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征文作品] 【2019文心雕龙——幻欲旖旎】【何人初媚月】【24】【完】催眠纯爱

本主题被作者加入到个人文集中
1

字数:10786

  


  「那还是抽牌好了。」

  「可以!」

  浅井会长转过身,走回办公桌,拿了一盒扑克牌。

  洁白的女体迈动着优雅的步姿,身形摇曳间,那失去了胸罩束缚的乳肉荡漾
出阵阵的乳波,犹如最甜蜜的诱饵,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就在我快要看呆的时候,明坂的手肘轻轻地向后撞了我一下,立即让我注意
力收束回来。

  然后,黑泽部长和会长在洗牌后,互相从牌组里抽取了一张牌,互相亮出后
决定了胜负。

  「是我的牌比较大呢,胜者有先选择的权力,我选择 我上你下的方式。请
坐吧。」浅井悠佳将扑克牌放到一边,示意道。

  黑泽部长神情一窒,不过在看到浅井会长俯身后,那朝着他方向翘起的白净
肥美的大屁股,一下子心情又好起来了一般的,嘿嘿的傻笑着。

  男人像是示威一样的,极力地挺立着腰身,上半身微微后仰着,只为让那胯
间的阳物看上去更显得凸出一些。

  毕竟是篮球部门的主将,他的身体相当的高大、结实,全裸的身体上,肌肉
满满,居然真的可以在现实里看到八块腹肌。黑黝黝的魁梧身型,在穿着衣服的
时候,就因为手臂上过度茂盛的毛发,被很多同学戏称为黑熊黑泽。

  则脱光了之后,胸前的一把护心毛,更像是一只长着人脸的黑熊一样,光是
就这么站着,就有一股浓郁的野性气息仿佛在室内蔓延开来。

  而当他刻意都这么动作起来,胯下那根肉棒却显得无比突出,而且还随着腰
身的动作,左右挥舞着好像要示威一样。甚至还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不断地轻拍
出声音来。

  「呜……」

  「哈?」

  作为男人,我对于男性的野性魅力是完全免疫的。顶多是觉得黑泽部长的人
真是高啊壮啊,从小吃什么长大的之类的感慨。

  房间里的两名少女,反应各不一样。

  曦月微微的退了一步,快要靠到我的身上了,螓首也羞羞地转到一边。

  刚好,我于是向旁边挪了一下,站在了曦月相对的旁边,然后轻轻的拉起了
她的一只手,顺便用另一手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

  曦月向后靠着我,安静的依偎着贴在身上。

  而浅井悠佳的反应,则是抬起头在空气里嗅了嗅,皱着眉头呵斥道:「你昨
晚是没洗澡吗,为什么身上有这么大的味道。这里可不是你们篮球部的自留地,
走到外面,别人闻到了还不好说你,形象不好就更要注意仪表,你也要多注意家
族的颜面,伯父好像以前还特意跟你说过这种事情吧。」

  黑泽部长的动作一僵,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委屈的说道:「没有啊,我昨天
有好好洗澡,也有好好地换洗衣服。今天早上还好好地洗过头了,怎么会有味道
呢。」

  「嘿~」浅井摆了摆手,一脸不屑得说的样子。

  黑泽部长嘴里还在嘀咕着,人最后还是坐到了沙发上,大大地胯开腿。不管
怎么说,那好似一根擎天柱挺立肉棒,还是硬邦邦地凸着,阴茎上的血管如同蚯
蚓般虬结着在棒子上,再加上粗黑的色泽,看上去狰狞异常。

  浅井会长一脸严肃地走上前,然后,表情很严肃,非常的严肃,僵硬到快要
绷紧的地步。

  黑泽部长虽然摆着双腿大张,一副瘫在沙发上的样子,不过从微微僵硬的姿
势来看,身体也绷得紧紧的,于是,一分钟过去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会长一脸
沉痛的样子不耻下问,「我这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插入啊?」

  「我也……也是第一次,按理来说,应该是你主动坐下来才对吧。然后,对
准那里……插进去,就完事了!」黑泽部长紧盯着浅井会长近在咫尺的牝户,一
脸魂不守舍。

  他的样子,完全可以理解。

  以我的角度来看,会长那肥美圆滑的大奶子就在站立的时候高耸的挺着,而
下身的阴丛似乎被修剪过,看上去整整齐齐的,细密的毛发只在前面呈现了个三
角形,而更下面的蜜缝,则更是阴丛下若隐若现。

  浅井会长对着黑泽的肉棒,战战兢兢地坐了下去。「然后,肉棒滑开了……

  然后,双方换了一个姿势,黑泽握着自己的肉棒,主动地朝着浅井岔开大腿
的中间伸去,两边紧张地互相对准着,才终于插了进去。

  甫一接触,浅井的脸上立即露出蹙紧秀眉,发出轻轻的呻吟,」啊,好痛啊
!「

  下面的黑泽握着肉棒,为首的龟头才塞进去为首的部分,他也扭动着身躯,
喘息起来:」好紧,太紧了,还能再进去吗?「

  」我……没事,再进去一点点吧。「浅井会长的脸上露出难受的样子,但还
是逞强着。

  」哦!「

  只见浅井会长闭上眼眸,高挑的上半身弓了下去,晶莹如雪的玉臂按在微曲
的玉腿上,屁股朝着下面一点点地压了下去。

  只不过,每压下去一分,浅井的样子就看上去眉头更加紧皱,一副忍耐着疼
痛的样子。

  而下面的黑泽,也在呻吟着出声,」太紧了吧,里面的阴道,箍得太紧了啦
。「

  」少废话……我也很痛的呐!如果不是为了一决胜负,谁会和你这样的人做
啊……感觉要被你插得裂开了!「会长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了,不高兴的娇斥道


  下身似乎才刚刚把黑泽的硕大的龟头吞纳进去小半截,浅井就一脸的脸色发
白,咬着牙苦撑着一样,细密的汗水在额头上泌出。

  看到明显都是新手的两个人都一脸纠结的样子缠绵着,我也开始暗地寻思起
来。

  性交,是这么疼痛的事情吗?

  从本子里获得的经验来看,主流的版本好像都是刚一插入,然后两边就各种
表情颜艺,很快就要翻白眼飞上天的样子。至于AV虽然没这么快,但是也是各
种各样兴奋的娇喘。

  而且传说中高潮是人体在正常情况下所能达到的兴奋的极点,这让我对性交
,很早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憧憬和期待。

  不过怎么看上去,如此的艰难?!

  」那个……「似乎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手指,曦月也看到了眼前的景
象,她拿开我的手,支支吾吾的说道:」是不是没有润滑,咱自学生理卫生的时
候,听说……听说都是需要充分地润滑才可以顺畅的插进去的。「

  」什么……「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

  当事的双方,一个两个的都目瞪口呆,像是根本没有想到这点。

  至于我,则是本来就处于好像知道有这么个知识,但是也只是知晓,而不是
真正理解,所以也是在明坂出声提醒后才恍然大悟。

  这么多人,居然只有明坂一个人看出了端倪,不愧是优等生。

  浅井会长从和黑泽连接的地方站起身来,捂着肚子往前走了几步。

  双眼噙泪,表情看上去有点不太好,大概是痛的。

  黑泽战战兢兢地提议道:」那,看来还要先润滑一下。浅井你是要先自己,
自己……弄出水来吗?「

  」混蛋,这么多人看着,叫我怎么……怎么出的来啊。而且你一定会很兴奋
的偷看对吧,男人都是下流的禽兽!变态!H!「浅井会长心情的确很差了,听
完后,苍白的俏脸一下子泛着粉光,痛斥着黑泽。

  好像把我也骂进去了?……

  」只会打篮球的肌肉猩猩!「

  一边说着,会长像是脱力了一般,坐得离黑泽远远的,喘着气。

  」这个……也不能怪我嘛……我,为人比较单纯,不了解这种知识很正常的
!「可怜的部长完全没有了熊一样悍勇的气势,缩在沙发的一头委屈巴巴。

  」我和他可以去外面等,等你好了再进来。「黑泽又提议起来。

  虽然一时看不到浅井御姐的裸体有些遗憾,不过我也是同意的。毕竟据说暴
怒的女人像是母狮,呆在一个房间里会比较压抑。

  会长的表情有些松动,然后,当她看到黑泽的裸体的时候,立即坚决的拒绝
了。

  还是明坂颤声地救场了,」那个,距离下课的时间不久了,按原定计划,下
课后,学生会的干事都需要来会场集中……不介意的话……不介意的话,我也可
以一起帮助会长一下。「

  」那么就麻烦明坂妹妹了。「浅井会长想了想,有些尴尬的同意了。

  明坂走上前去,然后,我就看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百合花开的景象


  一位身穿的整整齐齐的美少女,蹲在一位浑身赤裸裸的御姐型的少女身前,
将纤细葱白的细指,搭在了她那光洁的牝户上。轻轻地在上面扫动着。

  浅井会长很快,嘴里就开始微微的喘息起来,脸上更是泛着红晕。

  」会长,现在感觉怎么样?「明坂似乎感觉到浅井悠佳开始适应了自己的抚
摸,双手放在会长的蜜穴上,轻轻地掰开了那道狭窄的蜜缝,将里面潜藏的嫩肉
给裸出了一点点。

  」好……好舒服啊,可是,又觉得很害羞,跟自己一个人做的时候完全不一
样啊,这是怎么回事?「浅井会长像是喝醉酒了一样脸色红透了,嘴里低声的呻
吟着。

  明坂低着头,不敢接话,只是机械地在浅井会长的蜜缝上用手指轻柔地来回
打着转,就算是这样,浅井的样子就已经是很受不了了,脸颊上的粉晕开始从脖
颈往下蔓延。

  曦月一边揉弄着,一边说道:」会长……您也和我一起动作起来吧,我们…
…我们一起,让这里润滑起来吧。「

  」也对呢……「浅井听着劝说,自己也伸出手,握在自己高耸的的乳峰,丰
腴坚挺的乳肉的顶峰,那对迷人的乳珠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勃凸涨大起来,宛
若两颗红豆散着粉色的乳晕,点缀在肥美的白滑乳肉之间,看上去娇艳动人。

  会长的手指就好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条一般,屈伸的指头一勾一划,一边是
食指径直地按在勃起的奶头之中,用力地以螺旋状的姿态围着打转。

  另一边的奶头则是被自己的指腹熟练地捻弄起来,掌心握住乳肉的中间,五
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着顶端的蓓蕾,没几下子,浅井会长就身体一颤,脸上露出
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陶醉的神情。

  看到浅井会长似乎越来越进入状态,明坂的小手在她的胯间用力,撩动着微
微贲起的耻丘,然后温柔地剥开那层青涩的包皮,让那颗神秘的珍珠从肉唇里探
出头来,在冰凉的空气里傲然的挺立着。

  」呜呜呜……啊!「也许是女人最敏感的小豆豆终于裸露在空气中,那股和
体温完全不一样的凉意刺激到了悠佳会长,她的如同触电一般颤抖不止,俏脸绯
红异常,小嘴里娇喘连连。

  明坂的小手,也在肉唇和小蜜豆上来回的拨弄着,无微不至地刺激着会长的
敏感地带。

  享受著明坂的服务,浅井会长摇摆着脑袋,双脚在地上绷直着,嘴里叫唤起
来。」停一下……先等等啊,明坂妹妹,太刺激了❤,要刺激过头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带着哭腔的说着话,浅井会长的娇躯看上去也依旧没有要反
抗的意思,恰恰相反,悠佳手上的动作反倒是越来越快了,手指灵活的加速着,
更激烈地搓揉着自己的酥胸。

  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也自己手指的抚弄下,不断的颤出淫荡的肉浪。紧致的大
腿不自然地点在地毯上,摆出奇怪的样子摇摆着,有一种想要抚摸舔遍的冲动,

  也许就是这样的心口不一给了曦月错误的暗示,明坂没有听从她的意见,少
女坚持自己的判断。」可是,会长不是需要被润滑吗,现在停下来的话,那还要
慢热很久呢。「

  曦月伸出手,轻轻地在浅井会长紧挨着小阴蒂的肉唇上,弹了一下,随后,
张开小嘴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

  」啊……啊!「从少女嘴唇上吹息出来的冷气,吹打到会长温热小穴的肉唇
上的肉珠,伴随着刚刚弹击着敏感肉唇的痛感刺激,浅井会长的求饶声一下子变
成了呜咽,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紧随的是浅井悠佳会长像是快要爆发了一般,全身泛红着,揉弄着奶头
的动作急剧的加速着,手指的力道不断加强,甚至还有一只手不知足的伸了下来
,握住曦月的小手,强迫地一起按在自己的小穴被剥开的阴蒂上。

  会长的身躯也在颤抖着,这样大幅度的动作没持续多久,突然悠佳猛地浑身
都颤抖了起来,修长结实的玉腿一下子并拢,整个人也在沙发上蜷缩着向内绷得
直直的,嘴里发出酥麻的叹息,将曦月探在她小穴的手臂给紧紧地夹住了。等过
了好几秒后,那阵痉挛过去后,浅井会长才松开双腿。

  在她那娇嫩的牝户的入口,股间闪闪发亮着。

  已经可以看得到有润泽的水色染遍了粉红的蜜肉。淫靡的水泽像是一层薄膜
那样盖在肉唇的两侧,而且隐秘的蜜汁似乎源源不断的从柔嫩的牝户的更里面潺
潺地流了出来。

  过了一小会儿,悠佳学姐才从失神的状态中缓缓地回神,」今天就算了,我
刚刚才很有感觉了❤……在这种情况比试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这一局我认负吧
。「

  」不要紧啊,我可以等,今天晚一点,或者明天都是可以的啊。唯独这一次
比试,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呢。「黑泽部长哀嚎着,极力的申诉起来。

  只见那张熊脸一脸痛苦的样子,就好像是中午才接到通知,自己的彩票中奖
了,喜获得十亿元的大奖,然后在下午兴冲冲地赶到领奖处后,被政府部门的官
员告知,还必须扣缴⑨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元的税款和福利费和摊销,如今实得
一万元。一万元已经放到荷包里了,请务必收好一样!

  浅井会长虚弱的站起身,颤颤的走回道办公桌,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然
后才抬起头用半恼的目光看着房间里的两个男生,皱着眉头说道:」这种事情…
…嗯,下次再说吧!你们先可以出去了。「

  在被下达逐客令后,黑泽部长,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脸上露着不知道是哭
是笑的表情,哭丧着脸穿起裤子。

  」对了,就算是这局我认输了,也是二比一,记得下午投票时请务必配合,
不要让你手下的队员们闹出什么乱子来。「

  临走前,浅井会长还不忘提醒道。

  听完后,感觉黑泽部长更伤心了,明明刚才在连输两盘后,都没见的得他这
么难过。

  」对了,会长,这把刀,我想借来观赏一下。「在险些已经迈步出门前,明
坂又折了回来,指了指摆在一副山水画下的长刀说道。

  」这把刀可是……算了,你应该有分寸,要借,就借吧。「浅井会长脸上露
出有些疑惑的神情,不过看著明坂的样子又有些脸色发红,最后摆了摆手,示意
尽快拿出去。

  在拿着伪装成小提琴的木质长盒装好刀后,明坂连声的道谢后关上了办公室
的门。

  出办公室出来走到一边,也许会长和黑泽的行动就好像变成了冲动的助燃剂
一般。我趁着还没下课,走廊空荡荡的,翻手抱住了明坂,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身
上抚摸着,轻薄的水手服和裙子的遮蔽,毫不影响手感,反倒是那似触非碰的肉
感,愈发的有种想要抓握住的感觉,」刚才的东西,实在是,……我也很想要了
……「

  大概也是被会长和黑泽那淫靡的气氛影响了,曦月的小脸红扑扑的,她尝试
着推开我,但是并没有使上劲的力道甚至称得上温柔,少女垂下头,」不要……
现在不可以的。「

  虽然是拒绝的内容,但是那并没有断然的否定,反倒是让我萌生出更大的野
心,连声追问道:」那晚上呢,晚上行不行啊?「

  可以说是很直接了。

  明坂的脸上浮现好看的粉晕,声音支支吾吾,」晚上的话……还不好说,不
过我会好好考虑的……总之现在是不可以的啦,所以先放开我,好不好啦。「

  明坂浮现出动人的粉晕的小脸,如花般的笑靥就好像微醺般,我看得入了神
,心脏禁不住地砰砰狂跳,就好像在鲜花的簇拥上升上了天空,整个人都轻飘飘
的。虽说好像她是没有直接的答应我,不过大脑的绮念和想象可比直接的应答,
要来得令人兴奋得多,而且曦月的应允看上去比浅井会长的敷衍,来得可信的多
。我松开了手。

  曦月又一次推了推我,还是同样的力度,这次很轻易地就推开了。

  两个人在下楼的走廊间走动着,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诶,不是放学后
,所有的学生会干部要来会议室集合吗,为什么我们还要下楼呢。「

  」因为……因为会议室是在学生会长办公室的楼下,而且,并不是放学后立
即开始的,是放学后半个小时后才开始,这也是给各个年级一些预留时间,况且
……况且才从里面出来……心情不太能平静,我想去散散心。「

  等到绕着校园走了半圈,走到食堂里,看到硕大的大厅空荡荡的。我突然想
起了一件微不足道,但是我坚持了很久的事情。

  是的,我从小到大,也就是说是从小学开始,一直到现在,由于体质一直算
得上普普通通,也就是没怎么特别生过病,也没有遇到过这样那样的意外。所以
,哪怕是功课不怎么样,但是平常还是有好好的来学校,不迟到,不早退,上课
也有好好的做笔记。尊敬师长、爱护公物,不骂人,不打人……

  总之把学生守则上的要求基本上都做到了。

  因为太过平常,也没特意的去牢记,但是总之做起来也不会特别的难。

  就在今天,就在一个小时前,我早退了,虽然是因为有可以解释的理由,我
的全勤记录终于告破了。

  」今天,就来商议一下晚上的计划吧。因为这么多天其实都算得上在忙活对
抗结界的事情,学生会的生活部的工作严重的耽搁了,今天在开会后,我还得加
班整理一下前面积攒的工作。我们约定一下时间吧!「曦月拿出纸笔,开始写写
画画……

  ………………………………………………………………………………………
………

  晚上9点,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若有所思。

  9点钟,绝对不能算是太晚,或者说,对我来说还属于挺早的时间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回来后,第一时间不是去打游戏,而是挥笔开始赶
著作业,就好像,就好像之后还有安排一样。

  总感觉我答应了谁什么,有可能是别人答应了我什么。

  结果这个晚上都觉得心神不宁的,所以写完作业后,仿佛心里面完成了一个
任务,但是又空落落的,还有些莫名的紧张、乃至期待,本来还想去外面逛逛超
市买点东西的,但是心里面潜意识的似乎觉得应该要保存好体力,才能……

  才能,做什么呢?

  思前想后也没有个结论,于是早早地,就刷牙洗脸上床睡觉。

  然后,我睡着了……

  再然后,我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先一看屏幕,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再
一看联系人……

  明坂曦月——我是什么时候加过她的手机号码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接听了电话,紧接着,一脸茫然的穿上了衣服。

  太奇怪了吧,无论怎么想都太奇怪了!

  一个女生深更半夜召唤一个男同学去校园聚会,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件极度
可疑的事情。

  然后,她还表示找到了我在学校遗忘U盘暗藏本子的把柄,并且以此要挟着
我过去。

  我的脑海里,瞬息出现了无数的要素:深夜、月、女生、男生,校园、R1
8、胁迫,诸多带着悬疑色彩的剧情,让我惊得后背都要出汗了。

  这已经不是用可疑就可以解释得了的,只要笔锋一转,就仿佛站在十字路口
一样,分分秒能转到都市侦探悬疑、乃至灵异背景凶灵追杀上去。

  我的选择当然是——无法拒绝!

  不止是不幸遗落的装载了大量R18的U盘不知道为何落入了她的手里,更
重要的是,明坂曦月电话中的那种仿佛有恃无恐的轻松令我在意,就好像一切都
尽在把握。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在这个深更半夜,穿上衣服,不远几千米的过
去赴约一样。

  而且,还有一点让我特别在意,那就是在睡前,总感觉心里头压了一件事的
沉甸甸的感觉,在接到明坂委员长的电话后,就像是有一股清泉破开了石头,从
阻碍里绕道流淌下来的那阵轻松。

  在学校里,我到底和明坂发生了什么呢?

  脑袋里好像浮现出什么模糊的景象,但是看不太真切,只要仔细思考,只能
想起朦朦胧胧的一片,就好像这几天的记忆都笼罩在雾气之中,只能依稀见到轮
廓一样。

  唯独可以确定的是,那不是什么糟糕的印象。

  所以说,这场赴约,是非去不可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门,这个时间点,明天还得上班的父母早就入睡了。蹑手蹑
脚的准备走出门,临行前觉得不妥,又回身拿了一些说不定可以用来应付突发状
况的小物件,我才走了出门。

  道路上,空落落的没什么人。畅通无阻地到达学校,进到由明坂委员长特别
指出的,没有什么人把守的小门。

  在手电筒的白光下,突然出现在门口,脸色白皙的少女乍看还有点像是飘荡
过来的幽灵,差点吓了我一大跳。

  就在黑漆漆的铁门后,明坂穿着轻便的运动服站在那里,勾着指头示意我进
来。

  果然,是不半夜来学校,就不知道管理是这么的松懈。本来以为是早就封锁
锈蚀的门锁,居然是可以打开的。

  我看了看明坂曦月的身上,面前只隔着一道门的少女脸上、裸露在外的手背
肌肤白净,衣服上,也看不出沾染到可疑的血迹,或者其他污秽的样子。

  明坂的眼睛也是一如既往的纯澈,黑白分明的眸子坦然地看着我。

  总之……就是假如不是这样深更半夜出现在学校的铁门后面的话,还是大体
上挺正常的。

  我再拿着手电筒照射了下四周,在明坂的后面,也不像是埋伏了丧尸、幽灵
、缚魂妖、天狗、变态怪叔叔之类的恐怖故事里的常见配角。我松了口气,至少
,看样子不是灵异剧情线剧本。

  明坂那勾着的指节间,挂着我的U盘。

  本来应该是挂在钥匙后的挂坠,被圈在少女纤秀的手指间,随著明坂委员长
手指的摇动进转着圈。

  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走了进去……

  记忆,开始复苏了!

  现在变成了,在校园之外的记忆反倒有些模糊,而校园里面的记忆,清晰得
就好像是用加粗的黑字在白纸上重重的绘写一样。

  」你没偷看我的东西吧?「我把U盘别好在钥匙边,心有余悸的问道。

  」在那之前,河君不是提前有做过加密吗,幸好有这件信物,否则,我也很
难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叫一个普通人半夜过来呢。「

  说起来,好像明坂确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电话里的话里话外,细细想
起来,确实没有太多的威胁的意思。

  不过,我很想吐槽,假如不是记忆里残留的依稀的朦胧印象,只是一个U盘
的话,我还真的未必会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特地过来赴这样一个可疑到了极点
的约会。

  哪怕明坂她是美少女,这也不行。

  不过彻底回过神后,我还是决定先谈正事,」今晚,是准备对付哪只怪异呢
?「

  明坂关好门后,拉着我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怪异,我觉得还是从最简单的地方着手好了。「说话间,曦月就
带着我一路小跑的走到了体育场。

  没记错的话,这里传说的怪异,应该是火焰? 或者说篝火之类的东西。

  眼前,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篝火的存在。

  或者说,看到了会尿床的篝火这种怪谈,说不定是所有的怪谈故事中,最无
害的那种。

  具有明确的载体——篝火!

  历代流传的故事也是简明扼要,连带着恶果同样接近于搞笑——那就是尿床


  理由很简单,这个怪谈故事,根本就是我们本地的一种民俗,或者迷信之类
的传说。

  也许里面有特殊的隐喻,但是这个故事的本意,我也很清楚,就是让小孩子
们不要胡乱的玩弄水火,是大人们一种善意的谎言糅合在吓唬小孩子的故事里。

  就好像是」不听话的话就让窗外的大灰狼来抓了你「、或者」吃多了鱼籽会
不认得秤「,总之,是如今回想起来,反倒哑然一笑的乡间传说的一种变种。

  由于学校招收的大多数是本地生,也许,就是从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那边口
口流传下来的这些故事,在历代学长、前辈的大脑里生根发芽,从而哪怕是在似
乎很潮流的怪谈里,也依旧有着这样乡下传说温情脉脉的倒影在里面。

  从怪谈里完全感受不到危险性啊,同样的,也完全看不到这只怪谈啊。

  」不,不是这样的,并不是看不到。「曦月的小手,大拇指的指节飞快地在
其余四指的指节上点动着,似乎在心算什么一般。

  」此时为子时,地点为朱雀位……「少女的嘴里好像喃喃自语着什么。

  小跑的步伐,也变得缓慢,少女轻挪着莲步,在操场上走来走去。

  」看这里!「明坂对我招呼道,当我走过去,看着她扒开草丛,在植物的遮
掩里面,是由若干根好像是火柴般大小的木棒组成的方框,里面燃动着细小的火
苗。

  仿佛萤火般的光芒淡淡的,不注意去看的话,还真的注意不到。

  」就这样,找到了吗?「我不由得惊叹。

  传说怪谈中,从来都是以篝火这样的说法出现的」怪异「,本能地就在脑海
里进行了巨大的,好像是烤肉架一样的大块大块的想象。本来在操场上匆匆一瞥
,并没有看到任何火光冲天的景象,我还以为就这样错过了。

  想不到,怪异的显现,居然是以如此小巧玲珑的状况显露出来。

  」嗯,有着实体呢!或者说,有着可以被感知的实物。「曦月捻起一根火柴
棒,淡黄的木棒的顶端,燃着新鲜的火苗,不增,也不减,就这样燃动着。

  我也好奇地伸手拿了一根,曦月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开口阻止。

  入手的感觉,和所有的干燥的火柴棒一样,完全分辨不出区别。把手掌放到
火苗的上边,也会因为被加热升起的空气给灼得烫痛。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根很普通的火柴棒罢了。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我在
晃动的时候似乎动作大了些,如果是普通的火柴,恐怕早就熄了。但是这也说不
准,毕竟听说市面上有防风火柴这种的特殊化学材质的物品。

  」现在要做什么?「

  」把它纳入到我的影响范围内,按理来说,应该是首先熄灭它。「明坂沉思
着,对着火苗吹了口气。

  于是,它很正常的熄灭了。

  」就这么简单?「我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不,「曦月捻动着两根手指间已经没有火苗的木棒,摇摇头,」我可以感
觉得到,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火焰,还有很多。「

  我于是将手上的火柴棒,直接捅到地面上,顶端的火苗,在压入地表之后,
也是非常符合物理规律的就这么消失了。

  只是曦月依旧是摇头,于是,我干脆抬起脚,往着那还组成着篝火样式的火
焰里用力一踩。

  随着一声脆响,那里只剩下一片碎成一段段的木棒和焦黑的痕迹。

  完全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就好像有调皮的小孩子在这里用火柴棒搭上了
一层篝火。

  似乎除了有可能的火灾隐患令人担忧外,没有其他诡异的地方。

  」再去找找。「曦月沉吟着,然后起身,手指头还是在卜算般轻点着,很快
,在隔着十几米外,我们又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堆。

  我又捻起一根火柴棒吹熄,顶端那焦黑的痕迹非常的新鲜,仿佛是才点燃没
多久一般。但是别的地方还好,在如此平坦空旷的操场上,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遮
掩的东西。

  一想到有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就站在我们身旁,一根又一根的点燃着小木棒
,接着把它们整齐的排列起来。

  这副场景,想想既谐,又有种莫名的诡异的感觉。

  接着,曦月带着我做了很多次测试。

  比如说挖个坑将整个篝火埋起来,再比如说尝试着用火柴棒上的火苗点燃旁
边的草丛,或者是在发现篝火后,从另一个角度观察。

  总而言之,得出了一些玄异的结论:首先,火苗似乎乍看上去非常遵循物理
客观规律,无论是被脚踩还是嘴吹,总之,只要是出自人类的干涉,那就可以像
是正常的方式一样的将火焰熄灭。

  但是,如果是非人为的原因,无论是平地的刮风,或者是植物的垂落,都不
会影响到篝火。同样的,篝火也似乎遗世独立般,非人为干涉下不会对周边的环
境造成影响。也就是说完全不会有火灾的隐患。可谓可喜可贺。

  另外,篝火的诞生,按照明坂所说是可以用卜算给预测出来了,换句话说,
就是怪异也许并不一定只在这个操场的位置上出现。但是按照卜算中的方位走到
最可能的位置上,它就会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

  就好像是等待有缘人的那样子,换句话说,我们也已经进入了这只」怪异「
的故事里了。

  虽说进入它的故事的方法简单得很,只要看到就可以了。

  目光和」怪异的实体「产生联系的刹那,似乎就算是产生了连接。

  然后它的结果,似乎也是简单明了的。

  我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拿起火柴了,半蹲在地上,有一股冲动正在胯间慢慢
地汇集,」我们这样子,算不算是在玩火?「

  曦月重重地点着头,」我想,应该是算的吧!「

  她的脸色也不太好了,我合理的揣测,曦月此时的感觉,恐怕和我差不多…


  感觉快要尿出来了。

  这就是这第二个怪谈的结果了——玩火,是会尿床的。

  简单的触发条件,直接的结果。

  不过好在,作为恐吓小孩子的故事的变体,它终究没有那么的险恶。

  再加上,我们可是一来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二来么,都已经要是具备相当自
控能力的成年人了。

  怎么还会满足糊弄小孩子的尿床的必备条件呢?

  不过」怪异「终究是」怪异「,似乎是每一次测试,每一次玩弄着火苗后,
尿意都在膀胱里一点点、一滴滴地积攒起来。一开始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
是次数多了,汹涌的尿意就要积到快要忍不住的地步了。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9-12-9 09:59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逍遥夢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9-12-9 10:00
  • 逍遥夢 威望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9-12-9 10:00
  • 逍遥夢 原创 +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9-12-9 10:00

TOP

0
“可怜的部长完全没有了熊一样悍勇的气势,缩在沙发的一头委屈巴巴。”
这一节看下来,突然觉得学生会长和篮球部长也挺有夫妻相的,一个熊一样的壮汉被一个小女生骂的可怜巴巴,而且里面提到了浅井会长认识篮球部长的父亲,而且似乎还很熟悉的样子,大概是因为设定上两个人的家族有交情吧,临河这是想组新的cp吗?
不过可以想象,在不远的将来,男女主的初体验,估计也是类似的情况,除非有什么新的展开。
PS:篮球部长,你真的好惨啊……(不厚道地笑了)

[ 本帖最后由 仙剑尊者 于 2019-12-9 12:29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17608345yc 金币 +1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9-12-9 13:14

TOP

0
美少女邀约自然是要赴约呀!完全不用考虑的。

不过…难道是我看漏了些什么,这次曦月在学校外面居然还能保留有学校内的记忆,果然打败了一个人怪异之后封印松动了些?

至于其他想说的话,似乎看完这一段剧情之后写更合适写。

另外…从这次的更新来看,会长的日常貌似不是时刻百合花开,莫名有些失落呀。但…我还是觉得按这篇文章的风格来说,会长和男主是无缘了。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逍遥夢 金币 +16 征文期间,奖励双倍! 2019-12-10 09:59

TOP

0
引用:
原帖由 咏夜 于 2019-12-9 23:13 发表
美少女邀约自然是要赴约呀!完全不用考虑的。

不过…难道是我看漏了些什么,这次曦月在学校外面居然还能保留有学校内的记忆,果然打败了一个人怪异之后封印松动了些?

