。

  这次,洛小燕含我的动作比上次熟练,也自然多了,尽管当她舔弄杆体的时
候,因为经验的缺乏还有少许齿感,但洛小燕伏在我双腿之间倾情为我奉献口爱
那种心理的激动与刺激,已经让我把那种齿感当做无上的享受了。

  我温柔的按住洛小燕的头,轻轻将双手插入到洛小燕瀑布般散落在香肩的秀
发里,喉咙发出汩汩的喘息声……

  「舒服吗?亲爱的?」

  一会儿洛小燕吐出我的阴茎,抬起头来眼睛扑闪扑闪的,一脸真诚与可爱的
问我。

  我捧起洛小燕的脸,狠狠的吻了吻刚才还舔弄着我阴茎的嘴唇,微笑着说到:
「我给你用口做的时候,你舒服吗?」

  「嗯,」洛小燕点点头,眼里的光亮似乎能穿透我的心坎。

  「你感觉有多舒服,我就感觉有多舒服,懂吗?而且……」

  我接着坏笑了一下,「技术比上次熟练多了,要是……要是你的牙齿在舔的
时候能不挂着杆杆的话,那就完美了。」

  「嗯,」洛小燕害羞的娇喘一声,「坏蛋。」

  说完洛小燕低下头,重新张开嘴将我的阴茎含进嘴里,特别照我刚才的意见,
将吮吸阴茎杆体的工作做了改进,一会儿,宁煮夫已经开始享受到鸡巴被一双娇
嫩的美唇无齿吞咽而获得的乘云驾雾般的享受了。

  我开始轻轻挺起勃起的阴茎试着朝洛小燕的深喉慢慢挺入,洛小燕没有丝毫
的拒绝,这让我内心升起一股热烫烫的暖流,接着,我双手重新插入到洛小燕的
秀发,嘴里嘟囔到:「亲爱的,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嗯嗯,」洛小燕边舔吸着我的阴茎不能做声,只是含混着边点点头,然后
闭上眼睛,但嘴唇与舌头继续爱抚着我……

  「闭上眼,然后想你现在含着的鸡巴……」

  我故意用了个猛烈的词汇「鸡巴」然后我也眼睛一闭,横下一条心,把后面
半截话儿吐拉了出来,「亲爱的,想你现在含着的鸡巴是孟爷爷的好吗?」

  话音刚落,我明显感到洛小燕身体一个激灵,身体内深深的发出一声娇喘,
我含在她嘴里的阴茎被明显的加力,重重的含吸了一口……

  洛小燕那声「啊哦」的娇喘听起来无比的酥心荡骨,长长的回响在房间里……

  这时候,孟爷爷富有爷们磁性的男中音那非典型的普通话在电视中传来:
「今天没有牵手成功的男嘉宾的联系方式是……」

  Youaretheone的重播,终于完了!孟爷爷这时候已经从电视机里消失,此刻
他正在咱们可爱的,亲爱的小燕子的脑海里,化作了她此时正在含弄着的男人的
勃起……

  过了一会儿,我记不得我是怎样疯狂的把洛小燕全身的衣衫拨光——虽然那
只是条那薄如树叶般的吊带和三角内内——将她抱进卧室的闺床,此时,我的阴
茎已经激奋异常的在洛小燕已经春水涟涟的身下卖力的抽插着,看着自己的鸡巴
在洛小燕那丛绒草下滑嫩的娇肉中啪啪啪的插进抽出,然后随着这种进出带来的
洛小燕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喘,我恨不能时间在这一刻永远停滞……

  洛小燕的喘息虽然已经一声接着一声,但似乎她还是如以往几次与我爱爱的
时候极力控制着不愿发出更大的声音来……

  「亲爱的,舒服吗?」

  我控制着阴茎抽插的力度,温柔的问到。

  「嗯嗯,好……好舒服……嗯嗯,」洛小燕喘息着以断断续续的声线回答着
我。

  「那你能不能,把你的叫声,声音大一点,从嗯嗯变成啊啊啊啊?」

  我接着加快了些抽插的力度。

  「嗯嗯,坏……坏蛋……嗯嗯,」洛小燕的声音还是有些放不开……

  「亲爱的,你不仅,需要学会享受,还要学会把这种享受表达出来……好吗?」

  于是我再次加力,来了次九深没有浅的深插!

  「嗯嗯……说你爱我!嗯嗯……说你爱我!」

  我感觉洛小燕身体开始主动开始吸合我的阴茎开始朝上挺动着……

  「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

  我开始挂上最大马力,让鸡巴在洛小燕此时已经湿热无比,娇嫩密实的蜜穴
里撞击着。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洛小燕终于在我卖力的抽插下把嗯嗯的娇喘变成了荡人心魄的叫喊!

  我浑身一个激灵,说不清是爱怜,还是喜悦……唯有招招见肉的砰砰的撞击
着小燕子黏实如蜜的花心!

  我感到此时小燕子花心的嫩肉开始紧紧收缩,我知道,小燕子已经开始飞翔,
飞向那天空最绚丽的顶点!

  突然,宁煮夫闪过一丝念头——这跟小燕子的几次爱爱中都只是如此最传统
的传教士方式,而最让女人心理最刺激,让女人最具有彻底奉献感的姿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哈,我赶紧悠地停止了猛烈抽插的炮火,将插在洛小燕
蜜穴里水淋淋的阴茎慢慢的扒拉了出来。

  「嗯嗯,给我,给我亲爱的,我要你,要你!」

  洛小燕双腿紧紧夹着我不愿我滑落出去。

  「等等亲爱的,我会要你的,我会更猛烈的要你的。」

  说完,我拉起洛小燕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然后双腿张开跪着爬在床上。

  洛小燕转过头来目光有些惶然的看着我,我把头贴过去给她无比温柔的一吻:
「别紧张亲爱的,你只需要做的是享受,然后用你最大的声音把你的快乐表达出
来。我现在做的,只是换一种方式,我现在是要从后面要你,从后面插你。」

  「嗯,」洛小燕嘤咛一声,似明白非明白的点点头,然后按照我的示意转过
头去,双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当洛小燕以这样的姿势,将圆巧翘挺的微微
泛着小麦色光亮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呈现在我眼前时,那美丽的圆盘与勾魂的一线
臀缝以无比刺激的视觉竟然让的我鸡巴一个激灵,差点就飙齐刷刷的射出来。

  我强忍精关,伸出手去,顺着洛小燕迷人臀缝摸将下去,然后将洛小燕的臀
缝稍微再撑开一点空间,然后我端着鸡巴顺着手指的指引,朝臀缝下那正在水草
正美,芳香濡湿的蜜洞插去。

  「啊——」我的鸡巴刚刚插入进去还未抽动,就听见洛小燕已发出一声长长
的叹息,我听清楚了,是啊,而不是嗯——这让我感到空前的激奋……接着,随
着我开始温柔的几枪试探过后,我双手扶着洛小燕翘如满月的,坚实嫩滑的臀瓣,
开始加足马力,啪啪啪的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再次连绵不落的响起。

  「啊啊啊啊……」洛小燕刚才断线的叫喊声重新小燕子般的如歌如述……

  「舒服吗?亲爱的?这样从后面插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啊啊啊……」

  「喜欢这样从后面插你吗亲爱的?」

  「喜欢……喜欢……快……快……快亲爱的……」

  「说快插我亲爱的!说插我!」

  我已几近迷乱与疯狂!

  「快插我亲爱的,插我……插我!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一个女孩子从青涩走向成熟里程碑的一刻,反正,这是
我以第一次,从洛小燕嘴里主动听到那个让所有男人听来都销魂不堪的字眼……
插我!

  这一刻,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或者做的对不对——一个命运如此多舛
的,善良如天的女孩,从被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强奸夺取贞操而带来的对性的恐
惧,到现在表达出来的对爱与性的强烈渴求,我真的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我也
不知道跟眼前这个女孩能走到何时何地——但毕竟,对还是不对,我都已经这样
做了!

  听着这声声销魂的啊啊啊与快插我的请求,我终于在洛小燕美丽臀缝下的蜜
穴里爆发出来,小燕子也以比前面所有几次都要强烈的多高潮表达了对她的南哥
哥的爱与感激……

  以及,对孟爷爷的感激……

  等激情慢慢散去,我抱着洛小燕此时一丝不挂的,依旧还有些许香汗淋漓的
娇躯温柔的说着情话儿:「亲爱的,刚才的方式好吗?」

  「嗯,我刚才都不知道我在哪儿了。」

  「从后面插,是不是更舒服?更刺激。」

  我轻轻拈着洛小燕的一只乳头,坏笑坏笑的问到。

  「前面后面都舒服,但后面,好像,心理上更……」

  「更什么?」

  我依旧追魂一问,心理充满满足的成就感。

  「更……更刺激啊!」

  洛小燕说完一脸娇羞的埋在我怀里,然后伸手擂了我一粉拳,「坏蛋!」

  「嗯亲爱的,继续问你个问题,」宁煮夫开始继续做调查问卷鸟。

  「嗯,什么问题?」

  「跟仇老板,他从后面插过你吗?」

  「你都问些什么问题啊,坏死了,他想来着,可……可我没给。」

  洛小燕不看我,但脸蛋依旧绯红,不知道是刚才高潮带来的还是因为羞涩。

  「呵呵,哦,你跟仇老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哼!你还问我,该问你自己呀!」

  「咋了?」

  「就那次,你忘了,本姑娘本来要主动献身给你,可你却……你不知道那次
我好心。

  洛小燕眼睛一闪一闪的,一脸的娇嗔与哀怨。

  「啊?你说的是我最后没有勇气要你那次,你是说那时你已经要跟仇老板…
…然后你准备赶在前面给我?」

  洛小燕耷拉着眼睑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突然,我感觉心里头有一种巨大的感动与悲怜从心底升起,我不知道人家女
孩子这份如此厚重的情分宁煮夫如何消受得起?

  我紧紧搂过洛小燕的身子,在她额头上深深印上一吻:「Sorry,是我不好。」

  「好吧,看在今天你陪我的份上,我接受你的Sorry,」洛小燕调皮的笑了
笑,伸出手来刮了刮我的鼻子,「其实我得谢谢你,今天我感到好快乐,好幸福。
知道吗,今天是我的……」

  「你的什么?」

  「我的生日。」

  洛小燕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我本来怕影响你跟嫂子,不想找你。可我,还
是没忍住给你发了短信,嫂子不会怪我吧?」

  「啊?你今天生日怎么不早说啊?」

  我显然被这个突然其来的消息弄得半是喜悦半是手足无措的,喜悦的是晓得
了自己在人家小燕子妹妹心目中的分量,手足无措当然是这么就跟小燕子妹妹过
了生日,怎么说也太寒碜了点吧。

  我赶紧看了看脱在床头柜旁边的那只老婆买的欧米伽的表表,都临近夜色降
临了,连忙说到:「赶快穿衣服,咱出去嗨皮一顿庆祝庆祝,我请你!」

  「乌也!」

  洛小燕听我这么说脸上立马绽放出花朵一般的笑容,咱俩正准备起来穿衣整
戴,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宁卉的。

  我赶紧接了电话,便听见宁卉一付病怏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老公,说
话方便吗?」

  「你说,咋了老婆?」

  听宁卉这个声音我立马紧张起来。

  「我生病了,这会烧得挺厉害,我在家用温度计量了,都39度了,你能不能
这会赶回家来。」

  「啊?好的,我马上回来。」

  我连忙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就好往门外赶去。

  正要出门,我看见洛小燕正怔怔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

  我一时语塞。

  洛小燕眼里闪过一丝哀幽的眼神,但只是那么一瞬,洛小燕还是把一个看上
去很明亮的笑容给了我:「是嫂子生病了吧,你还楞着干嘛,那你快回去啊!」

  我顿了顿,然后冲过去到洛小燕的额头印上一吻,然后飞身跨出了房门。

  而那块欧米伽,被匆匆忙忙离开的我遗忘在洛小燕香闺的床头柜上……

  话说宁卉今天突然生病的源头是这么一回事。

  下午宁卉才刚刚批准我跟小燕子的约会,就被郑总叫到办公室,然后神神秘
秘拿出一份打印的书面材料给宁卉看。

  宁卉一看材料,题目印着「关于王大明同志此次美国考察相关情况的汇报」
宁卉一看题目就明白了三分,但不露声色的将材料耐着性子看完。

  材料主要由三个部分组成,竟然完全是以宁卉自己的角度写来,一是说王总
在美国跟客商谈判时,私下跟客商交易出卖公司利益,二是王总用公款在美国吃
喝嫖赌,三是王总利用职权对自己进行调戏猥亵。

  宁卉还没看完,郑总便在一边阴阳怪气的开出了交易价码:「小宁啊,只要
你在这份材料上签上你的名字,事成之后给你100万,外加提你为公司副总。」

  宁卉听完冷哼了一声,「就这个价码?」

  「当然,还可以再商量嘛。」

  王总眼睛后面的贼眼飞快的转溜着。

  宁卉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材料非常优雅的一撕几半,然后搁在郑总桌
上,宁卉感到满腔怒火的想说些什么却有感到突然全身无力,只是用很轻,但又
十分坚定的语调说到:「别说100万,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钞票都搁这儿,你也得
不到我的签字。顺便问一句,这么暗地里搞这些名堂,有意思吗?」

  说完宁卉都不愿多看眼前这位郑总令人感到恶心的面容一眼,转身准备出郑
总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郑总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宁啊,我知道你
对王总很敬重,感情……不错啊。不过你得好好为你自己想想,最近有传言说你
跟王总在美国上了床,你还是个年轻的女同志,又有家庭,这么些流言传来传去
对你影响多不好嘛……」

  听郑总这么一说,宁卉感到真正的彻底被激怒了,但又没力气发火,宁卉只
是转过身来,不亢不卑低的回答到:「不知到为什么有些人对别人谁跟谁上了床
没上床这么干兴趣,再说,我跟王总上了床,还是没上床,给你有什么关系吗?」

  宁卉说完便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一出门,宁卉就感到身体有些发飘,接着背心一阵冷汗袭来,突然感到一种
身心难堪的疲惫……

  宁卉一下感到身体不适,连忙提前回了家,本想在床上躺躺,没想到过一阵
竟然猛烈的发起烧来……

  我回到家,赶紧开车送宁卉到医院,一通输液一直到深夜才回到家。此时宁
卉烧已经退了大半。

  宁卉此刻刚吃完药全身无力的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我正准备递上杯开水
让宁卉喝。

  就见宁卉期期艾艾的看着我,疲惫地喃喃了句:「老公,抱抱我好吗?」

  我赶紧放下杯子抱起宁卉的身体紧紧靠在怀里,「宝贝对不起,你今天生病
没在你身边。」

  宁卉淡然一笑,然后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的腰期期艾艾的嘟囔了一句:
「老公,我想辞职。」

  那声音里,有万般的委屈……

           第68章:One night in夜爱

  「咋了老婆?」

  敢情老婆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原来是憋着在公司出了状况,我心头便是
被一阵急火撩得,捧起宁卉的脸就要问个究竟!

  话说怨有头,债有主,我立马想到老婆公司那个贼心不死的郑眼镜,我恨恨
得牙咬得痒痒的问到:「是不是姓郑的那杂种又欺负你啦?」

  宁卉眼圈有些发红,一半是因为发烧所致,一半,看得出来已经有些眼泪花
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这才仔细端详了宁卉的脸……

  瘦了!

  平日老婆俏里带着点丰韵的脸蛋现在竟然隐隐销削了一圈,虽说这销魂一瘦
足与俺老婆的表妹宁黛玉妹妹比美——表喷我,自古林宁是一家人哈。

  给俺还是心疼的,谁动了我的老婆?

  宁卉长长的睫毛遮着了上弯月,都没有多少力气抬动眼皮,只是轻轻摇了摇
头:「没事老公,我只是这段时间觉得工作压力太大,身心都觉得有些疲惫,想
休息一段时间。」

  「他真没把你咋地?」

  我眼里喷着如果这杂种动了俺老婆老子就要切了他鸡鸡般仇恨的怒火问到。

  「别担心老公,真没怎样?我只是就觉得……好累……」

  说完宁卉把脸深深埋进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

  「好的好的,辞职就辞职,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宝贝,要不你就在家当
宁太太,老公养你一辈子。」

  我抚摸着宁卉的发梢安慰到,宁卉还未完全退烧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烫。

  「好啊,你养我一辈子……养我……一辈子……」

  宁卉轻轻喃喃着,不一会儿,许是感觉身体极度的疲虚,竟然在我怀里沉沉
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卉请了病假没去上班,然后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而今儿本来
俺要去报社处理一些事务的,这下也全部推掉——老婆为天,一直是宁公馆的不
二法则哈。

  我赶紧专门做好了病号饭,熬好了莲子小米粥给老婆,然后端到床边一口一
勺地喂着侍候老婆大人进餐。

  今儿老婆看上去精神好了几许,喝了两口便表示味道不错,嗲嗲的对俺的爱
心牌莲子小米粥表示了感谢。然后吃着吃着,突然冷不丁的问了句:「老公,昨
天,你的小燕子找你什么事啊?」

  「哦,」我没想到老婆突然问起这个来,楞了一下,「开始我也不晓得,后
来去了她那儿才告诉我昨天是她生日。」

  「啊?那,」老婆脸上表义复杂的笑了笑,语气幽幽的来了句,「我没打扰
你们吧?」

  「说啥捏老婆,这老婆生病了,就是天塌下来俺也得回来啊!」

  我赶紧表白,生怕把跟老婆一万分的忠心表达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分。

  「哦,敢情,没能跟你的小燕子过生日就叫天塌下来了哦。」

  宁卉对着我喂到嘴边的一勺莲子小米粥,头一别,小嘴一撅,意思是不吃了!

  老婆这是给俺上醋了。

  这下俺急了,赶紧说到:「哪里哪里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等我话音未落,宁卉依然语气幽幽的又飘来一句:「哦,在你心目中敢情还
有比老婆更重要的事哦!」

  哦买噶,这女人要是胡搅蛮缠起来,你懂滴,宁煮夫这下要崩溃了!

  这老婆小三的左拥右抱的倒是爽了,这会儿才晓得女人跟女人拧巴起来锅儿
是铁打的,火舌多了烫背哈。

  「我……我……」

  平时挺能言善辩的宁煮夫这会儿竟然被语塞了一把。

  「咯咯咯,」宁卉看着我一头汗都要下来了,才扑哧一笑,「急着了吧?」

  敢情老婆是逗我玩的,我连忙嘟嘟嘴,伸了伸举到她嘴边的勺子:「好了好
了老婆,赶紧喝粥啦,俺手都举酸了!」

  话说有一种开心叫故意折磨老公,天底下女人皆然,Nnd,这女人的快乐为
嘛都这么变态嘛。

  这下宁卉开心了,慵懒中透着娇娇滴滴的就张开嘴要继续喝粥。

  但突然,这老婆的口张到半端,勺子里面的粥刚刚进到嘴里一半,就见宁卉
像雕塑一般不动了,一直怜怜堪堪耷拉着的上弯月这下睁得跟蹭亮的满月似的看
着我!

  那目光刷的一下盯在了我端着勺子空空如也的手腕上,宁卉眉头一皱:「老
公,表呢?」

  「是啊?表……表呢?」

  我嘟囔了一句,这才突然想起,这昨晚今早的忙昏了头,我一拍脑门:「哎
呀!老婆,我……我忘了搁在洛小燕公寓了!」

  宁卉这下真的把将将才张开的嘴重新又给嘟上了,然后嘴皮一咬,「哼!你
……你欺负我。」

  「咋了老婆,我……我哪敢欺负老婆大人啊?」

  看着老婆这会不是故意逗你闹着玩的表情,宁煮夫这下觉得事情严重鸟。

  「老婆给你买的礼物你就是这么对待的啊?哼,你怎么没把人都丢在那儿!」

  这下老婆端着了,背靠在床背上,胸部那点小波浪起伏的……

  乖乖,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哈,纵使俺这引以为自豪的世界上最
善解人意奥斯卡得主的老婆,这小醋吃起来也点都不含糊。

  「老婆我错了我错啦,」我刚才那头差点下来的汗,现在真的下来了,「但
昨晚听到你生病了我急得昏了头,所以……」

  「那你还楞着干嘛,还不找去啊?」

  宁卉伸出手来擂了我一拳。

  我赶紧大气不敢出的拿起电话给洛小燕手机打过去,不料电话通了洛小燕却
把我的电话掐了!

  我再打,手机却关了!

  哦买噶,不带这么巧的吧?小燕子你不是现在也要来凑热闹逗我玩的吧?

  还好,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发过来了:「南哥不好意思,你一定是问你的表
吧,我也是今早才发现在我床头柜上,还没来得及跟你联系他就回来了,表在我
身上,这两天我都会跟他在一起的,我一有时间就给你拿过来啊。」

  他,无疑是指的仇老板了——不是还要过两天才回来的么,我靠!

  「老婆,她……她这会儿有事,表还拿不到。可能要过两天了。」

  我怯生生看着老婆嗫嚅着。

  「啥事这么忙啊?拿个表的时间都没得?」

  宁卉依旧撅着嘴。

  这下俺要真的要哭了,难不成告诉老婆这会儿小燕子跟她的黑社会老大情人
在一起?这,也太狗血了吧。

  没辙,我只有玩把脑壳急转弯鸟,赶紧说到,「她今天突然接到个外地的演
出任务,去外地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接着俺感觉心口都跳得跟棒槌似的,要是老婆来句追魂一问,要看看俺短信
……俺想好了,如此俺只有跳黄河了,问题是,跳了还不一定洗得清楚俺的冤屈
哈。

  还好,老婆没检查俺的手机,但嘴皮还是咬着,一付不依不饶的样子,尽管
老婆生起气来其实那是相当乖哈,但这会儿俺还是更愿意看到老婆脸上没生气的
风景,得,赶紧哄呗,世界上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当然,也没有哄不好的女人。

  然后就见到宁煮夫同志赶紧去到电脑桌旁,一把拔下键盘拿过来来到宁卉床
旁,然后没脸没皮的来了句:「老婆,搁哪儿?」

  「你……你搞什么飞机啊?」

  宁卉不晓得宁煮夫这是要来哪一出,赶紧问到。

  「跪键盘呗。」

  俺嘿嘿一笑,键盘搁在床边,撑起身子就要做跪上去状。

  「咯咯咯,你还真跪啊?」

  这下宁卉扑哧乐了,「你以为键盘是铁做的啊,你这小身板跪上去,还不把
人家给碾碎咯。」

  见老婆脸上由阴转晴,我赶紧哪还顾得上键盘,赶紧一个饿狼捕食紧紧搂着
老婆,伸出嘴巴就朝老婆嘴上啃起来。

  「嗯嗯……轻点,你表演饿狼捕食啊?」

  宁卉先是轻轻哼了两声,但随后还是张开嘴迎合着我的嘴唇融化在我口水滴
答的热吻里。

  「老婆……」

  我边亲着老婆,边嗫嚅着,「老婆不生气了吧?」

  「嗯嗯……念在你熬的小米粥的份上,老婆不生气啦,但两天后,一定去把
表拿回来好不好?那可是老婆……送给你的礼物啊……」

  说完宁卉将媚桃香嘴啄起个诱人的圆圈,将俺的舌头嘬在嘴里黏黏滋滋的吮
咂起来……

  经过昨天在家休整跟宁煮夫的悉心调养,宁卉霎时感到凤体清爽多了。今儿
一早宁卉到公司上班,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下午阵,俺接到个曾大侠的
电话。

  「唉,我说你老婆这阵,我弟也跟她闹崩了,心情不大好,晚上我带她去嗨
皮一下咯,她自己不敢给你请示,我来跟她请假哈。」

  这事妈曾大侠又是要搞神马飞机,让我没头没脑的问到:「咋了?你要带她
去哪儿嗨皮?」

  「咱姐妹俩去找哈快活哈,去夜爱!」

  我靠,当那鬼魅的夜爱俩字从曾大侠口里冷不丁的销魂一出,俺惊得手里的
手机都差点没拿稳,这地儿老子晓得,专是情男欲女们玩一夜情的地方,跟宁卉
谈恋爱前那些胡天胡地狗日的日子里,俺曾经被皮实拽着去疯过几次。

  这娘们也Nnd太猛浪鸟,我着实没想到曾大侠要带俺老婆去整这么一出,现
在为止给俺带绿帽的奸夫老子至少还知道点狗名狗姓的,这去了夜爱,还不净整
出些淫雄不问出处的奸夫来啊?

  话说,怎么听曾大侠这么一挑逗,宁煮夫那根不淫妻,毋宁死的神经还是被
重重的撞了下腰,那些只有淫妻状态下才能激活的邪恶细胞这下齐刷刷的被激活
了,俺全身一个激奋,就在电话头对曾眉媚说:「我也要去!」

  「哈,你去干嘛?看你老婆跟情人钓凯子啊?到时候你得眼巴巴的哦!」

  这妮子总是知道怎样才能骚到男人的痒处。这一句,听得老子立马身子都软
了。

  老婆跟情人,我靠,曾大侠这是把自个当俺情人鸟,说着俺就是一阵感动…
…这老婆跟情人如果被那些没有名字的淫雄们都叼了去,Nnd,就宁煮夫那点小
身板的血量到时候够不够喷哦。

  「我一定得去,你们不管,我就画个妆暗地里跟踪你们,别让俺老婆知道就
行了,那地儿我熟,我知道怎么不穿帮。」

  「哈哈,那行吧。我只是担心你老婆放不开哦。晚上吃完晚饭我开车上你家
来接卉儿。」

  是滴,你以为我老婆都像你这么放得开,这么孟浪咯,狗日的曾眉媚!

  说干就干!哈哈哈,又见化妆,这难不倒我,我连忙打电话给了俺那电视台
的化妆师哥们,对他来说这个是小Case了,他叫我去一趟就行了。

  我赶紧去电视台,从哥们那里借了两件道具,一撮搁在嘴巴上,鼻子下的一
字胡,一副没有度数的文艺范儿十足的黑色的圆形边框的眼镜。

  老子将两样东东往身上一整,我那哥们看着乐了:「你要是把头剃了,不晓
得的以为一流落上海滩的日本浪人!」

  下午宁卉回来得比往常早,跟我说辞职信已经交给了办公室。其他,也没看
出有啥异样的表情。

  接着跟宁卉正在家里吃饭来着,我便接到曾大侠的电话:「卉在家吧,我已
经从家里开车出来了,一会儿就到。」

  「谁打的?」

  宁卉在一旁问到。

  「曾大侠。」

  「干嘛啊?」

  「她已经来咱家的路上了,说是要带你出去嗨皮。」

  我继续刨了口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

  这下宁卉霎时花容失色,忙不迭的说到,「她……她真能疯啊,她真跟你说
了啊?」

  「嗯。」

  哥依旧淡定得很,「不就去夜爱嘛。」

  「夜爱……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不就Onenightstand呗。」

  哥依旧巍巍昆仑,不动如山。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不去不去,我又没答应她的!」

  宁卉把嘴撅得老高,然后一脸狐疑地,「你们……你们串通好的啦?」

  「向毛主席保证,我也是下午才听曾大侠打电话告诉我的,她说是你不敢跟
我说,她代你把都假请好了。」

  看着老婆那付被逗弄得气急交加的可爱娇态,我一直憋着不敢笑出来。

  「什么啊,我根本就没答应她好不好!这个死眉媚!」

  接着老婆扑闪着看上去万般不解的眼神看着我,「那你,答应我去了?」

  「是啊!」

  我终于嘿嘿一笑,各种坏写在脸上,然后过去将老婆搂在怀里,在脸蛋上重
重的啵了一口,「去吧宝贝,当散下心呗。这天亮说分手的感觉,呵呵,那是相
当的刺激哈!」

  「呵!有你这样的老公嘛?老婆去一夜情,你却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你跟曾
眉媚,都是变态!」

  说完宁卉在我身上捶了一拳。

  不一会儿,曾眉媚把自个整得个花枝招展的来了,那身勾你没商量的吊带似
乎让她那身肉感十足,白花花的胴体露出的地儿比遮住的地儿多——人家穿衣服
是为了遮体,咱们曾大侠穿衣服咋看上去是为了露体捏。

  这下好了,曾大侠一来,一变态变俩变态了,宁卉架不住绿帽老公跟闺蜜俩
变态的说道,完全有点被胁迫的意思,终于同意出去跟曾大侠嗨皮。

  宁卉接着去卧室换衣服,我边跟着溜了进去。宁卉看我进来一付没好气的样
子哼了一声:「变态!」

  然后自个在柜子里翻出件虽是休闲,但看上去清凉指数一般般的裙装准备穿
上。

  宁卉脱掉在家穿在身上的睡衣,带上文胸,然后准备穿上出门的行头。

  这下,雌伏在一旁的宁煮夫才露出溜进卧室看老婆换衣服的真面目来了。我
赶紧靠过去到老婆的跟前,一把拉住宁卉的手,诞着脸皮的嘿嘿了一声:「老婆,
不穿小内内的干活。」

  「啊?」

  宁卉拍了我一巴掌,「你还真来劲了啊?不行不行,你真以为你老婆是浪女
啊?」

  「求求你了嘛,老婆,求求你了?」

  俺用万般哀怜的目光看着宁卉,那架势是老婆今儿要是出门穿了小内内宁煮
夫同志就要死在老婆跟前的样态。

  宁卉见宁煮夫这付泼皮样,真个是哭笑不得,外面曾眉媚又一直咋呼着叫快
点,宁卉恨恨的瞪了宁煮夫一眼,手一松——这宁煮夫也脸皮忒厚,接着就一把
把宁卉的小内内给扒拉了下来。

  哗啦,老婆双腿间那一丛蓬勃淫盛,黝黑的毛毛立马淫艳四射的展现在俺眼
前!想着等哈老婆就在上面披件树叶般的布匹出得门去——还是去钓男人哈,脑
海里这一无比香艳刺激的景象立马就让我感到呼吸阻隔,一头栽到那一丛毛毛里
头,嘴巴鼻子的就着在上面摩擦揉摸了一番,狠狠的猪拱食样的裹了一把的打了
个滚……

  「啊哦——」宁卉嘤咛了一声。

  「哇,好香。」

  我把老婆的耻毛含着嘴里一阵咂吮,直咂到裤裆里的小宁煮夫砰滴翘了起来。

  「哼,舍不得了吧?」

  宁卉双腿本能一夹,那毛毛紧紧攥得我的口鼻几乎让我窒息。

  「舍得,舍得!」

  小不忍乱大谋哈,我赶紧忍住淫念的抬起头,一脸淫笑加坏笑,「赶紧啦,
人家曾大侠还在外面等着呢。」

  宁卉一付怎么摊上个这么一个变态老公的神情,没好气的下身真就这么不着
一物清洁溜溜的穿上裙子刚一出来,没想到还不清净,接着又听到曾眉媚的咋呼:
「哎哎,亲,你穿这身,你以为你是上学校图书馆啊?胳膊大腿的都不露点,你
去夜爱过冬啊?去去去,去换一身,换那条,那次我跟你一起去买的吊带!」

  乖乖,我一听不得了,现在老婆这身果绿色的套裙还好,要真换那条,乳白
色的,关键还是半透半透的,老婆身下那一丛黑乱的毛毛还不全部被播放了幻灯?

  我靠,这出门不到百米,恐怕早已引狼无数,交通堵塞是小事,宁公馆那可
就真的出名了。

  「算了算了」我赶紧说到,「夜爱平时哪里看得到这么清纯的学生妹嘛,别
个一想,这么清纯的学生妹都来Onenightstand,你想想是啥子效果?」

  「哈哈,得得得,就这身了,」曾眉媚说着就催促着宁卉,「你看你,香水
也不喷点,好了好了,我包里有,赶紧走了,我们还要去逛逛街先呢。」

  于是宁卉拧着包包准备出门,出门前过来我身前,我以为老婆这去钓男人前
还要跟我来个出门前的拥抱哦,没想到宁卉直接伏在我耳根飘来一句话让俺当时
就傻了眼。

  宁卉说:「哼,我真还想,就这么不穿内内的,穿那条吊带去呢!」

  ……

  按约定,老婆跟曾大侠先会先逛会街,等要去夜爱了,曾大侠会发短信给我
信号。

  于是我就在家焦急的等待着夜色落尽,华灯初繁,等待着城市从白天的喧嚣
变成夜晚的灯红酒绿,等待着夜爱,这城市的红男绿女们消费欲望与激情之地,
如同罂粟花般盛开在这座城市无边的夜色里……

  果真,曾大侠按约定发来短信了。我赶紧穿戴好俺那化妆师哥们借来的行头,
整成个日本浪人的样子屁颠颠的朝夜爱奔去——我想,就冲俺着与生俱来的文艺
范儿,老子纵使日本浪人了,起码也是个川端康城哈。

  曾大侠跟老婆来得尚算早,坐下后,再次给我发了个短信描述她们的位置,
说是在一旁的角落里还叫服务生给我留了个位,等我去了自己到服务台报上我的
姓名就行了。

  我一去,还Nnd真佩服曾大侠,那个位置我坐上去,真正好视线基本能看见
老婆跟曾大侠坐着的十来米距离的地方,连老婆背对着我坐的小细节也给曾大侠
算计好了。我看过去,正好看到你宁卉微微侧身的背影,而宁卉如果不是刻意,
根本不可能发现我——更遑论俺这付日本浪人的扮相了。

  况且,因为要为今晚床上的伴侣挑人,俱乐部大堂的灯光特意没弄得太暗,
这样视线正好,老婆跟曾大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基本都被俺一览无余。

  话说,在夜爱俱乐部玩一夜情有它自己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男人女
人该点什么饮料,咖啡的糖怎么加,打火机该咋个摆放要传达的是暧昧还是拒绝
的信息都有个讲究……这里的服务员除了惯常的端茶倒水的功能,还有个事儿就
是,哪位客人看上邻座的哪位客人了,客人会将那桌的桌号写好请服务员递过去
邀请那客人过来一叙,于是,今夜的激情与欲望随着那张张传递的纸条在开端,
发酵……

  此时大堂播放着些神马那一夜,张惠妹的一夜情,广岛之恋,Onenightin北
京等等描写Onenightstand的歌曲,Nnd都是循环播放来着。我点了杯鸡尾,开始
享受着这里让你的每一个细胞都暧昧起来的气氛。

  而我此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N多年前在这里钓到的一个长发加长腿妹妹,
尽管妹纸那床上销魂的叫声与肌肤的触感还在脑海里依稀可辩,而她的样貌我却
真的已经早已模糊——你说一夜,我能记住她多少?

  但我还是感谢她,在我漫长的生命中留给了我一夜的温柔——从来不需要想
起,从来也不需要忘记……唯有肌肤的温暖与激情……

  是为一夜情。

  大堂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而老婆跟曾眉媚——由于曾大侠穿的一身黑色
的吊带,如同今夜两朵最亮眼与绚烂的绿玫瑰与黑玫瑰,生姿摇曳的开放在这暧
昧的灯光里,开始消费着越来越多看到她们的各种男人们的惊叹。

  我读出那些惊叹的意思不外乎是:哪里来的妹纸?这不是传说中的一夜情的
女神降临?

  而宁煮夫此时就甭提有多得瑟了,因为这两个至极至品的女人……嘿嘿!

  俺此时坐的是一个双人小座,而旁边两三米外有个稍大一些能坐四五人的圆
座,一会儿被四个年龄都在三十左右的爷们占据,现在啥都时兴团购,连玩一夜
情人家都是组团来了。

  这群人咋呼些啥我基本都能听见。不外乎对今夜的在场的女人们品头论足,
当然,不多几,这话题就转到离他们也不远的宁卉跟曾眉媚身上:「我日,对面
那俩妞太靓了!」

  「老子也算夜爱的常客了,还从来没在夜爱碰到过这么靓的妞。」

  「特别穿绿裙子那个,好乖哟,看上去有特清纯的那种,这么清纯的妹妹也
来玩一夜啊?想想都刺激得受不了!这种极品日一回少活十年老子都认了。」

  「今晚哥真的不蛋定了,我靠,怎么也得去试试啊,下手快点,免得被别人
抢了先,哥几个,谁先上?我说,咱么哥几个一个出点钱,筹齐一千块,哪个把
那两妞任中一个搞定,这一千块就归谁了!」

  「好好好!」

  「要的哈!」……

  其实,在宁卉跟曾大侠座位前早就满是服务员跟各种男人们在穿梭了,服务
员自然忙着递纸条,那些不断穿梭的男人,自然就是跟邻桌心理差不多想去碰碰
运气的各路狼们。

  而大多去碰运气的狼们只是在旁边逡巡一番,搭个讪就悻悻离去,少数有两
个坐下来的,也没说上几句话便离开了,毫无疑问,这些家伙无一例外的都没赢
得俺老婆的芳心。

  其实那些去老婆桌旁转悠的男人,好几个还是看上去非常不错的,要么挺帅,
要么挺有各种风格的范儿,但看这架势,俺老婆一刀切的都来了个闭门羹。而这
俱乐部是有规矩的,如果对方明确给了你拒绝的信号,你就只能乖乖的离开而不
能造次,场子里有的是五大三粗的保安叔叔,哪个小盆友要是在人家拒绝后还胡
搅蛮缠,轻则赶出场子,重则挑断脚筋……

  我就听说过,反正是传说,有个哥们不姓邪,扭着个明确拒绝了他的妹妹动
手动脚的,还真给保安挑了脚筋,据说后来只是陪了点钱,人家保安屁事没得。

  反正这个场子,也是传说哈,是有黑白通吃的大人物罩着滴。

  所以,那些来来去去虽说被荷尔蒙挑逗着狼们围绕到老婆跟曾眉媚的座位转,
倒也像排好队似的次序井然,没遇着啥泼皮无赖。

  只是这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有些着急起来,老婆啊,又不是喊你到这里来
选老公老来了,你这么挑剔啥呢?天亮就各走各路,不带这么挑的嘛。

  我琢磨着,许是老婆第一次玩这个,心理上还不能完全放松。

  我实在着急不过,便发了个短信给曾大侠:「什么情况?这么多男人就没个
看上眼的?」

  一会儿曾大侠短信回过来:「是啊,有好些货色我都觉得还不错呢,可你老
婆就是放不开,通通的都给人家咔嚓了,我看她还是心理过不了关。」

  果真如此!

  接着,邻桌那四位开始准备活动了,前面三个也是一个挨着一个瞅着空的过
去,但无一例外的屁股都没坐下来,就吃了闭门羹,灰溜溜的回来了。

  等他们回来便是各种吐槽:「那个绿裙子装什么纯啊?装纯跑这地儿来干嘛
来了?」

  「你发现没,都是黑裙子的给绿裙子的递眼色,像是最后得绿裙子的拿主意,
绿裙子的不答应咱坐上去聊的机会都没有。」

  「节哀吧,哥几个,看来咱跟女神无缘了,苍天大地啊!」

  ……

  「我去试试,」这下那位提议凑一千块钱做赌注的哥们这下站起身来。

  我瞅了瞅这站起来的哥们,身长180左右,四十上下,样儿介于帅与不帅之
间,但轮廓十分有雕塑感,脸上有少许的络腮胡游弋着点若有若无的沧桑跟愤世,
粗看孔武类型的,但穿着上看似随意,无袖T恤加牛仔,牛仔上戳了几个没事乱
精神型儿的洞洞,但实则挺有范儿,走的是文艺加点时尚的个性路线。

  淫雄不问出处,俺姑且叫他络腮哥哈。

  然后就见络腮哥端着杯鸡尾瞅着空儿的过去了——我以为又是十秒钟的情况
这络腮哥就得折返跑。

  哈哈哈,没想到,这哥们竟然坐了下来,而且坐的是跟宁卉并排的这头!

  我以为,也就坐下不到一分钟的情况这络腮哥就得起身一鞠躬,没想到三分
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络腮哥居然真真切切的坐定了下来,旁边的几位开始咋呼鸟:「嘿,牛哥神
了嘿,看样子把绿裙子的清纯妹要搞定了哦。」

  「日,这种情况,搞成了哪里要我们给他钱嘛,该他请客一个给我们发一千
块的红包!」

  Nnd,这下有戏了!我腾的一下子兴奋鸟,目不转睛盯着对面的座位——看
得出来,这姓牛的络腮哥是把妹的好把式,见他不仅跟老婆谈笑风生的不说,还
坐得已经跟我老婆那距离有点不分彼此的意思了,一只手时不时的勾搭在我老婆
肩上摸上一把,而另一只手……好像,好像居然搁到了老婆的身下去了……

  什么情况?我浑身一个激灵,等我正欲将眼光随着那只咸猪手追寻而去,接
着老子看到一睹白花花的胸墙堵在我的眼前,将我与姓牛的络腮哥跟老婆正在发
展着的状况隔开。

  接着,我听到声糯滋滋的声音传来:「眼镜哥哥,你这身打扮好有范,你的
胡子好性感哦,我可不可以坐下来跟哥哥聊哈嘛?」

  哦买噶!为嘛净是关键时刻搞这些飞机嘛?妹儿,哥没空哈,哥今晚不是来
把妹的,哥是来看老婆钓男人的,你挡着哥看老婆钓男人的视线了哈。

  「哦哦,」我打着哈哈,赶紧将桌子上的打火机竖立起来,那表达的意思是
哥没兴趣。

  没料,这妹儿挺执着的又来了句:「哥哥,咱们聊哈嘛,我在那边观察你好
久了,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哟,特别是哥哥的胡子,好酷哦!我很可爱的哦。聊聊
没准你就喜欢上妹子的。」

  我日,不晓得哥的胡子是假的哇?我这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看,原来一个丰满
得胸前两团巨乳都要从低胸的吊带里撑出来的妹儿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甜甜的在跟
老子微笑,嘴皮擦得红翻翻的,说起话来Nnd像只火蝴蝶,看上去萌态可掬。

  还莫说,这妹儿除了过于丰满了点,样儿倒还是挺乖得哈,胸器逼人,绝对
是解决性饥渴的利器。

  问题是,哥现在不性饥渴得嘛?哥饥渴的是老婆现在好久没被别的男人……

  看来只有用如下这招才能打发了眼前这位对日本浪人一见钟情的妹儿了。我
便对妹儿和善的笑了笑,「嘿嘿,对不起哈妹儿,哥是Gay。」

  「Gay是什么意思哦?哥哥?」

  妹儿顶顶认真的,眨巴眨巴了下眼睛问到。

  哦买噶,老子要崩溃了,本来都心急火燎的了,这下身体里的小宇宙要爆炸
了,就见宁煮夫扯着喉咙来了嗓:「Gay就是基啦,妹儿,我是搞基的啦!」

  妹儿突然变得一脸委屈,然后刚才还甜得发腻的笑容没得了,变成了横竖纵
横的沟壑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嘟囔了一句:「神经病!」

  终于,眼前的胸墙消失了,等我的视线回到老婆的座位,却见牛哥正好站起
身来离开座位,转过身来的时候俺看到他脸上一脸的沮丧。

  等牛哥回到座位,旁边几个连忙问到:「咋了牛哥,不是看样子都要搞定了
得嘛?」

  这位牛哥拿起酒杯狠狠的一饮而尽,然后悻悻然说到,一脸无限遗憾滴:
「我靠,就差一点一点啊!」

  「咋了?」

  「这妮子太极品了!看上去这么清纯,居然,居然内裤都没穿!」

  什么情况?敢情刚才牛哥的手已经到俺老婆身下咸猪了一把?这个——如果
发生的话,对于俺老婆来说可是划时代意义哈,被陌生人在公共场合还当着闺蜜
呢就给摸了屄屄,这,这神马性质啊?

  老子想着立马浑身激奋不堪,大气不敢出,耳朵尖着要听牛哥的咸猪冒险记。

  「刚才哥过去一亮身份就把那个绿裙子妹妹镇住了,看来妹儿特别喜欢电影。」

  「哦,对了对了,牛哥是导演得嘛,难怪我们连坐下的机会都没得哦!」

  「是啊,我一过去就说我是导演,接着那绿裙子的妞就眼睛发亮,扭捏一番
就让哥坐下了。然后一切进展顺利,你们都看到了撒,然后哥的手都将她的裙子
捞到了大腿,手伸进去……」

  「真伸进去了?」

  「伸进去了!这一伸,原来被镇住的是哥啊,原来这妞裙子里面Nnd连内裤
都没穿!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这让哥当即鼻血都差点喷了出来!接着,我
的手一直朝里……」

  「摸着哪了?摸着屄屄了?」

  「差一点点,不过摸到屄毛了。我打赌,这妞欲望肯定强烈!那屄毛,我靠,
好茂盛,看上去这么清纯极品的女人长那吊屄毛,我靠,能日的话就是精尽人亡
老子也认了!」

  「牛哥,我觉得吧你可能是太心急了,你这么一上去就下重手,人家不吓着
才怪呢。是不是因为这个别个才拒绝你了哦!」

  「对于来这儿的女人,就要速战速决,你以为别个跟你玩感情谈恋爱啊,要
让她迅速感到那种被凌辱的快感和刺激才是王道。我摸她的时候,开始感到她很
扭捏,但摸第二把,摸第三把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她身体其实已经在发出迎合的信
号了。」

  「那为什么最终没搞成呢?」

  「唉!我哪知道呢,我本来都觉得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没想到再做最后一
个程序的时候,我准备将她咖啡的糖包撕开为她咖啡加上糖,没想到最后这妞竟
活生生的把俺给拒绝了!唉,可惜可惜啊!」

  牛哥说的撕开咖啡的糖包,如果老婆那时候同意他撕了,今晚,牛哥就可以
领着老婆去XXOO了。这是夜爱约定好的程序。

  我靠,这操屄可以让俺鸡巴硬起来,撸管可以让俺鸡巴硬起来,原来这就是
听听一群陌生的淫狼们讲述如何钓老婆也能让俺的鸡巴硬起来哦!

  这会儿,我承认,老子又十分可耻滴,兴奋加点心酸滴硬了!

  今晚到此,我不知道是这位姓牛的络腮哥更遗憾,还是俺更遗憾,这牛哥一
看就是个阅女无数,经验丰富的主,要是今晚老婆能在他身下承欢……我靠!

  我接着再次跟曾大侠发了个短信:「又是什么情况?刚才那个络腮哥不是差
点都搞定了的嘛?」

  一会儿,曾大侠的短信回过来:「我哪知道啊,问你老婆啊,我都看到那络
腮胡都摸到你老婆身下了,我看到宁卉那阵脸都红了,我都想这下成了呢,没想
到后来楞生生的还是把人家给拒绝了。看来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呢。」

  「现在怎么办?那你呢?」

  「我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我自个找个男人就去了,把你老婆搁这儿啊,搁这
儿跟你玩啊?」

  跟我玩?我靠,这下到提醒我了,老子总不能看着今晚就这么玩完了吧。接
着我心生一计,站起身来朝旁边那几位还在热烈讨论着我老婆的哥们走去。

  「嗨,哥们,不好意思,偷听了你们的谈话了哈,听得我也热血沸腾了,俺
也想去试一把,那个绿裙子的是吧,要是我去把她搞定了,那一千块钱俺能不能
拿走?」

  「能!没问题!」

  这牛哥先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干脆的回答了声,倒是旁边几位狐疑
的看着我,那意思是老子晓得,是说瞧你这样不撒泡尿照照。

  「等等,」牛哥继续开口到,「就是她待会跟你走了,我们怎么知道你日没
日到她呢?」

  「这个没问题,」我一脸淡定的说到,「我可以跟你们来个现场直播哈,如
果我搞定我会先给你们个手势,你先叫个兄弟伙去卫生间把好位置,别放人进去,
你们知道夜爱有那种两间的小格子的卫生间在哪里撒,等没人了,你们在这边也
给我个手势,然后我带着她过来把事情办了。

  你们可以在旁边的格子里听,但人不要太多,两个人就行了,听的时候千万
不要发出声响!别让人家妹妹听到旁边还有人!其他嘛,我可以手机录点音下来
给你们听听。」

  牛哥看着我,然后笑了笑:「中!」

  接着,我神定气闲的朝宁卉跟曾眉媚走去。

  等我在两位今儿在夜晚几乎轰动全场的美女面前现身时,曾眉媚还好点,俺
老婆就直接将嘴巴张成大大的O来:「老……」

  见宁卉准备叫我老公,要是让那几位听见就不好玩了,我赶紧开口到,声音
压得低低的:「老婆你别吭声,也别做惊讶状,只管听着。」

  接着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二位。

  「不行不行,」宁卉又来了,赶紧说到,「你疯了啊,这里……这里也能做
啊?」

  「当然能了,亲,好多谈成的男女都在这儿的卫生间做呢,好刺激的,看在
那一千大洋的份上,反正是跟你老公你怕啥呢。」

  曾眉媚一旁来劲了。

  「呵呵,但等会我们爱爱的时候,你可别把我当做老公哦,我现在是川端十
一郎,川端康成的远方表弟。宝贝,到时你可是要把你当做出来背着老公偷情的
女人哦,我还得用手机录音给他们听才能拿得着钱钱呢,穿帮就一切泡汤咯,好
了,老婆,配合配合嘛,一千大洋啊!完了我们将就这一千大洋吃夜宵去。」

  说我就坐下来,然后也不等宁卉扭捏了,哈哈哈,在这地,还跟女人扭捏啥
呢,霸王硬上弓才是王道,接着我向牛哥发了搞定的手势。

  一会儿,牛哥也给我发来卫生间搞定的手势。

  于是我几乎是拽着宁卉的身子朝约定的卫生间走去,一路上,我一把搂住宁
卉的小蛮腰故意做出很亲昵状的,一脸坏笑的说到:「怎么样宝贝?不穿内内的
感觉特刺激吧,刚才听络腮哥说……」

  「他……他说什么?」

  这下宁卉立马花容失色的,赶紧问我。

  「嘿嘿!他说,刚才都把手都伸到你身下摸到……摸到你毛毛了哦?宝贝,
被陌生人摸刺不刺激啊?」

  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你们……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坏啊!」

  宁卉没想到宁煮夫突然来这么一袭,一时乱了方寸,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
只是小脸蛋的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让人看上去好一付美人心惊的模样。

  「呵呵,反正你老公倒是刺激得不行了,等会儿好好配合啊亲爱的,等下做
的时候,老公要学着陌生人的样要爆好多粗口的哦,你要好好配合着来啊,表现
得越浪越好!而且你要说」我「这个字眼的话,别说」我「要说」人家「知道吗,
这样情景感才强,才撩人的哈宝贝。让他们知道这世界上原来是有吊丝逆袭女神
的成功案例的,给他们点励志教育嘛。」

  「变态!」

  宁卉虽嘴里骂着俺变态,但在宁煮夫三寸不烂之舌的鼓捣下,身体渐渐比刚
才放松了些,没一会儿便依偎在宁煮夫怀里来到了卫生间。

  由于这样的卫生间几乎还承担着场子头成事的情男欲女们XXOO的功能,所以
俱乐部的管理者还是非常注重卫生状况滴,比如我跟宁卉去到这间,倒是看上去
挺干净,都喷了空气清新剂,也没啥异样的化学气味,这有助于让宁卉的情绪能
很快的进入爱爱的状态。

  接着,我将手机的录音开着小心放到马桶盖上,然后把今晚鼻梁骨都给俺戴
酸了的道具眼镜取下来放在裤兜里,但唇上的一字胡不敢乱动,怕万一旁边那两
位准备听现场直播的淫狼在门缝啊,头顶啊什么的偷看到一把,这忽悠就没得玩
了。

  然后我一把抱住老婆,哦不,这会在我眼里面是今儿场子头令众狼敬仰而不
得近身的绿裙女神哈,嘴巴顶着一字胡就张嘴朝宁卉的嘴唇贴上去,用舌头顶开
宁卉的口腔,口水滴答的舌头悠地就梭了进了一片甜香温热……

  「嗯嗯,胡子扎得我……嗯嗯,扎得人家好痒痒!」

  老婆含着我的舌头嘤咛到。

  哈哈哈,这「我」都改成了「人家」老婆进入状况还是蛮快的嘛,看来一千
大洋的魔力不小啊!

  由于今儿老婆穿的是连衣裙,总不可能将老婆剥得个金光灿烂的在这地儿搞
吧,我只好将手从裙子胸部上面的开口伸入进去握着老婆的乳房揉搓起来,「我
靠,妞,咪咪又挺又结实嘛,是不是被好多男人搓过?」

  「嗯嗯,就人家的老公……老公搓过了……」

  老婆开始有点喘息了,身子开始发软。

  「啊?你这么嫩就有老公了,我靠,真骚!」

  俺憋着气息,把骚字吐得字正腔圆的,然后把那声骚当做发令枪,指示着捻
在宁卉两只娇嫩的乳头上一发力……

  「啊哦,」老婆眼睛一闭,就是一声重重的娇喘!

  「舒服嘛?」

  「嗯嗯,舒服。」

  「哇,你乳头这么快就硬了,平时跟老公都这么快的吗?」

  「嗯嗯,哦不,没没……没那么快了……」

  老婆呻吟着,此时我已经有点分不清老婆是在继续忽悠,还是真的已经发乎
情来着。

  「真骚啊,妞,跟外面的男人就这么快!」

  「啊哦」老婆又是一声娇喘!

  看着老婆愈发开始发情的娇态,此时其实俺自己也难以自持,接着我松开揉
捏了一番老婆乳头的手,伸下去将老婆裙子的下摆掀到了腰身——我靠,接下来
的视角效果将俺顿时惊呆!随着那一袭绿裙飘扬翻绕,老婆没有内内遮挡一丝不
挂的雪白美臀哗的一下冲击着我的视线,我失神的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声音
都变形了:「哇,妞,内裤都没穿啊?」

  「嗯嗯……」宁卉嘤咛着,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

  「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清纯,连内裤都不穿出来玩一夜情,你是想勾死
男人不偿命啦?平时你老公知道你不内裤就出门勾引男人吗?」

  然后我啪的一下轻轻拍了下老婆的屁屁。

  「不……不知道。」

  「我靠,我受不你这个小妖精了。」

  说着我顺着臀缝的一线天伸手到老婆的屄屄前,「哇,好湿了呢!我这还没
开始操你你就这么湿了?你说说吧,你有多骚了,妞!」

  这还真不是老子说给旁边的人听的,老婆的屄现在真的已经濡湿一片!

  「嗯嗯,你这么……这么弄人家的奶奶,人家……受不了了嘛?」

  「呵呵,怕是刚才那个络腮哥哥弄湿的吧?刚才我在一旁看到你跟络腮哥哥
好亲热的哈!他手都伸到你屄屄里了是不是?」

  「啊哦!」老婆又是一阵娇喘!「没……没有的啦!」

  「受不了你个小妖精了,来转过身来给哥舔舔鸡巴!哥鸡巴硬得不行了!」

  「嗯嗯,不嘛。」

  这回老婆是故意撩的了。

  「舔!」

  说着我将硬硬的鸡巴凑向其实已经转过身来蹲在我身下的老婆,老婆檀口一
张,便把大半根鸡巴含进了嘴里。

  「哇,好舒服,你的小嘴舔鸡巴的样子好诱人哈」

  「呜呜」老婆吮吸得滋滋的嘤嘤呜呜着算是应和着。

  「平时给你老公舔鸡巴吗?」

  「嗯嗯……没……」

  「啊?给老公都没舔过,却要给外面的男人舔?我靠,妞,你真的骚啊!」

  说话间,俺也一时迷乱了,老婆没跟男人舔过鸡巴,你现在老婆嘴里叼着的
又是谁的鸡巴呢?

  我双手按着宁卉的头发,虽说言语粗暴,但实际俺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并
没有将鸡巴在老婆嘴里插得很深,怕老婆给噎着了,这样一种骨子里对老婆的怜
香惜玉,是只有宁煮夫这样的爱老婆人士才有的本能之举哈。

  「啊哦,哥受不了,妞,趴过去,双手撑着马桶箱子,屁股撅起来,哥现在
想操你了!」

  「嗯嗯,轻点啊哥哥,人家下面……好嫩的啵。」

  老婆吐出我的鸡巴,站起来背着身,臀部高高撅起,没忘了还整这么一句,
估计旁边那二位听到已经处于要洗白状态鸟。

  其实我内心还是有点担心,怕万一这么时间长了,旁边那二位真的打煞不住
了整出点事情来就不好玩了。

  话分两头,也正是这种担心与怕怕的环境里才让人感到此番奇特环境的爱爱
如此让人刺激与着迷。

  纵使从后面看,老婆的身下都已经挂着些水花的洪涝泛滥了,可见老婆其实
动情程度并不亚于俺,在这么公共场合下,旁边还有如此陌生人的偷听,说真的,
俺两口子还真是第一次——其实,那一千块钱是个幌子,让老婆体验这种陌生的
公共环境与强烈的角色扮演的状态才是宁大绿帽的真正目的了。

  至于为嘛冒着风险也要整这么一出,也只有这小子自己清楚了。

  我举着鸡巴朝从臀缝中老朝婆的屄挺刺而入,我宁愿相信这是心理作用,但
老婆的屄屄,今儿却真的异常的水多滑爽。

  哈哈哈,这语言暴力还得接着来:「哇,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啊!哥哥的鸡
巴操你舒不舒服?」

  「嗯嗯,哥哥操得好舒服……」

  老婆的两瓣雪臀随着我抽插的动作在前后摇摆抖动着。

  「哥哥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

  |「嗯嗯,哥……哥哥的……」

  「哥哥操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

  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显
得异常响亮。

  「哥哥……哥哥操……更……舒服……啊啊啊!」

  尽管听得出还是有意压抑着音量,老婆的呻吟开始大了起来,说话的声音无
法连上趟。

  「这么多人在外面被男人操特刺激是吧,出来找男人,就是想体会被大鸡巴
操,体会跟别的男人那种刺激是吧?」

  「啊哦」接着老婆又是重重的娇喘一声,「嗯嗯,啊啊,是的……是的……」

  此时俺真的已经分不清老婆是在戏内,还是戏外了,反正老婆的回答我听清
楚了,说的是是的……

  突然,老婆的臀部主动向我送挺着,嘴里喘息不定的喃喃到:「哥哥快……
哥哥快……人家……人家……要到了……」

  其实俺不是强忍精关,那万千子孙早已就射到爪哇岛去了。于是我「啪啪啪」
的转入到疯狂的高速抽插模式,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嗷嗷嗷……Coming……Coming——」

  老婆的双手紧紧拽着马桶箱,臀部像磨盘似的紧紧粘合着我的身体,以身体
极度扭曲,但看上去淫美异常的姿势,伴着Coming的叫喊,跟宁煮夫一道终于攀
援到这样一场非典型爱爱的顶峰……

  「嗷——」接着迷乱中,俺听到旁边突然传来怪异的叫喊——我靠,老子立
马反应过来,大致是其中有匹淫狼终于大煞不住了,终于在俺老婆的荡叫下给撸
了出来。

  「啊?怎么旁边有人啊?」

  此时宁卉本能的跟我的身体脱离了接触,将裙摆放下,花容失色的看着我问
到。

  「哈哈哈,别怕,旁边是络腮哥哥的几个朋友,非要求着听现场直播」我跟
宁卉使了使眼色。

  宁卉也想明白了,赶紧应承了一声:「哥哥,你好坏啊出卖人家!」

  说完宁卉扑到我怀里来,给了我一个看上去如此娇媚的笑容,然后掐了一下
我的胳膊,伏在我耳根轻语到:「你真的,好坏!」

  在卫生间稍事整戴一番,出得门来,我吩咐宁卉赶紧跟曾眉媚联系去把车开
出来到外面等我,我这会就去络腮牛哥哥那里领钱钱去。

  见了牛哥,我把手机拿出来,调低了音量将老婆高潮叫床的那段放出来给牛
哥听了听,并从听了现场直播的两位那里得到了证实,然后从牛哥手里,在一干
人羡慕嫉妒恨的不敢相信如此神迹的眼光中接过了那一千块大洋。

  然后哥很优雅地丢下句:「后会有期。」

  然后哥转身飘然而去——Nnd,等俺刚一转身,老子嘴上的一字胡刷的一下
就掉了下来,幸好被老子一把抓住没掉在地上……

  第二天宁卉去上班,还没多久就发来个短信:「老公,辞职公司没批准。」

  等我还没回过神来,洛小燕的短信又来了:「南哥,对不起啊,本来今天要
拿表来给你,但我现在我已经在外地了,要赶中午一个演出的场子,是临时加的,
我一早坐早班机就走了,可能表又得过两天才能给你了。嫂子是不是知道你的表
搁在外面了?」

  小燕子,你说呢,那是俺老婆送给俺的礼物,她可能不知道哇?

  这下宁煮夫真的傻了,人家现在是真的去外地演出了,今儿拿不着表,又该
如何到老婆那里圆场呢?

             第69章:K市之行

  虽说无巧不成书,可俺又不是说书的,这小燕子妹妹好像N久没上外地演出
了吧,怎么今儿就这么赶趟呢?得,看样子今晚要将跪键盘进行到底了。只求天
灵灵地灵灵,菩萨显个灵让老婆把这档子事忘了吧阿门。

  晚上,宁卉按时下班回来,一脸的心事重重,看上去还真没闲心去过问那只
表来着。

  我赶紧关切的问起辞职的事儿来:「咋了老婆?公司为啥不准你辞职呢?不
晓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是保护公民有辞职权利的哇?」

  「唉,」宁卉轻轻叹了口气,「公司说这会儿太忙,让我先缓缓。还说……」

  宁卉接着顿了顿,欲言又止。

  「还说我老婆是人才,公司舍不得是吧?」

  我其实就这么随口一说,主要功能是想调节一下气氛,逗老婆一乐。

  「你怎么知道的?」

  没料宁卉这下扑闪着上弯月,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的神情看着我。

  我靠!敢情这么随口一说还真被俺说中了,我赶紧嘿嘿一声:「呵呵,我是
哪个嘛,猜都猜得到了,再说俺老婆本来就是人才哈,搁哪儿不是单位的栋梁嘛。
哦,哪个……哪个这么说的?敢情你们公司还有这样的好人?」

  这下宁煮夫是说高兴了,嘴上跑的火车以为上了高铁,一个油门就撒起欢以
为时速真的到了二百五。

  「王……王总。」

  宁卉这下耷拉着眼睑,眼睫毛快速的闪动了两下,似乎表情有些不自然的,
像是随意,又像是刻意的将Wangzong这个在宁公馆许久,许久都没听到过的音节
闷闷的吱出了声。

  接着,好像这俩口儿都被馒头噎着了喉咙似的半晌没有下面的音接上来,时
光,顿时在宁公馆的上空打了个盹,停滞了……

  「哦,王总……王总是好人哈。」

  宁煮夫过了阵才挤出一段复杂的笑容,似言非语的嘟囔了句。

  宁卉脸上一丝显微镜下才显得出来的慌乱掠过,赶紧过来靠在我肩头,「老
公,晚上弄了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这一晚上的,我都在试图逗着老婆乐儿,宁卉颜眉比刚才进屋那阵舒展了些,
纵使如此,宁煮夫的心思除了围绕着老婆到底辞,还是不辞职的转,却还有个自
己的小九九,这小子时时担心着老婆是不是会冷不丁的来个销魂一问:表呢?……

  还好,一直挨到合理的可以上床睡觉的时间了也没啥状况,我赶紧哄着老婆
说你这几天太累了早点歇息了吧。宁卉像是真的没想起这档子事儿似的,很听话
的洗漱完毕,里面照例清洁溜溜不着一丝的披着件蕾丝睡衣就上了床,因为老婆
那雷打不动的裸睡习惯,等哈这件睡衣随便这么一撩开便可快速进入裸睡状态。

  我心头一阵狂喜,老婆这要是睡了,今晚的警报算是解除,纵使小燕子明儿
回不回来还没个准儿,但挨过一晚是一晚哈,让人家键盘兄今晚也能安生生的睡
个好觉嘛。

  还没等俺狂喜的劲儿过了,就看到老婆坐在床上愣是不往下躺,突然,像是
想起了啥,眼光悠然明媚,接着对我喊到:「老公,睡不着,看看郭德纲的相声
好不好?」

  哦买噶!老婆爱上郭德纲那胖子,哦不,老婆爱上郭德纲那胖子的相声有相
当一段时间了,没事睡觉前都会看上两段,不知道是拿人家郭胖子醒瞌睡还是当
安眠药了。

  得,看郭胖子呗,我赶紧将手提打开端到老婆身前,接通无线上网,找到郭
胖子的视频打开。

  「老公,上床来,我要你陪着我看嘛。」

  这时候宁卉还不忘撒了一娇。

  好好好,老婆俺陪你看郭胖子耍宝,只要不跟俺提表的事,啥都好说哈。

  于是乎,俺也快速洗漱净身,就穿条裤衩上床过去靠在宁卉身前,宁卉早已
把在床上钻入我怀里当做了一种习惯,这会儿当然也就玉体横陈般过来猫在我怀
里让我抱着,这一抱,让俺如同往常一样的感到脂香满怀的舒坦,感到幸福原来
就是抱着老婆清洁溜溜的裸体看段郭胖子说的相声……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我叫郭德纲……」

  视频里郭胖子穿着身马褂,顶着裎亮的光头,旁边站着于谦,摇头晃脑开始
忽悠了。

  「哼哼……」宁卉鼻息轻舒,莺燕缤纷的为郭胖子轻展笑颜。

  「嘿嘿,郭胖子是好耍哈。」

  我赶紧一旁附和老婆到,但怀里拥着老婆如此娇嫩的身子,宁煮夫要是不使
点坏就不叫宁淫夫了,再说……昨晚从夜爱出来跟曾大侠咱仨将就从牛哥那里赢
来的一千大洋再去嗨皮了顿夜宵,等回家已是深夜便直接睡了,说来这趟夜爱之
行还没跟老婆开个总结会,让老婆汇报下牛哥的咸猪手到底是咋回事呢。

  说着,宁煮夫的小手儿带着邪念就撩开树叶般棉薄的睡衣下摆,摸到了宁卉
大腿,然后在大腿内侧向根部游弋而去。

  「嗯,」宁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双腿本能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这手指一艾碰触的到老婆大腿间滑腻如缎,温热如被的皮肤,接着一个蒙太
奇便在俺脑海里飙了出来——此时宁公馆不是宁公馆,是夜爱,此时俺不俺,是
牛哥。

  嘿嘿,俺的手自然不是俺的手,是牛哥的手了哈!昨晚,牛哥的手是不是这
么真金白银的摸着了俺老婆裙下没有小内内遮掩的大腿?怎么摸的?是不是很用
力,让人家使着劲的揉了?掐没有哇?俺老婆……那会儿是个啥风情万种的反应
捏?

  我靠,这个蒙太奇直接将老子如电棒击打,全身瘫软,唯有鸡巴竖立!

  「嘿嘿,老婆,昨晚,」宁煮夫于是诞着脸的凑近宁卉的耳边,一付邪淫不
堪的模样坏笑到,「昨晚在夜爱,那络腮哥的手摸到哪儿了,是不是这样摸的?」

  边说,我把手搁在老婆大腿离交叉处还有一掌的距离用力揉搓着……

  而郭胖子在继续忽悠:」多听相声说明你爱国。我们街坊有一孩子,会七八
国外国话,什么英语、日语、韩语、南斯拉夫语、北斯拉夫语、西斯拉夫语……

  反正跟八国联军坐一块儿对着骂街没问题!跟他说你听听相声去吧。「不去!
听不懂!」

  ……法律不管我早打死他了!会七八国外国话听不懂相声……」

  「咯咯咯,」宁卉似乎当我的手不存在似的,竟然自个,哦不,被郭胖子这
个段子逗得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老婆!」

  见宁卉居然不理俺,这下老子怀着对郭胖子万般的愤怒提高了嗓门,然后用
力在老婆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宁卉眉头一皱,转头看着我,似叫似喘的哎哟了一声:「你掐我干嘛啊老公?」

  「嘿嘿,老婆,」俺连忙又把脸诞起来,「昨晚牛哥的手是不是摸到腿腿的
这儿了?」

  「你说什么呀?没有的事,才没给他摸呢!」

  接着宁卉扭头又被郭胖子忽悠得咯咯咯的颤笑了起来,看都不看我!

  我靠,跟我杠上了不是郭胖子,老子让你立马在我眼前消失,「好,你不交
代,」说着我欠起身伸手做要关视频状。

  「好好好老婆交代,老婆交代啦!」

  宁卉脸上依旧笑意未落,赶紧拉着我的手阻止我。

  于是我复又将手伸进宁卉大腿间,搁在离屄屄一掌的距离,「摸到这里了?」

  「哦,让我想想,」宁卉故意做思考状,卖了个关子然后媚笑到:「嗯,好
像摸着那里了哟。」

  「妞,你越来越骚了哈!」

  我学着昨晚的语气来了句,「都没扭捏下?作为良家,先得拒绝下啊,表现
点内心的挣扎啊?」

  「谁说人家没扭捏没挣扎了?」

  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郭胖子的笑点恰如其分的又插入进来,惹得宁卉又是
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那你,咋个扭捏的?」

  我屏住呼吸的问到。

  「啪!」没想到宁卉伸出手重重的在我手上给了一巴掌!

  「你,真给他一巴掌了?」

  「给啦!」

  宁卉继续不看我,笑意盈盈看她的郭胖子回答我。

  我靠,良家与淫妇,就是看有没有这一巴掌了哈!「但他继续摸了?」

  「嗯啊,继续摸了。」

  「流氓,十个络腮九个骚!」

  我心里啐了一口,接着我把手放到老婆腿间离屄屄半个巴掌的距离,「摸到,
这里了?」

  「嗯,」宁卉点点头。

  「这里了?」

  我把手搁在离屄屄三根手指头的距离。

  「嗯」宁卉点点头。

  两根手指头的距离……

  「嗯,」宁卉点点头……

  一根指头的距离……

  「嗯,」宁卉居然还是点点头……

  「哇,妞你好骚,他的手再往前就摸到屄屄了哇……」

  「没法呀老公,络腮哥哥力气大嘛。」

  说完又是一阵咯咯咯没心没肺的笑声传来……

  Nnd,看来牛哥还真没吹牛,昨晚老婆这毛毛是给她摸定了——这让俺的小
心肝立马酸成了把腌菜,鸡巴却依旧矗在那里还是根红萝卜。

  终于,我把手摸到了宁卉双腿间俺爱如己命的毛毛上,声音带着点儿颤抖的
问到:「这么说,摸到这里了?」

  「唉,老公,我口渴。」

  宁卉此刻突然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我赶紧起身去客厅给宁卉倒水,正好家里饮水机没水了,我打开冰箱拿了瓶
矿泉水进来。

  扭开,递给老婆,然后自己继续靠在宁卉身前将手伸到胯下搁在毛毛上,
「老婆,是不是?真的给他摸到毛毛了?」

  这时候宁卉拿着矿泉水呷了一口,没料郭胖子的忽悠正好到这段:「买一瓶
矿泉水,喝了一口骂——假的!」

  「怎么假的?它兑水了!」

  接着就听见「扑哧!」宁卉嘴里大半口水还没吞下去全给喷了出来,然后笑
得身体一下子都扑在俺身上哎哟咯咯咯了老半天没直起来。

  得,床单一大滩老婆嘴里喷出来的矿泉水的湿迹,我赶紧再次起身去拿毛巾
……

  等我收拾一番将床打整得差不多了,宁卉眼里还带着点刚才笑出来的眼泪花
花的问我:「老公,你这矿泉水是不是兑了水啊?」

  好嘛郭胖子……你赢了……

  俺只好心里头念着以死胖子打头的各种咒语等老婆笑够了,郭胖子也忽悠得
差不多老婆说要睡觉觉了,我才将电脑挪开,一把将老婆搂着怀里,手再次伸入
到老婆身下覆盖在毛毛上:「嘿嘿,继续哈老婆,是不是让他摸着毛毛了嘛?」

  「嗯——」宁卉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伸手进来看上去还爱意绵绵的要来拉
我的手搞个亲热的互动,这一拉不要紧,却刚好拂过我空空如也的手腕……

  接着,一个声音,那一宁煮夫今晚最不愿听到的销魂一问在宁公馆的上空幽
然响起:「哦,老公,表呢?你不是说过两天去拿的啊?表呢?」

  「还……还没拿到……」

  宁煮夫感到鸡巴一缩,背心一股冷汗立马就飙了出来。

  郭胖子,救命……这下宁煮夫哭了——扭到问撒子络腮哥摸毛毛嘛,还不如
继续听郭胖子忽悠捏,没准被郭胖子忽悠昏了老婆还真想不起这档子事来!

  然后宁卉嘟着嘴巴自己一扭身,竟然破了必须裸睡的例,别说毛毛,根毫毛
都没再让宁煮夫同志碰着自己一下的自个睡了过去。纵使宁煮夫同志真的去扯了
键盘下来,宁卉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宁煮夫晓得,这下,老婆是真的生气了,好像自小俩口恋爱以降,老婆还没
生过这么大气来着……

  第二天,宁卉依然憋着股怨气去上班,上班前连一直以来宁公馆雷都打不动
的出门前的吻别都免了。

  宁煮夫这下真的感到,事态严重了!

  我赶紧拨了个电话给洛小燕,没料洛小燕告诉我,今儿还不能回来,连明天
都不一定,说是演出公司临时在外地接了演出任务。

  怎么办?等死?

  我此时脑子一个激灵,连忙打开电脑查询今天到K市,也就是小燕子演出地
儿的航班!

  现在八点多种,十点钟有班,到K市也就飞行个把小时,中午应该赶得到,
然后最晚回来的航班是晚上9点多的,回家也就十一二点。

  俺可不想今晚再来次老婆在身边却睡的是素瞌睡的悲催了,得,事到如今,
只有玩一把千里取表鸟!

  接着宁煮夫自个为自个的奸计奸笑起来——既取了表感动老婆,再顺便,嘿
嘿,你懂滴……

  说干就干,等死不是老子的性格,再说这惹着老婆了也雀湿是开不得玩笑的,
我赶紧打电话给报社办公室让帮忙给我订好了到K市这两个航班的往返机票。

  然后,俺便行李也不拎一件的,出门打了个的朝机场飞奔而去。路上,我给
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今天报社要下区县搞宣传,可能要晚点回来。别生气
了啊老婆。」

  不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倒是回了,非常简洁,单只一个字:「哦。」

  去到K市的航班倒是异常顺利,是迎着骄阳般的万里晴空起飞的。飞机上看
到的空乘妹妹还算模样上乘,这让俺好好的打了下望,急迫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些
舒展。

  一下飞机俺就打的直奔市中心,车上就给洛小燕的电话打过去。

  「南哥,对不起啊,表……」

  洛小燕一接电话便是一阵歉疚。

  「没事的,如果我告诉你,这会儿,我在K市……」

  「啊?」

  洛小燕直接在电话里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真的在K市,在
哪啊?」

  还好,洛小燕告诉我,她要晚上才有演出,这一下午的正好没事。可以从电
话听出来,小燕子的喜悦要是给整一列火车皮都拉不完。

  我还是比较注意低调——偷情嘛,低调才是王道哈——俺于是在市中心的边
边找了家快捷酒店开了个房间然后给洛小燕打了电话,等我住下冲了个凉,一会
儿便听见得得的敲门声音响起……

  哈哈哈,宁煮夫这下得瑟了,平时都是自己去敲人家公寓的门,这下也有人
家燕子妹妹敲俺门的时候哈。

  门甫一打开,洛小燕看着我还有些不相信的怔了一下,看清了眼前这人是自
己朝思暮想的南哥哥,才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接着俺头一仰,门都没来得及
关严的便跟小燕子妹妹咬起了嘴唇,嗞嗞黏黏的热烈吻在一处。

  这一吻的热度,直接让房间里空调都有点钉不住了,宁煮夫这小子直吻得人
家小燕子妹妹开始娇声细喘、轻衣薄汗的才住了嘴,让俩人的嘴巴松开往外喘了
口气儿。

  「南哥……你……你怎么到K市来了?」

  洛小燕虽然看上去挺别扭,但还是故意放低身子偎依在我怀里,那十二分的
小女人的姿态煞是让人期期堪怜。

  我这才好好端详了眼前已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模特明星的小燕子妹妹来——纵
使眼圈四周有一抹隐隐约约的黑影——不晓得是没休息好还是演出化妆留下的印
记——洛小燕明洁的大眼在黑影的环绕中看上去异常的敞亮,平添出一种气质神
秘的光彩与潋滟来。

  而身材欣长的女人之肩胛骨永远是一道迷人的风景,洛小燕脖颈往下一水儿
的流线型伴着如同一浪轻波微微泛起的骨影,优美的阐释着一个女人那种我自娉
婷,莲花胜羞的性感密码。

  看着洛小燕说话间隐隐咋动的肩胛,我感到女人竟然可以有如此韵致独特的
美,于是心理砰然感动般的笑了:「呵呵,想你了呗。」

  我并不想骗小燕子,来拿表是真,但想人家,也真真切切不假。尤其看着洛
小燕那骨肉匀停正款款翕动的肩胛骨像一朵婷婷含芳的花朵在向我微笑,我真的
觉得这趟贸然的取表之行已然已不悔于千里之境。

  说着,我几乎只需将脑袋一线平推,只稍稍低头,便在洛小燕的肩胛骨上轻
轻印上了一吻……

  「嗯——」洛小燕轻轻娇叹了一声:「我好高兴,我也想你!」

  说完洛小燕再次香唇微启,紧紧贴住我的嘴唇,动情万分与我口舌绞合,心
儿贴着心儿似的吻了起来。

  如果刚才还只是念想之吻,这当儿的吻中已经多了念想中释放出来的欲望与
激情,我大口的,贪婪的咬合与吸吮着洛小燕线条完美的唇线与仍然带着少女般
桂香的津液,洛小燕也热烈的回应着我,跟以往不同的是,洛小燕此刻的吻除了
物理属性上更加风范成熟,比以前多的,是女人内心深处被激越与燃烧起来的渴
望。

  那种渴望,按宁煮夫文艺腔一点的说法,几乎就是一个女孩到成为女人必须
经过的涅盘!

  一会儿,在洛小燕嘤嘤咛咛的娇喘中被他的南哥哥将衣衫除尽,女人的高海
拔带来的那种天生的骨架之美让洛小燕性感的身体平添了几许卓越的高贵与风姿,
这种女人身体物理意义上的欣长感每每会为男人带来一种不可抑制的带有几分动
物属性的征服之欲。

  纵使此刻,我承认在如此高贵的美体上播种与耕耘自己的激情与欲望让我获
得了那种带着点男人虚妄般的征服感,只是当我再次将眼前一丝不挂的小燕子修
长的,骨肉与线条完美结合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的的脸深深埋进那绒草与花瓣盛
开的蜜地与水乡,我承认,原来被征服的,是自己……

  征服我的,是蜜地里的那种别样的少女情怀与酥香,是雏菊般正含苞待放而
未放的刹那之美带来的挠到人心深处的期待与怜惜。那种欲摧不能,欲念先渎,
欲含即化的女性圣洁之美在真实与幻梦间已然摧毁任何男人貌似钢铁的神经与意
志。

  刹那间,当小燕子双腿间那娇艳欲滴的花瓣水分丰沛的开放在自己的眼前,
没有上限的激越中,我竟然感到一丝内心深处的怜惜——是张爱玲说的,因为了
解,所以怜惜的那种怜惜。

  今天,我再次拥有了这一切,当我能够连着眼前这个如此善美的女孩圣洁的
心灵去拥有这具鲜活大美的大自然之赐般的美丽之躯——我已经分不清是梦幻还
是真实,我不知道我该感谢的是谁?小燕子,抑或自己亲爱的老婆……

  当短暂的迷乱过去,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在洛小燕已是露珠催艳的花瓣上舔触
时,洛小燕的双腿依然传来一种不胜娇羞的悸动,但一会儿,这种娇羞便化作了
如燕子呢喃般的娇喘。

  洛小燕此时已经学会用自己的身体表达自己的欲望,除了感觉洛小燕开始在
用双腿夹住我,还能让感到那种紧夹中带着的力度与期待。

  「舒服吗?亲爱的。」

  「嗯嗯,好美……」

  洛小燕喘息中娇应中,双腿不停的悸动着。

  我舌头砥弄着,最大限度的覆盖着那儿能含在嘴里的一切,我感到小燕子的
花蕾似乎在我的嘴里在有韵律的跳动着,我伸出双手紧紧拽住洛小燕紧翘的臀部,
以使她的双腿的最深处能与我的唇舌紧紧粘连……

  「等等,」突然,洛小燕像梦中人惊醒似的喊到,原来她搁在床旁的手机响
了,「我……我接个电话。」

  我赶紧停止了舔弄,等洛小燕把电话拿起,平复了下情绪,才对着电话说到,
「盛大哥你好……嗯……我知道了……这事你定了就行了……」

  突然,我脑子一热,这么香艳刺激的一幕的咋能这么白白放过呢,说着我复
又张开嘴,伸开手翻开花瓣,特意叼着洛小燕已经红艳欲滴,濡湿黏黏的阴蒂用
舌头开始上下翻飞的舔弄起来。

  洛小燕没想到她的南哥哥这么坏,被突然这么一袭,立马身躯被激灵成了一
个大大的拱形,然后本能的将另一只手捂在手机的听筒上,香唇大大的张开,只
见深深的吐了口气而不敢有丁点声音发出来。

  等洛小燕拼命忍过了这一波身体带来的快乐冲击,便打着手势跟我示意赶紧
叫我停下来——这下,宁煮夫这个老流氓终于叫人家小燕子逮着什么叫坏了——
宁煮夫根本不管不顾小燕子的指示,只顾埋头将人家的小妹妹变着花样的越舔越
来劲……

  而此时电话里头那位盛大哥还咋喋喋不休着什么,洛小燕只好用双腿紧紧夹
着我,挪开捂住话筒的手回应着:「嗯嗯……好的,盛大哥……嗯……晚上演出
后我……按时去啦……」

  只是话语中,那只见喘息不见声的嗯嗯多了起来——宁煮夫当然知道是为啥
了哈。话说这刚一放下电话,就听见「啊——」的一声长长的娇叹从洛小燕嘴里
不可抑制的吐出,双手紧紧拽着我的头发,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接着我感到嘴
里突增一股温热的潮湿,那股温热在我嘴里如同在空中荡涤的那声娇叹一样醇厚
绵长。

  接着我感到洛小燕的花蕾在我嘴里剧烈的跳动着,跳动着……

  「好美啊……」

  剧烈的身体颤抖中,小燕子呢喃着……

  我知道洛小燕在我嘴里以这种刺激而别样的方式到了——我知道,从洛小燕
身体的反应可以基本判断出,正是刚才那位盛大哥的电话带来的那种抑制,才让
洛小燕的身体被宁煮夫不停的口舌舔弄下聚集起来的能量突然激发,那种先抑后
扬的畅快与几乎忘形的迸发竟然让我忘了在我嘴里高潮的是小燕子的身体……

  一会儿,我站起身来爬在洛小燕的身上,凑近人家嘴里就是一口含下去,也
不管自己嘴边还挂着人家妹妹身下刚才的爆发而粘流在自己嘴边的蜜液……

  「嗯嗯,」洛小燕又是一阵娇喘。

  「好不好亲爱的?」

  「嗯嗯,好美……要是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怎么办啊?」

  喘息中,洛小燕期期艾艾的娇嗔到。

  「呵呵呵,」这下宁煮夫知道该怎么使坏了,「呵呵,敢情你爱上了这种边
给人打电话,下面边舔你的感觉了啊,难怪刚才你的高潮来得好快好强烈!」

  「什么呀,人家说的只是舔……舔下面那种感觉了……没说打电话啊!」

  说完洛小燕的脸蛋已经红成一遍,说不出的万般娇媚,然后伸出轻轻捶了俺
肩头一拳,「你刚才故意的了是不是?刚才……刚才都差点让别人听见了,你好
坏啊!」

  「呵呵,听见了才好呢,话说,这个盛大哥是谁啊?刚才好像有什么事吧?」

  「嗯,是我的经纪人,晚上他说演出完后要安排个活动。」

  「哟,咱们小燕子都有经纪人了,现在是大明星了哦,敢情哪天不要你南哥
哥了吧。」

  「你瞎说什么呀,我怕你不要我好不好!」

  说完洛小燕给了我一个萌里带俏的笑容,话说这女人高潮后的脸蛋,总是那
么让人不胜喜爱的娇美。

  然后洛小燕慢慢的将自己的身躯向我的身下滑去——俺知道小燕子妹妹要干
什么,心里燃起的感动如决堤的管涌。

  洛小燕小心的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咂吮起来,在杆体上一吞一吐的唇线传达
着一种美如春色的款款风情。

  一会儿,我就感觉全身拉扯,含在小燕子温热濡湿嘴里的铁棒正在从胜利走
向胜利。

  哦,说错了,正在从铁棒走向铁棒……洛小燕似乎逐渐学会了在含弄的时候
用舌头抵着顶端然后加力的舔砥,这实在是一种让我感到刺激中由鸡巴传达到全
身的快乐倍增器……

  不是我拼命抵御,收紧精关,在洛小燕嘴里爆发似乎只在松紧的一线之间。

  但我,似乎更愿意让自己的爆发在洛小燕的身体的爆发中爆发——表喷我说
得拗口,跟女人的快乐一起来到顶端,那种身体与心灵的每一细胞都彼此融入在
一起的感觉一直是让我深深迷恋……

  想着,我终于轻轻将洛小燕埋在我双腿之间的脸蛋捧起来,然后拉起她的身
子,洛小燕似乎明白她的南哥哥要作甚,便准备顺身平躺下来,但我用手却揽着
她的身体示意让她背对着我跪爬着,然后轻轻咬着她的耳根:「亲爱的,我想用
你觉得更刺激的方式,我想……从后面插你!」

  「嗯——」洛小燕依旧娇叹一声,然后双手撑在身前,双腿支起臀部对着我,
许我了一个圆巧翘挺,一览无余能360度拥有的饱满——而那双美腿实在太长而
致使那诱人的饱满如同高高在上的美餐,以至我似乎只有站立着,才能将自己摆
在一个能顺利插入的姿势,才能将那美味叼在嘴里……

  等我正站立着举着小宁煮夫终于将一枪的硬挺刺入那诱人无比的饱满时,洛
小燕的呻吟如影相随,将我挺入抽插的频率当做节拍器随之轻轻浅吟低唱起来……

  而这时,洛小燕的电话居然再次响起!

  「等等,」洛小燕的声音比刚才显得急切而慌乱,匆忙回头示意我停止身下
的抽插,「是……是他的电话。」

  他,这在我跟小燕子的语境中无疑有特殊的指代——仇老板——我心头一阵
无奈的苦笑,人家,可是小燕子的恩人。

  「嗨,」洛小燕就这么嗨的称呼了仇老板,那含义却有理不清理还乱的复杂。

  「哦,我刚才打你宾馆房间电话没人。」

  电话里仇老板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只是比我惯常听到的声音中多了些许或许
只在女人面前才会有的温柔。

  「是的,我不在宾馆房间,我这会……在外面呢。」

  纵使知道是仇老板我不敢太多造次,但我还是没有拨出仍然插在洛小燕阴道
里的阴茎,只是轻轻的蠕动着。

  洛小燕开始扭捏了下,似乎是想我停下来,但我心一横,继续缓慢抽动着下
身,每一抽动,都能感到洛小燕身下的扭捏与迎奉,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身体本
能的反应。

  「哦,你在哪里呢?」

  「嗯……我在外面美容店……做面膜呢,还有会就完。找我什么事啊?」

  洛小燕的声音骤然有了一种紧张,这明摆着的撒谎来着啊——下身插着男人
的鸡巴,然后对着另外一个说不清是不是自己情人但肯定是恩人的男人撒谎,纯
洁善良如小燕子竟然也逃不过这个生活中令人唏嘘的剧本——可悲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是此刻鸡巴正插在小燕子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听到这里,特别是我发现洛小燕身体的紧张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刺激,于是纵
使缓慢的,我依旧深深的将阴茎在洛小燕的身体里一挺,然后我感到洛小燕身下
的内壁紧紧的吸合着自己……

  接着我发现洛小燕的手紧紧的捂住手机,嘴巴大张,跟刚才一样深深的吐了
口气但拼命抵御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哦,我只是想给你说,盛浩勇晚上演出后安排的那个活动你就不要去了,
都是些个陪酒什么的无聊之事,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你就别去了,自己早
点休息。」

  电话里仇老板的声音说到。

  「嗯……谢谢。我知道了。」

  洛小燕的用语十分简洁,无一多余的字句,但声音里似乎已经快压抑不住呻
吟……

  「那好吧,这几天在外面你好好照顾自己了,拜。」

  「嗯,知道了,拜。」

  终于,洛小燕把电话挂断,这刚一挂断,接着而来的便随着我身下的抽动满
声满息几乎叫喊般的啊哦了一声!

  「舒服吗?」

  我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然后似乎是故意的来上了这么一句。

  「嗯嗯……啊啊……」

  洛小燕没做肯定还是否定的回答,只是轻重相间,喘息不定的呻吟着。

  「前两天,」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但身下的抽插并没停止,
「你都跟他在一起?」

  「嗯嗯,是的。」

  「你们,做了?」

  「嗯嗯……是……是的。」

  洛小燕回答的声音很小,似乎并不愿让我听见。

  然后我故意停止了抽插,我想看看洛小燕有什么反应——果真,洛小燕见我
突然停止了动作,转过身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你……你生气了?」

  我故意还是不作答,洛小燕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哀伤与无奈……

  然后我把阴茎从洛小燕的身下拔出来,拉过洛小燕的身子让她平躺下来然后
自己伏了上去——我其实是准备让自己的心能以跟她的心更近的距离去做接下来
的交流。

  而洛小燕看着我做这一切时,依旧眼神惶然,嘴里喃喃到:「你真的,生气
了?」

  等我伏在她身上然后将依旧勃起的阴茎从上而下插入的动作完成,然后嘴巴
开始无比温柔的啄着她的嘴唇时,我才展开莞尔一笑:「我早说过亲爱的,我怎
么会生气呢。」

  说完,身下又开始了轻轻的抽动,以给小燕子亲昵的讯息。

  「嗯,我以为你生气了。你净吓我。」

  洛小燕有些娇嗔到。

  「但我想知道,你们这几天怎么……做的?」

  我承认我开始有点激奋了。

  「嗯嗯,」洛小燕闭着眼,摇摇头。

  「这几天……你们做了几次?告诉我亲爱的。」

  我其实也拿不准洛小燕是不是服宁煮夫这包变态的药。

  「嗯嗯,」洛小燕先是摇摇头,然后憋了一阵,突然在我身下一阵加快的猛
抽下张口叹息了一声,「啊……三……三次……」

  「哦,亲爱的,这几次跟他做好不好?跟以前……一样?」

  「别……别问了好不好?」

  洛小燕脸唰的一下比刚才更红了。

  「嗯,亲爱的,我想知道。」

  我坚持着,我想如果此番不开启这个模式,也许永远都不会有可能继续了。

  「嗯嗯……啊啊啊」洛小燕在我再次猛烈的一番抽插下激昂了起来,「第一
次做的时候,我让他……」

  「让他咋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敢情,事情比想象的好?

  「让他……让他亲下面了。」

  洛小燕闭着眼喃喃着。

  「啊?跟我亲你下面一样的?」

  「嗯……他非要,执拗不过他,就……就给他亲了。」

  「有高潮吗?他亲你下面的时候?」

  洛小燕娇羞的摇摇头。

  「还有没?你们这几次做还有其他变化没?」

  「第二次做的时候,让他……从后面插我了。」

  洛小燕的双乳随着我的抽动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亲爱的,这样不很好吗?学会去表达自己的欲望和享受,有什么不好
呢?」

  「嗯嗯嗯……」洛小燕的呻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的说法,但肯定
有很大的原因是我身下的抽插带给她的快感。

  「那他从后面插你的时候,你高潮了没?」

  「没……没有。」

  洛小燕带着喘息的回答让我略感失望,但只是一会儿,洛小燕的娇喘的呢喃
再次响起,「不过,第三次……第三次做的时候,我……」

  这个我的语境让我本能的觉得有什么爆炸性的讯息,不由得让我鸡巴一挺,
紧紧的贴着洛小燕紧紧的内壁来了次深深的插入。

  「啊哦——」这声娇叹无疑是洛小燕对我此次深插的回应,「我……我高潮
了。」

  「第三次做的时候,他给你高潮了是吗?是从后面插的?」

  「嗯嗯嗯,从后面,他……插得好快,我忍不住,所以高潮……就来了啊。」

  洛小燕说完,像是卸下了千钧重担长长吐了口气,然后刚才一直闭着的双眼,
这才睁开好好看着我,然后怯生生的问到,「你……你真的不生气?你还爱我吗?」

  这时候我发现洛小燕的眼睛在我心里泛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光亮,如月似水,
接着我温柔的俯下身张开嘴,嘤声一口紧紧吻着洛小燕的嘴唇,一个长长而又深
深的吻过后,我才轻轻呼唤到,然后许以了一个无比温柔的笑容,「亲爱的,我
爱你,我还爱你,我为你高兴!」

  「嗯嗯……我也爱你,要我亲爱的,现在,要我,插我!」

  洛小燕的身躯在我身下,盛着我的勃起,开始了盈盈款动。

  我知道有些花儿,在洛小燕的身体,在她曾经兀自磨难的心里已经在悄悄开
放……

  跟洛小燕激情完毕已经快近傍晚,洛小燕赶紧收拾一番要赶去演出,临走将
那块似乎是好事多磨的表给了我,然后以为我今晚当然还会呆在K市,还让我去
看她的演出。

  看着洛小燕的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一时语塞,没敢说马上要回去。

  等到我准备要去机场了,我才发了个短信告诉洛小燕我必须现在要回去了—
—而洛小燕或许是忙于演出一直没给我回复只言片语。

  等我在机场等待登机的时候,我思绪万千,我不知道我对洛小燕所做的一切
是对还是错,但今天的状况分明让我感到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奋,和一种说不清道
不明的忧伤。

  一会儿,白天还晴好日丽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雷鸣电闪,这让俺心头一惊,
这航班?

  果不其然,接着机场广播响起宣告我的航班推迟了。这时候,我接到宁卉的
短信,「老公,家里现在下起了暴雨,你好久能回来?」

  到底是自家老婆哈,夫妻吵架不过夜的嘛,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重新戴上
的欧米伽,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嗯,都在下暴雨呢,还在区县,可能要晚些回
来了。」

  「嗯,那你当心点老公。」

  老婆的短信让我在狂风暴雨包裹的机场中彻底的安宁下来,接着,洛小燕的
短信飘然而至:「我明白了,你其实是专门来拿表的。」

  这个短信一时让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正欲拿起手机回复过去,像赶了
趟似的,这时候仇老板的手机居然打了过来。

  「南先生,明天有空吗?有时间找你谈点事。」

  「嗯……好的,不过我这会还在外地,我回来就给你联系好吗?」

  「哦,」电话那头仇老板沉吟了一阵,然后声音再响起的时候比刚才变得幽
重,「我知道,你现在在K市是吧?」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Nnd,该来的一定会来的,本来我一直就想找仇老
板摊牌,这下人家似乎是先找上门来了,我赶紧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情绪,然
后极力镇定的说到,「是的,我现在在K市,你放心仇老板,我回来,一定会来
找你的。」

  ……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航班已经推迟了N次,结果直到快夜半更深,机场的广
播终于播报出因为天气原因我那趟回去的航班被取消……

  广播的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从一番人在囧途的唏嘘中醒过神来,宁卉的
电话接踵而至:「老公,你现在到底在哪儿?我刚刚问了你们乔总,今天你们报
社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县的宣传活动!」

             第70章:真实的谎言

  想到了故事的开始,没想到故事的结局——这话是哪个说的嘛?我恨你!

  没想到宁卉竟然跑乔老大那儿查俺的行踪,这乔老爷子也太不够哥们了,给
我打个掩护都不会呀,平时围棋把你赢惨了点,也不至于这么报复俺嘛!

  「老婆,我……我」宁煮夫一时脑壳急转弯没跟上,舌头打起了麻花卷。

  「说,到底你现在哪里?」

  宁卉电话里语气十分严厉,跟小时候俺踢足球把学校教室的窗户踢碎了老师
查找真凶时候的语气一摸一样。

  「老婆……我……我在外地……」

  我脑壳一片空白的嗫嚅着。

  「外地……哪儿?」

  宁卉的追问句句惊心。

  「我……我在K市,老婆对不起哈,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来拿表来了。」

  我结结巴巴的招供到,尽管机场外一直继续冷雨大作,俺头上的汗腺却被全
部激活,蹭蹭往外冒着热气。

  「拿表?哈!专门飞去拿表?这机票钱半拿月的生活费都够了,你宁煮夫可
真舍得啊!」

  看嘛,你说女人好横嘛,不是昨晚表没拿回来你理不都不理我,让我睡了一
晚上的素瞌睡,我用得着来遭这份罪啊?

  「拿表,就算拿表你用得着跟我撒谎吗?」

  这还不算完,接下来老婆这句才是原子弹,「这拿表是假,怕是想见你的小
燕子才是真吧?」

  这怕什么来什么,俺最怕老婆这么想,居然老婆就这么想——老婆啊,我用
得着吗?我真滴是想给你个惊喜哇,你说嘛我在你这儿跟人家小燕子约会XXOO的
执照都拿到了,我有撒子还用得着背着你的嘛?

  但这女人横起来都能把一加一加一横横成三的,完了完了!

  「对不起老婆,我是不该骗你的,但我真的想给你个意外的惊喜啊。」

  我连忙解释,一边伸手挠着头上的汗。

  「惊喜?哦,明白了,K市不在地球上吗?一天来来去去这么多航班,拿了
表今天不可以赶回来吗?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谢谢你宁煮夫,谢谢你给我这
个惊喜!」

  我靠,现在这外面的暴风雨是浮云,电话里老婆的暴风雨才是神马!

  「我……」

  我刚一开口准备汇报说航班给取消了,就听到电话里耳膜一震,宁卉啪的一
下给电话挂断了。

  喔霍,这等于是说坦白从宽的机会的都木有了,老婆你这是要斩立决,还是
杀无赦嘛?

  我赶紧再把电话打过去,宁卉掐断不接。

  再打……就看到宁煮夫同志一付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宁卉一不做二不休,
居然把电话整了个Poweroff。

  这哈宁煮夫晓得,戏,演砸了……

  料理后事呗,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发了个短信给家里头现在肯定一付红颜
被怒气笼罩的老婆:「对不起啊老婆,我的航班因为突降暴雨给取消了,你打电
话那会,我正在机场……」

  剩下的,就只有祈祷了,祈祷老婆能早一点打开手机看到这条短信。

  第二天,我改签了最早的一个回家的航班,等我刚刚上了飞机等待起飞,正
准备关掉手机,手机的短信来了,我一阵狂喜,以为老婆看到我的短信要跟我说
原谅我了哦,我打开一看,却是洛小燕的:「南哥,我刚刚起床看电视新闻说昨
晚下暴雨晚上的航班都被取消了,昨晚你没回去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现在在哪儿
啊?」

  小燕子妹妹,我那还敢来找你啊?不晓得家里头有只母老虎在等着抽你南哥
哥的筋扒你南哥哥的皮哇?

  看到短信,我还是心头一阵热乎,但已经没时间回了,这时候,飞机已经在
跑道开始滑行……

  一下飞机,我便打电话给宁卉,谢天谢地,电话是开着机的,只是打了几次
宁卉都没接,然后过了阵才回了个短信给我,语气凶巴巴的:「上班忙着呢。」

  看来老婆还在气头上,这老婆还没哄好,宁煮夫同志尚需努力哈!我赶紧回
了短信:「老婆,我回来了。晚上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然后宁卉没回我,等下午快要下班,我便打了电话过去,这下,宁卉接了。

  「老婆,还在生气哇,我来接你,晚上想吃啥我请你给老婆赔罪啊。」

  「谁稀罕!我这会正开车回爸妈家。好了好了,我正开车呢,不跟你说了。」

  「哦,那我也去!」

  「不用了,你继续陪你的小燕子去!」

  说完宁卉似乎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我这才想起,今儿已经是周五,难怪老婆下班走得这么早,但我没想到宁卉
居然整了回娘家这一出,这女人跟男人耍横,不外乎几大招,这回娘家是大杀器,
明摆着端架子让我去请呗。

  看来要把老婆的气整顺了还得花些功夫哈。

  我赶紧去超市跟老丈人老丈妈买了几大包补品啥的,打个的就朝老丈人家赶
去。

  等我刚一赶到,老俩口跟宁卉正准备吃饭呢,看来宁卉是早说了要回家的,
老丈妈专门整了几个好菜,老丈妈的手艺没得说,一进门看到一桌子深红浅绿的
色香味便把俺眼馋得口水滴答的满嘴哈喇子乱飞。

  宁卉闷闷的坐着吃自己的,理都不理我,倒是老俩口热情的招呼我。

  老丈妈看到我有些惊讶:「嘿,卉儿说你去K市出差了呢?」

  「哦,妈,是的,我……我出差去了,这不刚下飞机就赶来了。」

  我赶紧陪着乐呵跟老丈妈解释。

  「啊?这闺女,自个就回来了也不去接下你啊?」

  老丈妈说着嗔怪的瞥了了宁卉一眼。

  「他自个没长腿啊?」

  宁卉说完没事似的喝了一勺汤,然后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你怎么说话的呢卉儿,」这下老丈人赶紧招呼我坐过去,「来来,正好小
南也来了,我说好久都没人陪我喝酒了,今儿咱爷俩好好喝两杯。」

  说完老爷子去拿酒——每次陪宁卉回娘家,陪老爷子喝酒都是例行节目哈。

  这宁煮夫在老俩口那里攒的人品那是没得说,这不,老丈妈其实已经看出点
小俩口闹别扭的端倪,还来宽慰俺呢:「唉,小南,宁卉啊自小就被我们惯坏了,
就是这个拧巴脾气,没办法,你别往心里去啊。」

  「来来,小南,喝酒,别管她,女人都那样,脾气来了一阵风一阵雨的,一
下就过了。来,陪我喝酒!」

  老爷子端起酒杯给我满上然后乐呵呵的递给我。

  看着自己亲爹亲妈跟女婿这么热乎,宁卉这下不乐意了,便摆了筷子,鼓起
腮帮,气呼呼的站起来,嘴里嘟囔到:「我这还是不是回到了娘家了呀?」

  说完冲我瞪了一眼,哼了一声:「哟,宁煮夫同志,敢情我爸妈也这么护着
你呀,挺得意的是不是啊?」

  然后自个一边开着电视看了起来。

  然后,等我一口将手里的那杯酒闷下去,老丈妈凑到我跟前悄悄的问了句:
「啥事啊,闹别扭啦?」

  接下来,宁煮夫同志可累了,一边要陪老爷子喝酒,一边要听已经是街道义
务宣传员的老丈妈喋喋不休的讲夫妻相处之道,一边还要忙着对老婆察言观色。

  大概老爷子是好久没这么喝酒了,怎么也劝不住,非拉着俺陪他一杯接着一
杯的喝,那自个泡的一坛酒差不多已经见了底,以及在老丈妈严厉的阻止下才罢
了手。

  而俺此时已经差不多醉得不省人事——几乎每次回来,老爷子倒是喝高兴了,
但俺都是坐着上饭桌,然后躺着下饭桌的。

  这一晚,自然在老丈人家歇息了。

  自个后来是咋个躺在宁卉自念初中就睡的那张闺床上的我已经记忆不清,只
是迷迷糊糊中闻到老婆闺房内泛起淡淡的,似乎还带着依稀少女芳香的气息,书
桌上那盆陪伴宁卉成长的植物依久绿意盎然,墙上挂着的有些发黄的老照片上,
一个扎着两只麻花辫的小姑娘脸蛋上凹起两个可爱牌的酒窝正眼神透亮,笑容纯
真——爱自有天意,这个小姑娘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嫁为人妇,成为我用全部的
身心去爱恋与守护的妻子——纵使这会,老婆正撅起嘴巴跟我闹别扭来着,但闹
别扭,未尝又不是生活与爱的一部分。

  只要它是鲜活的,既然它曾经是我们夫妻生活的一部分,无论完美与缺憾,
何尝不都是爱的见证。

  爱情,有时候不需要用完美去证明……因为人性不是瓷片,从来不以完美而
动人,人性能感动你的,从来都是她的鲜活与真实。

  而爱情,只有与生命与人性在一起才会附丽!

  有这一样一部法国电影,有一个一看就是醇厚老酒般诗意深邃的名字,《老
枪》电影讲述的是发生在巴黎郊区的二战故事,里面美丽的女主竟是跟俺老婆同
样有双美丽的上弯月的罗密。

  斯奈德——正是宁卉有的那样一双上弯月迷人的眼睛触动了宁煮夫同志的一
世心缘——那一个让我无数次魂萦梦牵的法国女神,从茜茜公主少女的纯真雍贵
一路走来到老枪里读尽乱世与沧桑的为人之母,不变的是那双眼睛蓝宝石一样直
透心灵的迷人光泽,当这样的光泽燃尽在德国鬼子的喷火器下,那一瞬间香消玉
殒的,还有我对于美丽鲜活的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的岑思。

  而当看到她的老公,一个平时看上去只愿在侵略者的占领区做一个唯唯诺诺
良民的法国医生,愤怒的拿起一把祖传的老枪为葬身于德国鬼子的妻子儿女复仇
时,我有的不只是看着一个个沾满法国人民鲜血的德国鬼子倒下的快意,而是电
影用伟大的蒙太奇手段表达出来的,当这个跟《红与黑》男主有着同样普通法国
人名字,于连的法国医生边杀着德国士兵,边回忆着跟爱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
生活片段,于连医生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眷恋与悲伤——当看到这种眷恋与悲伤时,
有的是那种近乎基督徒般悲天怜人的唏嘘。

  而让我惊叹的,是于连医生的回忆中竟然充满着爱妻跟别人偷情骂俏的画面,
看到这里,我不仅泪流满面。

  在生命为大的敬畏之下,连如此通常意义上被称为爱情的背叛与缺憾都已经
变成了永逝不可追的美——不知为什么,我曾经觉得,这是我看到过的最伟大,
最美丽与最哀容的爱情……

  而目前宁煮夫感到的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因为她真实,她鲜活——我经常都
是跟老丈人喝醉了后晕乎乎的感受着这里美好的一切,我还记得诞生在这闺床上
那个宁卉如同天精灵般在我身边蹁跹飞舞的梦境,那个梦境让我知道宁卉是老天
派给我必须用一身去守护的天使,仿佛自己来到尘世的使命,就是让这么个有着
天使般心灵与面容的女人幸福。

  朗朗乾坤,群狼环侍,让这么个美丽到天地也动容的女人平安幸福一生,是
个多么自豪,光荣,而切艰巨的任务!

  被老丈人的泡酒灌得晕乎乎的宁煮夫想着这些,便一个侧身,嘴里嘟囔着老
婆老婆,醉里还笑的,伸出手来朝旁边搁去,这一搁,正好搁在旁边正在看一本
英文小说的宁卉身上,而宁煮夫那只手的手腕上,那块从小燕子及K市绕了一大
圈回来的欧米伽正在发着莹莹金光。

  宁卉看着那只表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伸出手去,在宁煮夫的手腕上
怜爱的抚摸起来……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等老丈妈让宁卉千万不要再耍小姐脾气的千叮咛万嘱咐
一番完了,我才开车跟老婆一道夫妻双双把家还,一路上纵使俺有意无意的把那
只戴在手腕上的欧米伽显摆的抖三抖四的,没事都找一箩筐的话来说,又是逗又
是哄的,宁卉还愣是不怎么搭理我。

  快要回城了,宁卉才突然对我说:「把我在步行街放下来吧,你先回去,我
跟眉媚约好了要逛会街。」

  等开车到了步行街等我把宁卉搁下,我诞着脸皮的嘿嘿一笑:「老婆,等下
我来接你哈。」

  宁卉看了看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咬了咬嘴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哦,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来的。」

  然后我驾车准备往家开,但转念一下,这会正好没事,不妨约约仇老板先把
小燕子妹妹的事情理落了,免得人家觉得俺睡人家黑社会大哥女人的时候是老子,
别个找老子算账的时候就变成孙子了。

  这不是宁煮夫的性格,虽说老婆这厢边的火还没灭,但这饭总要一口一口的
吃,接下来的事儿是恩是怨,是祸是福还不是要一件一件的了啊。

  仇老板的电话通了并接了招,答应我到我指定的一家茶馆——谈判。

  我不知道谈判这词恰不恰当,但目前这个情势,还真有点这个意思哈,可能
人家仇老板跟个江湖大佬们划地盘,分生意的时候谈判谈得多了去,但为个女人
谈判,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反正俺是第一次。

  在茶馆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等了一会儿,仇老板来了。

  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这让我有点意外,似乎觉得黑社会老大没得点马仔跟着
抖点威风的还叫黑社会吗?

  又是多时不见,仇老板留着比半寸长点的平头,人比以前看起来年轻富态了
许多,印堂岑亮,脸色红润,大概,这是情场得意使然。毕竟,像洛小燕这样的
女人一朝在怀,胜似十年春风化雨哈。

  仇老板一脸并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跟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坐下。我要
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等服务员一旁沏好茶离去,我才缅怀一笑:「感谢仇老板,
封行长这事让我真正感到了仇老板的义薄云天。」

  仇老板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拿出一盒烟打开然后递给我示意我取出一根。

  我靠,这每次跟仇老板见面都能享受这个福利哈——又是来自古巴的雪茄我
拿起根身材壮硕的雪茄来搁在嘴边深深的闻了口!Nnd,传说古巴上好的雪茄是
用女人的大腿搓出来滴,这一闻,老子怎么觉得闻到的是热情健硕的加勒比风情
的大腿上传来的那股子让人心荡神怡的骚味。

  「嘿嘿,」俺咧嘴一笑,「真他妈好东西!」

  仇老板没做声,拿起杯子吹了几口气然后浅浅的呷了一口,「南先生喜欢,
赶哪天我再送你些吧。」

  「呵呵,仇老板客气了,」我这才跟仇老板的眼神好好对视了一番,话说按
照古代的说法,俺跟仇老板算是同情兄,这比现代那一听就充满斗争与仇恨的同
意词汇——情敌,来得可是和谐,温情,也有诗意的多了。

  不过,我倒是以同情兄的眼光看着人家仇老板,但仇老板似乎并不买账,俺
见他眼光有些冷得苛峻,然后这样看着我了会,才幽幽的来上了句:「好了,我
说过,封行长的事,一码归一码,我做事有我做事的原则,只要我还把你当兄弟
一天,下次这样的事我还会这么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不跟你理落小燕子的事
情了。」

  然后仇老板顿了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这次去K城见了洛小燕,而且,
我也知道,你一直跟洛小燕都在来往是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你其实一直都在监视我吧。」

  我淡淡一笑,极力表现出镇定。

  「好吧,那咱们都没有什么可以什么弯弯绕的了,这么久我也没干涉过你跟
小燕的来往。但这事,总得有个了断了吧。」

  仇老板点燃了雪茄。

  「是的,这也是你在外地的时候我一直找了你好几次的原因,事情这样下去
总得要有个办法。」

  俺也点燃了雪茄。

  「你打算怎么办?」

  仇老板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个提问的语境本身其实就是在引导我给出他想
要的答案——宁煮夫同志自觉退出。

  「我打算怎么办?」

  俺也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不取决我,取决于小燕,当然还有你仇老板。」

  仇老板似乎不是太明白我的意思,狐疑的看着我,我喷了口烟,继续说到: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

  接着这回是仇老板跟着我喷了口烟,然后点点头。

  「还记得你当初带我到别墅去看……」

  老子实在不好意思把活春宫这仨字说出口得,但仇老板的样子看出来已经明
白我话里的意思,「……的时候,你曾告诉我,你的梦想,可以这么说吗?你的
梦想就是想跟小燕做一场身心一致,水乳交融的爱是吧。」

  仇老板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触动了他心里边埋藏很深的一块地方。我
看在眼里,接着来:「那么,你最近跟小燕在一起,你感觉到什么变化了没?」

  这下感觉仇老板微微颤抖的不是嘴角了,是整个身子,然后见他刚才看我冷
峻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柔软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努力让这一笑表现得很释怀:「咱们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男人,
信奉的是不弯弯绕的原则,那直说吧,你在跟小燕做爱的时候,你感觉她有什么
变化没?」

  这下仇老板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说,你在其中起到了作用?」

  「你先回答我,有变化没?你是不是逐渐觉得,小燕在跟你做爱的时候,不
仅给你的是身体,还逐渐开始在向你敞开心房?甚至,她在你身下,第一次为你
奉献了高潮。」

  这时候,我看到仇老板的目光完全柔和了下来,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到底是聪明人,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让你看了那一出活春宫,现在
我连跟女人在床上的秘密都没有了,」仇老板这时候脸涨得通红,「这一切,小
燕都给你说了?到底,她的心还是在你这里。你还是赢家不是吗?」

  「你错了,仇老板,为什么我们之间一定要分个输赢来?如果你听到有一天
小燕这样说,我不会离开仇老板,你还会认为你是输家吗?」

  仇老板再次在脸上泛起苦笑,「那,我真的是三生有幸了。小燕,怎么会看
上我这个大老粗。」

  有时候,自卑真的就住在自尊的隔壁,你难以想象出在江湖叱咤风云的仇老
板会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看着仇老板此刻的表情,我完全有一种事情已经引导到自己方向上的快意,
我一脸轻松的给仇老板的茶杯斟上水,然后悠然的来了句:「是的,洛小燕真的
对我这样说过,她不会离开你。至少,现在不会。」

  「嗯,」仇老板轻轻的闷了一声,仿佛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我,
「她真的?这么说过?」

  「千真万确,」我语气坚定的说到,「是的,她这么说过,所以,你不要小
看你在小燕心目中的分量。但是,」我顿了顿,力图让仇老板消化哈他目前得到
的这么情况剧烈变化的讯息,「目前的情况是,她既不愿离开你,她也不愿离开
我,我承认我跟洛小燕之间已经有了些感情,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非要两相残
杀的分个输赢?还是?」

  「还是什么?」

  好嘛,今天俺最想说的话终于可以说出口了,我笑了笑,「还是把给小燕子
的爱从一份变成两份?」

  「我靠!」

  终是跑江湖的,这仇老板的粗话也不经意的来了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这也行?你在说书还是?」

  「为什么不行?你看看小燕的变化,难道还需要证明什么吗?再说,无论你
还是我,都不是能陪小燕一辈子的人,能有今天的缘分在一起给她更多的爱,为
什么不好?小燕子是个好姑娘,命运多舛,身世很艰辛……」

  说到这里我感到自己几欲动情与哽咽。

  「我……明白了」说完,仇老板猛吸了口雪茄……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曾大侠打来的,我一阵窃喜,以为是喊我
去接老婆的。

  我站起身来,对仇老板示意了一下,然后到一旁去接了电话,没想到一听曾
大侠电话里的声音我顿时傻了眼。

  曾大侠电话里问我:「宁卉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想找她有事,可她的手机
一直打不通。」

  「啊?」

  我浑身一怔,「她不是跟我说今晚跟你去逛街吗?你们……你们今晚没在一
起?」

  「没有啊?我们没约逛街啊?她今晚都没找过我啊,这会我还想找她呢?」

  曾眉媚在电话里说到。

  什么情况?我脑壳一片木然,然后赶紧给宁卉手机打过去,电话里传来的却
是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TOP

0
              第71章:车震

  当初,当俺初恋情人嫁人,还说是嫁给了一个还没得老子长的帅的男人的消
息传来,我体会到了啥叫五雷轰顶的感觉,而今儿「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

  这句移动公司标志性的日常用语居然让俺对那种感觉真真切切的,有过之而
无不及的复习了一遍,此刻这句日常用语还在我耳边鬼魅萦绕,我已经发现自己
的姿态可以用呆若木鸡来造句了。

  本来指望今晚在家再好好哄哄老婆,俺都想好了,实在跪键盘不行就写篇触
及灵魂的检讨然后表演个声泪俱下的朗读。现在好了,目标突然在雷达屏幕消失,
手里风筝的线儿,断了!

