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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女教师风月日记】(1-57)【作者:yinfaq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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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1-57)【作者:yinfaqiang】

作者:yinfaqiang
字数:86347


                         第一章  放縱趁年華

    二零一八年四月四日 靜夜宜交

    今天的《古典小說賞析》課上,偶然間看到一個學生的課桌上放著一本《笑
林廣記》,就隨手翻了一會兒,有一首用男姓打飛機來嘲笑姓“倪”的人的一首
打油詩吸引了我,里面寫著:

    “舊有放手銃詩一首,嘲笑倪姓者,錄之以供一笑,詩曰:

    獨坐書齋手作妻,此情不與外人知。

    若將左手換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

    一捋一捋複一捋,渾身瘙癢骨頭迷。

    點點滴滴落在地,子子孫孫都姓倪(泥)。”

    我當時就臉頰一熱,輕笑了出來,學生大概也猜到了我肯定看到書里的哪個
黃笑話了,也跟著羞赧一笑,手足無措,我把書放下,柔聲安慰他說:“這本書
很好,記錄了好多古人的情趣和笑話,課余一讀,很能舒緩心情,老師也喜歡。”

    他接過書就塞到了課桌里,紅著臉點點頭,我還有點叫不出她的名字,但望
著它清秀英俊的臉龐,心里由衷的感覺親切,因為他身上散發出的一種陽光、健
康、青澀又文藝的氣質,仿佛給我帶回了十幾年前的那段幸福難忘的時光……

    我回身走回講臺,那種熟悉的被人從背後用興奮,甚至饑渴的目光凝視的自
豪和竊喜再次傳遍全身,我堅信此時除了剛才那個男生,其他所有的男生的目光
一定全都盯著我的腰部以下:被黑色緊身短裙包裹的渾圓臀部、修長堅挺的小腿,
搭配著一雙薄紗似的、微微泛著油光的肉色絲襪。

    高跟鞋有節奏的“噠噠”聲,仿佛一陣刺耳的起床鈴,提示著幾個走神的男
生:該醒醒了,眼前的成熟風韻稍縱即逝,趕緊定睛收神,享受這抹勾人攝魂的
性感。我越來越享受這種被男人稱作“視奸”的感覺,它有著做愛抽插所沒有的
一種舒緩細膩的刺激,渾身每一個毛孔、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性感帶,都嚴陣以
待、高度緊張,生怕讓一雙饑渴的眼睛失望。

    我的語氣依舊沒有變化,優雅隨和,專業認真,但是每一個動作都好似精心
設計的擺拍一般,時而高貴,時而曖昧,學生們眼神也跟著,時而迷離,時而渴
望,每一個眼神於我而言,都是一根無形的肉棒,狠狠插進我比他們更加饑渴的
毛孔,本來嚴肅高雅的課堂,每次都因為我,散發著肉欲的氣息,但是這種肉欲,
只有青春期性欲萌動的大一新生和我這個深陷欲海不能自拔的少婦教師,才能體
會其中滋味。

    每一次我走出教室的剎那,下體都會驀然一熱,一股濁流涔涔而出,澆灌著
內褲上那朵嬌艷的牡丹,風雨無阻、寒暑不停,從我成為這所學校的老師那一刻,
就股熱流便再也沒斷過。

    此刻,那朵帶著牡丹的內褲丟在一邊,我拖著高潮後無力地身子,擦拭著噴
濺的到處都是體液,尤其是日記本上的一灘,不偏不倚的打濕了上面《笑林廣記》
上的那首詩,我又默默的念了一遍,突然文思湧起,也嘗試著附和一首寫女孩子
自慰的打油詩,既然男孩子叫:“打飛機”,那麼我們女孩子便叫:“澆花朵”
好啦,調侃一下女孩子的手淫。

    今有澆花朵詩一首,嘲女手淫者,錄之以供一笑:

    獨守空閨手作夫,此情隱隱意何如?

    左手掏來右手捅,便似陽物進又出。

    一摸二揉三插動,渾身舒爽癢入骨。

    驀然嬌軀抖似篩,騷熱淫水滿地塗。

    在這沒有老公在側的靜夜,這個碩大的假陽物就是我的“老公”,它冰冷、
堅硬,可是它給我的一個個溫暖的夜,數不勝數,不寫了,摟著它先睡了,等待
明天那個能取代它的、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真陽物”!

    二零一八年 四月五日 飯後回味

    淫雨霏霏,淫心靡靡。杏黃色的長款風衣被風微微吹起一角,里面被紅色緊
身裙包裹的渾圓臀部剎那間閃出一角,給陰暗的長街添了一抹曖昧的亮色,小跑
著躲雨的男過客不時地偷摸回頭,我想任誰,都不忍在這鬧人心緒的連雨天錯過
一位身材婀娜的嬌美少婦吧,我再次沉浸在被窺視的暗喜中,不由加快了腳步,
胯骨扭動的愈發誘惑,大腿根黑色絲襪快速摩擦發出的“嘶嘶”聲和高跟鞋輕快
的“噠噠”聲,猶如發情母貓的長吟,讓每一個與我擦肩而的公貓淫心萌動。

    當我轉過街角準備進入酒店的時候,兩個躲雨的工人咬牙切齒、目光兇狠的
盯著我,仿佛準備撲向羔羊的兩頭餓狼,如果不是在鬧市區,我想他們一定會克
制不住沖過來,徹底地輪奸、蹂躪我,這麼想著,竟然又升起了一絲興奮。

  我收起雨傘,斜著眼回應著他們的視奸,然後微笑著用手撣著胸前少許的雨
水,像彈吉他一樣,撥弄著堅挺的雙峰,巨乳微晃了兩下,便似在兩個工人的心
里投下了重磅炸彈,二人猛地吞咽口水,雙手無助的在胸前抓撓,胯下的東西沖
天而起,我又看了他們一眼,報以勝利者的嬌笑,然後快步走進酒店,因為我感
覺到自己身體里的淫欲逐漸失控,如果不是樓上房間里有個等著“強奸”自己的
伴侶,我還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讓那兩個工人過來強奸自己。

    來到房門口,我深吸了一口氣,盡力讓自己進入到那個伴侶要求的“角色”
當中,演好這一出誘人的戲,期待和興奮讓我渾身麻癢潮紅,我拿出房卡顫抖著
打開了門。

    屋內有些幽暗,只有窗邊打進來一些微亮的光,在地毯上形成一片柔和的光
亮區,我掛好風衣,就站到了這片光亮區里,順著窗口望向酒店大門,興奮又不
安的等著那個身影的出現,發了一會兒呆,我聊賴的把窗簾拉上,屋里愈發昏暗,
氣氛靜謐的有些壓抑,就在我準備坐下的時候,套間里面“嚓”的一聲輕響,打
破寧靜,一股小火閃爍著光芒,火光後面一張嚴肅、冷峻的臉若隱若現,眼睛刀
鋒一般的刻在我的身上。

  我嚇得輕呼一聲,靠在窗臺上,努力平複了心緒,慢慢閃出一絲微笑,柔和
的望著他,沒有說話,我們就這麼互相審視對方,仿佛一種獵人與獵物之間的對
峙。

    他猛吸了兩口煙,然後打開手里的煙盒,做了一個給我讓煙的動作,我整理
了下緊窄的短裙,邁著有些僵硬但是略帶挑逗的步伐走了過去。

    我輕輕把短裙拉上去一些,順勢騎在他翹起的二郎腿上,柔軟的臀肉貼著他
的大腿,來回摩挲著,接著伸手把他抽了一半的煙拿過來,放在自己唇邊輕輕一
碰,煙頭處便現出一道紅潤的唇印,我伸出舌頭繞著這根還殘留著他野性氣息的
煙頭剮蹭、舔舐著,我能感覺到他此時仿佛一只膨脹到幾點的氣球,渾身膨脹、
蓄勢待發。

  他大腿上的肌肉有節奏的收縮抖動,頂得我的臀肉左右亂顫。

    他猛然伸出右手摟住我的纖腰,左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肉臀,順勢站起來,用
他雄壯有力的胸膛緊貼著我的酥胸,然後居高臨下,用不容反抗的眼神震懾著我
這頭“羔羊”,嘴里低沉的吼著:“有這麼難麼!”

  我扔掉手里的煙頭,搖著頭躲避著他強勢湊過來的嘴唇,急促的回應道:
“你喜歡這樣麼?坐下。”

  聽到我的話,他楞了一下,我伸手輕輕按著他的肩膀,又柔聲說了一句:
“坐下。”

  他緩緩地再次坐下,呼吸沉重,依舊掛著那張嚴肅陰冷的臉。我轉身走向窗
子旁邊的沙發,將長髮捋向一邊,屁股輕靠在沙發扶手上,小腿交疊著,身上紅
色的緊身連衣裙仿佛一支畫筆,把我本就豐腴成熟的肉體勾勒的愈發勻稱誘人,
短裙口往前那個黝黑深邃的洞,便是我這幅水彩畫蘊藏的最含蓄的留白。

  我的眼睛從未離開過他,我知道此時該用怎樣的眼神去勾引誘惑一個男人,
含情脈脈中又夾雜著風騷嫵媚,幾年間欲海沉浮,我太會運用這種眼神了。

    緊接著,我雙手握住自己的腳踝,然後一步步的滑向大腿深處,短裙已經被
推到臀下,堆起層層褶皺,和黑絲包裹下的光滑美臀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

  我微微擡起屁股,繼續把裙擺推到腰上,然後用手分別夾住絲襪的邊緣,緩
緩地、勻速地把黑絲往下脫,淡紫色的窄邊蕾絲內褲逐漸暴露在窒息淫靡的空氣
中,仿佛點燃的導火索,終於把他的欲火一股腦的點燃了,就在我剛把絲襪脫到
臀下的時候,那個被我徹底“激怒”男人箭步沖了過來。

    在我的驚呼中,他粗暴的抓起我的頭髮,一把推到了對面墻上,還沒等我回
過頭來求饒,他便用左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脖頸不讓我回頭,右手好似餓狼撕扯腐
肉一般拉拽著我的絲襪,一聲聲巨大的“嘶啦…嘶啦”聲響徹屋內。

  我感覺到絲襪早已被撕扯的千瘡百孔,伶仃的懸在半空中,然後他突然把手
伸進我的胯下,狠狠地抓住內褲護著私處的條帶,兇狠的向外一拽,“啪”的一
聲翠響,內褲從中間生生的被扯斷,變成了兩個襤褸的布條,掛在腰間,我頓時
感覺胯下一涼,陰洞猛地收緊,一小股熱流不覺湧出,他的大手粗魯的在那里摩
擦揉搓,沒一會兒,整個私處都被淫水塗滿,我下意識的又驚呼了兩聲,誰想,
這再次激發了他的獸欲。

    他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到床前,然後死命的一推,我便狠狠地趴倒在了床
上。我感覺涼風一陣陣的掃過我的屁股和陰洞,腦袋被摔得嗡嗡作響,心里滿是
驚懼卻又混合著一絲興奮和期待,可是一口氣還沒喘勻,後背上便是“啪啪”兩
下,我驚慌的回過頭來,就看見他的手里揮舞著自己的皮帶,火辣辣的疼痛瞬間
蔓延全身。

  他緊接著跳到床上,揚手又是一巴掌,把我的臉抽了回去,順勢又死死地把
我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用皮帶緊緊地扣住,我頓時失去反抗的能力,眼里閃著疼
痛和屈辱的淚花,我只感覺自己好似被秋雨打落的荷花,嬌嫩而可憐,可是我更
明白,我越可憐便越刺激著他的征服欲,真正的“摧殘”才剛剛開始!

    綁住我的手後,他便解開了褲子,我雖然看不見,但是我感覺到了背後湧起
的一股霸氣粗豪的氣息,我知道,那個威武粗壯的東西猛虎出籠了,我胯下的小
嫩穴獻媚似的抖動了兩下,兩片厚厚的陰唇被淫水一沖竟然小嘴一般的張開了,
身體里本該殘存的作為人妻人母的尊嚴和羞恥,被壓抑了幾天的淫欲瞬間淹沒。

  我象征似的掙紮了兩下,把我最引以為傲的嬌臀沖著他來回揮舞,我記得老
公曾經捧著自己的肥臀感嘆:擁抱著它的時候會有種小時候躺在媽媽懷里的溫暖,
你的屁股豐滿卻不油膩,比臉蛋的皮膚還光滑肉軟,摸上去整個人都好似被融化
了,勝似用過的一切按摩器材,兩片臀尖上永遠掛著一抹少女含羞似的潮紅,從
不褪去,嬌臀肉下死,做鬼也風流!

    身後的這個人不是我的老公,可是我相信他面對我揮舞的騷臀的時候,一定
與我的老公感同身受。

    果不其然,他左手粗魯的扒開我的臀瓣,右手扶著陽物,對準我早已饑渴難
耐的花苞猛然刺入,我一口氣沒緩過來,嘴巴大大張開卻叫不出聲,驀地擡起上
身,把後背繃成一個大大的弧形。他伸手捂住我的小嘴,聳動狼腰,搗蒜一般的
發起了沖刺抽插,用一種最粗魯殘暴的方式占有我的肉體,明明是最侮辱的強奸,
我卻心生愉悅甚至一絲感激,因為我的目的達到了……

  他瘋狂的操了我一百多下後,便稍微把節奏放緩了些,我那多日未曾開葷的
肉洞如久旱逢甘霖的土地,陣陣巨大的舒爽直抵花心,繼而蔓延全身,他把綁住
我的皮帶解了下來,把我的頭扭轉過來,便是一陣狂吻,根本不容我喘息,他滾
燙有力的舌頭沖破我的嘴唇,在我的嘴里強勢的攪動,同時一只手從領口伸進來,
一把扯掉內衣,揉搓著我的奶子,這是一種毫無憐惜享受的揉搓,一下下的全是
征服和占有,仿佛一遍遍的宣示:你就是個騷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別想在我
的手里逃脫反抗!

  吻了我一陣,他便再次按住我的頭,施展雄威,粗大的肉棍繼續在我的嫩穴
里攪拌翻滾,每一次沖刺操弄都像是一劑補藥,緩解著我身上十幾年來一直伴隨
著我的難填的肉欲折磨!

    我知道,他操過之後,又將是一段不知多久的饑渴忍耐,可是我早已習慣,
我只想享受當下的舒暢,我曾經一次次嘗試去擺脫淫欲的控制,可是每一次都受
挫而回,我為此失去過摯愛,也為此墮入過致命的圈套,慢慢地我的意誌被消磨
殆盡,所以,就像某個名人說的:既然無力反抗,那就盡情享受吧。

  我依然可以陪伴我可愛的兒子,可以從事我喜愛的事業,只不過勻出了一部
分生命交給了淫欲性愛,多了一份深埋心底的欲望和羞恥,我的一部分變成了自
己曾經極度厭惡的樣子,可是時過境遷,我妥協了、放縱了、認命了,我依然是
一個優秀的人民教師,只不過加了一個“淫蕩的”前綴,又有多大區別呢?

    他不知道我內心最私密的想法,依舊狂野的抽查著,我的肉穴愈發燥熱,緊
緊地包裹著和自己的尺寸號不相稱的碩大肉棍,明明被操的狼狽不堪,卻又每一
次在陽具抽出的時候,依依不捨的用力吮吸,生怕永遠的失去它。他感受到了我
的花苞的收縮吮吸,巨大的刺激讓肉棒明顯的開始抖動,他挺直腰身,沒有停頓,
又狂操了我幾十下,繼而突然死死按住我的雙肩,小腹猛地前沖,撞擊我的肉臀,
發出最響的一聲“啪”。

  大肉棒在我的肉穴里快速的抖動了兩下,我感覺到一股洪流猛沖我的宮門口,
瞬間整個小穴里面一陣陣麻癢舒爽,順著子宮口旁最敏感的地帶,傳遍全身,我
用嘴死命的咬住床單,緩解著這股巨大的高潮洪流,閉上眼回味著高潮後的每一
秒,距離上次其實也只過去了三天,可是與我而言,仿佛三年,我好想記住全部
的淫爽舒暢,因為我不確定,接下來,我是不是又要忍耐“三年”。

    他回身坐回到椅子上,繼續抽著煙,可是目光中多了些柔和,我感覺到有些
涼,便側身蜷縮成一團躺著,癡癡地望著床單上沾染的淫水,嘴角掛著一種被
“強暴”之後,絕不該有的微笑。他抽完一支煙,站起身拿起我的風衣,扔到了
我的身上,聲音低沉的說道:“你的衣服。”

  說完便走進浴室,一分鐘後,赤裸著身體把頭伸出來望著,恰巧碰上了我的
目光,兩個人對視了幾秒,接著就突然全都大笑起來,我從床上跳起來,小跑著
沖到他面前,緊緊抱著他,來了個法式濕吻,嬌笑著說道:“軍哥,妹子剛才表
演的怎麼樣?”

  他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摩挲著,贊嘆道:“哎呀,太棒了,之貽,比電影里湯
唯演的好多了,跟何況你的身材勝她十倍!辛苦你啦,寶貝,後背還疼不?”

  我嬌嗔道:“當然疼啊!就你腦子里壞主意多,竟然想起模仿電影里的情節,
不過確實好興奮呀,剛才差點笑場。”

  他用力捏了兩下我的臀肉,笑道:“之貽,哥哥還有好多讓你興奮地點子呢,
只要你服侍好我這個‘二老公’和這個‘三老公’,以後有你爽的!”

    說著拿起我的手去摸那個即使軟下依舊氣場十足的陽物,我笑罵著擁著他,
兩個人洗了一場春意盎然的鴛鴦浴。

    床頭的手機里放著李安導演的《色戒》,正好演到王佳芝和易先生的第一場
床戲,可是我們已無暇重看,因為,我和他正演著《色戒》里的第二場性愛。我
身上的這男人並不是我心中的理想伴侶,他長的普通,個子只比我高一點,可是
我卻越來越離不開他了。

  在我的墮落妥協的那個生命里,只有他能給我足夠的滿足和治療,因為,他
有著讓我沉迷的強悍性能力,還有時不時冒出來的充滿情趣的性愛創意,我從未
愛過他,他可能也從未愛過我,我們只是在一個共同的放縱世界里,彼此依賴、
欣賞,彼此滿足著各自身上的那點嗜好和欲望,而且,是在我老公的支持下完成
的,每次想到這,我都覺得無比荒誕和諷刺……



                          第二章    秘密儀式

    二零一八年 四月八日 休假

    窗外的老槐樹上,兩個知了交疊在一起,時不時發出急促的叫聲,那是雌知
了的呻吟麼?這麼想著,好像原本枯燥煩人的蟬叫,也別有一絲情趣了。樓下小
花園拐角處,擁著一對年輕的情侶,戀愛的甜蜜戰勝了燥熱的天氣和體溫,那有
節奏的濕吻看得我也有了些騷動,女孩兒不知被男孩講了個什麼俏皮話給挑逗的,
彎著腰發出一陣嬌笑,愈發讓我心里酥酥麻麻的有些難耐。

  我雙手扶著窗臺,兩顆乳房在空蕩的紅色背心里毫無目的的亂晃著,我的膝
蓋緊閉,兩個纖細的小腿大大往外分著,光溜溜的大屁股懸在半空,身後一個男
人正滿頭大汗的在我的屁股下面耕耘勞作,才過去了三分鐘,我便感受到他已是
強弩之末,我嘴里機械似的發出“嗯嗯”聲,是一種出於配合和尊重的“強叫”,
因為,他是我的老公。

    對於我早已見過大風大浪、經歷過無數惡戰的淫穴來說,他的操作好似乾旱
龜裂的大地上飄來的幾滴晨露,蚍蜉撼樹,可笑不自量,他所謂的“猛操”,還
不及樓下那個男孩伸向女孩屁股的手,那一幕,才讓我的小腹伸出微微一熱,泛
起一絲情欲。

    我打算提前結束這場力量懸殊的戰鬥,於是腰往下一沉,把屁股微微擡高了
一點,形成一個標準的翹臀弧線,我感覺到他深吸一口氣,放緩了速度,龜頭在
里面猛地跳了兩下,想要控制精關。

  我蔑笑一聲,讓屁股緊貼他大腿,開始狂扭纖腰順時針的繞著肉棒轉動,然
後回過頭來,主動擼起來背心,露出一個木瓜似的的大奶,淫蕩的望著他,緊接
著變圓周運動為沖刺運動,我聳動肉臀,發狂似的撞向那個小東西,仿佛用導彈
炸蒼蠅一般,每一次都摧毀著他脆弱的精門,“啪啪啪啪”連著四聲巨響,好像
驚醒了對面午睡的大叔。

  他迷糊著眼急忙搜尋著似真似夢的淫蕩響聲,我身子一歪藏到了窗簾後面,
但是肉臀的扭動沒停,又套弄了四五下,他早已呼吸急促,大口喘著粗氣,任憑
他怎麼忍耐堅持,也不可能抵得住我的攻擊,因為結婚五年了,他沒有一次能征
服、擊敗我,讓我變成一個我渴望成為的小羔羊。

    我擡起上身,屁股不再扭動,只是緊緊地夾住她的肉棒,爭取讓他射得深些,
省得我清理起來麻煩,我悠閑地捋著頭髮,而他摟著我的腰一陣狂抖,發出哮喘
一樣的粗氣,猛吞著口水,大腿肌肉抽筋一般的拍打著我的臀肉,感覺他射得差
不多了,我移開屁股,依舊帶著機械般的溫柔說道:“滿足了吧?下次別再趁人
家洗衣服沖過來了,煩人勁。”

  他訕訕的笑著,一邊穿衣服一邊說著:“誰讓你屁股翹那麼老高,如此尤物
不沖過來,那不是暴殄天物了!”

  我冷笑一聲,忍不住嘲諷道:“我是‘天物’?你見過有把‘天物’慷慨的
獻給別人的麼?”

  他鐵青著臉,低下頭再沒說一句話,領帶都沒打好便小跑著出去上班了,倉
皇狼狽如喪家之犬。

    我重新拉開窗簾,望見小區門口,他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一個西裝革
履、年輕有為的教育局副局長,親切地和旁人打著招呼,見此,我的心里愈發厭
惡,魯迅先生在《夜頌》里說:“現在的光天化日,熙來攘往,就是這黑暗的裝
飾,是人肉醬缸上的金蓋,是鬼臉上的雪花膏。”

  只有我知道一個人可以有多麼陰暗和齷齪,可是,他做的那些事固然讓人不
齒,那麼我自己又如何呢?我也有自己的一些齷齪,也因此,我不僅默認了,甚
至還主動配合了他,但我不後悔,不是因為我用另一種方式反抗報複了他,而是
我從中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快樂和舒適,人生在世,理想過於渺茫,唯有當下的快
樂,觸手可及,沒錯,我的快樂,就是“襠下”的快樂……

  想著想著,便感覺小腹里又溫熱起來,陰唇濕漉漉的微張著還沒有完全歸位,
窗口一陣陣熱風掃過,刮弄得它酥酥麻麻的,幾根細小的陰毛被風吹得來回搖擺,
正好略過凸起的陰蒂,我大腿一軟,呼吸越發沉重,於是趕忙坐了下來,剛才被
他弄得不上不上,一股淫欲又湧了起來,我無奈的錘了下椅子,大中午的本想小
睡一會兒,不期這性癮來勢洶洶,覺是睡不成了,無法,只好舉辦一場“儀式”
了。

    我打開了手機音樂,是我特別喜愛的《The Sound Of Sile
nce》,悠揚舒緩的曲調緩緩響起,只覺暑熱漸除,我跟著音樂下意識的扭了
兩下,乳房也來回亂竄著,乳頭在背心上狠狠地刮了幾下,更讓我情欲難捱。

  我馬上去臥室床底的盒子里取出我的“寶貝兒”,握在手里,依舊那麼堅挺,
仿佛遇見了救命恩人一般不自覺的擼動起來,然後我把“寶貝兒”小心的粘到了
小圓椅上,再放到屋里那面巨大的落地鏡前,我擡頭看向鏡子,“寶貝兒”大肉
棒微微晃著,散發出威武雄壯、甚至有些猙獰的氣息,我站在它旁邊,雖然比它
高了許多,可是我只覺得自己無比渺小,仿佛一頭溫順發情的小綿羊,紅著臉等
著賣力的伺候我的“寶貝兒”,只有這樣,它才會讓我也更舒服。

    音樂繼續響著,我把安全套套好,把身上的背心脫掉仍在一邊,然後把潤滑
劑抹勻,此時早已心跳加速,下體一陣陣的麻癢鉆向全身每一處毛孔,渾身微微
抽搐著,小腹異常鼓漲,像是有一股尿意,卻又無處排解,我知道自己的性癮又
發作起來,趕忙蹲下來扶住假肉棒,把碩大的龜頭塞進陰道口,然後猛得一落腰,
十七八公分的“粗寶貝兒”連根沒入,直刺花心伸出,把我爽得頭使勁往後一仰,
雙手握著自己的奶子,渾身又是一陣抽搐,一股渴盼已久的舒暢灌注全身,我張
著嘴說不出話,只能在心底慨嘆:“對…對…就是這個感覺…啊…哦…”

  說話間陰道一緊,滾燙的一股淫液沿著大肉棒和陰道壁的邊緣,涔涔的擠了
出來,我就這麼一動不動的坐了兩分鐘,從我第一次被雞巴刺穿開始,就特別喜
歡它插入第一下時的感覺,驀然插入的巨物讓我的整個陰道都瞬間興奮起來,每
一處陰道壁都仿佛被電擊一般,淫水也會準時的在肉棒插入最深處時湧出來,這
種舒暢,不同於狂野的抽插所帶來的酣暢淋漓,這是一種突然襲來的沖擊,有種
不期而遇的暢快。

    兩分鐘一過,儀式便真正的開始了,我全力的打開大腿,直直的把腰挺了起
來,屁股往後翹著,雙手緊緊抓著椅子邊緣以方便借力,然後我便瞥見鏡子里一
條白花花的淫軀開始了瘋狂的起落運動。

    如此儀式,盡管我早已重複了無數遍,可是每一次都興奮如初,我感覺自己
的肉穴一到此刻便會化身成一頭張開血盆大嘴的蟒蛇,一口口的吞噬著胯下的粗
壯淫肉,每吞一口,就渾身肌肉一緊,等屁股一起來,便是我最期待的那種酣暢
淋漓的釋放,猶如開閘放水一般湧向全身,刺激得頭皮發麻,幾縷劉海都飄了起
來,乳頭上都掛著幾點汗珠,任由奶子花枝亂顫,就是不掉,晶瑩剔透的好不淫
蕩。

    我低低地地呻吟了幾聲,便咬緊牙關,強忍著花蕊里的翻江倒海,剛才的劇
烈抽插差點讓我壞了“規矩”,我急忙思考著明日課上我要講的內容,好容易想
起來,該是現代詩歌代表作賞析,有我特別喜愛的那首戴望舒的《雨巷》,想到
這,我精神愈發抖擻,擡起屁股,只把那圓碩的龜頭包住,然後變上下抽插運動
為順時針平行圓周運動,我雙手扶著膝蓋,毛驢拉磨一般繞著大龜頭流轉摩擦,
真是別有一番刺激。

  我嘴唇抖著,操著幾乎嘶啞的聲音,背誦起了《雨巷》:“撐著油紙傘,獨
自仿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

    配合著詩的節奏,這一小節結束,隨著最後的重音,我的屁股也跟著重重落
了下來,“啪”的一聲,臀肉激蕩起來,淫水混合著潤滑劑,四下飛濺,花心突
然遭受重擊,短促強烈的刺激讓我渾身麻爽,飄飄然如在雲霧里,整個人都清爽
暢快。

    嘗到甜頭的我,繼續背著:“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在雨中哀怨、哀怨
又仿徨……”

  “徨”字還未出口,屁股便不聽使喚的隕石墜落一般砸向肉棒,騷穴的每一
寸肉壁都爭相搶著和肉棒親熱,短短的十幾寸距離仿佛走了幾年,也讓我仿佛享
受了幾年,我無意中望向鏡子,好一個淫婦:圓潤的鵝蛋臉上一片潮紅,下巴上
沾著幾縷口水,粘稠的掛在半空,大腿毫無顧忌的掰向兩邊,濃密的陰毛也沒有
遮住狼狽的淫穴,陰蒂腫脹的似玻璃球一般,萬黑叢中一點粉,假雞巴上的兩團
卵蛋分別按著兩片濕淋淋的陰唇,陰道口一張一吸的,仿佛累了喘氣似的,如此
情狀,看得我這個身經百戰的淫婦都有了些許的羞赧。

    就這麼配合著讀詩的節奏,我扭轉腰身,上下左右的舞動屁股,深淺快慢、
緩急輕重,用讀詩代替呻吟,用讀詩的節奏代替急促混亂的抽插,完全讓我找到
了新天地,原來性愛自慰可以有這麼多的方式,可以比單純的抽動更有激情和刺
激感,我看著鏡子里淫賤和高貴、嚴肅和放浪混合在自己身上,更能激發全身的
羞恥和欲望,每一次的摩擦和抽動才會更加舒爽,“我希望飄過,一個丁香一樣
地、接著愁怨的姑娘。”

  最後一句強忍著念完,最終沒有等來那丁香一般的姑娘,卻等來了我夢寐以
求的高潮,最後一下屁股剛剛擡起,便小腹一熱,渾身失重似的屁股不受控制一
樣又重重落下,把假肉棒都壓彎了,我感覺下體像是被撞了一下,屁股被人一推,
整個人往前一摔,跪趴在地上,伴隨著兩聲高昂的“啊啊”聲,濃濃的淫水仿佛
尿液一般“滋滋”的噴濺而出,足足射出去兩米遠,瞬間把鏡子塗抹的一塌糊塗,
最後留下了長長的一條印記,好像剛操過我的大肉棒呢。

    我滿足的靠著椅子,感覺眼皮好重,迷迷糊糊的不想動彈,有高潮後的愉悅,
也有一絲空虛,一個得了性癮的女老師,只有在假雞巴和老公以外的雞巴幫助下
才能滿足高潮,何其的悲涼。

    幾年了,每一次,我都有那麼一瞬間想擺脫這種命運,要麼擺脫淫欲的控制,
要麼擺脫無能卑鄙的老公,可最後,我一個都沒能擺脫,反而愈陷愈深,我不忍
心五歲的兒子,更不忍心病床上的母親,也不能真正灑脫的在朋友學生面前展示
一個離婚老師的形象。

  當年意氣風發的夢想著遺世而獨立,可是血淋淋的生活現實,最終把我磨損
的泯然眾人矣,我還會去抗爭麼?我自己也不知道,唯一能確定的,是我暫時真
的無法擺脫面前那根帶著淫液汙漬的深黃色的肉棒了……

  “你好,黑暗的老朋友。我又重來向你傾吐心聲,因為有一種幻覺在我熟睡
時悄然潛入,深埋下它的火種……”

    《寂靜之聲》的旋律依舊飄蕩在屋里,徐徐的風掠過耳畔,兩只小燕子在窗
臺上悠然踱著步,我放下混亂的思緒,安靜的睡下了,恍惚間,我聽見隔壁似乎
響了起了一陣曖昧的聲音,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疾病,性愛,也是會傳染的。



                         第三章    意亂情迷

    二零一八年四月九日

    今晚在食堂,偶然碰到了上次那個看《笑林廣記》的男學生,他剛打過球也
是一個人來吃飯,征得我的同意後,他紅著臉坐到了我對面。閑聊著問了些他生
活上的事,本來氣氛都冷淡了,沒想到他竟然主動和我聊起了今天下午的現代詩
歌課的情況,他說她也喜歡戴望舒的《雨巷》,但是當我問他最喜愛哪首現代詩
的時候,答案讓我大吃一驚,居然是李金發的《棄婦》!

  交流之後我才明白,他初中時父母離異了,他一直跟著母親生活,他一路見
證了父親的無情拋棄,也見證了母親的含辛茹苦,性格便總是內向敏感,哪怕有
母親全部的愛,他也總是感覺自己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缺乏完整的家庭溫暖,
所以他在《棄婦》這首詩里讀出了和李金發相同的孤寂悲苦之感,他的母親是被
父親拋棄背叛的“棄婦”,他自己也同樣是被命運捉弄、不受眷顧的“棄婦”。

    我早已吃完飯,卻聽得入情,心里不住的哀嘆同情他。

    等他講完,我盡力的去寬慰、鼓勵,他感激的看著我,似乎一下子從剛才的
哀怨中跳了出來,馬上恢複了一個籃球健將的樣子!末了,還能和我開個玩笑,
他告訴說他最喜歡的古詩是《詩經。邶風。靜女》,還笑著念了幾句:“自牧歸
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我知道他是在拿我的名字:林之貽調侃,當初爸爸起名字的時候便是從這首
詩的字句里化用的,我也笑著回應道:“看你平時挺老實的,沒想到膽子也不小,
敢調侃取笑老師了!”

  兩個人之間談話氣氛慢慢變得輕鬆了不少,我們又聊了些體育的話題,不知
不覺的聊了快一個小時了,食堂阿姨已經開始催促著離開了,他站起來和我道別,
臉上掛著靦腆而帥氣的微笑,那一瞬間又勾起了我最甜蜜的回憶,我發現自己竟
然有點喜歡這個男孩了,不是愛情的喜歡,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親切感,這感覺
既溫暖又和諧,還有一種我久未體驗過的溫柔和靜謐……

  望著他走遠的身影,我在心里反複念叨著他的名字:徐澈,我總感覺這個名
字,這個男孩,以後會更多的出現在我的命運里,一種強烈的女人第六感。

    當他先走到門口時,又回過頭來,再次和我揮手再見,卻看到了讓我情動的
一幕,他當時穿著一套籃球服,短褲看起來有點緊,恰巧他回身的那一瞬,胯下
明顯支起一個帳篷,那個東西沖天而起,飽滿的鼓起來一坨,好不“威武”,他
忙著和我道別,可能自己還沒注意,可是我卻臉紅心熱起來,慌忙回應了下他便
轉身離開,我怕再遲一會兒,自己的情欲湧動,指不定做出什麼失態的舉動。

    一路上月明星稀,喧囂的城市也靜謐下來,我走在柳樹下稀疏的暗影里,慢
慢平複了暗潮湧動的欲望,一陣涼風刮過,地下零星的幾片柳葉被吹起來,隨意
飄蕩著,我突然想起徐澈剛才說的那首《棄婦》,自己又何嘗不是被命運丟進淫
天欲海里的一個放浪女人?

    長髮披遍我兩眼之前,遂隔斷了一切羞恥之疾視、與淫水之急流、嬌軀之沉
睡。

    黑夜與蟻蟲聯步徐來,越我小窗之側,狂呼在我溫熱之耳後,如荒野狂風怒
號、驚斷了無數吟叫。

    靠著一個枕頭,與性愛之靈往返在空屋里。

    我的難捱惟飛蛾之翅能深印著;或與夜鳥遊蕩在長空,然後隨彎月而俱去。

    淫婦之放浪堆積在動作上,纖細手指不能把欲火之強烈,化成慰藉,從窗子
邊飛去,長染在遊鴉之羽,將同棲止於海嘯之石上,靜聽仙子靡歌。

    濕透的裙襪發出呻吟,徜徉在幽洞之側,永無滿足。

    熱流噴濺在地毯上,為世界之裝飾。

    這首《淫婦亦是棄婦》,獻給自己,獻給一路走來的欲望之路,和那無數個
熱情似火又空虛難耐的夜晚……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

  “嘭”的一聲巨響,把我從昏迷中驚醒,兩個兇惡的士兵正擡著我走過一道
道大鐵門,我拖著沉重的眼皮,渾身赤裸,手腳都被鐵鏈綁著嘴里塞著我自己的
黑色內褲,屁股和後背上不時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幾分鐘後我才回想起來發生
了什麼。我們的情報站被發現了,我和另外兩個戰友被俘,敵人把我們分別關押
起來拷問,我就是在拷打的時候痛到昏迷,看此時的情形,一定又是要對我實施
更殘忍的酷刑。

  我掙紮著動了兩下,腳上的鏈子“嘩嘩”響了起來,站在後面的大漢發現我
醒了,淫笑著說道:“妹子,別著急,就快到了,一會兒有你享受的!”前面的
漢子回頭瞥了一眼,跟著浪笑了起來,聲音響徹走廊。

    又走了大概兩分鐘,我們進到了一間寬敞的監押室,一面是暗黃斑駁的墻,
剩下三面全是用手腕粗的鐵棍紮起來的,顯得異常堅固,整個屋子只有最里面閃
著一點燈光,四周擺滿了各種刑具和一些我從未見過的裝置,每一個上面都籠著
一層暗影,顯得冷酷而神秘,我心里愈發驚懼,喉嚨里下意識的發出“嗚嗚”聲,
眼睛無助的向四周瞟著。

    兩個大漢把我擡到屋子中間,房頂垂下來一條繩索,他們把我雙手高舉,吊
著綁了起來,我的腳尖將將能夠到地面,身體仿佛風中的浮萍,來回搖擺,兩顆
巨乳好似兩盞燈籠,上下翻飛,把本來昏暗的屋子幾乎照亮,我看見兩個大漢瞪
大眼睛,把我從頭到尾掃描逼視著,嘴角掛著既輕浮又兇惡的微笑,我不敢再看,
低著頭想讓身體盯住,可是碩大的屁股根本不受腰的控制,配合著乳房,也搖晃
起來。

  口水順著我的嘴角和內褲之間的縫隙一股股的往外流,已經打濕了半邊胸膛,
然後在肚臍上匯聚成一條小指粗的水流,緩緩地繼續往下淌著,滑過小腹,便來
到了陰毛的邊緣,由於我的陰毛十分稠密,這股小溪左右亂撞、流淌,兩個大漢
此時竟然蹲在我的面前,一人一只手搭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身體固定住,開始饒
有興致的等著口水流向它的重點。

  我羞恥的收著小腹,可是水流早已突破阻撓,我感覺到蜜穴上面的那個小東
西湧起一絲涼意,一股水流急速的滑過陰唇然後被流出的淫水截住,兩股水流,
一涼一熱,融到一起,蜜穴口泛起一陣舒爽麻癢,冷熱交替,好不刺激,我只感
覺小腹猛地收縮,大腿一送,整個人丟了魂一般癱軟下來,換來了兩個大漢有一
陣狂笑,他們鼓勵似的拍了拍我的臀肉,其中一個人說道:“操他媽的,沒想到
共軍的間諜里還有這麼騷的娘們兒,可比俏上海的小姐爽多了,還真是捨不得殺
她!”

  另一個人附和著:“哎,這麼極品的少婦殺了太可惜,不過上頭有命令,咱
兄弟也只能忍痛割愛了,不過在那之前,咱們可要好好享受玩玩,也算是一大美
差啦。”

  聽完這段話,我剛才所受的巨大羞辱感便已不重要了,我曾無數次的想到會
被敵人殺害,可是當這一幕真的到來,我還是留下了眼淚,不舍和不甘湧向心頭,
兒子和老公還期盼著戰爭早點結束,一家人共聚天倫,這些都只能是鏡花水月,
淪為泡影了,一切熱血,在此刻,都化為冰冷淚花。

    我正麻木的在空中晃著,腦子一片混亂,就在此時,屋子最里面突然想起一
連串女子的尖叫:“不要啊…放開我…混蛋…有種就殺了我!”

  聲音慘烈而尖銳,一下子把我從絕望中驚醒,我把身子轉了下,就發現兩個
大漢輪流的在強奸著一個女孩,由於遠離燈光,看不清女孩的臉,但是其中一個
矮壯大漢的那根碩大醜陋的陽物倒是清楚的在女孩的身體里進出,另一個臉上有
疤的大漢死死按著女孩,下面也是赤裸著,胯下粗壯的雞巴橫在女孩臉上面,竟
然比她的臉都長一些,極其猙獰兇惡,兩個人就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交換著,
似乎要把女孩撕碎一般,瘋狂輸出,女孩剛開始的嚎叫逐漸變為嗚咽,我聽得愈
發心煩意亂,轉過身不忍再看。

    兩個禽獸折騰了好一會兒,女孩的聲音一點點消失,估計是昏死過去了。

  我聽見兩個大漢又開始拖動女孩,然後“嘭”的一聲好像是扔到了哪里,我
偷偷側身瞄著,原來是把她擡著仰面放到了一個大概一米高的木臺子上,女孩手
腳被死死綁著固定在臺子腿上,那個臺子正好在燈光下,離我四五米遠,仿佛一
個手術臺,女孩渾身紅腫青紫,一看就是遭受了酷刑折磨,唯有豐滿的乳房還露
著些白皙精巧,一看就是個黃花閨女。

  我不禁又悲從中來,就在此時,矮壯大漢一挪動,原本擋著女孩臉的身體閃
開了,頓時,一張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映入眼簾,我下意識的“啊”的一聲
驚呼,只感覺胸口一悶,胃里一陣惡心,身體晃得更厲害了,扯得手腳上的鐵鏈
“嘩嘩”作響。

  兩個大漢聞聲看了過來,刀疤大漢對我喊道:“妹子,別害怕,你也不要怪
我們,你們一起的另一個小夥兒已經全盤招供了,所以上頭讓我們辦事,正好你
們姐妹還可以做個伴兒,我們會盡量溫柔些的!”