至于其他想说的话,似乎看完这一段剧情之 ...
没错,是你看漏了。
情况是,男主先回家,应付父母做正常的好孩子(学校记忆此时不见)
女主好好的呆在学校(父母双忙无须回家请示,记忆保留)

深更半夜,召唤男主。

女主,男主当时是隔着校园的小门,所以,女主一直就在校园里面,所以,记忆始终保留~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逍遥夢 金币 +10 征文期间,奖励双倍! 2019-12-10 09:59

TOP

0
引用:
原帖由 临河 于 2019-12-10 09:41 发表



没错,是你看漏了。
情况是,男主先回家,应付父母做正常的好孩子(学校记忆此时不见)
女主好好的呆在学校(父母双忙无须回家请示,记忆保留)

深更半夜,召唤男主。

女主,男主当时是隔着校园的小门 ...
咦,那这样岂不是能钻空子传递些信息?
算了算了,毕竟是万能的结界,真传出去就不好玩了。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逍遥夢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9-12-11 09:13

TOP

0
引用:
原帖由 咏夜 于 2019-12-10 22:21 发表

咦,那这样岂不是能钻空子传递些信息?
算了算了,毕竟是万能的结界,真传出去就不好玩了。
嗯,从内部对外传递出一个信息 ,的确是重要的,原来的预想设定里,是在内,向外传递的讯息,提及异常的话,必定会失真。
也就是封闭了在学校内部通过手机、邮件等电子、或者手动写字丢出去的手段传讯,这是必要的,否则的话,那不一开始写个字丢出去让人报案就破坏了结界。

不用问为什么,问,就是剧情设定,再问,就是魔法了。

但是如果是在外面发现外面出现端倪的话,是可以的。等于是内外的交流被封闭,大概如此的意思

内部无法对外传递  内部的异常的讯息,而外部看学校内部,哪怕是隔着一堵门,如果看到光天化日之下啪啪啪,外面的人也会视而不见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17608345yc 金币 +2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9-12-11 18:31

TOP

0
昨天玩了下十字军之王。于是又没更新。
写一个好像没什么关联的游戏剧情。
开局769年,爱尔兰一地酋长开局,小家族,没有旁支,似乎是在依阿尼这个地区,总之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地区,没钱,没人。
以后生了孩子,只要看血滴就可以确定是开局的第一个人蔓延下来的了。
1、一代目,开局38岁? 无儿无女,也没有老婆。总之,就是挂了之后,没有家族继承人就完蛋了。
开局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老婆,随便找了个廷臣,属性还行,毕竟开局酋长不能要求太高,然后五年过去了,一个子都没有。我慌了,赶紧找四方酋邦纳妾,终于老婆怀孕了,总之,三个都是女孩,我一想,我了个大草,怎么连个男孩都没有呢。不过没有不怕,女孩,可以入赘女性。好歹是酋长,有地。 长女好像入赘了个属性还行的。次女是西班牙北部的基督教的王子,三女是个谁来着,巴伐利亚或者拜占庭的王子吧。不太重要,因为我记不住。

2、老人家除了找老婆,生孩子外,就是跟犹太人借了300块钱,殴打了四周的邻居,利用雇佣兵无往而不利,成功从一地酋长,变成了四地酋长。当然,这也不重要。因为很久没玩了,记不得很多事情,没有搞出公爵头衔。40多岁,人死而地分,3-4个女儿,每人一块地,几十年奋斗回到解放前。
3、长女/还是我扮演的,第一个丈夫,应该是个具有加洛林血脉的男子,由于十字军风云的系统,不太关注真实的基因,只要当事人承认,也就是亲生的了。于是开了勾引,据说大佬们是用公交车肉便器结交更高层的大佬。我好想是勾引了姐妹的老公? 自己家的外交总管?  总之,可劲的给丈夫戴绿帽子,可以说很惨了。不过拜此所赐,又是很多个女儿,以及最为关键的男孩!
本来,二代目的密谋是很高的,我寻思着这高达25的密谋,可谓是突破天际了,不去信了魔鬼,密谋害人,做公交车肉便器,简直对不起这么高的密谋数据。然而,就当我准备加入邪教的时候,“我”怀孕了,于是对圣母发了誓。结果给了一个慈悲属性。于是,就不再有罪的属性。我想,这是天要我做个好人啊,而且因为没钱,于是安心与人为善。将女儿们和有潜力的男孩子们(继承排位靠后的王子或者有血脉的)订婚。男孩们则是娶了加洛林家的公主。
那个时候,老岳父(还不到30岁),膝下只有2个女儿,老婆29岁,我本指望着老岳父早日挂点,然后一身身家就可以留给两个女儿,然后我的儿子,男凭女贵,孙子就可以当国王了,这西欧法兰西的花花世界,不比在爱尔兰月产1块钱的荒芜土地上和蛮子打架来得爽。
对了,由于酋邦生产力低到发指,而唯一从犹太人手上借的300金币早就花光了,只能苦逼攒钱,二代目除了打了个姐妹,并无特别战绩。
对了,我的女儿入赘的巴伐利亚王子去其他地方当了个伯爵。
然后,老岳父生了儿子了。然后我就没管了,法兰西日常内战,不是内阁权力内战,就是推翻暴君,要不然就是伍麦叶穆斯林圣战。等我回过神来,老岳父就从国王变成巴黎+两三个地方的公爵了。这个不算太重要。

4、三代目,体弱多病,母亲因为肥胖而早死。从2-3岁开始被摄政,一路到15岁,开始本意是做个花花公子,选的是勾引还是刺杀属性,本意是当时有个兄弟娶了意大利的公主为妻,意图谋杀岳父,然后将兄弟扶上王位,岂不比打生打死要好的多。期间趁着旁边一个亲戚的西班牙北部基督王国同盟挨打的机会,借机吞并了她的土地。接着,就是殴打各位姑妈,把一代目的土地收回来。再打下一块地,
收回后,本来还是想用联姻路线,将亲戚们外放到西欧本土大陆,看看能不能直接用鸡儿成为王夫。再加上身为酋长,战争的理由就是那么少,又没钱收买人情,于是安心收敛。直到……那决定性的一刻。北方的30-40岁的年富力强老领主寿终正寝,我的外交总管刚好造了一个领地的宣称,对方主少国疑,于是跟教皇要了对方两块地的宣称,于是以对所有土地进行声索,进行战争。开战之初,我一看,我方1300人,对方几百人,胜算很大。
点击宣战,对方拉出了1500人,开局2次战斗,我军溃不成军,主要跟我方将领菜的抠脚,军事数值才3,低于人类正常水平,无可奈何之下,本意是做花花公子领主的“我”切换军事焦点,军事数值为9,达到人类平均水准。亲自领队交锋。
游戏设定,领主亲征,士气增加,同时增加领主战场死亡概率。因为死亡率奇高,我都禁止亲征的。这一次,就是1200对敌方1400。
一战,阵伤敌方领队,获胜。第二战,阵斩敌将,反复数次后,灭敌国,全收三块地,于是从三地酋长,变成六地酋长,变成爱尔兰岛数一数二的大酋长了! 然后拿走一块法理地,攒了几年,创建公国,成为公爵。
然后几十年内,东征西讨,打里金女王,被对方打伤,最后还是由于对方体量才一块地,被我灭了。总之,战场是这样的,哪怕战斗力再高,也莫名其妙会被打伤,打死。
反观三代目男主角,从一开始的被亲戚,大概是伯父级别的宣称决斗而不敢接的被人嘲笑的懦夫,临危受难,打赢了最关键的一仗,成就公爵之位,并且以此立足,各种征讨,建立爱尔兰王国!
虽然也有挫折,例如说一代雄主威压周围诸侯强行兼并臣服,然后2000大军准备暴打一个地跨英格兰、爱尔兰的公国的时候,对方拉出4000步兵,于是只能屈辱的投降了。被威压的封臣蠢蠢欲动,假如是现实的话,恐怕就是苻坚的下场了,所谓当年
一代人,从伯爵到国王!加入道明会,一心只想做基督教猛男,只生了两个女儿,长女和次女分别入赘了爱尔兰本地有血脉的廷臣。长女早早病死,大位恐怕要由次女来接着了。
这就是开局100年做的事情了。

附带提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人生无常。
我将二代目的外甥女跟法国太子正太订婚了,这次不是入赘。对方继承顺位太高也入不了。而且外甥女是廷臣的孩子地位太低了。就当找个好归宿。
然后,对方十多岁的时候看了眼,得了癌症。然后成年后结婚,看到男方开了勾引焦点,就寻思着活不长了,果然是短命鬼。
之前不是说娶了法兰西国王的公主嘛。我家族的孩子,成功接手法兰西+勃艮第+阿基坦+德意志+奥斯XXX联合王国上位,才19岁。
如果可以稳固统治的话,是真正的 人的一生有时候是很难预料的,一个爱尔兰的廷臣的孩子,怎么就去了法国当国王呢。
提前一百年完成了家族的崛起啊。
我喜欢十字军之王的就这点,自由度比较高
你可以暴君,也可以圣贤。可以道德败坏,可以一生正直。扮演的是一代代的人。
我喜欢的是,整个世界都是家族的成员,倒是不一定是一个国家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17608345yc +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封顶奖励! 2019-12-11 18:31
  • 17608345yc 金币 +200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封顶奖励! 2019-12-11 18:31

TOP

1

字数:12719

  「等等,说到尿液的话,我想布置一个言咒,河君可以忍耐的话,可以跟我
一起等等。」曦月看上去也有点憋不住的红着脸,但是还强忍着说道。

  都这么说了,我于是就等着看了。

  哪里想得到,曦月从展开的道具里拿出一个秃了大半个头的毛笔,还能拿出
一罐红彤彤的液体,然后挥动着笔毫围着那个「篝火」画圈。

  里三层,外三层。然后在四个方位里,用巨大无比的正楷字写出了——死灰
不燃!

  假如不是刚才的铺垫那么严肃,我几乎就要以为这是无厘头的行为艺术了。

  虽然现在来看,也挺行为艺术的。

  「河君可以解手了。」然后曦月放下笔,指示着我道。

  更加觉得这很艺术了。不过胯间的尿意,已经到了快要让双腿打颤的地步,
我本来有些犹豫,不过想到和曦月都已经是用手做过爱的关系了,于是大胆的解
开裤子,对着那一小团火苗尿了起来。

  如柱般的尿柱浇在火柴棒上,一阵畅快的感觉直冲脑门,豆大的火苗连晃都
来不及晃动一下,就发出「滋」的一声,就此熄灭了。

  在很多次测试后,这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按照常规,似乎又得让曦月捻动手指头卜算,找到下一个火堆的位置了。

  不过这次,曦月的莲足并没有移动。

  看到我有些纳闷的眼神,曦月的脸色突然红润起来,脸色也变得更加尴尬,
带着娇羞的表情,少女踌躇了下后,弯下腰,眉目低垂,捏起裤子的边角,向着
两边柔柔褪去。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对,但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到我眯起眼睛上下的打量后,曦月的脸色更加怪异,脸上羞意更甚,微微
叉开的双膝撑着半落的外裤,小手放在双腿间,努力地挡着胯间,维护着那可怜
的羞耻心。

  只是,光溜溜的双腿都裸在外面,那大开的空档根本没有外裤的庇护,哪怕
是双手再怎么遮遮掩掩,那指缝间露出的蓝白条纹,反倒更有种挑逗的意味。

  深色的外裤褪下一小半后,露出的便是少女滑腻光洁的如玉肌肤,柔美的双
腿纤细之余又不显得太过瘦弱,浑圆紧致的臀部线条,看上去就有种很想抚摸上
去的冲动。然后曦月看了我一眼,如两颗闪亮的黑珍珠的星眸布着朦胧的雾气,
脸颊发烫的露出了为难的样子,最后,小嘴一张一合的解释起来:「这一次的破
解怪异的手段,我认为是熄灭这团火焰,请注意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

  「进入「怪异」的剧情之中,然后,运用和怪异相似、或者迥然相异的逻辑,
对冲掉它。」

  「哦,这和尿尿,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尿完后,我冷静了不少,对于这个
逻辑产生了一丝的好奇。

  曦月的小手捂在裤裆上,一脸纠结着是否要褪下来的样子,还是耐心地解释
道:「河君,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在另外一个国度,很出名的成语呢,那就是死灰
复燃。」

  不等我回答,曦月就自己接着往下解释:「据说,在古代有一位重臣因为得
罪了君王于是被投入大狱,在监狱中被狱卒经常欺辱,那位重臣就说出了「死灰
复燃」的话语,而狱卒则表示,倘若死灰复燃,就要亲自撒尿浇熄它。总之,就
是这样一个隐藏在成语中的历史故事。」

  这样一个故事,我似乎也有听过,只不过,明坂的话让我忍不住追问,「可
是死灰复燃的引申义,那就是看似烧尽的余灰还有重新燃烧起来的意思吧。这样
子的言咒,真的有用吗?」

  「因为古老,也因为足够光明正大啊。」,明坂看样子要长篇大论的解释一
下,然后,少女的脸色突然古怪了起来,在一阵轻颤后,曦月用力的捂住下身,
艰难地开口:「因为相信,所以怪异就存在了。不同于怪异这样子只流传在几乎
不会公开、只在某个地方,甚至是场所中的流言。被几百几千年来的文人、学子
们用纸笔记录,借用典故表达、或者诉说类似的意思而借用到这个成语,都是在
无声无形地加持着它。虽然不同于教法中的密咒那么神通威能巨大,但是正因为
是人人都知道的故事,在摊薄了力量的同时,做到了真正的正大光明,如果说寄
宿在怪谈故事中的怪异是阴一样的存在,那么,随时可以谈及,被无时无刻都公
开的词语,就是截然相反的阳面。」

  在一口气说了大段大段后,曦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要……要憋不住
了。」

  就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了,少女弯下腰,将蓝白色的可爱内裤一脱到底,然后
就像是男孩一样的挺着下身,下一刻,金黄色的尿液从少女的蜜缝中飞射而出,
射到那早已熄灭的篝火堆的残骸上。把本来就松散开来的木棒冲得零零落落。

  听着飞溅的尿液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曦月羞耻地闭上眼眸,小脸上
一副极度的紧张和羞耻的样子,但是胯间的喷尿不曾因为脸上的娇羞而停顿,晶
莹的液体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像是桥梁一样的连接着少女的蜜穴和大地。

  等到终于排出了体内的尿液后,曦月才脸上轻松下来,轻轻叹着,露出了有
些舒服的神色。不过等到少女睁开那黑白分明的灵眸后,在对住我的视线的刹那,
俏脸瞬间绯红,满心羞耻地连退几步,结果差点因为双膝牵着的裤子的束缚险些
跌倒。

  等到站稳后,曦月委屈的呻吟一声,拿出纸巾在娇嫩的胯间擦拭了几下后,
然后带着极度的羞耻感快速地走到一边,远离了刚才被自己的尿柱冲乱的木堆。

  我挠了挠下巴,「原来女生排便完都要擦一下的啊,一般都是蹲着的,现在
这样站着,会不会很不适应啊?」

  然后,只看到明坂低垂着脑袋,小手在空中不住地摆动,做出反复的摇晃的
样子,断然的否认,「没有……怎么会不习惯呢……不,其实是有一点点不习惯,
不过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女人和男人是完全平等的关系,
所以男人能做的事情,女性同样是可以做的。不管是学习、工作、还是体力劳动,
都可以的,也包括吃饭、走路的姿势,都是完全可以平等的。刚刚的那种事情,
也是一样的……请河君不要用奇怪的眼神来看待。」

  我听完后,抬头望望天,弯弯的月亮好像比前几天的要圆润了一些,不过还
是弯牙状,思考了好半天,才想到一句话,「这就是平等吗?」

  明坂肯定的点点头,「对,这就是平等。平等就是大家都可以做同样的事情,
承担同样的责任,也获得同样的收益!」

  我嚅嗫了一下嘴,本来想问问会不会因为生理结构的不同产生什么影响,但
是看到曦月那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幸亏,明坂在脸色轻松后,接着最上面的话题继续起来,「的确,历史上的
原典,是大臣由于曾经的功劳而被赦免并且恢复了职位。但是,数千年来的历史,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幸运的。总有这样那样含冤入狱的忠臣,会无意义的在牢
狱中死去。只要有人还记得死灰复燃的原始典故,那么,死灰被燃尽,不会再燃
烧的IF线,也会或多或少的在人心里短暂停留吧。流传千年的语言和故事,也
是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的。使用总结历史典故而诞生的成语,配套以符合语言定
义的行为,否决同样是在故事中定型的怪异,这就是最初的魔法了。」

  我似懂非懂,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结果,「那么,结束了吗?」

  曦月摇摇头,「我想还没有。」

  然后,她捏动着手心,带着我又走到了另外一处,在那里,小小的萤火散发
着淡淡的光芒。

  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样。

  我转头望着明坂,「这一次,还要做什么测试吗?」

  「已经不需要在做什么测试了。」曦月蹲下,抱着膝盖看着那团微弱,但是
仿佛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法动摇的火光,就像是好奇的少女在看着橱窗里的蛋糕一
样。

  捻起了一根火柴,举起来让我看清,「就在刚才,我可以感觉到,怪异的力
量,削弱了……一点点。」

  我睁大眼,但是看不出丝毫的端倪,火光依旧是那么豆大般的模样。

  不过曦月既然说已经削弱了,那就大概是这么回事吧。

  我沉默了片刻,「所以,我们今晚得不断地冲着这么堆火不断的尿熄它咯。」

  哪知,明坂又一次摇头,「如果还是我们的话,那是不会再起作用了。毕竟,
用来对付这片怪异的,并不是真实的尿液。而是借用了成语中的言灵的力量,才
能够做到否决它的。同样的人是不能否决两次的。」

  然后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归根到底,这是言的力量的对抗,还是我太过
弱小了。假如是先祖那样级别的大法师的话,仅凭一个人的呵斥,这种级别的怪
异根本不在话下。」

  是这样吗?

  我也捻起一根燃动的火柴,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假如不是明坂
特意提出的话,几乎分辨不出它是「怪异」的存在。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然后,我就接着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明坂做着其他的测试,有少女跪坐在
地上,像是面对佛龛一样的闭眼念经的试验,也有接着用朱砂蘸水,画出魔法阵
一样的图形,然后沿着圈圈跳舞。除了部分内容需要我拿着什么东西做个简单协
助外,总之,都是我个人没法插手进去的奇妙领域。

  最后,明坂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做出了结论,她所试验了十几种方法里,的
确有三、四种对于怪异是可以起到效果的。

  唯一的问题在于,「还是我太弱了啊,因为弱小,所以无法对抗笼罩着整个
学校的结界,因为弱小,也无法镇压住这几乎触手可及的「怪异」。」

  曦月一脸的平静,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事实,然后,就坐在地上,呆呆地看
着火光出神。

  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很丧的感觉,但是从少女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浓浓的不
甘。

  曦月的声音里,除了无奈,还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尖子生的骄傲,是那种题目就摆在眼前,而且计算的思路
也在面前,甚至连可以套用的公式也明白,但是偏偏的,自己的计算能力居然无
法达到计算的要求,所有的手段都使出来后,只能无奈的无计可施的无奈和无力
感。

  假如她只是垂头丧气,或者干脆是焦躁愤怒的抱怨起来的话,反倒还好了,
看到她这种一脸的平静的样子下面,内心里不知道在怎么自责着自己的样子,我
更是感到一阵阵的难过。

  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用比较好理解的话来讲,就是打RPG游戏,一只怪无论如何也破防不了,
那么……

  如果是游戏的话,这在设定里面就一般是不可以力敌的对手,就会有通关的
必备特殊道具。

  虽然,两者并不一定共共通,但是首先,是要让曦月产生希望!

  也许是无知给了我勇气,我开口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削弱,或
者是增强明坂吗,虽然我也不清楚破魔师的历史,不过从古代开始,应该也不是
始终面对比自己弱的对手吧,如果对方很强的话,不可能就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吧。

  再想一下,应该有办法可以解决。」

  「办法,是有的。」明坂在听到了我的鼓舞后,修长的睫毛闪了闪,像是进
入了快速思考的感觉,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少女坐在地上,抱着双膝,「但是没有什么办法,是现在的我可以采用的。

  面对远胜于自己,但是仅仅是力量层次的对手,咒术师是可以用法阵、风水
来强化自己、削弱敌人。也可以像是高僧们那样,召集人手,然后念经加持到某
几个人的身上。或者其他的法门里也有招请天神、妖鬼的手段啦。可是如今,我
上哪里去找到这样的人呢?」

  曦月面色惨淡的苦笑了一下,「这就像是一个东西,假如掉到了马里亚纳海
沟一样,就算是知道它丢失的位置,但是拿不回来,那也只能算是丢了。」

  等等,听刚才的那句话,我突然有了一点灵光一现,虽然还不完全确定,不
过顺着那道灵感,我急急忙忙的开口:「那普通人,能对曦月有所帮助吗,就像
是我刚才也对着那柴火堆尿尿了,明坂不是说,削弱了怪异吗,是只有明坂自己
的尿水才有效,还是我的也可以?有其他的限定吗?」

  「没?!」明坂蹙紧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思考着,吞吞吐吐的说道:
「按理来说,只要是契合言咒的内容,做出对应的行为。哪怕是很普通的行为,
本身也是会被加持上特别的力量。所以河君和我的尿液,对于怪异,应该是同样
的作用。不,准确的来说,尿液的本身其实并不关键,关键的是契合言灵的行为。」

  少女揉了揉眉心,苦恼道:「但是,两人份的,太少了。要配合言灵否决掉
这种积年级别的怪异,至少要百人级别的共同参与,否则……」

  「这就是唯一的办法了吗?」我目光炯炯,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样的盯着她。

  明坂像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一样,视线移开盯向那团火焰,语气从不确定,
一点点变得肯定,「如果说,借用普通人的力量也可以达成的办法,据我所知,
应该就只有这样一种了。」

  「那么,把重点放在如何让普通人也参与进来协助,不就可以了。」我像是
终于抓住了那个闪动的灵光,做着建议。

  明坂的表情,首次出现了惊疑不定,「这样子做,可以吗,河君是因为有着
「自净」的力量,所以在那个时候,因为……因为发生了什么,我才会不顾一切
的跟你坦白呢……但是隐秘的结界覆盖了整个学校这种事情,说出来的本身就会
给大家造成恐慌的。假如这样做的话,大规模的混乱和秘密的扩散,反倒可能激
起幕后黑手的注意。才好不容易对付掉第一个支点,就陷入必须决战的境地的话,
对我们极其不利。」

  「那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不就好了!而且明坂不是也说了,关键的重点,
是对应言咒的行为,那么知情与否也并不重要吧。」

  「这……」明坂陷入了思考,吞吞吐吐,「河君,说的也很有道理呢。」

  「那么,我们一起来想办法。」还是觉得这样子的明坂,就不像是永远那么
镇定的她了,我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信心可以用力气和温度传递过去一
样。

  说不定是用力过头了,明坂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反握了一下我的手,
轻声说道:「谢谢!」

  说完后,少女就站起身来,「走吧。」

  「去哪里?」

  「嗯,继续呆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平添烦恼,在周围走走散个步
吧,河君来陪陪我。」曦月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一边说道。

  我回头看了眼那堆迷你小火堆,也对。一直呆坐在这里瞎想,似乎也没什么
用处,反正它就在这里,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而且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有时候苦思冥想什么的,不一定能
解决问题,但是放松放松,说不定偶尔出现的灵光,反倒是推进事项的进展。

  我也从蹲下的姿态站起来,学着明坂的样子随便的拍拍灰,「走吧。」

  然后,虽说是在散步,但是也不是纯粹的走走逛逛那么简单。明坂依旧是在
勾动着手指,拇指在四指的指节上点动,计算着什么,我们又在几处偏角,找到
了同样的火堆。

  曦月还抽空对我这样的小白解释道:「万事万物,都有其蕴含的理在里面。

  看起来完全没有规律的怪异,其中的「理」同样是存在的,只是混乱不堪,
如同草蛇灰线,难以被理解罢了。但是,这次这个怪异却出乎意料的好理解。只
要按照阵位,在对应的相位上找到就可以了。就好像……就好像是法阵的符咒那
样,太过有规律了。」

  「不正常吗,会有什么问题吗?」我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疑点,问道。

  「我不知道,这只「怪异」给人的感觉,未免太过安定了些,虽然也猜想过
因为本源传说的原因会相对安全。但是的确是显得过分的精致和秩序了。不过,
也正是因为非常有秩序的缘故,它比起之前的那只怪异,稳定太多了。」明坂像
是小鹿一样的轻轻向前跃了一步,果然,操场的一处拐角,又是一道烛光。

  明坂开始拿出纸笔,像是上课认真记笔记的学生那样,开始在上面描描画画。

  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她就示意着我凑过来看。

  虽然我对于阴阳术、道法、巫术这种东西并不了解,但是在明坂的笔画中,
也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似乎发现火柴堆的对方,恰好的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几何图
案,而且在曦月的线条连接中,宛若六芒星的那样形成有规律的图形。

  「分布得这么广泛的话,那这个怪谈故事不是很容易就被验证发现吗?」我
不禁吐槽。

  「不完全是这样的,简单的来说,哪怕是这种安分的怪异,也并不是可以随
便被人目睹的。之所以你觉得我好像很容易就能找得到似的。那是因为,我们是
带着目的性的寻找,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明坂欲言又止,突然拉着我向另
外一边走了几十步。

  「我有点累了,河君自己来找一下那火堆吧,按照计算,就在十米以内。」

  明坂很肯定的对我说道。

  「就在十米吗?」我望了望四周,这里已经是一片沙地了。也是学校里用来
测试跳远成绩的地方。换句话说,是一片空地。完全不再有草木的遮挡了。

  但是,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听明坂那么一说,我感觉转头的时候,眼角似乎看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
亮光,但是等到正面相对的时候,反而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是明坂对我的考验吗?

  糟糕了啊……

  我仔仔细细的像是要摸遍方圆十米内的每一块土地一样的绕着圈走来走去。

  可是始终一无所获。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用可怜巴巴的无辜无奈的眼神看着曦月。

  她点点头,「果然是这样呢,之前河君的反应,就让我有点奇怪了。这样一
试的话,喏,你看看这里。」

  曦月抬起了手,对着我身旁指了指,我侧身一看,就在那个位置上,俨然正
是一个小小的火堆。

  虽然豆大的火焰并不大,可是这么清楚的东西,刚刚明明就在眼前,而且用
心的找过了,怎么会看不到呢。

  看到我傻傻的睁大眼后,曦月补充道:「在搜索前面几处的怪异的时候,我
就注意到河君的反应,似乎比平常来得要慢。然后,记得在那边草丛的时候嘛,
明明火堆就在眼前,河君还是眼都不眨的走过去了。那个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

  做测试的时候,也顺带测试了一下河君的反应。结果就是,除非特是被我指
出来,或者特别的显而易见,那么河君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说这只「怪异」具备
减弱自己存在感的能力。」

  曦月顿了顿,接着道:「我们两个人都有一定程度上的阴阳视的能力,所以
影响程度还相对会小一点,哪怕是我自己,在最开始也遗漏了一处。只是这分布
实在太有规律了,在摸清规律后,等于是知晓了怪异的所有方位。但是普通的学
生哪怕是在天黑后走过来,哪怕怪异就在眼前,他一般都会视若无睹的走过去。

  而怪谈里所谓的巨大的火柱,说不定是会经过一定条件后,成长起来后才能
被普通人也观察得到。」

  「这样啊……」我摸着下巴,难怪,曦月在做测试的时候,特别对我提了几
个奇怪的要求,当时没多想,如今回过头来一想,看来是在测验怪异的时候,顺
便把我一起测试进去了。

  然后,我瞪大眼睛盯着明坂,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她的行动就有点奇怪。

  难道这也是一种测试吗?

  是要考验我的能力过不过关吗?

  这可不能被她太小看了啊,反应太迟钝的话,说不定会被当成笨蛋的。

  曦月被我盯着,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露出了呆呆的表情,然后像是想到了
什么,吐了吐舌,双手合十连连点头,用着放低到异样轻柔的声音认错道:「抱
歉啦,没有经过河君答应,就擅自把你算作测试对象了,但是这也是非常必要的。

  正是因为不知情,所以才可以做出对应的测试。」

  看着曦月的动作,我的目光下移,突然想起了是什么不一样了,平常的曦月
是非常教养良好的大小姐风格,站有站相,走路也是轻缓稳重。但是现在,她的
双腿似乎岔开的弧度比较大,而且刚刚开始,走路就有点刻意的步伐更大,有种
蹦蹦跳跳的感觉。

  活泼得像是小鹿一样的明坂是很可爱啦,只不过,我觉得有必要询问一句,
「那你现在也还在做测试吗?」

  「没有了啊。」曦月愣愣的回道,看上去不像是骗人。

  「那你的姿势,感觉和平常不太一样了。」我又看了看她的双腿。

  以少女的冰雪聪明,她大概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我再说什么,一抹红晕以可
见的速度爬上俏脸,双腿飞快的合拢,然后露出一脸非常不自在的样子,「那
……那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啦,完全不需要在意。」

  我会意的点头,「哦,这也是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吗,如果也是不可以先说的
测试,之后也要说明一下啊。」

  「不……其实,比你想得要简单很多……而且,虽然说出来会很羞耻,但是
也不是不可以告诉河同学。」曦月扭扭捏捏起来,微微的岔开腿。

  我好奇的看过去,看向我的目光后,曦月的表情更加的古怪了,双手都放到
胯下,像是要挡住什么一样,「是……是……刚才站着尿尿的时候,有……有东
西滴下来了,现在内裤湿了。所以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哦,哦,哦……」我也傻了,呆呆的应了句。

  除了「哦」了一下以示明白,我发现在词汇量贫瘠的大脑里,完全找不到可
以应对当前情势的,可以说出来很得体,不伤及曦月自尊心的话。

  这……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毕竟,脑袋里用来客套的定势,都是必须有过经
历,或者学习过类似的才能形成。

  都不是小孩子了,尿在裤子上的这种事情……如何开口啊。

  看到我拖长了声音的反应,明坂的脸上更加窘迫,六神无主之间,少女的目
光不由得四下张望,仿佛祈求着有什么天外的奇迹掩饰自己的窘境。

  还好,我终于过来了,结结巴巴的安慰道:「这个……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吧,
毕竟女性的生理特征,应该是蹲着比较方便,曦月之前一定要站着,什么事情都
……都有个第一次,第一次不习惯,也很平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这样吗?」曦月嗫嚅着粉唇,心虚地低头,脸脸颊上的红晕,不减反增,
「没…没什么……所以咱才说了不用在意嘛。」

  于是,我们俩都干笑了几声,算是互相掩饰一下窘境。

  不过,在听到曦月刚刚的说法后,总觉得似乎又是哪里奇怪起来了,我忍不
住又想没话找话了,「站着尿尿,有什么必要吗?」

  曦月的神情复杂,走起路来,似乎也是因为被我知道了自己胯间的秘密,一
步一步的非常小心,极力地模仿平常的姿态,一边分散着注意力答着:「是浅井
学姐的建议,下午的干部会议上不是在讨论篮球部和其他部门的体育场馆的使用
时间吗,然后话题扩散了,她在下午的学生会讨论上公开的表示,女性和男性的
理所应当完全平等的。并且号召了一下要所有女生身体力行,做到和男生们完全
一样的事情。」

  「站着撒尿,也在这种范畴内吗?」

  曦月的眼底露出一缕疑惑,还是没有停顿的说道:「虽然是后半场的会议主
要在争辩这个议题,不过撒尿这种行动上的细节事情倒是没有可能拿出来特别讨
论的啦。我只是想着,既然都要对等起来,那么生活中的很多小事情其实都是自
带着仪式性的,男女平等也包括行动上的平等,以行为上的平等,带动人格和地
位、尊严的对等。」

  曦月的小嘴翕动着,用很不确定的声音对我问道,「所以说呢,河君对此有
没有什么想法和建议?」

  男女平等,听上去是相当正常,毫无纰漏的议题啊。

  行动上要做到同样对等,才能取得地位上的对等,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乃至于行动上也要表现出仪式感来首先对接,听上去也很合理。

  只不过,曦月这样不舒服走路的样子,还是令我觉得在心里的兴奋之余有些
不太高兴。

  如果只是今天晚上也就罢了,如果从明天开始每一天都要如此的话,就算理
由在多么充足,我不能接受。

  我于是干脆的说道:「既然会让自己不舒服的话,那就还是按照自己习惯的
姿势吧。」

  「可是……可是……」听到我的建议,曦月的小脸放松了些,很快又犹豫起
来。

  「如果是说男女平等的问题的话,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不就是在行为上做到
基本对等吗,那么曦月和我对接就可以了。男性也是可以蹲着撒尿的,那么之后
我也蹲着解决的话,曦月不就也可以蹲着了吗?」

  「这样……会不会对河君不太便利。」

  「也没什么,难度应该要比曦月站起来上厕所要低很多,而且,女性的厕所
里面其实并没有站着的便器吧。」

  「也对呢……」

  「而且,说了这么久,一直穿着湿的内裤对身体不好吧,要尽快换掉才行。」

  「不要紧,不是很多的……」

  「可是还是会对身体有影响吧。」

  「说得也对呢……」曦月无法反驳的点点头,表情还是相当的迟疑。

  「那要不,我转个头,你现在就换一下吧。」被人知道自己尿裤子,应该不
是一种值得高兴的体验。

  「那可以吧……」曦月的声音还在在犹豫。

  于是,我转过头,在被曦月特意指出后,总感觉放眼望过去的操场上,遍布
着星星点点的烛光。

  就好像天空的星子那样,一闪一闪的。说不定也真的就是按照天空上的星辰
的排列,在地上组成相对的形状呢。

  夜深人静,地面上已经没有多少光源了。天空上的星空,细小的白点就好像
是点缀在黑色深邃的幕布上一般。而地上的烛光,也是安静地闪耀着。听说,每
颗可以用肉眼观察得到的星星,本体都是远超太阳等级的恒星,由于距离到了几
乎无法用人脑想象数值的程度,所以发射出来的光,印在视网膜上才只有小小的
一个点。

  壮阔的星辰好像降落了一点意境到了这小小的操场,假如不说是怪异造就的
场景的话,看上去还挺美丽的,在这么浩瀚的情景下,心思好像也平静了不少。

  背后悄然无声,不知道曦月那边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有些浮动了。

  我是看过曦月浑身赤裸的样子的,肌肤白皙的可爱的美少女,那纤细的体态,
却有着惊人的力量。及肩的长发贴在后背上,好像总是有着千金大小姐那样的优
雅和镇定,却没有因为家世而带来的傲慢和矫揉造作的意味。在软软的外表下互
动之余反而更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明明个头还没有我高呢,看来,这就是世间非常稀有的御姐型的萝莉少女属
性了。

  而说起萝莉,曦月还是萝莉时候的样子,究竟会是什么样呢……

  破魔师家庭出身的小萝莉曦月,是会和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会在父母的陪
伴下在世俗的超市购物,然后吵着要买零食吗?