  而且明显,宁卉撒了谎,这是宁公馆自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现象,老婆这是故意要跟我玩把失踪气气俺?还是……

  平时想象力可丰富的宁煮夫同志这下不敢往下想了,感觉木鸡般的身体如同
掉进了太平洋的深沟,冰冷而无力,老半天,才被旁边一个妹儿嘴里哼哼着的歌
声唤过魂来,人家小妹儿是边走边哼着小曲的,正好经过我的身旁……

  那小曲旋律熟悉而动听,俺听明白了,唱的是「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
翅膀……」

  我心神不定的回到跟仇老板的座位上,让仇老板看到了一张失魂落魄的脸,
仇老板有些诧异的问了句:「怎么了?有啥事吗?」

  后院起火……我脑壳头快速闪过这个字眼,但我没敢说出来,大脑一片混沌
中勉强挤出了个五官纠结的笑容:「哦,没……没什么,这……样吧,今儿先说
到这里,我有点事马上要去处理下。」

  仇老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点点头,不晓得是在思考我为啥情绪突变的原因,
还是在思考宁煮夫同志忽悠的那番关于洛小燕一个人的爱变成两个人的的奇谈怪
论。

  而离开茶馆前,我脑海里关于仇老板的最后一个意象是他头上那加长版的板
寸,这让我诡异的想到了非诚勿扰的孟爷爷……于是我还是挣扎着意味深长的给
仇老板丢下句:「仇老板,你的发型变一个嘛,弄个光头,晓得孟非撒……」

  跟仇老板别过,此刻不早不晚的九点来钟,我突然不晓得这会儿该去向哪里,
宁公馆馆在左,我却鬼使神差的开车出来驶向了右边的车道,然后像只没头苍蝇
的在蜘蛛网似的城市车道上漫游起来,不晓得的以为宁煮夫在游车河,而宁煮夫
却多么想知道在这城市的万家灯火中此刻老婆是栖身在哪一盏下。每隔十分钟,
我都会给老婆的手机拨打一次,但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的依然是那句狗日的……不
在服务区……

  我现在才晓得神马叫做心如火燎,感到体内如蚁走猫抓,芒刺环绕,感到要
是现在能知道老婆在哪里,就是让老子当街跪求我觉得我也做得出来的。

  这究竟是咋了?我这才想起昨晚与今儿在老丈人家,宁卉的表现一直有些说
不清道不明的异常,虽说后来开始跟我说话了,但总觉得像故意要把自个整成个
云雾中的庐山似的,让人看不着真面目;要么,就是眼睛愣愣着半天看着我,等
这样的目光激发起了我要去哄哄她的念想,又看到她故意头一别开,嘟着嘴时不
时还带点轻哼的——但我总以为,这是老婆的气头未消……

  我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我是对老婆的关心少了,俺一直以为这段时间
宁卉是按照她自己所说的工作不顺压力太大了的缘故心情一直有些郁结,但我一
直没往深层次原因想,加上前阵跟她的帅哥情人闹拜,今儿突然又遇到宁煮夫同
志竟然胆大包天不报备的就偷偷见了情人——虽然有着拿表的理由当挡箭牌,但
在外面偷了嘴总是推脱不了的事实,况且,这两天老婆说要辞职这么大的事就听
老婆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说俺也没去深究……女人的怨气总是这样的,像河里聚集
的泥沙,慢慢的囤积,看似不经意让你无从知晓,突然有一天你就发现原来她的
怨念已经铺满河床,爆发的力量惊人到足以改变河道。

  想到这些,俺一拍脑门,对自己骂了一句,我他妈真混啊,光想到自己如何
在老婆情人间的莺歌燕舞,左拥右抱而乐此不彼,竟然将宁公馆绿色工程老婆为
天的核心理念与价值忽略了。

  老婆这段时间到底在想些啥?这个想法突然让我一个激灵,赶紧几个路口猛
拐的便驶向了回宁公馆的路。

  猜对了,宁煮夫这是要赶回去偷看下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是否有啥更新,有没
有提供些跟老婆今日突然闹失踪能联系得起来的线索。

  我像找着救命稻草似的一阵兴奋,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我正前方一
溜烟的车正排在一个路口前等红灯,等我反应过来准备踩刹车,却已经为时过晚
一头抵到前面一辆车车的屁股上,然后前面车出来个骂骂咧咧的彪汉口喷秽语:
「日哦,啷个开的车撒,眼睛长进屁眼了卖?」

  祸不单行——这句话又是哪个发明的嘛?老子恨你!

  老子只好下车料理后事,由于是晚上,能见度让我没法一开始就去太在意眼
前这人的身形与相貌有啥不一样的特征。等俺走近了朝那刚才狂飙秽语的飙汉定
睛一看,老子顿时傻了眼!

  我靠,这个世界太小了——这句又是哪个背时的发明的嘛?

  眼前的彪汉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夜爱被老子忽悠了一千大洋的络腮哥!

  这Nnd才叫冤有头,债有主,老子买彩票从来五块钱都没中过,原来运气都
奔这儿来了,我连忙把脸朝向一旁,手遮遮捂捂的,不敢跟人家打照面,这络腮
哥却不含糊,像是狗闻到了它喜欢的味道,好好的盯着我看,直盯得老子发毛祈
祷地上有个洞能遁形而去的算了,见地上没洞,老子又祈祷络腮哥眼神不好认不
出俺来——好歹那晚俺是日本浪人川端十一郎……

  「呵,」这下络腮哥开口了,用手指着我的胸膛,不愧是牛哥,眼睛鼓得跟
牛眼睛似的,「你别说不是你哈?我眼神好得很,那晚在夜爱,是你吧?龟儿子,
那一千块被你拿走了我才醒豁过来,我就说怎么这么神奇,快说,那晚那女的,
你本来就认识是不是?」

  哦买噶,这下我可不可以哭嘛络腮哥?可以的话我哭一个给你不要问我了好
不好?

  「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络腮哥竟然搂着一把我的脖子追魂一问,明显看得出来对俺老婆比那一千块
钱更感兴趣。

  「哦,你认错了人了哦?」

  我赶紧打着哈哈,「这车撞了你,你说嘛,好多钱,就不报关了。」

  「等哈再说陪钱的事,」络腮哥步步紧逼,「肯定是你了,我就是搞导演的,
你那天虽然弄了撮胡子整了副眼镜化了妆,但我都想象得出来你不化妆是个啥样
子,你别再演戏了哥们,到底那天是咋回事?你为什么要化妆?难不成就为了忽
悠哥们一千块钱?那女到底跟你?」

  「啊?就是他!」

  这时候前面那车又下来一人,来到我跟络腮哥跟前,我看清了是那晚跟络腮
哥一起在夜爱的哥们中其中的一位,连忙指着我说到,「我靠,你以为你换身马
甲就认不出你来了哈,忽悠老子们钱哈,牛哥,就是他了。」

  「哪儿的事,」我见事情已经无法忽悠,连忙打着哈哈,「我真跟那女的不
认识,我化妆是因为,晓得撒,都是有老婆的人,要注意影响得嘛。」

  「真的?」

  络腮哥将信将疑的松开憋着我脖子的手,然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到,
「真不认识?那你有她电话没得?」

  「没……没得。」

  我赶紧回到。

  「那,既然这样,」络腮哥装模作样的到自己车被我撞了的地方鼓捣了一阵,
然后点燃根烟来,随着吐出来的眼圈,眯着眼,慢悠悠的吐出句话来,「那就陪
我两千嘛。」

  我靠,我看了下,其实老子的车还要遭得惨点,他就是补下漆就行了,三四
百块钱的事,敲我两千,这不明白着的嘛……

  然后络腮哥斜眼的瞄着我,「咋了?觉得不公平?俺可没格外敲诈你嘛。今
儿这事,可是你的全责哈。」

  「公平公平,」老子现在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忙点头到,但突然想
起什么似的,面露难色,「我身上还真没带这么多现金,身上只有一千块,要不
你给个卡号给我,剩下的一千,我给你打过来。」

  「哈哈,」络腮哥意外爽朗的笑了一声,「好了,我也还有事,也不给你多
扯了,把你的电话给我,我把卡号发给你了。」

  得,俺也没辙,见周围围上来看热闹的群众越来越多,我只好硬着头皮把电
话说给络腮哥,只想能赶紧脱身。络腮哥记完电话,接过我乖乖递上的一千大洋,
似乎心满意足的样子绕到我跟前拍了下我肩头,然后意味深长的跟老子来了句:
「哥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哈。」

  说完自个跟他那个兄弟伙上车一溜烟开走。

  是的,络腮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子忽悠你一千,你现在敲老子两千,
「骚络腮!」

  老子嘴里恨恨的啐了一口。

  等我刚刚回来车上,正准备发动车车,电话来了,我本能以为是老婆打来的,
没想到竟然是仇老大小姐。

  「你在哪里?」

  仇大小姐的声音醉焉焉的,吐露出一股子酒气,劈头像跟我很熟似的这么来
了一句。

  我一头蒙了,我跟仇大小姐很熟吗?」

  哦……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里?能现在到步行街广场吗?我想见你。」

  「咋了?没什么事吧?这会……」

  我突然感到一头汗真的下来了,饶了我吧苍天,这仇大小姐又是要来哪一出?
这老婆玩失踪还木有消息,俺哪有心思跟你这些大小姐折腾嘛,我赶紧想把事情
撇远点,「哦,我正准备回家了,有什么事改天好不好?」

  「哼,别骗我了,我知道刚才你才跟仇老板在一起,咋了,跟他就有时间,
跟我就没时间了?」

  「哦,不是,婷婷,你别误会了,我真的这会需要回家了,家里……」

  我是准备说老婆在家还等着呢,这话还没说出口,下半截的话便被仇小姐截
了过去:「呵呵,是说你老婆还在家等着你是吧?放心,我耽误不了你多久。」

  「哦,这……还是……还是改天嘛?明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我实在不想今晚有什么意外,再有什么折腾了,但仇大小姐却又实在得罪不
起,况且人家说起来还是咱的恩人……

  「你来不来?你这没良心的,要不是我跟我爹顶着,你早被姓封的修理成熊
猫了你知道不?我告诉你,你要现在不来,你后果自负!」

  我靠,这哪跟哪儿嘛,怎么女人都喜欢当姑奶奶嘛,我还是小心的,怯生生
的问了句:「婷婷,我没对你做啥子撒?我有啥子后果要负的嘛?」

  「我就告诉我爹说你打我主意,你强奸我!说你恩将仇报,我爹是干什么的
你还不清楚?你是没见过我爹对那些恩将仇报的人心狠手辣起来是啥样子是不是?」

  哦买噶,样儿看起来婷婷妹妹是非常知书达理的哈,为嘛横起来是这个样子
哦,原来女人刁蛮是木有底线的哈,我赶紧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好好好,
姑奶奶,你们都是姑奶奶,我来我来还不行吗!」

  我只好将车车掉了个头,朝仇大小姐约定的地方开去,边开,我边给老婆的
发了个短信:「老婆,你在哪儿?我都要急疯了!」

  在约定地点见着仇小姐,原来仇小姐自己开了张车的,她便让我找了个地把
自个的车停了,然后让我上了她那张红色的别摸我。

  到底是有钱人家的闺女,这车一看就是各种顶级配置,本来就气派轩辕,配
上仇小姐这么个大美人,活脱脱将香车美人演绎到了极致,况且仇小姐今儿像应
景似的穿了条大红色的晚礼裙,V字深沟下面直接的M形状的乳峰凸起,晚礼裙侧
面高分叉的裙摆正好把两条白嫩得像抛了光的大腿令人欲念非非的整了个若现若
隐,最是勾人的臀线随着身体不经意的扭动连着白色的小内内也能勾显个一二三
四来。

  仇小姐依然带了副眼镜,这是唯一跟今晚的晚礼裙有点不搭调的地方,不过
从另外一个角度,却让婷婷妹妹在万般妩媚中平添了些许小女生的可爱与知性。

  我一艾在副驾驶座上坐定,看到这付架势,心里暗自叫苦,婷婷妹妹,你这
是找我来谈事的,还是找我来犯罪的嘛?为了活跃下气氛,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来
了句:「婷婷这身如此光鲜亮眼,是才参加了什么趴体?」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来!」

  仇小姐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脸上浮现起点胜利者的笑容然后一踩油门,红色
的别摸我便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随着仇小姐话语一同喷出的如兰口气中带着些醉意盎然的酒味。

  纵使这会儿路上的车流已经渐少,仇小姐将车车开得很快还是让我有些担心,
「你……你好像喝了酒的,这是酒驾哦,我来开吧!这么晚了这是去哪儿啊?我
还得……还得回家呢?」

  仇小姐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一眼:「谁要你开了?本姑娘今儿就是喝了酒酒驾
了咋地,本姑娘就是这样玩心跳了咋地!」

  得,好像俺越搭腔这仇小姐越兴奋似的,俺赶紧闭嘴,但心里老悬着,今晚
像被什么刺激了的婷婷妹妹到底是要把我拉到哪里去呢?我心里默念着哪位警察
叔叔这会做个好事将这辆惹眼的别摸我拦下来查个酒驾啥的,今晚也就万事方休
了。

  一直到婷婷将车开出市区爬了段环山公路的停下来,老子期盼的交警叔叔都
没有出现,而车窗外正好映入眼帘的是这座城市美丽的夜景,好一片灯河灿灿,
流光溢彩,让人不觉流连顾盼。

  原来婷婷是将车开到城市边上的一座建在山上的观景公园来了。

  此时车外已经夜风习习,大家都没下车的意思,我其实盘算着能怎么早点把
今儿的折腾结了赶紧回家找老婆,而婷婷却不紧不慢的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拿
出跟女士烟来点上,然后半天不说话。

  「嗯……」我坐不住了,照这个节奏,明天可能事情都谈不完,这不是害我
嘛,等哈要我回去又如何向老婆交代捏?我赶紧问到,语气又得特平和滴,不能
显示出丁点的不耐烦来,我晓得今晚的仇大小姐惹不起,「婷婷,找我什么事呀?」

  「呜呜呜,」突然,婷婷将手捂住自己的嘴开始抽泣起来……

  我见状有些慌了神,赶紧问到:「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怎么了嘛婷婷?」

  「我爹,我爹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啊?」

  婷婷抽泣着说到,胸部的乳峰微微耸动着,看上去非常迷人。

  「他咋个不讲理了嘛?」

  还好,听这么一说,我心安了一半,大致婷婷妹妹是找我当知心哥哥解决她
的思想难题来了,至少对我没啥非分之想哈。

  「他非要给我介绍个什么门当户对的男朋友,逼着让人家嫁给他。可我人都
不喜欢啊叫我怎么嫁?仇老板这么催我嫁人,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嫁出去然后再
不妨碍他跟那个小妖精出双入对!他现在心里就想着的是那个小妖精!」

  这下婷婷是爆发出来,嘴里一股脑儿的噼里啪啦像是往外倒豆子气都不歇下。

  「慢点,慢点……」

  小妖精,听到这个字眼我感到背心一股寒气钻入,连忙打断婷婷,「你说的
那个小妖精,是……是咋回事?」

  「哼,你给我装吧,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个小妖精,就是洛小燕!你
难道不知道?你恐怕对她很熟吧。」

  我靠,这局面,又Nnd搞复杂了,怎么又扯到小燕子身上了嘛?我赶紧噤声,
现在这个局面还是少说为妙。

  婷婷妹妹继续来:「我比洛小燕到底差到哪里了?好的演出机会都给她占了,
而且我爹说我不结婚就让我出国读书去,凭什么了?我做模特就比洛小燕差吗?
我就不能继续做模特了吗?就她洛小燕能?我爹这么护着她,不就是被那妖精给
在床上迷住了吗?」

  我靠,这敢情是女人跟女人扛上了哦,这女人吧,不比都是姐妹,一比都是
Nnd敌人鸟,我赶紧打圆场:「唉唉,哪里哪里,你爹送你出国留学还不好哇?
我都想还没得门呢,再说,婷婷妹妹这么漂亮,比谁差了?不比谁差啊?那次模
特大赛,你得的第一名,洛小燕才是第二嘛。」

  「哼,我才不稀罕,我知道那个第一名是仇老板送我的!」

  然后婷婷扑闪着眼睛的看了看我,接着幽幽的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我
不比谁差?我不比洛小燕差是吧?」

  「哦,当然当然,」如此情形我还敢说比小燕子差啊,我连忙打着哈哈,
「你真的不比她差!」

  等我的话音刚落下,我才晓得啥子叫祸从口出,就见悠地一个修长的红白相
衬的身影一闪,婷婷动如脱兔般的一个起身,一步从旁边的驾驶座上跨过来,一
个香臀,满身满怀的就坐到了俺的身上来!然后伸出脂香腻腻的粉臂一把紧紧搂
着我的颈子,将我的脸固定到一个微微向上的期待状,然后不由分说的张开自己
丰满圆润的嘴唇,一口贴着我的嘴巴咬起来——纵使俺本能的闭着嘴巴,并情真
意切的挣扎着,但婷婷妹妹散发着淡淡酒味的香津还是从我的口齿之间渗入,真
是一滴而入,满嘴留香……

  而婷婷妹妹嘴里还不停的嘤声到:「我不比她差,那你证明给我看!证明给
我看!」

  我靠,这是要做甚婷婷妹妹?我脑壳霎时间完全蒙了,哪里想到婷婷妹妹原
来这么生猛——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发现婷婷已经试图在解我的裤子的拉链,
而因为婷婷那条晚礼裙的分叉本来就比较高,这分腿朝我身上跨坐的姿势必然导
致裙子的下摆完全被捞在了腰间,这一捞直接就将婷婷胯间那白色的小内内撑成
的小圆山堡给捞了出来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纵使我的眼睛是千个不愿的
只是似看似逃的一瞥,这一瞥也瞥见了真的会让人犯罪的白里透黑来,那一抹黑,
还最是那一抹宁煮夫不胜抵耐的黝黑,跟婷婷胯间正面圆圆堡堡的三角形一样丰
润夯实——这个怎么得了,我不由得张嘴咽了口口水,这下好了,婷婷妹妹逮着
这个机会,滑嫩的香舌悠地钻入到我的嘴里搅动起来……

  「嗯嗯,别,不……你干什么?……不要啊……」

  孤男寡女,荒山僻壤,一车孤悬,车内的画面充满荒诞的喜感,发出上述声
音的居然是男声,没有搞错,这分钟发出这个声音的是宁煮夫同志!我身体推搡
着婷婷要将我的胯下之物扯出来的动作,嘴里那声音都要哭似的哀求到……

  可这婷婷妹妹不依不饶,一只手拼命扯着我的衣衫,一只手拼命在我的裤裆
里掏着,嘴巴还不断的咬着我的舌头……

  嘴巴不停的还喃喃着:「你还动,还动是不是,你还动我可喊了哈?」

  我靠,这神马世道嘛?现在到底是哪个在强奸哪个嘛?现在是兴被强奸的不
喊人,强奸的到要还喊起人了哇?

  我的手一直极力护着下面,保护着老子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贞洁,突然,挣扎
中,「吃」的一声,俺今儿穿在身上的那件七匹狼的短袖T恤被婷婷从领口撕开
个诺大的口子,我不由得啊了一声,上下忙着护法的手本能一松,这正好,婷婷
妹妹瞅着空儿的一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鸡巴!

  这一抓,婷婷就不见有松手的架势,嘴里依旧不依不饶:「你不是说我不比
她差吗?怎么这里还软塌塌的呢,你跟她做也是这么吗?」

  「啊……没有了,我没跟她……」

  我嘴里绝望的嚎叫着,「婷婷,你……你理智点好不好?别这样!」

  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婷婷握着我鸡巴的手拿下来。

  「啪!」婷婷一巴掌拍打在我的手上,「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以
为我不知道你跟洛小燕是啥关系,信不信我告诉仇老板啊,说你给他的女人戴了
绿帽子?」

  我靠,这年纪轻轻的仇大小姐是撒子丫头哦,这么多心机,我看婷婷没个完
的样子,感觉事态有些严重了,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子只想过要强奸
一个女人是非常难的技术活,原来要拒绝强奸Nnd这难度系数更高哪。

  其实就我一个男人的蛮力,要动起粗来,仇小姐当然也不会是对手,但就今
儿仇小姐这同仇敌忾,似乎俺不从了她她要把俺生吞活剥的架势,一时让我下不
了彻底动粗然后不被她强奸的决心——我真的吃不准我真的动了粗,这位大小姐
会干出些神马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我只能继续苦苦哀求,哀求眼前一个如花是玉
的大美人放了俺。

  犹豫间,婷婷握着我的鸡巴的手一直没松手,然后突然自己一个低身,张开
檀口,一口将准确的将我的鸡巴叼在了嘴里含弄起来!

  「啊?」

  我本能的惊叫了一声,与万般的惊惧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鸡巴裹挟在女人温
润湿热的香唇中那种滑腻的舒活感,我不由得本能的身体一挺,那根本来还自然
绵软的鸡巴可耻滴,欢畅滴,竟然在婷婷的嘴里兀自挺立起来。

  婷婷见状像得到了无比兴奋的信号似的,一个深吞含着我开始硬挺的鸡巴用
力的吮吸起来……

  婷婷的口技带着一种原始的渴望与热情,看得出并不是技巧特别娴熟,但看
得出来,也一定不是第一次干吃男人鸡巴这活。

  「啊,不不,婷婷妹妹,别这样……」

  我双手抓着婷婷的头发,鸡巴在她口腔里带来的那种本能的欣快感与我此时
还残存的理智让我此时几欲分裂,那种意识与本能的分裂中让的鸡巴在婷婷口舌
的吮吸下更加无以复加的充血挺立。

  「嗯嗯……我就是说……我比洛小燕差吗?我就不相信,你的鸡鸡……跟我
就不会硬了?」

  婷婷边吮吸我,便喃喃自语着。

  我靠,难不成老子成了你跟小燕子比武的工具还是咋滴?等我还没回过神来,
婷婷后面更火爆的动作接踵而来。

  见她看我的鸡巴已经被吮吸的如钢似铁,便一个起身站起来,然后再次跨坐
在我的腰上,然后将自己的小内内垮到小腿间,一手拉着挺立在空中的,还泛着
她亮亮津液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蜜穴,扑哧一声坐了上去。

  「啊,不——」

  我这不字还没完全说出口,婷婷已经拉着我的一只手朝她的露出来一只丰满
挺拔的香乳摸去,然后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的鸡巴上开始做起了标志性的上下
活塞运动……

  Nnd,婷婷妹妹的乳房摸去起来好饱满,好滑啊,当然俺只是心里边这么感
叹着而不敢说出口来。我眼睛一闭,在包裹在婷婷蜜穴里湿热涟涟的肉壁里的鸡
巴传来的阵阵麻酥的快感中,我不禁心头一阵似梦似幻的悲愤:我这是,一个大
爷们,真的被强奸了?

  然后我感到车身还在微微的开始摇动,可以想象这婷婷妹妹强奸我的动作是
多么的孟浪,而且,这……强奸还带车震的?

  而婷婷这时候开始发挥出喔喔的娇喘,娇喘中蹦出的言语一直都是这句:
「嗯嗯,我比那个……小妖精……差吗?」

  而此时我已经不知道是该继续享受着被强奸的快感,还是一巴掌将身上在我
鸡巴上耸动的美女一把推开,在我意识正当迷乱不堪中,这当儿,我电话响了!

  我本能的拿出手机一看,不仅身上所有的汗都下来了,身下的鸡巴一下子像
霜打的茄子,蔫了!

  电话,是老婆打来的!

  我赶紧拿起手机:「老婆……你……你在哪儿?」

  「我现在在家,我问你,你现在在哪儿?」

  宁卉声音幽幽的,冷峻无比。

  「啊……我在外面……」

  我一眼瞥到了坐在身上,自己鸡巴还插在人家屄屄里的女人,这位今夜比动
物还凶猛的仇大小姐,我真的差点要哭了出来,这要让老子如何跟老婆交代啊,
「我在外面遇到点事情,我……我马上就回……」

  我几乎语无伦次的嗫嚅着。

  我这话还没说完,就见我的手机「啪」的一下被仇大小姐一把抓了过去,然
后这动物般凶猛的妮子拿着手机只稍许楞了一下,然后竟然朝旁边的车窗外给扔
了出去!

  扔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口里哼哼到:「就一个电话,你的鸡鸡就蔫了,你什
么意思?」

  「我问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霸道?」

  这下仇大小姐是真的惹怒老子了,我一下子兀地将还骑在我身上的这横蛮不
讲理的妮子掀开,冲着她来了句,「那是我老婆,你耳朵聋了呀?」

  说完我一把打开车门下了车,连裤子都来得及没提上来,光着下身满地下找
我的手机,等我看到手机,我一下子人给真的吓傻了,这昨天像是山上下了雨,
正好车旁有滩水迹,而我的手机,正不偏不倚的被扔进了那滩水迹里……

  我已经不晓得此时自己身处何处,等我把手机从水里捞起来,这当儿,旁边
停着的别摸我,居然悠滴一声发动机响动,然后吱的一声四个轮子都转了起来拉
动车身,打了个转儿的便朝山下的方向飞驰而去……

  很明显,仇大小姐自个开车把我丢山上跑了,就因为强奸老子的时候老子的
鸡巴软了一哈?

  我靠!

  接着我看了看自己,夜半三更的,在这荒郊野岭的山上,身上除了点散碎银
子已身无分文,而身上的T恤被撕烂,身下的鸡巴耷拉着,而手机已经变成具没
有任何动静的尸体……

  我无哭无泪,仰天一叹,而此刻头顶上的天空却异常的清冽空旷,正繁星点
点,好像每一颗闪亮的星星都在朝我微笑……

          第72章:抛锚的宁公馆绿色工程

  不是一阵山风吹来让我透心一阵凉,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个半山观景公
园据说以前还有过狼出没我当是中老年妇女们自己想当狼外婆说来吓唬她们自己
外孙滴,今儿老子算真正相信山上有狼了,还是一匹淫色的母狼!

  Nnd,好鸡巴凶哦!

  哥今天真的传奇了,明天要是把俺今儿的遭遇写篇报道发表到报纸上绝对本
市年度十大新闻,估计这半山公园就火了,到时众多的撸哥宅男们定会漫山遍野
的出没,以求遇到这样一匹传说中能强奸男淫的母狼。

  其实母狼是浮云,家里的母老虎才是神马,宁煮夫回去还不知道如何跟老婆
交代,这篓子算是把天都捅漏,死到临头了还满脑子这么些奇葩的念头,真是奇
葩到非常一加一了。

  其实我晓得事情真的搞大了,我算了下,从这儿走下山到能看见泰克士的地
方就是按照奥运会级别竞走比赛的速度也起码要两个小时,问题是,一千大洋被
络腮胡敲诈去后,老子身上的散碎银子就够吃碗牛肉面的了,还是康师傅拿开水
泡的那种,要打的到我停车的地儿四分之一都不够——按照这个局面,等我回到
家妥妥的鸡都开始叫了。

  当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如煮夫惨——老子其实真的很想,很想哭……

  「吱」的一声,当我正沿着黑漆漆的盘山公路往下走没多久到了一拐口,随
着眼前一阵亮光刺来,那辆红色的别摸我像个幽魂似的突然屁股对着我亮着车车
尾灯便倒车倒在了我的跟前,然后仇大小姐从车里探出个头来,对我喊到:「上
车吧,你这么走要走到猴年马月啊?」

  我看到了仇小姐脸上还是有点歉意的意思,算这妞还有点狼心,但,士可淫,
不可辱!老子嘴一瘪,嘟囔了句,「不上!」

  宁煮夫的意思是咱身子可以给你,志气可不能丢。

  我看都不看那匹母狼一眼,头抬得很有尊严滴,从别摸我边上擦身而过。

  「吱」的一声,见宁煮夫如此装逼,仇大小姐脸有些挂不住,也是嘴一瘪,
然后一踩油门别摸我便一溜烟又窜了出去。

  这哈安逸了,哥看来今晚真的要把山间漫步表演到底了——又是一阵山风袭
来!我禁不住一个冷战,纵是盛夏之末,这夜晚凉飕飕的山风还是让人很农夫山
泉。

  其实……婷婷妹妹,别说别摸我,要是再有一辆拖拉机停在我面前我都会上
滴,你南哥哥刚才只是故意跟你……

  正当我真的要哭出来的当儿,等我再走到个弯道拐角,Nnd,那辆别摸我居
然停在路旁,而婷婷已经下车很亭亭玉立的站在一边,等我走近了主动朝我迎上
来,这回比刚才的表情虔诚了许多,见她低着头,怯生生的对我说到,语气很温
柔滴,完全跟刚才那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判若两人:「南哥,对不起,刚才是我错
了,上车吧,上车好吗?」

  说完还伸出手来朝我T恤被她撕破的口子摸来。

  我本能的身子一退,嘴里赶紧来了句:「别别……别动手,我怕你了姑奶奶,
我自己上车可以不嘛?」

  母狼凶猛,男淫勿近,这下,我晓得要跟母狼保持距离了,我特意绕到车后
头从后门上了车,等我一艾坐定,仇小姐就从驾驶座上朝我伸出一只手,手里拿
着一叠红翻翻的……人民币!

  这要干啥子?哥……不卖身的哈,我这一惊咋还未定,婷婷转过头来对我尴
尬的笑了笑,表情十分愧疚滴:「对不起南哥,你的手机刚才被我摔到水里了吧?
这里三千块钱是陪你手机的,够不够?」

  我靠,这不侮辱人嘛,老子的手机才五百大洋买的,发票都还在。

  我十分坚决的拒绝了仇大小姐不晓得是真当陪俺手机的钱,还是当老子卖身
给她的肉资,但十分明显,这位仇大老板的千金现在看上去真的像是酒醒了,一
路只顾开车,只是等把我送到了步行街我停车的地儿,我下了车,才十分真诚而
歉意的对我说了声:「真的对不起!」

  好嘛,婷婷妹妹,你倒是一声对不起了,你南哥哥这下在老婆面前别说黄河,
就是跳进银河都洗不清了哇。

  我这才开着车怀里揣着一窝的小兔子,忐忑不安的朝家里开去,估计宁公馆
这会的风暴气象学家都测不出级别来的呢个……

  钥匙轻轻转动匙孔,我大气不敢出的,这么开了门,出人意料的是,家里客
厅此时灯火通明!

  一二三,家里居然除我老婆怔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外,还有俩人,俺定睛一
瞧,居然是曾大侠跟她老公熊雄同志。

  三人见我进门,特别是看我一副坦胸露怀的样子——七匹狼的T恤其实就是
名字唬人,点都不经撕,那个口子把俺漂亮的胸肌露出一块来——三人瞧我这付
不是被劫了财就是被劫了色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约同时将眼光都朝我刷来。

  到底还是老婆,宁卉表情反应最强烈,我都听到了老婆心里头咣当一声,那
是石头落地的声音,但眼里惊魂未定的眼色未散,看我证了半晌才嘴里喃喃到: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个样子?」

  「嘿嘿,」我极力在脸上绽放出了点笑容,一来是强作欢颜,一来是想把气
氛搞得轻松点。

  接着该曾大侠咋呼鸟,这个没心没肺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安?什么情况?
你这是被劫财了还是被劫色了嘛?」

  纵使曾大侠两样都说对了,老子被敲诈了两千大洋不说,还丢不起那人滴,
悲催滴被一个漂亮妹儿给强暴了……问题是,这什么场合嘛曾大侠?还说啥子劫
色嘛,万一俺老婆根本没想到俺今晚这档子事还有女淫参与,你这一提醒不成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哇?

  「我……」

  其实回家前我就编好故事了,我坐到宁卉身旁来喝了一口宁卉端上来的水,
赶紧开始摆故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今晚开始跟仇老板约了喝茶,哦,
仇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哈眉媚,喝完了我开车回家在一路口跟一辆车发生了擦挂
……嗯,俺追尾了……那阵打老婆电话打不通,我心神不定的着急着呢所以一个
不留神,」说到这里,我故意朝老婆瞟了一眼,但宁卉表情不动如山……

  「那人下车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出言不逊,爹娘老子的侍候老子,于是一
哈儿口角就演变成激烈的打斗,对方人多,俺只有一人,但是俺还是点都没怕,
但寡不敌众,看嘛,七匹狼的T恤都被那些龟儿子撕烂了,然后,正好这阵老婆
的电话打来,我打斗中抽空拿起手机跟老婆说话,没想到对方一个小瘪三趁我不
注意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摔到了地上,地上正好有个水沟,那小子稳准狠的将老子
手机摔到水沟里面去了……」

  「呵呵,你还会打架啊宁煮夫,看不出来嘛,」曾大侠大咧咧的来了句,
「你这一手机没理没由的关机倒好,关得都惊动了我跟我老公都上你家来了,你
晓不晓得刚才你老婆都急成什么样了,差点都急哭了,你要再不回来你老婆都准
备报警了都!」

  「不好意思啊老婆。」

  我嘿嘿了一声,手伸到宁卉腰搂了搂,宁卉的眼睛还真的红红的,「让老婆
担心了。」

  宁卉没看我,只是像尊玉佛一动不动,那表情实在看不出来是不是认可了宁
煮夫今晚编的故事,弄得我心里头刚才才安歇了一点的小兔子又开始噗噗乱跳起
来。

  曾大侠接着咋呼:「你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你突然失踪了,说你失踪前电话头
慌里慌神的,我听到电话里你老婆急得不行,上次你被打劫的事儿看来在还真给
你老婆留下了心理阴影了咯,我怕你们出啥事,跟我老公便赶紧开车过来了,真
的,要再有个半个小时你不现身,你老婆说坚持要报警的啦。」

  「哦哦,都是我不好,今天啥都摊上了,车撞坏了,七匹狼的T恤撕烂了,
手机也阵亡了……」

  当然还有更严重的老子没敢说,被狗日的络腮哥敲诈了两千大洋,男淫的贞
洁也被一个漂亮妹儿夺去了——老子不仅当了回哑巴,还是个吃黄连的哑巴。

  「嗯,眉媚,熊哥,这么晚了还让你们跑一趟真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这时候宁卉才眨巴了下眼睛,挺了挺自己的身子,然后轻轻嘀咕了句:「回
来就好。」

  「唉咱谁跟谁呀亲,说啥谢不谢的呢,宁煮夫同志平安回来了就好。」

  接着曾大侠俩口子又寒暄了几句准备离开宁公馆回家,出门前,一直没大说
话的熊雄同志特意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对我嘿嘿一笑:「好好哄哄老婆哈。」

  从那笑容老子看得出来,这小子一定听出来了老子的故事是编的。

  曾眉媚两口子走后我跟宁卉收拾洗漱停当上床歇息,宁卉这一阵也没多说啥,
先自趟到床上,我注意到了,是以很不常见的背着我的姿势躺下的。

  我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这虽然石头是落了,但明显老婆心里头的结还是
挽起的嘛,我赶紧躺在床上朝宁卉靠过去,然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搂着老婆穿着身
睡衣的身子——老婆这时候竟然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第二次破例——这让我愈加
怀疑刚才我编的故事并没有让老婆买账,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无比温柔的唤了
一句:「老婆……今天对不起啊。」

  宁卉的身子在我靠上去抱着她的时候扭捏了一下,还是让我的手环绕到她的
胸前,依旧背着我轻轻的应答了一声:「怎么了?以后在外面小心点了。」

  一切……都是这么和风细雨,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雨,这……这不正常啊,但
我却又一时不知道要咋办,但有个问题不问我今晚是咋个都睡不着觉的,于是我
憋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张了口:「老婆,今儿……今儿你去哪儿了?电话一直
打不通……」

  「嗯……我手机没电了,很晚了老公,睡了吧。」

  宁卉还是轻声应答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枕着自己的头一付要睡去的样子。

  这下,宁煮夫同志更睡不着了,又不敢继续问下去,心头的那窝小兔子像炸
了窝似的扑通通的扑腾开来……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便把车开到修理厂去修,然后按照络腮哥给我的卡
号又给这小子打了一千块钱过去。这老流氓星期天把卡号发过来的时候还打了个
电话来,说是不相信我没有我老婆——就是他所谓的夜爱女神哈,的电话号码,
说是如果我给他电话号码我这一千块钱就不用打了不说,已经给的一千块钱也可
以还我。

  我靠,以为老子这么好收买?络腮胡你搞清楚,不说两千,你小子拿两千万
老子也不得给你俺老婆电话的!

  下午阵,曾大侠突然打了个电话来,一付急吼吼的样子说要跟我谈个事,电
话里就咋呼说我摊上大事了。

  啥大事大侠电话又没跟我直说,这把我急的,赶紧约好个咖啡厅跟曾大侠见
面。一坐定曾大侠便劈头盖脑的问我:「老实说,那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不是都交代了哇?」

  我头皮一阵发麻,未必老子编的故事如此小儿科,一个都没骗到?

  「你还不老实,你不老实说我告诉你,我可帮不了你了哦。」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一脸特别的肃然,看得出来这回曾大侠不像是开玩笑。

  「咋个了嘛?」

  我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天早上宁卉从公司出来办事,约我一起中午吃了个饭,她告诉我,」曾
大侠顿了下,卖了个关子,「你那晚电话里面还有女娃儿的声音她都听到了,你
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那天婷婷在我跟宁卉打电话的时候到底在旁边咋呼了些啥,
因为当时我惊吓得有些慌了神实在记不得了……难怪那晚后来宁卉这么反常!

  「我……这……叫我如何开口嘛。」

  这小燕子的事还没扯清楚,现在又摊上这档子事,老子便是急得一阵语无伦
次,「完了完了,这下我实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接着,在曾大侠锐利的眼光面前,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从实招来,当然
俺特别强调了是被强奸的事实。

  「扑哧」没想曾大侠还没心没肺的还笑得出来,「呵呵,被个手无缚鸡之力
的美女强奸,你说出来哪个相信嘛?」

  「真的!」

  我赶紧辩解,然后再次将当时不可抗力的情景做了说明。

  「唉,看样子吧你老老实实的,挺能装的嘛,没想到花花肠子还挺多的哈。

  我现在才发现你老婆有多爱你,你晓不晓得这次去美国你老婆顶下了多大的
压力?

  你知道,宁卉对那个啥王总一直是有……好感的,但这次在美国人家孤男寡
女这么久,王总也发动了无比强大的攻势,你老婆怕再次让你误会而楞没让他得
手。

  还有宁卉告诉我,后来王总老婆也找过她,几乎是求宁卉能再跟王总好,说
王总因为卉儿一直拒绝他现在变得很忧郁,身体也不好了,她希望你老婆能继续
跟王总好能让王总心情好起来,说是王总现在公司的压力非常大不容有半点闪失
……你晓得你老婆给人家的回答是什么?是不!我也是女人,我知道这对女人来
讲有多么不容易,全都因为卉儿心里头装着你,你倒好,先是擅自跑去跟小情人
约会也不汇报一声,现在又整这事出来,你让人家卉儿好伤心。」

  曾大侠一大通说下来,我半边脑壳因为汗下来都湿了,我一时心潮起伏,百
感交集,感觉这段时间确实跟老婆交流太少,宁煮夫知道,自己这回,祸是闯大
了。

  「那……那晚宁卉手机打不通,还给我撒了谎是咋回事?」

  我怯生生的嗫嚅着。

  「这个嘛,这个不赖卉儿,都是我的主意!」

  曾眉媚神秘兮兮的眨巴了下眼睛,嘟了嘟嘴,「宁卉后来打电话把你去K市
的事给我说了,我说不能就这么饶了你,说要给你点欺骗老婆的惩罚,让你尝尝
要是老婆这么欺骗哈你是个啥滋味。」

  「敢情你们那天是唱双簧故意整了宁卉失踪这一出?」

  「哈哈,是了。」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样子看上去得意得很,「咋了,被老婆欺骗的感觉是
不是特别不好?本来玩这个游戏最大的忌讳就是欺骗了,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
的都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你难道这还不懂?说你混你还别不承认。」

  我日你曾眉媚,不待这么玩的嘛。不过,这事俺做得不对我还是认账哈。

  「其实,你老婆真的对你太好了,她还对我说你千里迢迢去拿表让她很感动,
本来都原谅你了,是我坚持她才同意跟我唱这个双簧治治你的,没想到你小子却
把事情越闹越大!」

  「那……那现在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已经飞到了宁卉身边,想做的就是把这段时间受了这么多委屈的
老婆紧紧搂在怀里。

  「还怎么办,你摊上大事了呗。」

  曾大侠故意把声音升高了个八度的咋呼到。

  「什么……什么大事?」

  「今天中午吃饭,你老婆慎重的告诉我,她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说是怕玩
下去会失去你。我还劝她别多心,都是误会说清楚就行了,但好像暂时没有效果
哦。」

  「啊?」

  神马情况?这下,宁公馆才开始没多久的绿色工程不是就玩完了?

  Nnd,这个真是大事,我没想到宁卉会这么想——不过,作为女人,看着老
公这么疯似的玩,似乎有这个担心也正常。

  我一方面为自己在老婆心中如此重的分量而感动,一方面,如果这绿色工程
就此抛锚,让不绿帽,毋宁死的宁大绿帽情何以堪?

  「唉!」

  我不经意的叹息一声,拍了下自己的脑壳,这可赖不了任何人了,怪自己一
时得意忘形整出来的一摊子好事。

  曾眉媚在一旁好像看出了我的窘态,这妮子似乎就没得个烦心的时候,见她
来了个并不十分在意的表情,说到:「呵呵呵,急了吧,陆恭同志,陆恭,绿公,
我看老婆不给你戴绿帽子你还咋个活呢?」

  「你别埋汰我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这妮子一眼。

  「现在的情况是,王总那里卉儿是铁了心拒绝人家了,玩一夜情吧你老婆又
放不开,不过嘛,」说到这里,曾大侠还是不忘卖了个关子,「看来只有一个突
破口了。」

  「嗯?」

  我心里一个激灵,事妈曾大侠不整出些事来她就不是曾大侠了。

  「就是我弟了。你老婆跟我弟在一起那么快乐,而且你老婆也不会对我弟纠
结情啊啥的,要让卉儿改变主意,现在只有我弟这条路了,想来想去还是我弟最
安全,最靠谱。」

  「你是说,让你弟重新跟宁卉在一起?但你弟现在是啥情况?他对我老婆可
是要纠结情啊啥的啊?况且她见到我还不是一付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唉,那是他还不知道真实情况,他现在还不是那样,老痛苦了,都是想你
老婆想的。这样吧,我弟交给我了,我来做他的思想工作。」

  「怎么做?」

  Nnd,这下事情好像有点峰回路转的意思哈,我赶紧屁颠颠的问到。

  「这个你就别管了。」

  曾眉媚说着,给我抛了个泛着媚光的眼神。

  忽然,我这才想起过几天也到宁卉生日了,接着我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这念
头几乎让俺兴奋到颤抖,接着我朝曾大侠俯过身去……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开始都一阵无语,直到跟我躺在床上了正待入寝,才主动
的钻入我的怀里——今儿老婆倒是一丝不挂的重新开启了裸睡模式,这是老婆气
头消下去的信号哈,这让我心情重新明媚了点,然后幽幽的,老婆头靠着我的胸
膛果真说了声:「老公,跟你说个事。」

  「嗯?」

  我搂着宁卉嫩滑温暖的娇躯,紧紧的搂着,生怕老婆要从我身边滑走似的。

  「以后,我们别玩了好不好?」

  宁卉说的时候眼睫毛耷拉得长长的,声音娇娇怜怜的。

  「老婆,是我不对,那天晚上……」

  这阵气氛正好,我准备趁此机会跟老婆把所有罪行都好好交代了。

  「别……别说了。」

  宁卉赶紧用手捂着我的嘴,「老婆现在不生气了,其实我好感动你这么老远
的去给我拿表,谢谢你老公,但我现在只想要你……」

  说完宁卉像只灵蛇的四肢都紧紧缠绕到我身上来,嘴里酥酥的嘤咛着,「老
公,要我……现在……要我……」

  老婆如此堪怜与充满爱意的娇吟让我的身心激奋满怀,我赶紧一翻身,将老
婆美丽的裸躯压在身下,一口俯下去覆盖在了老婆还在嘤咛的香唇上,跟老婆四
唇相接的刹那,我忍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跟曾大侠急谈的第二天,曾眉媚打了个电话给北方让他晚上上家来吃个饭,
说是好久姐弟俩没说个心里话了,要跟北方好好唠下嗑。

  曾北方到点如约而来,一进门便发现屋子里头的气氛暧昧而诡异,暧昧吧,
是他姐把自个整得个性感万千,撩人非非的,曲线逼露的身体挂了件似有似无的
无肩睡衣就穿出来示人,把个丰满的酥胸露了大半不说,睡衣下摆刚刚齐臀,两
只白晃晃的大腿稍一走路——况且吧曾大侠走路都是一步三摇的——这一走都能
将自己肉满形圆的臀部撩出半边来,曾眉媚还故意似的整了条黑色的蕾丝小内,
那半透的玫瑰色的睡衣在双腿之间整这么一个撩人而鲜明的对比,明摆着的是冲
谋杀男人的荷尔蒙来滴。

  纵使曾北方将她姐的裸体都一览无余的看过,但这可是在他姐家,那种无形
的禁忌还是让曾北方感到脸烫心热,一进门看到他姐这个阵仗有些浑身失魂。

  诡异的是,竟然这会姐夫不在家,曾北方被招呼着坐下楞了半天,才怯生生
的问到:「我姐夫呢?没在家啊?」

  「嗯,」曾眉媚看着曾北方的窘样,赶紧许以一个熨贴的笑脸,「他出差去
了,今晚就咱姐弟俩好好唠下嗑。来来,上桌了,你姐夫不在我也不会弄,就在
外面买了几个下酒菜,快来,姐今儿好好陪你喝两杯,看你这段时间都郁闷成啥
样了。」

  说完就要俯身过来拉曾北方,这一俯身,就见曾北方的眼光被他姐胸前波涛
汹涌的春光好一阵强奸而无处可逃,曾北方不由得脸一红。

  曾眉媚看在眼里,接着玩了一把似遮还露,用手似是而非的在胸前拢了拢,
将媚艳的春光转到了脸上,但伸出的一只粉臂仍旧不由分说的将曾北方拉到了饭
桌前,然后打开了一瓶红酒,在两个杯子倒上。

  接着姐弟俩把酒换盏的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伴随着言语交换的,还
有俩姐弟有一眼没一眼的眼神交换,这会儿曾北方的眼光比刚进门的时候放肆了
许多,基本都是盯着她姐两团白生生的半漏半遮的肉球逡巡,而曾眉媚感觉他弟
如此发愣的目光中已经开始燃烧着些欲念与禁忌般的纠结,这让曾眉媚自己也渐
渐开始有些欲动心乱,毕竟眼前自己的堂弟,也是堂堂一花样大美男。

  爱美之心,不分男女的哈,于是,曾眉媚回望他弟的目光也开始多了一种别
样的情愫。

  「嗯,北方,现在还好吧?还在纠结你宁姐姐的事啊?看你痛苦的,都瘦成
什么样子了,姐心疼呢。」

  曾眉媚举着酒杯呷了一口,迎着她弟的目光故意伸出猩红舌头在酒杯的边缘
流连裹挟了一番,盯着曾北方说到,一脸的御姐温柔。

  「我……」

  曾北方想说什么,一时语塞。

  「是受不了你宁姐姐跟别的男人好吧?」

  「嗯!」曾北方嗫嚅了一声,然后拿起酒杯头一仰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表
情中有说不出来的万般不解与憋屈。

  曾眉媚赶紧给曾北方的酒杯重新倒上酒,然后一脸和风细雨的笑:「我说北
方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宁姐姐本来就是有老公的,她当然就
是有其他男人的啊?」

  「是的,她有老公我没话说,她跟他老公当然是应该的,可是她竟然,竟然
其他还跟其他男人,还是这么……这么衰一个男人!」

  曾北方一下像是憋了好久的气被冲了出来,说话时两眼发红,不晓得是几杯
红酒给喝红的还是气红的。

  「哦,」曾眉媚故意叹息了一声,「你是生这个气啊,你是说你这么爱她,
你这么喜欢她,她还跟别的男人是吧?」

  「嗯!」曾北方顿了顿,然后十分决然的点了点头。

  看到曾北方如此的反应,曾眉媚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脸上泛起一个意味
深长而诡异的笑容。

  不一阵,俩姐弟把一瓶红酒整完了,下了饭桌俩人都回到沙发上继续唠着嗑。

  突然,曾眉媚娇声娇气的唉了一声,身子一倒,大字一个的爬在了沙发上,
然后声音嗲嗲的对她弟喊到:「哎,北方,你姐今儿去跳了操,跳得我腰酸背疼
的,来,快给你姐按摩下。」

  曾北方听她姐突然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傻了,楞在那儿半晌竟然不知道该如
何是好,曾北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这个架势,等于是在他姐那
几乎只着寸缕的裸身上肌肤相触啊。

  「你愣着干什么呢?喝了你姐的酒你姐叫你做这点事都不成啊?」

  曾眉媚转过头来,丢给他弟一个嗔怪可爱的表情。

  曾北方没撤了,只好捏捏的挪过身子,坐到了曾眉媚的爬在沙发上几乎半裸
的身体旁。然后伸出手在空中搁了一阵,不晓得要往哪儿放,只看到眼前一片春
光明媚的娇嫩肉体发呆。

  「来呀,先给姐按肩膀。」

  曾眉媚头埋在沙发上说到。

  曾北方这才敢把双手抚摸在他姐姐的白玉般滑嫩的香肩上,开始轻轻的捏揉
起来。

  「嗯——没想到你的手这么细滑,好舒服。」

  曾眉媚把那酥劲给做足了,娇娇的叹了一声,「哦,你靠近点啊,坐这么远
你咋个按嘛?」

  说着曾眉媚背身伸出只玉臂过来揽她弟的腰身。

  曾大侠这下,分明是把她弟往火坑里推嘛,就见曾北方不由得又朝前挪了个
身位,这一挪直接将曾北方的身体紧紧的跟他姐姐横陈的玉体挪了个无缝连接,
这具妖娆无比的胴体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将曾北方一时熏得找不到自己姓啥子,
曾北方的喘气开始有些粗重而失去均匀。

  「嗯,对了,用劲,往下,给姐姐按下腰。」

  曾眉媚女王般的发出指示,曾北方不敢怠慢,慢慢的将手滑向了他姐丰盈的
小蛮腰,然后隔着薄薄的睡裙开始揉捏起来。

  「隔着睡衣滑滑的不舒服,按着没感觉,北方,把手伸进睡衣里按。」

  曾眉媚闭着眼享受了一阵,接着发出指示。

  这下,曾北方不敢动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估摸着是在背诵男不摸头,
女不摸腰的戒训,况且是要摸的是女人的裸腰,Nnd眼前这女人还是自己的亲堂
姐!

  「愣着干嘛啊?伸进去按啊。」

  曾眉媚说着又背身伸出手来拉着她弟的手伸进了睡衣,「嗯嗯,用力,啊哦,
好……舒服。」

  曾北方此时脑子一片混沌,肾上腺已经满血,揉捏她姐婀娜曼妙腰肢的手已
经有些僵硬,而手下他姐的身体开始鳗鱼似的扭动起来。这时候,听见她姐姐突
然销魂的来了句:「北方啊,离开你宁姐姐这段时间,有找过其他女孩了没?」

  这销魂一问,果真把曾北方给的身体销魂般的定格了,就见曾北方重重的噢
了一声,把气都喘出颗粒感来鸟,才闷闷的应答了句:「没……没有。」

  「哦,」曾眉媚嘤咛了声,接着伸出只手游蛇般朝曾北方的身体游去,然后
那只手销魂般就游到曾北方的胯间,而胯间曾北方的鸡巴早已在薄薄的休闲裤里
一柱冲天,曾眉媚的手此刻好不犹豫的覆盖在那一兜硬硬的凸起上,手指不忘在
上面似有似无的撩弄了一把,然后一番同样销魂的娇声软语追魂而来:「可怜的
孩子。」

  而曾眉媚的另一只手,此时伸到了自己的睡衣里直到腰间捉住了曾北方的一
只早已六神无主的手,一把牵引着它就在睡衣里绕到自己胸前,一把让它紧紧覆
盖在自己一只乳房上……

             第73章:姐弟欲情

  单单弹钢琴的手好去想像,单单打篮球的手也好去想像,但又打过篮球也弹
过钢琴的手是什么情况,这会只有曾眉媚才晓得,因为那样一只有着弹钢琴般细
腻柔软的手正以孔武有力的劲道抚摸在曾大侠的胸前,将一只浑圆的乳房像篮球
一样抓在手里——纵使此时北方的手逡巡着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惊慌,但那种惊慌
的背后却有种欲念沸腾如火。

  曾眉媚觉得这种火山般的热度开始燃烧自己的肌肤。纵使,这场欲望之诱是
在自己主宰下层层演进,让这场男女的欲望之戏以姐弟的名义多了一种难言的禁
忌与刺激,曾眉媚纵使在床上阅历过自己都没来的及去统计那样多数量级的男人,
但此时正压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之血缘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成为一种禁忌的距离,
近到对这道禁忌之门的跨越对这种距离的消弭已经成为曾眉媚的阅男之体验中从
未有过的挑战与戏谑。

  「姐……我……」

  此时北方喉咙里发着混浊之音,而以曾北方如此稚嫩之身,在这场对禁忌的
敬畏与挑战的博弈带来的进退失据中,早已被欲情之火猎猎的燃烧着……

  其实人类对禁忌之乐追求的历史源远深薮,纵使秘不可宣,但却从来没有停
止过,如江河之恒远而悠长。而曾眉媚此时掌握着这道禁忌之乐的阀门,门里的
风景虽似罂粟般荼毒,但淫艳魅惑,让人的灵欲瘙痒,难以自禁。

  经过一阵以秒为计时单位的迷乱后,曾眉媚决定打开这道最后的阀门——随
着她弟对抓握着自己乳房的手已经失却轻重衡量的揉捏,曾眉媚用燕啼嗓发出一
声长长的叹息,然后不由得闭上眼,任脑海瞬间浮现的影像去打湿自己的酥体,
那双腿之间的密地竟然有些黏黏的开始发稠……这是一个复合与叠加的影像,是
一个蒙太奇:在曾北方当年那胖嘟嘟的,可爱的脸蛋伴着一声声童稚旨趣的「姐
姐,姐姐」的叫喊中,曾眉媚突然看到弟弟那根正欲与他的宁姐姐行乐取欢时,
在空中如剪影般定格的如钩子般迷人的……

  鸡……巴!

  而那根鸡巴,此时正好被曾眉媚的手指欲念横生的捻在手中,只隔着一层薄
薄的织物勃梗而出……这根曾氏牌的极品腊肠让同样姓曾的曾眉媚感到一种强烈
的无伦之快制造的悸动从双腿之间传来,如电流溢满全身,那道电流如鬼似魅般
瞬间击碎了阀门在开与关的最有关头的犹豫,曾眉媚知道,再没有什么,在此刻
可以阻挡两具炙热的身体的相缠——这两具青春的身体除了姓曾,又跟万千心怀
男女欲情炽念的普男通女有何区别?

  曾眉媚终于缓缓转过身来,此时胸前的睡衣已经剥落大半,两只凸如山峰的
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白生生,亮晃晃炫耀在曾北方的鼻尖下,上面两滴熟透的
樱桃正红艳翻翻,万种风情。而曾北方的手依然覆盖在两只丰满迷人的秀峰之上,
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似有比豌豆大,比胡豆小的汗珠渗出。

  「嗯……想要我吗?想……要你姐吗?」

  曾眉媚突然眼里媚光潋滟,看着曾北方,轻轻吐语如丝。

  「噢……」

  见曾北方口型张开,但不见成型的字眼,唯有颗粒感的粗气喘出。

  「哦……」曾眉媚魅里带惑的一笑,手便解开曾北方裤子的拉链,伸进去隔
着小内掌心转着一杆傲挺的凸起便揉摸着画着圈儿,「真的,跟你宁姐姐分手后
这么久没有过女人了?」

  「嗯——」曾北方身下如同电刺一般痉挛了一下,然后怯生生的点点头,无
疑他姐的手指对自己身下的撩弄,纵使这会儿还隔着内裤,却也已是今夜让那道
禁忌之门坍塌的最后一根稻草,曾北方此时的所有防线——刚才还如高墙般不可
跨过的姐弟不伦之禁,以及对他女神般的宁姐姐心无旁骛的思念——已经轰然翻
塌!

  而要命的是,此时曾眉媚微微抬起头,张开皮薄肉厚的,血色丰润的嘴唇凑
近上来,媚眼半睁半闭,轻轻燕啼嗓了一声,那语气似哀求,又似命令:「那么,
吻我!」

  曾北方几乎能感觉到他姐嘴里喷薄带着红酒味道的香气,能看到那半闭的嘴
唇中裹挟着津液的,微微转动的迷人的香舌。

  此时的曾大侠将自己弄成了一只香甜汁流的苹果,然后将这只苹果送到猎物
的嘴边,让自己成为自己猎物的猎物……

  而曾北方的这一口并没让他姐等待多久,当两人的嘴唇疯狂的绞合在一起时,
两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瑟瑟颤抖,一切的纠结都化作了四瓣嘴唇与两只舌头彼此
的交缠与吸吮。

  「嗯嗯,」曾眉媚毕竟是女人,即便作为这场游戏的主宰,但一经倒在男人
怀里,那种小鸟伊人,身娇性弱属于女人的自然界属性便袒露无疑,这会,曾北
方如疾风暴雨般的狂吻带着压抑多时失恋的痛苦,以及对女人生物学意义上的欲
念让曾眉媚的整个身体霎时如羽毛般融化——再装逼的女人,都无解于雄性特征
旺盛的男人对自己的征服,都期待快乐与臣服于被男人狂风暴雨般蹂躏所带来的
那种撕碎感。

  而曾眉媚其实并不喜欢装逼,她喜欢的是亮逼,对她所喜欢与中意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姓不姓曾,已经真的不重要了。

  接下来,俩人疯狂的剥开彼此的衣衫,曾北方的内外两条裤子是被连扯带拉
的剥拉了下来,而曾眉媚本来已是半裸,此时从半裸到全裸只是手指间轻或重的
一勾……

  当俩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曾北方终于禁不住将嘴唇从他姐姐的嘴
唇飘移下来,一嘴含着胸前早已红艳欲滴的樱桃,轮流在他姐手电灯泡般圆润的
乳头上开始打着圈儿。

  「嗯嗯……」曾眉媚燕啼般的酥叹应景而生,身体从扭结到痉挛,从痉挛到
颤抖全在曾北方含弄自己的乳头的方式与力度,当曾北方的舌头嗞嗞的在她姐的
乳头上如激流来回扫过时,曾眉媚不由得将燕啼嗓变成了乌鸦嗓开始了快乐的呻
吟。

  曾眉媚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北方的头发,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试图将乳
房更多的体积塞入弟弟的口中,看着曾北方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乳房,曾眉媚的
脸上露出了一种欣快而感念的笑容。

  「哦哦……嗯嗯,抱我……抱姐姐去卧室……」

  在快乐的呻吟中,曾眉媚呢喃到。

  纵使曾姐姐的身体比宁姐姐丰满夯实,但在曾北方手里仍然如同拎着一只小
鸡般的,被曾北方横身抱进了卧室。

  这是第一次,曾北方进到了自己姐姐跟老公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要紧的
是曾北方一进门,刚一把把曾眉媚一丝不挂的身体搁在床上正欲表演饿虎扑食,
跟宁煮夫同志一样,曾北方这会的眼睛却被悬挂在卧室床的上方的那张曾大侠跟
老公的合照锁定,怔怔的看了半天没楞过神来——没错,照片上,曾大侠除了穿
着婚纱正一丝不挂的跟同样一丝不挂的熊雄同志偎依在一起,那是他们的结婚照,
曾北方同学只看过他姐结婚照穿了衣服的版本,而此时……

  这意味着,即将发生的事件是曾北方同学将在自家姐姐不穿衣服的婚纱照前,
在他姐夫的注视下操他姐——而熊雄同志在照片上定格的眼神却是万般温柔。

  这让直扛扛站立在床边的曾北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更严重的是,本来一直
冲天勃起的阴茎竟然悠地瘫软了下来,头上的汗珠也从豌豆变成了胡豆。

  曾眉媚自然将弟弟的惊惶看在眼里,然后及其赶紧的抬起身来,俯身坐在床
沿,将脸向曾北方的胯下凑过去,双手及其温柔的将弟弟似乎遭受了惊吓的阴茎
碰在手里,嘟着嘴在上面吻了一下:「怎么了?它?」

  曾眉媚这突然鸡巴上来上的一吻让那话儿一跳,曾北方身体一阵激灵,可以
看出这一口对这孩子身心的摧残是多么的强烈,就见他口里语无伦次的嗫嚅着:
「姐……姐夫……姐……姐夫……」

  「呵呵,怕他啊?」

  曾眉媚自然明白意思,便抬起头来给了她弟无比熨贴的一笑,「没出息,你
宁姐姐也有老公,你不是上人家上的尚好的啊。」

  说完,曾眉媚张开嘴,将北方纵使有些耷软着也很漂亮的鸡巴一口含在嘴中,
然后双手捧握着做杯状裹挟在杆体上。曾眉媚在为弟弟做这样一个温柔的口入时,
没忘将如水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弟弟。

  「噢——」曾北方体内的虎啸龙吟终于再次迸发,不由得伸出双手将曾眉媚
披散及肩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拢住,深深用手扣着曾眉媚头皮,身下一挺,重新雄
风犹起的鸡巴全然没根顶入了曾眉媚的口腔里。

  以曾眉媚对男人的见识,鸡巴如此深喉般在自己嘴里的插入并不是第一次应
对,但长如曾北方那话儿的状况似乎也并不多见,曾眉媚只是开始有少许不适,
但一会儿便很自如的应承着弟弟那根让任何女人都魅惑不堪的鸡巴在自己嘴里的
咂弄着,一会儿,肉棒在口中含进吐出间已经有些稠黏的津液开始泛着濡湿的光
亮。

  「噢噢……」

  曾北方的喘息越来越重,而以照片里熊雄同志的眼光的角度看过来,正好看
到曾眉媚在她弟弟胯间一起一伏被瀑布般黑发遮挡的后脑勺。

  曾北方此时注意到了这个诡异的画面,这让曾北方同学浑身顿时激奋不堪,
此时正在自己胯下用口为自己的鸡巴承欢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堂姐,还是别人的
老婆——这么暧昧而淫靡的身份足以激发任何男人心中雄性而腹黑的欲望,那种
刺激,永远是跟你的官方女朋友或者老婆不可带来的。

  曾北方的鸡巴此时已是硬无可硬,曾眉媚此时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便将
嘴里话儿吐出,然后拉着弟弟的手一同倒在了床上。

  曾北方将曾眉媚压在身下,伸手朝那隐没在双腿间的密地摸去,摸到的竟然
是一手的粘滑淫稠,曾眉媚本来就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已洪浪滔滔,曾北方赶紧分
开那双白嫩的大腿,正欲翻身上马,举枪挺刺。

  「嗯嗯……」娇啼轻吟中,曾眉媚拉着如丝的媚眼朝旁边的床头柜努了努嘴,
「那里有套套。」

  呵呵,狂放如曾大侠者竟然这关头还有如此理智,看来这女人真的是淫而不
丧,收放自如。曾北方自然不敢抗违姐姐的指令,只好到床头柜里翻出了套子,
一看曾北方同学便怔住了,乖乖,竟然是情趣Style的哈,那种头头带着锯齿状
滴。

  看一个女人风不风情,得看她会不会撩人,这曾大侠的撩拨功夫早已妖蛾子
般成精,见北方看着情趣状的套套稍一愣神,这妮子便没心没肺的撩上了一句:
「用吧,别担心,你姐夫没个数的,用了他也不知道。」

  这一撩,果真撩到曾北方同学的肺里去了——用姐夫的套子操姐姐,如此人
生刺激还能有几何?就见他急不可耐的准备将套子套进肉棒,「等等,」曾眉媚
依旧含媚一笑的坐起身来,一把拿过套子。

  然后见她把套子打开,开口朝外含在嘴里再张开,俯下身去……

  等将套套套弄在那根漂亮如钩子般早已冲天矗立的肉棒上,曾眉媚抬起头眯
着眼问到:「姐对你好不好?」

  曾北方还没见过这种用口交的方式给鸡巴带上套套的花样,眼里尽是惊诧,
搞不清这么下去,自己撩死从来不偿命的亲堂姐姐还会上些神马撩死人不偿命的
菜来。

  一切安妥,万事具备,就等插入鸟——曾北方此时也上了个猛的,便见他一
把将曾眉媚的身体搂起来转了个身,让她丰圆瓷实的屁股对着自己,先用手顺着
双腿间的臀缝朝里探了探,双腿深处已经有黏黏的水迹溢出到腿根,这具正等待
男人的鸡巴插入的身体此时已是万般动情,春水涟涟。

  曾眉媚是面对着床上的照片趴着的,这样,等曾北方的鸡巴从身后的臀缝中
插入进自己堂姐此时已淫水汪汪的屄穴里时,曾北方的视线正好跟他堂姐夫带着
笑意般温柔的眼神再次相触,这让曾北方的心情复杂而刺激,但鸡巴却如打了鸡
血般不能抑制的开始耸动抽插起来。

  诡异的是,曾北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容……

  对了,曾北方同学此时想到了陆恭同志,曾北方同学这会儿突然觉得身下抽
插的不是自己的姐姐,不是自己姐夫的老婆,而是陆恭,那个该死的陆恭……的
女人!

  这让曾北方的身体里突然多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感觉似乎自己的宁姐姐女神
被那个该死的衰人操了的悲屈与激愤这会唯有鸡巴拚命对他的女人的抽插才能纾
缓释怀。

  「啊啊啊……」随着曾北方迅猛的抽插,曾眉媚开始了荡声浪叫,「啊啊啊,
叫我姐姐……插我啊,插你姐姐!」

  「姐姐……姐姐!」

  曾北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鸡巴每一次的激烈抽插都会发出的石头没入水
中噗噗的声音和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

  「啊啊啊,插姐姐爽不爽?叼你姐姐舒不舒服?」

  曾眉媚的荡叫中不忘继续撩拨,浑圆的D奶在空中随着身后抽插的节奏在不
停甩动着,而曾北方从身后伸过来的手在乳房上不停的揉弄着。

  「嗯,好舒服姐姐,噢噢……」

  「哇,你的……好大……好大……」

  曾眉媚呻吟中不时回头吻着曾北方的嘴唇,「难怪,那次你会让你宁姐姐这
么多……这么多高潮,我也要这么多高潮,给姐姐这么多高潮好不好?」

  「嗯嗯,好……好的……」

  曾北方的声音含混不堪,但身下鸡巴抽插的声音却清脆无比,「啪啪啪……」

  「嗯,啊啊哦哦,你舒服吗?操你姐姐舒服吗?」

  「舒服……噢,舒服……」

  「是不是很早就想操你姐了?」

  曾眉媚此时的声音听上去让人骨酥肉软,加上淫人蚀骨的撩拨之语,一直让
曾北方的抽插如同上了快车道无法停止下来。

  「嗯,是的,我想上你,我想操你好久了姐……」

  「嗯嗯,撒谎,你心里就只有你宁姐姐!」

  「没……嗯……没……嗯」这一句弄得曾北方同学一时如何作答,不晓得自
己究竟是要说没呢还是嗯。

  但这还不算完,接下来曾大侠才来了个猛的:「嗯嗯,操我,跟操你宁姐姐,
哪个……哪个更舒服?」

  说完故意将自己的臀部重重的朝后挺动开始主动研磨起来,以让自己的肉壁
能紧紧跟屄穴的火热的铁棒咬合在一起。

  靠!这下曾北方不敢吱声了,这不故意拿套子让人家小同学往里钻嘛,曾北
方唯有用更迅猛的抽插来平息身体内早已亢奋不堪的欲火。

  「嗯嗯,不敢……不敢说了吧,」曾眉媚继续撩你没商量,「真是好孩子哈。」

  「噢噢……都……都舒服……」

  曾北方嗫嚅着,这孩子也实诚,自然两边都不敢得罪,突然,曾北方似乎是
有样学样的来上了一句,「那……姐……我操你,还是陆恭操你更舒服?」

  看嘛,好孩子顷刻变成了坏孩子,他姐明明是故意撩他,而这孩子却一根筋
的似乎跟陆恭同志没个完鸟。

  「呵呵呵,才说你是好孩子呢,你可坏了。」

  曾眉媚的回答就有些没心没肺了,然后臀部又重重朝那根肉棒做了一个压磨
的动作,「当然,你操得更舒服啊,嗯嗯,你好强啊好弟弟……啊啊啊……你的
鸡巴……可比他的大……啊啊,快,用力插我,用力插你的姐姐……」

  我日你曾眉媚,我代表陆恭同志鄙视你!

  曾眉媚不断似妖如媚的淫声浪语如春药般撩动着曾北方身体的每一根跟快乐
相关的神经,将曾北方身体雄性荷尔蒙状态激发到一个痴狂的临界之点,当初曾
北方只能屁颠屁颠穿着开档裤跟在姐姐后面的小屁孩,现在却看着姐姐像狗一样
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现在已经变成锯齿状的肉棒从后面操得淫声阵阵,娇喘连
连,曾北方此时双眼如鼓,心理有种说不出的自豪与满足,鸡巴像加了涡轮动力,
在他姐雪白的肥臀上疯狂的肆虐着。

  「啊啊……快……快……姐姐要来了……好弟弟……快插我……用力……嗯
嗯……给我像你宁姐姐一样多的高潮!啊啊啊……」

  曾眉媚的叫声似乎将头上墙壁挂着的结婚照都震得在微微颤抖。

  「啪啪啪!」曾北方的抽插开始变得疯狂,每一次挺入都招招见肉的顶到曾
眉媚花心最深处。这样的抽插下,曾眉媚的身体不断扭曲而痉挛,屄穴里流出的
淫水已从小溪变成江河,由清汤变成白浆,蔓延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曾眉媚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刺而失魂,似狂野的母兽在嚎叫,
淫乱的迷情中却不失狂美——因为这时候,曾眉媚的身体已经奔驰在快乐的田野,
正奔向高潮的顶峰……

  因为女人高潮的身体世间最美,此时此刻,曾北方将她姐姐的身体变成了这
样一具浑身散发着淫情之美的生灵。

  曾眉媚的高潮在弟弟的抽插下如暴风雨般的到来,一阵剧烈的快感波浪刚刚
过去,曾眉媚的手却伸在后年攥住曾北方的臀部,声音的气息虽然游走如丝,但
执着的欲念却依旧如初:「啊啊……好舒服……再来……再给我,别停好弟弟…
…再来一次……」

  曾北方咬牙忍住精关,拚命抽插着将姐姐的身体送到了另外一次高峰……

  「再……再来……再来一次……」

  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中,曾眉媚的哀求一直没停止过,一直到曾北方同学打
煞不住,在狂乱的迷情与欲念中,一阵排山倒海的抽插过后,将自己的精液纵使
隔着锯齿状的套套,将姐姐的花心满满的灌了一穴……

  当俩姐弟的身体与情绪从刚才疯狂的交合中慢慢平息下来,曾眉媚的身体已
经香汗淋漓,发丝散乱,神情满足而慵懒,全身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唯见姐弟
俩不约而同的传出轻轻的喘息。

  一会儿,曾眉媚才伸出手在曾北方的脸上温柔的拍了拍:「你真的好厉害,
我现在总算明白你宁姐姐为什么这么……嗯……喜欢你。你好棒!」

  「嗯……」曾北方听这么一说,不由身体一震,神情紧张而憋屈,「她……
她喜欢我?才不呢。」

  「呵呵,」曾眉媚丢给她弟一个神秘的笑容,「你怎么知道你宁姐姐不喜欢
你?」

  「她……她喜欢我,为什么……却……」

  曾北方突然脸上满是落寞。

  「哦,」曾眉媚知道曾北方是啥意思,「你是说她为什么还跟别的男人偷情
是吧?」

  「……」曾北方的眼光失神,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告诉你姐,你现在,」曾眉媚转过头去,眼睛好好的看着曾北方说到,
「还爱着你的宁姐姐吗?」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小声回答到。

  「那你刚才,」曾眉媚边说,边将曾北方的一只手牵引过来覆盖在自己的依
旧裸露的乳房上,让它轻轻捻动自己的乳头,然后幽幽的来上了一句,「那你刚
才,跟我做了什么了?」

  「啊?」

  曾北方突然听这么一问有些张皇,不晓得葫芦里卖的是神马药,看着她姐,
一脸的狐疑。

  「呵呵,」曾眉媚接着盈盈一笑,那笑声依旧听上去没心没肝,「你不是一
样爱着你的宁姐姐却又跟别的女人做爱了吗?」

  说完曾眉媚的眼神似锤子般紧紧盯着曾北方,刚才的问题追魂般在空中萦绕。

  「我……我……」

  曾北方此时已是满头之汗,似乎这时候曾北方才明白他姐今晚给他的不仅是
那个带着锯齿的套套,现在这个套套才是葫芦里的药,原来如此扎人!

  是呵,这是一个问题,自己明明这么还爱着自己女神般的宁姐姐,刚才不是
一样的别的女人在一夕贪欢?

  「呵呵,」曾眉媚这时候才将笑容变得更加明媚,刚才那个如此欲望旺盛,
淫艳妖魅的女人顷刻变成了一尾贴心熨身的心灵鸡汤,「好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吗?」

  嗯,曾北方此时也从刚才那头狂野的淫狼变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童鞋,神情
有些发怔的看着姐姐,似乎乖乖的在等着那一尾心灵鸡汤的娓娓倾注。

  只不过,曾眉媚第一句话便来了个猛的,直接把曾北方的嘴巴惊得张开半天
没合拢过来!

  曾眉媚说:「陆恭……其实是你宁姐姐的老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离宁卉的生日还有阵,我正在白思而想怎么让老婆让宁公馆绿色工程搁浅的
想法有些改变。这天,宁卉还在上班,我接到个短信却让我万般纠结。

  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南哥,我演出回来了一阵了,我想你了,想见你,
可以吗?」

  看着短信怔了半天,我却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会,俺哪敢还背着老婆去偷会
情人,纵使心怀愧疚,却只好如此般回了短信过去,「我也想你小燕子,但不巧
我这两天有事很忙。过两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好吧,南哥你忙……」

  似乎小燕子的回过来的短信很怨念。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宁公馆进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我似有似无的撩拨一些过
去在怂恿老婆出轨偷情的一些法儿,老婆就是不上钩,要么不来事,要么拿我一
天还是满脑子变态没救的言语嗔怪我。

  而两天过去,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如约而来:「南哥,真的好想你,我想见你
好吗?」

  我也想见你呀小燕子妹妹,但拖刀计也是一计,至少在老婆生日前我只好继
续使上此计,最终如何理论也只能到时才做了断了。

  于是我只好无奈再一次真实的谎言:「小燕,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等我回
来了好不好?」

  而一会儿小燕子的短信回过来的时候却让一时心急如焚:「南哥,怎么了?
你真的是在外地出差吗?从来,你都没这样回避过我。你不是告诉我,我跟他在
一起你还会要我的吗?你不是才这样告诉我的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宁煮夫同志这下蒙了,这厢边老婆的火刚灭,情人的火却又再起……

           第74章:宁卉的生日礼物,上

  上章的互动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在此表示万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是情文
写完的动力(因为还有很长,我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写完。另,周末染病睡了两
天,故更新晚了,请大家见谅。

           ***  ***  ***

  「高贵的谎言旨在利人利己……」

  这句话是柏拉图大大说的哈,把柏拉图大神拉出来当挡箭牌也是木有办法的
办法,亲爱的小燕子,一切,只好等你嫂子的生日过后再定夺了,你南哥哥晓得
这样做很混,很TMD不地道,但俺不这样又能咋样?俺哪里想得到这老婆情人的
左拥右抱还Nnd真是个不好玩的技术活。

  我无奈再回了个短信给小燕子,继续撒了把柏拉图说的那种高贵的谎言:
「我真的在外地啦,我回来就跟你联系啊,你别这样好不好小燕,我听着好难过,
我真的,真的也好想你!」

  接着小燕子看来是真生气了,木有短信再回过来。

  宁煮夫这会除了干着急也着实没办法,宁煮夫当然晓得这私会情人的罪行第
一次是缓刑,第二次Nnd就是死刑了。

  转眼又到周末,这天中午刚吃完饭没多久,曾大侠就打电话来约宁卉上街。

  我当然晓得这妮子葫芦里卖的神马药,宁卉跟我说要出去的时候,我心照不
宣的诡笑了声:「嘿嘿,老婆啊,待会会不会又跟曾大侠串通好,电话又打不通
哦?」

  「哼,你老实给我呆家里,别给我又找不到你才好。」

  宁卉白了我一眼,给我一粉拳,然后稍事打扮,莺莺燕燕的出得门去。

  正好,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此时不偷,更待何时捏。

  我赶紧打开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有一些更新。

  「X月X日终于,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而这时候竟然有不舍在心头,那不舍竟
百回,却也千转。纵使拥君在怀,也终有一别,只是在离别时,我们只是彼此心
中是那一抹西边的云彩……

  而你别怪嫂子,好吗?她找我继续跟你好我知道是为你好,听你说你竟责怪
了她,我好生为她心痛,多好的女人,让我知道了她爱你有多深,让我看到了一
个多么伟大的妻子,你有汤姐相伴,你们的爱情是该被祝福的。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现在却要拒绝你,那么我想告诉你——因为我爱你,因为,
我爱我老公。

  对不起,因为爱你,我必须得离开你。

  没想到这样一个原本游戏的开始,却被许以一个重到无法承受的结尾。祝你
一切安好,我真的以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会用我的方式怀念你。」

  抛开俺作为当事人的身份,单纯从读者的角度,没想到老婆这封对情人之离
书写得如此的荡气回肠,情娟字秀,凄美动人着实让我万分感慨,我突然有种刹
那间的感受,我其实一直小视了老婆作为一个独立而成熟的女人所拥有的情怀,
那种岁月与阅历而不是容貌才会赋予的。

  长情的女人是不能被指责的,日记里宁卉直接对王总抒达了爱的字眼,没有
任何的避讳——看着那显而易见是对王总说的「我爱你」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承认纵使我有一颗绿帽的心,但我还没有强大到老婆对给我戴绿帽的男人说我
爱你的时候木有一点的反应,我承认此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酸涩难言,我没想
到为爱老公而出轨的老婆却为情人织出了一张情网,让我感同身受——对于洛小
燕,我又何尝不是爱了?

  一个人真的是可以爱上两个人的吗?夫妻之爱与情人之爱到底能不能共存?

  边界在哪里?齐人之福是人生的梦境还是陷阱?已婚文艺青年宁煮夫同志现
在不得不真切的思考这些个由绿帽工程引发的具有哲学意义上的问题,因为老婆
跟情人此刻从本来一场身体的欲望游戏演变成了一场爱情的剧本,而自己对小燕
子情感却已覆水难收……

  好在,宁卉在对王总说的我爱你后面有句续言「我爱我老公」这让我无比欣
慰,是不是夫妻间这种生死契约般,彼此融入到对方骨髓与生命的永不相离的情
景中,情人的爱才能变成爱的加法,一个人同时爱上两个人才能成为如此迷人的
风景?

  告诉大家个小秘密别喷我哈,初中的时候,同坐的那个扎麻花辫,有着两朵
可爱酒窝的女同学总是帮我抄作业,总是带苹果给我吃,让俺心里总是泛起虽少
不经事,却难以名状的美滋滋的感念,而吃着苹果时,为嘛我却总是为隔壁班那
个身高比我还高的女孩砰然心动,魂不守舍,那个女孩,是体校的篮球队的,发
育得早,怎么看都有一种初中女生没有的叫做女人的丰韵……

  「X月X日不知道北方现在怎么样了,听眉媚说他最近瘦了好多,唉,真是着
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真不该这么骗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样一
种心情,我想谁也会受不了的。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告诉他真相?那得有多么变
态的人才能接受这个真相呵?总不会大家都像老公这么变态吧,可不告诉他,我
自己看着也憋得难受,好好一个孩子可别这么毁了啊。

  要是哪天听说你好好找了个女孩当你真正的女朋友,我想我会笑的,会为你
祝福。振作点啊你,别这么趴下了。」

  得,这大情人小情郎的总结都写了,老婆,你这是真的要淡出江湖了哇?我
心头一阵急的,但好消息是老婆为她的小情人在着急,这似乎表明老婆对他残念
……嘿嘿,你懂滴。

  「X月X日老公这才安分了几天,这段时间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把那套变
态的理论又给搬了出来,也不来点新鲜的啦,哼,我才不上你的套,俺坚壁清野,
看某些人猴急的样子我怎么会有一种特别快意的感觉,嘻嘻!

  唉,谁叫俺爱上这么个人呀,这辈子看来都得跟他斗啦,斗天斗地斗老公,
其乐无穷也:)老公说我生日要送我件意想不到的礼物,要给我个Bigsurprise,
呵呵,等着瞧了宁煮夫,不Surprise我可不饶你的哈,只是别花太多钱啦,奢侈
品俺可是一律退货的哦。唉,又老一岁了:(」呵呵,看到没,老婆心态还是挺
好的嘛,还责怪俺没来点新鲜的,好嘛,俺就来点新鲜的老婆,你绝对没有过的,
不新鲜俺跟你姓。

  看了老婆日记我心情大好,就老婆这心态,俺觉得计划其实已经成功一半了,
而且曾大侠如此给力,据说身体力行的让曾北方同学居然改变了对陆恭同志的观
感,只是这妮子Nnd太猛浪鸟,连自己一个姓的亲堂弟也给吃了。俺不得不佩服
曾大侠这个人精,这活雷锋也当了,自己也附带爽了一把,我真想象不出这妮子
什么事儿是做亏过的?

  这下,要是曾北方同学再来怪他宁姐姐跟陆恭同志奸情那就是真装逼了哈。

  磨磨蹭蹭到晚上,宁卉终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与倦容回到家,一回家便倒
在沙发上直说今儿累死了。

  我赶紧靠过去将老婆两只脚丫子搂在怀里揉捏起来,这个情景是宁公馆的常
态了,宁卉也很自然的享受着宁煮夫的侍候,嘴里恨恨的骂到说那个死眉媚太能
逛了。

  「哦,」我边揉着老婆柔嫩的脚板,埋着头,边不动声色的来了句:「不能
吧?这一下午加晚上都在逛,月亮都得去个来回了哈。」

  「哦,」宁卉在我手里的脚板明显抖一下,声音嗫嚅着,「也不是了,嗯,
老公……」

  「咋了?」

  我依然不抬头,只是手掌用力在宁卉的脚心捏了捏。

  「哎哟轻点啊老公,」宁卉叫了起来,然后顿了顿,「老公,今天……今天
吃饭的时候,北方……北方来了。」

  「啊?」

  我故作惊讶,「他怎么来了?」

  「眉媚呗,说他弟这段时间瘦了,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来让他吃点好的补补
身子。」

  「哦,那他见到你是不是眼睛都绿了,呵呵,他现在情况咋样?」

  「去你的,」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到,「嗯,他看起来精神
很差,真的瘦了好多。」

  「哦,」我这才嘿嘿了一声,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然后故做特认真状,
「老婆啊,是不是看着你小情郎这个样子心疼啦?」

  「你正经点好不好啊老公?」

  宁卉用被我捏在怀里的脚轻轻的揣了我一下,「我觉得吧,这么下去不是办
法,这孩子会被毁了的,现在这情况瞒他也不是,告诉他实情也不是,都是你跟
曾眉媚干的好事。」

  说完宁卉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瞧瞧,还是心疼了吧。」

  我故意把心疼二字说得很响亮,「那咋办?解铃还需系铃人,他都是想俺老
婆想的呗。」

  「别这么说,」

  宁卉眉头蹙了下,「都过去了,我只是想,他该有个真正的女朋友才好。」

  突然,宁卉的眼睛一亮,「嘿,老公啊,我看啊,把小燕介绍给他做女朋友
吧,他俩好般配呢,身高,相貌,真是是壁人一对,绝配哦。」

  什么情况?我心里一咯噔,嘴巴就O成了个圆,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Nnd丰富
鸟吧,居然这也想得出,我怔了一下,赶紧开口,「这哪跟哪儿啊?」

  这下宁卉好好的盯着我,嘴巴嘟着,「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

  接着我的汗就下来了,嘴巴也不利索了:「唉唉,老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人家……人家素不相识,这么也……也太突兀了吧……」

  我见老婆嘴巴还嘟着,赶紧俯过身去搂着老婆的腰杆,对着老婆脸蛋啵了一
口,「嘿嘿,不过没准,以后有机会的呢。」

  宁卉这才破怒为笑:「我是说真的,北方要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保不
齐就不会这么钻牛角尖了。」

  「呵呵,敢情你这个女朋友原来是不正经的哦,今晚一回来就听你说他没个
完,我看,这疼啊,是真疼在心里了喽。」

  「死鬼,你才不正经呢!」

  宁卉伸手在我胳膊上使劲掐了下,脸上突然泛起一点不仔细看不出来的姹红,
「谁叫你过来的,到脚边去给老婆继续揉脚板啦!」

  等洗漱停当,我闹着要跟老婆一起在电脑上看看电影,一般来讲,这也是宁
公馆通常的温馨场景,其实看神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俩口搂着看那种黏糊与亲
热劲才是硬道理。

  但今晚看神马变得重要了,因为俺特意选了部电影,贝尔托鲁奇老贼的《戏
梦巴黎》你要问我为啥要选这部片片?看哈介绍嘛:1968年法国学运前夕,孪生
姐弟伊莎贝拉和雷奥因为电影,与来自美国的留学生马休成为好朋友。

  姐弟两人将马休带到家中做客时,马休得到两人同是大学教授的父母的喜爱,
住进他们家中,慢慢地,他喜欢上伊莎贝拉。

  学运开始后大学停课,三个年轻人因无所事事在房间里玩起有关电影导演和
台词的游戏,游戏进行当中,伊莎贝拉知晓马休对她有意思,联合雷奥要求马休
与她做爱,自此,由于父母出门度假,三人开始了如伊甸园般的日子,马休也慢
慢发现伊莎贝拉和雷奥有不伦恋情,三人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而外面正如
火如荼进行着的学运似乎已经与他们无关……

  悄悄告诉你,这是我看过的拍得最美的一部描写三人行场景的片片哈,有情
节有意境,关键部位似露不露的,大师玩的文艺范儿。

  为嘛我要今儿选三人行的场景给老婆看……你还不懂俺就没办法鸟。你如果
问我为啥不直接上A片的菜鸟,A片里从三人行到N人行那是多了去,那我义正言
辞的告诉你,因为俺们都是文化淫,A片的讲的是XXOO,人家文艺片是讲为嘛要X
XOO,这没得比,俺老婆好歹也是高知加小资的主哈。

  我是把电影拷贝到宁卉的手提上的,跟看郭胖子相声的姿势一样,俺们半躺
着,俺搂着老婆几乎半裸的身子,手伸进老婆的睡衣里轻轻摩挲与挑弄着老婆的
一切敏感之处,老婆惯常的方便待会的裸睡,小内内都木有穿——耳垂、乳头、
大腿外侧、大腿内侧、臀部……

  一会儿,电影还没看到真货,我不经意手伸进老婆双腿间撩了一把,我靠,
已经有点状况了,我的手指撩出一些黏湿,这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然后电影也真奶奶的争气,让宁卉看的津津有味的,直说好看,说姐弟与别
的男人玩三人的奇葩剧情竟然被拍得如此的美好与自然。

  老婆这些评价让我那个的底欢欣鼓舞,我干脆直接掀开了老婆的睡衣,两只
手也不客气的在老婆胸前那两只翘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的揉捏起来。

  接着,电影画面出现了一个姐弟俩与马休均一丝不挂同时在浴缸里的镜头,
女主正好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我不经意的嘴靠近宁卉的耳垂:「呵呵老婆,
可惜俺家的浴缸不够大。」

  「咋了?」

  宁卉轻轻喘息着,耳根竟然有些微微发烫,明显电影里的场景起到了很好的
催化作用。

  「三个人容不下呗。」

  我嘿嘿一笑。

  「嗯嗯,」宁卉本能的身子一抖,转过头来眯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迷乱,但
突然却想起什么似的,「去你的,你这个变态,你又想啥了?」

  「嘿嘿,你晓得我想啥了哈老婆。」

  我张嘴就朝老婆嘴上咬了一口,「赶天俺也去换个大点的浴缸哦好不好?」

  「呜呜,没……没门,不许换……够咱们俩就……就行了……」

  宁卉被我堵着嘴叹息到。

  呵呵,这女人吧,口是心非俺是领教无数了,特别情动时分,她的话吧你得
反着听哈。比如这就是证据,我接着伸出手直接朝老婆的屄里摸去——刚才还是
小溪,现在开始有些洪涝了。

  「你湿了老婆,」我轻轻的在宁卉耳边唤到,然后头低下来,一口含着老婆
的一只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捻着另一只,「比如,想象这哈这个情
景,我的另外一只手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嘴,这样的话,就成了两个男人同时在舔
你的奶头,神马赶脚老婆?是不是成了敦煌的壁画,飞天啦?」

  「哦——」宁卉重重的喘息了声,身子不由得痉挛了下,然后嘴里发出酥酥
的哼哼声。

  继续追击!撩拨女人对于宁煮夫来说已是百炼成精,我继续滚烫的言语大餐,
然后将伸进老婆下面的手指小心儿很有力道的伸进了已经濡湿涟涟的穴口里:
「比如,现在老公下面伸进来的手指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而上面老公的嘴继
续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那……」

  我是想激动老婆,没想到这一瞬间老婆跟两个男人做的淫靡意象把老子自己
先激动到了,就见俺喉咙有些瘙痒而不能自主,咽了一大口口水:「老婆啊,这
可是女人性爱的最高享受啊!」

  下面半句话儿老子没敢说出来,这才是一个绿帽老公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
—三……三P……

  「嗯嗯」宁卉的喘息有些难以自持,身下随着我手指在穴洞里的蠕动扭结起
来,嘴里的话语嫣然而迷糊,「不……不要,老公……你又……又来了……老婆
……不……不要了……我……我只要你……」

  话虽这样说,但声调却一声一声的见弱,胸部的起伏却一下一下的见强,乳
头完全在我的口舌的抚弄下硬挺起来……

  「再比如,」此时电影里传来的画面是女主正在跟两个男人香艳情挑,接吻
抚弄,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时不时朝电脑屏幕瞟去……

  「再比如,你趴着舔老公的鸡巴的时候,后面撅着的屁股却被另外一个男人
的鸡巴插入狠狠的操着,想想神马赶脚老婆?唉唉,老公想着都受不了啦?」

  说着我一把将宁卉的手拉着抚摸到我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上!

  「啊——」宁卉一艾触摸到我的鸡巴不由得叫喊出来,女人身软欲炙的时候
最希望的是男人的硬挺,这是生物学上不可颠扑的真理,我在想这会儿老婆摸着
的不是俺的鸡巴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是不是也会这样的叫喊出来,这样的身随
情动?

  「我要是这会儿是孙悟空就好了。」

  「嗯嗯?」

  宁卉的喘息中有问我为啥要当孙悟空的意思。

  「我是孙悟空我现在就变成两个男人来侍候老婆啦!」

  说着我就重重的将老婆的一只乳头叼起,然后突然松开,发出清脆的啵的一
声!

  「啊啊,老公啊别……别那么变态啦,还……还要不要人看电影啦?嗯啊…
…」

  宁卉的话语中夹着酥骨的呻吟……

  「不看了!」

  说着我挪开电脑,扒拉下自己的内裤,老鹰叼鸡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老婆雪白
嫩滑,欲情炽燃的身上……

  扑在老婆身上的刹那,老子真的幻觉般觉得自己成了孙悟空变成的两个男人!

  明天就是老婆生日了,这天宁卉依旧上班,我特地打电话给曾大侠确认了曾
北方同学的状态,曾大侠告诉我按计划一切正常,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还是
跟别个见个面的好。到时候叫别个来又不是吃个饭,是来操俺的老婆啊,这绿公
奸夫的不沟通好,万一出现啥尴尬的局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曾大侠作陪约北方同学跟我一起吃了个饭。席间,曾北方同学开始一直
耷拉着脸不敢看我,只是原来看我的那付苦大仇深的模样木有了,有的只是一脸
的惶然。

  还是曾大侠给力,一阵咋咋呼呼气氛的调节过后,曾北方的脸开始渐渐的开
始敢抬起来看我了,脸上开始多了大男孩般的笑意与清朗,只是看我的时候有种
奇怪的表情,是那种看怪物的表情,以及对这个怪物的崇敬之情。

  呵呵,这一切我自然看在眼里,毕竟是小屁孩,没见过俺这种送老婆给别的
男人操的怪物也可以理解,我主动拿过曾北方的酒杯给酒斟满,然后主动拿起自
己的酒杯给这小子碰杯,还没等我开口,这小子一番话倒说得我心头一阵热络:
「陆哥,以前是我不好,我……我没想到陆哥这么大量,我姐把真相都告诉我了,
我真没想到夫妻之爱还有这样一种方式。

  宁姐真幸福。

  我误会你了陆哥,来,这杯干了,算是我对陆哥以前的不敬陪个不是,我以
前是不懂事,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呵,话说相逢一笑泯恩仇,况且咱们之间也没啥恩仇是不是。」

  说话间,我伸过手去拍了拍曾北方的肩头,以从感情上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毕竟明儿咱俩还要一起合作干大事嘛。

  「还陆哥呢,」曾大侠永远不乐意当自己是配角,总找得到话来咋呼,「你
该叫人家宁哥啦,或者亲热点,都是一家人了,叫姐夫!」

  曾北方听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怔了会还是脆生生的来了句:「姐
夫!」

  说完十分无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生生的牙齿。

  第二天宁卉生日!宁卉还是去公司了一趟,只不过比平时走得早一点,今天
是约好晚上在家我整了些宁卉喜欢吃的菜,邀请曾大侠两口子来一起吃个饭小范
围庆祝下。

  吃饭的时候,曾大侠跟熊雄同志拎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来了。宁卉一晚都很
开心,大家酒喝得尽兴而适量。曾眉媚还特意送给了宁卉一只价格不菲的阿拉伯
风格的手链作礼物。宁卉收下礼物的时候瞟了俺一眼:「哼,老公,你的礼物呢?」

  「嘿嘿,」还没到时候啊,我故作神秘的咧嘴一笑,然后端上完场酒张罗大
家喝团圆酒,举着杯我清了清嗓子,像要神马重大的讲话似的,但故意捏了半天
才来了句:「嗯,今儿老婆的生日,也是俺宁煮夫的节日,啥也不说了,老婆,
来,老公祝你,好生……」

  这个「好生」俺足足顿了了半晌才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来:「日!」

  话音刚落,自然听出其中道道的曾眉媚立马就咯咯咯的笑出声来,熊雄同志
瞟了我一眼,也意味深长的笑了声。

  一会儿宁卉才反应过来,接着一拳头捶在我的肩上,脸上飞起红云:「你害
不害臊啊!」

  呵呵呵,是啊老婆,老公就是要让你今儿好好的,好生的被日的嘛!

  吃晚饭曾大侠两口子坐了会唠了会儿嗑告辞而去,宁卉不明就里的还挽留人
家,曾大侠自然坚持要走,说是要给我们两口子留更多的二人世界。

  只是走时,曾眉媚咋呼着要给我们两口子一一拥抱作别,拥抱到我时,曾眉
媚故意脸贴我很近,轻轻的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手还拍了拍我的背:「今晚你
得悠着点哦。祝你梦想成真。」

  我靠,这绿公的老婆当久了,都晓得今晚老子要做的是梦想成真的事儿,我
于是也很感念的,很感慨的,发自心底的回应了句:「谢谢,军功章有你的一半
哈。」

  宁卉自然不知道我跟曾大侠咬舌头咬了些啥,在一旁有些惶然的看着,不知
道这俩极品亲友团这段时间那是为这个梦想是多么滴煞费苦心。

  等宁公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张罗着收拾了一番后,去到浴室将浴缸的水
盛满,然后将今儿特地给老婆买的一大束红玫瑰的花瓣一瓣瓣的扯下来铺满了浴
缸的水面,然后出来抱着宁卉进了卧室。

  「哇!」

  宁卉见到满满一浴缸的玫瑰花瓣,眼里水亮的都印出了那些花瓣的影子,然
后惊叫一声,一口重重的吻住了我的嘴唇,「老公你好浪漫啊!这就是你给我的
礼物?我爱你老公!」

  我摇摇头,无比温柔的一笑:「还没到礼物时间,老公别无长物,除了浪漫
哈。」

  跟老婆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整了个浪漫的鸳鸯澡,加上我适度的撩拨,
宁卉的身心早已情欲失据,在浴室里就黏糊糊的粘着我,其实我要在浴室里就跟
老婆来上一炮也是顺利成章的事儿。

  但我的选择却是洗净完毕后,用浴巾包裹着老婆一丝不挂,比那一缸玫瑰还
娇美的身体进到卧室,将老婆温柔的搁放在床上,轻轻的将老婆身体上的水珠擦
干。老婆S形的身体霎时如出水芙蓉般,雪白的肌肤的嫣然不可方物,发出溢彩
的光亮。

  然后,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样物件,眼罩,和不干胶。

  「老公……」

  宁卉有些错愕的眼光看着我,「你要干嘛?」

  「嗯嗯,今儿老公要来个重口味的啦!」

  我俯下身吻住了宁卉的香唇,「呵呵,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公说了要
让你好生日的啦,老公要让你的生日有别样的感受好不好?」

  俺这一温柔的亲吻加话语立马让宁卉错愕烟消云散,只见她风情盈盈的回吻
着我,嘴里喃喃到:「嗯,就知道你坏啦老公,老婆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边跟老婆你侬我侬的情挑着,我边轻轻的将宁卉的拉着双手向上伸展在床头,
用不干胶绑定固定在床沿,然后,拿出眼罩给宁卉戴上。

  「嗯嗯,老公……我怕……」

  宁卉身体开始了扭结。

  「别怕宝贝,」我嘴里不停的亲吻着宁卉,尽量让她的身体与情绪放松。然
后嘴唇顺着脖颈往下,来到乳房,舌头轻轻扫过乳头,肚脐,小腹,来到那俺最
是爱不能再爱的黝黑的,繁盛的毛丛,再往下,我轻轻分开宁卉的大腿,将自己
的脸埋下去,舌尖准确的对着此时已经泛着晶亮的淫液的微微凸起的花蕾,扫弄
上去……

  「啊——」宁卉背弓一阵扭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发出一声长长的酥叹!

  「舒服吗宝贝?刺不刺激?」

  我的舌头开始的扫弄一番花蕾,然后将舌头伸到最大长度,就着老婆身下已
经满口的蜜液伸进了粘稠的穴洞里。

  「嗯嗯,好舒服,好刺激……」

  伴着话语,宁卉不停呻吟着,娇喘一阵紧似一阵。「嗯嗯,我要,我要……」

  突然,我将埋在老婆身下的脸抬起,站起身来,悄然无息的走到卧室门边。

  「嗯嗯,老公,去哪儿了?老公,老公……」

  宁卉的身体扭动着,看上去有些紧张,双腿紧紧夹着,似乎在告慰自己身体
已经被如此别样的方式熊熊挑燃的欲情。

  这时候,卧室的门轻轻的,没有一点声响滴打开了……

          第75章:宁卉的生日礼物(下)

  前段时间确实太忙,人也一直不舒服,所以更新慢了,不好意思。感谢大家
的关心,以后原则上仍会保持一周一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当曾北方同学大气不敢出滴,一只脚跨了进来,我就没看到这小子跨进来的
另外一只脚——这小子以半边身子撑在门里半边身子吊在门外的方式僵在那儿。

  话说宁公馆这最私密的卧室领地是第一次被另外一个男人侵入——人家鬼子
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而这个花样美男却是老子请来操我老婆滴——悄
悄的进宁家庄,就是来打枪的!

  关于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划时代意义的事件就将在这场事先谋划的悄悄进庄的
打枪中上演,这让我那颗淫妻的心纵使有万般激动,但看着老婆洁白如藕,滑腻
如缎的裸体扭结着以隐隐约约大字的姿态,以双腿之间那一丛还滴着露珠般晶莹
的让人心怀激荡的茂密黑盛为视角焦点的一览无余同时呈现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
眼前,纵使老婆曾经无数次在她的小情人身下纵情承欢,我心头的忐忑还是一阵
紧似一阵,我实在拿不准要是这会儿姓曾的这小子楞生生的就往俺老婆一丝不挂
的身体上扑上去,宁卉是不是会把这定性为强奸或者至少是诱奸,那样的话,俺
这礼物就送大了,到时候莫说是跪键盘,跪Cpu都木有用鸟,还3P……个铲铲!

  「嗯,老公你在哪里?」

  偏偏这时候宁卉又开始娇声滴滴,身体像鳗鱼似的扭曲着,蒙着的眼睛似乎
也能感觉那里射出滚烫的媚光,而嘴皮轻轻的咬着让嘴里的气息如潺潺小溪时断
时续的流出整出的嗲态端的让人无法消受。

  这时候,我竟然看见曾北方同学脸上有一种进退失据的惶然,那眼神竟然求
助般望着俺,纵使这小子没敢出声,但那嗫嗫蠕动的唇语老子看出来了意思是:
大哥,要怎么办?

  这等于是问我上还是不上,我顷刻间想到的是冰山上的来客那句着名的台词:
「阿米尔,冲!」

  ……

  但我还是没敢把这句台词背出来,因为我分明感受到这小子此时那种本能的
畏缩,可能这小子也在瞬间思考着要是这么粗鲁的扑上去,要是真的被他的宁姐
姐定性为强奸或者诱奸,自己是不是能承担这样的犯罪成本。

  俺这时候的忐忑一时间也让我变得无所适从,竟然突然有一丝后悔贸然的整
这么大一出,现在端的是退不甘心,进又怕没法收拾。

  于是乎,我赶紧伸手将姓曾的小子推出门外,动作轻得像做贼似的,这厢边
还不忘嘴里应和到:「老婆,我好像听到我搁在客厅的手机在响,我去把手机拿
进来。」

  推着曾北方出了卧室,我都能看见这小子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也难怪人家这
么紧张,单独跟他的宁姐姐约会XXOO是一回事,当着人家老公的面XXOO,这时候
她宁姐姐变成别人的老婆了,需要的那样一颗强大的心得要道行多么深的淫才能
匹配,毕竟人家一孩子哪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嘛。

  纵使当初这小子也当着俺的面操了他宁姐姐,毕竟那时候老子在他眼里只是
个癞蛤蟆想吃他宁姐姐天鹅肉的吊丝,那种心里状态是不一样的哈。

  接着我冷静的分析了眼前的情势,导致俺与姓曾北方同学都有同样的害怕把
礼物做成犯罪的担心,在于俺的现场的情绪还酝酿与调度的不够,如果待会让老
婆搞成本能的反抗,今晚3P演砸了是小事,以后的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彻底宕机了
那到时候宁煮夫同志哭都哭不出来鸟。关键是要让这一切成为意料之外,情理之
中那般水到渠成般的自然才是硬道理。

  于是我赶紧跟曾北方耳语了几声,曾北方在俺耳语下点了点头,然后诚惶诚
恐的看了看我,那意思是问老子:「大哥,行不行啊?」

  我显得满怀信心的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我晓得,老子以绿公的名义作为操
控者,作为这场节目的主持人这时候要是先就蔫了,难不成还能指望奸夫能有啥
石破天惊之举。

  话说我说出来拿手机还真不是跟宁卉随口编的瞎话,俺的手机这会确实搁在
客厅,并且我听着将将确实有电话打进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老子想到所
有人都没想到是这小子打来的:络腮胡!

  这崽儿到底要干啥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鸟,我便
拿起手机屁颠颠的返回了卧室。

  卧室此时因为老婆的玉体横陈依然满屋生辉,风景如初,春色潋滟,老婆此
时的双腿正不经意的交叉在一起摩擦着,看来这蒙眼的黑暗中带来的刺激还真是
道催情的猛药哈。

  宁卉听见动静,知道我进了卧室便黏声问到:「老公啊,把老婆一个人搁在
这儿你什么意思嘛?谁的电话啊?」

  「嗯嗯,皮实的。」

  我随口就将皮实拉出来当挡箭牌。

  「这会找你什么事啊?」

  宁卉继续问了句。

  「我没回,不管他了,明儿再说了。」

  我拿着手机赶紧伏在宁卉光生白嫩的身体上,脸埋下去到老婆半张着水润圆
丰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哦,老婆啊,我忘了个事。」

  「嗯……」宁卉动情的回吻着我,舌头灵蛇边往我嘴里钻,边喃喃着,「什
么……什么事啊?」

  「老婆啊,」我拿起俺因为原来的手机被仇大小姐摔坏而新买的手机瞥了一
眼,「气死人了啊,上次手机被摔坏,那次发给我的你跟北方回他老家你跟他在
……在海边接吻的照片,还有……还有你们爱爱的时候实况转播的录音全都木有
了啊?老公那个的心疼啊。」

  「啊?」

  宁卉没想到俺突然来这么一出,听俺这么一闹腾,身体本能一紧,「你……
你还有完没完啊?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这个了,你变态啊?」

  「老婆,」我见宁卉的反应并是太十分激烈般抗拒,觉得有戏,便张开嘴俯
下身去朝宁卉此时已经有些硬翘粉里透红的乳头啄了一口,「你手机头那张照片
还在吧?能不能重新发给我啊?」

  「嗯哦……你要那张照片做什么?」

  宁卉许是因为乳头在我嘴里的抚弄带来的快感喉咙有轻轻的气丝吐出。

  「要嘛,在不在嘛老婆?我就喜欢那张照片,每次……每次看着你跟他接吻
的样子老公就激动,悄悄的告诉你,」我接着脸伏在宁卉耳边,嘴巴轻轻咬着她
的耳根,「对着那张你跟他亲嘴的照片,老公都打过好多次飞机呢。」

  「嗯嗯,」不知道宁卉听俺这么一说是惊异还是快感的娇躯一颤,「你干嘛
啊老公,你怎么还是这么变态啊?消停点行不行呀?」

  「在不在嘛?你不会删了吧?」

  我继续对老婆的耳垂发动波浪般的攻击,话说耳垂是女人身体上最脆弱的防
线……

  「嗯,还在……没……没删了。」

  老婆娇声喘息着应答我。

  这个回答直把俺乐得,宁煮夫晓得该咋个咋呼了:「哦哦,原来你是还想着
他是不是嘛老婆,都舍不得删跟人家亲热的照片哈。」

  「你……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这下晓得上了宁煮夫的套了,嘴里嘤嘤呜呜嗔怪着,「好好,那我这就
删去!」

  「嘿嘿宝贝,想就想嘛,你想他老公才高兴呢。」

  我赶紧应付到,复又将嘴巴压过去覆盖在老婆的嘴儿上。

  「才没想他呢。」

  宁卉被我堵着的嘴嗫嚅着抗议到。

  「好了好了老婆传给我好不好?」

  我嘴里噙着老婆的香舌,一只手朝身下婆娑而去。

  「嗯嗯,干嘛非要这阵啊?」

  我感觉老婆此时的声音跟身体一样开始发烫,双腿紧紧夹着我伸进去的手。

  「就要这阵嘛,求你了老婆。」

  说着舌头在老婆嘴里就感到一阵甜甜的津液上嘴,煞是让人陶醉。

  「唉,」宁卉嘤咛着,一付拿诞着脸的宁煮夫没辙的样子,朝旁边努了努嘴,
「手机在床头柜上,自个翻去,真拿你没法,变态!」

  乌拉,得到老婆这个指示,我赶紧把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捣拾,迅
速找到那张照片然后最快速度的发在我的手机上,接着我拿着手机好好将照片端
详了一番:似乎是有意对着镜头摆的Pose,照片上宁卉跟曾北方如同热恋的情侣
热吻在一块,宁卉的嘴带着渴望般的欲念张开着,舌头被清晰的看见正伸入到北
方的嘴里跟小情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做出好一付滋滋顺咂,如胶似漆的黏糊状,
而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后,是一片淡蓝无垠的大海……

  俺这一端详不要紧,要紧的是以各种方式听不得加见不得老婆跟别的男人欢
愉亲热的小宁煮夫此时的劲头被如此明显的淫妻牌荷尔蒙给激发了,俺刹那觉得
身下一阵蠢蠢不堪的异动。

  我浑身激奋不堪的扑到在宁卉身上,张开嘴不由分说的贴在宁卉的嘴唇上大
口吮吸起来,然后边粗气上身的喘到:「哦哦老婆受不了,我又看到照片了,我
发现,你……你跟他亲嘴的时候好投入哦……舌头……舌头都伸进了人家嘴里在
……在搅呢。我受不了了!」

  「呜呜呜,」宁卉在我口舌的围堵下闷闷的娇喘着,明显是被俺的这一番突
入起来的发表的感想给雷到了,满脸的疑惑,「咋了老公……这照片……你不是
看过了嘛?况且……呜呜……」

  这况且的后半句宁卉没能说出口,只是继续发出了呜呜的嘤咛声。

  哦买噶!一切情势的发展都在俺设计的路演图中,老婆况且后面的话是撒子
其实俺已心知肚明,我赶紧把话茬接过来:「你是不是说况且老公都亲眼看到你
跟他爱爱过啦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嘛?」

  「嗯嗯。」

  宁卉含着我的舌头先是点点头,然后许是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同志的套似的又
赶紧摇摇头。

  「可老公还想看嘛!就刚才看看你跟他接吻的照片我都受不了,你看嘛你看
嘛。」

  说着我从裤裆里扯出此时已经满血勃起的鸡巴拍在老婆的大腿上啪啪弹了两
下,「老公的鸡巴都这样硬了!」

  然后,我狠狠将宁卉半伸在我嘴里的舌头含着一阵狂乱的吮吸,一串含混不
清的标志性的宁煮夫牌的诳语随之而出:「照片里,你把……把舌头伸进……他
嘴里的时候,他是不是这么用力的吸你……吸你的嘛?」

  「呜呜……嗯嗯……」

  宁卉把呻吟的尾音拖得煞是婉转,在我欲望切切吮吸的间隙吐露些似言非语
的应答,「咋了老公,今天咋又说这个啦?你是没这些变态的刺激你……你……」

  我故意再次一口奉上咬住宁卉的舌头,把老婆下面的话给堵住了:「嗯,好
想老婆,好想再来次四人行啊,」然后俺顿了一下,「嗯嗯,三人行也可以哦。」

  说完宁煮夫的小眼一翻一翻的没忘审视了番老婆的反应。

  「变……变态,什么四人三人……什么乱起八遭的呢!」

  嘤咛着,宁卉给予了宁煮夫同志如此铿锵正气的回应!

  「老婆真的好想哦。赶哪天咱们约他们姐弟俩再找个地方玩玩好不好?」

  我搁在宁卉身下的手指准确的在那朵迷人的花蕊上开始有力的揉捻着。

  看来双腿间迷人的花蕾果真是引领女人的快乐之门,宁卉此时被绑着的双手
似轻还重的挣扎着,而身体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击下已经传达出各种情动的信号,
尤其身下已经十二级汛情,惹得俺的手指如同捣在一团浆糊里发出汩汩的声音,
而嘴里开始了情迷欲切的轻唤:「嗯,老公,给我……要我……」

  「哦哦,好的好的,老公就来……」

  我把小宁煮夫完全从小内内里扒拉了出来,将龟头黏着老婆身下濡湿的穴口
边一阵蠕动就是不忘里搁。

  「嗯嗯,老公,老公……」

  喘息中,宁卉的已经声不成音。

  「叫我北方!」

  我突然将龟头对着老婆的穴口一挺,将将将龟头没入半寸停住了,「叫我北
方,叫北方插我……」

  「嗯嗯,不不……我要老公的……」

  宁卉身体听我嘴里吐出北方这个音节的当儿禁不住一个激灵,但嘴里吐出的
话语跟她不停摇着的头表达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于是我将没入了半寸进去的龟头扒拉了出来。

  「嗯嗯,搞什么嘛老公,给我啊,别……别拿出来啊。」

  宁卉娇嗔着,身下不由自主的朝我贴了上来,而手被束缚着又无法使得上劲,
惹得我真想把眼罩扒拉开看看老婆此刻欲火上身,那付一定拉得如丝的上弯月是
如何的迷人心魄。

  「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俺说完屏住呼吸,我晓得现在是两双耳朵都在听着成败在此一举的时刻到来。

  一双是宁煮夫的,另外一双我估摸着一定正贴在卧室门外。

  「变……变态……」

  宁卉的呻吟渐隐渐弱。

  「求你了老婆,就让老公再体验一次Cosplay嘛,假比现在伏在你身上的是
你的小情人操你,老公在旁边偷窥着呢。你不是说今儿老公怎样都可以的嘛,呜
呜求你了老婆。」

  「呜呜,」这个建议明显让老婆的身体挺动了一下,见宁卉咬了咬嘴皮顿了
顿,然后像下来很大决心似的开了口,「嗯嗯,北……北方……」

  「没说完!」

  宁煮夫这下得瑟了,是得势不饶人的得瑟,「继续老婆……没……没说完呢!」

  「嗯嗯,北方来插我,北方来操我。」

  宁卉突然爆发出来的音量让我都吓了一跳,身体的扭结到了一种扭无再扭的
极致。

  「想不想他?想不想他的大鸡巴!」

  我复有将依然硬无可硬的龟头朝老婆的湿漉漉的穴口里挺入了半端。

  「呜呜。」

  接着宁卉只见呻吟半天不答话,急死个人。

  我只好再次将鸡巴抽出来,「想不想他宝贝,告诉老公说我想他,我想北方。」

  「嗯嗯,我想他,我想北方。」

  宁卉再次扭捏一番后,此刻在我听来如此摄人心魄的回答终于从嘴里飘然而
出。

  哦买噶!击鼓为号,成了!

  刚才老子在曾北方那小子耳边耳语一番就是说的这个,我告诉他如果在门外
听到他宁姐姐说出「我想北方」就可以阿米尔冲了。

  接着我将鸡巴抽出,将旁边的睡毯轻轻盖在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上——这是按
照曾北方同学所要求的,说是他实在无法以这样的方式直接面对他宁姐姐的裸体。

  「老公……咋了?」

  宁卉见我突然拉起将身体跟她脱离了接触,惑然的问到。

  「哦,老公找套套呢。」

  这下俺也找不到啥合适的理由了,只要开始张口打哇哇。然后我下意识的朝
卧室门瞄了一眼……

  但这时候门居然半天没动静,我靠!急死个人,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是咋
的。老子霎时火起,什么鸟人嘛,这个时候你小子要认怂了还是不是个带把的?

  俺心里正准备咧咧操骂一番的当儿,就见门轻轻的,推开了……

  然后看见北方表情怯生生的将身子闪了进来,一脸说不出的感动还是啥的,
反正忒复杂很难以言表。

  我示意曾北方朝我这边挪过身来,一艾他来到我的身边——这一切的规定动
作曾北方按俺的要求都特别做得悄然无息。然后,我把本来拉着的一只宁卉的手
缓缓的放了开来,对着曾北方同学会意的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接着俺把他宁姐姐
的手牵起来握在手里。

  曾北方照办了,表情有些涩然的背后,是那种对他宁姐姐长久的思念突然得
到释放的温情将宁卉的那只刚才还在我手掌中的手,轻轻握在了手里……

  接着我俯下身去对着宁卉的耳边轻轻呢喃到:「老婆,继续说我想北方……」

  「嗯嗯,」宁卉轻哼了两声,明显没有发觉此时握住她的已经不是宁煮夫同
志,嘴里仍然应承着老公:「北方……我想你。」

  话落之时,俺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曾北方同学一眼,而曾北方同学此时是用
眼角的余框擒满着泪水——尽管没流出来,但一圈一圈在打着转儿。

  小朋友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哈。

  我正思忖着接下来该咋办,设计的路演图只到这里哈,没想到只见曾北方同
学嘴皮动了动,虽说看得出来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但那种真情的流露倒是真心
的,嗫嚅着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宁姐,我……我也想你。」

  我靠,这下该宁煮夫瞪大了眼睛,接下来,这小子是真的会成为礼物,还是
犯罪证据?