  絕望背後是什麼?我形容不出來,只覺得整個人一會兒輕飄無主,一會兒又
仿佛猛撞在墻上,疼痛與麻木交織,只想著馬上死去,可是被自己最親密的戰友
出賣背叛,便是死也是死不瞑目,真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好徒弟!

  我只可憐面前叫:陳芳的女孩兒,花樣年華就被如此摧殘,可是我又特別的
敬佩她,為她驕傲自豪,她守住了底線和信仰,沒有被敵人酷刑嚇退,巾幗不讓
須眉,想到此,我望著她依舊未醒,可兩個大漢卻沒有直接處決的意思,而是一
直在那鼓搗安裝一個機器似的東西,我這才開始偷偷觀察他們要幹些什麼。

    我見兩人將一個類似於壓力器的東西放到臺子旁,其中一頭連著一個管子,
最末端上套著一個氣球,此時是軟軟的未吹起的狀態,矮壯男把這個軟氣球慢慢
的塞到了女孩的陰道里面,然後那個刀疤大漢就把壓力器另一頭連接的一個管子
拽到我面前,我見這個管子的末端安裝著一個透明口罩,刀疤臉過來扯掉了我咬
著的內褲,然後將口罩戴在了我嘴上,鼻子卻是露出來的,我錯愕的看著他們,
不知他們有什麼企圖,直接槍斃我們好了,為何如此費勁兒?

    此時,兩個人對視一眼淫笑著同時想我走了過來,他們把身上僅剩的背心都
脫了下來,露出醜陋的胸毛,一身壯碩的肌肉,看得我心驚,我知道他們要幹什
麼,可是我無能為力,我只想他們發泄完,趕緊槍斃了我,便也沒有費力掙紮。

  矮壯男一把抓住我的雙乳使勁揉搓,刀疤臉則蹲下來,對著我的蜜穴一頓猛
親,我沒忍住,“啊”的一聲叫喊,緊接著我就聽見一聲重重的類似閘門開啟的
聲音,然後面前的壓力裝置里面就開始一陣“哢哢”的齒輪響動,我來不及管兩
個人的侮辱了,驚訝的看著那個機器,另一頭的管子一下子伸直了,就看見好像
有一股股的氣體穿過,直抵管子盡頭,原本昏迷著的陳芳突然渾身猛地抖了兩下,
接著就是一聲尖叫,嘴里喊著“疼”。

  我看她的小腹微微鼓起一點,陰道也漲開了不少,整個人痛苦的掙紮著。

  我望著一股股往前輸送的氣體,終於明白了,一定是我剛才受刺激後的喊叫,
觸發了面前的這個機器,它必是一個打氣裝置,我趕忙緊閉嘴唇。

  此時在我胯下的刀疤臉暫停了吮吸,笑道:“哎呦,對不住妹子,你看我倆
這記性,忘記告訴你了,你可千萬不能亂叫,只要聲音稍微大些,變會觸發機關,
然後氣體就會一點點把那個妹子下面的氣球越撐越大,持續幾秒鐘,一直叫就會
一直充氣,慢慢就像懷孕生孩子一般,小腹腫脹,疼痛難忍,最後氣球漲破,便
會香消玉殞,發明這個的工程師稱之為‘產刑’,所以妹子,這個女孩的命可掌
握在你手里!”說完便和矮壯漢子狂笑不止。

    因為剛才我及時止聲,那個裝置暫時停了,陳芳滿頭大汗的緩了口氣,與我
對視一眼,一切酸楚盡在其中,我不忍心再看,馬上閉上眼回轉頭。

  此時,矮壯漢子突然從背後把我抱起,兩個手穿過腿彎,把我的腿大大分開,
我只感覺陰道口一陣涼風吹過,陰唇顫抖著分開,淫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湧,竟好
似迎接誰一般獻媚,我滿面滾燙,想叫卻不敢張嘴,緊咬著嘴唇等待著野獸的吞
噬。刀疤漢子挺著碩大的灰黃色雞巴,雙手勾著我的大腿根部,把那半個拳頭大
的龜頭瞄準了我的騷穴。

  只一刺,便全根塞入,我只感覺大腦一陣巨大的舒爽湧入,短暫的疼痛瞬間
便被子宮口的暢快所取代,可是不能放肆的呻吟,讓我總覺得差那麼一點點,就
是無法達到人生的頂點,但是我不能投降,必須咬緊牙關不能讓陳芳受苦。刀疤
漢子臉上掛著得意的微笑,大雞吧在蜜穴里停滯了幾秒鐘,見我咬著的嘴唇剛剛
稍微松弛,他便猛虎出籠一般發起了兇猛的攻擊,我從未經歷過如此的抽插,當
真是不給蜜穴一點空隙。

  堅硬的雞巴壁每一下都剮蹭的陰道壁酥癢難忍,每一下龜頭都頂到子宮口,
像是打開了全身淫蕩的開關,每一處毛孔都張開往外釋放燥熱,我幾乎把嘴唇咬
破了去抵擋這巨大的刺激,可是還是有一絲絲的低吟竄了出去,我盯著微微抖動
的機器開關,幾乎崩潰。

    恰在此時,從我後面抱著的矮壯漢子竟然用他的大雞吧在我的菊門口摩擦,
時不時還用龜頭蘸著我的淫水,往我的肛門里鉆,我本來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
一個駭人的想法湧上心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矮壯男便一聲低吼,直接把一半
的肉棒捅了進來,根本沒有多少前戲和憐香惜玉,我只感覺肛門像是爆炸的炮彈
一般向四周爆開,一股鉆心的撕裂感灌遍全身,我突遭如此劇痛,根本無法再控
制大腦,一股腦的“啊啊啊啊”大叫了起來。

  放肆的叫喊多少緩解了一些痛感,可是緊接著另外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又把
我嚇得不輕,只見陳芳的小腹愈發隆起,發瘋似的全身掙紮,手腕都勒出血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眼淚噴湧而出,可是嘴里的吼叫也實在是控制不住,兩個野獸
抖擻精神,操弄得愈發兇狠,陰道里是一陣陣舒暢,肛門里確實一股股撕裂疼痛,
我第一次感受這種水深火熱的又爽又痛,我痛哭著把僅有的一絲忍耐和控制也丟
了,用盡力氣發出了持續幾分鐘的淫叫痛叫,接著突然一聲沈重的悶響,把我從
冷熱交替中驚醒。

  我回轉頭望去,只見陳芳大大的張著嘴,瞳孔突出,喉嚨“咕噥咕噥”幾聲,
頭一歪便不再動彈,她的陰道早已血肉模糊,甚至有幾根腸子流在外面。我完全
被嚇傻了,我不顧一切的掙紮、嘶吼、咒罵,完全瘋狂了,“我殺了…我對不起
你…陳芳!陳芳!”

    ……   

    我猛然沖起來,幾乎從床上掉下去,冷汗打濕了睡衣,大口喘著粗氣,原來,
竟是噩夢一場!我近乎虛脫的喝了口水,心中兀自驚悸,不小心一摸,整個大腿
都濕了,怎麼會做如此奇怪嚇人的夢呢?以前從未有過……

                          第四章  淫龍有悔


    二零一八年四月三十日

    “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坐在小區的涼亭里,我驀然念出了這句詩,自從十年前自己誤入“淫門”,
曾經的那個意氣風發、蘭心蕙質的青春女孩便漸行漸遠,每當自己對鏡自省,總
是仿佛路人,我還是我,但我也不再是我。我擡頭望向家里的窗子,一片昏暗,
仿佛上回夢里那間恐怖的牢房,越看越覺得心涼、惡心,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
過……

  一個小時之前,屋子里燈火輝煌,到處彌漫著歡快和諧的氣氛。我在小臥室
里脫得一絲不掛,鏡子里的我絲滑的皮膚白得反光,兩顆飽滿的乳房沒有因生育
而枯萎,反而有種熟透了的水蜜桃之感,我自己都忍不住輕輕捏了兩下,又軟又
有彈性,怪不得那些男人吃起來津津有味。我把身子微微一側,便看見巨臀懸在
半空,臀肉也沒有一絲下垂,自信的翹著。

  我順手從床邊拿起一條蕾絲的開檔內褲,揉成了一團,輕放在臀肉上,內褲
紋絲不動,仿佛落在了光滑的妝臺上,兩個臀瓣上腮紅般的紅暈,嬌俏可愛,一
會兒,那三個男人變要醉倒在此臀之下,我偷偷從門縫里望著門外的他們,諂媚
而淫蕩,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鄙視,此時,我期待的竟然不是性愛
的高潮快感,而是一種,用自己的肉體搞垮那幫淫蟲身體的複仇快感,這和之前
的任何一次做愛感受,都不一樣,至於為什麼,我自己暫時也說不清。

    就在我欣賞自己淫熟性感肉體的時候,老公劉家元在屋外喊了一句:“之貽,
換好了沒?別讓咱們陸局長久等啊!”

  我心里鄙夷著這個懦弱可惡的丈夫,嘴里卻故意挑逗著:“哎呀,人家的屁
股太大太翹,這件衣服有點緊呢,就好啦!”

  外面馬上想起三個人的放浪大笑,我冷哼一聲,把放在屁股上的蕾絲開檔內
褲穿上,然後把一件露臍的短款白色小襯衣套上,勉強可以把扣子扣在乳房下面
一點,十分緊繃,乳頭死死地貼在襯衫上,磨得人發癢。

    接著,又把一條黑色超薄的亮絲短裙穿上,我感覺整個臀部像是被悶在水里
的人臉,憋悶異常,側邊的褲線幾乎都要撐開了。

  我搖搖晃晃的把大紅色的細高跟穿上,緩了幾秒才直起身子,適應這套過於
謹慎妖嬈的情趣老師裝,男人啊,就愛這一出,一個出門是高貴典雅的大學老師,
進了臥室,就變成一個淫騷放浪的蕩婦,這種強烈的視覺和心里落差,讓男人在
玩弄操幹女人時會在心里泛出巨大的征服感和成就感。

  這種刺激才是最讓男人欲罷不能的。我把頭髮盤成一個高高的發髻,帶上耳
墜和鉆石項鏈,銀光閃閃的捧著一顆嬌媚的鵝蛋臉,高貴而淫靡,我最後望了一
眼鏡子里渾身上下、從內而外散發出的落差誘惑,滿意的點點頭,把表情換成一
種“挑逗的矜持”,邁著模特步,打開了臥室門。

    外面的燈閃著一種讓人眩暈的白光,我微微低著頭,站在三個男人中間,我
眼睛最先看向老公劉家元,詢問中帶著溫柔,他回避著我的目光,更加讓我覺得
厭煩鄙夷,是他讓我早早回來,好好陪侍一個省教育局大領導,這是他們升遷的
關鍵人物,難得到市里來,一個隨意把自己妻子奉獻出來的男人,將來如果真升
遷了,那真是教育的悲哀!

  我又看向徐中軍,這個陪了我三年的“第二老公”,市教育局的局長,劉家
元的上司,目光柔和的望著我,興奮中又帶了些處變不驚,他操我時見我穿過的
情趣衣服,比我老公見得都多,我感覺此時,他才是我真正的“老公”。

  我緊接著媚眼如絲、略帶羞澀的望向了今晚的主角:省教育局局長陸明,五
十歲上下,他和我見過的其他領導不大一樣,沒有肥頭大耳、腦滿腸肥,整個人
瘦瘦高高,留著幹練的短髮,帶著一個金絲眼鏡,裸露出來的手臂上,掛著和年
級不相符的肌肉線條,我猜想,這真是又一個“性場高手”、“風月強將”啊。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每隔幾秒鐘就咽一下口水,本來平放的雙腿,突然盤
成二郎腿,屋子里一直放著輕音樂,可是整個氣氛隨著陸局長頻繁的挪動坐姿而
越發凝固,劉家元和徐中軍打著眼色,露出滿意的微笑。

    徐中軍得意的沖著陸局長說道:“怎麼樣,領導,我這個弟妹可是咱們師範
大學的優秀教師,才華橫溢,身材更是百里挑一啊。”

  陸局長微微點了下頭,說道:“嗯,身材確實不錯,就是不知技術怎麼樣,
別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

  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我,在這幫所謂領導眼里,女人只是玩物,不管是人妻
還是少女,不管是老師還是公務員,一切都是“性愛鑒賞品”,滿足淫欲的催化
劑,這個道理我早就明白,也不太去理會,你把我當工具,在我眼里你也不過是
我的泄欲工具,可是今晚不知怎麼,心里一直壓著火,聽到陸局長這麼說,我更
加想要報複這幫臭男人了。

    我不等老公劉家元開口,搶先故作媚聲道:“哎呦,局長,咱們第一次見面。
就這樣質疑人家啊!看來小妹非要展示下啦!”

  說著我把本來就短得不行的裙子,又稍稍往上拽了下,露出了半個屁股蛋子,
往前走了兩步,一扭跨便搭在陸局長坐著的沙發扶手上,兩條腿斜出一個角度,
恰好隱隱可以窺見私處絨毛,我用一個奶子輕輕蹭著陸局長的胳膊,我回頭示威
似的望著劉家元和徐中軍,心里不住的咒罵他們:“兩個狡詐沒用額東西,老娘
今晚就好好陪你們玩,看看誰是誰的玩物!”

  我摟著陸局長得脖子,突然靈機一動,必須要打擊下這個狂妄的局長,就算
你吃藥了,今晚也讓你一蹶不振,我柔聲接著道:“局長,小妹鬥膽和您玩個小
遊戲,看看我的技術到底能不能入您法眼!”

  陸局長這才第一次正眼看我,右手毫不客氣的往我大腿上一拍,哼笑著道:
“好呀,我就喜歡技術好又懂情趣的,來吧!”

  我把手伸進他衣領摸索著,笑道:“妹子今天下午上課,課間休息的時候,
聽見一個學生放的一首老歌,叫《天涯歌女》,我特別喜歡呢,這首歌大概五分
鐘時間,一會兒,我就一邊給陸局長口交,一邊兒放這首歌,妹子有自信,在這
首歌結束之前,讓局長射精,讓局長大人看看妹子的技術到底如何。”

  聽我說完,劉家元連連拍手,開心的像個孩子,一個惹人厭煩的孩子!徐中
軍笑著說道:“之貽,你這個遊戲很好呀,不過你說五分鐘,也太小看咱們陸局
了,他可是咱們圈里有名的‘定心蛋’,精門牢固,輕易不開啊!”

  我笑笑沒說話,倒是陸局長難得的表現出一絲情緒,他眉毛一挑,打量了我
幾秒,嘴角微微上翹,左手從我的襯衣縫隙里伸進去,仿佛買西瓜、挑蘋果一般
來回捏著。

  他冷笑一聲,聲音低沉地說道:“有趣,有趣!如此文藝的方式倒是第一次
見,那就來吧,陳老師,別讓我失望,更別讓劉副局和徐局難堪啊。”

  我把奶子從陸明的打手中抽出來,站起身把手機連上音響,打開了《天涯歌
女》,我回身故意加大屁股的扭動,幾步便來到陸明面前,小貓一般俯下身來,
熟練地拉開他的拉鏈,退下他的褲子和內褲,恰好伴著悠揚的第一句歌詞:“天
涯呀海角……”

  陸明黑黢黢的肉棒猛地蹦了出來,竟然隨著曲調,上下晃了兩下。我從沒見
過如此黑的雞巴,仿佛黑鐵一般,底部齊刷刷的長著一圈黑毛,一看就是修剪過,
襯托著這根黑棒子,就像戲臺上黑臉李逵下巴上那一圈黑胡子,我顫顫巍巍的伸
出手小心的握住,極其滾燙有力,竟然被它往外彈了一下。他的雞巴倒是不算長,
比徐中軍的還短了兩寸,可是卻十分粗壯,當真是小說里形容的“碗口”一般,
圓圓的一根,而且形狀怪異,龜頭居然比棒身還粗,像一個碩大蘑菇。

  看得我心里一驚,此時的我心里有泛出那麼一絲的恐懼和退縮,音樂徐徐響
著,溫柔舒緩,卻無法平靜我的心,要不要認個慫挽回點顏面?我擡起頭,看見
陸明用極其自信鄙夷的目光盯著,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他一定認為我和之前那
些臣服在他胯下的女人一樣,瞬間被大雞巴打敗。

  他接著點了一根煙,瞥了一眼手表,用不屑的語氣說道:“陳老師,已經過
去十五秒了,要是是在沒信心,認個慫,咱們接著好好玩!”

  此時,歌詞唱到了:“覓呀覓知音……”

  那一瞬,我的腦海里突然閃現出了那個叫“徐澈”的男學生,想起了那個彼
此在食堂聊天的下午。我望著陸明那目中無人的樣子,決定破釜沈舟,我要找回
埋藏內心最深處的一絲尊嚴和靜好,我馬上回以一個不再懼怕的眼神,便迅速冷
靜下來,開始了我的“表演”。

    我又仔細觀察了下陸明的雞巴構造,然後用右手死死握住他肉棒龜頭以下的
部分,食指邊緣緊緊貼住龜頭下沿,開始轉圈的搓擰,每轉四圈就用拇指輕按一
下馬眼,然後左手也沒閑著,把兩個睪丸握在手心里把玩,左手的小指時不時的
刮碰一下他的肛門口,每一次我都能感覺到陸明的大腿肌肉微微一動,雖然他依
舊正襟危坐、一臉放松,但是這個細節騙不了我,這讓我信心大增。

  兩只手活動了半分鐘左右,便同時松開,黑粗的肉棒斜刺著懸在半空,我伸
出舌頭開始繞著睪丸遊走,舌尖頻率極快的掃著陸明下體的每一寸皮膚,從大腿
內側逐漸親到睪丸,我把兩個同時含住,卻並不蠕動,而是讓它們在我溫熱柔軟
的嘴里浸泡,把我的燥熱傳遞過去,我故作媚態,淫蕩的看著陸明,偶爾翻幾個
媚眼,還故意把屁股擡高,一把把裙子擼到腰上,露出性感開檔內褲,母狗發情
一般左右搖擺。

  此時黑粗的雞巴明顯又抖了兩下,我感覺他的身體往前細微的挪了一寸,想
要我現在就含住?沒門!我繼續搖著屁股,一只手把襯衣扣撕開,乳房小白兔一
般跳了出來。我把睪丸含地更緊了,嘴里的溫度越來越高,幾乎滾燙,肉棍上的
青筋早已根根爆出,馬眼里開始微微滲出淫水,我用指頭輕輕擦拭塗抹,沒一會
兒就把肉棒塗濕了一半,然後伸出另一只手摸像自己胯下,順著自己的淫穴來回
搓了一陣。

  幾秒鐘時間,整只手都濕了,我變把這個沾滿了自己淫水、騷味沖天的手拿
過來,握住雞巴上下擼動,整個肉棒仿佛洗過澡一般濕漉漉的,顯得油光鋥亮。
此時的陸明漸漸把眼睛瞇著了,後背再也不是直直挺著,而是微微斜靠在了沙發
上,兩個手抓著沙發扶手,表情依舊淡定,可是嘴卻閉得更緊了,這些細節怎能
逃過我的眼睛,我暗罵了一聲:“沒用的男人!”便決定從很勝追擊了。

    “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愛呀愛呀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

  舒緩明麗的歌聲響過了一半,我把睪丸吐出來,舌尖在肉棒上遊走,我聞著
自己淫水的味道,也逐漸動了情,不知不覺的加大了舔舐的力度,我一直盯著那
個碩大無比的龜頭,心想不能用常規的手段一點點吞進去,他久經性場,必用非
常規技術才行。我停止了舌頭的舔舐,然後最大的限度的張開嘴吧,將整個黑肉
棒放在嘴里,卻並不讓肉棒壁碰到我的嘴唇,而是虛空的含住,不停地往龜頭上
哈氣,每哈一次陸明的龜頭就抖一下。

  我慢慢的用舌頭根部和喉嚨口去觸碰龜頭,一點點的找到了一個最佳深喉觸
碰點,我深吸一口氣,全身力氣灌註到喉嚨里,閉上眼,猛地一下像餓虎撲食一
般撕咬住了整個黑肉棒,整齊的陰毛紮著我的嘴唇微痛,喉嚨里一陣刺癢,我忍
住了嘔吐咳嗽感,用喉嚨口死死抵住龜頭,適應了幾秒鐘後,我便開始有節奏的
吞咽口水,蠕動嗓子,就像按摩一樣刺激著龜頭上的每一寸性感帶,大黑肉棒興
奮地想要掙脫、掙紮,卻被我整個嘴鉗住,無助的承受著龜頭上傳來的巨大刺激。

  陸明明顯有點坐不住了,我看到他也是深吸一口氣,小腹鼓起,猛地縮緊肛
門和大腿根,一看就是要把住肌肉、控制精關,我心想:“哼,不愧是老狐貍,
經驗果然豐富,看我再給你來點猛藥!”

  我含了大概十秒鐘,整個嘴里都滾熱異常,我感覺黑雞巴像是快熟了的烤腸,
肉棒上的皮瘋狂收緊,可能隨時要爆炸一樣,我鼓起一口氣,身體往後一推,瞬
間又把整個肉棒吐了出來,黑雞巴上口水濕漉淋漓,原本灰黑色的龜頭此刻泛著
青紫色,馬眼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呼吸,估計是剛才被憋壞了。

  陸明也鬆了一口氣,眼睛微張,身子坐直了些。

  “郎呀患難之交恩愛深,愛呀愛呀郎呀……”我聽著音樂已經過了一半,只
剩下兩分鐘了,是時候送這個老頭上天了!

    我不等陸明緩過力氣,便開始了快速的口交,嘴唇緊貼住肉棒,上下來回吞
吐,左手四根手指夾住睪丸,小指按住他的的肛門口做有節奏的按摩,右手伸到
陸明的胸前,玩弄著他的小乳頭,按、揪、揉、搓,一套組合動作施加在他的乳
頭和肛門口,嘴里絲毫未停,我全程故意用淫蕩的眼神勾引著陸明,屁股扭得更
加下賤,陸明已經開始下意識的用手按著我的頭,似乎是想讓我吞得更猛、更深。

  我偷偷的鄙夷一笑,心想老東西要上套,歌聲婉轉的又響過一分鐘,剩下的
時間不多了,我停下手上的動作,吐出雞巴,突然把襯衣一把扯開脫了下來,兩
顆豐乳噴薄而出,我一手抓一個,俯下身用兩個肥乳把黑肉棒緊緊包裹,一軟一
硬,一黑一白,奶子被擠得變了形,倒是特別像個太極圖。

  突然就有了種種“哲學般的淫亂氣息”。我用柔軟的奶子套弄了幾下,然後
低下頭把嘴唇放到大龜頭上面,每次雞巴從乳房中出來,我就用嘴唇狠狠地嗦弄
龜頭,嘴、手、乳房互相配合,奶子負責肉棒壁,小嘴負責最敏感的龜頭,一套
組合拳下來,陸明早已渾身顫抖,我清楚的聽見他小聲咕噥著:“我操,我操,
這騷貨好厲害,忍住、忍住……”

  我根本不會給他機會,繼續加大奶子的按摩力度,一邊開始了故意勾引浪叫,
把動作和淫語結合,我把翹起的大屁股轉向老公劉家元,媚眼如絲的看著他,騷
語道:“老公,老公。陸局長好厲害呀,雞巴好大、好硬,騷老婆好喜歡呀,謝
謝你給老婆這麼好的一根大雞吧!”

  看著廢物老公又氣又興奮諂媚的表情,一種複仇的快感油然而生,我馬不停
蹄,又轉過頭望著幾近崩潰的陸明,繼續浪叫:“哎呀,局長,你欺負人家,這
麼厲害的大肉棒,人家嘴和奶子都酸了,你還不射呀!我好愛你的大雞吧,來吧,
來吧,射給騷妹子,我好想吃您的精液,射到人家嘴里、臉上,我不要老公了,
我要你做我的老公、主人,我的大屁股給你操,我的騷肉洞給你插,都給你,射
給我、射給我,陸局長老公,求求你,射給奴家!”

  我一邊淫聲浪語不停,一邊把奶子放開,再次含住肉棒,大屁股歪向一邊,
母狗一般搖尾乞憐,我聽著歌詞已經唱到了最後一段:“愛呀愛呀郎呀穿在一起
不離分,”

  便幾近瘋狂的手口並用,把包皮都給擼紅了,只見陸明整個身體都差點從沙
發上滑下來,緊咬的嘴唇終於發出高亢放肆的叫喊,他雙手死死抱著我的頭,把
那根黑肉棒塞進喉嚨最深處,猛地操弄了三四下,便不再動彈,一股濃濃腥臭的
精液仿佛泄洪一般沖關而出,他嘴里嘶吼著:“啊…啊…騷貨,草死你…都給我
喝下去…一滴都不許剩!”

  我被精液嗆得連連咳嗽,這股濃精足足噴了十幾秒,我聽話的全都喝了下去,
這對我來說並不難,第一次見面就被老公領導口暴的羞恥完全被自己旗開得勝的
喜悅所沖淡,一個個臭男人都吹噓自己多麼勇猛,還不是被我打敗?此時歌曲的
餘韻還在響著,二胡的咿咿呀呀本來帶著淒涼,可是在我聽來,卻是歡快得意。

  咽下去精液後,我依舊含著半軟的黑雞巴,清理完上面的殘留精液後,趁陸
明還迷迷糊糊回味剛才的高潮的時候,再次連根含住,然後喝奶茶一般猛吸一口,
兩個腮幫都塌下去了,陸明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突然睜大眼睛,渾身劇烈顫抖,
好一陣才平靜下來,這是我多年的技術秘密,在男人射完精後最放松沒有防備的
瞬間,來兩口猛吸,任你是大羅神仙也熬不住,那幾秒的吮吸,絕對強過抽插所
帶來的快感的百倍,我輕易不會用的,這次,就是為了徹底征服陸明整個老狐貍。

    我鄙夷的瞥了他一眼,站起身來,把短裙放下來,示威似的轉了一圈整理好
衣服,嬌笑著道:“哎呦,陸局長,妹子僥幸贏了,這下子可以有資格伺候您老
人家了吧?您從省里過來,旅途勞頓,一定很辛苦,今晚就讓妹子好好伺候您吧!”

  陸明緩了一陣才睜開眼,算是放下了剛才的傲慢和不屑,沖我淫笑著,然後
對劉家元和徐中軍說道:“嗯,陳老師很不錯,安排的不錯,一會兒伺候的我更
舒服了,咱們只見就沒啥不能談的啦!”

  這下可把那兩個男人高興壞了,劉家元拿出了一瓶高檔紅酒,三個人就談了
一陣工作,我就坐在陸明旁邊像個陪酒女一樣,故作媚態淫語,我壓制著自己的
厭煩和抵觸,故意去誘惑挑逗陸明,三個男人聊著聊著便都脫得赤條條的,三個
形態各異的雞巴翹在半空,我卻沒有一點怯色,今晚就讓你們徹底繳槍虛脫,最
好明天的教育局回憶都參加不了,讓你們一個月都不敢碰女人!

  所以,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被三個所謂的教育局領導輪番操弄著,一會兒
是從背後操著,前面嘴里插一個大雞吧,中間玩的嗨了,劉家元和徐中軍將我一
左一右抱起來,把騷穴完全暴露在半空中,陸明竟然將窗簾拉開一半,就讓我對
著樓下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放肆的淫叫著,對面樓里好多人家還都沒睡,不知道
有沒有一個幸運兒會看到一個人民教師被三個男人三明治一般瘋狂操弄,從臥室
到廚房,從客廳到衛生間,各個地點、各種姿勢全都嘗試遍了。

  而我,根本不給那個射完精的男人機會,隨時挑逗刺激,最後每個人已經射
了三四回,全都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可是我依舊沒有放過他們,
用我精湛的“女上位”姿勢又挨個伺候了一遍,我看到最後陸明的精液已經清澈
如水,再射不出一點精華了,我滿意的去洗澡,回來之後,一個個全都睡著了,
鼾聲如雷。

    我帶著勝利的喜悅坐到沙發上,繼而便是喜悅之後的空虛和寂寞,窗口吹來
一絲絲涼氣,我赤裸著身體在窗口站著,望著萬家燈火,頓時感慨萬千,站了一
會兒,我把窗簾拉好,決定換上便裝出去走走。

  來到樓下的小區涼亭,晚風絲絲涼爽,吹得人好不愜意,我突然感覺自己變
了,回味著剛才的那一場淫蕩聚會,我不再像以前一樣舒服渴望,完事之後,還
意猶未盡,內心深甚至有一股抵觸的情緒,我也說不上什麼原因,就是有種隱藏
的沖動在逐漸代替原來那種生不如死的“性癮”。

  我順著林蔭小路踱步,想起來《天涯歌女》里有一句歌詞說:“人生呀誰不
惜呀惜青春……”是啊,誰不珍惜自己的青春呢?可是,好多時候,一個陰差陽
錯,便會物是人非,那美好的青春便只能在想象中綻放了。走著走著,我的思緒
全部都湧向過去,回到青春,一切又都變成了那個永無答案的“如果”問題:如
果,十年前我沒有看到那一幕,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 本帖最后由 冰凌宇 于 2020-8-24 20:51(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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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淫行暴露

    二零一八年五月四日

    “陳老師,您好,學生徐澈冒昧相邀,今日課後於太平路口‘銘心’咖啡廳
一聚,事情與您相關,萬分緊急,學生專一等候,望速來!”

    下午課間,我正在講臺低頭看教案呢,便看到一張紙條偷偷從一個人手里滑
到教案邊,我匆忙擡頭,只見徐澈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可是我當時的心卻“咯
噔”一下,這算什麽?學生找借口約會老師?

    我們之間僅有幾面之緣,我有什麽重要事會讓他也知道了?還是他遇到了什
麽棘手的事?我的心中一團亂麻,既有一絲久違的驚喜,又有幾分不知所措的迷
惑,還有點讓人煩心的曖昧,種種情緒交織,讓我最後一節課都恍恍惚惚的,而
且,我竟然一節課都不敢望向徐澈的座位,仿佛做錯了事一般,自己想想都覺得
可笑,沒辦法,只能盼著趕緊下課。那時的我還不知道,相對於徐澈紙條上說的
那件“事情”所帶來的震驚和沖擊,此時的種種疑慮和曖昧,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了。

    下課鈴剛響,我便看見徐澈從座位上起身往外沖,一邊跑還一邊偷偷瞥著我,
這讓我更加疑惑,也跟著匆匆收拾好了教案材料,快速回到辦公室,放下東西拿
起包便急忙往聚會地點趕。

    這個咖啡廳之前和朋友來過一次,環境優雅,座位全都是小小的包廂隔斷式,
獨立的小空間顯得分外安靜閑適,我剛一打開門,典雅悠揚的《Windanc
er》鋼琴曲便響了起來,總算是讓我急切煩躁的心稍微舒緩了下,我深吸一口
氣,又下意識的整理了下衣服和裙擺,向服務生說明了來意,便被帶到了徐澈早
已訂好的包間。

  我剛一坐下,本來平靜的心不知怎麽回事,又緊張起來,我們彼此幾乎可以
說是尷尬的對視了兩眼,嘴角都掛著僵硬的微笑,這樣的聚會真的有點突兀、別
扭,不合時宜。我從不討厭徐澈,甚至已產生了一絲不同於師生情的特別情愫,
而且,我也有自信好多地方能吸引甚至誘惑他,他的眼神也騙不了我,可是我早
已過了那樣的年級,早已能冷靜的面對這幫青春期男生爆棚的荷爾蒙和感情沖動,
我生怕這個俊俏內斂的男孩說出或是做出一些讓大家更加尷尬的事情,所以,心
里越想越惴惴不安。

    我要了一杯卡布奇諾,徐澈卻點了一杯“藍天白雲”雞尾酒,看他的神色竟
然比我還要焦急疑惑,額頭上早已滲出汗珠,不停地小口咂著酒,越發像一個初
次約會的內向男孩兒了。我也無暇品味眼前的咖啡,便急切的開門見山道:“徐
澈,你叫老師出來,到底有什麽緊急的事呢?”

  問完之後,我發現他的臉色更加難看,渾身像是短跑前的起跑動作一般,蹦
得緊緊地,低著頭,呼吸都變得沈重了,握著酒杯的手上青筋爆出,我感覺就快
把杯子壓碎了,杯座在桌子發出刺耳的“嘩嘩”聲,弄得我愈發煩亂,便又急問
道:“到底怎麽了?說話啊!”

  頓了幾秒,他終於下定決心似的,擡起頭盯著我,眼神里充滿不解、質疑,
還有一絲藏不住的憤恨,然後用一字一句的、平靜的幾乎冷酷的語氣問道:“陳
老師,你和徐中軍是怎麽認識的?”

  聽到“徐中軍”三個字,我頓覺天旋地轉,胸口像是被人重重捶了一拳,再
也無法鎮靜了,臉上霎時滾燙焦灼,我也顧不得失態和師表了,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你…知道‘徐中軍’?你…你…還知道些什麽?”

    徐澈冷哼一聲,整個人反而冷靜了下來,猛猛地喝了一大口酒,依舊盯著我
說道:“老師,好像是我先問得你吧,我怎麽知道的‘徐中軍’?因為他是我爸!
我還知道些什麽?幾乎全都知道了!”

    我失口“啊”的一聲尖叫,把還有大半杯的咖啡幾乎全弄灑了,服務生聞聲
趕了過來幫我們把桌子擦凈,我語氣顫抖,狼狽的說著抱歉,等服務生走遠了,
我驚恐地望著徐澈,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話,徐中軍竟然是他爸!可是,就算是這
樣,那我們之間的那些淫事每次都極其隱蔽,而且我記得徐澈說過,他一直和母
親相依為命,根本不可能知道啊!最多也就是見過我們在一起說話什麽的,那些
最私密的場景該沒暴露吧……

  一串串的疑問噴湧而出,徐澈回答了我的兩個問題,可是反而讓我心中的迷
惑更加多了,我抱著一絲僥幸強迫自己笑了一下,囁嚅著狡辯道:“徐澈,我…
我和你爸是認識的,他是教育局領導,曾經來過咱們學校,還有吃過一次飯,除
此…除此再沒什麽交集啊,我只是沒想到,徐局長會是你的爸爸。今天,怎…怎
麽突然問起這個?”

    徐澈的眼神益加鄙夷憤恨,瞪得我渾身不自在,只見他沒有接話,拿出手機,
操作了一會兒,便遞給了我,界面上顯示的是一個文件夾,我顫抖地接過手機,
疑惑地問道:“這…這是什麽?”

    他把頭朝向窗外,咬牙切齒地回道:“都在文件里,看完之後就什麽都明白
了!”

    我猛猛地咽了兩下口水,拆地雷一般小心翼翼地點開文件夾,里面有三段視
頻文件,封面黑黑的看不出什麽異樣和蹊蹺,我就按順序先點開了第一個視頻,
看到三秒之後,手機便從我的手里“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我幾乎癱軟著,
渾身冰涼,死死地盯著屏幕上的畫面:一個高挑的美少婦腰上掛著亮絲黑色短裙,
被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從正面完全抱起,圓粗的大雞巴清晰的在她的騷穴里沖刺,
濺起來的淫水甚至都噴到了窗子上,男人抱著她來回漫步轉圈,仿佛跳交際舞一
般,旁邊站著兩個中年人在鼓掌叫好,滿面諂媚淫態……

    緊接著手機又自動切換到了第二個視頻,那畫面,依舊香艷:眼鏡男把窗子
大大地打開,讓美少婦高高撅起大屁股,把頭伸出到窗外,只見她淫蕩的回頭挑
逗著男人,竟然自己主動聳動屁股,前後抽插,好不快活!少婦假惺惺的捂著嘴
怕自己叫出聲,可是看她的騷奶浪臀,淫靡眼神,不知怎麽享受呢,最後,少婦
像一匹騷母馬被眼鏡男從後面駕馭著,走向沙發,時不時被拍幾下肉臀,臀肉激
蕩而起,晃得人目眩神迷……

  慢慢地,我感覺眼前的一切都迷糊了,第三段視頻是什麽我已經看不清了,
只感覺自己像是跳入了一個煙霧氤氳的山谷,遠處流水潺潺、雀鳥歡鳴,勾起我
無限的渴望,可我的腳下卻滿是骷髏毒蟲,無論怎麽左突右撞,最後還是在煙霧
里逡巡,好像永遠也走不出去。

  人們總說:“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我真是此刻方知,四天前,我是這個畫面里的主人翁,身臨其境,不覺得自
己如何淫蕩;可是四天後,我成了一個和自己學生一起觀看“自己表演”的觀眾,
那感覺,當真是震撼、羞恥、絕望和苦澀混合,五味雜陳、五內俱焚,那一晚,
我有多麽放縱淫浪,此刻,我就有多麽悲哀和無助,這不就是“天理昭昭、報應
不爽”麽?

    “陳老師,這就是你所說的‘沒有交集’?我看你們之間的‘交’,都快能
做成電視劇集了吧!”

  徐澈突如其來的質詢一下子把我從幻境拉回現實,眼淚一直在眼圈里打轉,
卻並沒有流出來,可能這是我最後的尊嚴和希望吧,我可憐無助的望著徐澈,此
刻,我還能奢求什麽?只願事情別再糟糕下去了,我還可以茍且著混完半生,不
要傷害影響到父母和兒子,至於作為一個高貴老師的顏面?我已經放棄了,從這
樣的視頻存在我特別喜歡的一個男學生手機里那一刻起,便沒有“教師尊嚴”這
一說法了。

    徐澈的眼神似乎平靜了許多,不再那麽激憤,慢慢變回了之前那個溫柔文藝
的內向男孩,不等我辯解哀求,他先說道:“陳老師,我從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刺痛你,只是這樣的視頻內容,任誰都無法冷靜吧……”

  他哀嘆著,又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那天,我是去一個好朋友家玩,他
是物理系學生,家里有一幅高倍支架望遠鏡,平時沒事他就愛在陽臺上觀察夜空,
恰巧他吃飯的時候,我呆著沒事就用望遠鏡到處閑看,結果,就看到了視頻里那
一幕,初看,興奮不已,待我看清楚是誰的時候,便心如死灰了,給我一萬次機
會,也猜不出你和徐中軍會在那樣一個場景里同框,真是:生活遠比你想象中更
加狗血!