  还是从小就要埋头在瀚海一样的压着灰尘的古书旧书里边,安安静静的阅读
着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语法和词汇写成的典藏呢?

  或者还要舞刀弄枪什么的,就像是漫画里那样从小修炼武道的古老世家那种?

  总感觉明坂这么平静安稳,一副很有自控力的样子。总给人一种非常柔和的
气场,说不定就没有尿床的经历呢。

  不,想想也不可能。

  小孩子不会说话,在只能用哭闹沟通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尿床,那是非常正
常,也很合理的事情。

  而大凡是小孩子,在婴儿时期长相都差不多。

  曦月也有那样哭哭啼啼地窝在婴儿床上,穿着尿布,无法自控的尿溢在自己
的小摇篮里的时候呢,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小小的手脚甚至只能笨拙的
挥舞……而且只能无助地哭哭着脸,叫爸爸妈妈来换掉湿透的尿布。

  不行了,越想越变态的感觉……

  还是把思路拉回正常一点好了,现在的曦月,裤子里当然是不可能穿着尿布
的。一向很保守的她应该还是穿着和盥洗室里那样,款式保守的小小内裤,软软
温温的内裤包裹着少女的私处,然后,洁白的棉布却被站立着撒尿的主人给滴得
湿掉了。在重新穿起来后,被润得湿湿的内裤上的尿液很快就失去了刚从身体里
出来的温度,变得凉凉的,贴在身上。

  曦月应该是要首先脱掉长长的运动裤,然后再用手拉开带着黄黄尿渍的小裤
裤,然后从大腿上褪下去……一直褪下去,膝盖也要抬起来,然后在弯绕到奶白
修长的小腿上,,因为曦月很爱干净,所以一定会先脱鞋而不是让内裤和鞋底接
触,到了那精致小巧的脚踝下面,最后是仿若白玉雕琢出来的小脚,内裤的边缘
在脚趾上一擦而过,于是就脱下了半边,另外的那边,也是如法炮制……

  也就是说,在有那么一个时间段,曦月是只能上身好好的穿着整洁的衣服,
下体从紧紧的小屁股一直到脚底,除了白白的短袜外,就完全是一幅光溜溜的景
象了。

  然后哪怕是穿好了裤子,但是在那普通的装扮下,光是想想这样严谨的美少
女却是故意的在我面前不穿内裤,也好像是一种相当可以YY的场景。

  不能亲眼目睹,真是稍微有点可惜。

  不过信守承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而且说不定脑内的小
剧场,由于添加了太多太多的个人情绪和喜好的要素,搞不好比起真实的情况来
说,还更让自己血脉贲张。

  由于脑子里的绮念占据了大概百分之99。999% 的思考空间,在这段时
间里,几乎连眼前的星辰,都消隐不见。只有曦月那平板青涩、但是又充满了诱
人意味的身体羞答答的做着一板一眼的动作,但是由于身体赤裸着,宛若平常的
姿态都无时无刻充满了动人的魅惑力,和现实的贴近却在某些细节上的变动带来
的倒错的异样感反倒愈发强烈。

  吼吼吼,宅男的思路,就是这样的宽广。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上了我的后背。

  「诶?」幻想被中断了,我疑惑的惊呼了一声。

  曦月的声音在背后软儒的传来,「我想了想,既然今天晚上恐怕没有什么好
办法的话,我们先把日常的加深感情给做一下吧。下午的时候有答应过你,而且
……既然都脱掉了内裤……所以……趁着这个时候就……」

  幻想要走进现实了吗!

  我有些惊喜的转过身,就看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明坂的上身,整整齐
齐的穿着运动服,领口的拉链都拉到了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看上去非常
正经。

  然而只要视线下移,在浅蓝色的运动服下面,衣物的下沿后,本该是由运动
裤接着包裹保护的部位,已经光溜溜一片了。

  少女那散着光泽的修长双腿,就这样赤条条地露在我的面前。除了脚底下又
重新穿好的运动系鞋子外,这种装扮得和平常接近,但是在最紧要的部位却异乎
寻常的裸露,这样的倒错反差反倒是加剧了我的兴奋感。

  我和明坂,都已经是用手和嘴巴做过爱的好朋友了,今天,会是什么花样呢。

  虽然说和这样性格好的美少女交流沟通的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享受了。明
坂接着用口或者小手来帮助我,感情也是可以稳步的提升的。不过想要感情急剧
升温的话,果然还是换着花样比较好呢。

  那么今天,会是什么样的呢。

  「在这么空旷的地方总觉得很害羞呢,找一个有屋檐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在整个大体育操场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建筑,只有靠近入口的那边,有着可
以俯览到整个操场的主席台,我们两人就走到了主席台的楼道里。

  在幽深黑暗的楼道里面,明坂才像是真正的松了口气,牵着的小手松弛下来。

  这也很好理解,毕竟光着屁股就站在白天经常有人在跑来跑去的操场上,就
算是现在完全没有其他人。但是在头脑的联想中,总还会有所异状,不过身处在
这片黑暗的空间里,连我们自己都只能摸索着行走,就不必担心有被看到的风险
了。

  不过这样一来,周围的一切也都蒙上了名为黑暗的面纱,眼前漆黑一片的,
只能靠着感觉勉强的感知到曦月的轮廓。

  「可以了呢。」曦月的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的。

  很快,就确定了肉棒的位置。出门的时候,我穿的也是轻便的私服,运动裤
装设计的长裤并不需要皮带,只有适中紧度的松紧带,而这根本就影响不了曦月。

  少女的小手灵巧的拉起我的衣服,伸到腰间将裤子褪下去了几分,然后将藏
在内裤里的鸡鸡,给淘了出来。

  在被曦月的软软小手握住后,本来就已经兴奋起来的肉棒瞬时勃起发硬。

  「今天就换一种方式吧。男生们都是那么H的吗,不管是其他同学是这样,
河君也是,今天在会长的办公室里看到浅井学姐的样子,河君很兴奋了吧。」曦
月说着话,声音上却还好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窸窸窣窣的动着,不知道在干什
么。

  在这样纯黑的环境里来「加深感情」吗?

  这也是一种相当特别的体验呢,以往赖以观察的双眼,却完全失去了作用,
不管再怎么努力的睁大眼,入眼也只有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的感觉到曦月的轮廓。

  「这种事情,也是没办法的啊,毕竟这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我努力地辩
解着。

  然后,被曦月握住的肉棒,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感觉,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一般。

  而我的胸前也挨到了曦月的身体,从那种触感来看,应该是少女的后背。

  那么,碰到肉棒的,只有可能是大腿了。

  很快,另外一边,那纤细的大腿,也挨上来。

  我不由得猛吸了口气,奶白色的如同布丁般白皙柔滑的肌肤表层的内部,就
是大腿内侧的肌肉了,这样子被美少女的双腿夹在中间,鸡鸡的表层和曦月那洁
白柔软的肌肤贴贴,但是却被夹得动弹不得,尽情地感受着被双腿间的肌肉的紧
致感。

  而被曦月凭感觉褪下的外裤和内裤并没有完全掉落,而是勒在肉棒的根部,
也莫名的有一种束缚的感觉。

  这种略带束缚的触碰,反而有种更加兴奋的感觉。

  「怎么样,这样子就很像是今天下午的情况吧。人家当时也是就这样站在河
君的前头呢!」

  少女的小手捻着龟头,随后双腿微微的调动着位置,将夹在双腿之间的肉棒
给向上抬高了起来。

  仿佛魔法般,从龟头上和曦月的指腹接触的部位传来了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电
流。

  我在用手调整了下勒着根部的外裤和内裤,将它们脱到大腿间免得影响到之
后的感觉后,我向前挪了一点点,从后面将少女搂在怀里。

  「真的是很有感觉了吗,感觉一下子河君就要出先走汁了呢。男生都是这么
H的吗?」曦月夹着双腿,让肉茎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双腿,最前边的小手像
是握着鸡蛋一样的在龟头上摩挲着。

[ 本帖最后由 咏夜 于 2019-12-15 22:16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咏夜 +6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19-12-15 22:18
  • 咏夜 威望 +4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19-12-15 22:18
  • 咏夜 原创 +3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19-12-15 22:18

TOP

0
作者小言:不得不说,我太水了啊

预计写文会突破25-30万字吧。只能是阶段性完结,现在先将大纲放出,然后填补。请版主见谅
不过提示一句,这种类型的文,取决于写的时候的状态,和打键盘时,那一刻的想法,比如说我的大概剧情是确定了的,但是具体的PLAY,取决于我打字的那个刹那,那个时候的心情和想法,比如说,女主上面的黑暗PLAY,就是打字的时候想到的。

总结大纲:



大纲,大概是这样的。

剧情不完全固定,取决于本人思考到了什么有趣的PLAY

A、曦月和河君,以篮球部门和其他部门的协调,做出建议。

然后几个部门开始接力,进行比赛以证明某方的能力确实优秀,可以配得上场馆使用权。

为了避免交头接耳,和召唤更多的外援,当人员达到接近百人后,关闭了大门。

比赛科目有名为测试团结的,双腿跳,

以及10米接力

还有纯粹的个人赛跑,所有的参赛者都必须拿着火柴作为信物,以证明进攻和保护的能力。

然后,由于属于进行了玩火行为,参赛方觉得尿急,于是,赛场两边临时拿出准备好的桶子作为临时的厕所,由于引导得当,并没有太多怀疑。然后每个人都要在里面放尿,比赛完毕后,为了安全起见,将火柴丢到尿桶里。

就这样,由于忙于比赛并没有人特别注意到掩饰得很好的符文魔法阵。

在比赛到了尾声的时候,借助众人的业力的分摊,火柴棒变得越来越黯淡无光

第二个火柴怪异,击破! 也就是女主将指尖的血滴入到燃动的烛火中,在随着最后一声滋的轻响,所有的火柴棒都集体熄灭。

曦月完成了对第二个怪异的植入。



B、曦月表示自己应该在之前还保留大部分常识的时候,有挑战过其他的怪异,但是印象太过模糊了。

但是学校的图书馆的顶层应该是很危险,只能是最后面攻略的。

但是攻略了两个怪异后,情况并没有特别的改善。

而且似乎由于学生会的争论扩散到学生中,大部分人对于男女之间的平等,还是按照复古的方法,男人做男人的事情,女人做女人的事情。开始争论。然后相当部分,是以性交作为决斗的方式。

学生之间的“沟通”感情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开始有人在上课期间进行。这种行为被当成违规携带手机、讲悄悄话一类的违纪论处。

在中午的暧昧后,也是贴贴抱抱的。下午可能有个教室暧昧。。

晚上,真正意义上进入教学楼。

在遇到了保健室人偶后,终于可以正面战斗了。

曦月掏出从会长那里摸来的长刀,准备交手。

装扮成学生的人偶,不敌。

突然从拐角冲出黑影,差点把我们一波A了。

于是只能逃出,幸亏黑影并没有追击出教学楼。













C、曦月中午去学生会处理公务。

男主在路上走,吃零食,看到有卡车从校外开进来。心里有了个想法,想知道结界对突然进入的外来人的影响,于是好奇的走过去。顺带帮忙

是父子送货,似乎是大量网购的快递产品、。



大叔擦了擦汗,抬着头望着旁边,用一种相当怀念的语气说着:“这么多年了啊,教学楼就算是会有粉刷,但是位置都还是那么的熟悉啊。”

我将从货车上的纸箱搬运下来,好奇的问道:“大叔你也是这所学校的吗?”

“健太郎你这个臭小子还在那边干什么,赶紧过来。”

在怒斥了似乎在一边偷懒的儿子,他回头对我笑了笑,“我们这里可是个小地方。本地人有几个不是在这边上的学。不光我以前是在这里读书,那个臭小子也是这里毕业的。就是从小都没有好好学习,做不了大事情。”

然后大叔揉了揉眼睛,在他的旁边,有一对男女突然开始旁若无人的接吻然后脱衣服,“哎,真是年纪大咯,在其他时候还有,可是进了学校,总觉得哪里不得劲,总感觉眼睛花花的,很多事情看不太真切。”

这个时候,大叔的儿子也抱着一箱货过来,听到大叔的话,大咧咧的接话道:“爸,你也是这样啊。我也有这种感觉。上周来送货的时候还好,今天总感觉身体有些燥热的样子啊。”

大叔吹胡子瞪眼道:“叫你晚上不要打电动,好好休息。你不听,又去哪家店里鬼混了吧”

“花不了几个钱的。”儿子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于是就这样,我陪着他们把货物都码进了学校仓库。

在搬运后,大叔们说要等学校的老师签收,于是站在一边等,闲聊。

我看到仓库的一边放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就像是招财猫,但是那毛茸茸的大尾巴,举起的圆滚滚的手抱着脑袋看上去不像是招财进宝的意思,更像是躲雨狸猫之类的动物。不过尖尖的耳朵,说不定是萌化的狐狸、狗也有可能。

不过大叔们很显然觉得这是招财猫,于是合掌拜了拜。

我也学着他们的动作合掌,然后把吃到一半的零食放到狸猫的面前,装模作样的祈祷了一番。

学校老师过来,大叔们找他签收,我也跟着过去了。然后看着他们聊天,签收。

之后,仓库就锁了,本来放进去的豆腐,也只好作罢。



下午,学生上课愈发松散。

由于不正确性交的方法而被伤到鸡儿和秘处的学生变多,于是第一堂课保健委员送某人去保健室就医。

据说那里平常门可罗雀,如今已经人满为患。只是普通伤的话,只是发点药擦擦。

美少女似乎有优待。

保健委员没回来。

于是,另一个班干部在第二堂课送了几个人去保健室,他是男性,于是和男性回来了。

第二堂课中,又有人受伤了,曦月于是就去送了。

没回,我突然觉得不对,于是以不舒服为名也出去了,老师已经由于近日的情况,很习惯 了。

于是放出门,直奔保健室,

保健室最深处,看到有一个中等身材男主使用镜子,照射女学生们。

总之,一波把他A了。

曦月表示恢复部分记忆,她当初对阵的某只怪异,就是完整的镜子。

由于镜子的特殊能力,用尽全身的法力,强行击碎了。不过看来破损的镜面也有蛊惑人心的作用。

白天武力镇压镜子残片!?





D、为必须回答的达芬奇雕像,没有想好如何解决。属性为金。大概会有淫语真话。

所有的怪异,有其作为支点的规律。





通过可以在校外发现端倪的手段,总之,曦月先将男主当做校内校外跟踪尾行的变态殴打。

男主惨遭殴打,冤屈悔过……

情有可原,毕竟最近每天都是半夜集合,然后回家。每天都能看到同样的人,自然是不对劲。

女主知晓了部分的不对劲,于是携带了破魔的法器。

片段如下:

她以惊人的速度,扭住了我的手,趁着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小腿上又传来出乎意料的一击,我瞬间把握不了平衡,躺了下去。

等到脑袋从和地板的碰撞中晕晕乎乎的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是脸部朝地的平躺在地上,一只手被明坂拧到了背后,而她的另一只手,摁在我的脑袋上,压得我动弹不得。

并且还有一只膝盖牢牢地抵在我的脊背上。

我毫不怀疑,假如我有稍微的异动,

“而且前几天,我带回家的水瓶里,有股奇怪的味道,是你……是你在里面做了什么吧。”

关于被明坂殴打后,男主回来

第二天,我彻底地挂着熊猫眼,踏着上课铃,鼻青脸肿的来到了学校。

今天的曦月,来得比我早,在看到我的样子后,面色尴尬地朝我笑了笑,一脸愧疚到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我大概知道她的感受,在穿过结界进入校园后,白天的记忆像是潺潺的河流一样流回了头脑,我很快就想起来,昨晚的计划。

不得不说,昨晚被曦月弄得好惨啊,而且在不记得大部分事情的情况下,一个平凡的男学生被莫名其妙的控诉偷窃了学校著名的美少女的内裤……甚至还有偷偷摸摸地把精液射到别人的水瓶里,诸如此类的事情,放到哪个地方,这都是要被开除的恶习啊。

但是我本人完全没有这半点的记忆啊,可以说是无妄之灾了。

而且在我们这个小地方,真的传出这种事情,不要说我本人了,就连父母也会因为街头绯语而抬不起头来。

所以,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想着是否要去外地的表兄那里避避风头。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岂非坐实了畏罪潜逃的罪名。于是……整个晚上,加整个清早,整个人的心里头,都是惴惴不安,而且莫名其妙。

就在踏入校园前的那个刹那,我都是怀着想哭的心情,内心沉重地来到了学校,满脑子都是如何为自己洗刷冤屈的念头。

然后,等进了大门后,我发现,罪名属实!!!

不过,射精到明坂的嘴巴里好加深感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幸亏,幸亏……穿越结界后,部分记忆模糊不清。


E、最后的怪异,是学校的黑影,在初次攻略不成后,再击破了其他所有的怪异后,女主提刀反复斩杀,以纯粹武力解决。

恢复一部分常识和记忆。

此时,学校已近黄昏,不过老师和学生们已经是肆无忌惮了。在学校的操场、会议室,都有各种缠绵的身体。

曦月带着男主来到学校大门,进行最终战。

F、尾声!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咏夜 +2 万万没想到还有直接丢大纲强行完结的操作… ... 2019-12-15 22:19
  • 咏夜 金币 +200 万万没想到还有直接丢大纲强行完结的操作… ... 2019-12-15 22:19

TOP

1

61992

  此乃最终战:大概五万字吧,还会有修改

  在揭下了最后一层符印后,我和曦月走回了校门前。

  在本该是校门的地方,却变成了好似一团浓雾的东西。

  曦月的脸蛋上,露出非比寻常的警惕,她的手紧握着肋差,另一只手飞快的
结印,然后顺着刀身的纹路轻轻一抚。从柄处一直划到刀尖,「走吧。」

  在做完后,她自然的伸出手,握住我的掌心,紧紧的握住了我。

  我侧过头,曦月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盯着我,随后,那本握紧着我的手松
开了,她的那只手,向上抚着我的脸。

  就算是「已经加深过很多次感情」了,可是被这样有神的灵眸注视着,还是
让我有一种不太好意思的感觉,我想要转过头回避这种尴尬,不过明坂放在我的
脸颊上的小手微微的用力,示意着我不要乱动。

  我也只好回望着她。

  曦月的嘴唇嚅嗫了几下,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不过最后,吐出来的只有淡
淡的一句话,「别怕,本来这里就已经是我的战斗了。把你拖累进来非常不好意
思。不过我会尽力保护你的,你也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我们一起来,也要一起
离开。」

  随后,曦月叹了口气,抚在我脸上的小手垂落下来,重新牵上我的手。

  「对方应该已经察觉到我们了,久留无益,走吧!」

  我和她牵着手,心脏越跳越快。

  这几天的解印并不轻松,如果按照曦月自己的判断,对方应该是神魔那类型
的异人或者妖魔。

  就算是经过好几天的努力,最多也只能说在对方的混圆一体的完美性上打开
了稍稍的破口,根本不知道结局如何。

  非要说的话,现在也只是按照惯性,一步步走下去了。

  如果说……如果说真的有所不测的话,曦月那用符咒特别屏蔽过的记录,应
该是可以屏蔽所谓妖怪或者异人的搜索,为后来的有缘者的查明真相,提供最珍
贵的第一手线索吧。

  不过,还是很怕啊。尤其是脚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很平常很普通的水泥
地面,一下子变成了踏上去就「咚咚咚」作响的中空木料的声音,感觉上就好像
在过一座桥一样。

  仿佛察觉到我这边的颤抖,从曦月那头,传来一阵捏着我的手心的触感,她
突然贴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别怕了,我不是在你身边嘛。」

  沉默了下后,她的声音又变小了许多,「而且到了现在,怕也是没有什么用
了。」

  很快,眼前变得有些可以看得清楚了。

  就好像是灵异的游戏场景一样,四周阴蒙蒙的,看不见光,也没有什么灯,
只有一轮弧月挂在天生,但是异样的,周围的景象就是完全的都看得见。

  脚下重新回复了踩到硬质的触感,不过看上去就不像是人工的水泥地面了。

  而是变成了那种长条形的青石石板,一条条的横铺向上,形成了一道直通上
山的石道。我看了看周围,背后是一条古典的木头小桥,桥下是一条静静的溪水,
桥的对面似乎就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原野。

  而左右两边,则生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而且每一颗都至少有好几个成年
人合抱粗,虽然不至于说是没有走进去的空间拉,但是一看里面那么阴暗,不知
道有什么东西就完全没有走进去的欲望啊。

  假如说这是一款游戏的话,一般来说,攻略的终点就是山顶了。

  嗯,说不定沿途还能捡到一些个把子攻略通关的小道具呢。

  曦月和我的判断应该是一致的。

  从她拉住的的手心里,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是她用那白嫩纤细的手指,在
我的手心里缓缓的写着字,「先往回走。」

  我自然都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于是我们俩重新踏上了脚,「咚咚咚」的向
回走。

  ……………………………………………………………………

  「啊呀呀呀,妾身薇红,贵客远临,这么快又想走吗?」一个慵懒又傲慢的
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随着这个声音,出现了「哒哒哒」的声响,一个女人慢悠悠地从山道一侧的
树林里浮现出来。在她的身旁,飘零着几瓣粉色的蔷薇。

  入夜、月色、佳人、薇落,光是看着,就很有意境的感觉。

  只是,这个季节,好像不是蔷薇盛开的当季。

  她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长礼服,连头上都戴着一只通体漆黑的礼帽,从礼帽
的边缘垂下一帘黑纱,遮住了她的脸,乌黑的长发捋在了后边。唯一可以看得清
的是女人脸上那抹艳红的朱唇。

  说起来也奇怪黑色原本是一种肃穆到可怕的色彩,所以无论是用来正式工作
场所的西服上,乃至于哀悼死者的丧服上,都是非常得体的。

  但是这身黑色的礼服罩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却有种惊心动魄的艳美。

  那抹朱唇在笑,在咧出的两团酒窝的中央的那抹鲜艳的红色看上去是那么的
魔性,充满着惊心动魄的美感。而朱唇之中,仿佛黑洞般吸引人的注意力。像是
从里面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都有种扣人心弦的力量。

  一条娇细的舌丁,在嘴角上舔了舔,看上去很饥渴,又像是对我们还很满意
一样。

  舌丁缩回去了,女人继续说话,声音听上去竟然有点委屈,像是在轻轻地抱
怨着我们的不解风情:「哎呀,妾身好不容易布置好的结界明明只还有几天的功
夫就能全功了。等到下一个月圆之月,不需要你们再多做什么,那里就会自然而
然的恢复平常。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会忘掉那些『让自己害羞得不得了』的记
忆,最多只会在深夜的春梦里偶尔的以荒诞不经的片段浮现起来,而身体留存着
那片刻的发泄,这样子不是很好吗,你们阴阳师们不需要多费功夫去打理现场,
妾身也可以吸饱魂力。不是两全其美吗?」

  婀娜多姿的女人一边说话,一边轻轻的摇头,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很不应该的
事情一样。不过那轻柔,沙哑得仿佛舔弄着耳垂边说话的魅惑语气,倒也听不出
多少太过责怪的意思。

  「报上名来吧,妖邪之物!」曦月突然抑制不住怒气,单手前伸,肋差的锋
刃,直指着那个女人。

  女人摇摇头,红唇上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 ,* 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
都这么冲动吗?本来妾身在刚苏醒的时候还挺高兴呢,如今这个世道和妾身那时
候一样,都是那样的欲望横流,男人想肏女人,女人思慕男人。而且现在还没有
了那些假惺惺的礼学家的胡言乱语,大家可是变得更加坦率了呢,这样很好!非
常好!」

  女人脚上的皮长靴在青石板上踏出清脆的奏响,仿佛为自己嘴里的话伴奏般:
「最让妾身高兴的是,大家都有了发泄渠道,心里的暴戾可都是少了不少呢。武
士大人们都不见了,似乎和公卿大人们一起去朝廷里做议员啊,首相啊……之类
的改了名字的大官呢。也没有人会动不动就拿刀砍人了,就连欺诈、贪婪、胁迫、
威逼,大多数都是以言语口舌的形式来进行的呢。不依赖于肌肉快子,好好地凭
借头脑来做事,妾身很喜欢呢。看来睡上这么个几百年来,一醒来就是个这样的
繁华盛世,怪让在下高兴的呢。」

  「不会让你有机会逃脱的。」曦月松开了我的手,双手合握,摆开一个架势,
开始飞快的结印。

  曦月的样子看上去说不出的可怕,那严肃、坚毅的样子,让我想起来,她也
是一个战士——对抗妖魔的退魔师。

  「弥、吖、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从曦月的嘴里颂出,手中的动作也是各
种变化,光靠我的肉眼几乎都要跟不上了。

  那个女人,有了反应,虽然还是因为那罩着脸蛋的薄纱看不清脸蛋,但是从
她接下来冷冷的话里来看,她开始不高兴了,「明坂家的小丫头,不是说过了吗,
我讨厌暴力。更讨厌有人在我的面前使用阴阳术!」

  她挥了挥手,只是作出这么一个简单的一个动作,突然,在我们这边就是一
阵狂风大作。落叶、砂石一下子铺头盖脸的冲着这边砸过来。

  明坂曦月不得不挺住脚步,挥剑试图格挡。

  但是人类的剑技,那都是针对于同类的敌人,倘若对手是无所不在的烈风的
话,就根本无可奈何了啊。

  一下子,我也不得不扬起手臂,眯上眼来阻挡。

  「斫!」不远处,明坂正发出一声巨吼!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说声音是巨吼或者说长啸,感觉听上去不太礼貌啊。
不过这个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明坂那清丽、娇俏的黄鹂般的清脆声线不
见了,在发出那破魔的长啸时,仿佛那个地方是有一只暴怒的雄狮在怒啸。

  挂到身上的烈风,一下子变缓了!

  还没等我松口气,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奇怪的乐器声,似乎是萧、
笛子之类的。

  风,停息片刻又起了!

  我只能弓着身子躲在一边,看着两个人的不断施法。

  破魔师和妖怪的对决,都是如此的大场面吗,本来之前的几场破除预设结界
道具的时候明明是挺简单的。

  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脑子里一阵发晕,就好像通宵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白
天后忍不住地昏昏欲睡般。一股沉闷的感觉从心底里化开,无法遏制,不可阻挡
……

  脚不知不觉间好像在移动,身体好像是饮了过量的酒一样,地面都变成了松
松软软的棉花一样,耳边好像听到了曦月的叫喊……

  我没太在意,因为我必须行走……只是,走到哪呢?

  为什么呢…………

  等我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硕大无比的大殿里头了。

  脚底下是踏实坚硬的实木地板,而最里侧的中央,两座看不出类别的大约是
神佛、夜叉、大鬼之类形象的兽首雕塑站在那里,身伸多臂,各个手持长锏、利
剑、腰胯箭袋,背着长弓。呈现出一副张牙舞爪的霸气姿态。在两座神佛之间的
位置,则是一张小小的供桌。

  上面似乎燃着熏香,摆着一堆木牌之类的东西。而供桌更里边,隐藏在阴暗
里的墙上还挂着幅字画。

  因为离得比较远,实在是看不清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

  不过我也实在是没心情去玩探索游戏了。我会在这里,只要结合一下前面的
情况,稍有联想能力都可以确定了,我是被那妖怪给虏到这边来了。现在的问题
就来了。

  这里是哪里?明坂,明坂究竟在哪里?

  我左顾右盼,想要找条出路。

  出口的位置倒是显而易见的,就像是所有的神社、宝殿之类的地方,一个巨
大得比较说是宏伟的大门就在我来时的背后。

  只是,我不敢动了。就在那里,在银白的月色下站着一个人影。

  「哟,小哥,醒了啊!」女人还是那副西洋打扮,摇曳的向我走来。

  女人看上去手无寸铁,性感贴身的黑色礼服在她摇曳宛若舞姿的脚步中尽情
的凸显着女人的妙曼身材,黑色的丝袜从黑色的裙装下蔓延到女人的脚趾上,通
体的纯黑,在威严的压迫感之余,却又有着异样的魅惑。那和身体几乎是连成一
体的合体衣服完全看不出任何藏着武器的可能性。

  但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僵住了。单单是被这个女人婉转流连的美目所
注视,身体就仿佛中了魔咒般完全动弹不得。

  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的脸蛋还是藏在礼帽的薄
纱下,可是嘴角正好看的翘起,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

  我的心,凉了一截。那种笑,并不是针对于同类的善意微笑,就算是不结合
这个诡异的场景和莫名其妙被这个女人俘来,哪怕是我没有曦月那过人的灵觉和
法力,我也知道,她正觉得非常有趣。

  曦月猜测过,制造这么一大起事件的幕后黑手,不是人类。她也曾反复告诫
我,非人之物,难以用人类的思维来揣度。

  但是那个女人装扮的人类实在是太好了!