  尽管曾北方的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宁卉听得真切明白,就见宁卉的手本能
从曾北方的手里弹开,脸色万般惊惑的叫了起来:「北……北方?」

  「嗯,宁姐,是……是我。」

  老子看到这小子这时候脸都吓白了。

  「老公,老公……」

  宁卉本能的将头摇着叫喊着我,手似乎想从缚结中挣扎出来,「老公你在哪
里?这……这是……」

  我赶紧将手伸过去握着老婆的手,感觉她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时候有种张惶的
力量:「亲爱的,我在我在,别怕。」

  说着我赶紧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宁卉脸上的眼罩挪开。

  哗!老婆的眼睛在经过短暂的适应后,眼光如梭般怔怔放出惊异的眼光,那
眼光汇聚的是难以置信的电流,然后,我看见宁卉本能的将刚才只是似有似无盖
在自己身上的睡毯拉过来覆盖在自己胸前,遮住了刚才半露着的酥乳。

  「宁……宁姐。」

  曾北方同学此时的表情像极了砸碎了教室玻璃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孩子,怯生
生的让额头染满了汗珠。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宁卉还没从惊异中回转过来,怔怔的看了看在老婆心中我敢说在这段分离的
时间也并非一点不想的曾北方同学,然后看看我,这时候宁卉看我的眼光告诉我,
她此时什么都明白了。

  我稳住表情,然后起身,我晓得这时候该给人家一点私密的时间,一来缓和
哈此刻尴尬的气氛,一来嘛,人家情人间多人不见,也该好好叙叙旧哈。

  「Happybirthday!」

  我笑了笑,以一脸无比的温柔对老婆说了声,然后跟曾北方同学点了点头,
然后留给人家一个优雅的背影——闪着伟大的绿色光芒的,离开了卧室。出卧室
的时候,我轻轻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带上了门——尽管那门只是虚掩并没有
关实……

  我是拿着手机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俺有些激动难掩,我立马将仇老板送我的
还没抽完的雪茄找出根点上以图压压沸腾的情绪,我靠,俺吸了口,甚觉如海风
般的清凉,那种加勒比风格的海风哈。

  接着我听见卧室里传出一些轻柔如诉的话语,隔着门实在听不清,这让俺那
偷窥的心火像燃烧的雪茄撩人,我赶紧悄然挪过身到卧室门边,透着虚掩的门缝,
我看见老婆跟她的小情人正在呢喃着什么。

  还好,俩人的距离比刚才靠近了许多,然后我看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在曾北
方同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伴着而来的唇语遭我看出来了,说的是:「你瘦了。」

  我靠,好浪漫哦,我心里一阵激动伴着例行的翠花酸菜……这还不算完,就
见许是受到宁姐姐这声温柔的问候的激励,曾北方同学似乎鼓足勇气探出大半的
脸就要朝宁卉的脸上凑去。

  是个淫都晓得这小子要干神马,没料等曾北方同学凑过来的嘴快要触到自己
的嘴边,宁卉却本能的将头一偏——这让俺心头又是一紧,老婆你可是接招啊,
俺策划这场宁公馆好礼物的节目容易吗——还好,接下来老婆的动作还算仁情仁
义,见她虽然没应承曾北方的索吻,但是主动将头埋在了曾北方的胸前,顺着曾
北方搂着自己后背的双手的自己的身子整个的倒在了曾北方的怀里。

  乖乖,老婆此时是周身一丝不挂的啊。我悠然感到身下小宁煮夫一阵欢喜的
蹦跶,忒可乐了。

  然后,曾北方紧紧的将俺老婆兼他宁姐姐情人搂在怀里一会,然后伸出双手
捧起他宁姐姐的脸……

  这回老婆没有拒绝,只是头微微抬起,双眼紧闭,朱唇半张……接着我看着
的画面是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如同那张海边的照片般的再次四唇相缠,热烈的吻在
了一起……

  Bingo,搞定!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此时才算真正落地,我正要思忖着下一步
该咋办,是要将三P进行到底还是让他们独自行欢乐?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的电话这当儿来短信,老子一看,居然还是络腮胡的,切,这崽儿是不
依不饶哈:「哥们,有空没,出来坐坐撒,请你喝酒。」

  我看着短信笑了笑,这会俺那有心思理你这茬嘛,我赶紧将短信回过去:
「今儿有事谢了,改天嘛。」

  然后俺略一思忖,又发了条短信,这回是给老婆的:「老婆,我出去了,今
天本来是想送你一个三P的礼物,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想给你们留一些单独
的时间叙叙旧情,三P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哈,别辜负老公哈。」

  短信发完我出得门去,一会儿老婆的短信回过来了:「老公,你真走了啊?
老公谢谢你的礼物。」

  我出门找了个网吧然后将围棋杀将起来消磨时间,哈哈哈,奇了怪了今晚老
子状态奇好,见佛杀佛,一盘都木有输!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宁卉的短信发过来
了:「老公,他走了,你回来吧。」

  我赶紧结账出了网吧,赶紧将电话打过去:「老婆,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宁卉的声音嫣嫣的酥软。

  「别急老公了,做……做了没?」

  我大气不敢出。

  「嗯,做了啊。你叫我别辜负老公啊。」

  电话里老婆那熟悉的风情劲似乎又回来了,我心头一阵狂喜。

  「乌拉,老婆我爱死你了!」

  我对着电话就是一阵咋呼,「他怎么就走了呢?」

  「嗯,他说他知道他应该扮演的角色,说接下来的时间我该属于我老公的啊。」

  「我靠,这神马觉悟啊?看嘛,孩子都是可以教育的嘛,我马上回来了啊老
婆。」

  我挂断电话,心里正夸曾北方同学真心董事了呢,曾北方同学的短信这时候
也来了:「宁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谢谢你。」

  看嘛,多么懂事的孩子。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赶回家,一回家看见宁卉正脸蛋飞起女人事后那种煞是迷
人的红云,酥胸半露盖在睡毯半躺在床上,我便不由分说的一个饿虎扑食朝老婆
扑去,没料到宁卉竟然伸出手阻挡我,咬着嘴皮一付恶婆子的样态对我狠狠来了
句:「宁煮夫,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去!去把键盘拿过来!」

  神马情况?这女人从温柔风情到恶婆子敢情就十分钟的时间?俺这还是得跪
键盘啊?

  老婆这重新跟他小情人接上头,纵使三P最后没搞成,但留得青山在,到处
都是柴,这让我心情大好。接下来让我焦心的该是小燕子妹妹了。随后几天我一
通短信电话联系才联系上洛小燕。不料,得到的消息是小燕子妹妹又上外地演出
去了,据我得到的可靠的圈内线报,小燕子妹妹的演艺事业在仇老板的助推下正
蒸蒸日上。

  这天,我正难得在报社坐班,乔老大通知我去他办公室,说要给吩咐个重要
的任务。乔老大要我今晚出席一个本市媒体跟娱乐界的联谊酒会,还吩咐俺必须
盛装出席,并携带夫人,说是今儿好多市里业界的大人物大佬们都会到场。

  我靠,老子最怕这个,一遇到这些个所谓场面上的人老子就会将本来如此和
善的面容转换成苦大仇深,简单滴说,我真心不喜欢这些个体制内。但一番推脱
乔老大愣是没同意,还一番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到:「你知道彭副总编马上到点退
休了,这样的场合让你去社里是为了给你铺垫把你推出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这是政治任务,你不去也得去!」

  得,除了那次老子去K市没给我打掩护外,乔老大还真哥们,我晓得他一直
力在推我接王副总编退下来的班。

  晚上,老子木有办法真的只好携老婆盛装出席了,宁卉在这种场合得体的打
扮与应酬自然给我长了不少脸,酒会上因为老子如此美貌如花的夫人而朝我投来
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我也是见惯不惊,我都懒得去得瑟鸟。让我着实惊了一
跳的倒是,这世界果真如此Nnd的小。

  在宁卉一袭红色的晚礼服挽着我的手跟各路神仙虚情假意的把酒言欢,一双
眼睛却紧紧在我们身影背后如影相随……

  一艾我跟宁卉有点空闲的当儿,那双眼睛随着一个身影如鬼似魅的飘然到我
跟宁卉的跟前。

  我靠!络腮胡!

  「啊,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脸的惊异与那种装都装不出来的紧张。

  「幸会,我怎么不可以在这儿呢,我可是导演啊,好歹咱也属于娱乐界人士
哈。」

  络腮胡说话时一付千里缉凶终于一朝功成的神情。

  我日,导演很不得了,还是德国的鸟?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络腮胡看了看我,然后眼睛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宁卉一付万般不解的眼光,
我晓得他是认出来了站在我身边的是那晚他朝思暮想的夜爱女神。

  宁卉自然认出了眼前这位夜爱的络腮牛哥,一阵短暂的尴尬过后,宁卉到首
先沉住了气,对着络腮哥报以礼貌的一笑,然后对我点了点头:「你们聊老公,
我去下洗手间。」

  「老……老公?」

  这下轮到络腮胡震惊鸟,老子相信他这会是那种世界真奇妙加对老子万般不
服气的震惊,俺这吊样,怎么会有如此女神级别的老婆呢。

  络腮胡赶紧把俺拉到一旁一个僻静的角落,急咧咧的问我:「什么情况?她
……她是你老婆?」

  我靠,这下没法再往下编故事了,我没吱声,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不好
意思啊,那晚忽悠了哥们一千大洋,不过都加倍还给你了哟,咱两清了不是。」

  「唉,咱哥们说钱不钱的干啥咧,多不亲热。」

  络腮哥这下到面容悠地活颜悦色了下来,明显跟老子套着近乎,一把捏身过
来搂着我的肩膀,「哥们,其他不说,咱懂,那晚,你真不像故意要忽悠俺一千
块钱的局面,咱都是聪明人,我也有这个圈子认得的朋友。」

  「什么圈子,听不懂你说啥子嘛?」

  我其实听懂了络腮胡说的那个圈子是啥意思,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

  「咱心知肚明,别弯弯绕了,我知道你们两口子玩的是啥游戏。放心,我牛
哥也不是坏人,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你打个赌,玩一把好不好?」

  「什么……赌?」

  我咽了一摊口水。

  络腮胡接着压低了声音说到:「我会想办法跟尊夫人正常接触,哥们只要不
在其中故意阻拦就行了,如果两个月内,当着你的面,尊夫人自愿跟我接吻了,
注意,我是说两个条件哈,当着你面,并且她自愿的哈,如果尊夫人当着你的面
自愿跟我接吻了,就算我赢,赢了哥们可得帮兄弟一把了。」

  神马情况?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他是不晓得俺老婆是高智商的娘家妇女
哇?」

  那你输了呢?」

  我眼睛一瞥,这赌有赢有就输,老子要看这价码值不值当哈。

  「输了那天你挂我那辆车归你,八成新,市面随便能买个二十万。」

  说完,络腮胡眯着眼睛还来了句:「还附带福利的哈,我那里漂亮的小演员
多,哥们看起了谁我帮你撮合。」

  我靠!其实这车跟那些个小演员老子都不稀罕,这络腮胡牛哥如何去圆他的
牛皮倒真心有点让我陡升好奇之心。

  「嗯,我想想吧。」

  我思忖了一番,然后末了给络腮牛哥丢下这句既没说赌,也没说不赌的话来。

  从酒会回来,刚一到家,宁卉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电话,宁卉接电话时就在俺
身边,电话里曾大侠咋呼些啥我都听清楚了,是说他们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有
热心的同学正张罗着要举办个同学会啥的……

TOP

0
          第76章:不三P,毋宁……煮夫

  在夜爱忽悠了络腮胡同志一千大洋的赌局其实是这样一个赌局:赌是赌了,
局却是设了人家未赌先输的局。而这次别个玩的却是真钢,我雀湿没想到这哥们
如此疯狂,为这明显看不到前途的赌局Show了一把价值二十万的Hand。

  不过,这也反映出俺老婆是如何的让男人疯狂哈,所以当绿公也不都是憋屈
的嘛,比如当看到这么多男人都急吼吼的眼馋着你老婆的美色口水滴答的样子,
你不绿一把你又咋知道咱们宁煮夫同志心头的爽字是咋个写的捏。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小子有啥招能让宁卉为他心甘情愿献吻,Nnd还要当着
老子的面!虽说夜爱那晚俺老婆也被络腮哥亲自咸猪手了一把,但那毕竟是在特
定情境下,像现在这不着边不着际,八字都没一撇的状况,难道他要跟老子表演
个阿汤哥式的Missionimpossible不成?

  接,还是不接招?这是一个问题。

  宁煮夫同志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当然,络腮胡同志这种把泡妞当成挑战高
难度极限运动的勇气与精神还是让人十分钦佩滴。更主要的是,这个赌局的谜底
Nnd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络腮胡这个关子卖得也忒大,以至于咱们宁煮夫同志
都找不出拒绝玩这一把赌的理由。

  况且最关键的是,对于俺老婆,其实这赌局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
哈,你想嘛,络腮哥提出的条件是宁卉跟他接吻必须要是自愿的,自愿意味着神
马?自愿说明俺老婆对他要到了那个份上才会有如此亲热的举动,既然都到了那
个份上啦,嘿嘿,你懂的,这个赌局到时候俺还不是横竖都是赢啊?

  俺基本上决定接下这招,只不过在答应之前,我想了解哈这位络腮胡同志到
底是何方神圣,到底啥来路和背景。果真,第二天中午刚过,络腮胡打电话来问
情况的时候,我答应了先出去跟他喝个茶聊聊先再说。

  话说这几次见到的络腮牛哥架势都挺牛的,在夜爱跟路上跟他的车车擦挂那
次他身边的几位都像他的跟班,我心里想,今儿在茶楼这哥们要是也如此这般四
不着六的带着跟班来跟老子吆喝,这赌局老子就直接跟他挂免谈牌了。

  还好,络腮哥的智商至少还算正常,他今儿一个人来滴。

  稍事寒暄,我就把话题引到了了解这哥们的背景上。络腮胡也心照不宣,晓
得接受绿公的政治审查,是成为奸夫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看嘛,当绿公还能Cosplay哈FBI的赶脚哈。

  话说络腮胡同志的简历是这样滴:此哥们本地人,比俺大几岁,也属于打小
被文艺细胞毒害的那种成天神神兮兮的青年。

  那个年代的人但凡文艺一点的都或多或少把电影当做自己梦中情人来成天做
梦。

  后来这哥们还真把这个梦或多或少的做成了,以比法定年龄只差一岁的高龄
考上了不是北电,中戏与上戏的某个二流的大学影视编导系,也还算个科班出生。

  后来牛哥上北京当了北漂,在各种草台班子混迹着,虽然没捞着啥正式的导
演的活计,但自己写的剧本却被投资方看中拍成了电视剧,从此捞到了自己的第
一桶金。

  此哥们对于为什么后来结束了北漂回到家乡讳莫如深,只告诉我他没有任何
犯罪记录,到如今良民一个。

  现在,牛哥开了家文化传播公司,他说他自己还有一个创作工作室,会弄些
实验戏剧啥的东东,在圈子算也小有名气。

  「弄这些实验戏剧,是我守着我的导演梦的最后一颗稻草。」

  牛哥特深沉的对我说。

  另外牛哥已婚,太太在国外,虽未离婚但已经分居N年,有个女儿跟着他,
平时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

  据他说跟他太太青梅竹马,说来感情还多好的,但牛太太几年前出国留学完
了就在当地找了工作不愿回来还张罗着拿绿卡,这让他很痛苦,但为了孩子大家
都拖着没离。

  为了使我相信,牛哥特把他随身带着的一张全家福拿给我审查了一番。

  照片上他女儿三四岁的样子,模样挺乖的,一看就是美人胚子,有撒子样的
女儿就有撒子样的妈哈,牛太太看上去娟秀动人,带着个眼镜更添了把别样的不
凡气质。

  由于都是所谓臭味相投的文艺青年,络腮胡在赢得俺的信任上无形中占了些
便宜。加上这哥们一再诚恳的表达了自己不会乱来,而且还加了个我有权利可以
随时终止赌局的条款,这么优厚的条件终于让俺终无法拒绝这个奇特的,我也不
知道最终会是神马结局的赌局。

  等我答应后,这小子突然问我要了曾大侠的电话。我问他为啥要人家电话,
牛哥不着边际的来了沙家浜的台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然后神秘莫测的冲老子笑了笑。

  末了,牛哥说为了庆祝赌局签约成功非要请我吃饭,我不好推脱得,就跟牛
哥去喝了两杯,席间几杯酒下肚,一来二去的,加上电影这么个对于宁煮夫同志
说起来永不知疲倦的话题,宁煮夫同志跟牛哥一顿饭下来,竟然就生出点相见恨
晚,称兄道弟的意思鸟。

  话说宁卉生日过后这几天,曾大侠打电话给宁卉说同学会时间的时候——老
婆大学同学会就定在这周的周末——来询问过生日那晚的情况,俺作了如实相报。

  曾大侠对俺当晚把老婆的三P搞成给宁卉与她的小情人互述离别的衷肠的独
处的高风亮节表示了由衷的钦佩。说俺这一招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但宁煮夫同志的心里边那颗三P的种子算是种下了,怎么都像个幽灵,这么
些天,宁煮夫同志觉得,都在自己心里边时时萦绕着挥之不去。让人着急的是,
曾北方同学这时候完全改变了当初对俺老婆那种三天两头就要提出约会的急吼吼
的风格,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愣是不提要跟他宁姐姐约会的事,只是几乎每晚都要
发来短信跟他宁姐姐问候一声然后再说个晚安啥的,还每次都要附带来句「带问
宁哥好」多么有礼貌的孩子。

  老婆也不提要去见哈人家啥的,未必这生日礼物就只管生日那天就完了?俺
心头一阵急,这么下去,还……三P个铲铲啊?

  当绿公有了一颗三P的心,不三P,毋宁死。

  说错了,不三P,毋宁煮夫!

  这天,宁卉下班说要跟曾大侠逛会商场,等回到家一进门就将一大包装满东
西的商场那种纸袋搁在沙发上。袋子没搁稳,里面有些看得出来是刚买的各种东
东倒了出来。

  在一些日常的物件中,一打看上去十分打眼的黑色的男士袜子映入俺眼帘,
袜子本身倒木有什么让我特别感到吃惊的地方,我只是突然想起宁卉前一阵才给
我买了袜子的,便顺口问了句:「老婆,你不是才给我买了袜子没多久得哇,我
穿都穿不过来呢。你又买楞多,你要拿去练摊哇?」

  「啊?」

  坐在沙发上正大口喝着水的宁卉张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包着一大口
的对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嘻嘻,不是……不是给你买的啦。」

  什么情况?我瞬间便反应过来,有些激动了,「给,给他买的?」

  「嗯。」

  宁卉把嘴里包着的那口水终于咽了下去,对我眨眨眼,「那天我看他来,脚
上的袜子的都磨破了还在穿,唉,这孩子一个人在外,父母又不在身边,你们男
人都一个德性,哪里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嘛,所以刚才跟眉媚逛街的时候……」

  「哦,原来老婆对小情人是母爱大爆发了哦。」

  我心头一阵狂喜,敢情老婆心里活络着呢,「哈哈,人家将人送给你,你送
人家袜子,哈哈哈,老婆你好会做生意哦。」

  「去你的!」

  宁卉一个粉拳朝我擂来,「哦,老公,我也给你买了条洗脸毛巾,你的洗脸
毛巾原来跟我一个颜色,你老是拿错人家的。这次买了新的不许拿错了哦。」

  「啥颜色的?」

  宁卉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洗脸毛巾给我看,然后那颜色俺一看便被霎时雷
得石化鸟。

  Nnd,老婆那新买的洗脸毛巾的颜色选了个绿色滴!

  不得不说老婆太幽默鸟,这宁煮夫同志脸皮也厚,接过洗脸毛巾诞着脸的一
笑,「嘿嘿,老婆你好会选颜色哦,你这是不仅给老公戴绿帽子,还给老公买绿
帕子哦。」

  「啊?」

  宁卉这才反应过来,似乎觉得自己是做的不大妥当,「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
啦,人家没那意思啦?我……我……我就是随便拿了条呗,觉得这绿的跟原来的
红的颜色区别大嘛。」

  我靠,现在这洗脸帕子都按红杏老婆绿色老公的整了,这宁公馆可真欢乐。

  我本来想探过身去一把把宁卉抱着再嘴里咋呼「嗯嗯老公就喜欢这个颜色的
啦」的咋呼一番,但俺突然生出个念头,便故意把嘴嘟得老高,故作一脸的委屈
状:「哼,这还不算!」

  「咋了老公?」

  宁卉看上去有些紧张,「那……那我重新给你买一根好不好嘛?」

  「我没说帕子颜色。」

  我头一偏,一脸的凛然。

  「啊咋了老公,你真生气了?」

  这回是宁卉过来一把粘着我,咬着嘴皮伸手摇着我胳膊。

  「哼,跟老公你买帕子,跟情人你买袜子,啥意思捏?你不晓得多情袜子无
情帕啊?」

  我转眼瞟了宁卉一眼,看着宁卉霎时都要急红的脸蛋心头偷着就是一阵乐。

  「啊?老公……我真没这意思啦,我……我……」

  宁卉真急得有些话都说不利落了,「老公你不要生气嘛,我真没这样想了。」

  「哼,我生气了。」

  我学着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卖了个很长的关子才开口,「要老公不生气,
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老公对不起哈,只要你不生气什么办法都行啊。」

  宁卉赶紧伏到我脸上来啵了一口娇滴滴的哄我到。

  「好吧,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宁煮夫把脖子扛得直直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转,「马上去叫北方过来拿袜
子。」

  「啊?」

  宁卉张大嘴巴完全没想到宁煮夫来这一招,看着宁煮夫那标志性的一脸要坏
笑不坏笑的样子立马明白了宁煮夫那一肚子的坏水,连忙伸出手又是给我一拳,
「原来你就憋着这个呢,哼,我才不喊。」

  「喊不喊?」

  我欲作呼天抢地大哭状。

  「唉唉,你……」

  宁卉一付完全拿宁煮夫没撤的无奈状来了句,「我知道,你不变态就你活不
了的。哼,我不喊,要喊你自个喊呗。」

  宁卉眼睛也不看我,但我却瞥见这时候宁卉的眼里突然浮现着一汪似水的柔
情——一般人是看不出来滴。

  「嘿嘿,」俺要听的就是这个,我赶紧欠过身去搂着在一旁沙发坐着的老婆,
一口就往脸蛋上啜了一口,「待会他来了老公就不走了。」

  「啊?」

  宁卉听我这样突然身子一紧,明显有些失措与张皇,「老公,你……你要干
嘛?」

  「你知道我要干嘛宝贝,那晚老公让你们单独互述了衷肠,今晚可不行了,
老公要一起来!」

  说完我一口咬着宁卉的嘴亲吻起来,其实宁卉刚才身体突然的紧张就已经明
白了我的意思,现在来听俺这么一说连脸蛋都突然发起烫来,嘴里嘤咛到,「老
公……别……嗯……」

  宁卉的推脱的嗯嗯声在耳,但这实在阻挡不住已经被那颗火热的三P的心熔
化了的宁煮夫用老婆的手机给曾北方同学发了短信:「北方,现在有空吗?过我
家来,姐给你买了点东西。」

  很快曾北方回了短信,他宁姐姐的召唤还了得,现在就是外星人登陆地球鸟
恐怕也阻止不了这小子了。

  半小时的光景,曾北方果真气喘嘘嘘的现身宁公馆。

  这当儿我已经侍候宁卉洗漱停当,好哄歹哄让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条吊带睡衣
穿上哄倒床上正看着书呢。

  我出去客厅给曾北方开的门,这小子看我怔了下,估摸着现在宁公馆在曾北
方心目中的形象相当于默罕默德们心目中的圣地麦加了,就见他浑身看出还是有
些不自在的冲我傻乐似的一笑,「宁哥在家,宁姐说……叫我来拿什么东西?」

  「哦,来了就好。」

  我笑了笑搞得跟曾北方同学很熟络的样子招呼着他,力图最大限度的降低小
朋友的紧张感,「你宁姐在卧室呢,你自己去看呗她给你买了啥东西。哦,还有,
今晚我不走了。」

  最后这句直接就让曾北方的嘴巴整出了个O字,他当然晓得这句话是撒子意
思了,而曾北方同学的脚上,因为进门换上拖鞋俺看得见,那脚上的袜子果真有
个似破未破的洞也正好Nnd是个O字。

  曾北方在我推搡下怯生生的进来卧室,这一进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刚才还半
躺在床上看书的宁卉这会尽然蜷缩着躺在床上让睡毯全然将头的蒙着——哈哈哈,
老婆这是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拍了拍北方让他开口,曾北方同学的身子扭捏了下,才似蚊般的嘟囔
了声:「宁姐,我,我来了。东西……东西呢?」

  「我没叫你来。」

  宁卉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来了句。

  突然被他宁姐姐这么呛了句,曾北方有些更加手足无措,无助的看着我,而
我仍旧许以他一个淡定的微笑,现在俺不仅要稳住老婆的情绪,还得稳住她小情
人的情绪——打麻将的都知道最痛苦不过三差一,现在这三P要是哪一方出了状
况就搞成三P最痛苦的状况了——二差一哈。

  要是老公老婆差个奸夫,奸夫老婆差个老公还好说,这老公奸夫差个老婆还
就啥P都玩不成鸟。

  我赶紧示意曾北方朝床沿坐过去,然后自个先从另外一边上了床,隔着宁卉
蒙着的毯子将脸凑在她耳边:「人家人都在这儿了,你这蒙着头是啥意思呢?当
蒙面女侠啊?」

  就见宁卉的头在毯子下纠结的悉索一阵,才见她慢慢的捞起毯子将大半边脸
露出来,看着屋里两个大男人一番戚戚惶惶的样子,嘴皮一咬,自己到忍俊不禁
的笑了起来:「是他……」

  宁卉表情期期艾艾的指着我,然后看了看北方,「是他叫你来的。」

  宁卉这一笑,顿时将屋里紧张的空气连着曾北方同学脸上紧张的脸色瞬间化
解,曾北方露出一排白得跟瓷似的牙齿咧嘴一笑,然后俺就立马看见了宁卉的上
弯月水亮水亮都能把曾北方憨憨的笑容映在眼里。

  「哦,北方,我给你买了些袜子,」宁卉眼睛瞅了瞅曾北方的脚,轻轻的说
了声。

  「谢谢宁姐,」曾北方低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破了洞的袜子,然后这下
才鼓足勇气坐下来。看了看他宁姐姐,又看了看我,赶脚是小朋友被阿姨发了糖
糖但不知道是不是该立马剥开吃掉的样子。

  「就嘴巴谢了就行了啊?」

  俺这句明显是冲着添薪加柴来的,说着,我轻轻的拉起宁卉的身子让她靠在
我的身上,这时候宁卉盖在身上的毯子完全从上半身滑落了下来,那本来就能露
出半边酥胸的吊带现在正好将宁卉胸前两只挺拔的雪乳通通透透的露出了大半来,
有一只甚至都隐隐约约看见半个娇艳的乳头勒在吊带之外。

  这时候不晓得宁卉感到一股热量木有,反正我刹那都感到曾北方的射过来的
目光纵使仍旧有些逡巡,但那温度却瞬间似乎将喜马拉雅山上的雪烧化。

  接着我伸手进到宁卉的吊带……

  「嗯嗯,」宁卉立马感觉我手上的异动,连忙伸手出来阻拦,但一切都晚了,
她的乳头已经先于她的手感受到我手指的捻弄。

  「呜呜,」宁卉本能的轻喘一声。

  曾北方此时已经双眼发直,宁卉的身体被那种乳头被突袭的快感轻轻的拉扯
着,而眼睛不敢看北方,只是嘴里一个劲的伴着娇喘的嘤咛着:「别……别……
老公。」

  箭在弦上都不能搁下来了,况且现在箭已出弓,我手指继续捻着宁卉的乳头,
还故意将睡衣扒拉了半边让我的手指撩拨的乳头如熟透的樱桃彻底展现在曾北方
同学的眼前。

  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另外一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着,似乎要抓住什么,又
似乎在拒绝着什么。

  我赶紧准确的捉住了那只手,感觉宁卉的手心都有细细的汗珠渗出,然后我
示意曾北方把手伸过来,然后将老婆纤长细嫩的如棉似缎的手掌交到了曾北方的
手上。

  「嗯嗯,」宁卉的手不经意的缩了一下,但我给了曾北方同学一个坚定的眼
神,曾北方还是紧紧的攥住他宁姐姐的手没有松开。

  然后我轻轻从后面将宁卉的身子托起朝曾北方推过去,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
捏着,使我感觉老婆的身子里面有一颗纠结的心,愿意留在我身体上与那种愿意
迎奉过去的期待正好各占一半,好一个美娇娘的欲拒还迎。

  而我的身体似乎也开始有些颤抖,因为,接下来我分明感觉宁卉的身体被一
股不可抑制的力量带了过去,等我稍稍愣神的当儿,宁卉的整个身子已经像只小
鸡般的全部投射在曾北方同学的身上,我感觉刚才宁卉因为快感与紧张绷紧的身
体瞬间像夏天的棉花全然瘫软了下来。

  然后,我看见宁卉仰着脖子,双唇微微翕张,在曾北方最后一眼说不清是感
激还是惶然还是早已被欲情点燃的目光投射于我之后,曾北方的眼睛一闭,完全
一副豁出去的劲头就将自己的嘴唇张开紧紧覆盖在了他宁姐姐的香唇上。

  「哧哧,」一艾四唇相接,我分明听到似水撒泼在燃烧的火炭上的声音。

  我只稍微头一偏,只咫尺一个头的距离,宁卉如何跟曾北方同学四唇绞合翕
动的唇线都纤毫毕露的展现在我眼前。俩人的眼睛都闭着在动情的互相吮吸着唇
舌,当宁卉的舌头从紧紧无缝绞合的间隙被我看见正伸入在曾北方的嘴里被疯狂
的吮吸时,而老婆的脸上伴着轻轻的哼唱一脸陶醉的神情随之而来时,俺小宁煮
夫今夜的第一个硬点被激发鸟,在裤兜里,小宁煮夫不可抑制的就蹦跶起来,然
后,一直到那晚节目结束就没软下来过。

  然后我感到身体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击打般的哆嗦了一下,这时候宁卉的
一只手一直在我手里,感觉得出来宁卉一直不愿那只手离开我的牵引——这像极
了高高在天空飞翔的风筝的寓意,那只手,是我永远攥在手心的线头子。

  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我赶紧靠过身去从身后紧紧搂着宁卉,然后将脸紧
紧从身后贴着宁卉的脖颈,嘴唇触摸到宁卉已经开始发烫的耳垂,我伸出舌头,
在宁卉仍旧忘情跟她的小情人咬着嘴皮的当儿,温柔的开始舔弄着那美如月钩的
耳垂。

  宁卉的身体突然痉挛了一下,被吻着的嘴发出的气息与咏叹是这样滴:「嗯
嗯……哦嗯嗯……嗯嗯……」

  然后我感觉宁卉的手比刚才更用力的力量紧紧攥住我,而我已经不知道是有
意还是无意,因为我从宁卉身后突然的加力,让宁卉胸前的乳房被紧紧的贴在了
曾北方胸前。

  宁卉的身子已经软如瘫泥,轻如燕毛,正气息呢喃的被两具雄性的身体夹在
中间,享受着两个男人最柔情却火山般的口舌抵弄。

  「啊——」宁卉突然娇喘一声,然后头一偏,嘴唇从曾北方的嘴里脱离出来,
然后微微靠向我,眼神最是不胜娇媚的迷离。

  我赶紧伸过头去,轻轻将宁卉的头掰过来,张开嘴接住了老婆半张着嘴在喘
息的嘴唇,脑子纵使悠地划过老婆此时嘴里已经满是她小情人唾液的闪念,但已
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自己将老婆那津液裹挟的香舌叼在嘴里就是一阵狂乱的吮
吸。

  「嗯嗯……」宁卉的呻吟越发娇软。

  然后我感觉曾北方似乎已经建立了配合意识,见他将他宁姐姐胸前的睡衣扒
拉开,将脸埋在宁卉的胸前用嘴啄住宁卉已经翘挺红颜的乳头轮流吮吸起来……

  「啊哦,」在曾北方对自己胸乳迅猛的攻击下早已不胜欲念情动的老婆终于
重重的喘叹了一声,舌头露在外半边的就身子一软,将跟我接吻的嘴挪开,然后
一脸似水如泥般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

  然后曾北方惜香怜玉般的再次捧起他宁姐姐的脸,一阵如涛的吻雨再次落满
老婆的口腔。

  老婆跟她小情人继续亲嘴咂乳,疯狂缠绵的当儿,我抽个空将自己身上的衣
物扒拉了个精光,然后我示意北方将宁卉放躺在床上,让他将老婆的睡衣连同黑
色蕾丝边的小内内都扒拉了下来,过程中宁卉知道曾北方在作神马,一番似拒还
迎的扭结后便被曾北方剥了个清洁溜溜,以除了双腿间一团簇黑与胸前那一樱桃
的深红的洁无疵瑕的雪白将身体展露无遗。

  一会儿,宁公馆卧室的床上,历史性的迎来了两男一女的三具裸体,是所有
三P中最具魅惑与人性的搭配,老公,老婆与奸夫……

  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里程碑的时刻!

  当一具美如夏花般的裸体纠缠在两具男性的裸体之间,当这具裸体是你老婆
的,宁煮夫同志现在有多激动,宁煮夫对世事感叹就有多唏嘘。

  有些人爱老婆是不许任何别的男人染指自己老婆,然后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

  宁煮夫同志爱老婆是让自己头上绿帽漫天飞不说还让老婆同时跟老公情人三
P。

  让老婆体验那种被两个男人极尽呵护与侍奉到天堂般的感觉。

  好嘛,你信与不信,这就是宁煮夫同志爱老婆的方式。

  纵使曾北方的身体只能用大理石或者雕塑般刚性的词汇形容,特别那勃起如
钩子般漂亮的鸡巴,俺没法从硬件上跟人家比,但好在今天不是两个男人的操屄
比武,是两个男人必须配合着让俺老婆达到身心最愉悦的境地。

  当宁卉扭捏一番,用惶然的眼神在得到我最肯定的鼓励之后,终于将曾北方
同学早已勃起的阴茎双手捧着含在了自己嘴里,曾北方是半跪在床前,将身下勃
起的鸡巴支着让他宁姐姐俯身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含吸,而我要做的只是将自己的
脸朝老婆的身下滑去,轻轻分开老婆雪藕般的大腿,此时老婆大腿的内侧都已经
被洪浪染湿,我伸出舌头便就着那一滴快要滴落在床单上的蜜液的先锋裹挟而上,
一直探到宁卉被丛林隐没濡湿的花蕾,然后美滋滋的一番咂弄起来。

  平时我在为宁卉口交时,眼睛总是目不转睛滴,美不胜收滴欣赏着宁卉娇嫩
的花蕾与肉瓣在我嘴里如何跳动着变换着颜色与湿润,这当儿,我却不能淡定的
不停瞟着宁卉的嘴被她小情人的鸡巴抽插着的状况,那嘴儿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
一进一出的模样跟下面的水淋淋的嘴儿视觉的双重刺激是如此强烈,惹得俺小宁
煮夫好几次都精虫嗷嗷上涌差点失守。

  不晓得是不是俺的心理作用,我只觉得今次老婆蜜地里的水儿流得特别欢畅,
纵使我嘴里不停的吞咽却总是有更多的蜜液流入到我嘴里来。

  宁卉在曾北方阴茎上口舌的纵使裹挟十分娴熟,但仍然,在我瞟过去的眼光
里总能接触到老婆时而娇羞,时而激奋的眼光,而每次跟老婆的眼光相触,俺总
能感到一口香甜的蜜液渗入口中然后滚烫的双腿紧紧将俺的脸夹住……

  好几次,宁卉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痉挛,似乎奔着高潮而去,但每当这当儿
我总是停下动作,及时刹车——别无其他,宁公馆三P手册第某款某条写着:老
婆的第一次高潮留给奸夫才是硬道理。

  说时迟,那时快,我估摸着这样下去老婆的高潮总难免会在我嘴里到来。我
赶紧示意曾北方启动下一个程序。

  「啊——」我不知道宁公馆外面的夜空是不是此时正好有流星划过,而当宁
卉跪爬着伏在我的胸前,把两瓣雪白的翘臀高高的迎奉给北方从身后插进来的阴
茎时,那一声酥然的叫声像极了天空划过的流星,视觉的璀璨化作骨髓里的激越,
化作了两个将这个女人当做毕生之爱的男人最雄性的荷尔蒙。

  曾北方的抽插一如既往的挺拔有力,如同帐篷里四人大被同眠的那晚我所见
到的那般的深进浅出,那般的力道万钧,那般的销魂蚀骨,那啪啪啪刚芯肉棒在
女人娇嫩的蜜地水乡里的搅动惊起的不只是宁卉身心俱欢的畅快,惊动的更是宁
煮夫同志看着老婆无上的快乐中那种无比的幸福之情。

  宁卉的身下已经有一摊水迹浸湿了床单,宁卉试图握着我的鸡巴放在嘴里,
但每每曾北方在身后的抽插是如此有力以至她每每不能准确的握着我的的鸡巴,
放在嘴里一次总是会被无法抑制的呻吟将它吐出。

  无数次在A片里见过的场景在我眼里尽显,只是今夜,我无需再将片片里正
被两个男人的鸡巴侍弄着的女优想象成俺老婆,因为此时老婆正千真万确的叼着
俺鸡巴的同时,身下的屄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疯狂的叼着,插着,在今夜如
此淫靡的景象中俺老婆果真成了如假包换的女主角。

  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为你所爱的女人设计的三P的全部含义,那你就错了—
—你听过有女人在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时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好嘛我告诉你,当宁卉在曾北方身后的鸡巴如浪滔天般冲击的抽插下达到一
次一次的高潮时,我抬起身来,紧紧拉着老婆的手,将嘴凑近老婆的耳边,一声
声的呼唤到,「老婆,好吗?老婆舒服吗?」

  「啊啊啊……Coming!Coming!」

  在宁卉一声声娇弱而激荡的喘息中,在小情人动力万千的鸡巴所给予的身体
里一浪高过浪高潮的快感中,宁卉拉着老公宁煮夫同志的手,泣不成声喃喃着:
「嗯嗯,老公……我……好幸福,好幸福……谢谢你,老公……」

  好吧,不知道别的绿公之老婆三P是个神马状况,但宁煮夫同志的老婆三P让
老婆在高潮喊了我好幸福——这是宁煮夫所追求的境界。

  我已经数不清楚宁卉在曾北方的抽插下来了多少次高潮,只是最后一次高潮,
宁卉里焦外嫩的身体是插着老公的鸡巴来到的,那时候曾北方纵使没戴套子,但
是非常懂事的在射精前将阴茎拨出来来了个体外——这让我十分感动。

  只是,说不清是不是有着特别的感觉,当我接过曾北方的棒将鸡巴插入到老
婆一汪春情无解的屄里的时候,我感觉里面的粘稠胜似往常,——纵使俺还没到
熊雄同志去舔老婆沾满奸夫精液的屄屄的道行,但那种特殊的气息竟然让我激动
不堪,刚一抽插不多几小宁煮夫万千子孙尽然齐刷刷的交代了,还好宁卉的高潮
还是如约而来,完美的将最后一次高潮盛开在老公的鸡巴下……

  那晚过了许久三人才从激动中平息了下来。然后三人之间同时的肉体之亲微
妙的让大家的距离多了一种难言的亲近,以至于当曾北方同学提出要回家时,我
跟宁卉竟然不约而同的要求他留下来。

  后来的情形是,老婆,老公跟奸夫三人赤身裸体,在还飘散着淡淡的男人精
液与女人蜜液之味道的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之上,宁卉在俺跟曾北方同学
的左拥右抱下,带着身体还未散去的红潮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77章:同学会

  当阿姆斯特朗代表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就在现场这哥们向全世界发表了被
认为是二十世纪最伟大,最富有诗意的励志感言:「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
的一大步!」

  而看着老婆被两个男人在床上的殷勤侍奉所带来的快乐恣意汪洋般溢满的身
体,此刻正像朵娇怜的睡莲被两片硕大的绿叶紧紧裹挟着安详的睡去,宁煮夫同
志感慨万千就在心里头整了句阿姆斯特朗体:「三P是一小步,却是宁公馆的一
大步!」

  宁煮夫同志的意思是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大步。

  说实话,看到眼前的一切,我雀湿感到情潮澎湃,鼻子酸酸滴,心情久久不
能自抑。你不经历,你只见得到三P的彩虹,你见不到宁煮夫同志这一路过来作
为绿公的风雨,那种风雨虽说必须的非典型,但一样的充满酸甜苦辣。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卉沉溢在睡梦的身体其实靠她的小情人得更黏糊,
几乎整一袭雪白的裸背紧紧贴在曾北方同学同样裸露的胸肌与腹肌之上,那肌肉
田字格一块一块的,这小子环抱到宁卉胸前的手真真切切的捧握着他宁姐姐那双
美丽丰挺的乳房,那暗里透红的乳头在曾北方同学的手指缝中呈露出来,整一个
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不胜调皮与娇羞。

  但一直到宁卉睡去,纵使几乎整个身体都与小情人紧紧相偎,但老婆的一只
手却跟我的一只手牵引着十指相扣,半刻不曾松开——有那么一个时段,宁卉跟
小情人纵身与怀中并不时耳鬓厮磨,但愈是你觉得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卿卿我我般
柔情蜜意得紧时,宁卉的手总是会更加用力的攥住我,生怕手指间彼此的紧扣有
哪怕一丝的脱落。

  宁卉这个身体的密语被我读懂,我的心顿时写满感动——在老婆的身体依偎
在另一个男人之时,夫妻之间却有一种如此心灵相通的感动相遇——你不一场和
谐的,一场让老婆那身心俱享的快乐如夏花般绚丽恣意盛开的三P,你怎么感受
得到夫妻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感动。

  这种感动的密码此时只有宁煮夫小俩口才能互为解读:为爱而出轨,原来也
可以让生命变成一场华丽的关于心灵与肉体的盛宴,而不是一条爬满了虱子华美
的袍。

  几乎一直致力于表达身体语言,而一夜无话的曾北方同学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这小子抱着我老婆以及他宁姐姐曼妙的裸体入睡时,不
时跟我眼光的接触时只有两种表情的笑:一种是憨憨的,一种是感激的。

  而我一直在唱今夜我将无眠到很晚很晚,一直到眼前老婆跟她小情人搂抱着
开始双双发出轻轻的鼾声。

  眼前老婆在我的鼻息之下酣睡在情人怀里的景致太过梦幻,以至于我还没睡
着,我以为我已经在梦里……

  梦里,一会儿老婆的鼾声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浅吟低唱,那种浅吟酥骨入怀,
似快乐的深尝,那种低唱媚荡入心,如欢欣的高歌……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老婆的快乐的浅吟低唱来自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曾北方最先起床,说是公司有事要尽早前往,一番礼数尽到,
在向他仍然在睡梦中的宁姐姐告别之后,宁公馆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重又回到常态,
宁卉摆着S型的塑体仍旧迷人的蜷缩在半深半浅的梦乡里,似乎仍旧恋栈着昨晚
同时与老公与情人那让人迷醉的纵情肉欢。

  宁卉比平时多睡了会,等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骄阳似火才猛然惊醒:「啊?
几点了?上班得迟到啦,老公啊你怎么不叫我?」

  宁卉被窗外透进来的强烈的光线刺得有些眼晃,说话时欲撑起身子起来,不
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轰然躺下。

  俺看在眼里,心头自是了然,便乐滋滋的一副宁煮夫式的坏笑嘿嘿了一声:
「唉,瞧俺老婆这身娇肉贵的,那经得住昨晚两个男人这么折腾嘛,是不是胳膊
腿的酸得很哈,今儿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

  「啊?你说什么呀?不行不行,」宁卉强撑着要起来,但还是看起来身软力
竭的一阵虚脱没法支起身子。然后看着我,像是突然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脸上
竟然泛起一阵红云,「你乱讲什么啊?」

  「本来就是嘛。」

  我最见不得老婆这付怀了春都被男人操舒服了还不认账的娇娇作态,一把抱
过宁卉软温的身子,「真的老婆,上午就不去了嘛,给公司请个假,再说你这阵
赶过去,堵哈车啥的,到公司也吃中午饭了。」

  宁卉想想也在理,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办公室的小李打了个电话,
问清楚了公司也没啥急事就说自己人有点感冒不舒服下午再来了。

  说完,宁卉一手朝我肩膀擂出了一粉拳,娇嗔到:「都怪你,我还从没请过
这种霸王假呢。」

  「嗯,」我故作严肃认真状,「老婆你这就不对了。」

  「咋了?」

  这下宁卉特自然的钻入我怀里猫着,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问到,「我咋不对
了老公?」

  「请霸王假到没啥,关键是你得跟人家说实话啊!啥叫感冒了嘛?明明就是
昨晚被两个男人三P给操了一宿,操得早上起不来床了嘛。」

  说完,我故意的不看宁卉,但眼角却将一掠坏笑的眼神飘去。

  「坏蛋!」

  宁卉的脸霎时比刚才涨得更红,而且在我说出「操了一宿」的「一宿」两个
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我分明感觉到了那种颤抖,但这当儿俺并木有反应过来老婆为嘛这时要应景
般的来个颤抖。接着我紧紧一把搂着宁卉滑腻而温暖的身体,在有些发烫的小脸
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我才一炮撒,那小
子搞了你好几炮呢!」

  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

  这种高堂会审在宁公馆的床上上演无数,每次内容都是变态的宁煮夫同志问
老婆如何的被别的男人操屄的汇报与感受!

  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淫妻犯的无上乐趣,你懂滴。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划的好不好?你变态,就一天变戏法的
让你老婆……」

  宁卉懂得要咋才能瘙着着自己那不变态毋宁死的绿帽老公的痒痒。

  「让我老婆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

  俺果真被老婆骚到痒处了,浑身一阵激灵,「快说宝贝,昨晚什么感觉,舒
服吗?两个男人同时侍奉你,同时操你是个神马赶脚,是不是特爽?」

  「才不爽呢!」

  宁卉嘴里那肯随便示弱,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怎地娇媚不堪,将老婆的口供
出卖了个彻底。

  「哦,原来老婆大食女哦,三P都不够爽哈,那下次老公多叫点男淫来,咱
整四P,不够咱整五P,以此类推,一直到老婆到喊够喊爽为止!」

  宁煮夫说这话时候几乎结都没打一个,一旦到了这种高堂会审的模式,宁煮
夫的嘴皮子利索得很。

  宁卉又知道上了宁煮夫的套了,竟然一时语塞,只是伸出的粉拳已在空中飞
舞。

  「哈哈哈,」俺没脸没皮的只顾坏笑,「快如实招来老婆,昨晚我给你数高
潮都数不过来了,一共几次啊?好像有三次还是四次哈?哪次最嗨啊?是你坐在
他身上的那两次,还是他从背后操你那几次?」

  未必这问题很有难度哇,就见宁卉突然怔住似的,飞舞在空中的粉拳也突然
坠落了下来,然后把嘴皮咬起,也不敢看我的样子。

  「咋了?」

  宁煮夫还一付得意得很的继续追问,「未必记这么快就不得了哇?」

  「嗯嗯,老公……」

  宁卉的脸蛋红红着嗫嚅着。

  「嗯嗯啥呢?快如实招来啦?」

  我一番安慰的模样,「木有关系的,我晓得不是老公最后操你那次了,你说
是跟他的某次老公又不得生气的啦。」

  「老公,」宁卉突然一脸媚色有减,愧色有加的看着我。

  「咋了?」

  我突然想象力飞驰,心里提到嗓子眼,「未必……这几次都……都不是?」

  宁卉脸色通红,显然听明白了宁煮夫同志话里的意思,然后憋了一阵才小声
嗫嚅着点点头:「嗯。」

  「啊?」

  敢情这三P的大剧还有藏着掖着的火爆剧情啊?」

  你们……你们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又……又做啦?」

  宁卉再次怯生生点点头。

  什么情况?昨晚不是……不是俺是最后一个睡着的吗?

  等我惊讶得张圆的嘴巴还没闭拢,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老公,
你不会生气吧?」

  「生什么气?」

  我现在不是生气,老子是受刺激鸟。不过这个刺激是那种淫妻牌荷尔蒙的,
我激动有些不知所以的,语无伦次的将老婆的身子恶生生的搂在怀里,「快……
快说老婆,什么……什么情况?」

  「啵,」宁卉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口,「老公你不生气我才敢说。」

  「老公不生气,」我重重的回吻了老婆一口,「你越淫荡,老公越爱!」

  「嘻嘻,」宁卉这才一脸的释然,「好嘛,老婆交代。」

  「嗯嗯!」俺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昨晚我开始好累,一会儿就睡着了,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身后硬
梆梆的有东西老是在我身下动啊磨啊的就被弄醒了。我……我……」

  「我靠,原来那小子睡觉都不老实一直在弄你哦?」

  「嗯,他一直在用他的那个时不时的在磨我。」

  「他的哪个?请叙述清楚。」

  「他的鸡巴啦。」

  宁卉捶了我一拳,「它一直硬硬的。」

  「他硬硬的,他是电线杆啊还能硬?」

  我故意咋呼到。

  「他的鸡巴硬硬的啦,讨厌。」

  宁卉又捶了我一拳,「一会儿不知道咋的,我下面就觉得……觉得湿啦。」

  「有感觉了?」

  「嗯,原来跟他睡觉他也有时这么弄过我,可这次,不知道……不知道咋的
就这么快湿了。好有……好有感觉。」

  「我知道了,是因为眼前就是你老公,身后被小情人偷偷的这么弄你才特别
有感觉是吧?」

  这下不得了,老婆叙述的这个局面让我下似乎全身着了火。

  「嗯,」宁卉刚一点头又似乎觉得不对劲,赶紧摇着头,「不是的啦。」

  「还嘴硬,你真骚老婆,不过老公喜欢!继续交代你咋个骚的!小淫妇!」

  宁煮夫已经激动得狂吐秽言。

  「嗯嗯,他见我醒了就要把它插进来。」

  「插进哪来?请不要用指代词它啥的,身体部位请直接用实词描述。」

  「嗯嗯,老公你好变态。他就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你老婆的屄屄里来啦。」

  「你都不扭捏下?骚老婆!」

  「我拒绝啦,可是,越拒绝,不知道咋的,下面,哦不,屄屄里的水……就
越多。」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你是不是感到更刺激,才这么多水的?」

  「嗯……我,」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我感到自己身上的火似乎已经传递到老
婆的身上,后面宁卉的声音如蚊,「不知道……」

  「老实告诉老公,是不是偷的感觉更刺激?」

  「嗯,不知道啦,」宁卉的酥声应答,媚眼如丝,伴着身体轻轻的扭动,
「但……真的好刺激。」

  我靠,我就说老婆的鼾声为嘛变成了欢乐的浅吟低唱,我以为是梦,Nnd这
还真不是梦哇。四人行的时候,老子名义上算是当着曾北方同学的面偷了他的情
人姐姐,原来这小子一直憋着呢,这下好了,这次这小子把老子偷回去了——趁
着我睡着偷偷操了俺老婆!

  原来这小子明里三P了老子老婆不说,还暗里继续当奸夫给老子戴了顶别致
的绿帽!

  「没想到你这么骚老婆!」

  我应景般捏了下老婆的乳头,觉得有些挺硬起来,翘翘的摸着有些发梗。
「你乳头都硬啦。是不是这种偷情的感觉特别刺激?」

  「嗯嗯……」宁卉开始小声的呻吟。

  「然后他的大鸡巴偷偷的在你老公眼皮底下从身后叼你,操得你死去活来,
高潮涟涟,你却不敢大声的哼哼是吧老婆。」

  「嗯嗯,」宁卉先是一阵哼哼,然后来一句差点没把小宁煮夫体内的粘稠状
物体给激动得飙射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老公?」

  我靠,这个未必还用得着猜吗?俺这老婆太可爱鸟,我确实没想到这偷竟然
还有如此神奇的魔力,让俺老婆如此的良妇竟然瞬间给俺淫妇般偷情了一把。

  「那他这么操你……你来了几次高潮?」

  「嗯,让我想想老公……」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上去真的做起了算术题,然后轻轻吐了口气,「三……三
次老公。」

  「我靠,你好骚老婆,难怪今天早上腰酸背疼的起不来了是吧。那哪次高潮
最嗨最刺激?」

  我屏住呼吸问到。

  「嗯嗯,」宁卉嘤嘤呜呜着不吱声,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撩人得很。

  「你就直说嘛老婆,是当着老公给他操还是背着老公被他偷着操的时候嘛?
老公的小心肝受得住。」

  其实看见老婆扭捏着身体的支吾我就晓得答案了,但不知为嘛,此刻为老婆
的这种偷我却感到一阵别样的刺激,这种刺激自怂恿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宁公
馆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俺还从来没感受过。

  看来这女人偷汉子会的刺激是天生的鸟,咱暂且把它看做人性的一部分,问
题是,作为被偷的绿公之宁煮夫同志在这场在宁公馆发生的以三P的名义老婆跟
奸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偷情中,也同样感到如此的刺激就Nnd真是奇葩一朵鸟!

  「嗯嗯,」宁卉继续扭捏的嘤呜着,声音愈发酥嗲,「老公说了你别生气啊。」

  「嗯,你不说老公才生气。」

  说完这宁煮夫标志性的回答,我感觉身下的鸡巴炮弹已上膛!

  「后面……」

  宁卉顿了一下,突然气息喘喘不定的呢喃到,「后面偷偷的时候更嗨……更
刺激,老公。」

  说完宁卉整个身子一软,水若无骨般躺在我怀里。

  「啪啪,」老婆此声一出,如同指引小宁煮夫小钢炮炮弹出膛的指令发出,
我还没来得及按照预定的计划将炮杆挪到老婆胸前的山峰的预定发射阵地,一股
粘稠的精液已从俺龟头热烈的飙出,悉数落在了宁卉的大腿之间……

  Nnd,一场三P愣是被整成了老婆跟奸夫在老子眼皮底下的偷情,还Nnd的让
老婆感到更刺激,有一种宁大绿帽同志的绿叫没有最绿只有更绿有木有?

  还过几天到周末,就是宁卉大学同学的同学会了。而到周末的这几天,在另
一条战线上,络腮胡同志居然按兵不动,没见有任何动作,这小子还居然挺沉得
住气。看来是干大事的人哈。

  同学会在周末如期举行,听说是在一间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高档会所包了个
场。大家按照规则凑了分子钱,先吃喝一顿,然后在各种酒精的刺激下嗨下歌,
期间胆大的同学说点黄段子然后把以前不敢说的话对自己的暗恋对象说出来再做
一把捶胸顿足状,而胆小的闷骚意淫一番便拉到了事,同学会大致都是这么个典
型的议程。

  话说江湖流传着关于同学会最着名的段子是,同学会,同学挨着同学睡,搞
垮一对是一对!

  宁煮夫在目送老婆跟曾眉媚莺莺燕燕出得门去那一刻,心里背着这个段子的
前面部分就是一阵心里莫名的激动。

  曾大侠跟宁卉是相约而去的,是曾大侠开的车车。因为两个女人到时肯定要
喝酒,就说完了叫宁煮夫去当司机开车接二位大神回家。

  不巧,这两位刚一出门,宁煮夫就被乔老大喊出去应酬饭局去了,熊雄同志
这会真的又在外地出差,这去开车接二位回家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曾北方的身上。

  同学会是以宁卉大学同班同学的名义开的,除了少数几个出国以及在外地未
归的没来外,大部分都到齐。一共三十来号人,因为是英语系的缘故,女多男少,
总共才七八个男生——让人惊奇的是,已经跟广大同学们失去联系几年的路晓斌
同学这次竟然要来!

  这小子是来会同学们,还是会同学宁卉,只有天知道了。

  宁卉晓得路小斌要来的消息,本来怕尴尬表示自己不想参加了,但被同学会
热心的组织者给一阵好劝给还是劝来了。

  但Nnd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吃饭的时候,竟然将宁卉与路晓斌的座位安在了
一起。

  路晓斌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到的时候场子已经非常热烈的被近三十名女同学
按照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比例整出了七八台戏同时唱着。今儿来的女同学大致三分
之一已经嫁做人妇,三分之一名花有主,三分之一正朝着剩女的方向在发展,所
以,这么些不同状态的女人在一起会制造出足够的话题支撑着这七八台戏的热闹
场面。

  路晓斌一出场便让场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半的原因是大家确实好久都没
见着这位神仙了,一半的原因是路同学的形象一看确实另类的让人觉得他是另外
一个星球来的。穿着老土不堪不说,一脸略带神经质的神情跟大家确实有一种格
格不入的不适感。

  跟时代格格不入者,要么是天才,要么是弃儿。好在,看得出其实路同学原
来在同学中的人缘还不算差,一艾现身,就有好几拨男男女女的同学前去迎候寒
暄,大家对他说的一句话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都是:「好就不见,你,哪去了?」

  以至于当路晓斌被引领到宁卉身旁的座位时,宁卉才匆忙的站起身来,迎候
着路晓斌因为完全没想到能挨着宁卉坐而发出的惊讶的目光,一阵稍许的尴尬过
后,宁卉纵使心里有些发紧,还是主动伸出手,并许以了个礼貌的笑容来了同样
一句:「晓彬你好,好久不见。」

  路晓斌似乎还在梦游般的表情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跟宁卉的
手轻轻的握在了一起,甫一触到宁卉手心的刹那,明显感到路同学的手连同身体
微微在发抖。

  这样,宁卉左边挨着路同学,右边坐着的是曾大侠。路晓斌是坐定了才看见
隔着宁卉的曾眉媚,霎时就见他眉头一皱,眼里恨恨的样子盯着曾大侠。

  曾大侠尴尬的笑了笑,对着路晓斌嘴里嗫嚅了一句,「晓斌你好。」

  然后自个心里一阵发毛。

  话说四人行时,在江边小城发生的路同学跟正以亲密的情人状走在一起的曾
眉媚跟陆恭同志偶遇的那一幕,此刻不让曾大侠心里发毛才怪。曾大侠也吃不准
这小子神神叨叨的,要是扭着这事跟宁卉扯就麻烦了。

  还好,路同学现场并没有发飙的意思。而是在与宁卉几乎礼节性多于同学之
间状态的交谈中,路晓斌告诉宁卉自己还在那座江边小城的一所乡村小学支教,
这次是放暑假还没完,要在家呆一段时间。

  宁卉其实从同学的传言中多少知道一些路晓斌的际遇,宁卉一直明白,路晓
斌之所以以这样一种与世隔绝的方式到乡村支教,全然都是因为自己,是因为那
场对于他无法承受的失恋而做出的选择。

  其实,在路晓斌的事儿上,宁卉心里一直没有完全释怀。尽管不能拿自己的
幸福做慈善,但当知道路晓斌用这样一种几乎自虐的方式来抵抗自己的痛苦时,
宁卉的心里一直埋着一种隐隐的痛。宁卉多么希望路晓斌能尽快走出痛苦,多么
希望他能过得好——宁卉心里,路晓斌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男孩:正直、诚
实、痴情。

  但现实却这样残酷而真实,有人为自己如此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
的无力感让宁卉一下觉得的心里沉甸不堪。

  同学会按既定议程进行着,大家酒过三巡便三三两两的开始相互扎堆敬酒。

  这时,一戴眼镜的高个男生——据说这位是路小斌大学最好的兄弟——拿着
瓶啤酒就到路晓斌跟前说要跟路干一杯。

  路晓斌站起来跟眼镜同学热烈的拥抱了一番,然后拿起杯子跟他碰了杯正欲
饮下,不料这位眼镜同学端着酒瓶就开始发表了一通演讲:「唉,我就不懂了现
在是神马世道,好多女人都口口声声的说找老公要找老实的,本分的,有才华的,
有安全感的,有道德的,真遇着了,像咱路小斌这样的,甘愿将青春与热血奉献
给我们山区教育事业的好男儿,现在还上哪找去?这些女人TMD的全就换了付脸
嘴,都变成了不在自行车上笑宁在宝马车上哭的主。

  唉,路晓斌,你这么糟践自己,哥们真替你不值。」

  这番话自然让敏感的宁卉以及曾大侠听出了含沙射影的意思,宁卉霎时脸上
就是一阵红白相间。旁边的曾大侠听好姐妹居然被如此埋汰心里不乐意了,哪里
受得了这个,立马从旁边的位置窜起身来,一手指着眼镜同学就是一阵高分贝的
燕啼嗓侍候:「高正,你小子有病啊!」

  宁卉听曾大侠这么一发飙,连忙伸出手拉曾眉媚,但此刻已经红的啤的白的
都整了点的曾大侠哪里刹得住车,「你小子脑残还是咋的,含沙射影谁呢?这事
儿好了歹了咋就赖着咱们女人了,你是什么混账逻辑,敢情你男人一下跪咱女人
就得从了你?菜市场买菜还挑个大的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
这个说那个,高正,你什么东西,看你人模狗样的,说的话怎么都Nnd姓猪呢,
本姑娘严重鄙视你!」

  乖乖,曾大侠这番伶牙俐齿直接秒杀全场,同学们的目光刷刷的都朝这边刷
来,直接让那位叫高正的眼镜同学连嘴都还不上。旁边的路晓斌其实听高正这么
埋汰宁卉心里已经有一股无名之火,看着宁卉脸上难受的表情突然伸出手就对眼
镜似打非打的撂上了一肘:「高正,去,去跟人家道歉,你胡说八道啥呢?」

  这下眼镜脸实在挂不住了,曾大侠这番言语侍候到想得过去,没想到自己的
兄弟伙这会竟然不胳膊往外拐,便立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路晓斌,老子帮
你说话,你却帮害了你的人帮腔,你他妈还是不是爷们?」

  说到这里,路晓斌还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只是见着胸脯激烈的起伏,而宁卉
在一旁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旁边有几个女同学赶紧过来拉曾
眉媚跟宁卉,有细心的连湿巾都给宁卉递过来了。

  「为这种负心的女人你TMD值不值得?」

  眼镜还在继续咋呼。

  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为路晓斌本来捏好的拳头找到了出击的理由,就
见路晓斌照着眼镜的胸膛稳准狠的一拳过去!

  这一拳其实在场的大多数同学都看明白了,是路晓斌为宁卉打的……

  这一拳的击发让大家不胜唏嘘,有人看出了偏执,有人却看出了痴情……

  而宁卉此时心里却感到一种扭结似的痛和无奈……

  这场突发事件最终在当过班长的同学会组织者协调下总算平息下来,同学会
虽然按计划把议程进行完毕,但宁卉一晚上都感到心事重重,再有的欢颜似乎都
是在强做,不知道路小斌会是心里的一道阴云搁下,还是过往的一片风只是飘来
再隐去。

  同学会结束之时,宁卉跟曾眉媚在会所门口等了会儿,就见曾北方赶来开车。

  三人一行到了车库——由于曾眉媚喝得有点差不多了,主要都是豪爽的跟男
同学拼酒拼出来的——曾北方跟宁卉搀扶着先将曾眉媚在后座上坐定,等宁卉也
准备上车的当儿,在身旁的曾北方却一把搂着宁卉的腰肢,将宁卉的身体搂在怀
里,然后一只手捧起宁卉脸——此时车库四下无人,这个动作作为情人之间自发
的亲密之举完全非常的正常与自然——正常到曾北方的嘴凑到自己的嘴上要索上
一吻时,宁卉都没太在意与拒绝,而是迎合着跟曾北方的嘴唇虽然短暂而浅浅的,
但却十分真切的吻在了一起……

  宁卉与曾北方的接吻,却透过车库昏暗的灯光,结结实实的被不远处一双眼
睛注视着,这双眼睛这时候发出的目光是如此的绝望、无助、与痛苦……

  这双眼睛是路晓斌的。

             第78章:处男路晓彬

  同学会结束本来就已经很晚,曾北方先送的宁卉,然后再送他堂姐曾大侠各
回各家。至于那晚上熊雄同志反正不在家,曾大侠是不是把她堂弟留了宿打来吃
了,是不是姐弟俩又嗨皮了一把再一次上演了一出不伦的姐弟激情,宁煮夫琢磨
着什么时候还得问问曾大侠。

  宁卉进屋的时候显得一身疲惫,通体都沾染了些微醺的酒气,很快便洗漱净
身上床,等宁煮夫屁颠屁颠的以最快速度把自己给捣拾干净的追上床去诞着脸的
问了句:「老婆,今天同学会成果如何?有木有同学挨到同学睡了嘛?搞垮了几
对嘛?」

  就见宁卉脸上努力挤出些勉强的笑容,疲困得眼皮跟嘴皮都抬不起来的嘟囔
了声:「让你失望了老公,好像一对都没有哦,嗯嗯,老公……我好累……我想
睡了。」

  第二天星期六,宁煮夫同志低级趣味的本性显露无遗,就整天没个完的跟宁
卉纠缠着要老婆摆摆同学会,比如哪个同学跟哪个同学暧昧了,哪个同学跟哪个
同学是不是故意晚上散会的时候约在一起离开的……宁卉没好气的应付着,当然
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摆了些同学之间的见闻,比如有个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女
同学居然中了头彩,率先生了娃儿不说还是双黄的龙凤胎,说的时候宁卉是满脸
仙羡的表情。

  而同学会一路摆下来,宁卉并没跟宁煮夫同志提路晓斌这档子事儿。

  星期天,约莫下午阵,宁煮夫正好在外面应酬,宁卉独自一人呆在家突然接
到条短信,宁卉打开一看吃了一惊。

  没想到短信是路晓斌发来的:「宁卉你好,别来无恙,我知道同学会那天高
正的话让你好难堪,非常抱歉。」

  宁卉看着短信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潜意识中不想跟路晓斌再有啥瓜葛,
并不想作任何搭理,但许是觉得这样总归不太礼貌,怔怔了半天还是打开了短信
回复界面。

  「路晓彬你好,」宁卉刚刚输入了这么几个字,突然顿了顿,咬着嘴皮想了
想,然后将「晓彬」前面的「路」字去掉了:「晓斌你好,没关系的,那天他应
该喝多了,别往心里去。」

  等准备将短信发射的当儿,宁卉看着写好的短信又是久久一番踟蹰,然后捏
捏的才在短信末尾加了句:「你还好吗?」

  一会儿路晓斌的短信又发了过来,宁卉一艾读到第一句「谢谢你还能关心我,
对于我这样已经没有未来的人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似乎有点为自己加的那句「你还好吗」后悔了,宁卉明显听出路晓斌呛
人的话里的那种让自己隐隐作痛,又让人难受得几乎憋不过气来的情绪。

  而路晓斌的短信并没完:「今晚是否有空,能冒昧请你吃个饭吗?」

  宁卉看着短信心理咯噔一下,感觉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其实宁卉并不是怕
一顿饭,无论是作为老同学,还是自己曾经的追求者身份之相约,而宁卉怕的是
路晓斌此时此刻仍然无法面对现实,那种灰色与阴暗到让人害怕的心理状态,宁
卉害怕这种状态下跟路晓彬的任何接触——尽管自己并没任何恶意,再会给已经
痛苦不堪,似乎已经无法正常感知这个世界的路晓斌造成不必要的二次伤害。

  宁卉略略平静了下情绪,很快就将短信回了过去:「抱歉,原谅我不能来。
谢谢你,真心希望你一切都好。」

  很明显,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宁卉借此机会是在发出一种明确的,不再想有
任何联系的讯息……

  路晓彬接下来倒没再回短信,一直到晚上歇了宁公馆都平安无事。

  第二天周一宁卉去上班,在公司度过平常而又忙碌的一天,等下班时间宁卉
走出公司大楼正准备去停车场开车回家,突然不疾不徐的步子楞楞的停顿了下来,
宁卉正前方眼望之处,正站着一个熟悉而又如此陌生的身影。纵使这当儿仍然天
白明光的,宁卉却觉的心里嗖的一下有种影影祟祟的冷刺感。

  路晓斌!

  宁卉完全没想到路晓彬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找上门来,下意识朝周边看了看,
三三两两下班的同事正路过身边然后点头示意的打着招呼,倒没太多主意自己瞬
间的囧态,但宁卉觉得此时自己真的已无可遁形。

  也许,路晓斌真的只是想跟自己吃顿饭呢?

  宁卉极力让自己回复到正常的形态,纵使面容仍然有些发僵,还是让看上去
十分礼貌的笑容显现在脸上:「晓彬,你……你怎么在这儿?有什么事吗?」

  路晓斌直楞楞的看着宁卉,神情木硬而又怪异,身影孤独,仿佛周遭的整个
世界都与他无关,只是看到宁卉时目光突然变得柔软……

  「我……」

  路晓彬似乎不敢直视宁卉,有些手足无措的嗫嚅着,「抱歉这么唐突,我只
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哦,」许是路晓彬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柔软让宁卉的心神平定下来,宁卉这
时候的笑也显得自然了稍许,「有什么话,你说吧。」

  路晓斌低下头,看来是在积攒勇气,然后抬起头来,眼睛今天第一次直视着
宁卉:「我请你吃饭吧……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只是有些话想和
你谈谈。」

  而宁卉也不敢直击路晓斌此时祈求般的目光,许是觉得实在不忍心拒绝,然
后咬了咬嘴皮,轻轻点了点头:「那,好吧。」

  宁卉示意路晓彬一路跟自己到停车场上了车,便开车朝市区驶去。

  发动车车之前,宁卉本想打电话给宁煮夫说不回家吃饭了,但似乎怕当着面
来那么声款款温柔的老公刺激到路晓斌,于是改成了短信:「老公,今晚同事聚
餐,我晚点回来。」

  ……

  「去咱们学校吧,那间小餐馆。」

  等车车发动,路晓彬突然开口到。

  宁卉心头就是一紧,宁卉当然知道路晓彬所指的那间大学门口的小餐馆……
路晓彬这冷不丁的提议,让宁卉突然隐隐有一种不知要发生什么的感觉,心里一
阵暗暗叫苦。

  廊桥……哦不,路晓斌同学这敢情是要跟女神整一出小餐馆遗梦?

  「哦,小餐馆有啥好吃的嘛,」宁卉实在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种沉重的窒息,
同时似乎又希望下意识想回避什么,赶紧展颜一笑,说到,「晓彬,你喜欢吃什
么,不如另外找个地方吧我请你。」

  「去学校吧,算我最后的一个请求,好吗?」

  路晓彬本来看着窗外的眼睛这时回过头来看着宁卉,眼神中溢满绝望般的乞
求。

  这种眼神让宁卉不忍卒睹,觉得心巨石如堵,而这种巨石般的感觉只能带来
压抑却不能在面对这种乞求时将硬结进行到底——是不是再硬结的心都似乎有一
份本性的柔软?

  在一个路口,宁卉终于将车驶向了自己的母校。

  当然也是路晓彬的。

  由于正好还在暑假期间,学校还没开学,平素热闹的校园内外有些清冷,而
学校门口那间叫做「青衣小筑」的小餐馆却还开着。

  餐馆纵使面积不太大的厅堂里依然显得空旷,只有三两桌食客。路晓彬找了
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下——而这个位置,映入宁卉眼帘的是两把表面的油漆已经磨
得有些翻白的椅子,宁卉一下子思绪萦跹……

  连餐馆的老板娘都没换,只是似乎比以前胖些,看着两位坐定拿着菜单迎候
上前,好好端详了一番便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哟,二位这都毕业好多年啦,今
儿到这里是致青春来了哈,都在哪发财呢?还是老规矩吧?」

  路晓彬点点头,而宁卉对老板娘礼貌的笑了笑……

  一会儿一盘被各种花椒与辣椒铺满的油闷闷的红汤裹挟着的鱼片端上桌来,
路晓彬看到这盘鱼如同见到亲人般,神情中立马浮现起一种难言的眷恋,然后抬
起头,眼里多了点叫泪花的物体,轻轻嗫嚅了一句:「你最爱吃的麻辣鱼片。」

  「嗯。」

  宁卉微微的应答了一声,纵使宁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笑,但心里分明
感到一种心酸与无奈。

  突然,路晓彬盯着宁卉的目光缓缓朝下逡巡,这个有意,或者是无意的,纵
使动静非常小的眼神游弋还是被宁卉的眼光捕捉到了,宁卉本能的顺着路晓彬的
目光朝自己身上一低头,那目光所到之处,正好是自己的胸口。

  宁卉今儿穿的那套果绿色的半膝套裙,其胸部的开口虽然略低,但里面白色
抹胸将宁卉翘挺的胸型的线条动感万千地表达出来,正常状态下还好,裸露部分
自然该隐的都隐去,但当稍微一欠身,那隐隐乍现的开口处总能做出点似有似无
的沟壑状——恰好此刻,那泛着耀白光亮的沟线正随着宁卉不经意的身体扭动迷
人的呈现出来。

  一丝慌乱掠脸庞,宁卉赶紧本能的伸出一只手捂住胸前,而路晓彬看到宁卉
的动作脸顿时都红到了耳根,立马慌张的将眼光挪开。接着路晓彬由胸部剧烈的
起伏带动而起的身体的微微抖动让宁卉感到一阵紧张。

  而久久,大家都没有开口,只是让沉默在空气中传达着俩人对那熟悉的鱼片
如此不同的感悟与唏嘘,以及那一抹咋隐还显的胸前之沟壑带来的,空前的紧张
感。

  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了,觉得实在无法承受那顶多半斤食料做出来的麻
辣鱼片此时所带来的千钧之重。

  而路晓彬此时的目光越过相对而坐的宁卉的肩头怔怔的在看着什么,一会儿
宁卉便突然看到路晓彬的眼里有泪水哗哗哗的顺着脸庞流淌出来……

  「怎么了?晓彬。」

  再次看到路晓斌让自己感到无奈的泪水,宁卉感到自己鼻子也有些发酸。

  路晓斌像木头人般盯着前方依旧一动不动。

  宁卉本能的转过头顺着路晓斌的目光看过去,却看见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
正卿卿我我状的相互喂食,而他们喂的正好是麻辣鱼片。

  宁卉自然明白了路晓彬的眼泪从何而来,觉得一下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湿湿的,
然后转过头来正欲想说点什么,却看见路晓彬从刚才默默的流泪升级成了肩膀不
停耸动的抽泣。

  「别……晓彬,你别这样好吗?」

  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嘴里喃喃着安慰之语,并将桌上的餐巾纸
拿出递过去——纵使觉得心又是一阵扭结似的疼,但除此之外,宁卉觉得自己却
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路晓斌抬起有些红肿的眼睛好好看着宁卉,半天才嘴皮翕动着发出混
浊的声音:「告诉我,你过得好吗?」

  「嗯。」

  宁卉咬了咬嘴皮,然后点点头,试图让自己笑起来很释然,而让如此沉重与
压抑的气氛能得到纾解。

  「你丈夫,他对你好吗?」

  路晓彬的目光让人害怕。

  「嗯,很好。」

  宁卉轻轻的应答着。

  「你跟你丈夫,你们很幸福是吗?」

  路晓彬的问题像排比句没个完。

  这个问题倒让宁卉顿了顿,倒不是宁卉不知道答案,而是宁卉在思忖着如何
回答能从形式上能给路晓斌最小的刺激。

  见宁卉没回答,路晓彬像是抓住根稻草似的,眼睛突然发出充血般的光色,
「你并不幸福是吗?」

  这下宁卉觉得再不能犹豫了,就见胸脯做了个深呼吸,笑了笑,然后回答到,
语气坚定滴:「不,我跟我老公,现在很幸福。」

  宁卉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炸雷般的声响从路晓斌的胸腔里爆发出来:
「你为什么骗我?」

  这一声炸弹般的质问从音量来说直接将宁卉的身子震得抖了三抖,而内容的
突然性却让宁卉万般错愕,宁卉怔了怔才回过神来,然后张大嘴巴回答到:「我
没有骗你呀?我为什么要骗你?」

  「你还在骗我!到现在还在骗我!」

  路晓斌接着脸上展现出来的神情是一种窦娥牌的冤屈,五官因为极度的激动
而扭曲成了桌上的麻辣鱼片,然后顿了顿,似乎是有意压低了声量,路晓彬继续
质问着:「好,你请继续骗我,但昨晚在车库,我什么看到了,我只知道那个男
人……不是你老公!而且……」

  这而且后面的话陆晓彬究竟给咽了回去,估摸着小子本来是要打在江边小城
的大街上撞见宁煮夫同志跟曾大侠奸情的小报告来着。

  「啊?」

  听路晓斌这堪比狗仔队的爆料,宁卉脑袋一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半晌
回过神来就觉得突然气愤就填满了半个胸腔,这种气愤让宁卉身体的能量迅速消
耗,以至于说话的气息都没法控制,声音充满着恐惧:「你……你竟然跟踪我?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说着宁卉似乎觉得再没法在这种气氛与状态下跟路晓斌做任何形式的交流,
便毅然决定准备自己离开。没想到还没等宁卉起身,就见路晓彬更大的风暴随之
而来——「啪」的一声!路晓彬突然一拳砸在餐馆的饭桌上,嘴里咆哮的依然是
那句以「你为什么骗我」为中心思想的质问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

  这一砸不要紧,就看到小餐馆的空中漫天飞舞着一些形状与大小各异的陶瓷
碎片,路晓彬同学的这一拳正好不偏不倚的砸在摆在饭桌上的茶杯上,而一块被
碎成锋利棱角的碎片赤裸裸而且狠狠的跟路晓彬同学手掌上大拇指与食指间的手
弯处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然后就见一股鲜红的液体从接触处的一条切口中飙射
而出……

  「啊!」宁卉吓得惊叫起来,而且那血往外冒的姿态完全如无法止住的泉眼
在奔涌,问题是,斗红脖子的鸡公哪里见到了血的刺激,路晓彬同学这会像个那
种战场上毫无畏惧的战士似的看着汩汩往外冒的血竟然无动于衷,任似乎还冒着
热气的鲜血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整个手掌染红。

  这泣血的景象真的把宁卉吓坏了,本能的拿出一大叠餐巾纸连忙伸出手过去
准备堵在路晓彬的伤口上,嘴里不停惊呼到:「把血先止住,快去医院!」

  「别碰我!别管我,我哪也不去!」

  没想到对宁卉拉着自己的手凛然一甩,那样子像极了不屈不挠的地下党,眼
里充满正义的不削与鄙视。

  这下宁卉看见血流得越来越快,一下慌急交加,六神无主,便噙着自己手背
呜呜的哭了出来,嘴里不停的抽泣到:「晓彬,去医院好不好。」

  路晓彬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流的不是他各人身上的血似的,任伤口上的血
继续流淌——看得出来口子很深,都有血肉翻出。似乎看着血在自己身上这样肆
无忌惮的流着,路晓彬越有一种自虐到麻木的快感。

  「晓彬,我求求你,去医院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这样吓着我了知道吗?
晓彬,求你去医院好不好?」

  宁卉几乎是哭着喊道。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慌乱中拿起电话好不容易才将
120的号码拨出去。

  「这个时候还打啥子120,哪里还来得及哟,妹子我已经给学校保卫科打了
电话,他们马上来人送到学校医务室先进行了处理了,要先把血止住啊。」

  这是老板娘的声音,看得出一直在这里做生意,老板娘已经跟学校各方面都
混得很熟络。

  两分钟的功夫,学校跑出来三个保安强拉硬扯的将路晓彬驾着就往学校医务
室扭送,宁卉在一旁准备跟着过去,没想到路晓彬冷不丁的来了句:「别管我!
你别管我!」

  那架势完全是如果宁卉跟去他Nnd就要死给大家看了。

  其中一个保安连忙过来拉着宁卉说到:「同学,你就别去了,我们带他去就
行了,他这么激动你去了也没用的,你留个电话给我吧,有什么我们会通知你。」

  说话间另两个保安把路晓彬驾走了,宁卉赶紧的将电话留给了人家,然后回
到餐馆失魂般站了会,然后轰然滴瘫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会宁卉拿起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声音有丝丝的哭腔:「眉媚,快来
学校,我跟路晓斌刚才……」

  等曾眉媚心急火燎的打着的赶来学校,宁卉才惊魂未定的把事情经过叙述完,
刚才宁卉留电话的那位保安的电话打过来了:「你朋友自己离开医务室了,并叫
我们不要跟你说。我想我还是打电话通知你一声,不过你放心,医务室已经给他
作了处理,血止住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谢谢。」

  宁卉说完木然的看着曾眉媚,眼里的泪花花还看得见木有干。

  曾大侠倒气定神闲的拍了拍宁卉的肩膀:「唉,没事就好了,你别往心里去
了,今儿的事又不是你的错,你有啥内疚的,再说,他这么极端偏执的性格,给
人来不来就这么大压力,谁受得了啊,什么人啊真是!」

  这曾眉媚的安慰还没完,餐馆老板娘接着搀和到:「唉,我说你们年轻人啊,
刚才还好好的呢,转眼就……这小俩口的,有撒子事不能好好说的嘛,这么大火
气搞啥子嘛?」

  听老板娘这么一咋呼,本来想对俩人的身份争辩点什么,但宁卉突然感到身
心一阵极度的疲惫竟然无力开口。这时候曾眉媚过来搀扶宁卉起来:「得了回家
了,亲,别在这里纠结了,也没多大点事,整得他像全世界最可怜的人似的,你
呀就是心太软,这事跟你一毛钱关系木有,他自个要跟自己过不去难不成全世界
都要陪着他疯啊?」

  说完曾眉媚转过头去恨恨的白了老板娘一眼:「你才跟他俩口子,谁跟他是
俩口子了?」

  曾眉媚最后丢下的这句直接把老板娘听得半天楞在那里,直到宁卉跟曾眉媚
上了车都将车车开出了十来米远,这老板娘才想起了什么的大呼小叫的泪奔出门,
冲着车车屁股扬起的一缕尘烟就是一阵凄厉的呐喊:「哎哎,妹子,饭钱,饭钱
还没有付呢……」

  宁卉回家当天没有把发生的事儿跟宁煮夫说,而手上沾上的血迹,宁卉只是
说同事不小心吃饭被茶杯割伤了送同事去医院的时候弄的给对付了过去。

  又过了一天,让我纳闷的是络腮胡居然还是没啥动静。我不晓得这小子究竟
是葫芦里卖的啥子药如此沉得住气。

  而这天中午刚过,我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明显是
母猫叫春的味,嗲得很。

  「咋了,想陆恭同志了?」

  老子一听那特殊状态下如此熟悉的声音就觉得有状况。

  「嗯嗯,不可以啊?快来我家!现在!」

  「我靠,大白天的勾引闺蜜老公,你这骚妮子也太孟浪了嘛。」

  「来不来嘛?不来以后就别想来了。」

  这状况让我自己立马明白老子此刻妥妥的面对的是一头发情的母兽:「哦哦,
这个,那我先向老婆请示了来哈。」

  「不用了,我已经带你向你老婆请示了。你就尽管放心过来吧。」

  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愈发嗲浪。

  我靠,神马世道!跟闺蜜借老公来操屄,这也是只有Nnd曾大侠做得出来的
事鸟。

  我接着还是跟老婆打了电话如实汇报了曾大侠的不良企图。

  宁卉在电话里倒笑了起来:「呵呵,她老公这段时间不在,给憋坏了吧。这
个欲女,去吧亲爱的。」

  接到老婆圣旨我才屁颠屁颠的朝曾公馆奔去。甫一进门,就被半裸着的曾眉
媚一上身贴了个满怀,两团丰满的D奶腻滋滋的贴到我胸前,抱着老子就是一阵
疯似的啃咬,让老子瞬间觉得老子亲的不是个女人,是一头女兽。

  「别楞急嘛,我先冲个澡好不好?」

  曾大侠倒是净好身了,但我这一路风尘的过来觉得一身汗嘟嘟的。

  「嗯嗯,不嘛,我就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

  曾眉媚没有一点松开我的意思,便继续跟我疯狂的咬着嘴皮,一边三下五除
二的把我的衣服扒拉个精光,然后这妮子蹲下身就将我半硬半翘的鸡巴捧着塞进
了自己嘴里,只两口便把老子啄直了。

  为嘛?老子每次上曾公馆准备来操个屄P个人的,到头来总是觉得被P的是俺
自己捏?

  正二八经的操曾眉媚那水多肥厚的屄屄的时候还是在卧室里进行的——老子
后来才晓得,原来人家卧室里安了摄像头,曾大侠说这拍下来,主要等熊雄同学
回来拿给他欣赏滴。

  我一听鸡巴就是一阵激奋的在曾眉媚的肥穴里头卖力的左冲右刺起来,再咋
滴,咱得在这种特别意义的绿色事业中表现出自己能胜任多个角色的实力哈,俺
做奸夫,也要有个做奸夫样子,讲点做奸夫的职业道德。

  老子心头一边骂着这俩口子可真变态,一边问曾眉媚摄像头哪买的——宁煮
夫同志的心思已经活络着是不是宁公馆也得安一个了。嘿嘿。

  「我靠,骚妮子,今儿花痴了啊?跟头母狼似的。」

  我鸡巴插着身下老婆的极品闺蜜,嘴里骚言秽语的侍奉到。

  「嗯嗯,啊啊,我老公这段时间出差一直没回来嘛。」

  曾眉媚身下用力的夹着我的鸡巴嘤呜到。

  「我靠,这么自觉啊?未必你曾大侠还有缺男人的时候哇?北方不是在吗?
那天同学会他不是晚上送你回家的哇。」

  「你操女人的时候都这么多废话的吗?」

  这曾大侠享受着我的鸡巴还在埋汰老子,「我……我大姨妈刚刚才……才好
呢。」

  话说我听着就是一阵感动,至少人家想野男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俺嘛。

  一会儿这种激动就化着小宁煮夫巨大的力量,很快就把早已淫动万分的曾大
侠送入到了快乐的巅峰……

  而我最后是在曾眉媚拱起屁屁让我从身后操她的菊花里爆发的,看着白白的
稠液从曾眉媚肉色的菊花慢慢倒流出来,那视觉效果是相当的震撼哈。

  事毕曾大侠打发我跟她去洗了个鸳鸯澡,然后让我抱她到床上说准备睡哈午
觉。

  以下是偷情的曾淫妇跟陆奸夫同志的午夜情话,哦说错了,正午情话哈「唉,
这次同学会,可能你老婆摊上事了。路晓彬居然来参加了,而且好像,这次他是
专门为宁卉而来的。」

  「啊?」

  我吃了一惊,「怎么……怎么没听宁卉说起?」

  「可能她觉得不想让你担心吧。」

  曾眉媚也显得有些惊讶。接着,曾眉媚把同学会发生的状况以及前天路晓彬
约宁卉吃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我。

  「嗯,」我听完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不是冤家不上门,果真找上门来
了哦,看来真的是个问题。」

  「问题更严重的是,」曾眉媚这时候的表情倒是够严肃的,尽管这严肃的表
情跟她的手不停的把玩着我此时软塌塌的鸡巴的样子形成了比较滑稽的对比,
「这次同学会,他们搞了个书面问卷,上面有两个问题有点意思,这两个问题一
个是,你还是不是处女或者处男,另外一个问题是,写下你现在最想对某个同学
要说的话,对象只能是一个。」

  「呵呵,有才嘛你们那些同学。」

  「我看到了所有的问卷答案,虽说问卷是不记名的,但我还是找到了属于路
晓彬和你老婆的答卷。」

  「啊?」

  这无疑激发了我的好奇之心,「快说都答了些啥!」

  「问题严重啊,」曾眉媚故意卖了个关子。

  「什么情况?」

  「路晓彬现在的状态太困难了,性格依然如此偏执与极端。而且他是唯一一
个男同学中填是处男的。就是说,这么长的时间,为着一个虚无的,完全不可能
的梦,他一直在为你老婆,为他梦中的女神殉道般的在守身如玉,完全在不可思
议的自虐与摧残自己。然后在第二个问题中他写下了明显是对你老婆说的话:如
果有来生,我绝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但我知道没有来生。如果有来生,我会
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但,真的没有来生。」

  「我老婆咋说的呢?哦,处女那栏她咋写的?」

  为了掩饰我听到路晓彬的故事产生的不胜唏嘘之感,我赶紧转移话题。

  「呵呵,是不是处女那栏你老婆写的是已婚。」

  「哦,那她,我想也应该是对路晓彬说了些什么吧。」

  「还是你晓得你老婆,她是这样说的:真的好抱歉,虽然对你的痛苦我无能
为力,但我为你的心痛是真的,是真的。在最后那句」是真的「后面你老婆打了
三个感叹号哦。看得出来,你老婆对路晓彬现在的状况没法释然。当然作为一个
善良的女人,宁卉的反应也是非常正常哈。问题的麻烦还在于,同学会那晚在车
库,你老婆跟北方接吻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他是有意识的在跟踪宁卉!」

  「嗯,我明白了。」

  我突然感觉事情真的有些严重起来。

  「好了,睡觉觉。抱着我睡,亲爱的恭。」

  说完曾眉媚一身慵懒都掩饰不住的性感的姿态蜷缩到我怀里准备睡去。

  「哦,忘了个事。」

  曾眉媚突然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说到。

  「咋了?」

  我还沉浸在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的思绪中。

  「那个啥,络腮胡,给我打电话了。说哪天要我帮他约你老婆哦。你给他的
我的电话哈?这小子看来对你老婆是贼心不死。不过我看这小子挺好玩挺有故事
的,先去接触接触先再说了吧。看情况再做定夺了,你放心,我看着,你老婆不
会吃亏滴。」

  这番话摆明了曾大侠答应了要帮络腮胡拉皮条。

  「啊?」

  我心头一惊,原来这小子已经在看不见的战线上暗渡陈仓。

  「哦,还忘了个事,一直忘了问你呢。听北方说,后来你还是叫他去跟你老
婆三P了,我问了他下情况,居然,居然听说你们连DP的菜都木有给你老婆奉上,
这都好意思叫三P?」

  「DP?」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曾大侠突然来个字母组合是个啥意思。

  「Doublepenetration(阴道与肛门同时双插)你傻了呀,就是三明治啦。

  这个术语你都不懂,你都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哦,」说完曾眉媚一个起身,
从旁边床头柜翻出本书,是全英文的,封面是一对赤身裸体的金发碧眼男女交媾
的画面,书名叫着「Havemorefuninthebed」(获取更多的闺房之乐)然后曾大
侠翻开书的目录,指着俩个栏目对我说:「好好把这两部分拿去学习下,这本书
是熊雄从国外带回来的。」

  这两个目录是:Bestofanalsex(怎样做到最好的肛交)与Threesome(三人
行)说完一会儿,曾眉媚裸着身体在我怀里没心没肺的呼呼睡去。

  这个淫荡的午睡大约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等我带着「Havemorefuninthebed」
刚一出曾公馆,我的手机短信来了。

  我一看,是洛小燕的:「南哥,我从外地演出回来了。这段时间,我感觉你
肯定有什么事,请相信我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请告诉我实话,是不是,嫂子知
道我们的事了?」

            第79章:看戏,以及偷窥

  宁煮夫一直信奉惊喜总会出现在某个不经意的拐弯处的人生哲理,还真不是
宁煮夫同志喜欢装一三,接到小燕子的短信时,俺雀湿就正好从曾公馆出来经过
一个街角的拐弯处……

  小燕子归来的讯息如同一缕清风,让宁煮夫同志在这个闷热的下午,从刚刚
在床上跟母狼似的曾大侠进行的一场消耗巨大的肉搏所带来的虚弱中迅速恢复过
来,重新赶脚神清气爽滴,本来口干舌燥的都要准备去买瓶脉动或者七喜啥的浇
一浇都快冒烟的嗓子,现在好了,想着小燕子那种感觉俺就已经觉得如山涧清泉
流过了胸膛,沁人心脾,那四块大洋的饮料钱也Nnd给省了。

  问题是,你南哥哥要咋个回你短信捏?小燕子妹妹?你嫂子不叫是不是知道
了咱们的事儿,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并且你南哥哥都是领着你嫂子的圣旨来跟你
约会滴——我到可以把真相告诉你,但小燕子妹妹你会不会信嘛?到时候你骂你
南哥哥跟你嫂子两口子是神经病恐怕都是轻的我觉得。

  这个真相过于奇葩,你南哥哥真怕吓着你了小燕子妹妹。

  于是我赶紧回复短信:「小燕你想些啥啊,你南哥还是原来的南哥,俺木有
啥事啊,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哦,说真的,想你都把我憋坏了。」

  「真的?你不骗我?我也好想你。但我常常做梦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不能
再跟你在一起了。」

  洛小燕短信很快回过来,原来是这个担忧哦。

  「唉唉,傻丫头,你担心多了。」

  然后,俺思想斗争了阵,差点就没忍住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了,但又是在觉得
现在雀湿不是个好的时机,所以就在这个短信的末尾似是而非滴,话里有话滴整
了这么句:「你嫂子是好人。」

  「就是因为嫂子是好人呐,我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得多伤害她,
得有多伤心,哪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老公背叛自己的。可是我现在又觉得真
的离不开你,哪怕就是现在这种方式。我好苦恼,我觉得我才是坏女人。」

  唉,本来想暗示下小燕子她嫂子不会是这个事情的阻碍啥的,但没想到小燕
子按照好女人被坏老公的背叛与奸情伤害的版本给理解了。

  纵使心急火燎,但在跟老婆重新理清与小燕子的关系前,我晓得我又实在啥
都不能做。

  还没等我理落清该如何是好,洛小燕短信接着追魂而来:「晚上方便吗?这
么久没见着你了,我想见你。我在公寓。」

  接着俺脑袋一嗡——你南哥倒是有空小燕子妹妹,可没你嫂子的批准你南哥
哥现在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来啊。得,木有办法,俺只有再使拖刀计,管它会不会
再一次招致小燕子妹妹的严重鄙视与怀疑。

  「哦,我晚上单位有个饭局,我尽量推掉啊,晚一点跟你确认啊。」

  其实宁煮夫不是要确认能不能推掉这个莫须有的饭局,是为了要向老婆重新
申请跟小燕子约会的圣旨。

  「嗯,好的。」

  这回小燕子到没过多说啥。可能确实对她南哥哥想念成疾了吧,明明都感受
到她南哥哥有状况了,这下被几句话一哄,又啥也不认得了。看起来个性独立的
女子如小燕子者,在恋爱中都会变成傻傻的女人。

  我赶紧打了个的往宁公馆赶,今儿的策略是,我现在还真不敢直接就向老婆
重新请示小燕子的事儿,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这几天搞得老婆心烦意乱才是头
等需要解决的大事,俺必须得首先把这茬给解决了才能将后面的书说下去。事儿
都得有个轻重缓急哈,这上意识还是下意识中,大Case还是小Case中,在宁公馆,
以老婆为大都是颠扑不破的不二法则。

  我回家前到附近菜市场买了点菜,想早点把饭弄好等老婆回来享用了后,好
好的商议下路咬金跟小燕子等等宁公馆现在所面临的必须得正视与解决的问题。

  木有想到,俺一回家居然看到宁卉猫在客厅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手提在键盘上
敲着什么。

  「啊?老婆,今儿咋这么早就下班了?」

  我赶紧将手上两袋子菜去厨房搁好,满脸惊异地问到。

  「哦,今下午我出来办事,完了不想回公司了,就回家写写文案了。」

  宁卉停住啪嗒啪嗒的键盘敲击声,好好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调皮的眨了眨,
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到:「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咋了?人家都没留你吃个饭啥的?
老公你太没面子了嘛。」

  「哪能呢老婆,她留了的哦,但我也要回来赶着侍候老婆,给老婆煮饭的哇。」

  说完我一个腻身贴到宁卉身上去抱着老婆就在脸蛋上啃了一口。

  「唉,恶习依旧,就会甜言蜜语。」

  宁卉插科打诨的来了句,在宁煮夫小两口间的这种小情小趣已经成为常态,
跟整天看上去没个正经的绿帽老公呆久了,宁卉也变得来好上了这口,时不时喜
欢给宁煮夫同志掰上几句。

  这不,宁卉突然撑着身子故意在我怀里捏得老远,然后皱皱鼻子,在我身上
煞有介事的闻了闻,然后继续整了句把俺雷到了:「不晓得的以为曾大侠来咱家
了呢,居然满身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就敢回家抱老婆,去去,去洗个澡先的。」

  我靠,这也闻得出?太神奇了嘛,我将信将疑,真滴一脸惶然的整准备起身
去浴室,就见宁卉一本正经看着我故意绷着脸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啊,耍我!」

  宁煮夫晓得被老婆刷了一把,赶紧贴过身去就把手伸进宁卉的胳膊肢窝下要
不依不饶的挠痒痒。

  宁卉便顺势从沙发上拿起靠垫不停拍打着宁煮夫的脸进行反击,嘴里那咯咯
的如铃铛般欢快的笑声响彻宁公馆客厅的上空……

  等闹得差不多了,俺才好好的抱着宁卉,伸出手温柔的掠了掠头上有些散落
到脸颊的发丝,看了好久才轻轻的叹到:「嗯,老婆,让你受惊了。」

  「咋了?」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突然变得温柔无比的眼神,不晓得这宁煮夫同志又是要突
发些啥子感慨来着。

  「眉媚都给我说了,路晓彬这次同学会来了,同学会发生的事,还有前天他
跟你吃饭的事。」

  「嗯,」宁卉的眼神突然从刚才一水的清澈见底突然变成云遮雾罩,一缕愁
容突然写满脸上,然后带着不知是委屈,害怕还是一种无法释怀的表情将自己的
脸埋入我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怕你担心才没跟你说,但路晓彬现在的状况
确实好让人害怕。」

  「别怕亲爱的,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他现在,我觉得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我搂着宁卉有些抽泣的身子安慰着。

  「我不是怕他能把我怎么样,我是看到他这样子毁了自己我……我真的好难
过。」

  宁卉说完看着我的眼神诚实的表达出了深深的担忧。

  「会好的老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没遇到过失恋啊,你老公不是原来也
失恋过要死要活过呢,现在我得感谢那次失恋,不然,」说到这里,我轻轻拍了
拍宁卉的脸蛋,「我就错过了你啊我的极品老婆。所以,路晓彬需要做的还是有
一个好的心态面对现实。」

  「可,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有些人性格极端一些,但都会过去的。老婆,你现在需要做的还是尽量不
要跟他接触好吗,尽量给他最少的刺激。」

  「嗯,我知道了老公。可……」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想了想,后面半截的话给咽了回去。

  「别担心,老公会想办法把这事解决好的。」

  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背安慰到。

  但不晓得为嘛,当老子说这话时脑海竟然鬼使神差的浮现出曾大侠的光辉形
象……

  经这么阵跟老婆对于路咬金事件的交流,宁卉至少看上去从表现出来的心情
上释然了许多,接着还跟我就其他随意想到的话题唠起嗑来。

  并不时有些笑容展现在脸上——事不宜迟,这关于小燕子的下一个议程这当
儿再不拿出来合议,恐怕今晚想见小燕子,就只能祈求运气好点晚上觉觉时能做
个梦梦到人家鸟。

  于是,我拿出手机,翻到小燕子说希望见我的短信,然后捏捏的伸到宁卉的
跟前,大气不敢出滴,一脸特小学生犯了错滴:「老婆,看嘛。」

  宁卉拿过手机看了半天,突然一脸的严肃看着我把俺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我继续嗫嚅了声,一看架势不对,那一脸小学生犯了错特诚恳特悔过滴表情
便被宁煮夫迅速而又娴熟的运用在脸上:「咋了老婆,是……是人家要求的哈,
俺可真没提这种无理要求哦。」

  「啪!」就见宁卉咬了咬嘴皮,眼神一付没商量的样子,将手机攥到我手里
来,「你不要命了?下午你才……这晚上又去,你身体受的了啊?不许去!」

  我靠,原来老婆是这个意思哦!接着老婆又来句话把俺憋笑了:「你以为你
是皇帝啊,这三宫六妾的日子你还挺滋润的哈。」

  「哪里嘛老婆,是小燕子才从外地演出回来,说好久没……没见到我了。」

  我申辩到。

  「反正不许去,至少今天不许去!」

  宁卉一脸的凛然与严肃。

  听到老婆虽说表情严肃的呵斥,但脸皮忒厚的宁煮夫心里就是一阵偷着乐—
—哈哈,听到老婆说的没得嘛,只是今天不准去哈!你懂滴!

  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

  乖乖,这下俺闭嘴了,乖乖的来了句:「嗯嗯,老婆不许去就不许去,俺百
分之百的执行老婆的决议。好啦老婆我去做饭去了啊。」

  说完我赶紧拿着手机跑到厨房,虽说心头还是有点遗憾,但总算带着一阵欢
喜一阵忧的心情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过去:「小燕,今天的饭局实在磨不开,明
天我跟你联系啊!」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嗯,好吧:(」看着短信最后小燕子那个伤心
的表情,我心里咯噔的就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怜惜。

  一会儿我将饭饭弄好张罗跟老婆吃了饭,等我刚刚收拾得好了,坐到客厅沙
发上正看着电视的老婆旁边,准备剥个香蕉侍候老婆来点饭后水果,就听见宁卉
的手机响了,宁卉一打开,就听见曾眉媚的燕啼嗓在手机里咋呼起来:「亲,吃
饭没,我开车马上到你家小区了,快下来!」

  「咋了?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又要干啥,净搞些突然袭击,有啥事你不能早说
啊?我今儿哪也不想去来着。」

  宁卉在电话头没好气的回答着。

  「亲,这回不是拉你逛街啦,你快下来哟,绝对是你喜欢的才叫你,我这里
弄了两张票,咱看话剧去!绝对是咱地儿最高水平的!」

  「啊?」

  宁卉这才眼里掠过一丝不经意的亮光,「啥?啥话剧呀?」

  「走嘛,去了就晓得了。你快下来啊,我马上到了。」

  说完曾眉媚不由分说的搁下电话。宁卉除了实在把一惯疯疯扯扯的曾大侠木
有办法,曾眉媚今晚安排的节目雀湿让宁卉有些心动——据俺所知,宁卉大学的
时候就是文艺全褂子,不仅舞跳得好,还是学校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接着宁卉张罗着换衣捣拾着准备出门,就在准备出门跟宁煮夫同志行例行的
吻别礼时,宁煮夫突然诞着脸的抱着老婆,一脸可怜兮兮哀求到:「老婆,我也
要去。」

  「乖啊老公,」宁卉伸手拍了拍俺的脸:「眉媚说只有两张票呢。」

  「不是去看戏哦,」我赶紧摇头,「我是说我去……去小燕子那里……」

  还没等宁卉反应过来开口,俺赶紧将手张开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我保证老
婆,我去了啥都不会做,就是见见面说说话的啦。求求你老婆,反正你也不在家。」

  「唉,」就见宁卉那副着名的拿厚脸皮的老公没办法的神态叹了口气,「那
你真没办法,宁煮夫你可脸皮真厚呢。」

  说完转身,刚迈出两步,又转过头来:「一定不许做那个听到没?」

  「嗯嗯,」我听着老婆终于恩准便一把冲过去对着老婆的脸蛋狠狠的啄了两
口,然后「老婆万岁!」

  山呼呼啸而到!

  接着回屋我也屁颠屁颠的张罗着准备出门杀向洛小燕的公寓。我正准备拿出
手机直接给小燕子打个电话向她告知我又能来了的讯息。但一直信奉着惊喜总是
在不经意的拐弯处的宁煮夫同志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这下不正是给小燕子妹
妹一个惊喜的绝好时机嘛?

  正好,前阵跟洛小燕情热意酣的时候,洛小燕见我好几次去她公寓都没找到
人,特地配了把她公寓的钥匙给我——话说俺搁在公文包里还从来没用过捏。

  我赶紧找出钥匙,一阵的风似的出门,开车先去附近的花店买了束红艳艳新
鲜得还在滴水的玫瑰,然后朝洛小燕公寓驶去。

  我在车库将车车停好,捧着玫瑰就往公寓跑。经过保安值班室时,我靠,那
位当过俺线人的保安大叔正好当班,纵使老子大半边脸都被捧在胸前的玫瑰遮住,
保安大叔还是认出了我,然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滴,像傻了似的对老子笑了
笑。

  我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保安大叔的神情是如何的诡异了,赶紧冲到电梯门
口按下电梯……

  一会儿来大洛小燕的公寓的门前,我掏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将它深入匙孔,尽
量不发出声响滴转动起来。

  门,顺利的打开了,而等我蹑手蹑脚的进得屋来,发现客厅却空无一人,我
正琢磨着小燕子是不是这会儿恰好又出门了的当儿,突然我听到客厅旁边的卧室
里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呻吟声,那声音是个淫都听得出的是那种特殊状态下发出
的,这个声音立马让俺心跳万分,而更让我血脉乖张的是,我瞬间便听出了那声
音,对我来是如此熟悉……

  是洛小燕的!

  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的心都快要蹦跶出来,我轻轻的将玫瑰放在茶几上,目光
不由得朝声音的来源之地卧室的门口扫去——卧室的门竟然半掩着,这让我头脑
里热血上涌,身体不由自主的垫着脚就朝卧室门摸索而去。

  从卧室门外,我无比小心选了个从里面不容易看到自己的角度,然后放眼望
去,哦不,说偷眼更准确哈,卧室里床上几乎一半的春光便纤毫毕显的印入了我
的眼帘。

  我屏住呼吸,几乎都听到自己的心脏的咚咚声:卧室里,洛小燕正一丝不挂
的双腿张开跨着坐在一个同样是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身上,洛小燕背对着我的视线,
一头披及到肩的秀发此时随着自己在男人身上起伏的身躯,优美滴飘动在一袭泛
着小麦色光亮的裸背上,那裸背骨骼的线条欣长而迷人,骨肉匀停相间。

  而男人的胯下支起的一杆长长矗立的肉棒隐没在洛小燕不停起伏与研磨在上
的臀部之中,随着两人起伏着的身体交接与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渐次增大:
「嗯嗯嗯……嗯嗯嗯……」

  并伴着清脆的啪啪的极富有肉的质感的撞击声……

  而在洛小燕起伏的身躯晃动的间隙,我终于看清楚了躺在下面那张男人的脸
——没错,是仇老板!

  什么情况?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当了个偷看人家XXO
O的偷窥者。

  我当即全身一阵激奋,眼前的情景让我完全没有上次在仇老板别墅里被邀请
观看同样的人儿演出的活春宫的那种难受与尴尬,特别是,我分明感觉得到洛小
燕骑在仇老板身上扭动的身躯表达出来的那种明显是在享受的状态与听上去充满
着情真意切的快乐的呻吟!

  特别是,我清楚的记得洛小燕跟我说过在以前跟仇老板的爱爱中,除了标准
的,程式化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她不愿跟仇老板用其它任何姿势,而眼前
我看到的却是小燕子妹妹以自己在上面如此主动的姿势跟仇老板在尽情行欢——
必须要说的是,就是我跟小燕子的爱爱中,这种姿势其实也并不常见。

  我承认眼前的沧海桑田让我有些呆如木鸡的意思,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

  如此的亦真亦幻,以致于让我半天如堕梦里般无法回过神来。

  我霎时觉得身子一软,裤裆里的鸡巴却腾的一下矗立起来,然后一阵焦灼而
又绮丽的快感从龟头麻麻的传来……

  潜意识里,我已经将小燕子当做自己的女人,虽说不是俺名义上的老婆,但
此时宁煮夫同志那似乎不淫妻毋宁死的绿帽情结与模式被瞬间点燃,淫情人——
这真的不是传说?

  宁煮夫接着心里升起一丝短暂的觉得自己很邪恶的念头,但瞬间便淹没在鸡
巴一阵拉扯的快感中……

  话说这仇老板跟宁煮夫同志,是谁跟谁戴绿帽子还真说不清道不明,这个倒
是个很好的范本祈求搞绿帽研究的学术界整个Casestudy的能给个正确的答案哈。
而这时候宁煮夫同志也顾不得纠结这个问题了,只在一番再一次证明了自己那惊
喜总会在不经意的拐角处遇到的人生哲理的感慨与唏嘘过后,便将手不可自抑的
朝自己的裆下伸去……

  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被惊喜成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
偷窥者。

  而仇老板的小头正耸动着插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身体里俺看不见,他那光生
生的大头老子到看清楚了——这仇老板还真来事哈,居然采纳了俺给他的弄个孟
非爷爷发型的建议,楞把自己真的捣拾了个光头。

  我靠!

  宁卉跟曾眉媚是在一个只能容纳三百来人由一个会所改造成的小剧场里看的
戏。这个小剧场据说是本地一群戏剧同好搞一些实验话剧之类东东的基地,并时
常也会运作一些国内外的知名剧社前来献艺。

  今儿宁卉跟曾眉媚看的是一出本地的原创话剧,据说参加过哪儿的戏剧节还
拿过奖。

  话剧颇有西方荒诞派的风格,讲的是一对丈夫与妻子都在国外的留守男女,
本来四个人都是同学,从邂逅到相互纠葛不清的故事,那纠葛包含了情感的,人
性的,情欲的,表现了现代人所谓的精神困境。

  因为全剧涉及男女之情,纵使郁于剧场特殊的表达方式的局限,但全剧意识
大胆的风格仍然袒露无遗,台词中各种性的暗示与隐喻横飞,火辣又极富有哲理,
把人性剖析的异常深刻。

  全剧中最大胆的一幕是男女主人公合衣躺在孤零零的摆在台上的一张卧床上
的桥段,在那种暧昧与情欲纠葛中大斗演技的对话,让人看来十分过瘾。

  而最后,当男女主人公郁于道德的约束,为了保护自己忠诚于婚姻的诺言,
而拼命压抑已经彼此产生的情愫,以及已经如滔滔江河升腾的情欲,当男女主人
公彼此准备理智的结束这场纠葛时,在国外彼此的老公与妻子却寄来离婚通知书,
并通知二人他们准备在一起了……整个故事极富张力,并深刻的表达了人生的荒
诞感。

  宁卉很快就被剧情以及演员精彩的表演所吸引与带入,完全沉浸在剧中所带
来的情景与观看的愉悦中。

  而洛小燕卧室里的春光却在继续上演……

  一会儿,就见似乎是得到仇老板的示意,洛小燕从仇老板的身上支起了自己
的身体,而仇老板矗立的鸡巴从洛小燕的身下慢慢滑了出来,就见鸡巴的杆体发
着荧白的光亮,无疑,上面沾满到鸡巴根部沾稠的液体都是从小燕子妹妹身体里
带出来的。

  仇老板看上去十分温柔的拉过洛小燕,洛小燕也像一只顺从的小鸡似的乖乖
俯身到仇老板身前,然后,几乎震撼到让宁煮夫同志白瞎的一幕随之而来:见洛
小燕嘟了嘟嘴样子有些调皮,先在仇老板的光头上啄木鸟了一口,然后而又充满
柔情的将自己的嘴唇伸到了仇老板的嘴边,而仇老板神情满足滴,很自然的张开
自己的嘴一口覆盖在了洛小燕那唇线完美而性感的嘴唇上,然后四唇相接,彼此
深深咬合在一起亲吻起来,而那嘴唇绞合的动作明显看得出彼此的舌头已经相缠,
在对方的口腔中不停的搅动着。

  什么情况?小燕子妹妹,不带这么刺激你南哥哥的哇,你不是告诉你南哥哥,
你曾经从不愿跟仇老板接吻的吗——对于女人,某种意义上,征服她的嘴比征服
她的屄更困难!

  我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抖,小燕子妹妹难不成真的是听了你南哥哥的话了还是
……纵使我曾开导过小燕子妹妹在床上是否能对仇老板好一点,而当这一幕真正
出现时,我发现自己心里竟然突然生出一种隐隐的酸楚。

  我实在不晓得老婆跟曾眉媚去看的戏是不是精彩,而正在俺眼前上演的这出
如果拐角处的惊喜般的活春宫却已经足够让老子震撼得精血横飞——接下来,洛
小燕竟然……竟然满满的将自己的脸滑向了身下男人仍然勃起的鸡巴上,然后伸
出手轻轻将鸡巴在手撸了撸,然后张开檀口,一口将仇老板的鸡巴含在嘴里,然
后自己的头上下起伏在鸡巴上吮吸起来……

  哦买噶!这还是,还是我的小燕子妹妹吗?在浑身激动的发抖的激奋中,我
实在不敢确定这一切是不是俺的那一番开导起了作用——而我又多么希望是!

  洛小燕在仇老板鸡巴上吮吸了一会,就见仇老板将洛小燕的脸捧起,然后示
意洛小燕转过身来——Nnd正好是面对着我的方向——让洛小燕双手撑在床上趴
着,然后将高高翘起的臀部抬起对着自己。

  我几乎感到激动到窒息,因为我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是神马桥段——就见仇
老板自己抬起身子,双腿半支在床上,然后举着自己依然高高矗立的鸡巴,从洛
小燕的臀部后面插入了进去。

  「啊——」在仇老板的鸡巴从后面插入到洛小燕身体里的当儿,我分明听到
小燕子发出了一声听上去分明是享受的呻吟!

  然后由慢及快,仇老板在洛小燕身后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随着啪啪的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变得有些难以抑制,而不时,
我还能看到洛小燕的臀部主动黏到仇老板的身上去绞合挺入自己身下的巨物。

  我此刻已经无法思维,大脑一片混沌,只是感到手纵使无意识间,但却重重
的攥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

  而小燕子的脸正好对着卧室的开口,我能几乎能看到小燕子妹妹眼神里所有
的那种被激情与享受溢满的表情——而我此时只要稍一朝前欠身,无疑,我跟洛
小燕的眼光就能来个几乎零距离的对视!

  我靠,对视!对视!对视!此时脑子闪过的这个念头让我感到疯狂,而当我
看到仇老板的抽插越来越快,而他的眼光正专注于自己身下与洛小燕的交合之处
时——而此时,洛小燕被猛烈抽插的身体开始了扭动,呻吟之声已经开始无所忌
惮的大声喊叫。

  我知道,小燕子妹妹在仇老板鸡巴下的高潮已经尽在咫尺,而俺脑海里那对
视的念头却有如魔力般变得更加疯狂!

  「啊啊啊!」洛小燕欢快的吟叫如同声声召唤——而仇老板却依旧在埋头小
燕子妹妹身后耕耘……

  终于,被一种魔力所带动,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朝卧室门前半个身位
的踉跄——而这半个身位已经足够了,足够让洛小燕的眼光突然间盛满他南哥哥
的脸!

  「啊?」

  洛小燕几乎是本能的发出一声明显不同于刚才在仇老板鸡巴下快乐呻吟的惊
叫,而洛小燕眼神中,我看到充满着对眼前突然出现南哥哥的脸难以置信的惊恐!

  「啪啪啪!」而仇老板的埋头耕耘似乎并没有发现情势的异动,而继续的拼
命抽插似乎已经到了最快速的顶点,洛小燕身体被带动着剧烈的开始扭动——
「啊啊啊」而这回洛小燕的叫喊是几乎无法控制的身体被鸡巴如此急速抽插带来
的反应,然后随着一次深无再深的挺入,仇老板的身体一阵抽搐然后喷射在洛小
燕的身体里,很明显,洛小燕似乎想控制着什么,随之发出的叫喊让那种控制变
得不堪一击!洛小燕身体的高潮此刻不可抑制的随之到来——而小燕子妹妹在身
体的极度高潮中,那惊恐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当我明确知道小燕子的高潮到来时,我的鸡巴也瞬时在裤裆里,在我的手指
的用力的捏弄中爆发……

  近两小时的话剧飞快的就感觉临近结束,此刻在旁边的曾眉媚拿胳膊肘碰了
碰依旧看得入神的宁卉:「亲,咋样?没让你白来吧?」

  「嗯嗯,」宁卉这才完全从剧情情景的带入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应答了声,
「真不错。写与导这个戏的人都非常有才华。」

  「哦,有那么好啊?」

  曾眉媚眉毛一挑,像是故意这么来了句。

  「真的,现在才觉得当年咱们学校戏剧社搞的那些东西多么的小儿科。我怎
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能看到这么好的话剧呢?你去哪搞的票呢?」

  「哦,一个朋友送的呗。」

  曾眉媚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回答到。

  接着一会儿话剧结束,最后一个环节演职人员集体出场跟观众进行答谢,接
着就听到主持人念到「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有请本剧的编剧与导演牛牛先生出场!」

  然后一个络腮胡样子的壮汉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向舞台。

  「啊?怎么……怎么是他?好眼熟。」

  宁卉看着上台来的人心头一惊,嘴里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喃喃自语到。

  「是啊,就是他了。」

  曾眉媚在旁边搭腔了,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宁卉,笑了笑,「哟,不是夜爱
那晚遇着的那个络腮哥吗?」

  「啊?」

  宁卉惊得长大了嘴巴。「嗯,是他。」

  散场后,宁卉跟曾眉媚手拉着手儿正准备离开剧场的当儿,突然背后传来个
男人的声音:「两位美女请留步。」

  等两位美女转过身来,就看见络腮牛哥,今晚剧场的明星站在那里憨哧哧的
一笑,然后颇有风度的说到:「能请两位美女赏脸一起吃个夜宵吗?顺便给咱剧
也提提意见哈。」

            第80章:路晓斌的逆袭

  宁卉完全没想到络腮牛哥,哦,现在该叫别个牛导了哈,在正剧完了后还埋
伏得有这么一把暗器。

  但宁卉出于一个淑女与良家正常具有的矜持,或许还有夜爱那晚让人不堪回
首的被当时还是陌生人的牛哥咸猪手的一幕带来的尴尬——怎么就能让个陌生人
摸着那里了呢,宁卉觉得这都是让该死的曾大侠跟家里那个变态老公宁煮夫害的,
没得他们怂恿,那晚自己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如此放纵——更让人羞愧的是,自己
那晚竟然还真的像着了魔似的动了跟牛哥去开房Onenightstand一把的念头,如
果不是心里边最后那一道坎没过,没准……

  宁卉想着就是好一阵尴尬,觉得脸热心跳的,嘴里便喃喃到:「哦太晚了…
…」

  宁卉这话还没说完,曾眉媚在旁边咋呼了:「唉唉,还别说,我还真饿了呢,
恭敬不如从命哈,人家牛导也是名人哦,这面子给的。」

  说着曾眉媚用胳膊肘拐了宁卉一下,「走嘛亲,吃点东西也耽搁不了啥,反
正你老公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未必他还有啥不放心的啊。」

  「呵呵,那好,」这下牛导晓得接下来该做啥了,埋在络腮胡里的一口白牙
露了出来,笑得璀璨得很,「我这是啥名人哦,两位大美女肯赏光才是鄙人的荣
幸,这样吧,咱们吃点清淡的,去喝点夜稀饭咋样?我知道有家海鲜粥挺不错的。
女孩子吃了美容。」

  「哇,好也好也,我最爱海鲜了的啵。」

  曾眉媚立马脸上笑得像朵花。

  我靠,曾大侠听清楚再笑要得不,人家请的是海鲜拌稀饭,不是海鲜……

  说完牛导转身,然后示意两位美女跟着他走。宁卉这才伸手掐了下曾眉媚的
胳膊:「你要死了啊,饿死鬼投胎啊?」

  「嘻嘻,」曾眉媚还是笑得没心没肺的似的,「有人请吃饭还不好啊,本姑
娘真的饿了哦。」

  牛导没开自己的车,一行仨坐曾大侠的车车到了牛导说的那家吃海鲜粥的地
儿。虽说这家叫「晚上要吃好夜稀饭」的餐馆属于大排挡,但好歹人家主营的也
是海鲜,附营的才是稀饭,人家价目表上最贵的一种粥一份也要百来十块大洋。

  点了份虾仁粥与蟹肉粥,再点了几碟卤菜跟凉菜,有种惬意叫做就着盛夏夜
晚街头的习习凉风,喝着海鲜拌稀饭,我靠,什么赶脚?