  所以,我必須記錄下這‘歷史性’的一幕,我不介意我那個人渣老爸再渣一
點,可是,我接受不了,我心目中一直尊敬、愛慕的完美女神一般的老師,竟然
如此淫…如此不檢點!我只是感覺我心中本就不多的那份美好,也被那些視頻蠶
食的所剩無幾了。陳老師,你到底為何如此?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真誠的解釋,說
完,我便把視頻刪除,我不會以此威逼利誘你做什麽的……”

  說道最後我感覺他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我的眼淚也終於沒有忍住,撲簌簌
湧了出來,我不想為自己的淫浪辯解,只是覺得自己辜負了他心中那個純潔無暇
的形象,更辜負了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積極進取的自己,十年來欲海沉浮,從抗
爭到妥協再到享受,“性癮”一點點吞噬了我。

  其實,徐澈的出現,已經激起了我再次抵禦“性欲”的反抗意識,最近幾次
“性癮”的爆發,我都會不自覺的想到他,結果反而欲望稍減,沒那麽饑渴難熬
了,我也說不上為什麽,只覺得徐澈能給我一種安靜祥和,一種不加任何雜質的
純真,或許,這種感覺,與十年前的自己心靈契合,是當年那個自己,在另一個
男孩子身上的投影,親切熟悉,讓人舒服。可是,現在,一切都被自己的淫蕩毀
了,我曾經希望在他心里留存的那個優雅高貴的美麗老師的形象,蕩然無存。

    不知過了多久,眼淚慢慢流乾了,我把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心情也隨之平
複了不少,就像徐澈說的,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真誠的、毫無保留的向他傾述自己
的遭際,不求原諒,只求他不要因此頹廢,不要因為我這樣一個放蕩女人而傷心,
他還有美好的前途和未來,我只要他明確的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他的淫蕩
女老師,既有深陷“性癮”的下賤放縱,也有被人算計的身不由己,“桃李春風
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外面果真下起了淅瀝小雨,頭頂的吊燈驀然亮起,
燈光柔和,帶著一絲曖昧和溫暖,我便在這樣一個“江湖小雨燈微明”的夜晚,
向徐澈講起了當年那些“桃李春風”的日子……



                        第六章  十年前的那一晚

    二零零八年十月一日

    如果沒記錯的話,昨晚是我二十年來第一次失眠,但是我此刻並不憔悴瞌睡,
酣睡的人大體相似、失眠的人則各有不同,而這個讓我失眠的原因,既難以啟齒,
又終身難忘……

  十一前的最後一天,我們宿舍的姐妹一起好好地吃了頓火鍋,慶祝即將到來
的十一假期,吃的興起,每人又喝了一瓶啤酒,等聚會散了,我便坐最後一班客
車回鄉下老家。吃飯時倒也沒啥感覺,這會兒車一顛簸,頓覺渾身不舒服,我平
時極少喝酒的,這次雖然只喝了一瓶,卻也臉上發熱,胃里咕噥咕噥的惡心,一
路上只能強忍著堅持。

  大概兩個小時後,我精疲力盡的到了家,趕忙拿起媽媽的水杯把她喝剩的半
杯白開水一飲而盡,又用涼水洗了洗臉,才稍微涼爽舒服了些,和爸爸媽媽說了
幾分鐘句話,感覺有些疲困,便到西屋自己的小臥室,才剛躺好就呼呼入睡了。

    可是睡著睡著突然被小腹一陣絞痛弄醒,還是沒躲過火鍋加啤酒的刺激,我
一看表是半夜一點多,才睡了大概兩個小時,迷迷糊糊的穿好外套,準備出去上
廁所,鄉鎮的廁所都在房子外邊,起夜還需要出門,我拿起手電筒,極不情願的
拉開臥室門,正要出去,卻發現父母的屋子里還亮著燈,窸窸窣窣的有些音響,

  聽不太清楚,這麽晚了他們還沒睡?當時也沒太多想,覺得可能是二人有事
情要談吧,我便不想打擾他們,悄悄地打開正門,出去上廁所了。蹲在廁所里,
肚子排泄出來,方才感到絞痛稍減,整個人也清醒了些,這才透過手電筒的微光
發現,天上彤雲密布,黑壓壓的一片,秋風一點點呼嘯開來,吹得我渾身發抖,
感覺到大雨要來了。

  我趕忙排泄完,剛要從廁所臺子上下來,“刷”的一道閃電鋪滿夜空,霎時
照得周圍發出一片詭譎的光亮,嚇得我差點摔倒,匆忙小跑到屋門口,心突突的
跳著,我依舊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生怕驚著父母,我又極其輕柔的把門帶上,正
準備悄悄回到臥室,可是剛買了兩步,便聽到父母房間突然響起“啊”的一聲叫
喊,聲音尖銳卻短促,響一下便沒了,我急忙回身走向父母的屋子,是不是媽媽
病了?還是兩個人又吵架了?

  就在我想要開口詢問,並且手將要敲在門上的時候,屋內又響起了聲音,但
這一次聲音比剛才小些,雖然依舊急促,卻比較有節奏,這使我更加詫異好奇,
便放下手,悄悄側著身子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聲音終於清晰的傳了過來…

    這一聽不要緊,霎時讓我心跳更猛,呼吸粗重,剛才還涼颼颼的身體一下子
就燥熱上湧,雙頰紅熱,聲音隨著時間推移愈發讓人難以平靜:“嗯…嗯…永強,
你…你慢點,剛才那下差點要了我命,被…被之貽聽到怎麽辦!哦…哦…就是那
…你壞死了!”

  “放心吧,她累了一天肯定睡熟了,門也鎖著呢。小騷貨,還裝,看你爽的
樣子,渴壞了吧,才半個多月沒操,便流了一炕水,哦…里面好熱啊,操…操,
叫老公,快叫老公!”

  我這才明白過來,父母竟然在做那個,臊的我幾乎無地自容,大半夜不睡覺
躲在父母門外偷聽,實在是羞愧難當,可是內心深處卻又有一股強烈的好奇感在
作祟,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見證父母的性愛,平時他們在我面前全
是一幅恩愛守禮的樣子,連過分親熱的舉動都少見。前一陣爸爸外出學習大半個
月,也是昨天剛回來,怪不得……

  想到這,我更加羞愧難當,我到現在都還是處女,從小家教很嚴,一直溫順
聽話,乖巧懂事,但是上大學之後,宿舍里幾個女孩子也會偶爾看那些小視頻、
小黃片,自己也跟著看了幾回,每次都臉紅心跳,渾身燥熱,下面會癢癢的,但
是不看之後,也便沒啥了,忍忍就過去了,對於男女性愛之事,只覺得神秘羞澀,
平時也很少主動接觸那些。

  可是剛才親身聽到父母如此露骨的淫蕩話語,這種刺激和震撼的感覺,是看
那些黃片根本比不了的,端莊的媽媽滿嘴淫叫,慈愛的父親張口浪語,如此強烈
的反差讓門外的我幾乎窒息,身臨其境的感受父母最私密性生活,這是任誰都無
法冷靜的吧!

    我剛還站著的身體,聽了才十幾秒,便覺得渾身滾燙,大腿酥酥軟軟的沒了
力氣,不自覺的就緩緩蹲了下來,耳朵卻貼得更緊了,里面的聲音愈發放浪,直
鉆入我脆弱敏感的少女內心:“哦…哦,老公,好厲害…好厲害,好舒服…再…
再快點,抓…抓著我的奶子,好癢!”

  “小騷貨,想讓老公快點啊?那以前老公是怎麽教的你,在我的胯下,你必
須自稱什麽來著?我看你是半個月沒被調教,又想挨打了吧!”話音剛落,便聽
到屋里“啪啪啪”三聲刺耳的抽打聲。

  聽著不像是打耳光或是手打在身上的聲音,緊接著便是母親有點淒慘,卻又
異常騷浪的呻吟:“啊…啊…啊,不要啊,老公,小騷貨,錯了,我是小母狗,
騷母狗,這會記住了,再也不敢了,哦…哦,老公,快操我,下面好舒服,啊…
啊…草死小母狗吧!”

  這短短一分鐘的對話,聽得我目瞪口呆、芳心大亂,以前那些小電影里面叫
得也很淫蕩,可是畢竟好多都是演出來的,而且都是些語氣詞呻吟,我從來沒聽
過如剛才的父母一般如此淫亂到近乎下賤的淫叫,簡直就是兩個會說話的公狗和
母狗在瘋狂交配,幾乎摧毀了我的三觀,腦海里存了父母將近二十年的慈愛、和
藹又嚴肅、認真的固有形象,瞬間崩塌。

  我想象中男歡女愛固然意亂情迷、相互親熱,可是,為啥會出現這樣赤裸裸
毫無下限的交流?是只有我父母如此?還是好多情侶夫妻也會如此?此時的我根
本無力去思考鑒別了,只覺得渾身如虛脫一般,心跳快到無以複加。

  迷迷糊糊,不知所以,就在我自己一片眩暈混沌和父母放肆交媾的時候,
“哢擦”一聲巨響,驚動天地,震懾人心,巨大的雷聲伴著漫天閃電,霹靂轟隆
而來,傾盆大雨隨之傾瀉而下,劈里啪啦的撞在玻璃、外墻和沙土院子里,奏起
一段急促綿密,壓得人透不過氣來的暴雨“拍打樂”,可是比起內心的驚詫和灼
熱,我到寧願自己身陷暴雨中,至少可以暫時冷卻滿身的燥熱與憋悶。

    可是,屋里父母的淫行絲毫沒受外面暴雨的影響,反而激發了他們更大的淫
欲,媽媽的叫聲像是要和雷電比高一般,明顯大了幾十分貝,爸爸的精神好像也
更加抖擻,我聽到他突然大吼著:“騷貨,你新學的這個‘平沙落雁式’還真騷
啊,雞巴每次都斜刺里插入,包裹的特別舒服!好了,接下來該讓老公更爽了,
快,擺出老公最喜歡的姿勢,給我再騷點,不然看我怎麽教訓你!”

  媽媽緊跟著撒嬌似的嬌呼道:“是,遵命,壞老公,小母狗最聽話了,不然
今天也不會巴巴的用一個羞人的姿勢討好你啦!”

  說完屋子里便陷入了短暫的安靜。究竟是什麽是爸爸“最喜歡的姿勢”呢?
本就被誘惑的渾身酥軟的我,此時的獵奇和窺探心理更是被調動到了最高點,羞
愧心逐漸被淫亂的爸媽變成興奮渴望,我快速從廚房拿出一個小板凳,放在門邊,
輕輕站了上去。

  因為鄉里面多數的門還都是木門,用了幾年了,門的邊角會因為氣候冷熱變
換和磨損,即便從里面反鎖了,也會露出一點點縫隙,爸媽的門便是在最上角有
一絲縫隙,站在凳子上恰好可以窺見屋內大部分場景,我屏住呼吸,手扶著墻,
急切的望向屋內的性愛風光,那畫面,比聲音淫亂百倍,比屋里的吊燈還要刺眼,
我瘋狂的吞咽著口水,瞳孔幾乎無法轉動,就死死地盯住不遠處那兩具淫亂交織、
騷狗交配一般的白花花肉體,不願錯過每一秒的精彩。

    只見媽媽正跪在土炕邊緣,上身緊緊貼在炕上,碩大的屁股大炮一般撅向爸
爸,上身是赤裸的,下體套著一條網紋開檔絲襪,明顯是被撕開的,參差的絲襪
邊緣貼在她的腰眼、屁股和大腿上,活像一個中間被掏空的門簾子,擋不住任何
羞恥。渾圓的屁股白皙緊繃,微微漏出來的一個左乳肉肉的堆在炕上,粉紅的乳
頭掛在潔白的奶子上,猶如美人朱唇上輕輕咬著的櫻桃,連我看了都忍不住將其
一口吞噬。

  這完全不像一個四十二歲熟婦的身體,只有小腹上些微的褶皺可以察覺歲月
的痕跡,但終究瑕不掩瑜。媽媽長得漂亮這個是周圍人公認的,哪怕在鎮中學女
老師里,也是數一數二的清秀嬌媚,此時,剛巧媽媽頭髮捋順披到肩膀一側,回
過頭來望著爸爸,雙頰紅暈,媚眼如絲,舌頭俏皮的繞著嘴唇舔舐,讓原本就美
麗嬌艷的臉蛋更增添了別樣的風情,不,是風騷,比我在電視劇里看到的妓女還
騷!

  因為她不僅諂媚的望著爸爸,還把一只手放在屁股上,掰開一半肥臀,被濃
密陰毛包裹的陰道私處若隱如現,屁股還有規律的扭著,嘴里繼續那妓女一般勾
引浪叫:“好老公,你看小母狗騷不騷?快點給人家嘛。好不好,騷逼好癢,又
流水了,操人家嘛!”

  說完竟然用手來回剮蹭私處,手上瞬間濕濕的往下滴水,她竟然不嫌臟,一
下子含在嘴里,吃棒棒糖一樣舔嗦起來,我徹底被這一幕震撼到了,下面那麽臟,
媽媽竟然,難道性愛竟會讓一個女人如此下賤麽……

  我一個女孩子都被震驚誘惑的不知所措,更何況蠻牛一般的爸爸呢?爸爸是
鎮中學的主任,長相雖然普通,但是身材高大,上學時是足球隊,常年鍛煉,我
平時只是偶爾見到他的胳膊便覺得粗壯健美,此時,他渾身赤裸,皮膚早已漲成
紅紫色,脖子、大腿上,到處是凸起的青筋,腰上一點沒有中年男人的贅肉和發
福,胸肌正好對著吊燈,極其壯碩堅挺,不時泛著白光,這樣的身材,連我都覺
得男子氣息爆棚,雄性荷爾蒙激發,一股陽剛之氣撲面而來。

  當他微微側身的時候,胯下搖搖晃晃的閃出男人那個東西,更是讓我大吃一
驚,不自覺的捂住嘴,差點從凳子上掉下去,那個東西明顯比周圍的皮膚更黑些,
像是生銹的黑鐵,斜斜的挺翹著,下面掛著的兩顆睪丸足有雞蛋大小,上面覆蓋
的皮膚極其褶皺,躲在陰影里,仿佛黑夜幽靈,十分瘆人,那個棒子似的肉棍估
計有我的手腕粗,最頂端的龜頭一直抖著,像是毒蛇的頭,時刻在遊走尋覓。

  我特別註意到,當媽媽剛才發騷浪叫求操那番話說完之後,這個龜頭突然停
住,爸爸的後背劇烈的起伏著,大腿上肌肉繃緊,只見他一個大跨步膝蓋頂住土
炕下面,屁股打樁似的往前一懟,整個大肉棍便不見了,緊接著媽媽把頭一仰,
大張著嘴,“啊”的一聲嚎叫,也不知是疼痛,還是舒服,雙手死死抓住旁邊脫
下來的內衣內褲,幾乎揉成一團。

  爸爸在媽媽屁股後面靜止了幾秒鐘,突然一聲低吼,仿佛發狂一般,雙手掐
著媽媽的腰,屁股前後瘋狂的抽插開來,媽媽本來還算豐滿肉肉的身材,在爸爸
這頭猛獸面前,簡直是小雞仔一般,只能用幾乎求饒的語氣浪叫著,虛弱的回應
爸爸的猛攻,“啊…啊…不要…不要…老公,太…狠了,慢…慢…點,啊…太深
了…啊…饒了小母狗吧…不要!”

  爸爸根本不理會媽媽,把她的身子猛地一擡,媽媽上身挺起,頭發早已淩亂
不堪,爸爸一手抓一個奶子,狠揉猛搓,食指和拇指分別捏住乳頭來回撥弄,胯
下的肉棍絲毫不停,狂抽猛插了差不多一百多下,媽媽早已無力呻吟,可憐的搖
著頭做那無謂的反抗,嘴里嘟噥著,口水順著嘴邊流到了炕上。

  又猛攻了十多下,爸爸突然停住,身體往後一挪,“啵”的一身響,肉棍帶
出一大股水,噴射而出,濕了一地,我這才看見媽媽的私處,外面一暗紅色的肉
瓣襯托著里面粉紅粉紅的,水汪汪的可嬌嫩了,我聽說女人到中年之後私處會變
黝黑,可是媽媽竟然還是粉的,難怪爸爸如此迷戀呢。

    爸爸端詳著眼前的騷妻子,一臉的興奮和自信,外面“轟隆”一聲,又是一
個炸雷,震人心魂,可媽媽卻半趴在炕上,大口喘著粗氣,似乎神遊物外了,爸
爸走過去從旁邊兜子里拿出一個黑色小鞭子,上面垂著好多指頭寬的穗子,拿在
手里把玩著,結果,我一個眨眼的功夫,“啪”的一聲脆響,便抽在了媽媽的屁
股上,瞬間顯出一條微紅的印子,嘴里還笑罵著:“騷貨,給我撅好,你是高潮
了,我還沒爽夠呢,雙手把屁股扒開,膝蓋並上,小腿打開,快點!”

  話音未落,“啪”,又是狠狠一鞭,臀肉在空中花枝亂顫,陰道里又滲出一
股水,不同於之前的清澈,這次的液體潔白而粘稠,把整個下體都糊住了,媽媽
這才從恍惚中蘇醒過來,立馬乖乖地挺起身體,小腰使勁往下放,大屁股再次沖
天而起,兩手聽話的繞過背後抓住兩片臀肉,狠狠地往外掰著,陰毛紛紛朝兩邊
鋪著,彎彎曲曲的掛著剛才噴出來的白液體,好似滴在綠草上的牛乳,粉嫩的陰
道被最大限度的扯開,此時媽媽的膝蓋緊並,小腿分開,顯得屁股異常碩大。

    爸爸這次舉起鞭子輕輕地抽了一下,挺起大肉棍,被龜頭放在濕潤的陰道口,
用手擺弄著陰道上頭的一個粉紅色的肉揪揪,圓滾滾的好不可愛,嘴里嚴肅道:
“騷貨,給我自己動,每次都要插到底,自己大聲數著數,操夠五十下!”

  那個小肉疙瘩就像一個開關,每次一按或是一揉,媽媽的身子就觸電般的抖
兩下,嘴里發出尖銳的淫叫,屁股搖得那叫一個騷!聽到爸爸的命令,媽媽小心
翼翼地把自己的陰道口主動對準爸爸的大肉棍,瞄了好幾下才套住,然後纖腰一
扭,往後猛地一推,騷穴像是饑餓的猛虎,一口把肉棒整根吞下,伴隨著兩個人
默契的爽叫。

  媽媽雙手扶臀,嬌軀扭動,用自己最隱私的秘穴,母狗般的獻媚於爸爸,每
次都整個吞噬,大屁股撞擊爸爸大腿,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和外面的急促暴
雨聲,交相唱和,奏起一段鼓動人情欲的協奏曲,媽媽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每操一下,便淫聲浪叫道:“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中間偶爾夾雜著愈發淫靡的呻吟:“哦…好爽…小母狗要雞巴…啊…啊…老
公的雞巴好大…好喜歡…”而且,我感覺媽媽沒少被爸爸“培訓教導”,每十下,
便稍微頓幾秒,屁股以大雞吧根部味支點,繞著睪丸做順時針轉動,爸爸舒服得
雙手掐腰,喉嚨蠕動,嘴里不停叫罵著:“我操…操…啊,真他媽爽啊,騷貨,
太爽了,哦…”

  媽媽回頭見爸爸如此滿足興奮,眼神更加嫵媚,備受鼓舞的加快了抽插運動,
屁股毫無顧忌的撞向肉棍,我想,如此堅硬雄壯的雞巴,刺入柔軟嬌嫩的陰道子
宮里,是怎麽的一種激情碰撞和蹂躪摧殘,明明應該很疼的東西,為何媽媽如此
沉浸其中,甚至甘願自輕自賤,以“騷母狗”自稱?正在偷窺的我,滿心的不解。

    我暫時顧不得自己的疑惑,依舊緊盯著屋里的激烈戰況。沒一會兒,媽媽便
有點虛脫的數完了五十下,迷迷糊糊的正打算書五十一下呢,爸爸雙手按住媽媽
的屁股,使勁往前一推,媽媽身體向前撲倒,乳房重重擠壓在炕上,一聲嬌呼的
回頭看著爸爸,爸爸不管媽媽疑惑的眼神,一把把她身體翻過來,抓著腳往自己
身邊一拽,然後雙手穿過媽媽的腿彎,作勢要把媽媽淩空抱起來。

  媽媽匆忙間來不及拒絕,只能下意識的雙手環摟著爸爸的脖子,爸爸一聲怒
吼,將媽媽的嬌軀抱在半空,然後回身走到那衣櫃旁那面大鏡子前,媽媽似乎意
識到了什麽,嬌呼著:“老公,不…要,小母狗怕呢!”

  爸爸大笑著,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說道:“騷母狗,上次不是用這個姿勢幹
得你起飛了麽?摟緊了,老公要射了,給我好好地服侍,一會兒用騷逼把精液全
都吃下,露出一滴,我抽你一鞭子!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騷貨!”

  媽媽馬上如同嬰兒一般靠得爸爸更緊了,臉對著鏡子,手摟得更緊了,紅著
臉應道:“遵命呢,主人!”爸爸似乎被這一聲“主人”激發了最後的男性力量,
雙手托著媽媽的肥臀,龜頭找準位置,“滋溜”一下,鉆入陰道,然後用和外面
暴雨一般的速度,狂野怒號的向媽媽嬌嫩的陰道發動攻擊。

  我看到媽媽陰道口兩片厚厚的、肥肥的肉片,像是菜市口豬肉案子上任人宰
割的五花肉,爸爸殺豬刀似的肉棒前後翻飛揮舞,媽媽被幹得幾乎泛起了白眼,
嘴里上氣不接下氣的嬌淫著,下面的水也越流越多,爸爸幹得又猛,撞擊之下,
我甚至看到有幾滴淫水噴濺到了爸爸嘴唇上,只見爸爸不僅不嫌棄,反而像是蚊
子見血一般,伸出舌頭舔舐,臉上掛著野獸般的笑容,胯下的抽插更加兇猛。

    爸爸操幹了好一會兒,我聽著他的聲音開始變了,喉嚨里慢慢發出了低吼,
抓著媽媽屁股的雙手更加緊了,然後把媽媽背靠在鏡子上,頓了幾秒,猛吸一口
氣,雄壯的粗腰再次瘋狂扭動,大肉棍速度快得幾乎都看不見了,媽媽的聲音早
已由呻吟變成了淒慘的嚎叫,嘴里不住地求饒,腦袋撥浪鼓似的亂搖,頭發散亂
得到處都是,爸爸狂野的輸送了大概三十多下,突然死死地用大腿死死地抵住媽
媽的小腹。

  此時外面再次雷聲大作,爸爸也發瘋似的狂吼一聲,兩下里轟隆隆的,聽得
人膽戰心驚,爸爸的大腿狂抖不止,把媽媽死死地抱在懷里,交合處往外滲著乳
白色的液體。媽媽嘶啞著嗓子,把頭高高揚起,滿面的春風得意、舒暢不已,小
腿盤在爸爸腰上,久久不舍得放下。門外的我,一動不動,卻也早已精疲力盡,
剛才爸爸發瘋似的射精模樣,徹底震懾了我,太霸道、太狂野了,原本我印象里
的男歡女愛、溫柔繾綣,到此,徹底崩塌……

  “好啦,壞老公,把我放下吧,又是這麽猛,遲早把你媳婦操壞了!”

  “我哪里捨得,是老婆你太性感,太誘惑,太騷,我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哼,就會拿話哄我,還不是你鬼主意那麽多,每次都變著法的捉弄糟踐人。”

  “這才叫情趣嘛,所以咱倆感情才這麽好,哪像學校里那幫人,出軌的出軌,
離婚的離婚,一起過的也跟冤家似的,我前天還聽王老師說,他和她媳婦都大半
年沒新生活了,郁悶的不行!”

  “哎,確實是,我那些女性朋友也有好幾個不和諧的,說是男人那方面不行,
已經滿足不了,經常夜里痛苦難熬,不過我就太幸運了,我老公雄風依舊!”

  “那是,那些球是白踢的?來,媳婦,我給你擦乾凈,明天之貽不是說要去
舅舅家玩麽,快睡吧,早點起來給她做飯。”

  “嗯,睡吧,把那鞭子放好,別讓之貽看見。”

  “放好了,把被子蓋好,下雨了,別凍著,我先去上個廁所。”這一句徹底
把我從冥想中驚醒,趕忙下來,來不及把凳子放回廚房了,便拎著凳子小碎步跑
向自己臥室,剛把門帶上,就聽見爸爸出來的腳步聲,我長籲一口氣,冷汗順著
額頭往下流,濕了半邊身子。

    我拖著幾乎癱軟的身子回到炕上,卻再也無法入睡了。腦子里一遍遍閃現著
剛才爸媽那場完全顛覆我情愛觀的性愛,媽媽的淫叫,爸爸的獸欲,“小母狗”、
“騷貨”,掄起的鞭子,雄壯的肉棍,搖擺的屁股……

  這些淫亂的東西,一幕幕、一聲聲的在我腦海里翻滾、攪動,想著想著,剛
才被爸爸嚇得稍微冷卻的燥熱此時再次湧動,一種比原來宿舍看黃片的騷動酥癢
迅速蔓延開來,尤其是乳房和小腹下面,似有無數的螞蟻在爬,我忍不住用手去
撓、去抓,卻換來更大的麻癢,嘴里異常幹渴,身子完全蜷縮在一起,我好想找
一個類似爸爸那根肉棒的東西,像電影里一樣,自己插自己,我的手指早已在陰
道口徘徊逡巡的好久,可是最後的一絲理性告誡我“不可以!我還是處女,萬一
把里面弄壞了,弄出血了,可就糟糕了,那怎麽辦呢?”

  此時我承受著生理和心里的雙重折磨和煎熬,一只手遊走在陰道周圍,另一
只手使勁兒搓揉著自己的乳房,就在我來回翻滾,雙手亂抓的時候,右手的中指
突然刮碰到陰道口上方的一藏在肉縫里的一小塊凸起的嫩肉,霎時整個人像是打
了個冷戰,渾身劇烈的抖了一下,一股難以描述的舒暢感馬上傳遍全身,原本難
以抑制的瘙癢也得到了些許緩和,難道這個“嫩肉”可以讓人緩解性欲麽?

  我記得剛才爸爸好像也玩弄媽媽的這個位置了,我也慢慢回憶起,生理書還
有聽閨蜜提到過,女孩子有個東西叫“陰蒂”,就是小小的一個肉粒般的東西,
以前羞於仔細觀察自己的下體,也從來沒想過研究下陰蒂到底在哪里,可是剛才
那不經意的一碰,徹底打開了我的新天地,原來,這個小肉粒竟然藏有這麽大的
玄機!

    我興奮地背靠在墻上,大大的打開雙腿,伸出右手摸索著又來到了陰蒂旁邊,
再次伸出中指,輕輕地放在那里,撥開層層肉壁,然後便感覺到一個柔滑嬌嫩的
小揪揪觸手生暖,我咬緊嘴唇,仿佛下定很大決心似的,用力的按在陰蒂上,來
回揉了兩下,可是比剛才更大的刺激舒爽讓我觸不及防,肆無忌憚的大喊了一聲
“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我馬上捂著嘴,鉆到了被窩里,心臟依舊“砰砰”
直跳,渾身說不出來的清爽溫熱,絲毫感覺不到暴雨夜的陰冷。

  嘗到甜頭之後,我便更加肆無忌憚的嘗試用各個手指、各種手法來刺激陰蒂,
本來寬大的土炕,根本容不下早已淫欲蕩漾的我,慢慢地,我竟然發出了和剛才
媽媽類似的呻吟,一種發自內心,幾乎是無意識的淫叫,越叫越舒服,越舒服越
叫,如此“惡性循環”,怕不是我也要變得像媽媽一樣風騷下賤了?可是,下體
傳來的那種巨大刺激和安慰,讓我根本無暇顧及這些,我此時方才多少理解媽媽
剛才的那種淫態騷樣,相比於身體帶來的快樂舒暢,再淫蕩也值啊!更可況是對
自己所愛的人!

    我加快了手指的抖動、搓揉,大腿也慢慢夾緊,逐漸由一個手指變為兩個、
三個,而余下的手指也沒閑著,順著自己的肉縫來回遊走,沒一會兒,我就感覺
手指濕濕的,陰道里溫度增加,里面的肉開始收縮,總有種想去尿尿的沖動,我
好奇的拿起手指聞了聞,有股蘑菇的味道,不算難聞,卻讓人更加入情,我揉著
揉著,突然陰道最里面像是被開水燙了一下,猛地收縮,緊接著渾身止不住的顫
抖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感從小腹傳遍全身,像是泡溫泉,像是蒸桑拿,又
像是極度饑渴後一飲而盡的冰汽水,說不出的暢快和愜意。

  我正享受這舒適呢,陰道里不受控制的突然噴出一股水,順著大腿,流了大
半個炕,嚇得我還以為自己尿了,可是一聞,卻沒有尿液的騷腥味,整個也跟著
達到了一個頂點,這難道就是傳說的高潮?當真是讓人難忘。我無力管那噴出的
水,斜躺在炕上,回味著剛才的那種難忘的舒坦,仿佛置身春日花園,溫和日暖、
花香四溢,一陣春風拂過,整個人輕飄飄的,渾不知何為傷心、何為痛苦,但覺
人生多姿多彩,一派柔和安詳景致,好想再來一次呢……

  這一晚,我又噴水高潮了兩次,二十年來程序化、按部就班的生命軌跡,在
這一晚發生了巨大改變,我品嘗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和舒暢,而且是使用一種
“離經叛道”、放浪羞恥的方式,如此的變化不是幾個小時就能消化和領悟的,
那就留待以後的日子慢慢去品嘗吧。窗外天色漸明,所有的一切都被大雨洗盡鉛
華,猶如新生的嬰兒,朝氣蓬勃,天空一片湛藍,就好像我此時的心境,澄凈開
闊,只是不知以後會有怎樣的流雲和飛鳥掠過,又會留下怎麽樣的足跡和姿態,
一切,就交給生活和命運吧……

                         第七章  愈陷愈深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五日

    今天上午,在圖書館無意間翻到一本講毒品危害的書,里面一個有長期吸毒
史的小夥,他在講到為啥毒品這麽難以戒掉的時候,幾乎絕望的描述道:

  “從你上一次吸完的第十二個小時開始,當初你享受過多大的快樂,那麽現
在,魔鬼就會回報你一萬倍的痛苦。先是渾身的雞皮疙瘩提醒你,該吸毒了,如
果你不理它,大腦便會逐漸被控制,你會感覺特別困,哈欠一個接著一個,每一
個哈欠都會伴隨著眼淚和偶爾的噴嚏,這種噴嚏不僅會特別難受,還會流出很多
清鼻涕,而且你還沒有任何動手去擦拭的能力,因為早已四肢無力、渾身酸軟。

  如果你還不吸毒緩解,那麽魔鬼會向你發出更恐怖的攻擊:心悸,這種心悸
是一瞬間心臟重重的跳動,讓你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接下來,重頭戲來了,
鼻涕、眼淚、顫抖都不夠,大夏天讓你冷得發顫,你蓋上被子,立馬又會熱得渾
身大汗,你就一直在冷熱之間交替,生不如死。

  再然後,渾身骨頭開始跟你作對,體內的血液好似變成了千軍萬馬般的螞蟻,
在你的骨頭上爬行、啃噬,渾身發癢,卻無處下手,越撓越癢,越癢越撓,不只
是癢,還伴隨著劇痛和酸麻,哪怕你把皮抓破了,也無濟於事,所以有好多的吸
毒者,會撞墻、會自殘,因為刀子劃破身體的痛比毒癮發作的痛他媽舒服太多了!

  如果你意誌堅強,忍過了白天,那麽到了晚上,重頭戲才剛剛開始,你躺在
床上,心悸,心慌氣短,上氣不接下氣,呼吸困難,而且最痛苦的是,你已經困
得要死眼皮都睜不開了,卻根本睡不著。因為你必須不停變換姿勢,沒有一個姿
勢,可以讓你保持五秒不動,如果超過五秒,就會像突然被雷擊一樣,十分痛苦。
你們想象一下那畫面:一個滿臉眼淚鼻涕,渾身冷得雞皮疙瘩直冒,卻又大汗淋
漓的人。在床上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痛癢難當,無抓無撓,來來回回折騰一個
通宵,那感覺,恐怖而絕望……”

  看完這一段描寫,讓我心里久久不能平複,不是因為我也吸毒,而是我發現
最近半個月,我好像也染上了一種“癮”,雖然不是毒癮,但是“癮”發時的痛
苦和難熬,卻和這個毒販的描述有著巨大的相似,幾乎每一天,我都會在一個不
可預知的時間,突然激發出這種“癮”,運氣好了,我可以迅速的安慰補償自己,
讓痛苦馬上化解,可如果運氣不好,趕上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地點,那麽我所忍
受的煎熬,承受的巨大刺激,便如同那個毒販一樣,幾近絕望。

    自從上次目睹了父母淫亂至極的性愛過程,還有第一次品嘗到了手淫的高潮
和快感之後,我便感覺身體里仿佛有個閥門被打開了,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
都變得極其敏感,經常莫名其妙的就渾身燥熱麻癢,周圍的空氣霎時變得稀薄沉
悶緊,類似中暑,接著那種冷熱交替,坐臥不安的感覺便蔓延開來,整個人幹什
麽都無精打采,尤其是小腹里面和陰道口附近,像是同時被幾千個蚊子同時猛叮
吸血,又癢又疼,卻又無處尋覓。

  只想把手伸進下體,或者是無論什麽圓柱形的東西都行,瘋狂的摩擦撥弄那
顆神奇的小肉粒,我感覺那就是我的“毒品”,只有它能讓我從情欲難抑的痛苦
中得到解放和安慰,換得一夜安睡,然後第二天起來,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繼
續防備著不知何時便會降臨的那種“癮”,這半個月,我就是在這樣的折磨中艱
難度日,相比於毒癮還有一定的規律性和周期性,我的這個“癮”當真是羚羊掛
角,無跡可尋,難以捉摸的東西,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陪舅舅家七歲的弟弟玩,當他無意中把手按住我的乳房或是撒嬌似的抱著我
的大腿的時候,又或是表現親昵親我臉蛋的時候。

    當我洗完衣服拿到外面陽臺晾曬,看到九月三十日那晚媽媽丟在炕邊的黑色
內衣和內褲的時候。

    當我正在等車,回身瞥見角落里兩只可愛的小狗在墻角交配,小公狗露出了
幾寸長的生殖器的時候。

    當我無聊時看到電影《天下無賊》里,李冰冰和劉德華在車廂里擁抱親吻的
時候。

    當我從食堂出來路過體育場,看到一個個赤裸著上身、活力四射的在打球的
男同學的時候。

    當我在衛生間門口或是下課期間,無意中聽到那些男孩子講葷段子和黃笑話
的時候。

    當我在宿舍,和幾個舍友相互嬉戲打鬧,她們的的手觸碰到我胸前、小腹、
屁股或大腿上任意一寸皮膚的時候。

    當我在學校話劇社演話劇《傾城之戀》,扮演白流蘇的我被扮演範柳原的男
生從後面摟著告白的時候……

  反正就是,從早上起床,到深夜睡覺之間,隨時隨地只要有一個帶有暗示性
或挑逗性的舉動和場景出現,我便會情不自禁的發生生理反應,由淺及深,慢慢
發酵,像是蝴蝶效應一樣,最終歸於巨大的痛苦和煎熬,模仿魯迅先生的一句話
就是:“一見短褲子,立刻想到大白腿,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
刻想到做愛,立刻想到性高潮。”

  這個問題雖然只發生了半個月,可是我當真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我更擔心
接下來的學習、生活甚至命運都會無法擺脫這個東西,受它控制、擺布,還有可
能一個不小心,被別人發現自己這種最隱私的羞恥,進而身敗名裂,這不是危言
聳聽,因為今天下午,在從商城回到學校的公交車上,便發生了一件讓我背脊發
涼,依舊心有余悸的事情。

    那會兒是下班高峰期,我費了老大勁擠上了一輛公交,車上摩肩接踵,寸步
難行,當時我穿著一件黑色緊身連衣裙,搭配了一條肉色絲襪,其實,每一次坐
公交,都會極其註意自我保護,我知道自己的身材高挑豐滿,常年是周圍男生的
羨慕調侃對象,這一點讓我有種自卑似的自信。

  我拼命的努力學習,就是想讓人多註意我的才華,而不是臉蛋和身材,可惜,
收效甚微。因為我們學校是終點站,我想往後面擠擠,可是擠到車門處便卡住了。
就在我把挎包拉過來看好,勉強站著的時候,屁股上逐漸“長”出一只手來,女
人的第六感無比準確,那不是偶爾無意間的碰撞,而是蓄謀已久的猥褻,我後面
站著兩個高大的中年男人,可是由於太擠了,無法回身觀察甚至警告他們。

    裙子邊緣從大腿下側,一點點被推向屁股邊緣,本就汗涔涔的肉絲因為緊張
更加濕潤,幾乎能擰出水來,裹在腿上粘粘的很不舒服,我的肉臀分別被一只手
控制住了,每個屁股蛋子上的五個手指,仿佛兵分五路一般,蠕動著像我的私處
進發,我呼吸沈重,腰胯無助的扭著,卻根本甩不開擁擠的人群,唯有緊閉雙腿
以示抗拒,我根本不敢喊,我最怕的就是大庭廣眾下,成為焦點,甚至眾矢之的。

  上課被老師點名我都會心悸半天,此時,更不敢呼喊了。兩個人擋住旁邊的
人,配合默契,估計是又見到我紅著臉低頭不語,渾身抖著,便更加肆無忌憚了。
很快兩個人就同時抵達“目的地”,兩根粗壯的手指順著我的腿縫,逡巡摸索著,
他們似乎不急著一擊中的,手指繞著我豐滿的大腿根和肉肉的屁股蛋兒,像是碰
到了一個可愛的娃娃,又摸又捏,放肆挑逗著。

  其中一個人更加過分,勾起手指尖,輕輕接觸著我的絲襪,給嬰兒撓癢癢一
般來回刮弄,溫柔地讓人起膩,我感覺像是有五個毛毛蟲在大腿上蠕動,一陣陣
刺激從陰道口,小腹,乳房,直通大腦皮層,我的身體有節奏的一激靈一激靈的,
我往前挪一寸,他們的手指就進兩寸,另一個人稍顯粗魯一些,趁我被那個撓癢
癢的人折磨的意識迷糊,大腿防備松懈的時候,直接一指頭按住我的陰門口,力
量、角度、時機都拿捏的恰到好處,給合同按手印似的用力兇猛,粗暴的往我的
里面鉆。

  我感覺絲襪連著內褲都深深陷進了我的陰道,幾乎兩公分,我猝不及防的
“啊”了一聲,引得周圍紛紛側目,我滿面羞紅的把頭垂得更低了,趕忙假裝咳
嗽兩聲,掩蓋窘迫,我分明聽到後面兩個人發出了輕笑,然後示威一般的幾乎同
時拍了拍我的屁股,繼而一把握住厚厚的臀肉,肆意撕扯。

    早已濕透的內褲緊貼著我的陰唇,隨著公交車的晃動而來回摩擦著,剛才被
個人手指捅開的陰道,依舊擴張著,那個最敏感的小肉粒不知何時已經裸露出來,
我能感覺到內褲掃過它時的強烈刺激和挑逗。

  我緊咬牙關,額頭上全是大粒兒的汗珠,扶著欄桿的手也是洗過一樣又濕又
滑,小腿肌肉軟軟的已經快要站不住了,陰道口像是一個電波發射器,強烈的情
欲麻癢以此為起點,向全身每一個毛孔發射,我好想跳進一個冰水池子,冰鎮住
這一股股讓人無處安放的痛癢,或是給我扔到一個萬里無人的空地,讓我通通快
快的把手按在陰蒂上,瘋狂揉搓,然後舒服的高潮,放飛自我,可一切皆是徒勞。

    我正雲里霧里、意亂情迷呢,公交車突然一個急剎車,我猛地朝前歪過去,
前看著要倒,一下子被一只手扶住要拽回來,就在我身體恢複原來位置的一剎那,
一只碩大粗糙的手趁機扒開我的絲襪和內褲邊,嗖得一下竄入進我最神秘神聖的
處女地。

  我幾乎不顧一切的終於扭過頭,紅著臉憤怒的盯著那個人,可是一看到他那
滿臉橫肉、目露兇光,脖子上掛滿紋身的樣子,馬上又慫了,眼光逐漸變成哀求,
旁邊那個把我扶住的人柔聲問道:“妹子,沒摔到吧?可要小心呢!”

  我慌忙的把目光轉向他,眼里閃著淚花,近乎屈辱的回答道:“哦…哦沒事,
謝謝您!”