  好到了,她的表情完全可以一眼用人类的标准来揣摩。

  她的表情,太像了……我也有过童年去乡下老家和亲戚家小孩互相玩耍的时
候,我们有时候会去田间地边,捉蚂蚱,烤小虫,摘果子,总之是一些充满童趣
的生活。但是,以现在的目光回忆起来,只怕是有很多小动物们遭了毒手,而那
个时候,我们玩弄小动物们的天真无邪的童趣笑容,正莫名的和这个充满着御姐
熟女气质的女性的脸上好像不搭调的重合起来。

  女人托起我的下巴,长及手肘的黑色蕾丝手套在下巴的软肉上摩擦,像是在
魅惑一样的让人微微作痒。

  「咦。这就是明坂家孩子看中的男人呢,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
物啊!」女人脸上的表情还是浅浅的咧开嘴角,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游刃有余
的随口说话。

  「曦月……明坂曦月,被人弄到哪里去了?」在这个关头,人为刀俎,询问
自己的命运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况且我也真的很怕从对方的嘴里,听到特别糟糕
的裁决。于是,我强作镇定,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女人的手一晃,托着我的下巴左右摇摆,这种像是打量猎物的品相是否完好
的动作让我非常不爽,可是身体还是在对方魔力的禁锢中一样无法自如行动。

  「如果是问明坂家的小姑娘的话,现在还好端端的呢。正精神十足的试图破
除妾身的结界呢。」女人笑了笑,好像根本不把阴阳师就在自己的地界上当回事。

  可能是嫌我的表情还不够绝望般,女人补充了句,「不过妾身的结界,可和
学校里那些随手布置的小玩意不一样,假如你是把小姑娘当做救命稻草的话,那
就大错特错了。」

  「那你想怎么样?」生硬的语气和好像顶嘴一样的内容听上去是我在逞强。
其实不是的,我是慌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女人却看戏一般的好笑的掩住了嘴,仿佛古代的淑女那样矜持的笑起来,
「想做什么呢……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呢!透过地脉传来的灵气,
虽然日子上还有点偏差,不过对于吸饱了妖力的奴家来说,就算是不需要特意等
到圆月之夜,也可以走出守护结界了呢。现在的妾身,可谓是天高任鸟飞,就算
是当初的那个坏男人再过来,也没有用了哟!」

  「那……」我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比较好,完全跟不上节奏。

  女人所说的话,完全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嘴里随便说着的事情,似乎也是
一些不得了的陈年旧事。

  像是看懂了我脸上呆呆的表情,女人掩嘴而笑,继续说道:「喔呵呵呵,以
前的不愉快,就算了吧。跟你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跟你
有点关系了。」

  她张开了嘴,舔了舔嘴唇。

  好红啊!

  比我所有曾见过的花都要艳丽,那舌尖从饱满的嘴唇边滑过,不知怎的,让
我联想起了蛇在安静而危险的游走着。

  她靠近我,轻轻地往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浓郁的芳香一下子充斥了鼻腔。
女人的声音也突然变低,变得说不出来的低沉暧昧,「小哥哥,你看,妾身,美
吗?」

  一边说着话,女人扬起了手指。一件从手指尖一直到柔腻的手肘,她的手臂
被一层类似细小渔网般的开口组成的蕾丝手套组成。仿佛是要向我展示这件堪比
名贵艺术品般的肢体,她的指头像是弹钢琴一样的在空气中轻点,又似乎是明坂
那样阴阳师的结印,女人纤细的指头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挥舞成各种形态,将
洁美的手指那非人的柔滑灵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且通过好像细密渔网一样孔洞,在那串成若蝴蝶,若鲜花的蕾丝图案里,
只要稍加认真,就可以看到那黑色丝线下的白嫩的肌肤,那如玉贝般的美丽指头
……

  那黑丝和白肤的色彩结合,在黑与白的强烈反差中构成了极致,在女人那如
同炫技般的姿态下,被推向了巅峰!

  仅仅是用手掌在空气中随意的摆弄两下,居然就有这样的美艳。女人的身姿
款扭间,那妖艳妩媚的熟女风韵就自然而然的散发。

  她那种叛逆,那种毫不掩饰的对欲望的需求,那是和清纯可爱,乖巧聪明的
明坂截然相反的气质。但是对男人同样太有诱惑力了。

  不得不承认,我似乎只是看了看她的手心,甚至还不需要她接触到我的身上,
我对于女人的渴望就被唤醒了。

  方才她喷过来的香味还在鼻翼里徘徊不去,我很羞愧的发觉,我勃起了。

  不仅仅是这样而已,从她靠近过来后,下体就好似燃起了一团火焰般,胯下
的鸡鸡莫名的亢奋,高高的挺立着,在裤裆里支起一个小帐篷。

  「哟,这不是挺精神的嘛。」女人带着促狭的笑意,伸手捏住了我的阳具。

  「明坂家的小姑娘就是被这种东西所征服的嘛!」女人的嘴里发出「啧啧」
的轻笑,然后……在我的肉棒上撸了撸。

  「不要!」我张开嘴,想要拒绝。可是等到声音脱口而出后,那反对的声音
竟是那么的虚弱、沙哑,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喉咙里也好像有火在烧,就好像
……胯下的炽热在蔓延,弥散到全身各处了。

  这个地方,不对劲!

  这个女人,居心叵测!

  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不仅仅是我,明坂也会有危险的!

  心里明明清楚,可是,身体却不能动弹半分!甚至,更糟糕的是,我开始觉
得,心里正在一点点软化,竟然开始觉得继续呆在这里有种留恋的感觉了。

  这个女人身上……一定会非常舒服的。

  女人的脸还隐藏在礼帽的面纱之下,但是从嘴角的弧度来看,她的笑意更浓
了,仿佛是掂量斤两一样,女人的双指捻住我的龟头向上提起,,剩余的几根手
指顺着阴茎往下划过。尖细的指尖隔着裤裆的感觉并不算痛,但是光是那种被陌
生的御姐抓住鸡鸡的感觉,就让我有种浑身战栗的激灵感。

  「真是稚嫩呢。」女人又笑了,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的笑。

  这让我觉得非常的屈辱。

  明明知道对方大有可能不是人类而是怪异、妖物的类型,可是身体还是不由
自主的发热起来,胯下的鸡鸡更是一被抓住后,接触过的地方就阵阵发酥。古怪
的电流从胯下传到脊背,几乎就要让我产生最低级的生理反应那般的冲动。

  恐慌、惶惶的情绪,好像也被这种酥麻的快感浸泡起来,变得柔软起来。

  女人微微垂首,大半个脸蛋依旧被神秘的眼帘遮住,但是我就是知道,她正
在看着我的鸡鸡。「很多男人,在刚见面的时候,也像是小弟弟你这样放不开呢。」

  她已经凑到我的身边来了,非常的靠近,我几乎可以听到她呼吸的声音了。
从她身上飘来的淡淡的芬芳,更是让我觉得心情好像变得好起来了。

  而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我乱跳的心房又是一颤,就像是被女人那好像随口说
起来的话语所牵引起来般,紊乱的心跳竟是仿佛就这样顺着她的抑扬顿挫的节奏
跳动。

  「不过呢,妾身可是很有自信的。只要还是男人,就一定可以在接触中发觉
到妾身的『很好』哟!」

  她的声音并不丑恶,声线之中还异乎寻常的平淡温柔,在温柔之余又带着丝
少女淘气娇嗔,像是情侣间的调笑又像是朋友间自信的宣言,丝毫没有强迫的意
思。

  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出了个事实般的感觉,我的心跳又是一激,对她的敌意去
了大半。

  没错啊,正所谓听其言,观其行。有着这么好听的声音,面对无礼闯入领地
的人还肯不计前嫌的靠近我,给我抚摸鸡鸡,想和我「深入交流感情」的美丽女
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坏人呢。

  而且莫名间只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威严而魅惑,宛若至高无上的皇帝般正在
一点点的控制我,将要主宰我的命运。

  只是,脑子里似乎还盘旋着一个念头,还在反复的提示着这个女人的危险。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女人的视线聚焦在我的脸上后,这种念头也
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沉寂下去了。

  「咦……」等到视线从胯下回到我的脸上后,女人的声音似乎有点淡淡的失
望,「只是区区几句话这样子就被妾身魅惑了吗,看来明坂家的小女孩挑男人的
眼光,还是太差了啊!」

  不过在嘟囔的抱怨后,她的心情似乎又一下子变好了,「不过不管怎么说,
也是年轻水嫩的小男孩啊,不错不错。饿了这么久之后,无论是吃什么,都是分
外可口呢。」

  女人……不,是公主大人的嘴里好像再说些什么危险的话了。

  不过,这似乎很合理吧。毕竟,这里是她的庭院,女王大人在自己家的院子
里想要做什么事情,想要处理什么东西,他人都不好说什么的吧。

  而且她的声音这么悦耳动听,就和明坂一样的声音好听。所以说,有着这样
天使声音的女人一定不是坏人。

  我的敌意在一点点的消散……

  女人终于伸手,拿下了头上的礼帽,接着,礼帽就这样在她的手中凭空不见
了。

  她的脸蛋也终于算是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并不是因为那张脸上有多么的丑陋,恰恰相反,女人一袭贴身的黑色礼服配
上那洁净如玉的俏脸,宛若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一般。

  她的身材本来就已经是人间罕有了。坚挺的奶子在衣衫的包裹中,轻微的走
动间便微微的晃动,似乎随时都要破衣而出,而在那丰满的乳房下面,身体却又
违逆生理规律般的收紧,纤细的蜂腰好像舞者踏着的韵律般,无论是站立不动还
是走动,都能够轻易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而到了腰身之下,那美臀的位置时却
又饱满的丰腴有肉,随着那礼服长裙两侧开叉到臀沿,大开的裙装堪堪只能包住
她的半个屁股,素色的丝袜蔓延在修长的大腿上,却又故意地裸出半截白得耀眼
的绝对领域。

  明明是常理中象征着肃穆的黑色和对应着纯真的洁白,都在女人的身上变成
衬托那妖艳和风骚的完美配色。

  贴合这圆润的臀身体曲线,饱满丰腴的乳房和屁股,黑色吊带丝袜,绝对领
域,太多太多吸引男人的要素了,却完全没有喧宾夺主的不协调因素,而是恰到
好处地在这具绝美的身体上融洽的合为一体。

  而她的脸,则是这最后画龙点睛的一笔。

  白净的瓜子脸有些傲气的微微扬起,琼鼻高挺,鼻尖微微翘起,五官立体分
明,深邃神秘的感觉看上去不像是本国人,嘴角露出饶有兴趣的笑意打量着我。
她的眼睛,却是呈现出奇异的金色,宛若里面有一团火焰在跃动。

  那是和我一生中见过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的气质,如果说女人脖子以下的部
位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丰满的大奶子和屁股搭配上纤细得几乎让人担心能不能
承受住那傲人对比的蜂腰,以及那欺霜赛雪的白肤和黑色贴身礼服的矛盾对比反
倒形成了一种骚浪妖艳的意味。

  那么,这张看上去出于有趣、好玩的意味打量着我的脸,看上去却异样的有
种居高临下的傲慢的感觉,那不是一个女人打量男人的眼神,而更像是天真无邪
的小朋友,看到好玩的玩具而见猎心喜的表情。

  我暗暗地注视着,做出判断。这个女人真的是给人一种纯真的感觉呢,彻底
的忠于自己的欲望,赤裸裸的表现出来毫不掩饰,明明有着御姐一样的高挺奶子
和大屁股,可是心理却完全还是如同赤子一般。

  「哼哼哼!」女人又掩嘴轻笑起来,好看的蛾眉却是微微有些不满意一样的
蹙起,然后半叹的说道:「稍微有些不凑巧呢,妾身这里也好久没有被供奉了,
压根没有什么祭品。」

  然后,她抓住我的手,用一副更加哀愁的语调缓慢的说道:「所以说,别看
妾身住在这样一个大房子里,其实房间里都是空落落的,沾满了灰尘。就连妾身
自己,都是一副穷酸的样子呢。」

  「你看!真的好可怜哟!!!」说话间,女人托着我的手,放到了她那丰满
的巨乳上,「别看妾身穿得好像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一样,其实啊……那都是借
着结界好不容易出现的破绽才吹进来的风才看到的时尚信息,然后用奴家的脑袋
稍微思考了一下后,用幻术仿造的织物呢。」

  好软!温温热热的!

  一股难以想象的柔软的触感贴上了我的掌心,明明是黑色的礼服,可是摸上
去却根本没有任何丝绸的感觉,而像是就这样直接的摸到女人的肌肤上。

  一股好舒服的感觉从手掌心里开始渗透进来,女人那好听的声音,也好像触
手一样,慢慢地随着风,钻到我的耳洞里,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本来有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的,根本配不上妾身了,
所以妾身只好都把它们给扔了……也就是说啊!」女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狡谲而
调皮,拖长了语调,好像是在逗弄我一样慢慢的说道:「其实啊,妾身从和两位
见面的一开始就已经穷得连衣服都穿不起呢,假如小哥你有可以看穿幻术的障眼
法的话,就可以看到人家全身都是光溜溜的样子哟!」

  「小哥哥的修为不够,真的是好可惜哦!」一边说着,女人还顺势猛地摇了
摇自己的身体,她握住我的手的那手掌微微用力,我的手掌在她的胸前攥出一个
更深的掐痕,她的胸部十分柔软像是根本触不到底。不止是如此,不是有所谓的
「十指连心」的说法嘛,就在她这滑腻无骨的惊人的绝美触感中,嗅着女人身上
飘来的那好闻的香气,我仿佛整个人越变越小,所有的知觉,都只集中在那小小
的手掌心里,就这样在女人的肥美的乳肉里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

  脑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开始发晕了!

  就好像以前不慎饮酒过量的感觉一样,我觉得自己开始要站不稳了。

  那饱满的奶子好像是没有底部的深渊一样,每一寸的下压都能带来前所未有
的另类体验,那极度的官能刺激让身体亢奋到极致,而被撩拨了的想象力,开始
臆想着女人那凹凸有致的窈窕身姿赤裸的细节,双重的兴奋螺旋交织着,仿佛无
休无止。

  明明……明明只是用手抓着就这么要爽上天了,那假如是……是舔上去的话,
会怎么样呢。

  我呆呆的看着女人妙曼的身体,不该有的绮念在心里发酵着。

  「嘻嘻!」

  呼吸变得粗重发烫起来,好像是女人身上的黑礼服瞬间腾空而起将我的脑袋
都团团包裹,在瞥到最后那耀眼的大片白皙后,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太近了!

  被这个女人搂在怀里,脑袋好像就被按到她的乳肉上,刚才那股弥散在手心
里说不出来的感觉,透过脸颊,好像是电流一样直击我的脑袋。

  「陪着小姑娘东奔西跑,破除结界,一定是累了吧!」女人的声音好像是含
着油和蜜一样,甜甜的滑腻的滑到耳中。

  「我……我……」莫名的,总觉得女人说出来的话让我有种奇妙的认同感,
我嚅嗫着嘴唇,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想要点头同意,只是心里才起了认同的念头,就觉得脑袋里又是一阵微不可
察的异样感袭来,身体也变得慵懒起来,想要放松的身体自顾自顺着女人的话语
松弛下去,感觉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那可真是惭愧啊,妾身的结界。居然给大家造成了这么多的麻烦呢。奴家
可要好好的赎罪呢。只是……」女人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天边的云彩那边传来的一
样,轻轻浅浅的。

  「只是妾身也身无长物呢。孤零零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贫穷、可怜又无助
呢。什么谢罪的礼物也拿不出手。看来,也只能用这父母天赐的肉体,来满足一
样你了。小哥哥,你说好不好哇!」黑衣服的女人说着话,一边似乎曲起膝盖,
顶在我的腿间。还轻轻的,上下左右的……研磨起来。

  我一下子,肉棒就勃起到要发痛起来的地步了。

  可是,这样正常吗?

  明坂对我的话还顽固的停留在脑袋里,挥之不去。这个女人,该是怪异、妖
邪之类的吧!?

  不过,就算是心里清楚这点,我对于女人的好感却有增无减,不……似乎还
随着被她的抚弄,心情好像变得越来越雀跃一样,就好像……好像是马上要发生
什么好事情般的。

  这种好像是小学生心心念念的盼着春游一样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啊!?

  只是,就算是心理知道,身体还是仿佛贪恋蜜糖不愿离去的苍蝇一样,想要
更多,更多的贴在这个女人身上。

  然后,我的眼前一白,鼻间呼吸的空气也变回冰凉的感觉。

  「啊呀啊呀,也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了呢。妾身的魅力,果然不是凡间的男
子所可以抗拒的嘛。」女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上去很为自己的身体而得意洋
洋。

  「虽然是差了点,不过啊。好歹也是年轻精壮的男生,又是明坂小姑娘的男
人,那妾身也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看了我一眼。

  好像已经在脑袋里建立了什么奇怪的链接般,不需要她开口,我就自然而然
的躺了下去。

  背后的地板是那种不太常见的实木地板,自然而然地向外散着自然的木头淡
香,似乎是非常高档的材质呢。就算是直接躺下去,也没有多少磕着背的坚硬感
觉。

  女人蹲了下来,洁白的美手放到了我的衣襟上,好像是调情一样的轻轻地往
下划过。

  指尖那小小的,只是指甲和一点点的指腹的接触面积,从我的脖子划过,经
过锁骨,来到胸膛,接着在我的乳头上捏了一把,一股酥麻的电流就从乳尖上传
来,心神一荡,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只是被下咒了的身体还是不能动弹,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在我身上任性
的恣意妄为着。

  「真是可爱的表情呢……」女人好像有点饥渴的舔了舔嘴唇,说出让我有些
惊慌失措的话,「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吃掉你吧。」

  紧接着,女人的手指不再停留在我的胸前,而是继续的往下拉。

  等等……有点奇怪,明明应该是隔了一层衣料,可是身体上传来的触感是那
么的真实,就好像是直接触碰到女人的指腹一般。

  就在我有些惊疑不定的时候,女人的动作终于划到了腰部,然后只是双手一
掀,我的衣服便从中裂成两截。

  难道说刚才的抚摸,就可以轻松的破开衣服吗?

  我的衣服虽说不至于说是多好的面料,但是也是标准的衬衫面料。这种材质
虽说不至于多么坚韧牢靠,使用刀子也可以轻松的划开。但是像是这个女人一样
用看起来那么柔软无害的指头就悄然撕裂。难道说,她的指头就有坚逾钢铁般的
力量吗?

  在精通幻术、魅惑这样的手法之余,女人的本体同样是远超常人的。

  果然不愧是女王大人啊!!!

  看到她的所作所为,我的心里第一时间出现的,居然不是什么恐惧和焦虑的
情绪,反倒是一种雀跃的心情。

  理智好像和掌控情绪的感性分离出来般,心底里的一部分,仿佛狂飙的马车,
拖着整个人都向着女人那里倒戈。

  对方似乎对我的裤子有优待的意思,没有像是对衬衣一样那么粗暴的划破,
而是用和普通人一样正常的手法解开,然后丢到一边。

  内裤也是一样的方法,紧接着我就赤裸裸一片了。

  说起来很害羞,那根勃起到发胀的肉棒,也再也没有阻碍,就这样毫不掩饰
的暴露在女人的面前了。

  而且不止是这样而已……

  好像,因为太过兴奋,之前就觉得内裤上有点湿润,大概是先走汁已经流出
来了。

  我本来在和明坂的「深入沟通」中,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那种类型的萝莉一般
的美少女,可是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妖艳妩媚的御姐对于男生而言也太有诱
惑力了。

  在剥得精光仿佛变回婴儿般的赤裸姿态后,我感觉自制力又下降了不少。脑
子里混沌一片,眼前唯一所见到的,就只有女人那形状完美的大奶子。已经不能
够好好思考下去了。

  想要……想要……很想要啊!

  现在的智力,已经变得只想要好好发泄出来的地步了。

  不过实在是不能太苛责我,实在是……那太吸人眼球了。在不能随便移动的
时候,只要是睁开眼,眼睛就不由自主地盯在那个动一动就会缓缓乳摇的地方啊!

  「说起来,好像一直都没自我介绍吧。在被夺走重要的一切前,可要记得,
妾身叫做薇红哦。」

  她宣告着自己的名字,带着笑意的俏脸上满是媚态,眼眸里更是仿佛要滴出
水一般。

  随后,自称是薇红的女人,并没有屈身下来的意思,而是又好像要大慈大悲
的施舍起来的神情,脱下了腿上的鞋子。

  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不安了!

  说来很惭愧,生活在这个国家,像是我这样年轻的男孩子想要获得一些男生
们喜闻乐见的资源虽然不至于说是唾手可得,但是,也是非常方便的。

  就算是R18的界限,不也是只是随便点一下满足条款的声明不就好了吗。

  那么,需要脱下鞋子,最接近的PLAY,几乎就要呼之欲出了。

  可是,我并不喜欢这种PLAY啊。

  明坂曾经一脸严肃的说过,妖怪的行事风格和思维节奏,和人类的观念大相
径庭,所以,不要随便的以自己的想法来揣测对方。

  嗯,曦月她错了。对方的做法,和那些痴女单行本里的变态女,是基本上一
致的。

  在脱下鞋子后,仿佛是正式服务前的展品一样。薇红的那穿着黑色丝袜的足
尖就在我的眼前晃悠了一下,几乎就要点在我的鼻子上了。

  那移动的脚尖,就好像蚊虫在青蛙面前飞一样,自然而然的吸引了我的眼球。

  那是一只被束缚在丝袜里头的脚丫子,黑色顺滑的丝质将那骨肉匀称的小脚
包裹在里面。

  丝袜绵密的细孔小小的,只能看到一层均匀的黑色恰到好处地凸显出美足那
美型动人的轮廓。但是当这只小脚都凑到眼前的时候,只要稍加注意,可以看得
到那黑色的丝袜下,隐约露出的白皙的肌肤。洁净的白色作为神秘的黑色的底色,
愈发的惹人兴奋。

  而且这种情况在最顶端和最末端的足尖和脚踵的两个位置格外的凸显。

  纤美的脚趾上的黑丝,在女人的动作中隐隐的显得格外透明,让那正在我面
前轻盈的摇摆的脚趾好像都快要从黑丝里露出来般。

  一股脚尖上的味道,也随之冲了过来。

  那是一种好像微汗闷在靴子里简单的发酵过的气味一样——带有微微的臭味
以及莫名的腥味,并不算浓郁,反倒有点像是古怪的香水一样。

  带来的结果非常显著,那就是我的命根子一下子就更硬挺了。

  在完全赤裸的状况里,我的脸都羞红得发烫起来,思维,似乎……大概还可
以正常的运转。可是薇红的脚像是带有魔力一样,吸引着我的目光,我就像是被
甜甜的蜜糖诱惑住的苍蝇一样,眼睛也不眨的看着她的美脚,在我的面前勾来勾
去。

  「嘻嘻嘻,这样就被姐姐迷住了吗?」薇红嘻嘻的笑着,小脚突然前伸,脚
趾头就这样在我的脸颊上轻轻的划了一下。

  那微微湿润的脚汗,好像在我的脸上若有若无的留下了一点痕迹。

  我的心脏抖动了一下,这种事情太……太恬不知耻了。

  但是,更加让我难堪的是,我居然因为这种不知廉耻的方式,已经绷到了极
限的鸡鸡,仿佛还有勃起的余地般的奋力的向上胀起,微微湿润的先走汁已经毫
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喂喂喂!」薇红的声音变得非常的不客气起来,这样的她,口气变得好像
本子里的变态S御姐啊,她的小脚一下子从我的面前移开,踏到了我的肉棒上,
「居然在淑女的面前就这样子嚣张,未免太不成体统了吧。你的父母就是这么教
你的吗?」

  「哼哼!」一边说着,女人从鼻子里重重的哼出声音,一脸不屑,声音里却
是充满了恣意妄为的活力,「对于这种随便就想要射精的坏孩子,妾身就不得不
稍微代替你那失职的父母亲了,必须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一顿才对啊。」

  肉棒上传来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光是这么一踩,我就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一阵过电般的激灵感飞速的在身上蔓延开来。更要命的是,踩在命根子上的脚趾
头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踏上来,就此了事的。

  脚掌毫不客气的踩在阴茎的中部,牢牢的压在上面,主动的对着我胯下硬邦
邦的鸡鸡主动地挤弄起来。而那五根脚趾头,则好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样,以几
乎是不逊色手指的灵活,戳弄、抚慰那发烫发热到不得了的龟头。

  「啊哈……」我不由得大声喘气起来,紧贴在地上的脑袋也好像变成了那被
践踏的龟头一样,正在任由女人的脚趾头摆弄,只能。

  一股说不出来的冲动,让我扬起脖子,强撑起脑袋挣扎地去望向我的胯下。

  眼前的景象是让我触目惊心的。下体那勃起到发痛的鸡鸡被一只套着黑丝的
脚践踏着。刚直的阴茎,竟然被踩得有些凹陷了下去,而那更顶端的龟头,却是
被女人那灵巧到不像样子的趾头勾弄,摩擦。她的脚趾头简直好像是触器一般缠
绕着勃起到发红的鸡鸡,然后一直来回不停的妖艳的上下运动着。

  从肉眼里传来的视界来看,简直是无情地将我的身体捏在脚趾心里一样。

  顺滑的丝袜在敏感纤弱的鸡鸡面前也显得太过粗糙了。那布满无数细孔的洞
眼增大着脚掌的摩擦力,只是轻轻的触碰和挤压,简直有一种无数的细物攀爬到
鸡鸡上一样。

  悦动的波纹一下子沿着肉棒,扩散到身体里,我不像样子的浑身哆嗦起来。

  那带着湿痕的足掌染上了我的先走汁,滑溜溜的沾到了那丝袜的孔洞里,我
看得到,薇红的脚,一点点的从趾头顶端染上了半透明的颜色,几近透明的先走
汁在那漆黑纯色的丝袜上显得泛白,淫靡的水光看上去湿漉漉的,脚掌一刻不停
的在我的肉棒上磨蹭着。

  「怎么这样子!」全身的感觉都好像离我而去了,只有那根被女人踏在脚底,
毫无尊严可言的鸡鸡上,不断的传来亢奋到可以冲乱大脑的快感。

  薇红的小脚因为先走汁的润滑,动作变得越来越快。欲望的快感在不断积累,
想要……想要喷射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那被润得淫靡的水痕的丝袜给我的视
觉的冲击感也越来越强。

  我的先走汁,正在染透这个美女的丝袜,正在从外往内的,一点点濡湿她的
脚掌。让我的痕迹,浸在薇红的身体上。

  这种污秽的思想在脑海里泛起,跟着这股变态的思想随之而来的,是愈发无
法言喻的奇妙快感。

  想要……想射出来了!

  这是比和明坂在一起亲亲抱抱的舒服感完全不同的快感,假如说和明坂在一
起是和清纯的女友互相抚慰的淡香的温馨。

  那被薇红这样用几乎恶狠狠的踩弄,挤压龟头茎肉到凹陷,好像要把力道都
渗到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里一样,那变态的淫玩,在起初的一阵心理上的不适之
后,在无法抵御的难堪感过去后,竟然发酵成一种更加变态的反冲感。

  真的……真的就这样被当成是变态M男对待了。

  被刺激到极限的身体,和被变态、屈服的景象,就好像是饮下了过量的兴奋
剂一样,那是一种简单的、粗暴的极致亢奋。是抛弃了人类的社会身份和尊严,
直抵生物本能的原始欲望的释放。

  就好像是毒瘾一样的难捱。

  很难堪……很羞耻!

  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过后,沉积在龟头里的欲望已经攒到极限了。

  想要射精啊……想要喷出来啊!

  这种根本就难以启齿的想法,随着薇红的脚丫子在鸡鸡的不断磨蹭中,失去
了束缚。

  理性的反抗、社会道德的羞耻,在女人的脚掌下变得越来越无足轻重了,变
得好像是无关紧要的杂念一般……

  可是,就当我要抛弃这些无所谓的想法的时候,薇红的脚用力的踩下来,完
全无视我的肉棒的反抗,将它踏得半嵌到我的小腹里。这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
我看到自己的鸡鸡在这样的践踏下被勒得好像是凹凸不平,两头粗中间细的怪模
怪样。

  薇红她的脚趾头,掌管着我的龟头。她的脚掌,踩在阴茎上残酷的禁止着精
液的释放。

  她的脑袋,像是高傲的女王一样高高的扬起,薇红的双手,自信而嚣张的叉
在腰上。从我勉力扬起的角度来看,甚至可以看到女人那性感的红色蕾丝内裤。

  那艳丽成熟的色彩就这样大咧咧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带着神秘蕾丝花纹的布
料,那棉制紧缩在性器的最后守护,再加上它的主人的美艳的加持,本来无论对
于男生们而言,都是无以伦比的诱惑。

  可是对我来说,薇红那豪放大胆的刻意裸露,只能带给我更多的无助的折磨。

  因为随着女人的摇曳动作,她的美脚,再度微微加力。那半曲着膝盖踏前的
姿势,在别人眼里一定是非常具有御姐的强势特质吧。甚至那半故意的裸露出下
流的内裤,也是豪放性感到妖艳。可是对我来说,这唯一的意义,就是我的鸡鸡
被踩得更紧了。

  被压制住的射精冲动,在看到这样那样的性暗示后,只会像是又往心火里头
无情地扔了一把柴火一样让我更加难受。

  想射精啊!

  想要射出来!!!

  手冲、自慰、手淫!!!!什么都好,想要解脱……不想要这样的折磨了!!!

  我好像是变成了毒瘾发作失控的可怜虫,那种渴求快感的解脱,大脑的思考
完全被下体的龟头所覆盖了。

  想要喷射了,勃突发烫,鼓胀,却只能在无情的脚掌里被一点点地踩进自己
的肚皮里。薇红脚底板上的褶皱,都在意识迷乱间好像是女穴里的肉壁……意识
在幻想……想要……想要进入到更柔软的肉腔里去啊。

  煎熬每一秒都在加剧,就好像要无穷无尽地延续下去。

  「不要……求求你……我想要……」卷空脑袋的快感让我整个人都恍恍惚惚
了,我带着哭腔向她求饶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足交这种变态的行为居然是这么的舒服。

  我更不知道,我居然会被这样的变态的行为打败,变成一个变态的男生。

  「哦,大姐姐只是随便露了一手罢了,小弟弟你想要什么啊!你妈妈没有教
育好你,要清清楚楚的请求别人吗?」女人在问话,可是从她那促狭的带着笑意
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就是想要羞辱我的用意。

  可是,我怕了。

  就像是相声里的问答一样,一问一答,才有各种曲折变换。假如有一方就干
脆利落的不再回应,气氛就会变得无比的尴尬。

  这对于看上去好像是很喜欢调戏、愚弄人的薇红来说,一定是很不能容忍的
事情吧。

  我已经不能再忍了啊啊啊啊啊啊!!!!!

  摩擦在肉茎上的速度又在增快,仿佛是被催促起来一般,我的表情都扭曲起
来了,却只能无法动弹的躺在地上,任由对方的摆布。求饶的内容在喉咙口噎了
良久后,终于像是忍不住般,我哭求起来,「求求大姐姐让我射出来……射出来
吧!!!」

  「不可以哦,年轻的男孩子正是身子最棒的时候啦,怎么可以就这样变成可
怜的早泄男呢。大姐姐可是守护学校孩子们心灵的保健医生啊,绝对不会放任这
种不得体的事情的发生的。」薇红坏心眼的低下头,脑袋一摇一摇的。

  曲线优美的小脚,又不客气的向下压了压。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薇红的身体高高在上,就好像是一尊神佛像一样俯览着我,主宰着我的命运。
只要她还觉得不满足的话,我就绝对射不出来!!!

  可是不行啊,我要射精,我要射出来,身体里的快感要承受不住了啊,再射
不出的话,鸡鸡会坏掉的啊!!!

  只能恳求了,只能向主宰我的鸡鸡,掌握我的命运的「大姐姐」诚恳的请求
了!