  而就牛哥来说,旁边陪吃两位的相当于是这座城市的林青霞跟张曼玉,这哥
们就不叫惬意了,直接就叫拉风得招人恨,如果冷不丁斜刺里冲出个对眼前景象
极端不满的吊丝拿把刀把牛哥给砍了,估计同情砍人的还要多些。

  桌子是张小圆桌,这三人一桌就无所谓谁跟谁挨着,反正横着竖着这牛导看
上去都在俩美女的中间。

  「这粥真鲜!哇哇哇!」

  曾眉媚也不管粥才滚烫的上上来便囫囵了一口,然后用手扇着嘴巴不晓得是
真被烫着了还是雀湿很陶醉——那样子哪里还有丁点矜持嘛——食色性也,是不
是但凡沾着这两样,曾大侠都这么豪爽?

  而一旁的宁卉却形成了另外一道极端不同的风景,那小勺子在碗里不紧不慢
的将粥以特优美跟淑女的动作搅拌得氤氲腾腾的,就是半天不往嘴里送一口,还
不时没好气的咬着嘴皮对好像几百年没吃过海鲜拌稀饭的曾大侠白着眼仁。

  「呼——」这曾大侠又是囫囵一口,这回整的是蟹肉的,以为她又要咋呼好
鲜啥之类的,曾眉媚倒是开口了,只不过话题居然扯到今晚的话剧上,「牛导啊,
你这剧吧没得说,是挺牛哈,可我楞有些没看懂。」

  「咋了?」

  牛导立马挺和颜悦色的问到。

  「那最后一幕吧,就是整个舞台就一张床,男女主角睡上面唠嗑那场,本来
就应该是全剧的高潮吧,可看了半天俺心脏病都急出来了,这俩神神叨叨些啥啊
都,不就上床呗,还在哪里宗教啊,历史啊,哲学啊,诗歌的唠叨个没完,累不
累呀,问题是,唠叨了你倒是该干嘛干嘛啊,到头来居然就看到好像抱了两抱,
亲没亲都看不出来的比了下样子楞啥都没干,你说,牛导,您不是故意折磨人嘛?」

  「扑哧,」这明明宁卉搅了半天的勺子终于莺莺燕燕的往嘴里送了一口虾仁
粥,这下听曾大侠这篇奇葩宏论着实憋不住就笑出声来,差点就特不淑女的将嘴
里包着的粥喷一嘴出来,「你还要不要人吃了?」

  「咋了?我是说真的哈。」

  曾大侠一脸特无辜的样子。

  「呵呵呵,」牛导爽朗的笑了声,然后转眼看了看低着头的宁卉,「宁小姐,
您看呢?要是两位美女都说没看懂的话,敢情我这戏得重新导了哈。」

  「嗯,」听见牛导直接点了自己的名,宁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过后,才泛
起点礼貌的笑容——眼前这位牛导的形象虽说已经完全给人以此络腮胡非彼络腮
胡之观感,但夜爱那晚牛哥咸猪手那一幕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宁卉觉得,
本来那种场合让一个陌生人摸了身下竟然让自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已经
够让自己有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惊讶了,更让自己吃惊的是,对络腮胡本该浮现出
的那种猥琐形象,竟然神奇的因为今天这场话剧之后而烟消云散——以至于很久,
宁卉都无法将夜爱的络腮胡,跟眼前牛导的络腮胡联系起来——雀湿,在宁卉眼
里,今晚的话剧绝对的霸气外露,哦说错了,才气外露。

  宁卉纵使打心里边对这台剧赞不绝口,但说出来的话儿却是淡淡滴:「嗯,
我觉得还行吧。最后那场应该是全剧的精华,处理得还不错了。」

  接着牛导脸上完全是一付街角不知名的拐弯处捡到皮夹子的一脸不敢相信的
幸福表情,但牛导也算见个世面的人,纵使听眼前的女神对自己的作品能有这番
评语激动到肝颤,但始终将脸表现得跟海鲜粥一般木有波澜:「呵呵,宁小姐真
这么看?」

  「是了是了,怎么就精华了,怎么就处理不错了,愿听咱外语学院大才女指
教。」

  曾大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咋呼,反正表情看上去也特认真的一旁咋呼起来。

  「你才才女呢。」

  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曾大侠一眼。埋下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唉唉,你就别谦虚了亲,」曾大侠此刻故意将脸偏向牛导,一付热心肠的
街道大妈当红娘跟人介绍对象似的,「咱们宁大美人吧,美女就不说了,眼见为
实哈,人家外语学院那阵真的是数一数二的才女来着。专业成绩好不说,那文艺
全挂子不是吹的,舞跳得盖了去,每次学院联欢会啊文艺演出啥的,让全院男生
都跟疯了似的,文章写得好,况且还是咱们学院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哎哟哎哟!」话音刚落,突然就听见曾大侠接着一阵惊叫。

  原来是宁卉伸手在掐曾眉媚的胳膊:「这么多吃的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啊?」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哟。你掐我干啥子嘛?」

  「真的?」

  这下牛导的眼睛完全亮了,看得出小心肝扑通通跳得可劲,「没想到宁小姐
也这么喜欢戏剧。外语学院的戏剧社在本市高校挺有名气的啊,我还是认识里面
几个老师呢,只是遗憾没见着宁小姐作为台柱子的风采,可能我跟他们接触的时
候您已经毕业了。」

  「别听她瞎说。」

  宁卉这才抬头看了看牛导,微微一笑,「什么台柱子,我们那都是闹着玩的
了。不能跟你们搞专业的比。」

  「呵呵,宁小姐谦虚了,艺术本来就没专业跟业余之分。只有……」

  牛导顿了顿,然后饮了口茶而不是粥,「真正的艺术与伪艺术之分。」

  「嗯,」宁卉所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得出心底里是万分赞许牛导的此番见地。

  「所以,艺术其实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只是看你怎么去跟这个世界表达罢
了。」

  「就像罗丹说的,我们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是吧。」

  这回宁卉笑得有些释然。

  「呵呵,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牛导也将笑容写在脸上,连忙点头。

  鬼才知道他原来是不是这个意思,分明两句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调的嘛,难怪
曾大侠一口粥下口就没见咽下去,直接给旁边这俩暗号般充满如此哲理符号的对
话给弄迷糊了。

  「呵呵,宁小姐在学校戏剧社时,都演过什么角色啊?」

  这下牛导算是找到话茬了。

  「嗯,」宁卉想了想,然后呷了口粥而不是茶,「这有一搭没一搭的,拉拉
杂杂的好像也演过一些的了。」

  「比如?」

  「《雷雨》中的繁漪!」

  这茬曾大侠倒搭得快,稀饭还包在嘴里,「当年宁卉凭这个角色拿过高校文
艺汇演最佳女主角呢。」

  「呵呵呵,这个角色可是《雷雨》中最出彩与最具有挑战性的了。」

  这时候牛导的目光,除了那种对女神的膜拜,完全多了一种行内人的惺惺相
惜感。

  「是啊,演繁漪是挺累的。」

  宁卉依然淡淡的笑了笑。

  「其他呢?」

  「嗯,简。爱,《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静,还有……哦,布兰奇……」

  宁卉边想,边一个人物一个人物的回忆着。

  「啊?你还挑战过《欲望号街车》里的布兰奇这样的角色?」

  「是的,是」Asteetcarnameddesire」里的布兰奇。

  不过我们只排了里面的片段了,没演全剧。」

  「呵呵,宁小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要知道《欲望号街车》在戏剧界有着
圣经般的地位,连多少专业演员都对此望而生畏呢。」

  「切,现在知道咱们宁大美人,宁大才女有多厉害了吧,告诉你,人家演布
兰奇是演全英文版的,人家那发音当时都直接将我们学院的外教唬得一愣一愣的。」

  曾大侠这话没见少搭,但她面前的海鲜扮稀饭却消费得最快。

  「哇,佩服佩服。」

  牛导听曾大侠这么一咋呼,现在真滴觉得眼前这位女神不仅是美得像女神,
现在是才得更像女神。

  「别听她瞎咋呼了。」

  宁卉伸过手去舀了一勺粥就要去堵曾眉媚的嘴。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宁小姐在戏剧上还有这一番造诣,还真得多向宁才女
请教请教了。」

  得,宁才女,牛导连称呼都改了,怪会应景的哈。

  「哪里敢在牛导面前班门弄斧,」宁卉顿了顿,然后才特情真意切滴,「今
晚的剧真的不错。这才是真正的专业水准,我们那真的就是闹着玩儿的了。」

  「没有了,其实,观众的评判才是艺术衡量最终的尺子,」不知道牛导是不
是觉着这会儿有些身体发热,T恤上面有颗纽扣不晓得神马时候被解开了,竟然
有点黑茸茸的胸毛显露出来,「还真得洗耳恭听下宁小姐对今晚话剧有什么真知
灼见呢。」

  「呵呵,我已经说过了,这剧真的非常不错,甚至是完美的,特别是最后那
一幕,戏剧的假定性非常强,但又如此真实的将观众的情感带入到那种假定性中。」

  「是的,戏剧的假定性是戏剧赖以存在的基础。」

  「嗯,那种真实的情景感与戏剧所必备的仪式感结合的非常好,特别里面的
台词写得非常有张力,很深刻,又很有诗意,能时常击中你的心灵。」

  「是的,台词是话剧的灵魂。」

  「而且所有的动作表达中,都是在用一种暧昧,一种故意的交代不清来反衬
男女主人公内心火一样的激情。」

  宁卉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然后白了曾眉媚一眼,「如果最后剧本写成男女
主人公真的,那啥了,整个剧才会给毁了呢。所以剧中现在的处理是非常到位的,
在刻画人性,特别在刻画男女感情上是非常真实而深刻的。」

  曾眉媚这下晓得宁卉最后那句话完全是在埋汰自己,正欲要咋呼,就听见牛
导一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猛喝一声:「来!宁小姐,这一杯
必须干了!这……原谅我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这……这完全真的是看懂了的
啊,知音啊,我听着怎么就像在复习自己导演札记上写的那些东西呢?」

  「干一杯,哪儿有酒?干稀饭啊?」

  听牛导如此情绪激动,曾大侠立马变了个咋呼。

  「干稀饭就干稀饭!」

  说完牛导端起稀饭碗,就伸到宁卉跟前要碰杯,宁卉见磨不过去,只好也有
些不好意思的端起稀饭碗来。

  「宁小姐没走这条路真的可惜了。」

  牛导端起稀饭碗就是一饮而尽,看得出来那种发现新大陆的激动,就像牛哥
胸前袒露出来的些微胸毛,已无处遮掩……

  这顿海鲜拌稀饭结束的时候清点战场,结果一大半都是曾大侠消灭滴,但曾
大侠只是胃丰收了,真正精神上丰收的,是牛导,也许还有曾经是外语学院戏剧
社台柱子的宁卉——而这媒子无疑是海鲜拌稀饭,是将多半海鲜拌稀饭吃下肚子
的曾大侠,以及……戏剧。

  夜宵完毕,牛导好兴致的开着曾大侠的车车一一将两位美女送达到家。

  在感觉自己鸡巴在裤裆,和着小燕子极度高潮的呻吟中喷射而带来的短暂意
识模糊过后,我看见小燕子的眼神是如此复杂,身体的极度快感让那种惊恐在我
眼里突然变得魅惑无边。

  这时,我感觉仇老板的眼神似乎正要朝我的方向刷来,我赶紧喊撤,一闪身
将自己重新隐没在了卧室的门后。

  然后,我便如来时一般捏手捏脚的退出了公寓——离开的时候我没忘记带上
那束本来想给小燕子带来惊喜的玫瑰。

  等我下得楼来复又经过保安值班室时,当班的保安大叔又是跟老子诡异的一
阵傻笑,这下老子才明白过来:敢情人家是提醒我小燕子公寓头已经有了个男人
了哦。

  我对着保安大叔苦笑了声,然后将那束玫瑰花送给你他,然后直接开车回家。

  老子这辈子第一次买束玫瑰花送给个男人。

  我靠。

  一艾回到宁公馆,赶紧到浴室把澡冲了,竟然就觉得有些身体发虚,力有不
逮,今儿到曾公馆被P放了两炮,到洛小燕公寓看着人家P又各人跟各人放了一炮,
这一下午到晚上就是三炮,这时候宁煮夫同志那小身板感到有些也腰酸腿乏也是
十分正常的哈。

  偏偏这时候听见外面手机短信来了,这让宁煮夫同志一番心急火燎的,将自
己沾满精液的小内内搁在浴室洗衣盆里就没再顾得过来去理落。

  短信果真是小燕子发来的:「南哥,对不起,你不是说你不能来的啊?后来
他就说要来,说好久没见我了,我就同意他来了。我今晚真的不是故意的,南哥,
你别生气啊!」

  从短信中我看得出小燕子那份焦急的心情,但我心里却出奇的安详,除了一
点点淡淡的酸意,我赶紧将短信回了过去:「小燕子,你南哥什么时候告诉你我
生气了?南哥真的没生气。」

  「你真的没生气?你不骗我?」

  「我发誓我没骗你,他还在公寓吧,你别想那么多,好好睡个觉觉,我明天
跟你联系好不好?」

  「嗯,他还在,今晚他会住我这儿。南哥你没生气就好,你不知道刚才我都
差点急哭了。」

  「对他好一点。他可是对你真好。晚安,我的小燕子。」

  想了想,我还是把这犹豫半天才写下的短信发了过去。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让我百味交集,又倍感欣慰,小燕子回过来的
短信一句话都木有,只有一个笑脸::」

  然后,腰酸腿乏中,我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听到说马上就回来了,便一头栽在
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宁卉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完全木有意识,只是迷迷糊糊中晓
得老婆上了床,而我准备一把把老婆抱在怀里,却搂了个空……

  第二天,宁卉上班,照例还是平常而又忙碌的一天。下班时照例又去停车场
准备取车回家,刚一到停车场,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车旁多了一个人的身影,宁卉
不由得「嗖」的一下全身一紧——又是路晓彬!

  宁卉咬咬嘴皮,决计不想理他,便径直像没看见似的朝一旁车门走去,打开,
正欲上车,路晓彬过来拦着车门开口了:「宁卉,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纵使不想朝对方看去,但路晓彬手上缠着的纱布却真真切切的映入宁卉的眼
帘,宁卉一下觉得心又软了下来,然后目光顺着路晓彬手掌弯缠着纱布的地方溜
过去,纵使一万个嘱咐自己什么也别说,但嘴巴还是不由自主的嗫嚅到:「你的
手,没事吧?」

  「嗯,没事的。」

  路晓彬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没好好睡眠的样子。

  「没事就好,」宁卉想笑笑缓和下一见到路晓彬就觉得沉重如山的气氛,但
怎么也笑不出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

  路晓彬嘴张开半天却没见出声,接着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时候宁卉公司下班的同事三三两两的也有来开车回家的,好几个都是上次
看到过路晓彬来找宁卉的,此时都不约而同的将异样的目光投射过来看着明显气
氛异样的俩人。

  宁卉实在感到在公司这样敏感的地方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只好看了看路晓
彬的脸,然后轻声说到:「有什么事,上车说吧。」

  接着路晓彬坐上车的副驾驶位置,宁卉将车开出了公司。

  车在飞快的疾驶,车内还是令人不堪的沉默。

  一会儿宁卉将车停到一个路口旁,这里正好有个停车区域。有三三两两的车
停在周围。

  宁卉在路旁停下车,然后拿出手机,边发着一条短息,边跟路晓彬说到:
「晓彬,前面那个路口我得朝右转回家了,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而宁卉的短信是给曾眉媚发的:「眉媚,我在Xx路口,路晓彬又来我们公司
了,现在在我车上。」

  又是一番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路晓彬终于开口,而且说话的方式是一字一
顿的:「宁卉,我只是想告诉你个决定,我准备结束那边的支教,我准备回来了。」

  「哦,」宁卉下意识的心里一紧,有一种下面还有潜台词的预感,「好啊,
回来工作也挺不错的。」

  「不,我想说的是,」果不其然,路晓彬真正想说的是下面这句,「这次回
来,我要重新追求你。」

  「啊?」

  宁卉顿然就是一阵无法呼吸的感觉,「晓彬,你别这样好吗?我已经有老公
了。」

  「可你并不幸福!」

  路晓彬突然提高了音量。

  「我……」

  宁卉想说什么,却突然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心里阵阵无奈,难不成告
诉人家自己找的是个有着绿帽癖的老公?宁卉顿了顿,还是咬了咬嘴皮,狠下心
说到,「晓彬,你不要抱这样的想法好吗?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

  「你跟别人行,跟我就不行吗?是他比我帅还是比我有钱?」

  路晓彬这次几乎是咆哮的口吻。

  宁卉当然听明白了路晓彬这句话的意思,那话里的别人当然是指同学会那晚
上来接自己跟曾眉媚,然后跟自己在车库柔情一吻被路看见的曾北方。宁卉脸上
就是一阵白红相间,但也只是摇摇头,一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啊?你倒是回答我?为什么别人行我就不行?」

  见宁卉不着声,路晓彬的追问接着而来!

  「好了,我是坏女人。」

  宁卉终于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你就,当我是坏女人
好吗?忘了我吧,现在我有我的生活,你也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不!」

  路晓彬的声音几乎都要把车顶掀翻,「我不会放弃的!」

  宁卉咬了咬嘴皮,但看得出来心里有种极度的扭结,然后声音十分轻细,但
语气十分坚定的说到:「请你下车,我要回家了。」

  而此刻路晓彬因为冲动得有些扭曲的脸好好的看着宁卉,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那种目光是如此让人感到害怕,还没等宁卉想到该做出如何应急的反应,就
见路晓彬如饿虎扑食般从旁边一跃而起,身子冲向宁卉一把双手紧紧抱在宁卉的
身上,而环绕着宁卉上身的双手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紧紧勒在宁卉的
柔软而坚挺的胸脯上。

  宁卉正好穿的一条无袖的T恤,下身穿的看上去正好将美丽的长腿修饰得性
感十分的牛仔短裤——让宁卉裸露出来的肌肤多少成为明显已经失去理智的路晓
彬突袭的战利品。

  「啊!」宁卉本能的惊叫起来,短暂的愣神过后,双手便拼命撕扯着想推开
路晓彬的身体,「你……你要干嘛?」

  但此时宁卉挣扎的力量在多年完全被扭曲的情感所控制与压抑的,现在如同
咆哮的公牛的路晓彬面前完全如同风中的树叶。

  但纵使弱小的抵抗,但宁卉一直没有停止,就在宁卉准备将「救命」这个标
准的SOS术语从自己喉咙发射出去当儿,路晓彬突然抱着宁卉一阵野兽般的低吟,
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然后宁卉感到自己一只大腿旁被一根包裹在织物里的尖锤
般的硬物紧紧低住,接着开始了一阵激烈的抵磨与跳动……

  霎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宁卉大脑的一片空白中,听到的只是路晓彬粗重的呼
吸,看到却是路晓彬埋在自己胸脯上的脸泛起的紫红色一直红到了脖根。

  宁卉喘息着闭上眼,将「救命」的字眼生生从喉咙里咽下回去,只是默默的
感受到路晓彬搂着自己在不停颤抖的身体。

  这时,路晓彬裤兜里因为身体的扭动突然有一件东西落出,宁卉定睛一看,
是一张照片,照片落在车的座位旁正好正面朝上——照片上,路晓彬被一群山区
孩子围着,带着红领巾,脸上洋溢着的是宁卉许久没看到过的如此阳光而灿烂的
笑容!

  看着那张笑脸,宁卉鼻子竟然一酸,眼框竟然有一种湿润溢出……

  过了许久,路晓彬才恢复了理智般松开了宁卉的身体,刚一坐回到旁边的座
位上,这时候从从车窗外传来啪啪的敲击声。

  宁卉赶紧摇下车窗,竟然看见一个表情严肃的警察同志,对着自己行了个礼,
然后警惕的看了看一旁的路晓彬,才开口到:「同志,我是附近巡警平台的巡警,
刚才我们似乎听到车里有异常的呼叫,特地过来看看,请问有发生了什么事吗?」

  「哦,没……没有什么事儿。」

  宁卉赶紧掩饰自己的慌乱回答到。

  「您确定真没什么事?这位是您什么人?是你老公?男朋友?」

  警察同志对于路晓彬的怀疑看来依然没有打消,并作出随时准备进行擒拿状
的动作。

  「真没什么事警察同志,他是我男……男朋友,刚才……刚才只是闹了点别
扭。」

  「哦,」看起来十分负责的警察同志眼光才变得和蔼起来,对着路晓彬来了
句,「年轻人,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你不会对人家温柔点啊?」

  说完警察同志咧嘴对宁卉笑了笑走开了。

  过了半晌,看起来惊魂未定的路晓彬才似乎回过神来似的,嘴里嗫嚅到,
「对……对不起。」

  宁卉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捡起落在座位下的照片,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伸
到路晓彬上衣T恤的口袋里放好,轻轻说到:「你下车吧,我要回家了。给自己
好好找个女朋友吧。」

  路晓彬怔怔看着宁卉,然后默默的开了车门下了车……

  宁卉脑袋一片空白,只是刚才被湿润的眼角有一滴泪水旁落而下。宁卉没去
管它,任它趟过脸颊,流过脖子……

  许久,宁卉在车内一动不动,才又听见车窗啪啪的敲击声——这回是曾眉媚。

  「亲,咋了?路晓彬没把你咋样吧?他人呢?」

  曾眉媚上车来看着宁卉红红的眼圈就是一阵噼里啪啦。

  宁卉心里苦笑的摇摇头,好好的看着曾眉媚,才似问非问的喃喃自语到:
「眉媚,你告诉我说路晓彬还是处男,是真的吗?」

  ……

  我本来早已在家弄好饭饭等老婆回家,没想到宁卉一会儿打电话来就说跟曾
大侠在外面吃饭了。

  我靠,我心里还一阵埋汰,这哪里是闺蜜嘛,俩人现在都快成拉拉了。而今
儿白天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来说明天她弟的案子开庭,要我陪她去,说如果我不去
就说明那天的事我真的生气了。我正琢磨着如何跟老婆打请示报告呢。

  一会儿,宁卉回家,表情看上去还挺平静,只是精神显得稍许萎顿。

  等上床觉觉,我才将又需与洛小燕见面的请示一经提出,没想到这回迎来的
却不是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是只标准的母老虎!

  「又去?宁煮夫,你最近好像真的要造反是咋的?我还没来得及清侯你呢,
你说,昨晚是咋回事?」

  「咋回事?」

  俺这下完全还木有反应过来。

  「你装傻啊,昨晚我回来洗完澡正准备给你洗换下来的内裤,上面全部是…
…全部是……我不是叫你别做的吗?你现在都敢把老婆的话当耳边风了哈,内裤
上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咋回事?」

  宁卉说时杏眼圆露,看起来凶得很。

  「啊?」

  这下俺反应过来了,脑袋一嗡,傻傻的呆成了只木鸡,晓得事情又遭搞大了
……

TOP

0
             第81章:老婆的菊花

  唉,Nnd成也内裤,败也内裤。上次老婆跟我洗内裤发现上面俺同样是撸管
射出来的精液的时候,老婆是母爱大爆发终于同意了俺跟小燕子成了好事,让俺
也当了把可以点灯的老百姓,俺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拿到了宁公馆的奸夫执照,光
荣滴从宁煮夫变成了宁淫夫……今儿好了,同样射在内裤里头的精液,同样看着
人家爱爱自个自的撸的管,没准连那条小内内都还是一样的哈,而现在在俺面前
的老婆却是张杏眉倒竖的脸,胸脯起伏得跟麦浪似的。

  虽说老婆生起气来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姿,灰常惹人,但此刻我还哪里有胆子
欣赏老婆这别样的美色,大气都不敢出滴赶紧认错:「老婆我……我错了,我跪
键盘要得不嘛?」

  但心里头就是一阵叫苦不跌:「老婆你楞勤快搞啥子嘛?」

  「跪搓衣板都不行!」

  老婆那付拧巴劲上来了,表情看上去十分宁胡兰,眼神咄咄的在问宁煮夫你
这次要如何交代?

  话说上次俺被仇大小姐强暴滴时候,老婆就怀着伟大的人道主义精神对俺宽
大了一次,但今儿看架势这要耍啥花花肠子是不成了——得,如实招来吧。

  「老婆,我什么都招,争取Zf宽大处理。」

  宁煮夫晓得,这宁公馆人民Zf就是老婆,老婆就是宁公馆人民Zf。

  接着,俺把洛小燕的悲惨身世以差不多以《二泉映月》二胡曲子般的节奏娓
娓道来。

  期间几乎所有情节我都进行了如实陈述,小燕子如何被她同母异父的弟弟强
奸而夺去了贞操,而她却以德抱怨献出自己的身体去救她弟,仇老板如何帮她,
小燕子如何肉偿,先前俺在仇老板的别墅密室偷窥小燕子跟仇老板那几乎奸尸般
的做爱,以及后来俺如何的开导小燕子,让她改变了对仇老板在床上的态度,一
直到那晚当我亲眼见到小燕子跟仇老板爱爱时不可抑制爆发出来的昂扬绿情以至
于导致的非自控性射精。

  末了,俺特认真的问了老婆一句:「你说嘛老婆,这种情况,到底是俺绿了
仇老板,还是仇老板绿了俺?」

  「你……」

  宁卉正欲说啥,本来情绪都被小燕子的不幸遭遇所带入而泛滥起滔滔的同情
心来,没想到那不晓得啥事才能正经得起来的宁煮夫最后那个问题着实把自个雷
倒了,「宁煮夫……你也太奇葩了吧,还谁绿谁的,你忒来劲是不是?老婆你还
嫌折腾不够啊,现在又来折腾你的小情人,你还有完没完?」

  说完,一付完全拿厚脸皮的宁煮夫没办法的样子摇了摇头,只是额头上的立
起的杏眉倒了下来,变成了婆娑的柳眉。

  见状我连忙扑过去抱着宁卉:「老婆啊,看嘛,人家多可怜的,你老公这是
同情心大爆发,这送佛到送到西,救人救到底,俺不能见着人家水深火热中不管
啊?」

  「去去去,」宁卉伸手捶了我几下,落在身上的拳头却如花拳秀腿般跟挠了
下痒痒似的,然后哼哼到,「人家哪水深火热啦?你不是说人家挺享受的嘛?还
救人到底?啥意思?难不成要把人家娶回来做二房不成?」

  我赶紧朝宁卉还话音未完的嘴巴上啵了一口,想堵住老婆的话:「不敢不敢,
我哪里敢有那心思嘛老婆,三妻四妾那些个封建流毒的思想早已在俺脑子被彻底
扫除,真的,老婆,我只是觉得洛小燕怪可怜的,不管你觉得你老公是不是变态,
但经你老公这么一开导,人家小燕子现在的状况总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前后两
次我看到了小燕子跟仇老板爱爱时的那种天壤之别,这世界上但凡肉偿的事儿基
本都是悲剧,你老公现在生生让它变成了喜剧还不好啊?」

  「唉唉,怎么这啥事到你这儿都变成了你有理了呢,明明晓得你是歪理,可
……」

  宁卉一付完全服了宁煮夫的样子叹了口气,估计心头是在叹想怎么遇着这么
个浑不吝的奇葩老公呢!

  「那,明天老婆准不准我去嘛?」

  接着宁卉没说准,也没说不准,只是好好看了我一眼,问了句:「那仇老板
准备娶人家了?」

  「哦,这事还得两说,仇老板说自己大老粗的配不上洛小燕。」

  「哦,」宁卉突然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一番,说出番话来差点把我的下巴
都惊脱了,宁卉说:「哪天,让人家上咱家来吃顿饭嘛,这姑娘真的好善良,也
怪可怜的。」

  ……

  第二天中午,我按约定时间到了洛小燕公寓,准备陪她一同去法院,她弟的
案子今天下午开庭而且据说会当庭宣判。

  洛小燕看上去气色姣好,只是见到我先是一脸的惊异,自顾站那儿不知道该
如何是好,嘴里轻轻的嗫嚅到:「南哥你……真的来了?」

  「未必我还是假的哇?」

  我许以了个跟今天的阳光一样热烈的笑容,然后张开双臂。

  洛小燕对她南哥哥许久以来的想念终于能一朝化解,几乎是激动的扑到我怀
里来——哦,说错了,但凡跟小燕子拥抱,都像俺猫在人家女娃儿怀里似的,人
家那国际标准的模特儿海拔,每次让宁煮夫同志那小身板充满了吊丝的喜剧感。

  说着俺扬起头,迎着洛小燕俯身下来的嘴唇,跟洛小燕子热烈的吻在一处,
洛小燕嘴里那独特的甘津之饴便霎时盈满我的口腔,满嘴化开。

  「南哥,我以为你真的会生气,会不来了。」

  洛小燕动情的吸吻我的口舌久久不愿松开,喃喃嘤声,满眼尽是不敢相信的
幸福。

  「我真的没生气,我不是来了吗?」

  我拼命的感受着跟小燕四唇相触所带来的那种柔软、温暖、而又湿润的让人
身心俱悦的感觉。

  这一柔情的长吻总算解了俺跟小燕子这段时间以来的相思之念,等到点出行,
我才在路上问了小燕子他弟案子的一些情况。小燕子说仇老板告诉她通过关系都
打理好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判三年缓刑两年。」

  「哦,那就好,缓刑基本就等于没事了,也用不着服刑的了。」

  我安慰着看起来还是很紧张的洛小燕,心里头不由得对仇老板暗自钦佩。按
说几百万这么大的诈骗案,虽说钱是都赔了,但最后能判个缓刑应该是最好的结
果了,这仇老板应该是动用了不少关系。

  快要到法院,我突然问了句:「哦,那今天你怎么不叫仇老板陪你来?」

  「我问了啊,他说他不愿在这种场合出现。再说,我也更想你陪我。」

  说完洛小燕跟我撒了个娇,让俺心儿就是一阵添堵,哦不,是甜堵,是甜的
太粘稠发堵哈。

  开庭的时候,我跟洛小燕特意远远的坐在最后一排,洛小燕现在多少在模特
界已经有了一些名气,吃不准是不是有狗仔队就会盯梢来着。所以洛小燕今儿完
全的素颜出行,头发拢了个马尾,带了副墨镜,依旧白T牛仔,完全一付难以起
眼的学生妹打头,只是那身高却无法掩饰,飘逸的身材总是会不时招来许多打望
的目光。

  洛小燕的弟跟她不一个姓,洛是跟母亲姓的,一直就没改过来。洛小燕的弟
弟带上法庭的时候穿着号服,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顿,但样子十分年轻,细看之下
倒也晴朗俊秀,模样跟洛小燕竟然有几分相像。

  洛小燕弟弟许是知道结果,整个庭审过程中情绪还比较正常,倒是洛小燕显
得很紧张,到中途的时候突然拉着我的手紧紧攥住,都能感觉到她的手心竟然有
细细的汗珠渗出。

  「别紧张,看情况不会有意外的。」

  我不停在旁安慰着。

  一会儿,宣判的时刻到来,洛小燕将我的手攥得更紧,法官的判决书念了一
阵子,直到最后的结果终于到来——果然,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两年!结果出来
的一刹那,洛小燕眼里突然闪出了些晶莹,嘴里似乎在自言自语的喃喃着:「终
于结束了,妈妈,你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

  然后,洛小燕似乎一秒钟都不愿过多的停留,特别不愿将目光再停留在她弟
的身上,等我们起来正欲转身离开,被法警押着准备退庭的洛小燕弟弟却突然将
目光朝他姐姐方向寻来——那是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让我想起了西德电影《英
俊少年》里的男主人公,只是颜色不同——我感觉洛小燕拉着我手的身子在迎候
那目光时竟然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只是一瞥的对视,然后自己匆匆低下头将欣长
的背影留给了那个给她心灵带来永远伤害的人——而我的目光却紧紧的回视着,
我看到洛小燕弟弟的目光似乎有一种悔恨……

  不是所有的青春都无悔,还有一种青春叫做残酷。

  出来法庭,洛小燕立马跟她母亲打了电话说了案子的情况,然后有种如释重
负的感觉情绪也随之轻松了些许,我便提议去喝两杯庆祝下,我不知道洛小燕与
她弟弟日后将如何相处,但毕竟,就像洛小燕所做的这一切是为她母亲,在这个
意义上,事情总算有个好的结果,再残酷的青春也会过去,那也许真的是生活这
袭华美的袍上爬着的一只虱子,况且对于洛小燕,虽然那种伤害会成为结痂的伤
疤永远烙印在自己的心中,但人性只是一时之腐,上帝说没有不可原谅之人,况
且伤害之人跟自己还有着割不去的血缘之亲。

  而被自己至亲所伤害的感觉,洛小燕此刻经历的那种痛苦,在跟洛小燕的相
处中我自己已经深深得以体会。

  一会儿,洛小燕接到仇老板的电话,问了下开庭的情况,然后问洛小燕要不
要跟他一起吃个饭——估摸仇老板的意思可能也是要庆祝一下吧。

  洛小燕接电话时有些慌张,看了看我才觉得撒谎是个天大的事似的,屏住呼
吸,跟仇老板撒了个谎,说今晚自己要到母亲那里去才推脱了仇老板的邀约。

  搁下电话,洛小燕一脸不自然的神色,看得出来心中的忐忑——这让我下定
决心,是不是,该找仇老板好好谈哈的时候了,免得搞得人家小燕子妹妹跟他仇
老板约会像多么对不起她南哥哥,而跟她南哥哥在一起却又像做贼似的。

  跟洛小燕依旧到的是到俺第一次跟她吃饭的那家餐厅吃的牛排,然后点了瓶
必备的红酒。也许一下午的都在法庭庄严肃穆的环境中,纵使洛小燕就在我身边,
甚至近到几乎可以肌肤相触,但俺一直都没敢起啥色心,倒是这阵,跟洛小燕相
向而坐时,看着洛小燕依然没穿文胸的两点隐隐约约的凸起在磨蹭在上衣的T恤
里时,俺一下子全身热腾起来,更让俺欣慰的是,这趟出来见小燕子,老婆并木
有特别叮嘱不许那个的哈,嘿嘿!

  倒是洛小燕突然发现我那顷刻充满欲望的,正盯着她胸前两粒似有似无的凸
起的眼神,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小声对我俯身说到:「你在看啥啊?」

  「呵呵,」我接着也俯过身去,小声在洛小燕的脸庞一阵耳语:「也是在这
家餐厅,当我第一次发现你竟然没穿文胸时,我……我下面都硬了!」

  「啊?你……你说什么呀?」

  洛小燕没想到她南哥哥原来这么流氓,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言语放肆不说,
这第一次跟女孩子吃饭就已经起了如此色心,脸上不由得一阵羞红,和着本来些
许的酒红,那模样顿时就红里透红,娇羞婉转,嘴里飘过一丝黏黏可人的轻呼……

  饭后跟洛小燕回公寓的时候打的的,坐在出租车车后排我就将洛小燕紧紧搂
在怀里,手不由得洛小燕本能的抵御,松开上衣的一颗纽扣就伸进了体恤将洛小
燕一只俏挺的,永远看上去都是骨肉比例完美搭配的乳房把握在手里,轻轻的捻
着乳头揉捏起来。

  洛小燕紧张的看着前面开车的师傅不敢造次,也不敢做出明显的动作让师傅
察觉出了后座的动静,只能任她南哥哥的手指捻着自己的乳头,听任乳头在她南
哥哥充满欲念的手指的拨弄下不可避免的冲胀,坚硬……

  然后,我将嘴触到洛小燕的脖子,唇齿在那儿细瓷般的肌肤上一番抵弄之后,
凑近到洛小燕的耳边轻轻的来了句:「小燕,你的胸部比以前大了呢。」

  「嗯——」听闻我这话刚出,洛小燕终于禁不住轻声娇喘一声,而前面开车
的师傅听没听到我就不晓得了,我只晓得此时并没堵车,这位老兄却像故意似的,
把个出租车开得慢的像只牛车。

  回到公寓,等洗漱停当,一切的浓情蜜意,一切的欲望炽念都已经飞翔在三
万英尺的高空,然后俩人彼此一丝不挂,肉帛相缠的滚向洛小燕闺房卧床的床单
时——这时候当然我的双手没忘了揉捏着洛小燕的乳房,没想到小燕子问了个问
题把我雷到了,而小燕子问这个问题的样子可爱之极。

  洛小燕问:「南哥,刚才你车上说我……我的胸真的变大了?」

  「嗯嗯,」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楞了个神才哼哼到,「是滴是滴,亲爱
的,你的胸部真的大了呢!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真的?我知道我的胸部一直不大,我以为南哥你不喜欢,是不是男人都喜
欢大的啊?」

  洛小燕真的有些歉疚的回答到。

  「傻丫头,谁说男人就喜欢大的了?大不大不是绝对的,要跟自己的身材,
气质搭配才是硬道理,你的在我眼里是女人最美的胸部,特别……」

  我接着卖了个关子,」特别是你不穿文胸的出去的时候。

  「嗯呀,南哥你坏死了,不过你那张嘴,有几个女人受得了了呀。」

  洛小燕娇嗔了声。

  「呵呵呵,不过亲爱的,你的乳房现在真的变大些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洛小燕忽闪着眼睛,顶顶认真的问到。

  「嘿嘿,」俺一阵坏笑,然后不说话,只顾张开嘴含着洛小燕一直已经坚硬
起来的乳头吸弄了起来。

  「嗯嗯,你……你倒是说呀南哥,女人的胸部真的会变大的?嗯嗯……」

  洛小燕说话间禁不住乳头在俺嘴里被吮吸带来的快感喘息起来。

  「是因为这段时间你得到的男人滋润多啊,女人跟男人那种身心俱悦的爱爱
多了,那种身心都能享受的高潮多了,女性的雌性激素分泌就自然会增多,从而
可以促使乳房再次发育呢。」

  这宁煮夫其实自己相信不相信这套理论都是个问题,但此时忽悠起人家小燕
子妹妹来那个的可劲。

  「啊?你说什么啊?」

  洛小燕没想到她南哥哥是这个歪理,但想想似乎有觉得有些道理的样子,禁
不住一脸的问号还是写在脸上。

  「我是说,」

  这下,俺找到今晚的主题了,本来我也一直希求有一个好的时机,嘿嘿,你
懂的——亲耳聆听下洛小燕那晚,或者说后来跟仇老板在床上的所有让人激奋的
变化与秘密——这盘菜对于一个绿公,就之如大米对于老鼠哈。」

  我是说,这段时间你应该跟仇老板没少在一起吧,那晚我都亲眼看到啦,跟
他做爱的时候你好投入,好享受啊。而且,我看得出,在我的眼光下,你的那次
高潮好强烈!」

  「啊?」

  洛小燕哪里想得到是南哥哥会把这茬拿来说事,许是那晚在如此亲爱的南哥
哥眼光的注视下,自己的身体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达到高潮,这种感受对于
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如此强烈的如同来自未知领域的刺激,那种对女人所谓道德感、
羞耻感几乎勿用置疑的碾碎反倒成了刺激身体快乐的倍增器——经过亲眼实证洛
小燕身上的一幕,让我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其实再所谓传统意义上纯洁的女人,
在内心的最深处,都有一个袒露最原始人性与欲望的小宇宙,只是我们世界太多
的羁绊,太多给予女人虚妄的枷锁让绝大多数女人或许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那
个欲望的小宇宙都没被激活过。

  看嘛,做宁煮夫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自己的老婆早已在情天性海里遨游,
而这小情人洛小燕妹妹那个小宇宙似乎也开始爆发了。

  性长着两只翅膀:人性与欲望,性可以是美好的,也可以是丑陋与污名的,
就看你如何平衡的扇动这两只翅去飞翔——能将小燕子因为报恩而肉偿这一本来
如此悲催的故事变成喜剧,你不能不佩服宁煮夫这一口好绿的变态嗜好一不小心
就让自己当了回活雷锋。这世界如果大家都能像宁煮夫同志一样做这么些利己利
人的事,那这个世界将充满的都是爱,而不是仇恨、战争、背叛;不是七宗罪、
恶之花、雾霾与三聚氰胺……

  「你……人家都是听你的话啦?」

  洛小燕不晓得南哥哥是要演哪一出,赶紧解释到,「你不是让我……让我…
…」

  「让你咋了?」

  这个问题着实让我激动鸟,我一直想最终确认洛小燕在跟仇老板爱爱时的改
变是不是因为……

  「不是你让我在跟他……跟他做爱的时候对他好一些,让自己……自己去享
受的嘛?」

  洛小燕说的时候害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看我,只是白里泛着小麦色光亮的皮
肤因为通身染着些红潮而如同阳光洒满全身,让一袭修长的裸体变成金黄的陇原,
正散发出如此迷人的气息,「你还说我这样你不会生气的,我……我才……」

  Bingo!从小燕子嘴里终于得到的证实让我周身激奋,刚才似乎还顾忌着什
么,但现在好了,俺知道该如何享受作为一个绿公的快乐了——哦,现在俺准确
的说应该是绿夫,绿色情夫哈!

  「啊?告诉我亲爱的,你原来都不跟他接吻,可那晚我分明看到你不仅跟他
接吻了,还……还是舌吻哦。」

  「嗯……」洛小燕依旧闭着眼,只是身体完全袒露给我任我玩弄,过半天才
点点头。

  「然后……你为他还……口交了哦。你原来只是说只为我才口做的。」

  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着颤儿。

  「嗯,」这下,洛小燕终于睁开了眼睛,声音怯生生的,「你……你生气了?」

  「呵呵呵,没有,怎么会呢。你告诉我,你快乐嘛?我看到你跟他做爱还用
了你说以前都不会用的好多姿势,你在上面,他从后面……」

  「嗯,」洛小燕依旧怯生生的点点头,但我此刻将手将洛小燕的双腿打开,
手摸在了细毛绒绒的,一簇淡黑覆盖的阴户上,这一摸不要紧,尽然感受到满手
的濡湿。

  我心里一阵激灵:「亲爱的,你的毛毛都比以前浓了。看嘛,都是男人滋润
来的呢。」

  「嗯嗯,真的更密啦?」

  嘤咛间,洛小燕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的夹着我伸向她身下的手,然后洛小
燕的轻声呼唤差点让我没把血冲出脑门,「要我,南哥,我想要你……」

  何时,一向纯纯而娇羞的洛小燕主动向俺表达过如此炽热的求欢信号?我赶
紧将早已硬挺的鸡巴捧握,俯身到洛小燕的身前,洛小燕应景般的大大张开双腿
让我好准确的将鸡巴对准穴口,一阵研磨之后嗤嗤而入。

  「啊!」插入的瞬间,洛小燕闭着眼,一声绵长轻柔的呻吟后双手紧紧搂着
我的腰杆,身体却是重重的痉挛……

  我似乎从来没感受过洛小燕身下的水量是如此丰盛,这让小宁煮夫的插入变
得异常欢达与顺畅:「告诉我,跟他做爱现在快乐吗?」

  「嗯嗯,」洛小燕的呻吟纤细如线,然后点点头。

  「你现在对他什么感觉?」

  「嗯嗯,」洛小燕顿了顿,然后轻声回答到,「我真的很……很感激他。」

  「这种感激让你对他有了基本的好感,然后能让你现在能享受跟他在一起的
时候了是吗?」

  「嗯嗯,是的。南哥。但我……」

  洛小燕这时睁开眼睛看着我,身下盛着我正缓急相间而抽插着的鸡巴,声音
幽幽的来了句,让我霎时觉得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的娇媚可爱,让人堪怜。

  洛小燕说:「南哥,你真的不生气我可以同时跟他在一起?我真的好爱你,
但现在,我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我真的也好享受他给我的宠爱。他真的对我好好,我这样,是不是坏
女人啊?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能同时跟两个男人……」

  「呵呵,傻丫头,」说着我就是鸡巴一阵应景般的狂插,似乎都能激起洛小
燕身下的的阵阵水花,惹得啪啪啪的肉与肉搏击的声音响彻不停,「自己心爱的
女人能得到更多男人的呵护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呢。亲爱的,别多心,我如果生气,
当初我还会主动要你对他好吗?你的身体享受是你的权利,只要你觉得开心,快
乐,南哥哥都支持你。」

  「嗯嗯,」洛小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继续问了个问题完全超出我的意
料,「南哥,你说的都是真的?要是……嫂子也跟别的男人,我是要是……你也
不会生气,也会同意?」

  我靠,小燕子妹妹,你嫂子可比你淫荡多了哦,我寻思一哈赶紧把此刻的处
境对付过去:「呵呵呵,如果那样,我同意啊!」

  洛小燕这才将脸上的问号搁置下来的样子,哼哼哼着专注开始享受我身下鸡
巴的抽插。

  「哦,亲爱的,那晚我看着你被他插到高潮,什么感受,刺激吗?是不是高
潮特别强烈?」

  「……」洛小燕似乎有一丝笑容闪过脸庞,过了阵才幽幽来了句,「我现在
知道了,你那晚是故意让我看见你的。」

  呵呵呵,多么聪明的小燕子:「那,是不是很刺激?你的高潮我看到出来好
强烈,那叫声!」

  「嗯,」洛小燕不答话,只娇羞般的点点头。

  「啊哦!」我个点头差点就没让我把精液狂射出来……

  「啊啊啊……」洛小燕呻吟的音量与节奏都开始加快。

  「哦,那晚后来你说他住你这儿了,后来你们又做了没?」

  「嗯。」

  洛小燕点点头。

  「几次?」

  「两……两次。」

  我靠,这仇老板看来也是久经沙场的主,「那……那晚你一共来了几次高潮?」

  「记不清楚了南哥。」

  洛小燕的声音很小,但有些嗲了起来。

  「三次?」

  接下来洛小燕的回答让我鸡巴终于在小燕子盛满了比平日多得多的爱液的蜜
穴里一泄如注。

  小燕子在哼哼的呻吟中说:「好像……好像不止……」

  什么情况?记得洛小燕跟俺爱爱的时候分明每次都才一次嘛!

  突然,不晓得为嘛,身下的洛小燕一会儿在我的幻觉中变成了宁卉,一会儿
又变了回来,总是这样翻来覆去——这把绿公当的,老婆情人竟然一时间都难以
分清……

  第二天中午刚过,我在报社处理了些公务完,就又接到曾大侠的电话,那一
刹那老子头皮顷刻发麻,未必又要找老子P人?这皇帝老二三宫六院的生活果真
还不是是个人就玩得转的哈,这要让老子的身体如何吃得消?

  还好,曾大侠只是约我喝茶,说是有要事跟我商量。

  俺如约前往,曾大侠所说的要事主要有两件:一件当然是路晓彬。另外一件
是说牛哥牛导的。

  先从简单的说起,曾大侠如实跟俺禀报了牛哥的动向。说牛哥找到她是想让
她帮忙泡俺老婆,还说那晚的话剧票其实是牛哥送的。但曾大侠一直没提我跟牛
哥的赌局。看来牛哥并没告诉她。

  「你这么帮他,事成之后他给你什么好处?」

  老子故意这么一问。

  「切,陆恭!」

  曾大侠还是改不了口叫俺陆恭,这样显得来老子是她的淫,「你有木有良心,
本姑娘这是帮你来着,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晓得?不过嘛,通过观察,牛哥果
真还是牛人,绝对的专业导演,而且你老婆看来跟牛哥似乎找到了许多共同感兴
趣的话题哟。」

  「哦,那谢谢你了哈亲爱的。」

  听曾大侠这么一说,我心里一咯噔,寻思着这牛哥敢打这赌局还真不是丧心
病狂,看起来还真有点靠谱的样子哈,「哦,那你跟牛哥?私底下把他打来吃了
没得嘛?」

  不晓得为嘛老子一跟曾大侠在一起就正经不起来,仍旧不忘埋汰。

  「切,你以为呢,俺闺蜜的男人,我能那样做吗?」

  Nnd,啥时候牛哥成了俺老婆的男人了?赌的本来才就是个接吻的局,这嘴
皮都还没咬过,咋就成了俺老婆的男人了?再说,老子你不是也打来吃了,老子
不是你闺蜜的男人?老子还是人家的正牌老公捏!

  我靠!

  接着在轻松的气氛中将牛哥的事儿说完,说路晓彬的事时,气氛顷刻沉重起
来。曾大侠也少见的一本正经状的来了句:「陆恭,我说路晓彬这事儿真的得好
好对付下了,不然真的会惹出啥乱子都不一定呢。」

  「咋了?」

  接着,曾大侠那出一叠厚厚的信封递给我:「你各人看嘛,路晓彬写给你老
婆的。」

  「啊?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是路晓彬写给宁卉的信,宁卉拿来给曾眉媚看了,我惦了惦,得有二十
多页,而且都是手写的。字还写得将就,但就是整篇卷面太凌乱,可以看出路晓
彬现在及其不稳定的心理。

  「你老婆可能心情太乱了,过会她应该会把信给你看的。」

  我翻开信件开始快速瞄了起来:「卉:好!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这么叫你……」

  我靠,晓得没有资格你还这么叫?

  信的通篇内容都是讲他在山区支教的时候是如何思念我老婆的,如何的痛苦,
如何被自杀的念头折磨,如何的在山区淳朴的环境中净化自己的心灵云云……

  这些内容都是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的是,这小子竟然真的准备离开山区返
城,准备重新追求我老婆,理由就是我老婆不幸福,竟然婚外出轨,他发誓要重
新给我老婆幸福。

  「唉,」等我看完,曾眉媚叹了口气,「这事,宁卉一个人去面对我看真的
没法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啊,愁死我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

  说完老子好好的看着曾大侠。

  「你好好的看着我干嘛?」

  曾大侠像是完全读懂了老子的心思,「问题是,我倒是想找路晓彬好好谈谈,
可是他不是在小城那次看到过我跟你在一起,我要咋跟他说嘛?这不得越说越乱
啊!」

  「是啊,这是个问题。」

  看来这事还真进入了死胡同的样子,一时间老子也寻思不到啥好办法,「他
现在人呢?」

  「还在城里,说是过两天就要回校去办理离校手续回来了。」

  然后曾大侠思忖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到,「不行,我还是得找他谈谈,只
好霸王硬上弓了。」

  霸王硬上弓?曾大侠,你要干啥子?

  末了,曾大侠突然通知我了个喜讯,说过些时候就是俺生日了——话说俺生
日跟老婆基本是挨着的哈,到时候宁卉跟她要在曾公馆为我举行个生日趴体,还
说要给我Bigsurprise。

  至于为啥要在曾公馆举行以及神马Bigsurprise。曾大侠当了回地下党愣是
没说。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情绪到很正常,我几欲想提起路晓彬写给她信的事,但看
得出来宁卉似乎并不想谈这事。我就把曾眉媚告诉我要给我举行生日趴体的事说
了,宁卉就是一阵埋怨:「这个死眉媚,嘴巴就是不牢。」

  「啥Bigsurprise啊老婆?」

  「说了还叫Bigsurprise啊?」

  宁卉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只是有点出人意外的是,等俺跟老婆脱衣上床正准备歇息时分,宁卉突然腻
在我身上来,幽幽的来了句:「老公,累不累?」

  切,在宁公馆一系列暗语中,这通常都是老婆想那个的信号。我几乎腾的一
下就想起了曾大侠赠予我的那本Havemorefuninthebed!

  接着就是前戏,我埋下脸为老婆口爱,但这次不同的是,我专攻的是老婆的
菊花——以前舔老婆的菊花只是偶尔为之,这次,我舔着老婆肉肉实实,香喷喷
的菊花就不松口。舌头就着花瓣转着圈儿的抵弄着。

  「嗯嗯啊……老公,你……今儿咋了?认错地儿啦?」

  宁卉哼哼着似乎很享受般的突然问我。

  我赶紧拉起身子,俯到老婆耳根:「老婆,我……我今晚想……」

  「想咋了?」

  宁卉眯缝着迷人的上弯月,我打赌似乎已经明白了俺的心思。

  「我想插你的屁屁!」

  「嗯嗯,老公今儿太阳是从西边出来啦?」

  「给不给老公插嘛?」

  说着我伸出一只手指在老婆菊心里轻轻转动着,「老婆,我都想好久了!」

  接着老婆一句话把俺激动到了:「切,想又没听你说,老婆还以为你把这茬
都给忘了呢?」

  我靠,看嘛,俺老婆不勾人就不勾人,勾起人来就直接要你的小命哈:「好
好,老婆万岁,等等老婆,等老公好好来插你的屁屁!」

  说着我激动得屁颠屁颠就去翻曾大侠给我的那本书,边翻边说,「哼,北方
那小子怕是已经操过你的屁屁了吧?」

  「才没有呢!」

  宁卉依然眯缝着迷人的双眼,说话声音黏得死人。

  「啊?未必他都木有要求过?没舔过你的屁屁,真没……没插过你的屁屁啊?」

  「嗯,舔,舔是给他舔过了,他也好几次要求想要插你老婆的屁屁呢,可我
没给。」

  「为啥?」

  我屏住呼吸,已经将书拿出翻倒了如何进行更好的肛交那一节。

  「我说我老公都没插过呢,为嘛给你插?」

  ……

          第82章:DP老婆跟失手的曾大侠

  话说老婆这番话让我好生感动……

  宁卉见我手里拿着本书在翻弄,甚觉诧异,也嬉笑着上来要细看个究竟,我
便顺势将书翻到的那页递呈给老婆。

  宁卉一看书上令人血脉乖张的配图——一个女人的菊花正被一根硕大的阳具
几乎整根插入的特写,图片拍得很艺术,两者的结合看上去就像朵蘑菇,女人的
屁屁是菇花,男人的阳具是菇杆……

  在宁煮夫同志的熏陶下见识过各种情色以及色情视觉映象的宁卉也难免报以
了下本能的,小小的羞涩,然后才乐了,整出句把俺也逗乐了:「老公,你这还
武林秘籍的,葵花宝典啊?」

  「嘿嘿,不是葵花宝典,是菊花宝典。」

  俺呲牙一笑,说完把手中的书一罢,一本正经念叨到,然后心中默念了番书
中提及的插屁屁必须准备的条件:一根鸡巴,一个屁屁,两颗享受与放松的心、
避孕套、专业润滑液……思忖间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那只老婆从米国买给我的表
瞄了眼时间,小区门口那家成人用品店应该还开着——我便囫囵套了件汗衫跟半
截裤,从钱包里拎出几张老人头便朝外杀将而去。

  背后随即传来老婆不解的问喊:「老公,你要干嘛?」

  小区门口的情趣店果真还在营业,话说晚上是人家生意的旺季哈。本着不买
对的,只买贵的原则,俺挑了种进口的牌子——哦,忘了说,是润滑液哈。

  等俺蹬蹬的跑回屋,看见老婆正聚精会神的拿着曾大侠送的那本书书看着,
便凑上脸去一瞧,得,真的是看的菊花宝典那一章哦,我一下来劲了:「老婆,
你这是神马样的敬业精神?」

  「去你的!」

  宁卉跟我娇嗔了声,然后满脸的怜羞,把自个真的整成像朵等人采摘的菊花
的样子,猫在了俺的怀里。

  让我激奋的是,接下来等我按照菊花宝典的指引,将脸埋在老婆的臀缝之中
伸出舌头再在屁屁洞洞周遭的菊瓣上一舔,便满嘴一股肉肉的鲜味不说,竟觉得
有些湿漉漉的——原来趁我出去的当儿,老婆又去将自己的屁屁好好的清洗了一
番。

  俺心中立马就是一阵感动,随即淫得一首诗来:菊花清爽迎夫摘,最解风情
是吾妻。

  话说老婆虽然耻毛淫盛,但菊花洞口却异常光生,木有一丝毛状附着物,洞
口旁边的肉褶呈花瓣形开放状,如同饺子皮结合处的交褶,颜色暗红,景深处的
洞口似开似闭,整一出诱人馥壁,郁郁香浓的图画。

  虽说时儿也把老婆的菊花撮在嘴里吸舔啜挑过,但想着等哈老婆这看上去柔
嫩的屁屁要被鸡巴爆菊,俺一时竟激动得如同初上刑场的初哥。

  哦,说错了,老子这又不是去砍头,不是刑场是性场哈。

  此时老婆S型滴侧卧着,双腿大开,一只腿搁夹在我的脸上,大腿内侧滑嫩
的皮肤蹭在脸上挠痒作麻,煞是酥爽婆娑。我努力将舔弄着老婆臀缝的舌头劲道
十足的向洞口顶去,一只手绕在前面开始揉搓着那已经有些蜜液渗出的花蕊。

  「嗯嗯,」宁卉身体轻轻一个抖落,娇吟就拖着颤音的从鼻孔隙出。屁屁洞
口随即被俺的舌头撑开了个目测直径约两厘米的开口,舌头刚好能进去小半截。

  然后我将一只套套拿出套在食指头上,再沾了些润滑液——如果舌头是小股
侦察部队,作为第二梯队的手指,有着带骨的永不凋零的坚硬,并且能弯能曲,
其目的是为大部队趟开穴路,并进行插入的模拟演习以让老婆的屁屁能提前适应,
为迎接鸡巴插入屁屁的盛宴做好准备——是为梅花三弄。

  哦,说错了,是菊花三弄哈!

  现在是一弄刚刚停当,我用带着套套的食指先在老婆屁屁的洞孔边轻轻的揉
捏着画着圈儿,如同与那些沾染着俺唾液与润液的肉皱在亲密私语,然后试着用
指头朝老婆美丽的菊花之洞探路戳进。

  轻轻的,俺食指的第一个手指节端便没入洞口。

  「哦——」宁卉突然呻吟了起来,声音有些发紧,眉头隐隐而显出个川字儿,
连着洞口肌肉一阵轻微的收缩。

  「嗯老婆,是不是疼?」

  我赶紧停止了继续的深入,然后张开嘴爱怜的在老婆圆润的臀肉上啵了一口。

  「嗯,一点点老公。」

  宁卉轻唤了一声。

  「那,那我拿出来了。」

  听老婆有不适反应这还了得,我赶紧就要将戳进屁屁洞口的手指拿出。

  「老公别,」没想到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拉住我搁在屁屁里头的手指,「别老
公,慢慢的,一会儿就好。」

  接着就见宁卉轻轻抬起了点臀部,调整了下姿势,以更方便我能继续完成作
业——就如此这般的,手指头在老婆屁屁里不进不退的,俺缓缓的开始做起来了
左三圈,右三圈广播体操。

  「嗯嗯,」这回老婆的呻吟纾缓了些许。

  「还疼吗?」

  我小心的问到。

  「嗯,好多了老公。」

  「那老公要满舵前进了?」

  「嗯,老公。」

  感觉老婆的屁屁上的肌肉又不住收缩了一下。

  我于是轻轻的试着将手指深入到第二个指节部分将将没入,「嗯,怎么样宝
贝?」

  「胀胀的。」

  老婆的声音开始发嗲。

  「说说啥感觉,舒服吗?」

  「嗯,舒……舒服。」

  「不疼了?」

  「只一小点点了老公,没刚才疼了。」

  宁卉柔情的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迷离,也有鼓励。

  「那……」

  接下来老子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开始发颤儿,「那老公要上第三弄了哦?」

  「啥……啥三弄啊?」

  宁卉表情有些不解。

  「菊花三弄啊?」

  我咧嘴一笑,看着老婆继续泛着迷糊的表情赶紧解释,「一弄是舌头,二弄
是指头,三弄嘛,就是鸡头啦。」

  「咯咯咯咯,」宁卉这额头上的川字是木有了,笑得差点眼泪都出来了,
「老公你……你不要这样逗好不好!」

  老婆这一笑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上面一笑,下面的的菊花洞洞却悠地一松,
俺的整个手指头竟然全根没入,半晌才见老婆反应过来,问了句这下把我倒给真
的逗乐了:「老公,你手指头都……都进去啦?」

  「嗯,进去了。」

  「哦……怎么都没感觉到呢?」

  「啊?就是说一点,一点都不疼啦?」

  接着老婆来句才把我真的激动到了:「嗯,一点都不疼了。你动动看?」

  我靠!那么我也给大家总结一条,给女娃儿开菊花的时候,讲个笑话嘛,讲
个笑话没准效果比啥都强——这个曾大侠送那本菊花宝典是木有的哈。

  「不了老婆,老公不想动手指了,等哈老公的鸡巴插进来动得了。」

  「嗯嗯,来呀老公。」

  宁卉看来已是彻底动情,屁屁轻扭,声音愈发痴腻。

  我赶紧将老婆身体俯下趴着,只让屁股高高撅起来,正眼相对的洞口幽深处
看上去似乎正散发着诱人的热力,菊门深似海,老婆这朵最娇艳哈,还等什么捏?

  虽说此时已是激动万分,但俺还是严格按照菊花宝典的操典步骤进行,复又
在老婆的屁屁上抹了点润滑油,接着在自己勃起得青筋暴露的阴茎头上抹了些唾
沫,便举起枪来,像古代剑客决斗前都要比划比划般的做出十分拉风状的在空中
舞了舞……

  等持枪对准目标正欲挺入……

  突然唰的一下!屋里头漆黑一片,刚才还呜呜的空调声也啼嗒一声没了动静。

  什么情况?

  「啊,停电了老公!」

  宁卉惊叫了一声,这一叫不要紧,要紧的是这突然的停电让老婆身子突然一
个激灵,刚才的身体姿态便发生了变化,老子鸡巴这一戳,没料到竟然戳了个空!

  Nnd,关键时刻这劲头散大了,等我复又端枪,将老婆的腰身固定,照着屁
屁下再次戳去,「哧!」的一声,这盘倒是准确击中目标,一下进去到半根鸡巴
没入,我心头便是一阵快美,激动到鸡巴头一阵超强电流划过,竟然就有几乎无
法抑制的射意。

  「啊!」老婆这一声酥叹可悠长了,绵绵不落竟然听起来像海豚音哦,然后
见老婆特别激动的将双手反扭过来试图将我的身体跟她绞合得更紧,身体明显情
动不堪的样子屁屁就朝我猛贴上来——黑暗中,我的脑子此时已经十足的迷乱,
老婆身体发出的这一万分情动的信号让我只觉周身激奋不堪,接着就没着脑儿的
挺动鸡巴就开始一阵抽插……

  不对也?这一插不要紧,要紧的是俺为嘛觉得盛满鸡巴的怎么竟然是一种汪
洋裹挟般的赶脚?那穴里的水水似乎都要被抽插得溅泼出来,而且俺只是试着一
插的竟然就插了个没底而入!老婆这屁屁洞里就是闹了洪灾也不带这么多水水而
且这么通畅哦,况且俺今儿还是第一次来着——老子这下反应过来鸟,敢情这一
插原来是走到老路上,插到老婆的屄穴里头去了。

  Nnd,这早不停电,晚不停电,跟老子作对还是咋滴!

  「老婆,我……」

  我正欲告知俺走错道了,没想到刚才我鸡巴那一番挺动让老婆的快感追身而
来,竟然呜呜呜呜的剧烈呻吟起来,「嗯嗯啊啊……老公,快……快插我……I'
m,I'm……」

  我靠,许是刚才对屁屁的一番抵弄,让老婆的身体欲望与快感模式完全打开,
这么才一阵屄穴里误打误撞的抽插竟然要叫老婆有I'mcoming的意思了。

  得,我还能咋样捏,这女人情动十分把鸡巴抽出来是男人十大不赦罪过之首
哈,宁煮夫同志只能就着老婆的情势,鼓捣鸡巴开始快速的,无所顾忌的抽插起
来,脑子还在想:好嘛,插完屄屄再插屁屁也不迟哈。

  「啪啪啪!」今儿这抽插的声音就跟拿根铁棒在水里捣拾似的,原来老婆今
儿身下的汛情异常迅猛不假,今儿天气却是异常的闷热,这一停电空调宕机停止
提供冷空气带来的大汗淋漓,一会儿就将正进行如此激烈的身体运动的俺跟老婆
热成了俩水人儿,估计再这种状态下不出两分钟,那床单上拎出的水儿都可以划
船鸟。

  还好,老婆的高潮适时到来,那熟悉而有每每让俺酥入骨髓的I'mcoming随
即响彻宁公馆上空之时,俺紧紧顶着老婆的耻骨,让鸡巴在一片汪洋的蜜穴里将
一管满当当的精液喷撒了出去,如同在一锅粘稠的浓汤里撒上的蛋花……

  许久,当激情过隙,声消身停,俺抱着老婆已被汗水湿透水人儿的身体一番
哎哟乐滋,正喘气来着,不想宁卉幽幽的来了句:「老公,刚才你叫我干嘛呀?」

  「啊?」

  我这才回答到,十分委屈滴,「刚才我想告诉你俺走错道了。我……我本来
是要插屁屁的嘛。」

  「咯咯咯,」尽管听上去声音有些疲乏,但宁卉的笑声却依旧那么清脆,
「老公啊,我知道啦,我正要告诉你,可是你一进去就没头没脑的插,老婆反应
就老强烈啦,而且觉得高潮就要来的说,就……就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我一声语塞,俺还能说啥捏,这不是故事,Nnd这是事故,这电
停的——话说这电停的还真有点大,今儿的天气像发了疯似的特别闷热,这木有
了空调,连觉觉都木法睡了,还插屁屁个屁啊?

  我只好打消了再跟屁屁纠缠下去的念头:「走,老婆起来,今晚看来家里是
睡不成觉了,电啥时候来也不知道,干脆出去开房间啦。」

  「嗯,」宁卉思忖了阵,想想也在理,就说了声好吧正欲穿衣起身,就听见
有短信来了,北方的,发来的是每晚的例行问候短信哈:「宁姐睡了没,想给你
说晚安。」

  宁卉赶紧将短信回过去:「刚停电,空调也没,今儿这么热屋里像蒸笼哪能
睡呀!啥时候来电也不知道呢。」

  没想一哈哈,北方的同学的电话打来,宁卉踟蹰了下在我面前还是接了电话。

  「宁姐,今晚过来住吧,咱这儿没停电,我房间有空调。」

  手机传来北方同学的声音。

  「啊?我老公也在呢。」

  宁卉看着我有些不自然。

  「叫姐夫一起过来啊。我这里能住下,我睡沙发,你跟姐夫睡床。」

  北方同学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我靠,这小子自然明白,这真过去睡了,还
不附带有跟他宁姐姐XXOO一番的福利啊?

  俺一听就激动了,见老婆看我完全是征询俺意见的眼神,便赶紧努努嘴:
「去啊,这外面开房不要钱啊?这免费的不住傻了啊?」

  「嗯,」宁卉迟疑了下,还是答应了下来,「那好吧,我们一会儿就过来。」

  说着俺跟老婆一阵收拾,拿了几件换洗衣裳,洗漱用品,当然,俺没忘记菊
花宝典和那瓶不选对的,只选贵的买来的进口润滑剂哈。

  俺开车一会儿跟宁卉来到北方的住处,话说这还是俺第一次上这老婆跟她小
情人已经偷情过无数次的场所——一间卧室带客厅的套间,独立厨卫,那种市中
心典型的小户型,北方公司给他这个技术骨干租的,竟然跟洛小燕住的公寓十分
相像。

  一进门,北方看着他宁姐姐立马眼珠子都骨碌了出来,有这么些天没见她宁
姐姐了,作为个正血气方刚的男淫这么个反应也正常哈,我故意像没看见似的,
跟北方同学打了招呼,就见这小子跟我一阵傻乐:「宁哥,好。今,今儿天真热
啊。」

  我靠,找点有实际意义的话说要得不嘛,你要不要告诉俺今儿的天气是不是
超过了四十度了嘛。宁卉刚一进屋就说一身的汗要张罗着去洗澡,于是我跟北方
就在客厅三言两句的寒暄起来。北方现在对我态度那是灰常的毕恭毕敬,这让我
充满着一种不作为一名跟奸夫相处甚欢的绿公,你都体会不到的自豪感。

  「老公啊,」突然,浴室里传来宁卉的喊声,「快把我家里带来的那瓶沐浴
液拿来浴室一下,在我的那个包里。」

  「哦,」我嘴里应承到,赶紧到宁卉的包里翻出了那瓶沐浴液,正欲起身,
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转过头,对着曾北方同学笑了笑,将沐浴液递到他跟前,
跟他朝浴室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嗨,你去吧。」

  「啊?」

  这下曾北方同学完全是一付街上木有想到的拐角处捡到皮夹的惊喜与感激的
脸色,呆木了哈才接过沐浴液,冲我又是一阵傻乐,「谢谢宁哥。」

  然后俺看见曾北方同学冲向浴室的步伐那个的轻盈,完全是三大步上篮的速
度。

  于是,老子这会跟自己打了个赌:这小子进去,还出不出得来?

  等我拿起北方刚才给我泡好的一杯茶呷了一口,准备平复哈为自个跟自个设
下的这个赌局而一番激动的心情时,等我自个都还在犹豫着这个赌局的结果时,
浴室那厢边突然传来一阵嘤嘤呜呜的呻吟声,纵使在悉悉淋淋水声的背景音里,
那种呻吟依然如鬼魅般传入俺的耳膜。

  俺浑身一个热颤,霎时脑门充血,这个赌局还打个铲铲,这不结果都出来了
——那呻吟声是宁卉的!

  那在此种特殊情景下时断时续,如此熟悉的呻吟此刻竟如同着了魔力般,让
我的身子不有自主被牵引而起,摸摸索索的就朝着浴室门口挪去——浴室的门虚
掩着三分之一的开口,这让我顺身贴着门口一侧的墙壁,视线穿越那道门的缝隙
而去……

  又见偷窥,老子一不小心又成了偷窥犯了哈!

  眼前的景象让俺刚才在家里在老婆屄屄才放了一炮的鸡巴顿时像被注入神奇
的燃料,顷刻又开始蹦跶了不说,竟然又昂扬挺立起来——谁说宁煮夫同志是一
夜一次郎来着?

  就见曾北方同学连上身的T恤都没脱,只是内裤还挂在腿踝,双手扶着俺全
身赤裸的老婆的小蛮腰——而宁卉俯身双手撑在淋浴器的把手上,一袭裸背跟臀
部紧紧贴着曾北方从后面抱着自己的身体,而曾北方的鸡巴正插入在他宁姐姐的
臀缝中,一进一出欢快的活塞着。

  「宁姐,我想你,我好想你……」

  北方边抽插着,边重复着这小孩儿般的撒娇话语。

  是可忍,孰不……其实我要说滴是是可理解,孰不可理解,人家小朋友对他
宁姐姐本来就是饱一顿饿一顿的,现在逮着个机会还不饕餮大餐一顿——敢情这
小子把老子给他送沐浴液的机会当成了操俺老婆屄屄的许可证鸟。

  「啪啪啪,」老婆的嗲嗲滴滴的呻吟声中,肉跟肉的撞击声明显更加响亮,
然后我听到宁卉似乎轻轻的在哼哼着:「轻点,轻点声音啊。」

  我靠,为嘛要轻点声音?未必是不让你老公晓得哇?这不明摆着要把自己往
偷情上面整嘛老婆,你这是要让你老公酸死,还是爽死嘛?

  北方同学的抽插越来越快,宁卉还时不时的起身半回转头来跟他亲密的进行
嘴唇的咬吻,话说一个女人在跟你XXOO时,仍不忘跟你深情的亲吻,说明她已为
你身心俱奉,是为做爱的境界,连着一个女人的屄屄跟心一起操了。

  「嗯嗯……啊啊,」宁卉的呻吟最终在北方猛烈的抽插下还是愈发大声起来,
身体被抽插得如同一头披散的秀发般一截一截的往前耸动着。

  「Coming-Coming——」

  老婆的标志性呐喊终于又在我耳旁乾坤大挪移般复又响起,只是这地儿变了,
前后相差不到一个小时,关键是,让老婆再次嗨到顶点的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
鸡巴!

  作为一个喜好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的老公,谁受得了这个?我差点就没跟着
一起喷射出来,然后看见曾北方将刚才无套插入的鸡巴从俺老婆的阴道中拿出,
顶着他宁姐姐臀部一阵摩擦撸动,一会儿那根漂亮的月钩型的鸡巴泛着紫红的龟
头便浓浓的飙出一股白色的稠液,我靠,那发射力道十足,精液竟然一股脑儿都
悉数飙倒老婆的背上……

  宁卉嘤嘤呜呜的声音声渐停,就见转过身来,半跪在曾北方的身前,表情十
分满足滴,爱怜地伸出一只手捧握着这小子纵使射击完毕但还硬硬支翘在空中的
鸡巴,一阵温柔的撸动过后,似乎迟疑了阵,才张开嘴将那物什含着口中吮吸起
来——我靠,那鸡巴上还残留得有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啊,这还用嘴跟人家口爱清
理,老婆,你今儿是真的要把老公活活刺激得爽死哇?

  这北方的鸡巴在老婆的口里吮了半晌,宁卉才松口站起身来,跟北方又是深
情的接了一吻,舌吻的那种哈,才开始继续沐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赶紧闪身,捏手捏脚的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努力想平复下这被直接撞击到
肝上般刺激的心情:这老婆可是真滴越来越骚了,话又说回来,你个绿公,没得
个懂淫的老婆,你绿啥捏?

  一会儿,老婆穿着家里拿来的那条曾北方从国外买给她的吊带睡衣,边用浴
巾擦拭着头发,满脸潮红,水色嫩嫩的,步履莺莺的出来了。而浴室里哗啦啦的
水声爆响,应该是曾北方那小子还在洗。

  「也,老婆,这个澡洗得久嘛。」

  看着老婆如此可爱的扮相,我心里头就是一丝酸菜,九丝亢奋,嘴上来了句。

  「我……」

  看见我故意一脸肃然的盯着她,宁卉咬了咬嘴皮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想安慰
我什么,便一个腻身扑在我怀里,张开嘴就朝我嘴上戳来准备啵我。

  「啊哦,」我也不含糊,纵使晓得老婆的嘴里尽然残留着奸夫的精液的味道,
边张开嘴将老婆的舌头用力噙着舌头便是一阵没天没地的吮吸,好一阵才呜呜着,
「嗯,老婆……你嘴里的味道今儿不一样哦?」

  「啊?」

  老婆这才十分惊诧,看着我滴溜溜转动的双眼,半晌才像明白了啥似的,
「老公,你都知道啦?」

  「知道啥了?」

  我故意迷糊。

  「我……我刚才……」

  宁卉嗫嚅着,有点小含羞,又有点小兴奋的表情。

  「切,你那叫床声就怕隔壁都听到了哈,」说着我展颜和色,把个脸上故意
做出来肃穆一扫而尽,搂着老婆又是一阵狂吻,「你个老婆现在越来越骚了哈,
这洗个澡的功夫都不忘跟小情人来上一炮。」

  「哎呀,他……他不是说好久又没见到我,进来就弄人家,人家一时心软嘛。」

  那「弄人家」仨字,老婆特别的说得娇滴滴的。

  「我靠,心软,这个都是理由啊,老婆怕是屄屄痒了想被比老公大的鸡巴插
了吧。」

  「还不是都怪你,我不是叫你给我拿沐浴液进来,哼哼,咋会进来的是他呢?」

  宁卉说话眉毛一扬,这个军是将到地方了。

  「咦,是啊,明明是我拿进来的,怎么变成他了呢?」

  我故意作百思不解状。

  「啊!明明就是你坏啦!故意让他进来的!」

  宁卉接着一通粉拳落在我的肩头。

  「我让他进来是喊他给你拿沐浴液,没让你就给人家操啊,还跟人家用嘴嘴
打扫战场呢。难怪嘴里现在尽是人家精液的味道。」

  「呜呜,好啊老公,你都偷看啦?」

  说着宁卉又拿手来捶我,只不过这次脸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似乎觉得自己
用嘴去含小情人射过的鸡巴有些过于孟浪了。

  「是啊,眼巴巴的看着你们俩爽呢!」

  说着我拉着宁卉的手朝俺身下依旧勃起的鸡巴摸去,「看嘛,你们倒是爽了,
俺咋办嘛?老公鸡巴还可怜巴巴的硬着呢。」

  「啊?」

  宁卉摸着俺坚硬如铁的鸡巴,怔了一下的来了句,「哇,偷看老婆跟别人你
就这么受刺激啊?」

  我靠,这句老婆算骚到俺心坎里头了,我便一个激灵,一个楞身一把搂过宁
卉的身子让双腿分开骑坐在我的身上,然后手伸进吊带,一把将老婆刚穿上才几
分钟的黑色蕾丝边的底裤扒拉了下来,接着从搁在旁边的包里拿出润滑液,嘴里
咋呼到:「不行,老公也得爽!老公要插屁屁!」

  「啊?」

  宁卉似乎完全没想到宁煮夫同志还惦记着这一口呢,瞬时有些花容惊澜,
「在这里啊?北方……北方等会儿就出来了呢。」

  「切,允许我看他插你屄屄,就不允许人家看老公插你屁屁啊?」

  俺特定将屄屄跟屁屁的发音咬得十分区别。

  说着我将润滑液涂抹一些在自己的鸡巴上,再在老婆的屁屁上涂抹了些,然
后不用分说的端着老婆的腰身,让屁屁对着俺的鸡巴,让阴茎头对着老婆的菊花
洞口研磨一番,然后扑哧一声试着将龟头插进去了半截。

  许是本来在宁公馆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许是刚才这番言语逗弄其实已经
起到了很好的情挑功用,许是这两根不断轮换的男人的鸡巴给予女人的那种本能
的强烈刺激,这让俺此刻对老婆屁屁的插入变得异常顺趟,俺轻轻的蠕动一阵,
就见小半截的鸡巴刺入了进去:「疼吗老婆?」

  「嗯嗯,」宁卉摇摇头,然后丝丝噙声的呻吟起来。

  而这当儿,曾北方正从浴室出来来到客厅,见这架势果真没有准备的一怔,
开始表情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但等稍微走近点才似乎发现了异动,老子接着看到
这小子嘴巴张开就没合拢——这小子果真眼里是不含糊,不然他咋能发现俺插着
的是他宁姐姐的屁屁捏?

  宁卉似乎并没发现身后的状况,坐在我身上的身体还在配合着我的挺入,这
一研二磨的,等会儿俺鸡巴便真的整根都没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头——难得的在奸
夫面前的表演机会,还插的是老婆的屁屁,宁煮夫好一阵得瑟!

  话说这插屁屁果真赶脚如此不同,你不敢如插屄屄那般可劲的行走自如,翻
江倒海,心里头老是惦记着老婆的感受,但那紧紧的内壁像粘胶般咬合着你的感
觉却有一般别样的刺激,连带那种或多或少禁忌的快乐——这让俺立马又是来了
个哲学思考:这屁屁被插,是屁屁快乐?还是鸡巴更快乐?

  这是一个问题。

  但老婆细微渐强的呻吟声让我明白,肛门被插的快乐不是传说——因为我伏
在老婆的耳根,伴着身下鸡巴依旧缓慢的在屁屁里蠕动,轻轻问了声:「舒服吗
亲爱的?」

  「嗯,舒……舒服……老公。」

  老婆也渐次忘情,屁屁开始轻轻扭动着迎合着我逐渐动静更大的抽动,似乎
忘却了房间真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这小子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嘴巴到现
在依旧现在都没合拢过,并且手足无措间都不晓得自己该干嘛。

  这一切被俺看在眼里,而宁煮夫同志作为一场老公老婆以及奸夫间进行的完
美三P的掌控者,所必须担负的责任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鸟——当然他心里头怀揣
的那地球人斗晓得的小九九是另外一回事哈。

  虽然这老婆的屁屁俺是正插在兴头上,而老婆的看起来正开始起意享受,但
俺还是果断的将鸡巴从屁屁里拿出,然后将之复有插入到屄屄里。

  「嗯嗯,老公咋了?」

  听得出来老婆似乎还有点不乐意,意思是人家的屁屁才开始享受捏——但宝
贝,稍安勿躁,老公现在要B计划啦,绝对的Big计划!

  接着我稍稍让自己朝沙发平躺,以使老婆的坐在我鸡巴上的身躯,插入在屄
屄里的哈,也能随着我前倾了些角度,而老婆的臀部更多部分的面积便翘挺在空
中——特别是老婆的屁屁洞洞一览无遗的朝后显露出来。

  然后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臀部,对身后站在三米开外的北方同学做了个眼色
——这小子这才回过神来,并且脸上以甚于刚才拿沐浴液进老婆浴室的惊讶的表
情把自个看呆了哈才挪动了身子,朝前挪过身来,我赶紧示意他去翻俺的包包,
嘴里翕动着唇语:「套套!」

  我靠,这小子脑子反应快到是没得话说,这么短时间内完全领会了俺的意思
——Nnd,要是有个三P世界锦标赛,老子觉得跟这小子合作一把拿个男子双打冠
军是妥妥的木有问题。

  而我这厢边一直没忘跟老婆继续进行着肉体间的互动,鸡巴以不急不缓的节
奏抽送着老婆此时复有洪涝漫堤的蜜穴,手指舌头不忘时不时的撩拨下贴在俺胸
前的乳尖已经挺立圆落的双乳。

  等北方一会儿准备工作停当,便从后面突然紧紧的搂着他宁姐姐的身体,爬
上身来,戴上套套早已重新勃起的鸡巴凑到了老婆的屁屁洞口……

  「啊?」

  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其实看得出来让北方从后面抱住自己到没有啥,关键
是屁屁洞洞正被一根比老公更加硕大的鸡巴顶着要破洞而入的架势才是老婆这声
突然惊叹的缘由!

  「宁姐……我?」

  这声惊叫把北方给吓坏了,看得出一头汗都出来了,嘴里语无伦次的嘟囔着,
惶然的看着我。

  还是俺许以过去镇定的一笑,然后伏到老婆耳根,轻轻的喃喃了一句,不仅
让老婆从惊讶中缓过劲来,还酥心悦耳的让老婆灰常开心的一笑——我说:「老
婆,人家曾大侠都批评我了,说没Doublepenetration(双插)我居然好意思说
让老婆三P了。」

  「咯咯咯,」老婆这一笑让身后举着枪在他宁姐姐屁屁洞前的曾北方同学霎
时一扫紧张的情绪,特认真的来了句:「宁姐,可不可以?」

  宁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酥酥的娇叹了声,但身体一个下意识的动
作让我瞬间扑捉:老婆的臀部不经意做了抬高的动作,身体朝我更加前倾,嘴巴
几乎贴到俺的脸上吐了口无比喷香的兰气,嘤咛了声:「两个……坏蛋!」

  我靠,这娇撒的!还等啥捏,我赶紧跟身后的北方同学做了个OK的手势,然
后嘴里来了句其实我后来想想可能是多余的,但听上去让气氛在淫靡中突然变得
无比温馨的话语:「Gentlyandslowly!」

  (温柔地,慢慢地)说着北方同学埋下头果真无比小心的举着自己的鸡巴,
几乎是一寸一寸往他宁姐姐自己菊花蜜地里在送入。

  「啊——」宁卉的呻吟几乎应景而生,我以为老婆反应不适,赶紧问到:
「疼吗老婆?」

  宁卉摇摇头,也不答话,过了半晌,宁卉本来雪白的裸体突然像秋天的红叶
满身而起,潮红一遍,那红色漫过的地方十分有韵律感的表达了老婆此时心理那
种难言的激动与刺激——问世间DP为何物,虽不能叫人生死相许,但有几个女人
能快乐滴得以偿之?

  俺的鸡巴在蜜穴里以往都是自顾自的横冲直闯,现在这前后夹击的让两根鸡
巴同时盛容在老婆的身体里,无论如何讲究个配后,讲究个节奏的一致是必须的
——还好,北方同学这后路还算抄得顺利,因为老子此时插在老婆屄屄里的鸡巴
竟然能一鼓一鼓的赶脚到这小子从老婆屁屁里顶过来的鸡巴。

  「啊啊……哦哦……啊哦……啊哦……」

  老婆此时的呻吟彻底凌乱了,因为不晓得身体的快乐究竟该记在哪根鸡巴的
名下,但这啊跟哦倒是叫得分明,那么,这啊是不是老公的鸡巴插屄屄插出来的,
这哦便是小情人插屁屁插出来的了?

  俺一时兴起,居然喊了一嗓子:「北方,我喊一二哈,咱们搞哈配合,我喊
一便一起顶,我喊二就退一下。」

  「好的宁哥。」

  看得出来这小子这下已经完全沉浸在老婆屁屁洞里严实黏合的裹挟所带来的
极度快乐之中。

  接着,在俺节奏十足的劳动号子的指挥下,这两根鸡巴的抽插如波涛,似海
浪般在老婆的蜜穴跟屁屁洞里相向而击,共同进退,而老婆的此时的身体虽然抖
动涟涟,但似已瘫软如泥,伴着气息紊乱的呻吟,现在我几乎相信,老婆的快乐
是无疑的了,只是这种快乐与刺激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你表问我,老子没被双
插过哈!

  话说一加一大于二这句名言是哪个发明的,必须赞一个!如此的霸气外露,
真理毕显,以及诗情淫意!

  而逐渐的,老婆开始完全被动的接受双插的身体逐渐加快了扭动,我甚至感
觉到从身后屁屁传来痉挛一波一波的朝前涌来,从而激发出前面蜜穴里的水水更
多的泛堤从而已经将我的小肚下流湿了一地——而老婆绯红的脸蛋上,嘴皮将自
己都快咬出了牙齿印,平日总是黑眼仁满眶的上弯月现在半闭着,看上去尽是一
片莹白,话说女人在极度的性快感中会失去短暂的知觉,一个明显特征就是眼睛
里白的开始比黑的多……

  「啊啊啊!」突然在老婆一声强烈的叫喊中,身体突然一摊,伏在我身上像
磁铁般紧紧攥住我,随之而来是强烈的,抽搐般全身性的痉挛,然后嘴里想喊着
什么,却已经无力喊出声来,但从老婆的唇语我读出来了,老婆想喊的是:「I'
mcoming!」

  ……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外应酬公家的一个饭局,席间曾眉媚的电话打来,问我
说话方便不,我赶紧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就听见曾大侠在电话里就咋呼起来:
「这还真逆天了呢,本姑娘居然被那小子给涮了。」

  「咋啦?」

  「今儿我约了路晓彬,本意是给他洗洗脑,就跟他打了个赌,说要是他跟我
呆上一天,能让他感觉到除了你老婆,这世界还有别的能让他念想的女人,Nnd,
居然到头来俺输了,这小子榆木脑壳样不吃这套呢,你说嘛,本姑娘啥时候勾引
个男人居然还能被拒绝的嘛,气死我了!」

  什么情况?我一听乐了,曾眉媚同学,号称曾大侠的,这女淫中的航空母舰,
在男人面前也有失手的时候哦,「这么说大侠今儿是色相都牺牲了,楞遭这小子
来了个狗不理?」

  「切,姑奶奶这是为你两口子牺牲的色相好不好,你还埋汰我!」

  「哦,」其实我觉得自己这句话纵使是跟曾大侠不正经惯了的玩笑,但还是
觉得说得过了点,于是赶紧陪着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了亲爱
的,难为你了,这小子现在在哪里?」

  「明儿他要回学校了,总算可以暂时消停下了,得了,没良心的东西,不跟
你说了,电话也说不清楚,明儿见面详述。」

  说完曾眉媚没有马上挂电话,而是告诉我,我的生日趴体就在两天后的周末,
议程她跟宁卉都商量好了,我屁颠屁颠的应承一番等挂了电话我才反应过来——
Nnd,老子这是过生日,还是被过生日?

  而牛导这厢边,这哥们居然又木有了动静,这赌局设下都一个多星期过去了,
就请俺老婆看了场话剧,吃了顿海鲜拌稀饭,按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要让俺老
婆居然能在我面前心甘情愿的跟他接吻,我靠,这计划得有多大的构架?

          第83章:宁煮夫的生日趴体,上

  第二天俺主动约了曾大侠喝下午茶,主要想就路晓彬问题出现的新情况要跟
曾大侠商量哈新的对策,另外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老子实在是太好奇鸟,实
在是想知道曾大侠在男淫面前那无往不胜的江湖英名是咋个就被个屌丝加雏鸟给
活生生的毁了的。

  等曾大侠在茶馆头一屁股坐在我的对面,忒委屈的眼神看了我一阵,一句无
比幽怨的声音才飘了过来:「他自打一看我那眼开始,那眼光就是恨恨的。」

  ……

  话说曾大侠失身记,哦,说错了,应该是咱们曾大侠在个雏鸟面前想失身都
失身不成的失手记,是这样滴……

  这天快近中午,曾眉媚按照头晚上跟路小斌约好的地方,一家西餐厅去见面
——曾眉媚说要请人家吃饭。在头天晚上约路小斌见面的时候,路同学一直都是
报以警戒的态度,开始楞死活不肯来,曾眉媚实在没办法才说要跟他谈谈宁卉的
事儿,估计路同学这才一阵激动答应赴了曾大侠的鸿门宴。

  既然今儿的目的就是旗帜鲜明的要勾引人来的,这曾大侠的打扮可不含糊,
一件中式碎花的低胸高腰加包臀连衣裙,反正咋显身材咋个来,关键还弄了个半
透明的网眼黑丝坎肩太撩弄人了,那D奶材质的乳沟网在黑丝里,Hold得住点的
男淫看了上流鼻血,Hold不住的直接就要下流精血了。

  但路小斌同学一眼看到曾同学,楞啥都没流,就如曾大侠所讲,除了那满眼
恨恨的目光,对个面前饶是风情万种的曾大侠,竟然来了个彻底无视。

  「来来晓斌,喜欢吃啥,自己随便点,咱都老同学了,今儿我请客,别客气
啊。」

  曾大侠可能习惯了男淫们对自己那种水口滴答色色眯眯的样态,咋一见路同
学这种直接无视自己的奇葩,还真一时有点不适应,但还是热情的张罗着将菜单
递给路晓彬。

  路晓彬拿起菜单瞄了眼,用鼻息哼了声,然后将菜谱罢在一边,悻悻说到:
「还是算了吧,太奢侈了,实在不习惯,上面随便一道菜都是山区的孩子一个月
的生活费了。」

  「哦?」

  按说曾眉媚这下该恼了,这好好的请人家吃顿饭,甚至还计划把自个人都给
陪上,却被路同学这么一呛,来了顿山区农村孩子的苦情教育,但早已修炼成精
的曾眉媚此刻点都没让路晓彬看出来有什么不爽的表情,曾眉媚晓得,忍辱负重
是一种美德,便还是将脸笑得嫣嫣然然的:「也是啊,山区的孩子可真不容易,
但现在毕竟在城里面啊,这家餐厅是有最低消费的,你什么也不吃,也得付钱的
啊,嘿嘿,晓彬,给老同学个面子,随便啥都吃点嘛。」

  路晓彬这下顿了顿,才点了个许是人家餐厅里最便宜的扬州炒饭。

  「你找我什么事?你跟宁卉,还能跟以前一样?」

  边吃,路晓彬突然整出句,让曾大侠惊得就是半额头的汗,这路同学满脸怨
恨的,原来是盯着曾大侠偷人家宁卉老公的糗事来着,这下,路同学似乎终于要
引爆这颗炸弹了。

  「嗯,好啊。」

  曾眉媚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脸上不自然的笑了笑。

  「好?好得你跟人家老公偷……」

  「唉唉,晓彬,你不知道情况,我也跟你说不清楚,」曾眉媚赶紧想制止路
晓彬说下去,「无论你看到什么,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但我只想告诉你,宁卉
现在跟他老公感情很好,你别再在这事上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了,其实晓彬,当时
宁卉决定不选择你而选择她现在的老公时,我真的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也说过卉
儿,但既然人家都选择了,别人的日子现在也过得好好的,你还这样而且不会有
任何结果又是何苦呢?把对她的那份爱埋在心里吧,我们都知道你非常爱宁卉,
你很长情,这么长时间守着心里这份爱我们都很感动,但你要看清楚现实啊,人
家宁卉早已嫁作人妇,真的,你这样折磨自己,也让宁卉难过,你愿意看到你爱
的人这么难过吗,你爱她难道不愿意她幸福快乐吗?不是有句话说过嘛,有一种
爱叫做放手,放手吧晓彬,你如果继续这样只会给宁卉压力,让你在她心目中最
后的一点美好印象都会失去的。」

  这一席话噼里啪啦的真个让曾眉媚把自个都说得动了情,见路晓彬愣愣的似
乎还在回味自己的劝诫,曾眉媚想趁着机会一鼓作气能把事儿就给说穿了,于是
接着又是一翻噼里啪啦,只是语气陡然变得十分温柔:「晓彬,宁卉是太优秀了,
可是,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咱学校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咱学校公认的第
一朵校花,追她的男生有多少可能你比我清楚,但她只能嫁给一个人啊,感情是
要讲缘分的,嫁给谁总是老天注定的,追她的人这么多,要是都像你这样,这事
儿不成就像天都塌下来寻死觅活的,你还要人家咋活啊?再说了,天下无处不芳
草,宁卉是好,但你从来没有跟其他女孩子接触过,你又怎么知道别的女孩子的
好呢?每个女人都有她的可爱和美丽之处,也许你该接触下其他女孩子,没准到
时候另外一番风景中,你会觉得宁卉其实也不过是万花丛中的一朵,你失去了这
一朵,也许你将拥有的是一座姹紫嫣红的花园。」

  我靠,曾眉媚这张嘴真不晓得是天生的还是练出来的,反正说得早已钻了牛
角尖的路同学好一阵没搭上话来,只是从起伏的身体可以看出其内心情绪是何等
激烈……过了许久,路晓彬才抬起头,脸色恍然的嗫嚅着:「我一直认为我不可
能再爱上别的女人了,失去了宁卉,我觉得自己也许会一辈子孤独终身,这也是
为什么我要到山区去教书,我只想……我只想用这种方式去忘掉痛苦。」

  说着,路晓彬双手抱着头,表情显得无助,「可是我忘掉了吗?这么长的时
间,那种感情的折磨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我几乎一闭眼就会梦到宁卉!我
做了很多努力,你刚才说的,我也不是不懂这些道理,可是我没有办法,这种感
情的折磨真的摧毁了我,所以,我本来以为我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自杀,一条路,
也许就真的孤独终身,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直到,直到我知道了宁卉的婚姻状
况,我知道她不幸福,也托有你这样好朋友的福,他老公跟你劈腿,她自己在外
面……在外面找情人……你告诉我,这就是你告诉我的宁卉现在的婚姻?这样的
婚姻她能幸福?所以,我决定回来,我决定重新追求她!」

  开始听着还好,这一个弯子绕回去,又给绕到了偷情这事儿上,曾眉媚一下
也没辙了,这事儿要咋个解释?现在要说什么只能越说越乱,于是曾大侠决定快
刀斩乱麻,直接上猛药,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

  只是说前,曾眉媚故意嗲了嗲嗓子,水媚媚的电眼紧紧盯着路晓斌好一阵才
开了口:「事情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不要去纠结谁跟谁偷情,谁跟谁劈腿了。

  晓斌,作为老同学,我一直挺欣赏你,只是那时候你的心一直在宁卉那里,
眼里根本没有咱哈。」

  我靠,这曾大侠雀湿是啥都敢说,这话果然说得路晓斌愣愣的如堕云雾,不
晓得的果真以为那会咱们曾同学对路同学还真有点那种意思哦。

  「呵,」路晓斌眼光不经意的扫到了曾眉媚半露的乳沟上,好一片白花花的
乳肉刷出一道白光将人家晃得浑身一震,竟然身体都给震得晃了三晃,过一会儿
才定了定神,「你开我玩笑了。」

  「真的,」曾大侠继续说到,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有她自个知道了,「我真的
挺欣赏你的,成绩好,画也画得好,对朋友义气,我们同学们都很担心你现在的
状态,觉得如果你这样下去真的会毁了自己。我始终觉得,」说到这儿曾大侠卖
了个关子,眨巴了下眼睛观察了下路晓斌,「你是跟女孩子接触少了,脑子一根
筋的都念着宁卉才会让你这般痛苦,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

  「什么赌?」

  路晓斌这下彻底的不知道曾大侠要买啥子药了,一脸的问号。

  「今天,让我做你一天的女朋友好不好?我们可以在今天做恋人能够做的任
何事情,如果过了今天,你还是觉得自己对除了宁卉外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念想,
就算我输,那你愿意干啥就干啥,我也不会再搀和你跟宁卉的事了。如果,我做
了一天你的女朋友后你觉得离不开我了,觉得这世界上除了宁卉还有别的女人能
让你有念想,就算我赢,条件是你必须放弃再对宁卉的任何想法,别再纠缠人家,
像个正常的人一样好好的生活,那么……」

  这时候曾大侠大起胆子的伸出手去拉住路晓斌的手。

  路晓斌霎时身体如触电一般,几乎弹了起来。

  但曾大侠的手没缩回:「那么我可以继续做你的女朋友,一直到你找到真正
的女朋友结婚成家为止,好吗?」

  「你……」

  哪里想得到曾大侠原来是要为自己演一出献身救赎的戏码,路晓斌完全懵了,
以为天方夜谭里才有的剧情楞活生生的摆在面前,小学生的情商也知道这个活雷
锋学得有点大,在路晓斌同学所有的认知中,已经找不到自己还有啥底线没被突
破,路晓斌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曾眉媚:「你怎么这都想得出来,你……不是有老
公?」

  「我是有老公,我嫁给他并不是签了卖身契给他,我的身体我总能做主吧,」
曾眉媚顿了顿,酝酿了阵下面的话到底该不该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老公知
道,这跟我与我老公的感情无关。」

  「你……你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拯救我?」

  路晓斌下意识中用双手捧起了曾眉媚的手,曾眉媚都以为成了,于是将另外
一只手也送过去,紧紧的跟路晓斌的手拉在一起,然后柔情万分的说到,「晓斌,
我不是想拯救谁,但没人愿意看到你这个痛苦的样子,我们是好同学,好朋友是
不是,其实我这样做,只是真的想让你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个宁卉才叫女人,
我只是希望你能重新能够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去感知生活,去感知生活中美好的
事物,去感知一个女人能带给你的快乐,去知道希望不绝,世界上会有好的女孩
子在等着你的。」

  曾眉媚说的时候一直用温柔如水的目光盯着路晓斌,直到路晓斌几乎沉浸在
一种梦幻的状态中,闭上眼,把曾眉媚的双手捧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曾眉媚
也不动,让自己的双手静静的贴在路晓斌脸上感受着这个痛苦男人的体温,那双
看起来如此沧桑的脸突然让曾眉媚生出一阵母爱的涟漪。

  「宁卉!宁卉!」

  突然,路晓斌捧着曾眉媚的手一阵狂吻,但嘴里呓语般叫的却是宁卉的名字,
很明显,路晓斌突然进入到一种虚妄的痴癫状态,曾眉媚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只是心里一紧,不忍去惊醒这个已经被痛苦噬咬都不成形状的男人的梦,任凭路
晓斌嘴里喃喃的呼唤着他日夜思念的女人的名字,噙着的却是自己的手背……

  「啊?你不是宁卉,不是!」

  突然路晓斌睁开眼睛,仿佛霎时从梦境中醒悟过来,看着曾眉媚的目光尽是
惊恐,然后神经质般将曾眉媚的手撒开,依旧呓语纷乱,「不,不,你不是宁卉,
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我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

  说完,还没等曾眉媚开口说啥,便如同恍惚中悠地起身头也不回的,张皇间
朝餐厅出口跌跌撞撞窜去。而此时曾眉媚说什么都是徒然,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
位置上良久才拿起茶杯来呷了一口,轻轻摇摇头,自言自语苦笑了声:「没见过,
对一个女人中毒这么深的男人。」

  听完曾大侠的叙述,说真的,那分钟除了曾大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如同
变形金刚般宏大,我心里的感动竟然让我一时语噎,我不知道曾大侠真的是出于
对朋友的困境如此热心要去解困,还是对看着一个快要落水的人伸出的必然的救
助之手——对于曾眉媚这样的似乎天生就是为性而生的女人,性对她是一种爱的
表达,是一种肉体的享受,但今天,我才认识到,似乎唯有曾大侠才能这般豪气
与大爱,竟然能让性,让自己的身体作为解药去拯救被痛苦击伤的游魂,作为天
使的翅膀去拯救迷途的羔羊……

  无论你要认为曾大侠是如何的浪荡淫乱,但人家浪得真,淫得善,这是怎样
一个率真的奇女子呵!

  接下来就是周末了,明儿是俺的生日,由于这次生日趴体被曾大侠跟老婆调
足了胃口,俺从这头天晚上起就像小娃儿春节前几天就盼着过年似的开始激动,
晚上抱着老婆睡觉的时候就缠着要问明天的节目,边还想日一炮以表如此激动的
心情。

  「唉唉,」宁卉不答应了,除了对明儿趴体的节目愣是依旧守口如瓶,一个
字不吐,还生生拒绝了俺的求欢,只是拒绝的时候来了句把老子给彻底激动到爪
哇岛去了。

  宁卉说:「老公你这猴急个啥捏,你悠着点好不好?」

  我靠,悠着点,意思是要给明天留力?什么情况?果真,的确,不骗我,明
天的趴体要见真钢滴?

  第二天,宁卉中午吃了饭没会儿就说要先到曾公馆家去准备趴体,叫我下午
快吃饭了的时候再去,于是走的时候收拾了大包东西,还说今晚就住人家曾公馆
家了。

  晚上住人家家?人家两口子,咱两口子?这……这是要搞哪样?这还敢往下
想啊?

  下午快吃饭,我按时间敲曾公馆门,当两个娘们笑盈盈的一起来跟我开的门
的时候,老子瞬间错乱,以为自个不是来吃饭滴,是来睡觉觉滴,因为这俩娘们
竟然都穿的身睡衣,宁卉自然还是那条小情人送的黑色蕾丝边的吊带——大概主
要因为在老婆的睡衣中,这条穿起来肉肉露得最多,这条睡裙将老婆的胸前半露
的双乳撑得特别高挺,圆翘翘的乳头在半透的黑丝里激凸成两点更深的黑,而曾
大侠的睡衣就更火爆鸟,晓得是穿的睡衣,不晓得的以为就是挂着片薄如蚕缕的
树叶子,手电筒灯泡大小的乳头刚刚隐没在胸前的树叶里,但稍稍一动静,那肉
红染着淡黑的乳晕就被扒拉着显现在外头。

  只是宁卉的睡衣下摆更短,一双白嫩嫩的修长腿儿愣是从上到下一览无余不
说,老婆翘尾般S形的臀线连着那配套的黑丝三角内内的底边都被若隐若现了个
三分之二的样子。

  单其中一道美景通常都让俺不能自持,今儿这两个美娇娘还凑一块来同时将
那不可芳物的胴体以露的,比不露的多的形态同时出现在你的视线之内,关键俩
娘们见我就乳波臀浪的,肉香满怀的腻到俺身上来还故意整出个搔首百姿、体态
万千的作态,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哈,我靠,老子这分钟真的以为自个穿越成
了某朝皇上。

  「老公——」

  看嘛,才一艾进门,左边宁卉就过来吊着俺的一只手膀子,香唇先行送上,
就在俺脸上啵了一口,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尾音拖得老长,「Happybirthday!」

  这右边的曾大侠却不闲着,完全一付争娇侍宠不甘人后的模样,赶紧在俺右
边脸上也啄了一口,然后一声嗲嗲的「恭——」

  听得老子骨头都酥麻了。

  这声「恭」的尾音还在空中回响,宁卉就是眉头一皱,恨恨的瞪了曾眉媚一
眼,估摸着被她听成「公」了,这皇上的妃子还有大妃子小妃子之分的哈,哪能
都叫公捏。

  「老婆,人家曾大侠叫俺的恭是陆恭的恭哈,」我赶紧解释,然后转头对着
曾大侠咧嘴一笑,「是不是嘛,大侠?」

  「哼,我当然是叫我家陆恭啦。」

  这曾大侠才不含糊,当着闺蜜的面把人家老公叫做「我家的」,你说这曾大
侠要是疯起来谁个神仙Hold得住?

  等我被两个美人架着来到饭厅,看到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菜,桌子中间还
搁了个硕大而精美的生日蛋糕,俺一下乐坏了,原来让我晚点来,敢情两个女人
是在跟我准备这一桌子的菜菜来着,虽说是俺的生日宴俩娘们这份操劳之心让俺
甚是受用,但老子定睛一看那一桌的其实都是这俩娘们的菜,啥可乐鸡翅,啥香
辣蟹蟹,啥糖醋黄瓜,我靠,这到底是我想吃还是这些娘们想吃嘛?看着这些个
菜菜,俺瞬间觉得老子更想吃的是眼前这两根光生生白嫩嫩的鲜笋……

  话说无酒不欢,况且还是俺的生日宴,今儿喝是宁卉跟曾眉媚不知道到哪个
酒窖去淘的一瓶法国手工酿造的红酒——而等我端起酒杯才想起,不对也,是觉
得少了啥的哈?」

  熊……熊雄同志也?出差还没回来啊?」

  这闹了半天,人家男主人都没在家,我赶紧问了句。

  「回是回来了,今儿有事在外面,别管他。」

  曾大侠完全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端起酒杯就要跟我碰杯——这杯碰了不说,
又整了句把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噎出来。

  这妮子说,又把老子的骨头酥麻了一回:「恭——今儿好生日哈?」

  听到没,喊我好生日,连想到昨晚老婆喊我悠着点,看今儿这架势——未必
……

  老子又不敢往下想了……

  不知为嘛,今儿老婆特别放得开,一会儿就喝得小脸蛋红霞绯绯的,喝酒的
时候身子都是跟我腻在一起,几乎半裸的肌肤粘在身上爽得小宁煮夫就是一跳一
跳的,然后跟个曾大侠轮换着,跟俺交杯酒都喝了一杯又一杯。一哈哈,可能琢
磨着这交杯酒都喝着不过瘾了,据说为了让我体会哈皇上是咋个被贵妃陪酒的,
这娘们俩一阵耳语商量着要搞个游戏,划拳十五二十,谁赢了,谁就嘴里含一口
酒送到俺的嘴里来。

  我靠,这神马待遇?我不晓得这是谁的创意,但这创意Nnd太有爱了。一会
儿功夫,第一次结果出来,宁卉赢了,但老子看得出曾大侠明显是让的,那双手
一直捏着个拳头啥都不出你说遭不遭输嘛——话说曾眉媚这妖精真的以已经成仙
了哈,什么时候看着都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老亮堂着,这时候啥大妃子小妃子
的顺序搞得门清。

  接着宁大妃子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细细的在嘴里抿了抿,然后含着朝我的
嘴贴过来,看着我的眼睛都像染着了葡萄酒的酱色,水得把俺的人影都倒得出来,
然后微微张开檀口,和着满嘴甜甜的津液与香香的酒液,将嘴里含着的酒慢慢匀
渡在俺嘴里,那酒儿一下喉便是通体酥泰的醺热——老子楞没把持住,鸡巴在裤
裆里就咣当一声翘了头,叫我忍不住狠狠的啄着老婆的舌头就是一阵狂吸,手还
附带从老婆那曼妙的腰肢下伸进睡衣里就着一只乳房就是一阵揉捏。

  「嗯嗯……」被我捏着乳头一阵把弄的老婆就是一阵酥叹。

  「唉唉,得啦得啦,还玩不玩啦?」

  在一旁的曾大侠嘟囔着嘴不乐意了,咋呼着将手比划在空中准备继续,宁卉
这才不好意思跟我分开了咬着嘴皮的嘴嘴,伸出手去接曾大侠十五二十的招。

  这盘曾大侠赢了,我正好一阵激动,嘚瑟滴等着曾大侠准备用嘴嘴含着酒儿
侍奉宁始皇品酒——话说史上还木有姓宁的皇帝哈,咱宁煮夫也嘚瑟一回,就叫
一回宁始皇嘛,大家请别喷我哈。

  切,等曾小妃子含着比宁大妃子刚才多一点的酒儿凑上了我的嘴边,我以为
还会是跟宁卉差不多的招,贴着俺嘴儿把酒喂完了就作数——但如果这种事情没
得点销魂的创新就不是曾大侠了,就见这妮子含着酒儿就让示意我的脸仰着张开
嘴,自己的嘴从上面隔着一根烟嘴的距离对着我,然后像漏斗一样,一点一点的
将嘴里的酒儿吐出来,从曾眉媚嘴里吐出的酒儿在空中流成了根细红线,悉悉索
索的流进我张开的嘴里,我正欲吞咽,曾眉媚赶紧摇摇头,我还没弄明白这又是
要搞嘛飞机,就见这妮子张开肉淋淋的两片嘴唇贴到我嘴上来,还来了句:「别
吞,再吐给我。」

  我靠,这个生猛了,老子跟女人只玩过用嘴喂哈饮料、水果或者零食啊啥的,
但喂了再吐回去还搞个反刍这还是第一次哈,完全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几乎是虎
口夺食的姿态,曾大侠就将我嘴里还没来得及吞咽的红酒悉数又给一滴不剩的给
吸吮回自己的嘴里。

  在旁边的宁卉见我如此完全是一种震撼的表情,伸出手来掐了我一下,似乎
在提醒我这并不是在梦里面。

  如果你认为曾大侠这下就完了,那你又输了。这妮子含过去的酒儿愣是没吞!

  而是……而是伸手过来拉偎依在我身旁另一边的宁卉。

  「啊?」

  宁卉轻唤了声,迟疑了下还是迎合着起身,然后一把被曾大侠搂着小蛮腰给
生生拽进怀里,接着曾眉媚将宁卉的脸捧起,张开嘴几乎不由分说,以微微以上
朝下的姿势贴在宁卉的嘴上……然后我看到,俩人的嘴唇咬合在一起开始了交互
的蠕动,而一星点淡红的酒液正从宁卉的嘴角流出……无疑,曾大侠这是又将自
己嘴里的酒儿吐在俺老婆的嘴里。

  这是自打四人行后俺第二次看到老婆跟曾眉媚的拉拉之吻,而且这次才是千
真万确,实打实的湿濡之吻。这女人跟女人魅惑无边的四唇相接,那咬合着的唇
线真叫人赏心悦目,极具画面的美感。

  这个情况俺私下问过老婆为嘛能跟曾眉媚能有如此毫无顾忌的拉拉之吻,未
必二人真有点那种……拉拉之情?宁卉说木有了,跟曾眉媚只是到接吻为止,这
个典故来源于当初曾大侠在宿舍里非常热心的要教我老婆如何跟人接吻,这一教
就生生把俺老婆的初吻夺去了……

  而眼前宁卉只开始时嘤咛了声,然后看得出十分配合的将曾大侠吐出来的酒
用嘴接住,伴随着喉结的翕动似乎准备吞咽——令人激动的是,曾大侠还是摇摇
头……

  我靠,未必还木有完?

  雀湿,你要是以为这个节目到此就结束了你又输了,就见曾大侠一边嘴还跟
宁卉黏黏的碰触着,一边朝我伸出手来做了个召唤的动作——这妮子这是要干啥
子?

  我本来双眼直直的瞪着两大美女表演的湿吻魂儿都被悬停在了嗓子眼,这下
好了,等我霎时明白曾大侠召唤我过去要干啥时,这魂儿直接就飞出了心脏。

  悄悄告诉你,在俺所有关于性爱绮丽的梦想中,同时跟两个美女的三人之吻,
激动指数绝对在Top三之列,现在我看明白了,曾大侠这是要召唤我去同时跟两
个美女咬嘴皮……

  我靠,老子此时心情屁颠得无以言表,这Nnd生日趴体,还只是个开场白,
这俩娘们就把老子弄得个已经心脏几次骤停。而我实在还是猜不出这又是谁的创
意,但那三人之吻的梦想,俺可是确确跟老婆说过的哈。

  我接过曾眉伸过来的手,人未到魂儿已先到般的将自个身体拽了过去,就见
到宁卉跟曾眉媚依旧吻在一起的嘴唇稍许分开,俩人的嘴唇上都还浸润着酒液,
似乎赛着比谁更来得猩红,而彼此的舌头似乎还黏在一起,丝丝不知是酒液还是
唾液的液体在俩人舌头的交接处晶莹着发出一种鬼魅的光亮。然后俩人微微侧头
给我留了个加入的开口,俺便张开嘴,半吐着舌头,朝俩美女此时藕断丝连的嘴
唇贴上去。

  这一贴上去老子顷刻浑身都在颤抖,因为迎候俺那伸出的舌头的竟然是两根
水淋淋,软乎乎,滑腻腻的香舌,一贴上去就俺就赶脚得没入了带着浓郁酒香与
甜味的唾液的汪洋大海之中,跟两个女人同时舌吻那种天然的淫靡感让我顷刻目
眩神迷,淫心似火,身子里头首先软的Nnd都是骨头。

  闭着眼将将开始才跟两根舌头搅拌在一起时,俺脑子还灰常清醒滴判断得出
哪根是宁大老婆的,哪根是曾小妃子滴,宁卉的细嫩滑爽一些,曾大侠的厚实肉
感些,不同的口感,却一样的甜腻酥爽……但等三根舌头在一胡搅蛮缠了一阵,
越搅越紧,越搅越没了个次序,老子就分不清哪根是哪根了,只觉得酒都在口水
中,老婆跟曾大侠的口水在老子的嘴中……

  此时我已经浑身激动得不知所以,唯有张开嘴巴到无限大的程度,而俩娘们
却心照不宣般拼命的同时将自己的舌头往我嘴里塞入,老子口腔里面瞬间打起了
拥堂,三根舌头啊,乖乖,俺只好部分彼此的含吸着,而神奇的是,老子分明感
到最初曾大侠含的喂在我嘴里吐出去的酒儿,现在又变戏法似的又回转到俺的嘴
嘴里来了,只是现在被三根舌头在我口腔同时品尝着。

  「嗯嗯,老公……」

  宁卉首先娇喘般的嘤咛起来……

  「呜呜,恭……」

  曾大侠的叫声总是故意嗲得死人……

  而老子此刻胸前挤满的是两双雪乳,Nnd,那种肉肉满怀的赶脚,让俺恨不
能立马像悟空老二另外变出八张嘴,将这俩娘们的的两只乳房,连着身下的两个
洞洞全部叼在嘴里……

  迷乱间,俺的两只手捞起两个女人的睡裙,朝俩妃子的屁屁摸去……

  这场饭桌旁,完全是曾大侠一手策划的胡天胡地三人之吻具体进行了多久俺
也没个数了,只是等我已经不能自控的要扒拉两人的睡衣时,却被俩不约而同的
同时用手给阻止,于是,这个节目才在老子无比留恋的悻悻然中结束,老子心里
头想,是不是真滴生日才会有这种待遇?要是这天天有生日,日日有趴体该有多
好!

  接着,二位张罗着收拾,逼迫我尽快去洗澡净身,等我屁颠屁颠的洗完穿着
条裤衩出来,就被俩妃子左拥右抱的侍奉牵往人家曾大侠两口子的卧室而去。

  这间卧室老子并不陌生,一进门看着那张曾大侠两口子的婚纱照老子就激动,
当初在在这张床上,在曾大侠跟熊同学那张裸体的婚纱照下老子可是P过人家老
婆的往事就浮现在心头,当然实际上老子是被人家两口子P了这个说法也是成立
的哈。

  而这次,将会是哪个P哪个捏?