  一個肆意威脅我的人,我不僅無法反抗,還要假惺惺的感謝他,何其屈辱,
可是我已沒空顧忌這個了,那個把手伸進去的人,閃電般的用整只手蓋住我的私
處,我聽到他舒服的深吸一口氣,滿臉淫笑,審視獵物般的瞪著我。緊接著用一
個手指按著我的肛門,狠狠扣弄。

  我立馬肉臀一緊,整個人都渾身一顫,下意識地踮起腳尖,嘴里不自覺的發
出嘶嘶聲,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肛門也有這麽大的刺激,幾乎和陰蒂不相
上下,那個人似乎能讀懂我的心思,馬上就用另兩個手指摸索著掐住了我的肉揪
揪,調皮的搓了兩下。

  我再也支撐不住,小腿一軟,如果不是旁邊的人用全力拖著,我就要跪倒在
車里了。整個人已經大腦缺氧,渾身滾燙,由於還要強忍叫聲,又額外消耗了大
量體力,讓我幾乎虛脫,特別想睡覺,耳朵里傳來公交車報站的聲音,迷迷糊糊
聽到是到“亮馬橋”了,這才一半路程啊,我絕望的等待著接下來的可能更狠的
淫蕩“處置”。

    誰知道上天垂憐我,就在這時,一群小學生嘰嘰喳喳的擠上了車,前呼後擁
的往里面一擠,一下子把我身後的兩個人沖開了,我感覺陰蒂上的那只手狼狽的
抽了出去,我精神一振強忍著沒倒下,身後已經是一幫小學生了,我努力平複著
呼吸,氣狠狠的望著那兩個人,其中一個雖然滿臉失望,卻又把一只手舉起來給
我看,上面清晰的掛著幾粒水珠,他故意伸出舌頭舔了舔,氣得我羞愧難當,低
下頭整理裙擺,不再理會他們。緊接著下一站,便看到兩個人匆忙下車了,此時
車上人已經不太多了,我順勢走到了最後面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

    夕陽穿過高樓大廈,柔和的打在臉上;車里小學生們歡快熱烈的討論著明天
的野遊活動;路邊的廣場上,大爺大媽的廣場舞跳得整齊有力;周圍的一切都是
那麽和諧快樂,可是“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剛剛擺脫兩個流氓的我,沒有找回夕陽下該有的平靜,由於旁邊人來人往,
被那個人撕扯扒開弄過的內褲,此時因為濕透了,早已擰成一條麻繩似的,順著
陰道口緊緊陷進肉縫里,公交車每一個輕微的轉向和顛簸,與我而言,卻相當於
地動山搖、摧心撓肝一般,陰蒂死死貼在蕾絲內褲邊上。

  無論我怎麽扭動起身,都絲毫不起作用,淫蕩的電波又開始通過肉揪揪灑向
全身,毛毛蟲不再在皮膚表層爬行蠕動,而是一個個從放大的毛孔鉆進骨頭和血
液里,恍惚中我甚至能聽到蟲子啃噬骨頭發出的“哢哢”聲,可是你卻無能為力,
你想把胳膊放到座位後背上瘋狂揉搓,你想張開嘴狠狠咬斷手指,你甚至想拿出
水果刀從腳後跟劃割到額頭,放光所有的血,除掉所有的蟲……

  忍無可忍中,我把心一橫,從包里取出一根上車前買的一根雞肉腸,上身前
傾,胸部抵住前座的靠背,然後把包擋在身體左側,靠近窗口的右手拿起雞肉腸
趁旁邊和前面站著的人不註意,慌忙伸進內褲里,一把扯開濕成一團的內褲,把
幾乎被壓扁的陰蒂釋放出來,接著調整香腸位置,拿起一頭,像剛才那個騷擾自
己的流氓一樣,直直的把腸子戳到了陰蒂上,我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抖動手
腕,極其隱蔽的開始了自慰。

  香腸的頭部有一小節冰涼的鐵圈和有點刺人的塑料皮子,雖然沒有用手直接
靈活,但是刺激性卻遠遠大於手指,聽著報站的順序越來越接近終點,我咬住下
嘴唇,享受著放肆手淫帶來的舒適和暢快,剛才遭受了多少難捱,此刻我便要享
受幾倍於痛苦的快樂,我閉上眼睛,猛搓陰蒂,模仿著手指的樣子,已經到了渾
然忘我的境界,我身邊的人越走越少,更加讓我膽大起來,我想起剛才流氓攻擊
我肛門的那一下。

  於是,手臂往後移動,從屁股上面伸進去,摸索了幾秒,用香腸準確的找到
了位置,還沒等我下手,汽車又是穿過一個減速帶,猛地一顛簸,借著下落的巨
大力量,猝不及防的雞肉腸自己便“噗”的一聲悶響,狠狠地刺進了我緊窄的處
女肛門,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肛門誇張到整個屁股,可是疼痛感還沒過
去,一種數倍於剛才流氓那下的刺激便取代了疼痛,肛門口劇烈的收縮著,像是
要把整個香腸吞進去一樣,我有點害怕的手腕一用力,“嗖”的一下又把香腸快
速的抽了出來,這一進一出,巨大的收縮擴張,完全的刺激到了我。

  一股奇異的欲望,從肛門傳到陰蒂,兩邊仿佛連上了線,巨大的沖擊和欲望
來回交換,我還沒來得及調整呼吸,陰道最深處的一個位置,像是被重擊了一下,
渾身跟著顫抖起來,嘴里發不出聲,只有喉嚨里不自覺的“咕噥咕噥著”,小腹
猛然一熱,一大股熱液沖關而出。

  直接噴到了肉絲上,然後順著絲襪往下流,十幾秒的時間真個腳都濕了,還
有一小部分熱水反彈到濃密的陰毛和顫抖的肛門上,濕漉漉的、粘粘的,整個下
體像是一鍋燒糊了的稀飯,粘稠而淫靡,一股熟悉的味道竄上來,迷暈了還在享
受高潮的我。我把頭靠在玻璃上,仿佛在做一個溫馨的夢,有花有草,有雲有霧,
有徐徐清風,有繞著我飛舞的花蝴蝶……

  我真的不願意醒來,我不想一次次的面對那讓人愛恨交織的情欲湧動,我不
想一次次瘋狂刺激陰蒂高潮後,便陷入深深的內疚和空虛,我更不想因為一個疏
忽,讓人們,特別是我愛的人看到我淫亂墮落的一面。我搜集查詢了好多資料,
逐漸意識到,我這個遭遇和感覺,便是醫學上所說的“性癮”,可以根治,卻又
因人而異,因環境而異。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最終克服它。戰勝“性癮”的決心能不能打敗高潮淫欲帶
給我的痛快淋漓,一切,都是未知數,我在腦海里不斷想象著、還願著他們的彼
此鬥爭,可是我隱隱感覺到,從我沒有一開始便堅定不移的確信自己一定成功的
心態上看,結果,似乎不太樂觀。



                         第八章    難忘初逢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日

    我曾是一朵雪花,被冷風裹挾,飄向一個不可預知的家。

    茅舍,斷橋,沙漠戈壁,亦或萬丈懸崖。

    一場酣睡後等來初春的朝霞,暖風掠過時告別短暫的韶華。

    露水將我包裹,仿佛置身一池滾熱的孟婆湯,夏秋輪回,一場大夢,冬日再
次落下……

  但這次,我感覺自己掙脫了鎖枷,一雙有力的大手偶然將我抓下,我們彼此
對視,似前世註定的“冤家”。

    他一個溫柔的微笑,我便義無反顧的在手心里融化,順著血液,靜靜期待他
心房的笑納……

  晚飯回來之後,我便恍恍惚惚的,臉上一直滾燙灼熱,心事滿懷又羞於向人
訴說,我自己的心里喜歡管這叫“一見鐘情”,可是我又怕轉眼成“單相思”,
甚至無聊的“一廂情願”,二十年了,心里那塊叫做“戀愛”的空間一直被我封
閉,不是我不想打開,而是缺少一股熱血給我力量,生命里緣聚緣散,人來人往,
終究都是過客。但是今天下午,我邂逅了一個男生,一個即便過去了五六個小時,
依舊讓我熱血沸騰,心緒不寧的男生。

    下午沒有課,我和兩個舍友去打網球,網球場人還比較多,在我們打球場地
的前面,是兩個男生在玩,穿著體育系的服裝,其他的開始也沒太在意。我的技
術十分一般,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陪練或是當觀眾,但是就是特別愛玩,平時
也很喜歡看網球比賽,可以說,自從上大學以來,網球給了我業余休息時間最大
的快樂。

    我們仨兒打到興頭上,決定來個比賽,每兩人之間打九個球,輸了的請吃飯。
輪到我打的時候,有一盤我連著三個回球都是因為勁兒小掛網了,有一個球甚至
打在網前一米多的地方,然後她們兩個就一直笑話我,調侃我,慢慢把我的好勝
心激起來了,等接下來的一球,是我的發球局,我暗暗咬牙,掄圓了胳膊,一個
兇狠的一發就拍了過去,對面的閨蜜勉強接發出淺,回來的球又慢又高,留給我
充分的時間去輕松得分。

  我心里為了“報複”她倆剛才的嘲笑,再次力氣灌註全身,明明一個簡單的
側身正手打過去就能得分的事,我卻雙手握拍,急於發泄胸中悶氣,看準來球,
閉上雙眼,低吼一聲,便掄了過去,就在我滿心歡喜,準備痛痛快快慶祝的時候,
卻瞥見閨蜜仰頭往天上看,我趕忙順著拍子擊打的方向瞧過去,這一瞧幾乎心涼
了半截,原來是用力過猛,吃力部位沒掌握好,直接放了高射炮。

  只見網球飛得老高,竟然從防護網上面躍了過去,直奔我們前面的那個場地。
要不說人點背起來當真是“喝涼水都塞牙”呢,網球飛過防護網之後開始急速的
俯沖,斜著往下墜落,本來要是正常落下也沒啥,讓那個場地的男同學幫著撿一
下也就是了,可是偏偏此時網球的飛行軌跡讓我們仨兒人越看越心驚,幾乎同時
發出了呼喊:“餵!餵!小心!”,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緊跟著我們的叫喊之後,
先是“噗”的一聲撞擊聲,然後便是一聲“啊”的慘叫,對面的男生馬上雙手捂
著下體,來回打滾,嘴里“嘶嘶哦哦”急促的叫著。

    原來就在我們比賽的時候,對面的兩個體育生也在訓練網球,我們本來也沒
去註意,等網球高高飛出去的時候,才看到,他們那時似乎是正在做拉伸活動,
兩個人都平躺在場地里,正做雙腿和上身同時起落的動作,就在這時,我擊出的
網球好巧不巧的打在了一個男生的下體最關鍵的部位。

  雖然現在是秋天,可是他還是只穿著短褲,那網球給的打擊肯定更嚴重。這
一下可把在場所有看到的人弄得又著急又好笑,我這個當事人更是羞急的臉都紅
透了,也顧不上什麽面子了,急忙跑到那個場地,急切地詢問,可是因為擊中的
部位太敏感,我又不好問的太仔細,只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站在那個男孩旁邊,
不停地道著歉。

  我註意到那個男孩兒的朋友一邊扶著他一邊咬著嘴唇憋笑,這更讓我窘迫不
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那個男生咬牙緩了十幾秒鐘,表情變得輕鬆不少,
自己慢慢的被攙扶著坐到了休息椅上,我也跟著松了一口氣,再次漲紅了臉,認
真的道著歉:“對…對不起啊,同學,我球打得不好,真是抱歉,你…你要不要
緊,去醫務室看一下吧!”

  男生努力地從臉上擠著笑,故作輕鬆的說道:“沒事的,你也不是故意的,
我坐著緩會兒就好了,你快回去和朋友繼續玩吧。”

  他旁邊的朋友也緊跟著說道:“真的沒事,男生雖然有這個最致命的弱點,
疼起來挺要命,不過緩一陣就好了,放心吧同學!”

  說完終於把忍了好久的笑全都釋放了出來,他趕緊用手肘懟了他朋友一下,
又對我溫柔的笑了笑,我下意思的也報以微笑,點了點頭,拿起網球小跑著便回
到了我們的場地,心臟依舊“砰砰”跳著,滾燙著臉坐在椅子上,耳邊繼續傳來
閨蜜調侃的笑聲。

    不知為啥,從這以後我就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偷看那個男生,不知是出於心有
余悸、關心還是內心愧疚,反正當時就是暈暈乎乎的。我看到他坐了幾分鐘才起
來,繼續和朋友打球,我的心情也跟著慢慢平複了,這才仔細觀察了下那個男生:
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身材非常好,手臂和小腿上結實有力的肌肉隨著跑動顯得
分外健美。

  他的長相說不上特別帥,卻給人一股陽光親切的感覺,大眼睛,黝黑的眉毛,
留著幹練的短發,顯得英氣逼人。我看著看著卻發現他的朋友正盯著我呢,狡黠
的笑著和他示意,他猛地回過頭來,這一下可把我尷尬壞了,本來就把人大了,
這會兒要是再被誤會對人家有好感,那這一下午可就糗大了。

  我急忙扭過頭,故作鎮定的起身對著閨蜜喊道:“來,我還要接著打!”

  接過拍子就又打了起來,沒過一會兒,他的那個朋友不知為何先走了,這下
輪到他坐在那觀察我們了。本來自從誤傷他之後,我就沒啥心思了,現在被他盯
著這邊,便愈發心虛害臊了,於是越緊張越手軟,連著幾個發球全都歪得離譜,
氣得我差點摔拍子,又把位置讓給閨蜜,自己悶悶坐在旁邊。

  就在我想找個借口先脫身的時候,他竟然主動跑到我們場地,倚著防護網,
臉上掛著微笑,眼睛陸續掃過我們三個,舉著手示意,嘴里打著招呼,最後目光
卻對準我,溫柔地邀請道:“嗨,同學,我朋友臨時有事先走了,不知肯不肯賞
光,一起玩會唄!”

  我聽他說完,心里更加緊張,結結巴巴的說不話出來,眼睛慌亂的回頭看著
我的兩個閨蜜,既是詢問,也是求救,結果一個閨蜜憋著笑,和另一個閨蜜意味
深長的對視了一眼,對我說道:“之貽,帥哥都邀請了就去吧,正好時間還早,
我們也再打會兒。再說了,你剛才都把人打了,就當是賠罪啦!”

  她剛一說完,兩個人的笑再也沒憋住,一起噗呲笑了出來,我恨恨地等了她
們兩眼,把心一橫,心想去就去,何況這個男生也不是讓人討厭的那種,便小聲
嘟囔著:“好…好吧,一起玩會兒。”

  說著起身紅著臉,低著頭,小步跟在他身後,活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姑娘,背
後持續傳來閨蜜“不懷好意”的嬌笑聲。

    過去之後,他拿起他朋友的拍子給了我,然後簡短的做了個自我介紹,我這
才詳細知道他叫:雲雷,是體育系大三學生,比我大一屆,是專門練足球和網球
的。我也給他說了自己的情況,他聽完像是在思考著什麽,緊接著說道:“陳之
貽?嗯…‘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出自《詩經。邶風。
靜女》,真是好名字啊!”

  我吃驚的望著她他,驚嘆於一個體育生竟然能熟記《詩經》的句子,還知道
出處,真是不可思議,他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笑著道:“哦,我雖然從中
學開始一直是體育生,但是受爸爸影響,我從小也特別喜歡文學,喜歡古詩詞,
平時沒名字只是個代號麽事了就會看些書自學,今天在你這個中文系才女面前獻
醜啦,見笑了!”

  我趕忙解釋道:“沒有了,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呢,你體育那麽棒,又熱愛
文學,文武雙全才讓我羨慕呢!我的好幾個同學都不知道我名字出處的。”

  其實,每次介紹完名字,要是能被說出出處,再被誇誇,我的內心都是有些
女孩兒家的小自豪和小得意的,今天竟然被一個健壯的體育生說出來,那感覺,
除了吃驚,更有種意外的欣喜,我對眼前的這個陽光男孩兒,也更增添了一份佩
服和親近。

    他沖我笑笑,說道:“好啦,咱倆就別相互客氣了,能認識就是緣分呢。對
啦,既然是我邀請你,你又肯賞光,那我也要付出些什麽,來回報你。”

  這話聽得我一頭霧水,忙問:“回報我?什麽意思啊?”

  他拉著我先坐下,然後小聲說道:“別誤會呀,我是剛才觀察了一陣,看到
你的發球和回球都好多可以改進的地方,也聽到你的朋友調侃你球技的話,我就
鬥膽自告奮勇,厚著臉皮想幫你改進一下,讓你很快的可以戰勝你的朋友,再也
沒人笑話你!其實我…我的球技也不是那麽優秀,只是喜歡和別人交流網球,所
以,請原諒我的唐突冒昧,也不叫回報,就是自告奮勇想當回老師!”

  他一說完,竟然紅了臉,低著頭用力的用手扣著拍網,見此情形,再回味他
剛才這段有點耿直憨萌的解釋,我一下子笑了出來,這是我這一下以來笑得最輕
松、最歡快的一次,我當先起身,雙手我拍,做出一幅虔誠認真的樣子,說道:
“太好了,我太需要一個好老師指導了,不然球技一直不長進,‘雲老師’,那
咱就抓緊時間吧,我先發一個,你看看都有哪些不足。”

  說著,我小跑到發球線,十分認真的發了一次球。他看到我如此爽快的答應
了,也興奮地跑過來,便開始了專業的指導和幫助。從發球時雙腳的站位,到拋
球的高度和擊球時機,再到回球之前先觀察對手的跑位,以提前準確預判來球的
力量和角度,一項項的給我講解,為我糾正。

  雖然時間比較短,但是真真正正讓我感受到了專業的力量,別的不說,就是
發球,他只陪著我練了二十幾分鐘,我便感覺到了改進和提升,最起碼一發的成
功率明顯提高了,再不會放高射炮了,這讓我心情大好,興致也越來越高,慢慢
地真的從心底里把他當老師了,態度也越來越像個乖巧勤奮的學生。他也是極其
認真的講著,還未脫去稚嫩的臉卻故作嚴肅深沉的老師模樣,有種莫名的喜感,
我不時偷笑著,心里卻全是信任和仰慕。

    不知不覺,將近一個小時過去了,他看我汗出得有點厲害,就叫我一起又坐
了下來,我們又繼續聊了一陣網球比賽和網球明星,我們倆都喜歡羅傑費德勒,
都喜歡莎拉波娃,當聊到今年的溫網費德勒惜敗給納達爾時,一起嘆氣惋惜;可
是聊到剛過去不久的美網,又一起為費德勒的登頂,歡欣鼓舞。

  當兩個有著共同愛好,共同喜愛的明星,能完全暢聊無阻的人在一起的時候,
那感覺,真是仿佛能聊到天荒地老,夕陽漸漸遠去,周圍喧囂的呼喊,甚至已經
略感疲乏的身體,都不能停止我們熱烈的交談,直到對面兩個閨蜜幾乎是用嘶吼
方式才打斷我們談話的時候,我才羞赧的意識到,聊得實在過於投入,好像不太
符合兩個剛認識的男女身上。

  不知怎麽,我突然又慌亂起來,匆匆把球拍給他遞過去,再次紅著臉,小聲
道:“我朋友叫我呢,該回宿舍了,今天很感謝,再見啦。”

  說完我正轉身走呢,他趕忙說道:“千萬別客氣,那…那個明天你還會來不?”

  慌亂中,我也沒來得及細想,機械似的點點頭,嘴里一邊說著:“嗯,會…
會來的。”一邊跑向閨蜜,一起離開球場回宿舍了。

  回去的路上我才反應過來:剛才答應得太快,太積極了吧,顯得好輕浮,或
是萬一零時有事來不了,豈不是把人誑了?可是,我又明明特別想再去啊,回答
得沒錯啊……

  就在這看似糾結,其實只有唯一答案的問題當中,我紅著臉回應著閨蜜的調
侃,紅著臉吃著毫無滋味的晚餐,紅著臉給爸媽打電話報平安,紅著臉偷偷躲在
被窩里……

  無論我如何冷靜,如何企圖給出另一種解釋,都是徒勞的,因為,那個答案
在今天下午的某一個時間點上,便已經悄悄落在心里,並且隨著時間推移,一秒
兩秒,一分兩分,一寸兩寸,越來越深的刻在我那個,蠢蠢欲動的少女之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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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從陰道進入心房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

    在小說《色戒》中,張愛玲借王佳芝之口,說出了辜鴻銘先生那句著名的話:
“到女人心里的路通過陰道。”

  之前我並不太認同這句話,但從昨晚之後,我終於深以為然了,因為此刻,
雖然我的陰道口還在隱隱作痛,時不時滲出的水沁到陰唇上,像是傷口灑了鹽一
般火辣辣的刺激著下體,可是我的心里卻異常甜蜜和幸福,甚至某一刻,我已經
決定把自己的身心許給那個讓我下體疼痛的男人了,昨晚一夜良宵,今晨俏臉妖
嬈;縱然前路艱險,我亦許之桃夭。

  沉浸在甜美中的我,渾然忘了外面的寒風朔雪,我推開一扇窗子,伸出手接
著萬千雪花,望著它們一片片融於掌心,我的思緒也跟那漫天飛雪一般,再次飄
向昨晚的記憶當中,那里,也有一雙溫暖的手,一次次的將我融化……

  “雷,我…我怕……”
  “之貽,你是怕我,還是怕我一會兒要和你‘做的事兒’呀?”

  “討…討厭,我心跳得厲害,從來沒…沒這麽緊張的……”

  “親愛的,不怕,還記得我答應過你的,會一直陪著你,我們一會兒慢慢地
……”

  “可是,雷……”沒等我把這句話說完,嘴便被雲雷給強勢的吻住了,他的
舌頭像條毒蛇一樣沖破我的薄唇,直奔我的舌頭,我的小舌頭象征性的掙紮了沒
到兩秒鐘,就被“擒獲了”,一股男性灼人的氣息順著舌頭滾滾而來,我只覺得
臉蛋滾燙,大腦越來越缺氧似的,一陣眩暈,剛才的擔心和害怕一點點飄遠,取
而代之的是逐漸熾熱的情欲。

  剛才一直不知何處安放的雙手,也像是牽線木偶一般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牽著
走,此時已經摸索到了他的後背,結實而健碩,雄性的健美讓我著迷。而他的手
更沒閑著,左手也伸進我的後背,“啪”的一聲輕響,上身唯一的遮羞布胸罩瞬
間脫落,我感覺自己的豐乳齊刷刷的滑向兩邊,隨著我的心跳和緊張,輕抖微顫。

  他貼心的用左手握住一只,溫柔的揉搓著,拇指按著乳頭,來回撥弄,刺激
的我雙腿緊繃,渾身打著冷戰一般輕微抽搐著。他的右手,順著我的腰眼、胯骨
和大腿外側,穿過我的小內褲,慢慢遊弋到了陰阜上,平時無論我怎麽搓揉都無
動於衷的陰毛,才接觸到他的手,便頓時根根直立,我感覺每一根陰毛下面的毛
孔都散發著一絲清爽,涼颼颼地讓我肛門一緊,大腿夾得更緊了。

    一絲昏黃的路燈光,順著窗簾縫隙擠進來,恰好灑在他棱角分明的半邊臉上,
他撫摸著乳房的手越發溫柔,另一只手俏皮的捋著我濃密的陰毛,卻沒有越雷池
一步,他擡起頭望著我,眼神深情而專註,嘴角掛著剛才瘋狂擁吻留下的口水,
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臟,反而在燈光的映射下,晶瑩剔透,還散發著迷人的情欲
氣息。

  我們就這麽對視了十幾秒,一句話都沒說,他的雙手慢慢停住,可是我的雙
腿,卻漸漸打開,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我羞澀地把頭歪在一邊,
逃避著他灼人的眼神,雙手收回來象征性地捶打他的胸膛,聲細如蚊的道:“你
還笑人家,煩人,我不來了……”說完扭動嬌軀,把乳房從他的手中“掙脫”,
可是腿卻打開的更大了。

    他用兩個指頭勾住我的內褲邊,徐徐往下脫著,內褲每退下一寸,我的心就
跟著“咯噔”一下,此時的內褲於我而言,不僅是渾身肉體上的最後一塊堡壘,
更是我真正從一個懵懂的少女,變成一個熟識性愛的女人的最後一道門,我緊緊
閉上眼睛,雙手握拳放在胸前,仿佛一個虔誠的信徒,既祈禱這扇門打開的慢一
點,又祈禱一會兒的那個“儀式”圓滿順利,猶豫和期待,緊張和興奮,複雜混
亂的內心攪動著我的嬌軀。

  我感覺他吹在我臉上的每一縷呼吸,都像是陣陣冷風,牙齒都開始微微打顫,
可是他沒讓我無助太久,摟著我的手更緊了,我的一對柔軟的巨乳死死貼在他溫
熱結實的胸膛上,乳房雖然變形了,可是我的心卻變穩定了,他輕柔地吻著額頭,
然後舌尖順著我的眼梢舔到耳蝸,又滑到脖頸,一絲絲熱氣從他舔過的那些毛孔,
迅速蔓延全身,我像一盆被文火慢燉的肉湯,即將來到滾燙的沸點,嘴里配合似
的嬌吟越來越媚,雙腿妖嬈的來回剮蹭。

  結果一個不小心,自己主動就把已經滑到腳踝的內褲一腳蹬掉,雙手不自覺
地又把他抱緊,巨乳還在他胸上下意識的繞圈搓揉,迷迷糊糊中我又聽到他輕輕
的一笑,沖著我的耳朵調皮地吹著氣,說道:“呦,寶貝兒,等不及了呀,那我
快些嘍?”

  一句話又把已經入情入性、淫欲漸長的我稍稍拉回現實,我羞急地把在他後
背摟著的手迅速往下竄,一使勁,“啪啪”兩聲拍在了他的屁股上,急到著:
“討厭死了,你再…再說我不……”

  話還沒說完就又被舌吻攻勢降服了,我像個受了氣又不敢吱聲的小女生,只
能用微弱地“嗯嗯”呻吟來表達虛假的反抗,他趁勢又抓住我的手,悄悄潛入了
他的內褲,突然一根堅硬的棒子戳在我手心里,弄得生疼,我羞澀地想抽回手,
卻被他強硬的按住,一使勁,強迫我一把握住了那根“大棒子”。

  剛一觸手,便覺得那東西鏗然有力,明明上面是軟軟的一層皮,可是它卻像
會反抗一般,兇猛地上下來回亂跳,仿佛要掙脫我手的似的,嚇得我還以為抓住
了一個大老鼠,心臟又跟著“砰砰”狂跳起來。我心想:這就是男孩子的生殖器
啊,以前只是看過電影里的,最真實的也就是離著五米開外爸爸的生殖器。

  爸爸的那個東西,又黑又粗,像塊黑鐵似的,想必他的也是如此的,但是他
的一定比爸爸的長,我握著這根“黑鐵”被強迫的上下擼動了幾個來回,保守估
計兩個手一起握都不一定完全握住,明顯比爸爸的長出三寸去!緊接著又想到,
爸爸的那根沒這個長的東西都把媽媽操得死去活來、淫賤騷浪,那這頭更猛的野
獸,還不把我我……

  思緒至此,心里愈發沒底,心都快跳出來了,可是此時他的手明明已經松開
了,我自己的手卻膠水一樣沾在這根棒子上,明明心里有些驚慌,手卻像媽媽哄
小孩似的,模仿著剛才被迫擼動的樣子,主動撫摸起它來了,還貼心的把棒子吐
出來的水水擦拭幹凈,我還發現,這大棒子的頭部比棒身更軟,圓圓的甚至有些
可愛,而且只要我稍微一用力摸或是揉,雲雷的身體就會瞬間繃緊,渾身一哆嗦,
咬著牙往嘴里猛吸氣,反而把我逗得偷偷笑了出來,心想:原來這就是男人的弱
點呀,哼,你也有讓我掌控欺負的時候啊!

    我心里還沒美過三秒,他就一下子給我打回現實了,原來,趁我不註意,他
的手長驅直入,在我那一覽無余的下體上重重一抹,指尖從緊閉的肛門一路劃過
包裹陰蒂的小肉唇,最後小手指還順著縫塞在濕潤的陰唇中間,我厚厚的大陰唇
就像被子似的把手指蓋住了,它便得寸進尺,左右來回翻著身。

  她是舒服了,可把我刺激得魂不守舍,渾身酥軟,本來握著大肉棒的手差點
滑落,我也顧不得羞澀了,嘴里不自覺發出刺耳的“啊啊”聲,聲音尖銳,卻又
透露出藏不住的舒適和爽快,結果他再接再厲,拇指簽字畫押一般準確地找到了
我的陰蒂,那個曾經好多次我用手指、香腸或是跳蛋刺激過的肉揪揪,一指按下
去,那種熟悉又難忘的感覺再次湧遍全身,卻又比以前自慰更加刺激,更加摧毀
我僅存的矜持和羞澀。

  他的手明明沒我的細膩嬌嫩,更沒有香腸的柔軟,也沒有跳蛋的快速頻率,
可就是能給我一種難以言表的舒爽,他只要一碰我就忍不住嬌軀癱軟,大腦一片
空白,原先自慰還能保留的些許理性和警覺,霎時蕩然無存,我只想放肆的呻吟,
狂扭著身體,以抵禦陰道口傳來的麻癢,雙手自動就抓著奶子,肆意搓撓。

  身體逐漸像是掉入一個無底洞,急速地下墜,卻又似乎總也不著地,輕飄飄
的無抓無撓,酸軟無力,就想找個依靠,找些安慰,讓我踏踏實實的落在地面,
我愈發的燥熱難當,狂咽口水,嘴里的呻吟已經變成喃喃囈語,雙腿竟然開始纏
住他的腰,漫無目的地對著他的臉猛親,本來抓著乳房的手也騰出來,在他的後
背上亂抓,力氣越來越大,指甲都幾乎嵌進了肉里,我感覺唯有如此,方能緩解
我入骨的淫欲。

    我的動作越來越粗魯,雲雷突然猛地一縮後背,“哎呦”一聲慘叫,趕忙按
住我的雙手,無奈地笑道:“哎呀,寶貝,你慢點,咱們是親熱,不是打架!”

  我聽著他的話,滿心的害羞,可是渾身酥軟,早已無力嗔怪,只能撒嬌似的
摟著他的脖子,氣喘籲籲的膩道:“親愛的,我…我難受,下面癢,控…控制不
住呢……”

  這話,已經是我能說出口的最露骨的暗示了,反正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面
對自己的愛人,只好破釜沉舟了。他沒有說話,只是愛撫著我的頭發,輕輕松開
我的身體,扶著肩膀讓我躺好,再次用堅毅深情的眼神註視著我,我被這眼神深
深感染,心底慢慢泛出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這就是值得永遠珍惜的男人,接下來
不管是風花雪月、小橋流水還是地動山搖,哪怕是痛苦撕裂,守護了二十年的貞
操,都可以把一切都安心的交給他了。

    我起身親吻了下他的嘴唇,然後滿面羞紅的重新躺好,“任憑處置”似的閉
上眼睛,兩條腿竟然“不知羞恥”次主動掰開,屋子里頓時萬籟俱寂,甚至都能
聽到雪花落在窗臺的聲音。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卻能感受到他灼人的目光和起伏
的胸膛,甚至他胯下的那根長黑棒,一定在半空中搖晃摸索,伺機而動,準備直
搗黃龍。

  恰在此時,窗外突然響起一陣尖銳刺耳的車喇叭聲,應該是一涼大貨車呼嘯
而過,這突如其來的喇叭,仿佛給雲雷吹響了總攻的號角,“嘟嘟嘟嘟”沖鋒號
已經嘹亮,戰士終於可以義無反顧的進攻了。

  我感覺到雲雷一個側翻,沖到我的胯下,匍匐著再次將我壓在身下,一只手
撫弄我的豐乳,另一只手握著他那根巨棒,腰胯聳動,猶如離弦之箭,龜頭轉眼
間便沖到了我的陰道口,我甚至能感覺到鼓漲的大粗棍子抖動時產生的“棍風”
吹得我的小陰唇瑟瑟發抖。

  我馬上把嘴湊到他耳邊,顫抖著說道:“親…親愛的,你…你溫柔一點……”

  他深情地吻著我的額頭,把我抱得更緊了。

    他的大肉棒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猛然間,一個碩大圓潤的東西沖破了柔軟
的陰唇,我頓覺大腿肌肉一緊,小腹開始劇烈的收縮,“呀”的一聲嬌呼,緊摟
住他的脖子,雖然那大龜頭才只進去了不到一寸,我卻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沖撞,
窄小的陰道口已經泛起了陣陣撕裂感,小腹深處有個地方滾熱異常,我就感覺一
股熱流像尿液一樣往外湧,幾秒鐘時間,整個陰道口、陰唇連著肛門都已經濕漉
漉的了。

  大龜頭被我的淫水一沖、一泡,像是得到了許可和邀請一般,歡快地抖了兩
下,我一口氣還沒喘勻呢,它趁勢又挺進了兩公分,整個龜頭算是正式被我的陰
唇包裹了,我下面的嘴瘋狂往外擴張以適應粗硬的龜頭,上面的嘴也因為呼吸不
暢大大張開,瘋狂湧出的淫水討好似的滋潤浸泡著龜頭,可是巨大的扯痛依然從
陰道口蔓延全身,陰唇一陣陣火燎燎的疼,我這一口氣始終沒喘過來,喉嚨里發
出窒息一般的“咕噥”聲,想叫叫不出,想喊喊不成,只能無助地摟著雲雷的脖
子。

  他見我反應如此激烈,便沒再深入,而是只利用當前的深度,開始了小幅度
的抽插,龜頭進進出出,它帶出一股淫水,我的子宮便便噴出兩股,因為只要淫
水少了沒跟上,陰道口就像灌了辣椒油一樣,火辣刺痛,我努力地忍著、承受著,
我不想辜負他的一片深情,更不想讓自己的初夜草草收場。  

    我拼命地把這口氣喘上來,咬著嘴唇迎接著大龜頭淺淺的操弄,額頭早已滲
出黃豆大的汗珠,雲雷沒有被情欲沖昏,始終溫柔以待,這更激發了我的堅強意
誌和恩愛深情,我有意識地開始發出一些輕柔地呻吟,雙手在他的背上溫柔撫摸,
小腹也不再躲閃,而是默默承受龜頭的進出和擠壓,結果皇天不負有心人,兩分
鐘的陣痛折磨之後,下體的撕裂感竟然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陰道口湧起一股
莫名的充實感。

  隨著抽插的繼續,充實感又變成了舒適感,像是原本龜裂的皮膚突然抹上了
一層滋潤的雪花膏,頓覺清爽滑膩,龜頭來回刮弄著陰道口壁,每一次接觸,每
一寸貼合,都讓我渾身酥麻麻的,滾燙的身體因為大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可以享
受片刻的涼爽,慢慢地我便覺得此時進出的尺寸已經無法滿足我對這種舒爽的渴
望,於是,扭著小腰竟然主動往前挺著,心想:親愛的,我都暗示的這麽明顯了,
你還不往深了插麽?

  我又羞又急的偷瞄著他,想看出一點默契,結果被他抓個正著,我無地自容
地紅著臉鉆進他的懷里,卻換來了無需多言的心有靈犀。

    雲雷馬上擡起上身,用手按住我的膝蓋,插進去的龜頭繞著我嬌嫩的陰道口
來回旋轉摩擦,撩撥的我麻癢難耐,淫水幾乎決堤一般一股股湧出,有好多已經
通過大肉棒反彈到了我的陰毛和大腿上,就在我想再次放下羞澀,渴求他的時候,
他溫柔的說了一聲:“寶貝兒,我來啦。”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我們的大腿內側猛然互擊,“啪”的一聲巨響,我就
感覺有個粗長的、鐵棒子一般的東西竄入我的下體,小腹迅速鼓起一段長條形的
小包,一陣比剛才強烈十幾倍的撕裂感之後,便是巨大的飽和、腫脹以及充實感,
我感覺自己的小穴已經被撐得像是一個張開血盆大口的蟒蛇,還是只能勉強才能
吞下這個雄壯威武的野豬般的大肉棒。

  我幾乎快把大腿扯成一字馬了,肛門也跟著大大的擴開了,我們就這麽保持
著交媾的姿勢,足足三分鐘沒有動,等他適應了我窄小的處女陰道,等我適應了
他粗壯的碩大肉棍,才勉強的聳動開來,經歷了剛才的疼痛考驗後,我仿佛見到
了曙光,所有的忍耐和堅持都是值得的。

  我們兩個人又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雲雷在溫柔了一晚上之後,終於
化身成那個網球場上霸氣十足、活力四射的運動健將,他迅速擡起我的雙腿抗在
肩上,雙手緊握著我的肥乳,便開始了瘋狂的抽插。我當時就腦袋里只有一種感
覺:太爽了,太舒服了,原來這就是做愛的感覺啊,明明被粗魯的抽插著,可是
陰道里卻滿滿的全是刺激,而且每一次都能灌註全身,直鉆每一個毛孔,每一次
都像是中暑即將暈倒時,突然又被放到了裝滿冷飲和冰鎮西瓜的冰窖,有種起死
回生般的驚喜和暢快。

    雲雷的肉棒像是會膨脹一般,抽出來感覺是手腕粗細,可是一進到我的陰道
里,我便感覺它馬上又腫成碗口一樣,填滿了我窄小陰道的每一寸肉壁,濃厚的
男性荷爾蒙就順著大肉棒上的青筋,傳給整個陰道,繼而傳遍全身,我就像那一
晚被爸爸操到忘情的媽媽,嘴里逐漸語無倫次,一會兒咿咿呀呀,一會兒嗯嗯嗚
嗚,一會兒又放浪嚎叫。

  一切都隨著大肉棒抽送的節奏,此刻,我就感覺自己是他和大肉棒的奴僕,
他們說啥我做啥,他們怎麽操,我就怎麽叫,即便還有那麽一點點理性,也被身
體的誠實所打敗,雲雷似乎被我的淫叫感染了,大肉棒在陰道里抖動的幅度越來
越大,抽插得也更加兇猛。

  迷迷糊糊的大概插了五六分鐘,他突然把我的身體側過來,也跟著躺下從背
後摟住我的乳房,調整好角度,直接從側後方又捅了進來,因為是第一次性愛,
緊張和興奮讓我的意誌變得極其脆弱,這突如其來的姿勢變換讓我的小穴十分不
適應,一下子又回到了初始插入的狀態,彎曲窄小的陰道像是一個需要重新捏起
來的泥人,陰道壁瘋狂收縮蠕動,相近法子去適應新的姿勢導致的插入角度和力
度的變化,可是大雞吧卻無暇理會嬌嫩的騷穴。

  可能是受到我肉乎乎的大屁股的刺激,這次的插入明顯更加粗暴狂野,雲雷
的整個身體都晃動了起來,把所有力氣匯聚在了大肉棒上,面對我早已泥濘不堪、
淫水泛濫的肉穴,他和他的雞巴瞬間化身兇殘的劊子手,舞起黑硬的“皮鞭”,
對我執行“慘無人道”的鞭刑,“啪”,一雞巴猛抽我的嬌穴嫩肉,“啪”,一
雞巴直擊我的脆弱子宮,“啪”,兩個雞蛋大的睪丸猛撞我的幽閉菊門,“啪”,
六塊健美的腹肌狠抽我的騷臀浪肉。

  一套組合操下來,我幾乎渾身散架,無力地背靠在他的胸膛,之前為了讓他
插得更深而使勁兒後撅的屁股也收不回來了,只能任憑大肉棒淩辱,眼皮沈重,
根本睜不開了,只剩下嘴里斷斷續續的呻吟,一輛大卡車碰到了我這個小土堆,
簡直是分分鐘碾壓,眼看著快十分鐘了,我僅存的意識全都落在了小腹深處一小
塊敏感的肉壁,偏偏此時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直挺挺的撞在上面,沒等我上次的
抽搐緩解,下一次的沖擊便不期而至。

  就這樣一點點的積累,一點點的折磨,徹底讓我失去了肌肉和神經控制,渾
身所有的關節像失去知覺一般,一股需要釋放的巨大激情和快感,一股腦決堤似
的湧向小腹深處,和大雞吧撞擊的那個點瞬間完成交匯,馬上閃出一朵朵淫欲的
火花,把我的性欲徹底推向高潮,子宮口猛然往外擴張,一大股滾燙的淫水不受
控制的往外噴湧,即便是碩大的雞巴也沒能完全堵死,早已有一束水柱沿著肉棒
和陰蒂下面的結合處噴泉似的飛濺而出。

  我清楚地記得這股水直接噴到了床頭燈上,淋淋漓漓的床單上到處都是,此
時的雲雷,似乎也被我的淫水澆灌的情欲高漲,嘴里低吼著,明顯加快了抽插的
力度,二十幾下之後,我聽到耳邊傳來他低沉的吼叫:“啊…啊…寶貝兒,太舒
服了,之貽,我我要射了…哦……”

  這句話一下子把我從雲霧中拽到地面上,慌亂中我急忙喊道:“親愛的,別
…別射到里面!”