  我不安的颤抖了起来,更多更多的快感像是催促一样的袭来,好像某种东西
在身体里更加的躁动不安起来,混杂在下身火热发烫的泵动中,在女人的脚趾尖
的挤压里奋力跳动的龟头好像要接管大脑一样。求饶的哀嚎出现了第一次,当下
限破开后,第二次也变得很容易了。

  我没有脑子般的随便开口:「要不行了,真的已经不行了。想要射出来啊
……求求大姐姐,让我射出来吧!呜呜呜呜!」

  这副难堪的样子虽然很让人羞涩,似乎无人的夜色下掩盖了这一切,我哭喊
着、哭泣着、哀求着。无所不用其极的恳求着女人。

  终于,似乎是觉得玩弄得很有趣了,「很好!」薇红大慈大悲的最后踏上一
脚,那纤小的小脚一下子整个的平踩在我的鸡鸡上,随后,那趾头的顶端向上挪
开,接下来是脚掌也随之抬头,只是那脚后跟在抬起的瞬间,有意无意的在我的
睾丸那边碰了一下。

  「嘶嘶!」在好不容易恩赐的释放来临的时候,我已经连叫都要叫不出来了,
缩成凹形的嘴巴猛地吸了一口凉气。下体在薇红的丝足抽身的刹那,就飞快地挺
立起来,尽情的释放出那快感的结果,一颤一颤的将白浊精液喷了出来。

  喷精的瞬间,我全身都兴奋得紧绷起来,不过脑袋却是刹那舒坦得一片空白,
所有的注意力都全新全情的放到那正在发泄的龟头上,享受着那种压抑到极限后
的骤然放松。

  身上,似乎溅到了什么东西……

  等我从极致高潮的恍惚失能中回神过来后,看到自己的肚皮、大腿上都沾上
了不少白浊黏稠的东西。

  独特的腥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

  「真是太浪费了呢。」薇红嘻嘻的笑起来,卧坐在地上,用手将沾在我身上
的精液都刮起来,毫不在意的放在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吧唧响声。

  一边吃还一边点头,「还真是浓烈的味道呢。看来你也还真是个乖孩子呢,
就算是有明坂家的小丫头,就算是有妾身布置吓得好用结界,也没有无节制的相
恋热奸呢。真好呢,真好呢!」

  根本搞不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在夸我,还是损我了。

  我……我也已经没力气回答她了。

  才刚刚喷精过一次,脑袋好像随着精液的释放,变回冷静的状态。

  只是这么刺激的爆射是被素不相识的女人以丝脚踩踏这么变态的方式完成,
刚刚毫无廉耻的哀嚎求饶仿佛还在耳边。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负累都
太深了。

  我想回家……回到正常人的生活里,想回去洗澡,想回去吃晚饭,完全不想
和山里面的大殿、奇奇怪怪的妖艳女人扯上关系了。

  「前戏做够了,现在开始正戏吧。」薇红从卧坐,改了个姿势,双手撑地的
看着我,说出让我心惊胆战的话来。

  「还做?!」我本能的惊声说道。

  「那是自然。」薇红像是说出理所当然的话一样,四肢并用,爬了过来。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光溜溜的绝美裸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呈
现在我的面前,精致的锁骨下肥美的两团大白兔随着肩膀的动作一摇一摇的,配
合上薇红那满不在乎的表情,竟然给我一种清纯的妖媚的感觉。

  在吃下了男人的精液后,薇红的脸蛋似乎变得更加有血色了,脸蛋白里透红,
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一闪一闪的打量着我。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薇红的年纪也并不算多大,非要说以这次事件里的几个
人作为对比的话,假如我算是标准的高中生的体型和相貌,明坂就有点像是发育
较慢,堪堪是初三、或者高一的合法萝莉的水准。而薇红这个女人,则是那种发
育得太过头完美的大学生前辈,在安安静静的时候偶尔看上去是成熟而令人可怕,
但是真的说说动动起来,一眼就可以看穿到还没成熟到社会人的破绽。

  她的嘴角还沾有一点点我残留的白色精液,女人伸出舌丁,一一地把它们都
舔回嘴巴里。眼里的媚意好像要流出来一样,「看样子小弟弟你就算不是处男,
也不会有太多次经验吧。阳气太充足了。我就要不客气的享用了……」

  嗯,我收回我的想法,明坂是对的。对于非人的妖怪而言,根本不能用常理
来推断。她们压根不遵循人类的所谓的成熟的曲线,而是各种跳跃的模仿加点。

  薇红的这种话,就算是再熟练的婊子恐怕也不会轻轻松松的随便说出来。

  「来吧,小弟弟,这可是奴家干干净净的小穴哟。」在爬到我的身体上后,
那性感白腻的下身蹭着我的鸡鸡,薇红一脸的兴致勃勃的说道。

  我的表情僵硬,咽了口水……

  鸡鸡在刚才的残忍压榨后,已经变得软软的,无力的垂到一边。已经不可能
在硬起来了呢。

  「要开始了哟。」薇红舔了舔嘴角,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她的双眼闪动着玩
味而兴奋的笑意。

  不过在我看来,这就好像是恶魔一样的在狞笑。

  「不要……」我只来得及惊恐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然后,我感觉到下身的阴茎被女人轻轻的捏住,然后递送到一个温暖紧致的
洞口。

  我只觉得浑身无力,就算是到了这个贞操不保的危机关头,身体好像还是被
无名的力量束缚起来一般,就算用尽全力,也只能轻轻的颤抖。

  「嘻嘻嘻!」她好像很享受我这种无助的软弱表情,薇红伸出一只手,戳在
我的肚皮上,然后好像是要用那只手扮演行走的小人一样,食指和中指一前一后
的来回着,在我的肉棒根部开始前进到胸膛上,然后开始在上面轻轻的画着各种
圈圈。

  「呜呜……」那种暧昧的挑逗,虽然还没摸到敏感的地方,可是周游在胸膛
上的那股酥麻的感觉,就好像全身都要激动得起鸡皮疙瘩起来了一般。身体变得
奇怪起来了。

  我只能无力的摇摆身子,发出无力的吱吱唔唔的声音。

  但是这种聊近于无的反抗,根本对薇红一点用处都没有。女人脸上笑意不减,
在身下的手强行的抓着我的鸡鸡,引导着它在细细的绒毛里穿行,在刚才的勃起
怒张时包皮早就翻到了下面,当先的龟头上毫无遮掩的和那丛茂盛的森林接触着。

  在碰到女人那下身茂盛的森林,细细短短的毛发捋过龟头,给鸡鸡的前端一
种细细微微的微妙触觉。感觉上并不多么强烈,但是那自然丛生的阴毛比起发丝
或者汗毛而言,要粗黑坚韧得多了,在并非一根根,而是一丛的森林中穿过,那
种被残留在鸡鸡上的精液黏着的感觉,非常的微妙。

  然后,越过那丛森林后,就是洞穴的起点了。

  女人拉着我的鸡鸡,好像以把它当成画笔一样,在娇嫩的花瓣前扫来扫去的。

  在多么白嫩滑腻的身体,在花瓣的细缝边,也是有着凹凸起伏的轮廓。我根
本没法抵抗薇红的玉手,只能任由自己最珍贵的男性象征被当成小玩具一样,在
别人的身上滑来滑去的。

  我忍着这股耻辱,身体好像被割裂成两块,一头是天堂,另一边是地狱。

  更要命的是,就这样的一番亵玩后,一股兴奋的冲动从心里面又自然而然升
腾。本来疲软萎缩的肉棒在又一次的挤在女人那毛毛的穴口前,开始勃起了。

  又要硬了!

  身体就在这样的摩擦下发热,鸡鸡开始自顾自的兴奋起来,毫无原则的就这
样变硬勃起了。

  「这样才对嘛。」好像是也开始有了感觉,薇红那玩味的嬉笑着的脸上,也
泛起了好看的红晕,说话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看上去就好像是沉浸在性爱里
的新婚人妻一样。

  但是这完全不妨碍她的动作,女人用可以称得上是豪放的动作胯开双腿,那
风韵肥美的肉缝向下,贴在我的肉棒前。而阴茎的中段,正被女人自己的纤指牢
牢的捏着。

  我的鸡鸡,正在勃起!充血的下体正在向上膨胀!

  随着胯下的再一次扬起,心底里那股对薇红的不满和怨气,一下子烟消云散
了,她的身体上仿佛闪闪发亮起来,光是看着,就有种让我目眩神摇的崇拜感。

  薇红的手指,扶着这根正要进入她的穴穴的肉棒,然后精准的向上递送。

  在膨胀到笔直后,在薇红的顺势坐下,我的鸡鸡塞入到她的穴心之中。

  一下子,龟头的触感从柔滑的肌肤进到紧窄的膣道里面。

  「哇哇哇嗷!是公主大人,是女王大人的肉穴啊!」高贵的公主大人这么纡
尊降贵地主动为了我服务,我的心里的感动感,已经无法言说了。

  环状的穴口嫩肉一下子就牢牢地套住了发硬的龟头,我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好紧!

  鸡鸡只是插进了浅浅的前端,就被女人那紧窄的肉壁给牢牢地箍住了,她的
膣道就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紧紧的,穴里的嫩肉在异物进来后就开始向外的
挤压着。

  龟头那里开始有一点点的疼痛了,但是比起那一点被挤的疼痛,更多更多的
快感从我们交合的地方传来。

  这是比起刚才用脚就能变态的发泄出来的完全不同的莫名的强烈快感,非要
说的话,就是更爽,更加舒服了!

  鸡鸡那边有种微湿的感觉,但是我觉得口里好干,呼出来的气味都好像有一
种火热的气息。薇红的手指还在捏着我的阴茎,本来,这种男人的器官被一个女
人,甚至是一个妖怪作弄到手里,是让人非常害羞非常耻辱的事情。

  但是,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这可是公主姬殿下!

  虽然我也说不来薇红到底是什么名号的公主或者是女王大人,但是当肉棒插
进她的穴之后,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能够让我这么飘飘欲仙,她也一定是一位高贵的公主!

  而且,公主大人似乎也开始觉得有些享受了。

  当雄壮的鸡鸡插进到女人的穴肉里后,就算是薇红,她的脸颊上也泛起了好
看的红晕,嘴巴里也开始传来动情的娇喘声,流转的眼波,依旧是居高临下的俯
视着,但是现在看上去似乎也减少了不少盛气凌人的意味。

  这就是女人啊!

  只要是女人,只要还是女人,无论是妖怪还是人类,那美妙的裂缝再怎么紧
窄再怎么遮遮掩掩,也是终究要给人看的。那向内凹陷的穴口从结构上来看就是
用来肏进去的。

  牝户上的嫩肉再多么粉嫩滑腻,也只能舒张的和缓着,任由鸡鸡的插入。因
为,这就是女人啊!!!

  莫名其妙的,狂乱的欲念从心里腾起。这和我平常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啊!

  当肉棒不住的和女人粉嫩的软肉摩擦交合,感受着龟头上上传来娇嫩柔滑的
触感。只有一个念头,变得清晰无误。「想肏!」

  我忍不住的挺起下身,向上一挺。

  薇红的蜜穴里微湿着,经过湿润的膣道在用力之下,龟头果然又是进去了一
点点。

  更多的触觉无休止的涌现出来了——假如说一开始磨蹭的是薇红可爱的唇瓣,
还算得上是体表的话,那在用力的插入,鸡鸡开始突破阴道口后,龟头上感受的
就是货真价实的女体的内里了。

  和那看上去细白俊美的脸蛋完全不同,薇红牝穴里的软肉同样是软软的,但
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紧致,而且那穴里的嫩肉细细的,满是褶皱。

  在插入进去后,紧窄的膣道开始本能的收缩起来,像是要排除深入的异物,
但是那种主动蠕动的肉壁,随之运动起来的褶皱却是一下子好像变成了有生命的
独立活物一般,吸弄着,亲舔着插进来的鸡鸡,有时候甚至让我有一种这牝穴正
在主动地把我的肉棒往里面吸的错觉。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骚啊!

  薇红的双眸半眯起来,眼睛也不知道是具体看到哪里,一副好像舒服起来的
样子。

  看到薇红这样露出好像是小女人,而不是一个执掌一切的魔女的形象。一股
壮志豪情突然从我的心底里腾起——我也要让公主大人更加舒服。

  不,是要在性的意味上,征服公主殿下,让她爽得笑出来,也要让她开心的
哭出来!

  对于薇红的仰慕,和胯下传来的下流而征服的欲念,交织着,混合着。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只有手肘以下勉强的晃动了起来。

  薇红瞥了瞥,打了个响指,「是个好色的小鬼呢,居然靠着下流的淫欲也可
以稍微的破除妾身的束缚吗?」

  然后,肩膀以下的手臂的滞涩感一下子消失了,我急不可耐的伸手,握住了
女人那赤裸着的浑圆的大奶子。

  那雪白肥美的乳肉,那顶端上硬挺着发红的下流奶头,看上去就像是香气四
溢的最高级的奶油蛋糕一样的美味。

  捏在手心里的感觉,滑腻软绵,只是稍稍用劲,就可以看到那硕大圆挺的奶
子顺着我的指压变形起来,五指深嵌到洁白的乳肉中,然后,在表层的软绵绵之
下,是无比的弹性,只要手指头稍微放松,性感的乳肉就微颤的想要回复原状,
随着动作的加剧,薇红的大奶子不断的起伏变形,摇出一道道炫目的乳波。

  好想,好想将这对大奶子牢牢的握在手心啊,我贪婪的将手掌张到极限,用
更大的力道去抓它。但是公主大人的乳房真的是太大了啊,宛若倒扣的碗型的硕
乳,根本不是一只手能够抓牢得了的。

  不过光是抓着这白皙肥美的奶子的这种动作的本身,就有种无法言说的幸福
感。

  不过,好像还有个地方没有照顾到呢。

  我的眼睛,看向了白滑的奶子顶端的那两点嫣红。大概真的是动情了,薇红
的两颗乳珠高高的翘起来,宛如梅子般大小。看着就很美味,于是,我忍不住将
手指移了过去,想要搓捏这两个傲人的蓓蕾。

  「啪!」

  然后,我的手背上被薇红拍了一下,明明是不大的力道,我却是一个激灵,
双手无力的垂下。

  刚刚的那些狂热亢奋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就不见了,脑袋里好像被风吹过了一
遍,变得清醒了许多。倒不是说记忆出现了问题,从始至终,我都记得发生的一
切,只是那种色欲膨胀到冲晕脑袋,支撑着我敢对这个神秘强大的薇红的硕大奶
子出手的大胆,仿佛是被釜底抽薪一般,完全不见了。

  「你弄疼妾身了,真是太猴急讨厌了。」薇红蹙起秀眉,摇了摇头,「看来
是咱『鼓励』得太过头了吗?」

  「你……」恢复了原状后,我茫然无措的呆楞着。

  也不是完全的一切恢复原状,被层层刺激后,我和薇红的下体还是牢牢地贴
合在了一起。

  下身传来的快感,依旧是那么的强烈。

  薇红的身体又开始上下的动了起来,

  「啊哈啊呼……」就算是脑袋稍微清醒了点,可是最敏感的鸡鸡在被女人的
小穴这样的研磨擦蹭,甚至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那穴穴里的淫液都泛滥到
顺着鸡鸡流到我的肚子和大腿上了。而一旦睁开眼,就能看到薇红那白溜溜的裸
体在眼前上下晃动,那一对饱满的雪白乳房更是不断的自动摇摆出一道道吸人眼
球的淫靡肉浪。女人那叫得越来越浪的声音,更是回荡在耳边。

  响彻耳边的淫声、流满身的淫液、淫贱的触碰,噗嗤噗嗤!

  每一种单独出来,都是根本没法把持得住的。而当它们在脑袋里连成一线,
那快感根本就是毁灭性的啊!!!

  就好像溪流汇聚一样,莫名其妙的快感很快的变成了一条川流、甚至是汪洋
大海,不断的冲击着我的心防。

  这样子,叫我怎么忍得住啊!!!!

  「这……这可是妖怪啊!」我咬住嘴唇,尽力的不想发出和薇红一样的变态
叫声。

  只是……只是……如今……忍下去变得好难啊!

  从薇红私处里不断的溢出来的爱液越来越多了,湿哒哒的像是漏水一样,在
鸡鸡的抽送间流得到处都是。

  被那清亮的蜜液粘过的鸡鸡,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反倒是变得越来越硬邦
邦起来了。

  好奇怪的感觉啊!

  另类的酥麻的电流从龟头和女人的阴道交合的部位一股脑的蔓延下来,从龟
头到阴茎就好像是着火一样的,滚烫滚烫的。然后那道感觉越过了肉棒的根部一
路向上,身体又开始躁动不安。

  没多久,我觉得身子都有种莫名的焦躁,那是一种渴望更多的欲求。

  我想,这就是发情了吧,强烈的性欲开始主宰身体。

  就好像是喝过小酒的微醺,脑子里开始又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绮丽想法了。刚
刚被薇红震慑得呆滞的身体,失去自制地直接行动了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敢在直
袭女人的大奶子了,而是退而求其次的,扶住了她的腰。

  这个举动并没薇红反感的样子,她一震一震的扭动着身体,细腰像是雪腻白
滑的水蛇一样的在眼前晃出千娇百媚的姿态,那紧合着的下体愈发的大胆的箍住
我的鸡鸡,用各种姿势摇来摇去。「很喜欢吧……果然吧,还是妾身的肉穴比较
舒服吧,其他人比得上吗,嘿嘿!」

  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好像是给洒满地上的汽油上扔了个火星一样,瞬
间,我就觉得心底里一团火喷出来了。

  仿佛是回应着这股欲情,感觉已经挤进薇红的肉穴里的鸡鸡,又好像胀大了
几分。

  肏这个美艳的母妖怪,好舒服!

  可是,让她这样随便的动来动去,就不太舒服了啊。好像有个地方被蹭到就
感觉特别舒服,可是,总是好像一带而过的就这样顺滑过去了。

  这个母妖怪,狗畜生,只知道自顾自的发骚,怎么就不遂我的意思呢。

  我觉得有点烦躁,脑子里忘记了之前的教训。大张开的双掌用力的贴在薇红
的腰上,不让她有机会乱动。

  随后,腰臀用力的抬起,向上顶了上去。经过淫水充分湿润的阴道非常滑腻,
一下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在龟头又一次突破了唇瓣,蛮横地插入到阴道后,薇红那好似有生命的膣道
又好像是张满了无数张小嘴一样,褶皱一伸一缩的,软肉浅浅的在鸡鸡上磨来磨
去。那从薇红身体里更深处渗出来的蜜液,温柔而温暖的覆在肉棒上,好像是整
个的插入到了女阴温泉一样。

  敏感的龟头再碰到这样的刺激后,让我不由得呻吟了一下。

  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还不够能让我射出来的地步啊。

  合抱着薇红细腰的双手开始使劲,牢牢的将她固定起来,鸡鸡借着这个势头,
用力的挺腰上顶,被润滑的蜜穴的嫩肉紧窄的,但是在大力的冲击下,还是心甘
情愿的让出一道小道。

  硬邦邦的龟头就这样直直插入到阴道的最深处,我的小腹都直接贴到了薇红
的臀缝边。

  「真的是……好紧的穴啊!」我不由得赞叹出声。

  在插到极限后,好像也刚好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肉棒也没法再前进了。
在女人的身体里头,能够被我的鸡鸡插到的最末端,被强行用坚挺的龟头挤进去
的地方狭窄的不得了,嫩肉完美的和鸡鸡的大小一样,被顶开又本能收缩的膣道
的肉壁紧紧地吸附在阴茎上面。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留给其他的空间余裕,甚至连
薇红那暖暖又有点黏的淫液,也被我强行的抵在了阴穴内部。

  这样子,就可以说是连蜜穴都变成了我的形状了吧。

  我恍恍惚惚的想着,有些脱力的腰稍稍向下,顺带的略微抽出一点点阴茎,
然后也一边用双掌强迫着薇红的身体也往下沉一点点,随后又是一挺,龟头顺着
刚才的花径狠狠地插入到女人的嫩肉内部。

  「真是不错呢,年轻的可爱小男孩啊。用力……再多用力一点。」薇红任由
着我拉扯着她的纤腰,脸上像是饮了好多清酒般红彤彤一片,面带笑意,看着我
大胆的在她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她半眯着眼,眼眸里那令人敬畏的光芒看上去显得不那么怕人了,嘴里也急
促的喘着粗气,她和我的身上抖大汗淋漓,室内飘起了一股奇妙的汗味间夹着腥
味,那是一种很难描述,我自己也从来没有闻过的特殊气味。总之并不算难闻,
比起植物的花香、更类似动物的麝香的那种。甚至还让人浑身发热,想要欲求更
多的神秘的特别香气……

  不过,这个母妖怪这是什么意思?

  用力?用力!

  这是在愚弄我,看不起我吗?

  就真的这样想把我当做自己的性欲处理器的话,那我就偏偏要更用力,肏穿
这个骚笑的女人的子宫。

  中出,内射!射爆肏大这个家伙的肚子,变成只能挺着圆滚滚的西瓜肚蹒跚
的走来走去的大奶子骚货,看她还怎么作怪!

  干,fuck,?,肏,活活操死!

  就好像是被怪异的淫念给占据大脑一样,我觉得眼前的景象都好像变得跟以
前不一样了,眼睛变得干涩发痒,身体滚烫得发酸。薇红那赤裸的白条条的女体
在眼前越变越大,那高耸挺立的大白兔和那顶端上红梅一样的嫣红一翘一摇的,
好像是在诱人采摘一样。

  嗅着那股奇妙的淫女体香,好像攀附上去啊,好想像是无知的小鬼那样上去
啃咬吮吸,好想把这完美、白腻的奶子抓得一条条血痕,让她哭叫,让她求饶,
让她哀嚎,让这绝美的脸蛋不像样子的扭曲。

  而等眼睛看到奶子更下面一点,那骤然缩紧,平坦而白皙的肚子,嗷嗷!

  虽然肚子上完全没有大白奶子和粉嫩奶头那样的一眼就可以让男人心神荡漾
的绝顶存在。看上去平平白白的肚皮,里面可是插着我的大鸡巴呢!

  是我的大鸡巴插在整个女人的小穴里,是我在占有她。

  她也不需要其他的鸡巴了,就乖乖的变成我的轮廓吧,阴道变成我的形状就
好,肏烂这个好色的阴道,活活的肏晕她,让薇红这个骚婊子在无知无觉的情况
下子宫被灌得满满的精液,然后从此就就好好的做一具女体飞机杯吧!!!

  膨胀的黑色欲念无边无际的在脑海里发散着,各种各样的、说得出口、说不
出口的羞耻想法像是瀑布一样喷涌而出。

  我渴望高潮……?想要那种喷溅出来的极致的快乐啊!

  身体好像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只知道本能的寻求快感。我的动作越来越
快,腰部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的上挺,雄壮的大鸡巴更是一下又一下的,不知疲
倦的在那满是淫汁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就好像开瓶盖出水一样,「噗嗤噗嗤」的淫靡的水声,不断地从我和薇红交
合的地方传出来。

  在最开始的时候,薇红骑在我的身前扭腰摆臀,似乎有故意的让鸡鸡磨蹭某
几个特定的部位。恐怕那就是所谓的G点了吧。

  现在轮到我主动了,在自己爽之余,我也是故意的大力的在她的肉穴里插来
抽去,顺带着蹭刮着那几个内壁。

  「好哥哥,爽死了啊!!!奴家真是太舒服了,快继续啊!搞快点!」明明
已经是那么用力的在薇红的皮肉上都掐出各色的红印子出来,可是女人好像一点
都感觉不到痛楚一样,放浪的娇吟出声。她的手也还在我的身上不安份的动来动
去。

  「怎么这么骚啊,贱婊子,干死你,干死你!」薇红的娇声浪叫,像是给我
的性欲添了一大桶热油一样,心底头的火越来越旺了。在越来越强烈的兴奋中,
脑子的机能都好像要退化了,什么复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就知道不停地机械的
耸动腰身和鸡巴,反复的狂肏着薇红这个臭婊子。

  胯下传来的感觉,也越来越强了。阴茎不断的在绝美女体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累积出来的妙不可言的快感,让身体更加有感觉了。

  我意识到,就快要到了。

  鸡鸡又一次狠狠的贯穿了进去,一点一点的挤进薇红的淫穴里,我的下腹和
女人的肥美白臀一撞,发出脆响。最里头的膣道好像有生命的活物一样温柔的、
紧紧的含住我的龟头,还有一种不断的往里面吸的吸力。

  从薇红的身体里泌过来的暖流被我的鸡巴堵得死死的,只能老老实实的沉积
在那小小的腔道内。

  简直是把薇红那浅浅的肉穴变成一个水瓶子一样。

  快感……好强,但是却是还不能射出来,似乎是缺乏了什么契机一样。

  我不明白啊,心里又是一阵惶惶茫然。在插送了几下,把薇红的身子都肏得
摆起来后,只能又缓缓的向下抽回一点点,然后再一次的耸腰上顶。

  好像又经过了一次薇红的敏感带,突然,薇红睁大眼,身体一阵剧颤,嘴里
吐出不成语调的话来,「啊啊啊啊呀呀!」

  刹那间,本来就紧致的不得了的小肉穴一下子箍紧起来,伸缩的小小褶皱完
全的贴合缠紧了我的肉茎,就好像被无数张小嘴,或者是小指头搓弄吮吸一样,
我的肉茎上的每一分、每一寸,在每一分、每一秒钟都被摩擦着、缠紧着,那深
邃的肉穴好像变成了一个无底洞一样,在巨大的吸力勒紧我的同时,仿佛是要挑
战肉棒的极限那样,将它往里面拖着。

  与此同时,插到顶端的肉棒,感觉到一股激流冲到了龟头的顶端,竟是给我
一种又急又烫的感觉。一股暖意,甚至要透过马眼,钻到鸡鸡的更里面去了。

  最敏感的尿道里一下子觉得一阵阵躁动难耐,肉茎的外表被女人的淫穴肆意
的包裹着,甚至连里面都要被淫汁浸染一样……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

  薇红挺立起胸腹,向前重重的一摆,那本来就饱满的大奶子,在女人那猛地
深呼吸之下,肥美白嫩的大奶子又是前挺了好多,简直连罩杯都膨胀得要大到夸
张的尺寸了。

  薇红的表现不仅仅只是在这夸张的美乳上,那本来就箍得要死的肉壁,又是
一阵收紧,简直有种要把我的肉壁勒断在里面的感觉。更多更多的淫汁从女人的
身体里涌出来击到亢奋勃起的鸡鸡上。

  虽然说起来好像是很长的一段,其实这根本就是前后一两秒间的事情,几乎
就在薇红开始浪叫之后,我的嘴巴也不可控制的像是要合唱一下的发出咿咿呀呀
的古怪音调。

  肉棒好像被薇红的膣道夹得要筋挛起来了一样,尽情地在那紧紧的肉壁里头
喷射出来……

  身体里的力气,和充满脑袋的狂欲,好像也变成有形的东西伴着白浊一起毫
不客气的冲到了薇红的穴穴里头。

  我的身子僵硬了不知道多少秒钟,大脑瞬间变得空白,时间也没有半点意义
了。

  等到最后,沦为喷精机器的肉棒萎缩变小后,从薇红的蜜穴里抽出来,还发
出「啵」的一声让人羞耻不已的轻响。

  然后,薇红的肉穴就在我恍惚的视觉里,从被鸡鸡撑大肏弄而弄出来的空隙
开始飞快的恢复,没几下子就恢复成原先的细嫩紧窄的肉缝。

  那很快变得白白的看不出多少痕迹的小小细缝,如果不是那黝黑的阴毛被蜜
液和白浊润得顺滑的贴在上面,凭空的增了几分淫媚,看上去就俨如清纯的初经
人事的处女一样。

  在一股脑的射完后,我一下子就瘫到了地上。在刚才那股狂热的亢奋劲儿消
失后,全身都变得没有一点力气,莫名的空虚感开始在心里弥漫。在出了一身热
汗后,一片糊涂的脑子,好像变得有点儿清醒了。

  刚才的所作所为,甚至包括思考,都不像是我能够做得出来的。

  那种好像是被添了助燃剂一样猛烈的行动和欲念,难道又是被那个女人影响
的结果吗?

  太强大了,这是何等可怕的邪法,居然可以在不知不觉间就将生者的意志当
成随意揉捏搓弄的玩具。能够轻易的行使这种邪术的妖女薇红,又是多么强大的
存在?

  我的心在下沉,觉得前景是大大的不妙。

  「不错,不错。」比起大躺在地板上双眼发花,身体动弹一下都酸痛不已的
我,薇红的气色就好上太多了。

  在把我榨精之后,吸得饱饱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动情还是采补完毕,光滑白
紧致的肌肤上白里透红的,看上去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

  薇红侧着身子斜躺在我对面,眼睛扫了我几下后,看上去慵懒地转过头去望
窗外的月亮去了,那光溜溜的裸体就算是肆无忌惮的赤裸着,可是一举一动间,
却莫名的给人一种精致优雅的感觉,所谓烟视媚行就是如此吧。

  咦,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

  我猛地眨了几下眼,然后看到了她的头顶上,浮现出尖尖的三角耳朵,耳朵
的旁边还有一丛看上去软绵绵的可爱茸毛。

  这对耳朵,看上去毛茸茸的尖尖的向上竖起来,好像是犬或者狐狸之类的吧。
难道这算是爽得展露了一部分真身?

  不过还好只是些许的一部分,看上去倒是并不是非人的狰狞可怕,相反的,
倒是挺像是很多游戏里或者动漫里常见的兽耳魔物娘那样子的。

  甚至某种意义上,和某些痴女的变态漫画里的女主角,是一样的。

  「真是美丽的月色啊!」薇红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心里的念头凝滞起来,我立马不敢动了……

  按照明坂所说的话,薇红应该不是现代人。那也就是古代或者是近代的人/
妖怪咯。

  等等,那个时候的人是怎么表达感情的。

  好像是听过一个梗,就是说外国人感叹本国的含蓄和绕弯子。然后用恋爱举
例。然后本国的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文学巨匠就以「月亮很美」做了个标注。

  这个名人轶事应该很出名,只是,细细想一层,这其实也是现代人的说法了,
这也是古代人流行的通用思维吗?

  而问题就还在于,妖怪们,也很懂月亮吗?

  「时间啊,就像是这美丽的月色一样,可真是稀罕呢。真是良辰一刻值千金
的说。」月光透过大门,在深褐色的木质地板上投印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银亮方块。

  薇红伸出手,淡白的月色照在她欺霜傲雪的秀气手腕上,乍看起来简直是银
色的光辉绕着皓腕流转,美轮美奂。

  侧躺在木板上仰头的窈窕女人,月光半罩在她的身上披上一层轻纱,看上去
是那么的清纯华贵,宛若一个真正的从古代穿越而来的公主。

  我也不敢说话,呆呆的躺在地上侧着头看着这副美景——古代制式的简单大
殿,还散发着木头味道在这个时代不算很常见的整块的纯木地板,清幽的山景,
投射到峰峦的月光,再加上一个神秘莫测、天真而残虐的美丽少女,一切都是那
么的似真似幻。

  只是身体那无时无刻的酸痛提示着自己,这一切,恐怕不是什么美好的幻梦。

  「哎,再来几次吧。」公主小姐拍了拍身体,扭转身子,目光灼灼的望向我。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一定是在可怜兮兮的露出哀恳的样子吧,
「不要,我想要歇一下了!」

  「小哥哥,这样就满足了吗?不可以哟,因为大姐姐我还没满足起来哦,男
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的。」薇红的口气有些强硬,动作却变得温柔起来。她爬过
来,手一把抹下到小穴里的淫汁,然后移到自己的奶子上,五指温柔的摩擦着自
己的那勃凸到硬挺的大乳头。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将已经被擦得湿漉漉一片
的奶头就往我的嘴巴里送。

  「嘻嘻嘻,再想起来,大胆而好色的男孩子,也是格外的有韵味的。」

  「不要。」我的惊叫才发出一半,就被薇红用毫不留情的手法将她的嫩白的
大奶子递到嘴巴里来。

  一股奇特的咸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刚刚才发射过有些萎靡的下体,一下
子好像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被一个看上去是年轻大姐姐的女人用好像是哺乳小婴儿的方式搂在怀里,而
且是用这样的手法喂着那种东西……光是想想,就觉得好淫猥色情啊。

  更多……更多的粉色的欲望和冲动好像能够从奶子里用婴儿哺乳的方式传递
过来般,我觉得……

  想要……想要更多啊!

  FUCK!肏肏肏!干进去!

  没由来的冲动一下子席卷了大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一把翻身而
起,正在把薇红压倒到地上,自己的鸡巴正在奋力的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嘻嘻,比刚才更多了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呢。」薇红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
笑吟吟的看着我把她摁倒在下面。

  大概是太兴奋了吧,也可能是射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觉得眼前开始有点发花了,视界好像变得像是半坏的电视屏幕一样,传来
的画面模模糊糊的。手脚也是在表面的强横下,里面其实已经骨软筋麻。只有那
胯下的大鸡巴,还是火热到滚烫,好像浑身的血气,全都涌到那里去了。

  要开始肏了!