  我被俩妃子牵引着被推倒在床上,然后我看见曾眉媚不知从哪儿又变戏法般
的手里拿出几样道具:眼罩跟手铐!

  什么情况?

  老子还一阵迷糊在刚才同时跟俩女人销魂般舌吻的回味之中,这更猛的菜连
个喘气的缝隙都不给就要端上来了。

  「要……要干嘛?爱……爱妃?」

  老子看着两位美女,一人拿着眼罩,一人拿着手铐的朝俺走来,声音都抖不
利索了,但还是没忘咋呼着爱妃了一把,好歹老子现在是某朝皇上哈。

  「嘻嘻,」俩娘们同时脸上绽开出如花般的笑脸,「皇上大人,今儿请受爱
妃使唤好不好?保准皇上大人到时候开心快活哦。」

  这后面句是宁卉嗲的,看来老婆现在喝了点小酒,再经刚才那番预热现在已
是状态全开,完全爽在宁煮夫心坎坎上的卖了把爱妃跟皇上的风情。

  说着曾眉媚跟我铐铐子,宁卉过来用眼罩蒙我的眼睛……

  「哦哦哦……我好怕怕,爱妃们……你们这是……」

  宁始皇这下完全被两个妃子摆弄得像提线木偶般听话,只是嘴里故意欲拒换
迎的嘟囔着。

  「恭,你应该称自己是朕才对哦。」

  一旁的曾大侠把老子的手铐好,冷不丁的来了句。

  「噗嗤!」这下把宁卉给逗乐了,咯咯咯的眼泪花花都差点笑出来,「哈哈
哈老公啊,还皇上呢,穿帮了吧。」

  「哎呀,人家这是第一回做皇上嘛,业务不熟情有可原哈!」

  老子也咯咯咯

  的陪着笑了起来。

  嬉笑间,老子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就听见曾眉媚咋呼着宁卉出卧室,我赶紧
问到:「下面……下面个节目是撒子?告诉下我……哦,告诉下朕嘛?」

  「嗯嗯,下面是蛋糕时间。」

  曾眉媚应答了一声。

  「老婆,老婆。」

  我急忙呼唤宁卉。

  「咋了皇上?」

  我示意点着头示意宁卉到我耳边来,小声问到:「亲爱的,今儿到底什么情
况?」

  就见宁卉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温柔的说到:「老公,生日快乐,我生日
你送我的礼物,老婆可也得在你生日如数奉还啊。」

  说完宁卉随着曾眉媚一阵风的飘然出了卧室。

  生日礼物?话说我送了个三P的生日礼物给老婆,难不成今儿是老婆憋着要
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双……双……

  我靠,这点德性,还宁始皇,是双飞!

  哦买噶!这个咋个得了,难怪老婆昨晚喊我悠着点。老子就是一阵激灵身体
一个抖落,但哎哟一声赶脚就是被铐在床头的手腕一阵剧痛!

  一会儿,似乎听到卧室门打开,俩娘们唱着Happybirthday的调调进来了,
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到了我跟前接着我眼罩被解开,眼前的景象却真真
如梦幻般的让我的嘴张着半天都是个O型:我靠,宁卉跟曾眉媚周身裸体,但俩
腿上却都穿着齐臀丝袜,宁卉穿的是黑丝的,曾眉媚穿的是白的——要命的是,
丝袜里连内裤都木有穿!

  老子张着的嘴似乎哈喇子都流了出来,一直到俩人近身过来听得曾妃子嗲滴
滴的叫了声:「皇上请用蛋糕。」

  老子才回过神来。

  等俺定睛一看,看到的哪里有撒子蛋糕嘛,直接就有四团肉球软腻腻的凑近
到俺的嘴前,哦,蛋糕……在四只本来应该红樱翻翻乳头上全部抹满了奶白色的
蛋……蛋糕!

  这是要老子吃蛋糕还是吃奶奶嘛?俩骚蹄子……

  而我只等本能的张开嘴,就见两妃子主动的一人捧着一只乳房,伴着俩人嘤
嘤呜呜的娇喘声,挤压着将乳头同时塞入我的嘴里。

  那蛋糕的甜腻合着那种女人特有之肉味的体香,被两只乳头满满的一起塞入
到俺嘴里的当儿,老子瞬间已经兴奋得似乎失去了意识……

  而此刻卧室的门轻轻动了一下,隙开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开口……

          第84章:宁煮夫的生日趴体(下)

  话说,小时候一直觉得葡萄这种东东如此瑰丽与奇异,吃起来皮少肉厚,汁
满水多不说,那紫红色的外观看上去充满着迷人的异域风情,少时懵懂无知,稍
大才晓得葡萄跟桃子与香蕉一样,竟被赋予了如此多性的意味与暗示——合着当
时哥吃的不是葡萄,吃的是潜意识,是把这葡萄当成女人身上的某个部位来吃了
……而小时吃东西贪多,一次将两颗葡萄搁在嘴里的事儿没少做,而此时俺嘴里,
哦,不,朕嘴里叼着的两只散发着女人特有体香,裹满蛋糕的奶头竟然让我想起
童年时吃葡萄的赶脚。

  这种赶脚此刻让我意识迷糊,不知道自己嘴里叼的是像葡萄的奶头,还是像
奶头的葡萄,还是来事的曾妃子嗲得比蛋糕还甜腻的一句「皇上,蛋糕好不好吃
嘛?」

  才把朕从对童年吃葡萄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靠,曾爱妃,现在朕忙得很哈,你拿两只奶嘴叼在嘴里试试,看你得不得
空说话嘛,不过你可以通过朕的吃相判断出结论哈:咂咂间,俺将两枚生长在不
同葡萄架上不同色泽,不同形状与大小但同样口感酥滑的奶头,以吃葡萄不吐蛋
糕皮的方式舔弄得风生水起,唾沫横飞,而那两粒及其可爱的奶提子在我的嘴里
一会儿就变得冲胀而饱满,圆润而醇厚的奶香与肉味霎时化满了整个口腔。

  味道……好极了!

  「哦哦……」一会儿,曾爱妃哼哼声应景而起,一只滑嫩的大腿就缠绕在俺
的肚皮上,轻轻的蠕动着,用丝袜在皮肤间制造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麻痒感让人
心酥难耐,而一双肉腻的手不忘将自己的那只送入我嘴里的乳房捧着勒出个碗状
的肉球,用力似乎想将更多的乳体挤入到我的嘴里。

  如果十分来事的曾爱妃的叫声还听得出有几分故作嗲态,宁大妃子这会儿的
呻吟声就来得实诚得多:「嗯嗯……嗯嗯……」

  看起来老婆的奶头被我一通葡萄口技吸舔得很舒服,除了双凤一龙这种场面
本身所具有的淫靡感,蛋糕裹身看来也适时发挥了催情剂般巨大的物理与心理的
双重刺激作用。

  虽说此时是满嘴乳香,但朕还被两妃子刚才铐着的手木有松开不能动弹哈,
这相当于面对如此盛宴老子动动嘴被喂食的份,而自己不能拿筷子——话说这种
被赐予与施舍的状态是不是有点M——竟然让俺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个M是SM的M,还是Man的M,这是一个问题。

  果真,曾大侠开始玩花活鸟,就见她也不管皇上葡萄吃没吃够,捧着自己那
只塞入俺嘴里的乳房一松,不再喂我奶提子了,头朝老婆脸边贴去,在宁卉的耳
边耳语了一番,然后见俩娘们笑盈盈的看着我,而老婆的笑中多了几分调皮的样
态,复又拿起刚才搁在旁边的眼罩……

  「又……又要干啥子?爱妃们?」

  话虽这么说,但朕心里其实有些激动与期盼那个眼罩。话说俺是某朝圣上,
人前万人之上的朕,床前却被俩妃子这般戏弄,玩啥游戏,玩个身份的差异化才
是Nb的境界哈。

  不由朕分说,这回是曾爱妃动的手将眼罩重新给俺戴上,边戴,这妮子边伏
在俺耳旁边轻轻嘟囔着,看得出那话语是情真意切滴:「恭,你看你老婆好爱你
嘛,看看你生日送你的这个礼物,你双飞的可是咱们外语学院的数一数二的两朵
校花哈,你叫外语学院的男同学们情何以堪?」

  是滴,双飞俩女人不算啥,双飞俩校花级的女神才是神马。

  这突然的情景转换让我一时间咯噔了下,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也是哈,老子
何等何能竟然能享受如此人间胜景,这人与人竟然就会楞般不同——鬼使神差的,
老子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路晓彬同学的苦逼形象……

  木有炫耀,只有同情。

  「嗯嗯,平时朕日理万机,为国忧民,日夜操劳,爱妃们可体恤朕了。谁叫
俺一个是你们的公,一个是你们的恭呢?」

  老子嘴里应承着,眼前瞬间又是一片黑暗。

  接着,曾爱妃的咋呼声追身而来,依旧嗲气黏人:「爱妃们现在要跟皇上玩
个游戏哟。」

  「啥……啥游戏?」

  一听游戏这个字眼,老子全身兴奋不已。

  「刚才,爱妃们用的葡萄喂的皇上蛋糕,现在请享用爱妃们桃子蛋糕。」

  曾大侠故意把桃子俩字说得特别响亮。

  桃子……女人身上还有啥叫桃子?不就是……下面……

  敢情现在俩妃子要喂屄给朕吃啊?那鲜嫩的屄屄上抹着蛋糕奶油……什么情
况?脑子里才就这个闪念,身下俺的鸡巴就是一阵激灵!

  「哟,皇上,你的宝贝竖起来了呢,好可爱哟。」

  曾爱妃继续咋呼,手在老子开始勃起的鸡巴上撩了下,「可是,这个游戏是
有规则的哦,等会,我跟宁爱妃分别喂桃子蛋糕给皇上吃,皇上可得猜猜是吃的
是谁的桃子哦。」

  我靠,曾爱妃呀曾大侠,你不要这么有才好不好?这啥子游戏嘛,朕光想哈
都觉得刺激得要死,你这玩的是杀人游戏,还是吃桃子游戏嘛。

  等一哈哈,老子的嘴边就感觉一阵热气扑来,然后两片濡湿濡香的瓣状肉膜
边轻轻的贴靠在我的嘴上,我下意识的张开嘴一阵舔吸,就感觉肉瓣缓缓的在我
嘴上研磨起来。

  纵使隔着屄屄上抹上的蛋糕奶油的作料,那馥郁的味道与口感是如此熟悉,
况且虽然不由分说,这是老婆的俺舔过无数次的桃子。况且虽然老婆的身材比曾
大侠要苗条一些,但阴唇奇异般竟然比曾大侠的要肥厚,这个特征让俺一入口便
很明晰的辨别出桃子的主人来。

  「皇上,这是谁的呀?」

  在一旁的曾爱妃娇滴滴的问到。

  「呜呜……宁爱妃的。」

  俺忙不迭的吃着嘴边的桃子,蛋糕的奶油胡了一嘴,边自信满满的回答到。

  「哎哟,皇上好偏心,爱妃好委屈呢,这明明是爱妃的桃子,皇上眼里可只
有宁爱妃!」

  曾大侠故意作态的声音传来,让我一时糊涂了,莫非,真的因为上面抹了蛋
糕影响了我的赶脚?

  「哦哦别生气嘛,朕心里哪里敢没有曾爱妃嘛,再来再来。」

  经曾大侠这么一闹,我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刚才自己是不是果真把曾爱妃牌
的桃子说成是宁爱妃的了。

  接着,又是一阵热气扑来,复又两片濡湿濡香的瓣状肉膜裹着蛋糕奶油的贴
到我嘴上来,这回,这两片肉在俺嘴上的磨蹭的动静要大些,俺特地细心舔着阴
唇去感受其形状,直到确信无疑这回一定是曾大侠的屄屄,才舔了个心满意足后
松开嘴,主动来了句:「嗯嗯,这回没错啦,是曾爱妃的啦。」

  朕话音还未落,就见脸上被轻轻的给了一耳刮子,接着是好久没吭声的宁爱
妃一阵极其不满与幽怨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哼!老婆的都分不清了,你什么意
思嘛?」

  得,俺哪里还有皇上的尊严嘛,都不称俺为皇上了,直接就你了哈,这皇上
的耳刮子都敢奉上,这老婆皇后了娘娘的范儿果真不同。

  霸气外露!

  未必,俺真滴又搞错了?」

  不能啊,分明……」

  我随口争辩到。

  「啪」这脸的另一边又遭了一耳刮子,老婆的声音更不乐意了,「什么能不
能的,老婆的都分不清你还有理了。」

  这回惹着的是老婆后果更严重了哈,我赶紧陪不是:「嘿嘿老婆,没有的啦,
可能上面有蛋糕让我一时难以辨别嘛。再来再来。」

  奇葩的是,又来了四五回,索性后面两次不抹蛋糕了,俺竟然每次都还是说
错了,老子这皇上当得也憋屈,虽说这俩妃子的屄屄换来换去的吃了够,上面的
奶油蛋糕都吃得老子发腻,但每次说错后被一阵埋汰不说,还都得被妃子们赏赐
两个耳刮子。

  这回说错后曾大侠又咋呼着再来,就突然听见「噗嗤」一声后宁大妃子咯咯
咯的笑声响起,那笑声听得出来似乎憋了好久,憋得这一笑愣是好久都停不下来
——这下老子才回转神来,这猜了六七回,Nnd就是蒙,按照50%的概率就算运
气差点都能蒙出个两三回对的嘛,哪能次次都弄错捏,敢情这俩妃子是在作弄老
子,逗着皇上玩儿,俺猜对的都被说成猜错了,耳刮子啥的照常侍候不误。

  「好啊?俩丫头片子竟敢作弄皇上,反了不成,来人啊!」

  老子满嘴胡着奶油蛋糕的说到,没想宁卉这嘴也答得快,「呵呵,还喊人呢,
哪有人啊,喊人来把妃子都拉出去砍了哇,你舍得啊?」

  「好了好了,姑奶奶们,俺这皇上也被你们作弄够了,快快告诉朕,刚才到
底猜对了几次嘛?」

  没想到这时宁卉伏到我耳旁来,十分温柔的声音飘然而至:「亲爱的,你真
棒!其实每次都猜对了的啦。」

  然后张开香唇在我嘴上结结实实的啵了一口。

  哦买噶,我就是说,朕的女人,哪点我不熟悉嘛,咋会搞错捏?

  「哼哼,朕全答对了,爱妃们,该咋个奖赏朕呢?」

  俺趁机卖乖,其实我不说,我也晓得接下来的双飞大戏将是何等的香艳、刺
激、猛烈的会到来。

  「皇上,奖赏当然有啦,」这回是曾爱妃的燕啼嗓,然后一句话直接把俺乐
得成了块酥肉排骨,「爱妃们还没吃蛋糕呢。」

  呵呵呵,意思是要把蛋糕抹在俺的奶奶上,还有……还有鸡巴上吃?

  果不其然,就赶脚俺胸前两点小不伶仃的凸起一阵清凉,俩妃子一人管一边,
就用手指抹了些蛋糕与奶油在俺的奶头上,然后两瓣香唇合着舌头就在俺的奶奶
上一阵含弄舔吸,美滋滋的吃起蛋糕来。

  「啊唷——」

  一阵悠远而又十足穿透的酥痒从老子乳尖透心而起,接着通体的快意触电般
传遍全身。

  话说男人的乳头也是十分敏感滴哈,这女人滑嫩加水淋儿质感的舌头在上面
一阵舔弄本就让人无法消受,这蛋糕加奶油的粘稠与润滑让那种噬咬感传递着一
种妙不可言的赶脚。关键是这俩妃子像在争宠似的,把个香舌儿在俺的奶头上打
着转儿,赛着比哪个转得快。一会儿,俺就觉自个瞬间变成了俄罗斯人。

  一个名字叫做舒服斯基滴俄罗斯人。

  「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斯基……舒服死了……爱妃们,皇上的奶奶
……好吃不好吃?」

  老子凌乱了,本来问蛋糕好不好吃,问成了老子的奶奶好不好吃。

  「嗯嗯,蛋糕更好吃。」

  不知是哪个妃子继续跟我贫,埋汰皇上。这让朕瞬间又想喊人了,正欲一巴
掌拍向两位妃子的屁屁,咣当一声就觉得手腕一阵生痛,我靠,老子还被着铐的
哈!

  舒服斯基在继续……就感觉两位妃子动作整齐的像喊了一二三滴同时将嘴离
开了俺的奶奶,然后顺着小腹、肚脐朝下滑去……

  哦买噶,老子晓得接下来的节目了,刚才老子吃了葡萄蛋糕,桃子蛋糕,现
在该轮到妃子们吃香蕉蛋糕了,嘿嘿,这葡萄桃子香蕉的都齐了哈。

  接着不知道是谁拿起蛋糕在我早已勃起的鸡巴的龟头与杆身上抹了些,边抹,
那灵巧的手指在上面还撸了撸,接着感觉一张湿润的嘴唇贴到覆满蛋糕的龟头上,
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的抵弄了一番,然后张开,伴随一声气息娇怜的嘤咛将我
的整个龟头含着了嘴里——这声嘤咛是老婆发出的,就是说含着我龟头抵弄的无
疑是宁大妃子。

  老婆这一含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鸡巴的杆身上追身而来的是另外一根灵蛇
般的香舌,在老婆在我的龟头上紧舔慢舔的当儿,在我鸡巴下半截的杆体上就是
一阵扫弄缠绕——就是说,作为一个男淫,被两个女人同时口爱的伟大绮梦在俺
生日这个特殊的时刻被实现了。

  虽说宁煮夫同志在鼓励老婆一同走上绿帽跟淫妻的道路上时,是真滴把老婆
当州官自个当百姓来着,践行的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原则,至于解
风情的老婆最后同意给予宁煮夫同志州官甚至皇上的待遇,那是因为人家老婆当
得善解人意,是因为人家宁煮夫首先作为一个老公的人品攒得好,是因为人家宁
煮夫如此尊重妇女同志的美德得到的回报。虽说做好事不求回报,但果真回报来
了时,你拒绝你就显得矫情了是不是嘛?

  如此绮丽的梦境就活生生发生在眼前,纵使该死的,但又让人万般刺激的眼
罩从视线上阻隔了俺身下两个美女对俺的鸡巴正同时行着的口舌之淫的风景,但
那种鸡巴传达到全身的如天堂般的快感是再如何也隐藏不去的。

  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俩妃子交替含着嘴里吸弄着,每被一个人含着的时候,另
外总有一张嘴跟香舌在杆体上,以及蛋蛋上撩弄着,或者,两根灵巧的舌头同时
舔着龟头,同时上下翻飞的在杆体上含吸辍弄,并不时发出汩汩的吞咽之声,那
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激与快感不停刷新着自己在性爱上舒服斯基的体验。

  「嗷嗷,我靠,太……太舒服斯基了,不行了,朕受不了了,骚……骚爱妃
们……」

  俺唯有如此粗鲁的叫唤,合着不停扭动着的被铐着手的身体,似乎如此才能
一解身体里那不断攀升与聚集的欣快之力。

  估摸是看着皇上早已不能自持,再这么下去这时候泄身了就不好玩了,俩妃
子大致一通商量,该上最后一道菜菜了。

  然后两张香唇离开了朕的话儿,留着根被舔得通红的鸡巴高高威武般支在空
中,就感觉一具滑嫩的美体泥鳅般从身下腻到我跟前来,而留在身下的另外一具
美体伸出手在俺鸡巴又是一套弄之后——老子赶脚身上就是一沉,接着噗嗤一声,
一身敦实的嘎嘎就坐在俺身上来,哦,不,坐在了朕的鸡巴上来,接着响起一声
「嗯啊」长长的酥叹——是曾爱妃的燕啼嗓,曾爱妃一屁股坐在老子鸡巴上,蜜
穴套弄着俺的鸡巴就是一阵上下耸动起来。

  「啊啊……」这燕啼嗓的叫声一旦性起,是从来都不含糊的哈,一会儿叫得
老子就全身四不着六的魂酥肉散,Nnd,这还不算完,这曾爱妃以嗲死人不偿命
的媚功还来了句,「哦哦,皇上好厉害……皇上好厉害哦……」

  而腻在我旁边赤裸的胴体的无疑是宁卉了,就听见老婆手紧紧攥住我被铐着
的手,伏在我耳边喃喃私语着,一下子让我回到了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角
色在这一刻进行了互换,宁卉轻唤到:「老公,快乐吗?」

  「嗯嗯,好……」

  我正准备将快乐脱口而出,突然想起还有个更正确的答案,于是在曾爱妃的
身体在俺鸡巴上越来越剧烈的摇摆中,在气息无法匀定的激动中,我情深深而且
几乎要泪蒙蒙的跟老婆交颈而语,「老婆,我……好幸福,谢谢老婆。」

  听俺这么一说,似乎老婆也被感动跟激动到了,就见宁卉的香唇没商量的就
紧紧贴在我嘴唇上来了爱意绵长的窒息之吻:「呜呜呜,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我靠,这下奇葩了,宁煮夫两口子在互述我爱你的衷肠时,宁煮夫同志的鸡
巴上却耸动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

  「老婆,快把……把眼罩拿掉。」

  我实在是想亲眼看看眼前这同时操两张屄屄的盛况,「嗯嗯,」这老婆还没
反应过来,那厢边曾大侠的倒先咋呼起来,「不能拿,皇上,要这样才好玩嘛。」

  我靠,这曾爱妃逗皇上玩儿是上瘾了,得,不拿就不拿嘛,反正今晚妃子是
刀俎,皇上才是鱼肉哈。

  话说曾爱妃那观音坐莲的功夫是相当的炉火纯青,那穴穴套弄俺鸡巴的火候
是拿捏得妙到巅毫,既让朕每每酥爽到极致,又十分小心的控制着节奏以防止俺
意外泄身,曾大侠心中晓得,今儿谁应该是主角,谁应该是配角。

  果真一会儿,曾爱妃就从俺鸡巴上翻身下来,在我胯下连着肚皮上留下一滩
粘稠的淫迹,然后宁爱妃离开了我的身边过去跨坐在我身上,握住我刚刚才插过
其他女人屄屄的鸡巴,如同接过接力棒似的,对着自己的穴口研磨了一番,然后
吃的一声坐了上去,俺的鸡巴便整根的插入到老婆已是濡湿涟涟的蜜穴里。

  老婆试着摇动自己的臀部,在感觉坐在我鸡巴上下耸动已是十分顺趟滑溜的
当儿,才悠滴加力,开始呼哧呼哧的在俺的身上活塞起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音
也随之曼妙而起。

  而此刻以为曾爱妃闲着那你才错了,这妮子才不含糊的,等宁卉坐定在我身
上开始了交合的标准动作,边自个一屁股抬起竟然……竟然坐在了朕的脸上,几
乎用自己的汁流满身的穴口蹭开了我的嘴,让那些蜜汁悉数流进我的嘴里不说,
两片湿嘟嘟,红翻翻的穴肉不由分说的贴上来将俺的嘴满实满载的堵住,然后双
腿紧紧夹着俺的脸,那屄屄以俺的嘴为中心,在俺的脸上磨蹭起来。

  磨蹭中,还不忘用手将肉唇里勃起的阴蒂翻出来搁在俺嘴里让我咬,每当俺
把牙齿蹭在上面,这妮子总能发出让人地动山摇般的嚎叫,「哇哇爽死啦!」

  我靠,这骚蹄子的骚已是宇宙之癫,地球无敌鸟。

  而宁卉专注于身下跟我鸡巴在贴身私语,尽管这种私语在两口子的感情生活
中是如此的常态与亲密,但在今儿这别样的时刻,在为老公悉心奉送的双飞语境
下的亲密泛着一种别样的感受与气质,一会儿,俺胯下四周已是满堤漂浮蛋糕奶
油的河床,俺鸡巴在老婆穴里已是汪洋里的一条船。

  话说一龙二凤的双飞中,用口与鸡巴分别盛着女人的屄屄是一种最激动的形
态,是一种制造一加一加一大于三的快乐的交合,如果这三个人彼此间的感情是
如此的亲密无间,就像今夜的宁皇上与两个大小爱妃,那种灵肉的快乐必须随之
而来,让三人之乐得以在平素的男女性欢淫乐中,在这酷暑流火的夜晚得以升华。

  「啊啊啊!」突然,曾爱妃的叫声变得高亢剧烈,如同一部交响中突起的华
彩,而她将自己的阴蒂死死抵着我的唇齿,下身紧紧夹着我的脸,让我感到灼烫
的肉蕾在火焰般跳动。

  「哦哦,哦——」随着一声能几乎能掀开曾公馆房顶的长嚎,曾眉媚将身下
一股热流哗啦啦的释放在我嘴里,然后双腿痉挛般夹着我的脸,身体一阵细微的
抖动然后似乎整个身体瘫软在我的脸上——这妮子,屄屄贴在俺嘴里率先把自个
弄到了高潮。

  然后,应景般的,宁卉的身体也开始了剧烈的扭曲,臀部的扭动随着身体在
俺鸡巴上下急速的耸动着,每一次耸动似乎都紧紧的有一种巨大的力量攥住我鸡
巴,被眼罩遮掩的黑暗中,我无法看清老婆的表情,但那销魂般的临界于高潮边
的呻吟声我却听得异常真切,已经离「I'mcoming」非常,非常近了。

  而此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的曾爱妃将嘴伏到我耳边,迷乱中,似乎又十
分清醒的跟我喃喃着:「恭,射吧,射吧,全部射到你老婆的屄屄里啊。」

  「哦哦,」这立体化的声色与情感刺激让我实在已经觉得整个身体都在飞翔,
飞翔——我要飞翔到老婆I'mcoming一起到来的顶端。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I'mcoming!」

  老婆高潮时我只觉得身体的所有感受都已经消失,唯有感到鸡巴被一股洪流
般的吸力紧紧攥住,然后身体所有粘稠的精液都射向了迷幻般的天界,那天界驻
守在老婆身体的最深处……

  经过连续的爆发,三人的情绪是何时平复下来的我已经没有意识,只是觉得
过了稍许的时分,眼罩还罩在我眼上,手依然被铐着,而似乎老婆跟曾眉媚一边
一个慵懒的躺在我的身边呼吸依旧还未完全匀停下来,我正欲叫妃子们给我的眼
罩跟手铐解开,突然听得似乎卧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长时间的被蒙眼让我此
时的听力变得异常敏锐——我十分确定,卧室的门是真真切切的开了,并且有细
碎的脚步声随之响起……

  我靠,有人进来了?我刚欲发声,但一个念头瞬间闪过脑海——俺这三人同
乐的性欢还未来得及作任何清理,至少俺仨还都是一丝不挂的赤身裸体来着,是
谁呢?能在这种场合竟然能得近身?我怕我一发声似乎就能将这个不速之客吓跑
——鬼使神差般的,老子张开了嘴型,愣是啥都没说出来!

  老子屏住呼吸,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却突然愣神般不知如何是好,既
期待有人给我的眼罩挪开,又似乎特别愿意这时候躲在眼罩背后的黑暗中面对这
突如其来的情况。

  就在俺还在愣神的当儿,我听到宁卉突然「啊」的一声,然后身体被某种力
量挪开了个位置,然后,然后老婆的手近乎惊吓般的紧紧拉着我的手攥住,嘴里
本能的嘤咛了声:「老公!」

  「啊?」

  我除了本能的应答了个感叹词,搞不清任何状况让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而此时旁边的曾眉媚似乎对着宁卉哀求般的喊了句:「亲——」

  这句亲似乎起了作用,让我觉得宁卉拉着我的手陡然少了些许惊恐,但接下
来的事儿却让我一下子可耻滴全身亢奋鸟——一会儿,只是感觉宁卉的身体被挪
到一个能够展开的位置,而双腿似乎被打开,因为我在旁边能都感受的老婆的一
只玉腿几乎张开着挤压到我的身上来,然后,然后我听到从老婆身下的方向竟然
传来啧啧的吮咂声……

  什么情况?老子的心脏此刻瞬间骤停,脑袋嗡的一声,那吮咂声俺太熟悉了,
记得上次老子在这间房间P完曾大侠……而现在老婆的被进来的这位不速之客舔
着的屄屄里应该还灌满着我刚才射出来的精液,难怪刚才曾大侠在我快要在老婆
身体里射精的时候要来那么一句:「射啊,射啊,都射在你老婆的屄屄里啊。」

  我靠,俺立马明白了眼前发生的状况,敢情老子的生日趴体还趴着这么个惊
天秘密,到底今儿谁是主角哦,这曾大侠的局看来设得如此诡异,你永远想象不
到这曾氏剧本会是个如何奇葩的走向。

  让人更没想到的是,老婆此时的呻吟声竟然骤然而起,是那种从开始的明显
有些放不开的状况到现在很自然的,完全是身体的快感反应所带来的,那种特殊
状态下的呻吟——什么情况啊?未必这一出是老婆跟曾大侠合演的?专门来刺激
与满足老子这个绿公的变态嗜好滴?

  老子脑子瞬间凌乱了,特别是老婆那气息短长不匀的浅吟低唱声随着那滋滋
的吮咂听得让人销魂散骨,感觉到老婆的手心都将我攥出了汗来,那紧握着我的
手心传递着老婆身体许是因为快乐,许是因为惊异发出的抖动:「呜呜……嗯嗯
……」

  而曾眉媚此时也在一旁不停亲吻着我的脸颊跟嘴唇,似乎想安慰些什么,而
她一边攥住我手心的手似乎也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啊啊啊——」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明显是再次奔着Coming而去。

  我难以言语此时的感觉,特别是听到老婆的高潮再次将要到来,纵使老子觉
得来曾公馆这趟又有种被P了的赶脚,但老子心头只是恨恨滴碎了这娘们一声,
却有种莫名的亢奋在体内激荡在胸不可抑制般如雷似电,至少当下,老子已经没
法追究这出戏码是如何而生,在黑暗中听到那老婆被舔到快要临界高潮的声音才
是今晚趴体意外的最高刺激。只是我不晓得,曾大侠这一出是为她的公,还是为
她的恭准备的?

  「啊啊啊——Com……Coming」纵使这回的Coming喊得没刚才那么响亮,但
通过老婆紧紧攥住我的手还是能感觉老婆身体再次迸发出来的高潮的强烈反应,
在纵使声弱气细,但依旧听得真切明白的Coming中,老子的鸡巴再次可耻滴硬了
……

  过了阵,等我手铐被曾大侠解开,然后眼睛重见光明,老子看到的还是依旧
当初的三个人,卧室的门虚掩着,曾大侠的眼光有些尴尬的对我嘿嘿的笑了笑。

  而老婆脸蛋似乎红潮未消,只是眼光怨怨的看着我,让我心头一阵发毛……

  当晚因为说好的要在曾公馆歇息,纵使看出宁卉突然有些不愿,但还是最终
留下来了,我跟老婆睡的曾公馆的客卧。宁卉明显有些心情受到什么东东影响的
样子,但又不好明显表现出来似的,当晚趴体结束洗漱完毕立马便睡了。

  第二天宁卉早早起来便催着我回家,正好今儿虽说星期天,我正好在外有个
采访活动。我便起床跟曾大侠两口子寒暄一番送老婆回家,自个再出去办事。

  等晚上七八点钟我回得家来,正好听见宁卉搁在客厅的手机来了短信,而老
婆这会正在洗澡,我便拿起手机一看,短信居然是络腮牛哥发来的:「宁小姐,
今晚有个新剧目上演,想请您指教,能否赏光?」

  我心头一阵乐,这牛哥到底是憋不住了哈。等老婆浴室出来,我赶紧汇报说
牛哥今晚有请哦,没想到老婆拿起手机瞄了眼,啪的一声一副气嘟嘟的样子把手
机搁在沙发上。

  「咋了?牛哥说是请你看话剧得嘛?」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不去,没心情。」

  宁卉头也不抬没好气的应答了声。

  遭了,我晓得这老婆是真给哪惹着了。现在连牛哥的事儿也给影响着了,这
牛哥要是晓得了情况,还不给冤死。问题的结症其实我猜都猜得到,当然是昨晚
曾公馆后来加演的那出熊同学舔俺老婆灌满男人精液屄屄的戏码,这哥们看来是
真好这口啊……看得出来老婆似乎因为事先并不知情而在生气来着,但问题是—
—老婆,不是被熊同学舔屄屄给舔到高潮了吗?如果事先不知情这似乎也不合理
啊?

  我还是决定第二天好好问问清楚曾大侠情况先再说。第二天宁卉一早去上班,
果真还没等我去清候,这曾大侠的电话倒先打来了:「遭了遭了,恭,这回真惹
着你老婆了,她现在都不理我啦!」

  ……

  曾大侠的电话刚一搁下,熊同学的短信又来了:「陆兄不好意思,昨晚冒犯
嫂子了,我以为都是眉媚安排好了的,已经跟嫂子与你沟通好了,我确实没想到
是这个情况,眉媚做得有点过了,我只是想能找机会能给嫂子与陆兄负荆请罪。」

          第85章:猜猜小燕子会答应谁?

  从当天曾大侠的电话口供中,我终于晓得了我的生日趴体的来龙去脉,以及
最后加演的那出节目背后的事实真相:开始,雀湿是宁卉主动找到曾大侠,说是
宁煮夫生日快到了,她也想按老公送自己礼物的标准送给老公个礼物,想让曾大
侠跟她一起让宁煮夫体会哈双飞的感觉。

  曾大侠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显得很兴奋滴,夸了一通宁卉是天底下对
老公最好的老婆,然后盛情邀请这场双飞的生日趴体挪在曾公馆举行。

  当时宁卉还有些担心的问了下她老公到时是否会在,曾大侠便说熊同学到时
会有事在外的。

  宁卉大概也没多想啥,犹豫了下就答应了。

  其实曾大侠在邀请趴体在曾公馆举行那一刻,脑子里便飞快闪出了这个念头,
然后自个一手策划出了俺老婆被她老公舔屄屄这场加演的节目不说,还跟熊同学
都打了埋伏,骗她男人说是跟我两口子是商量好了的。

  曾大侠跟俺解释说是她那口子就好那一口才跟她老公安排了这个福利。我就
问事先为啥不跟宁卉说好呢,结果曾大侠心里门清:「我晓得,跟你老婆一说还
搞得成个屁呀。」

  这听起来有点像把俺老婆绑架上战车的意思了,意思是老子P了人家老婆,
俺老婆被人家老公这么P一下也属礼尚往来般应该,老子就有点气生出来,觉得
这回曾事妈是事妈过头了,这又不是吃饭加个菜儿,这是P人得嘛,不晓得俺老
婆那拧脾气拧起来吓死个人啊,但心头又有苦说不出,谁叫你陆恭同志P人家老
婆的时候P得那个的叫欢呢。

  「看嘛,这下好了,我老婆那里咋收场嘛?」

  我雀湿有些生气的嘀咕了声,没想到这妮子来了句让老子哭笑不得。

  这娘们说:「恭,我还不是为了你呀,为了给你个Surprise的生日礼物嘛。」

  「此话怎讲?」

  老子一头雾水。

  「蒙着眼,听得到却看不到你老婆被别的男人……嘿嘿,你别跟我说这场面
不刺激,你不兴奋不喜欢哈!爱妃晓得皇上爱这口的才故意设计的啊。」

  曾眉媚说的时候依旧咋呼得很,Nnd刚才还说是跟自家老公准备的,现在又
左右逢源的跟我皇上爱妃的叫得欢。

  「切,你见过历史上哪个皇上喜欢皇后娘娘被别的男人搞的?」

  老子脱口而出的回应了声,接着曾爱妃又来了句直接打着了宁皇上的七寸:
「哟皇上,爱妃都看见了呢,皇后娘娘在旁边高……高潮的时候,你的那个……
都硬得翘翘的呢。」

  我靠!好嘛曾爱妃……你赢了,老子就是世界上唯一的那个喜欢皇后被别的
男人搞的皇上。

  接着我跟曾大侠商量起来如何让宁卉的气消下去,曾大侠叫我一定要帮帮她,
说她也晓得宁卉的脾气拧巴起来是谁也拎不清,还说,这娘们又来逗老子了:
「恭,帮我在你老婆那里说说好话,让卉儿把气消了,我可是有报答的哟。」

  「啥……啥报答?」

  你永远不晓得这妮子那魔术口袋里会又会变出些啥戏法出来。

  「嘻嘻,你晓得撒,」这妮子卖了个很深的关子,一下子把老子的心撩得痒
痒的,「我家卧室是安了摄像头的哦。」

  老子脑壳就是嗡的一声——是啊,我咋把这茬给忘了,整一个趴体老子都被
唱着「悄悄蒙上你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我清楚的记得老婆在旁边被舔到高潮
的时候自己那个的恨不得扯了眼罩又不能的心急火燎,现在什么……什么情况?

  难不成老子还真能来个事后的亲眼目睹?

  「未……未必,」我舌头打着结儿。

  「嘻嘻,想不想看你老婆是咋个在我老公嘴下高潮的嘛?我知道我家恭当时
被蒙着眼好可怜哟。」

  曾大侠你老婆我老公我家恭的,这乱的,不晓得以为在说绕口令。

  「想……想嘛。」

  老子就差跪求二字脱口而出鸟。

  「嘻嘻,想可以啊,不过嘛,你得帮我将你老婆的气消了来我才能把录像给
你。」

  本来俺就得想着方儿的要哄老婆把气消了,这下好了,还有这等福利!但我
又如何能完成让我那姓宁的有着拧巴脾气的老婆好好的把气消了这个光荣而又艰
巨的任务捏——从昨晚不搭理络腮牛哥看话剧邀请的架势看,老婆这趟气可真生
的不小。

  突然我心生一计,我知道拿这个说事,再拧巴老婆八成也得降,于是我赶紧
兴奋的说到:「你现在就把录像传给我,至于宁卉那里,我给你保证我可以让她
气消了的。」

  「你这么有把握?」

  曾大侠狐疑了一句。

  「嗯,是我老婆得嘛,我还不了解啊,放心嘛。快把视频传给我好不好亲爱
的?」

  「嗯,」曾大侠顿了顿,答应了,末了还不忘撩了老子一句,「恭,看的时
候悠着点哈。」

  曾大侠说中午回家去就给我把视频传过来。接着,老子心急火燎的到时间就
守在电脑旁,等曾大侠在Q上发送的信号传来,老子嘴上乌拉了一声便将按下了
接送的鼠标。

  突然,曾大侠Q上的视频请求发过来,这妮子这会儿还要跟我视频?神马意
思?

  我一边将曾大侠发送过来的视频打开,一边按下了跟曾大侠Q上视频的鼠标。

  曾大侠传过来的视频一艾打开,老子就被画面震惊了——哦,我的意思是画
面的清晰程度跟一般的摄像头拍下来的完全不一样,我赶紧在Q上跟曾大侠敲了
一行字过去:「好清楚哦,哪儿买的摄像头,俺也要买个安在卧室。」

  「呵呵,我老公在国外买的。」

  我靠,这小子不愧是海龟,喜欢用美刀买东西哈。

  接着我看到视频里赤身裸体开始缠绕在一起的一皇二后——宁始皇与宁爱妃
跟曾爱妃香艳的画面顷刻充满了电脑的屏幕,视频里的角度是斜对着床的,画面
里宁卉正好在外,而曾大侠在里,宁卉一袭裸背与黑丝裹身的双腿连着翘挺的臀
部一览无余,而曾大侠的裸身显出些扭动着的半边胳膊屁屁跟乳儿来,表明摄像
头应该是安在床斜对面的,我记得那里应该是一排衣柜,估摸着摄像头是隐蔽的
安在衣柜的某个角落。

  我终于看见两位如此美艳的爱妃是咋个喂老子蛋糕的了,特别是两爱妃轮流
骑在我的脸上,将抹满奶油蛋糕的屄屄贴在我嘴上的那一幕,让我身体就窜出一
股火焰,腾的下就将小宁煮夫的头给撩得竖了起来。

  话说老子也是阅尽A片无数的主,口水滴在嘴角,楞看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
眼前这如此淫靡画面的视频中的男主居然是俺宁煮夫,老子顷刻便有种梦幻般的
赶脚,话说梦里不知身是客,老子是梦里不知身是淫哈。不由自主的,俺的一只
手就伸到胯下,将有些岑亮而发硬的龟头从裤裆里拨拉了出来,摸上去龟头上面
已经有些手感滑腻。

  这下曾大侠的Q亮了,我打开界面,这妮子打来一行字:「亲爱的,把摄像
头搁下点好不好,我要看你的鸡巴。」

  我靠,我完全搞忘了跟曾大侠QQ视频还开着,俺下意识的撸了下自己鸡巴的
动作被这妮子看见了。

  老子这下也不含糊,就将QQ摄像头朝下调了调,一不做二不休,彻底的将自
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从裤裆掏出对着摄像头。

  「哇,亲爱的,你的鸡巴完全硬了哈,好大哟,快亲爱的,撸给我看啊,我
好想含着它!」

  我靠,你还没把老子的鸡巴含够哇曾爱妃,撸就撸嘛,接着我手就在鸡巴上
上下套弄起来……

  而我的眼睛紧紧盯着记录着老子生日趴体的视频,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将鼠
标按到视频的快进键,不是前面的不精彩,是Nnd后面的更精彩——我已经有些
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最后加演的那一幕了。

  视频里,正好两爱妃在我身上蝴蝶翻飞般的翻江倒海完毕,卧室门悄悄的被
推开,熊雄同学硕大的身躯,就穿了条裤衩的从门外窜了进来,然后似乎跟曾大
侠有个眼神的交流,径直便走到宁卉的身前趴下身去,双手轻轻的分开宁卉的双
腿……

  「啊!」这是我当时蒙着眼听见过的宁卉的惊叫声,只是我现在才知道随之
而来的宁卉身体的反应:上身突然拱起,几乎触电般的从要熊雄身边弹开!

  「亲——」

  这是曾大侠哀求般的轻唤,然后看见宁卉的身体抗拒般出自于本能的扭曲在
这声「亲」的哀求后便一下不动了,任由身下将脸埋进自己双腿间的男人摆弄,
此刻从宁卉的双腿间传来吃吃的细微的吮咂声,熊雄开始在俺老婆的屄屄上啃吃
起来。

  接着宁卉的头微微抬起,一张带着羞红的侧脸定格在视频的中景里,似乎是
想看清楚身下的男人是谁。

  接着我分明看见老婆的被熊雄紧紧揽住的双腿痉挛了一下,似乎像挣脱什么,
似乎又像一种身体刺激的反应,然后……然后那双黑丝透白的裸腿便缠绕到熊雄
趴着的背上——单从视频的动作,我实在判断不出这一缠,是老婆主动缠上去的,
还是被熊雄同学给揽上去的。宁卉一只手正紧紧拉着我被铐在床沿边的手,身体
随着熊雄在身下的舔弄十分韵律感的蠕动着,而那听上去声细气弱的呻吟声随之
响起……

  那呻吟声听上去我实在分不清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反正有种郁郁的
不愿,又有一种痴痴的享受。

  随着老婆的呻吟与淫动万分的身体的扭曲,我套弄在自己鸡巴上的手越撸越
快,我都听得见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嗯嗯,啊啊……」

  此时通过视频里电流洗礼过老婆的呻吟声被我再次复习,更有一种让心脏被
电击的赶脚,尤其还配上如此刺激的视觉影像,那视觉与听觉的交集正传达着一
个如此让我激奋的画面:老婆那灌满俺精液的屄屄正在被一个以前交集甚少的男
人舔着,正在忘情的享受着这个男人的口舌之欲……

  突然,随着一声长长的酥叹,我看到宁卉的身体朝前弓起,小腹紧紧贴着熊
雄的头发,这一个动作无疑让老婆的屄屄跟身下男人的脸贴得更紧,这个动作表
达了老婆的身体似乎被一种巨大刺激与快乐所牵引——接着我听到老婆那荡人心
魄的Coming随之而来……

  在我的心脏被视频里此番淫靡的景象彻底电击而散的同时,我的手将鸡巴撸
到了临届的射点,然后一管浓稠的精液从俺的龟头上齐刷刷的狂飙而出……

  还没等我从射精之后极度的快感中回复过来,我电话响了,是曾大侠打来的。

  我拿起电话就听见手机里曾大侠近乎嚎叫般的呻吟声传来:「啊啊啊,亲爱
的,大鸡巴给我,插我……啊啊啊——」

  原来这娘们看着Q视频里老子撸管到射的鸡巴在电话那头把自个也弄到了高
潮……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我自然特别整了点老婆喜欢吃的菜菜,然后端茶倒水,
水果削皮,洗碗洗衣的悉心侍候着,等宽衣上床就寝,我抱着老婆滑腻腻,让我
永远酥心酥怀的裸身,脸凑到老婆耳边:「老婆啊,这两天好像心情不好,咋了
嘛?谁欺负我老婆了?」

  宁卉纵使身体猫在我怀里,头却犟着不搭理我。

  「嗯嗯,老婆,告诉老公嘛,哪个欺负你了,老公收拾他去!」

  我继续哄着,哄老婆对于宁煮夫来说那是轻车熟路的活。

  宁卉还是一阵沉默,然后咬着嘴皮,好生看了我一眼,依旧怨怨的,才一拳
朝我捶来,嘴里哼哼到:「就是你欺负我,你们欺负我!」

  「啊?老公哪有欺负你啦?吃了豹子胆俺也不敢欺负老婆哇?」

  「那我问你,」这下宁卉像憋了很久的情绪似乎发作出来,看着我一脸正色
滴:「前晚上你跟眉媚……」

  「我跟她咋了?」

  「哼,你跟她串通好后来让熊……让小熊进来的是不是?」

  呵呵,老婆将熊雄同志称为小熊让我心头一乐,这个称谓说明在老婆心中还
没把人家当敌人嘛,至少还是个人民内部矛盾哈。

  「天地良心!」

  我做了指天发誓的动作,「老婆冤枉我了啊,我真没跟她串通啊,我真不晓
得这个事,这个趴体我都一直以为是你跟曾大侠策划好的,我还……」

  我顿了顿,瞄眼宁卉,然后故意提高嗓门,「我还以为最后那一出是你跟曾
眉媚故意策划好的呢。」

  「去你的,」宁卉咬着嘴皮又是一拳朝我胸脯捶来,然后嘴里恨恨的来了句,
「原来都是这个死眉媚搞的鬼,哪有这么疯的人啊!」

  「就是,」我赶紧附和,「今儿我特地打电话去骂了她一顿呢。」

  「啊?你真……真去骂她了?」

  宁卉将信将疑的看着我问到。

  「真的,不信你打电话去问她嘛。」

  我故意提高嗓门说到。

  「我才不打呢,我才不想理她呢。」

  宁卉嘴巴一撅。

  「哼,就是,甭理她,咱们不谈她了,这娘们太坏了!」

  边附和着老婆,俺眼睛边滴溜溜的观察着老婆的表情。

  宁卉的郁结,可能是因为确定了我跟曾大侠的使坏木有任何干系现在看上去
好像释然了些,但老婆现在心里想什么我雀湿也还是拿不准,于是我准备采取个
战术迂回,便装得十分随意的问到:「哦,老婆,路晓斌现在情况怎样?他还有
来纠缠你吗?」

  「嗯,最近到没有了,听说他回学校了。」

  宁卉头靠在我胸前,神情又霎时变得凝重,若有所思的说到。

  「可我听曾眉媚说他这次回学校是去办离校手续准备回城了,说他这次回城
就是冲着你来的呢,还说准备重新追求你哦,唉,路晓斌这个问题还真棘手啊。」

  我神情也很凝重的说。

  「嗯,他的性格太偏激了,要怎么办嘛老公?」

  宁卉应答了声,然后近乎求助的眼光看着我。

  「唉,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有效的办法,你要做的只是离他远点就好。不过,
路晓斌这个状态是挺危险的,也挺可怜,他再走不出来,可真的会毁了自己的。」

  「是啊,我倒不担心他对我怎么样,我只是担心他真的这样会毁了自己的,
这样的话老公,我……我可怎么承受得起啊?」

  宁卉期期艾艾的说。

  「唉,别想那么多老婆,这真不是你的错,不过有这么多好心人帮助他,我
想他迟早会走出来的。」

  「帮助他?谁在帮助他,这事儿谁又能帮助他呢?」

  Bingo!俺那个让老婆消了对曾大侠的气的计划时机到了哈,接着俺装出十
分诧异的样子问到:「啊?你还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

  宁卉的神情也有些莫名其妙。

  「曾大侠啊!」

  「她咋了?」

  「唉,刚才不是说不说她了的得嘛,这娘们坏死了。」

  我故意一副不削于再提起这人名字的模样。

  「快说老公!事情一码归一码,她到底咋了?」

  这回是宁卉急了。

  「你叫我说的哦。你……你真不知道啊?」

  我装得怯生生的。

  「快说啊,别贫了老公,在跟你说正事好不好?」

  宁卉一脸肃然。

  「事情是这样的……」

  我咽了口口水,顿了顿,接着才把曾大侠准备舍身救赎路晓斌的事儿讲述了
一遍,并特意强调了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是为了帮助老婆解决这个困境,让路晓
斌通过这种方式不再来纠缠老婆。

  「啊?她……这个死眉媚……真的这样做啊?她怎么……」

  听我说完,宁卉惊大的嘴巴就没合拢过,但我分明看出来老婆的脸上写着一
种感动。

  「唉,这曾大侠吧,倒挺侠情仗义的,就是有时候又疯得很,坏起来坏得要
命。」

  俺这是欲擒故纵。

  「你才坏呢。」

  半天没说话的宁卉突然撂下句话来,然后突然做了个举动让半天没合拢嘴来
的成了我——我看到宁卉起身到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拨了个号码,一
艾通了就听见宁卉低低的对着手机叫了声:「眉媚……」

  「啊……亲,你终于肯理我啦,对不起对不起,前晚是我做得不对,你要再
不理我,我得跳河了都。你还生我的气吗?」

  电话立马传来曾大侠有些惊讶而又兴奋的声音。

  「唉,你呀,就是有时候太疯了。我是很生你的气,不过我现在不想说这事,
我给你电话是想说说路晓斌的事儿。」

  我靠,老子不得不佩服自己了,经俺这么一调拨,楞将老婆跟闺蜜的似乎产
生危机的关系给调拨好了哈,当然,人家自幼发小,现在是连老公都能共同享用
的好姐妹,那种感情你们爷们懂个啥。

  「路晓斌,他又咋个你啦?」

  「不是咋个我了,我是说你傻呀,煮夫把你要舍身救他的事儿告诉我了,你
怎么能这样做啊?」

  「嘻嘻,」那厢边曾大侠的语气像没多大个事似的,然后整出句话来老子确
确的被雷得差点石化,这妮子电话里头说,「唉,本姑娘还没吃过处呢,我要是
真的把给他上了,好像本姑娘也不亏哦。」

  我靠,这是啥子逻辑哦,这妮子说得于无声处听惊雷似的,举重若轻间,就
将一块泰山欲摧般的乌云整成了一缕轻烟。

  「你……你正经点好不好,」显然宁卉也被曾大侠此番惊世骇俗的理论给雷
到了,显得有些着急,「你别干这样的傻事啊。」

  接着,俩打小就亲密无间的闺蜜热热络络的在电话头聊开了,直聊得宁卉眉
头轻舒,并不时有咯咯的笑声伴耳……

  等聊够了,宁卉才搁下电话,我见老婆脸上的天气已经乌云转阴,便一把搂
住一丝不挂的老婆翻身压在身下,然后嘴巴戳着老婆的嘴皮就是狂咬一番,直到
宁卉发出呜呜的嘤咛声才住嘴嘟囔着:「嗯嗯,老婆不生人家的气啦?」

  「我可没说不生。」

  宁卉嘴巴还硬着。

  「刚才电话里跟人家聊得这么热络,那像还生气的样子啊?」

  「哼,一码事是一码事,她这么帮我我很感动,但前晚的事我还没跟她完呢,
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没准这疯丫头还得整出些啥事儿出来。」

  宁卉咬着嘴皮,那气似消非消的样子煞是可爱。

  「嘿嘿,那老公现在可要高堂会审啦!」

  问这话的当儿,俺脑海里满是视频里老婆紧紧缠着熊雄同学后背的白晃晃的
大腿。

  「会审啥呀?」

  宁卉眨巴了下眼睛,嘴里呼出的气息直接钻进我的鼻子头让人好生迷离。

  「既然你这么不高兴曾眉媚让小熊进来……进来舔你,可也没见你猛烈反抗
啊?」

  「嗯嗯,你说什么呀,当时我能怎么办啊?那可是在人家家里,小熊又是眉
媚老公,而且我以为是你跟眉媚串通好的呀,我……」

  宁卉说得一脸的委屈,然后水灵弯月般的眸子看着我,「哼,老婆还不是因
为你,」难不成你老婆一脚踹开人家?那样的话,岂不是好扫老公生日的兴?只
是没想到是眉媚擅自做主,要不是看在老公的生日的份上,我可当真一脚给他踹
了去呢。」

  「嘿嘿,说得这么凶,好像老婆还是很享受熊雄同学的口技哟,我都看到你
好享受,而且在人家嘴里就高潮了啊。」

  「谁享受了?谁高潮了?才没有呢!」

  宁卉立马耳根就有些泛红,嘴一撅的说到,伸手过来就要掐我的胳膊,然后
楞了一下突然回过神来似的,「你都看到?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蒙着眼的啊?」

  「嘿嘿」俺又是一阵坏笑,然后起身,「等等老婆。」

  接着我将老婆的手提拿过来开了机搁在床旁,然后将事先就拷在上面曾眉媚
传过来的视频打开,「老婆啊,老公都是讲事实讲证据的哟,你看视频嘛。」

  我迅速将打开的视频调到老婆被熊雄同学舔屄屄的那一段,等画面出现了宁
卉双腿紧紧夹着熊雄同学的脸不停扭曲的身体,我赶紧瞟了眼老婆一脸诧色,红
云轻泛的脸蛋:「老婆看嘛,你好享受哦,还有后面的高潮都是千真万确的哈。」

  「你……你们……太坏啦!」

  宁卉没想到自己那变态的老公会使上这一招,一时间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性难
当,张言结舌……一阵愣神间突然扑倒我怀里,张开嘴就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
口!

  「哎哟哎哟,」我故意大声叫唤着,但心里透着一阵蜜似的乐,「这回我看
你还不承认被人家舔到了高潮,有图有真相哈,快告诉老公,他舔你得好爽是吧,
你这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嘛,怎么就让人家舔到高潮了呢?」

  宁卉这才松开咬着我胳膊的嘴,而我胳膊上已经烙下排深深的牙齿印,然后
看着我的眼神委屈得很的样子:「哼,人家被欺负了你好像还挺乐似的哈,老婆
这还不是为了你呀,谁叫我有个变态老公呢,好像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越……」

  「越淫荡是不是?」

  「是啊,好像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越淫荡你就越得劲。」

  按说老婆这个回答已经够原子弹的当量了,没想到老婆后面这句才是超过原
子弹几倍的氢弹,直接让我抱着老婆就是一阵激奋到嗨的狂吻。

  老婆满是委屈的,期期艾艾的,但又妩媚横生的再来了句:「开始我是觉得
心头很不舒服,说都不跟我说声这么强来,但他舔着舔着老婆就想今儿是老公生
日,我实在不能扫了老公的兴啊,再说了,我那变态老公没准特别期待她老婆被
……于是……嘻嘻,那话咋说来着,如果你被强奸,你不能反抗就享受呗,哼,
后来嘛就有感觉了,然后我看到……我看到老公的鸡鸡也在旁边硬了呢,我知道
老公好爽的,于是老婆……老婆的高潮就来了嘛……」

  我靠!

  这老婆因为俺生日趴体跟曾大侠的撂下的结算是差不多解开了,第二天,我
心情大好,琢磨着一直琢磨了好一阵的事儿,我一直想找仇老板好好谈谈小燕子
的事儿。碍于跟仇老板还没跟他把小燕子的事请说穿,以至于我跟小燕子还不能
十分随心所欲的约会,每每让人家小燕子跟我的约会在仇老板面前都觉得像做贼
似的。

  话说有好一阵都没跟小燕子约会了,一来是上面的原因,一来小燕子演出也
忙。但是每天跟小燕子总有一些问候的,说说黏糊情话的短信。

  这天下午,我直接打电话给仇老板约他出来喝酒,说这次必须我请客,但地
点只能是大排档,并告诉他希望他一个人前来,说俺想好好的想跟他叙叙,唠唠
嗑,摆摆爷们间的龙门阵。

  没想到仇老板爽快的答应了,我于是把地方约在了我跟皮实经常去的那家大
排档——哦忘了,现在皮实已经是这间大排档的老板了哈,这小子后来不知咋的
就将这家大排档的老板娘搞定了并闪电结了婚,现在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每天
皮实下了班晚上都会到大排档来帮忙,主要工作就是当当账房先生,收收客人的
餐费。

  我先到大排档几分钟,皮实在,自然跟我热络得紧的言语寒暄着,老子埋汰
他结了婚把兄弟伙都搞忘了,也不出来聚聚喝个酒啥的。皮实眨巴了下眼睛,然
后一脸肃然的告诉我:「结了婚的男人了,哪能还像以前那样胡混捏。」

  敢情跟老子出来喝个小酒叫胡混,我靠!

  而老板娘不变的依旧是那走起路来街对面都听得到动静的大吨位的肉墩墩的
腰杆跟屁股与热情似火的嗓门,变的是老板娘脸上的水色比以前充足了,看得出
来皮实这小子把人家滋润得不错哈。

  仇老板居然是一个人打的来的,本来我还担心人家开个宝马来吃个路边的大
排档是不是有点刺眼。这下好了,今儿天气有点闷热,仇老板就穿件汗衫跟半截
短裤,脚上穿着双那种路边摊几十块钱就能买的凉鞋就来了,乍一看,标准的蓝
领工人的市井打扮,只是头顶还是我上回偷窥时看到的孟非牌的光头。

  唯一看出人家大老板范儿的,是现在仇老板几乎已经从不离手的古巴雪茄。

  「十分荣幸仇老板能赏脸,俺吃大排档惯了,我还害怕仇老板不习惯这种地
方呢。」

  我招呼仇老板入座,桌上已经摆着这家大排档的招牌菜,水煮青蛙跟麻辣田
螺……

  「呵呵呵,南先生说些啥啊,」仇老板笑得很爽朗,看来心情不错,散了我
根雪茄,「你不看看我是什么出身,我本来就来自于社会的最底层,不管现在咋
样,咱永远都是劳动人民哈,你说这地儿的大排档,我哪家没去吃过?跟我说这
个南先生是太不了解我仇某人了。」

  仇老板这番自我解剖又瞬间拉近我跟这位在这座城市其实早已名动江湖的大
老板的距离。我赶紧给仇老板倒上啤酒,把盏换杯间的,言语聊的热络,一会儿
每人三瓶啤酒就下肚了。

  这时候趁着酒兴,我看见仇老板情绪更见高涨,觉得时机已到,便将今儿我
要谈论的话题亮开:「仇老板,今儿约你出来,主要嘛,我还是想跟你谈谈小燕
子的事儿。」

  「哦,」仇老板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后好好的看着我,眼神有
些警惕。

  「仇老板,我只是想问你个问题,那次你请我到你别墅,我还记得事后你曾
告诉我,你只是想能跟小燕做一次身心一致的爱,而现在恐怕仇老板跟小燕不是
能做一次这样的爱了吧,只要你想,你跟小燕子随时都可以了是吧。」

  「呵,」仇老板沉默了一阵,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跟小燕一直没断过,
我也知道小燕是受了你的影响才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你的那些理论我开始也想不
通,但现在看着小燕明显比原来好得多的状态,当然包括跟我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我确实有些迷惑,觉得也许你真的是对的,我在设想,要是当初我真的强制你跟
小燕分开,小燕会对我什么样子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我永远得不到她的心。这
么说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了。」

  「呵呵,仇老板我没那意思了,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小燕子应该也不是完全
听了我的话吧,她其实已经从对你从原来的单纯报恩的心态改变到了确实对你心
生好感,那是仇老板的为人与魅力所致哈。」

  老子觉得自己是在极尽奉承,但说的也句句是实话。

  「呵呵,南先生见笑了,我知道小燕子心里的人是你,唯一遗憾的是你不能
娶她。」

  「哦,」这个问题倒着实将着俺的军了,我赶紧岔开话题,「仇老板现在跟
小燕经常在一起吗?」

  「也不是了,一星期有过一两次吧,我知道自己现在还离不开小燕,但又不
愿意自己太多影响到她的生活,小燕是个好姑娘,她真的该有个好的归宿。」

  我听出了了仇老板话中有话,话说这仇老板身上的确闪烁着某种透露着江湖
仁义的人性光芒,在我看来,极富人格魅力。

  「哦,那她也经常跟你在一起吧?」

  仇老板就着我的问题反问我。

  「呵呵,哪敢啊,我跟小燕约会没定数的,我都好阵没跟她在一起了,她每
次跟我约会都紧张得很,都怕你发现了啥似的。」

  突然,也许是酒精刺激,也许是下意识驱使,纵使说出来后我立马就后悔了,
但还是把如下的话说了出来:「要不咱做个测试,现在咱俩分别同时发个短信给
小燕,说我们都很想她,希望今晚跟她在一起,看看她会答应谁?」

  仇老板听我这么一说着实吃了一惊,愣神半天才嗫嚅了声:「哦,好嘛。」

TOP

0
          第86章:密室重游与牛导的剧本

  说着我跟仇老板都拿出手机开始忙活,我边输入短信边用眼睛的余光瞟着人
家仇老板,直到我确定看到仇老板写完短信把它发了出去。

  而等俺的手指把短信弄完却停了下来,只做了个发射的动作却木有真正扣动
短息发出的扳机——好嘛现在告诉你,这,是宁煮夫同志故意滴!

  对于这个看似因酒起意的赌局,其实俺要的结果就是让小燕子选择答应跟仇
老板约会,通过让小燕子做的这个选择题让仇老板深刻感觉到自己在小燕子心目
中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我要让这个江湖大佬明白,小燕子现在对他这么好,从
以前纯粹的感恩之心改变至现在的感恋之情,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宁煮夫同志对
小燕子妹妹的思想工作卓有成效,俺要让他明白宁煮夫同志是如何奇葩滴将一出
本来属于两个人的肉偿悲剧变成三个人的欢乐滴。

  最终目的嘛,嘿嘿,你懂的,是要让仇老板自此心无芥蒂的接受俺跟小燕子
在一起的事实,免得人家小燕子跟她南哥哥约会时总是紧张得跟劈腿似的。

  虽说事实上,这种行为就是劈腿哈……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今晚真的是同时接到仇老板跟她的南哥哥的约会邀请,
人家小燕子妹妹要如何抉择,这还真是个问题。

  反正俺是真心不晓得……

  接着,俺端着酒杯又跟仇老板嚷嚷着要干一个,仇老板也豪爽,跟我杯子咣
当一声便仰头将满满一杯啤酒灌进肚里,我也不含糊,三口并着两口的将一杯啤
酒吞咽了,趁小燕子的短信还未回,就着酒兴,宁煮夫同志那无时无刻不在的强
烈的好奇心与求知欲来鸟,便愣头愣脑的问了句:「话说江湖上听仇老板仨字跟
听传说俩字的意思是一样的哈,摆哈摆哈,仇老板摆哈你的江湖上的传说嘛?听
说仇老板当年曾经以一对十,一个人打跑了人家五个,没跑的五个是因为被打得
趴着地上跑不动了。

  有木有这回事?」

  「啊?」

  仇老板突然听我这么一咋呼,楞了下,然后突然迸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谁跟你说的?都是乱说哈,有一次吧是有十来个人,但对方动手的也
只有两三个哈,其他没敢动。」

  「为嘛呢?」

  「可能我手快,撂倒了三个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围上来,好像警察就来了。」

  「结果呢?」

  「还能有啥结果,我进局子了呗,后来被判了几年。」

  「我靠!什么世道,人家十个打你一个,结果被判的咋会是你捏?」

  「人家判刑又不是按打架的人数定的撒,是看你伤了多少人。唉,那时年少
气盛,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的,下手太重了。」

  「哦,把别个打伤了?」

  「是啊,倒的三个都伤得不轻。唉,现在想想当时也太冲动了,成天就知道
打打杀杀。」

  仇老板轻描淡写的说到,但脸上似乎浮现出丁点内疚的表情。

  「能问哈是啥事跟人家打起来的嘛?」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生怕这个问题挠着人家伤疤或者显得不敬,结果仇老板
不动声色的嘟囔了句,脸上表情怪怪滴,除了让俺背脊骨突然觉得嗖滴一凉,还
让俺赶脚仇老板此情此景如此的回答十分的黑色幽默!

  仇老板说:「那小子调戏我媳妇,我把他收拾了,后来他就邀约了些人在路
上拦我要报复我,结果就打起来了。」

  我靠,听到没得,原来动了仇老板女人是这个下场哟……

  还没等我来得及深度解读仇老板为何当年对待动了自己女人的人是如此般冷
酷与铁血,这当儿仇老板的电话来了,正是小燕子打来的,电话里传出洛小燕的
声音:「你在哪儿?等会是你来我公寓吗?」

  「哦,现在我跟朋友在外面喝酒,等会儿去我别墅吧,我叫刀疤待会儿开车
来接你。」

  「嗯好的,注意身体,你少喝点酒啊。」

  末了小燕子还在电话里不忘关怀了仇老板一句,这让仇老板听上去十分受用,
接着,仇老板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意思是告诉我结果出来了。

  「呵呵仇老板,」我两手一摊,「看来是你赢了,看嘛人家小燕子心里其实
是有你的哈。」

  说着我端起杯子,「我输了我认罚,我自罚一杯喝了哈。」

  喝完我搁下杯子十分非常乐呵的说要去上个厕所——其实这个是借口,借去
厕所的当儿,我这才把刚才编好的表示今晚想跟人家约会的短信给洛小燕发了过
去。

  一眨眼功夫,小燕子的短信立马回了过来:「啊南哥对不起,这么不巧啊,
我刚才才答应了今晚要跟他在一起。怎么办啊?明天好不好?」

  我接着便神定气闲的,一切均在掌握中的再将短信回了过去,短信我是故意
整的很语焉不详:「哦,没关系的。」

  发完短信,我真滴窝了泡尿整准备回到座位上的当儿,小燕子的手机给我打
过来了:「对不起南哥,你生气啦?」

  「呵呵,没有的事啦。」

  我赶紧说到。

  「你真没生气?」

  小燕子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紧张。

  「真没亲爱的,别多想啊,我只是好想你的,今晚正好有机会嘛。」

  「哦,嫂子不在?」

  「嗯。」

  我顿了顿,顺着这意思撒了个谎,「她有事回去娘家了。」

  「哦,那我……明天跟你联系好不好。」

  「嗯,好嘛。」

  「南哥,对我笑一个,笑一个我才确定你没生气。」

  「嘿嘿……我想你亲爱的。」

  「我也想你。」

  等挂上小燕子的电话回到座位上,仇老板已经将我空着的杯子给满上,那神
情看上去来对我还挺有点胜之不武的意思哈,俺一落座便是一阵嬉皮笑脸:「嘿
嘿,仇老板,刚才听你说今晚是去别墅是吧?把……把我一起捎上好不好嘛?」

  「你……要干啥子?」

  仇老板被俺突然这天外飞仙般的奇葩要求给将到了,脸色突然有些酒红变成
更接近猪肝色的涨红,有些惊讶的问到。

  「呵呵,不干啥子不干啥子,仇老板,那次那个密室,嘿嘿,俺可是印象深
刻啊,我想故地重游嘛。」

  「你……你小子真的变态还是咋地?」

  仇老板现在都不跟我彬彬有礼的喊南先生了,哈哈哈,喊我你小子,老子喜
欢哈。

  「你还真是有这个,叫啥来着,偷窥的癖好?这偷看别人,真的就那么快乐?」

  仇老板继续用打量个怪物的眼光看着我说到,神情十二分的不解。

  「呵呵,不瞒您说,俺还真有点好这口,」就冲着仇老板喊我你小子的架势,
现在俺的胆子悠地膨胀起来,「这偷看嘛,得看偷看谁,这偷看到对的人,那种
刺激还真的不一般的爽哈。」

  「偷看对的人?此话怎讲?」

  仇老板继续被宁煮夫同志折磨着。

  「呵呵呵,就是偷看你喜欢的女人,或者你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嘿嘿。
如果是俺不喜欢的女人或者木有啥关系的女人,长得再乖我还真没那兴趣哈。」

  俺说着脸上配上了个怪诞的,神秘的笑容。

  「啥子逻辑哦?真有那么爽?」

  仇老板彻底服了宁煮夫的神情,继续一脸的狐疑。

  「真滴真滴,要不试下嘛,哪次你偷看哈我跟小燕子嘛?」

  俺一脸的坏笑。

  「切,老子没你小子这么变态。」

  仇老板朝我白了一眼,「看来我真的老了,现在你们年轻人都兴这个?」

  「呵呵也不是哈?这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大家各有各的爱好,总有那么几
个奇葩加怪胎哈。」

  俺继续咋呼,「好不好嘛,上次在密室里我看着那个难受,都心理阴影了,
哈哈,今晚肯定不一样哈,希望今晚给那次闹下的心理阴影给除了。」

  仇老板一副要崩溃的表情看了看我,犹豫了阵,突然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
「不行不行,晓得你小子这么变态的眼光看着我觉得怪得很,老子要……要阳痿
的咯。」

  「哈哈哈,」没想到仇老板有如此的自嘲精神,「咋会捏?上次不是看过的
撒,仇老板那是灰常的雄风犹在得嘛。」

  「那次不一样,那次我是带着目的的。所以还能精神集中,现在总觉得在你
小子如此变态的眼光注视下,我精神集中不起来哈。」

  「我向毛主席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发生滴,相信俺。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我
会配合你把事情搞定,如果搞不定我保证悄悄的离开哈。」

  说着我端着酒杯,「来来,俺先干为敬,这杯酒俺喝了,仇老板,今儿我还
真赖着您啦哈!」

  「没见过你这样的赖皮,你这样在旁边偷看,我倒是晓得了,可对小燕子不
好吧?」

  仇老板看来心思有点活络了,但又无不担忧的说了句。

  「我再向毛主席保证,你会看到小燕子会非常享受与快乐的。」

  仇老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然后突然冒出句把俺逗乐了,「那你……只是看,
不会突然冒出来吧?那样会吓着人家小燕子哈。」

  「哈哈哈,我就是想冒出来,你那迷宫般的别墅我也得找得到卧室的门啊。」

  「嗯,也是哈。」

  仇老板想了想说到。

  Bingo!搞定!

  接着仇老板让刀巴去接洛小燕,然后打了个时间差,又让自己另外一个手下
等会儿开车来大排档接我跟他自个。

  安排停当,我跟仇老板又继续吹了一瓶酒等车车来了才准备结账走人——Nn
d,结账的时候,账房先生皮实同志居然死活不收这顿饭的钱,说我要是付了钱
就不是兄弟伙了,我靠,这宁煮夫什么人品,请客吃个饭都有人帮着掏腰包哈。

  按照仇老板的安排,洛小燕应该是先到了别墅,等我们到的时候,这会儿她
应该已经在卧室等候着了。

  果不其然,等我再次被刀巴带领着来到密室时,眼前卧室的景象依旧通过密
室橱窗一览无余呈现在眼前,洛小燕果真已经洗漱净身完毕,穿着条清凉感十足
的吊带睡衣,半裸着小麦色的胴体看上去很惬意的翻看着本杂志,时光十足消闲,
只是小燕子那训练有素的模特范儿这会儿就是一随意的姿势半躺在床上,都整得
个姿态优美,婷婷动人,特别那双长如缎带的美腿相互S型的勾缠着,互为风景,
煞是养眼惹人,像朵美丽的睡莲盛开在卧室的床上。

  一会儿,仇老板进来卧室,小燕子见到便赶紧搁下杂志起身上前迎候,先是
来了个柔情蜜意的拥抱,然后等仇老板的脸凑上在小燕子的脸蛋上吻了下,小燕
子有些嗔怪的声音传来:「这么大的酒味,你的胃不好,叫你少喝点酒的嘛,快
去洗澡先。」

  说着小燕子十分服帖的帮仇老板脱衣,看上去完全一副温柔贤惠的主妇模样。

  这让我心头陡升的一斤的感动中,伴着二两的泛酸。

  仇老板洗完澡是穿着条裤衩就进来了,进来的时候眼光朝俺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眼神雀湿看上去怪怪滴。

  接着,仇老板边俯身到已经躺在床上的小燕子身旁,然后轻轻拨开小燕子身
上的睡衣,随着一道小麦色的亮光在眼前划过,小燕子那柔嫩娇艳,骨肉匀停,
气质芳华的裸体在织物的抖落中如鲜笋般被剥落了出来。仇老板将两只手覆盖在
洛小燕莹莹挺拔的双乳上温柔的揉摸了一阵,然后张开嘴叼着洛小燕的一只乳头
含弄在嘴里吮吸起来。

  洛小燕应景般张开自己的双手搂住仇老板的脖子,然后也张开嘴在同样是圆
形的东东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这一口亲出了柔情,更亲出了调皮——猜对了,小
燕子妹妹亲的是人家仇老板那孟非牌的光头。

  这一口亲的俺不胜唏嘘的笑了,当一个女人的心扉为你打开,会有多少的美
景胜时等着你享受啊。话说人家仇老板也是人中蛟龙,并且为人豪情侠胆,似乎
值得如小燕子般这么优秀的女孩子的万种柔情。

  「嗯嗯……嗯嗯」许是仇老板在自己两只乳头上轮流不停的吮咂带来了身体
的快感,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如泣如诉的响起了奏鸣曲。

  这种奏鸣曲是世间任何一种乐器弹奏不出来的华章,关键是,还有一种迷人
的功效哈:让男人的鸡巴勃起——这会儿小煮夫就如同受曲子蛊惑般的开始了蠢
动,悠滴变长发硬起来。

  仇老板贪恋般在洛小燕的乳房上亲了个够,才重重的喘息了一声,翻身躺在
床上,对小燕子来了句:「嗯,我刚才喝酒有点晕乎乎的,小燕,你在我上面来
好不好?」

  「嗯,好呀,」洛小燕铃铃般应答到,「要不你先休息再?」

  「不了,就现在。」

  仇老板说着眼光又怪怪的朝俺方向瞟了一眼。看来咱们仇老板还是很配合哈,
要不仇老板真的表演个先休息,老子坐在卧室里眼巴巴的啥事干不成那就惨了哈。

  接着洛小燕伸出手帮仇老板褪去内裤,一边附身到仇老板的脸上,跟仇老板
接了个半深不浅的,看得到舌头在嘴边的隙缝中交缠的吻,洛小燕便将脸埋到仇
老板的胯下,用手握住仇老板只是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在手中轻轻上下撸了
撸,然后张开檀口将它含着嘴里,香舌微吐般的在阴茎杆体上套弄与吮吸起来。

  在洛小燕吮吸着自己阴茎的当儿,仇老板伸出手去到旁边的床头柜里摸索出
一个套套,洛小燕见状会意的笑了笑,将套套接在手中打开口子,嘴里吐出此刻
已经被吮硬的阴茎,将套套小心翼翼的套弄在仇老板勃起的阴茎上。

  然后,洛小燕抬起自己的身子,将双腿跨坐在身下男人的身上,臀部对准带
着套套的阴茎慢慢的蹲坐了下去「哦!」,随着吃的一声,仇老板的阴茎整根没
入到洛小燕的身体里,发出了声长长的呻吟……

  接着,仇老板双手扶着洛小燕的腰,慢慢的耸动着坐在身上的小燕子的身体。

  「嗯嗯,」洛小燕也开始轻轻的吟唱,身体里盛着身下男人的阴茎开始了蠕
动与研磨,一头秀发优美随着蠕动的节奏甩动着……

  一切看来发展正常,看着洛小燕在男人身上享受般的身体语言与表情,我体
内的叶绿素,哦,说错了,是绿帽素哈开始发酵激活——这时候看着自己心爱的
女人跟别的男人性欢,自己不撸个管似乎对不起俺这深度绿公的名号哈。

  于是,我将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一脸坦然的将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扒拉出正
欲撸动,却见洛小燕研磨蠕动着的身体突然不动鸟!

  然后小燕居然慢慢的从仇老板身上翻身下来,轻轻的问了声:「怎么了?是
不是酒喝多了?还是?要不,不用套套吧。」

  我靠!老子这下反应过来了,仇老板居然插着他心爱女人的屄屄把自个的鸡
巴插软了!

  什么情况?按平时俺对仇老板的了解不应该啊,就见仇老板尴尬的笑了笑,
然后眼神又是怪怪的朝俺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有些没好气的来了句:「呵呵,
老了。」

  「哼,你才不老呢,平时你都那么厉害呢。」

  洛小燕娇嗔了一声,然后俯身仇老板跟前许以了个柔情的安慰之吻。

  「哦,可能我心里想着啥事了,我去打个电话先。你在床上等我会儿。」

  仇老板说着翻身拿起手机去向洗手间。

  一会儿,俺的手机响了,果真是仇老板打来的,说话的声音低低的:「拜托,
一感觉到你那变态的眼光,我就觉怪得很哈,你看到了,都遭你看得不举了。你
还是回嘛。」

  「呵呵呵,按说以仇老板的功力不应该啊,」俺佩服自个还笑得出来,「这
样吧老大,我想个招,如果这招不行俺立马走人。」

  接着我电话里对仇老板一阵絮叨,快速将这招数说出来。

  「我靠,你啥招数?狗日的太变态了。」

  仇老板在电话里碎了一句,但还是拿变态的宁煮夫同志没辙的样子答应了,
然后挂了电话。

  一会儿,仇老板复又出现在卧室里,对着小燕子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躺在
床上。

  「嗯,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小燕子关切的问到。

  「嗯,处理了,但还不知道效果。」

  Nnd,仇老板,你楞说别个小燕子妹妹哪里听的懂嘛。

  「那要不要先休息下,我给你做按摩按摩。」

  小燕子乖巧的撒着娇。

  「不了,咱们,继续的干活。」

  看不出来其实仇老板也是性情中人,幽默得很哈。

  接着,洛小燕把刚才的程序复又进行了一遍:为仇老板先做了口交,直到将
仇老板的阴茎再次吮硬,然后自己翻身坐在他身上,将勃起的阴茎套弄进自己的
阴道里——只是这次,洛小燕真的没带套套……

  看来又一切如常,两人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耸动着,洛小燕细细的呻吟声再次
响起……

  瞅准时机,我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小燕子的号码。卧室里传来洛小燕搁在旁
边床头柜上手机的响声……

  这仇老板才幽默,一副没好气的表情,头都不看一下就准确的摸到洛小燕的
手机将它递给小燕子,他晓得这个电话是俺打滴。

  洛小燕拿过手机一看,却霎时紧张得脸都白了,赶紧将手机掐断,搁在一旁。

  「咋了?谁打的电话,怎么不接啊?」

  仇老板看着洛小燕尽量做到和善的笑着问到。

  「哦……一个朋友,没事。待会我给他再回过去了。」

  说着洛小燕明显似乎想转移下仇老板的注意力,附身下去吻了吻仇老板的嘴
唇,然后身体开始幅度很大的扭动着,并嗯嗯的发出娇喘。

  接着,我又将洛小燕的手机拨通。卧室里的手机声再次催命般响起来。看得
出来,这下手机再次作乱般的响声让小燕子妹妹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嗯,我知道是你的南哥哥打来的,你接吧,就说你现在一个在就行了。」

  仇老板说着,居然我看到他用力的用鸡巴在小燕子妹妹的身体里顶了顶。

  「啊?不不。」

  洛小燕赶紧说到,有点不知所措的喃喃到。

  电话铃声依旧一声紧似一声,仇老板这下居然主动拿起手机按下接收键,递
给了洛小燕:「接吧,就当我没在嘛。」

  「喂小燕?干嘛这么久不接电话?」

  我这边不由分说的咋呼起来。

  「哦,南……南哥。」

  洛小燕有些慌神的应答着,然后一个起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准备从仇老
板的身上翻身下来,但仇老板双手紧紧攥住洛小燕的腰身,摇摇头示意就让她保
持现状的姿态不动。

  「嗯小燕,你在哪里?」

  我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目的嘛,嘿嘿当然是想让仇老板听到我电话里的声
音哈。

  「我……我在外地演出呢,这会儿在……在宾馆。」

  洛小燕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一个人吗?」

  「是的……一个人,哦……不……嗯嗯」后面那声嗯纵使很小但还是被我的
耳朵捕捉到了,当然那不是用来回答我的,原来是身下的仇老板的阴茎开始在她
身体里急速的耸动抽插着带来的本能反应。接着洛小燕赶紧将手机的话筒捂着。

  「小燕,我现在也是一个人在家,我好想你,我现在好像要你。」

  「南哥……嗯,」小燕子彻底凌乱了……

  「小燕我现在的鸡巴硬硬的,我想要你,我们电话爱爱好不好?」

  「哦……南哥。」

  洛小燕似乎生怕身下急速抽插着自己的仇老板听到了电话的内容,但又一时
没有挂掉电话的勇气。

  「我都听到了,他说他想给你电话做爱是吧,你别紧张,小燕。就答应他吧。」

  仇老板继续着身下的耸动,不动身色的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到。

  「哦……不,」洛小燕本能的应答了声。

  「啊?小燕,你说不啊?你不愿意吗?」

  我的追问追着小燕子妹妹的魂儿而去。

  「哦没,没,南哥。呜呜……」

  洛小燕咬紧着牙关尽量控制自己不让呻吟声发出。

  「嗯,我真的好想你亲爱的,我好想现在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你的穴穴里啊。
嗯,小燕你就在电话里装着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呻吟好不好?」

  「啊啊,南哥,不……好……好的。」

  小燕子语无伦次的喃喃着,控制已久的身体突然爆发似的在仇老板的身体一
阵扭动,小麦色的身体开始泛起全身性的红潮来。

  小燕子的眼光有些怯意的看了看仇老板,也许小燕子做梦都没想到居然等来
的是仇老板微笑的点头。

  「嗯嗯,亲爱的,我把你双腿分开,我好爱好爱你那双迷人的长腿,如缎似
玉,骨肉匀停,线条优美,你双腿间已经湿了,亲爱的你的双腿间湿了是不是?」

  我如狼般喷火的眼睛现在紧紧盯着洛小燕在仇老板身上开始剧烈扭动着的身
体,胸前挺拔的乳房优美的晃动着。

  「嗯嗯,湿了,南哥。」

  小燕子气息凌乱的嘤咛着。

  然后卧室的画面中传来的是仇老板在身下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和洛小燕自己的
身体紧紧去迎合的动作……

  「啊啊?我受不了,我把鸡巴插进来了,插到我亲爱的小燕子妹妹的穴穴里
来了,里面好温暖,好湿润,把我的鸡巴包裹的好紧,亲爱的,感觉到我插进来
的鸡巴没?」

  「嗯嗯,感觉到了。」

  「感觉到的是谁的鸡巴?」

  「……南……南哥的。」

  哈哈哈对南哥哥撒谎了不是,我晓得小燕子妹妹现在你感觉到可不是南哥哥
的鸡巴哟。

  「它大不大?硬不硬?」

  「嗯嗯,好大,好硬。」

  小燕子的声音开始粘稠得像化不开的蜂蜜。

  我晓得,仇老板的鸡巴是比你南哥哥的鸡巴大哈。

  「那你喜不喜欢这根鸡巴。」

  小燕子妹妹,你南哥哥好坏哟,在为你设套了哈。

  「嗯嗯,喜……喜欢。」

  洛小燕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跟仇老板的一只手紧紧的十指相扣着。

  我听着小燕子这么酥酥的回答怎么觉得心里有点酸楚。

  「嗯嗯,现在这根鸡巴在拼命的插你,舒不舒服亲爱的?」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洛小燕的这几声啊啊啊的呻吟像是突然爆发出来似的,仇老板现在身下的抽
插几乎疯狂般开足马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小燕似乎已经开始意识紊乱般叫开了,似乎真的已经分不清此时是置身于
跟她南哥哥的电话爱爱中,还是跟仇老板那肉肉相搏的实际啪啪啪中……

  而现在南哥哥的鸡巴也如等待发射的火箭的竖立在发射台上,等着燃料点火
腾飞的那一刻。

  「亲爱的,你今天的叫声听着特别激动啊,啊啊,是不是南哥哥的鸡巴今天
插得你特别爽,」

  「嗯嗯嗯……是……是的,啊啊啊!」

  卧室里,仇老板的抽插已经无以复加的快速,见他已经从开才躺在床上姿势
坐起身来,整个抱着洛小燕的臀部拼命的在她身体里耸动着,而洛小燕的呻吟声
以我以前未见过的高亢开始在密室里回响,我知道,今儿咱仨这奇葩的复式电话
爱爱跟实操啪啪,在一场善意的阴谋中正在朝着这出戏码的高潮迈着坚实的步伐。

  我知道顶峰将会不可避免的到来——我看到接着似乎洛小燕跟仇老板同时在
洛小燕的叫喊中——那种叫喊是叫给她南哥哥的,也是为她自己——双双来到了
高潮,而看着眼前两具同时爆发的身体如此刺激与绮丽的景象,一具是我心爱的
女人的,一具是我此生早已认定的要兄弟的,我将自己的身下的火箭也扣动了扳
机,为这场经意中,不经意而来华美盛宴喷出了最热烫的烟花……

  以后的某天在我把今晚的真相告诉小燕子时候,小燕子居然告诉我,今晚竟
然是一种让她嗨到永生难忘,无以复制的体验。而当然,仇老板那晚上,也没再
向我抱怨过被我看到不举了……

  关于这场别墅密室重游的后续报道暂时按下不表,第二天晚上跟下班回来的
老婆在家吃完饭饭,老婆就打开手提打开了个Word文档,表情略显得兴奋滴拉我
过去看,然后说到:「老公,给你看样东西。」

  「啥?」

  「你自己看嘛,牛导发给我了个话剧的剧本,是他自个写的,说要我看看给
提提意见,我觉得写还不错了,老公,你也看看啊。」

  「啊?什么情况?」

  我赶紧坐下看了起来,从大致的浏览中,这剧本还真心写得不错,主人公依
旧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讲了一个属于禁忌的爱欲故事哈。

  我正准备仔细看来再做理论,没想到这时候曾眉媚给宁卉打了个电话来:
「卉儿啊,等会北方从外地出差的航班回来,本来说好我跟熊雄去机场接的,不
想今儿熊雄一个同学的生日,我跟他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了,你能不能,或者叫
煮夫去接下?」

  「哦北方出差啦?怎么都没听他说起呢,嗯,好的,我跟煮夫去接下吧。」

  得,剧本看不成了,得去机场接老婆的小情人鸟。但一路上老子一直都在思
索着牛导此刻发个剧本来是个啥意思,跟老子那个赌局是个啥关系跟行动步骤,
一直到在机场接到北方同学上来车车,而老婆跟北方啥时候就坐到后座上去的我
都没反应过来,一直到我准备发动车车回城,从车车反光镜里头看到个让我热血
沸腾的景象,才让我从关于牛导剧本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反光镜里,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已经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开始咂咂啧啧的湿吻
起来……

            第87章:女主角「卉」

  「嗯嗯,怎么出差……都没听你……听你说啊?」

  车车后座上,跟北方同学拥吻在一块的老婆气喘沥沥中问到,那声音明显是
舌头被叼着发出来滴。

  「走得急,所以……所以就没跟姐说了。」

  曾北方吐词含混,说话都猴急得不松开他宁姐姐的舌头。

  然后响起咕噜咕噜一阵舌头在唾液中的搅拌声,俺从前面的后视镜看到,俩
人交颈间四唇相缠,宁卉的舌头吐露在她小情人的嘴里被这小子大口地咬合着,
而这还不够,这小子点都不老实滴一只手从腰间伸到他宁姐姐的上衣里,急切的
揉搓着他宁姐姐的胸部。

  「嗯嗯……」宁卉不住呻吟了起来,这一呻吟瞬间让俺觉得似乎全身都要着
火,方向盘差点都没拿稳,然后听到老婆天外飞仙的来了句,才让俺觉得老婆虽
说这当儿身子是别个的,卖的却是把宁大绿公老婆的风情。

  宁卉娇嗔嗔滴,纵使舌头还跟人家的舌头黏着,但手却推挡着小情人伸进自
己上衣袭胸的咸猪手,那一把风情卖得太TMD销魂了:「好了的啦,你还……还
要不要你姐夫开车啦?」

  得,现在才想起你男人在前面在给你们当车夫——话说,这也不是头一回鸟,
上次自驾四人行,老子就已经享受过老婆在车后跟她小情人接吻,俺自个在前面
当车夫的待遇,现在好了,都升级版了,小情人的手都伸进衣服摸奶奶鸟——敢
情下次直接要车震?这是考验老子心脏够不够大还是要测试哈哥哥开车车的技术
嘛——曾北方同学,不是吓你哈,哥的驾照可是软过,拿钱钱买的哦。

  听他宁姐姐这么一说,曾北方似乎才从多日不见十分想念般猴急急跟他宁姐
姐温存的模式中回过神来,迎着后视镜我不时朝后偷窥的目光跟老子憨痴痴的一
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嘿嘿,哥!」

  老子正欲张嘴应和一声,没料宁卉在旁边掐了北方同学一爪,娇滴滴的来了
句:「叫什么哥嘛,叫姐夫。」

  「姐夫!」

  北方同学这声姐夫叫得倒脆生生得很。

  「啵!」

  北方同学话音落下,宁卉立马就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那啵声同样脆生生得
很,还不忘来了句表扬:「嗯,这才乖嘛。」

  我靠,老子心头嘟囔了句「妖精!」——俺这老婆果真已经成妖成精了哈,
现在这老公情人的已经两厢不误,跟情人暗通款曲间还能把个绿毛癖的老公哄得
心花怒放,爽爽乖乖,这小女子悦人之术已渐成传说,在Cctv的百家讲坛跟那些
个想要同时跟老公情人和谐相处的妇女同志开个讲座,估计按照秒收费都木有问
题,这百家讲坛还有于丹大婶啥事?

  老婆这一嗲把气氛彻底搞欢乐了,这时候要是不添把柴俺还叫宁煮夫么,于
是俺清了清嗓子,特认真的闷了句:「这车开得是不是赶脚跟家头的床一样平稳,
没影响到二位撒?」

  「嘿嘿。」

  北方估计是傻了,只晓得又是一阵咧嘴乐。

  「去你的!好好开你的车啦老公。」

  宁卉咬着嘴皮一声娇嗔,那声音直接就酥到俺心尖尖上。

  然后二位突然就没了动静,特别是北方同学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是身子黏
着他宁姐姐,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的样子……

  「哦,要是车车还开得算平稳,二位请继续嘛!」

  俺不动声色的朝后面瞄了一眼,嘴角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接下来却是女人表现扭捏的时间,宁卉愣是将头一扭朝向车窗外,此时一副
对小情人坚壁清野的作态——你说这女人怪不怪嘛,趁老子不注意的时候跟小情
人亲热的那个的欢儿,这当儿你让她跟小情人继续她又故意反着整了,似乎跟你
拧巴着来她十分的开心欢乐。

  还好,从后视镜有限的反射面积可以看出,纵使宁卉表现出不想跟北方同学
继续亲吻的意思,但身体却跟小情人紧紧贴在一块,一只手放在北方的手掌里,
十指相扣,对北方同学的另外一只手揽着自己腰肢的手却许以了个十分小鸟状的
依偎。

  不亲就不亲嘛,大概老婆觉得这么就在车车上让小情人胡来一通太不淑女了,
太淫妇了。

  估计车震是阿根廷的梅西了。我心头一阵小小的失落,而外面有小雨开始飘
落。

  车内大家就开始国事家事单位事闲聊起来,闲聊中得知,曾北方同学果真有
出息,作为单位上杠杠的技术骨干,年纪轻轻的马上就要提技术总监了。

  「啊真的?」

  宁卉听到立马眼睛一亮,伸手跟小情人伸手就是撒娇的擂了一拳,「怎么不
早说啊?让姐也早点为你高兴啊!嗯,小子不错啊,没让姐姐失望。老公,你看
人家多厉害!」

  说完宁卉朝我看了一眼,然后面显桃花的看着小情人,身体不由得跟他黏得
更紧。

  「不错不错,年轻有为。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未来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啊,
小子好好干。」

  我也乐呵着跟着应答。

  「这事儿其实……还没最后定呢,我……我还真得要找姐姐帮个忙呢。」

  曾北方犹豫了下,有些扭捏的说到。

  「咋了?姐能帮你什么忙?」

  「记得上次我到你们公司来谈的那笔业务吗?你们公司技术部门很认可我们
的方案,但对方说上报领导后,你们领导就是迟迟不批,他们说也不知道什么原
因,这单业务很大,我们老总说什么时候这单业务做成了,什么时候……才给我
升职。」

  「啊?就是我们公司办公软件系统升级的事?这么久还没搞定啊?」

  宁卉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

  「是的。」

  北方的脸有些涨红,「宁姐,如果方便,你看能不能帮我问下到底是什么情
况?」

  「嗯,不问我都明白了,」宁卉有些气鼓鼓的样子,若有所思了一番,「这
块事情是我们公司那个奇葩副总,姓郑的在管,他吃拿卡要惯了,估计你们没给
他上供吧。」

  「没……没,姐,」北方有些怯生生的问到,「那我要怎么办?要不,姐帮
我给郑总牵个线,我们公司请他吃饭吧。」

  我靠,牵你个毛线啊,你不晓得你宁姐姐跟那个姓郑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哇?

  「别理他!」

  宁卉顿了顿,然后咬着嘴皮说了句,看样子挺认真的,「但我帮你问问情况
先吧,好吗?」

  这句话我听真切了,老子心头突然有些发毛,明摆着的,这不理郑总,那不
是要去找另外个总——什么情况?这下好了,这小情人难不成跟老情人终于要搅
在一块了?为了小情人的事儿去求老情人?

  「嗯嗯,谢谢啦宁姐。」

  北方同学不明就里,还在哪里激动得很的答谢着他宁姐姐来着。

  不经意间,宁卉脸上的一丝红云与不自然的眼光被我瞬间在后视镜里捕捉到
了……

  哥的反应还是淡定得很,这事儿对于老婆小情人如此重要,问问嘛,举手之
劳,应该的哈。

  于是哥开始哼起了小曲,哥只哼得来老歌,哥哼的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为什么这……样红……」

  雨开始越落越大,我打开了雨刷,在雨刷不停摇摆刷开的一片八字形的扇面
视线中,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干车车单向停着的队列,然后排头的车车前设立了路
障,路障旁边若干穿各种制服的警察人头攒动……等我一个急刹把车车停稳,老
子才看清有些警察是特警,胸前还Nnd挂着微冲。

  什么情况?

  「老公,怎么了?」

  宁卉见我停下车,赶紧问到。

  「出大事了,好多全服武装的警察在前面拦车。」

  「啊?」

  老婆跟北方同学异口同声的惊叹了一声,这女人倒是事来得快,就听见老婆
一阵咋呼,「快快手机上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网上一定有消息了的。」

  「上什么网哦老婆,快看看身份证带木有先。」

  俺经验丰富滴,十分冷静滴吩咐到。

  「啊,好像我没带也」北方同学不急,因为刚下飞机身份证肯定带在身上,
宁卉倒开始忙活在包里翻弄着身份证。

  这话音刚落,就看见俺们车车旁来了两个警察开始敲车窗,我赶紧打开车窗,
见俩表情肃穆的警察都穿着防弹衣,后面一位胸前挂着特警的标配武器——微型
冲锋枪。

  前面那位对我行了个礼,然后伏到窗前先警惕的看了看我,然后朝后座看了
看,那目光犀利如刀,才开了口:「请车上的所有人员出示下身份证。」

  「好的好的。」

  我赶紧边摸我的身份证出来,然后边嬉皮笑脸问了声,「警察同志,这么大
阵仗,出啥事了?」

  「还好还好,我以为自己没带身份证呢?」

  后座上宁卉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出一口气的样子,然后将北方的身份证跟自己
的一起递到前面,连着我的递给了警察。

  然后警察打开电筒自己审查起身份证来,开始看着这位警察同志到没啥异样
的表情,但看着看着就一下看看我,一下看看车内的后座,那表情有种说不出的
怪异,看了好久都没还身份证给我们——这下把老子看毛了,后面宁卉跟北方同
学也是一脸的不解。

  我靠,老子们如此的良民形象未必看起来像坏人?」

  嘿嘿,有什么问题吗?」

  我诞着脸问了声。

  检查身份证的警察是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长得眉清目秀的,但看老子的
目光像是看怪物似的,盯我看了好久,然后又再看看了宁卉跟北方同学,半晌才
将身份证还给了我们,然后「啪」的又跟我行了个礼,「没什么问题了,城内发
生了武装抢劫。」

  然后顿了下,这警察哥们再无厘头的跟我来了句让我琢磨了半天不晓得撒子
意思:「同志,请注意安全,防抢防盗更防偷哈。」

  警察哥们说的时候神情可严肃了。

  等我刚刚把被警察放行的车车发动,后视镜里出现的场景才让老子瞬间明白
了这警察哥们为神马要奇奇怪怪的把我们打量了这么久,然后再给予的那句无厘
头的忠告——俺顿时为这位警察哥们如此的强烈的责任感而感动得差点泪奔。

  后座上,老婆的手跟北方同学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还没等我发声,老婆倒先来了句:「老公,刚才那警察咋了?真神经啊,眼
神怪怪的看了我们这么久?」

  这个问题把老子问乐了,我没好气的问到:「刚才你们的手是不是一直攥在
一起的?」

  「哦,」宁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怎么了老公?人家手牵在一起碍他
什么事了啊?」

  「呵呵呵,」老婆看来还没意识到问题的端倪,老子实在憋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老婆跟她小情人都笑黄了。

  「你笑什么呀老公,到底咋了嘛?」

  「笨!」

  我还继续想卖下关子,这下老婆不干了,不顾我开车从后面轻轻了拧了下我
的肩头,「快说嘛老公。」

  「呵呵呵,还没反应过来啊,开始警察不是还挺正常的吗?然后看我们的身
份证的时候表情就不对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啊?」

  这时候我看到北方同学突然一脸释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这小
子反应过来了,而我那憨老婆却依然执着而可乐的来了句:「为什么呀?」

  「没见过这么笨的人,」我故意埋汰了句,「我的身份证跟你的身份证地址
是一样的,幼儿园同学都知道那是啥意思,你们却在我身后还手儿牵着手儿的,
你们可把人家警察叔叔吓着啦,没见着人家警察叔叔后面还特关心的提醒我防抢
防盗更防偷哇?」

  「啊?」

  这下老婆是真的反应过来,本来还拉着小情人的手本能的甩开,双手蒙着脸
……

  「哈哈哈!」老子笑得更欢鸟,「现在甩开手有啥用捏,哼哼,当着老公背
后偷人,老婆哇这回你可被警察叔叔逮着了个现行哦。」

  「嗯嗯,」老婆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什么呀……人家……」

  而老子从后视镜看到曾北方同学在旁边居然一脸的坏笑,而老婆的捂着的脸
从指缝中看得出来已经羞成了一朵桃花……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好嘛,哥的歌声继续走起哈……

  伴随着俺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歌声,一会儿我开车车就来到了北方同学的住
处,这小子下车的时候对他宁姐姐的目光是万般的留恋与不舍,然后到车后备箱
去拿行李,而宁卉车上只是对北方笑了笑,坐着没动。

  等曾北方拖着行李过来跟我打招呼道完谢正欲转身,老子朝车后瞄了眼:
「你是不是还差个人没带走哦?」

  这小子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然后又是咧嘴一乐,然后憨憨的抠着自己的脑
门,然后祈求般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故意将头一偏,嘴一撅,哼了声:「哼,人家警察
叔叔都忠告啦要防抢防盗更防偷哦……人家哪也不去,免得让人当小偷呢。」

  我的姑奶奶,我晓得这是对我刚才埋汰老婆的报复,我赶紧转过头去:「哎
哟老婆可受委屈了,嘴翘得都碰着车顶啦。」

  估摸着这个比喻很有现场的幽默感,一会儿就见宁卉噗嗤一笑,身体朝前过
伸出手就对俺掐死了一把温柔:「看你还惹不惹你老婆?」

  「不敢不敢,」我赶紧认错,「好了,人家在车外一直等着呢,这么久没见
你,你就忍心啊,再说,这么久,你也想他了吧?去吧,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
看牛导的剧本呢。」

  「去你的,」说完宁卉咬着嘴皮再给了我一拳。

  「去吧亲爱的,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嗯,那老婆去了啊,」宁卉莞尔一笑,那马上要跟小情人相会的激动,喜
悦连着羞涩一块腾挪在脸上,「老公你自己回家早点睡,别老熬夜。」

  然后,宁卉才下了车,被她小情人轻轻揽着腰肢慢慢消失在公寓的门里……

  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牛导的剧本细细阅读起来,一直到现在,我都
不明白这牛导冷不丁的发个剧本来到底是个啥意思,老实说,这剧本真心写的不
错,一看知道是侵淫此行数年,并且十分有天赋的写手,剧本结构精巧,情节是
这样的——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剧本是牛导邀请宁卉跟曾大侠看的那个话剧的
姊妹篇,那个剧的男女主角,恰恰是这个剧的男女主角互为夫妻,即前剧的男主
角是这个剧女主角的老公,而这个剧的男主角又是前剧女主角的老公,只不过前
剧写的是留守在国内的一对旷男怨女的故事,这剧印证般写的是另外一对怨男旷
女以在国外打拼为背景的故事。

  这本来就设定为十分要好的同学关系的四人之间情欲交织,将个忠诚与背叛
的故事凄美而深刻的,通过巧妙的故事结构表达了出来。前剧主要描写其中两人
在国内的故事,此剧对应般表现的是其中另两人国外的纠葛。

  全剧依然只有男女主角两个角色,全剧依然在强烈的感性与暧昧的气氛中充
满思辨色彩,台词写的异常精彩,只是看到结尾,老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结尾是这样写的——这小子奇葩的将剧中女主角的名字起成了「卉」:「卉
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泪流满面的扑进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起头,他将自己的头
低下来,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音乐响起,徐徐落幕)」

  什么情况?这女主角的名字还起成了俺老婆的名字卉儿,这是要干啥子?老
子一个激灵,赶紧一个电话给老婆挂了过去,我想问问清楚牛导跟老婆究竟还说
啥木有。

  电话一经接通,里面却传来老婆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还合着一阵啪啪的肉的
撞击声音:「嗯嗯嗯,啊啊,老……老公,嗯嗯,老公……干嘛……啊啊啊!」

  我靠,这老公,是在喊我,还是在喊你小情人哦?是个淫都明白,现在老婆
在她小情人身下正被插的欢着呢!

             第88章:输定的赌局

  听……淫。

  不晓得这个词是哪个发明的,说白了就是偷听人家干屄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件
破事,楞被说得如此有内涵,销魂得紧。不得不佩服咱汉语在意境上无与伦比到
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以及先祖们伟大到无穷的词汇制造能力。

  而对于一个淫妻犯,听自己老婆——哦,为配合听淫这么优美而有内涵的措
词,咱也不说老婆了,咱说爱妻——听自己爱妻被人之淫犹如一剂毒汤,三日不
喝则五体萎靡,茶饭不思,而但凡这玩意只一口上身,便能惹得菊花一紧,鸡鸡
瞬间能变成大师兄手中的金箍棒。

  话说,现在淫妻犯宁煮夫就是这个吊样哈。

  其实俺这个电话原本还真不是打过去听老婆被小情人操屄的,又说错了,还
真不是打过去听淫的,俺是看了牛导的剧本一阵激动想跟老婆问个究竟——尤其
是看到剧本结尾居然写着「卉」跟男主角热吻,老子有点坐不住鸟,本山大叔推
辆自行车是为了卖拐,这牛导整个剧本来肯定不是来卖剧本的哈!

  而这个电话打过去,没想到老婆居然跟小情人正到肉搏正酣之时,这剂毒汤
就这么追魂而来——既来之,则安之,说错了,则喝之,俺也是不止三日没喝这
剂销魂散了,犹念间,老子真的感到菊花一紧,然后鸡鸡就金箍棒了。

  「嗯嗯,老公……啥……啥事啊?」

  老婆被小情人插得嘤嘤呜呜快乐般呻吟的背景音中,继续问我。

  「哦,老婆啊,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嘛啊?」

  我忍不住故意想逗哈老婆先。

  「嗯嗯……呜呜……」

  电话里头宁卉不作答,只是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间或穿插着一阵肉肉碰击
的混响。

  「快说嘛宝贝,是不是身上趴着个人在你身上哦?」

  这老婆的呻吟太Nnd销魂了,惹得老子大头小头就是一阵乱麻,我不由得伸
出一只手握住鸡巴开始揉搓。

  「嗯嗯,没……没有啦老公。」

  我靠,都现场直播了,老婆居然还跟我来了个当庭拒供。

  「不对哈老婆,都现场直播了哦,莫非你自己在唱歌哇?」

  我继续撩弄。

  「嗯嗯,我……嗯嗯嗯……啊——」

  随着一声悠长而蚀骨的酥吟,宁卉呻吟的音阶突然增高起来,估摸着正好一
阵强烈的快感过身,然后接下来一句话把我噎住了,噎得俺鸡巴差点就直接来了
个现场爆浆。

  嘤嘤呜呜中,老婆说:「他……他没在我上面啊……他在……在我后面的啦
老公!」

  哈哈哈,宁煮夫同志憋着想逗哈老婆,结果被逗的原来是各人哈,这两口子
太欢乐鸟,人家绿公淫个妻最多玩点三级片,这两口子整的却是喜剧三级片哈。

  「哦老婆,你是说他正从后面在插……插你的屄屄哇?」

  说「插」这个词的时候,我感觉魂都飞到爪哇岛去了。

  「嗯嗯……是……是的老公。」

  「你趴着让他插的?」

  「是……是的老公。」

  「老婆你真骚啊,你就喜欢这个姿势,喜欢趴着被男人从后面插屄屄!」

  「没……没有的啦老公。」

  「还没有,每次被男人从后面插你都叫得特别欢!」

  「没……没……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嘴里说着没有,那呻吟的声浪却一阵高过一阵的从电话里传来。

  「快告诉我宝贝,他从后面插进来的鸡巴什么感觉?」

  我誓将这场撩拨进行到底,此刻小情人正用鸡巴做武器侍奉老婆,俺就用言
语骚弄骚弄嘛——哈哈哈,不是所有的三P都是用两根鸡巴弄女人哈,老子用语
言也可以当鸡巴,我勒个去!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开始伴着被切分音隔断的气息,像打嗝一样。

  「快说啊什么感觉?」

  「嗯嗯,满满的……涨涨的……」

  「插得你很爽是不是?」

  「嗯嗯,好爽,好……好舒服老公。」

  「比老公的鸡巴插你还要爽是不是?」

  据一些鸟心理学家说但凡绿帽淫妻犯都有点犯自虐的瘾,Nnd,宁煮夫这个
问题就暴露了这个鸟德性。

  「嗯嗯……嗯嗯」宁卉这个「嗯」现在听上去不仅销魂,而且太内涵了,是
继续被插出来的呻吟声,还是回答俺的问题捏?通常「嗯」都是肯定的回答哈。

  「老婆你真骚,我现在晓得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被野男人插了,原来是野男
人的鸡巴插得更爽哦。」

  此话一出,我才感到老子的鸡巴才是一阵鸡冻的牵扯,那赶脚没有最爽,只
有更爽。

  「没……没有啦,老公你坏,啊啊啊……」

  「别不承认了,我都猜得出来,现在你趴着的地方,屄屄都被插得流出一大
滩水把床单打湿了是不是?」

  「嗯嗯嗯……」老婆又整来这么些内涵的回答。

  「他鸡巴抽你的阵仗我倒是见识过啊,稳准狠,速度快,人家体力又好,我
靠,说得我都想变成女人了。」

  「咯咯咯……嗯嗯嗯……变……变态老公。」

  宁卉一定是被奇葩老公逗笑了,但想笑一下下又被呻吟声淹没了。

  「哈哈哈,」狗日的变态的宁煮夫自己倒笑出声来!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电话北方同学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

  「哦,他在说什么呢?」

  「嗯嗯,老公,他……他说叫姐夫现在过来啊。」

  哈!这小子还算识相,心理还有我这个正牌老公哈,这才是做一个小情人,
小老公的正确的态度嘛。

  「叫我过来三P你哇,一根鸡巴侍奉你还不够哇?」

  「嗯嗯嗯,你坏老公。」

  呻吟中,宁卉娇嗔了一声。

  「哈哈哈,我就不过来了,转达他一下,就说姐夫说的让他把他姐姐侍奉好
点就行了,今晚如果没让我老婆爽够老子要找他算账的哈,他小子就别想下回了。」

  「啪啪啪啪……」一会儿电话传来一阵清脆无比激烈的抽插声,看来宁卉是
把我的话转告给北方同学了,这小子显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在用实际行动履行
俺的指示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立马应景般从呻吟变成了荡叫,这叫声听上去果真爽啊,我想象得出老
婆此时整个身体一定被抽插得跟筛糠一样!一定是那种招招都被插到子宫顶端的
抽插!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老……老……我我……啊啊啊啊……」

  宁卉似乎想在明显快要到高潮的叫喊中喊老公,但身体与意识已经完全被快
乐左右,那种飞一样的感觉已经开始让意识模糊,老公只喊出了前面半截,整句
话听上去好像是要说:「老公……我……」

  但为嘛这个时候宁卉要喊老公?为嘛身下盛满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却要喊老公
——我等下公布答案哈。

  话说北方同学被俺这一激将,这抽插直奔博尔特的架势,电话里听得出来都
虎虎有声的,还伴着汩汩的生怕要是没有让他姐姐爽透,要被老子剥夺了再插他
宁姐姐屄屄的权利似的。各种性生理学的研究表明,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坚挺的鸡
巴如此长时间快速而力道万钧的抽插,如果抽插自己的碰巧还是个把自个当女神
的阳光大帅哥,来个让愉悦涤荡身心的高潮迭起还不是非常的Easy?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别停……快……快……别停……」

  宁卉的叫声中突然发出祈求般的呼喊,而老婆在爱爱中很少这样祈求过给予,
今儿看来是万分情动了,身体的欲望被激发到了最High的极点——而此刻我明白,
老婆的高潮就要冲线。

  于是我用力将自己勃起的鸡巴撑到自己的腹部紧紧按住,这是一种发射等待
爆浆的姿态——有一种绿公的情怀叫做在老婆跟奸夫高潮中,撸自己的管。

  「Com……」

  终于来了!电话里终于飙出老子认为是这世间最销魂的英语单词儿,老婆那
标志性的高潮了你就喊的Coming果真很快传来,我正用力按着鸡巴的手按耐不住
准备扣动扳机,然后期待在在老婆销魂蚀骨的Coming中美美的撸上一管——一定
要在Coming中撸才爽哈。

  老子美美的等待着,等待着老婆在小情人身下那曼妙的Coming的到来,我手
紧紧攥住鸡巴,那架势做得很大,然后心头默数发射爆浆的倒计时三、二、一……

  结果再等了N个三二一的时间,电话头那Com后面的Ing就再没出来!

  等我回过神来,将电话从耳朵搁下一看,我靠,原来电话都断了老半天了!

  什么情况?不带跟哥这么玩的嘛,我赶紧重新跟老婆的电话拨过去,电话传
来的是「你所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

  我靠,这还撸铲铲个管啊,那本来要点燃早已上足马达的小宁煮夫的火熄了,
顷刻间变成一阵攻心的急火顿时就让俺一阵捶胸顿足。

  话说,咱们通常管精力旺盛的少年时代那欲望没出发泄的撸管叫唱青春之歌,
而今儿老子做这么大架势准备好好的撸上一管,扯上嗓子想爽爽的唱上一曲,结
果最关键的时刻伴奏没得了,这也Nnd太幽默了嘛。

  刚才说喜剧三级片是哪个神经病?

  这管没撸成,牛导剧本的事儿也没问成,老子无比自嘲的叹了口气,这当儿
手机的短信来了,我还以为是老婆发来的,结果一看是小燕子。

  「南哥在哪?方便吗今晚?」

  哈哈哈,有句话咋说的?东边不亮西边亮,我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这么晚
小燕子妹妹以这种方式问我,难不成是跟仇老板喝酒那天小燕子觉得没能跟我约
会有些愧疚而要补偿她的南哥哥?想到这里我便是一阵偷着乐。

  我立马屁颠颠的赶紧把短信回了过去:「正好我一个人在家空得很,小燕子
你在哪儿啊?」

  「嗯,我刚演出完,这会儿你能来接我吗?」

  「好啊,告诉我地址。我马上来!」

  接着小燕子给我发了她演出酒店的地址。我连忙忙活着准备跟老婆请假了,
但老婆的手机还是没打通……

  我正想着法儿是不是要曾北方的电话,我手机却率先想起,我一看乐了,居
然是打过来的正是北方同学的手机。

  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宁卉的声音,黏黏中透着一种慵懒:「老公,刚才我的手
机突然没电了。」

  我靠,敢情是这一出,估摸这会儿老婆跟小情人是把事情办完了,打电话来
跟我说明情况哦,我故意很委屈滴:「切,老公正等着你的Coming都准备射了呢,
这下好了,这一没电生生给憋回去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宁卉惊叹了声,连忙忙不迭的说,「这样你岂
不是好难受啊老公,嗯,我这就回来好不好?」

  「嘿嘿,老婆,」我一听老婆要回来,头就嗡了一声,我自然明白老婆是想
回来补偿我,但那边都答应人家小燕子了啊,这可如何是好?我开始后悔撒这把
娇了,我赶紧压低声音说到,「他在旁边吗?」

  「没啊,他在洗澡呢,咋了老公?」

  「嘿嘿,」我诞着脸笑了声,「刚才……」

  「刚才咋了?」

  「刚才小燕子约我了老婆。」

  我鼓足勇气把情况说了出来。

  「呵,我说今天要把我支开呢,原来你打埋伏啊!」

  宁卉嗔怪了声。

  「没有没有亲爱的,我向毛主席保证,真的是刚才小燕子才跟我联系的,再
说我正准备也打北方的电话跟老婆大人请示可不可以去来着呢。」

  「你个坏蛋,你真会挑时间。」

  估摸着老婆说这话是因为自己跟小情人才滚了床单,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宁煮
夫同志现在看来如此合情合理的要求呢,宁公馆早已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
姓点灯的时候了,再说,刚才咱们宁煮夫同志那一管没撸得爽,正委屈来着呢,
于是宁卉顿了下,「呵呵,你这么委屈,老婆能不让你去嘛。那老婆今晚就不回
来了啊,哎哟,好酸啊。」

  「哈哈哈,屄屄好酸啊?被他搞累了吧?」

  我趁机嘴上揩把油。

  「去你的,我是说刚才那样一直拿着手机跟你通话手好酸啊。」

  「哈哈哈,老婆今天你真骚。」

  我这油是揩得兴起了。

  「哼!」宁卉卖了个关子,然后卖了把作为宁煮夫老婆那标志性的风情,
「你喜欢不是,哪天老婆不骚了你又得急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贫了,快去会你
的小情人吧,老婆也累了,要歇息啦。」

  「嗯嗯,老婆晚安啊。」

  「嗯嗯,你去悠着点啊,别太累着老公。」

  老婆这关心真TMD舒坦,能对要去跟情人约会的老公说出这番话来,神马境
界?

  我正欲挂电话,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一闪念让我十分兴奋,但这说
出来需要勇气,于是我顿了下,怯生生的喊了声:「老婆?」

  「咋了老公?」

  宁卉的声音里已经听出些睡意了。

  「我……」

  我有些打退堂鼓,我不确定我这念头说出来老婆能顷刻从一朵解语花变成头
母老虎。

  「说啊老公,到底咋了?」

  「我……今晚……今晚我可不可以带小燕回家?」

  终于我鼓起十二分的勇气。

  「啊?你吞吞吐吐的我就知道你又是什么鬼主意了,你这是得寸进尺了哈。」

  宁卉听上去有些没有准备,虽然没有母老虎般的发作生气,但也没好气似的。

  「嘿嘿,」这时候宁煮夫晓得必须涎着脸,只要老婆没生气那就有戏哈,
「老婆啊,你不是说过哪天要请小燕到我家来得嘛?」

  「切,我是说请她来做客吃饭,又不是……你什么人啊?」

  宁卉有些急了。

  「嗯嗯,好嘛好嘛老婆,老婆不同意我就不带她回家了。」

  完了,我不忘镇定滴还幽了一默,「唉,想发挥点主场优势都木有,那老公
就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继续去打客场啊。」

  其实这是俺的欲擒故纵之计,我晓得老婆除了心软,还总是敌不过宁煮夫同
志把脸涎着的精神。

  「咯咯咯,」老婆果真被逗笑了,「客场你个头啊,还主场优势呢,你以为
踢足球啊?好啦好啦,真拿你个变态老公没办法,今晚反正我也不在家,就准许
带你小情人回家一次吧,下不为例啊!但小心别让邻居看见。」

  Bingo,搞定!至于老婆说下不为例,你相不相信嘛,以俺宁煮夫哄老婆的
功力,信不信哪天俺在宁公馆专门整个房间叫做宁公馆之小燕子分馆?