  伴隨著一聲狂吼,雲雷迅速後撤,巨大的肉棒猛然抽出,“砰”的一聲,像
是陰道發出的哀鳴,“刷刷刷”一大股精液子彈般射向我的嬌臀,打得我屁股生
疼,我被這一幕深深震懾,小腹里又是一陣灼熱,以前那種刺激陰蒂後高潮的快
感,排山倒海而來,剛還稍微清醒的我立馬又墮入無邊的黑暗,巨大的沖擊和舒
爽直接摧毀了我最後一絲尊嚴和節制,我用盡力氣發出了幾乎是這輩子最大聲、
最狂野、最肆無忌憚的嚎叫。

  “啊…啊…不要…死啦…啊…死啦…老公…老公…給我…死啦”,足足叫了
一分多鐘,我才從窒息眩暈中慢慢恢複過來,我瞇著眼,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
兩條腿蜷縮著收在小腹,嘴角還在不停地流著口水。

    我感覺自己仿佛躺在一個柔軟的沙灘,皓月當空,晚風徐徐,海面平靜得像
是一方銅鏡,月光灑在上面,映射出了一對比翼的海鷗,我想,它們應該是正飛
向遠處的愛巢吧。

  我陶醉於如此安寧祥和的世界,嘴角掛著幸福的微笑,雙手合十,期盼著天
邊的流星趕快來到,既然,過往只能追憶,現實如此安好,那麽,我便為我之後
漫長的未來,做一個虔誠的期盼與祈禱……

  “之貽,想什麽呢?笑的這麽甜。”雲雷把我輕摟在懷里,柔聲問著,我從
夢境閃到現實,沒有了明月,沒有了沙灘,也沒有了海鷗,可是卻有一份同樣的
安寧與祥和,更有一個愛我疼我的男人。

  我把嘴唇對著他的胸膛,調皮地吹著氣,輕聲到:“雷,我…我開心呢,你
…你再抱緊點……”  雲雷拽過被子給我蓋上,摟得更緊了。我們閉著眼沒有
說話,耳邊又響起了外面雪落下的聲音,輕柔幽婉,慢慢地把我帶向夢鄉,就在
我似睡非睡的時候,雲雷突然笑了出來,問道:“哎,之貽,我才想起來,剛才
咱們舒服完,你叫我什麽?”

  我聽完楞了幾秒,忽然想了起來,臉頰一熱,左手輕捶著他的胸口,把頭埋
得更深了,嘴唇對著他的脖頸,扭動嬌軀,用盡全身力氣擠出了兩個字:“老公
……”



                         第十章    蟬桃媚食蚌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日

    “寶貝兒,好多女孩兒總愛問男孩喜歡她們什麽,今天我搶先一步問問你:
‘寶貝兒,你都喜歡老公什麽呀?’”

    “嗯,讓我想想……對啦,老公,你記不記得《水滸傳》里面王婆教西門慶
怎麽能勾引到潘金蓮的時候,總結過最要緊的‘五樣本事’麽?”

    “有一陣沒看原著了,寶貝兒你給我介紹介紹?”

    “那‘五樣’本事”就是:潘、驢、鄧、小、閑,雖然王婆講得是關於偷情
的事,但是我覺得它也適合回答老公的問題,女孩為什麽喜歡一個男人,基本離
不開這五樣。”

    “那寶貝兒你用這個總結下老公。”

    “‘潘’指的是潘安,說的是容貌身材,老公你這麽陽光帥氣,身材高大,
當之無愧哦!第二個‘驢’指的是…是…就是‘那個東西’呢……”說著我臉上
一紅,沒好意思說下去。

    “哪個東西啊,寶貝兒?說清楚。”

    我看他憋著笑的樣子,更羞急了,趁他不註意,一把伸進他的褲襠里面,捏
住那個鼓鼓囊囊的東西,作勢要使勁兒,嬌呼著:“就是‘它’嘛!煩人勁兒!”

    他擋不住我的攻擊,笑著求饒道:“好啦,好啦,乖寶貝兒,不鬧了,你繼
續說。”

    “‘驢’就是‘驢大的行貨’,指男人的性能力呢,原著里西門慶十分自信,
說是從小‘養得一手好龜’。這方面老公…老公你也特別棒呢……

  第三個‘鄧’說的是漢文帝時期的富豪鄧通,這里是指男人有錢,經濟條件
好。老公,雖然咱麽現在上學呢,還沒開始賺錢,但是老公你勤奮努力,很有上
進心,在我眼里是個巨大的‘潛力股’呢,所以也符合呀。第四個‘小’,是指
男人要綿里藏針,懂得情趣和浪漫,會哄女人開心。

  我覺得這個是最重要的呢,也是老公你做的最好的,是我最滿意的一點。最
後一個‘閑’,是指要有很多空閑的時間來陪女人,這個主要還是用於偷情吧,
如果放在戀愛當中,是要求男人不管多忙,也要抽多出時間陪自己的愛人。老公
你在這方面還是很優秀啊,每次訓練完那麽累了,還總是陪我吃飯、逛街,我可
幸福了!”

    說完我還調皮的親了一下他的臉,然後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女孩崇拜偶像一
般望著他,俏聲道:”老公大人,您看小女子這個回答您還滿意不?”

    雲雷被我逗樂了,俯身深吻著我的額頭,把我摟緊,長籲一聲,說道:“寶
貝兒,我可沒你說得那麽完美,其實我也有好多缺點的,但是為了你,我願意努
力改變一切不足,絕不讓我的寶貝失望!”

    他說得認真動情,我聽得滿心感動,倚著他的胸膛,我也認真道:“老公,
每個人都有缺點的,兩個人在一起的意義不是比誰缺點少,而是在明知道對方有
缺陷和不足的情況下,依然彼此理解包容、互相信任,共同面對生活的困難和挫
折。”

    他輕撫著我的肩膀,臉蛋貼在我的頭發上,我們都不再說話,屋子里有種深
情的靜謐。

    夕陽斜射進來,灑在床單上,投下一片圓圓的光亮,仿佛一個桃心;屋外一
陣微風掃過,幾片枯黃的葉子便繞著窗框轉圈,仿佛在玻璃上寫了一個‘愛’字。

    我們就這麽甜蜜地擁著,時間如流矢,與我類浮雲,不知過了多久,雲雷的
一聲輕呼:“寶貝兒,”才把我從迷思中叫醒,我挪挪身子,慵懶地問著:“怎
麽了,老公?”

    他一邊捋著我的頭髮,一邊笑問著:“寶貝兒,睡覺之前可不可以先把手抽
出來?你握得老公的‘驢兒’有點緊,就這麽舍不得呀,我怕你夢里一使勁兒把
它弄斷了。”

    恍惚中聽他說完,我渾身一激靈,馬上睜大眼睛一看,這才發現,剛才鬧著
玩伸進他褲襠的手還沒抽出來,一直在里面放著呢,方才迷迷糊糊中竟然又緊緊
地握住了,本來癱軟的肉棒,經過這一會兒的揉搓,被我刺激得已經豪氣沖天、
怒髮沖冠了,硬邦邦的瘋狂往外膨脹著,雲雷的褲襠早已支起了大帳篷。

    此時我才發覺,自己的手都被撐得酸疼酸疼的,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後,我羞
紅著臉,急忙抽出了手,拍打著他的胸膛,把頭埋得更深了,耍賴著道:“誰舍
不得啦!明明是它自己不老實,定力差,經不起誘惑!”

    他笑得聲音更大了,繼續說道:“寶貝兒,有你這麽個漂亮性感、豐滿肉肉
的女孩躺在懷里,它要是能定力好,才是怪事呢,‘見到你就硬’,早就像個魔
咒一樣,時刻籠罩在我和它周圍,揮之不去、陰魂不散!哎,怎麽辦呢?"

    邊說邊還在我的屁股上一捏一捏的,這段流氓似的土味兒誇贊,聽得我心花
亂顫,心里美滋滋的,緊摟著他的腰,嬌笑道:"討厭,油嘴滑舌的,煩人勁兒!"

    嬉鬧了一會兒,雲雷突然認真的說道:"哎,寶貝兒,剛才聽你講完‘潘、
驢、鄧、小、閑’,我就一直琢磨,既然男人可以總結出五方面,那麽女孩子也
可以啊,所以剛才,我給你們女孩兒也總結出了五個吸引男人的‘法寶’。"

    聽他說完,我也直起身子,像等待生日禮物一樣催促著:"啊,真的呀?那
老公快說說,是哪五個‘法寶’?"

    他緊接著道:"對應著‘潘、驢、鄧、小、閑’五字,我也配五個字,叫做:
‘蟬、桃、媚、食、蚌’。”

    “嗨,聽著挺好玩兒的,老公詳細講解下。”

    “‘蟬’就是指‘貂蟬’,說的是女孩兒的外貌,這是吸引男人的第一法寶
和先決條件,面容姣好、秀美,便有了個很好的第一印象。第二個‘桃’,是用
桃子比喻好身材,因為我們男生特別喜歡用桃子來形容女孩兒的乳房和臀部,說
一個女孩兒的乳房:圓潤水靈,飽滿得像是一個蟠桃,蟠桃形美味佳、汁多肉厚,
頂部還有一片紅暈,和乳暈極其相似,讓人垂涎欲滴。

  說一個女孩兒的屁股:光滑圓潤,豐滿挺翹,像是水蜜桃一樣,果肉豐富,
桃皮白里透紅,遠遠望去呈現出一種誘人的圓弧形,而且入口滑潤,和男生親吻
女孩屁股時的口感極其相似,在男生眼里,水蜜桃是一種完美的臀型。所以說,
身材對於女孩來說也十分重要,豐乳翹臀細腰,望去性感妖嬈,沒幾個男人能抵
擋住這種誘惑。”

    說到這里,雲雷突然低下頭,直勾勾地盯著我的乳房,猛然吞咽了兩下口水,
吧唧著嘴,接著說道:“寶貝兒,老公說得口渴啦,想吃桃子了!”

    說完還作勢要抓我的奶子,我趕忙躲著,摟緊他的腰,嬌笑著道:“哎呀,
壞老公,討厭呢,你先講,如果講好了我就給你吃!”

    他用兩只大手分別罩住我的豐乳,輕輕捏了幾下,故作失望的嘆著氣,然後
接著講解道:“第三項‘媚’是指嬌媚、有情趣,性格討人喜歡,都說‘男人不
壞,女人不愛’,其實男孩子也喜歡‘壞’女孩兒啊,這個‘壞’不是說人品壞、
輕浮放蕩,而是指懂情趣,嬌俏可人,言行舉止都會散發出來的一種迷人氣質,
不管你是可愛開朗型還是內向羞澀型,當和自己喜愛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都能
讓對方迷戀疼愛。

  有原則又溫柔,會疼人又調皮,婉約中透著可愛,溫柔里顯著嬌媚,反正就
是一種女孩內在的吸引男性的性格魅力。接下來的項目是‘食’,表面意思是食
物,老公給引申為做飯和烹調,俗話講:‘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必先留住男人的
胃。’作為一個女孩子,一定要有一手好廚藝,能經常調制出好的飯菜和吃食,
這樣才能更好的留住男人的心。

  這個‘食’還可以延伸開來,擴大到指照顧男人衣食起居的能力,男性更多
的是外面奔波打拼,在這些方面相對比較粗疏,這時候就需要女孩子更多的去註
意和照顧,都說細節見真情,我覺得這個‘細節’可不都是指什麽節假日、生日
送禮物,經常說‘我愛你’、‘我想你’之類的事情,更多的是生活中那份踏踏
實實、真真切切、實實在在地噓寒問暖,所以說,‘食’同樣不可或缺。

  接下來,就省薄啊鼻最後一項法寶了,叫做:‘蚌’,也就是‘水蚌’或
‘河蚌’,寶貝兒該見過吧,外面是灰褐色的兩片殼,里面有柔軟白嫩的肉肉,
味道鮮美可口,而且有的蚌還可以孕育出珍珠,所以又叫‘蚌珠’,而有些育珠
不成的蚌會分泌液體,青白滑膩,仿佛眼淚一般,故又稱‘蚌淚’,在好多古詩
詞里這都是常用的意象,李商隱《錦瑟》里那句:‘滄海月明珠有淚’,說的便
是蚌的一種。那麽,寶貝兒你覺得這個‘蚌’具體指什麽呢?”

    我正聽得入迷,已經隱隱覺察出他說得是啥了,臉跟著慢慢熱了起來,突然
聽他一問,讓我更羞澀了,把頭埋在他懷里,小聲嘟噥著:“這…這是你總結的
東西,我…我怎麽知道。”

    他壞笑了一聲,把本來抓著乳房的右手鬆開,然後手指像個奔跑地小孩似的,
一邊往下竄著,一邊嘴里還說道:“寶貝兒,你要是不說,我可就要親自手把手
的摸給你看啦!”

    說著手已經摸索到了我的濃密陰毛上了,我‘呀’的一聲,小腹猛然收縮,
大腿緊並著,抱住他的胳膊,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求饒道:“哎呀,好啦、好啦,
老公,我說、我說!”

    此時,他恰好把手指停在了陰阜的最下端,離小肉揪一指之遙,然後居高臨
下的望著我,滿臉壞笑,我回避著他的目光,小聲道:“就是…就是指…指女人
的生…生殖器嘛……”

    他反而笑得更開心了,安慰似的撫摸著我的後背,接著說道:“嗯嗯,寶貝
兒回答很正確。平時人們總是形容女人的生殖器為‘鮑魚’,我覺得不太全面,
鮑魚只是單純的形狀上和陰道相似,特別是那兩片鮑肉,和陰唇十分神似,但是
我覺得女孩的整個下體私處和‘蚌’更相仿,打開的陰唇就是兩片蚌殼,里面嬌
嫩的陰道壁和蚌肉相似,最重要的是,蚌孕育出來的珍珠,華麗珍貴、神秘難得,
完全和陰蒂的地位相匹配,那可是女孩子身上最隱私、最敏感的所在。

  再者,蚌因為環境刺激分泌出來的液體,和女孩子陰道里流出的淫水和愛液
極其相似,粘稠滋潤,滑膩膩地還飄著一股神奇的異味,所以,老公用‘蚌’寓
意女人漂亮、能吸引男人的私穴,俗稱也叫‘名器’,男孩子的陽具千差萬別,
女孩子的私處同樣各具特點,不一樣的陰穴會給男人不一樣的享受,這就又引申
出了女人的性能力。

  平時總說男人的性能力,堅硬持久,技巧嫻熟,什麽‘九淺一深’的抽插方
式,往往忽略了,女孩子同樣需要成熟的性能力,彼此配合,相互合作,才能獲
得最好的性愛體驗,才能更吸引男人的親熱和疼愛。我記得前幾年,在一個破舊
的二手書店翻到過一本講古代房中術的書,名字忘記了,但是那里面講到過一種
極其美妙高潮的女性技巧,名曰‘玉渦吮’。

    說是女孩兒的身體受到男性撫摸和抽查後,在某一個時間點上,陰道內的通
道和周圍嫩肉會突然翻轉、抽動、回旋,像大海上卷起的巨大旋渦一般,將陽物
包裹,死死地鉗住,一股股強烈的吮吸感拍打在敏感的龜頭上,碩大的陽物會情
不自禁的往陰道最深處鉆。

  此時,已經不需要男人抽插操弄了,女人的陰道自己就會快速蠕動吮吸套弄,
有節奏地先往外輕吐,然後在兇猛地往里一吸,把堅硬的龜頭引向最敏感的所在,
如果男人的定力跟不上,瞬間就會被吸得渾身酸軟,一瀉千里,但是如果你定力
超強,控制力超強,便會長時間品嘗到這種欲仙欲死,被柔軟嬌嫩的蜜穴主動按
摩嘬吸的酸爽,這比主動抽插更加刺激和享受,到最後整個陽物會像是融化在了
嫩肉淫水中一般,仿佛和陰道融為一體,達到天人合一、融會貫通的縹緲之境。

  女人高潮市的窒息勁爽和男人射精時的痛快淋漓彼此傳遞交匯、激情碰撞,
就相當於一個人在一次性愛當中體會到了兩份高潮的舒爽和享受,這才是完美性
愛的真諦,只可惜,書中只陳述了‘玉渦吮’的具體感受,卻沒有交給後世女人
如何練就此等神技。試想一下,寶貝兒,如果一個女人擁有如此技術,還愁不能
留住男人的人和心麽?”

  我根本都沒聽見雲雷的最後兩句話,因為在之前,我就被他這番驚心動魄、
曖昧淫靡的話所觸動,臉上早已熱得發燙,渾身又像爬出千萬只螞蟻似的,逐漸
瘙癢起來,不知不覺我就自己把手按在了私處,隨著他講解的深入,我的手指也
在陰道里深入了,慢慢地意識都變模糊了,當他講到‘天人合一’那里的時候,
我終於沒忍住,陰道猛一收縮,竄出一股淫水來,把我折磨得呼吸沈重,飄飄然
似夢似醒,便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餵、餵,之貽,你怎麽了,睡著啦?”雲雷見我沒回答他,就推了我兩下,
這才把我從雲霧中拉下來。

  回到現實,滿面羞紅,不敢擡頭,喘息著小聲道:“沒…沒事,老公,你…
你講得太詳細了,把人聽得入…入迷了……”

  聽我說完,雲雷扶著我躺了下來,左手伸過脖頸把我摟在他的肩頭,溫柔地
說道:“那就先不說了,寶貝兒,老公摟著休息會兒。”

  可是,躺在他溫暖雄壯的懷里,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氣息,我剛剛落
地的情欲又一點點的醞釀了出來,貼在他大腿根的小腹不自覺地摩挲起來,微微
鼓起的陰阜正對著那個東西,刮著、蹭著,沒一會兒,那個東西便逐漸蘇醒,仿
佛從他的大腿根到我的陰道口瞬間架起了一座橋梁,雄性荷爾蒙灌註過來,更讓
我難以抵抗。

  我終於放下了矜持,主動伸過手去,拉起他的內褲,見到寶貝兒似的一把握
住大肉棍,然後滿面淫態,放棄了最後一絲‘尊嚴’,沖著他的耳朵一邊吹氣,
一邊媚聲道:“老公,你剛才講了那麽多,很好呢,可是奴家覺得自己做得不好
呢,還需要大爺您多多指點,特別是最後一個法寶,大爺,要不您現在就測試一
下小奴家唄!”

  雲雷被我挑逗得猛咽口水,胸口劇烈起伏,扭轉身一把把我吻住,幾乎要把
我吃掉,足足吻了兩分鐘,然後眼含春情的望著我,說道:“雖然老公剛說了那
麽多,可是總結起來其實就一個字,而這個字,寶貝兒你簡直太符合,幾乎完美
契合啊!”

  “什麽字啊,老公?”

  “騷!”

                      第十一章  悔恨終生的自慰

  二零零九年五月一日:“愛情他是個難題,讓人目眩神迷。忘了痛或許可以、
忘了你卻太不容易,你不曾真的離去,你始終在我心里。我對你仍有愛意、我對
自己無能為力……”

  “五一”假期的第一天,外面陽光明媚,花香鳥語,一派旖旎的風光,四下
里全是滿懷激情趕著去旅遊玩樂的人,或許只有我了吧,躲在被窩里,蓬頭垢面,
蜷縮著身體,似夢似醒的單曲循環了一天的《當愛已成往事》。第一次聽這首歌,
是和雲雷一起,在一節《影視藝術鑒賞》的選修課上,老師給我們放了陳凱歌的
《霸王別姬》,影片最後,程蝶衣當著段小樓的面拔劍自刎,終於結束了自己至
情至性、人戲不分的瘋魔人生。

  這首歌伴著字幕緩緩唱起,我就靠在雲雷的肩頭,淚眼婆娑、如夢如幻的聽
著,仿佛自己也過完了一生,我太喜歡這部電影和這首歌了,只是心里祈禱,自
己的人生不要像程蝶衣一般求而不得,深陷在戲曲和生命的糾葛中無法自拔。可
是那一刻的我,根本無法意識到,生活里的劇情和戲碼,好多時候遠比電影情節
更加離奇、巧合甚至狗血,不經意的一次放縱,便有可能毀掉所有的美好……

  三天前的早上,我先睡醒了,可是整個人還沈浸在昨晚的親熱和剛才春夢的
甜蜜中,渾身酥酥麻麻,乳頭和大腿根癢癢的,卻又不敢抓撓,稍微一碰便似落
在水潭里的石頭,馬上就蕩起一陣淫波,這幾天天氣漸暖,整個人也跟著燥熱起
來,尤其是生理期剛過,性欲急遽的發酵,昨晚雲雷的兩場操弄,雖然狂野酣暢,
當時十分滿足舒適,可是睡到半夜便又躁動難熬起來,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了,
夢里卻又是幹柴烈火般的春夢撩撥,醒來時兩片厚陰唇上已經濕漉漉的,仿佛清
晨荷葉上的露珠。

  我望著依舊酣睡的雲雷,棱角分明的臉上還掛著昨晚親熱時的笑容,裸露著
的胸肌光滑健美,朝陽射進來的一絲光亮恰好照在他小腹的位置,那一坨微微隆
起的東西,瞬間勾攝了我的心魂,我緩緩伸出纖細的手指,鉆進被窩里,摸索著
來到了那根帶給我無數快樂的肉棍旁邊,悄悄按在皮球似的龜頭上面,一股電流
“嗖”的一下順著手指竄入我心房,心臟頓時“砰砰”直跳,整個人立馬清醒了。

  我側躺著,一邊媚眼如絲的望著她,一邊用兩根手指上下左右輕輕、前後來
回撩撥著圓潤的龜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它逐漸蘇醒,慢慢地整個巨棒已經橫在
半空,像是陣前張飛手里的狼牙棒,惡狠狠地直指我的嬌軀。

    就在此時,雲雷一個側翻,也醒了過來,望著我滿臉的媚態,和手指頭撥浪
鼓似的挑逗,如此明顯的暗示,我想他定會翻身而起,強勢把我拿下,兇狠的
“教訓”他可愛風流的小女友,可是劇情沒有遂我願。

  他輕輕抓起我的手,把我摟住,溫柔中帶著安慰,說道:“之貽,最近怎麽
這麽旺盛呀?昨晚還沒滿足麽?早起就這麽誘惑老公,乖寶貝兒,記得老公給你
說過,四天後有個很重要的系內網球選拔賽,選上的就可以去省里打比賽,所以
這幾天的訓練強度特別大,老公也要保持好狀態,不然教練會罰的……”

  說到這,他深情地吻了我一下,我望著他詢問似的眼神,彼此心意相通,雖
然有點小失落,可是我更理解支持他,於是紅著臉柔聲道:“寶貝兒也不知最近
怎麽了,總是…總是有點…想呢……,我完全明白老公的心思,最近幾天老公安
心訓練,保持狀態,今天上午我沒課,中午了給老公做一桌大餐犒勞,好不好?”

  雲雷把我摟得更緊了,輕撫著我的後背,說道:“嗯嗯,寶貝兒最懂事啦,
等忙完這一陣,老公一定……”說到這便頓住了,我疑惑地望著他,只見他湊近
我的耳朵,低聲道:“一定把你操得三天下不來床……”聽到這我“刷”的一下
滿面通紅,滾熱異常,捶著他的胸,羞罵著:“討厭死了……哼,到時候看誰先
挺不住!”

  兩個人打打鬧鬧便起床了,接著到在樓下一起吃了小籠包,分開之前,我給
他說我一會兒要去逛商場,買幾雙襪子,然後好好買些菜準備豐盛的中午飯。看
著他遠去的身影,我卻沒有去商場,而是轉身,匆忙回到了房間。雖然早上心里
面心疼他、理解他,這麽頻繁的親熱會傷害到他,可是我自己內心的渴望和性欲,
卻依舊燥熱滾燙。

  剛才吃包子的時候下面還在一股一股的往外滲水,呼吸始終無法調勻,他在
時還能強忍著,他一走,我便如同置身空氣稀薄的高原,滿腦子混沌迷糊,眼前
一片朦朧,幾近暈倒,急需一陣源源不斷的“氧氣”讓我呼吸暢快,所以臨時編
了個謊說是逛街,其實是趕緊沖到屋里找我的“氧氣”。

    我跑回屋子,反鎖上門,把包包隨手一扔,便開始翻箱倒櫃,從床下最里面
拉出的一個裝書本的舊箱子,把上面的書搬走,興奮地拿出了可以拯救我的“氧
氣”。所謂的“氧氣”就是我前兩個月偷偷在網上買的震動假陽具,那時候和雲
雷親熱的還不多,只能求助於這些情趣用品,方能緩解我無時不、無處不在的
“性癮”折磨。

    這個東西是橘黃色圓滾滾的一大根,手腕粗細,足有十六七公分長,幾乎比
雲雷的還大上一圈,上面的青筋和血管都極其逼真,栩栩如生,可以充電,還可
以黏貼在桌椅或墻上,用起來十分方便。我急忙把它拿去用消毒液仔細清洗了幾
遍,然後把它固定到床邊的墻上,正好對準我小腹的位置,此時的我早已兩眼放
光,心臟狂跳,渾身顫抖著把潤滑油抹勻在假肉棒上,接著我幾乎是撕扯似的把
衣服一件件拽下來,裹成一團隨意丟在床頭。

    路過鏡子的時候,我望著里面白花花、肉嘟嘟的自己,瞬間羞紅了臉,可是
短暫的羞澀之後便又是情欲高漲後的興奮,我不自覺地緊握住兩個高聳飽滿的奶
子,忍不住低下頭伸出舌頭自己舔了幾下,乳頭馬上酥麻麻的特別舒服,平滑的
小腹仿佛一汪春水,還沒被歲月的冷風卷起一絲絲波紋,雪白得幾乎清澈透明,
與下端濃密黝黑的陰毛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

  我微微側過身子,碩大渾圓的屁股沖天而起,好似破雲而出的圓月,亮閃閃
的射著白光,使整個屋子都散發出了一股澄明而淫靡的氣息,我心想,怪不得每
次雲雷都對我的屁股愛不釋手,從後面抱著肥臀操時候都發瘋似的亂撞,連我自
己都被鏡子里的肉臀晃得眼花繚亂,最後還忍不住左右搖晃了著,然後伸出手騷
媚地輕拍了兩下,“啪啪”,聲音清脆,卻仿佛震天巨雷,直擊我的心靈。

  一種渴望被愛撫、被蹂躪、被瘋狂征服的欲望灌註全身,高潮時那種永生難
忘的酸爽正在向我招手致意,肥厚的陰唇瞬間像是濕透了的海綿,只要雙腿稍稍
摩擦一下,淫水便順著大腿奔流直下,陰道內壁劇烈蠕動,於是,排山倒海而來
的欲望終於沖垮了身體里的最後一絲冷靜,我一個跨步過去,雙手抓住粗硬當的
假雞巴,瘋狂地擼了幾下,然後扭轉屁股,把水淋淋的“肉蚌”瞄準粗大的龜頭,
聳動腰肢正準備進入的時候,突然想起手機里有個東西可以助助興呢。

  之前從一個閨蜜電腦里偷偷拷貝了一小段色情視頻,當時只是粗略瀏覽了一
邊,便覺得情節畫面極其刺激誘惑,此時一邊自慰一邊細細觀賞,正是相得益彰、
琴瑟和諧。我匆忙把視頻找出來調到全屏,然後放到我的正前方,隨著畫面徐徐
展開,我也手扶著滑潤的粗肉棒在陰唇上來回摩挲、剮蹭,潤滑劑混合著淫水發
出淫靡的“啪嗒啪嗒”聲。

  畫面里作為上司的老公剛進到浴室,門外的妻子便被老公的下屬按到在地,
接著撅起淫蕩的屁股承受著粗魯的操幹,卻由於不敢出聲,而把一張俏臉憋得扭
曲,這麽刺激的劇情以前在視頻里從未見過,女主不敢叫,我卻可以!伴隨著女
主渾身激烈的顫抖和壓抑到極致的無聲嗚咽,我“啊”的一聲尖叫,屁股直直地
往後一挺,粗硬的假肉棒便直搗黃龍,橫貫花心,剛才忍耐煎熬了半天的生理和
心里雙重刺激,終於得到一絲滿足,望著視頻里明明舒爽卻無處釋放的呻吟,我
感覺自己好幸福,於是開始了肆無忌憚“嗯嗯啊啊”的淫叫。

    我把全身力氣都匯聚到腰上,模仿著視頻里那個男人的抽插速度,前後快速
伸縮,每一次大屁股都狠狠撞在後面墻上,假肉棒在我的騷穴里翻江倒海,不放
過每一寸肉壁,左突右撞、前插後抽,壓抑已久的激情終得釋放,我一手抓著乳
房,另一只手按在陰蒂上瘋狂揉搓,和陰道里的刺激相輔相成。

  兩股舒爽分別傳向腳底和頭皮,然後彼此交流碰撞,整個人仿佛酷暑天置身
冰窖一般,極其涼爽舒適,我的情欲和外面冉冉升起的朝陽一樣,逐漸升溫熾熱,
我彎下腰往自己的胯下一看,肉棒與騷穴的結合處早已浪花四濺,嬌嫩的陰唇左
右翻飛,粉紅色的肉壁在潔白墻壁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冰天雪地里的
一朵臘梅,噴濺到墻上的騷水組成了花枝,一派淫色氣象!

    平時和雲雷做愛從來都羞於直視二人交媾之處,此時,如此清晰的凝望著自
己的肉穴被大肉棒蹂躪、摧殘,兩片肉唇諂媚似的吮吸討好著闖入禁區的巨棒,
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受虐的快感,一種被征服、被占有後的依賴和享受,我繼續加
快吞吐的節奏,慢慢找準了子宮口那個最敏感的地帶,調整好角度,每一次都準
確地撞擊在大龜頭上,然後天崩地裂,飛沙走石一般,劇烈的麻癢在我全身飛蕩,
舒散著每一寸毛孔。

    望著視頻里緊咬手指,渴求後面的男人操輕一點的少婦,我既好笑又同情,
於是我下意識地叫的更加淫蕩放肆,就好像我越大聲,就越能緩解她的壓抑似的。
早上剛挽好的發髻,此時已經蓬松的散落在肩膀,還有幾根劉海被額頭的汗水浸
透,零亂的貼在額前,我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是那一定是一張滿面淫態、完
全不顧忌自己美貌淑女形象的悶騷蕩婦的臉。

  我已經記不清騷穴套弄了大雞吧多久了,只覺得自己懸在半空,周圍煙霧氤
氳,雅音婉轉,好似仙境,就想這麽恬適地一直飄著,永不降落凡間,可是視頻
里突然響起的一陣尖銳刺耳的浪叫聲,還是瞬間把我驚醒,我趕忙望向視頻,原
來是里面少婦的老公臨時有事外出,這下子那個男下屬更加肆無忌憚了,把女主
按倒在餐桌上,拍打著她的肥臀,繼續狂野的操幹,少婦也沒了顧忌,壓抑太久
的性欲和呻吟終於得到釋放,於是“嗯嗯啊啊”,淫聲浪起。

  聽著她比我還放肆淫蕩的呻吟,望著視頻里男人威武雄壯的抽插,旁邊墻上
就掛著少婦夫妻的結婚照,如此誘惑刺激的情節和場景,一下子就把我的欲望勾
到頂點,我繼續扭腰把肉臀甩到飛起,兩顆大奶子轉著圈的飛舞抖動,按著陰蒂
的手也更加用力,就這麽狂野的又自慰了大概一分鐘,陰道深處的那片嫩肉終於
經不住如此的玩弄操幹,猛然一陣燥熱翻滾,緊接著帶動整個身體開始劇烈的抽
搐,陰蒂上酥酥麻麻的,眼前一陣模糊和眩暈,時間和空間都幾乎凝固了。

  就這樣,我和視頻里的少婦好像商量好一樣,伴隨著兩聲淫欲沖天、舒爽無
比的“啊啊”嚎叫,我和她一起泄身高潮了,渾身搖晃著癱軟下來,還沒等我抽
搐肉棒,一大股滾燙的騷水便急速噴射而出,弄得滿地都是,兩只腳瞬間像是站
在漲潮的沙灘上一樣,我就這樣趴扶在床沿,濕穴還依依不舍地咬著一小截龜頭。
我把臉埋在臂窩里,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但是高潮後的余韻讓我絲毫不覺得疲累,
我微笑著閉上眼,享受著暴風雨過後的寧靜……

  可是,正當我擡起頭準備打掃自己留下的混亂戰場的時候,我看到了呆立在
門口的雲雷,他一只手抓著門把手,一只手扶著門框,眼神錯愕,瞳孔劇烈地收
縮著,他的身後站著我見過的一個室友,那個人觸碰到我的目光後,瞬間回過頭
去,倉皇地往外走了幾步,不知所措的撓著頭。

  剛才經歷過劇烈高潮都沒倒下的我,此時卻像爛泥似的倒摔自己的淫水里,
“啪”的一聲,我覺得那不是屁股拍在水上的動靜,而是雲雷惡狠狠地猛抽在我
臉上的聲音,我的嘴唇瘋狂的抖著,每呼吸一次都好像有人朝我胸口猛擊一拳,
胸悶到幾乎窒息,我顫抖著拿起一件衣服抱在胸前,望著雲雷那張先是驚愕、痛
苦繼而麻木到絕望的臉,恨不得馬上從窗子跳下去。

    我渾身冰冷,眼淚撲簌簌地往外湧,嘴和喉嚨瘋狂的蠕動,最後卻只鉆出幾
個蒼白的字眼:“老…老…老公,你…你怎麽…怎麽回來了?”

  雲雷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幾秒鐘後,他快步走向衣櫃,翻出一套訓練服,然
後轉身,近乎決絕地想要沖出屋子,我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用盡平生最大的力
氣哀求嘶吼道:“老公!你…你不要走!你聽我說呢,好不好?”

  雲雷在門口停住,我聽見他苦笑一聲,猛然深吸一口氣,然後轉過身,還是
面無表情,用平靜到讓人絕望的語氣說道:“聽你說什麽?我到學校才發現自己
忘記帶昨天答應借給同學的訓練服了,於是和朋友回來取,早上你說要去逛街買
東西,我以為你不在家,就自己打開了屋子,你猜我見到了什麽?我見到了你像
個蕩婦一樣在自慰!見到了你爽得連我進門了都無動於衷!見到了你赤身裸體,
不知廉恥的暴露在我朋友面前!”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如針一般刺進我的心,刺得我情緒幾近奔潰,原本的啜泣
已經變成嚎哭,我好想解釋,向她訴說我的苦衷,可是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
字,甚至每一個停頓和呼吸,我都無言以對、無力反駁,此時的任何言語都顯蒼
白,我就這麽靜靜地望著他,望著他憤怒悲哀的眼神,望著他不住顫抖的身軀,
望著他轉身而去時的失望與決絕……

  很多人難過時都說:“心里堵”,但是此時我才體會到,真正的悲傷不是
“堵”,而是“空”,渾身輕飄飄地無處著力,心緒仿佛斷了線的風箏,一會兒
飄到初遇時的網球場,一會兒飄到互相夾菜的食堂,一會兒又飄到身邊曾經纏綿
過的暖床,可是當你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一切的美好都戛然而止了,再也不
會出現那麽一幕溫馨,來供你甜蜜的回味,未來你可能依舊會開心幸福,可是,
那永遠都和那個叫“雲雷”的男人無關了。

  我一絲不掛的站在門口,冷風陣陣打在身上,我只覺得以後的生活和愛情,
都好像變得赤條條、空無一物了。



                        第十二章    網吧淫跡

  二零零九年七月五日:早晨,淺紅色的陽光穿過甬路旁的垂柳,斑點般打在
臉上,霧氣迷迷蒙蒙籠罩過來,給人以難得的夏日清涼,小鳥在柳枝頭嘰嘰喳喳
叫嚷著,傳在耳朵里卻是格外的動聽,我站在校門口猛然吸了口氣,像是一個刑
滿出獄的“犯人”,兩個月以來的壓抑和沈悶仿佛一下子舒緩了好多,我摟著閨
蜜的胳膊,說笑著往街對面的網吧走去。

  其實,要不是後天就要交學年論文,時間實在緊急,我還會蜷縮在宿舍床上,
逃避著現實,繼續渾渾噩噩的學習度日。宿舍的閨蜜都已經早幾天就寫完了,只
有我還差著三千多字呢,所以,今天早早就起來,死皮賴臉的拉著一個閨蜜陪我
到網吧去寫論文,學校的電腦室人滿為患,網速又慢,於是就趁著早上人少,網
吧還安靜些,爭取趕在午飯之前寫完。

    進去之後,稀稀拉拉坐著十來個人,確實比較清靜,我和閨蜜坐到了最後一
排靠窗的位置,窗臺上放著幾盆綠植,倒也讓人神清氣爽,趁著這會兒難得的頭
腦清醒,我趕忙打開文件資料,開始寫學年論文,閨蜜則悠閑地看著電影。

    當我沈浸在論文的起承轉合、行文措辭的時候,終於表現出了自失戀以後難
得的專註和認真,一時間文思泉湧,鍵盤“劈里啪啦”的敲擊聲響徹半個網吧,
寫著寫著竟然有種意氣風發、揮斥方遒的豪氣!轉眼一個半小時過去了,眼見還
有幾百字就能結尾了,勝利在望。

  我終於長籲一口氣,大大伸個懶腰,往椅子後一躺,這才發覺,由於剛才太
過投入,渾身早已汗涔涔的,尤其是我下面還穿著緊身牛仔褲,內褲已經似膠水
一般黏在大腿根和陰唇上,稍微一動便覺得滑膩難受,我趕忙站起身來,先整理
了下T恤,然後彎腰將牛仔褲前後左右揪拽一番,緊接著左右逡巡,趁沒人註意,
急忙一把抓緊褲襠,牛仔褲連著內褲全都攥到手里,使勁兒往下一拽,總算在私
處和內褲之間扯出一點空隙,剛被壓在陰唇褶皺里的陰蒂逐漸透過氣來。

  窗口涼風掃過,頓覺陰道口泛起一絲絲清爽,繼而整個小腹都酥酥麻麻的,
特別舒服,我竟然下意識地發出一聲輕“嗯”,臉上也微熱起來,這舒暢只持續
了兩秒鐘,我便匆忙收束心神,因為如此公共場合,可不能言行輕浮放縱、惹人
註意,可是就在我準備重新坐下的時候,眼神突然掃過側前方角落里的一臺電腦
屏幕,就此仿佛見到寶藏一般,目不轉睛,兩眼放光,我整個人手扶著椅子背半
蹲著,屁股懸在半空,像被凍住似的,再也無法坐下去了。

    原來那屏幕上正赫然放著淫穢視頻,兩個黑人大漢一左一右傲然而立,滿身
橫肉,環抱把一位白人美婦夾在半空,兩根搟面杖一般粗壯黝黑大雞分別插在少
婦的淫穴和肛門里,瘋狂地抽插吞吐,乳白色的淫液四下噴濺,模糊了少婦整個
下體,兩片厚陰唇又紅又腫,像是兩個幾近爛掉的黑木耳一樣耷拉在空中,原本
窄小的菊門早已洞門大開,一次次承受著大雞吧兇猛的操幹。

  肉棍進則如風暴旋渦,瘋狂收縮吞噬一切;肉棍出則似鯨鯊吐水,迅猛噴湧
勁射而出,我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望著少婦怒張著的大嘴和黑人永動機一般的
放肆抽插,便知場面激烈,淫聲通天,歐美人的狂野性愛,當真震懾心魂。和雲
雷分手後的這兩個月,我感覺身體仿佛被冰凍一般,再無燥動淫熱之感,我甚至
再也沒碰過自己的陰唇和陰蒂,我怕,我恨,我痛恨害我失去愛人的可惡性癮,
所以我一度認為,這也算是老天給我的一點蒼涼的補償吧。

  可是,這種想法在我看到視頻的時候一觸即破了,淫靡狂亂、騷肉橫陳的畫
面,白花花交織在一起的三具肉體,和窗外灼人的烈日交相輝映,一步步刺激穿
了我脆弱的心理防線,恰在此時,在少婦前面的那個男人猛然後撤步,黑粗的大
肉棍濕淋淋的懸在半空,面目猙獰可怖,緊跟著少婦頭發猛甩,渾身顫抖,一股
拇指粗細的透明淫水,四十五度斜斜噴射而出,正撞在男人胸上,又反向折射回
去,兩個人瞬間都被騷水打濕,仿佛淋浴一般。

  男人一陣狂笑,抹著下巴上的淫水,送進自己嘴里,瘋狂吮吸舔舐,好似品
嘗瓊漿玉露。我再也忍耐不住,渾身燥熱,臉頰更是滾燙異常,雙腿也逐漸發軟,
身上全是滲出來的點點汗珠,此時,閨蜜突然拍了我一下,詫異地問道:“之貽?
之貽?怎麽了?哪里不舒服?”