  身体又一次的被火热的感觉占据,脑子里又开始想要好好的、一点一点的吞
掉眼前的这块滑溜溜的美肉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离得薇红越来越近。然后,手掌心毫不客气地抓
握住女人那颗丰腴的大奶子了。

  然后大力的搓揉起来,虽然说起来完全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我和薇红也没有
什么情到浓时的亲亲爱恋,但是似乎是因为高潮过了一次后,我手掌心捏着那翘
乳胡乱的一阵乱揉,也让薇红有了快感。

  她反倒是眯起眼睛,露出了得意洋洋的惬意笑容,恐怕在她的眼里,我就像
是可爱的毛绒性爱玩具之类的,是有趣而好玩的东西吧。

  这一次,在我的手掌开始握着她的两团奶子摇来摇去的时候,薇红自己也没
有闲着,她那纤细的指头抚上了我的腰和肚子,在上面轻柔的划来划去,指尖在
皮肤上轻轻划过的感觉痒痒的。

  她这次并没有刻意的去刺激敏感的什么部位来制造什么毁灭性的快感,而只
是如同害羞的情侣那样在平常的地方摸来摸去。光滑的指甲在我柔软的肚子和腰
上滑动,轻微的痛感反倒是让我觉得愈发的激动起来。

  我的动作也狂猛起来,身体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完全不听使唤。鸡鸡勃起
着翘着,顺门熟路地贴上了她的蜜穴,然后顺着之前的润滑,在薇红的花径里快
速的抽插起来。

  「哇,不错,不错,再快点,快快一些啊!」薇红的脸上露出了心旷的笑,
修长的黑丝美腿向上举起,缠在我的腰上,像是要榨精一样的箍在我的腰间,还
在不住的催促着我。

  好像脖子以下,都是另外有一段意识在控制一般。我的身体,乖乖的顺着女
人的话,越动越快,仿佛打桩一样的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没过多久,薇红的蜜穴里,又开始涌出黏黏的淫汁。肉棒插在花径里,就好
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虽然听上去是有点夸张,但是那潺潺的蜜液随着鸡鸡的方
向流出来,溅得我的大腿和小腹到处都是。

  而薇红自己的俏白美臀更是好像被蜜汁涂了厚厚一层般,连带着被黑丝塑形
的完美大腿从袜根也早就浸得湿漉漉一片,染满了淫汁和精液的丝袜变得粘糊糊
的,看上去透明了一大片、又附带着精液特有的浊白。光是看着她那种淫靡躺着
的姿态,龟头似乎又有更加勃起的冲动了。

  房间里那种怪异的腥味和甜香,越来越浓郁了。觉得身体越来越火热了,好
像表皮都放上了焦炭一样,脑子好像发烧起来一样颤抖不清。

  咦,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都站起来了,薇红的体重和这高挑傲人的体型
比起来轻的不像话,就连没怎么锻炼的我也可以随随便便的抱起来,肉棒好像是
要撑着她的重量一样的狠狠地顶在她的下面。

  淫水像是打开了一个人肉水瓶子一样,悉悉索索的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用力,接着顶我这里啊!」薇红更加欲求不满的叫道,像是小小的考拉一
样的四肢并用,挂在我的身上。白皙的小手也不再老实的划弄我了,而是像是催
促鞭打不成器的畜生一样的扣弄着我的后背和肩膀。

  轻微的痛感不间断的传来,可是非但是减轻不了欲望,反倒是像给煮滚的油
锅里加了一勺清水一样。

  狂欲在飞溅,脑浆都要欲望煮的颤抖得沸腾变熟了啊。

  我也是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的脸,看着她那贪婪、得意洋洋、舒
坦的表情,脑子里又一次的变得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正在抱着,然后肏着……

  鸡巴在上下的翻腾抽送,好像在做着永无休止的永动一样,黏稠的感觉好像
沾了我一身。

  射出来了吗?

  我已经不记得了。鸡巴上的麻、胀、酥已经扩散到全身了,好像浑身上下都
变成鸡巴的意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脑袋里变得空白。

  唯一的印象就是硬挺的肉棒被一具绝美的女体所俘获,我和女人都在意乱情
迷里呻吟淫浪,发出心荡神怡的娇喘。

  我在肏,我在征服这个胯上的女人,我在咬着她的嘴唇,我在吸她的奶子,
我在啃她的玉颈、锁骨,这个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我摸遍。

  这个女人,是!

  眼前的女人的脸变得越来越淡,好像盖了一层白纸的面具一样,等我眨了眨
眼,被我搂着的形象变成了明坂曦月。

  哦,是曦月啊!

  「来啊,再射出来,继续多射一点嘛,河君!月月的身体还得不到满足呢!」
曦月温柔的贴在我的肩上,柔情的娇嗔着。

  啊,曦月想要的话,那就给她吧!

  全给她,把我有的东西都给她好了!

  不过,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疑惑,曦月的胸脯应该是那种可爱的扁扁
的形状,是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地握住一团的。可是靠在我胸脯上的那两团大白
兔,好像高耸得过头了。

  我试着回忆,不过好像也记不起什么了。

  也没关系,反正应该是无关紧要的记忆吧。

  不过我的动作还是放得轻柔了一些,虽然没有和曦月做过,可是她的身体应
该承受不住太过分的动作的。

  要温柔一些啊,不能把曦月弄痛。

  我突然想看看娇羞的曦月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我喘着粗气,抱着她走到了大殿的走廊里,月色很美。

  「曦月」的小穴和我的鸡鸡还是贴得牢牢的,她蜜道里面紧窄湿润的温暖触
感,无微不至的包围了我的肉棒,还有我的身心。我退了退身子,让她紧贴着我
的上身暂时分开一点距离,让从云端下泄的月光照着她的脸。

  那赤裸裸的身体,妩媚雍容如牡丹,娇羞清纯如白莲。就这样仿佛被微风吹
拂的鲜花般,妙曼的女体依偎着我轻轻摇曳着。

  好美丽啊!

  我不禁再一次的挺起鸡鸡,在「她」的紧窄的蜜道里奋力的冲撞起来。

  「曦月,曦月!」我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

  「嘻嘻嘻嘻!」「曦月」突然笑了起来,扬起的脸蛋配上那微微翘起的高挺
琼鼻,眼波流转间在增添了俏皮的情致的同时,显得异常的妩媚。

  我一呆,那不是印象里曦月的脸上该出现的表情,紧接着,她夹着我的大腿
一松,从她身体那边传来一股巨力,然后曦月高高的跳开了过去。

  以几乎是无法用常人理喻的速度跳开了……?

  我的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道红芒扑在我的脸上,一下子把我的脸
都盖住了。

  一股呛人的刺鼻味道直冲脑子,脑袋好像被包到了一团辣椒里,又好像是被
人当头泼了一桶凉水一样。一股好像要刺穿脑壳的清凉辣感从天灵盖直冲向下,
眼前当即感到一阵发花,跪了下去,只有一阵阵斑驳模糊的影像在快速的闪烁着。

  日渐远离的意识,最后听到的是一个少女充满了怒气的声音,「百鬼退避,
荡除凶灾。急急如律令!」

  等到我再一次醒转过来后,明亮的月光依旧。

  明坂也好端端的站在我的身旁,只是她的表情阴郁地像是戴上了一副冰面具
一样,身体微弓着,手里攥紧着符纸,一脸戒备的样子。

  身边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在简易的弄出来的篝火里,散发着一股呛人的
冲鼻气味,多亏了这种味道,嗅着嗅着就觉得脑子里变得越来越清醒。

  记忆在苏醒过来后,像是回潮一样的飞快的想了起来。但清醒过来的却是
………令人面对更加难堪的事实。我的自我意志竟然被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身不
由己的干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一想到明坂可能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我和那个女人赤裸着上演春宫艳戏,我
就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明坂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镇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淡,只是望向我的
眼眸里,带着我可以看得懂的关切,「还能走路吗,还可以走的话,我们就赶紧
准备一下,一口气冲下山吧」

  这种如常的反应,让我觉得心里一阵安慰,甚至是感动。

  我当然不可能天真的自我欺骗到以为明坂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她明明是
看到了,但是还是故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刚才的羞耻的事
情,以这些天来的认识,我明白这已经是害羞的曦月的默默表达体贴的方式了。

  然后我们两个人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情报。

  曦月的描述比较简略,在似乎激怒了那个妖精后,突兀的狂风卷过后,她就
发现本该站在她身后的我消失了踪迹。被掳去的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遇到妖
怪的山顶上了。所以她就一路走上来了。然后就看到我正搂着那个浑身赤裸的自
称是「薇红」的女人,于是就出手惊退了妖怪,就是这么简单了。

  说到最后,倏地,我看到曦月的脸上红润起来。

  像是要逃开一样,她的语速突然变得急速,几句话就把事情概括完毕后,示
意我补全我的遭遇部分。

  我则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明坂说的轻描淡写,听起来平平淡淡的,几乎就好像是小学生的春游日记一
样的。但是我知道的。上山的经历绝对不像是曦月说的那么轻松的可以一笔带过。
别的不提,曦月虽然有刻意的将手躲在后面不让我看见,但是她的破裂开的T恤、
牛仔裤,略微散乱的发鬓、裸露在衣物外的白皙脖颈上的条条血痕,最危险的一
条甚至在她秀气的脖子的正面整个的划过,虽然只是一根淡淡的红痕,但是险险
的再深入几公分的话,恐怕就是可以危及到喉管的致命伤了。

  而且曦月她那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疲惫的表情,都无言的告诉我,上来的
山道里恐怕是经过了种种的苦战。

  再反观我自己,似乎就根本没什么好提的。只是一路的在拖着曦月的后腿而
已。

  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是顾面子的时候了,我我整理了下思路,还是把
我看到的、感受到的和心理所想的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希望能够对曦月的分析
有所帮助。

  那个薇红,果然是可怕的大妖怪。居然可以随性的玩弄人心,明明脑袋里还
有戒备她的记忆,可是等真的碰到了她之后,就会不由自主的,忽略到那些。果
然……无论是在性能力、还是魔力的操纵上来说,薇红都是当之无愧的强者,是
我望都望不穿底细的强大存在。

  唯独有一点的是,在交媾了好多次后,薇红那玩弄男人肉体的技术看上去显
得已经非常纯熟了。但是玩弄人心的能力,似乎只是靠着妖力的作用来渗透、来
潜移默化的洗脑。而并不是那种仅靠和人类的交谈,言语的内容就自然而然的带
上魅惑的那种程度。就光是仰仗着强横的妖力的话,以明坂的破魔师的能力,应
该对于妖魔的邪气而言是天敌才对。

  说不定是被封印久了,人情世故方面大有欠缺,薇红的心理年龄好像并没有
大到那种老奸巨猾、睥睨一切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程度。分析出这点的理由虽然很
羞耻,但是从她那种急不可耐的就开始淫玩、亵弄我来看,才一开始折腾,就心
急急的给予了各种各样的刺激,那种毁灭性的快感冲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可是等
到恢复过来后,那些刺激感就在巅峰后瞬间跌入空虚无际的低谷。

  除此之外,总有这样那样的感觉,让我觉得,薇红的所作所为,除了一些必
要的长远谋划外,大多数只是为了好玩而已。虽然这种妖怪们眼里的好玩,恐怕
是危险的可以要人命的。

  在我说话的时候,明坂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询问细节。手里时不时的
拨弄一下篝火,往里面加一些奇奇怪怪的粉末。

  等我说完后,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从身边拿出一个小袋子,「是雄黄,
是对很多妖怪都有效的药材。不过对于有修为的大妖怪的话,假如不是吃下去,
最多只能让它们讨厌这种味道而已。」

  然后若有所思,「之前有了个大概的眉目,在你这么一说,我恐怕已经确定
了对方的身份。下山的路可能很简单,也可能很麻烦,河君要特别小心啊!」

  我理解她的意思,毕竟我们现在可正在遭遇「神隐」级别的事件,假如运气
不好的话,搞不好真的要跟古代那些传说的倒霉蛋一样,在步入到人所不知的道
路后彻底消失不见了。

  在篝火前还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在吃了一颗明坂带来的药丸,感觉身体好了
许多。

  不过比起茫然而无知的我,曦月恐怕对敌方的实力认识要远胜过我。在篝火
前的这段时间里,她除了温柔的照顾我,时不时查看我的身体状态外,就是在小
心翼翼的擦拭着她偷偷带来的那把小刀,以及反复的确认符纸,就算是我这样的
外行人,也看得出准备之谨慎。

  在自觉恢复了很多后,我们两个人起身,明坂找了两根干燥的枝条缠上符纸,
做了个简易火把,然后在我们的贴身的地方贴好僻邪的符印后,准备出发了。

  「等等,」才走了没几步,曦月停下来,在呆立了几秒后,我听到她轻叹一
声,随后解开脖子上的项链,将那串镶嵌着勾玉的项链挂到我的脖子上。

  然后,帮着我理了理后,将它沿着我的衣领前襟放下,贴在胸前。那有些温
柔的力道,看上去就好像是电视剧里恩爱的为早上即将上班的新婚丈夫打理胸前
的领带的小媳妇一样。

  等到确认了勾玉完好的绑好后,曦月的眼神重新变得凛然起来,仿佛一瞬间
又变回最初认识的那个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肃然的说道:「保持冷静,无论是
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一定要保持镇定,疑心生暗鬼,只要心正气
定,妖邪想要伤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嗅着她凑过来的那阵如麝如兰的清幽体香,再加上就贴在胸前的那串勾玉的
冰凉,紧张的心情好像也真的变得有些镇静起来了。

  从庭院走出来越过门槛,无事发生!

  门槛之下,是一个小小的空地,而继续往下看的话,那就是一条蜿蜒的青石
山道。这条山道并非是笔直的一路向下,而是如同长蛇的足迹般弯弯曲曲的,两
侧都是葱葱郁郁的森林,也许在旅游的景点里,这些看上去就很有年龄的古树都
是宝贵的财富,但是在现在的我看来,这枝繁叶茂的森林,看上去实在是太阴森
了。

  长着青苔的石块被不知道哪个时代的工匠挫成平整的方块形,好好地码在了
自上而下的一整条道路上。

  虽然在如今而言,有了水泥、机械,这种工程量算不得什么了。不过假如是
只能纯靠民力的古代,这恐怕是很高级的大名才有财力和精力打造的昂贵的道路
吧。

  曦月偏过头,我也似有所感,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互相点点头。不需要多余
的话了,开始有默契的一步步的向下走着。

  并没有走太远,在不过百步后,就有一条相对而言比较空旷的空地,有一个
小得几乎只能容纳几个人的超小凉亭。

  薇红就坐在里面,看上去一脸的不高兴。这一次,她还是之前那种特别西洋
化的紧身到色情的性感礼服,只是遮颜的礼帽不见了,「来到这里转一圈。想回
去也不和主人打招呼,恐怕是不太合礼数吧。」

  曦月拔出那把小小的破魔刀,好像是要舞蹈般,奇怪的一瘸一拐的疾走起来,
嘴里还念念有词。「东方之木,南方之炎,中行之土,西方之金,五行律令,聚!」

  总感觉曦月的身形好像缥缈起来了,手中的明亮小刀,也是随着口中的颂词
变换了无数种色彩。

  「居然是大陆那边的禹步哦,看上去倒是像模像样的,就是还不够用而已!」
薇红还在娇滴滴的笑着。

  烈风骤起,宛如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重演,从各种各样地方钻出来的风,向着
我们袭来。

  「避!」曦月也好像是重复着之前的行动一样,手中的利刃横摆在身前,纤
指急速的在平滑的刀身上一画,吟咒出声。

  风声依旧,但是好像是刻意的避开了我们一样,卷起的飞沙走石都打到其他
地方去了。

  「还不错嘛!」薇红皱起眉头,似是有点不快。

  「诛邪,急急如律令!」明坂根本没有搭理她,口里疾声颂唱,随即竖举刀
身,向着薇红的方向猛地一劈。

  即使穿着的只是普通的T恤配牛仔裤的这样的都市休闲女子JK装扮,但是
当曦月施展开这副动作的时候,依旧能从她的身上察觉到术者使用密仪的那份肃
穆与庄严。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曦月单手握刀,另一只手捏成法诀压在持刀之
手的虎口。整把刀闪着寒芒,像是在顶着千钧巨力般逆流而行,以极慢的速度缓
慢斩落。

  薇红的神情也变得非常凝重,在那个刹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红的身形
好像变得朦胧了一下,好像被一幕半透明素色布幕所裹住般,似雾似幻,只能看
到依稀的丰腴性感的美少女轮廓,隐藏在亭子里的阴影,也飕的剧动了一下,然
后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我只能屏住呼吸,看着两个人面对面的决战。

  曦月的刀锋一点点的,缓慢而坚定的下压,终于挥到了最末,这个时候,曦
月好看的脸蛋略显苍白,原本稳稳的握刀的手,也轻轻的抖了一下。

  而薇红那边,她的脸蛋根本是开始扭曲起来,「是那把刀吗,果然……果然
是那把刀吧!!!血……是血,是我的血!贱人,你让我流血了!」

  没有了先前的好整以暇,女人又惊又怒的大声囔囔起来。

  她的表情扭曲起来,发鬓的两端开始变得尖尖起来,之前只是高挺秀气的琼
鼻更加前突,拟似人类的黑黝黝的大眼睛开始闪过如火焰燃烧的凶光,含蓄的笑
不露齿的嘴唇里,出现着尖细的利齿,圆润的的手指头也变换成带着爪子的毛茸
茸的前掌。

  「要现原形了,躲远点。但是也不要脱离我的范围!」曦月死死的盯着薇红,
没有看我,却是分神提醒着我。

  「还有空管别人吗,先顾好你自个吧。」薇红已经褪去了那种雍容华贵的公
主姬小姐的模样,四肢着地,团团的雾气从亭子里冒出来,覆在她的肢体上,这
样一来不就完全判断不了敌人的真实的体型嘛。

  她双爪拍地,若干道黑影从薇红拍击的地下一下子如蛇一样的窜了过来,几
道直冲曦月,还有几条冲着我的方向而来。

  曦月从怀中掏出一道小小的木质令牌。暗褐色的样子毫不起眼,但是看上去
油光水滑的,似乎被人贴身带着摩挲把玩过很长的岁月,曦月掏出那枚令牌,向
上一抛,随后用我听不太懂的语言暴喝出声,「止!」

  仅仅是单字的发音,却似乎有着无匹的威力。当木牌落地的瞬间,好像是出
现了错觉,我感觉耳边仿佛有钟鸣之声。是那种在很有年份的古寺里,历经过很
多岁月的老钟才能发出的声音——雄浑醇厚,巨音绵长回荡却一点都不显得震耳
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大音希声的意思吧。

  连我都可以看得到的化成黑蛇的邪气像是污雪暴露在烈阳下一样,一下子就
消失了。

  「看你还有几个?」薇红咬牙切齿,深吸了一口气。

  由于女人的整个身体都笼罩在黑蒙蒙的雾气里,根本看不真切,但是那黑色
的雾气起伏膨胀,然后猛地剧烈的一缩,一个螺旋状的小球飞了出来。

  只是拳头般大小的黑球拖着飘渺不定的轨迹在空气里滑行,发出不详的呼啸
声。

  这就是所谓的妖气或者瘴气吧,似乎妖力都聚集在那一点里面。并没有直接
撞向曦月,而是在曦月做出举剑防御的姿态后,直接飘到了半空,然后不住的回
旋着寻找着战机。

  然后,薇红的方向,另一个气团,正在形成。

  「唵?毗悉毗悉?伽罗伽罗?悉摩利?娑婆诃!」曦月的声音又急又快,从
袖口中掏出的符纸,飞花般散开,直冲一切的罪魁祸首。

  好像空气里又响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啸,薇红那边只能仓促的放出那个新的
妖气团,直接和为首的几张符纸相撞后,符纸霍地燃起一下光芒后,便和妖气一
起消失了。

  「阿鼻、洞天、循!」新的符纸出现在曦月的手上,曦月看上去好像是个法
力高深的大法师一样,将一个个我看不懂的法术信手使出,而薇红那边也在不断
地进行着攻防。

  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

  这不大的空间里,已经闪过了火、水、风等多样的能量。其实只要稍微推到
曦月能够守卫的外围,耳边就可以听到结界外那绕着打转的呼啸的烈风。

  「明王炎!」曦月在边前走,边吟咒后似乎走到了一个很接近薇红的地方,
随后我就看到曦月双脚挪移,像是拳击或者剑道的那种快速拉近双方距离的方式
冲到了薇红身边。这一次,不再是把肋差当做施法的咒具在用了,而是真正意义
上的刀,在使用。曦月手里的刀上,燃起了一阵淡色的如火的辉光。

  划过一道圆月般的弧线后,肋差斩过了那包裹着薇红的阴影。似乎那加持了
辉光的刀刃对邪气具有无可匹敌的灭杀之力,下一刻,像是无形无质的阴影,被
切成了两半。但是薇红并不在里面。

  「春起而生,夏时而荣,秋时而收,冬结而凋。盈满、枯燥,盈满、枯燥,
盈满、枯燥,再如此浮沉,反复而三……」曦月原先站立的位置,闪出了薇红的
身形。女人手上拿着一个石钵,从里面扔出一把亮晶晶的东西撒成一条线。似乎
也是在布设新的结界。

  「三日月言?」明坂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首次的开口对着薇红提问。

  薇红直到咒印释放完毕后,洒出的东西在亭口化成一条长线,才回道:「真
当妾身是那种无脑的凶兽的嘛,啊呀啊呀,这就未免太过看不起人了。而且这里
虽说是束缚、禁锢着妾身的洞天监牢,但是何尝又不是妾身的化外之地呢。贸贸
然地踏入对方的领地似乎也是阴阳师的大忌呢。」

  「说完了?」曦月提起那好看的美腿,开始走动。但是当走到亭口那条看上
去只是被薇红随手撒成的白线后,我看到她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抹纠结犹豫的神
情,竟是一直没能踏出去。

  「心情如何,本用来禁锢妖物的结界咒印,对于人类也有同样的效果。看来
你已经是笼中鸟了呢。假如是本人已经深陷牢笼,就算是手里有了足以斩切妖身
的大业物,那也毫无意义了吧。」薇红好像终于松了口气,恢复了以往的好整以
暇的样子。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地方是依照星辰的布列,进行的布局吧。」曦月低下
头,亭子内背着月光,看不出表情。

  「妾身的族类只拜神月,对星辰的事情了解不多呢,不过当初建造的时候,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嗯,就算是不清楚缘由,但是本能的还是会选择最好的风水位嘛。这就是
妖怪们的本能?很好,很好!」曦月的声音冷冷的。

  然后一厉,曦月吃着小刀如笔般在空中挥舞,像是要在空无一物的空气里凿
刻出字迹一样,「阿修罗地狱门开,显圣!」

  「你……」薇红又惊又怒,轻巧的身体想要跳开,可是足尖才一跃起,好像
就碰到什么无法抵御的力量般落回地上。她的身体上明明没有看到火焰之类的,
却开始冒出焦灼的痕迹。

  「一之青龙……」似乎是对应着方才的继续,曦月缓慢的吟唱起来。

  「是破妖的咒印镇物吗,你是什么时候把这种东西藏到这里的。」薇红低着
头,脸色难看得可怕。顺着她的目光,我也终于发现了端倪——在薇红的脚下,
围着一圈小小的灰白痕迹,看上去有点像是符纸烧完后的灰尘。而就在她旁边,
还有四尊小的不起眼的兽型石像。只是和平常看家护院的对准门外不一样,这几
个小小的石像,都是对着圈内的薇红的。

  「二之炎雀……」银白的刀身,好像真的在空中留下什么轨迹一般,淡淡的
字迹在空气里一闪而过。

  薇红的身上,泛起淡淡的红芒。女人不自在的摆了摆身子,看上去难受异常。

  「你不会以为凭这样的咒术,就可以杀掉奴家吧!」薇红的双眼已经变得精
光闪闪,目光炯炯的望着曦月,身体也冒出了大量的妖气,原本是性感窈窕的女
人身形的躯体,似乎在逐渐的起着变化,哪怕是我也明白,她可能准备拼命了。

  「三之明虎……四之玄龟……」

  明坂看上去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抽着空档还是答话了:「杀死,自然是做不
到的。而且,也太有违这里的初衷。不出所料的话,这座山理应也是明坂家护守
的灵脉里的分支一脉,而且看排列在这里的符印、咒言和建筑的形制,恐怕这也
是我家先祖建造的吧。借用这里的地脉风水和残留禁制,再延长一点点封禁阁下
的时间,想必还是有余裕。」

  薇红看上去已经要气得发狂了,「又一次……又一次,又是你们。那个人就
连死了,也要继续这样的束缚妾身吗。什么最好的阴阳师啊,都是骗子!全是骗
子!」

  似乎在说些意味不明的话呢,我退后了几步。

  曦月继续着施法念咒,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被牵引出来了一般。很难用言
语来形容,只是,连我的心里都开始出现一种没由来的悸动紧张,就像是空气里
骤然的变得潮湿了起来一般,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充满着这片空地。

  在一通发泄后,薇红似乎冷静了下来,怪异的变化也停止了,森然道:「你
想知道,你的常识被改变了什么吗?」

  曦月的念咒已经告了一个段落,她将手中的小刀仿佛是对着佛龛插香般插入
小亭的地板上,接着双手合十,拜佛般不断地对着那里鞠躬,口里也好像是在神
社、寺庙里祈祷的信徒般念念有词。

  曦月、刀、薇红,三者似乎排成了一条直线。

  看到曦月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后,薇红冷笑了一声,「那我倒是要让你你
们好好的记起来。」

  她好像要吸引人的眼球一般高高扬起手臂,打了个响指。

  「呜啊!」脆响入耳,曦月那边是怎么想的,我不清楚。可是……我摇了摇
身子,有了反应了。

  在听到那声脆响后,仿佛是被封堵的闸门再度打开,被锁得严严实实的记忆
一下子奔流出来。

  正确的常识,在学校里错误的改变……还有我们……不,只有我。我在「被
误导扭曲的常识」下,对曦月所做的一切,一股脑的涌到了心头。

  还记得那些甜蜜,还记得那些温馨,还在心里残留着那份感动,然后,就像
是薇红这轻轻的一挥手,之前的努力,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恬不知耻的笑话一般。
一下子真是让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心情极为复杂。

  因为曦月还保持着垂头,双掌合十的姿势,还看不清脸,不过她的心情,恐
怕不会比我好上多少。

  其中的一个表现就是,明坂好像是被薇红掐住脖子一样,刚才的喃喃低语的
念咒嘎然而止。

  似乎是持咒者心情的动摇也会影响阴阳术的发挥吧,薇红好像看到了破绽,
黑色的丝足提起,然后往地上重重一跺。

  漂亮的美足看上去纤不受力,明明只是一个寻常的脚底踏地的动作,可是一
瞬间居然给人一种大地在摇晃的错觉。

  而且说不定不是错觉,因为方才四尊对准内侧薇红的镇兽石像,倒下了一只。

  带着得计的笑意,薇红一下子就从似乎是封禁的节点里窜了出去,而且,直
扑向明坂。

  「妖邪退避。」曦月只能放弃咒术单手拔出小刀,另一手掏出一张符纸。

  「妾身是妖怪的确没错啦,只不过,真的是邪吗?」这一次,薇红不躲不闪,
任由曦月将那张符纸贴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红的身上仿佛映照着月光的镜子一样,浑身上下流转
着一层淡淡的光辉,并不多么夺目刺眼。等我眨了眨眼后,一切又回复原状,好
像什么都没有变化一般。

  那张写满了我看不懂的文字的符纸才碰到薇红的身上,便一下子就变得焦黑,
上面的朱色文字很快就看不见了。

  薇红径直握住曦月那只拿着破魔之刀的手,竟然是用蛮力将曦月整个人直接
撞进亭子抵在里面。

  法术的对决似乎到了尾声,现在直接演变成肉体的近战对抗。

  薇红一只手捏住曦月持着刀刃的手腕,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用一股不
容辩驳的强硬语气命令道:「盯着我的眼,然后,乖乖服从!」

  这个声音并不大,可是却像是穿透耳膜般,令人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一种服从
的感觉。

  糟糕了!我浑身一个激灵,当即就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目前来说,我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啦,就算是听到了薇红的声音后不由自主的
第一时间望向她的方向,也只能看到在亭内的阴影里那如瀑的黑色及腰长发。

  「唔……」明坂发出了痛苦的一声闷哼。

  「不可以看她的眼啊!」我忍不住开口警告起来,向着亭子那边冲过去。

  虽然以我的几近于无的灵能力,恐怕并不能对薇红这样的大妖怪造成什么影
响。以我的疲软的身体,也可能改变不了战局。而且薇红已经发出很有可能是带
上了言灵的咒言,哪怕是现在冲上去,也是于事无补。

  就算是有千万个理由,但是,怎么可以让曦月就这样呢……就算是可能拖后
腿,我还是要去看看。

  咬了咬牙,我拔腿向前。

  「呜嗯……」在痛苦的闷哼过后,曦月抗拒的声音戛然而止,接下来,变成
的是像是要呼吸不过来的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等到我跑到亭子前的时候,曦月的喘息已经变得渐渐微弱,然后传来的是一
声微弱的、如同放弃了全部防御的轻呓。

  「是的,我会乖乖服从。」那是完全卸去了防备,顺从的袒露心心防的声音。

  温顺得太过头了,根本不是我印象里那坚强又温柔的曦月会说出来的话。

  「来了呀,小哥哥。不过好像有点晚啊。」薇红转过头,笑着开口,仿佛在
嗤笑着我又来晚了一步。

  她咧开嘴在笑,脑袋高高扬起,目光轻微斜下的望着我。那是一种趾高气扬
地,仿佛一切都大局已定的得意的笑。

  虽然因为刚才的斗法,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痕和裂痕,但是这无损于她的
美貌。闪亮的灵眸里已经不再用拟似平常人类的黑色来掩饰,完全的露出了澄澈
透亮的明亮金色。裂开的衣襟里露出的丰腴胴体,也是有着一种凄艳的不可方物
的美感。

  但是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打量她的身体了,被那幽魅的金色瞳眸注视着,脸上
竟然好像有种被灼烧的烫感,我不自在的退后一步。

  「别走啊,小哥。」像是误会了我在畏缩,薇红踏前一步,不再掩饰的瞳眸
中露着媚意和残酷,在战斗中,为了便于行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抛却了
高跟鞋,只有一层破破烂烂丝袜勉强的挂在那对修长的美腿上,白皙滑腻的美肉
从丝袜的缝隙里袒露着,黑色的丝质紧箍着奶白色的肌肤。强烈的反差,在看起
来凄惨狼狈之余,非但没有让女人的非人的人外御姐魅力减弱多少,反倒是额外
的增添了更多的柔弱的好似受到过侵犯的少女般的气质。

  丰乳翘臀的妙曼女体光是站着,就好像是不自觉的卖弄着风骚。紧贴在身体
上破破烂烂的衣物已然裸露了大半截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被勾勒得丰腴诱人的
女体更是大咧咧的一动一动的,却总有些关键的地方还遮遮掩掩的,但是这非但
没有收敛住半点媚意,反倒是向清洁的空气喷洒着淫靡的荷尔蒙一般的,尽显魅
惑人心的意态。

  我像是被这种艳丽而狂暴的魅力震慑住了一样,再退了一步。

  「就这样想要逃离大姐姐这里吗,没关系的哦,我允许了。」薇红冷笑着说
道,一边从身后,将曦月给拉到前面。

  我只得止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

  曦月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不妙。

  并非是肉体上的创伤或者什么的,从外表上看,明坂她的样子比起一身被弄
得破破烂烂的薇红来说,还要体面不少,结实耐磨的牛仔裤、深色的T恤都好端
端的穿在身上,并没有多少破口和伤痕。

  但是,曦月的目光完全丢失了焦距,茫然无神的不知道在看着哪里。就连被
薇红用这么大的动作拉到身前,也是迷茫的顺着对方的力道踉跄地走了两步后,
娇躯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的呆呆地站在那里。

  「放松,放松一点。」就像是对着我示威般,薇红看着我,将那红得艳丽的
朱唇凑到了曦月的耳边,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勾弄着她的耳廓。像是要把声音
直接用舌尖递到脑子里一样,「战斗了这么久,你全身都觉得好酸、好累啊,对
不对?」