  这老婆的尚方宝剑一领,我赶紧开车到洛小燕演出的酒店,然后根据小燕子
的指示把车停到酒店大门外等着。

  一会儿,洛小燕出现在酒店门口,到我停车的地方还有个十来米,我视线所
及之处能倒是能看到洛小燕,但除了洛小燕,旁边居然还有个男人跟她一起从酒
店出来,然后站在酒店门口跟洛小燕说着什么,那男人三十来岁,看不太清长得
啥样,打扮跟气质是一种比较异类的范儿,说不出来啥感觉,怪怪滴,只是人比
洛小燕矮了一头,仰着头跟洛小燕说话的样子十分滑稽——其实说个话也没得啥
哈,问题是,那男人说话的时候有意跟洛小燕靠得很近,而且手还时不时的拍拍
洛小燕的后背,扶扶腰肢神马的,而此时洛小燕似乎还穿着演出的长裙礼服,后
背中空,这一拍,Nnd,那还不直接拍在洛小燕裸露的肌肤上哇,洛小燕并没有
显得十分的抗拒,反正看上去俩人显得很亲密的样子。

  看到这个情况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碎了一句:「我靠,仇老板的女人都敢
碰?找死哇?」

  一会儿,俩人似乎告完别,还那男人还继续表演了个震撼的,见他轻轻揽了
下洛小燕的腰肢,然后踮起自己的脚跟,脸朝洛小燕的脸凑了过去,相互在脸颊
上轻轻碰触了下,松开后跟洛小燕挥了挥手转身才进了酒店。

  这下吻面都出来了,神马情况?

  然后洛小燕才匆匆朝我停车方向走来……

  洛小燕一艾上车看到她的南哥哥倒是非常的兴奋,在车车上就跟我来了个热
情的拥抱,自然的,俺的嘴皮也好不犹豫的咬上了人家的嘴皮吮吸起来,一阵热
吻中我嘟囔着:「亲爱的,想我没?」

  「想。」

  洛小燕被我咬着舌头嘤咛了声。

  半晌才跟小燕子松开,我回复到驾驶状态正欲启动车车,然后我看了下洛小
燕,车内微弱的灯光下看美人别是一番模样,眼前的这位已是本市顶级模特的美
人儿似乎演出妆还没有卸下,让那张本来棱廓俊秀的脸庞显得更加精致大美,饶
是动人,那一袭黑色的长裙不穿上身姑且是件裙子,穿到小燕子妹妹身上立马变
成了熠熠生辉的气质——说实话,也许是作为模特儿职业的素质,现在小燕子跟
衣服的关系只有一个词来形容了,那叫人衣合一。

  我笑了笑,朝酒店门口望了一眼:「刚才那位是谁啊?」

  「啊?你是说刚才跟我在酒店门口说话哪个呀?」

  小燕子怔了怔,才说到。

  「是的,他好像对你……有点意思啊?」

  「没有的了,他是我们公司请的时装设计师,是从美国回来的,是个美籍华
人,在国际时装界很有名气的。」

  「哦,原来是名人哦,国际知名时装设计师哈。还是国外回来了的,难怪,
这么也有范儿哦,还整些啥,那叫吻面礼来着?」

  不知怎的,我对刚才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竟然生出一丝不爽来。

  「没有了南哥,可能他从国外回来的,都是这种礼节吧,他跟我们公司所有
模特都这样的,真的,刚才他只是演出完了出来送我到门口了。」

  洛小燕怯生生的看着我,虽然笑了笑,但看得出很紧张。

  接着我看了看洛小燕,现在该表演表演俺的智商了:「他跟你们每个模特儿
都吻面礼这我相信,但这么大牌的设计师,他绝对不会演出完了每个模特都出门
来送的是吧?这瞒不到南哥哥的,告诉我小燕,他是不是在追你?」

  然后我看到小燕子先是一脸的惊异,接着慢慢低下头,垂下眼睑,过了半晌
轻轻的应答了声:「嗯,是的,他是一直在追我。可我明确拒绝他了呀。」

  说完洛小燕一双水得透俺人影的眸子看着我。

  「为什么呢,人家可是国际知名设计师哦?一定多金又有才华!」

  「嗯,」这下洛小燕有些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手伸出来挽着我的胳膊,脸
上荡漾起小女人般幸福的笑容,「因为我有你了呀,我的好南哥哥。」

  「呵呵,」这话说得我老心花怒放了,这人一嘚瑟吧,宁煮夫喜欢撩拨人嘴
瘾就犯上了,接着俺来了一句,「你不只是有我啊,还有他哦,都两个男人了,
再来个你忙不忙得赢啊?」

  「他?」

  洛小燕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仇老板,人家小燕子妹妹哪里听过她南
哥哥这么重口味的言语调戏嘛,霎时就看见两朵红云飞在人家脸上,然后一阵粉
拳朝我捶来,「你说什么呀,好坏呀你。」

  一阵闹腾过后,洛小燕才又顶顶认真的样子看着我,然后很小心的问了声:
「刚才你真的生气了?」

  「嗯,生气了。」

  我故意徶了徶嘴。

  「别生气了啊南哥。我不喜欢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

  洛小燕看着我的眼睛柔情似水。

  「哼,就生气嘛,」我靠,机不可失啊,现在不提俺要打主场的要求还更待
何时,「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不生气。」

  「什么……什么事啊?只要你不生气我什么都答应你。」

  小燕子现在完全一副小鸟依人状。

  「今晚上我家去!」

  「啊?嫂子……嫂子不在?这……这不好吧?」

  洛小燕果真被吓得有些花容失色。

  「嗯,她出差去了不在,就我一人,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不生气,什么都
可以的哈。」

  我嘿嘿的坏笑了两声。

  「嗯,」洛小燕一脸惶然的看着我,似乎带着一种对未来未可知的表情过了
半晌,才点了点头喃喃到,「那……好吧。」

  哈哈,一切如我预想中一样哈,我赶紧发动车车,一垫油门,撒了欢似的就
朝宁公关飞驰而去……

  一路上小燕子都像只惶恐的小鸟,这种状态一直到进了宁公馆似乎更加严重,
俺看在眼里,但我明白这是一种自然的心理反应哈。对于信息不对称的洛小燕来
说,跟他南哥哥纯粹是一种偷情关系,现在,这偷情,居然要偷到人家女主人的
床上去了,这对于还基本处于少女心性向成熟女人转换的小燕子而言,毕竟是需
要一颗大心脏滴——不是个个女人都有曾大侠那般的豪放哈。

  为消弭洛小燕心理紧张的情绪,我一艾进门,在客厅就紧紧搂着人家一阵疾
风暴雨般的狂吻,洛小燕虽然回应着我,但明显似乎哪儿有不对劲,心理疙里疙
瘩的感觉,果真,当洛小燕的眼光游弋到某处时,洛小燕主动停止了跟我的亲吻,
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

  「怎么了亲爱的?」

  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了,但解决问题还要一步步来哈。顺着洛小燕的目光看去,
原来洛小燕正好看到电视柜电视机旁边摆放着的一个相框,里面是我跟宁卉蜜月
时在三亚拍的照片,照片里我跟宁卉亲热的搂抱在一起,正一起抱着一只椰子,
正同时幸福滴用一只吸管吸着椰子汁来着呢。

  洛小燕怔怔的看着那张照片半晌,才淡淡的一笑:「嫂子好漂亮,」然后期
期艾艾的看着我,眼光幽怜得令人心尖发颤,「我觉得我这样,是不是个坏女人
啊?」

  「别乱想亲爱的,」我赶紧揽过洛小燕的腰肢搂在怀里,正欲安慰,Nnd,
这时候老子的手机又响了,接着就看见洛小燕几乎从我身边触电一样弹起,脸色
都有些吓的泛白,嘴里本能的嘀咕到:「是不是嫂子的电话?」

  我一看,是曾大侠,这么晚了这娘们是来凑啥热闹捏?

  「不是她,是一个朋友。」

  我回到了声,然后拿起手机边示意洛小燕到沙发坐下,稍微挪了下身,跟她
的距离隔开了一点,但又不敢离得太远,我怕这样让她会感到被防备与冷落。

  「在家啊?」

  老子生怕口无遮拦的曾大侠整出些啥言语来给人家小燕子妹妹吓着了,还好,
今天这娘们还算规矩。

  「嗯,在家呢。这么晚还不睡啊?」

  「刚睡醒,喝酒回来晕乎乎的才睡醒了一觉,哦,去机场接着北方了吧?卉
儿呢?」

  「接着啦,她现在他那儿呢。」

  我别憋着把这句话整出来,我猜洛小燕听到估计像听谜语,如果小燕子妹妹
晓得她是指的俺老婆,他是指的一个男人,这话连起来听——我靠,什么情况?

  「哦,你是说今晚宁卉在北方那住了?哈哈,我猜都是。」

  「是的。」

  我尽量简短而言,想这妮子早点把话打住,免得坏了老子今晚的好事。

  「呵呵呵,那今晚你不是单吊啦?嗯嗯,要不要上我家来呀?」

  曾大侠的声音开始发嗲起来,老子一听就开始一阵头皮发麻,要是这娘们发
起骚来今晚这个场面老子哪里Hold得住嘛,还不全乱了套?

  「算了嘛,好晚了嘛。」

  我努力把声音整得很诚恳。

  「你今天咋了?这么老实?平时说话那咋呼劲哪去了?」

  「没有哇,真的好晚了。」

  我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说一个字。

  「唉,没劲!哦,我还差点忘了打电话来的目的了。」

  「什么事?」

  「你说你两口子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刚才我接到牛导的电话,说是非要我
帮他。」

  「帮他啥呢?」

  「他说下次请我跟宁卉看戏或吃饭的时候,要我帮她一起说服宁卉去演他写
的一个话剧的剧本。」

  曾大侠在电话里头说。

  「啊?」

  这个消息让老子将嘴巴张成了个O字!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老子没猜错,果真这牛导卖的不是剧本——如果宁
卉去演了他的话剧,这男主角络腮哥本人出演是杠杠的跑不脱了,那宁卉心甘情
愿跟他接吻的赌局老子不是铁铁的输定了?

  原来跟老子设了这么个局,Nnd,这小子真TMD贼啊!不得不佩服,牛导这招
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第89章:女人暗战以及沙龙

  曾大侠为嘛要跟我提这个事儿捏?未必这妮子是看出来鸟牛导邀请宁卉演戏
那挂羊头,哦,挂的是牛头哈,卖狗肉的花花肠子?按说大侠是知道这个牛导的
来龙去脉滴,夜爱那一夜的奇葩经历就是这娘们惹出来的事儿。

  其实我觉得曾大侠是在给我打预防针来着,意思是告诉我,人家牛导要动手
了,看我有什么反应,如果宁煮夫同志是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甚至表现出
继续要一绿到底的热情,自己就不客气真的要帮牛导一把了。

  这娘们百分之二百是这个心思,话说这娘们挺负责任的哈,拉个皮条都这么
讲职业道德。

  而此刻当着洛小燕的面,我还真不好在电话里头回答这个问题,我眼睛用余
光瞟了瞟,洛小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拿着张茶几上前两天的体坛周报在翻弄
着,似乎有意做出不打探人家隐私的姿态。

  多么知书达理的妹纸!

  我只好表现得若无其事滴,语气听上去很平静的对电话里头的曾大侠说:
「有这事?好事啊,丰富哈业余生活嘛,原来她大学里不是戏剧社的吗?」

  「哦,你都这样说了,那我……」

  曾大侠后面半截话没说完,我晓得,大侠后面半截话想说的是「好嘛,那我
不客气了哦。」

  「嗯嗯,就这样吧,今晚我还有稿子要写,明儿聊吧。」

  我生怕电话那头曾大侠冷不丁的跟我嗲上一句亲爱的恭啊啥的,被旁边离得
并不远的洛小燕听到老子就惨了,我希望赶紧把话打住。

  估计我猴急的跟曾大侠话别把人家噎着了,一时电话头沉默了阵,然后曾大
侠很诡异的跟我哼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等我刚把一口长气出完,曾大侠的短信
来了:「写稿子?你哄我哈,今儿你支支吾吾的我就知道你有问题,是不是家头
有人?」

  我靠,老子一看短信汗就下来了,这娘们哪里还是人嘛,是人精。从此老子
送你个雅号叫曾米青要得不,曾大侠?

  等我把曾大侠这茬搭理完,我转过头来对着洛小燕笑笑,不等人家问我,我
此地无银三百两滴开始了解释:「嗨,这么晚了,一个朋友还叫出去喝酒,这些
人都是夜来疯。」

  「哦,」洛小燕才抬起头,对我也笑了笑,我才看清她手里看的那张体坛周
报连上下都拿反了,未必女娃儿看体育报纸都兴反着拿的哇?

  我这才晓得,洛小燕妹妹纵使一片冰心在玉壶,但心里头其实是极细的,我
一下吃不准俺的这个Whitelie是不是能让人家小燕子妹妹真的相信来着。

  不管这么多了,我搁下电话一屁股坐上沙发就抱着人家,嘴就没脸没皮的凑
了上去。

  「嗯,」洛小燕嘤咛了一声,正欲张嘴说啥,就被我嗖的伸进去的舌头堵住
了,然后没奈何的吸着我的舌头依着我跟我又缠绵热吻了起来。

  我一只手从洛小燕礼服裸露的后背伸进去绕到前面的胸部,当得知洛小燕依
旧是礼服里面真空也也的那一刻,老子鸡巴顷刻就硬了。

  接着我的手就以碗状的姿态半握洛小燕的一只翘乳抚摸起来,嘴里咕隆到:
「亲爱的,想死我了。」

  「嗯嗯,我也想你。」

  跟洛小燕紧紧的相拥能感受到一具温暖而又骨肉匀亭的身体,胸部起伏的山
峦正传递出一阵并不匀停的心跳,跟喘息,「南……南哥,那天真的对不起啊,
你……你真的没生气?」

  「嗯嗯,我咋会生气呢,那晚我们……我们不是后来电话爱爱了嘛。」

  我正愁不知怎提那晚小燕子妹妹跟仇老板爱爱的时候我打电话去插一杠子这
茬呢,这下好了,机会来啦,小燕子妹妹你不要怪你南哥哥这么变态哈,你南哥
哥就好这一口的啦,「亲爱的,电话爱爱刺激不?」

  「嗯嗯,」洛小燕嘤咛着,不晓得是感叹词还是回答我的问题。

  「我听见电话里你的呻吟声好大,就像,就像真有人跟在你做似的,我听着
好激动。」

  宁煮夫TMD太坏了,这是故意跟人家小燕子妹妹设套啊。

  「啊?哪……哪有啦……」

  估计俺冷不丁的这句话把小燕子吓着了,因为那天她可是告诉我是一个人在
外地演出来着,从跟小燕子脸庞的摩挲中我感到悠地一丝灼烫从贴着的皮肤传来。

  看着小燕子妹妹花容失色的娇憨之样,我心头那个的酥爽,好嘛,南哥哥继
续上菜哈:「嗯,那天电话里听出来你好兴奋,我都以假乱真,以为真的有人跟
你在做呢。」

  「嗯,是的,哦,不不……」

  小燕子被她南哥哥一阵忽悠彻底凌乱了。洛小燕闭着眼,都不敢看她坏无可
坏的南哥哥了,脸庞已经泛过一阵潮红,这场面让我激动到满格,鸡巴都要撑到
顶破裤裆,紧紧顶在小燕子妹妹的人家大腿上。

  「嗯要不,要不下次你跟他爱爱的时候,我打电话来好不好?」

  说着,我伸出手指在被我握住的那只乳房上的小凸点开始捻弄起来。

  「啊——不要啦。」

  洛小燕娇叹一声,不知道这不要是说的我的手,还是说的我的嘴,估计是想
摆脱现在被她南哥哥套牢的局面,见她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我……我想先洗
个澡好不好?」

  「好啊,我们一起洗,我家浴缸可大了,够我们两人呢,我去放水先!」

  我嘿嘿了一声赶紧起身,在洛小燕唇上重重的啵了一口,才去了卧室张罗着
跟小燕子妹妹洗鸳鸯澡的准备工作。

  一会儿把浴缸的水放好出来客厅,来到洛小燕身旁我先行了个九十度的躬身
礼,整得风度翩翩的,然后双手摊开,语调极尽温柔滴:「水放好了亲爱的,我
可以抱你进去吗?」

  「啊?」

  洛小燕惊异的看着我,估摸着没想到南哥哥还来这么浪漫的一招,就见小燕
子脸上刹那间闪过一丝幸福的笑容,纵使一瞬,但足以如春天的湖水清澈见底,
然后脸上像盛开了朵娇羞的莲花把双手张开,环绕着我的胳膊,等我把洛小燕结
实而又骨肉依旧比例完美的腰身跟臀部抱起来,洛小燕嘴唇凑到我耳边,轻语喃
喃了一声,让我觉得本来双手托举的是如燕般的身轻,顷刻变成了如山般的沉甸。

  小燕子在我边轻语到:「我好想有一天,我老公放好水,能这样把我抱进浴
室。」

  说完洛小燕优雅的闭上双眼,头靠在我的肩膀,似乎沉浸在这一刻的似真似
幻幸福的瑰梦中。

  这一刻老子就是再混,要是再来调侃句啥的,我都觉得我不是人了,我心尖
儿就是一紧,接着感觉有股潮湿涌上心头,而我低头一看,发现有股潮湿却涌上
了洛小燕的眼角……

  接下来我不敢再以刚才的心态面对今晚的小燕子妹妹了,让那些变态的、下
流的、乱七八糟的淫妻,哦不,其实是淫情人的东东都见鬼去吧,今晚,我只想
在宁公馆跟亲爱的小燕子妹妹来一场只属于咱俩人儿的缱绻。

  等我跟洛小燕一丝不挂的半躺在浴缸里,浸泡在无比舒适的温度中,我从后
面搂抱着洛小燕,双手轻抚着她的双乳——因为洛小燕比我还高,这让通常我跟
宁卉鸳鸯澡时同在浴缸里稍显得拥挤了一些,而滑稽的是,按照身高,似乎小燕
子妹妹从后面抱着南哥哥似乎看上去更对头些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抑或事实如此,洛小燕的胸部看上去在翘挺中愈加
丰满,而双腿之间的草丛也显得更加密盛,一经洛小燕曼妙的裸体一览无余的展
现在我的眼前,小燕子妹妹身上那种果子开始熟了的韵味扑面而来。

  话说,女人最好的养颜之道其实是男人的滋润哈,不骗你,男人的鸡巴就是
女人最好的保健用品,不信,你可以看看小燕子妹妹的变化嘛。

  更甭提我那此刻正在小情人胯下承欢,日益风情万种的老婆大大了,在野老
公家老公保健用品日夜的轮番滋润下,瞧瞧现在那脸上水色儿,是那种一水的随
时将春天都写在脸上的赶脚,而那胸部儿现在挺的,那臀部儿现在翘的,算了不
说了,免得大家说王婆不卖西瓜了,改卖老婆了。

  洛小燕整个鸳鸯澡的过程都闭着眼,似乎睁开眼就会发现这里是宁公馆似的,
因为当我温柔的将沐浴液打开轻轻揉搓在洛小燕的裸体上时,我听见小燕子妹妹
无比幽怨的来了句:「哦,嫂子是用的这个牌子的沐浴液哦,嫂子好有品。」

  如果你以为小燕子妹妹真的是在感想如何从沐浴液的牌子看一个女人的品味
你就错了,联想到刚才洛小燕一进客厅跟我接吻时看到宁公馆女主人照片的霎时
情态失据时,我明白了其实今晚,在宁公馆跟小燕子妹妹来一场只属于两个人儿
的缱绻是个多么Impossible的Mission。

  看来要在宁公馆开个小燕子分馆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啊。

  这个鸳鸯澡洗的浪漫而忧伤,我知道一个浪漫的鸳鸯澡一定是以这样的方式
结束的——我将一块大得足以包裹两人的浴巾将洛小燕湿漉漉的身体包裹起来,
当然我不敢说这块浴巾的主人是宁公馆的女主人哈,估摸着小燕子妹妹也晓得,
因为对于我拿过来的浴巾洛小燕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受了披裹在身上。接着我
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洛小燕横身抱起来,然后对着洛小燕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
「你是不是也想过有人这样把你从浴室抱进卧室?」

  洛小燕看着我一脸禁不住的幸福,也掩不住的忧伤,但许以了我一个会意的
笑容,然后点点头……

  当然也编都编不出来的喜感,没见过武大郎抱潘金莲是啥样子,但哥哥可以
告诉你,如果可能,绝对不要找海拔比你高的做你的女人。

  等我把洛小燕抱进我跟宁卉的卧室,才发现洛小燕的眼光有些发怔的看着墙
上,我顺着目光看过去,哦买噶,正好看到卧室墙上挂着的那一壁大幅的我跟宁
卉的婚纱照,照片上宁煮夫小俩口儿紧紧偎依在一起,宁卉一袭纯白的婚纱,是
一脸新娘子般幸福的笑容。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为嘛老子到曾公馆P人的时候,在人家卧室婚纱照下,
哦,严格说来人家啥都没穿的婚纱照下跟曾大侠P的时候是楞般兴奋,可以P得个
昏天黑地的,而小燕子妹妹却只有忧伤,木有兴奋捏?

  看来把人家小燕子妹妹捎来宁公馆这招演砸了,木有充分考虑到小燕子妹妹
现在的感受与处境,不是是个人都像你宁煮夫这么变态哈,人家小燕子妹妹对南
哥哥可是恨不嫁作妇的一往深情,你这把人家弄来,这家里头那女主人无所不在
的存在感,你叫人家小妹妹如何不幽怨嘛?

  得,本来想好好的跟小燕子妹妹温存爱爱一番,以解刚才听老婆跟小情人淫
欢没有撸爽的管的渴,现在好了,现在只剩温存,木有爱爱鸟。虽说我极尽温柔
跟洛小燕事前缱绻,连六九的菜都上了,我的鸡巴倒在小燕子妹妹嘴里被吮硬了,
但人家小燕子妹妹愣是无法性起,惹得洛小燕急得最后满身的汗,拥着我无比歉
意的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南哥都是我不好,我帮你吹出来好不好?我……我
知道我太自私了。」

  我温柔的捧着洛小燕的脸庞,满心怜怀,摇摇头,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来,
唯有许以过去一个满满深情的吻……

  「抱着我睡好吗?南哥,今天我好幸福,终于有人抱我进浴室……」

  这是洛小燕今晚最后的一句话,一会儿便在我怀里进入梦乡,我知道今晚的
梦乡对于洛小燕来说也许足够温柔,但一定无比忧伤……

  而我久久无法入眠,怀里抱着睡容忧伤的洛小燕,眼睛一直看着婚纱照里笑
容幸福的宁卉,这两个女人展现出来的状态是如此的不同,而某一刻,我竟然觉
得她们已经合二为一,梦幻得跟真的一样。

  第二天早上,我跟洛小燕都睡得有些过,洛小燕大约十点左右起来离开了宁
公馆,说是下午还有场演出要回公寓先准备一下。

  一艾跟洛小燕别过,我才发觉自己的鸡巴竟然充胀得有些难受,这一管撸的,
撸到现在撸成了个看中国队踢世界杯,愣是不射。

  我正一阵没好气,以及严肃的思考着怎么应对小燕子妹妹昨晚所表现出来的
对于女主人的淡淡醋意,这当儿老婆的短信像赶趟儿的来了,我一看直接崩溃了:
「老公,昨晚好爽是不是啊?」

  爽?爽个铲铲啊爽!我一阵苦笑,这还不能诉苦哈,未必我跟老婆说做这么
大阵仗把情人捎家里来原来炮也没打着?鸡巴没爽事小,这毁了我宁大情圣的名
节事大啊,我赶紧跟老婆把短信回了过去:「没有的啦老婆,不如你们爽嘛。」

  「哼,还不承认,你抱着她睡的那个亲密劲哦,我可是看到了哈,人家那么
高,还像只猫一样的蜷在你怀里,你这时候胸怀够宽广的啊老公,俩人儿还衣服
都不穿,够亲密的哈。」

  什么情况?老婆这是看到我抱着洛小燕睡觉觉了?」

  什么时候你看见啦?我们睡在一起?」

  我赶紧发短信追问。

  「哼,一大早我赶回来拿手机的充电器上班,卧室门没关呢。」

  我靠,敢情老婆悄悄的溜回家我都不知道哦,这动静整的跟鬼子进村一样一
样的哇。这昨晚小燕子妹妹对老婆的醋意毕现,这厢边我还不晓得要咋个去理落,
这下热闹了,看老婆这短信,老婆这打翻的不是一瓶子醋,Nnd是一缸子醋哦。

  果不其然,还没得我的短信回过去,老婆追魂的短信接踵而来:「哼,还用
了我的沐浴液,用了我的浴巾,我今儿下班前你给我重新买新的去,还有咱床上
的床单也你给我换了!」

  什么情况?老婆哇,你咋不说人家还用了你的男人嘛,原来这女人从解语花
变母夜叉中间难道隔的难道是空气哇?未必宁公馆又要变天了?未必又要复辟到
州官跟百姓的旧社会了?你小情人睡我们的床床还睡少了哇?

  我还能说啥捏,我斗起胆子回了个短信充其量是这样滴,老子的语气幽怨得
很:「老婆哇,带小燕子回家不是你批准的得嘛?你讲点理好不好嘛?」

  接着老婆的回信让我顿时欲哭无泪,让我深刻的体到了宁公馆不容挑战的最
高法则之一,老婆的无理便是有理。

  老婆回过来的短信说:「哼,我不管,我同意你带她回家,没说让她睡我们
的床啊!」

  不睡床,难不成睡沙发啊?两个人挤得下不嘛?苍天啊大地,你们这些女人
横起来还要不要男人活嘛?

  得,老子虽说一肚子的憋屈,但屁颠屁颠的还是赶紧收拾了一番,出门直奔
超市而去,脑子背诵着老婆的训诫:买沐浴液,买浴巾……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宁卉回家,一进门就看见那嘴巴嘟得跟面条似的,端着表
情先问我吩咐的东西买了没,然后检查床单换了没,一切按老婆的指示都不折不
扣的完成了,我才敢扭捏的敢近得一下老婆的身,俺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键盘,
然后怯生生滴,大气不敢出滴说到:「好了好了老婆别生气啦,要不要跪键盘嘛?
看嘛,我键盘跟膝盖都准备好了,嘿嘿。」

  「哼,谁跟你嬉皮笑脸了。」

  宁卉瞄了我一眼,不依不饶的样子,「你跪啊,你跪了也白跪,没用的哦。」

  「啊?要咋个办老婆才不生气嘛?」

  我脑袋就是一阵麻了,未必这是要剥夺我跟小燕子妹妹继续来往的权利,不
至于哦,大不了以后不带人家上宁公馆了,再说人家上宁公馆来也有阴影哈。

  「哼,只有一件事能解决这个问题。」

  宁卉顶顶认真的说到,然后腮帮子鼓鼓的。

  「嘿嘿,说嘛老婆,老公一定照办的啦。」

  我涎着脸笑了声。

  「把洛小燕介绍给北方,让他们成为一对的啦。」

  宁卉看着我顿了下,突然天外飞仙似的,让我猝不及防的来了句。

  「啊?这……」

  这下我一头的汗真的下来了,「这……」

  其实我不是没考虑过这事,洛小燕的归属,当然还有北方的归属我不是没这
样考虑过,况且,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的条件,这俩妙人儿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
真正天生地造的一对。但是……

  「这这啥啊?必须的了,你赶快去给我安排他们见面。我跟北方说,你跟小
燕子说。」

  老婆这番话所的威严程度Nnd完全有当慈溪太后的潜质。

  「老婆啊,这介绍到木有什么啊,但人家小燕子那边还有仇老板啊,我……
我……怎么去跟人家仇老板说嘛?」

  「哼!我才不管什么仇不仇老板呢,你必须去给我介绍了,不然的话,哼,
宁煮夫!」

  这老婆的嘴皮一咬,我晓得这老婆的话是当真儿的了。

  这下我真的要哭了,仇老板……这老婆是兄弟的命门,老婆俺得罪不起的哇,
兄弟对不住了哇仇老板……

  过了些天,在一个天气已凉,秋色渐浓的夜晚,这牛导果真果断出击了,这
晚上牛导约了宁卉跟曾眉媚,先自然办了招待,居然请吃的是曾大侠爱到命里头
去的大闸蟹,这牛导要找曾大侠帮忙,看来是下足了血本与功夫啊。

  吃完饭,牛导今晚的正式节目才亮了出来,这次不是看的话剧哈,而是两位
美女被牛导邀请参加他们那圈子经常搞的一个文艺沙龙。沙龙在牛导演一个朋友
开的酒吧,今晚大概来了二十来号人的样子。

  这样的沙龙是牛导几个行业内的志同道合者发起的,一般一个星期有一次,
主要对戏剧界的专业问题以及一些泛文艺问题打一些嘴皮子架,另外对大家的创
作也会做一些交流。除此之外,还有个重要的内容是,每次都有几位会即兴表演
些节目。

  这次来的人当中,有三分之一算这个圈内的从业者,如牛导啥的,三分之一
属于业余爱好者,宁卉按说可以归为这之列,还有三分之一纯属看热闹打酱油的,
哈哈,对了,比如咱们的曾大侠。

  既然来的有好多或多或少都是文艺圈的,所以帅哥靓女还是有不少,当然,
不客气的说,宁卉当属当晚的女嘉宾中最亮眼的。纵使这群见惯了美女的文艺狼
们见到两位被牛导带来入座的美女,特别是宁卉的那一出场的光彩,还是霎时间
在人群中引起了阵骚动。

  没得办法,天生丽质,霸气外露!

  沙龙开场不久,宁卉就被热烈的气氛所吸引,特别感到新鲜的是,因为都是
混文艺圈的,个个都觉得自个是张艺谋似的,清高得很,这些个人谈论起问题来
当然一个不服一个,一会儿谈论就变成争论,再往后就是Nnd直接吵起架来鸟。

  这世上有文疯子武疯子,这群人就是标准的文疯子哈,只不过这种吵架除了
不带脏字,各种埋汰洗刷讽刺挖苦不所不用其极,但老实说,这些人其实都有几
分才气,谈的话题到还真都是干货,形形色色的各式表达中总能闪烁一些智慧的
光芒,这点其实是最吸引宁卉的地方,难怪一会儿宁卉被这些看似没头无序的争
论深深给迷住了。

  这当儿有俩人正在掐架直把宁卉看入神了,一位年轻点写职业文艺评论的把
赵本山的小品贬损的一钱不值,认为虽然小品表现形式具备一些戏剧的元素,但
赵本山的小品忒三俗,自然登不得戏剧的大雅之堂,严格说来不能算戏剧的种类。

  而另外一个年长一点的据说是个退休了的以前某地区文工团的话剧演员急了,
跟年轻人脸红脖子粗的就争论起来,那架势就像要了他老命似的,好像人家说本
山大叔像说着他家某个亲戚似的不依不饶。

  「唉,这么大年纪了用得着这么急嘛?」

  宁卉见那针尖对麦芒的架势直接有些拎不清什么情况,旁边看得都急了,无
意的嘟囔了句。

  「哈哈哈,」这时候坐在宁卉旁边牛导学着一口标准的东北话来了句把宁卉
逗乐了,「那位老师老家东北铁岭滴,本山大叔老乡。」

  「哈,难怪啊。」

  这第一次吧,宁卉对着牛导脸上荡漾出了在牛导看来直接酥到心坎坎上的笑
容。

  话说,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哈,在宁卉聚精会神聆听之时,坐在一旁的
曾大侠冷不丁的用胳膊肘碰了下宁卉,俯身过来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到:「看到没,
坐斜对面那位,好帅哟,像不像王力宏嘛?」

  「色女!」

  宁卉没好气的掐了下曾大侠的大腿,嘟囔了句。

  我靠,看哈曾大侠在做些啥子嘛,为嘛一所学校出来的同班同学,这情趣的
差别就楞大捏?

  一会儿话题转到牛导这次新创作的剧本上来,牛导可能是碍于今天两位美女
贵客的到场,开始并没太放肆的表现自己,一直很低调的只是偶然参与一下讨论,
只到谈到自己的剧本了牛导才开始话多了起来。

  据介绍这次剧本也是为参加一次不久举行的戏剧节准备的。

  牛导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介绍了自己创作剧本的一些心得与感想。

  在座很多行内人士似乎都看过了牛导的剧本,对剧本总体评价都非常高,甚
至有熟悉牛导的认为这是牛导创作的最好的作品了。

  「嗨牛导,你的剧本的演员确定了吗?」

  被曾大侠看上觉得像王力宏的那位问了句。

  「嗯嗯,」这牛导不经意的朝宁卉这边瞟了一眼,但不晓得宁卉注意到这眼
神没,牛导继续说:「还在继续物色,但女主角我心目中已经有人选了。」

  「啊?」

  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叹了声,有人就开始问了,「谁呀谁呀?」

  「现在还不便透露哈,」牛导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个不易擦觉的诡异笑容,
然后卖了个关子,「哦,现在我们进行下一个节目,今天我跟大家隆重介绍两位
美女哈。」

  说完牛导演将手伸向宁卉跟曾眉媚,两位美女怔一下,然后出去礼貌双双站
了起来给大家微笑示意。

  「欢迎两位今天第一次来参加咱的沙龙,两位美女光彩照人,让我们今天的
沙龙顿时熠熠生辉哈,这位是宁卉小姐,这位是曾眉媚小姐。」

  等牛导一一跟大家作了介绍,两位美女正准备坐下,牛导连忙发话了:「两
位美女等等,按照我们的规矩,新来的都必须得表演个节目,大家说对不对?」

  「啊?」

  宁卉没想到有这一出,顿时有些小有失色,然后看着曾眉媚。

  「别看我别看我,亲,这没我啥事哈,这可是你的强项哦!你就代表了嘛。」

  这曾眉媚连忙摆手,嘿嘿一笑,然后一个劲的将宁卉往沙龙场地中间空处推。

  「你……」

  宁卉瞪了曾大侠一眼,晓得这个时候是拗不过曾大侠了,只是稍稍失措了下
下,然后快速恢复了常态,仪态优美的就往前一站,然后看着牛导笑了笑,「你
们还有这规矩啊?」

  「有的有的,」接着就有人开始起哄,把手掌拍得巴巴响。

  「呵呵,宁小姐就给大家来一个吧。大家期待着呢。」

  牛导和颜悦色的说到,眼神中带着鼓励。

  「嗯,那……那表演个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啊,」接着牛导眼睛一亮,「听说你在学校演过话剧《雷雨》
中的繁漪啊?要不来上一段?」

  「啊?」

  「啪啪啪啪,」这下观众们可得劲了,掌声先就是一轮呼啸而过。而曾眉媚
燕啼嗓穿插在这轮掌声中特别的醒耳,那燕啼嗓喊口号似的喊的是:「繁漪!繁
漪!繁漪!」

  我靠,闺蜜是拿来什么的,曾大侠告诉你闺蜜是拿来出卖的哈。

  这下宁卉有些自古华山一条路的意思了,不过好歹宁卉也是见过些场面的,
这会儿倒一点不慌,只是自个咬了咬嘴唇,鼓足了点勇气似的:「嗯,繁漪就繁
漪吧,在座的都是专家老师哈,小女子就给大家献丑了,就来段繁漪在剧中的独
白吧。」

  「啪啪啪」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而过,然后会场出奇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
目光都聚集到此时已经站到场子空地中央的宁卉身上。

  宁卉只是的脸庞显过一丝紧张,然后镇静的清了清嗓子,挺胸,收腹,双脚
自然就站成了标着的舞台丁字步,然后开始情绪的酝酿。

  而这一切,牛导的目光就没再离开过宁卉那张此刻看上去如此妩媚动人的脸
庞……

  「我一个人静悄悄地独坐在桌前,」宁卉的声音缓缓响起,那是一种如泣如
诉,绝望至死的天籁之音,听上去空灵飘渺,但又似乎能击穿世间最坚硬的磐石
——刹那间,宁卉连同自己人的整个状态便进入到繁漪陷入畸恋中的那种感觉被
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独与悲伤的内心世界,「院子里连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没有。

  这时候,你睡了没有?你的呼吸均匀了吗?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吗?你知不
知道,我正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对你说:萍,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
我把我的爱,我的肉,我的灵,我的整个都给了你,而你却撒手走了。

  我们本应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却把我留给了黑暗,这无形中是一把
杀我的刀,你忍心吗?那我要是有一杯毒药该多好,我或许早已在极乐世界。

  醒来的时候,一张张惊恐的眼睛瞪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拦我?我真的不惦恋这前世的生命。

  我只求一个同伴。

  你答应我,做我永久的同伴,我不该放松你,我后悔啊!」

  宁卉拖着哀伤的尾音到这里久久的停留住了,而几乎完全入戏的宁卉感觉自
己眼角似乎都有泪水在眼角泛起……

  席慕容说,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

  是为演戏之境界。今夜,宁卉以近乎从专业的眼光都无可挑剔的对人物的完
美诠释,以一种近乎自我忘怀的情感爆发力,在繁漪的悲伤中,流的把自己的眼
泪把在场的各种文艺圈内圈外人士,以及看热闹打酱油的都给震住了。

  等大家还被带入到宁卉演绎的繁漪的悲伤中没回过神来,牛导率先鼓起了掌,
嘴里不忘几乎忘情的高呼了声:「太棒了!这是我见过演绎得最棒的繁漪!」

  我靠,肉不肉麻嘛。至于嘛你牛导?

  接着全掌二十来号人居然制造出雷鸣般的掌声!

  宁卉在大家的鼓掌中从入戏的情景中回过神来反倒有些不要意思起来,朝大
家鞠了一躬才坐回座位上。这座位上的曾眉媚一把拉过宁卉,也不咋呼不曾大侠
的咋呼起来:「嘿,嘿,亲,都震住了嘿。给我们学校挣脸了嘿。你也太神了哦,
亲,这么大段台词居然都背得这样流利,顿都没打个哦!」

  「这段台词我演习过不下百遍了吧,倒着都能背的啦。」

  宁卉回应到。

  可能听到曾眉媚嘴里说出了学校的字眼,旁边有人连忙过来问了句:「两位
美女,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嘛?中戏(中央戏剧学院)还是上戏(上海戏剧学院)
啊?」

  宁卉听这么一问,倒不好意思起来,脸一下就红了,可能还没想好要咋个回
答,一旁的曾大侠把话茬接了过去:「银河系哈。」

  这句回答直接把人家整的一脸的茫然,估摸还在琢磨着银河戏是哪个学校哦。

  这时候牛导端着被柠檬汁就过来了,然后递给宁卉,一脸的完全的没有想到
加惊讶状:「没想到宁小姐表演得这么精彩!」

  「呵,谢谢,你们才是专业人士哈,我班门弄斧了。」

  宁卉不好意思的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呷了一口柠檬汁。

  「哪里哪里,你的表演以我的眼光看其实比好多专业的都要优秀,我太激动
了,你今天的表演不得不让我现在就想宣布一个决定,」说完牛导转过头把眼光
扫向大家,「我的决定是,我最新剧本的女主角,我选定并诚挚邀请宁卉小姐出
演!」

  「啊!」现场响起一片惊叹声!

  「啊?」

  而宁卉呷下去的那口柠檬汁差点没被惊讶得呛出来……

  晚上宁卉回家,开始只是跟宁煮夫同志介绍了下今晚牛导请吃饭以及到沙龙
的情况,一直都憋着没将牛导以几乎霸王硬上弓的方式邀请自己出演牛导话剧的
事说出来,都到要睡觉觉了,宁卉在枕边一副困意中才憋不住恹恹的来了句:
「老公,今天牛导邀请我演他的一个话剧,就是我给你看的那个剧本。」

  「啊?」

  本来也差不多睡意袭扰的宁煮夫同志听这话顷刻双眼放光,「老婆你不是一
直有颗演员的梦想吗?呵呵,这下可以实现了哦。」

  「老公你兴奋个啥啊,」宁卉睁开惺忪的睡眼,半弯月眯成了根缝,嘟囔到,
像没发生啥事似的,「老婆可没还答应他呢。」

  第二天一早宁卉去上班,正好今儿前阵出差在外的王总回来了。这些天宁卉
一直琢磨着答应过的帮北方要问问那笔业务的事,见王总这会正好在办公室,宁
卉犹豫了好一阵才鼓起勇气走到了王总的办公室门前,又是一番踟蹰,终于伸手
轻轻敲响了王总的房门……

             第90章:求助曾大侠

  「请进。」

  听到门内传来王总的声音,宁卉胸部微微起伏了下,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轻
轻推开了门……

  正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的王总见门打开,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见进
来的宁卉一下子怔住了——估摸着王总自个也不记得上次宁卉进这间办公室是啥
时候了,自美国之行回来后王总就知道宁卉一直在刻意回避自己,除了在公司的
一些正常的工作往来,王总与宁卉就再没有任何交集,更不用说单独相处——纵
使大部分的工作时间宁卉跟王总都在公司,但这种同在一片屋檐下的近在咫尺,
对于两人来说却已经成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由于王总并不直接领导宁卉部门,所以宁卉本来就甚少有直接出入王总办公
室的时候,而目前经宁卉这么刻意的一回避,这种甚少几乎被回避成了绝迹。所
以……王总就这么被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的……卉儿给震住了是灰常的正
常,至于那一震下的内心起了怎样的波澜,只有王英雄自个晓得其中之味了。

  聪敏如宁卉者当然读懂了王总迎过来有些惊异的目光,但自己目光却不敢迎
上去碰触,因为那种目光宁卉太熟悉,曾经如此温暖的直击过自己的心房,而现
在却已经那么遥远……

  宁卉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地,但涩然的低下了头,嘴唇噏动了下,发出来
的嗡嗡声小得有点像蝴蝶遇着蜻蜓在打招呼:「王总,您好。」

  「哦,宁部长啊,是有什么事吧。」

  「蜻蜓」回应的声音倒很大,虽说浑厚依旧,但声音里透着一种平静,而这
种似乎刻意而为的平静下面,是一种宁卉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生硬与隔绝,「我手
头有些文件急着要批阅,现在没时间,回头我跟你联系吧。」

  说完王总低下头,再没抬头看宁卉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宁卉心头一沉,如同瞬间掉进了冰窟,难道这不是闭门羹吗?

  甚至人家连什么事情都没问——宁卉从来没见过在自己面前如此冷淡的王总,
这是自己不久前还能在他怀里撒娇承欢的男人吗?宁卉一下子感到万分委屈——
话说这女人吧之所以是女人,其中的一大特征就是自己在男人面前端着怎么都成,
但男人对自己一丁点的冷淡就稀里哗啦的受不了了。

  此刻宁卉身上这种女人的天性暴露出来了——一艾转身掩门而出,宁部长同
志的小脸蛋便涨得绯红,眼泪差点都要滚了出来,一路恍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前
许久才似乎缓过劲来,然后自己给自己摇摇头,怅然一笑。

  这是释怀,还是木有释怀的一笑?是呵,自己对别人已然决绝,又有什么资
格去要求别人呢?

  这时候办公室的小李同志不知什么时候神仙似的窜到宁卉办公桌跟前,不明
就里的就是一阵咋呼:「哟,宁卉姐姐,你是生病了还是没休息好哦,眼睛红红
的……」

  宁卉没好气的白了这办公室着名的小广播一眼,尴尬地连忙敷衍到:「没…
…没啥了,没休息好吧。」

  来时一阵风,去时一溜烟的小李同志才离开,宁卉的手机短信来了,宁卉翻
开一看是王总的:「小宁,刚才太抱歉了,确实太忙,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卉看着短信足足怔了老半天,心里就是油盐酱醋茶的滋味说不出来,手指
下意识的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摸弄着,当掠过显示来电信息的王总的名字上时……
宁卉纤长的手指像打着结儿似的停住了,那手指跟那名字一艾接触,宁卉发现自
己的身体不由的微微一颤……

  但只一瞬宁卉便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过来,然后很快的将短信回了过去,回
短信的时候,宁部长的嘴皮是咬着的哈:「其实也没什么事了,王总,你忙吧。」

  令人意外的是,王总的短信木有再回过来……

  中午在公司饭后小憩,宁卉才冲了杯咖啡回到自己座位上想提提神,准备驱
赶哈中午的困倦,这时候手机短信又来了——但这次居然不是王总,是牛导的哈:
「宁小姐考虑得怎样?我再次真诚的邀请您出演这个话剧,我觉得您是最合适的
人选,您舞台上的表演才能不展现出来真没天理啊,跪求了宁小姐。」

  原来这是牛导问他的夜爱女神是否答应出演自己话剧的事儿,因为昨晚的沙
龙上,宁卉并没答应牛导,只是说自己考虑下。

  我靠,这下牛导是撞枪口上鸟,挑啥时候不行嘛,挑宁大小姐这正受了委屈
气不顺的时候说事,你说你是不是没得事找事嘛。

  果真,宁卉看了手机想都没想就给把短信回了过去,只嘎嘣脆的两个字儿:
「不演。」

  不晓得牛导是不是被这连多余的字儿都木有的拒绝给吓着了,这短信也再没
有了个影儿。

  像赶趟似的,不一会儿这又一个短信来了,哈哈哈,又来个撞枪口的哈,宁
卉拿出手机一看,这回是北方同学滴:「宁姐,我跟我们老总说了宁姐帮我们问
那笔业务的事,他非要今晚请你吃饭表示感谢,今晚宁姐有空吧?」

  情况很明白了,北方同学看样子是立马向公司领导将他宁姐姐答应帮忙问问
的事作了汇报,人家领导十分重视,这是明摆着要先公关公关部长宁部长来着。

  而宁部长这时候看到短信的反应跟刚才一样,也同样以几乎没任何思量的速
度将短信给嘎嘣脆滴回了过去,只是在回上个短息的「不」后面改个字儿,改成
了:「不去。」

  北方同学这下悲催了,他宁姐姐这几乎没头没脑没个商量的「不去」这还不
要了自己的小命,好在北方同学的特殊身份让他比早已不敢吭声的牛导要多一点
周旋的余地,果然北方同学木有罢休,接着来的短信说:「宁姐怎么了?有什么
情况吗?我都跟公司领导说了你答应帮忙的啊,我们领导说我今晚请不来宁姐我
可就惨了。」

  现在轮到宁卉纠结了,自己当初是念着这事儿对北方在公司未来的发展的重
大意义才主动答应问问王总的,没成想这事儿没说出来就已经吃了王总的闭门羹,
但如果自己就这么撒手不管,那厢边北方同学已经跟领导汇报了,让这个小屁孩
下不了台事小,如果真的耽误了人家的前程,宁卉觉得那可真才是可惜,心里如
何也过意不去的。

  纵然跟北方有着已经超越姐弟关系的肌肤之亲,但宁卉总还是把北方当弟弟
看的,对这个帅气,聪明,充满活力,青春的荷尔蒙在自己的身体上似乎永远挥
洒不完并能让自己身体的快乐之花恣意如烈焰般怒放的阳光大男孩——我靠,说
得太绕了哈——宁卉总是愿意从姐姐的角度,报以一些母性的关爱滴。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对北方,宁卉知道自己没有爱情,但一直有姐姐般的
温情。

  话说这纠结着纠结着吧,宁卉一时也不知道该咋办,短信自然也没回过去。

  估摸着北方同学真急了,这短信的干活Hold不住,赶紧又将电话打来,宁卉
顿了好久才没忍心将电话掐了,接了。

  「宁姐,怎么了?」

  电话头北方的声音莫说怯生生的,已经有点哭兮兮的调调了。

  「没怎么嘛。」

  宁卉的语气虽然依旧有些硬结,但听着北方这般哀求的语气,心倒是先软了
下来。

  「我们领导今晚都安排好了,宁姐要是不去我……我……」

  北方同学急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好好,姐姐去,姐姐去。」

  宁卉最终忍不住还是母性泛滥了一把……

  宁卉搁下电话,呷了口咖啡,平复了哈自己的情绪,暂时也不想王总那里是
怎么回事,纵使心里还是有些委屈,宁卉总有种预感这背后,一定是有着啥原因
的。

  是滴,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这当儿,在郑总反锁着的办公室内,郑总正
将自己那根硬着像根牙签似的鸡巴连着根部的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含弄着。郑总
一边发出满足的噢噢声,一边对付莉莉说到:「你的那个黑蛋哥哥,你现在终于
把他搞定了吧?」

  付莉莉边含着郑总的鸡巴继续舔着,边点点头。

  「呵呵,」郑总干笑了声,「那他在姓王的办公室安的窃听器安好了没?」

  「嗯嗯。」

  付莉莉依旧只点头不说话,只是卖力的吸弄着嘴里的阴茎。

  「噢——」

  郑总发出一声长长的怪叫,然后看样子十分得意的自语到,「呵呵,这姓王
的日子长不了了。」

  说完自己的屁股一阵激励的抽动,将自己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到付莉莉的喉咙
深处,一阵胡乱的呻吟过后,便看见一股股白色的浓精从付莉莉的嘴角流了出来
……

  现在再来表表牛导嘛。

  话说牛导接着宁卉回过来的短信还真真傻了眼,那短信透露出的一副拒人于
千里之外的语气让牛导完全木有想到,怎么这转眼间昨晚那个虽说看上去如此美
丽高贵,但却亲和力十足,热情婉转的女神今儿就变成了个样儿呢——昨晚宁小
姐虽说没答应,但那句考虑考虑嘛可是说得也百转千回的哈,说得咱牛导同志回
去一晚上都没咋睡着觉觉,仅仅睡着的一下下都在做梦,梦见自己的夜爱女神在
跟自己欢快的对着剧本里的台词捏。

  都说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虽说牛导也是阅人无数的主,但夜爱女神这么
出人意料的冰冷一击,还是让牛导心里打起鼓来,赶脚这短信像是判了死缓的判
决书,牛导此刻有些后悔鸟,琢磨着自个是不是太心急,不该这么快的逼人家表
态。牛导其实深深滴懂得,追女人你得讲究个方式方法跟战略战术,欲擒,必先
故纵嘛,这弹簧收紧了,弹出去才有力的说。

  问题是,这时间都过去半拉月,跟宁煮夫同志的赌局两月的时限都过去了四
分之一了,这邀请女神入戏最关键的第一步都还木有着落,一贯自觉得沉得住气
的牛导着实也有些沉不住气鸟。

  这赌局输了,牛导倒不是输不起那辆值二十万的车车,自「那一夜我遇见了
你」,宁卉那绿裙飘飘的靓影竟然几乎每晚都会以女神的形象进驻在牛导同志的
梦里,挥之不去。

  说来牛导同志浸淫文艺圈多年,神马样的美女木有见过,但唯有夜爱女神让
自己如此的失魂落魄,如此的让自个的年龄去年三八,今年十八,如此的让自个
时时竟然有了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般怀春的冲动,如此的让自己从此不再有生
活在别处的愤世,原来生活在人间真好,因为人间有夜爱女神。

  牛导也时时的问自己,自己这是肿么鸟?为嘛都这把年纪了,混文艺圈这脂
粉成堆的江湖混得都快成精的自个还能为个女人这么魂牵梦萦,哦,说错了,是
魂牵梦遗哈,昨晚看到夜爱女神梦里头跟自己对台词儿,那噏动微张的红唇像朵
花似的开在妩媚无边的脸蛋上,似乎在向自己发出荡涤心魂的召唤,咱牛导同志
梦遗了。

  这是牛导同志自二十年前不再梦遗后头一次梦遗。

  但,你如果认为牛导同志是这么容易认输的话人家就不姓牛了,纵使情势的
发展让牛导同志有些揪心,但谋事慎密的牛导同志还是为各种情况准备了预案,
这不,牛导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猜对了,牛导这个电话是打给曾眉媚滴。

  「曾小姐啊,晚上有空没,又请你吃大闸蟹嘛。」

  牛导同志是向曾大侠搬救兵了。其实昨晚才吃了大闸蟹,但牛导已经充分意
识到这妮子恐怕就爱着这世间的两样物件,那男人胯下的东东,跟这大闸蟹鸟。

  「好啊好啊,」如果你问个爹亲娘亲还是大闸蟹亲的问题估摸这妮子都要考
虑半天的曾大侠哪里听得大闸蟹这仨字儿嘛,立马电话里就不问这顿大闸蟹人家
是不是要叫她卖身才吃得着的就咋咋呼呼的欢乐起来,「正好今儿我一人在家,
还正愁没地儿吃饭呢。哦,什么时候?我跟宁卉一起来嘛。」

  曾大侠当然以为牛导是自个跟宁卉一起请的,不是每次都是这样吗?

  「哦不不曾小姐,今晚我就只请的你。」

  牛导连忙说到。

  「啊?」

  这下曾眉媚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咋呼劲头像变戏法似的消失得无
影无踪,「说嘛,是不是有啥事要求我?」

  这牛导心里就是一咯噔,心头感叹了句原来这世界还真有男人哪根花花肠子
都看得清楚的神人——哈哈哈牛哥,你是不晓得老子才跟曾大侠取了个名号叫做
曾米青?

  「嗯,」牛导哪里还敢在曾米青面前再卖啥关子,赶紧把目的表明,语气诚
恳得很,「今天宁小姐很干脆的拒绝了我请她演戏的邀请。我……我想只有你有
办法了。」

  「呵,」曾大侠很轻的哼了一声,顿了顿了,才开口说到:「好嘛。到时候
你开车来接我,等下我打电话告诉你我在哪。」

  这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哈。

  今晚的两顿饭局先说说北方公司请宁部长嘛。其实这顿饭局纯粹就是北方公
司老总晓得北方同学的表姐——北方就是这么跟自己的老板描述跟他宁姐姐关系
的——情况后做的一次感情公关。北方老总是个四十来岁,有着海外背景的商人,
投资It业数年已经有番成就,并成立了自己的公司。这次正仗着这次机会准备提
拔北方为技术总监,但前提必须是搞定了宁卉公司的那一大单业务先。

  席间都是场面上的礼数,由于大家都不知道北方跟他宁姐姐实际上的关系,
加上还有公司其他两位同事在场,北方同学也不敢放肆,只是人家公司老总一个
劲的夸宁部长如何的漂亮,如何的年轻有为,当然,也不忘对宁部长愿意帮忙促
成这笔业务而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并表示事成之后,一定那啥啥的……

  宁卉也不多说话,只是礼节性的应承着,最多都是报以职业性的微笑,本来
嘛答应今天的饭局就是为了不让北方太难堪不好交差,至于能不能真帮上忙,照
今早上被王总吃闭门羹的架势,宁卉觉得自己心头还真没得啥底了。

  饭局末了,北方理所当然的承担起送宁部长回家的任务。北方其实早看出来
宁卉今儿情绪不高,也不敢提啥要跟宁姐姐留宿爱爱的要求,老老实实的开着宁
卉开着上班的车车送他宁姐姐回家。只是到了一个等红绿灯的路口,北方停车的
时候才凑过身去要抱他宁姐姐想索吻,宁卉倒把脸转过来,嘴唇微微张开迎合着
跟北方同学不急不缓的吻了个半分钟的样子,直到红灯变成了绿灯才松开……

  一直到宁公馆小区前停下车,北方同学才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样物件:一个
鼓囊囊的信封,以及一个精美的包装盒。北方将两样东西拿到跟前准备塞给他宁
姐姐。

  「什么意思?」

  宁卉连忙伸手推挡。

  「这是公司的一点意思了。」

  北方憨痴痴的笑了笑,「信封里是五千块商场的提货卡。」

  宁卉听见便眉头一皱,神色严厉:「我不要,你拿回去!」

  「我……这是我们老总特地吩咐的。」

  北方同学这下为难了,但又不敢霸王硬上弓,「你就收下吧宁姐。」

  「我说了我不要!」

  宁卉语气十分坚决,「如果这样我就什么都不问了。」

  「啊?」

  北方同学见他宁姐姐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敢坚持,只好将信封收回,而那只
精美的包装盒却执意要塞过去,「宁姐,这……这是我给你买的,一件披肩,挺
好看的。收下吧好吗宁姐?」

  「嗯?」

  宁卉顿了顿,然后看了看北方可怜巴巴哀求的眼神,问到,「真是你自己买
的?」

  「真的。好久都没送你礼物了!」

  北方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嗯,好吧,信封你拿回去,披肩我收下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乱花钱了听到
没。好了不早啦,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说完宁卉收下了披肩,然后对着北方开始温柔的嘱咐到。

  瞅着空儿,北方同学的脸就神速的凑到他宁姐姐脸庞跟前,嘴便在嫩滑的脸
蛋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等北方撒完娇的离开回了自己的公寓,宁卉才将车开到车库停好,正准备上
电梯,手机电话来了,宁卉一看居然是黑蛋的,感到有些意外。

  「宁部长,我是黑蛋哥,我是奉王总之命跟你的打这个电话的。他说今天你
到他办公室他没有理你你肯定生气了。但那时候他确实很忙,现在他要我问问你
到底有什么事儿?」

  「啊黑蛋哥啊,其实……」

  宁卉嗫嚅着欲言又止,心头一阵小小的慌乱与惊喜。宁卉知道,王总今儿的
态度必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但很忙的借口听来并不成立,再忙似乎也不至于多说
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啊,既然黑蛋现在打电话来仍然这样说,宁卉也不想过多追究,
只是纠结着要不要把北方的事儿说出来。

  「肯定有什么事是吧,王总叫我打电话是说他直接再问你你肯定不会说的,
所以才叫我来问,有什么事你还信不过黑蛋哥吗?」

  「嗯,」宁卉想着这正好也是机会,再说人家公司老板今儿客都请了,这不
说的话北方那边真还没法交差,于是宁卉顿了顿,就把北方公司业务的事儿说了
出来,末了只是强调了自己跟北方的表姐弟关系,以及担心管这事的郑总会不会
从中捣乱才使这事拖这么久都没个结果。

  「嗯,我明白了。」

  听完宁卉的叙述,电话里黑蛋回答到……

  这厢边,牛导跟曾眉媚的大闸蟹饭局是按如下的模式进行滴,基本上跟曾大
侠吃大闸蟹都是这妮子一个人表演啥叫大食女,况且这会儿牛导忧心重重本来就
没啥食欲,就看到曾大侠唇沫翻翻的将大闸蟹啃的上下翻飞,牛导在一旁只是添
茶倒酒的侍候着,看着这妮子的好兴致跟胃口,牛导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提生
生的被夜爱女神给拒绝了的这茬。

  逐渐的,估摸是也有点吃饱喝足的意思,人家服务员过来满满的渣盘都换了
好几回了,这曾大侠才将喝得像湖春水的眼睛瞅着牛导,眼神媚里含醉的,脸蛋
绯红绯红的,一下子便似乎从大食女模式启动到色女模式,跟牛导嗲嗲的来了句,
立马把牛导同志汗都吓出来了:「你说嘛,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嘛,是不
是讨个像我这样个美娇娘的老婆在家,一天还忒喜欢往外跑,经常把本姑娘一个
人扔在家里头。你看嘛,我老公今天又出差了。」

  关键是,这话还没说完,桌下一只芊芊白腿便横着朝牛导的双腿间伸了过去,
脚掌稳准狠像长了眼睛似的顶在人家牛导的胯部——估摸着这娘们这招练得多了,
功夫已经日趋化境,想当初在曾公馆,饭桌下这妮子老公还在旁边的情况下对老
子也使过这阴招的哈。

  「啊?」

  牛导闷闷的哼了一声,眉头都皱的像五指山了,但双腿却被按得死死的不能
动弹,狗日的那灵巧的脚趾头还Nnd隔着裤裆正正对着那话儿的杆体开始画着圈
儿。牛导内心彻底凌乱了,赶脚小牛牛已经开始迅速膨胀体积,然后大气不敢出
滴,只好嘴里嗫嚅着:「哦哦,你老公嘛……你老公也是为了工作撒。」

  「嗯嗯,」曾大侠不依不饶,画着圈的脚趾头完全木有停歇的意思。

  「哦——」脸已经涨得像猪肝色的牛导晓得在这样下去,自己非在裤裆里就
喷射了不可,眼睛赶紧朝边上挪开,因为因为稍稍一偏头过来,曾大侠抹胸里那
型号D的胸器正好把上半边露出来挤出个雪白的深沟海壑便立马会充满着整个视
线——你说这架势还要不要让人活嘛?

  纵使赶脚周身的人血都变成了兽血在燃烧,牛导还算保持了点最后的清醒,
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嘴里结巴着吐出了句:「曾……曾小姐……我可不可以
……去上个厕所嘛?」

  「咯咯咯,」这没心没肺的娘们居然还笑得出来,看着牛导被憋得如此难受
样子挺开心似的,这才将那无影骚腿收了回去……

  牛导像抓了根救命稻草的赶紧将胯下拔了拔,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一会儿,牛导回到座位,见曾大侠已经整理好衣冠,神情也变得正常了些,
一副准备闪人的架势。牛导也顺水推舟的结了账,接着开车送曾大侠回家。

  开车的时候,牛导一直下意识滴,小心翼翼滴没事都要朝坐在副驾驶位上的
曾大侠瞟上两瞟,生怕旁边这只母老虎扑上来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但这还真木有完哈牛导,这一路上曾大侠倒规矩,只是等快要到了曾公馆小
区门口,牛导减慢车速准备将车车停下来,这只母老虎似乎那股子骚劲又上来了,
见曾大侠故意将身子朝牛导侧过来,挺着两只半露的D奶,声音哼哼着就要往牛
导身上贴,然后这回这妮子没用无影骚脚,用的是无影骚手哈,就见曾大侠伸手
就朝牛导的裤裆摸去,一把用力的将鼓鼓的裤裆捏了个满手,然后嘴巴贴在牛导
的耳边,特别骚动的哈了口气,声音嗲得发腻的娇喘到:「今晚我老公真的出差
了,人家一个人在家的啦。」

  「噢——」

  牛导不由得闷叹一声,然后「吱」的一声踩了脚刹车,胸部起伏得跟打鼓似
的,喘息了好阵,任由曾大侠的手在自己胯下揉搓着……看来牛导在曾大侠如此
媚功的攻击下,那思想斗争做的不是一般的激烈哈。

  突然,牛导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似的,伸出手抓小鸡似的抓起曾大侠揉搓着
自己裆部的手。试图将它挪开,然后嘴里嗫嚅着,声音都在发着抖儿:「曾……
曾小姐,你到家了,太晚了,你回家休……休息嘛。」

  不知道曾大侠是不是就在等这句话还是咋滴,反正听牛导这么一说,这刚才
还在发情的母老虎现在立马又变得灰常的正常起来,然后伸出手在牛导的脸上拍
了拍,脸上写着个诡异的笑容,才下得车去,一溜烟就溜进了小区的大门,哪里
像个喝得半醉的人嘛,连那步子都走得正常得很。

  这曾大侠下车一开溜,牛导才回过神来,靠,这顿大闸蟹算是白请了,光让
人家曾大侠咸猪脚咸猪手的挑逗了一番,这请人家帮忙的正事今晚连提都木有提
起过捏。牛导正一阵急火攻心,这当儿牛导手机发来个曾大侠的短信:「我晓得
你今晚请我吃大闸蟹的目的是想让我帮你说服你的夜爱女神演你的话剧。恭喜你
通过了测试,让我知道你心目中确实只有你的夜爱女神。好嘛,我答应帮你。」

  什么情况?敢情这娘们是在测试咱们牛导同志是不是对宁卉用情专一哦,牛
导看这短信立马汗都下到背脊骨了,因为几分钟前牛导觉得自己已经要顶不住了,
只差那么一点点便要上了今晚这娘们的床了,如果那样——牛导想都不敢想后面
会是神马结果。

  等牛导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裤裆一直还被撑得像个炮架似的支在空中,
牛导接着双眼一闭,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裆部,一声低低的沉吟过后,口中开始
喘息并喊着:「宁卉……宁卉……」

  过了两天,第二天就是周五了,晚上我跟宁卉吃完饭才收拾停当,宁卉的手
机响了,宁卉在我旁边一接听我便听到电话传来北方同学兴奋的声音:「宁姐,
我们的那笔业务搞定了,合同已经签了,谢谢你啊宁姐,而且我的任命通知书今
天也下来了,明天周末,我请你还有姐夫出来一起吃饭吧,我也跟我姐姐也说了。
我们大家一起好好聚聚。」

  「哦好吧,恭喜你呀,是该好好庆贺下啊。」

  宁卉自然也陪着流露出高兴的神情。

  等宁卉挂了电话没多会儿,这曾大侠的电话接踵而至:「我说亲,北方的事
你帮大忙啦。这小子请顿饭那能就这么算了呢,再说吃饭吃来吃去有啥意思嘛,
这天气也开始凉了,明儿正好周末,熊雄难得这个周末也在家,咱们一起出去玩
去,地方我都想好了,我们去泡温泉去,房间我来定了,正好我有个朋友在樱花
温泉。这些个费用都让北方那小子来出了,不让那小子出点血就太便宜他了哈。」

  什么情况?这曾大侠又是要出啥幺蛾子?这回连带熊雄同志也捎上了?未必
……五……五P?

  老子咽了滩口水。

  而宁卉听到樱花温泉的名字时,身子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下,低下头,让让长
长的睫毛完全遮住了上弯月——樱花温泉,我老婆正是在那里把自己的身体奉献
给了王总……

TOP

0
            第91章:樱花温泉,上

  跟老婆准备美美的鸳鸯一个澡的上床觉觉了,这是宁公馆日常活动之一哈,
其频率仅次于俺小俩口在一起的一日三餐。宁卉先去了浴室,趁这个空隙我给曾
大侠曾米青曾幺蛾子发了个短信:「大侠,你又要放撒子幺蛾子了,未必你这是
要整个温泉五P哇?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聚众淫乱这条罪名还木有取消哈。」

  还没等曾幺蛾子回过短信来,浴室先是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听宁卉在喊:
「快来呀老公,帮我搓搓背。」

  我赶紧搁下手机先去给老婆把搓背工当了先。约莫一根半烟的功夫,我抱着
一丝不挂滴裹着浴巾,发着阵阵体香混合着沐浴液香味的老婆出了浴室进了卧室,
这让我一瞬间凌乱的想到前几天在俺怀里同样一丝不挂裹着浴巾,被我抱出来的
小燕子——但浴巾已经不是那条浴巾,沐浴液已经不是那瓶沐浴液鸟……

  我把宁卉温柔的搁放在床上,嘟着嘴重重的在老婆的香嘴上啵了一口,然后
宁卉一脸灰常安逸状的从床头柜上拿起本书,看了起来。

  由于我急着瞅空去看曾大侠回木有回短信,况且睡觉觉前老婆看哈书是个习
惯性的动作,这时候我就木有注意到宁卉手里拿的是本啥书在看。

  果真,曾大侠的短信回了:「哦,那你就不去了嘛,你可以去派出所告发领
点赏钱撒,你不去我正好就叫哈瑞去了。」

  「呵呵呵,我去我去大侠,我陆恭有那么卑鄙没得嘛?嘿嘿,哈瑞又是哪个
嘛,未必你还有个外国奸夫哇?」

  「Princeharry,我家前几天买的一只狗狗。」

  曾大侠回过来的短信说。

  一条名叫哈瑞的狗?敢情是老子的备胎?还Princeharry,跟条狗取个人家
大英帝国皇室成员的名字,这娘们就不怕遭别个军情六处的007们追杀?看着回
过来的短信噎得我半天没岔过气来,老子晓得又遭曾大侠埋汰了,本来老子是要
去埋汰哈这娘们滴……

  我日!

  宁卉继续在一旁看书看得聚精会神,俺带着一颗又被曾大侠洗刷了一把受伤
的心灵,去到浴室把今儿俺跟老婆换下的衣服乖乖的给洗了然后洗漱完毕了才出
来,爬上床,溜进被窝里一把把满身玉凝脂香的老婆抱在怀里。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老婆手上拿的那本书的名字:《戏剧表演》什么情况?我
赶紧伏到宁卉脸上亲了一口,看到书名我有些激动了:「戏剧表演,这书是哪来
的哦?你咋突然看起这书来了老婆?」

  「嗯,学校的时候在戏剧社老师送的。」

  宁卉头也木有抬,淡定的回应了一声。

  「哇老婆,你这是准备要出演牛导的话剧啦?出场费是好多嘛?这妥妥的一
颗大明星马上就要诞生了哈。老婆,我给你当经纪人嘛,喊牛导来跟我谈合同,
出场费没得个七位数咱不演的哈。」

  老子接着就是一阵咋呼。

  「你激动啥的呀老公,」宁卉这才抬起头,眨巴了下上弯月,一脸很认真的
表情,「谁说要演他的话剧了?」

  「你……你这不是已经开始做理论准备了得嘛都?」

  我赶紧拍了拍宁卉手中的书。

  「我看这书就一定要演他的话剧啦?我前几天已经回绝他了呢。」

  宁卉嘟了嘟嘴,末了还不忘来上一句,「呵呵,我看你呀一柜子里都是关于
电影的书呢,也没见你去拍一部电影啊。」

  我靠,现在的这些娘们可真能搅,这是哪里跟哪里嘛,老子倒是想拍电影,
问题是要有人来请我拍撒——看老婆拿着这本《戏剧表演》的书看,其实我心里
头就明白老婆的小心思已经有些活络了,但问题是为嘛又拒绝了人家牛导捏?

  「那你为啥拒绝呢?」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问的时候心情复杂得很,大家懂的哈。

  「一天上班都累死了,谁还有时间跟精力去演啥话剧啊。」

  老婆的声音听上去还蛮委屈捏。

  「哦。」

  我似明白非明白的应承到,然后顺着老婆的话茬接了下去,「这班上得累我
看就不要上了嘛。」

  「不上班?你养我啊。」

  宁卉依然翻着书,撅着嘴嘀咕了声。

  「老婆你可以去演戏撒,以后我老婆就是至少出场费七位数的大明星了,我
还指望老婆养我呢。」

  我嘿嘿的涎着脸到。

  「切,你以为那钱是去街上捡废纸啊,一条街转悠哈能捡个十斤八斤的回来,
还七位数呢,你就做梦吧你哈,我可不想做这样的白日梦。」

  宁卉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一副完全对宁煮夫同志无语的模样。

  「呵呵呵,」我嬉皮笑脸的正准备继续跟老婆再贫五毛钱的,就见宁卉突然
把书往床头上一搁,悠地一下就整个人梭进了被窝,然后一袭雪白灿灿,一丝不
挂的裸身朝我的怀里猫过来,这一猫猫了我个满怀的温凝脂香,幸福感藏都藏不
住的从心中汩汩往外冒——话说,虔诚的基督教徒每次用餐前总要整个祷告仪式
感谢上帝赐予了食物,从而得以普济苍生,那么告诉你嘛,宁煮夫同志每每这样
抱着老婆的时候,都要虔诚的对上天表示哈感谢,在心中把如下的台词虔诚的背
诵一遍:感谢上天许我这样一个叫做天使的老婆,阿门。

  而今儿俺在抱着老婆的当儿虔诚的对上天表示感谢时出了点意外,背诵的台
词有点走样走成了「感谢上天许我这样一个叫做天使的老婆,阿——妾!」

  原来等我背到准备说阿门的时候,老婆的发梢正好拂到我的鼻尖一阵痒痒,
结果我打了个喷嚏。

  一些鼻沫星子风中的蒲公英似的喷了出来,宁卉赶紧起身来到床边扯了些纸
巾递给我:「老公你感冒啦?」

  「嗯,可能哦。」

  我揉了揉鼻子,哼哼到。

  「啊?要不要吃药啊?我去给你拿药倒水去老公。」

  宁卉连忙伸出手摸我额头。

  我突然撑起身来一把把老婆抱着压在身下,或许用力有点过猛,宁卉啊唷的
娇喘了一声,然后嘴唇便被我伏下去的嘴嘴堵住。

  「老……老公,你……生病了啦,你吃点药,好……好好休息啊。」

  宁卉睁大眼睛看着我,边嘴唇迎合着跟我接吻,边就着嘴唇咬合的空隙说到。

  特别推荐哈宁煮夫小两口如此经年不厌的爱情表达方式嘛,我就喜欢这样边
跟老婆亲着嘴儿的说着话儿……那种爱意在唇齿相抵口舌相缠唾液相渡以及声息
相闻的交融中,在能听见彼此心跳声的紧紧相拥中流淌是神马赶脚?找个你爱的,
当然也必须爱你的人儿试试嘛,你会觉得有种Madeby嘴嘴的美好叫做亲着嘴儿说
着话儿。

  突然,我一个猛扎在老婆雪白的脖颈上印满一阵绵绵的吻雨,老婆嗯嗯的不
由轻唤起来,接着顺着修长的脖颈朝上,我的嘴唇轻轻飘过耳垂,在老婆的耳边
停住……

  「亲爱的,你就是我的药,此生永远的药。」

  我在老婆耳边呢喃着。

  看嘛,宁煮夫同志还是有些才的哈,其实就是我爱你这么简单滴意思,楞被
肉麻滴整成了一首诗,而当这首诗还遇到俺如此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表喷,俺
的声音真的很磁性,很中音的哈——我感到宁卉的身体似乎如同电流过身的微微
颤抖了下,我晓得老婆这是被煮夫牌诗一样的语言电倒了。

  话说,女人是用声音来恋爱的,此话绝对没哄人。

  「嗯嗯,老公……老公……好美呀……继……继续啊。」

  呢喃中,宁卉闭上眼呈现出一脸童话般幸福的梦幻感。

  看嘛,木有办法,咱们宁大美女也是服宁煮夫这包药的哈,人家喜欢听老公
肉麻咋的嘛。

  「你是我此生的药,」宁煮夫见老婆如此受用,老得意了,然后继续来,声
音竟然哼起了费翔大哥那首《读你》的调调,「我吃你千遍也不厌倦,吃你的感
觉……」

  说到这里,哦说错了,唱到这里,我故意顿住,脸突然朝下伏到宁卉的乳房
上张开嘴含住一只乳头,美滋滋的啪嗒啪嗒声作响滴做了番婴儿吮乳状,然后抬
起头看着老婆乐呵的将歌声继续走起,「吃你的感觉……像三月……嘿,像三月
……」

  「咯咯咯,」宁卉好好的看着我,开始努力想忍住,但只一哈哈就实在是憋
不住一阵如同玉石碰击银铃的笑声还是脆耳般的迸发了出来,「老公啊,你不要
这么搞笑好不好,我还以为你下面有啥好词儿呢。」

  「唉唉,养成习惯了,一激动就忒想蹦歌词儿。」

  我说的倒是老实话,话说俺们学生年代那阵文艺风盛,追女娃儿的时候都兴
背歌词儿的哈。

  「亲爱的,」我突然忒严肃的看着在我身下老婆那止不住笑容盈盈,已如桃
花泛春的脸蛋上正美目盼兮的上弯月,轻轻的唤了声。

  「嗯,老公。」

  宁卉透着柔情似水的眸子回应我。

  「老婆,我的药,今晚我想吃你。」

  我发现我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已经服了春药般的欲念横生。

  「嘻嘻,老婆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啊。」

  宁卉半眯着眼的撒了个娇,然后抬起头凑到我耳边撩了句:「亲爱的,老婆
这副药是不是特别让你上瘾啊?」

  有种撩叫撩死人不偿命的撩哈,但我承认我没被撩死,是因为虽说老婆撩死
人不偿命,但我怕宁煮夫同志关荣了,宁夫人要死要活的要跟着殉情的咋个办嘛?

  霸气外露。

  「嗯嗯,」看着老婆的媚劲上来,这下宁煮夫来劲了,「好像对老婆上瘾的
男人又不是只有老公一个哟,我觉着吧但凡男人尝了口俺老婆这副药,不上瘾的
都是木有鸡鸡的。」

  然后我还意味深长的来了句,「僧多药少,群狼环伺啊!」

  「去你的!」

  宁卉脸上开始飞起红云的在我背上轻轻的捣了一拳。

  「老婆哇,晓不晓得今晚我为嘛一定要吃了你?」

  「嗯,为啥呀?」

  接着我凑到宁卉耳边一番悉悉索索的嘀咕,就见宁卉这回是用手在我背上直
接重重的掐了一把,这一把掐死你的温柔掐得我精痛,指甲印都给掐出来了,然
后听到老婆嘴里娇呼到,声音有些打结儿:「坏……坏蛋!」

  哈哈,我伏在老婆耳边说的是:「今晚我得先把你吃了来,免得明天出去像
上次自驾游一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你干着急哈。」

  经这么一顿煮夫牌撩弄大餐的伺候,这顿大餐的名字叫做「让子弹飞」,哦
说错了,叫「让暧昧飞」哈,宁卉其实已经有些粉脸带俏的意思,早已矜持失据,
欲情滋生,胸部不由得轻轻朝上挺起,好一个美娇娘的玉体横陈,宛如一枝露水
带春,却正繁艳盛开的花朵儿在等着自家男人的采摘。

  接着,我伏下身,双手捧着老婆雪白的双乳,一口将两只娇艳欲滴的葡萄含
入嘴里轮番吮吸起来。

  「嗯嗯,」宁卉咬着嘴皮应景般的嘤咛着……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

  「哦,这么晚谁还打电话来呀?」

  宁卉本能的问了句。

  「切,」我松开了含着老婆乳头的嘴,「只会是你的小情人嘛,除了他有谁
这阵还敢来骚扰我老婆嘛。」

  经俺这么一提醒,宁卉才拿起床旁的手机一看,果真是北方同学打来的。

  「宁姐,不好意思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我刚才给你发了短信你没回。」

  电话里曾北方说到。

  「哦,可能刚才我洗澡去了没看见呢,什么事啊?」

  「是这样,我本来说明天请大家吃饭的,但后来我姐说吃饭没意思,说周末
我们一起去泡温泉,我想跟宁姐跟姐夫问下你们都能去吧,她说她都安排好了,
所有的费用我全买单,我请大家。」

  「呵呵,你那是什么没心没肺的姐姐啊,宰起自家弟来可没商量的哈,我跟
你姐夫周末倒没啥事,你姐已经打电话来跟我们说了。」

  「那你们都能去啊,太好了。」

  电话里北方同学的声音听上去挺兴奋的。

  而此刻,俺听着这通话似乎要奔着结束的意思了,突然脑子飞快闪过一念—
—机会来了!

  我赶紧将手伸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宁卉接电话的时候本来就是一种很悠闲的
姿势双腿交叉着,我这么伸出去的手在宁卉双腿出于本能反应的一夹之前已经直
捣花心,然后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捻弄起来。

  「嗯——」宁卉不由得皱起眉头,禁不住悠滴发出一声非常细碎的呻吟,但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北方同学有木有听到。

  然后突然咋呼到:「啊,老婆啊,你下面好多水水哦!真的好多多!流得我
满手都是的啦。」

  老子这咋呼的声音故意整得特别宏大,跟个炸雷似的,老子的目的就是要电
话头的那小子听到哈。

  果真,纵使宁卉本能的用一只手赶紧去捂手机,但在声波的传播速度面前,
老婆的这个动作无疑是徒劳滴,电话那头北方同学已经确确的听清楚了,并且明
白了宁公馆卧室里正在发生着啥事儿。

  「哦,对不起对不起宁姐,原来你跟姐夫在……那我……」

  电话里北方同学忙不迭的陪着不是,我晓得那心态是怕惹恼了他宁姐夫他小
子以后就跟他宁姐姐没得玩了。

  「没……没事。嗯,那我挂……」

  宁卉先是安慰了句,听到那个「挂」字都要溜出嘴边鸟,说时迟,那时快,
我一把朝老婆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一把。

  「哎哟!」老婆那「挂」字立马便变成了惊叫哈,然后眼光不解的看着我。

  「老婆,别挂电话,求你了。」

  我小声说到,「以前都是我电话偷听你们做爱,这回让那小子也尝尝这滋味
了。」

  「你……」

  宁卉一副哦买噶的模样,然后咬着嘴皮完全把个变态老公没得办法的摇摇头,
才转过头去对着电话连忙说到:「哦,等等啊北方,你姐夫要你别挂电话来着。」

  然后,再转过头来对着我来了个唇语:「死鬼!」

  Bingo,搞定哈!话说老子撸着管,电话头听老婆跟奸夫爱爱多少回了啊这
都,今儿老天算开了眼,老子也算翻身农奴做回主人,让奸夫也听听老子是咋个
操他的情人姐姐滴。

  小子,撸吧撸吧不是罪……

  对不起,又整歌词儿了。

  话说我的手还一直搁在老婆屄屄的花蕊上捻弄着,刚才我咋呼的时候老婆的
身下还真不是像我咋呼那般的……水儿,只是有些濡湿罢了,而此刻,不晓得是
不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如此,赶脚老婆的身下现在真的已经春水涟涟……

  感受到这个变化让我灰常激动,我一时凌乱了,也分不清老婆这身下的水儿
到底是我手指给鼓捣出来的,还是她那小情人突然以这种奇特方式的在场造成的。

  谁是激发老婆身下春水泛滥的那剂春药?这是个问题。

  犹念间,我还是一个猛扎就将自己的脑袋扎在老婆的双腿间,迎着满鼻淫香,
伸出舌头穿过我最是爱死的那一丛茂盛而黝黑的毛毛——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为嘛老子今晚净整歌词儿?——我的舌头最终迷失在老婆双腿深处最隐秘的那一
片温热而黏黏的穴肉之中。

  那一刹那我感到老婆的双腿一阵痉挛过后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脸,「老婆,电
话拿近点嘛,让他听你的叫床声听得清楚些哈。」

  见宁卉的手机搁离自己的耳朵有点远,我赶紧在吮吸老婆屄屄的百忙之中抬
起头嘱咐到。

  接着宁卉咬着嘴皮的将手机完全贴在自己的耳朵上,随着我舌头在花心之中
极力的深入与扫动的节奏,「嗯嗯,嗯嗯……哦哦哦——」

  一阵阵酥骨的呻吟随之荡漾开来……

  一会儿,我满脸都沾满了老婆屄屄里流出来的爱液,那蜜穴流出水儿哗哗哗
的像关不住的水龙头,顺着老婆的大腿到臀缝,然后在床单上都印出一滩水迹……

  「嗯嗯,好的,姐姐含着你的……你的鸡巴。」

  突然,宁卉在一阵咿咿呜呜的呻吟中对着手机这么天外飞仙的来了句。

  这让正埋头苦干的我虎躯一震,神马情况?

  「姐姐的嘴已经含着你的……你的鸡巴了,姐姐为你吸啊。嗯嗯,你的……
鸡巴好大……是……是的,把姐姐的嘴撑得满满的……」

  当宁卉气息紊乱的嘴里再次吐出这么一串火爆的猛言浪语时,我顿时明白鸟,
敢情电话那头的北方同学已经进入状态,跟他宁姐姐在开始电话爱爱了哦,照这
逻辑分析,这小子一定是在电话头要求要把鸡巴插入到他宁姐姐的嘴里。

  而且老子肯定,这小子电话听着俺老婆的呻吟,然后想象着自己的鸡巴被他
宁姐姐叼在嘴里吮咂——至于有木有想到他宁姐姐的屄屄被我叼在嘴里我不敢肯
定哈——此刻八成已经开始自个撸自个了。

  男人撸吧撸吧撸吧不是罪,尝尝听着情人被操撸管的滋味……

  我靠,我承认我被此番的景象完全刺激到了,原来绿公操老婆让奸夫眼巴巴
的撸回管也可以这般的爽哈,我感觉此时身下的鸡巴已经硬得翘起来可以贴到肚
皮了,于是我爬起身来,双腿跪着,将老婆的双腿大字形的分开挂在两边的肩上,
然后举着蹦跶得早已急不可耐的小宁煮夫顶到老婆的屄屄的穴口研磨起来,正准
备插入……

  「嗯嗯,好的,姐姐……姐姐的屄屄给你插好不好?」

  突然,早已陷入万般迷离与欲情中的宁卉对着手机来了这么句……

  这句顿时给我整懵了,我正准备插入的鸡巴不由得搁在穴口停住,抬起头来
看着宁卉,我有些拎不清的抠了抠脑门,严肃而认真滴问了声:「老婆,这给他
插了屄屄,那我插哪里嘛?」

  宁卉身子一抖,才回过神来看了我阵,把自己的表情憋着,我晓得那是老婆
拼命忍住不想笑,顿了哈,嘴一撇的才对着电话说到:「你姐夫在问,你插了姐
姐的……姐姐的屄屄,那他插哪儿呢?」

  接着宁卉听着电话里嘀咕了些啥的,才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那模样有一火车
的风骚,然后用极嗲的声气,比前面所有的语速都慢了个八拍的来了句:「老公,
人家问,那可不可以插你老婆的屁屁?」

  我靠!……

  结果那晚宁卉是在一根具体的鸡巴叼在屄屄中,一根想象的鸡巴叼在屁屁中
来到了Coming,老子究竟还是比电话头的那小子先交代了,因为我听到老婆在呼
叫「嗯嗯好的,射到姐姐的……姐姐的屁屁里」时,终于忍不住在老婆的屄屄里
喷射了出来。按逻辑,这小子应该是在那以后稍晚点,听着老婆的Coming声才将
自个撸出来滴。

  这个结果让我完全不晓得最后是老子射了一管的赢了,还是奸夫撸了一管的
赢了。

  过了一阵,老婆一火车的风骚都跑到西伯利亚了,只剩下恹恹的睡意,小羊
羔般猫在我怀里——俺总是这样在爱爱后好男人的极尽温柔的抱着老婆入睡的哈
——突然,宁卉若有所思的用手在我一只奶头周围画着圈儿,心里犹豫着什么,
才鼓足了勇气似的开了口:「老公,给你说个事。」

  「嗯,啥事?」

  「北方公司业务的事情,我……我去问了……王总。」

  宁卉说「王总」的时候,声音显然低了N度,都几乎消失——这都过去多久
了?宁煮夫小俩口的嘴里终于以这样的方式,再次提到了王英雄。

  「哦,晓得了。」

  「老公,我是不是做错了?」

  宁卉的声音有些怯然。

  「哦,没事。」

  本来我是想问,这做错的意思是指担心这事会给王总带来麻烦,还是去问王
总这事本身就错了,但鬼使神差的,话到嘴边我又没问得出来,只是轻轻拍了拍
老婆的背,「嗯,别多想了,快睡了亲爱的。」

  但我承认我的心情总似被铅色所染,有种况味说不出来……而我这话音刚落,
宁卉已经开始在睡梦中呼吸了……

  第二天星期五下午,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找理由从单位早早闪人做准备,然后
曾大侠俩口子开着熊雄同志那张越野,载着北方同学来宁公馆接我跟宁卉。

  等这下人都齐了重新要上路,曾大侠首先咋呼起来:「我来开车,卉,咱俩
坐前面。」

  还木有等三个大男人反应过来,这俩妮子嘻嘻哈哈着迅捷的跑到前面去把位
置的给占领了,曾大侠自然坐在驾驶座上。

  得,让三个大男人挤在后排,亏这娘们想得出来哈,见曾大侠戴着那半边脸
都被遮住的墨镜朝这仨瞄了一眼,露出一脸坏坏的似笑非笑。

  然后这仨男人面面相觑的,耗着谁也不先上车,因为先上的都得坐中间哈,
熊雄同志跟我双手一摊,跟我比划了下,意思是他块头大,坐中间不合适,然后
我看着曾北方,没想到这次这小子也逆天了,居然敢跟我用手朝上指了指,那意
思他人高,坐中间更不合适,还跟老子嬉皮笑脸的来了句:「宁姐夫,您老年纪
大坐中间,我给熊姐夫在旁边保护您呐。」

  我呸!小子,你等着。

  老子只好先上车,跟个三明治似的被夹在中间,等曾大侠发动了车车,这妮
子还没心没肺的哼起了歌:「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也,带我们走向人间天……堂
……」

  而坐在一旁的宁卉此时心情也看上去甚好,今儿的打扮整了个致青春的主题,
一条深紫色的背带裤,上身套着的一条线绒的绿色长袖T恤(大家发现木有,俺
老婆衣服物品啥的,越来越喜欢整点绿颜色的了哈)头发拢成了马尾,活脱脱一
个大学二年级女生形象,看上去十分的清纯,Very的校花。

  车车后排上空分泌着过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三位肌肉男这么坐在一起难免
胳膊挨腿的让俺严重不自在。而后面这么摇着真TMD惹瞌睡,车车开出一会儿老
子就直犯困,但又不敢睡哈,因为这一睡我头是朝那边靠嘛——老子还木有习惯
把头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睡觉觉。

  我努力撑着,为了驱赶睡魔,我决定也吼上一嗓子,正好这两天老子喜欢整
歌词儿,而且要整咱就直接整歌的高潮部分,还是劲歌的那种,于是我扯起喉咙:
「我要飞得更高,我要飞得更——高……嗷嗷——」

  老子这一吼不要紧,旁边这位熊同学靠在车窗旁本来在梦周公,这一吼把人
家熊躯一震,直接震醒了不说,醒来就听到他连忙的大呼小叫起来:「咋了咋了?
是不是哪块车窗要垮了?」

  「噗吃!」

  前面俩娘们这下找到乐呵的机会了,嘎嘎嘎的笑得没心没肺的老子才觉得车
窗都要遭这俩娘们震垮了。

  好嘛,你们赢了。

  车车开出城一个来小时,来到一座山脚下,然后盘山公路还要开上一小时的
才能到樱花温泉度假山庄,突然,曾大侠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转过头来对着熊
雄说到:「老公,前面是山路弯道多,你来开。」

  「我来开我来开。」

  我赶紧举手,老子可逮着机会挣脱被俩爷们夹住当三明治的痛苦了,「正好
你两口子可以坐在一起亲热哈。」

  「哦,好嘛。」

  曾大侠接着跟我对换了位置。老子开上车车走起,心情甭提的那个的爽,接
着歌声也走起了哈,这回整的是抒情的慢歌:「我从陇上走过,陇上一片秋色…
…」

  曾大侠坐在后排中间,开始还比较正常,一下手挽着熊雄同志亲热哈,一下
头靠在北方同学的肩头上闹腾哈,特别是跟北方同学虽然有些肢体的接触,但都
还木有超越姐弟间的那种正常的亲密范围。

  宁卉坐在前面,跟我聊着天,也没太在意后面的状况。

  但渐渐地,曾大侠往北方同学身上靠的时候开始多了起来,甚至整个身子都
靠在人家怀里,而一旁的熊同学索性又开始梦起周公来鸟,但是不是真睡,还是
装的老子就不晓得了。

  随着情势的如此发展,车内有俩人的表情开始不自然起来:看上去一脸无辜
状的曾北方同学,跟我老婆——宁卉从后视镜上看着曾家姐弟几乎以一种情侣般
亲热的方式搂抱在一起,当然曾北方同学看上去完全是被动的哈,是他姐的身子
没脸没皮的往人家身上蹭着。而曾大侠的手灰常的不规矩,时不时的搁在北方同
学的身下撩来撩去,直把宁卉的眉头看成了个细笔画的川字,那嘴巴张开就没闭
上过。

  而曾大侠此刻眼中似乎只有她弟弟鸟——这回我真的是说的她弟弟的鸟哈—
—在对车上其他人彻底的无视中,这妮子开始还撩来撩去的手这时候突然直接伸
到人家的裤裆里,准确捉住了那只鸟,然后……然后撸动起来,撸得人家裤裆一
鼓一鼓的……

  「哦——姐……」

  北方同学强忍着没发出声来,只是闷闷的发着块状的粗气。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没天没理到让老子都惊得目瞪口呆,这娘们竟然撸着撸着
的突然就将曾北方的阴茎从裤裆里扒拉了出来,北方同学那根漂亮的话儿已经被
他姐撸得笔直,钩子般矗立在空中,那岑亮的龟头正好在后视镜上反射出晃眼的
亮光,然后,就见曾大侠伏下头去,张开嘴一口叼着那龟头就一番灵舌翻飞的上
下舔弄,直到将他弟弟勃起的整根鸡巴吞没在嘴里吮吸起来。

  「不……姐……」

  可怜的曾北方同学扭捏着身体似乎想挣脱,但被施了法似的被她姐姐的魔口
含住不得动弹。

  宁卉从前面的后视镜上看到了后面发生的一切,胸部顿时起伏得跟拨浪鼓似
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后视镜,几番想转过身去但又踟蹰着没能下定决心,最后一
招,只好求助般的看着宁煮夫同志,很是着急的使劲给我使眼色那意思是要叫我
去制止哈后面发生的如此伤风败俗的行为。

  我读懂了老婆的眼神,但我做了个无奈摇头状——我咋个去制止嘛?未必我
转过头去大喝一声:「住口!」

  宁卉见我也不管,彻底死心,咬着嘴皮哼了声头一偏便朝向车外,只是胸部
还在不停的拨浪鼓……

  我边小心的开着车车,边冷静的注视着这一切,纵使此情景的淫猥感以及行
为者其身份的禁忌足够让人感到刺激,但曾大侠突然上了这么猛道药,这娘们大
幺蛾子下面又是在撒啥子小幺蛾子?

  不一会儿,听到北方同学一声野兽般的低吟过后,就看到这小子下身剧烈的
耸动了几下,然后听到的是曾大侠发出的一种喉咙被死死抵住才能发出浑浊的汩
汩声——那明显是一种粘稠的液体的贯穿声——老子明白过来,曾大侠这下是把
他弟给彻底口爆了。

  我靠!

  一会儿,曾大侠才从北方同学的胯下抬起头,不知道哪里找了张纸巾捂着自
己的嘴——至于曾大侠有木有将北方同学被口爆射出来的东东咽下去,通过这个
动作我实在无法判断。

  只是一哈哈,这妮子没心没肺奇葩的又哼起了歌来,哼的是「春天的故事…
…春天的……故——事……」

  更奇葩的是,作为曾大侠老公的熊雄同学这时候居然还在一旁呼呼的睡得可
香鸟。

  这俩口子神马心理素质?膜拜了,大侠!以及大侠的男人!

  而最无辜的就是咱们北方同学了,我注意到这小子事完后一直眼睛在往前面
他宁姐姐座位上瞟,但宁卉气呼呼自脸转到车窗外就木有将脸再转过来,从北方
同学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晓得这小子是晓得自个——闯祸了!

  果不其然,等车车一会儿开入山庄停下,大家拿着行李下车,北方同学看着
宁卉也拎着包,便赶紧过去伸出手,那声音怯生生的紧的说到:「宁姐,我帮你
拿吧。」

  这下宁卉连头也不抬,直接无视的样子回了句:「不用。」

  然后留下曾北方同学瓜兮兮的在原地楞了半天。

  哈哈哈,我刚才说啥来着,小子,你等着——这下报应来了哈,惹我嘛,惹
我有你的好果子吃——问题是宁煮夫,人家纵使受了你老婆的冷落,又关你半毛
钱的事捏?

  而老婆刚才对北方同学的态度可以进一步看出,宁卉的生气不仅仅是出于对
曾家姐弟没羞没耻的禁忌行为正义感的鄙视,而更多是吃了曾大侠的飞醋,再怎
么说,北方不是一直是自己的人吗?眼皮底下没个任何由来的干这事,这让咱从
来骄傲的宁大美人的面子何处搁放?

  跟曾大侠出去旅行,你永远不晓得这娘们下一把放的是神马幺蛾子,这不,
这娘们订的房间居然奇葩的只订了两间,美其名曰为跟她弟节约钱,更奇葩的是,
这两间房挨着的不说,居然都是夫妻间,只有一张大床的那种——老子不得不怀
疑这一切Nnd绝不是偶然,而是这娘们的预谋了。

  去房间的时候,宁卉小心翼翼的等那三位走远才显示出无比愤怒跟我唠叨到,
翘翘的胸部还在拨浪鼓的哈:「他们……怎么回事啊车上?他们可是姐弟啊!」

  「我……我怎么知道嘛?」

  这时候我哪里还敢如实招供嘛,只想回家找个合适的时候再做解释,相机行
事了。

  曾大侠把大家先张罗到一个房间,叫先放了行李去到山庄的餐厅把晚饭解决
了先,再回来看大家——也就是咱们这五个P哈——怎么睡这只有两张床的房间。

  因为说是待会要去大池泡温泉,大家只是简单的吃了点饭,没喝酒。吃饭的
时候,曾大侠瞅着间隙偷偷的塞了张纸条在我手里,随后我手机收到这娘们发来
的个短信:「待会儿回房间要抽签分一下咱们五个人谁跟谁住哈,但到时候你抽
到的那张条子你别拿出来,把我刚才塞给你的那张拿出来替换。但注意动作隐蔽,
不要穿帮了哈。拜托!」

  我于是偷偷的将曾大侠塞给我的条子拿出来看了下,上面写着个阿拉伯数字
2——很明显,这么蛾子是想操控今晚谁跟谁睡。

  我靠,老子一头冷汗,身子一个激灵,未必……

  一会儿,吃完饭回房间,曾大侠就宣布先抽签分房,宁卉有些惊讶,面露难
色的看了看我,我双手一摊,朝曾大侠努努嘴:「她是导游哈。」

  宁卉也不好说啥,北方同学倒嘟囔了句:「姐,要不我……我再去开个房间
吧。这两间房你们正好住下。」

  「小屁孩闭嘴。」

  曾大侠严厉的呵斥到,完全一副母老虎的架势。

  曾北方再不敢吱声了。曾大侠接着张罗着抽签,拿出五张折叠好的小纸条,
开始宣布抽签事项:「这五张字条有两张写着1,有三张写着2。抽着同样号码的
今晚就住在一起哈。」

  说完这妮子第一个从中随意抽出一张字条。陆陆续续的,我们都抽了一张。

  宁卉是最后一个,抽的时候显示出有些不太情愿的表情。

  「好了,大家把字条打开。」

  曾大侠见大家抽完,然后宣布了声便第一个打开了字条,这妮子字条上面写
的是2。然后我按照曾大侠交代的将她先前塞给我的条子悄悄替换上来,然后也
打开给大家看,当然上面写的是2。

  接着熊雄打开字条,大家看到的是1。

  轮到宁卉的——我屏着呼吸,等待那张字条的数字展现出来……1。

  然后该北方同学了,但从这小子扭捏的姿态我明白其实已经是着了曾大侠曾
米青曾幺蛾子的套了——曾北方八成已经屈从于他姐姐的淫威,被事先塞了条子
——果不其然,曾北方踟蹰了一番才将纸条打开:不出意料,又是个2。

  「好了,现在房间确定好了,大家先回各自的房间,1号的在隔壁哈。大家
在房间休息哈等下咱们进行下一个节目。」

  我日,敢情费这么大工夫,曾幺蛾子是要撮合俺老婆跟她男人睡哦,太……
TMD邪恶了嘛曾大侠。老子正欲发作……

  慢点,慢点,为嘛老子也有点兴奋?难道老子也……TMD这么邪恶?

  这个结果可能宁卉并没意识到背后是曾大侠操纵的阴谋,但着实有些忒不爽,
就见她气鼓鼓的拿起自己的包包,跟桌上隔壁房间的钥匙,先朝我,挨着顺序的,
曾大侠、北方同学都恨恨的瞪了一眼,像这个房间所有人都跟她有仇似的,然后
转身得得的离开房间。一哈哈就听见隔壁的门打开,然后啪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还楞着干嘛呢熊雄同学,你的房间在隔壁哈。」

  曾大侠大咧咧的朝熊雄同学咋呼到。

  「嘿嘿。」

  熊雄憨粗粗的一笑,拿起自己的包顿了下,也出了房间。一艾他一出去,曾
大侠就连忙过去将房间门关了并反锁上,然后一屁股躺在床上,给我跟北方同学
各自抛了个媚眼,拍拍床两边的空处,声音嗲嗲的,没羞没臊的来了句:「这床
咱仨睡是挤了点哈,不过挤着才暖和嘛。」

  「得,」我说话前瞄了北方同学一眼,然后对着曾大侠说到,「我老婆车上
本来就被你们整生气了,这下好了,是不是今晚算了嘛,要不,要不你跟宁卉睡,
我们仨男人睡一间嘛。」

  「切,」曾大侠哼了声,依然没心没肺的,「我晓得你老婆那是生北方的气,
吃我的醋来着,呵呵,这吃醋了才达到效果了嘛,别担心,你老婆一会儿就好了。」

  我靠,敢情这是故意要把我老婆整吃醋,然后又在这种情形下让我老婆跟你
男人睡一间房,甚至一张床——这不是让我老婆奔着赌气失身的节奏吗?

  狗日的曾米青曾幺蛾子!

  这时候,我才把后来抽出的那张纸条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果真写的是1…
…老子明白了,那抽签的五张条子其实原来全部都写的是1。

  话说宁卉气嘟嘟的回到房间,一艾进来就将门锁上,包包朝床上一搁,胸部
的拨浪鼓更是鼓得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手足无措了阵,才翻出衣服去了浴室将
水管的水哗哗的开到最大冲起澡来,仿佛要冲掉身上这无处发泄的怨气。

  等洗了老半天的穿着睡衣裹着浴巾出来,宁卉听到手机的短信来了,拿出一
看是曾大侠的,这气更不打一处出来了。

  曾大侠的短信说:「卉儿,亲啊,人家熊雄同学还在门外晾着呢,你倒是开
开门让人家进去啊?」

  「哼,你个死鬼,你也太能闹了。不开,又不是我老公,你心疼你开门去你
房间。」

  「呵呵呵,我现在心疼的是我家陆恭哈。再说了,抽签决定的,我也没办法
啊,我们房间本来都仨了,咋住得下不嘛?外面的走廊是露天的哈,这晚上山上
风大天冷的,让人家站外面这么久可怜不嘛,发扬哈人道主义精神嘛亲。」

  宁卉看着短信一下顿住了,估摸着是那句山上风大天冷的让宁卉心软了下来,
接着就见她犹豫了番还是慢慢朝房门走去,手握住了门把……

  等踟蹰着开了门,宁卉就觉得果真一股冷风灌入脖子,随说时令还没入冬,
但夜晚山上的气温已经很低了,更吃惊的是,宁卉这才看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牌
号码——居然……跟上次与王总住的一样……原来这竟然是同一间房间?

  「哦,哦……」

  宁卉自吟一声,突然感到心口像被什么扯了一下……

  然后才看见走廊不远处衣着单薄的熊雄同志,拎着包正站在有些刺骨的风中
……

  宁卉赶紧回过劲来定了定神,朝熊雄同学的背影喊了声:「喂!」

  熊雄同学楞了下的才回过头来,露出口白牙依然憨粗粗的嘿嘿一笑:「是叫
我啊?」

  宁卉叹了口气,然后咬着嘴皮,没好气地:「不叫你,这里走廊还有其他生
物啊?进来吧。」

  ……

            第92章:樱花温泉,下

  宁卉将开着的门留给那只叫「熊」的生物,便转身进了房间……

  话说宁卉只顾着发大小姐脾气了,胸部从车上见到曾眉媚对自家弟弟那秽乱
伦常,没羞没躁的耍流氓开始,就拨浪鼓一直拨到现在都没停歇过,这开始还真
没注意到房间的一切,这下好了,那门牌号成了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那门锁被
钻开时似乎伴有轻轻的声音砰砰作响。

  那是心跳之声,抑或叩响那些时光扬起了尘土?

  这是一个问题。

  有一种思念是不是这样的,它已经离去,但从未走远……宁卉看到眼前熟悉
的一切,突然感到鼻子一酸,眼里一涩,怔怔的无法挪动脚步。

  直到房间有了……

  「熊出没」的响动,并且再听到嘿嘿了一声:「嫂子,我带了茶和咖啡,我
去烧点开水哈。」

  ……宁卉这才回过神来。

  这只熊,公的,体重不详,反正看上去很敦实,厚壮,有着跟宁煮夫同志相
同,而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对「绿」这种颜色特别的喜好。

  宁卉嗫嚅着回应了声「哦」,然后若有所思的去到床边,半靠在床上楞了会
儿,才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名叫做《戏剧表演》的书看了起来。

  熊雄同学忙乎着用房间的热水器烧开水,宁卉边看着书,眼睛只抬起头来划
拉了一下这头熊的背影,嘴里开始嘟囔了:「你还管不管哈你老婆,你看她都干
了些啥啊?都疯成什么样了!」

  熊,转过身来,诚恳的点着头:「接受嫂子批评,接受嫂子批评,她是太疯
了,可嫂子还不了解她吗……我哪里敢管她嘛?」

  熊说的时候一脸灰常无辜的表情。

  「哼,」宁卉鼻息噏动了下,没好气的瞄了一眼熊,「我还不晓得你们这些
男人什么花花肠子,跟宁煮夫一个德性!」

  「嘿嘿,」熊憨粗粗的又是一笑,「看来宁大哥在家也是听老婆话的乖孩子
哈。嫂子,听说你喜欢喝咖啡,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咖啡,这次拿来了,要不跟你
冲一杯?」

  「不,今晚上我不喝咖啡,」宁卉翻了一页书,没看眼前的熊,然后才一字
一顿的回答到,「喝茶。」

  「哦哦,好——嘞,茶也是好茶,龙井,水要开了,这就去给嫂子泡去。」

  熊说着忙不迭的去包里把茶翻出来。

  「我说,你怎么就能忍受你老婆?你跟她谈恋爱的时候没看出她这么疯才被
她骗了,是不是嘛?」

  宁卉这时候抬起头来看着熊,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都觉得自个有些恶作剧。

  「嗯,我想想。」

  熊做思考状,然后抠了抠脑门,一脸特么严肃的回答到,「就是啊,开初没
看出来,我也十分不明白,结婚前她忒淑女的啊,为嘛结婚后就……嘿嘿,嫂子,
茶淡点还是浓点?」

  「浓点!」

  宁卉突然提高的音量让熊都吓了一跳。

  「还……还是淡点嘛嫂子,太浓了喝了会睡不着觉哦。」

  熊开始准备往杯子里放茶叶了。

  「哼,这样子还睡屁的觉啊?你以为不喝就睡得着啊?」

  宁卉耸了耸哼了句,咬着嘴皮一付忒委屈的样子。

  话说宁卉这一哼直接把个面前的生物整得熊躯一震,身子一个激灵,手里的
茶叶没拿稳都抖落了些出来到杯子里头。一般漂亮的女人冷不丁的嘴里飙出个把
脏字来都有这么个销魂的效果哈。

  熊脸色闪过一丝不淡定的神情,心里头一定这么的来上了一句:「这……这
脏字可是眼前的人儿口里说出来的哇?」

  宁卉香肩这么一耸,没注意到披在身上的浴巾抖落出一边来,由于里面穿的
是北方同学买的那条温暖牌的吊带睡衣,于是乎,那白嫩嫩的香肩带着些风光浅
浅的乳沟便被抖露了出来。

  宁卉下意识一低头发现不好,便赶紧将浴巾拉上想将全身捂个结实,但木有
想到浴巾太小,本来是要拉遮住下半身的浴巾到楼上救火,这救是把楼上的火给
救灭了,上身捂了个严严实实,这楼下的防线又齐齐失守,那以织物稀少而着称,
其下摆只是将将好将屁屁包裹住的睡衣,又不得不将一双嫩白白的大腿儿一溜儿
的抖露到屁屁根部。

  靠,哪个坑爹的酒店采购买的这种浴巾嘛?包个身体都包不住。宁卉无奈之
下干脆将身下铺在床上的被褥齐刷刷的拉开,整个身子就滑了进去,只露了头在
外头,然后才抬起眼朝四周一看,眼光透着本能的警惕,那意思是担心是不是被
房间里的那头熊眼睛趁机打了牙祭。

  而宁卉没想到的是,这一眼望去,房间里根本就没见着个熊影儿,宁卉正纳
闷这生物哪里去了,却从房间角落传出声:「嘿,嫂子,你要睡了?」

  原来熊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从哪里鼓捣出台手提,已经打开,正坐在房
间地毯上在上面看着什么,这会儿见宁卉被自己的声音吸引正转头看到自己,接
着忒超然的来了句,「嫂子,茶泡好了,我今晚睡这里了,等会儿把旁边那个枕
头递给我就行了哈。」

  宁卉听这么一说倒有些发楞,原来是自个矫情了,纵使刚才这房间头不经然
春光一泻,但却根本没有追花采蜜的蜜蜂哈,只有头熊人家还压根没把春光当回
事儿的模样在自个忙自个的呢。

  宁卉这下突然怀疑起来,眼前这人,哦说错了,这头叫熊的生物,是当初真
的在自己的身下……

  宁卉突然感到有些脸红,因为宁卉想到有个童话故事的开头是这样写滴:
「小朋友们,你们明白小狗熊最喜欢吃什么吗?那就是蜂蜜了……」

  宁卉想着这句童话的开头竟然吓了一跳,为嘛儿时曾经读过这么多童话,单
单这句会记得如此清晰?这世界太奇妙了,长大了才知道哦,这世界果真有头喜
欢吃蜂蜜的熊。

  宁卉自嘲似的笑了笑,觉得似乎这么在被窝结结实实的捂着有些滑稽,顿了
顿,才从被窝里将两只玉藕般的裸臂伸出来,拿起旁边的枕头朝那头爱吃蜂蜜的
熊扔了过去,说到,只是语气这时候多了点关怀:「那你盖什么呀?晚上睡地下
会感冒哦。」

  「哈哈,不怕,有地毯的,卫生间里有浴巾我会拿出来盖上。」

  熊说着连忙站起身到浴室把另外一条还木有用过浴巾拿出来,回到自己的临
时熊窝躺下试着将浴巾盖在身上——话说这条浴巾跟宁卉身上的是一模一样的尺
寸,连宁卉个娇小的身子都裹不住,哪里能盖得住熊那头雄伟的熊躯嘛?

  宁卉看在眼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一只手伸进被窝将裹在自己身上的浴
巾扯下来,扔了过去,「喂,这酒店的什么坑爹浴巾,这么小哪里盖得住嘛,这
里还有一条,你拿去盖上,别凉着了啊。」

  「嘿嘿,」熊这回的笑就有些诡异了,特别是当他接着扔过去的浴巾拿到鼻
子前嗅了嗅,嘴里嘟囔了句什么——这句嘟囔纵使小得嗡嗡似蚊,但在素来眼明
耳尖的宁卉面前却没有任何隐蔽的效果——宁卉一听,顿时脸涨得绯红。

  「好香哦。」

  熊说,嗅着浴巾,一脸似有似无的陶醉状。

  「你……」

  宁卉明显吃了个哑巴亏,嘴巴张开正欲说点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这当儿手
机的短信来了。

  是宁煮夫的:「老婆在干嘛?你没事吧?」

  「哼,」这下宁卉找到出气的筒子了,就见飞快,那短信就以电光火石的速
度飞了回去:「有事。」

  我确实觉得这回曾大侠做得是有点过分了,整这么多心思原来是想为自己的
男人谋福利来着——纵使我想到过这次来温泉,反正都五个关系如此复杂的P了
嘛,总会这样那样发生点那啥的,但木有想到这曾大侠曾米青曾幺蛾子的招来得
如此之猛,直接就想让俺老婆以这样的赌气方式失身给她男人。

  再说,我也不是木有考虑过一来二去的老婆跟人家熊同学有个欢好月圆的机
会,我这不是日人家老婆都日得跟一家人的自然了嘛,纵使这交换的字眼我一直
力图避免,但现在这样的状态我始终觉得心里总欠着点啥似的。

  但我希望的是老婆能通过时间,或者更多的接触自己在内心上能接受熊同学,
而不是现在霸王硬上弓的方式——话说,上次老婆让熊同学冷不丁舔了屄屄吃了
蜂蜜就着了回曾大侠的道了——今儿又来这招,点都不柔软嘛,曾大侠?

  看着宁卉刚才撅着嘴儿的离开房间,我心里是有些担心,才发了短信过去问
候哈什么情况。

  这下看着宁卉回过来的短信老子心头更发毛鸟,赶紧再把短信拟好准备发过
去:「怎么了老婆?我过来吧,今晚我们住一间房吧,咱今儿不跟曾大侠玩了,
这娘们太疯了。」

  说时迟,那时快哈,这短信老子还木有摁下发射出去,「啪」的一声,一旁
曾大侠眼疾手快的一把抢夺了俺的手机拿在手里——话说这娘们当个摩托飞车党,
坐后面当负责抢人家包包的那个绝对是把好手——飞快的将短信瞄了一眼,然后
这娘们居然还嬉皮笑脸的跟我笑得出来:「嘻嘻,恭——想清楚哈,出卖我是啥
后果哈?」

  那声「恭」叫得老子头皮都酥麻了,还尾音拖得很长。

  没等我反应过来是要跟这娘们翻脸,还是继续斗智斗勇下去,曾大侠已经伸
出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一只肉敦敦的D奶从衣服里扒拉了出来,那手电筒灯泡
似的乳头正好对着老子的鼻子,提子葡萄皮皮的颜色,上面的肉皱及纹理清晰,
散发出一股骚气阵阵的诱人吃相,色香味都全了。

  Nnd,挡得了这娘们的威逼,未必挡得了这娘们的色诱啊!

  曾大侠不由分说的将乳头就朝我嘴里塞,然后紧紧摁着我的头按向自己的乳
房——等用这等卑劣的方式将老子的活动能力控制住了,这娘们这才将俺手机拨
了个号码过去,一艾电话接通,这娘们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嗓立马嗲了起来!

  遭了,听曾大侠这一叫唤我晓得又遭了——听嘛,这娘们在打给我老婆的电
话里头都叫唤些啥子嘛:「嗯嗯啊啊啊……恭——我的恭,你今天好厉害!插得
我屄屄好爽啊,快啊!用力!哇亲爱的你的鸡巴今天好大好厉害啊,我爱死你的
大鸡吧啦——嗯嗯……哇哇哇……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我日你,曾幺蛾子!

  我已经八九不离十的猜到这一通叫唤过去让宁卉听到会是神马效果,你试下
在火上浇瓢油下去嘛。

  等我的脸悲愤的从曾大侠乳房的挤压下挣脱出来,正准备从这娘们手中夺过
手机,就听到这娘们的吆喝声突然停止了下来,我这才晓得,宁卉在那边果断的
挂断了手机。

  「嘻嘻,」曾大侠猩红的大嘴凑倒我嘴巴前一阵猛啜,「亲爱的恭,刚才这
叫声,还销魂撒?」

  说着还不忘一只手朝老子裆下摸去,然后又是跟刚才车上猛扎在人家北方同
学裤裆一样标准的猛扎扎在老子裤裆里,一把掏出老子的鸡巴——话说,还是软
的哈——就放在自己的嘴里不有分说的吮吸起来。

  我赶紧拿过手机不顾鸡巴还在这妮子嘴里给叼着,连忙将宁卉的号码拨了过
去……

  然后那边显示的状态让我要哭了——宁卉关机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是刚才那种酥麻的,是焦虑焦麻的,我正呆若木鸡般一
瞬间六神无主,含着我鸡巴的曾大侠子这时候竟然又来了句让老子差点彻底崩溃:
「哟,恭,今儿这是咋啦?为你吸了这么久都没硬啊?」

  哦滴个神,来把这曾幺蛾子收了好不好嘛,神啊!