  我趕忙定了定神,平複心神,深吸一口氣,強笑著回道:“沒事的,就是寫
得有點累,天氣又熱,我站起來伸伸懶腰。”然後緩緩坐下,可是當我的眼光不
經意間再次掃向那個屏幕的時候,卻碰到了坐在電腦前那個男生羞急慌亂的眼神,
他迅速回轉身顫抖著把視頻關掉,露出遊戲界面,這短短一秒鐘的眼神碰撞,讓
我更加羞窘,我也趕忙坐好,把頭埋得低低的,假裝敲擊鍵盤,實則滿心零亂,
不知所措。

    我強忍著焦躁,寫了改,改了又寫,五六十個字竟然又費了我將近半小時時
間,最後我實在無法收束心神,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我把心一橫,打定了主意,
拿起手提包,虛弱著站起身,對閨蜜說道:“我肚子不太舒服,去趟廁所。”說
著趕忙往外走,可是當我站在過道上的時候,眼神便又不由自主的瞄向那臺電腦,
依舊是那種摧人心房的刺激畫面,估計是暫時看得入迷了。

  我從起身到走出來,聲音也挺大的,那個男生竟然沒註意,還在聚精會神地
看著,可是要到衛生間去,必須經過他旁邊,就這麽過去,豈不更加尷尬?我只
猶豫了兩秒鐘,對面的激情交媾和下體的淫穴躁動便輪番折磨我、刺激我,萬分
緊急之際,我捂著小腹,輕輕往前邁了幾步,然後故意用腳踢在男生後面一排桌
子的桌角上,並且嘴里發出較大的咳嗽聲,以期提醒他註意,我低著頭,腳下依
舊小步邁著。

  果然便在這時,我瞥見男生驚慌地摘下耳機,側頭瞧見我正過去呢,馬上把
耳機往桌上一扔,慌忙抓過鼠標,瘋狂點擊著,我想他應該給視頻關掉了,於是
紅著臉加快步伐往前沖,可是就在我經過他身側的時候,發現他依舊在猛擊鼠標
和鍵盤,我心中納罕,微微擡了下頭,這一驚差點背過氣去,原來不是為啥,他
不僅沒關掉視頻,反而把原來開到一半屏幕的視頻放大到了全屏。

  此時我離得又近,那清晰度當真纖毫畢現,我清楚的瞄見了視頻里女人陰毛
上掛著的幾滴精液,晶瑩剔透,淫靡刺眼,耳機里還隱隱傳出尖銳的淫叫,我慌
忙扭過頭,正好與他再次四目相對,羞急、尷尬、驚慌又無奈,如此複雜的眼神
在我倆之間傳遞,此時我分明註意到男生收縮小腹,上身前傾,緊身短褲的關鍵
部位支起了一個巨大圓潤的帳篷,兀自抖動著,我再也支撐不住,臉似烈火灼燒,
身似離弦之箭,小跑著倉皇而去。

  一股腦沖到廁所門口,這前後雖然只短短數秒,可與我而言,卻似經歷一場
生死驚魂,呼吸都幾乎凝滯,腦子嗡嗡作響,周圍全都是那些淫蕩的畫面在亂晃,
塵封心底的“性癮”,逐漸解開了封印,一個聲音在耳邊若隱若現:“走吧,咱
們進去好好放肆自慰,人生苦短,幹嘛那麽忍著?最愛的人都走了,何不放縱自
己?你本來就是一個騷婦,放縱吧!墮落吧!”

  我定了定神,便閃身進了衛生間,這是一個公用的,里面共有四個隔間,我
仔細聽了下,暫時都沒人,於是愈發興奮動情,一個箭步沖到最里面靠墻的那個
空位,順手反鎖住門,便開始翻包,我記得包包最里面一直藏著一個跳蛋,外面
用化妝品盒子偽裝的,是原來為防止性癮突襲而準備的“武器”,兩個月沒用了,
此時卻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急忙摸索出來,把包包掛好,兩三下扯開牛仔褲就蹲了下來,憋屈了太久
的私處瞬間感覺絲絲微風拂過,陰唇肉壁馬上傳來一陣陣清涼麻癢,肉穴里緊接
著好似沒關緊的水龍頭一般露出幾滴淫水,打在便池上,發出“噗噗”的幾聲輕
響,釋放著一個女學生壓抑了半個多小時的激情淫欲。

  我猛咽著口水,右手忍不住伸出食指從肛門往上向陰蒂處剮蹭,來回輕撫,
似按實摸,自我挑逗著,兩個月的禁欲,並沒有讓我荒廢“學業”,如此淫賤熟
練地手法,早已深入我的靈魂,我甚至能記住陰唇上每一處肌膚的敏感程度和興
奮點在哪,此時猛虎出籠,淫欲爆棚,自然直接往敏感處揉搓,接著我用食指撥
開肉唇,左手拿起跳蛋按在柔嫩的陰蒂上輕輕搓弄著,右手中指和食指緩緩插進
騷穴。

  由於之前的刺激挑逗,里面早已濕漉滑潤,手指順利地鉆進陰道深處,我用
盡全身力氣幾乎賭氣似的開始了瘋狂攪動,剛才的饑渴忍耐、羞愧難當,都化做
手指的力量,連扣帶插,飛速進出,如搗蒜一般,攻勢極其淩厲,仿佛不是自己
的淫穴一樣,恨不得捅爛貫通子宮,以獲得最大的滿足舒暢,可是無論怎麽努力
抽插,都差著一口氣,畢竟手指纖細短小,根本無法和真是的大肉棒相比,每一
次抽插都總短上一截,拼死往里鉆也總差著兩寸。

  此時我真是無比懷念雲雷那根黑鐵一般的粗壯肉棍,每一次都能插得我欲仙
欲死、靈魂出竅,我的騷穴已經被它俘虜,徹底臣服在它的淫威之下,此時細小
的手指猶如九牛一毛,觸不到高潮之萬一,淫穴口被手指攪動,混合著淫水,響
起“啪啪”聲,仿佛陰道發出的抗議和哀鳴:“我要大肉棒!給我粗粗的雞巴!
操我,幹我,快填滿我的騷穴!”,淫欲漸漸湧起高漲,我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
頭上的汗珠急流而下,此時無計可施,只能先讓自己高潮,等回到學校再做打算
了。

    於是我打開跳蛋開關,一狠心開到最大震動,直接懟在陰蒂上,這突來的強
烈刺激讓我一陣眩暈、激蕩,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長嗯,渾身說不出的舒暢,跳
蛋嗡嗡地急速震蕩,電鉆似的猛戳嬌嫩的陰蒂,身體也跟著跳蛋的頻率瘋狂抖動
震顫,陰蒂上劇烈的酥爽通過陰道壁直擊最深處那個手指勾不到的花心所在,雖
比不上大肉棒的狂野粗暴、每擊中地,卻也似涓涓細流,緩緩傳遞著刺激和舒爽。

  我暫時沈浸在這份久違的性愛滿足中,飄飄然如在雲霧里,手底下卻沒有放
緩速度,左手跳蛋搓弄肉揪,右手兩指扒開肉洞扣挖,雙管齊下,勉強抵得上雲
雷的操幹雄威,淫水早已順著我的右手手指流向手腕,濕淋淋弄得滿地都是,我
無暇顧及此等小事,盡快高潮方是正經,這里畢竟不太安全,反過來這種公眾環
境,又額外添加了一絲緊張和刺激,更加容易高潮,我繼續加快自慰的速度,調
動全身力量,扭轉嬌軀,嘴里已經止不住發出低吟。

  嗯嗯咿咿,如泣如訴,幽婉中帶著些哀怨,無法縱情歡叫,終歸不夠盡興,
不過也顧不得許多,轉眼間子宮附近開始酥酥麻麻,由點及面,震蕩開來,陰蒂
上也是麻癢難當,小腹不由自主的開始抽搐,跳蛋震動地已經開始發熱,右手恨
不得整個拳頭塞進去,巨大強烈的刺激終於不負我的努力,高潮排山倒海湧了過
來,我張大嘴,喉嚨瘋狂蠕動,卻發出的是慘烈的低吼,雙眼緊閉,腰眼一酸,
膝蓋一軟,“咕咚”一聲歪坐在了便池旁邊,也顧不得臟不臟了。

  我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近乎虛脫,兩個月的禁欲讓我好似一下子又回到了
初次手淫,一股奇異的舒暢和興奮籠罩全身,如此渴望,卻又如此陌生,此時的
我只想找個地方靠著,好讓自己盡快回落地面,走回現實,在這種公共場合,坦
露淫行騷跡,實在危險,坐了大概半分鐘,我掙紮著重新蹲起來,小腹一緊,猛
然又湧出一股剛才殘留的騷水,噴濺到陰唇上,刺激得我又打個冷戰,嘴里又是
一聲“啊”的輕呼,我心里“咯噔”一下,趕忙側耳傾聽,周圍依舊是一片寧靜,
沒有人進來,我一邊快速起身穿好褲子,一邊慶幸運氣好,剛才放肆縱情之余,
盡管拼命控制,還是有幾聲音量過大,如有人來,必然聽到。

    我整理好衣服,又低頭檢查了一遍,以防露出淫水汙漬,我見檢查得差不多
了,便拿起包包,想趕緊離開,別讓閨蜜擔心起疑。拉開插銷,猛然推開門,第
一步剛邁出去,一擡頭,腿就像被人點穴一般,僵硬酸軟,第二步再也邁不開了,
只見衛生間門口站著剛才那個偷看黃片的男生,手里拿著一團紙巾,滿面紅潤,
呆立不動,只有喉嚨在有節奏的吞咽蠕動。

  此時四目相對,便好似之前我看到他偷看視頻時的眼神互換了,他自然是羞
赧局促,尷尬中還帶著一絲興奮,此情此景,無需再說什麽了,我的眼里自然全
是驚慌失措、無地自容了,我只覺得臉上一陣火熱一陣冰涼,胃里瘋狂翻滾,有
種惡心嘔吐的感覺,仿佛再次回到了那天自慰被抓的羞恥現場,眼淚幾欲奪眶而
出,我深埋著頭,甩過頭發遮住臉,倉皇的從他和門框之間的縫隙鉆過去,狼狽
逃回座位。

  我幾乎又花了五分鐘才稍微平複心緒和呼吸,用顫抖的手指敲著鍵盤,整個
胳膊都是軟的,打字都變得極其費勁,我麻木呆滯的繼續寫論文的結尾,又過了
一會兒,我便瞥見那個男生從廁所走回座位,這一次我不敢再去觸碰他的眼神,
微微低著頭,無意間看向他的腰腹部,使我心中又是一蕩,在他腰帶下拉鏈旁邊,
黑色的短褲上竟然印著一個乳白色圓圈,指頭般大小,極其明顯刺眼,我雙手掩
面,剛剛平複了的心神,再次零亂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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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悲涼新婚夜

  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嚓”的一聲,臥室門輕輕關上,可是聽在我耳
朵里,心臟卻是“嘭嘭”的亂跳,屋門關上的那一刻,便意味著婚姻生活的大門
從此打開了,接下來的一切都充滿未知,使我無法平靜心神。洞房花燭夜,春宵
值千金,我曾經無數次想象過自己的新婚之夜會是如何,溫馨浪漫?柔情蜜意?
抑或平淡無奇?但是當這一刻當真來了的時候,我才發現,之前的所有預想,都
沒有符合今晚的劇情……

  我扶著醉醺醺的老公走到床邊,給他端了一杯水,他只喝了一半,另一半全
都淋淋啦啦灑到了衣服上,然後身子一歪便躺到了,轉眼呼吸沈重,鼾聲漸起,
嘴里還在嘟嘟囔囔的。我一聲輕嘆,剛才拗不過他朋友的勸,跟著喝了三杯白酒,
此時口渴不已也來不及喝水了,無奈只能先幫他把西服外套和襯衣連拉帶扯脫下,
接著要脫褲子的時候,卻臉上一熱,放到腰帶上的手躊躇不前,顫巍巍不知所措,
我紅著臉下意識地順著他赤裸的上身望向臉龐,一時百感交集,不由陷入沈思。

    他叫劉家元,通過我舅舅的介紹,我們相識於八個月前,他家也是來自於農
村,父母都是普通農民,家境比較貧寒,他很小便勤工儉學、做兼職,半工半讀,
一路成績優異考上政法大學,兩年前剛畢業不久,便考上了本市教育局的公務員,
現在是教育局財政科的科員,算是勤奮優異、年輕有為,而且他外形條件也不錯,
一米八三的個子,身材瘦削修長,長相雖然不是那麽帥氣,卻也陽光幹凈,很是
精神,原則上這是一個理想的愛人和伴侶。

  可是我的心自始至終都存著一絲將就、湊合甚至妥協的無奈。畢業後我便留
校當了助教,年歲漸長,架不住父母親朋的催促撮合,最主要的是我依舊沒走出
當年和雲雷感情的籠罩,當年的那些情愛溫馨仿佛成了我治愈不了的關節炎,命
運時不時毫無征兆的陰天下雨總讓我一次次痛入骨髓,輾轉反側,四年過去了,
它漸漸磨掉了我對於感情的神聖尊嚴和寧缺毋濫的那份堅持。

  我開始接受那些相親,接受那些形色各異的追求,慢慢地我發現,找到一個
成婚的伴侶已經不是感情上的期盼,而是一種麻木完成的程序化的生活任務。也
就是在這樣的心境下,我認了劉家元,我從沒否定過他的優秀,可就是覺得我們
之間隔著一層,我們喝咖啡,賞夜景,談文學,在彼此過生日的時候也互訴情話,
遇到事情也會有偶爾的爭吵齟齬,在外人看來,我們是和諧相配的郎才女貌。

  可是在我心里,始終覺得我們的相處,過於模式化了,一切都仿佛提前規劃
好一樣,然後我們一步步按著寫好的劇本去表演,那怕是最私密幸福的情話,哪
怕是當眾擁吻,都透著一股死板無新意的八股文章味道,只是為了最後結婚走一
個看是戀愛的過場,這不是真的戀愛,只是讓兩個人彼此熟悉,好像只要相互不
討厭,身份地位相仿,雙方父母滿意,就能相伴一生似的,要不說人生沒有絕對,
時移世易,世易人變。

  四年前極其鄙視這種妥協似的戀愛婚姻的我,四年後,竟親自鉆進了這個套
子,我不敢說以後的生活不會幸福,只是覺得,一切都世俗化了,或許世俗的柴
米油鹽、養老育兒才是真諦,或許慢慢,我便會習慣甚至喜歡和一個當初並不是
最愛的人的平淡生活,只是現在,我還沒做好準備,自己心里仍是一片迷茫混沌,
若有期待,又悵然若失,可能這是所有為了世俗壓力而妥協結婚的人,都會經歷
的痛苦糾纏和心靈拷問。

    我就這麽扣著老公劉家元的腰帶,思緒起伏,神思亂飛,不覺楞了幾分鐘,
直到不遠處鐘樓的整點報時鐘響,才把我拉回現實,以後的婚姻生活如何,來日
方長,可以慢慢體會摸索,可是當前有個棘手的問題,亟待解決,那就是我此時
實在羞於給他脫褲子。原來戀愛的時候,拉過手,接過吻,卻沒有同居,他似乎
對於性的需求不太強烈,從未主動提過婚前性行為,可能是觀念問題吧,而我和
我的身體再也沒有對雲雷以外的男人動過心思。

  四年了都是各種按摩棒、自慰器陪伴著我,甚至形成了依賴,幾乎忘記了真
實肉棒的滋味,所以也沒有多涉及這個話題,便順其自然了。此時,面對這個已
經是我老公的人,心里還是有種強烈的抗拒和羞澀,總覺得有什麽東西阻隔著,
胃里翻騰,喉嚨幹澀,讓我不能像一個正常妻子那樣貼心幫老公更衣。

  可能有時候,肉體的接受比心里的接受更難。可是看著他已經被酒水茶水浸
濕一片的褲子,終究於心不忍,於是深吸一口氣,仿佛要碰的是毒蛇猛獸一般,
顫抖著手去解她的皮帶,由於緊張慌亂,解了三次才弄開,然後去脫褲子,西褲
連帶著棉褲,費了好半天勁才全部退下來,只剩一個內褲在身,最後幫他把被子
蓋好。

    此時我早已累得氣喘籲籲,大汗淋漓,倚著床頭猛咽口水,連起身喝水的力
氣都沒了,心中又羞又氣,想著:明明是給自己老公脫褲子,卻搞得跟偷情似的,
真沒出息!而且這會兒,不僅口渴更甚,身體也跟著燥熱起來,腦袋開始暈暈乎
乎的,原來之前喝的那三杯酒經過這一陣折騰,酒氣瘋狂上湧。

  由於以前我從未喝過白酒,最多喝一兩瓶啤酒,於是連累帶醉,滿臉燒熱,
眩暈感愈發嚴重,我努力定了定神,手扶著床沿、墻頭,東扭西歪地走到茶幾旁,
猛猛地灌了幾口涼茶,才稍覺清爽。我瞇著眼晃了一會兒神,灼熱感再次蔓延全
身,汗水一陣陣往外湧,我慢慢把身上的緊身紅色連衣裙和肉色厚絲襪脫下,身
上只余著一套黑色蕾絲內衣褲。

  我抽出幾張紙巾,迷迷糊糊地胡亂在身上擦著汗,擦著擦著便把手伸到了襠
下,也不知是私處出了汗,還是肉穴滲了水,反正就是一陣亂抹,看來酒後不光
吐真言,還會通過某些動作下意識地暴露私隱,此時我頭暈目眩,半醉半醒,便
不自覺得將手在肉穴附近長時間逗留,經過幾年來無數次的手淫自慰,我早已輕
車熟路,喝醉了也能擊中靶心,我左手捋著濃密的陰毛,右手將紙巾揉成團按在
那個小揪揪上,忘我的揉搓著,紙巾越按越濕,也越來越軟。

  一小會兒,便被我揉得稀碎,零亂撒在厚厚的陰唇上和濕滑的陰道口,我雖
然看不到,但是可想而知,那景致,一定好似寒冬臘梅上飄落的幾片雪花,更顯
嬌嫩艷麗。

    酒勁兒繼續蔓延全身,我幾次想要用手指代替紙團,卻總是胳膊一軟,緊跟
著身子往後一倒,斜靠在沙發上,迷離的雙眼掃過這間布置地溫馨華美的婚房,
心中卻是一陣失落,望著床上憨憨大睡的老公,洞房花燭柔情夜,我一個性感嬌
柔的妻子卻枯坐沙發,靠手淫發泄,更是滿心悲涼委屈。

    恰在此時,劉家元突然一聲低吼,猛然一個側身朝向我,被子滑落,渾身裸
露出來,僅有一團肉鼓鼓的東西被三角褲擋著,卻也呼之欲出,幾撮黑黢黢的陰
毛張飛胡子似的四圈散落著,眼見於此,心里的悲哀、失落和剛才湧起的淫欲交
織混合。

  在酒精的刺激下,使我猛然爆出一股力量,一把扯掉乳罩,三部並做兩步沖
到床上,緊接著又把內褲退下,我只覺得渾身幾欲爆炸崩裂,雙眼冒火,仿佛吃
了那個叫“陰陽和合散”的猛烈春藥一般,再也顧不得矜持羞恥,把剛轉過去的
劉家元又給搬了過來,讓他叉著腿平躺著。

  聽著他依舊鼾聲如雷,我更無所顧忌,用力將他的內褲扯到膝蓋上,那坨鼓
囊囊的肉,軟趴趴的堆在一邊,陰毛濃密得十分紮手,我草叢中尋找蛐蛐一般,
撥開陰毛,好容易揪出一小截肉棍,特別像風幹了的脆皮腸,細小幹癟,但是我
還心存一絲僥幸,說不定我刺激他一下,勃起後就大了呢?

    於是我一手摸著他的乳頭,一手用兩根手指夾住“脆皮腸”瘋狂擼動,雖然
沒什麽章法,卻也十分投入,仿佛發情的母狗,半個小時前還抗拒嫌棄呢,此時
早已忘我,我這副淫賤的肉體面臨抉擇時,每次都是臣服於肉欲,我只想盡力把
這根小東西弄得像雲雷的一般大,四年來第一次撫摸真人雞巴,借著酒勁兒,我
已經如癡如狂,再也無所顧忌,甚至口交起來,從卵蛋到龜頭,柔舌狂舔,舌尖
掃過每一寸棒身,辛勤地在老公劉家元胯下耕耘,幾乎用盡渾身解數,慢慢地我
便覺出這根小東西有了反應,一抖一抖的來回晃動。

  我興奮至極,以為自己的努力終有收獲,擡起身期待著它堅硬暴漲、一柱擎
天,可是只過了大概三秒,這根小東西便呆立不動,再也沒了反應,雖然此時我
醉酒迷糊,一片朦朧,但是對男生性器官的基本判斷多少還有些,在我的行淫生
涯里就沒見過如此袖珍、迷你的男人肉棒,我費勁折騰了半天,它只是從脆皮腸
變成了臺灣小烤腸,當真是:殺雞焉用牛刀、陽痿怎配風騷!

    可是我早已顧不得生氣和失望了,肉欲被酒精強烈刺激,猛灌全身,我再也
只撐不住,恨不得每一個毛孔都化作騷穴,被無數個雞巴抽插猛幹,對於那時的
我來說,眼前的這根臺灣烤腸便是救世主,是拯救我淫蕩發騷命運的法寶,我扭
轉嬌軀,一大步蹲跨在劉家元身上,整個人又是一陣眩暈,感覺滿眼都是肉棒在
晃動。

  我嬌喘著,左手扶正“烤腸”,接著晃了晃肉臀,把淫水甩在小肉棒上,然
後纖腰猛然一落,早已門戶大開的淫穴像吃冰激淩一般,“呲溜”一聲,便把小
雞巴連根吞下,緊接著淫臀浪肉飛起,瘋狂起落,可是我吞吐抽送了三十多下,
還是感覺陰道深處麻癢出始終沒法觸及,整個子宮口附近空落落的,十分撩人難
受。

  我還以為剛才沒完全放進去、插到底,於是我把屁股狂扭下按,“啪啪啪啪”
狠狠撞擊她的小腹,蕩起的臀浪幾乎甩到腰上,又狂插了十來下,卻還是覺得一
片空虛難熬,迷迷糊糊半天,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她的雞巴太小,難以滿足我
閱“雞”無數的淫穴,可是淫欲愈發高漲,只能將就著用了,我嬌哼一聲,將單
純的上下吞吐改為上下左右前後盤旋、轉動、抽插相結合的綜合運動。

  我雙手按住他的前胸,兩顆巨乳瘋狂亂竄,以他的小雞巴為中心,鼓足全身
力氣,腰臀仿佛劇烈運轉的機器,陰蒂鉆進他濃密的陰毛,被紮得十分舒爽刺激,
兩片肥厚的陰唇蘸著滑膩的淫水在他的小腹上快速剮蹭蠕動,揮毫潑墨,沒多久,
劉家元的整個小腹連著大腿都變得濕淋淋的。高漲泛濫的淫欲終於得到一絲滿足,
我稍微放緩節奏,擡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酒勁兒似乎退了些,可是全身依舊滾
燙熾熱,體能也在逐漸流失。

  我緩了緩神,決定要盡快高潮,不然非得虛脫不可,而且萬一他過一陣醒來
可就慘了,於是我凝神聚氣,再次將肥臀甩起,肉穴繼續瘋狂啃噬著“臺灣烤腸”,
“啪嘰啪嘰”的交媾聲響徹婚房,混合著他鼾聲,響如巨雷,震懾著我的淫亂之
心,可是就在我又奮起吞吐了大概二十多下的時候,劉家元突然停止了打鼾,張
大著嘴,喉嚨咕噥著,像是窒息一般,嚇得我猛然停止,正不知所措呢,緊跟著
便聽到他發出一聲深沈綿長的低吼,“嗯嗯嗯嗯”聲音中透著爽快,繼而抿了抿
嘴唇,頭一歪,又鼾聲依舊了,嘴角竟然還掛著微笑。

  我這才意識到,原本停在我陰道一半處的小雞巴突然消失了,整個深邃的陰
道都空空如也,只有一股液體堆積在陰道口,粘稠濕滑,似乎不是淫水,我迷迷
糊糊的擡起肥臀,往下體一看,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淫穴口緩緩流出,在他的陰
毛和我的肉穴之間形成一道白橋。

  在燈光映襯下,閃著刺眼的白光,我就這麽欲眼迷離的看著它,足足流了一
分多鐘,我才見到陰唇微微收縮,白光消失不見,我的心中只有一個怨念:我操,
這就射啦!我還沒高潮呢,你雞巴小就小了,我忍,可是你連時間都這麽短,我
是真絕望,我還聽說男人喝完酒之後做愛時間會延長呢,那你平時……

  我不敢再想下去,也無力去埋怨罵他了,他是射精高潮了,可我還沒有,一
股股麻癢難熬依舊直鉆子宮深處,我的“春藥之毒”依舊未解,我趕忙掙紮站起
身,快速環視屋子,發現床頭桌上果盤里放著幾根香蕉,一時淫欲沖腦,無暇多
想,扯下一根最大最粗的,斜靠在床頭,毫無前奏的將其塞進嬌嫩的陰道,抖動
手腕,又是一頓狂抽猛插,此時的身體被酒精麻木刺激,也已無暇品位享受,只
想著趕緊高潮。

  我把香蕉抽送的如同自動步槍一般,終於在插弄了大概一百多下的時候,小
腹猛然收縮,子宮口劇烈抽搐,伴隨著一大股淫水,和我尖銳刺耳的一連串淫聲
狂叫,高潮洶湧而至,全身似細葉卷入狂風,強烈抖動,無法停歇,飄飄乎遊走
在天地間,浪蕩無主,任憑處置,渾身再也沒有半點力氣,手里的香蕉驟然而落,
“啪”的一聲之後,便只有他的鼾聲和我的呼吸聲,整個屋子便陷入一種奇詭的
氛圍,溫馨又淫靡,淒涼又溫熱。

  我閉上眼幸福地回味著剛才高潮時的每一秒舒暢和爽快,這是我一直以來的
習慣,每次都幻想著永遠留住那一瞬的華光流彩,這樣就不用長久的陷入“性癮”
之中,也省卻了那些高潮前的精疲力竭和絞盡腦汁,一切,不都是為了那十幾秒
的光輝麽?那為何不讓我直接永遠的擁有它……

  我迷迷糊糊亂想了一陣,覺得酒勁兒漸去,身上也恢複些力氣,突然,我聽
到劉家元嘴里陸續嘟囔著夢話:“我…我要做人上人!我要做…做大領導…誰都
別攔我!不管用…用什麽方法…我都……”

  這才把我從幻想拉回現實,望著周圍淩亂的“戰場”,心里一驚,也無暇去
管他胡說些什麽,趕忙起身認真收拾著,爭取別留下可疑之處,當我收拾到老公
劉家元的胯下之時,目光落在那根又藏到陰毛里、已經恢複原始尺寸的脆皮腸,
又想起剛才這根小東西慘烈的五分鐘“戰績”,心內一陣茫然。

  夜漸漸深了,我的某些期待也跟著急速墜落深淵,我曾經想,婚後柴米油鹽、
養老育兒的日常生活可以慢慢適應習慣,甚至逐漸喜歡,可是夫妻間最親密重要
的性生活,卻在第一夜開始後便已經結束了。

    呵,報應,一切都是報應!

                        第十四章  偷窺他人淫亂

    二零一三年 五月五日:

    好多時候,當我覺得自己變得更加成熟通透的時候,心內反而一陣無奈和淒
涼,因為那時常意味著我經歷或目睹了許多苦難和下作,這種成熟,總是透著心
酸甚至心寒,如果有可能,我寧願一輩子活在天真純潔的“幼稚”心境之中,沒
有那些個勾心鬥角和茍且齷齪,可是一切終究只是幻想,昨晚的一幕幕畫面在我
腦中閃回盤旋,思緒萬千,不能自抑。

    昨天剛下班回到家,便聽老公說,要自己陪同,去參加他們財務科徐科長組
織的員工聚餐,不管是情侶或是夫妻,都要盡量參加,畢竟領導難得開口,一定
要給面子的。他一邊說一邊翻箱倒櫃,擦臉洗漱,收拾的油光水滑,滿面興奮得
意之色,我不由得調笑道:“哎呦,不就是同事聚會麽,用得著這麽興師動眾麽?

    結婚的時候也沒見你如此在意雕琢,看來,這見領導比見媳婦重要啊!”他
嘿嘿笑著,回頭見我正費力的拉裙子後面的拉鏈,馬上過來幫我,並說道:“哪
有啊媳婦,這是徐科長頭一次邀請我們出來,他上任快半年了,單位一直忙,之
前咱們婚禮他就有事沒來,最近終於騰出空了,這麽好的機會和領導交流溝通、
拉近距離,當然要重視!不過和他再近,也近不過我老婆啊!”說著把下巴搭在
我肩頭,身體緊靠過來,右手用力的在我渾圓挺翹的屁股上搓揉,嘴里粗重的氣
息掃過我的耳垂兒和脖頸。

    這冷不防的挑逗,讓我不由得哎呀一聲嬌呼,觸電似的縮起身子,紅著臉笑
罵道:“壞蛋,討厭死了,別把人家衣服弄皺啦。”。

    他笑著說道:“好了,之貽,不逗啦,你再收拾下,我先去開車,在樓下等
你。”

    我答應著,重新在鏡子前站好,望著自己一身靛藍色緊身連衣裙,搭配著肉
色絲襪,腳上穿著一雙亮黑色綁帶式高跟鞋,銀白色的耳墜在燈光下顯得熠熠生
輝,白天還是一位端莊嚴肅的大學助教,此時卻儼然一個性感艷麗的時尚女郎,
臉上潮紅還未褪去,更增了一分嫵媚,目睹此景,我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心
里感嘆著:女人啊,真是複雜矛盾的動物。

    一方面,我其實不太喜歡這樣的聚會,充斥著客套和場面話,表面一團和氣,
內里卻各懷心思,功利性目的太多了,所以看著劉家元如此激動,內心實是有些
排斥,可是另一方面,我卻又不知不覺的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精致嬌媚,因
為我不想讓老公在領導同事面前跌份,自己條件又不差,何必顯得寒酸小家子氣!
雖說:“腹有詩書氣自華,”可是作為女孩子,內心最深處的那份對自己外貌身
材的在意和敏感終究占了上風。

    哎,一種遺世獨立、自尊自傲的驕矜之氣,配合著時常湧現的虛榮心和孩子
氣,便總結了大部分女孩子的風格個性,一直標榜“文藝女性”的我,終亦不能
免俗。

    坐車的時候,老公劉家元特別叮囑我一件事,就是他們徐科長現在是離異獨
居狀態,只有一個孩子跟著母親生活,這些他也是聽一個老同事所說,具體內情
不太清楚,所以飯局上千萬不要問及他家庭之事。我附和著點頭,心內卻頗為不
屑,好多官員私生活混亂,猶如家常便飯一般,我本就不敢興趣。

    半個小時後,我們在約好的“首席公館”門口停下。聽說是本市最好的兩個
星級酒店之一,開業還不到三個月,我倆都是第一次來。門童指引著來到三樓,
剛進包廂,便看到有四個人在休閑區站著聊天,我們進去沒多久,又有四個人進
來了,劉家元陸續給我介紹,因為徐科長還沒到,大家都圍在沙發附近聊天寒暄,
我這才慢慢熟悉老公科室的大概人事構成。

    除了科長徐中軍外,下有一個趙副科長,剛四十多歲,卻面色蒼老,帶著一
副高度近視鏡,更顯老邁。還有兩個和劉家元年歲相仿,都是最近兩三年新招考
進來的年輕人,他們三個也都帶著妻子,相對都還平凡普通,因為她們都不是教
育行業的,所以交流不多。

    倒是劉家元的另一個叫“陸曼”的女性同事吸引了我的註意,他們都叫她曼
姐。這個曼姐是老員工,三十三歲,長相雖不是那麽明麗驚艷,但是小巧的鵝蛋
臉上鑲著厚厚的粉唇,皮膚白皙,大眼睛炯炯有神,一顰一笑,都透著親切和知
性;她個子不高,但是身材極其勻稱,紅色的長袖緊身T恤搭配著一件黑色包臀
短裙,顯得整個人前凸後翹、圓潤性感,渾身竟看不出一絲贅肉,完全不似一個
七歲孩子的媽媽,一頭披肩卷發自然散落,更增添了幾分時尚高貴的氣質。

    從見到她開始我心里便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論長相,我不輸於她,論身材,
我也更加高挑性感,可是綜合到一起,我就是覺得自己好像少了些什麽,不自覺
的就被她的氣質所感染,活像個初臨繁華都市的鄉下姑娘,渴望靠近卻又有些自
卑,還沒入席吃飯,自己就先弄了一身尷尬氣氛,最後還是她主動過來和我聊天,
這才稍微化解我心里莫名的糾結。

    原來她最早也做過兩年語文老師,我倆彼此交流了些教學經驗,繼而談到文
學,我們竟然都迷戀張愛玲的小說,尤其是《半生緣》,當真是越聊越投機,仿
佛相見恨晚的知己好友一般,然後她又給我分享了一些婚後夫妻相處之道,娓娓
道來,讓我覺得她又像是一個溫柔的大姐姐,體貼親切、如沐春風,讓我之前心
里的那些羨慕、嫉妒和自卑,都隨著她的笑顏軟語,逐漸瓦解飄逝了。

    她的老公是一家建築公司的項目經理,身材寬大,挺著啤酒肚,外表略顯兇
悍,人倒是很和善,曼姐在他身邊總是小鳥依人的樣子,偶爾摟著他胳膊,顯得
頗為依戀。

    “哎呦,對不住大家了,路上堵車有點嚴重,來晚了,抱歉、抱歉!”伴隨
著這句響亮的話語,大門打開,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站起來轉向門口,徐科長快
步而至,熱情地和大家挨個打招呼。這個科長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流著一頭
幹練的短發,目光炯炯,緊身的polo衫包裹下,胳膊和胸前的肌肉虬結緊實,
絲毫不見好多中年官員的臃腫肥膩,一看就是長期鍛煉的結果。只見他一團和氣,
一邊打招呼一邊安排大家落座,言談舉止精幹利索,雖然只短短的幾分鐘,卻讓
我心里頗有好感。

    落座之後,菜品很快便陸續上齊了,男士都斟白酒,女士都喝得幹紅,程序
自然是開局三杯酒,領導致辭,然後彼此交流互敬,都是酒局上常規的那套,無
甚新意。輪到我倆給徐科長敬酒的時候,他向劉家元詢問鼓勵了幾句後,目光便
轉向我,可是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急速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對我露出了
一個轉瞬即逝的奇異笑容.。

    雖然這些動作電光火石之間一閃而沒,其他人估計都不會註意,可是靈敏的
第六感卻讓我將其盡收眼底,心中一緊,不由得納罕疑惑起來,是不是我身上有
什麽失禮不妥之處?一時不得其解,只能紅著臉擠出一絲微笑,徐科長滿面和善
的說道:“弟妹在名牌大學就職,有能力、有學識,品貌兼優,定會前程似錦。

    劉家元也是能力品行出眾,你們小兩口一定要相互扶持,好好過日子,早點
要個娃娃啊,哈哈!”說罷一飲而盡,我倆趕忙舉杯示意,嘴里稱謝著同飲而盡。
就在我轉過身準備回座的時候,一擡頭,又偶然觸碰到了曼姐的目光,只見她眼
泛寒光,嘴角肌肉猛地一抖,但這些小動作同樣一閃而過,便立刻代之以甜美微
笑,我心里又是驀地一驚,也向她擠出一絲微笑,就匆忙回到座位,我感覺一陣
心亂,呆呆而坐,不明所以。

    過了沒兩分鐘,曼姐走過來單獨跟我喝酒,我倆便站在我的椅子後面,舉杯
熱聊起來,聊著聊著剛才的疑惑也漸漸給忘了。過了一會兒,我們剛一起喝了口
酒,就聽她突然一聲長嘆,略帶幽怨的說道:“哎,妹子,姐姐其實特別羨慕你,
年輕靚麗,嬌嫩可人,身材又好,不像我,都人老珠黃了,你看我臉上皮膚,越
來越糙了!”邊說邊湊過臉來讓。

    我細看,並且嚴肅的斜眼睨著我,我用手撫摸著她細嫩的臉,忍不住笑到:
“哎呦,曼姐,不帶你這麽假謙虛、假客氣的,要是連你都算人老珠黃、皮膚粗
糙,那可真不讓別人活了,你皮膚這麽白嫩,身材這麽好,腰上連一點贅肉都沒
有,氣質翩翩、充滿風韻,看起來根本不像三十幾歲的,有幾個女孩子能保養得
這麽好?我才是打心底羨慕你呢,我要是男的,一定瘋狂喜歡姐姐這樣的!”最
後這句話我是在她耳邊小聲說的,她聽完立時拍了我一下,輕嗔道:“凈瞎說”,
然後扶著我的肩膀不停地嬌笑,粉面透紅,頭髮從一側滑落胸前,更添了一抹柔
媚,當真是風情盡顯、我見猶憐啊,看來剛才的那番話還卻是誠心之言呢。

    就在這時,她剛停住笑,我便聽到兩聲急促的嗡嗡聲,兩聲一過,便即消失,
雖然此時飯局上大家三三兩兩的在敬酒聊天,屋里有點嘈雜,但是這聲音在我聽
來依舊有些刺耳,只見曼姐表情驀地一緊,膝蓋猛然相並,呼吸有點粗重,彎著
腰一只手抓住椅背,上面青筋暴突,另一只手夾著高腳杯,里面的紅酒快速搖晃,
差點灑了出來。我趕忙扶著他,滿心詫異地問道:“怎麽啦,曼姐?身子不舒服
麽?”

    她深吸了一口氣,微微直起身子表情略有尷尬的說道:“嗯……嗯,沒事的,
胃里突然絞痛起來,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她這個“好”字還沒說出口,
之前那個急促刺耳的嗡嗡聲再次響起,還是倏來倏去,但是這一次我終於聽清楚,
聲音是來自曼姐身上,似乎是她短裙前面的側兜里發出的。

    我不覺脫口而出問道:“什麽聲音?”

    只見她強忍著疼痛,苦笑著對我說:“哦……哦,是我的手機短信震動,之
貽,你慢慢喝,我先回座位休息下。”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叮囑著:“那曼姐你少喝點吧,要是還不舒服就早點回。”
她點了點頭,大腿緊並著,小步踱了回去,由於其他人都在專心聊天,所以無人
註意到我倆,等曼姐坐下後,我還是關心的望著她,發現她似乎好了許多,只是
臉頰起身來,歉聲道:“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說著便快步走了出去。此時大家雖然酒喝的少了,但是之前的酒勁兒慢慢湧
起,都有些微醺了,徐科長不顧大家推辭硬是要出去安排待會兒唱歌的包廂,其
他兩個女人不知說起什麽樂事,哈哈大笑起來,曼姐她老公甚至和劉家元摟在一
起聊天,我看著好笑,隨口又抿了一口酒,身上已有些發熱,正當我準備夾起一
塊西瓜降降溫的時候,手剛伸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事,猛然身子一震,頓覺渾身
冰涼,背脊上滲出涔涔冷汗,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一個聲音反複在腦海中回旋:不對,不對啊!曼姐剛說那個嗡嗡之聲是身上
的手機振動,當時未覺不妥,可是剛才她手機鈴聲響起,她明明是從身後的包里
拿出來的手機,從我這到胃痛回去,這之間我一直關註著她,從未見她靠近過包
包,那麽……那麽這個刺耳的嗡嗡聲該不會是……我開始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
我總以為世界上只有我一個深受折磨、欲望來了甚至會在公交車上縱情放縱的女
人,可是此時回溯前景,曼姐當時慌忙撒謊遮掩的樣子,她受刺激前後身體和表
情的巨大反差,終究指向了那個可怕驚心的答案!

    我的心越跳越快,想通了一些關節後,剛才還冰冷的身體又重新燥起來,牽
腸百轉,心底里始終不能平靜接受這個事實,炸彈已經爆炸了,可是因他而起的
塵埃煙霧卻才慢慢升騰、四處彌漫。周圍的人說些什麽、做什麽我都是一片麻木,
腦袋里全是曼姐的嬌軀笑臉和她該已經濕漉漉的絲襪深處,難道她也是“性癮”
纏身、欲求不滿?她也是自己偷偷使用麽?