  「嗯……」曦月的眼睛望着虚空,用没有活力的声音呆呆的答道。

  「所以你很想放松下去,歇一歇。就这样放轻松身体,放空心灵,放松下去
……不想理睬那些烦恼的事情了,」薇红继续的在曦月的耳边说着话,柔和的耳
语像是要把一切都送到曦月的脑子里一样。

  薇红突然停止了诱导,亲吻着曦月的脸颊,问道:「所以说,你现在最想做
什么呢?」

  「想要放松……放轻松……放空心灵……」曦月像是复读一样,慢慢地复述
着薇红之前的内容。

  「呵呵呵,真的是由可爱又听话的乖孩子啊。」这样说着,薇红做出了更加
下流的动作。她的手往下,绕过曦月的腋下,在那小小的乳尖上抚弄了一把后,
解开了裤腰带后,伸到了曦月的裤裆里。

  另外那只手则停留在曦月的下巴旁,好像是把退魔师的脑袋当做好玩的毛球
玩具一样的,摸来摸去。

  我想要开口,大声的叫喊曦月的名字。听说名字之中本身也蕴含着力量,叫
着她的名字的话,说不定真的能让曦月苏醒过来。

  至于薇红这样的强大,苏醒过来要怎么应对,这样的事情……只在我的脑子
里一闪而过,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走一步算一步好啦。

  可是等到张嘴的时候,一阵旋风就直接灌到我的嘴巴里,凉飕飕的空气呛得
我咳嗽起来,根本喊不出声音。

  薇红挑衅一样的看了看我,捏着曦月小脸的手腾出来指了指我,又向着地面
用力的指了指,很显然的是示意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是,她在威胁我,让我站着别动!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站着,看着薇红在曦月的身上任性妄为。

  薇红的手伸到了曦月的裤裆里,在那被撑开的缝隙里,只能看到曦月那洁白
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露出的小巧内裤的边缘。

  薇红的魔爪在牛仔裤里来回不停的动着,遮得严严的牛仔裤上只能看到一个
不断蠕动的轮廓。时缓时急的挪动,让人产生着致命的绮丽性幻想。

  「啊呼呼~ 」曦月的脸蛋从苍白开始染上了红霞,像是受不了这种快感一样,
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小脑袋也不安地摇起头来,像是在无声的反抗着。

  「很舒服吧!」薇红的如同诱惑人心的魔鬼般低语着。

  「舒服。」曦月的脸上的凛然冷静不见了,粉红的俏脸在背后的女人的淫弄
下,顺着对方亵玩的节奏轻摇着身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喘息着。

  「这是可以放松身体的享受,你非常喜欢。你很渴望这种感觉,不会抗拒它。
享受……然后服从,要乖乖的听咱的话哦。」薇红不禁笑了起来。

  像是还不知足一般,薇红瞥了站在一边的我,又轻咬着曦月的小小耳垂,舔
得她那无神的美目上都好像泛上一层朦胧的雾气,「这么舒服的事情,可是会上
瘾的啊。以后你假如觉得有压力的话,就会觉得很烦躁很不安,会很想、很想放
松。然后就会像这样的按摩自己的身体……是的,只是按摩自己的身体而已,又
不会影响到其他人,根本不用理会别人的想法哟!」

  听着这个女人把这样淫荡的事情灌输到曦月的脑子里,我就觉得非常的焦躁,
但是,那种轻飘飘的语气说着那样淫浪的事情,莫名的,我觉得心跳的好快,胯
下的鸡鸡,又有种发硬勃起的感觉了。

  「嘻嘻嘻!」薇红的心情似乎变得好转了起来,然而那朱红色的唇上下达出
更加恶毒的指令,「好热啊,身体开始发烫了。变得开始有点难受,想要清清爽
爽的吧。那就把衣服拉开吧。」

  女人拉着曦月的手,将它拉到了T恤的下摆,然后握着曦月的手,将T恤提
了起来。

  曦月T恤的下摆被一下子拉到了胸前,那带着蕾丝边的胸罩在深色的T恤下
若隐若现。而胸脯以下那奶白色的小肚皮,莹莹如玉,精致可爱的小小肚脐如同
镶嵌在腰间的宝石,诱惑无限。

  「来,要舒服起来的话,就自己好好拉好哟。」薇红操纵着曦月身体,让她
自己拉起着衣衫,这样乍看起来,就好像是曦月羞红着脸,含羞地主动地掀起T
恤,将自己紧细的小蛮腰褪去了遮蔽,就这样赤裸裸的呈露给我随意的观赏。

  「小哥哥,还想不想,再往上一点呢。」薇红勾着手指头,从曦月的下腹部
开始往上划,划过那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划过那小小的肚脐。像是要彰显曦月
的身体的弹性般,薇红稍微用力的手指所经之处,都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凹痕,而
等到手指头移开后,紧致的肌肤立即恢复原状。

  然后,那根手指头,搭在了曦月两团小白兔之间浅浅的乳沟底端,她的手指
从托着细嫩的小白兔的乳罩下伸过,将胸罩中间连接的那前胸带给拉下几分。

  这几分的距离,正是黑色的衣服所遮掩的极限,是宛若区分白昼和黑夜的分
界线那般,泾渭分明的将曦月的「裸露」和「隐藏」的身体给分开。

  而这本该是女孩子都要藏得严严实实的胸罩,正以带着精巧花纹的蕾丝的白
色边带的形式让我看着。

  而且,薇红还像是炫耀胸罩的弹性那样,好玩一样的将那白色蕾丝拉到肚皮
的地方,然后再一松指,那胸带一下子又弹回去了。就这样反复地拉着那白白的
蕾丝前胸带,弄得小小的胸带一动一动的。

  明明现在根本不是臆想的时候,可是,和薇红这样的对峙,我又根本不敢移
开目光,曦月那诱人的性感身体,就算只是裸露出来的小腹在我面前不断的晃动
……曦月那小巧美嫩的乳肉,也在被这样拉弄下,小白兔在衣襟里一跳一跳吗?

  如果是别的女人的话还好,可是,是曦月的身体的话,对于我而言,就太过
香艳了,太过有感觉了。

  熟悉的女孩子,在我的眼前露出不一样的样子,像是最精妙绝伦的艺术品般
的身体在另外一个女人的纤手下娇软,可爱的小屁股本能的摇晃,却怎么样都挣
脱不开,而且在她的裤裆里,就算是只能隔着裤子看到蠕动的轮廓,一眼也知道
正上演更多更多不知廉耻的一幕。

  作为目光的聚焦,曦月的表情好像完全分感受不到周围一般的呆滞着,眼皮
陶陶然地慢慢垂了下来,就像是低目垂眉的乖巧小丫鬟一样,毫不反抗地任由着
妖怪的摆布。

  看到一向清冷的曦月好像是一只精致的大洋娃娃一样的被一个傲气的御姐搂
着,这种看上去好像是闺蜜姐妹的般贴身的搂抱,后面的那个强气御姐,一直使
坏地插在前面的娇小美少女的裤裆里蠕动,这种好像百合一样的场景光是看看,
下体就已经在昂扬,心跳声,也变得越来越快。

  「咳咳咳……」我咳嗽着,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张嘴了,每次想要张开嘴,
都会有一股冷风直接灌到喉咙里,就算是捂住嘴,也好像能从几乎看不到的指缝
里漏进去一样。

  「喂喂,想要再看看吗?」明明穿得那么雍容华贵,薇红像是校园里偷摸着
叼烟的不良少女那样的开口,伸向曦月裆部的手背拱起,将牛仔裤和曦月贴身的
缝隙撑开,那蓝白条纹的可爱内裤的上沿,就这样裸了出来。

  「别这样。」好似是得到了薇红的许可,我艰难的,终于把话讲出来了。

  「是这样的吗?」薇红玩味的指了指我的下身,「可是它可不一定这样想哟,
男人们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动物,我懂我懂的。」

  就这样说着话,薇红自顾自的做着动作,将曦月的裤带拉得更松了,减弱了
束缚力量的牛仔裤顺势的落下了少许,褪到了月臀中间,将曦月那套着可爱蓝白
条纹的内裤和那神秘的倒三角露出了大半。

  薇红的膝盖从下面顶在了曦月修长的双腿中间,轻轻的摩擦起来,而在裤裆
里的那只手,则是以更加剧烈的节奏在曦月的下体边游走。

  曦月的娇躯猛然的颤抖起来,呆滞的脸庞上布满了红晕,细长的美腿本能的
夹紧着,踮起脚尖,胯部难受的向前提起,可是被女人从身后顶着,根本解脱不
开,只能无力地被对方摩擦着,亵玩着。

  「这可是最美妙的感觉啊,没有假正经的必要,这里头都没有外人,很安全,
你可以非常安心的享受这股快乐!」薇红看着曦月的这幅样子,在她的耳边轻轻
吹气。

  看得出,她对于自己的调教十分满意。

  曦月那清纯的俏脸上,不施粉黛,自内而外的透着修养良好的大小姐气息,
现在作为退魔师的她却正被作为宿敌的妖物肆意地玩弄着感官最敏感的部位,从
外的添加上了还不应该在她这个年龄段应该有的妩媚的气息。

  场景,变得越来越艳情了。

  曦月的脸上越来越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黄莺般的嗓音里,只因为对方
的节奏而喘息,发出让男人们心里瘙痒难耐的娇吟。

  「快要到了吧,真的要去了吧。这就对了哟。要好好的,好好地……深深的
将这个感觉记在心里边,只有在这种『放空了心思』的情况下,才能得到这种极
致的快乐哟。」薇红开始舔着曦月的小脸,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曦月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可爱。娇小的身体本能的在对方的怀里扭
来扭去,迷迷糊糊间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女人的束缚。

  「嘻嘻嘻……」就在薇红的轻笑中,曦月的的腹部一耸一耸的,一双美腿不
受控制般的颤抖起来。很快,那种颤栗仿佛会传染一样,从大腿根部向着身体的
其他部位蔓延起来,最后整个人都像是紧绷起身子猛地抽搐起来,好多秒后,才
像是放空了一般的瘫软下去。如果不是身后的薇红的话,我简直就要怀疑她会直
接倒在地上。

  而薇红,从身后轻柔的托住曦月,嘴里不失时机的对着曦月毫无防备的心灵
灌输错误的思想,「看吧,是真的很舒服吧。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你服从了,你
乖乖听话了,就得到了这种享受。多么难忘的感觉啊,以后当有人在你的耳边轻
轻地说出『**山顶上的月亮**』的时候,你就可以进入这种无拘无束的状态。因
为非常舒服,你根本不会想着要反抗。只是会乖乖的服从,然后很开心很兴奋的
等着,等着这股快乐……只要有人摸上你的身子,你就会觉得越来越幸福,越来
越舒服……」

  女人的声音异常的轻柔,充满着魔性的魅惑。明明说话间毫无逻辑可言,但
是那种言语中的魔力,完美的将本毫无逻辑和意义的字句内容连贯到一起,连我
听后都觉得一阵莫名的恍惚感。显而易见的,这样一段带着魔性的话正在一点点
地渗入到曦月的意识之中。

  曦月没有答话,在一阵强烈的快感后,她的双目泛起一阵阵雾气,但是呆滞
的眸子里缺乏焦距,仿佛处于梦游状态中。

  红彤彤的小脸,随着粗重的喘息好像变得更加粉嫩可爱了。曦月娇小玲珑的
身体虽然衣物大多数还勉强的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可是那被魅惑住的心灵正在一
刻不停地被妖怪的胡言乱语所洗脑着。

  之前还有微微摇头反抗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安静下来,任由着薇红的手指头隔
着内裤在她的小穴上不断揉捏,蓝白色的小小内裤上,已经有了大块大块的湿痕。

  而曦月自己,则像是等身大的洋娃娃一样,乖顺地听着主人的「悄悄话」。
甚至连那迷离呆滞的小脸上,嘴角自然而然地舒展开,开始绽放出一丝妩媚的笑
意。

  看着曦月的样子,我的心里警兆横生。薇红她可不像是个自我克制的好人。
或者说,她离得世俗意义上的好人的概念,差的未免太远了些。假如把我们俩的
安危寄托在对方的善心上,恐怕就是大错特错了。

  这样不妥,这样大大的不妥。

  所以说,必须寻找一个机会破开这个局面,否则真的就是古书上所谓的「人
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只能躺在砧板上任由宰割的局面了。

  只是,我要如何行动,才能解开这种局面呢!?

  像是要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似的,薇红拉着曦月从阴暗的亭子里走到了月光
照射下的空地。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泻地的月光,像是舞台剧的灯光一样的
照在地上,明明是夜里,却让我有种身处白天一样的错觉。

  银白的月光,看上去是那么的纯净、无垢,照在两女的身上。明明是深夜的
深山,明明是人所罕至的无天无地之所,却异样的有种诗情画意的美感。

  两具集钟灵毓秀于一体的女体美得不可方物,一个巧笑嫣然,艳丽如花,仿
佛随时随地都要向外展现出最美好的自己,但是不经意间时而高昂扬起的脑袋和
一瞥的傲气神情,却在那高雅如仙子的清秀气质上,多加了几分令人畏缩的威严。
而另一个少女则如人偶般安静地被搂在上一个傲气女孩的怀里,身体上衣着凌乱,
空灵秀丽的脸蛋半昏迷般呈现着全无防备的姿态,却有种格外的惹人怜爱的柔美
感。

  月色很美,月下的美人,更美。就像是不忍心破坏这股绮景般,没有人说话。
也没有山里面常有的鸟叫、兽嘶,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轻响。但这只显得更加
静谧。两名少女都好像在清辉下闪闪发光一样,恍然间有种此间一切之光都只为
此刻而闪耀的感觉。

  美丽!非常的美丽啊!

  只不过……如果想到这两个可爱美丽的少女,看上去像是御姐的那一位,正
在看上去好像是色色的香艳百合中,洗脑另一个看上去像是合法萝莉的女孩子,
那就……不美了啊。

  我很确定,我的手头上,没有足以破局的手段。无论是对于妖怪的了解程度,
还是魔法、阴阳术、道术,我都是几乎完全为0的状态啊。

  那么换句话说,只有曦月自己才有应付那个妖怪的手段了,而且考虑到两个
人一度打得不相上下,和曦月那股绝对不是无由来的信心,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我深深地看了看曦月一眼,她还没恢复神智的身体无力的斜靠在薇红的怀里,
看上去楚楚可怜。但是,我的脑袋里还留存着她的「坚强」、她的「温柔」,这
就已然足够,就像是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一般。

  我装作承受不住打击的样子,捂着脸,趔趔趄趄的向后退着,在薇红认为自
己的亵玩给在场的唯一观众的打击很有效果的时候,退到了亭子里。

  然后直接的转身向后,将那把曦月掉落的小刀拾了起来。

  呜,好重……

  入手的时候,发现这把长逾小臂,比大号的切西瓜的水果刀长不了多少的刀
子居然有股意料之外的沉重感,这和表面那看上去轻盈的薄薄一片,闪着危险的
寒芒的精致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是和剑道练习中的竹刀完全不一样的沉重感,显然是精钢锤炼的真刀。柄
部的部位用细绳非常细心的缠绕好,哪怕是我的手心里因为刚刚的冒险而出了一
些汗,也完全没有打滑的迹象。而且一股更加奇怪的感觉隐隐从柄部传来,光是
握着,就有一种自然而然的舒适感,就好像是我天生就握过这柄刀剑进行过反复
的练习般,完全不需要额外的适应它的重量和尺寸。

  我对这把刀的制式倒是不太熟悉,似乎是一种小太刀,又好像有种专业的术
语叫做肋差什么的。不过从它的长度和曦月之前的用法来看,与其说是武士们惯
用的用来斩切的刀具,不如说是仪式性的施法的道具。

  就好像是电视剧里的那些用剑唤引天上雷霆的道士、或者阴阳师那样,不过
很遗憾,我根本不会什么法术,也只能把它充作砍人的武器来用了。好在,曦月
之前也展示了用来斩人的手段,所以我想应该是问题不大。

  心里的思考如光电转,其实,这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等到我转身。月光下,
薇红的表情凝滞了,亵玩曦月小穴的动作整个的停止了,一下子就好像气得说不
出话来一样:「你……」

  仿佛是让她回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薇红飞快的抽回一只手,在之前的
一道伤口上抹了抹,看上去这把刀给她的印象极为深刻。

  她的声音都变沉闷了许多,先前开心的舔玩曦月的活泼欢快完全不见了,
「真的是很不识风情啊,明明只要好好的欣赏完这一幕后,我还想着要不要让你
玩玩两穴齐飞的绝顶快乐呢。居然不识好歹到拿着这种讨厌的东西对着妾身。」

  薇红的表情很严肃,简直是气恼到说不出话来,「如果是专业的退魔师也就
罢了,你以为拿着区区一把破魔之刃,就可以对妾身怎么样吗?」

  薇红的声音不大,但是听上去就有种令人信服的魔性,就好像是恨铁不成钢
的老师在耳边循循善诱,「倒不如放下这把没用的烂刀子,然后好好的享受一下
人间的绝景,如何?」

  好像是想要印证自己的话一般,薇红将呆呆拉着自己的衣摆的曦月的手又往
上提了几分,本来只是堪堪到了曦月的胸罩下方边缘的衣服快速掀起到颈,娇俏
可爱的一对乳鸽、和骨感精致的锁骨立即地曝露在空气之中,换句话说,也就是
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

  似乎是还停留在薇红的催眠指令中,在没有得到对方的指示的情况下,曦月
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像是一个石像般双手被迫地高举着,脸蛋被黑色的
T恤给盖着,只留下一个朦胧的轮廓。

  「看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的小奶子哟。」曦月的胸罩扣带大概是
在脖子后边,薇红只是在后面勾了勾手指头,没过一下子的工夫,那带着蕾丝的
白边花纹的文胸就好像失去了依托,缓缓地松弛开了,全包着曦月小白兔的罩杯
垂落着露出了少女洁白乳肉的上半沿。

  曦月的乳房和外表透过T恤看过去的轮廓基本上一致,是那种挺翘的、小小
的,只要张开五指就可以盈盈一握的绝佳水准。

  这和曦月那正在发育中的合法萝莉体型是完全恰当,而且恰到好处的大小。

  我确认了一个事实,我喜欢她,我喜欢明坂曦月,这是在没有发情的状况下,
得出的结论。

  可能这种感情在这种荒诞的场面下很好笑,也可能连曦月自己都没法接受,
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曦月。

  不管是那个在班上好好学习的傲气无口的优等生明坂曦月;还是在探查学校
结界感到无力,而单独在我面前表现出脆弱的退魔师少女;还是明明就在最后几
步就可以离开,却因为我而折返的朋友曦月;还是,那个因为结界的常识改变,
而在我「表达感情」中,被各种各样的亵玩,玩弄得小脸红红,嘴巴里只能低低
呻吟的美少女曦月,我都超级喜欢的。

  非要限定的来说的话,我不想死,我想活着,也想和曦月一起活下去。

  嗯,从那个妖怪薇红的表现来看,似乎活下去,并不困难。

  与其说它喜欢杀人,不如说和志怪传说中的狐妖一样,喜欢玩弄、戏耍人类。

  这好像让她觉得非常有意思。

  不过,假如失去自己的记忆,被妖怪仿佛玩弄「模拟人生」那样肆意的篡改
记忆,让未来的人生变成一只母狐狸的玩物。让曦月的将来,如同可以交换的道
具那样被对方交易给其他的人,那种人生,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所以,虽然好像全身都有点痛,我还是站起来了。

  「真的是,很有意思啊!」那只母狐狸已经重新换上了人类的脸,身上也在
一阵朦胧后,罩上了一层只有在古典的大河剧才出现的厚实的长服,看上去竟是
优雅万分,一副妩媚华贵的贵妇人形象。传说中的皇后娘娘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薇红绕了绕头,似乎真的如同古代那感情纤细多情的婉约贵妇人那样感叹道:
「真的是时过境迁啊,明坂家在这里居然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小丫头了。而且灵力
这么低微,比起当年的先祖来说,差太远了。至于小哥你,也完全不行啊,精神
上不行,身体上,也稍微逊色呢。那种可以把妾身肏到发晕,并且彻夜对饮到大
醉的阴阳师,再背叛了咱,将妾身整个儿封印起来的风雅年轻人,不知道这个世
间还能不能找得到啊!」

  我面上微红,这家伙,真的是神吗……嗯,从法力上来说好像是,但是还是
痴女啊。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打算退缩。

  我挺身站在明坂的身前,如同一堵屏障般好好保护住她。虽然我心里也清楚
得很,那个母狐狸的法力极为高超,至少是远超我想象的程度了。

  她所畏惧的,也只是我手中这把由阴阳师家族代代相传,反复加持过秘法的
短刀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感觉上,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根本就是在玩
一样,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完全没有像是刀在曦月手上的那种如临大敌的紧张
感。

  从明坂对它的自信和薇红之前表露出来的畏惧神情来看,这把刀,应该是凡
间少有的可以斩切妖邪的大业物吧。

  果然,是作为持刀者的我太弱了吗?

  薇红提起长袖,一副泪眼连连的模样,「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小哥你前
不久才从人家身上下来,就要这样忘恩负义的斩杀妾身吗,这可比那个之后就不
肯见我的阴阳师阁下可要拔屌无情得多呢。」

  「闭嘴!」我调整了下姿势,一个箭步又冲了上去。

  她没作什么动作,甚至连结印的手势,或者嘴里的吟唱都没有。

  前方的空气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棉花团一样,才踏前几步,就好像是撞到了
一堆丝丝缕缕的看不见的玩意一样,眼前开始像是进了灰尘般难以睁开,而向前
不要说冲锋了,连迈步都变得困难无比。

  所幸,手中的刀刃还是那么锋利,只需要不断的在前面挥舞,那种怪异的被
束缚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很好!就这样一鼓作气的冲过去好了!

  虽然预料之中不会那么简单,不过路程比想象中的还是要漫长得多,在绕过
几个不知道是障碍的还是幻术的东西后,我看到了薇红的脸了。

  那个女人垂下了袖子,露出的半张脸正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糟糕,不可以看她的眼睛。

  我低下头,只是盯着她的胸前。从学校兴趣社里讲解过的剑道要义里,似乎
也有以对手的胸前为目标,以从脖颈开始一刀斩过切的技巧,据说其中的高手是
可以就此将全副武装的武士活生生给斩成两半的。

  当然,以我的实力,和手中这比武士刀要短的多的肋差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到
的。

  而且,我还非常有信心,以薇红这样的大妖怪的实力,是不可能就这样轻易
的受伤的。

  虽然对于敌人这么有自信,我究竟是什么心态啊!

  不过很多事情,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说不定,就像是热血漫画里的一样,只
要咬牙坚持到最后,总会有奇迹发生呢。

  而且,明坂就在我身后。之前的只言片语里,薇红似乎对她家族深恶痛绝,
我也绝不可以将她弃之不顾!

  大概头脑简单也有简单的好处吧,至少,这个时候我也不会多想了。

  尽人事知天命吧!

  反正就这样,刀刃在空中划过了道半圆,以急速的轨迹向着对方的脖子上袭
去。

  对方一动不动,像是根本不把这柄破魔的锋刃当回事。

  我向上一瞥,对方紧闭樱唇,完全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我的心里突然猛地一跳,一反常态的不安感好像是滴到了清水中的墨汁般一
下子扩散开来。醒目得让我不由得注意起来。

  是妖怪给我施加的心理暗示吗?!

  迟疑是与人对决的大忌。

  哪怕是清楚自己心里的犹豫会让本该一往无前的剑势变钝,我还是猛地一颤,
翻转着手腕,好不容易的让那锋刃从薇红的身边掠过。

  强行的中途变道,几乎感觉自己的手腕就要抽筋了。

  「嘻嘻嘻!」

  然后,就好像是透过毛玻璃一样,面前的「薇红」的脸一样子模糊不清,高
挑的身体,也好像一下子缩水了下来。

  然后很快的,变成了明坂的样子。

  明坂呆呆的看着我,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看上去一脸迷茫错愕的样子。

  「哎呀哎呀,差点呢,就差一点点呢。如果你斩过去的话,那就会是场悲伤
的故事了。不过幸好,该说是天生的直觉出众呢,还是只是纯粹的剑道菜鸟呢,
看来弱小,也是偶然有弱小的好处啊。」母狐狸有些遗憾,又有些好玩的声音从
身后传来。

  我的脊背一阵恶寒,冷汗都要开始流出来了。

  薇红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没有时间和明坂解释了。甚至容不得太多犹豫的
时间,我重新转过身,摆好架势。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知道,因为脸蛋发烫而胀的通红和大口的喘着粗
气,我持刃的样子恐怕在常人看来,怒气冲天,非常有气势。

  不过这一次,我开始觉得,缥缈的胜算,似乎变得越来越小了。

  呼吸是变得粗重起来,但是与此同时,呼吸的节奏也在变得紊乱。不仅仅的
鼻腔的问题了,而是我已经没有调整呼吸的余裕了!我的心,在乱!

  我可以在明坂的面前强作英雄,可是自己是欺骗不了自己的,我在变得害怕!

  年轻人好逞血勇,凭着满腔的热血,就算是明知道薇红这个等级的大妖怪不
可能是自己所能力敌的,我也还是敢站出来。

  但是,假如我错了呢?

  这一次的斩,我及时收手了。但是我也深知,这绝对不是薇红的极限。

  那个女人,那只母狐狸是有着可以惑乱心智,操纵感情的邪法的。

  虽然很羞愧,但是在和她的交媾……或者干脆说是被母狐狸单纯的当成人肉
性玩具的时候,我就清楚的亲身感觉到了这点。我那还在隐隐作痛的下身……还
是不考虑这个比较好。

  假如……假如……如果……下一次,当我再一次的斩向眼前的「薇红」的时
候,那个眼前的东西究竟会不会还是明坂,还是一棵树,亦或者真的是母狐狸本
尊。

  而我的心智,会不会因为被母狐狸干扰,而突然腾升怒意或者更加难堪的情
绪,以至于无法收手呢!

  心乱如麻,大概就是指我现在的状态吧。

  以至于,脑袋里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始了无聊的回忆。我们的学校,当年似乎
是真的请到过全国都很知名的剑道教练来做过一个学期的教程,虽然那个课程里,
他其实严格说起来并没有真正的传授过什么不得了的「秘剑」、「绝杀」之类的
游戏里神乎其神的伎俩,更没有什么望而生畏的凌厉气势或者霸气之类的。更多
的时候,都只是像是邻家的和善老爷子般笑吟吟的带着大家练剑或者是锻炼身体
之类的,然后趁着这个时候,说一些一人之兵法之类的一听就很心灵鸡汤。

  说起来很惭愧,过了好几年,我连老爷子的脸都记得不太清楚了。而作为他
连名义上都算不上的弟子,也从未展现过什么过人的天赋,只是得过且过的混在
大家之中听着老头子好像乏味的话,他应该也是不太可能记住我吧。

  但是,老爷子的话,似乎有几条在记忆里显现了。

  如同浓墨粗毫在素白宣纸上的大字般,清清楚楚!

  这可不是年轻人的多愁善感了,而是不得不做的抉择了。

  我有选择吗?

  似乎没有,非要说有的话,无论是跪下哭求薇红的怜悯变成她的奴隶,还是
抛下明坂自己转身就跑,亦或者是趁着手上还有把刀干脆自行短见,都不是我想
要的结局。

  既然如此,也只能继续了。

  就这样继续头脑简单下去吧!

  放空不必要的杂念,摈弃和现在无关的思考,只要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就好
了。

  之前目标,好像有很多个,比如说保护好明坂,保护好自己,击败妖狐啊,
破开这里的迷障离开这里啊之类的。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目标只需要一个——在薇红的手里保全住我们两人。

  其他的全是旁枝末节,是连想,也没必要想的存在了。

  出乎意料的,心情变得十分的宁静。虽说以薇红和我的差距来看,也许就这
样一点心境上的调整也并不能缓解太多的麻烦,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好。

  我踏前一步,持剑的手臂微曲着前伸,双手合握住剑柄,以记忆里标准的姿
势站定。

  「嗯,不错的气势呢。」薇红的表情也变得稍微正经起来。

  调整呼吸,心念全灌注在剑上。我尝试用自己的视线锁定目标,女人的身形
在眼睛里非常清晰。

  我轻挪着碎步,一步步的拉近距离。虽然和真正的大师比远远不够格,我也
没有足够的经验和空间感来评判拉近的距离是否抵达了我冲刺爆发的极限。

  只能在离得女人足够近的距离时短促爆发,这一次,砍的不敢是要害了,而
是女人摆在胸前门户的那只手。

  「咯!」肋差上传来一阵沉重的感觉,震得双手一阵发麻,那不是击中人体
应有的感觉。

  回过神后,发现自己砍中的只是一块被雕刻成人型的木头。

  「妾身的幻术还不错吧。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的气势看起来还不错,只
不过,如果连分辨敌人的眼力都没有的话,又要如何战斗呢?」

  薇红的话听在耳里,我只能苦笑了。一脸好整以暇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也不看看到底是因为谁,才让我变得毫无选择的。

  我循着那个声音砍去,这次是幻影。

  又是一次短促冲锋,这次是脚下出现了被忽视的藤蔓,几乎就要把我绊倒了。

  然后还有一次……

  感觉自己,变成了追逐太阳的愚人呢。

  反反复复的挥剑,却根本连自己的目标都看不清看不明。

  人的体力,也是有限度的,我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眼前的三个「薇红」。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炫技,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挥击后,女人的身影干脆一分为
多,几个幻身一直的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

  「真是坚韧啊,不过你就看不出来,你的胜算,其实是零吗?」薇红的表情
也有点变化了,总是笑吟吟的一脸成竹在胸的笑脸收敛了些许,虽然还是在笑,
可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般那笑容里蒙上层阴影。

  虽然我还是谨慎的没有看女人的妖眼,但是莫名的,我就是知道,「薇红」
的眼睛,正聚焦在我的身上。被她注视的脸上,好像出现幻觉般有种被微微灼烫
的感觉。

  似乎不说点什么不太好,可是再想想,根本没什么好说的。我摇摇头,只能
把我的心情如实的说出来,「大概吧,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是逃避的理由啊。」

  「逃避吗?」

  「逃避?」好像是某个词引起了女人的注意,薇红像是咬文嚼字般念叨了几
句。

  「呵呵!」她的声音开始变化了,不再是那种慵懒的提不起劲的样子,也不
像是那种饶有兴致的猫玩老鼠的闲裕了,而是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真是烦心
呢。虽然说一苏醒就有趣味的礼物上门是不错,可还是让咱想起了一些讨厌的事
情呢。说起来,陪你玩耍也实在是太久了。光是你一个人在晃悠未免无趣了,咱
也来舒展舒展筋骨吧。」

  我的心里一跳,警兆顿生。

  这根本不用劳动到脑细胞了,哪怕是从声音听起来,女人似乎已经有点不耐
烦了。

  「她想速战速决?!」这个念头还在大脑里盘旋,耳旁已经卷起一阵怪风。

  那可不像是什么妖异唤起的邪风,而是更接近于……某种东西在空气里飞快
移动而形成的拳风!

  仓促之下,我只能举起肋差横在胸前,试图格挡。

  然而太慢了,肉眼都看不清的一股巨力从小腹部传来,感觉自己的视角一下
子被迫的转变翻腾起来,看到了夜空……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大脑骤然空白,等
到脊背重重的摔到地上后,似乎是亢奋的热血加持从身体上褪去般,积累的疼痛
才开始在身体里结算一般。

  这时候,久战的疲劳、身体的剧痛一下子爆发出来,我不禁呻吟出声,浑身
上下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

  我挣扎的撑起身体,薇红的身影,一下子重重叠叠,有好几个之多。也不知
道是被幻术影响出来的幻觉,还是脑袋磕到地上后,物理性的幻觉了。

  「太弱了!」薇红唾了一下,她还是之前那副黑色礼服的打扮,看上去丰腴
美艳的样子,连脚下还穿着露趾高跟鞋,光看外表完全想象不到这凌厉的一击是
由这样的身体发出来的。

  该说是异类的得天独厚吗?