  老子哭笑不得,鸡巴欲硬不能,又不能发作,鸡巴软塌塌的被曾大侠叼在嘴
里像个婴儿的奶嘴被吸弄着,我正欲苍天啊大地的眼泪都要顿作倾盆雨。

  这当儿,老子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熊雄同学的——房间那边是什么情
况?我非常捉急的就接下了电话。

  让我心儿一颤的是,电话里传来的不是熊那种生物的声音,是俺老婆的声音
哈,我乌拉着心头就是一阵狂喜——但还没等我这边老婆的问候声发出,电话头
便是一阵如天籁般的鸣响——只几秒钟的功夫,就让俺明白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
音是个啥含义。

  接着,奇葩的事情发生鸟:老子霎时觉得全身酥软到无形无骨,唯有刚才在
曾大侠嘴里一直软得跟鼻涕虫似的鸡巴,这会儿腾的一下就硬得跟铁棒似的。

  我承认老子鸡巴可耻滴硬了,心子尖儿把把都在颤抖——电话……电话里头
……原谅我要咽下滩口水才把话说得清楚哈——电话里头传来的竟是宁卉那娇啼
婉转、魅惑无边的呻吟:「嗯嗯……你好棒……嗯嗯……你好棒……啊啊啊……
好舒服……快……快……插我……用力插我……啊啊啊……好舒服……」

  呻吟的间或,还不时伴随啪啪啪的肉跟肉那销魂的撞击声……

  哦买噶,老婆啊,这果真是赌气失身,咱们这果真都木有逃出曾幺蛾子的魔
掌啊……老子凌乱了,一股不知是极悲还是极喜的赶脚从心底升腾而起,但我晓
得的是,老子的鸡巴在曾大侠的嘴里已经硬到无以复加的撑满,这妮子当然从电
话里也听到了神马,此刻灰常应景的将我的鸡巴纵使硬倒极点也连根拔起,哦,
说错鸟,是连根叼起哈,全部含吸直抵自己喉咙——把个深喉的口淫做到超越梦
想,木有极限。

  一个女人愿意为你深喉,那意思其实不亚于人家愿意跟你舌吻——曾大侠以
前也给我深喉过,但都不如今次的这般深,时间这般长——这娘们疯归疯,但从
来都是大侠般的义薄云天傍身。

  电话里,宁卉的呻吟继续着,这会的叫声让老子的想象彻底飞了起来:「熊
……插我……熊……插我啊……你好棒……好棒好棒……啊啊啊啊……熊——」

  特别是最后那声尾音酥骨绵长的「熊」,Nnd好销魂哦,好让人的想象插上
销魂的翅膀哦——要是人家不姓熊,姓……

  「Coming,快……快……快,Coming……Coming——」

  那声充满魅惑与想象力的「熊」过后,便接着是老婆标志性的高潮了你就喊
的叫喊。

  就等着这声了,在标志宁公馆绿色工程新进展——老婆终于委身于一个新的
男人的鸡巴了下了哈——老婆高潮了你就喊的Coming中,老子把万千子孙悉数,
全部,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了曾美媚叼着我鸡巴的嘴里,这娘们到也一点不含糊,
眯着双媚眼看着我射精的状态,表情十分享受与满足滴将我的精液汩汩的全部吞
了下去,然后将我的鸡巴细致滴再含弄了会才吐出来,站起身脸凑到我脸,张开
还带着我精液味道的嘴跟我不深不浅的吻了一会儿,才像个幽灵似的蹦跶开去到
浴室,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响起,曾大侠的声音也响起:「北方,来,帮姐姐搓搓
背。」

  我靠,这下我才想起人家悲催的北方同学的存在感,刚才这小子是神马一种
状态聆听着隔壁以及目睹房间发生的奇葩之包含了计谋与奇淫的绿帽故事,我完
全不晓得,只晓得听到他姐姐在浴室里召唤声,这小子一脸无奈状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去到浴室。

  一会儿,浴室就传来「啪啪啪」鸡巴插屄屄的撞击声和曾眉媚燕啼嗓的浪叫
……

  这当儿我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你刚才好棒,老公爱死你了宝贝。」

  但宁卉一直没将短信回过来,估摸着手机还是关着。

  然后我听见曾大侠被她弟在浴室至少插到了三次以上的高潮了才神清气爽的,
一丝不挂的披着浴巾出来,而北方同学的眉头依然紧锁,一脸的悲屈状。

  接着曾大侠给熊雄同学打了个电话,说此时尚早,要不要大家按计划出去泡
泡大池,K下歌神马的,然后熊雄转达了宁卉的意见,说她不想去了,说累了想
睡觉觉了。

  好嘛老婆,被人家鸡巴插到嗨累了想睡觉觉就早点休息嘛,只是今夜,亲爱
的,你是不是一丝不挂的要被一头熊搂着睡啊——想到这里,老子赶脚鸡巴又鸡
巴的想要硬鸟。……

  第二天宁卉睡到有些晚才醒,是被房间门外的敲门声敲醒的,宁卉醒的时候
却发现熊不在房间。

  宁卉赶紧收拾了下自己的衣衫,简单整理了下妆容去开了门,门口站着度假
山庄的服务员跟前台经理。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前台经理带着歉意的笑容,礼貌的说到,「您们
定的这间房今晚还要住是吧?」

  「嗯,」睡眼惺忪中宁卉说到,「应该是的吧,我们应该订了两晚的房。」

  「哦,对不起,我们给你们调一间房好吗?就是这一间。」

  「为什么?」

  宁卉这下睡意全醒了,有些不解其意。

  「是这样,这间房本来已经被有客人长包出去了,订房的时候我们的服务员
搞错了,我们给你们换个套间,房价更高,但隔外不加收你们的费了好吗?这是
我们酒店的失误,给你们添麻烦了。」

  「哦,订房的在隔壁,具体的你跟她谈吧。我没什么的,调就调呗。」

  宁卉笑了笑,一付通情达理的样子。

  说着那位前台经理就要去敲隔壁曾眉媚房间的门,这宁卉刚一转身,那房间
的门牌号一下子又映入了眼帘,宁卉突然心头一紧,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将旁
边那位服务员拉住,让她进来自己房间小声问到:「小姐,你们是说这间房是有
客人长期订了的?」

  「是的。」

  服务员回答到。

  「哦……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你见过客人吗?」

  「嗯,我一直做这楼层的服务于清洁,我见过他。」

  服务员点点头,「那他长什么样?」

  「这……」

  服务员面露难色,作为酒店保护客人隐私的基本守则人家还是有的。

  「我没有恶意的,那我这样问吧,这个客人是不是五十岁的样子,男的,身
高一米八左右?国字脸?」

  宁卉紧张的问着。

  「……嗯。」

  服务员扭捏了阵,才点了点头,「是的,姐姐你怎么知道?」

  「真……真是他。」

  宁卉嗫嚅着,「他……他经常来吗?」

  「哦不,大约一个月来一次吧。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也不走哪去。总是呆
一个晚上就走了。」

  「他已经包了这间房多久了?」

  「我记不大清了,大概快半年了吧。」

  「哦,」宁卉突然感觉身子有些发软,楞了半晌才想起要跟人家道谢,「谢
……谢谢了。」

  这时候,熊一身运动打扮,穿着双跑鞋从外面一身大汗淋漓的回来,原来熊
雄同学早起到外面的山路上晨跑去了,这小子早上起来跑步是雷打不动的一年三
百六十五天养成的习惯,此刻回来见到这局面还没等问是神马状况,就听见隔壁
曾大侠的燕啼嗓在咋呼:「不换,凭什么要我们换,我是先订好房间的!又不是
我们搞错的!」

  宁卉这刚楞楞的坐在床上,听见堵在隔壁房间门口的曾眉媚不依不饶的声音,
宁卉才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经过一阵一来二去的交涉,终于高清楚了情况原来是这样滴,曾大侠是有个
熟人是这里的另外一个前台经理,曾就是找他订的房间,由于曾大侠提出了房间
的要求必须是两间挨着,而且是夫妻房的那种,人家山庄就只有这么两间符合条
件。

  曾的那位熟人经理就奸商了一回,觉得反正人家订的房间这会儿又不来住,
碍于熟人的面子况且又能赚点钱,于是违规的将人家长包的那间房给订给了曾大
侠。

  后来由于没更接班的值班前台经理交接好,遭人家查出来了违规操作的情况,
这不人家赶紧来补救来了。

  宁卉也在旁边了解清楚了情况,见曾大侠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泼妇模样,宁
卉神情有些黯然滴,想了想,跟曾大侠说到:「别闹了眉媚,人家搞错了就别为
难人家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今晚我不住了,等会吃了中午饭就回去了吧。」

  ……

  纵使我对宁卉临时提出提前回家的要求感到有些突然与惊讶,但我们还是改
变了计划,提前一晚从温泉山庄回家。

  当天晚上本来是宁公馆高堂会审的时间,我感觉宁卉一天下来是有些情绪不
高,人看上去精神也不大好的样子,便在床上搂着照例一丝不挂猫在我怀里准备
觉觉的老婆,虽说无比鸡动,但有些怕影响到老婆,心又有些不甘,扭捏了阵才
问到:「老婆,本来现在是高堂会审的时间哈,但我晓得你不舒服,老公就不折
磨你了,老公只是问问昨晚的情况好不好?」

  「好啊,老公。」

  宁卉想了想,声音有些娇弱,但调皮的用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回答到。

  「他……他的鸡巴大不大?」

  「嗯,大啊。」

  「好……好大嘛?他长得这么拽,鸡巴一定又粗又长哈,比给老公看哈嘛?」

  我哀求到。

  「嗯,」宁卉果真伸出两只手,先比了个大的夸张的圆然后比了个难以置信
的长度,然后朝我努努嘴,「嘻嘻,好粗好长的啵。」

  「哇,果真熊鸡巴也。」

  老子一个激灵。

  「去!」

  宁卉纵使有些恹恹欲睡,还是撒娇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

  「他厉不厉害嘛?你们做了几次?你爽了几次?来了几次高潮啊老婆?」

  老子问这些问题总是激动到龟头正雄——问着问着鸡巴就硬了。

  「嗯……让老婆想想啊……」

  宁卉一副做数学题的样子,眨巴眼睛可爱得很,「开始做了一次,后来……
后来早上醒来又做了一次呀。」

  「我靠,受不了了老婆。几……几次高潮?分别,一共!」

  老子声音开始颤抖。

  「一共三次,哦不,四次,哦不,五次……」

  宁卉眯着上弯月数着自己的手指头,媚眼如丝。

  「到底几次嘛?急死个人!」

  「哦,六次……六次……嘻嘻,前面三次,后面三次哦。」

  宁卉闭着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一副回想的模样。

  「哦买噶,被那么粗,那么长的熊鸡巴插到高潮,神马赶脚?」

  我用手夸张的比划着「这么粗,这么大」。

  「嗯嗯,舒服呗,爽呗,很舒服很爽的啦。」

  宁卉的声音嗲娇如初,但渐渐越来越小,然后我感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到的身
下,「老公,你硬了啦。」

  「能不硬嘛老婆,你终于有第四个男人了。」

  我实在难以抑制鸡动,从身后紧紧的抱着老婆如绸缎般嫩滑的裸体。

  「哦,都四个了呀?」

  宁卉顿了顿,然后所有所思的嘤咛到。

  「是啊,不过两位数都还早咧,啊啊啊,想想就受不了呀,想着以后你给我
像麦克道威尔数自己情人像数星星的样子,我就受不了了哦老婆?」

  「哦哦,那时候我都老太婆了你怕都不要我了哦。」

  「乱说,老婆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永远。我爱你老婆!」

  「嗯嗯,我也爱你老公。你硬了,我帮你吹出来吧。憋着好难受的。」

  说着宁卉就要翻身朝下……

  我赶紧拉住,」不不亲爱的,你今儿人不舒服,别!你是晓得你老公的哈,
听你给老公汇报别的男人怎么操你的比自己做都还爽哈。

  「变态!」

  宁卉娇嗔了声……

  这当儿,没想到我手机来了个短信。「切,这么晚谁还发短信来哟。」

  思忖间我拿起短信一看,居然是「熊出没」。

  熊雄同学发的是个SOS的短信:「大哥救命,我惨了!」

  什么情况?……

             第93章:绝望的牛导

  话说熊同学冷不丁的发个SOS的求救短信来,第一反应老子以为这小子酒驾
被警察叔叔逮住了,连忙回过短信去关心了声「咋了?」

  ,一哈哈熊同学的短信回过来一看,俺乐了:「我老婆现在在浴室洗澡,说
待会儿要出来对我高堂会审,要我如实交代昨晚我跟嫂子是如何做的。」

  高堂会审?听来咋这么耳熟,敢情曾大侠也好这一口哇,我瞄了将将才被俺
高堂会审的老婆一眼,宁卉的表情是那种标准的睡前慵懒,煞是娇人。「呵呵呵
巧了,我才跟我老婆高堂会审完,你小子就乖乖交代呗,看来你老婆也有淫夫癖
哈,你小子有福了。」

  「啊?大哥,可我跟嫂子昨晚什么也木有做啊!我要咋个交代嘛?算了不跟
你说了,母老虎要出来了。呜呜呜……」

  俺脑袋这下嗡了,然后将看着老婆的目光由瞄变成盯,心头碎了声:「上当
了。」

  宁卉本来有些眼闭眼闭的状态,见我直钩钩的盯着,一脸的无辜状,娇滴滴
的来了声:「你这样盯着我干嘛啊老公?」

  「哼哼,」我嘴里咕噜着,「忽悠我哈。」

  「忽悠你啥了老公?」

  宁卉开始眨巴着眼睛,「哦,刚才是谁的短信嘛?」

  「谁的短信,哼,我给你看!」

  说着我将熊同学的短信翻给宁卉看了。

  这厢边大约几条短信都没看完,就听见宁卉铃铛般咯咯咯的笑声响彻宁公馆
的云霄,然后将被子扯上来把自己一头蒙住——老婆这等于是说承认了在我刚才
高堂会审时的呈堂证供全部是忽悠本官滴。

  然后赶脚到那一被子都裹不住的开心,从宁卉的笑声与身体的震动中荡漾出
来,那种欢乐有心没肺——话说,喜欢作弄人是男人的爱好,Nnd,女人的天性
哈!

  我赶紧从侧面扯开被子一头闷了进去,然后一把抱住老婆笑得花枝乱颤滑腻
的身体,脸凑到宁卉的胸脯上,触了一嘴的温润与柔软:「胆儿肥了哈,都敢忽
悠本官的高堂会审了,看不治你个藐视法庭罪。」

  「哼!谁叫她欺负人!」

  「谁欺负你啦?」

  「姓曾的呗,你家眉媚啊!陆恭同志。」

  宁卉还不忘埋汰我。说完笑声依旧,被窝里光线幽暗,但还是让我看到了老
婆脸上与那声嗲嗲的「眉媚」应景般的眉毛一挑,勾人招魂得很。

  「嗯嗯,这娘们是太欺负人了。」

  我赶紧应和,「把你跟她男人设计到一个房间,不就想跟她老公谋取点福利
个嘛,但也不能搞这些歪门邪道跟……跟阴毛撒。」

  说完我撒有介事的再来了句:「她阴毛太多了。」

  「哎呀闷死了。」

  宁卉突然将蒙着头的被子掀开,狠狠的呼吸了口外面的空气,然后像突然想
起了啥似的看着我,上弯月眨巴着:「你……你刚才说她啥来着……阴……阴啥
太多了?」

  「哦,我说她阴谋太多了,」然后我将搂着老婆的身体顺了顺了,伸手一把
撩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坏笑了声:「但她的阴毛真滴木有我老婆多哈!老婆,我
爱死你那茂密旺盛的阴毛了!」

  「哎呀!」宁卉杏眼一睁,掐了我一把,嗔怒到,「流氓!」

  「啵——」

  我顺势啄了口老婆的嘴嘴,「嘿嘿,老婆啊,那……昨晚上你们咋个睡的呢?
房间不是只有一张床哦。」

  「他睡地板呗。」

  宁卉若无其事的回答。

  「这么冷的天哦,可怜的孩子。」

  「是啊,后来见他怪可怜的,天也冷怕他晾着,就……」

  「就咋了?」

  这话把老子听兴奋了,难不成……

  「嗯,后来就叫他睡床上来了呗。」

  「乖乖,就是说昨晚你们还是睡一起了?老婆你真善良。」

  「嗯……算是吧。」

  宁卉现在把眼睛眨出了调皮的味儿。

  「我靠……老婆啊你……不是任何情况都会裸睡的啊?」

  我发觉我声音的调调都开始变鸟,「那你……你跟那头熊是裸睡在一起了?」

  话说,老婆的屄屄都给这头熊舔过了,不晓得我此刻还如此激动个啥。

  「哼,才不给他占那便宜呢。」

  宁卉头一撇,嘴皮一咬,一付不容侵犯的样子,「人家一直穿了睡衣的啦。」

  「切,不就那条吊带?跟没穿有啥子区别嘛。」

  我咽下滩口水。

  「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杏眼又是一睁。

  「嘿嘿,没啥意思没啥意思,」我赶紧涎着脸,「其实你的身体他哪里没看
到过嘛,那头熊不是都……都舔过你屄屄的啦。我记得你还被他舔到高潮了呢。」

  俺故意把「舔屄屄」说得高了八度,然后我注意到宁卉脸上不经意飞起些红
来。「去你的!」

  宁卉闭着眼掐了我一把。

  「我说,这头熊还是蛮可爱滴。」

  然后我观察了下宁卉的表情,「老婆,你怎么看?」

  宁卉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你什么意思嘛,好像老婆没失身你到挺失望的哦。
我才不会就这么顺了他老婆的意呢。」

  敢情这心思是跟他老婆在斗哦。这女人要是跟女人掐上了,可真好玩。

  「嘿嘿,没那意思没那意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顿了顿,我继续上菜,「那这头熊就这么老实跟你睡一张床上,一晚上能楞
啥都木有做?」

  「他才不老实呢。」

  宁卉用鼻息哼了声。

  「咋了?」

  激动……激动啊!好像每次老婆总能抖落出些意想不到的彩蛋。

  「他睡着睡着就问,嫂子,能不能抱你睡。」

  「哦,肯定曾幺蛾子指使的,我告诉过她,说你喜欢男人抱着你睡觉觉呢。」

  我一脸严肃状,「你答应啦?」

  「开始没有。」

  「就是说后来答应了?」

  「嗯,他说他只是抱着我睡,什么都不会做的,人家才答应的啦。」

  我靠,这你也相信啊老婆?

  「果真,后来你就穿着件穿了当木有穿的吊带让他抱着睡啦?」

  「嗯。」

  宁卉眯着眼回答到。

  「果真,他真滴就这么抱着你啥也没做?」

  「他不敢。」

  宁卉说得自信得很。

  「我不相信,抱着个大美人,还几乎赤身裸体,他就没个反应啥的?」

  「嘻嘻。」

  宁卉睡眼惺忪,但一脸笑容显得开心得很,「半夜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个啥
硬硬的顶着呢。」

  「真的哇?晓不晓得那硬硬的还有个名字叫啥子嘛?

  「叫啥老公?」

  「熊鞭撒!」

  「去你的!」

  宁卉先是捶了我一拳,然后痒痒又被挠着了笑得咯咯咯的。

  「那被硬硬的熊鞭顶着,老婆啥反应哦?都没发个情啥的?」

  「啥反应?继续睡觉呗!才不理Ta呢!」

  宁卉骄傲的撅着嘴。

  「不晓得老婆说的这个是宝盖头那个它,还是人字旁那个他哟?」

  「宝盖头!」

  宁卉说得很坚决,这让俺相信熊同学是果真抱着我老婆睡把自个的熊鞭抱硬
了。

  「那被他抱着的感觉是不是有种特么宽厚的赶脚?」

  宁卉显得有些惊奇,上弯月突然如水般透亮,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你
怎么知道呀?老公?」

  「切!」

  俺的回答淡定得很,「他是头熊得嘛。」

  到现在,这场高堂会审整了个二审才把昨晚老婆跟头熊关一屋的真实案情给
审了出来,这当儿老子突然想起,咱们熊同学在曾公馆现在该是个啥情形?这头
熊是不是受到了惨绝熊寰的虐待了?我猜就凭他个熊胆是不敢忽悠他那头母老虎
滴,但如果如实招了,就凭熊一声「惨了」的嚎叫看,那可能不只是个跪键盘就
能解决问题哈,不晓得曾幺蛾子该想出些啥子方儿来折磨这头熊了。

  老子一个正义的激奋就想是不是要找动物保护组织跟人家主持哈公道。

  等老婆快恹恹入睡的当儿,俺突然想到个问题:「好了老婆,今晚高堂会审
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纳闷了,昨晚你在电话里装着跟熊爱爱的时候,居然还能发
出啪啪啪的现场音,咋回事呢?」

  「呵呵,还不简单啊,叫他拍自己的大腿呗。」

  「这也想得出来?」

  老子遭雷倒了,「你……你的Idea?」

  「是呀……这下,姓曾的该满意了哈!哼哼!」

  宁卉闭着眼说完,一头便扎入了梦乡……

  我靠,我老婆这不是神马演技,这是神演技哈,牛导,找我老婆演戏算你小
子找对人了……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在家处理了几个报社急用的稿件发去后,突然发现
老婆的手提今儿没带去,心里一寻思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
驱使让我打开了老婆的手提……

  这一偷窥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我终于晓得了老婆为嘛突然提前要从温泉回来。

  「X月X日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保留着温泉的房间……怀念是一种美好,
忘却却是一种美德。不敢呵,不敢再说思念,不敢再说想你,只想说,你,这又
是何苦?」

  这篇关于温泉,关于一种指向明确怀念的日记纵使寥寥数语,却看得我沉甸
甸滴。很明显,宁卉的心里已经总会有个地方去存放这种怀念了,如果因为宁煮
夫同志的原因,也许支撑这种还念的情愫永远不会再被激活,但似乎也永远不会
被忘却——纵使忘却有时候是一种美德,如宁卉日记所言。

  而不知为何,每当想起王总……之于老婆,这个世界上毫无疑问我最亲爱的
女人,我都会想起洛小燕——对了小燕子妹妹,这段时间怎样了?自那次演砸了
的宁公馆之旅过后,你可还好——之于她的南老师。

  就这么沉甸甸的过了大半天,下午快下班时,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老公,
晚上不回家吃饭啊,同事请客。」

  这位同事是办公室小李。小李同学老早就缠着要请宁卉的客,说是有一些只
有女人之间的事要跟宁姐姐摆谈摆谈。宁卉这天心情不好也不坏,只是中午的时
候接到了个北方的短信,北方同学的短信是来向他宁姐姐道歉滴,短信中将自己
跟曾大侠的那点事给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并做了深刻检讨,然后诚恳地请求他宁
姐姐原谅。北方同学自然晓得在温泉的时候把他宁姐姐惹毛了。

  但他并不晓得他宁姐姐跟他曾姐夫合演了一出双簧,以为宁姐姐果真跟曾姐
夫啪啪啪了,这孩子该有何等的悲伤。

  宁卉看了短信没回,心里头原谅没原谅北方同学也不晓得,只是一大天都显
得心事重重,正好觉得小李请吃饭能解个闷就答应了,况且小李说有家才开的德
国餐厅,那烤肠不是盖了的好吃,说得中午基本没吃啥东西宁卉有些嘴馋肚饿。

  于是就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一番,下班跟小李吃德国烤肠去了。

  这家德国餐厅,其实是家德国啤酒屋,开在离宁公馆几个街区的闹市。人家
服务员都混搭着穿着德国国家队跟拜仁的队服,看得出来老板是个球迷。

  点完菜的间隙,小李神神秘秘的絮叨起来,小姑娘才从学校毕业不久,其实
比宁卉小不了多少岁,但看上去要萝莉得多,大眼小鼻小嘴的,模样说不上乖,
满打满算七分,但这小姑娘喜欢哄人,说话有理由没理由的喜欢卖萌,公司着名
的一惊一咋,兼小广播。

  小李说到:「嘿嘿,宁姐,今天终于肯赏脸了哟,我吧,最近很苦恼,一直
想跟宁姐姐说说掏心窝子的话。」

  「哦,」宁卉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呷了一口柠檬汁和蔼的问到,「遇到
啥事了嘛?」

  「嗯,这个……这个……」

  小李语噎着,故意显得扭捏得很,显得完全是别人在求她说一样。

  热腾腾的烤肠端了上来,肉香扑鼻,宁卉嘴上「滋」了声:「不说我可先吃
了啊,中午没吃饭,真香哦,饿了。」

  说完宁卉在烤肠上抹着各种拌料,然后头也不抬。

  「嗯嗯,」小李见宁卉不理她了又急了,才把个扭捏的姿态做足了,开了口,
「你知道啊宁姐,我给你说过的,我有个男朋友在外地的。」

  「嗯嗯,你们还好吧?」

  宁卉边捣拾着烤肠,应承到。

  「好是好,可最近,我……我……」

  小李结巴着,「哦,最近这里有人又在追你,你不知道该咋办了,然后以这
顿饭为代价请宁姐姐给支点招是吧。」

  宁卉继续头也不抬的回答到,一脸的从容。

  「你……你怎么知道的?」

  果真小李特么的一惊一咋,惊呼起来,「你怎么知道这里又有人在追我?」

  「猜的,」宁卉一脸的淡定,「一般吧,都是这个桥段。」

  「哇,宁姐,你好神奇,这也猜得到哇,是的,现在又有人在这里追我,我
苦恼得很。该咋办呀?我舍不得我男朋友,可……」

  「可这个人你也不想放弃,男朋友虽好吧但又不在身边,现在这位吧能天天
陪你让你不寂寞是吧,小姑娘?」

  「啊?你太神了啊宁姐,什么都被你说中了。」

  小李愈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情形,然后又是一番扭捏,「宁姐,我是不是…
…坏女人?我也觉得这样对不起我男朋友。」

  「哦,这个就纠结了,得看怎么说?如果你男朋友同意倒没事,如果男朋友
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觉得问题就大了。」

  后面半截话其实宁卉是正欲说出之时给生生咽了下去,然后宁卉自己都觉得
有些好笑,看来真的被宁煮夫同志那套变态的奇葩理论害得不浅,然后若有所思
的叹了口气。

  我打赌俺老婆是不是在想该叫宁煮夫同志跟人家男盆友洗哈脑来着——顺便
说一句,俺是乐意做这个工作滴——绝对不以将小李妹妹推到为目的的哈。

  「哦,宁姐,」这厢边宁卉还在沉思,小李已经兀自在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
亮光,话锋一转,突然飙出个问题来,「宁姐,问你个事?」

  然后小李神秘兮兮的将身体凑近到宁卉耳边,悄声到,「我在跟现在这个…
…那个的时候,他非要我……含他的那个,宁姐……这也可以啊?宁姐姐是不是
也给你老公含那个的啊?」

  此话一出,差点没把宁卉雷翻,宁卉自然听明白了小李同学话里这个,以及
那个的意思——而此时,宁卉正用叉子叉着根烤肠含在嘴里……

  这下宁卉像被啥噎着了,赶紧将烤肠吐出来,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拿
着刀叉叉着的烤肠晃了晃,「唉唉,你还让不让人……吃了?」

  而小李好像并没看出名堂,依旧不依不饶滴,以一种不知道是顶顶天真还是
顶顶认真的表情要将吃男人那个的话题进行到底:「你不说我也知道,像宁姐姐
这样漂亮的女人肯定不会吃男人那个的呢,哼,都是些变态的臭男人!干嘛要我
们女人吃他们的那个呀?」

  这下宁卉直接崩溃了,自己的脸蛋到脖子的颜色都变得跟烤肠一样了……然
后举着自己手中的半截烤肠朝小李同学的嘴里塞去,嘴皮一咬:「拜托,吃你的
烤肠把嘴堵住好不好?」

  哈哈哈好玩了,小李同学,这你就不晓得了,你美若天仙的宁姐姐不仅吃过
男人的鸡巴,还不止吃过一根呢,老公的,老情人的,小情人的,哈哈哈……

  吃完小李同志请的这顿无比欢乐的德国烤肠,宁卉开车回家在车库停好车车,
正准备乘电梯回家,突然旁边不知从哪里窜出个人影来,宁卉吓一大跳以为遇上
个劫匪,或者更糟的,还是个劫匪加色狼,没成想那人影未到,声音却先至,听
起来熟悉而且怯生生的紧:「宁……宁姐。」

  「啊?北方!是你啊,吓死我了!」

  宁卉长吁一口气,赶紧拍拍自己的胸口,「你在这里干嘛?专门吓人啊?」

  「宁姐,我……」

  敢情是曾北方同学埋伏在这里等候来着宁姐姐,见他抠抠脑门,表情有些尴
尬,「宁姐,今天我发给你的短信收到了吧?」

  「嗯,收到了。」

  宁卉仍然有些没好气,腮帮子鼓着。

  「我知道你生气了,不会理我,我傍晚的时候打了电话给姐夫找你,他说你
跟同事吃饭去了,所以我就到这里……等你。」

  「哦,」宁卉嘴里嘟囔了声,然后按下电梯,也不看北方同学,一艾电梯门
打开便独自跨了进去。

  可怜的北方同学见宁姐姐如此冷若冰霜,也不敢挪动脚步,在电梯外直楞楞
的站着不知所措。

  「愣着干嘛呢,进来呗。」

  看着北方跟傻了似的站了半天,宁卉这才开了口——而电梯门原来没关上,
宁卉进去后就一直按着电梯的开门键……

  这才看见北方同学长舒一口气,像得到尚方宝剑似的,屁颠屁颠滴钻入电梯,
见电梯里没其他人,曾北方身体就靠到宁卉身上伸手要搂宁卉。

  「啪!」宁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北方同学揽开,然后眼色朝电梯屋顶使
了使,嘴里声小而严厉的呵斥到,「你干嘛呀你?你不知道电梯里有摄像头啊?」

  ……

  宁卉吃完饭上路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回家了,此刻俺正在家泡功夫茶玩儿,
边等着老婆回家,俺泡的是朋友送的有些年生的普洱,最近胃不好,据说普洱养
胃哈。

  但我完全木有想到这一等,居然奇葩滴等着老婆带着她的小情人回家来鸟。

  看着进屋的北方我先是一楞,然后竟然有种莫名的激动。

  但看到老婆脸上还绷着,我知道情况并不太妙,便赶紧打招呼活跃气氛,
「来来北方,正好我泡了功夫茶,来跟哥喝两杯。」

  「嘿嘿,姐夫,」北方瞄了宁卉一眼,而宁卉进屋自个在捣什自己没理旁边
两个爷们,北方尴尬的冲我笑了笑,「姐夫还有这雅兴。」

  「唉,什么雅兴不雅兴,这套茶具是人家出版社抵我稿费的,说没钱了拿茶
具抵。今儿我正好还第一次用呢。你来得正好。」

  说着我拿杯子给北方斟上茶,「尝尝嘛,有些年份的普洱哦。」

  我话音刚落,就见宁卉换完拖鞋,拎着自己的包身姿摇曳的朝卧室走去,进
屋前眼睛都不带朝咱们这边瞄一眼的哈,丢下句话来让俺跟北方同学面面相觑:
「你俩慢慢品茶哈,我洗洗澡先睡了哦。」

  然后看见北方同学有些不自在的揪了揪自己头发,脸上焦急的表情展露无遗。

  「咋了?结果没有搞定啊?你姐还没有原谅你?」

  我呷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来了句。

  「嗯,没有呢,我在楼下车库等她一晚上,但都没说上一句话啊。」

  曾北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呵呵,那你还楞着干嘛?」

  我朝卧室努了努嘴,「去呗!」

  「我……」

  曾北方明显有些不敢。

  「怕啥嘛?像个爷们好不好,你不晓得女人喜欢脸皮厚的男人啊?」

  北方同学这才在俺的鼓励下站起来朝卧室走去,叩了叩卧室的门。然后听见
卧室里面传来宁卉的声音,但说的什么我没听太清,北方踟蹰了一番便进了卧室。

  接着我端着茶杯来了个一饮而尽!那个的沁人心脾啊——接着我又来了几杯
的沁人心脾了,可没见着卧室有啥动静,也没见北方同学出来汇报哈情况。我有
些坐不住了,赶紧起身朝卧室摸索而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卧室内空无一人,难不成——浴室的门也虚掩着的哈!

  等我蹑手蹑脚的推开浴室的门,我靠,敢情老公被凉在一旁喝茶,这奸夫倒
已经在浴缸里无耻滴跟我老婆一丝不挂,春光无限的搂在一起了哈!

  老婆是背靠在小情人的怀里,俩人的身体水乳交融般黏糊在一起,曾北方的
双手从老婆的腋下绕到胸前覆盖在翘挺的双乳上揉搓着,但隔着浴缸看不清俩人
的下身是个神马状态,两人正神情专注,似乎并没发现不速之客的闯入。

  我靠,在宁公馆,老子神马时候成了不速之客了?

  「咳咳,」还把不把俺个正牌老公放在眼里嘛——虽说我心头一阵狂喜来着,
但表面的威严得做出来哈,「呵!背着我就洗起鸳鸯澡来了,哼哼我也要来洗。」

  「啊?老公,你来啦?」

  宁卉才转过脸来,面色红润,身体被浸泡成了朵白里透红的出水芙蓉似的,
看着我有些惊讶,然后嫣然一笑。

  「姐……姐夫,」北方同学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愧疚的样子。

  然后宁卉见宁煮夫同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脱了,那架势就要往浴缸里钻,
赶紧咋呼到:「你要干嘛啊老公?这么小浴缸三个人哪里挤得下嘛。」

  「哼不管,你们洗鸳鸯,我还不是要洗啊?」

  说着我的一只脚已经踮进水里。

  等我刚刚挤了点空间把自己的屁股挪了进去——我本意是想让老婆体会体会
同时一丝不挂的跟两男人共处一间浴缸的那种刺激,与那种能将羞耻变成快感的
淫猥,没成想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哗啦啦带着老婆体香的水珠在浴缸的水面上扬
起波澜,然后宁卉泥鳅般的起身将搁在旁边的了浴巾扯起来围在自己身上,还没
等俩大老爷们反应过来,一溜烟的便窜出了浴室,又Nnd丢下句话来让老子跟北
方同学面面相觑。

  哦,说错了,这回是雀雀相觑哈。

  宁卉说,说的时候还咯咯咯的笑:「嘻嘻,那就让你们两个洗鸳鸯嘛。」

  我靠!

  接着我发现我面朝曾北方同学的鸡巴是耷拉着滴,而曾北方黑糊糊的双腿之
间,那根钩子般漂亮的肉棒居然在水里正冲天挺立——什么情况?难不成,刚才
老婆的身体是坐在这根怒涨的肉棒上的啊?

  这个就不是仅仅洗个鸳鸯澡了哦,Nnd,这叫日水屄。

  老子凌乱了,虽然开了口,但语气有些喘喘不定:「唉唉,不是说你姐没原
谅你得嘛,咋这么快就……」

  说着我故意瞄了眼那根在男人看来都如此魅惑的漂亮物什,「这么快就做上
了?」

  「姐夫,是这样的。」

  北方同学大约是怕我生气了赶紧解释,但对于我说他们做上的事并没否定,
就是说,这小子的鸡巴刚才是在水里插到她宁姐姐的屄屄里头去了,这水屄,是
千真万确的日了的哈,北方同学继续怯生生的说到,「宁姐说只要我答应一件事,
就原谅我。」

  「啥事?」

  「宁姐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我答应就原谅我,还说那个女孩是姐夫认识
的,是你的一个朋友,姐夫,是什么情况啊?」

  哦买噶,老子这下要哭了,这不是指的洛小燕哇?老婆啊,那可是黑社会老
大的女人啊,你怎么就拎不清啊?惹着黑社会人家是兴砍人的哇!

  「哦,是有这么个女孩哈,我问问你姐是什么个想法先嘛。」

  我只好打哈哈能对付过去对付过去先,先理落目前的局面要紧,赶紧说到,
「走,咱们出去了,你姐想得出来,让咱俩大老爷们的洗鸳鸯澡,传出去咱俩还
活不活了?」

  「嘿嘿,」北方见我并木有生气,憨憨的呲嘴一乐,就要从浴缸起身。我赶
紧把我的毛巾递给他说让用我的毛巾先了。

  话说俺老婆在北方公寓备有一套洗漱用品以备经常在那留宿,现在好了,老
子是不是还得在宁公馆准备套洗漱用品给奸夫了?

  北方同学用我的毛巾擦好身子准备穿上裤衩,老子看到这小子胯下那根鸡巴
居然还没软哈,还能以大于九十度之角度支在空中——Nnd如此强悍,难怪老婆
对这根鸡巴喜欢得紧。

  「还穿什么衣服嘛。」

  我赶紧用浴巾将自己也擦拭干了,示意北方同学跟我一样就赤条条的进去卧
室,进去卧室前我凑到北方同学身边耳语了一番。

  「嘻嘻,你们……鸳鸯澡洗完啦?」

  宁卉见俺跟北方同学光猪俩壮士般从浴室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刻宁卉将自己的身体埋在被窝里,床脚旁抖落着根浴巾,自然是刚才宁卉
从浴室披在身上的——就是说,不出意外老婆是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的裹挟在被
子里。

  我跟北方也不搭话,只是一人一边的钳形姿态,顺着床沿朝宁卉慢慢抵近—
—此时我们是无畏的光猪战士哈,胯下都挂着根时刻准备战斗的枪!

  这是按照俺跟北方制定好的作战计划,而且我特别嘱咐北方同学在靠近的时
候,一定表情要特酷,一定要在眼睛流露出一种狼对待嗷嗷待缚的猎物般的凶光
……

  呵呵呵,估摸着老婆被俩光猪壮士的吊样给「吓」着了,一付好生怕怕的模
样嘴里嘟囔到:「你们……你们样子好凶哦……你们要干嘛?」

  说完一把将被子捂住自己的头,接着被子里还忒可爱滴,闷闷的传出声「救
命啊,我要喊人了啊!」

  接着我喊了声一二三,跟北方同学打了OK的手势,那是出击的信号,于是四
手联动配合,一把就将捂在宁卉身上的被子掀开——老婆果真一丝不挂,美到颠
毫的胴体以一种眩晕的视觉冲击力展现在眼前,双峰秀挺,双腿间的沟壑最是那
一片迷人的兀黑——在我看来,如果老婆的玉体是皇冠,这片兀黑便是皇冠上的
明珠哈。

  「啊!」宁卉嘴里继续嚷嚷着救命,双手应景般的捂住自己的胸部,双腿紧
闭,身体弓曲着做出一副自我保护与拒斥的姿态——而我跟北方同学此时已经进
入作战步骤的第二步,咱们一人一边伏到宁卉耳旁,伸出舌头就是朝宁卉的耳垂
一阵猛舔!

  据说要让女人服软,舔耳垂是大杀器,果真不出几秒的功夫,宁卉刚才还有
点力气的救命声就变成了呜呜呜呜绵软的吟唱,如同羔羊被狼叼在嘴里顷刻间失
去了反抗的能力。

  而当那嗯嗯喃喃的吟唱在一声宛若天籁的娇喘过后,「两个……坏蛋」的话
语如莲花般从老婆宁卉嘴里吐出,我知道老婆今夜的身心,已经同时为两个男人
打开!

  此刻老婆的身体美丽的盛开了两朵花,欲望与情感,一朵在左,一朵在右。

  许是受到鼓励,我跟北方如争宠般的极力侍奉着眼前的女神,口舌开始在宁
卉身体上翻舞,宁卉一会儿跟宁煮夫同志深情抵吻,一会儿又在宁煮夫同志眼皮
底下一脸娇羞的将北方同学的舌头含在嘴里享受般的吮咂着……

  宁卉跟北方同学舌吻时,除了那滋滋的吮咂声是宁公馆的今夜好声音,我甚
至看见俩人的唾液在紧紧相缠唇线间吮来又吸去。

  特别是,在我发出的信号的指挥下,北方同学跟我同时分别将嘴伏向宁卉的
双乳,时而温柔,时而急促的含着那两只娇艳欲滴的葡萄吮吸时,宁卉的呻吟变
得无比娇怜。在舌头扫着老婆乳头的间隙,我偷偷瞄了眼老婆的表情,那脸蛋上
正升起的两朵红云,半闭的上弯月在垂柳般绒长的睫毛下变成一丝迷人的风景线,
诉说着有一种关于女人美丽的性爱之花,是在两个男人的浇灌下盛开的。

  「嗯嗯嗯……」宁卉的身体随着两只光猪狼的舔吸痉挛着,我的一只手不住
朝老婆的身下探寻过去,兀黑的森林下已是溪水潺潺,我的手指在那深洞蜜穴的
探寻中,呵呵,竟然不期跟友军来了会合,原来北方同学的手指早已不安分的在
老婆的洞穴中探险畅游了。

  一会儿,同样在我的信号指引下,我跟北方同学同时从宁卉身上起身,然后
双腿挂着胯下的枪,半跪着将枪一边一支凑到宁卉的嘴前。

  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此时睁开,看着两把同时凑上来的枪神情顿时变得有些魅
惑,但一会儿脸上便闪过一丝会意的笑容,然后伸出双手一边一只的,分别将我
跟奸夫都早已青筋曝露的鸡巴握在手中——这一握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婆的两只
手差不多大吧,人家奸夫的鸡巴老婆一握居然还有大半截都露在手外,而俺的却
被握得只剩了一只小头才露尖尖角。

  我靠!

  宁卉双手握住两根男人的枪,瞬间迟疑了,估摸着是在想要先把哪一根放在
嘴里吮吸,俺看出了老婆的心思,我赶紧示意北方同学跟我靠近一点,然后我轻
轻揽着老婆的头,温柔的祈求到:「亲爱的,同时,好不好?」

  「啊?」

  宁卉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意思是似乎在想同时怎么咽得下去两根嘛,但只
是一下下的迟疑便伸出舌头,由于两根鸡巴已经无比靠近,老婆的舌头这么一伸,
竟然将两个油亮的龟头同时舔作一处。

  然后顺着杆体来回舔吸,宁卉的舌头须臾没离开过两根肉棒,同时辅助着手
分别在两根肉棒的蛋蛋上揉搓着……然后我听见北方同学的胸腔发出风箱般沉闷
的呼吸。

  我无以表达此时看着老婆同时舔吸两个男人鸡巴的感受,因为我不知道这时
候,是两个男人爽,还是女人更爽?

  这是一个问题。

  这当儿,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来了短信,由于在我这边顺手,我便拿起
手机:「老婆,我帮你看看哈谁发短信来了。」

  「嗯嗯,」宁卉的舌头继续同时在我跟奸夫的鸡巴上游弋着没法说话,只是
点头示意了下。

  我打开手机一看,来信注明是小李的,我晓得这个小李是宁卉公司办公室那
个小李。短信说:「刚才我跟他做,他又要我吃他的那个,宁姐啊,你还没回答
我晚上吃饭问你的问题呢,你到底吃没吃过男人的那个呀?」

  我靠!这短信雷得我瞬间秀倒,半天老子才反应过来,看着伏在两个男人胯
下正同时舔着两根鸡巴的老婆,俺强忍笑神经的侵袭,脑海闪出个念头,便飞快
的操作老婆的的手机,将短信回了过去:「正在吃。」

  本来老子还想在后面加句话「两根呢」,想想还是忍住了。短信发完我再也
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这一笑把奸夫跟老婆都笑黄了,老婆松开舔弄着鸡巴们的
嘴看着我:「你笑什么呀?谁发短信来了?」

  我赶紧将手机的小李同学以及我回过去的短信翻给宁卉看,宁卉顿时花容失
色,正欲张扬着手来掐我,可爱的小李同学的短信回过来了:「啊宁姐姐呀,你
这么漂亮的女神也吃男人的那个呀?」

  「宁煮夫,你这个坏蛋!」

  这下宁卉终于下得手来,一手重重的掐在了我的屁股上!而一旁的北方同学
只是一脸的憨笑……

  这太欢乐了,我实在木有想到还能有这茬,木有想到老婆还有个这么二的同
事。

  接下来我示意北方同学该进入下一个攻坚阶段了,我主动将宁卉抱住,然后
让她翻身伏在我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棒再次挺入到老婆的嘴里——而老婆此时屁
屁翘着展露出来秀色可餐,早已淫水涟涟的屄屄,自然就交给北方同学那根威力
无比的鸡巴来伺候了。

  北方同学也不礼让,绕到他宁姐姐的身后,将我早已准备在旁边的套套带上,
举枪一番试探后便挺刺而入。一会儿「啪啪啪」带着滋滋水响的操屄声便响彻宁
公馆的云霄。

  「啊啊啊……」我感到老婆的被鸡巴激烈抽送着,伏在我身上的身体已经瘫
软如泥,含着我鸡巴的嘴也早已无力含吸,整个身体随着抽送的节奏十分韵律感
的摆动着。

  而北方同学跟俺老婆的操屄生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哈,这小子对我老婆的
生理习惯似乎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知道啥时候该九浅般的撩弄,啥时候该一深
般的迅猛出击,然后招招到肉。总是每每到宁卉的高峰快要起来时,总要停顿一
番,以致让俺老婆极度兴奋的身体在俺眼皮底下渴求般的扭曲,渴求着男人的鸡
巴对自己更深入更猛烈的抽插。

  而看着老婆扭曲着极度渴望的身体,老子也被北方同学这九浅一深的招法刺
激得兽血沸腾——然后等终于听到老婆娇嗲无比的祈求声响起:「北方插我!北
方插我!快插我!快插我啊!」

  ——老子憋在老婆嘴里的鸡巴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

  而老婆身后的北方同学在他宁姐姐祈求声也吹响了最后的冲锋号,鸡巴一阵
无以复加的剧烈抽插过后,很快将他宁姐姐的一声紧似一声的Coming给抽插了出
来,然后自己在一声长叹过后,在俺老婆的屄屄里喷射了出来——话说这是个三
人行的圆满的结局哈,最后老婆Coming了,然后嘴里喷射着老公的以及屄屄盛满
奸夫的精液——我靠,完美诠释了啥叫和谐社会,各取所需哈。

  这还木有完,等北方同学的鸡巴从老婆屄屄里扒拉出来,然后清理套套捣拾
着,俺突然头脑一热,此时老子想起了一个光辉的英雄形象——熊同学!

  哦,说错了,是狗熊形象哈。

  是神马样的力量驱使我做下如下这般举动老子也说不清楚,反正一艾北方同
学的鸡巴从老婆的屄屄里拔出,俺便分开老婆的双腿闭上眼一头扎了进去,伸出
舌头,嘴里喊了句:「熊雄,我来了。」

  然后我将舌头紧紧舔吸在刚刚被奸夫日得河翻水翻,此刻无比粘稠湿漉的屄
屄上!

  除了听到老婆声「老公你要干嘛啊」的叫喊,我神马也不晓得了,只晓得老
婆的屄屄上散发出来一种以前从来木有过的味道——但纵使如此,老子觉得已经
是多么英勇的壮举了,都敢舔老婆刚刚被奸夫日过的屄屄了,但后来我在跟熊雄
同学交流这个事的时候,还是被狠狠的埋汰了一顿:「哦,带了套套的啊,还是
杜蕾斯的哈。杜蕾斯的质量通常都很好。」

  我靠!

  但我能引以为自豪的是,几分钟过后,宁卉的Coming再次响起,我感到老婆
热乎乎的阴精还喷了我一脸的哈……

  而今儿晚上的事还木有完哈——Nnd,宁公馆这场不经意的三人行刚刚才结
束,北方同学接了个电话,通话中北方同学脸色突然就变了,然后有些紧张的将
电话拿给我,居然是曾幺蛾子打来的,听上去声音有些着急:「哦,南,我正好
刚刚通知了北方我家出了个事,巧了他正在你家啊,我知道这两天卉儿在生我的
气不理我,我得跟你先商量,这事儿还得请卉儿帮个忙。」

  「啊?什么事?」

  「我奶奶突然病重,奶奶说想要见孙媳妇一面。唉,还得请卉儿去一趟啊。」

  「啊?奶奶很严重了?」

  「嗯,可能随时吧。」

  「好吧,只有好事做到底了,我跟我老婆说一下。」

  挂了电话,我连忙跟宁卉把情况说了,而北方同学眼圈红红的在一旁,用祈
求的眼光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咬了咬嘴皮,看着北方同学顿了一阵,才说到:
「好吧,我去。」

  第二天一早,宁卉赶紧到公司请好假,然后曾家一行人,连同曾大侠一起坐
中午的航班飞去了曾奶奶所在那座城市。

  然后快晚上,这老婆不在家的,我正愁如何打发时间,牛导的电话来了,说
是非要请我喝酒。

  呵呵呵,喝就喝呗,我正好想知道下这艺术家哥们跟俺赌局的进展情况,虽
然我晓得,其实到现在啥实质性的进展都木有。

  牛导请我到他朋友开的那间艺术沙龙酒吧喝酒,一坐下,就听到牛到一声哀
叹:「唉,要绝望了都,请你老婆演我的戏愣是没办法请得动啊。几次请她都拒
绝。前两天请曾眉媚出马游说也吃了你老婆的闭门羹,今儿约你老婆,又说出差
去了,唉,都快一个月了……这节奏只有把车钥匙给你了老兄。」

  老子一听这哥们居然请曾大侠帮忙游说顿时就乐了,这两天找曾大侠找我老
婆,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嘛。看着牛导一脸的愁眉苦脸,俺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
意来。

              第94章:男朋友

  话说,做个鼓捣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绿公除了那种「你懂的」牌嗨如嗑药
般的刺激,还有就是这当儿宁煮夫在牛导——一匹对俺老婆垂涎已经口水化作倾
盆雨的文艺淫男,面前体会到的嘚瑟劲哈。老子看着愁眉苦脸的牛导,脚得这哥
们就差没有跪求俺帮忙泡他的夜爱女神了,这是做绿公的福利,当然前提你得有
个双腿愿意为别的男人张开,同时又得是女神级别之万人迷滴老婆哈。

  狗日的宁煮夫,这样的奇葩条件全齐了,这是上辈子修得的啥子福份?

  「哦,是不是要准备提前把车车钥匙给我嘛?」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着一种叫做优雅的淡定,不让心头的快意变成脸上的得意
让牛导看出来。但在我心里头门清,牛导的绝望其实是因为信息不对称造成滴,
他哪里晓得俺老婆其实这些天一直都在看一本叫做《戏剧表演》的书——你说我
老婆心思没得点活络,她这个时候一直拿这本书来复习为嘛嘛?

  「唉,」牛导叹了口气,「看来这车真的得归你了,不过,兄弟放心,我牛
某人素来说话算数,如果我输了,这辆车一定会是你的。」

  哈哈哈,牛导,你为难我哟,其实我晓得今儿牛导请我喝酒就是求助来的,
这等于是说让我做个要面包,还是要绿帽的选择题哈,对个庸俗的物质党这可能
不是个问题,但俺是有高尚精神追求的淫,自从俺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伟大的精
神叫绿帽精神,俺就立志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如此伟大精神的践行者。

  说实在的,我内心还是有思想斗争滴,不说人家那二十万的车车比目前宁公
馆的坐骑是要好一点点,如果我背着老婆的面暗地相助了牛导了一把,我赶脚自
己是有点违背俺所倡导的绿帽精神了,俺纵使是个淫,也是个讲原则的淫,俺要
被绿,那必须是光明磊落的被绿,你征服得了我老婆是你的本事,你如果能让我
老婆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你并能让她快乐我还必须得感谢你。

  所以,我有点纠结是不是该把宁卉看《戏剧表演》这个内幕抖落出来,我晓
得一旦我抖落出来,对于牛导来说,那不吝是峰回路转,拨云见日。

  「呃,」我双手一摊,装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我相信牛导是说话算数
滴,咱们也别弯弯绕,我也晓得你今天请我喝酒的目的,但我作为她老公,我必
须得讲原则,你懂的,所以我现在不能帮你什么,一切得靠你自己,你自己能征
服我老婆才是硬道理和这场戏进行下去的前提。」

  「嗯嗯,」牛导尴尬的笑了笑,连忙点头,他晓得我老婆是女神,而俺是大
神,得罪不起。

  「不过嘛——」

  俺悠长的卖了个关子,顿了顿,「作为我内心来说,我还是祝你好运,所以,
我就抖落个也许对你会有所帮助的信息吧,这个信息也许会让你觉得情况并不是
那么的糟哈。」

  「呃,什么……什么情况?」

  牛导听到突然浑身一震,像逮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老婆这些天一直在看一本书,好像叫啥《戏剧表演》来着。」

  接着老子看到牛导的眼睛顷刻就亮了,瞪得跟真的牛眼睛般的,看着我好一
阵,然后舌头打着卷儿的结巴到:「什么……什么书?戏……戏剧表演?」

  「是啊,是叫《戏剧表演》」

  牛导咽了滩口水,大气都不敢出:「兄弟,看到上面标的书的作者没有,是
不是叫木桐?」

  「我没注意到作者的名字,咋了?木桐是哪个嘛?」

  「我的笔名。」

  牛导定了定神,回答到。

  「啊?」

  这下轮到老子把眼睛瞪得像牛眼睛,「你是说你写过这样一本书?」

  「是的,是我前几年写的,但我不知道你老婆看的是不是这一本。」

  木桐,名字还有点文艺范,必须得说这牛导还是个全挂子哈,吹拉弹唱,Nn
d现在还外加个写,看来这世界上果真不是只有一个才子叫宁煮夫。这会儿看着
牛导我才发现这哥们印堂饱满,老子开始犯嘀咕鸟,未必这哥们狗屎运气这么好,
俺老婆看的就果真是牛导写的书?

  接下来这酒牛导已经喝得没啥心思了,因为他一直催着老子回家证实下那书
的作者是不是木桐。等我喝得微醺的回到家,到老婆的床头找到那本《戏剧表演》
……

  奇葩了,书名下果真印着两个字:木桐!

  当夜我准备入睡的时候已经夜深,先前老婆到地儿的时候给我打了个报平安
的电话来,现在凭着酒劲,以及让人完全木有想到的老婆竟然看的是牛导的书以
及这背后的意味让我有些兴奋难抑,老半天都睡不着,于是我跟老婆发了个短信:
「亲爱的在干嘛,睡没?」

  「嗯,正准备睡呢,老公你呢?」

  宁卉的短信回得很快。

  「我也差不多要睡了,跟老婆问个安啊。哦,是躺在小情人的怀里的吧这会?
嘿嘿,跟他那个木有?」

  「你都想些啥啊老公,北方还在医院呢,他奶奶看来不行了,是肺癌。再说
现在大家都什么心情,谁还有心思啊。」

  「啊?那你现在睡哪儿?」

  「我在北方家,刚刚才从医院回来。他们怕我太辛苦不让我在医院。」

  唉,我这才想起这次宁卉再次扮北方的女朋友跟曾家人回老家是什么的干活,
人家是去经历生离死别了,北方同学以及曾大侠,原谅俺这一不小心的邪恶哈。

  第二天一早,我处理完报社的稿件一看离中午都还有阵,觉得一股思念的情
绪浓浓的弥漫开来,对了,亲爱的小燕子妹妹,南哥哥想你了。

  于是我立马跟小燕子打了个电话。

  洛小燕接电话显得很兴奋:「啊,南哥,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又怕你没时
间不方便,我这会正要去看房,想让你陪我去参考参考呢。」

  「看房?你要买房子了呀?」

  「嗯,我想买一套。」

  陪小燕子看房,这么好的差事焉能不从,我赶紧短信跟老婆请示说能不能去
见哈小燕子。宁卉的短信很快回来批准了,只是后面提了个要求,说别忘了她交
代的事儿——跟小燕子介绍男朋友。

  我晓得这至少现在看来是个完全的Missionimpossible,仇老大本身惹不起
不说,人家现在小燕子妹妹是个啥心态我也完全木有把握。但老婆的圣旨又不得
违抗,难局啊,俺只得走一步看一步,相机行事了。

  接着我开车到洛小燕的公寓去接她,等早已在路边等候的小燕子一阵清风般
的旋上车来,我霎时赶脚秋天里原来还可以吹来春风,于是俺毫不客气的沐浴在
这让人如此沉醉的春风里,是啊,青春无敌如小燕子妹妹,春天里那几朵最艳丽
的花,如何不让蜜蜂沉醉?

  抱着小燕子妹妹,俺在车上就将一场疾风暴雨般的吻雨洒落在洛小燕的唇间,
噙着人家的回甜味儿的香舌呜呜呜诉说着几日别来的相思:「嗯,亲爱的,想死
我了。想我不?」

  「想……」

  洛小燕柔情的回应着我的吻,轻轻呢喃着……

  按小燕子的提议找了个小菜馆吃了中午饭,一人一碗河水豆花,一个萝卜排
骨汤,一盘炒青菜吃得洛小燕直叫过瘾,说这顿饭算是慰藉了自己那颗粗茶淡饭
的胃。还吃得小燕子妹妹满眼深情——话说吃饭关眼睛嘛事?原来人家小燕子妹
妹席间从头到尾就一直看着俺——看得出来,小燕子妹妹是确实想她南哥哥了。

  洛小燕说买这房子是想把妈妈接来一起住,洛妈妈改嫁后跟后夫,也就是洛
小燕献身相救的那畜生弟弟的生父哈,感情一直不太和睦,经常吵架,洛小燕心
疼自己的母亲,便想在城里边买套房子,让洛妈妈随时有个去处。

  多么善良的女儿。

  洛小燕看的房间离这座城市核心边缘纵使已经不近了,但最近那里才通了一
座跨江大桥,其周边的商业已渐渐火爆起来,据说,是城市未来规划的中央商务
区,况且洛小燕告诉我说看中的还是江景房,我靠,这得要多少钱钱?以现在房
价如火箭般蹿升的速度,一般的工薪阶层几乎想都不要想哈,不过人家小燕子妹
妹现在在国内已经算杠杠的一线模特儿,能有能力买这样一套房子也属清理之中,
而且洛小燕告诉我,买这套房她没那么多钱,还只能按揭。

  听完介绍我就突然想,仇老板呢?仇老板这时候应该体现存在感才对啊,要
知道仇老板本来就是房地产大老板哈,送小燕子妹妹一套房子不就得了,还用得
着让人家自己这么辛苦的买房供房?

  仇老板救洛小燕弟弟的事赔偿跟打点花了几大百万,一套房子还不是个多么
小的Case?

  我想是这么想,但没敢吱声,只是到了楼盘,我一不留神看到开发公司的名
字俺乐了,你猜对了,这竟然不偏不倚,正是仇老板公司名下的楼盘!

  洛小燕已经来看过好多次了,这次来主要是做最后的定夺,并预交定金。洛
小燕看中的是一套三居室,两室一厅的精装修房,不大,套内也就60平左右。

  接待洛小燕的个长得还算标志的售搂小伙,做这个行当伶牙俐齿是必须的,
所以这小子就一直以三寸不烂之舌鼓捣洛小燕换套大的,一百多平的四居室,说
是这个楼盘打造的明星户型,说着把我们带到旁边的样板房看。

  Nnd,这房间户型设计先进科学不论,那装修果真高端大气上档次,美轮美
奂,特别是房间外无障碍的360度全江景视角是这套房子设计的精髓所在,看得
见多识广的小燕子妹妹都频频咋舌,看得出流露出及其喜爱的表情。

  俺也应景般的附和着赞美了几句,心里头寻思仇老板现在造房子都造到这水
平了,果真作为这城市房地产的龙头老大不是白来的。

  售楼小伙子的的做法也是可以理解哈,你买的面积多,房款自然就高,人家
是要提成滴。但最后确定要买哪套的时候,洛小燕犯难了,小伙子后面推荐的这
套房子比先前那套总款要多一倍还不止,看得出来,洛小燕觉得后面那套太贵了。

  这时候,小伙子把目光转向我,老子看得出来这小子的心思开始活络了,果
真,这小子开口就是:「先生,你女朋友吧,人家这么喜欢这套房子,你怎么看
啊?只有这样的房子才配得上你这样气质跟美貌的女朋友哈!」

  Nnd,我日你小杂种,你这不是将我的军嘛,但我又不好说我不是人家男朋
友得,一关系到人民币,老子就怂了,那样显得老子会是多么猥琐。

  洛小燕也被怔住了,只是脸蛋上霎时就有些泛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许是忘了,竟然听小伙子说俺是她男朋友了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目光带着一
丝羞怯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赶紧把目光不自然的游移他处。

  话说,各位教我嘛,我该咋办?老子又不是财大气粗的仇老板,俺存折上的
钱付多出来首付都不够哈,再说了,俺的存折都是老婆掌管到的啊。老子现在才
深刻的认识到,如果你有个情人,你包包鼓不鼓是件多么的重要的事儿。

  但这个时候男人的面子还是要撑滴,我已经想好了,小燕子的钱不够,大不
了老子去找皮实那小子借,他才找了个富婆结婚,就是那个大排档屁股滚圆的老
板娘哈,我想凭跟他多年兄弟伙关系,再咋滴也能借点出来对付过去再说,我赶
紧对小燕子笑了笑:「嗯,人家小伙子说得不错,人这么漂亮要这样有档次的房
子才配得上嘛,小燕,就买这套了,钱不是问题嘛。」

  我特意将最后那句加重了语气,以表达我此刻作为一个男朋友应该有的态度。

  洛小燕淡淡的笑了笑,看了看我轻轻说了声谢谢,然后叫小伙子拿合同出来
签。小伙子这下老高兴了,Nnd大买主啊,这套房卖出去这小子的提成够喝一壶
的了哈。

  没想到等合同拿出来,洛小燕才说了句让小伙子傻了眼,洛小燕说:「还是
买先前我定的那一套吧。」

  ……

  然后在签合同时进行了最后的价格谈判,小伙子说最多给九八折的优惠,洛
小燕坚持要九六折,于是小伙子说他没有更多打折的权限,然后找来据说是经理
角色的,一个女的哈,好说歹说才说到九七折。

  但让人意外的是,洛小燕还是可爱滴坚持九六折,而就算老子凭着宁煮夫标
志性的三寸不烂之舌特么的炮轰一番那女经理愣是不从,而这个局面奇葩了:作
为这个楼盘的最大老板的女人,在买这个楼盘的一套房时,为了0.1的折扣在这
里泡子翻翻的扯半天楞没人搭理,这神马天理?不晓得为这个女人,不说一套房,
连这栋楼人家仇老板都可以送滴。

  而小燕子妹妹这番作为让我由衷的肃然起敬,其实,真的就是个电话的事,
这房子就真滴跟钱木有神马关系了哈。

  这个僵持的局面顿时把老子惹毛了,于是我掏出手机,然后对着两位飚了句:
「楞不识相索?信不信我马上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不说0.1的折扣……」

  老子后面句「我一个电话这套房子你们老板连送都行」想想还是被我咽回肚
子。

  洛小燕见我拿起手机就要拨号的样子,着实吓坏了,赶紧过来拉着我的手:
「你干嘛啊,别了。」

  然后转过头对着人家笑了笑,「好了好了,九七折就九七折,签合同吧。」

  等二位一副斗争胜利的满足神情过去忙乎签合同的事,我悄悄问洛小燕:
「干嘛不跟仇老板说嘛,只消一个电话……」

  「我买房的事没让他知道,」

  洛小燕的表情很平静,「我不想让他知道,因为他一直说要送我一套房子,
我没要。」

  我靠,这样可爱的小燕子妹妹,如何不让人,尤其让男人肃然起敬?

  签完合同,洛小燕付了定金,然后灰常兴奋滴嚷着要带我去看房子。于是乎
在那个售房小伙子带领下我们去看房子,只是一路上,这小子一直意以一种幽怨,
甚至鄙夷的眼光看着老子,好像是老子打倒了他生意似滴。

  老子也恨了这小子一眼,记住了这张脸,惹我毛了信不信老子哪天到你老板
那里奏你小子一折?

  洛小燕选定的房子纵使小一点,江景的风光跟视角比另外那套大的是要逊色
不少,但毕竟也是高档住宅里的江景房,房间的户型紧凑合理,装修也凸显了个
精字,处处显示这座楼盘打在户外上的广告上说的:城市精英,独显尊贵。

  洛小燕一进屋,便风似的跑到阳台,对着二十楼高的视线远处泥黄色滚滚不
息江水,一脸抑制不住的兴奋像孩子般的感叹到:「啊!我终于有自己的房子,
我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我听出了洛小燕如此感叹的意思,特别是那句「我终于有自己的家了」顿时
让我唏嘘不已,我自然明白,家,多么有诗意的字眼,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神马。

  我有些感怜的走过去轻轻的从身后揽住了洛小燕的腰,然后双手环绕到胸前,
那里依然没有文胸的痕迹,然后一个加力,将洛小燕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踮起
脚的才能到她耳旁轻轻唤了句:「是啊,终于有家了。」

  「扑哧!」没想到老子身后那小子居然笑出声来,等老子诧异的回过头去看
着这小子一阵,我才明白过来,这小子原来是在笑老子以矮抱高抱着洛小燕的滑
稽姿势。

  然后这小子故意挺了挺胸,伸了伸腰杆,头朝天上扬了扬,顺便说一句,这
小子身高至少一米八。

  我靠!

  「你可以走了,」老子没好气的说了声,「等会我们自己关门走了就行。」

  「哈哈哈,」这小子还在笑,居然还笑得很鄙夷,然后才跟洛小燕说,「洛
小姐,等下到售楼部去补办下剩下的手续,我们就可以先把钥匙交给你了。」

  惹人烦的那小子终于先走了,而我依然在阳台上迎着江风,从身后深情的抱
着洛小燕,这时候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泰坦尼克」号船头的情形,在那里,杰
克也是这样在后面抱住露丝的哈,而前面是火红的晚霞与湛蓝的大海……

  这时候洛小燕竟然闭上眼,头轻轻的朝我怀里靠过来,然后双手慢慢的平伸
出去,哇,好长啊,平时我只觉得小燕子腿长,原来这手一字排开竟然一只手可
以抓住江头,一只手可以抓到江尾了哦。

  那是露丝在船头飞翔的动作哈。

  然后,让我完全瞬间觉得心头有处柔软的地方被电击了,一阵轻轻的哼唱从
小燕子的鼻息中传来,那曲调没商量的熟悉、优美,而动听,还被哼出了一阵隐
隐的伤感与向往。

  Myheartwillgoon……原来是这首地球人都知道的曲子,话说啥叫心有灵犀
一点通,原来,小燕子妹妹在心里也把她南哥哥当成了杰克了哦,或者,此时小
燕子妹妹在向往着自己能作为这个家的主人的杰克。

  洛小燕轻轻的哼唱着,唱得我一湖的柔情在心头,顿时觉得有种伤感碎了满
地。

  「小燕,」伤感中,我突然觉得这难道不是时机提老婆吩咐的那件事儿么,
于是我犹豫了阵,还是鼓起勇气在洛小燕小心翼翼耳语到,「是家了,可还差点
啥哈。」

  「哦,家具啊,」洛小燕眼光一亮,「南哥你觉得买什么样的家具好,我喜
欢欧式的。」

  「嗯,我不是说的家具,我是说的差个人。」

  此刻我的心开始咚咚了,然后眼睛一闭,管它了,反正不说是死,说了也许
还一定死,于是俺横下一条心,开了口,「小燕,南哥正好认识一个男生,高大
帅气,又有才华,要不要南哥介绍给你做男朋友嘛?」

  这话音刚落,我就感到洛小燕的身子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然后直直的僵了半
天没有反应,接着手无力的慢慢垂下,然后我听到近乎一声抽泣传来让我心头结
结实实的一紧:「走吧,南哥,我们回去吧。」

  我靠,演……砸了!

  老婆啊,不是我不跟人家小燕子妹妹说哈,人家小燕子妹妹这明显是不乐意
啊。

  接下来我开车跟洛小燕回公寓,一路上洛小燕妹妹都闷闷不乐,显得忧思万
般,到快要到公寓了,俺才极尽平生说学逗唱的能事将小燕子妹妹逗笑了,一直
到公寓我涎着脸要跟人家回公寓人家也木有说啥,我才放下心来,心里头一阵激
动,这晚上不是跟小燕子妹妹妥妥的可以来个滚滚床单的两人世界了么?

  电梯里我还不敢造次,只是轻轻揽着小燕子的腰肢,一艾进得屋来,宁煮夫
那狗日的流氓本性便瞬间爆发——俺一进屋刚一关上门,就在门口没商量的搂着
洛小燕,边「亲爱的你别生气啊」的道着歉,边嘴巴贴到人家嘴巴上去索吻。

  小燕子倒是木有挣扎啥的,很迎合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跟我滋滋的吻在一处,
看来这气是消了大半了哈,此时不得寸进尺更待何时?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双手
忙不迭的伸进洛小燕穿在上身的羊毛衫里头,这一伸你懂的,洛小燕从来不穿文
胸的习惯让我无障碍的便握了个挺拔丰盈的饱满,那手感如缎般的瓷滑。

  「嗯嗯……」洛小燕轻轻吟哦起来,开始动情的噙着我的舌头细细吮吸着……

  「咳咳咳……」这当儿,几声咳嗽如天外飞仙般从房间客厅传来,惊得我跟
洛小燕黏在一起的身体本能的分开,然后两双惊恐的眼睛不约而同的寻声望去……

  「啊?妈!你来了,怎么不先跟我打个电话啊?」

  客厅沙发上此时坐着一个素雅的中年妇女,被洛小燕这一叫我晓得是洛妈妈
来了。

  「唉,」洛妈妈一种打量坏人的眼光看着我了阵,才说到,「我手机弄丢了,
你的电话号码都在手机上我人老了也记不住所以就没打了。我今天上来一是看看
你,一是想去看看你弟。天冷了,我给你姐弟俩一人织了一件毛衣带来。」

  说完,洛妈妈站起身来,口气异常严厉的对洛小燕问到,「这位是……」

  话说,有啥妈就有啥闺女哈,洛妈妈五官端庄,身高再咋滴也在一米七十以
上,一看便晓得年轻时也是个大美人来着,当年的风姿隐约可见。

  「哦,妈,」洛小燕惊魂未定,这才定了定神,看了我一眼,像孩子做了坏
事般的吐了个舌头,「这……这是我男朋友!」

  我靠,我是来打酱油滴,哦,说错了,我是来跟小燕子妹妹介绍男朋友滴,
结果俺自个倒成了人家的男朋友了哈,还一成了就见丈母娘了。

  话说,被人家妈妈看到一个小姑娘家跟个男人如此亲热的举动,小燕子妹妹
不说我是男朋友,说我是野男人啊,那还不把老人家给活活气死?

  「哦,来来来,坐坐坐,」这下洛妈妈的脸色顷刻就和蔼起来,一副热情得
要过来拉我的架势,然后一艾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神态坐下,便对我语重
心长的查起户口来鸟:「年轻人,叫什么啊?在哪工作啊?今年多大了啊?家里
几口人啊?……」

  我靠,我还没寻思着如何回答,一头汗水就先下来了。

  得,不是妥妥的跟小燕子妹妹滚床单得嘛,还滚个屁呀!

  当晚俺只好乖乖回宁公馆睡的觉觉,而接下来的两天还不算完,我主动开车
送两娘母逛街、逛公园、看小燕子买的房子,在公寓发挥俺的特长当煮夫,一口
一声阿姨的叫得甜得很,挣足了一个准女婿的表现,就是当着洛妈妈的面,俺一
根小燕子妹妹的指头都不敢动一个,憋得俺那个的难受啊。

  话说宁煮夫两口子奇葩不奇葩嘛,老婆去外地扮人家女朋友看人家临终的奶
奶,老公在家又扮人家男朋友忽悠人家妈妈,这俩口子也太搞了哈。

  第三天洛妈妈要回去了,而宁卉这天晚上的航班也要回家,我才找了个理由
木有再去洛小燕那儿。

  宁卉是一个人回来的,曾家其他人都还在老家,因为曾奶奶临终就是这几天
的事,他们固然不能走,而宁卉还要上班,再说这去满足曾奶奶再见一次孙媳妇
的心愿也算是达到了目的,所以宁卉一个人先回来了。

  开车到机场接到宁卉,见老婆已是一脸的疲惫,况且在这对曾家人来说悲伤
的时刻我也不好扯其他乱七八糟的事得,这回家一路上上就简单的问了下曾家奶
奶的情况。

  一会儿我还开着车车,我手机短信来了,手机搁在驾驶台上,我就对坐在旁
边的宁卉说:「老婆,我开着车不方便,帮我看哈谁来的短信嘛。」

  其时我的心情本来还是很悠闲,况且老婆回来了,还有些必须的小别胜新婚
的激动,突然,一声如雷般的轰鸣就在俺头顶上的车厢上空炸响:「宁煮夫!」

  「咋……咋了?」

  老婆这母老虎的一吼差点让我握方向盘的手都没拿稳,接着我转过头去,见
宁卉小脸的都白了,牙齿把嘴皮都要咬出牙印子的模样,乖乖,这是要爆发小宇
宙啊!

  「咋了?我叫你去跟人家介绍男朋友,你倒好,你倒去做了人家男朋友,宁
煮夫,你什么意思?」

  啊?俺脑袋霎时就嗡了,接着宁卉把我的手机递过来,原来短信是洛小燕发
的:「谢谢你南哥,我妈今天回去了,回去前还特地夸你呢,说我找了个好男朋
友,懂事,会体贴人,嘴巴又甜,还做得一手好菜,看着就踏实,工作也好,要
我好好珍惜你呢,说要是我把男朋友弄丢了她可不依,看得出来我妈可喜欢你了,
呵呵,反正说了你一箩筐的好话。」

  一看短信我差点木有哭出来,小燕子妹妹,你这不是害我嘛?现在我就是浑
身长满嘴,不说黄河,我就是跳到银河都说不清了哦。

  当晚我好说歹说,拼命解释,并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将交代了出来,也
只是将宁卉哄得半信半疑的入了睡,反正入睡的时候小嘴是堵着的,并且跟我睡
木有裸睡——通常,这都是惹着老婆,宁卉惩罚宁煮夫的措施了。

  第二天,宁卉赶去上班,看得出来气并没消完,而一到办公司,就遇到公司
开中层管理以上的干部大会,会上王总自然到场,先是大家各就各位的谈了工作,
最后王总做了总结发言,总结发言一直到快完了都还很正常,只是快要结束,王
总清了清嗓子,巡视了会场一眼,然后一通发言把全场惊呆了,特别是宁卉,宁
卉听得眼圈霎时都红了起来。

  王总说:「最后我要特别讲一下,最近,公司有些同志的工作纪律跟对公司
的奉献精神出了问题,这里我要特别批评一下宁卉同志,据我所知,宁部长这几
个月来经常请假,长假短假也连续请了好多次,这么个工作态度怎么行?我就不
明白了,个人真有这么多事?恐怕还是工作态度出了问题吧,请宁部长下去好好
反思一下,散会。」

  而坐在旁边的郑总此时正把自己的身体埋在椅子里,然后用手扶了扶眼镜,
冷笑了声:「装!」

            第95章:当小三遇到原配

  晚上宁卉眼睛红红的回到家,我赶紧问咋了宁卉只是说中午在外面吃小面时
眼睛溅了辣子一天都不舒服,我第一反应自然是不相信了,我又不是吃面的时候
没被辣子溅过,红是要红眼睛,但未必红得了一下午哇?

  「老婆是不是工作遇到啥不顺心的事了?眼睛红红的。」

  我一把搂着咋看都是象受了莫大委屈的宁卉,心疼的问到,「郑老二又欺负
你了?」

  其时我确实不晓得老婆其实是受了王老大的委屈哈。

  「没有的啦,」说完宁卉一头扑在我怀里紧紧的楼着我的腰,象是经历了急
风恶浪的小舢板迫不及待的享受着港湾的宁静,过了一阵才抬起头对我眨巴了下
眼睛到,「老公,我看起来眼睛真的很红啊?」

  「恩,象哭过呢。」

  宁煮夫分明是在套话了哈,想问点什么,「老婆肯定是单位上受啥委屈了是
不是?」

  「没有的啦,呵呵,辣子溅到你眼睛里试下嘛,你看你淌不淌眼泪嘛。」

  宁卉终于眯缝着上弯月笑了,轻轻的撒一把娇,「恩,老公晚上做了什么好
吃的?」

  「哦,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水煮鱼。」

  宁卉明显有些想岔开话题,这让我心里漫过一丝担忧。

  「哇,流口水了,这几天在北方老家吃不惯那儿的饮食,什么菜都是淡淡的,
辣子星儿都见不到一点,吃啥都没味道,就没吃过一顿饱饭,可把我饿坏了。」

  说着宁卉就要到饭桌去先捞一点解解嘴谗,每次下班回来说有好吃的,老婆
这先到桌子上去捞上一把,都必然的程序了,等一块鱼被宁卉用手指夹起搁在嘴
里,宁卉美美的滋了一声,「哇,好辣,过瘾啊,谢谢你呀老公。」

  我这才想起,这老婆昨晚从北方老家回来到早上出门去上班都还生着气来着
——昨晚可是连跟我睡觉都木有脱光了裸睡,这通常是宁卉对宁煮夫同志最高级
别的惩罚了,看现在这架势敢情老婆是忘了这茬?

  我赶紧过去从后面搂着宁卉,一把就将还沾着黏黏油星儿的刚才拿鱼的拇指
跟食指尖反身捻在手里,然后一口噙住:「老婆,你不生气了?」

  宁卉听我这么一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像突然想起了啥似的:「就是啊,我
还在生你气的我怎么就忘了呀!」

  接着宁卉转过头来,刚才还和风细雨的脸蛋眨眼就变成了母老虎三部曲:杏
眼一睁,嘴角一撇,鼻孔一哼,「哼!宁煮夫,叫你去跟人家介绍男朋友,你倒
好,你倒跑去给人家当男朋友,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帐呢,你现在倒提醒我了,
我跟你说,这事可没完,你不把北方介绍给你的那只小燕子,你就好好等着休想
再见你的小燕子,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宁卉瞄了我一眼,然后自个盛了碗饭,就着水煮鱼没心没肺的大块朵
颐起来,一副吃得可香的样子。

  这下宁煮夫同志要哭了,这是问哪门子老婆生气了没得嘛,忘记了就忘记了
撒,这下好了,老子这分钟晓得了啥子叫祸从口出,看来老婆这个乱点鸳鸯谱的
拉郎配是拉定了,可人家小燕子都拒绝了要咋个办嘛,不让我见小燕子,老婆哇,
这招是不是狠了点啊,我又不是蛇,你为嘛都使些照着七寸去的招嘛。

  还好,可能吃人的嘴软,吃好吃的心软,今儿的水煮鱼大概雀湿也好吃,把
老婆这几天被严重亏待的胃好好的满足了一番,一艾晚上宁卉早早的洗漱停当床
上躺着了,我随后穿着条裤衩上得床来,胆儿肥了一把从老婆身后抱去,这一抱
抱了个粉身玉骨跟脂香满怀——我靠,居然一丝不挂,这是要跟俺裸睡的节奏哇
老婆——其实宁卉但凡跟宁煮夫同志闹拧巴用不裸睡惩罚通常都不会超过一晚,
话说夫妻只有隔夜亲,木有隔夜仇的哈。

  我抱着老婆软软的,温香玉滑的裸身,宁煮夫是激动,小宁煮夫是鸡动。小
宁煮夫一鸡动就翘翘的顶在老婆圆挺的屁屁上,俺一激动,就想着趁着老婆跟俺
裸睡示好的茬咋个能搞点计策能让拉郎配这事儿拖延个三五个或者七八个月的,
拖黄了固然好,拖不黄也能从长计议,以待生变。

  「老婆,」我嘴上到宁卉的脖子温柔的摩挲了一阵,才开口到,「小燕那天
都明确拒绝了的啊,要不这事先搁一搁,我先慢慢做做她工作再说好不好嘛?」

  「不行!搁一搁干嘛,想继续当人家男朋友?当上瘾啦?」

  宁卉脖子一偏,我的嘴摩挲了个空,然后转过头来眯着眼看着我,我才发现
原来眯着眼的母老虎更吓人。

  「不敢不敢老婆,我哪里敢有这个心思嘛。」

  我晓得女人个个都是天生胡搅狂,惹不起,俺就躲……问题是俺现在躲也躲
不掉啊。

  「就知道你会找这样那样的借口,这样吧,」这时宁卉思忖了一会儿,才继
续若有所感的说到,「你把她请家里来我跟她沟通一下,有些话女人跟女之间更
好说,就说我请她来家里吃饭。」

  「啊?」

  听到老婆此言我半天没张开口,完全懵了,你说这世界之大,是不是无奇不
有嘛,老婆跟小三见面不相互扯个头发,吐点口水骂点贱人烂婆娘啥的你都不好
意思跟人介绍说是老婆见小三,现在俺老婆居然要请小三上家来吃饭,老婆,你
这是要颠覆千百年来老婆小三非恨即仇的真理哇?

  「老……老婆你这想法好狂野哦,」我继续还在发懵,舌头打卷儿,「你…
…你不开玩笑?你这样吓着人家小朋友咋个办嘛?」

  「谁跟你开玩笑了!」

  说完宁卉到床头柜上摸索出我的手机,「快,现在就跟她打电话约好!」

  「啊?」

  我一脸苦相,手抖抖索索的接过手机,「真……真打啊?」

  「真打!」

  宁卉一副完全不容置疑的表情。

  得,话说眼睛一闭,不是听天,就是由命,我旋即眼睛一闭拨通了洛小燕的
电话:「小燕,在……在哪儿?」

  「南哥,我现在在外地,今儿才来的,明天有个演出。」

  「哦,我找你有点事,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的航班我就回来了,什么事南哥?」

  「这样吧,后天我来公寓找你行不行?见面说吧。」

  「嗯……」电话里面洛小燕顿了顿,「好的,那我睡了南哥,明天很早就要
起来准备演出。晚安,吻你。」

  「好……好的晚安,吻……吻你。」

  说「吻你」的时候老子小心脏都怕怕得要抖落了出来了,当着老婆的面跟小
三电话里啵来还啵去,我晓得这是找死的节奏,俺赶紧大气不敢出的眼睛瞄了一
眼旁边的宁卉,正好看到老婆冲俺一笑:「哟,怪黏糊的嘛,还吻你呢哈。」

  接下来我要做的是赶紧将手护着脑门做出一副随时逃避打击状,然后脸上配
合着必须的嬉皮笑脸:「嘿嘿老婆,人家都这样跟我说,老公对人要有礼貌撒!」

  「哎哟!」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掐死你的温柔还是重重的落在了俺的胳膊
上……

  后来闹腾一阵,我跟宁卉还是小别胜新婚的云雨缱绻了起来,这几天老婆不
在,跟小燕子滚床单又木有滚着可给我憋坏了,小宁煮夫自然是猴急万分,而宁
卉看得出来间或的有些心事重重,但还是很快进入状态,一会儿我用宁卉最喜欢
的后入姿势将老婆送到了高潮。

  云雨事毕,宁卉正要睡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我说:「老公,有件事跟
你说,这次去北方奶奶送我了一只据说是她祖传的手镯,我后来要还给他们,北
方跟眉媚都不要,说送给我就是我的,可奶奶是送给她孙媳妇的啊,我拿着算什
么事啊?你说咋办啊老公。」

  「啊,这个礼不小哦,那你先保管着了老婆,到时候北方结婚了再还给他媳
妇呗。」

  接着宁卉一句话把我雷得半天没岔过气来,宁卉说:「哦,好嘛老公,到时
我就还给小燕子嘛。」

  老婆哇,哪门子规定的以后北方的媳妇就一定是小燕子嘛,新生会不兴包办
婚姻好不好?

  话说后天正好是周末,这天黄历上写着宜嫁娶、宜赐福、宜入室等各种宜…
…反正,像个黄道吉日。

  第二天,宁卉跟往常一样去上班,我下午也到报社处理了些工作上的事务,
完了我正准备说到乔总办公室去跟乔老大唠下嗑联络哈感情,这当儿我手机接到
个完全木有想到来处的短信,让俺霎时如闻风丧胆:「南老师您好,别来无恙?」

  话说江湖上能让素来落拓不羁,天不怕地不怕的宁煮夫同志如此惊魂的名字
只有一个,纵使这个名字听上去十分滴清风细雨,Very滴邻家女孩——猜对了,
这个名字叫做婷婷哈,仇老板的千金仇大小姐是也!

  自那次被仇大小姐以车震的方式在山中强暴以来,俺就闹下这个病根,听到
婷婷这个名字就肝胆俱裂,浑身哆嗦。

  一阵哆嗦过后,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仇大小姐这个时候发个短信来是个嘛意
思?我赶紧将短信回了过去:「还别来无恙,差点被你害成我老婆的前夫了。」

  「有这么严重啊?对不起南老师,那次我真喝多了,今天我想你请你吃饭,
想借此机会正式给你道个歉。」

  我靠,喝多了就兴强暴人耍索,我实在不想趟这趟水了,一来已经领教了仇
大小姐的刁蛮跟狂野了,富二代就惹不起,还是个黑二代,黑社会的黑哈,惹着
她那当黑社会老大的老爹可不是闹着玩滴,老子现在已经算睡了黑社会老大的女
人了,如果让人家知道俺还睡了他闺女,在旧社会任哪条都是轻则卸胳膊大腿,
重则剥皮浸猪笼子丢河里的结局,小燕子的事儿已经够让俺闹心了,如果再摊上
个看来也是啥事都干得出来的婷婷妹妹,这让我如何消受?再说鸟,我要跟婷婷
妹妹有个啥,老婆那里也没任何报备,这坏宁公馆约法三章规矩的事,是万万使
不得滴!

  于是,我连忙回短信表示谢绝:「心意我领了,还是饶了我嘛婷婷妹妹,我
怕你吃完饭又把我拉去山上给丢了。」

  「哈哈哈,」我一看婷婷妹妹的短信回过来居然还兜头就是一阵笑,老子头
皮一阵发麻,为嘛这些女人个个都是这么没心没肺哦,「没想到把你吓成这样了
南老师,我保证这次再不动你好不好嘛。」

  我靠,这等于是说一只羊正被一只狼叼入嘴里,然后狼对羊说乖乖乖哈,我
不吃你,你信不信嘛?

  老子才不上这个当哈,还没等我将再次严词谢绝的短信发过去,婷婷妹妹的
短信又发了过来:「我爹要逼我去国外念书,说手续都办好了,可我不想去,于
是他说有个条件我答应了就可以不去,我得好好在家找个男朋友。南老师,我给
你道歉是真的,另外,我想请你帮我跟我爹说道说道,我都是大人了他还这么逼
我没道理是不是嘛,要不南老师给我介绍个男朋友也行啊。」

  介绍男朋友?老子眼睛一下就亮了,为嘛这事儿都兴赶着趟儿的来啊,哈哈
哈,话说这婷婷妹妹也是模特儿出道来着,标致的大美女,那身材,样貌没得说,
样样跟北方同学不是也挺般配的嘛,外加人家还是富二代加黑二代,黑社会的黑
哈,现在小燕子跟北方同学的事还点都没个谱靠,正好婷婷妹妹做个备胎,把个
北方同学嫁出去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我一阵兴奋,赶紧改变主意回了短信过去:
「好嘛,我跟你吃饭嘛,但是是有条件的哈,第一,咱们不能去特别是山上那种
没有人烟的地方。

  第二,咱们不能独处一室。

  第三,随时保持至少两米以上的身体距离。

  第四,吃完饭我是死活不得上你的宝马车的哈。」

  一会儿,婷婷妹妹的短信回过来,那语气幽怨得很:「好嘛,算我是白骨精
好不好,我都答应你,唐僧大师傅!」

  短信完了还加了个哭脸。

  话说,那晚上的饭局在我严密的防范措施下还真没被仇大小姐怎么滴来着,
婷婷妹妹只是在我面前诉了哈苦,诉说了他爹对她跟对那个叫做洛小燕的狐狸精
是多么的不公平,比如为嘛洛小燕的模特儿事业现在在他爹的资助下是如此的红
火,而自己只能到遥远的异国他乡去受苦受难,让她十分的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仇
老板的亲闺女,说的时候那个的委屈,说得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了……然后跟我就
车震强暴事件郑重其事的道了歉,当然,我也答应帮婷婷妹妹去跟她爹说道说道
并答应给她介绍男朋友,但我留了一手没把北方的底立马兜出来。

  这顿让俺吃得提心吊胆的饭饭最终还是以老子保持了肉身的清白而顺利结束。

  只是末了,婷婷妹妹在听我答应帮他介绍男朋友的时候,用那充满着一湖的
幽怨和深情的眼睛——那眼睛因为戴着隐形眼镜显得如玻璃透着水珠般的晶亮—
—看着我说到:「哦,给我介绍的男朋友,可是要像南老师这样的才华横溢,风
流倜傥的哦。」

  我靠,那分钟老子仿佛听到白骨精在说,唐僧,纵使吃不到你的肉,老娘精
神上还是可以调戏你一把的哈……

  而话说,今儿下午间在宁卉公司办公室,宁卉正在查看着自己的邮箱来着,
看到里面有封邮件是牛导同志发的邀请函,邀请函上说星期天晚上在他们经常举
办活动的沙龙要举行一场讲座,荣幸的邀请到《戏剧表演》一书的作者木桐先生
做「戏剧与人生」的主题演讲。

  收到这封邮件没多久,宁卉的手机也收到牛导以短信方式发来的这同一活动
的邀请讯息,这让宁卉有些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因为宁卉一直视《戏剧表演》
为自己认识戏剧的圭臬,对此书作者的才情一直非常佩服,但宁卉对作者的背景
知之甚少,只是知道这个作者在戏剧及演艺界是个应该有番作为的从业者。

  宁卉看着邀请函,心里思忖着这牛导能量够大,居然请来自己心仪已久的木
桐先生,一阵小小的激动过后,宁卉拿起手机拨通了牛导的电话:「牛导,你们
真的请来木桐先生做演讲」

  「是啊,宁小姐也知道木桐先生?」

  电话里牛导语气平静。

  「嗯,知道的,我经常看他的书来着,好吧,这个讲座我来听!」

  ……

  洛小燕从外地演出回来的第二天下午,按说好的我开车到公寓去接她,等一
上车照例跟我一阵热吻过后,洛小燕连忙问到:「南哥,什么事啊?」

  「哦,」我笑了笑,显得很轻松的样子,「今天上我家,嫂子说要请你吃饭。」

  「啊?」

  洛小燕足足楞了半分钟没回过神来,然后一脸的紧张问到,「怎么了南哥,
嫂子……嫂子知道咱们的事了?」

  「别紧张亲爱的,」我伸出手拍了拍洛小燕的脸蛋以示抚慰,却赶脚小燕子
的脸蛋顷刻已经滚烫如火,「她只是想认识认识你,而且我提到的准备给你介绍
的那个男朋友就是她的主意,还是她的一个表弟呢,她觉得你们挺登对,非得亲
自给你撮合撮合来着。」

  「哦,」洛小燕垂下眼睑,神情平复了些,才说,「一定要去吗?」

  「真没事的亲爱的,你不愿意就打哈哈应付应付就行了。不然她在我耳边一
天唠叨个没完烦死了。」

  「那她表弟今天也在?」

  「没没没,今天她表弟不来,她得先充分尊重你的态度了来嘛。」

  洛小燕听我这样说似乎紧张感消除了一些,然后看着我一阵,大概是在用这
个时间来让自己鼓足起足够的勇气——从小燕子妹妹的角度来说,这毕竟是当小
三遇见原配,这勇气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不容易的哈——才淡淡的一笑,「好
吧,那走吧。」

  洛小燕在车上这一路忐忑自是不必说,俺心里其实也一直打着鼓儿,小三果
真要见老婆了,今儿到底会是喜剧还是悲剧,还真个是前路未卜。

  宁卉早早就将家干干净净的捣拾了一番,并按照我的吩咐的清单到超市采购
好了水果啊小吃啊以及今儿请客的食材等等,让宁公馆处处显示着贵客将要临门
的热烈而又温暖的气氛。

  洛小燕怯生生的跟着我到家门前,两只手紧张的似乎都木有搁处,开门前我
特意将洛小燕的身体揽到怀里,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声:「亲爱的,别紧张。」

  洛小燕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对我点点头,然后,宁公馆的门打开了……

  见俺跟洛小燕一前一后的进屋,在客厅的宁卉赶紧起身到门口来迎候,脸上
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而我原以为两个女人手拉着手儿姐姐长妹妹短的热烈寒暄场
面并木有出现——当两双清澈如水般几乎能将对方的人影都倒得出来的眼睛刹那
间相遇,两个女人,话说真滴是给予我生命最绚烂光彩与意义的两个女人哈,竟
不约而同的在我身边双双怔住了……

  至于这两个美丽的,把我的心早已填满的女人此时心里想的什么我不得而知,
当我特么的自豪了一把猜想两个女人是不是此刻脑海里均浮现出宁煮夫同志的高
大形象时,我才听到几乎同时一声感叹从两个女人嘴里不由自主的迸发出来:
「好漂亮!」

  然后宁卉赶紧伸出手拉着洛小燕的手,「来来来,快进屋坐,好漂亮的妹妹。
燕子妹妹,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听你南哥说起在模特儿大赛的时候认识了你,
就听他老是夸你好漂亮,就一直想看看我们的小燕子妹妹到底有多漂亮来着,今
儿看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感受到了女主人如此的热情,洛小燕似乎一下子放松了许多,脸上也赶紧报
以不好意思的笑容:「嫂子才漂亮,早就听说嫂子漂亮,没想到看到真人都不敢
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得,原来人家姐儿俩是被对方的漂亮怔住了,没宁煮夫啥事哈。

  一会儿洛小燕被宁卉拉倒客厅沙发上坐下,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小吃跟水果,
宁卉边说着话儿,边张罗着要削苹果给小燕子妹妹吃。开始洛小燕还有些拘谨,
差不多都是宁卉在主导着谈话,洛小燕话也不多,只是有啥说啥的回答着,话题
开始是问下工作啊,父母啊啥的寒暄一番,而后逐渐开始向各种女人关心的话题
进军。

  看着两个女人的气氛是十分滴融洽哈,我一阵乐呵着就屁颠屁颠的到厨房忙
活起来,那里才是煮夫应该呆的地儿,看得出来此刻宁煮夫同志心里头美极了,
以前跟老婆当过煮夫,跟小三也当过煮夫,这同时跟老婆小三当煮夫,我靠,说
着怎么这么别扭,这还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哈。

  饭菜很快弄好,等我出来饭厅张罗着摆碗筷啥的,我看见宁卉跟洛小燕居然
已经手拉着手儿的交谈得十分得劲了,特别是宁卉一口燕子妹妹的叫得那个的亲
切,小燕子也一声一口的宁卉姐姐的应答的那个热乎,不晓得的以为是失散了多
年的亲姐妹终于相认了哦。

  「哇,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老公,你辛苦啦!」

  我不晓得宁卉是不是故意滴,等跟洛小燕坐到饭桌前,宁卉双手搂着坐在旁
边的俺撒了个特别让人眼馋的娇来,而且那声「老公」还叫得嗲生生的,黏黏的
尾音拖得老长,而纵使一瞬,旁边洛小燕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还是被我扑捉
到了,然后我看到洛小燕似乎脸上有些失落的耷拉下眼睑……

  「来来来,燕子妹妹喝点什么?家里有你南哥外国朋友送的智利红酒,喝点
红酒成不成?」

  宁卉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拿出瓶红酒准备打开。

  「好的宁卉姐,红酒可以喝点。」

  洛小燕才抬起头,笑了笑。

  接着咱仨把盏言欢,仍然不知道是不是宁卉有意,洛小燕被宁卉招呼在我跟
她之间坐着……这刚刚才故意的在人家面前叫我老公的宣示了自己的主权,又似
乎要给人家糖糖吃,让洛小燕觉得在宁公馆被如此的尊重,我不得不佩服老婆的
良苦用心,只是一直到现在,撮合小燕子跟北方的事,宁卉倒半拉字都木有提。

  还真沉得住气哈老婆,同时也让我有些糊涂了,这么大阵仗的请人家来,老
婆到底是要唱哪一出?

  一会儿三人把瓶红酒差不多消灭完,四片红霞已经飘在了两个女人漂亮的脸
蛋上,桌上的话题大半都被服装啊美容啊时尚啊啥的话题占据,俺作为男人基本
插不上话,索性,俺就坐在桌边欣赏着宁公馆这人间不常有的奇葩风景——一个
老婆,一个小三,都能如此姐妹般的和谐相处,在她们共同的男人面前相谈盛欢,
你说这世界还有嘛干戈不能化成玉帛嘛?

  而灯下看被酒红浸染的美人,况且还是双美哈,是何等滴美快哉!老子这分
钟脚得酒不醉人,美人才醉人。

  等吃完饭饭,我习惯成自然的要准备收拾碗筷,让我无比意外的是宁卉站起
来拉住了我的手:「我来洗碗老公,你辛苦啦你去陪燕子妹妹聊聊,哦,茶几上
有水果,记得削给人家吃啊。」

  然后又笑盈盈的转向洛小燕,「去燕子妹妹,沙发上吃点水果去。」

  我有点不敢确信看到这一幕是真的,因为宁公馆关于厨房包括做饭洗碗所有
的事都是宁煮夫承包的哈,我赶紧说到:「还是我来吧。」

  「去去去,陪燕子妹妹去,总得让人家看看你老婆还是挺贤惠的吧。」

  宁卉说着就要推我跟洛小燕到客厅。

  一会儿跟洛小燕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宁卉收拾着碗筷去厨房洗了起来我才回
过神来,才想起要削水果跟人家吃:「小燕,想吃啥水果?苹果还是香蕉?我就
说了,不用紧张的吧。」

  「嗯,宁卉姐太热情了。哦,南哥,你想吃什么水果,我削给你吃吧。」

  洛小燕小声的应答了声,说着手就伸到去茶几上去张罗,只是头有些低低的
不敢看着我,眉宇间透露着一种含羞草般美不怒放的羞态,而脸蛋上还未消散的
酒红让此刻这最是一低头的娇羞看上去更加惹人娇怜,由于职业习惯养成的笔挺
坐姿让洛小燕只穿着薄薄的羊毛衫的胸部尖儿的两点凸起显得愈发挺拔——没得
说,那是衣衫下不穿文胸被激凸的乳尖儿。

  有一种性感叫做女人不穿文胸,然后让隔着层薄薄织的乳尖儿在男人面前若
隐若现的挺凸出来……

  这端的让我激动了,我嘴里应和到:「我想吃葡萄。」

  「葡萄?哪里有啊?」

  洛小燕一脸的诧异,话说今儿茶几上水果恰恰木有葡萄哈,这把小燕子给说
懵了,但还没等小燕子反应过来,许是受到今儿老婆跟小燕子到现在为止如此融
洽气氛的鼓舞,许是借着酒胆养肥的色胆,听着厨房传来宁卉洗碗哗哗的水声,
我一个前扑便扑倒小燕子跟前,搂着人家身子嘴凑到小燕子妹妹嘴上就是一阵狂
啃,然后两只手不由分说的伸进羊毛衫里,到胸前用手指毫无遮拦的捻住了那两
只透露着果实熟了味道的葡萄:「葡……葡萄在这里。」

  吸着洛小燕软滑香甜的舌头,我嗫嚅着。

  「啊?干……干嘛啊南哥?」

  洛小燕被她南哥这完全是耍流氓的突然袭击搞得猝不及防,明显惊恐万分,
眼睛本能的朝厨房方向瞟去,明显是生怕宁卉一头的拽了出来,然后因为嘴被俺
的嘴堵着狂吻不能利索发声,只能喘息着表达着急切的只言片语:「南……南哥,
放手啊,宁……宁卉姐会看见的啊!」

  而我根本木有松手的意思,一直到洛小燕的争抗的声音完全变成了嗯嗯的喘
息,渐渐被口唇相缠的吮吸声淹没,而我清楚的感到,洛小燕的乳尖儿在我手指
的捻弄下已经开始变硬了……

TOP

0
           第96章:宁洛双美侍煮夫,上

  有一首新疆民歌哈,是这样唱滴:「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阿娜尔罕的心儿醉
了……」

  自打俺的语文知识到了懂得用葡萄来比喻女人咪咪的程度后,老子就把这首
歌改词儿了,当成了淫秽小曲:「阿娜尔罕的葡萄熟了,克里木的鸡鸡硬了……」

  看嘛,现在排上用场了哈,只不过克里木的阿娜尔罕变成了人家小燕子妹妹,
阿娜尔罕的克里木变成了风流倜傥的南哥哥。

  话说,在我赶脚洛小燕的乳尖儿在羊毛衫里被我的手指捻弄到硬了的一刹那,
我的鸡鸡雀湿可耻滴硬了——这不怪我哈,有一种刺激叫做老婆就在一屋之隔,
然后怀里偷偷摸摸的抱着小三乱啃还摸人家咪咪。

  Nnd,原来偷也有偷的乐趣哦,老子瞬间十分佩服发明「偷着乐」的哥们,
这厮八成是趴在小三身上发明的这词儿。自古多情伤离别,不如多情改偷情算了。

  鸡巴这一硬,就想有个戳处,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则,鲍勃。迪伦唱了首
歌叫《答案在空中飘》但让一根勃起来的鸡巴孤零零的在风中飘是多么滴不人道,
于是我挺着硬硬的鸡巴自然而然的就朝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身上戳,洛小燕明显感
到我下身紧紧朝她大腿贴上去的棍状凸起,纵使被我啃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身体
被她南哥哥紧紧抱住无处可逃,但还是极力摇着头,手也开始在我的背上推搡着
……

  一边乳尖儿硬了,一边手拼命滴推搡,这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嘛小燕
子妹妹,而往往这个时候的女人才最女人,最是那最是那一抹不胜挑情的娇羞的
最哈。

  合着小燕子甜甜的舌尖儿丝润与让人迷醉的吮吸感,以及硬翘起来的乳尖儿
传达出来情动未已的身体密码,南哥哥彻底迷乱了,就当俺思忖着是不是真的把
葡萄的那层羊毛衫的皮彻底剥了,将那两滴葡萄叼在嘴里时,突然「咣当」一声
从厨房出来,老子听清楚了,那是一种经常在厨房可以听到的瓷器撞击硬物的声
音。

  「哎哟!」接着宁卉一声惊叫随之响起,「老公啊,我又打烂碗了,我怎么
这么笨啊!」

  我靠,宁卉这一叫把我叫愣神了,冲这一愣神的当儿,洛小燕赶紧从我本能
一松开的手中抽出身来,逃离了她南哥哥的魔爪,红着个酒红加羞红的脸蛋赶紧
在旁边整理被她南哥哥掀起已经将乳房露出一半来的衣衫,低着头,目光有些惊
慌,无处逡巡。

  偷,不如偷不着,这是哪个说的嘛,我日你!

  我定了定神,见厨房门口木有异动,才挪过身去到洛小燕脸蛋旁拢住散发着
幽幽体香的发梢轻轻吻了一下,算是慰藉了下人家小燕子妹妹那颗被惊吓不轻的
心。

  一会儿,才见宁卉风风火火的从厨房出来,嘴里一边咋呼到:「老公啊,咋
每次我洗碗都要打烂碗哦,」然后冲洛小燕笑到,「唉,燕子妹妹,可能你都没
见过这么笨的人哈。」

  洛小燕扭捏的笑了笑,没说话,头还是低着。

  说着宁卉一屁股坐到沙发洛小燕的旁边,正好隔着她跟我侧身相对,话说这
一坐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婆这一坐,那眼光就直勾勾的朝我身体的某处部位瞄了
一眼再也木有转开,接着我看到老婆嘴皮一咬,目光瞬间凌厉的瞪了我一眼……

  我诧异的顺着老婆的目光去处一瞥,我靠,原来老子身下那根棍棍还不以为
耻,反以为荣的硬着的哈,将个鼓鼓的帐篷支在裤裆!接着在老婆凌厉的目光中,
我仿佛听到一个母老虎般的声音在向我怒吼:「哼,宁煮夫,等下我才来找你算
账!」

  「嘿嘿,」我下意识的捂住裤裆,只好涎着脸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进行到
底了,「打烂个洗碗有啥嘛,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哈。」

  没想到此时老婆的眼珠子突然滴溜的一转,然后一副和颜悦色的笑脸看着我,
跟我嗲嗲的来了声:「老公——去泡点茶嘛,咱们想尝尝你的功夫茶哦。」

  我靠,茶具搁在我必须起身才拿得着的地方,问题是这一起身,这帐篷就不
是帐篷了,是蒙古包了,我要哭了:「嗯,好的好的,老婆,等哈嘛。」

  「不嘛老公——」

  宁卉那「老公」完全故意整得一声嗲过一声的,然后还特地瞄了我的蒙古包
一眼,「人家现在要喝嘛。」

  ……

  话说我站起身的时候,身体弓着,下体扭捏,而且我可以肯定,小燕子妹妹
是看着那顶蒙古包了,那一瞥来的眼光里有不尽的羞涩与慌措……

  我赶紧跑去卫生间捞出闯祸的物什对着水龙头一阵狂冲,整软了然后才人模
狗样的出来泡老婆说要喝的功夫茶,告诉你嘛,其实宁卉平时都不大跟我喝功夫
茶滴。

  老婆现在是越来越鬼灵精怪了哈。

  接下来宁公馆是寻常百姓家看上去无比温馨的一幕,俩妮子嗑着瓜子,吃着
水果,喝着功夫茶,时不时还拉着手儿的亲热唠着嗑。

  有一种幸福有木有,老婆小三围炉夜话,老子在旁边支帐篷——这无比幸福
的场景顿时惹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不充满文艺情怀的宁煮夫同志诗兴大发,
啊!比大海宽广的是天空,比天空宽广的是胸怀,而世界上最宽广的胸怀是俺老
婆那颗如此容纳小三的心!

  宁卉当啥都木有发生过的样子渐渐让洛小燕像做了错事的小盆友低着的头开
始抬了起来,话语时多笑容也开始写在脸上。

  而宁卉一直到这茬都还是没提拉郎配的事儿,这让我迷思了,窗外夜色渐晚,
这已经是小燕子要起身告辞的节奏了,老婆,你到底今儿叫人家来做啥捏?难不
成就是为了跟小三认个姐妹?

  果真,一会儿小燕子说天晚了要回去了,这下宁卉还没等洛小燕话说完便连
忙拉着人家的手,然后来了句差点没把我惊得从坐着的沙发上跌倒地上。

  宁卉无比热情的拉着小燕子的手道:「燕子妹妹,今晚就别回去了,姐还有
好多话儿没跟你唠完呢,今晚挨姐睡,宁煮夫让他睡客房去,咱姐妹俩好好的唠
它一宿,反正明儿星期天也没事。」

  什么情况?敢情吃个饭还不够,老婆这还要留小三的宿哇,老婆你不晓得异
性留宿是件多么危险的事儿,你是要把人家燕子妹妹推入火坑,还是要把你老公
推入火坑嘛。

  「这……」

  洛小燕完全木有想到俺老婆突然的留宿请求,看得出来有些猝不及防,只是
本能的推辞到,「这样不方便吧宁卉姐,我……」

  「有啥不方便的嘛,姐姐是真的一看你就喜欢得不得了,我从小就想要有个
妹妹,我一直问我妈为嘛不给我再生个妹妹呢,这下认你这个妹妹我不遗憾了,
燕子妹妹,就这么定了,今晚你走了姐跟你急哈。」

  说着宁卉就要拉洛小燕起身,「走走走,咱们上卧室去,我把水放好,咱先
泡泡澡先。」

  宁卉的热情完全是一种让洛小燕木法阻挡的架势,不经意间,洛小燕的目光
朝我看过来,那目光充满求助。

  「呵呵,那就别回了小燕,我还从来没有看到你嫂子这么高兴过呢。」

  我眼光柔软,笑容温暖的回答到。

  小燕子终究执拗不过,被宁卉生拉活扯的架势给拽进了卧室,剩下个完全被
老婆这场原配见小三神出鬼没的剧情搞晕了菜的宁煮夫同志呆若木鸡似的,在客
厅的空中飘……

  俺还木有回过神,宁卉复又从卧室出来客厅对我喊到:「哦老公,小燕的包
呢?我出来帮她拿进屋。」

  我赶紧找到洛小燕的包包递给宁卉,然后一把拉着老婆的手,涎着脸嘿嘿了
声,嬉皮笑脸到:「老婆,咱卧室的床两米多宽得嘛,三个人都睡得下哦。」

  「哼!你想得美!」

  宁卉嘴一撇,表情神秘莫测的白了我一眼,「你乖乖的睡客房去吧!」

  说完拎着包一阵风似的进了卧室。

  老子真的要哭了,老婆哇,你不能糖糖塞到嘴边又拿走撒,不兴这么折磨淫
的哇,老婆你不讲人道,总得讲点是淫道嘛,这老婆小三睡一屋,让男人在隔壁
撸管,这是多么惨无淫道的事儿,有种痛苦叫鸡巴硬了却木有屄屄插,晓不晓得
有种痛苦比这更痛苦,鸡巴硬了明明有屄屄,却不能插,还是两块如此如璞似玉,
美轮美奂的屄屄。

  话说宁煮夫同志有一种优点已经在宁公馆锤炼得百炼成钢,那就是脸皮厚,
据统计脸皮厚的男淫能日着屄的概率大过脸皮薄的男淫,「非常勿扰」不是常常
用歌声教导我们:「往前一步是性福,往后一步是孤独」……

  在这往前一步是插屄的性福,往后一步是自个撸管的孤独的关键时刻,宁煮
夫同志选择罢休的话这脸皮才是白厚了。于是我苍天大地叹息了一番,扭捏了一
阵,还是鼓起勇气朝卧室门口摸索而去……

  还好,门没反锁!

  俺悄悄的推开门一头将脖子探了进去,卧室空屋一人,而浴室方向间或传来
一些轻微的跟水有关的悉索声……

  我靠,俩大美人这不是妥妥的在浴室洗澡哇,刚才我是听清楚了老婆喊小燕
子洗个澡先的,但木有想到是一起洗哦!

  Nnd奇葩了,自古一山不能容二虎,现在不仅容了二虎,还是两只母老虎!

  老婆小三居然还能在浴室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这得是需要多大的勇气的母
老虎?

  老子激动了,虽说这俩女人的身体我耕犁无数,无比熟悉她们的每一寸肌肤,
但这两具美轮美奂的身体同时呈现一室是个神马诱人的迤逦春光,着实让我此刻
心神荡移,赶脚一口气一喘就差点没接上下一口,身子都软了。

  于是我踮起脚尖,嘴里流着哈喇子的就摸索到了浴室的门口,浴室门仍然木
有反锁,还是虚掩,像是故意留了条缝给宁煮夫同志表演偷窥。

  偷窥就偷窥嘛,老子又不是木有干过偷看女娃儿洗澡这等猥琐之事,一艾我
瞪大贼眉下的鼠眼朝门缝看进去,纵使灰常窄的窄银幕哈,但室内的春光还是看
了个大概,这老婆跟小三正一人坐一头的坐在浴缸里,宁卉是一丝不挂,而洛小
燕也是一丝不挂,只是在肩头或有或无的披了条浴巾,正好小燕子面对着我,漂
亮的双乳被浴巾遮掩了个酥胸半露,粉红的乳头恰恰隐没在浴缸水线的边缘。

  两具通身泛红的雪碧,哦说错了,雪肌裸体就这样被浴缸上方灰白而氤氲的
水汽包裹着,款款袅袅,发出几乎亮瞎俺眼睛的光芒,那种光芒用裸呈身体曲线
的方式承遍女性之最美,其实无论宁卉还是洛小燕,其美丽程度都是杠杠的女神
级别,任一人的美体都足以通杀任何雄性生物,今儿这俩美凑一块了,纵使双凤
不争美,那风情万种,瑰色无边美景都已经在那儿了。

  看着浴室内这让人难以消受的美色,一不留神老子的哈喇子就真滴流出了嘴
角,而此刻浴室一片莺莺燕燕声,是老婆跟小三继续热络的唠着嗑哈。

  「燕子妹妹不愧是模特儿啊,这身材让做姐姐都好生嫉妒,我想我是个男人
也一定会爱上你呢。」

  这是宁卉的声音,我木有想到老婆嘴巴啥时候变得来这么会哄人了。

  「宁卉姐才漂亮,」洛小燕有些不好意思的应答了声,然后欲言又止的样子,
顿了顿才继续说到,「南哥娶到宁卉姐好有福气。」

  小燕子妹妹后面这句听上去说得幽怨,话中有话,不知道宁卉姐姐听出来木
有,反正南哥哥听出来了。

  「呵呵呵是吗,原来你南哥也这么说呢,你南哥吧,有一优点,嘴特甜,会
哄女孩子,我那时就被他哄着哄着灌了迷魂汤似的给哄成了他老婆,害得我年纪
轻轻的就嫁了人,现在想来觉得姑娘都还没做够呢!」

  宁卉这话听上去说得骄傲,话中也掖着话儿,不知道燕子妹妹听出来木有,
反正宁煮夫是听出来了。

  洛小燕笑了笑,嘴里喃喃到:「是啊,南哥的嘴可厉害了。」

  说完挪了挪身子,两粒葡萄离开了水线,热水浸泡过的乳头明显更加挺拔,
原来是粉里带红的颜色,现在成了红里带粉,话说红色从生理属性来说有一特点,
刺激人的食欲。

  老子在门外头咂了咂嘴,回想着将那两粒葡萄叼在嘴里的滋味。

  「哦,燕子妹妹啊,有男朋友没?」

  突然,宁卉不期然的来了句,平地听惊雷似的,要来的,还是来鸟!

  「没……没呢。」

  听宁卉这么问,洛小燕的脸色瞬间有些失措,嘴里很小声的回应到,明显底
气不足,我猜是在想,人家南哥哥到底算,还是不算男朋友嘛?

  「哦,燕子妹妹这么漂亮,追你的男孩子还不成排成连的,燕子妹妹没男朋
友,一定是燕子妹妹标准太高咯。」

  宁卉咋呼着。

  「哪儿啊,平时工作忙,演出又多,没……没时间谈朋友啦。」

  洛小燕赶紧掩饰到,原来小燕子撒起谎来是这么可爱哈。

  这厢边话音才落,我便看到小燕子的眼光直直朝门缝外朝我看来,盯了一阵
怔住了,然后恍然大悟般的慌忙挪开,接着下意识的蜷缩了下身体,将已经滑落
大半的浴巾往身上扯了扯,试图将裸露的身体能遮挡住一点。

  无疑,小燕子发现在门外偷看女娃儿洗澡的南哥哥了!而洛小燕那一丝慌乱
中本能的愣神在宁卉面前出卖了她南哥哥,哪里逃得过宁卉凌厉的目光嘛,宁卉
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宁煮夫在浴室门外干的下流勾当……

  接着我听到一声呵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响起:「宁煮夫!」

  话说老婆这一声着实把俺的心子都差点抖落了,我正想象着接下来母老虎要
大发的是个神马雌威,但我完全木有想到的是,宁卉接下来的话语却突然变了个
调调,声音变得无比娇柔婉转:「老公,在门后偷看挺带劲是吧,进来呗!」

  喊我进……进去?跟老婆小三一起洗鸳鸯澡?未必这是真的哇?老婆你这也
太淫道主义了嘛,我咽下口口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更惊讶的是小燕子妹妹了,水雾的氤氲中一双本来够大的双眼瞪如圆铃,完
全不堪惊慌的看着宁卉,也是哈,人家小燕子妹妹被喊来吃顿饭,现在你喊人家
当老婆的面跟南哥哥一起洗澡,人家可是小三哇!

  宁卉将洛小燕的惶措看在眼里,赶紧起身过去伸出手拉住了小燕子的手,然
后我听到宁卉无比和颜悦色的安慰之声在水汽的弥漫中传来:「燕子妹妹,别紧
张,你跟南哥的事其实我……我一直都知道。」

  说完,我想象得出老婆脸上一定会许以一个无比温暖的笑容。

  「啊?」

  听到宁卉的话洛小燕娇躯在水中一震,嘴巴张开就不知道怎么闭上,然后怔
怔的看着宁卉,而此时热腾腾而氤氲的水雾正好在制造着一种梦幻的效果。

  你说人家如何不感到梦幻嘛,原配老婆知道了小三跟她老公的奸情不扯头发
不吐口水不骂脏字儿,反而手拉手儿的微笑安慰,有一种幸福有木有嘛,做个世
界上最幸福的小三?

  而这一刻在门外我同样呆若木鸡,只感到自己的下巴都不在了,曾大侠是咋
说我那有着天生反骨的老婆滴?」

  你老婆吧,冷不丁的就会做出些让人惊掉下巴的事儿来!」

  我靠,原来我的下巴都被惊脱了。

  突然,洛小燕的肩膀开始微微耸动,一种像鼻子被堵住的声音响起,「呜呜
呜——」小燕子妹妹竟然自个自的哭了起来,还边抽泣,边小盆友认错般的呜呜
到,「宁……宁卉姐,我……我对不起你,我跟南哥……我……我伤害了你……
呜呜呜……」

  「嗨嗨嗨,说什么呢燕子妹妹,姐姐有怪你的意思吗?你带给了我老公那么
多快乐,姐姐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别哭别哭!」

  宁卉忙不迭的安慰。

  「哇——」

  这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洛小燕索性一下头就靠在宁卉的肩头上哭得更伤心。

  宁卉赶紧用手拍着洛小燕的后背一阵安抚,而这老婆小三的可能都木有注意
到,两人的两双美乳竟然不经意的就抵靠在了一起,乳尖儿对着乳尖儿的,那可
是老婆跟小三的乳尖儿哇——一看到这一幕老子哪里还顾得上伤感嘛,魂都销不
赢,这时候鸡巴不可耻的硬一下,老子还是宁煮夫,哦不,宁淫夫吗。

  「宁煮夫!你还楞在门外干嘛呀你,都哭成这样了,还不快进来安慰人家燕
子妹妹!」

  宁卉头朝门外方向偏过来,然后朝我喊到,老婆这个让我入场的火候可谓掌
握得妙到颠毫哈,这样的入场方式让小燕子妹妹还能说啥捏?