    看他老公整晚的舉止,多半如此,但那一陣嗡嗡聲是斷斷續續的,那時候她
一直在我身邊,雙手始終在我視線里,那麽她自己又是如何控制按鈕的呢?一連
串疑問噴湧而出,又不得要領,我只覺得頭暈腦脹,燥熱難當,便悄聲給劉家元
說出去透透氣,一會兒就回。

    打開門,我信步走著,拐了兩個個彎,慢慢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那邊不是包
廂,而是三個儲物的庫房,所以周圍燈光有些昏暗,我見前面有個窗子,便撩開
窗紗,輕輕打開一絲縫隙,一股晚風霎時撲面而來,頓覺涼爽舒暢,我閉上眼放
空思緒,暫時不去想曼姐的事,整個人也稍微冷靜了下來。

    吹了大概一分多鐘,我怕著涼,便把窗子帶上,可是就此時,我本來隨便掃
向樓下的目光登時楞住,我心里一驚,趕忙扶著窗臺,使勁眨了幾下眼睛,生怕
是自己眼花看錯。原來下面是酒店側面的一片閑置區,堆放著好多建築材料,和
廢棄的桌椅床鋪等物,橫七豎八的堆著,從三樓望下,到好似一個小迷宮模樣,
再往前出了圍墻就是一帶荒地,里面沒任何照明設施,只有遠處的一個路燈射出
的光線稀稀疏疏打在上面,再加上周圍一些樓房屋子里灑下的片片昏黃色的燈光,
把整個廢置區照得像是花豹身上的斑紋一般,一塊亮,一塊暗,斑駁錯落。

    而我正是在關窗子時,無意間瞥見樓下一塊亮出蹲著一個人,上身不停地前
後左右搖擺,似乎極有規律,乍看之時還以為見鬼了呢,心里一陣驚懼,待我躬
身前移細看時,這才發現不是鬼,因為地下投著它的影子,隱隱可見它穿著短裙,
腳下高跟鞋上的銀色飾品微微反著光,分明便是個女人!我好奇心起,愈發仔細
的觀察起來,之前女人肩膀以上隱藏在暗處,一直瞧不清楚,過了大概十幾秒,
她的身子突然定住,頭好像被什麽東西控制住,平平的從暗影里閃現出來,雖然
只露了半邊,卻也足以讓我驚掉下巴了,臉蛋渾圓,卷發披肩,這不是曼姐麽!

    更讓我驚愕萬分的是,她的頭是被另一雙大手左右按住,一個粗長的東西正
在她的嘴里瘋狂抽送,她竟然在男人口交!還沒從剛才包廂里的震驚走出來的我,
此時又陷入了新的、讓人難以置信的錯愕之中,曼姐借口出來接電話,居然是和
別的男人偷情茍且,老公在三樓吃飯,她卻在一樓淫亂口交,她的美好形象,只
在我心里留存了不到兩個小時便匆匆破滅了,我盡力平複呼吸和心跳,巨大的好
奇心驅使著我,要看看那個奸夫是誰,更要看看這個平時端莊知性的美婦如何發
騷。

    此時這個位置稍遠,觀察不太清楚,我把心一定,疾步從這這一側的樓梯快
速下樓,因為二樓是會議廳和宴會廳,此時完全無人,而一樓的這一側則是早餐
廳和旅行社辦公室,也是門鎖人空,就算是酒店內部的員工,也是從另一側的員
工通道初出入,此時除了保衛部的人以外估計沒人會來,雖然也有風險,但是為
了目睹見證這驚心刺激的一幕,也顧不得許多了,大不了就說自己喝醉走錯了,
心念至此,便愈發膽大起來,我觀察了幾秒,發現無人註意,於是小碎步來到通
往廢置區的小門口,在這個角度,由於廢物阻隔視線,已無法窺到二人,我輕手
輕腳的打開門,回憶著二人的方位,彎著腰,躡手躡腳的往目標移動,這里到處
是橫斜亂放的費木費鐵,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被紮到、絆到,我借著昏暗的光線,
幾乎是憋著氣往前蠕動,渾身繃緊,沒走出幾步便已滿頭大汗,我又咬牙堅持挪
了幾步,此時離他們大概只有六七米的位置了,我不敢再往前走,便藏在暗處,
順著費物的空隙向那邊偷看,二人面目還沒瞧清楚,說話聲倒是已經隱隱傳來,
還伴隨著那熟悉的嗡嗡聲,雖然低沈壓抑,卻也清晰可聞。

    只聽女人嘴里一邊唆弄著肉棒,一邊咕噥著:“嗯……嗯……老……老公,
快……快插進來好不好?人家忍不住了,下……下面好濕……而且,時間久了,
怕……怕他起疑呢。”

    我心下暗罵她淫賤,竟然喊別的男人老公,當真恬不知恥!此時男人的聲
音也悠悠傳來:“哦……哦……騷貨,你……你忍不住,我還忍不住呢,本來
今晚只……只想和你玩點小遊戲,誰知看到你和那個小劉媳婦在一起搔首弄姿
的樣子,我就一陣火起,恨不得馬上沖過去……哦……把你正法!”這兩句話
傳過來,當真如驚天霹靂一般,這聲音,赫然便是徐科長啊,原來他們倆竟然
有奸情!

    這時又聽曼姐喘息道:“哼……我……我看你是想操那個小媳婦吧,你的
眼……眼神可瞞不住我。”

    只聽徐科長輕笑一聲,說道:“哦……小騷貨,別……別瞎說,她再好也
比過你啊,我最喜歡你這種悶騷的少婦了,那才是百操不厭!”聽他們言語中
提及我,頓時臉上一紅,但是此情此景已容不得我細想,我身子又往前輕挪了
小半米,這時終於看清了奸夫淫婦的面目,正式他們二人,曼姐此時已經跪在
一個編織袋上,短裙被推到了腰際,身體前傾,黑絲包裹的圓臀高高翹起,兩
顆飽滿豐盈的乳房傲然挺立,雖然還被T恤覆蓋,卻仍是在半空中搖晃,整個
身體呈現出誘人的曲線。

    她雙手按著徐科長的屁股,小嘴在他胯下瘋狂起伏,雖然我看不清那肉棒
的尺寸形態,但看她高漲的腮邊和順著下巴急流下的淫靡唾液,便可猜之一二
了。而徐科長正彎下腰,一雙大手在曼姐的肉臀上來回遊走,偶爾扣弄幾下淫
穴,變換來一陣淫聲浪叫,“嗯嗯……嗯嗯……不……不要……老公……”

    這聲音比平時壓抑克制,但在此情此景映襯下,卻更顯勾魂攝魄,我看到
徐科長身體明顯抖了兩抖,用力在曼姐肉臀上一拍,隔著絲襪我都能見到肉浪
翻滾,閃著點點燈光,把我都晃得一陣眩暈,就更別說徐科長了,只見他雙手
按住曼姐的頭,一把抽出肉棒,我這才目睹此物真容,黑黢黢渾如黑鐵,圓滾
滾勝似木棍,微微上翹,碩大的龜頭微微顫抖,仿佛吐信的毒蛇,黑夜暗光之
下,更增添了一絲兇狠和詭異,雲雷之後,我便再沒見過如此霸氣的陽物,不
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捂著嘴,驚嘆不已。

    徐科長倒退一步,嘴里急促的命令道:“快,手扶著木堆,屁股撅起來,
老子實在受不了了!”只見曼姐扭動嬌軀,慢慢轉過身去,碩大的屁股高聳入
天,把頭發捋到一邊,會回過臉吐著細舌,滿面騷浪的望著徐科長,我不禁心
里暗罵:真是個十足的騷貨,跟個婊子有何區別!

    徐科長一個箭步沖過去,呲嚓一聲,連黑絲帶內褲狠狠扒下,退到了膝蓋,
把之前放在曼姐陰道里的跳彈一把扯了出來,噗呲一聲,淫水四濺,他把跳彈
往地下一丟,聳動熊腰,扶著大肉棒,毫無前奏的直刺曼姐肉穴,只聽她一聲
悶哼,捂著嘴猛然昂起頭,渾身跟著劇烈的抖著,徐科長奮起雄威,雙手按著
曼姐的肩膀,一頓狂抽猛插,靜夜無聲,只有這猛烈地肉體撞擊所發出的啪啪
聲,淫聲悠揚,極其刺耳,如此操了一陣,可能是怕別人聽到,徐科長放緩了
節奏,改為一手抓著曼姐的頭髮,一手從T恤下面前伸猛搓她乳房,只聽徐科
長笑著道:“和他多久沒做了?”

    曼姐被操得花枝亂顫,好容易騰出一口氣,輕聲道:“一……一個多月了
吧……他……他身體不……大好……”

    徐科長仿佛受到鼓舞似的,突然狠操了七八下,才又停住,接著笑道:
“真他媽暴殄天物,如此美妙的淫婦騷穴,不知享受,窩囊廢,那就別怪老子
‘耕耘’了,嘿嘿!”猥瑣一笑之後,猛然把她一條腿擡起抗在肩上,此時曼
姐嬌軀微側,淫穴完全暴露,陰毛比我的還稠密,陰唇包裹的蜜穴口卻粉嫩似
雛,竟然比我的還嬌嫩,一股無明妒火沖天而起,我暗暗咬牙,期盼著徐科長
再操狠一點,把她的騷唇全給操黑!

    徐科長仿佛聽到了我的心意一般,大肉棒斜刺里猛捅進去,瘋狂攪動,嘴
里發出低吼,好似暗夜里饑餓覓食的猛獸,連珠炮一般抽送三十多下,我看到
他胳膊上和大腿上暴起的遒勁肌肉,極其兇悍霸道,心里反倒同情起曼姐來,
如此威猛的男人和肉棒,她那個小嬌軀和嫩肉穴怕是早已搖搖欲墜、不堪其操
了。

    這時徐科長把她的腿放下,再次抱起肥臀抽插起來,操了沒幾下,突聽他
們旁邊響起一陣音樂,這是曼姐的手機鈴聲,只見曼姐匆忙拿起手機,一看屏
幕,迅速先回頭示意徐科長禁聲,然後深吸了兩口氣平複著剛才因壓制呻吟而
起的沉重呼吸聲,只見她剛小心翼翼地接通電話。

    這聲:“餵,老……”中的“老”字剛出口,徐科長便滿臉淫態的把剛才
抽出些許的肉棍再次連根沒入,只聽曼姐猛吸一口氣,雙腿觸電似的劇烈抖動,
那個“公”字還未及出口,便下意識的喊出了壓抑已久的一聲“啊”,待到她
發覺失態,迅速捂嘴,已經來不及了。

     過了兩秒,只聽她故作鎮靜得解釋道:“沒事的,老公,我上廁所呢,
不小心滑了一下。怎麽啦?”說完回過頭哀求的看著徐科長,淚光盈盈,好不
可憐,可是徐科長卻不為所動,繼續抽插攪動。

    曼姐緊咬嬌唇,杏眼含春,無奈的轉過頭,緊接著又聽她說道:“哦……
哦……我……就……快了,老公,恩……恩……見面說……”

    她說完趕忙收起電話,混合著淫叫,嬌嗔道:“你……哦……太過分……
啦,差點……讓……他聽……出來……嗯嗯……舒服……用……力……快射吧,
時間久了,他們……都……等著呢……”

    徐科長接著道:“騷貨,還裝純潔,剛才打電話時騷動猛縮,淫水比平時
多了幾倍,你也很興奮吧,操,真爽,腿打開,屁股往後頂,我要射了!”

    曼姐乖乖地分開大腿,把肥臀主動往後頂,配合著他的操弄,緊咬著牙嗚
嗚哦哦的低吟,如泣如訴,如怨如慕,徐科長又猛操了二十多下,突然背脊一
彎,點起腳尖,伴隨著一聲長長的低吼,大腿狂抖,定是射精了,只見曼姐一
個站立不穩頹然倒在徐科長懷里,嬌喘連連,徐科長緊緊摟著她,輕撫她的後
背,突然柔聲道:“寶貝,舒服了吧?來,乖,咱們該走啦。”

    曼姐不舍得站起身,斜睨著徐科長,紅著臉笑罵了一聲:“討厭,”接著
拿起提前準備好的紙巾,分別擦好了二人下體,倆人匆匆穿好衣服,我不敢提
前挪動,生怕被他們看見,只有縮身暗處,不一會兒,便見他們輕步悄聲的離
開了,我估算二人取得遠了,馬上起身快步沖到三樓,檢查了下身上,發覺無
異,這才緩步複進包廂,只見徐科長依舊是一副和善精幹模樣,曼姐依舊風采
奕奕、容光煥發,竟然還若無其事的摟著她老公胳膊,撒嬌說笑。

    從一個狹小陰暗的角落,再次回到這金碧輝煌、富麗豪華的包廂,又想起
我初見他們二人之時的種種情形,當真有恍如隔世之感,短短兩個小時之間,
崇高與猥瑣,美妙與齷齪,便時移世易,我悵悵然呆坐著,心里沒有了嘲諷,
沒有了氣憤,更沒有了之前的鄙夷和不屑,只剩下一片茫然,“此情可待成追
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昨晚初見時,我便已經悵惘不已了,今日複記昨日之
事,豈不愈加茫然無措?目睹此事,讓我知道了人心卑猥,知道了掩蓋在溫柔
表面之下的粗俗淫亂,可是那又如何?我寧願永遠活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前的世
界里,單純和諧,歲月靜好……



                         第十五章  被老公強奸

    二零一三年 八月十三日:

    我特別喜歡一句話:像是突然穿了鎧甲,又似驀地多了軟肋。這句話原是說
深愛上一個人之後的那種心動糾結的感覺,可是自從上個月檢查出自己懷孕以來,
我覺得這句話用在一個初懷寶寶的媽媽身上亦無不妥,仿佛一下子對生活、對理
想變得更加熱愛和執著,也有了為這個未出世的小生命甘願付出一切的勇氣和魄
力。

    但是另一方面,自己卻又在某些事上變得唯唯諾諾、如履薄冰,比如說:再
也不能肆無忌憚的吃東西了,一日三餐都精挑細選的;再也不能酣暢淋漓的打網
球了;再也不能穿著高跟鞋歡快放肆的逛街和上下樓了……這些略顯麻煩的“軟
肋”,讓我開始每天都陷入幸福的“煩惱”。

    撫摸著自己平滑如初、還未有任何隆起的小腹,我卻總是幻想著那里面已經
有一個能聽懂媽媽說話,能聆聽媽媽隱秘心事的寶寶,我好想對他說:“寶貝,
有了你之後,媽媽不僅開心、興奮,還懷著滿心的感激,因為你……你讓媽媽暫
時擺脫了那個東西,讓媽媽可以全心全意的照顧你、呵護你,媽媽曾經因為那個
失去過一次,那真是刻骨銘心、悔恨欲絕,所以這一次,媽媽決不能再有任何閃
失,以至抱憾終生。媽媽孕育了你,而你又給了媽媽勇氣,讓媽媽的身體突然重
回冷靜,重回少女般禁欲的歲月,即便身上多了你,心底卻是松了口氣,所謂母
子連心,便是如此吧。”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從發現懷孕之前的一個月開始,我的身體就開始發生
奇妙的改變,整個人仿佛一下子冰凍起來,無論是看到親熱擁抱接吻的情侶,還
是裸露上身、身材健美的打球男生,甚至是那天和老公劉家元看成人小電影的時
候,我都表現出了出人意料的冷靜,不再臉紅身熱,不再稍加刺激便渾身酸癢、
坐立不安了,連我自己都大吃一驚。

    因為五年多來,每一次面對類似上述情景的刺激挑逗的時候,我都會毫無意
外的繳械投降,身體一次次妥協放縱,我要做的就是不管在哪里,都想盡辦法或
用手指,或用其他一切能拿住的圓柱形物體,插進麻癢難當的下體,神遊物外、
顛鸞倒鳳,一次次目睹淫液噴射而出,我的意誌也是隨之慢慢消沈,慢慢便不再
忍耐和反抗了。

    剛開始我還不得其解,心想是不是自己病了,直到那天因為小腹劇痛難忍去
醫院,才知道是已經懷有身孕,欣喜若狂之余,我只能解釋為我的寶寶來拯救媽
媽了,因為我“性癮”如此嚴重,若是懷孕期間依舊難以遏制,情欲難熬之際,
再做出什麽傻事來,那可真是死不足惜了,我已經因之失去過摯愛的男人,萬不
能再失去摯愛的孩子,所以老天讓肚里的寶寶化身一枚仙丹,來治愈他“病入膏
肓”的媽媽,人們都說:“一孕傻三年”,這就是我這個傻媽媽的傻想法,因為
我總覺得,媽媽肚里的寶寶,就是治療一切痛楚和苦難的萬年靈藥!


    二零一三年 九月十日:

    “之貽,過來吃飯啊?”劉家元坐在飯桌前,端起粥剛喝了一口,見我倚著
沙發臉沈似水,斜睨著他一動不動,滿臉疑惑,便詢問起來。

    我冷哼一聲,說道:“我胳膊疼,擡不起來,只配做飯,哪里還敢吃飯啊,
你吃吧!”說著把大臂內側轉向他,上面赫然印著三道幾公分長的血紅印子。

    他趕忙過來,握著我的胳膊,不解的問道:“這……這怎麽弄得?”

    我看著他無辜的樣子,又想起他昨晚的粗魯難纏,愈發氣憤,喊道:“你還
好意思問!昨晚喝完酒回來,對我做了什麽,你一點都不記得了麽?那我再給你
點提示!”

    我身子一斜,一把撩起睡裙,此時我故意沒穿內褲,打開雙腿,將一片狼藉
的下體展示給她:大腿兩側分別透著一片殷紅,有的地方甚至已呈深紫色,兩片
陰唇向外翻卷著,明顯腫了起來,原本粉嫩的鮑魚早已渾似暗紅色的爛桃肉。

    我不忍再看,便轉過頭去,心里一酸,忍不住哭了出來。他急忙把我睡裙放
好,摟住我肩膀,語氣更加交集的說道:“媳婦,我……我真是記不得了,昨晚
和徐科長他們確實喝得多了些,可是……可是我記得我回來就睡了啊……該不會
是我,對你……對你……”

    他越說越激動,滿臉的慌亂和手足無措,雖然嘴里疑惑著,可是心里估計早
已慢慢認定了正是自己酒後的荒唐行徑,才造成了“遍體鱗傷”的我。

    他輕撫著我的肩膀,抽出紙巾溫柔的替我擦拭眼淚,可是他越擦我反而流得
更多,剛才的憤怒此時已全都化作了委屈和難過,淚水決堤似的撲簌簌落個不停,
只聽他一聲長嘆,柔聲道:“媳婦,對不起,我……一定是喝糊塗了,我不該喝
那麽多,你……別哭了,現在懷著身孕,小心哭壞身子。”

    聽到“身孕”兩字,我又氣急起來,轉過身哭道:“你還知道我懷孕了啊?
你喝醉了,要耍威風,我不管,你罵我、打我,我也忍了,可是,你那麽那麽粗
暴的做……做那個,萬一傷到我小腹,有個什麽意外,我會恨你一輩子!”

    我說完這些,他起來走到窗邊接了起來,“餵,你好,科長。”“哦……哦,
好的,我馬上到。”

    就聽他說完這兩句,便急忙過來扶著我,請求到:“來,媳婦,先吃飯吧,
寶寶也餓了呢。”

    想到肚里的孩子,我心中一軟,就跟著坐到了餐桌旁,他盛了一晚稀飯端過
來,說道:“媳婦,徐科長說單位有急事,要我馬上過去,你好好在家休息,中
午不要做飯了,我買你愛吃的飯回來,好好給你認錯賠罪好不好?”

    剛才打哭了一場,心中的痛苦緩解了好多,此時聽他軟語認錯,關心自己,
心想他可能確實醉酒不知,一時糊塗,不由得心軟下來,望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他如釋重負一般抱了一下我,然後穿好衣服,順手拿起一個包子,匆忙跑了出去。

    窗外朝陽緩緩斜射了進來,淡黃色的光線撒滿了半間屋子,一切都顯得生機
勃勃、朝氣四溢,可是唯獨我的內心依舊幽暗低沉,昨晚的那一幕始終在腦海里
盤旋縈繞,來回反複,揮之不去……

    昨晚,我一邊讀書一邊等他回來,他平時由於工作原因,常有些飯局聚會,
我雖然打心里不喜歡那些應酬,特別是自從上次親眼目睹了徐科長和曼姐的醜行
淫態之後,心中愈發鄙夷那個圈子,可是也盡力去理解、包容。避免因這些事引
起爭吵,只要他能緊守原則和底線變便好。

    但是不知不覺已過了十點,還不見他回來,也沒有電話和信息過來,這可是
之前從未有過的,心中不免焦躁起來,正準備打電話詢問呢,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驀地傳來,我迅速跑向門口,順貓眼一望,便看到劉家元醉醺醺的東搖西晃,被
兩個人攙扶著,便趕忙打開門,我一擡頭,扶著他的原來是徐科長和另一個同事。

    我趕忙過去幫忙,劉家元左抓右搓,差點把我和旁邊同事的衣服扯爛,好容
易才把劉家元弄到床上,這時徐科長遞給我一瓶水,說道:“弟妹,這是解酒用
的,一會兒讓家元喝上些,會舒服些。”

    我接過來放好,二人不等我到好茶,便急著要走了,我只得連勝稱謝抱歉。
送出去的時候,我見他們臉比來時還紅,低著頭偷瞄了我兩下便略顯局促的走了,
我還以為他們是酒後疲累,想著趕緊回家休息呢,可是等我關上門,到衛生間去
拿毛巾,眼光掃到鏡子里的時候,心里一驚,不覺“呀”地叫出聲來,霎時滿面
羞紅。

    原來我的睡衣除了最下面和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是扣著的,其余全都解開了,
只見雙峰抖動,酥胸順著睡衣噴湧而出,肉嘟嘟的聚在一起,兩個乳頭調皮的左
右亂晃,淡粉色的巨乳和鮮紅色的睡衣交相輝映,好似牡丹配玫瑰,嬌艷欲滴,
連我看了都覺得實在淫靡誘人,也難怪那兩人尷尬失態,剛才只顧得安置劉家元,
慌亂中竟忘了姿容儀表,真是越想越羞愧難當,更何況還有那個奸淫人妻的徐科
長,以後都不好意思見面了,又想起他搓揉曼姐巨乳時的淫蕩樣子,不覺身子一
震,心緒愈發混亂。

    我這正出神呢,突聽臥室里劉家元喊道:“之貽,之貽,在麽,倒點水來!”

    我來不及系扣子,便跑回臥室,只見他已經坐起來背靠床頭,眼神迷離,頭
還在不停地搖晃著,我一眼掃到桌上剛才徐科長留下的飲料,上面全都是英文,
也來不及細看,既然徐科長說是能解酒的,想是不錯,於是趕忙拿起來,扶著他
身子遞到嘴邊,說道:“來,家元,喝水,看你,今晚怎麽喝這麽多啊!”

    他馬上笑了出來,扶著水瓶,先不喝,而是嘟囔著:“開……開心啊,領導
說……說我幹得不錯,年底……年底有可能給我升職位呢,三年了,終於……終
於熬出個樣子了,哈哈哈哈!”

    剛笑了沒兩聲,就聽他猛地打了一個嗝,喉嚨里咯咯兩響,頭一歪,一大口
濁物突然湧了出來,我躲閃不及,啪啪啪,一點不剩,全都吐在了我的睡褲上,
淋淋漓漓的濕透了一大片,我顧不得汙穢,強忍著替他擦幹凈嘴,舉著水瓶餵他
喝了兩大口,繼而聽到他鼻息粗重,然後低下頭,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似乎睡了
起來。

    我這才站起來,捂著鼻子沖到衛生間,急忙脫下睡褲,扔到洗衣盆里,倒上
洗衣劑先泡了起來。我怕他再吐,就沒有換新睡褲,只穿著一條黑色小內褲,便
又回到臥室里,小心幫他把西服外套和襯衣脫下,只見他渾身透著深紅色,一摸
之下滾燙異常,嘴里頻繁的吞咽口水,於是趕緊又給他脫褲子。

    這時他突然醒了過來,搖晃著身子拉住我,說道:“之貽,媳婦,我……我
自己脫,你……再給我喝點水。”

    一邊說一邊死死地盯著我露出來的豐乳,眼神一改之前的迷離,變得充滿渴
望和情欲,女人對男人的這種眼神真是再熟悉不過了!我臉上一紅,趕忙一只手
扯住睡衣遮擋,另一只手拿起剛才他喝剩下的半瓶水遞過去,他一口氣全部喝完
了,然後三下五除二把西褲脫下,順勢就往對面的椅子上扔,結果兜里的手機一
下子滑了出去,嘩啦一聲,竄到了衣櫃下面。

    我急忙跑過去,趴到地板上伸手去拿手機,那手機滑進去的有點遠,我拼命
趴低身子,雙乳緊貼在地上,幾乎壓變了形,屁股向後高高撅著,這才稍稍碰到,
就在我手指剛按住手機,要往外拽的時候,突聽撲通一聲,劉家元猛地翻身下床,
還沒等我回頭,他的雙手猛然從我腋下穿過,一把抓住我柔軟的乳房,下腹頂著
我的肥臀,瘋狂扭動著,這突來的變故嚇得我心臟狂跳。

    “啊”的一聲驚叫,呼喊著:“家元,你……你幹……”那個“嘛”字還未
出口,瞬間就被新的一聲“啊”所代替,因為身體突然被他從後面抱起,懸在半
空,然後他快速後退到床邊,猛然扭動腰身,把我像扔小貓小狗一般,撲通一聲
甩到床上,饒是床鋪松軟,我依然覺得腦袋里嗡嗡作響。

    可是相比於心里的震驚和恐懼,頭暈已經算不得什麽了。我和他婚後這大半
年,別說是動手打我、甩我,就是連一句重話,他都沒對我說過,雖然他這個人
事業心重,感情上不夠細膩和浪漫,於女人家的細小心思更是懵懵懂懂,偶爾還
有些大男子主義,但是不論工作還是生活中,都對我真心的支持和關心,懷孕以
來,更是盡心照料,為人踏踏實實,積極上進,即便夫妻間有些爭吵,他也從未
表現出粗魯兇暴的一面,所以,剛才這驚魂一幕,著實讓我心驚肉跳、滿腹疑團。

    還沒等我緩過勁兒來,他一個箭步沖到床上,死死掐住我的手臂,我的雙腿
被他碩大的身子壓著,我拼命地掙紮扭動,苦苦哀求著:“家元,你……你先下
來,有什麽事好好說嘛,別……別傷到肚子里的孩子!”

    只見他紅著眼睛,渾身火燒似的,大口喘著粗氣,低吼著:“之貽,媳婦,
我……我好熱,我要操你,我……我們做愛吧!”

    說完便瘋狂的在我身上蠕動,滿是酒氣的嘴繞著我的耳朵、肩膀和乳房又親
又咬,她的這一番話更是讓我困惑難解,他平時並不是一個沉溺性愛、性欲旺盛
的人啊,我們的性生活雖然不少,但也都是二人欲望相碰,彼此配合著,可是從
來也沒見他這般欲求不滿、瘋狂求愛,還如此的粗暴,他以前喝完酒也都是老老
實實的回來就睡,從不折騰我,可今晚,今晚……是不是懷孕之後做的少了,有
點壓抑了?

    可是,不說我現在完全性欲完全冷卻了,就是他醉成這個樣子哪還能好好的
做愛?而最重要的是現在懷有身孕,他這麽粗魯的動作,萬一撞到我小腹,傷及
孩子,想到此處,我反抗的更加厲害,指望著能找到空隙,趁機起來,可是他力
氣實在太大,見我如此瘋狂抗,更是毫不留力的猛掐我胳膊,用他的膝蓋頂住我
大腿,嘴里呼出野獸般的吼聲,見我仍是不從,他突然把我雙手往頭頂拉到頭頂,
用一只左手死死按住,然後騰出右手,把我睡衣緊扣著的兩個扣子扯開。

    柔軟碩大的豪乳完全裸露出來,垂在胸口兩側,微微顫抖著,仿佛肉按上懸
掛的五花肉,緊接著他伸手到我胯下,一把抓住兜著我陰道處的內褲帶子,原本
常規的三角褲瞬間擰成一個丁字褲,我見他右胳膊上突然青筋暴突,猛地里聽到
“啪啪”兩聲脆響,只覺得大腿根和陰唇上一陣火辣辣的灼痛。

    我“啊”的一聲哀嚎,就看見自己的黑色內褲抓在他手里,早已段成兩截,
孤零零的飄在半空,我心里愈發驚恐,望著他熾熱灼人的眼神,我生怕他接下來
再有什麽暴力粗魯的舉動事已至此,事已至此,為了穩住他,保護孩子,我思緒
急轉,馬上生出一個“緩兵之計”。

    我不再扭身反抗,馬上露出微笑,眼波流轉,滿面媚態的柔聲道:“老公,
你要做……親熱,也不用這麽粗魯啊,媳婦答應你便是,來,老公,你躺好了,
讓媳婦伺候你舒服!”

    我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當真讓他不再用強,慢慢松開了抓著我的手,我也顧
不得手臂酸麻,伸手輕撫著她滾燙的胸膛,然後仰起頭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他
立馬嘿嘿淫笑著,翻轉身子,仰面躺了下來,急促的說道:“好媳婦,快,快,
我忍不住了,好……好熱!”

    我既已打定了主意保護孩子,便自動變得服服帖帖、溫柔聽話了,我趕忙起
身蹲在他身側,一把抓住他早已硬邦邦、艱難從陰毛叢中露出頭來的“臺灣烤腸”。

    自從新婚夜以來,每次我都在心里默默叫他的那個為“臺灣烤腸”了,因為
他的陰莖實在是過於“寒磣”了,每一次都興致沖沖的期待它的滿足和征服,卻
經常悻悻而回,而且,要是光尺寸小也就罷了,他的持久度也一般,總是五六分
鐘便繳械投降,結果,苦苦撩撥起來的熊熊欲火,被他這個又小又短暫的陰莖一
頓操作,反而更加熾熱難熬,本來的雪中送炭,也變成了火上澆油,結果就像新
婚夜一般,等他插完了,我還要用偷偷私藏的自慰器滿足淫欲,可能是從一開始
便有了心里準備和承受的緣故吧,我反而沒去過多的抱怨或指責他,性能力不出
眾也不是什麽大錯,再說我自己長期身染“性癮”,需求本就超出正常,所以心
態放平了,也就不會哀嘆糾結於此了,有時候玩心起來,還會假裝高潮滿足他的
虛榮心,或是撒嬌纏著他再做一次,也算是一種略顯無奈的自娛自樂吧。

    我一邊快速擼動“小烤腸”,一邊認真親吻舔舐著他的小乳頭,用舌尖來回
剮蹭,不停地刺激,這是我跟著日本小電影學得技巧,可以讓男人更加興奮,我
一擡頭果見他突然雙目緊閉,長籲一口氣,滿臉的享受,渾身舒適的抖著。

    如此親了一會,他猛然又抓住我雙肩,眼睛瞪得老大,里面全是淫火情欲,
嘴里急促的含著:“媳婦,快……快讓我插進去,下……下面好漲,啊啊啊!”

    三聲大叫之後,只見他全身幾乎變成了紫紅色,胯下的“小烤腸”劇烈的搖
晃著,整個身子像是一只即將漲破的氣球,鼓鼓的,有點嚇人,我也顧不得什麽
性愛前奏了,心底一慌,急忙騎跨在他身上,一手扶著龜頭,對準嬌嫩的陰道口,
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連根沒入,只聽他舒爽,仿佛得到解脫似的,長長的哦了一
聲,可是我卻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嚎。

    由於最近一段時間性欲冷卻,全無感覺,所以此時的陰道幹澀異常,剛才一
時緊張忘了緩沖,即便他的陰莖瘦小,如此猛然插入到底,依然是疼痛萬分,整
個陰道內壁,猶如刀割一般,寸寸痛徹心扉,我想趴在他背上緩解一會兒,屁股
剛剛稍微擡起些,就突然被他雙手按住,不等我說出“慢點”的哀求,他已經聳
動自己的腰,肆無忌憚、毫不憐香惜玉的主動抽插起來。

    刀割般的痛楚再次傳遍全身,窄小幹燥的陰道內壁仿佛浸在辣椒水里的傷口,
火辣灼痛,十分難忍,我痛得淚眼婆娑,嘴里連珠炮似的哀求告饒著:“老……
老公,慢……慢點,求求你啦,好……好痛,讓……讓我自己動,好不好?啊
……啊……不要……”

    可是無論我如何哭訴,他都好似一頭發瘋的公牛,胡沖亂撞,猛插了二十多
下後,他突然又是把我往外一拋,站起身將我肉體翻轉,上身緊貼床鋪,肥臀母
狗般的朝向他,我已不敢反抗,只能祈禱他稍微慢點,盡快的射精,我雙手輕按
小腹,下意思的保護者孩子,眼里滿是傷心和悲哀的淚水。

    他毫無遲疑的將“小烤腸”再次捅入,急速的抽插著,我感覺原本柔軟嬌嫩
的陰唇由於粗魯的操幹,早已由鮮美的鮑魚變成了堅硬的貝殼,每次隨著陰莖進
出翻轉,都酸疼麻木,絲毫沒有了當初性愛的舒爽柔滑,而且他因為酒醉,身體
不受控制,好幾次堅硬的“小烤腸”都直接戳大腿根或是陰阜附近,霎時間整個
下體都成他陰莖的肉靶子,千瘡百孔,痛苦莫可名狀。

    插到後來,我把心一橫,胡亂吐了些唾液,趁著他抽差的間隙塗抹在陰莖和
陰唇上,然後咬著牙,開始主動迎合他的操幹撞擊,一沖一撞,啪啪聲不絕於耳,
倒也配合的十分默契,哪怕是喝醉了的他,也終究抵擋不住我淫媚風騷的主動出
擊,大概又操了三十多下,只見他突然將陰莖猛插到底,然後便雙手按著我的肉
臀,一動不動,嘴里再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渾身劇烈的顫抖著。

    過了會兒,突然就往後仰面一倒,嘴里嘟囔了幾聲,便不再動彈,呼呼大睡
起來。我知道他射精了,頓覺自己全身再也沒有半分力氣,汗水一陣陣的往外冒,
虛脫似的軟在床上,蜷縮著,真像一個被強奸過的姑娘,不對,不是像,是真的!
而且還是被自己的老公強奸至此的,我究竟做錯了什麽,竟讓我遭受如此荒唐的
侮辱!

    我迷迷糊糊躺了半天,突然想起孩子,便猛地坐起身來,望著自己的下體和
床單,心里一遍遍的祈禱著:別有血跡!詳細檢查了好一陣,確實沒發現血跡,
我終於心里一寬,不自覺的笑了出來,可是,望著自己胳膊和大腿上的紅印子,
望著紅腫的陰唇,望著床單上汙濁的精液,我心里又是一陣絕望和寒心,眼淚又
不自覺的噴流而出。一笑一哭,包含了無盡的人生遭際,今晚一過,我只想保護
我的孩子,哪怕從此都是哭泣,我也在所不惜……



                        第十六章  風波餘韻

    二零一三年 九月十一日:

    昨天早上劉家元走後,我便斜倚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悵悵然的,渾身無力,
手腿上的挫傷處每隔幾分鐘就一陣酸痛,不過這都還好忍耐,最難熬的卻是小陰
唇和陰道口周圍火燎似的灼痛,只要屁股或是大腿稍微動下,便牽連得渾身仿佛
刀割一般,其痛直入骨髓,嘴里忍不住就會嗖嗖地倒吸涼氣,眼角含淚,牙齒咯
咯作響,等到小便的時候,更是火上澆油,尿液噴射而出,濺到肉壁和陰唇上,
好似灑到傷口上的鹽水,二十多年來我第一次體會到,原來尿尿也可以這樣痛苦!

    本來想等痛楚緩解些,就下樓去買點藥膏,可是將近一個小時了,還是渾身
不舒服,腦袋也變得昏昏沈沈的,心里一煩,索性不去了,拿過條毛毯蓋著躺到
了沙發上,打開電視,百無聊賴的看了起來。

    我隨意瀏覽著電影界面,突然想起前幾天和一個男同學聊天,他說起了他最
愛的電影是《讓子彈飛》,這個電影三年前就上映了,名氣和影響都很大的,但
是我一直都沒看過,只是時常聽人談到,作為一個女孩子,我之前不太喜歡這些
帶著邪典cuit氣質的動作電影,但是那會兒,我滿身疼痛,滿心悲楚,驀然
升出一股發泄的心思,我是打不過自己的老公,受他欺負,可是我可以看別人打
別人,看他人欺負他人!想到這我竟然不覺笑了出來,原來人在受了刺激之後,
心里是會產生變化的,只是,有的人愈發理性,而有的人卻愈發偏激。

    二十分鐘還不到,我便看得津津有味起來,這電影快速淩厲的剪輯、犀利精
巧的臺詞還有巧妙精彩的喜劇場面,當真是極其適合治愈我當時低沈的心境,我
被劇情牽引,到後來竟慢慢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了,心情也隨之漸漸舒緩,時不
時還會撫胸大笑,只有看到中間黃四郎手下假扮張麻子手下強暴了一個大胸妹子
那里,讓我再次觸動心事,便對那個女孩子生出了無限惻隱之心,更何況,她還
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被五六個陌生人強奸,境況比之自己,可說是淒慘百倍,我要
是在老公面前被另一個男人奸淫侮辱,別說第二天還去衙門報案,我恨不得當場
自盡了事。

    最後看到張麻子騎著白馬,略顯落寞,跟在遠去浦東的馬拉火車後面的時候,
我也懵懵然的坐起身,兩個小時的電影看完,仿佛度過了一生一般,我已隱隱感
覺出姜文在電影里埋藏的種種隱喻,可是我此時無心去索引深究,只是在腦海里
不停閃回著電影里的幽默橋段,好讓自己保持住歡快平和的心態,當我再次閃回
到張麻子一邊用手按著縣長夫人的胸,一邊信誓旦旦的拿搶保證說:“若是兄弟
對夫人有什麽冒犯舉動,你可以隨時開搶打死我……睡覺!”

    這一幕的時候,不由得又是一陣大笑,此時旁邊沒人,我笑得十分放肆,完
全沒了淑女的樣子,恰巧這時劉家元開門進來,望見我如此興奮,他倒是怔住了,
直勾勾地盯著我,像看一個精神病人,問道:“媳婦,你怎麽了?什麽事這麽開
心?”

    我臉上一紅,趕忙收束心緒,小聲嘟囔著:“沒……沒事,看見電影里的搞
笑段子。”然後背過身去繼續看著電視,本來還想著跟他再板一陣子臉色,氣他
一氣,這下子露出笑態,看來這氣是沒法再生了,我見他一臉放松地拎了一大包
東西走進廚房,心里不住地罵自己不矜持,好沒出息的樣子,不由得又羞又急,
臉蛋不覺氣鼓起來。

    劉家元果真準備了我平時最愛吃的東西,醬燒魚、西芹蝦仁、魚香茄盒,再
加上米飯、飲料和一些糕點,整整齊齊擺了一桌。他攙扶著我坐下,因為早上就
喝了一碗粥,這會兒確實餓了,我低著頭不去看他,卻又十分不矜持的吃了起來,
懷上寶寶之後我的飯量便與日俱增,我一路風卷殘雲,轉眼間兩大碗米飯一粒不
剩,我剛要再自己加些米飯,一擡頭瞥見他正端著半碗飯微笑著看我,我小嘴一
撅,放下碗,紅著臉擺弄著手指。

    他趕忙拿起我的碗,一邊盛飯,一邊說:“好媳婦,不生我的氣了吧?來,
再吃些,寶寶還沒吃飽呢。”

    說著把半碗飯塞在我手里,雙手包裹住我的手不住地摩挲著,我心里一熱,
故作哀怨的說道:“哎,‘吃人家嘴短’,東西都吃了,還哪敢生氣啊,哼!”