  爬起身来,幸亏伤势似乎不是很严重呢。起来后只是踉跄了一下,还没有到
站不起来的地步。

  「要继续吗?」眼前的薇红还好端端的站在面前,声音却是从身后传来的。

  还没等我转身,又是一股巨力。这一次好像是脊背被手掌直击到了,我狼狈
的朝前扑倒了,半个身子都好像要麻痹起来了。

  等到再一次站起来后,嘴巴里都是刚蹭到的青草味。

  「蠢材!」然后,力道的方向在侧面,似乎是被腿踢了,脆弱的腰腹一下子
蒙受重击,我只能在地上翻滚起来。中午的饭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干呕出来的,
也只有一些不成样子的流质。

  在反复五六下后,身体都开始呻吟了,就连大脑,似乎都起了就这样躺着的
念头了。

  细细想起来,薇红好像都是等我站好身体后,才发动攻击的。这是为了爱好
吗?

  不理睬脑袋里的杂音,我还是艰难的爬起来。

  「这样执拗的男人,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呢。」女人摆了摆手,一直停留在
面上的笑意没有了,一脸意兴阑珊的样子,你可以离开了。」

  听上去,是意外之喜。难道是我的努力终于感动了这个大妖怪吗?

  我偏过头,望向明坂。接着心里一沉,明坂的样子非常不对劲,她呆呆的站
着,双眼迷茫,像是根本看不到我一样的。但是她略显纤瘦的小手,正毫不掩饰
地插在她的裙底,而且正在不断的激烈动作着。随着动作的不断加强,她的脸颊
红扑扑的,嘴里也低低的呻吟出声。

  「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脸色变了。

  「嗯。」薇红似乎收回了她的分身,现在我的眼瞳里,只能看到一个身影。
女人朝着明坂的方向看了看,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哦,只是用上了比学院
里更强一些的魅惑改写罢了。在小哥你努力拼搏的时候,小姑娘的脑子里也在疯
狂的结印,击退妾身这只大妖怪吧。只不过,要释放出更强的阴阳术,就必须更
了解自己的身体呢。」

  薇红扬了扬手,和明坂同样白皙的手,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艳美而残酷的
光泽,「所以小姑娘正在非常努力的『了解自己的身体呢』,看样子很快就要高
潮了吧。」

  我感到一阵胆寒,玩弄人心已经到了如此的境地吗,就连明坂……明坂这样
的专业的破魔师也会中招,我想要冲过去制止她的淫乱的动作,可是脚步才迈开
几步,就觉得好像突然的挂上了铅块一般的沉重。

  「太卑鄙了!」我从嘴角里恨恨的吐出一句话来。

  「哈哈哈哈!」薇红突然冷笑起来,大概是觉得我太天真了吧。「真是可笑,
妖吃人,人杀妖。天经地义的事情,谈什么卑鄙不卑鄙的。」

  她仰起头,如同白天鹅般露出半截白净的颈项,「不过小姑娘本来确实是能
在妾身手里撑上更久的,运气够好的话,撑到太阳出来,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前
提是,她没把那个家传的净魔的宝物交给你!」

  「啊!」我一愣,摸了摸胸前的那枚勾玉,玉还是平静的贴在我的胸口,温
温的。感觉很舒服,但是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神异的地方。

  像是看出了我傻傻的样子,女人摇摇头,补充道:「明坂家的主家是有一个
大神社的,说起来好像最初也不是阴阳家的神社。他们家应该是拜更古老的神祇
的。而每个明坂家的孩子出生百日的时候,都会在神龛前通过「抓周」获得一个
破魔的道具。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杂碎玩意儿,而是算是「神赐之物」了。从今
以后都会不离不弃。物品保护主人,主人同样用自己的行为荣耀物品。等到明坂
家的术师死后会根据生前的印染,要么是跟主人一起随葬,要么是作为圣物供奉
在神前呢。」

  「只不过呢,除非是极其特殊的类型,无论是多好的东西,里面蕴了多少灵
光,终究是器皿。都是需要使用者才能发挥作用的。很遗憾呢,这一局是我赢了
呢。」

  是这样吗,明坂居然把这样的东西给了我。

  我在短暂的感动后,觉得更是一阵阵揪心以及难过。

  是我在扯明坂的后腿呢……好像从她找上我的时候,从始至终我都没帮上什
么忙,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拖累到明坂而已,就连这一次,也是这样子。

  假如没有我的话,或者她可以当机立断,抛下我的话,以她的能力,恐怕都
已经离开了。

  但是……

  我觉得眼睛里有点酸涩,心里也一阵阵酸痛。

  用尽全身的力气,身子都好像是陈旧的木头一样咔吱的发出轻微的响声。

  身体好痛……因为太痛,已经根本搞不清楚是哪里伤到了。

  不需要消耗什么来思考了,也不用管什么逻辑了,我什么也不想了,现在只
要抬起脚来,迈过去!

  我注视着曦月,用仿佛蜗牛一样的动作缓慢的向着她那里挪过去。

  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神采,空洞无物的眸子里只有黯淡的色彩。薇红的幻术
还在她的脑袋里生效蔓延,她的手重新按照妖怪的意愿插在裤裆里乖乖的自慰!!!

  曦月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了,一只手正插在裤裆里面疯狂的动作着,而另一只
手则从领口探到胸口来回的抚弄。虽然到现在为止,衣服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可是在隔着衣衫的蠕动,再加上明坂她那呆滞无神的表情,只有嘴角的位置溢出
了一丝唾沫。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被操控了心智的人型傀儡。

  「咿呀!」终于,似乎是迎来了顶点。明坂的嘴巴发出一声甜甜的叹息,身
体剧烈的抖了几下后,踮起脚尖,张大嘴喘息起来。那本来迷茫的眼神里浮现出
一股像是要滴出水来的媚意。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蛋,更是红透了半边,从娇俏的
脸颊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子,全都是一片片的动人的红晕。

  在好一阵的抽搐后,曦月的动作停住了。

  就这样,她保持着双手还插在胸部和裤裆的姿势依然呆呆地站在原地,看来
就算是这一轮的高潮,也没法打破妖怪的幻术,唤醒她的神智。

  现在的曦月,就变得好像是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

  嘴角那边不自觉流出来的口水都顺着下巴滴下来了,因为被自己搓揉而变得
无比凌乱的衣着,毫无防备的姿势,和红红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完全不是明
坂自己本意的自慰高潮后,那种无法抵抗的耻辱让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她在此刻
有了种更加异样的美感。

  那是一种吸引他人征服、肆虐的吸引。

  「妾身的话依旧是有效的,只要转身下山,顺着山道一路往下走,就是回归
『正确阳世』的道路。妾身可以保证不会出尔反尔。」薇红悠悠的说着话。

  这算是什么?

  是在劝降我吗?

  不被就此神隐,成为失踪人口,对我来说的确是很有吸引力的条件,但是
……明坂还在那里。

  「我们一起来,也要一起离开。」那脆生生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我摇了摇头。

  似乎这就激怒了对方,她的声音从难得的和缓,一下子就变得恶意起来,
「难道……是因为,还想打一发告别炮吗?哎啦哎啦,男生们真是好色呢。可以
哟,请自便,毕竟咱也是个非常重感情的人哟!」

  「那她……明坂她……会怎么样?」我意识到对方不是我可以力敌的对方,
放缓着声音问道。

  不过我的声音恐怕轻柔不到哪里去,在反复无数次的摔倒爬起后,我的嗓音
已经听上去说不出的沙哑难听。

  薇红摊开手,眯着眼睛笑起来,「嗯……哟……还在思考的计划,说出来,
不就不美了嘛!」

  混蛋!这只母狐狸,就这样想要把我们玩弄在手掌心之中吗?!

  没由来的,我的怒气蓬勃升起。

  但是,现在不是起冲突的时候,或者更准确的说,假如惹火的对方,我和曦
月才是真的要立马交代在这里。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就会变成古老的乡间传说
里那些被妖精带走的可怜人们,变成「神隐」的一员。

  我单膝跪下,用平生以来最低声下气的声音哀求起来,「薇红姐姐,请你放
过我们!」

  「男人是不可以随便下跪的哦。你的要求嘛,姐姐现在是可以答应一半的啦。
因为你是没什么独特性和收藏性的啦,不过明坂家的术者就不一样了。」薇红款
款走到曦月身边,捏起住了她的鼻孔,看到她因为窒息而又胀的通红的小脸,笑
眯眯的说道:「你看,明坂家的女孩子多可爱啊!」

  她一边伸手绕着明坂那微微隆起的鸽乳划着小小的圈,「还是一个还在成长
的幼苗呢,如果好好学习的话,说不定未来会变成什么了不起的大法师呢。」

  我心里一颤,果然,薇红下一刻就用否定的转折句,「不过你看啊,想当优
秀的术者,是需要一颗稳定安静的求道之心的。不过呢,只要给小姑娘注入一个
「了解是精研术式的必须」,然后再加以「自慰手淫」的暗示,你猜猜看会怎么
样呢。这样子,从此以后不管再怎么努力也绝对忘不掉的绝顶舒服,天天都会偷
偷的找到空档在没人的地方手淫,沉浸在自慰高潮里面,永生永世就再也做不了
出色的阴阳师吧」

  薇红的脸上挂满了满足和兴奋的样子,她伸出舌丁,声音里蕴藏着独特的魅
力,「不过不要紧啊,就算是做不了破魔师,其他的前途还是坦途,凭小女孩的
细皮嫩肉,只要稍加打扮开发,做个千人胯,万人踩的妓女,还是可以的。听说
如今这个国家的产业很发达,哪怕是公侯富贾都可以去坐坐而不会被人斥责呢。
真是好呢!这是一个好国家啊!」

  我握紧双拳,深深的低下头。我知道自己的眼睛里恐怕已经气到瞪得浑圆,
我也已经不敢在看她继续作弄曦月了,我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过去,那样就太冲
动了,一切就完了。

  继续低声下气的哀求着:「以薇红姐姐的魅力和能力,无论去哪里,都有一
堆拥趸的。没有必要和我们为难吧。」

  「不行哟,不行的哟。」薇红断然的拒绝了我,「好不容易才眼看着要破界
而出了。以前只能通过地脉的灵力来跟外界交流,实在是闷死咱了。妾身出去后
可是要好好地享受享受生活。被莫名其妙就要自顾自的想当咱家宿敌的破魔师追
上来,可烦心呢。」

  「我可以保证,曦月不会再找您的麻烦了。」我跪伏着开口。

  嗯,最后曦月她醒过来后的选择,我也不知道。但是好歹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我于是无责任的开口,直接替她许了个诺言。

  「嗯……」薇红嗤笑了起来,「小哥哥,你多大啊?」

  我只好老老实实的报了个数字出去。

  她摇摇头,嗤笑起来,「看来这个国家经过了这么多年,真的是很安宁了呢。
你这个岁数,在我那个时代都是要为小崽子的吃喝生计愁心的父亲了。这样大的
人呢还想随便撒谎欺骗咱,这个幌子未免也太蠢了点吧。」

  拒绝之余,然后薇红追加了一句补刀,「你就算是想撒谎,至少也说个聪明
点的谎言啊。」

  我被拒绝了!

  但是……似乎还有转机。

  薇红她不是人类,但是……她实在是太像人了。某种意味上说,和人其实无
异了。

  虽然,明坂早就告诫过我,妖物们的言行举止皆是伪装,漂亮的外壳全是伪
装好的画皮之术。根本不足为信。

  但是薇红的言谈举止,因为太过像人了,说不定,真的可以用人类的方式交
涉过去。

  这个时候,恐怕只能赌一把了。

  哪怕……我连薇红的种群族类都完全不晓得,至于兴趣爱好也根本不可能通
过初次见面就看得透的。

  但是对方,似乎非常享受在自己的游戏之中。

  也许,这就是个突破口吧!

  「您说过,可以放我一个人下山,并且绝对不会对我出手,没错吧?」我久
违的用了敬语,再度对她确定道。

  「是这样没错。」薇红兴奋起来的声音疑惑了一下,听上去倒像是有点失望。
但还是诚实的做出了确认。

  这至少是个好兆头,至少,她没有当初翻脸。在这种只有三个人存在的独立
场景里,在绝对不会有外人闯入的地方,对方还乐意信守承诺,搞不好还有腾挪
缓转的余地。

  「那如果我将机会让给明坂呢?」我抬起头,注意着女人的脸上的表情,说
道。

  她的魔眼,的确本是不该直视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可是不妙的很,想要揣
摩母狐狸的心思,也只能冒此风险,何况,假如对方想杀人的话,无论是靠妖术
还是体魄,都绰绰有余了。看不看眼睛和中不中魅惑幻术,对我来说好像结果都
差不多。

  薇红挑挑眉,「让你下山,是妾身的一片好意。可不是能随便馈赠他人的赠
品哟。」

  她一边靠在曦月的背后,双手伸到曦月被扯得一片凌乱的开口衣襟了,动作
轻柔的在破魔师的乳房上揉来揉去。一边轻轻的舔着明坂那红成一片的耳垂,当
她缩嘴的时候,那舔着曦月耳朵的唾液在女人的嘴巴里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居
高临下的一脸玩味的看着我。想必此时一脸纠结的我在她眼里肯定别有一番趣味
吧。

  「不过啊,妾身突然想到了一个小游戏哟,既然你们两个人这么互相爱着对
方。小丫头可以把寄命的护身法玉给你,你又肯替她留下来,要不,你们两可以
比赛一样。」

  女人的脸上露出那种不怀好意的笑,「谁先高潮,谁就留下来,如何?」

  我沉默了,薇红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但她的提议,已经是说明了一切。

  我并没有心情去回应这种纯粹是为了好玩而来折辱曦月的事情。

  低下头沉思了片刻,我抬起头来,「薇红姐姐,你说你害怕被破魔师追捕,
恐怕也是假的吧。像你这样的大妖怪,又怎么会怕普通的人类呢。」

  对于我的话,薇红竟然开始大摇其头,「不对哟,不对哟。小弟弟,你是不
知道人类的术师的可怕。有的精才艳艳的天才,可是就凭只有几十年的修为,就
可以和好几百年的大妖怪斗得旗鼓相当呢。再配合上代代相传的密咒和神器,战
而胜之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这个世界本身也很讨厌嚣张跋扈的妖怪们呢。」

  我的本意本来是夸耀一下薇红,然后看着对方心情好,或许能有个更加好的
交涉氛围。对方居然没有得意洋洋地应下来,倒是老老实实的自承不足。

  犹豫片刻后,我决定拿出预想好的话,「那这样一来的话根本就没有区别了
不是吗,我和明坂无论是谁可以出去,都能将封印被破除的信息带给外面的阴阳
师们,而当他们得知有大妖怪脱困而出的话,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吧。不如干脆
一点,将我们两个人都放了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在冒汗。这样子一来,似乎把自己也坑了进去。但是说
不定,也是个破局的转机。

  而且说不定,根本也没什么风险。毕竟薇红这个人看上去相当精明,不像是
突然失了智而忘记了这么一个简明易见的事实。

  但是,万一这句话没说好,激怒了她,我和明坂曦月就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没有办法,只能祈祷了。

  行随心动,于是我真的双手合掌,作出默念祈祷的姿态。

  「哎呀!」薇红突然叫了一声。

  嗯,考虑到我刚才是在跪下求她,所以祈祷的时候双掌合住,自然也是刚好
对着她的。

  她走开两步,避让过我的双手对着的方位,无限羞涩般的一手遮住下半张脸,
另一只手摆摆,「好讨厌哦。妾身看上去是这样不尊信守诺的样子吗,虽然妾身
以前确实好像是在本地做过个小小的神明。但是时过境迁啦,不必行此大礼啦。」

  我愣住了……

  神?!神明大人?

  我印象里的神明,不都应该是保佑大家考试顺利、出入平安、或者招财进宝
之类的,不是和招财猫一样憨态可掬,就是像是七福神或者观世音菩萨那么慈眉
善目才对吗?

  我又看了眼自称是「薇红」的女人。

  那苗条窈窕的性感身形,丰腴饱满的硕乳,修长又白皙的大腿,再加上这次
那看上去是禁欲系的宽袍厚服,其实是各种将女性美好身体曲线若有若无展露出
来的服饰,以及……之前那让我不堪回首的比传说中的AV女优还要娴熟而且残
忍的榨精,哪一点像神了!!!

  不对,我回过神来,我们这个国家的神明,似乎不仅仅是善良的好神,也有
像是伊吹大明神这样的根本就是会吃人的大妖怪的神祇. 只是如今提得少了,但
是,并非不存在。

  而且好像越是古时候,那传说里百鬼夜行、人鬼混居的时代,能带来灾祸的
大妖怪登堂入室,变成受人供奉的神明大人,越是常见。

  但是对于受供奉的神明而言,似乎在变得高高在上的同时,也会多得很多凡
人们奇奇怪怪的规矩,失去一些自由。

  而从她那刻意的避让来看,某种意义上说,薇红这个女人在某些奇怪的地方,
似乎格外的恪守礼节呢!?

  而且联想到本地普遍的传说——被人供奉的神明是不可以向自己的信徒出手
的。

  「还记得这个吗?」薇红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个东西,对我扔了过来,我伸
手接住,那是一个小小的一次性饭盒,里面空空如也。

  从这个饭盒来看,是学校旁边的小卖部的……再回想一下,搞不好,这真就
是我丢的。

  难道其实这是一个浪费粮食和丢垃圾,也会被路过的妖怪制裁的世界吗?!

  「可以了,你的供奉,我早就收到了。里面的贡品,咱吃掉了。油炸的豆腐
味道还不错,但是手艺太差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只是心里想想,我并没有吱声。薇红看上去并没
有什么恶意了,我于是故作明白的点点头。

  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我大概脸上是藏不住心思的吧,也可能是难得寂寞,薇红开口解释道:
「别看妾身这样子,以前好歹也是有村民的庙宇供奉的神仙呢。咱也是有好好的
运用法力保一方水土呢。只是可恨,从都城那边来的阴阳师硬要说咱是淫祀邪崇,
趁着妾身没有防备的功夫封印了妾身。还捣毁了庙宇,然后换上他们供奉的神明,
实在是太过分了。」

  「哎」女人长叹口气,一脸不满的表情,「别看妾身这个样子,作为山神和
稻荷神的时候可是真的有好好的护一方水土哟。也从来不会对供奉贡品的村民出
手,很有分寸的。」

  我了然的点点头,随后,心里有了个不好的猜测,趁着氛围似乎还不差,薇
红的心情看起来也还好的样子,问起来:「虽然很失礼,但是……你不会把村子
里的男人的精液也划作贡品的范畴了吧?」

  「是有这么回事吧?」女人竖起食指竖在下巴边,露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
「不过妾身觉得没什么问题啊,毕竟,别的地方的神庙既然也会招募村民们来修
筑。妾身只不过是在工作之余稍稍的用喜乐回馈了一下他们,并且收了些额外的
例奉。大家也都很开心啊。」

  「哦……」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了,薇红的的确确很像是人类,无
论是外貌,还是表达喜乐哀怒的方式,唯独一点,或许是出自古代的价值观,还
是作为妖类的生活方式,她索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似乎手段非常直接了当。

  虽说这未必是什么病态。至少某种程度上说,薇红可比很多蛮不讲理的人类
要好说话多了。

  但是,她如果毫无顾忌的按照自己心血来潮的鬼点子做事的话……那么被视
为规则的破坏者,然后被封印,也是理所当然了。

  不过这种话,在才刚刚趁着对方心情好的时候说出来,绝对不是一个聪明人
该干的事情。

  我于是只好大点着头,说着一些口不由心的迎合的话。

  以薇红的智慧,她恐怕也看出来了,不过这个时候,大概就是女人/ 母狐狸
作为人性侧的一面展现出来了,她也是看破不说破的嘻嘻的笑起来:「嘻嘻嘻,
小哥哥一定对妾身的所做所为在心里腹诽吧。没关系哦。妾身可是没有他心通的
能力,你大可在肚子里收好自己的心哟。」

  「说笑了。」我干笑起来,发出连自己都不信的声音。

  「好了,好了。施加在小姑娘身上的幻术,也快要消失了。妾身和明坂家的
因缘,如果没被切断,还要被不断的追究以前的因果的话,可就太烦心了。」薇
红扬了扬手,嘴角也往上一扬,「妾身出去后,大概会上洛一趟吧。好在京城那
边以前就是不知道多少人汇聚的地方,以妾身的能耐,只要混迹在人群之中,难
不成他们还能把都城翻个底朝天。实在不行的话,这个国家这么大,总有能去的
地方。」

  似乎……这一关就过了呢。

  虽然,可能由于观念的问题,当年的京城,和如今的都城似乎就压根不是一
个地方,不过那也不是我所要考虑的事情呢。

  以我的想象力,也很难想象一只狐狸会像是人一样乖乖地看地图然后好好跟
车站买票呢。

  我转头过去,曦月那小小的身体开始颤动,睫毛也一闪一闪的,看上去好像
是沉醉在睡梦里的人快要醒来一样。

  「需要妾身帮忙吗?作为难得率先奉纳供物的孩子,就跟头柱香一样特别的
引神注意呢。妾身可以好好的帮你『调整调整』小姑娘的状态哟。比如说,让她
不由自主的爱上你之类的。」薇红的眼睛突然溜溜的转起来,一副窃笑的样子。

  「不了不了。」我连忙谢绝了她的好意。这也是老辈人留下过的劝告了,无
缘无故的就不要在荒郊野外和素不相识的人交谈,更不要接受什么礼物之类的了。

  虽然和薇红是有……负距离接触的关系了,不过最好大家还是不要牵扯太深。

  " 好了,那妾身就离开了。大家有缘再见啦,不过如果是你和明坂家的小丫
头是打算带兵围剿咱的话,那就最好再也不见啦。" 薇红站了起来,对我挥挥手。

  「还是之前那句话,回去的路就是在山下,走下去,就到了。一条直道不需
要妾身特别指路了吧。」

  「哦,好的。」我呐呐的点点头,收拾起之前大战的痕迹。好在说起来要捡
拾的东西不多。也就是那把曦月带来的在家里供奉的肋差,以及她本人要好好的
带回去,其他的都是旁枝末节。

  我将刀刃收好绑在腰间,然后将曦月轻轻的抱起来,放到背上。不愧是女孩
子呢,轻软的身体抱起来温温软软的,而且也完全没有很重的感觉。

  好好的把她放在背上,一只手隔着裤子托在曦月小小的、而又紧致弹性的屁
股上,一只手往后扶着她的腰身,让曦月的两条腿顺势着架下夹在我的腰旁。

  在临别之际,薇红突然叫住了我,「对了,妾身的名字,也是有由来的。」

  说着,她转过身,对我撅起了屁股。

  丰腴有型的肥美臀部翘了起来,这次明明是传统的像是大河剧里传出来的庄
重古服,居然还可以将那两瓣浑圆的屁股的诱人曲线淋漓尽致的凸显出来。简直
像是穿着紧身衣一样,几乎连那性感神秘的臀缝的痕迹都可以看得到一样。

  考虑到她之前所说,搞不好,她现在其实压根就是毫不知羞耻的光溜溜的站
在我的面前,身上变来变去的各种衣裳也只是聊作妆点的障眼法而已。

  然后下一刻,那屁股上的衣服不见了……

  这次真的并没有色情的意味在里面,像是我在眼花一样,从薇红那挺起来的
屁股上,霍地闪过了一簇尾巴。

  虽然用来形容尾巴的量词听上去很奇怪,但是只能用簇这种词汇来形容了。

  好像是孔雀开屏般,在薇红的屁股上,一下子扬起了一簇的长尾巴。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因为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来不及数。薇
红的身形也在同时的快速缩小、变形,很快的,那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就不见了,
一只狐狸正在朝着月亮的方向奔跑。

  唯独记得的是,在那扬得最高,看上去最蓬松可爱的毛茸茸的大尾巴上,那
尾巴尖的位置,是如同鲜桃的顶端般显眼的红。

  这大概是她的第一根尾巴吧。原来如此啊,根本不是什么薇红,而是尾红啊。

  妖怪的起名,居然是这样出人意料的简单明了。但是随性的起法里听起来却
是相当的写意。

  只来得及在心里这么感叹,快要跑到树林里的狐狸转过头,明明这次不再有
人类的脸蛋了,但我还是分明在她的脸上看到,尾红独特的那种狡谲而调皮的笑。
下一刻,一阵清风卷过。就像是初次见面时将我和明坂分离的那阵大风一般,只
是来得要轻柔许多。

  等到重新睁开眼的时候,没有一看就很古老的大殿,也没有尾红了,只有背
着明坂的我,傻乎乎的站在一座满是绿树的山上。

  所幸,来时的青石路还在。那里一直向下,就是回去的方向吧。

  「唔唔~ 」明坂的身体,有些不安的在我的身上挪了挪。本来顺势摆到我的
胸前的纤纤小手,也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样的微微颤动着。

  看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明坂就已经醒了。

  在短暂的欣慰后,我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最后大战的时候,尾红撤除了常识修改的「加深感情」的错误改写,先前
被封锁的常识和记忆早就恢复了。

  既然连不是破魔师的我都是这样子的,那么,明坂恐怕恢复得比我更早了。

  这种被其他男人玩弄了全身的记忆对于一个纯洁的女孩子而言一定很不堪吧。

  我突然有些紧张,某种意义上说,比刚才面对尾红的时候,还要紧张,并不
是因为危险方面的,而是因为对未来的忐忑。

  脚踏在青石板上,传来一阵阵坚硬踏实的实感。但是我只觉得前路一片迷茫。
作为罪魁祸首的狐神拍拍屁股就去上洛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事情的终结。比
如说,还要给她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擦屁股……更重要的是,我和明坂,之后会
怎么样?

  曦月还在我的背后安安静静的,那软软温温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
我们的心脏相距不过三十公分,那娇小的可爱身躯,正不松不紧的拥着我。

  她的心情,现在应该很复杂吧,复杂到……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或许这是我的不成熟的以己度人,但是,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要说什么呢?

  就在那虚妄的常识改正从我们身上脱离后,醒来的曦月就会恍然的发现同班
同学原来是个借着「加深感情」的名义对自己各种亵玩凌辱的强奸犯,我只会是
一个令她感到蒙羞的陌生男生,试问还有什么资格跟她说话。

  心里更紧了,每走出一步,就好像……自己正在等待着审判一样。

  这个时候,我甚至有点想要中途间发生什么意外,这样一来似乎就可以摆脱
这好像陷到淤泥一样凝滞到阴郁的古怪氛围里了。

  不过该说是幸运吗,一路上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再一次的走到一开始
来时的地方,当我还在思考要不要跨过那道底下流着溪水的小桥的时候,四周的
景色突然像是平铺成画纸,随后被泼上了一桶浓墨,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周遭的
一切都在扭曲、变形,歪曲成再也看不懂的形状,随后仿佛踏到了失控的电梯中
一样,耳边传来奇怪的嗡鸣。

  在终于平稳过来后,四周的景色渐渐变得清晰。

  明黄色的光照在我的身上,那是路灯的光。抬起头,天空已经化成了靓蓝色,
只有天边的最后一抹的位置隐约的有着一轮淡红得如蛋黄的小小夕阳。

  「放我下来。」回到现实后,曦月就挣扎起来。

  我拗不过她,于是轻轻的将她放下来。

  久战后的身体,明坂一落地后就趔趄了下,但还是倔强的低着头,谁也不理
的往前走。我也只能心情复杂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接着,似乎是体力到了极限,
明坂有些无力的斜靠着墙蹲坐在地上。

  曦月脸色发白,难受的样子让我心疼。

  一瞬间,我忘掉了刚刚那好像是要阴郁到要滴出水来一样的尴尬,冲到她的
身上,小心地将她扶起来。在碰到她的刹那,少女的身上紧张的颤了颤,她沉默
着,并没有抵抗地接受了我的帮助。就是那苍白的脸蛋也随之红润了一分。

  就算是在曦月心里,我搞不好已经是变成了「疑似现行强奸犯」的丑恶形象,
可是在这种状况下,再让一个女孩子在晚上行走就太危险了。继续接下来,就是
我强拉着她打了辆出租,亲自护送曦月回家。

  幸亏在车子上,明坂虽然依旧是那副沉闷的表情,一路上都是微曲着身体,
双手矜持的放在膝盖上的端坐样子,也不再理我。但是也没有失控的说出什么来。
而我的样子应该是更加狼狈不堪,裤子上虽然已经满是跌倒、滚爬扯开的各种破
洞和裂痕,不过作为男人,略加整理后也还好说,但是外面的衬衣根本是被尾红
直接划破成两半,只能用手拉住免得散得太开。

  以至于司机在我进来后,脸上一度露出了惊疑不定的表情,只是看看明坂再
看看我,表情又慢慢的变得和缓了许多,幸亏这位司机先生看上去一脸和气,一
路上没有多嘴多舌,在明坂说完地址后就安安静静的把我们送到目的地。

  在司机师傅看来,我们恐怕只是一对在闹别扭的情侣吧。

  然后,这也是我第一次的拜会我这「一周的合作者」的家门。

  原来,曦月是住在这里啊。

  这里是在很久以前就开发完善的老城区里,独门独户看上去像是小小的别墅
一样的两层楼房,就好像是动漫或者是电视剧里常有的那样。进了大门后还要穿
过一个小小的庭院,然后才是真正进到家里的房门。

  哪怕是到了这个时间点也没有开灯,应该是和明坂曦月说的一样,父母都在
遥远的京都上班,只有作为这个家族分支的长女的她独自留守在老家照看。

  在付过钱后,出租车正常的离开了。

  这样一来,这个本来就没什么人的路上不就变得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之前在被「常识修改结界」覆盖的学校里还不觉得,我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
明坂曦月,在从那位狐狸女士的居所里后,她被「修改过的常识和记忆」想必都
已经想起来了,当然,我这段时间对她的所作所为,也一定被她记得清清楚楚吧。

  所以,明坂同学从学校校门走出来后,就一直低着头始终沉默着,脸上也阴
沉得像是戴上了个冰冷的面具一样。

  这几天的亲密交往好像变得虚无般,不,搞不好是更糟糕的负面资产,我手
足无措地看着曦月那熟悉的小脸,却感觉心理的距离无限地被拉长着,我又一次
感觉到自己词穷了。

  这几天我对曦月做的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严重的说起来,可以说就是赤裸
裸的违背女生意志的强奸了。

  虽然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狐神的常识修正结界,可是终究是我做的,爽也是
由我爽到,对明坂曦月同学的伤害也是实实在在的造成了。我实在没有脸面推到
其他人身上去。

  就当我还在苦思冥想着要说什么比较好的时候,曦月淡淡的推开我,头也不
回的向前走,「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嗯,你也快回去吧。」

  明坂在门前停住了,留给我的背影只能看到帅气高挺的乌黑的马尾辫,「还
有,之前的事情还是要多谢你了!」

  明坂重新回到了那种清冷的声线,虽然就在前不久,我还亲眼见识过曦月的
另外一面,可是……

  还是回到那样有礼貌、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的样子了呢,明明……就
在这几天的记忆里,明坂还不是这样子,不只是这样子的女孩。她也和普通的女
孩子一样会哭会笑……

  我想说话,可是说不清的话语在喉咙口打转,最后,我还是颓然的垂下肩膀。

  只是,以后未必会对我这样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还是那个庸庸碌碌的我,她也还是那个宛如女神般的清
冷高贵的女生。

  我讪讪的,将她给我的勾玉和破魔的小刀递还给她,在看着她好好的进入房
间。然后没多久后,屋子里亮起了灯,才转身离开。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这倒不是因为其他的缘故,而是我总是没走多远
后,总是忍不住走回去,在明坂家旁边的街上徘徊,注视着她家里的灯亮起又熄
灭,直到路上再也没有一个行人,明坂的家宅也回归到沉寂后,才一瘸一拐的走
回去。

[ 本帖最后由 咏夜 于 2019-12-15 22:20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咏夜 +30 叮~贡献完成 2019-12-15 22:27
  • 咏夜 威望 +14 叮~ 2019-12-15 22:27
  • 咏夜 原创 +5 叮~原创完成 2019-12-15 22:27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4 14: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