  乌拉,老子也完全木有想到老婆请小燕子妹妹来吃个饭吃成了这个局面,这
是神马福利哇?老婆爱死你了我。

  我赶紧屁颠颠的冲进卧室,然后抽泣中小燕子见我进来,赶紧从宁卉的肩膀
上抬起头,怯生生的看着我,然后紧张的看看宁卉,宁卉冲她笑了笑。

  我莽莽撞撞的就要过去抱人家还在浴缸中一丝不挂的小燕子,这时老婆发话
了:「哎哎哎,衣服衣服,衣服打湿了啊?」

  我靠,老婆还允许我在小三面前脱衣服哇,今天是神马日子嘛,老子建议国
家将今天制定成为「小三节」算了,规定过节这天老婆小三必须跟男人一起洗个
澡!

  我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当然,为避免人家小燕子妹妹的尴尬,我还是给
自个留了条裤衩,裤衩上有个蒙古包……然后我踮起脚尖挤进了浴缸——不像上
回哈,老婆跟他小情人在浴缸里洗鸳鸯澡日水屄我挤进去楞把老婆挤跑了——而
这次宁卉没有起身的意思,而是挪了挪身子给我腾出了些空间,更让我感动的是,
宁卉主动离开了小燕子的身旁,示意我跟小燕子在一起在浴缸的一头,而自己将
身体挪到了另外一边。

  我只有侧身才能挤到洛小燕的一丝不挂的身旁,纵使跟小燕子一起洗过鸳鸯
澡哈,身体还是那具骨与肉的永远比例完美的身体,白里透红的皮肤纵使被热水
浸泡得有些松软,但一贴上去还是满身凝脂般的柔滑感,只是这种湿漉漉的柔滑
带着热烫的温度,是一种水与火相容的奇妙赶脚,顷刻就将俺熔化了。

  我伸出手抚摸了下洛小燕的香肩就要将她搂在怀里,洛小燕扭捏了一下,怯
然的看了看宁卉,宁卉果真许以了个无比温暖的笑容,点点头,是容许,更是鼓
励。

  小燕子妹妹这才将身子一猫,尽量蜷缩着的靠到我怀里来,不这样,人家小
燕子妹妹太高了哪个抱哪个都不晓得哈。我拂了拂洛小燕子被水沾湿的发梢,然
后嘴凑到她脸蛋上轻轻碰了碰,但感觉到洛小燕的身体明显有些紧张得发僵,抽
泣声还时断时续,「我就说了别紧张嘛,」我轻轻的安慰到。

  然后我转过头去对着宁卉问了声——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门清了,老婆
的那个碗是不是故意摔的我不晓得,但我敢打赌老婆这卧室跟浴室的门都是故意
虚掩滴——所以我才有这几乎神来的一问,问的时候俺是一脸的严肃与深情。

  我问:「老婆,我可不可以叫小燕……亲爱的?」

  宁卉看得出来完全没想到宁煮夫这么来事,被这天外飞仙的一问怔住了,但
只一刹那,还是咬着嘴皮对我点了点头。

  当着老婆面叫小三亲爱的也只有宁煮夫这种脸皮厚得像城墙倒拐的流氓想得
出来哈,这种发生的概率约等于买张彩票中头奖的事儿竟然被宁煮夫给忽悠成了,
这小子没嘛其他本事,哄女人果真神人,你别不服,单独哄哄老婆或者哄哄小三
开心那是一般男人,你试试将老婆小三凑一块都给哄开心了那才叫神人。

  「亲爱的,」我一边在洛小燕耳边嗫嚅着像洗澡水一样烫的温情软语,一边
心里默想,小燕子妹妹,南哥哥这辈子是跟你没有夫妻之缘了,但南哥哥能让你
做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小三……

  我靠。

  「嗯嗯,」洛小燕开始了伴着抽泣的呢喃,这声「亲爱的」果真药效显着,
让洛小燕刚才发僵的身体立马软了下来,那双乳房连着挺挺的娇艳如葡萄的乳尖
儿沾着水珠儿的也如期的贴到了南哥哥同样裸露的胸前,双腿微微打开,让南哥
哥的一只毛茸茸的腿伸了进去紧紧的勾缠住了,这四腿一勾缠让我跟小燕子的下
体也不可避免的粘连在一起,那个蒙古包鼓鼓的正好贴在小燕子双腿之间的阴户
上,隔着裤衩我也能感到那上面毛毛被水浸泡过那种酥痒的质感,小燕子的毛毛
呈倒三角形,跟她的身材一样轮廓感鲜明,虽不如宁卉的茂盛而浓烈,不如曾眉
媚的妖娆而卷曲,但总像修剪过的草坪一样细腻而平整,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青
涩还熟,熟而不透的气息。

  作为阴毛控的宁煮夫哪里经受得了鸡巴贴着人家阴毛上揉搓,那撑满而湿淋
淋的酥痒感难以言说,真可是酥到了骨头,痒到了心头,让我唯有鸡巴狠狠在小
燕子妹妹阴户上憋了一把才让鸡巴把那种酥痒感感了个通透,我长吁了一声,舒
……坦!

  「啊——」洛小燕明显的感到她南哥哥那件物什的激动以及无良的挑动行为,
纵使极力想控制着,但还是不由得呻吟起来,这呻吟自然让嘴嘴不由得张开,让
南哥哥瞄着空隙张开嘴就贴上去将舌头梭进去不容喘息的将两根舌头搅拌在一起。

  「嗯嗯,」南哥哥这亲爱的,但如此狂野而不失情挑的一吻,让洛小燕的身
体彻底瘫软了下来,此时小燕子妹妹在我怀里就像一只顺绵的小羔羊,任我的双
手无忌的摸着她的双乳,捻弄着膨胀的葡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嘴里被我吮吸
出来的甜甜的甘液。

  这浓情的一吻,这充满老婆、小三、暗战与阳谋各种奇情元素的一吻,让今
夜老婆请小三的饭局的口味彻底升级了,这妥妥的是奔着老子双飞老婆跟小三的
节奏去了,阿门,这世界也Nnd太荒诞鸟,俺宁煮夫无德无能,为嘛老天爷要对
俺如此厚待?一枪双挑两女神,这也是我宁煮夫能干的事哇?

  小燕子闭着眼眼角还挂着泪花的跟我缠吻着,从开初的扭捏渐渐的开始主动
的吸吮起我的舌头来,这一明显的变化让我激动不堪,身子一个激灵,才发现不
知道什么时候老婆已经伏到我的身后从后面搂着我,让赤裸着温烫胀满的双乳贴
着我的后背,那一贴贴了我一背的柔软与温润,以及老婆的挺立的乳尖儿带来的
浮雕般的颗粒感,然后我感到三两颗柔情的吻落在我的肩头——身前是小三的柔
情,身后是老婆送温暖——话说老子自打甘愿当绿公,怂恿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
给我戴绿帽子以始,我真的木有想到过剧本还有这一章……

  有句宁煮夫同志常爱说的话是咋说的?有些惊喜,总会在生活不知道的拐弯
处等着你。

  突然,我看到宁卉一只手伸过去拉着小燕子的手紧紧握住,而我的身下也有
一手依旧柔软的触摸捣来,那是老婆轻轻帮我褪去了内裤,然后握住我在水中亦
然勃起的鸡巴,轻轻的,柔情的,爱意的,顺着杆体上下撸摸起来……

           第97章:宁洛双美侍煮夫,中

  宁卉继续着水下作业,从身后用皮滑肉嫩的芊芊柔夷很有爱滴摩挲着,撸着
正趴在小三身上跟人家咬嘴皮咬得正欢的宁煮夫同志的管,同样是撸,自家撸跟
老婆帮你柔情绵绵的撸,那赶脚是完全不同的哈,相当于喝老白开,跟喝加了蜂
蜜的老白开。

  话说跟小三亲个嘴,老婆还旁边给你撸管,作为一个屌丝牌男淫,这得要攒
下多好的淫品,这老婆小三得成为多好的姐妹才做得到哇?

  这样的神迹,宁煮夫做到了。当然不是所有的绿公都能完成这样神了的奇迹,
但你不当绿公,恐怕你只得当皇上才能享受这人间的饕餮美味了。

  问题是你当得到皇上么,当不了皇上那么就只有当绿公……

  好嘛,我承认我雀湿诲淫诲盗鸟,所以加个免责声明:淫妻有风险,绿公需
谨慎!如果你有颗弱不禁风的小心肝请绕道,干这么变态的事儿得有颗大心脏,
其尺寸以及脸皮的厚度请参照宁煮夫同志的标准哈。

  好嘛,继续摆故事。

  看来老婆今儿这架势就是要给俺发福利了,许我一个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老
婆加小三的双飞,用如此这般胡萝卜的怀柔政策将老公跟小三一起收了,那意思
是对小三宣告,以小三的名义,跟我老公怎么都成,但想做正房那是门都木有。

  当着老婆的面跟小三卿卿我我本来就够让人热血沸腾了,现在老婆还撸着管
让我跟小三胡天胡地顿时让我沸腾的从热血变成了精血,我琢磨着老婆是不是要
把我的鸡巴撸硬了往小三的屄屄里送。

  我禁不住手伸到洛小燕身下,许是被我一阵叼着舌头的狂吻跟在乳尖儿上的
捻弄,再羞涩的身体也难免情动,我这手伸到小燕子花蕊里一捣摸边便捣摸了一
手的粘稠,纵使这里外都是水,但那种粘稠是浴缸里的洗澡水木有的哈。

  「嗯嗯,」洛小燕的身体打起颤儿,闭着眼随之一声带着喉咙咕咕声的嘤咛,
接着我就赶脚一只手过来跟我伸到人家身下捻花弄蕊的手打起架来,那是小燕子
的手,在有些无奈滴想阻止南哥哥的咸猪手耍流氓。

  「亲爱的,我想要……要你!」

  在老婆细滑的手里膨胀的鸡巴让我的胆儿也开始膨胀,俺终于无耻滴提出了
在老婆眼皮底下日小三屄屄的要求。

  「嗯嗯……」洛小燕彻底陷入到跟南哥哥的情乱意迷与从来木有经历过的小
三老婆共侍一夫的梦幻境地所带来的惶措之中。

  其实从洛小燕的反应可以看出,今儿事关双飞成不成功的关键已经不在老婆
了,在人家从来木有见过这种阵仗的小燕子妹妹。

  话说宁煮夫俩口子已经是资深淫民,神马老婆跟老公情人三P,老公跟老婆
闺蜜双飞啥菜都尝过了,可人家小燕子妹妹纵使经历过了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淬
火过程,但多角关系性爱的现场实践人家毕竟未曾经历,一下子上这么重口味的
菜,不是所有女娃儿都有颗曾大侠的胃吃得下滴。

  果真,洛小燕摇着头,纵使一只手被宁卉紧紧握住传递着宽慰的力量,但另
一只手还在跟南哥哥的手较着劲,纵使几乎是无谓的抵抗,也在抵抗着:「别…
…不……不要。」

  「亲爱的,亲爱的……」

  我唯有呢喃着让女人最无解的温情软语来化解洛小燕的抵抗——其实那都算
不了抵抗,只是作为女人一种本能的反应罢了,在喊来吃顿饭跟当着人家老婆跟
男人爱爱,这之间的距离也太火星跟地球了,人家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令人欣
慰的是,人家小燕子毕竟没有烈女一把,比如甩老子一耳光,然后凛冽的骂上一
句:「一对狗男女!」……

  话说回来哈,小燕子妹妹这么温淑达理,能干那样没品的泼妇才做得出来的
事?这让我觉得双飞的曙光就在前头,所以我的手也没缩回来,仍旧咬着人家湿
淋淋的香舌,伴着声声「亲爱的」的呼唤跟小燕子的手在人家身下博弈着。

  「燕子妹妹,」突然,伏在我身后的宁卉幽幽的发话了,也许现在老婆的话
对于小三的影响比男人管用,宁卉自然把洛小燕的心态看了个透,从老婆接着说
的话听得出来的哈:「燕子妹妹,姐姐在影响了你们吧,那我……我出去了。」

  宁卉大概觉得自己在场让小燕子无法消除尴尬而彻底放松,问题这会儿宁煮
夫同志的活儿又给撸硬了,箭在弦上不发也不是个事,宁卉说话间将握住已经青
脚筋暴露的小宁煮夫跟洛小燕手的手手松开,起身就要做离开浴室状。

  「啊?不……不」小燕子的眼睛这下睁开了,不安的看着宁卉,连忙红着脸
说到:「宁卉姐,我……我没那意思。」

  宁卉见洛小燕慌乱中拉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复又将自己的手握了上去,用
力摇了摇,才笑了笑说到:「燕子妹妹,以前吧,你南哥每次说要去跟你约会的
时候都激动得跟什么似的,我就想,怎么这男人一见美女都这副德性啊,这燕子
妹妹到底是什么仙女啊,有这么大魅力,今儿总算让姐姐看到了,真不怪你南哥
这个色鬼,要怪,只怪咱们的燕子妹妹太漂亮了,莫说男人,就是你姐姐我都被
迷住了,你南哥也得寸进尺,说哪天非要让我请燕子妹妹来一起侍候他,你说这
些男人花花肠子多不多嘛,坏不坏啊?他自个外面有人了,老婆还得跟他一起侍
候着,不过,看到燕子妹妹这么漂亮,我也就心忍了,这男人吧都是动物属性居
多,你不准他偷吃没准他偷吃得更凶呢,你喜欢南哥哥也没错,每个人都有喜欢
每个人的权利,不如就顺着他,咱们一起让我们喜欢的男人开心,未尝也不好啊,
况且我们俩还能做个姐妹,我还多了个说体己话的人儿呢!」

  我靠,什么情况?敢情成了我要双飞了?纵使俺心里一直有这个花花肠子但
也从来没敢提出来哇,老婆这席话真个是把栽赃陷害,又拉又打表现到极致,问
题是,为嘛老子听着还赶脚是一尾心灵鸡汤?连小燕子妹妹脸上也是一脸的感动,
眼睛头的泪花儿又开始闪烁起来,瞧俺老婆这思想工作水平,这席话当成小三思
想工作教科书都木有问题,说我老婆是专治各种不服是说大了,我老婆是专治小
三不服。

  我转过头去一脸惊异的看了看老婆,宁卉跟我眨巴了下眼睛,一副怎么的嘛
的模样,然后接着咋呼:「咋啦?两大美女左拥右抱的你还忒委屈的是不是?就
是你们这些男人花花肠子多,哼!」

  说完便去拉还被我压在身下的小燕子,两个腮帮一鼓:「燕子妹妹,咱们走,
不侍候这些个臭男人了,咱姐妹接着唠嗑去!」

  老婆这招算又打着俺的七寸了,这都到嘴边的肉,未必还有吐出来的道理哇,
我忙不迭的去拉宁卉的手,嘿嘿涎着脸到:「别别老婆,咱不委屈,不委屈,要
唠就在这儿唠嘛,咱们仨一起唠!」

  「哼!那要看人家燕子妹妹乐意不乐意在这里了。」

  宁卉说完看着小燕子眯着眼一脸的和蔼笑容,「是不是嘛燕子妹妹,你说了
算,咱姐妹俩今儿要不要便宜了他?」

  见老婆把皮球踢给了小燕子,我赶紧也转过头对着洛小燕的嘴结结实实的啵
了一口,然后对着小燕子又是嘿嘿的涎着脸:「亲爱的,咱三一起唠嘛好不好?」

  我日,这双个飞,日个屄才累哦,哄完老婆,又得来哄小三!

  小燕子一副完全给整懵了的样子,完全不晓得这两口子为嘛这么能搞,好像
老婆小三共侍一夫,两个女人跟个男人爱爱这么淫乱的事儿就真的跟个唠嗑这么
简单似的。冲小燕还在蒙头的当儿,这回我抢先咋呼起来:「看嘛老婆,人家小
燕子妹妹都没说啥,不说话就是默许!」

  说完我抱着小燕子又是不容分说的一阵狂啃起来,并且开始上下其手,一手
捻着依旧硬翘的乳尖儿,一手就朝人家身下摸去。

  洛小燕身体一紧,双腿本能一夹,这一夹倒好,直接就将我的手送到了洗澡
水里被浸泡的滚烫的花蕊上。

  「嗯嗯……」洛小燕开始呻吟起来,只是小燕子妹妹这回的呻吟倒是自然多
了,关键是那些个不啊别的啥字木有了,经过宁煮夫两口子这么能折腾的一搞,
人家可能真的晕了菜把双飞当成唠嗑了,你说人家还好不好意思说不嘛。

  一会儿我捻弄着花蕊的手指复又粘稠如初,毕竟南哥哥是自己中意的人儿,
小燕子妹妹哪里经得住她情哥哥这么身心俱奉的爱抚,这心理的坎儿过了,轮到
的就是情动的份儿了。

  宁卉在一旁似乎松了口气,握着小燕子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突然想起了什么
似的,将搁在一旁的浴巾拿起来然后递给我,朝洛小燕的身后努了努嘴——看嘛,
女人就是细心哈,老婆许是看到洛小燕一身裸背靠在硬硬的浴缸边缘有些不舒服,
示意我将浴巾给人家垫上——我赶紧将洛小燕的水淋淋的身体抱起来,然后将浴
巾垫在下面,然后咬着小燕子妹妹耳垂继续配合老婆的心灵鸡汤:「亲爱的,你
嫂子让给垫上的。」

  「嗯嗯……」洛小燕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然后手紧紧攥着宁卉的手,小燕子
一脸的感动让我明白了小三的心终于被老婆如此周到的体贴征服了。有时候征服
小三,就是一条浴巾的事儿。

  看来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宁煮夫完成双飞老婆跟小三的壮举了,此刻的小
宁煮夫在浴缸的洗澡水里早已是一条嗷嗷乱拱的水中蛟龙,正口吐淫沫,准备好
了要展翅高飞,在老婆跟小三的屄屄中撒欢翱翔。

  而此时宁卉也重新伏到我的身后,温情的抚摸着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在我
的皮肤上弹理琴键,手法细腻而又充满诱惑,将我体内每一根关于情欲的神经末
梢撩拨激活,特别是胸前的双乳紧贴我的后背轻轻摩挲着,力图让自己被浸泡得
濡湿黏滑的每一寸肌肤都跟我粘连,那胸部的的起伏伴随着心跳的节奏,让双乳
在我后背上的蠕动带着浓浓的爱意,与淫靡的挑逗。

  老婆用小三身后垫着的周贴的浴巾让小三终于情浓款款的打开了自己的心扉
跟身体,然后老婆用在男人身后的的鼓励与温存将老公推到了小三打开的身体面
前,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必须站着个女人,原来跟小三日一次幸福的屄屄背后必
须抱着一个菩萨心肠,风情解语的老婆。

  我将洛小燕的双腿分开,然后帮她调整好躺着的姿势,以便小燕子妹妹能有
个最舒服的方式来享受这样一次奇情的爱爱之旅。

  「嗯——」洛小燕果真放松的长吟了一声,然后闭上眼,让自己的后背倚靠
着彻底交给了浴巾,索性任由我摆布着自己的双腿,小燕子知道,自己双腿打开
的身前,马上都得交给南哥哥了。

  我端着在水里怒胀的鸡巴朝小燕子的身下顶去,然后在滚烫的穴口处轻柔而
温络的碾磨起来,然后以一寸一寸之龟头的节奏慢慢挺近,等将近半身蛟龙入海,
哦说错了,是入穴哈,我才屁屁一挺,将鸡巴整根没入到小燕子妹妹的美穴之中。

  洛小燕在我插入的一刹那眉头荡起了些微的涟漪,那一最是不胜娇羞的皱眉
让人心荡神迷,然后我听到一声绵长的娇叹从小燕子妹妹的喉结里隙出:「啊—
—」

  伴着这声酥叹,我赶脚小燕子妹妹那双无解的长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杆。

  话说日水屄我也经验唔多,偶尔跟老婆情趣为之,宁卉说挺刺激,就是太折
腾,当然也来过三两次别样的水下Coming,但毕竟这日水屄是个体力活儿,在水
中的抽插并不能像陆地上那么奔放,特别频率无法太快,唯有加大每次抽插的力
度才能保持对女人屄屄足够的刺激,况且,在水下要保持鸡巴的持续勃起又得是
个挺讲究的技术活,人家女人还没爽呢你就软了,你还让女人高潮个屁啊。

  如此这般哈,籍着跟老婆并不太多的日水屄的经验,我每次插入都使出了吃
奶的力气让鸡巴在小燕子妹妹的穴穴里探底而回,满实满在的贴着人家穴穴里嫩
嫩的肉壁一阵夯实的钻摩才重复下一轮的抽插,生怕人家小燕子妹妹在水下感受
不到俺胯下这条水中蛟龙的存在,其实我知道不如此激烈的挺动,这鸡巴还真就
不是鸡巴了,是汪洋里的一条船了。

  「咣当咣当,」随着我腰身下摆,其实就是屁屁的剧烈耸动,这浴池里的水
被我激起阵阵浪花,咣当过后就是噗吃噗吃的插屄声响起,交响乐般的此起彼伏,
煞是阵仗,一会儿便插得小燕子妹妹纵使极力想控制但还是娇喘连连,脸蛋上红
潮翻飞,只是小燕子妹妹一直闭着眼享受着南哥哥身下的冲击,看得出来,这时
候水已经成为俺的朋友,如鱼得水,说的就是此刻表现出了彪悍的两栖插屄能力
的小宁煮夫同学。

  而小燕子在我抽插下双乳在水线的边缘上下晃动着,乳尖儿一会儿蹦跶出水
面,一会儿又没入水中,像两颗戏水的珍珠,欲艳铮亮,上下翻飞。

  小燕子妹妹如此娇羞迷人的承欢美态着实让我消受不堪,而水中情动万分,
濡湿涟涟的美穴带来的那种别样的充盈感更是几乎让我每一次的抽插都有了随时
将要在下一秒扣动扳机的飚射感。

  「嗯嗯嗯……啊啊啊」洛小燕的呻吟突然随着南哥哥一阵猛烈的抽插升高,
身体发紧,秀发摇动,曼妙而娇羞的吟哦似乎要将这场水下插屄交响曲推向高潮
的华彩——我判断小燕子妹妹的高潮就要到来,这让我的抽插更加猛烈,无论如
何,要踩着人家女娃儿高潮的步点飚射才配称得上一次完美的爱爱,而这样一场
跟小三完美主义的爱爱才对得起俺老婆今晚的苦心与匠运哈。

  「啊啊啊,」洛小燕的呻吟还是一路向高的节奏,夹在我腰杆上的那双长长
的美腿紧紧勾缠着我,力图让我的每一次撞击能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最深之处
……

  我还是极力忍耐着,我想看着小燕子妹妹的高潮之花在我身下美丽滴、快乐
滴盛开之后,我才会将鸡巴抽出来在体外飚射——一般来说内射是我跟小燕子的
爱爱中彼此心照不宣而极力避免的,平时的爱爱中,要么带了套套,要么都要外
射……当然,也不排除偶尔的漏网之鱼也内射过那么三两次的,还好都平安无事
……

  出人意料的是,就在苦心等待小燕子我妥妥的以为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的当
儿,洛小燕的声音突然像落倒了井里头似的没了声没了影,本来痉挛的身体霎时
停止了扭动,夹着我腰杆的双腿也松了下来,然后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着我,仿佛
时间停止了似的,洛小燕一动不动愣住了。

  我靠,而我此时正将一轮鸡巴抽插完成到最后一个步骤,紧紧顶在人家小燕
子妹妹的花心深处,这一顶不要紧,要紧的是纵使洛小燕仿佛突然楞在了另外一
个时间与空间,但一切还是晚了,鸡巴一阵酥麻到顶的赶脚传来,我一脚刹车没
踩住就是精关一松——说时迟,那时快,我几乎本能的将鸡巴抽出,然后紧紧将
之贴到小燕子的小腹上,哗啦啦,一股浓烈的精液随之飙出……

  然后我看到浴缸的水中飘着些黏黏的,白色的花朵……

  洛小燕顷刻反应过来,赶紧伸出手握住南哥哥的鸡巴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脸色愧疚的安抚着,过了一阵嘴里才喃喃到:「南哥你射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

  等我从鸡巴飚射的迷离状态回过神来,双手伸出捧着洛小燕的脸,紧张的问
到:「没事,怎么了亲爱的?」

  「我看到宁卉姐突然不在了,她是不是生气了?所以我……」

  洛小燕怯生生的问了句。

  啊?什么情况?我这才赶脚背后果真空空如也,赶紧转过头发现浴室已经没
了宁卉的踪影,刚才还伏在我背后送温暖的老婆捏?不是说好的双飞得嘛?

  我连忙示意洛小燕呆在浴缸里,我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身便赤条条的出了浴
室。

  宁卉居然此刻穿了件睡衣半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手机像在发短信,发现我
从浴室出来抬起了头,对我叫了声:「老公!」

  「老婆咋了?你咋就悄悄咪咪的溜出来了呢,不是说好的双飞得嘛?」

  我过去坐在了宁卉的身旁搂住老婆的肩头,悄声问到。

  「你咣当咣当的,这么大阵仗,浴缸又那么小,哪里有我的地方嘛,我抱都
抱不住你呢,再说我听到我手机好像来了短信就出来啦。」

  然后宁卉顿了顿,看着我眨巴了下眼睛,「做完啦?」

  「嗯,做完了。」

  这下宁卉把嘴嘟上了,似乎满脸的不高兴,这让我一下子头就嗡了,我的姑
奶奶,留人家小三宿是你,怂恿你老公宠幸人家的也是你,现在为嘛又嘟着嘴了
嘛。我心头打着鼓的赶紧问到:「咋了老婆,生气了?」

  「没有啊。」

  宁卉摇摇头。

  「那怎么了嘛老婆?人家小燕子本来都要高潮了,但突然发现你不在了,还
以为你生气了呢,突然一下的情绪都木有了。」

  「啊?我以为我在场会影响你们呢,你呢老公……你射啦?」

  宁卉问到,突然显得神情很紧张。

  「嗯,射了。」

  「射哪了?」

  「还能射哪里嘛,射里头了撒。」

  我此刻才恍然明白了老婆这突然抽身离开的缘由,于是故意顿了顿,卖了个
关子。

  「啊?」

  宁卉的紧张顿时升级成了花容失色,嘴皮咬着:「真……真射人家里面了?」

  「射浴缸里了。」

  我绷着脸极力不笑,然后结结实实的在宁卉的嘴上啵了一口,「人家都是拿
出来射的啦。」

  「你坏!」

  宁卉像松了口气似的,伸出手过来掐了下我的胳膊,然后才推我,刚才两口
子的对话全都轻声细气的哈,怕浴室的小燕子妹妹听见,这回宁卉突然提高了嗓
门,完全就是要说给人家听的了,「快去快去,快把人家燕子妹妹抱出来,别让
人家凉在一边。」

  说完又开始把玩着手机继续发短信。

  「好的这就去啊,哦,老婆跟哪个发短信嘛?」

  说完我伸着脖子去看老婆的手机,我看到老婆写好的短信是准备发给小李的,
短信是这样写的哈:「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哦,变态啊?」

  「发给小李的哇,她又咋了嘛?」

  「哼,都怪你,上次跟人家乱发短信,害得她一天都跟问我这些乱七八糟的
问题。」

  「什么问题嘛?」

  我执拗着让宁卉将小李同学刚才发来的短信翻来看了,老子一看顿时噎住:
「宁卉姐,刚才我跟他做的时候,他说他要找个女孩来,要我跟那个女孩一起跟
他做,说这叫双飞,宁卉姐,两个女生跟一个男生做是不是叫双飞啊?我要不要
答应他啊?我想想都好恶心的。」

  ……

  好嘛小李妹妹,你赢了。你不仅是神,还是个仙。

  我赶紧折回浴室跟小燕子安慰,说嫂子只是听到短信来了才出去的,虽然洛
小燕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被我一阵哄的哄来一起冲了澡,然后我将她一丝不挂
的身体裹着浴巾就要抱出浴室。

  「宁卉姐……真的没生气啊?」

  洛小燕在我怀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样子。

  「真没有的啦亲爱的。」

  说完我给了小燕子妹妹一个无比温柔的吻,然后才抱着出了浴室。

  「来来来,」宁卉见我抱着小燕子出来,手里拿着个吹风机热情的招呼到,
「头发都打湿了吧,姐姐给你把头发吹干了。」

  我赶紧将小燕子搁在床上,宁卉示意洛小燕半躺在自己身旁,然后拢着洛小
燕的头发开始吹了起来:「哇,燕子妹妹你的头发好好呀,又顺又滑。」

  「嗯,就是太多了弄头发麻烦啊,要不是演出需要,我都剪短发来得省心呢。」

  洛小燕笑着应答到。

  看来老婆小三还是那个其乐融融的气氛哈。

  话说宁卉已经将卧室的空调暖气打开一会儿了,房间充满着温馨的暖意,老
婆此刻穿的是件春秋时节的印着点蓝色碎花的白色睡服,里面仍然是真空无挂,
薄薄的棉质外衬将老婆的身形,特别是那对挺乳衬托得「胸」相毕露,合着总是
呈S形的翘臀,遮不住一身雍华贵妇范儿的万水千山总是情。

  洛小燕裹着浴巾,上身的乳沟印显,两粒饱满的葡萄依旧将浴巾挺凸出两个
性感的圆点折皱,而小燕子妹妹太高,这浴巾裹了上面,下面的春光基本一览无
余,那双欣长无解的美腿就亮晃晃的裸露在外头,你看了不流口水你就不是男人,
要么你就生理缺陷流不来口水。

  而宁煮夫同志这当儿正在卧室浴室两头裸奔,奠着近来疏于锻炼而有些微微
发福的小肚,耷拉着刚才射过的鸡巴,忙活着在浴室收拾战场。

  一会儿等我忙活完才一屁股坐到床上,正好坐在洛小燕两脚丫子的旁边,洛
小燕同样修长而流线型的脚趾甲抹着玫瑰色的指甲油还未完全褪去,看上去诱惑
无边,我便一手伸过去将一只脚的大脚趾握在手中将捻弄起来:「哇,好性感的
指甲油哇。」

  「嗯,上次演出要求抹的,平时我都不抹的呢。」

  洛小燕不好意思的说到,这话音刚落,便身体一紧,接着不住「啊」了一声!

  原来南哥哥实在经受不住这瑰色诱惑,趴下头,捞起那只大脚拇指便含在口
中美滋滋的吮吸起来。

  此刻吹头发还在进行中哈。

  「嗯……别……」

  洛小燕扭捏着试图将脚趾头从南哥哥的嘴中缩回,但哪里执拗得过南哥哥的
厚脸皮,反倒让他啃得更欢,变本加厉的将每根脚趾头含在嘴里舔弄着。

  「嘻嘻,燕子妹妹让他啃呗,」在吹风作业的宁卉突然发话了,「他老喜欢
啃人家脚趾头啦,不过嘛好像还是蛮舒服的哦。」

  宁卉的话倒是真心的哈,我平时没少啃老婆的脚丫子。

  我听出来了,老婆其实这是行陈述事实之虚,行挑逗撩拨之实。

  洛小燕听见宁卉这样说脸蛋果真禁不住的羞色萦萦,低着头,也不太挣扎了,
一会儿许是雀湿被南哥哥啃得舒服,双腿不由轻摆,「嗯嗯嗯」的轻轻呻吟起来。

  小燕子这腿一摆不经意间就将本来就遮不住腿儿的浴巾给彻底掀开,双腿之
间露出一簇迷人的黑影儿,话说女人的阴毛总是挑动宁煮夫同志色心的最大利器,
洛小燕浴巾内半隐在双腿之间的黝黑在我眼前一闪,我就赶脚我鸡巴噌的一下又
开始蹦跶起来。

  接着我感到浑身燥痒,瑰色的脚趾头都无法满足我对那种将鲜嫩的穴肉带着
毛毛含在嘴里的口腹之欲带来诱惑,于是我抬起头,分开洛小燕的双腿,将搁支
在上面的浴巾全部掰开,然后一脸朝那迷人的双腿之间埋了下去,不由分说张开
嘴贴到了小燕子妹妹带着穴穴香味与热汽未干的花蕊上……

  「啊哦,」洛小燕嘤咛一声,猝不及防,本能的夹住双腿,本意是要将南哥
哥的脸抵挡在外面,却一夹将南哥哥的脸夹在了里头,让俺眼耳口鼻一脸的全贴
在了人家的穴穴上。

  「噢——」

  这回闷声长嚎的是俺,好……香哦!

  话说小燕子这双腿一夹,纵使夹的是俺的脸,但脸被女人的双腿紧紧夹住带
来的那种难以言说的亲密与淫猥感却让我的鸡巴再次彻底硬了起来,俺是十二分
滴喜欢女人用双腿夹俺的脸脸了,特别喜欢舔那里流出来的蜂蜜,我不由得眼睛
一闭,我靠,果真嘴里渗入些黏黏的甜味,小燕子妹妹通常都抵不住南哥哥的三
寸不烂之舌——只不过这回南哥哥的三寸不烂之舌不是用来甜言蜜语,是用来舔
屄——我感觉小燕子已经在我嘴里流出汩汩的蜜液来。

  这让我舔吸得更为带劲,而此时我听到一直呜呜呜电吹风的声音木有了,代
之以小燕子妹妹娇怜的吟唱。

  「嗯嗯……啊啊……」

  洛小燕紧紧攥着我的头发,我无法知道老婆边看着老公舔小三的屄屄自己还
给小三吹头发是个神马心态,我也无法晓得小燕子妹妹这在人家女主人的床上让
穴穴给人家男人舔是个神马感受,我只知道小燕子妹妹的双腿一艾刚才夹住我后
就在木有松开过,身体也开始不住扭动着。

  突然,电吹风呜呜的声音停歇下来,头发吹完了,宁卉将小燕子放平躺在床
上,而自己忙活收拾着电吹风,老子这才想起,我靠,今天是双飞得嘛,才日了
一张屄屄叫啥子双飞嘛,于是纵使满心留恋舔吸小燕子穴穴满口留香的感觉,我
还是抬起头来,起身过去抱住宁卉,一把就就将老婆的睡衣扒拉了下来,叼着颗
乳头就开始吮吸起来。

  「你……干嘛呀!」

  宁卉赶紧用手捶着我的背推搡着我,「快去了乖,快去跟人家燕子妹妹,刚
才人家燕子妹妹不是没……」

  「不嘛,我也要要你!」

  我继续叼着老婆的乳头不松口。

  「快去啊,怎么这么没礼貌,人家可是客人,不然我生气了。」

  宁卉拍了拍我的脸说到,完全不像是开玩笑哦。

  看着宁卉顶顶认真的表情,我才松开老婆的身体,瞄了一眼自己胯间,才将
老婆的手拉住朝上面摸去。

  宁卉笑了笑,又看了看洛小燕,倒是自然的握住了我鸡巴,然后轻轻的抚摸
了一番,然后才对我娇嗔了一声:「去呀,都这么硬了的啦!」

  洛小燕看着宁卉的手抚摸我鸡巴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脸蛋比
我刚才舔她的时候憋得更红。

  宁卉赶紧朝我努努嘴,示意我赶紧去抚慰人家小燕子妹妹,我嘿嘿了声:
「那你……你不得又悄悄的溜了哦?」

  「不溜,不溜。」

  宁卉调皮的给我个鬼脸。

  我这才重新伏到小燕子的身上,吻着她温柔的褪去了她身上的浴巾:「亲爱
的,刚才没有……我现在……」

  小燕子自然明白了南哥哥还要要她,也没做更多抗拒,只是闭上眼睛应承着
南哥哥又一轮新的爱抚……

  「亲爱的,从……从后面好不好?」

  我伸出手去抚摸着小燕子的骨肉匀婷,光洁如缎的臀部说。

  「嗯嗯……」小燕子呢喃着,顺着我的搂抱侧着身让臀部对着我躺着,然后
我举着鸡巴从身后依旧动作温柔的插进小燕子妹妹温暖而湿润的美穴里。

  「啊哦——」小燕子一声娇吟,惹得我正欲发力抽插,这当儿宁卉搁在床头
柜上的手机响了,接着看到宁卉过去接电话,电话头的声音听不清,但接下来宁
卉却突然母老虎般的对着电话来了个河东狮吼,惊得老子背上就是一身冷汗!

  宁卉对着手机就是一阵咋呼:「你什么意思呀?短信都给你回了呀,要我怎
么跟你说嘛,难不成我还要回答答应他啊?这样的男人你还跟他做什么?我告诉
你,要么你立马跟他掰了,这样的臭男人你也要,要么拿把刀把他的鸡鸡剁了算
了,都是些什么变态的玩意啊!」

  说完宁卉两腮气鼓鼓的将电话一搁,胸部起伏得像个拨浪鼓!

  老子突然反应过来鸟,八成是小李同学觉得刚才宁卉的短信回过去没有说明
白,执着的打电话来要宁卉给她拿个主意,要,还是不要答应她那个背着男朋友
劈腿的臭男人提出来的,如此肮脏加变态的双飞要求。

  话说我还真没见过老婆发过这么大脾气,老婆这是过足了正义感的瘾,人家
双个飞就要剁男人的鸡鸡,我靠,老子原来也有个如此野蛮的老婆哦。

  洛小燕此时也回过头来怔怔看着宁卉,完全不晓得是在搞什么灰机,我正还
准备为这位奇葩的小李同学如此奇葩的问题偷着乐一下,这笑脸还木有展开,我
霎时怔住了,我心头问了各人一个问题:那……我这会老婆小三左拥右抱的在床
上,是在干撒子也?

  接着我脑海里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刀来,然后老子头皮一阵发毛,插在人家小
燕子妹妹穴穴头的鸡巴一下子就软了!

           第98章:宁洛双美侍煮夫,下

  这个情况好比万事具备,风儿也来了,但是来的是东风对面的西风,又好比
寒冷的冬天你在浴室头把浴霸开好,衣服脱得精光准备洗个烫水澡,结果水一开
起突然停气了出来的都是拔凉拔凉的冷水。

  按老子们家乡话说这叫闪佘子,一般我们管凡事快要成功而在最后那一刹那
突然出状况叫闪佘子。

  可能小燕子也感觉到南哥哥在自己身体里的状况出了异常,跟我一起怔怔的
看着宁卉,然后朝我吐了个舌头,嘴里小声嘀咕到:「宁卉姐咋了?好……好凶
哦。」

  「唉,你嫂子一个同事劈腿,跟个不是玩意的男人,被你嫂子骂了呗。」

  老子哪里敢说实话嘛,只好打哈哈。

  小燕子脸上霎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的表情,纵使灰常不易察觉,但还
是被我察觉到了。小燕子自然晓得南哥哥跟她是劈腿。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跟小燕子,胸前的拨浪鼓还一浪一浪的在鼓着,此时我的
鸡巴虽然软了但还是搁在小燕子穴穴头的哈,宁卉看着我们,好像十分不解眼前
本来正在颠龙倒凤的男人跟小三为嘛要这么直楞楞的将她看到,表情十分委屈滴:
「你们……你们这样看到我做啥呀?」

  「我不把你看到,」我捏了捏身子,然后让已经软耷耷的鸡巴慢慢从小燕子
的穴口滑了出来,上面还闪烁着从小燕子妹妹穴穴里带出来的蜜液的亮光,然后
用手指了指它,我才是万分委屈滴说到:「我不把你看到我能做啥子嘛?看嘛,
都遭你吓软了。」

  「咯咯咯,」宁卉看着小宁煮夫的可怜巴巴的衰样竟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我靠,那笑声越来越像曾大侠了。

  「还笑得出来哦老婆,不怕遭吓出毛病来啊,哼,遭吓出毛病来你就守活寡
嘛。」

  说完我故意瞄了眼小燕子,小燕子听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哦哦罪过罪过,老公对不起啊。」

  宁卉说着就一脸眯笑的将脸凑到我脸上跟我啵了一下。

  「对不起就完了啊,不行,你得负责!」

  我故意拿腔拿调滴撇着嘴。

  「要负啥责嘛?老公——」

  宁卉嗲嗲的来了声。

  「遭你吓软的,你得负责把它弄硬了。」

  我伸手捉住自己的鸡巴,一脸坏笑的看着老婆。

  「哦哦好嘛好嘛,」宁卉笑吟吟的就将手伸过来握住了小宁煮夫,然后不经
意的看了看旁边的小燕子,小燕子依旧红着个脸蛋的把头低着,不敢看人家南哥
哥跟宁姐姐的打情骂俏。

  「不行,得用嘴嘴。」

  说完我就将鸡巴支着朝宁卉的嘴边凑去。

  这一刚到宁卉嘴边,就看到宁卉不由得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我才晓得坏了——
话说老婆舔我鸡巴何时皱过一下眉头啊——我才回过神来这鸡巴可是刚刚才从小
三的穴穴里拿出来的哦,上面还沾着人家小三屄屄头的蜜液,这时候叫老婆舔我
的鸡巴,不等于老婆的屄屄被小情人操完我去舔老婆的屄屄哇,这种相当于熊熊
同学这么重口味的资深绿公才干得出来的事,现在要老婆干,这雀湿有点来得太
猛鸟。

  我赶紧准备把鸡巴捞回来,「哦,那算了嘛老婆,好像已经硬了也。」

  宁卉似乎也看出来了我的思想活动,赶紧拉着我的手,对我深情的看了一眼,
那一眼真的很深情,然后低下头,眼睛一闭,张开檀口就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

  哦买噶,老婆居然含住了男人沾着小三屄液的鸡巴,这需要老婆对男人多大
的爱,对小三的多大的宽容才含得下去,老婆这伟大的一含让我瞬间全身被感动
击倒,差点都忘记了\鸡动,只是在老婆的灵舌缠绕下才赶脚鸡巴又开始怒胀起
来。

  老婆这次给我口爱木有平常那种会经常做的跟我来个眼神互动然后再嗲嗲的
撒个娇啥的,我晓得这完全是因为旁边多了个小三,纵使跟曾眉媚在一起侍候过
宁煮夫同志,但毕竟跟曾大侠是熟悉得再熟悉不过,现在基本老公都可以共用,
彼此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拉拉情谊的闺蜜,完全心无芥蒂,加上曾大侠本来就是女
淫中的战斗机,性事豪放,所以跟曾大侠跟俺双飞的时候已经很放得很开,那次
老子的生日趴体俩妮子的表现完全把我征服了,而现在跟老婆双打的是小燕子,
这个老婆跟小三的双飞说来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加上本身跟小燕子才第一次
见面,别看没脱衣服俩妮子姐姐妹妹的叫的亲热,这脱了衣服还要共侍一夫,是
个人都不可能一下子完全放开哈,更不要说人家还是女人。

  宁卉趴在我身上继续埋头吮吸我的鸡巴,瞅着着这个空儿,我转过头一把揽
住在我身旁躺着而有些手足无措的小燕子,小燕子依旧不敢看在我身下口爱作业
的宁卉姐姐,只是稍稍扭捏了一下下便被我揽来了怀里,然后被南哥哥伸过来的
的舌头将嘴撬开,执拗不过滴跟南哥哥舌吻在一处。

  我靠,这才像个双飞嘛,鸡巴在老婆嘴里被叼着,然后舌头在小三嘴里被吸
着,三具男男女女,哦,说错了,是男,女,女哈,美仑美奂的裸体缠绕在一起,
胸部贴着小三的乳尖儿,肚皮贴着老婆的乳尖儿,那种女人和而不同的肌肤赶脚
完全把我带入了一个童话般的性爱梦境,全身每一根嗨皮神经都嗨皮起来,那个
的美呀,老子心头就对自己说,如果有来生,老子还要做绿公,但前提必须是老
婆还是你哈,我亲爱的老婆!

  我赶脚整个身子都在燃烧,而鸡巴此刻在老婆的口舌抵弄下已经硬无再硬,
俺稍稍一耸,就能抵着老婆软软的喉哝,宁卉对我这每一次难以抑制的直抵喉咙
的耸动只是动情的承受着,让我赶脚老婆此时不是在舔男人的鸡巴,是在唱歌,
唱的是爱的奉献。

  「啊哦!」我不住喉咙也响起了颗粒般的喘息声,然后贪婪的吸吮着小燕子
的香舌。

  「嗯嗯嗯,」小燕子的声音娇柔婉转,像极了燕子在春天的呢喃。

  正当我赶脚自己已经飞在了三万英尺的高空,要飞向那四万英尺当儿,宁卉
突然将嘴里的小宁煮夫吐出来双手捧着,然后抬起头看着正热络的缠绵相吻的老
公跟小三期期艾艾的来了句:「好了啦,好硬了啦。」

  然后轻轻揉搓着,一付要将自己吮硬的男人的鸡巴还给小三的架势。

  小宁煮夫果真此刻龟头铮亮的支在空中,在老婆的嘴里销魂一番后,它需要
小三的穴穴作为接力棒继续销魂,于是我松开跟小燕子缠吻的嘴,再次将小燕子
的身体辗转过去背对着我,然后在人家光洁腻嫩的臀部上摸弄一番后一枪挺入,
还好,小燕子的穴穴此时还是雨季未过,一片湿淋。

  开始试着试着的,缓缓急急,深深浅浅的插弄一番后,脚得插顺畅了小宁煮
夫才加足马力开始撒着欢儿的在小三穴穴里撒起野来。

  「嗯嗯嗯,啊啊啊……」

  小燕子在春天的呢喃变成了鸣唱,只是苦了在后面抽插的南哥哥,本来想一
边抽插一边抵吻爱抚下人家的耳垂,无奈那一袭裸背高如雪白的喜马拉雅,纵使
俺够着脖子的一嘴戳下去,才将将到人家的后颈窝。

  小燕子的秀发随着我抽插的节奏甩动着,正好拂到我鼻子,「啊——喋!」

  痒酥酥的就让俺打了个喷嚏!

  小燕子妹妹侧躺着被我后入的时候俺们俩已经全身不着一丝,这下让俺逮到
理由了,我赶紧一把抓住宁卉的胳膊,身下的活塞动作继续着哈,来了声:「老
婆别溜哈,从后面抱到我好不好嘛,不然要遭感冒了哦。」

  宁卉顿了顿,顺着俺拉她的手就过来我从背后贴靠着我,我忙不迭的一手扯
下宁卉身上的睡衣,让两只乳房率先贴上来,一阵酥软麻痒就直透透的就钻入背
心。

  「都……出汗了啊,还感什么冒啊?」

  宁卉裸身从后面抱着我,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到。

  我这才发现老婆的裸身往后背一靠就靠了一背的沾腻,话说这房间头开着暖
气,俺又跟小燕子妹妹演着激烈的爱情动作片,老子此时竟然已经是香汗淋漓,
哦,说错了,人家小燕子妹妹才是香汗淋漓,俺成了满汗全席!

  老外管两片面包中间夹着点乱七八糟的东东叫三明治,此刻老婆跟小三是那
两片面包,而老子成了中间那……乱七八糟的东东。不过跟老婆跟小情人三P的
时候俺是做过外面那层面包的哈,而这到底做夹的那片面包舒服?还是被夹的那
东东舒服?

  这是一个问题。

  其实我那颗从来不是西餐的胃素来对三明治无感,脚得还不如俺们馒头夹点
咸菜好吃,但自打晓得床上还可以来个三明治,我霎时脚得这三明治是世界上最
伟大的发明,那天,就是第一次跟老婆情人的三P的第二天哈,俺悄悄的去买了
个三明治,才发现自己完都完了,老子拿着三明治,脑海里就满是赤条条的三具
裸体,外面两个男的,中间夹个女的。

  赶明儿我是不是也要去买个三明治,然后脑海里依然浮现三具裸体,只不过
外面两个女的,中间夹个男的。

  三明治,我……爱你。

  我靠。

  就当我满脑子的思绪被拟人化的三明治的意象占据的当儿,我突然赶脚一阵
热气喷薄到我的耳垂,接着耳根一阵酥痒传来——原来背后夹着的这片面包伸出
舌头开始舔弄我的耳垂——宁卉灵巧的伸出舌头在我的耳根内外打着圈儿,整得
我「啊唷啊唷」的不停叫唤起来,太Tnnd的爽了,老婆哇,你这不是要三下五除
二的把俺整下课的节奏哇。

  不过还好,因为将将才射过一管,这鸡巴相对木有那么敏感,让俺还能抵挡
住老婆这一轮香舌舔耳的侵袭,鸡巴得以在小燕子妹妹的穴穴头还能苟延残喘一
阵。

  小燕子的穴穴此时已经变得热烫淋淋,我的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插入都能发出
极富韵律感,带着水儿的滋滋声,我的一只手拢住小燕子的头发,成了穿过你的
黑发的我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小燕子骨轻肉紧的腰身,将之固定以免我身下强烈
的撞击力将小燕子跟我身下粘连在一起的身体被撞开,而让我的每一次插入都深
深滴插到花心!小燕子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扭动着的身体,像极了朵快乐的浪花在
拍打着坚硬的岩石。

  此刻在人家穴穴头的宁煮夫同学就是那块岩石。

  「啊啊啊,」小燕子似乎比平时更加想抑制自己的呻吟,但这种抑制反而让
俺听着平添了种迷人的调调,犹如销骨散在我体内噬咬。

  「亲爱的,舒服吗?」

  我喜欢鸡巴叼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发出这样的追问,唯有如此,我才让
自己有一种彻底的奉献感,而不仅仅是享受女人的美穴为鸡巴带来的快乐。

  「嗯嗯嗯,」小燕子美丽的呢喃着,气息万千,又丝丝若若。

  「亲爱的我要你起来,我要你高潮,好不好,好不好?」

  「嗯嗯嗯……」

  「要来了吗?亲爱的我要你高潮!」

  我一边言语安抚着身前的小三,一边评估着今夜俺鸡巴的持久能力,我脚得
今夜我有十足的把握让小燕子妹妹先高潮了而我……不射。

  其实老子是不敢当着老婆的面射在人家小三的穴穴里头——而如果俺先拔出
来射了小三的高潮还木有来,老子不是糗大了,这往后老婆小三的双飞还有木有,
老子没个远程的续航能力,这双飞的性福生活就在眼前老子只能眼巴巴的看到还
搞个灰机啊。

  「嗯嗯嗯,快……快……」

  小燕子呻吟中突然串出个实词,着实把我激动到了,小燕子妹妹其实一直少
女心性未泯,跟南哥哥爱爱素来矜持,从没有在爱爱中跟我提这种要我「快」的
要求,我靠,未必当着男人老婆面被插果真如此刺激哇?

  想着我就是一阵激动变成鸡动泛滥,然后一阵迅猛出击,一通招招到花心的
抽插过后我突然在小燕子绵绵不落的呻吟中听到个「了」字。

  我靠,原来小燕子妹妹说的是「快了」,别个是在回答南哥哥的问题,说是
高潮快要到了。

  人家小燕子妹妹还是那个小燕子妹妹哈,羞而芬芳,丽而不俗。

  不过这一通几乎要耗尽小宁煮夫同学最后能量的抽插到立马显现出效果,我
明显感到小燕子穴穴发紧,身体扭曲,特别是紧翘的臀部重重的贴到我鸡巴根部
让穴口紧紧咬合着它,而呻吟中一直压抑着的音量此刻已经无法控制,喉结美丽
的噏动着述说着自己身体的已经被南哥哥彻底激发出来的浓浓春情。

  「啊啊啊……」这娇柔的,婉转的,声线一路走高的呻吟让我明白有一朵美
丽的快乐之花在小燕子的身体已经盛开,正在等待怒放的那最有的一刹那!其实
插屄是一种行为艺术,女人身体里开放那朵快乐之花是这门艺术中最瑰丽的宝石。

  「啪啪啪」我的插屄声自然不能甘落后,短促,有力,「啊啊啊,啊——」
一声气息悠长的长叹突然从小燕子的身体迸发出来,然后我赶脚小燕子的身体一
阵强烈的痉挛,接着绵软无力朝我的怀里瘫倒过来……

  我的鸡巴紧紧攥住小燕子的花心,用最后一点气力控制着其实早已不堪忍射
的飚射感——因为我知道在女人的高潮中,男人那玩意儿带来的那种硬邦邦的充
实感有多么的重要。

  在顶过小燕子随后到来的两次小小的余潮过后,我才实在把持不住,特别是
宁卉的裸身此刻在我身后紧紧搂抱着让我感到那种舒爽的赶脚直接从前胸窜到后
背,又从后背窜到前胸……

  此时我已经是一脸的猪肝色,我赶紧将鸡巴从小燕子的穴穴头抽出来,然后
屁屁一紧,几乎是本能的翻身就搂住宁卉——说时迟,那是快,老婆的动作敏如
脱兔般的就将自己的双乳凑到我鸡巴上,将它深深的勒在自己的乳沟,然后双手
紧紧拽住我的龟头……

  「噢——」

  随着一声野兽般的长嚎,老子今夜的第二管,一股浓精像从增了压的自来水
管中飙出,悉数射在了老婆雪白的乳房上。

  宁卉在我射完许久依旧没有松开紧紧拢着我鸡巴的乳房,其实老婆也晓得,
男人的鸡巴飚射过后依然被紧紧攥住的那种充实感是多么滴重要,末了,让俺万
分感动的是,宁卉还在我沾满精液与小三爱液的龟头上深情的印上一吻,然后对
我眯着上弯月来了个十分温馨的,看上去有许多意味的笑容。

  一会儿等我回过神来转身看洛小燕,却见小燕子红着脸蛋,一脸尴尬的看着
床上发愣,完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顺着小燕子眼光的去处一瞧我乐了,原来
小燕子刚才躺着正好是身下的床单上印着一大滩水迹……

  我靠,原来女人真个是水做的哈!

  宁卉也看到了状况,脸上会意的一笑,赶紧起身对我嚷了起来:「快去快去,
快带燕子妹妹冲个澡去,我来收拾的啦。」

  于是我赶紧遵命抱着完全羞涩难当的小燕子去到浴室冲澡澡,淋着蓬头下温
暖的水流,我极尽温柔的能事跟小燕子继续你侬我侬的缱绻着:「亲爱的,刚才
好不好?」

  洛小燕只是点点头,不说话,高潮后的女人总是看上去有种别样的妩媚。

  「你看到了撒,你嫂子人还不坏的哈。」

  接着洛小燕半天不说话,然后突然整出句来把我呛倒了。

  小燕子妹妹幽幽的来了句:「嫂子不坏,你才坏。」

  一会儿我跟小燕子从浴室出来宁卉已经收拾停当,床单也换了,等宁卉也去
浴室重新冲了个澡澡出来,咱仨就美美的躺在床上那叫一个的舒坦。

  作为今晚的三明治被夹着的东东,俺自然要被夹着睡在中间,享受这老婆小
三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那是必须滴,接着男人老婆小三的仨人拉拉杂杂拉了点家
常之后许是都觉得疲倦了,一会儿小燕子就靠在我的肩头睡了过去,我也感到有
些眼皮子打架,全身酸乏,毕竟连打了两炮哈,一会儿就开始一只肩膀枕着小三
的头,一只手搂着老婆似睡非睡似的开始迷糊着。

  在这样的迷糊中不知过了多久,我老是觉得老婆的身体在旁边像泥鳅般的动
来扭去的不安生,我才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已然睡容十分沉详的小燕子,
然后搂住宁卉悄声问到:「老婆,还不睡呀?」

  「睡不着呀,老公你睡嘛,我知道你肯定累了,我一会儿就自个睡了。」

  宁卉笑了笑,回答到。

  「咋了嘛老婆?是不是今晚老公没有宠幸你睡不着嘛?」

  宁煮夫在老婆大人面前似乎永远木有个正经的时候,况且现在还是在床上。

  「去你的,」宁卉伸出手擂了我一拳,这一拳擂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彻底把
我惺忪的睡眼打醒了,接着我看到老婆脸上一脸的潮红,我一下子赶脚有状况,
莫非还真被我刚才那句玩笑话说中了?接着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朝宁卉身下摸去
……

  我靠,这一手摸去竟然摸到老婆双腿之间一片汪洋!

  「啊?」

  我差点叫出声来,「老婆哇,什么情况?」

  「嗯嗯……」宁卉调皮的跟我眨了眨眼,咬着嘴皮羞而不答,只是双腿紧紧
的夹住了我的手,喉结似有似无的嘤咛了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今晚我……走我们到客卧去好不好,老公给你补上一
炮!」

  说着我带着歉意的就将吻雨落在宁卉的有些发烫的脸颊。

  「轻点声,」宁卉赶紧伸过手来要捂我的嘴,「你不要命啦?你今晚都射过
两次啦,再说我们这么溜开要是小燕子醒了看我们不在她会觉得很受冷落的。」

  老婆这话要是真被小三听到我打赌人家会感动到哭,唉,我这菩萨心肠的老
婆,「那……那咋办?」

  我手轻轻的在老婆的屄屄上抠了一把,嗫嚅着:「都洪水泛滥了也,原来女
人也喜欢看老公跟小三爱爱啊,瞧你给刺激的。」

  「流氓!」

  宁卉碎了一口,然后又擂了我胸口一拳。

  「要不,就在这里嘛,老公给你用嘴嘴起来好不好?」

  「嗯?」

  宁卉不住轻轻的呻吟了声,似乎在想着宁煮夫同志那让人销魂的口技,然后
闭上眼,对我娇涩的点了点头。

  乌拉,老子砸了砸舌头,舔老婆的屄屄,永远是俺乐此不疲的事儿,说着我
怕惊醒了旁边睡着了的小燕子,轻手轻脚的将头探到宁卉身下,将脸埋在了老婆
的双腿之间……

  那里正别有一番风景,迷香阵阵,濡湿涟涟……

  话说俺闭着眼都能找到让老婆通往顶峰之路的口爱之匙,加上老婆此刻早已
情动不堪的身体,只两分钟的功夫,我赶脚到宁卉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揉搓着,
双腿万能胶般的紧紧的夹住我,然后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只是极力控制着不敢
发出一点声响的将高潮迸发在我的嘴里……

  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一次哈,宁卉没有叫出Coming的高潮……

  第二天一大早洛小燕就起来了,说是有点事要办早早就离开了宁公馆,离开
前宁卉特意跟她互留了电话,说燕子妹妹是模特儿,肯定对服装是专家的品味跟
眼光,要让燕子妹妹哪天陪她逛商场买衣服。

  我跟老婆等小燕子走后觉得还木有睡够,于是夫妻双双的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快要到中午才醒就腻在床上说着情话儿。

  「怎么样老公,昨晚爽了吧?老婆对你好不好?」

  宁卉猫在我怀里撒着娇。

  「好好好,老婆谢谢了,老婆对我恩重如山,在下没世难忘。」

  「那,」这时宁卉幽幽的来了句,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儿,「你还当不
当人家的男朋友了?」

  「啊?你还真把这当真了哇老婆?我……我跟小燕子那天只是忽悠下她妈妈
罢了,谁叫让她老人家看到……看到我跟她女儿耍流氓了嘛。」

  敢情老婆整这么狂野的一出,埋的还是这个地雷哇。

  「哼,谁知道你!」

  宁卉轻哼了声,还没等我再行辩解,宁卉的手机来了短信。

  宁卉打开一看,是小燕子的:「宁卉姐,谢谢昨晚的款待,也谢谢你把我当
妹妹。我想我是真的错了,以前我对南哥确实是有私心的,我对不起你。昨晚的
故事现在仍旧感觉像梦一样,尽管这种方式有些道理我并不太懂,但通过昨晚有
一点我看出来了,并且深信不疑,那就是我知道了你有多爱南哥,并且南哥有多
爱你。宁卉姐,请原谅以前我的幼稚,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因为我知道伤害,是
一种多么痛的领悟。」

  什么情况?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咋这语气看上去是要告别了哇?未必真的
大喜过后是大悲?小燕子妹妹,你不会这么狠心就抛下你南哥哥了吧?

  今儿星期天,晚上正好是木桐同志的演讲沙龙,本来宁卉是要让俺陪她一道
去的,因为这会儿陪她的第一人选曾大侠还在老家看望病重的奶奶未归,但一听
木桐两个字我啥都明白了,原来牛导的花花肠子还多哟,我赶紧死活找了个要赶
报社稿子的理由给老婆忽悠过去让她自个一个人去了。老子心头想,要是这样的
暗中助力这小子这都搞不定,那就别怪共军太凶,只能怪国军无能了。

  话说宁卉到了沙龙都还不知道真相,一直到牛导站到台前,然后一阵煞有介
事开始介绍起自己来,宁卉才睁大眼睛,张开的嘴半天就没有合拢……

  牛导的开场白是这样滴,他特意看了看坐在台下第一排的宁卉一眼,然后才
开口到,特么玉树临风滴:「艺术是世界上最严肃的一件事儿,而艺术家却是世
界上最不严肃的一群人,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王尔德说的。王尔德搞的是艺术,
但他是同性恋,所以你可以说他是个不严肃的人。可能在座的有人知道,也许有
更多的人并不知道,我是木桐,一个搞艺术的,同时又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人,这
是我的笔名,我的本名叫牛……」

  当晚的情形按下不表,单说我在家等大约沙龙要散场的时候接到个牛导的短
信:「哥们,你老婆终于答应出演我的话剧了,激动之心情无以言表,这样吧,
无论我们的赌局输赢如何,我那张车都归你了!」

  我靠,牛导,你是在挑战祸不单行,福不双降的真理哇?看这架势,未必老
婆要多给我数星星了不说,老子还附带可以发笔小财的干活?

           第99章:牛导的戏剧与人生

  「对于戏剧与人生的关系最为透彻的阐述来自于彼得。布鲁克,他那句被奉
为圭臬的关于戏剧的定义:」我可以选取任何一个空间,称它为空荡的舞台。一
个人在别人的注视下走过这个空间,这就足以构成一幕戏剧。』」说到彼得。布
鲁克时牛导同志顿了顿,仿佛自己成了彼得。布鲁克的代言人,在接受大家对这
位戏剧之神的膜拜。

  先是王尔德,然后是彼得。布鲁克,台下一大半都是资深戏剧爱好者,自然
晓得这二位诸公在戏剧界的名号,听到他们神一般的名字从牛导嘴里蹦跶出来自
然感到庄严肃穆,不晓得二位的,也被牛导同志仿佛在跟上帝进行着一场伟大的
精神对话的贤哲表情给唬住鸟。

  宁卉自然属于知道二位名号的,便轻轻的颔了颔首,渐渐从方才对牛导咋就
变戏法似的变成了作家木桐的难以置信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开始成为正口若悬河
谈论着戏剧与人生的牛导同志的注视者,从此刻起,按照彼得。布鲁克的定义,
其实宁卉演不演牛导的戏,一场戏剧都已经开始上演……

  「彼得。

  布鲁克这个定义太精辟了,不管你愿不愿意,其实都将大家的人生推上了戏
剧的舞台,每个人的一生都必然有关照与被关照之人,你的家人,你的朋友,甚
至某一时刻只是你周围的陌生人,都会成为你的观众,或者注视者。

  每一个生活场景都将成为关于你人生戏剧的舞台。

  就是说,戏剧不像电影,是被发明出来的艺术形式,说人生而戏剧并不为过,
是因为人的基因中本来就具备戏剧的因子,所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人生一世
其实逃不出戏剧的宿命。

  我们怎样生活,其实说的是我们在怎样表演。

  席慕容说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其实戏剧从业者干的是一种这样的活
儿,在别人的故事里,演自己的戏……」

  牛导继续侃侃而谈,绕了一大圈终于绕到自己所创作的话剧上来:「我创作
的这出以孪生形式而生的独幕话剧,其实就是攫取了人生中发生在两对夫妻间的
两难场景,我即将要排演的是这场姊妹话剧的完结篇,是关于先前那出戏中出国
的那对男女留守在国内的配偶之间发生的故事,在这个故事中,情与欲,爱与恨,
忠诚与背叛,诗歌与哲学,生命与生活,精神与世俗不幸发生了无可避免的冲突,
灵魂向左,肉体向右……这是现代人最为着名的人生困境,卑微的生活往往有这
样一种宗教般的力量,能将你的灵魂撕碎从而让你的生命升华。

  我试图用我的话剧,用我所理解的剧场美学来展现这种悲剧的升华力量,现
在该剧一切具备,就差一个……」

  牛导说到这里顿住了,将炯炯的目光朝台下的宁卉奔去,过了半晌才一字一
铿锵的将话说了完,「……女主角了!」

  在那一刹那俩人的目光来不及避开的对视中,宁卉自然读懂了牛导的意思,
宁卉这才有点明白过来牛导搞这一出演讲其实是揣了颗司马昭的贼心,冲着他心
目中自己话剧未来笃定的女主角——自己来的。

  宁卉有些慌乱的将目光挪开,嘴角噏动着看上去依然很女神很骄傲,但实际
上宁卉却感觉眼前一片梦幻,牛导、木桐、跟在夜爱向自己伸出咸猪手的流氓交
织在一起,宁卉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些气质差异如此异端的形象组合在一起,这
世界上有太多天才与流氓的混合体,难道牛导,真的是他们中的又一个?

  宁卉摇摇头苦笑了声——来听这个演讲是上当了,为什么这个看上去玩世不
恭,长着让人生厌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络腮胡的牛导,偏又是如此才华横溢,
竟然变戏法的变成了自己心目中心仪多年关于戏剧的精神导师木桐?这真像是一
出戏呵,这时候宁卉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刚才牛导在台上的声音:「不管你愿不
愿意,其实都将大家推上了人生的戏剧舞台……」

  但毫无疑问的是,牛导的确写了个完美得让人无法抗拒的剧本,像是才华横
溢的木桐写出来的,宁卉自学生时代关于舞台的梦想似乎在这样一个冬天的夜晚
复又找到了叩响之门。

  「而我的女主角现在已经找到!」

  突然,正当宁卉沉浸在凌乱的迷思之中,牛导竟然悄然无息的走下台来,来
到宁卉跟前,做了一个优雅的绅士邀请他的舞伴的动作,看着宁卉微微一笑:
「就是这位美丽动人的宁卉女士!我想在座的大家有很多在沙龙中已经见识过宁
卉女士扮演繁漪的风采。我想告诉大家,我剧中的女主角非她莫属!」

  「哇——啪啦啪啦啪啦!」

  台下的人群中先是一遍喧哗,然后随之响起爆竹般山响的鼓掌声。

  「啊?你……你干嘛啊?」

  宁卉这下急了,脸赤白眼的,看了看起哄的四周,嘴里小声囫囵着,「我…
…我哪有功夫跟你排戏啊,我……我还上班呢。」

  宁卉只是本能觉得这时候该拒绝,但一时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拿上班
来搪塞应急,说完慌忙的站立起来欲逃离现场。

  突然,「啪」的一声!宁卉这一站不要紧,要紧的是那本随身携带本来是准
备找木桐签个名的《戏剧表演》不小心被抖落到了地上,宁卉赶紧回头俯身要去
捡——结果这一伸手没捡到书,捡到的是牛导的手腕。

  原来牛导同志身手更快,早一个手掌的距离将宁卉的书抢在了手中,然后拿
起来弹了弹灰,将书的封面拿到全场都能看到的胸前逡巡了一番——完全故意是
要让大家晓得那本书的名字叫做《戏剧表演》——才将书递给宁卉,悠悠说到:
「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的,只要一周两到三天晚上就成。」

  宁卉尴尬的接过了书,而这时候有好些观众已经围过来堵住了宁卉逃离现场
的道路。

  「女主角,宁卉!」

  这时候不知道哪位好事者来了句,接着全场便整齐划一的响起了排山倒海的
喊声:「女主角,宁卉!女主角,宁卉!」

  宁卉看了看牛导,又看了看周遭在起哄的大伙,无奈的摇了摇头,咬着嘴皮
半晌才来了句:「哪有你这样强迫人演戏的啊?」

  「没办法,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这戏我想好了,你如果不演,我就永
远不排这个戏了。而这个戏,已经接到了参加北京国际戏剧节的参演邀请,就在
一个多月后。」

  「啊?你……我……我又不是专业演员,你找专业的来演啊!我演砸了我可
负不起责。」

  宁卉还在抗争着。

  「呵呵呵,谁说要你负责了,演砸了绝不扣你的出演费。」

  牛导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滴继续说到,「这样吧,我们签个合同,演出费
三万元怎么样?你把账号给我,我先打一万到你的账户上好不好?我是认真的,
这戏,真的是要准备去参加戏剧节的。」

  「别……别,」宁卉赶紧摇头,「时间都那么紧了,那……那我试着排两次
吧,我觉得不行你赶紧换人,别耽搁了你的戏。合同到时候我真的要排下去再说
吧。」

  「嗯……」牛导这才似乎如释重负的长吁了口气,「好的,宁卉小姐,你的
出演是鄙人的荣幸,定能让这部戏万丈生辉!」

  「啪啦啪啦啪啦!女主角宁卉!女主角宁卉!」

  周遭顷刻再次人声如海涌,掌声如雷动……

  宁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眼睑,半晌才抬起头——话说俺老婆似乎天生大场
面的角儿,这时候周遭的一切似乎似乎都已隐去,情绪已经平复下来,眼前只剩
下……木桐。

  宁卉将《戏剧表演》递给了过去,然后来了个冷幽默:「我可以走了吧,走
之前,请木桐先生签个名吧。我本来是来听木桐演讲的,没想到被牛导给绑架了。」

  牛导表面尴尬但看得出来内心无比得意的笑了笑,「哪里敢绑架啊,我是求
才若渴啊,宁小姐这么好的资质不做这行是真的埋没了。」

  牛导接过宁卉递过来的书,从兜里拿出笔在扉页上工工整整的签上了「木桐」
之名,然后顶顶认真的来了句:「我敢说有一天,找你签名的该是我。」

  ……

  宁卉在床上猫在我怀里把今晚被牛导架着答应出演他话剧的情况汇报完了,
老子打赌那些个拼命拍巴巴掌跟起哄喊我老婆女主角的有一半都是牛导的拖,这
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套,瞒得过我老婆瞒不过俺的火眼金睛。

  牛导之所以这么有把握的设这个局让我老婆就范演他的戏,当然得益于老子
这个卧底提供的关于木桐的情报。

  对于这场话剧,牛导是强买强卖,宁卉自然是半推半就了,谁叫俺老婆天生
一副阮玲玉的胚子,张曼玉的骨子,林青霞的面子,舞台,或许真的才是俺老婆
梦想花开的地方。

  而北京戏剧节这个意外的Bonus,老实说,是比老婆那三万元的劳务费跟牛
导二十万的车车更让人激动,还不用说,老婆真的要是心甘情愿的给我多数了颗
星星,兼把自己的舞台梦想实现了,我靠,这部宁公馆年关的贺岁大剧该有多么
曼妙?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鸡冻的心情,搂住腻在我身上的宁卉的裸身,故意埋汰到:
「嗨,老婆你笨啊,一个把月就挣三万块的事哪有不挣的道理,让你给账号就给
呗,先打一万块钱不是钱啊?」

  「俗。」

  宁卉把头从我怀里抬了起来,憋了半天才一本正经幽幽的来了句。

  「哈哈哈,你嫌俗要不钱这事我全权帮老婆打理了嘛,我都是要当我大明星
老婆经纪人的节奏了,我去把账号给他,再跟他谈判,咱把价涨到五万,反正这
位牛导是非你不演,老子得好好敲他一笔。」

  我嬉皮笑脸到。

  「什么呀,说钱你还忒来劲了呀。人家只是答应他试试,到底能不能演还两
说呢。」

  宁卉赶紧申辩。

  我心头想俺这傻老婆,未必你上了人家贼船还有下来的机会哇,老子看这个
牛导花花肠子太多了,翻手覆手都是戏,你搞得赢他啊?况且现在又加了个木桐
来凑热闹,我几乎可以肯定,没得木桐这个飞来横「福」,牛导可能这辈子他夜
爱女神的脚后跟都摸不着一把。

  「呵呵,老婆出马,那还有假,牛导这戏将因为我老婆的出演而载入史册,
一颗费雯丽般的明星将冉冉升起。哇靠,那时候你挽着我的手到各大国际电影节
去巡场溜达红地毯玩儿,拍戏的导演斯皮尔博格们随便选,搭戏的汤哥布拉特皮
特哥润发哥哥朝伟哥哥轮着来,哇靠,这是什么情况?」

  「啪!」我还在帮老婆美梦的当儿,脸上便脆脆的挨了一掌五指山,接着听
宁卉好气不好使的咋呼来着,「嗨嗨嗨,到吃药时间了嗨!」

  「吃啥药?」

  「治精神病的药呗。」

  宁卉白了我一眼。

  「好啊,敢骂我精神病!」

  说着我一个翻身将老婆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压在身下,凑上脸去将老婆的
香舌儿含在嘴里,手里开始揉摸着胸前那两只兔白般的小笼包,嘴里边啃边咋咋
呼呼滴,「快老实交代,是啥时候开始暗恋上那个木啥,桐滴?」

  「呜呜呜……」宁卉气喘不赢,嘴里想申辩啥但被宁煮夫该死的嘴堵住舌头
话说不利索,「你……说啥啊老公……谁……谁暗恋他了?」

  「哼还不承认,名都签回来了都。今儿是不是见着自己的偶像特激动啊。」

  我继续来事。

  「你……你胡搅蛮缠啥呀,就是觉得他书写得不错嘛,跟啥暗恋扯什么边啊?
再说他不就是牛导嘛,又不是没见过,有啥激动的嘛!」

  宁卉明显有些急了,摊着个胡搅蛮缠的宁煮夫当老公,这一天不被扒层皮是
过不清净的。

  「哈哈哈,不过我敢肯定老婆,自此过后,牛导在你心目中已经不是牛导了,
已经是木导了对不对?」

  宁煮夫最后这句木导Tnnd太意味深长了。

  「呜呜呜,」宁卉竟一时语塞,过了会才回过劲儿来,一阵调皮劲儿上来,
「哼,还说呢,我还以为木桐再咋也是个白面书生哈,没想到这么个络腮胡。」

  「哈哈哈,人家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范儿,外表狂野,内心温柔。」

  「他温不温柔对他老婆去,管我屁事啊。」

  说完宁卉身体一紧,哼哼了几声开始有些动情跟我缱绻起来。话说此时,我
已经将鸡巴送入到老婆的温柔乡里节奏舒缓的抽插起来。

  「哦,就是,他温不温柔管俺老婆屁事啊。」

  我应和到,接着看到宁卉闭上眼,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轻轻耸动着开始享受着
小宁煮夫的侍候。

  说时迟,那时快,宁煮夫的贼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涎着脸,这小子来事了:
「老婆哇,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啥……啥游戏啊老公?插着老婆的屄屄你还觉得不好玩啊?」

  宁卉眯着媚眼嗲了声,穴穴应景般的夹了夹我的鸡巴。

  「哈哈哈,科学家说做爱的时候唱歌能延迟男人射精的时间,老婆,我想插
你久久的,我们唱歌嘛,我们来个唱歌接龙好不好?我唱一句,你唱下一句,我
再接下去好不好?」

  边说,我的鸡巴边抽插着。

  「嗯嗯,就你名堂多。」

  「好嘛,我起音了哈,我们唱《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嘛,旋律优美,歌词简
单,便于老公的鸡巴充分发挥!」

  「嗯嗯……」宁卉媚眼如丝,已到心怡情动之时。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唱了起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唱完我便是一阵迅猛的抽插!

  「嗯嗯嗯,哦哦哦——」禁不住我一阵抽插,宁卉未唱便先来了阵销魂的呻
吟。

  「唱错了老婆,后面不是嗯嗯嗯,也不是哦哦哦!」

  「你坏!人家……人家还没来得及唱呢。」

  宁卉娇嗔了声,「让我想想啊,后面那句该是啥词儿,哦,暮归的老牛是我
同伴……」

  「这回对了,继续走起哈,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我继续唱,唱完随之仍旧是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插!

  「嗯嗯嗯,缤纷的云彩……是……是晚霞的衣裳……嗯嗯嗯!」

  伴着呻吟,宁卉气息悠悠的接唱着。

  「荷把锄头……」

  这回没等唱完,我就开始了新一轮小宁煮夫能达到的强度最猛烈的耸动。

  「啊啊啊啊,」宁卉在我身下被小宁煮夫卖着死命的抽插早已放声高歌起来,
只是此歌不是彼歌,是春情荡漾之歌。

  这样持续的猛烈进攻快要到小宁煮夫同志支撑不住的当儿,老婆身体那熟悉
的高潮即将来临的信号霎时传来:穴穴里的鸡巴被一股热流紧紧攥紧般的抽搐,
伴着腰身连到髋部的痉挛,然后我感到宁卉抱着我后背的指甲都已经深深掐进了
我的肉里,我于是终于憋着最后口气把后半句歌词蹦跶了出来:「在……在肩上。」

  「快唱下句啊老婆!」

  我不是抽插,是已经在将鸡巴开始撞击着老婆的屄屄。

  「啊啊啊啊!牧童……牧童……啊啊啊!I'mcoming!Coming!Coming——」

  哈哈哈,奇葩了,老婆喊着牧童跟Coming奔向了高潮,我晓得老婆其实是想
唱下一句「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但刚喊出牧童,就被俺分秒不差的送到了高潮。我靠!老子可能木有奸夫们
日我老婆日得久,但有木有老子日得准嘛?

  我索性欢快的将万千子孙悉数射进老婆的花心之中,互相再缱绻一番事毕,
俺才幽幽的,煞有介事的将宁卉搂在怀里来了句:「老婆啊,还说没暗恋人家,
刚才老公的鸡巴插你到高潮,你喊啥了?」

  「我喊啥了?不是Coming嘛。」

  宁卉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哼,就只是喊Coming啊?怕是喊着人家名字Coming的哦?」

  「啊?」

  宁卉有些不解的望着我,「我喊谁的名字了?」

  「木桐啊,木桐!木桐!I'mcoming!」

  我学着老婆高潮时的声调叫了起来。

  「啊?牧童?木桐?」

  宁卉这下算是回过神来了,然后一通粉拳雨点般重重的擂到了我的胸前,然
后咬着嘴皮,一脸怒容:「宁煮夫,你……你怎么这么坏啊!」

  ……

  第二天,我最迫切要做的事是试图联系洛小燕,但小燕子妹妹似乎有意回避
着我,联系到老婆小三双飞那晚第二天小燕子发来的疑似告别短信,着实让我心
焦气急,晚上在家跟宁卉提及此事,调侃着用埋怨的语气说宁卉那晚太狂野了把
人家小燕子妹妹吓跑了,老婆对我一阵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数落过后还是善解人意
的安慰我:「那天我约她出来逛街呗,我约她她肯定会出来的。我还没忘跟人家
介绍男朋友呢!」

  我靠,我是担心人家小燕子妹妹不要南哥哥了,这老婆到没心没肺的要继续
跟人家介绍男朋友。

  第三天晚上,按照牛导的安排,宁卉下了班要到牛导那儿去正式开始排戏。

  本来说好的大约十点钟回家。正要到点,宁卉打了个电话来,说是曾奶奶已
经走了,北方跟曾眉媚已经办完丧事回来了,北方正伤心难过不已,自己晚上要
去安慰下他晚上就不回家住了,我这才也打了个电话给曾大侠。

  「眉媚,我刚刚听宁卉说你们回来了,这会儿她陪北方去了,我也正好打个
电话来表示哈慰问。唉,节哀顺变吧,曾奶奶也是高寿,算寿终正寝,别太难过
了。」

  「嗯,今中午才回来的,唉,一个人在家怪难受的,想想奶奶就想哭。北方
更可怜,我没见过男人哭得这么伤心过,也难怪,他是奶奶一手带大的,跟奶奶
感情特别好。」

  「啊?你一个人在家?熊雄也?」

  「他啊,还没回来直接从老家飞上海出差去了。你又不是不晓得他的工作性
质。」

  「哦,那,正好今晚宁卉也在北方那儿了,要不要我过来陪陪你啊?」

  「嗯,」电话里曾眉媚堵着鼻子抽泣了阵,才无比柔弱的应答到,「好吧,
你过来吧。这晚上没个男人的肩膀靠着睡,真难受。」

  这晚,在本市一家地点隐秘,据说是仇老板旗下的高档洗浴会所,一间VIP
包房里,一胖一瘦俩中年男正在浴池里慵懒地浸泡着两身皮囊。

  「事情真的没有眉目了吗?」

  这是封行长的声音,声音里透着威吓。

  「唉,那个宁卉软硬不吃,不过您别急,我会想其他办法的。」

  瘦个的是郑总,应答到,「不过好消息是王总的日子长不了了,你的贷款一
卡,他虽然通过一些自己的社会关系找了一些资金,但看样子已经支撑不了多久
了,而且,具可靠消息,主管部门跟集团总部准备成立调查组调查他了,他最信
任的手下都也已经被我收买,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切,那个王总是死是活老子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他的妞。我说,宁卉是
他的妞吗?」

  封行长在阴阳怪气中听得出满是妒意。

  「这……这不好说,不过他们那次去美国的时候,他肯定是进过宁卉房间的,
这个情况我们已经掌握。利用职权霸占下属,这也将是调查组准备给他列上的罪
状。」

  「我说了不想听这些,你赶紧给我想方儿把那妞给我搞定,王总那里不行,
可以从她老公那里打开缺口嘛,他老公还被我找仇老板修理过的。比如,通过王
总跟她的事,在她跟她老公间制造点矛盾啥的,不是就有机可乘了?」

  「哦,这倒是哈。我下来把这事合计合计。不过今儿,嘿嘿,请您老来是想
让您笑纳个礼物先。」

  郑总一脸至贱涎相。

  「啥?」

  封行长闭着眼,没当回事的哼了声。

  「啪啪!」郑总接着拍了两掌,对着门外喊到:「让她进来吧。」

  一会儿,一个身材高挑,全身除了披着条浴巾不着一丝的妙龄女子婀婀娜娜
的扭着臀部进到浴室里来,封行长这才把稀疏的眉毛一挑,睁得眼来,然后看着
进来的女子一番错愕。

  「像吧?像您老朝思夜慕的卉儿吧?特别是那双月牙儿眼。」

  「啊?」

  封行长咽了滩口水,然后转过脸对着郑总到,「哪里弄来的妞,货色比她差
多了,不过还真……真有几分像啊。」

  「呵呵,您看我多上心,这妞我满地找了好久才找到啊,小弟的礼物请笑纳,
不成敬意。您老今儿先将就用用,赶时儿我一定将真正的卉儿奉上。」

  「去吧去吧,你一天搞不定,我这心就没得个安稳的时候。」

  封行长挥了挥手示意郑总出去。

  「你可得好好侍候我们老板,听到没?」

  封行长出门前对着女子狠狠的嘱咐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

  一阵的功夫,房间只剩下封行长跟妙龄女子,封行长的一身肥肉已经跟妙龄
女子雪白裸体在浴池里缠绕到一起,封行长举着自己短而粗的鸡巴凑到女子的嘴
边,用手指淫猥的拨弄着女子的唇边,「这唇儿,真像我的卉儿啊。」

  「我叫卉儿,老板。」

  女子吐气如丝,语气中说不出的做作与娇嗲。

  「啊,卉儿,卉儿,说我是卉儿,我是你的淫奴,我要吃你的鸡巴。」

  突然,封行长的喘息如只破风箱在哀鸣。

  「我是卉儿,我是你的淫奴,我要吃你的鸡巴,给我,给我。」

  妙龄女子说着便张开血红的嘴唇,伸出舌头在唇边舔卷着,身体鳗鱼似的缠
绕在封行长肥白的大腿上。

  「啊!」封行长对着女子张开的嘴唇屁股一挺,将鸡巴连根没入女子的嘴里,
然后死死顶住喉咙,直到妙龄女子的眼泪被呛了出来。

  「卉儿,卉儿,我的卉儿……噢——」

  封行长最后响起了一声如同杀猪般的长嚎……

         第100章:夜色惊魂,再发宁卉定妆照

  搁下曾大侠的电话,我赶紧给宁卉发了个短信:「特向老婆请示,俺能否本
着人道主义精神,现在以陆恭的身份亲临曾公馆,对曾眉媚同志痛失奶奶的悲伤
表示哈深切的慰问?」

  一哈哈老婆的短信回过来:「人家老公不在家啊,你去瞎凑啥热闹?」

  「报告老婆,老熊还真不在家,上海出差去了,曾大侠说没得个男人的肩膀
靠着,一个人她睡不着,我保证去了只准她用我的肩膀靠着睡哈觉觉。」

  「哦,那你去嘛。」

  宁卉迅疾回过来的短信说。

  看看,俺老婆这叫妇仪天下,话说俺们两口子已经把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
的利他主义精神发扬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人家有难大家最多送财送物,俺两口
子兴送人。

  老婆的短信回过来我还没得及喊乌拉,后面个短信接踵而至:「去的时候记
得只准带肩膀哦,其他零件都不准带。」

  ……

  出门前我赶紧捣拾了下自个,尽管我尽量做到心情肃穆,但还是不由得听到
喉咙发出一阵一般想念红烧猪蹄才能发出的咕哝声,接着脑海中就闪过了曾大侠
那身白花花骚蹄子般的媚肉……

  到曾公馆的时候,老子却没看到啥骚蹄,只见曾大侠一身难得的灰妆素裹的
农村大妈睡衣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跟我开了门,眼皮微微泡翻,一看就晓得是
刚刚从被窝里趴起来,一副倦容未尽,悲伤还在的样子,还打了个哈欠,看着我
点了点头:「进来吧,你看我中午下飞机回家就睡到你刚刚打我电话才醒。」

  老子心头咯噔了,看曾大侠这精神欠奉,哀荣到一点肉都不露的架势,今晚
上看来真的只能用哈肩膀给人家靠着睡觉觉了,其他的啥也别想了。

  我定了定神,进门还是先跟人家许以了个结实而温暖的熊抱,将曾大侠一手
温柔的揽在怀里楼紧,曾大侠也期期楚楚的在我怀里靠了好一阵不说话,头蹭在
我肩上仿佛很享受咱这二老公那山一般伟岸的胸膛——话说此时不说那股子骚蹄
子劲儿,连曾大侠那张总是看上去灿若桃花的脸和那标志性的随时能迸发出来的
没心没肺的笑声都木有了,原来大侠跟小女人之间,隔着的只是对奶奶的思念。

  等情绪酝酿得差不多,我才慢慢的将曾大侠那张我平时很少看到如此不绚烂
的脸用手揽住,嘴巴凑上去准备跟人家热热络络的咬个嘴皮,木有想到就在嘴皮
刚刚沾上的一刹那,这曾大侠头是一歪,老子没有啃到嘴皮,啃到的是脸皮。

  「嗯,」曾大侠嘤咛了声,终于微微展颜一笑,「人家才起床没刷牙呢。」

  说完这妮子一阵风似的跑开,一步三摇的扭向卧室,纵使大妈睡衣裹身,那
圆滚滚的屁股还是展露了些风情的肉感来,然后熟悉的燕啼嗓的咋呼飘来:「你
在客厅坐会先啊,我去洗漱一下。我这睡了大半天,中午晚上都没吃东西呢,饿
晕了都,等下陪我出去吃点宵夜。」

  我一看时间十点半的光景,夜生活乍晚还早,这座城市的灯红酒绿其实才刚
刚在夜色中拉开帷幕。

  曾大侠说是要吃海鲜稀饭,说就是上次牛导请她和宁卉那家好吃得很。也好,
这大冷天的,喝点热络的暖身不说,万一那些个富含锌元素的海鲜东东将这妮子
的性趣给吃出来了也?

  我极力附和吃海鲜稀饭的想法,开了曾大侠的车车就朝那家排档驶去,离曾
公馆约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

  店堂很大,中间有个半人高的隔断被隔成了两间,顾客显得不多不少的样子,
我跟曾大侠进去在大堂朝左边里间挑了个桌坐下,然后曾大侠菜单都不瞅一眼显
得很熟悉的样子就点了虾仁跟皮蛋瘦肉稀饭,一碟卤菜跟两碟凉菜,然后扇贝跟
生蚝各点了一盘。

  我晚上吃了饭滴,所以并不饿,但还是将生蚝捞了只整起,这玩意对男人是
一宝,还不像吃伟哥担心会吃出啥副作用。然后俺就愣愣的看着曾大侠风卷残云
般的将桌上的各种食物往嘴里兜送——老子最看不得美女进食的嘴唇鸟,红翻翻
的嘴皮,湿嘟嘟的舌头跟汁汤丰满的食物各种互动,各种翻卷,再加上如果女人
很来事的还时不时的哼哼上两句,我靠,比如此时的曾大侠,我承认这对俺是道
无解的春药。

  看来这娘们是饿坏了,科学家说但凡性欲彪悍的食欲也彪悍,性欲跟食欲都
彪悍的人生一定也彪悍哈,好嘛,彪悍的人生不用解释,咱曾大侠就这样不用解
释滴炼就成为了女人中的战斗机,女汉子那是初级版,女大侠才是真豪杰。

  话说做人家二老公都有些日子了,我承认我还没这么好好的端详过眼前这位
堪称女中奇葩的奇女子——随着端详我突然思绪翩迁。

  其实,我是极喜欢曾大侠这娘们的,很少有女人的性格能这么大气磅礴,奇
妙的是,很多相互矛盾的词儿却可以灰常和谐的用来形容咱们曾大侠,豪迈与妩
媚,特娘们的女汉子,看上去总是以大咧咧的傻大妞示人但从来心里敞亮,明白
如镜,喜欢跟你闹腾却从不玩心计,身体淫荡但心灵纯洁,敢爱更敢恨,懂享受
也知道担当,嗲起男人来要你的命却让你感到她一直未失去过独立的人格,知道
自己的生活想要什么,一个活得十分精彩的女人。

  跟曾大侠这种关系的赶脚很奇妙,总是那么快乐,那么肉欢,很少有想念,
肯定没有爱情——如我对于洛小燕——但有一种纯粹到纯净水般没有任何芥蒂与
纠结的喜欢。

  在跟曾大侠的交往中,你跟她很少能谈那些阳春白雪跟精神沾点边的东东,
那啥,比如文学,更不用说哲学,谈这些她会要么眼睛把你恨到说你累不累呀,
要么跟你大眼瞪小眼半天憋不出个字儿来,跟这妮子只能谈社会学,让她谈跟男
人上床的性史能跟你满嘴跑上一火车,奇妙的却是,这妮子却一点让你感觉不到
粗俗与不堪,她那足以成为社会学范本跟各色男人们丰富多彩的性爱史木有矮化
她的精神,反倒处处闪现出人格的光辉,让你感到她丰满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
有她对生活通透的理解与无比的热情,一个活得十分真实的女人。

  热爱生活的人总是值得尊重,这样的热爱多了,让我们对行尸走肉免疫,让
我们的这个世界能永远转动不腐。

  「你不吃,你愣愣的看着我干嘛?」

  突然曾大侠埋头进食作业间对我来了句,愣生生把我从蹁跹的思绪中给拽了
回来。这妮子说话间刚刚塞进一勺稀饭,弄得口唇间一片湿淋油亮,惹得老子看
着就想上去咬着嘴皮来上一口。

  「哦,」我用筷子扒了扒自己盘中的生蚝,然后嘿嘿一笑,故意叹了口气,
「我怕这玩意吃了待会儿排不上用场,那才惨了,憋着好难受嘛。」

  「切,」曾眉媚哼了声,然后来了句真的兜头就跟我一盆凉水。

  曾大侠说:「还别说,今儿喊你来真的只是叫你陪我说说话来着,用你的肩
膀靠着睡觉觉的哈。这奶奶刚过世心情一直都不好,我都忘了还有那茬子事儿了
呢。」

  「未必,这么久,回老家你跟老熊都没……那个过?」

  「没。」

  曾眉媚摇摇头,「谁还有心情啊。」

  「哦哦那是那是,咱是人物不是动物,这种悲伤的时候是应该停止一切娱乐
活动,人家朝鲜金二胖吊念日的时候谁干这事直接就拉出去用机关枪给突突了。」

  我赶紧点头应和,咱不能这时候显得那么猥琐,「我来的时候就跟宁卉保证
过,这次来只用我的肩膀,其他啥零件都不用。」

  「噗嗤!」曾大侠这下给逗乐了,然后眉毛一挑,眼里终于谢天谢地开始闪
烁起点那种熟悉的勾死人不偿命的媚光,「呵呵,你保证待会你能那么老实?」

  我靠,曾米青,你这到底是要我待会办你还是不办你嘛,我晓得这娘们的折
腾模式一旦开启,够老子喝一壶滴。

  「这个,我不保证哈。」

  我眯了眯眼,将自个盘里剩下的生蚝一嘴鼓捣了进肚,然后涎着脸滴,「特
别是吃了这东东后。」

  「去你的!」

  桌下曾大侠一脚杆给我捣来,「我可告诉你,今儿我真的没那心情哈。」

  我靠,没那心情,你点那么多生蚝干啥子嘛?到时候憋死我啊?

  「哦,那说点别的嘛,」形势不对,立即撤退,俺暂时不在这事儿上纠缠,
回家上了床老子就不由得你的心情了,「你晓得不,这阵宁卉憋着要给北方介绍
女朋友呢?」

  「啊?有这事,介绍谁呀?」

  「我一朋友。」

  「你朋友?谁呀?不是那……那叫什么燕的吧?」

  曾大侠一直眯着眼,这时突然双眼放光。

  「你怎么知道那……什么燕的?」

  「嗨,你那点事我还能不知道嘛,你老婆跟我七七八八的提起过她,也是晓
得个大概的啦,咋?」

  曾大侠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咋呼到,「那不是你的小情人啊?你舍得让你老
婆介绍给北方当女朋友?」

  「我靠,只是我的小情人到好了,人家可是一江湖老大的大情人,宁卉一根
筋的要跟人介绍男朋友,这不是翻人家江湖老大的院墙,摸老虎的屁股啊?」

  「啊?这事乱的,到底咋回事捏?」

  接着我把小燕子的来龙去脉跟曾大侠如实道来,然后十分慎重其事滴:「其
实吧,小燕子跟北方倒是挺般配滴,那个的才叫郎才女貌哇,我挺有心撮合的,
你说这事成了,咱们就得是相亲相爱的一大家子人了,多美啊,只是仇老板那边
现在还没理落清楚,到时候处理不好会把事情搞砸了不说,指不定还能惹出些啥
麻烦来,我只想让宁卉缓一缓,别那么急嘛,要不赶天你跟她说道说道?」

  「嗨,我明白了,宁卉这么急还不是怪你!」

  曾大侠话说得气定神闲。

  「咋就怪我了?」

  「肯定你的小情人缠上你了呗,你一天跟人家情哥哥长情妹妹短的,宁卉那
是防患于未然,早点帮你那小燕子踏踏实实的找个人,她的心就安了呗。」

  曾大侠拿了纸巾抹了下嘴。

  「你说这哪儿跟哪儿呀?我跟小燕子是啥情况宁卉都是知道的并且报备允许
了的撒,我这辈子都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了,我还能做啥?」

  我赶紧急赤白脸的申辩。

  「笨!说你一天吧都在女人堆里滚呢,一点都不了解女人。」

  曾大侠说着白了我一眼,「好啦好啦,我会去跟宁卉说说,看这事咋寻思个
更好的处理办法来。嘿,哪天你把小燕子给我带来瞧瞧,当姐姐的也得先审查审
查先啊。」

  「没问题,绝对的大美人。」

  然后,曾大侠突然眼神十分凌厉的盯着我:「我说,这又是咋回事?前几天
我还在老家的时候,牛导突然给我发了个短信来,还感谢我来着呢,说宁卉终于
答应演他的话剧了,这事我一直觉得蹊跷,你跟牛导是不是有啥串通好了我不知
道的事儿,我跟你说,这事你要是有啥对不住卉儿的地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我哪敢嘛大侠,你不是还帮我去考察了牛导的说人还成的嘛。我……我不
就是憋着跟老婆再……嘿嘿你懂的。」

  「这我晓得呀,我只是觉得你跟牛导在这事上像有啥交易似的,」然后曾大
侠直愣愣的盯着我,盯得老子头皮一阵发毛,「对不对?」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我能拿我老婆做交易嘛?」

  说话间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这娘们果真心跟明镜似的,跟她耍啥花花肠子
死得有多难看都不晓得,「是……是这么个情况……」

  老子咽了滩口水,接着把俺跟牛导打赌的事儿连着木桐的机巧一股脑儿竹筒
倒豆子般的抖落了出来,完了嘿嘿了声,「看嘛,我哪里敢出卖我老婆嘛,是这
小子自己命好,我也不晓得咋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宁卉的偶像了呢,缘分啦。」

  最后那句缘分老子专门飚了个范伟牌的口音儿。

  「哈,还真这么巧,看来这位牛导为了得到你老婆是下了大血本的哦。」

  说完曾大侠眼睛一眯,声音突然嗲了起来,「恭——这下我吃饱了,舒——
坦,咱回家接着睡觉觉。」

  「好叻。」

  我连忙抬头转身,就在准备招手喊服务员结账的当儿——突然店堂的隔断那
头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喧闹声,似乎还有乒乒乓乓人在跟人的推搡声,这阵喧闹不
要紧,要紧的是喧闹中竟然传出一个女人尖厉的呵斥:「你们干嘛?耍流氓还打
人啊?还有没有王法啦?」

  这声音老子耳朵聋了都听得出来,千真万确,竟然是宁卉的!

  老子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什么情况?

  我跟曾眉媚这下都赶紧起身朝隔断望去,就见曾北方同学跟几个五大三粗都
的男人正在推搡着,曾北方死死把宁卉揽在身后,几个男人朝曾北方身上一阵拳
脚相向,曾北方明显抵挡不住,只是一刻也没松开揽住身后的宁卉。一旁像个瘪
三似的马仔冲着周围看热闹或者敢怒不敢言的食客跟店堂头的服务员一阵恶狠狠
的吆喝:「没你们的事哈,说你呢,你拿着个手机妈逼的打110啊?老子把你的
手机砸了信不信?」

  敢情宁卉跟曾北方刚才也在隔间那头吃东西来着?咋就一直没发现呢,我靠,
我看到老婆陷入重围,Nnd还有人对俺老婆耍流氓,这还了得,老子顿时全身一
股鲜血就冲到了脑门,我正欲撒腿冲将过去,突然,宁煮夫同志那每临大事有静
气的素质充分体现出来,这时候Nnd强攻不是个事啊,俺人少还带着家属,看对
方一水的留着板寸的架势,这妥妥的是遇见黑社会了,这不明摆着找亏吃嘛,鸠
山要靠智斗,威虎山得靠智取,说时迟那时快,俺赶紧一把按住一旁正要失声咋
呼兼正拿电话准备打110的曾眉媚,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仇老板的电话号码,
然后十分冷静滴嘱咐曾眉媚:「你先别打110,用我的手机打这个人的电话,打
过去他就知道是谁,你称呼他仇老板,就说你是南泽的朋友,说流氓滋事我们遇
到麻烦了,速求他的帮助,如果成了你就过来喊我恭,没成就喊南,没成你再赶
紧打110,听明白没?」

  「清楚了!」

  这时候曾眉媚才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了些镇静,连忙接过我的手机按下了仇
老板的号码。

  接着我两步并着一步的朝旁边隔间跑去,等我扒开周边的人群钻进去,我已
经看见曾北方一手护着宁卉被逼在了一个墙角,一手操起根板凳,嘴里朝正围着
他们的仨流氓嘴里完全特么英雄气概的喊到,操的是半身不熟的俺当地的方言:
「谁敢过来?谁敢过来?老子跟他血拼了!」

  宁卉站在他身后也特么宁胡兰的对眼前的这群流氓怒目相向。

  我靠,这小子表现得还挺英雄的哈!

  「原来还是个外傻,嘴上毛都没长,还血拼,见过血吗小子?」

  其中一个膀大腰圆的一阵狞笑,跟旁边两个一人手里操个空酒瓶,随时要冲
上去的架势,而旁边座位上一位一看就是这群人带头的一直坐着没起身,接过话
茬阴阳怪气到:「我说小子识相点,看你也不是打架的料,把妞留下来陪哥几个
喝几杯算是她跟咱赔礼道个歉就算了,免得血溅在身上不好玩哦。」

  「我呸!我走路都让你了,明明是你故意倒在我身上耍流氓,我一个女人能
撞到你吗?」

  宁卉义正言辞的驳斥到,声音听上去气场还算稳定,只是说完咬着嘴皮气呼
呼的样子看得俺直心疼。

  「哟,这妹子不仅人长得乖,嘴巴也挺厉害的嘛。」

  那带头的个头不大,但露出来的颈子看得到花花绿绿的纹身,一脸凶相,说
着纹身男站了起来。

  「嗨嗨嗨,这不我孙……孙……」

  看这局面再不出击后面啥结果不堪设想了,老子赶紧过去一把搂住带头的那
纹身男,话说老子还是一阵紧张,腿脚有些发虚,话一出口,舌头就打起了卷儿,
老子一个激灵,打卷儿就打卷儿嘛,反正都是装,索性就装个彻底,老子做的不
就是拖延时间嘛,装个卷舌头说话,一句话耽搁个十秒的老子楞给它耽搁成半分
钟。

  这下我镇定下来,后面的舌头依然打卷,只不过成了故意的了:「这不是我
孙……我孙……孙……哥得嘛?」

  「谁是你孙哥?」

  纹身男本能的一把把我推开,狐疑的看着我。

  「哎……哎……不……不记得我啦?我……我们……一起喝……喝过酒啊?」

  这装夹舌头说话TMD这么费力,说话间我用余光瞟了下宁卉跟曾北方,顺便
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晓得我是来救他们的——余光中我见宁卉用手将张开来的嘴
赶紧捂住……

  这下纹身男愣愣的看着我,明显像是在努力回忆啥,半晌才回过劲来的样子,
凶神恶煞滴:「老子认都认不到你,你是来捣乱的吧?他妈的哪里来的夹舌头,
识相就滚远点,免得血溅在身上。」

  「哟!恭——」

  这下人群中突然飘过来曾大侠那拖着长长尾音的燕啼嗓,这一嗓子喊得才叫
嗲,「恭!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到处找你。」

  「你谁呀?我靠,他妈的今儿美女开会啊,咋又钻出个漂亮妞来。」

  旁边刚才指着人不许打110的小瘪三对着曾眉媚一阵淫笑。

  「嘿嘿,我……」

  曾眉媚故意装出傻大妞的模样,指着俺笑了笑,「我是他老婆。」

  这声「恭」让我明白仇老板那里搬救兵的事儿搞定了,这让我有了充足的底
气,这夹舌头老子装得更欢鸟,几乎成了一个字一夹:「真……真滴……我们…
…喝……喝……喝过……酒……酒的哇!」

  我又凑到纹身男的跟前,「我……听说孙……孙……孙哥要喝酒……我……
我是来请孙……孙……孙哥喝酒滴。服……服务……员……你们……这里啥……
啥……啥酒最贵?」

  「茅台,老板。」

  一个胆大点的服务员赶紧凑过来,怯生生的回答到。

  「啥……啥茅台……好多钱……一……一……瓶嘛?」

  「52度的飞天老板,我们店里要卖1000多。」

  「哦……就拿……拿两……两瓶……」

  然后老子转过头来搂住纹身男,这回纹身男木有揽开我,「这酒……成……
成不孙……孙哥?我……我……我请客!」

  「嗯,成。拿来再说。」

  纹身男还是狐疑不解的看着我,直到服务员将两瓶茅台拿来才将那股子凶神
恶煞的劲消弭了些,「老子不姓孙。」

  说着,纹身男坐了下来,我赶紧挨着一旁也坐下来,「服……务员,拿几个
……杯子来,先开……开瓶酒。」

  接着服务员紧张的把杯子拿来再把酒开了,我赶紧给纹身男倒上,自己也倒
上一杯,「我说大……大哥……咱多一事……不如少……少一事,美……女嘛,
哪儿都……都有是不是?老……老婆过……过来……陪大哥喝……喝一杯。」

  我一把把站旁边的曾眉媚拉过来,将酒杯递给她,「大哥,你看我……我媳
妇……还乖……乖撒?」

  曾眉媚完全懂配合,一脸灿笑就开在脸上,然后一歪身就腻到纹身男的跟前,
两团D奶都要凑到人家身上鸟,嗲嗲的来了句:「来孙哥赏个脸,跟妹子喝个交
杯酒好不好?上次孙哥帮了我老公的大忙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孙哥呢。」

  「美女,我不姓孙。」

  估计这「孙哥」,哦不,这孙子早已经被我的夹舌头把脑壳夹晕了,这下茅
台跟曾大侠这盘忽悠的菜再一起端上来已经找不着北,就看见这孙子完全的一脸
无辜加茫然,嘀咕到:「我,我帮过你老公忙?」

  「哎哟,大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来来来,跟妹子先喝了这杯交杯酒,妹子
再提醒大哥能不能想起来啊?」

  说着曾大侠就主动将手挽上去,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直勾勾的看着人家,那眼
神看得老子都有点Hold不住了,直接是奔着将这群黑社会的兽性都得勾引出来的
架势,刚才黑社会对我老婆还只是耍个流氓,这兽性给激发出来可能就不是耍个
流氓这么简单的了。

  「吱!」曾大侠挽着纹身男的胳膊将那交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我靠,老子看到曾眉媚这仰头正饮酒的当儿,纹身男没端酒杯的另一只手灰
常不老实的就在曾大侠的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摸了一把。

  老子瞬间感动鸟,咱眉媚同学这完全是牺牲色相的节奏啊,而大侠就是大侠,
曾眉媚完全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儿,酒喝完了,还朝人家脸上特孟浪的喷了
口气,眼里都要喷火似的,娇滴滴的问了声:「大哥想起来没得嘛?」

  「嘿嘿,」纹身男猥琐的笑了声,摇摇头,「要不妹子,再来个交杯,让哥
哥好好回忆回忆?」

  「成!」

  曾大侠嘎嘣脆的吆喝了一声,「妹子可以跟大哥喝到大哥想起为止的哈。」

  说完曾眉媚用特拖沓的动作复又倒上了两杯茅台,完全是能拖延点时间拖延
点时间的动作,然后装模做样在空中比划了几番才将一杯酒递到纹身男的手里:
「妹子先提醒下哥哟,哥去没去过Jfb步行街嘛?」

  「嗯。」

  纹身男点点头。

  「哦,喝了这杯交杯酒,妹子再跟哥提醒下一步哈。」

  我靠,Jfb步行街是这座城市的市中心,你问个当地人去没去过市中心,不
等于问杀猪匠吃没吃过猪肉啊,这妮子比老子还能忽悠。话说曾大侠跟俺一唱一
和的,这时间也被忽悠过去约莫十来分钟了,按说按照仇老板在这座城市江湖上
的能量,这间排档也算地处闹市区,仇老板的快速反应部队这会儿再咋个也能到
达现场了啊?

  就在我犯嘀咕间,曾大侠跟纹身男又喝了个交杯酒,纹身男特猥琐滴又摸了
把曾大侠的屁股——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那厢边宁卉跟北方还跟纹身男的手
下僵持着,这厢边曾大侠的「色相」这么卖下去也终究会卖出破绽。

  果不其然,等曾大侠提出要喝第三个交杯酒的时候,纹身男突然一把推开腻
在他身边的曾大侠,然后转过身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刚才还一脸被灌了迷魂汤
的模样瞬间变回了凶神恶煞模式:「忽悠,接着忽悠,耍我啊?说!你们是不是
打了110故意在这里拖延时间?」

  「哪……哪能啊大……大哥……」

  我装出一副特么无辜的样子,「要是打110……11……0这会儿……能还……
还不来吗?再说我……我能用这么贵……贵的酒忽悠大……大哥啊……你看哈…
…这酒都开……开了……不总得付……付钱的嘛。」

  其实老子在继续忽悠,但纹身男听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像俺忽悠的那么一回事,
他哪里想得到这出戏老子基本跟他想好了个结局。

  「住手!」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声音沙哑,却异常低沉的呵斥——谢天谢地,我晓得,
仇老板的人终于到了!

  接着呵斥的来者从人群中钻了出来,Nnd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人貌
不惊人,双手揣在一身不合适宜的灰色夹克的兜里,丢人堆里保险你十回你都注
意不到一回,才一米六的样子,五十出头,瘦不拉经的不说,走路还有点微微瘸
拐,我东瞧瞧西瞧瞧都瞧不着这人另外还有啥帮手,我心头暗暗叫苦,仇老板,
你就叫这么个人来帮忙打架啊?

  仇老板派来的解放者姜戈正欲朝前过来,那站旁边放风的那小瘪三赶紧伸手
一挡:「你谁呀?喊谁住手呢,找死啊?」

  这瘪三话音未落,就听见「啪」的一声一巴掌碰击到肉的声音,这巴掌是纹
身男出的手,正经扇在那小瘪三的脸上,然后听到纹身男的呵斥:「你他妈的眼
睛瞎了,扁哥都不认识啊?」

  说完纹身男赶紧对着来者陪上了一火车的笑脸:「扁……扁哥,你怎么来了?」

  我靠,看着纹身男对叫做扁哥的来者点头哈腰的样子老子才晓得今晚这出戏,
最后来的才是TMD的角——仇老板,俺错怪你了,原来镇场子混江湖靠的不是人
多哈!

  扁哥眼睛瞄了纹身男一眼,头摇了摇:「我就猜又是你几个人渣。叫他们把
手里的东西都放下。」

  然后扁哥朝周围还聚集未散的人群喊到,「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

  那几个围着宁卉跟北方的黑社会这下见老大对来者这副模样,都不敢得瑟了,
赶紧放下手里的酒瓶,然后诚惶诚恐的闪在一旁。

  接着扁哥转过头来朝我打量了一番,才开口问到:「你是南先生吧?」

  「嗯,我是。扁哥,请允许我也冒昧这么叫您。」

  我灰常有礼貌的颔了颔首。

  「哦,叫我老扁就行了。」

  扁哥对我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礼,「说吧,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你们了?」

  「叫这位女士说吧,宁卉!」

  我朝宁卉示意从墙角过来。

  宁卉这才有些惊魂未定的跟北方走过来,一旁的曾眉媚赶紧拉住她的手,然
后宁卉咬着嘴皮朝纹身男恨恨的瞪了一眼,才开口说到:「刚才我在卫生间正出
来,这人,」宁卉朝纹身男指了指,「在门口堵住不让我过去,然后身子就故意
朝我身上拽来,手还……后来我就叫人了,我朋友过来制止他跟他拉扯起来,然
后他们一群人就围着我朋友殴打。」

  「晓得了,你那位被打的朋友呢?怎么样?有什么没有?待会上医院去看看。」

  扁哥转过头去问北方。

  北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跟大腿,然后摇了摇头:「谢谢扁哥,没什么吧,就
是挨了些他们的拳脚。」

  扁哥这才转过头去朝纹身男,冷冷问到:「说的都是事实吗?」

  纹身男这下真的孙子了,头都不敢抬,点点头。

  扁哥接着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老七吗,我老扁,你这帮手下
又在外面滋事,对人家女孩子动手动脚,你知道这回惹着谁的朋友了吗……惹着
刀哥的朋友了,你看着办吧……」

  扁哥接着把手机递给了纹身男,老子看到纹身男接电话的手都在抖:「七…
…七爷,是是,是我们错了,知道了。」

  说完纹身男把手机还给了扁哥,然后立在一旁毕恭毕敬的说到:「扁哥,七
爷说了,都听扁哥的处置,还请扁哥多多包涵。」

  我靠,慢点,这神马江湖关系?完全把我听愣住了,让老子捋捋先,纹身男
喊七爷的,明显是纹身男这群黑社会的老大,七爷被扁哥一个电话就镇住了,然
后扁哥喊比他年龄小的刀疤喊刀哥,Nnd,这刀疤才是仇老板的一个马仔啊,自
己马仔的名号都在江湖威名成这般,这仇老板,得是这江湖多大的老大哇?

  这江湖似海,真Nnd深不可测。

  「嗯,」扁哥依然没甚表情,沉默了哈才开了口,「现在就去跟人家女孩子
当面道个歉,回头我给你个卡号,先打一万块钱进去我转给人家,你们打了人,
人家得上医院检查,医疗费不够我通知你补上,多的就当人家营养费了。」

  「是是,扁哥。」

  纹身男还是不敢抬头,然后扭捏了阵才走到宁卉面前,宁卉咬着嘴皮头一偏,
看都不看这孙子一眼,只听这孙子声音如蚊的道歉声:「对不起小姐,刚才有所
冒犯,请原谅。」

  说完这孙子准备转身,这曾大侠不干了,燕啼嗓咋呼起来:「不行,还有我
呢,刚才喝酒的时候你也对我耍过两次流氓!」

  得,这孙子又毕恭毕敬的在曾大侠面前把跟宁卉道歉的话再说了一遍,这孙
子转身以为事儿算完了。

  「等等。」

  老子不干了,俺还没完捏。我连忙拉着扁哥到一旁小声把座上那两瓶茅台的
来龙去脉跟扁哥摆了一下,这孙子就这么走了,未必喊我当着冤大头啊?

  扁哥听完过来,拿着那瓶没开过的茅台,对纹身男说到:「这瓶没开过的茅
台给人家当压惊了,开过的你们自己留着喝了吧。然后这两瓶茅台你们把账结了。
服务员,过来拿下我的名片,如果他们没付酒钱给我打电话。」

  「是是。」

  纹身男回答的时候瞄了我一眼,完全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没事了吧?」

  扁哥问我,依然零表情写在脸上。

  「没了,今天真的太谢谢扁哥了。」

  我应答到。

  「客气了,刀哥的朋友还说啥。没事我们走吧。」

  扁哥淡淡的回应了声。

  走之前我特意来到纹身男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咱们是不打不相识,这
事希望你想明白一个道理,女人是用来尊重与爱的,不是用来骚扰的,有一天如
果你学会了对女人的尊重,你会得到比今天这种方式多得多的快乐。」

  出门跟老扁再次谢过,老扁坚持以自己不喝酒的理由不要我们送他的那瓶未
打开的茅台,递上了他的名片说让我把卡号发在他的手机上他会将那一万块钱转
给我们,然后便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像没存在过,没有惊动过
这夜色里的任何一个空气分子一般。

  留下来的那张名片上印着:老扁,中医。

  我想起来那扁是扁鹊的扁。

  一会儿,正好宁卉跟北方不想开车是打的来的,我们四人都上了曾眉媚的车,
我坐在驾驶座上,曾北方坐在旁边,俩妮子坐在后座,我开车前给仇老板发了个
短信:「今天的事情万分感激,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当儿四人一合计,才晓得原来北方也是兜头睡了大半天没吃饭,完全跟他
姐一个情况哈,跟宁卉出来来这家海鲜稀饭的大排档吃夜宵的——这合计把我合
计后怕了,要是今晚我跟曾眉媚没感这个趟,想着老子背脊骨飙出一股冷汗……

  一会儿仇老板的短信回过来了,那一刻我觉得眼里竟然有些湿润:「没事就
好,以后在外面当心点就是。」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口问了声,木有想到这一问把全车人都问笑了,后
面俩妮子特别是曾大侠更是咯咯的笑得像是没了心没了肺。

  原来老子舌头突然赶脚一阵发麻,问出来是这个样子:「咱们现……现在去
……去哪里?」

  ……

  「一起去我家呗!」

  曾大侠突然咋呼了声便伏在宁卉耳边耳语起来,然后看到宁卉伸手擂了曾大
侠一拳,嘴里嘟囔了句「死鬼」!

  接着听见曾大侠的继续咋呼声:「今儿男人都表现不错哈,咱家北方这护花
使者当得够爷们,没给咱曾家丢脸,咱家陆恭……」

  「哎哟,你掐我干啥呀亲,哦哦,说错了说错了,是你家煮夫哈,今儿的表
现那是足智多谋哇。」

  「眉媚也大无畏滴牺牲了色相,可歌可泣。」

  老子还是没忍住,埋汰了句。

  「哈哈哈,这点色相本姑娘牺牲得起,再说了,那瓶茅台就管多少钱哇,咱
还赚了是不是嘛?」

  我靠,你见过这么能闹腾的娘们没得嘛?

  「所以,鉴于今儿男人们表现不错,咱们女人得有点表示是不是啊卉儿,咱
今天得回去好好犒劳犒劳两位爷们!」

  什么情况?敢情今儿俺两口子慰问悲伤中的曾家姐弟,俺都妥妥的做好了迎
接搂着美娇娘睡素瞌睡这种非人道折磨的准备鸟,看这架势现在敢情是要将慰问
朝四P大趴体奔去啊?

  接着从后视镜我看到宁卉一汪柔情似水的目光深情的看着我,久久跟我凝视,
嘴唇噏动着……

  那唇语我读出来了,是那句英格里希中最美的句子:「Iloveyou!」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5 14: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