    他撫摸著我的手背,馬上接道:“哎呦,那我這是‘拿人家手軟’,軟手都
摸了,還哪敢讓媳婦生氣啊!”他這麽一哄逗,我實在憋不住了,噗的笑了出來,
白了他一眼,便又吃了起來。兩個人接著聊了會兒工作上的事,這彼此心里上的
疙瘩和芥蒂就慢慢淡了,說說笑笑,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m

    “家元,你休息會兒,我下樓買……逛一會兒,就在小區里不走遠。”聽我
說完,他急忙喊住我:“媳婦,等等!你先沙發上坐著。”我疑惑地坐下,只見
他把洗好的碗筷放好,從廚房小跑了出來,又從茶幾上的袋子里翻出了一個長型
盒子,然後坐在我旁邊說道:“之貽,這是我給你買的藥膏,對擦傷、挫傷特別
管用呢,來,抹好了再出去。”

    我心里一暖,點了點頭,說道:“嗯嗯,那我先抹,你快去睡會兒吧,累了
一上午了。”剛要伸手去拿藥膏,他卻沒給我,馬上說道:“我不睡啦,我來幫
你抹,來,媳婦你躺好。”

    我面露難色,微感不妥,可還沒等我拒絕,他就扶著我枕到沙發扶手上,拿
出藥膏,把我睡衣的兩個袖子擼上去,開始在胳膊周圍細心地擦拭,這藥膏滑膩
異常,觸手生涼,抹上之後皮膚微感麻癢,傷處的疼痛馬上消減了不少。沒一會
兒,胳膊上全都抹好了,他站起身來,說道:“之貽,來,把睡褲脫了吧,不然
不方便。”

    他說的倒是若無其事,我卻心里一震,啊的一聲輕呼了出來,雖然彼此已是
親密夫妻,性愛親熱都不知多少回了,可那都是在夜晚,現在午後陽光灼灼,屋
里明亮刺眼,就讓我這麽赤裸著下體,將大腿和私處明晃晃的暴露在老公面前,
心里一時當真難以接受,我暈紅著臉,囁嚅道:“這……我……我自己來吧……”

    他瞧著我的樣子,楞了一下,迅即明白了我的心思,微笑著蹲下來,左手輕
撫著我的長髮,右手摟著我,說道:“之貽,咱們娃娃都有了,還害羞啊。是我
做了過分的事,傷害到你,要是不讓我來幫你,說明你還在生我的氣,不想原諒
我。”

    我的臉愈發紅熱,回避著他的目光,我急道:“不……不是的,我不生氣了,
只是……有點不習慣,那……那你快些呢……”

    我顫抖著雙手,一點點將睡褲退下,動作僵硬緩慢,隨著整個下體暴露的面
積越來越大,我感覺每一個汗毛都根根直立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嗖嗖冒著涼氣,
特別是因為紅腫而外翻出來的小陰唇,不自覺的劇烈抖動著,細細聽來,甚至能
聽到他們拍打在大腿上的輕微噗噗聲,原本火燎似的灼痛,已經變成冰冷椎骨的
刺痛,明明是燥熱的午後,我卻渾身抖著。

    劉家元拿起自己的外套給我披上,然後輕輕打開我的雙腿,開始幫我塗抹大
腿上的傷處,我紅著臉扭過頭,嘴里發出時斷時續的輕呼,活像一個初嘗禁果的
少女。轉眼間,大腿內側也都抹好了,馬上就到私處蜜穴了,我的心也跟著跳得
更厲害了,臉上滾燙,腦袋突然眩暈起來,迷迷糊糊中聽到他說道:“之貽,身
體往前一些,可能有點疼,忍著些。”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屁股聽話的往前挪
了挪,此時整個小穴高懸半空,微微顫抖。

    突然,他的手指輕拂過紅腫的陰唇,溫柔緩慢,生怕弄疼了我,可是我由於
太過緊張,小穴附近又過於敏感,而且這里更多的是戳傷和劃傷,清涼的藥膏剛
抹上,我便感覺陰唇像是突然被數十個針頭同時刺入一般,渾身猛地一激靈,嘴
里啊啊大叫了兩聲,劉家元趕忙把我抱住,柔聲安慰著:“之貽,就快好了,忍
著些,等抹完了藥,我陪你出去逛街,我已經跟單位請了半天假,好好陪陪你!”

    小穴處的痛,來得突然,去得也快,聽到他的話後,我的心里更是一陣溫暖,
我回轉頭,羞赧的沖他一笑,滿含感激的說道:“嗯……嗯,沒事的,你快抹吧,
我忍著些。”他再次俯身替我擦拭,繞著蜜穴四周緩緩塗抹,雖然時而仍是感到
疼痛,可是心里甜甜的,也便不在意了。

    “好啦,都抹完啦,來,起身吧,之貽。”說著拉著我的手將我扶起,還沒
等我彎腰,他已經提起我的睡褲幫我穿好,一瞬間,我們四目相對,望著他陽光
的臉龐,想起他剛才的溫柔照顧,心中一蕩,紅著臉不覺將身體微微靠向他,他
馬上伸出雙手將我摟在懷里,嘴唇對著我耳邊,柔聲道:“對不起,之貽,想起
昨晚……我特別恨自己!”

    我伸出手摩挲著他肩膀,細聲道:“我……我不怪你,我都理解,過去的就
不要想了,你以後多多待我好就可以了啊!”

    我們深情相擁了半分鐘後,我感覺到他突然將雙手一齊落在我的翹臀上,不
停地揉搓起來,我嗯的一聲嬌呼,用力扭了兩下屁股,以示抗議,可是依舊沒有
擺脫“魔爪”,過了一會兒,只聽他突然語氣嚴肅的說道:“媳婦,我發現了你
的一個秘密。”

    我楞了一下,心里打起鼓來,該不會我偷藏的自慰器被發現了吧?我擡起身
望著他,心虛地問道:“什麽秘密?”

    他再次把我摟住,對著我耳邊,聲如細紋的說道:“你的陰唇就是人們常說
的,特別珍貴的蝴蝶型,而且,你左側陰唇旁,還有個心形的小胎記,十分可愛!”

    剛說完他便抑制不住的趴在我肩膀上嬉笑著,我先是如釋重負一般,慶幸不
是那個秘密,可是轉頭就滿面羞紅,抽出身體,氣急敗壞的拍打著他的胸膛,嬌
嗔著:“哎呀,煩人,流氓!誰讓你瞎胡看,沒個正經的!就知道欺負人!”

    他拉住我的手,說道:“好了,好了,我再不瞎看瞎說了,媳婦你快去換衣
服,一會兒出去了,懲罰我背著你,好好‘欺負’下老公。”

    我們就這麽調笑著去外面逛了一下午,所有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生活就
是在這種喜與怒,愛與恨之間來回流轉,恨過了,怒過了,我現在只想好好地享
受喜悅和深愛。

    昨天是我經歷過的第三個教師節,以後可能還會有幾個甚至幾十個,但是我
想已經可以下結論了:這將是我這一輩子度過的最難忘的一個教師節,前一天被
自己老公強奸,當天又渾身赤裸著讓老公幫忙上藥,如此大悲大喜、甚至略顯荒
誕的劇情,以後該當不會再遇到了,這就是上天給我的最奇特的教師節驚喜了。

    我突然響起《讓子彈飛》里的一句經典臺詞,我好想對著自己的內心喊出來:
“翻譯出來給我聽,什麽他媽的叫驚喜!什麽他媽的叫他媽的驚喜!”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日,我將永遠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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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17-27)【作者:yinfaqiang】

作者:yinfaqiang
字数:50238


            【第十七章·孕期杂忆】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六日:

  今天早起,我发现阳台上的那盆绿萝竟然枯萎了,叶子多半已经暗黄,眼见
是养不成了。我心内纳罕不已,明明前天浇水的时候都还好着呢,怎么会突然如
此?花土是上周刚换的,该不会有问题;这两天天气也很好,没什么大雨大风或
雾霾之类的;最后,就只能是水的问题了,可我一直都是用自来水啊,之前也没
出现过这种情况,况且,旁边的几盆都没事,偏偏这盆枯萎了,我想了半天也没
琢磨明白。

  直到中午扔垃圾的时候,我无意间瞥到垃圾桶里的一个饮料瓶子,这才猛然
想起来问题所在。前天中午下班的时候,刘家元拿了一瓶饮料回来,就是那天晚
上他喝醉酒,徐科长留下来的那个能解酒的饮料。他匆匆吃过饭,就开始收拾东
西,准备和曼姐还有徐科长一起去B市参加全省教育工作者交流会,一共三天时
间。

  他叮嘱了我几句,便急忙赶往车站了,走的时候,把还剩少半瓶的饮料落下
了,我本来想着自己喝掉,可是饮料触唇后,有一股酸涩刺激的味道,我马上觉
得反胃头晕,有些不舒服,便拧上盖子拿起瓶子走向阳台透气,心想这么难喝的
饮料,这帮男人的口味还真怪!

  我怀孕之后总是这样,稍微有点刺激就容易产生生理反应,我刚要把它扔掉,
就看到那几盆花土有点干,于是我随手把少半瓶饮料倒进了其中一盆绿萝,然后
才把瓶子丢到垃圾桶里,紧接着又盛水浇了另外几盆花。

  这时回想起来才明白,肯定是那个饮料里的成分不适合绿萝的生长,才导致
其枯黄坏死。哎,只能怪自己粗心大意,平时自己养花是很注意细心呵护的,只
是最近孕期反应频繁,整个人都有种迷糊慵懒的感觉,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可
是在某些方面,我却容易变得敏感和胡思乱想起来。

  比如,失去绿萝的惋惜还没维持多久,我正上厕所的时候,便突然又注意到
一事:刘家元是和那个陆曼还有徐科长一起,他岂不成了一个活脱脱蒙在鼓里还
不自知的「电灯泡」?夜深人静,当他正憨憨入睡的时候,旁边不远处的某个房
间,徐科长却骑在曼姐白嫩的娇躯上耕耘开垦,一边是喃喃呓语,一边是淫声浪
语,第二天当他们都一本正经开会记录的时候,谁又能想到昨晚,三个人天差地
别的模样?

  我又在想,刘家元年轻有为,阳光有型,那个娇媚迷人的曼姐会不会私下里
对他下手?不,不会的,曼姐肯定是喜欢徐科长那种性能力凶悍的,家元……家
元他这方面一般,应该不会满足她。可是,这种事都是尝过之后才知道,最少也
会有一次啊!

  我越想心越乱,就好像此时刘家元正和陆曼幽会一般,我急忙拿起电话给他
打了过去。

  「喂,媳妇,我正开会呢,有什么事呢?」

  「我……我没事,就是问问你……你干嘛呢,都好着吧?」

  「哦,我都顺利的,媳妇,我听你语气虚弱,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宝宝又淘
气了?」

  「没事,家元,我就是一个呆着无聊,想……想你了,你好好开会吧,有空
了再聊。」

  「嗯嗯,那就好,媳妇你照顾好自己,我明晚就回去了,到时候好好陪你。」

  直到挂掉电话,我都能想象到电话对面刘家元疑惑不解的表情,这个时间肯
定是在开会的,我平时聪明体贴识大体,怎么会突然打这么个奇怪的电话?还说
出了「我想你」这三个在我俩之间略显突兀肉麻的字,要不是因为我怀孕几个月
了,我想他一定以为我犯什么病了。

  哎,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我决定睡一会儿,可是睡着之后,我又做起
了更加荒诞不经的梦。

  二零一三年十月七日:

  昨日结束了假期,本想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好好地、美美地睡一觉,可是
突如其来的一个小插曲,让我辗转反侧,后半夜再也没睡着过。

  昨晚睡到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尿意憋醒,迷迷糊糊中拿起手机一看,才两点
多,我烦闷异常,猛地一翻身起来,却发现刘家元不在床上,我想他肯定也是去
厕所了,便怀抱双膝默默等他,可是,等了不到两分钟,尿意更胜,而且小腹也
跟着绞痛起来。

  昨天下中午天气燥热,我贪口多吃了几个梨子,肯定是凉着了,此时我已无
暇后悔,只觉得腹部愈发难受,犹如刀割,又如针刺,各种痛混合到一起,让我
忍不住低声哼叫出来。我实在等不住了,挣扎着下床,手扶着墙,小步挪向卫生
间,我见卫生间亮着灯,刘家元一定在里面了。

  又向前走了几步,刚要喊出来,催促他快些,就在此时,我突然听到里面传
来一阵低沉,却又异常清晰的呻吟声:「哦……哦……呃……呃呃……哦哦…
…」声音徐徐传来,让我觉得十分好笑,心想他也真是的,不就是上个大便么,
有那么舒服么,竟叫得这么大声、这么销魂。

  可是转眼,我便觉出蹊跷了,这个绝不是由于大便舒服而发出的畅快声,这
声音连绵又急促,而且明显被刻意压制着,听来有种沉闷的兴奋感。我越听越诧
异,这声音竟然和他跟我亲热时发出的十分相像,他该不会半夜起来和人在卫生
间偷情吧!

  此时,小腹膀胱处的痛感稍微减轻了些,我便忍住没叫出来,蹑手蹑脚的轻
步伏到卫生间门后暗处,心脏怦怦直跳,想进一步确定自己的想法,我把耳朵轻
贴在门边细听,果然在他深沉粗重的呻吟声掩盖下,还有一阵阵女性的淫媚娇喘
隐隐传来传来,如丝如缕,勾人心魂:「嗯嗯……舒……舒服,快……用力…
…嗯嗯……啊啊……」

  每一个字,都仿佛一记重拳,雨点般捶打在我身上,我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
瞬间腰膝一软,烂泥似的堆坐在地毯上,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股污浊
腥酸的气息直钻入胃,让我几欲呕吐,我虚弱的扶着墙,拼命抵抗着心胃里充盈
欲出的痛苦与烦恶,眼泪扑簌簌的抑制不住。

  当时我想,刘家元,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把女人领到家里来亲热苟且,简直
畜生不如!枉我一直对你这么信任体贴,充分的理解包容,怀孕期间又受了这许
多的辛苦和委屈,原来你平时的温存全是装的!

  我越想越气,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活捉这一对奸夫淫妇,就在这时,我听到
刘家元的呻吟愈发急促粗重,他的身体似乎也晃动的越来越快,那个女人的声音
也是逐渐变大,更加骚媚,这对狗男女一定是要高潮了,我听得怒气填胸,大脑
又是一阵缺氧,差点晕厥过去。

  我颤抖着站起身,拼命地控制自己,暗想着:我不能失控,气坏自己身子,
反而便宜了狗男女,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我也要暂时冷静,我就这么闯进去,
大闹起来,固然能臭骂他们一顿,可是自己也容易受到伤害,事后他们也可以矢
口否认,甚至倒打一耙,终究于事无补。

  现在最关键的是先搜集证据,好让狗男女百口莫辩,然后再慢慢和他们算账,
刘家元,你如此负我,就别怪我对你绝情,我要闹得你身败名裂!思绪及此,我
顿时清醒下来,满腔怒火全都化作了谋划复仇的冷静。

  我缓缓挪步,悄悄走回卧室,行到一半的时候,只听刘家元蓦然发出了野兽
般的低吼,声音虽然依旧低沉克制,可是细细听来,却满含兴奋和舒爽,声音里
有种难以名状的畅快,这感觉,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因为我自己就曾经无数次
的躲在暗处,或是身处【险地】,偷偷自慰到高潮极乐之境,这种透过理性的压
抑而挤出来的放肆呻吟,比平时更添了一份刺激。

  可我是自慰,而他,却是偷情。想着此时他浓浊的精液喷涌而出,那个淫妇
风骚的身体承欢胯下,二人背着我这个正牌妻子,在几米之外的卫生间颠鸾倒凤、
恩爱云雨,此情此景,想必刺激到无以复加了吧。

  我默默擦干泪水,快步走回卧室,将卧室门开了个大概几公分的缝隙,然后
跪倒在地,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紧接着我横拿手机,悄悄将摄像头伸到缝隙的
最下处,手机紧贴墙面,只露出摄像头部分,卧室里昏暗黢黑,外面绝对不易发
现,我把头也微微侧着,露出一只眼睛,等待着狗男女的现身,心想到底是什么
样的女人,能把刘家元勾住。

  此时,我听到卫生间里水龙头的流水声突然关掉了,抽水马桶响了几声也即
停住,整个屋子马上陷入了短暂而可怕的宁静,仿佛炸弹起爆前等待引线的片刻,
我屏住呼吸,浑身止不住剧烈的颤抖,只听卫生间门【咿呀】一声打开了,可是,
就在刘家元刚走出来准备关灯的一刹那,我的目光急速扫向卫生间的每一个角落,
却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我积累了半晚上的委屈和愤怒,绝望和震惊,还有铺垫了半天的复仇计划,
一瞬间竟全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转眼灰飞烟灭,我的心跳得更加厉害,生怕是
自己头晕眼花看错了,可是目光来回扫了四五遍,确实是只有刘家元一个人!

  我这一惊完全不亚于刚才,我见刘家元关掉灯,缓步往卧室走来,暂时也顾
不得心里的混乱和迷茫了,急忙抽回身,两大步冲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盖好被子,
便听到卧室门打开,我侧身躺着不敢动,可是电光火石之间,我心乱如麻,【砰
砰】跳得更加厉害,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抖了起来,背上一股股往外渗着冷汗,仿
佛跑了几公里一般。

  刘家元上床之后,先将我的被子盖好,然后才睡下,五分钟不到,便听到他
鼾声微起,睡熟了。这短短的五分钟,与我而言,却好似经历了五年之久,我的
心跳渐渐平复,心绪也逐渐安定下来,脑海里一遍遍的回忆着、过滤着刚才发生
的一切,慢慢地,我终于想清楚了:既然没有其他女人,那一阵女人的呻吟一定
是他手机视频播放的色情电影,而他,一定是对着视频画面手淫呢。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发出一声苦笑,这一幕我又是多么熟悉,四年前,我就
是这样对着视频自慰的。但是苦笑过后,却是满心的迷惘和疑惑,我那时候性瘾
旺盛,实在控制不住情欲,才实施如此淫行,可是刘家元并没有啊,别说是性瘾,
就连稍微频繁的性生活都没有过,他总是更热心于工作,婚后有好几次甚至是我
主动。

  正因如此,我才会对那次他酒后的【强暴】百思不解,他怎么会突然半夜起
来手淫呢?这不是他该有的习惯啊?听他刚才的呻吟,仿佛压抑了好久,难道是
由于最近两个月怀孕怕出事,除了那次意外,我们再也没亲热过,他因为性欲得
不到释放,积累的多了,才会如此么?

  如果是这样,他现在是通过手淫释放,那么以后呢,会不会因为压抑太久而
真的走向出轨?若真是如此,我作为妻子该怎么办呢?这些问题,只能找机会和
他当面交流了,可是又该如何开口呢?

  刚才还因为误会对他百般愤怒咒骂,现在真相大白了,我又有种说不出的歉
意,我不该那样怀疑他的,即便他结婚之后还偷偷自慰手淫,也不是什么好的行
为,但毕竟情有可原,以前我总是对他的性能力暗自不满,也曾嘲笑他有点工作
狂的气质,不懂情调,可是直到今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曾真正了解他。

  特别怀孕以来,我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孩子上,和他的交流和沟通愈发少
了,总以为他对自己照顾和体贴是理所应当,我给他的回馈确实太少了。他今晚
偷偷手淫,虽不是因为自己主动逃避亲热,但毕竟是由于自己无法和他做爱引起,
我心里慢慢产生了一丝歉疚,我要找机会和他好好谈心,好好补偿他。

  我微微翻身,将盖在肩膀上的被子又往上挪了挪,蓦然,我回想起刚才他从
卫生间进来后,轻轻替我盖好被子的情景,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甜蜜,我悄悄从
被子里拉住他的手,此时,我的心里突然飘过一个想法,然后悄悄瞥了他一眼,
我只觉得脸颊温热,眼神里满含羞涩、疼惜和期待……

          【第十八章·口交一刻值千金】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日:

  「家元,家元?你盯着我发什么愣,吃饭啊,都快凉了。」刘家元自从洗漱
完坐下,就一直看我,直愣愣地把眼睛瞪得老大,看得我不好意思起来,我起身
猛推了他两下质问着,他这才如梦方醒,匆忙端起粥抿了一口,脸上却挂着狡狯
的微笑,说道:「没事的,之贻,我就是突然注意到,你今天的皮肤格外白嫩光
润,气色也比前几天清爽多了,这才让我看入迷了呢。」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平时难得他说这些俏皮话哄人,听得我心里甜丝丝的,
下意识的还摸了自己脸蛋几下,可是嘴上依旧嗔道:「净瞎说,这几天宝宝经常
闹,一直睡不好,所以皮肤总是干燥暗沉,昨天还又起了两个痘痘,哪能说好就
好。」他马上接口道:「确实是好多了啊,不信你再仔细照照镜子,而且,这都
是有科学依据的,并不是我哄你玩。」我不解地问道:「啥科学依据?」

  他没有答话,而是把剥好的鸡蛋两口吃掉,然后将半碗粥一饮而尽,猛地拍
了拍肚子做出吃饱的样子,冲着我露出暧昧的的微笑,我等得焦急,催促着:
「快说呀!」他站起来,走到门口衣架旁,一边穿外套一边说:「我看过报道,
说是某些化妆品里含有极其特殊的成分,这些成分碰到适合的人的皮肤,确能起
到短时间内改善肤质的奇效,十分灵验。」

  我听得愈发迷惑,忙问道:「可是,我最近没用什么新的化妆品啊,都是原
来的,从未换过。」他把鞋子穿好,半开着房门,走出去后又回身握住门把手,
上身探进屋来,满脸憋笑的样子,突然放低声音对我说:「之贻,你怎么忘了,
昨晚你明明用过一种乳白色的【护肤露】,还是我帮你涂的,再好好想想,我先
上班去啦。」说罢便把门关好下楼去了。

  我坐在椅子马上,默默嘀咕着:【乳白色?他帮我抹……】意念至此,我霎
时身子一颤,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脸颊滚烫,心里又羞又气,扶着桌子不停的跺
着脚,嘴里暗骂道:「浑……坏蛋,得了便宜,还如此羞辱我,等你回来,看我
怎么收拾你!」

  回想起昨晚那些春宫似的情景,浑身竟一点点燥热起来,冷却了几个月的身
体突然出现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心里一惊,我赶忙收摄心神,强忍着将这股情
欲压了下去,可是,心底依旧残留着昨晚我和他的种种影像,旖旎、温馨、兴奋
与羞涩交织在一起,此时都化作了幸福。

  我收拾洗碗,浇花拖地,看电视,晒太阳,一上午做了好多的事,可是不管
干什么,我的思绪却从未离开过昨夜,一遍遍,一幕幕,不停地回放着……

  昨天是刘家元的生日,我俩一起吃了火锅,他喝啤酒,我喝的果汁,其时,
从我们的座位望去,刚好见一轮圆月斜挂东方,又大又白,从路边高大的柳树枝
条中闪露出来,我们异口同声的喊出了那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二人
便在这略显诗意浪漫的氛围中边吃边聊,火锅的热浪蒸腾,显出一片氤氲之气,
更衬托得气氛温馨和谐。

  自从怀孕以来,不是我身体不舒服,便是他忙忙碌碌出差加班,两个人难得
静下心来好好约会,所以彼此都比平时格外欢脱健谈,从工作聊到同事,又从同
事聊到孩子,活脱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不知不觉聊就到了九点多,要不
是我提醒劝慰,他能把剩下的四五瓶都喝了。

  最后临走的时候,他突然笑了一下,然后用略带嗔怪的语气对我说:「哎,
媳妇,今天是我生日,你都没说几句深情祝福的话。」

  我把饮料放下,本想笑话他孩子气,都成夫妻了还要说那些客套话,但是看
到他真诚期待的表情,我心里一软,然后眼珠一转,做出思考的样子,继而说道:
「其实,人家早都想好啦,就……就是不好意思说。」他往前挪了下身子,急道:
「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快说,媳妇,我喜欢听!」

  我娇笑着,也把身子向他靠近了些,然后清了清嗓子,柔声道:「今天是我
老公的生日,做媳妇的虔心许了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
梁上燕、岁岁常相见!」说完之后,我还是脸颊晕热,瞄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

  这时,他的手轻搭在我肩头,欢快的说道:「媳妇,你真是个小才女,说得
太好了,来,为了你的【三愿】,咱们再碰一杯。」我拿起杯子和他相碰,缓缓
喝尽剩余的果汁,心里却默默念叨着:【我不要做什么「小才女」,我只想永远
做一个幸福的妻子,安稳一生,被爱一世。】

  回到家洗漱完我们就睡下了,本来还想和他再聊会儿,结果五分钟不到,便
听到他的鼾声渐起,我叹了口气,靠在他肩膀上,也跟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床铺一阵微动把我弄醒,继而听到卧室门和卫生间门打开的
声音,我睡眼惺忪的侧了下身,发现刘家元不在,刚开始也没多想,可是等了一
会儿还不见回来,我心里一震,猛然翻身坐了起来,【他不会又去手淫了吧?】

  我心里这么想着,便马上悄悄跟了出去,就像那天一样,伏在卫生间门口,
侧耳一听,一阵让我这个女孩子听了都口干身热的淫声浪叫隐隐传来,配上他野
兽发情般的低吼,完全是和那天一样的场景和剧。

  自从上次发现他偷偷手淫后,最近半个月我又有意无意的留意过,加上这次
已经是第三次了,每一次都想着找机会和他好好谈谈,但总是半途泄气、羞于启
齿,既怕伤害到他的自尊和工作热情,又怕说得不好伤害到夫妻的感情,不知不
觉就这么拖了半个月。

  本来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们又聊得那么畅快,过得那么惬意,真不适合打破
这份温馨,可是里面的淫靡之音仿佛无数个小虫一般钻入我的耳膜,进而爬进我
的心里,融入我的血里,弄得我浑身越来越躁动难安,每一声音节都摧毁着我作
为一个妻子的脆弱神经。

  那个可怕的推想再次涌向心头:【他现在还只是手淫,可时间一久,他会不
会不再满足于手淫?外面的诱惑那么多,他周围又不乏秀丽性感的女人,等他年
底一升职,还不有好多女孩子巴巴主动往上贴啊?】

  此时,我脑海中迅速飞过徐科长和曼姐苟且淫乱的画面,那他会不会趁我不
备,做出如此之事?就算我信任他的为人和个性,可是长期的性欲压抑,难道不
会伤害身心健康么?

  自从那晚他【强暴】我之后,两个人好像都对性爱话题讳莫如深,偶尔两个
人聊天玩笑,也都是浅尝辄止,我知道他是怕再次触及我的伤痛,而我也确实还
留有阴影在心底,可是这种对于性生活的【禁忌】,只能是暂时的啊,离我分娩
还有将近五个月,再加上坐月子养身体,起码还得半年多,这么长时间的发酵,
肯定会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的,说不定还会导致彼此冷漠、隔阂……

  我越想越是担心、害怕,作为妻子,我一定要做些什么,为了他,为了婚姻,
我不能熟视无睹,默然让事情随意发展,所以不能再拖了,我再次想起初次目睹
他手淫的那晚,我心里曾经涌起的那个想法,我再也顾不得羞涩和顾忌了,脑筋
急速飞转,终于打定了注意。

  我悄悄回到卧室,把门大大的开着,然后斜躺在床边,蜷缩着身体,显出极
其痛苦的样子,然后故意提高声音,冲着卫生间尖叫道:「家元、家元,你快来
啊!我肚子疼的不行!受不了啦!」我隐约听到卫生间里先是【啪】的一声,紧
接着又是【哎呦哎呦】两声呻吟,我忍不住偷笑,心想肯定是他正陶醉呢,被我
的叫声惊醒,不定撞到哪里了。

  只听他声音颤抖着,说道:「来……来啦!」卫生间里又是嘭嘭哗哗几声,
偷眼瞄过去,就见刘家元一边整理裤子一边小跑过来,进了卧室,他马上把灯打
开,我眯着眼看到他一脸的仓惶狼狈之像,差点没笑出来,我又故作痛楚,【嗯
嗯嗯嗯】呻吟起来。

  他赶忙把我扶起搂在怀里,急问道:「之贻,之贻,怎么突然肚子疼了?厉
不厉害?走、走,我带你去医院!」

  我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语气虚弱的说道:「不用去医院的,就是睡着睡着突
然醒来,发现你不在,我心里一急,肚子便绞痛起来。」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
低下头,一脸茫然的望着我,抖着嘴唇道:「不……不是,之贻,你……你这是
……」

  我知道他先是手淫被突然打断,心里一惊,又听到我肚子剧痛,怕有事,又
是一惊,我平时在他面前很少开玩笑,更很少展现出调皮撒娇、捉弄人的一面,
此时他急急忙忙询问之后,竟换来我如此的回答,再是一惊,三惊齐聚,难怪他
茫然无措,话都说不利索了。

  望着他呆萌痴傻的模样,我实在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娇声道:「我是害
了【相思病】,一刻不见老公,便气血翻腾,肚肠痉挛,疼得痛不欲生。」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气氛便仿佛凝滞了,窗外偶尔响起的汽笛,也显得格外
刺耳。

  隔了良久,才听到他长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苦笑一声,把手伸进我的睡衣,
在我的小腹上挠着痒痒,说道:「哎呀,之贻,你可把我吓坏了,大半夜的怎么
开这种玩笑。」

  我听他语气似怒似叹,似嗔似怨,还以为他有点生气,便也把手伸进睡衣,
抓起他的手一起摩挲肚子,肩膀轻撞了他一下,说道:「我是做了一个噩梦,突
然醒来有点怕,看你不在,所以就跟你开了个小玩笑,做媳妇的戏弄下老公都不
行么?一点都不懂情趣和情调,平时还总说我严肃内敛,哼!」

  他听完把我搂得更紧了,说道:「怎么会,我的媳妇最好啦,最喜欢你和我
开玩笑,老公又没怪你,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其实我知道他心里的委屈和压抑,不是因为我的玩笑,而是由于刚才的欲望
中途突断,此时又不得发泄,身子一定燥热难受,所以言行举止中才透着怨愤和
无奈。

  于是我马上扭转身体,仰起头看着他,满心羞赧的低声问道:「家元,你说
我最好了,你喜欢我,那……那你为什么不……不让我帮你?」这句话说得明明
声如细纹,可是我自己听来,却似五雷轰顶,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脱光了给人丢
到大街上一般。

  刘家元听后却是大为诧异,奇道:「之贻,你说什么?啥事我不让你帮忙了?」

  我回避着他的眼光,嗫嚅道:「你……你干嘛一个人在卫生间手……自…
…慰……」我的话才出口交,刘家元便浑身猛然抖动起来,正在我肚皮上抚摸的
手陡然僵住,霎时一片冰凉,他颤抖着将我身体扶正,脸色惨白,满是狼狈之状,
咕哝着:「之贻,你……你怎么知道?我……没……不是……我……」结结巴巴
的话不成句,神色极是羞窘。

  我抬起他的胳膊,复又靠在他胸前,柔声道:「别瞒我啦,上次十一假期回
来那天我便知道了,那天我肚子疼起夜,却偶然发现你在卫生间里,我听到那
……那些声音,才知道你在……你……那个多久了?」

  刘家元叹了口气,说道:「之贻,我……我原来不那样的,就是从八月份开
始,不知怎么,常常觉得自己身体亢奋燥热,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有时莫名的
便会有欲望,虽然不是特别强烈,但是久而久之总有急于释放的欲望,就……就
特别想……想亲热,那晚……那晚侵犯你,肯定也是借着酒劲儿把持不住了。你
现在肚子越来越大,医生嘱托不可轻易行房事,那次之后我更怕再伤到你,所以
都是极力控制的,强迫自己多工作,不去想,可是总有忍耐不住的时候,于是
……于是便只能靠手……手淫解决了……对不起,之贻,我知道这……这很不好
……」

  听他娓娓道来,我的心里愈发的理解和同情他了,我搂着他腰说道:「不用
对不起,家元,这……这是人之常情,自然地生……生理反应啊,所以,上次的
事都过去了,我不怪你,这次的事,我更不会埋怨你,其实,我……我也有责任
啊,怀孕期间,不能满……满足你……」

  他急忙接口交道:「不,之贻,怀宝宝是大事,我作为男人当然要支持,我
……我以后会多多忍耐,不那么频繁了。」

  我心里一阵温馨,暂时没有接话,眼光斜斜望着从窗帘缝隙里露出来的月亮,
白白的一个长条,像是深蓝色绸子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正好被窗帘上绣着的两朵
牡丹花托举,仿佛要献给月宫中的仙子一般。

  我心下一片温柔和顺,低声道:「家元,那灯关了吧。」他伸手关掉吊灯,
我接着问道:「家元,你刚才说,我做什么你都喜欢,对不对?」

  他马上答道:「嗯嗯,对的。」

  我没再说话,右手从他的手中缩回,沿着他的胸膛缓缓而下,游蛇一般悄悄
摸到了他内裤边缘,来回逡巡了两下,手指便挤进内裤里,直奔【黄龙】而去,
刘家元突然触电一般,浑身抖了一下,然后伸手隔着内裤便把我的手按住了,惊
讶道:「之贻,你……你干嘛?」

  我脸颊滚烫,埋首在他肩头,柔声道:「做一个妻子该做的呀……之前在卫
生间是不是还……还没好?我来帮你……以后……以后别一个人偷偷弄了……」
不等他开口说话,我猛地一个起身便吻了过去,四片热唇相交,两个人的身子同
时一颤,一股热气瞬间从嘴唇灌注全身,温暖而舒畅。

  我感觉到他的阳具物在我右手边【噌】的一下挺立起来,我挣脱他手的控制,
一把便握住了【烤肠】,刘家元喉咙里立刻发出【嗯嗯】两声爽叫,小腹不由自
主的往前一挺,手里的【烤肠】仿佛小老鼠一般蠕动乱窜,我柔嫩的小手迅速来
回撸动,以示安慰和鼓励。

  舌吻了大概两分钟,我们抬起头,四目相对,他的眼里饱含着难以置信的兴
奋和期许,而我的眼里却充满足了羞涩和温柔,我避开他的目光,缓缓将他的睡
裤和内裤一起退到了膝盖下,然后双手轮流爱抚揉搓着肉棒,这是我第二次用手
【伺候】他的阳具,但是新婚之夜那次他醉卧不知,那么今晚,也可算是【处子
之撸】了。

  刘家元被我撸搓的愈发兴奋,呻吟声渐渐雄浑,完全不似偷偷手淫时的压抑
和低沉,这让我备受鼓舞,所以我决定让他更加舒服爽快,虽然接下来的行动也
都是计划内的,可是当真要实行之际,依然心脏狂跳,满面羞红,我回转头发现
他正欲火熊熊的望着我,便轻拍了下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闭上眼睛,不
许偷看!」

  他嘿嘿笑着,眼睛虽然闭上了,可是手却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攀马上我的乳
峰,一只手窜进了我的肉臀,而我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把屁股翘得更高,主动迎
接他的【突袭】,我顾不得乳房和肉臀的【失手】,俯身将嫩唇缓缓靠近他的小
肉棒,一股特殊的气息扑面而来,味道明明有点怪,却反而让我心念一动,忍不
住的就要触碰它、亲吻它。

  浓密的阴毛瘙得我的下巴痒痒的,我鼓足勇气,猛然吸了两口气,然后轻启
樱唇,微颤柔舌,瞄准了那颗圆咕隆咚的小龟头,一口含了下去,刘家元像是被
人猛锤了小腹一样,双腿蜷曲,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急道:「之贻,你……不行,
你怎么……嘴……嘴不行的……」边说边还拽着我的肩膀,想要阻止我,可是我
不为所动,继续认真的吮吸着。

  但是几下过后,我才猛然惊觉:【我以前和云雷在一起的时候为他口交过,
平时自慰的时候,也偶尔动情含吸过假阳具,确实会口交,可是在家元面前千万
不能表现得过于熟练啊,不然他一定会多心怀疑的,必须显得自己稚嫩笨拙才行。


  意念至此,我马上故意用牙齿划在龟头边缘,然后仿佛呛到一般匆忙吐出肉
棒,捂着嘴咳嗽不停,刘家元龟头受挫,疼得发出【哎呦】之声,我赶忙柔声解
释着:「家元,对……对不起,我……我不太会,最近一段时间,我知道你的情
况,于是便……偷偷跟着……跟着小视频学……学了些口交……那个技巧……弄
疼了吧?」

  他搂着我的肩膀,说道:「没……我没事,之贻,其实,你不……不用这样
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故作生气的瞪着他,怨声道:「你……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是不是嫌弃
我!觉得我不学好事,风骚下流!」说罢鼻子抽了两下,作势便要哭出来的样子,
刘家元见状赶忙把我搂紧,安慰道:「没有的,媳妇,我喜欢,特别喜欢,舒服
得都不行了!我是怕委屈你,让你这样,我心疼你呢。」

  我马上问道:「真的喜欢么?」他连连点头称是,我嫣然一笑,将他扶着躺
好,说道:「喜欢就好啊,我们之间还说啥委不委屈的,我喜欢为老公服务,两
情相悦的事嘛,快躺好,闭上眼睛!」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我重新将肉棒含在嘴里舔舐吮吸,偶尔
牙齿刮那么几下,我的嘴唇极其柔软温热,每次完全将肉棒包裹住的时候,它都
在我的嘴里狂抖乱跳,还不断地膨胀,上面的青筋滑过嘴唇,我能明显的感受到
他喷腾似火的欲望,紧接着我又舔到了睾丸上,那里当真极其敏感,我每亲一下,
刘家元便肛门紧缩,大腿抖动一下,我觉得好玩,就故意时不时的【欺负】下那
两颗蛋蛋。

  可能是第一次被口交的缘故,刘家元整个人都好像中了迷药一按,眼神迷离,
浑身滚烫,满足脸的花痴淫欲表情,【嗯嗯哦哦】的呻吟,时高时低,时急时缓,
配着稀稀落落洒进屋来的月光,仿佛演奏出了一曲动人的《二泉映月》。

  我也不知不觉的情欲勃动,他叫得越舒畅我便舔舐的越卖力,舌头圆润翻转,
把小肉棒伺舔得油光水亮,【吸溜吸溜】声响彻卧室,空气中满是淫靡暧昧的气
息。

  转眼间只听刘家元的呻吟愈发急促,小腹慢慢起伏,大腿上肌肉紧绷,整个
身子都开始有节奏的抖动起来,我又卖力吸了两口,就听刘家元突然吼道:「之
贻,我……要射了……哦……啊!」话没说完,便一声大叫,身体猛烈地一抖,
带着一股刺鼻气味的浓精狂喷而出,就在我抽出的几张纸将要盖住碰到龟头的时
候,精液已然激射到我脸上。

  电光火石之间,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啊啊两声娇呼之后,一张俏脸霎时被精
液涂满足,像是涂了好几层面膜,一股腥味窜入鼻息,呛得我咳嗽连连,胃里一
阵翻滚,差点又吐了出来,眼泪混合着精液滴滴而下,我一边擦着脸,一边哀怨
的说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被你强迫还不够,还要被你……被你这么羞辱,
喂,舒服了吧,还不陪我去洗脸!」

  刘家元这时刚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听到我的话,又看到我的脸,顿时
手忙脚乱,脸色铁青,我刚把拖鞋穿好,他便一个公主抱将我抱起,冲向卫生间,
嘴里不停道着歉。

  在他给我洗脸的时候,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是害羞,不是埋怨,
也不是单纯的开心,就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瞬间又近了一步,有种踏实的满足
感。

  我想,对于我俩这种在性爱上偏传统、保守的夫妻而言,第一次的做爱交合
反而不是那么难,一切都不过是顺理成章、顺其自然,这是任何年代、任何夫妻
都会经历的程序,最多腼腆害羞一下,最后还都是欣然接受。

  但是口交不一样,这是婚姻和夫妻正常相爱生活中分化出来的一个【异类】,
它不是必须存在的,更不是随便哪对夫妻都会接受的,好多人都觉得,做爱正常,
让我口交就是变态、是异类,即便是开明开放的现代都市,依然有许多人排斥它,
一个人喜欢,另一个讨厌,这是难以调和的矛盾,好多夫妻性爱上的彼此不和,
便源于此,继而扩展到整个生活。

  但是,今晚,我们共同经历了这个,又彼此接受喜欢了这个,所以我才觉得
心里有种特别得充实和满足,好像两个人一起迈过了难关,而且还是性爱里难以
启齿、羞于面对的难关,从此一路坦途,携手同行,再没有了隔阂与阻碍,我反
而觉得这才是我俩性生活的真正开始。

  我们彼此望着镜子里满足面微笑地对方,心里一甜,同时转过头,深情吻在
了一起……

  「老公,今晚你是舒服上天了,明天该轮到你为我【服务】了吧。」

  「嘿嘿,不用明天,走,我抱你回去,马上就让你上天。」

  「啊,不行,我肚子疼……头晕……牙疼,哪哪都不舒服!啊,不要,不要!」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十九章·噩梦前的「噩梦」】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日:

  最近大腹便便的干什么都不方便,胃口也一般,身子总觉萎靡无力,但这都
不算什么,真正让我心忧难解的是家元的种种言行和举止。元旦之后,他被领导
选中,升职为办公室主任,三年的苦熬和努力终于换来硕果,我打心底里为他欢
喜开心。

  但是他却没有一丝兴奋之情,反而像是落选了一般,每日忧心忡忡,满腹心
事的样子,常常脸色苍白,半天不发一言,而且我还发现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
我的目光,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每每眼神相碰,他的目光中都会闪过一丝
慌张和难过。

  我追问过几次,他都说是因为自己为了争取升职,工作压力有点大,精力跟
不上,导致有点精神恍惚,胃有些不舒服,怕我担心影响养胎,所以没对我细说。

  我虽然将信将疑,但心想不管怎样,他都不会骗我的,可能工作中确实有些
棘手之事,又不方便对我说,所以才会如此,我挺着个大肚子也确实帮不上什么
忙,只能多安慰,多陪陪他了,正好肚子里又有个万能【法宝】,每次摸着我的
圆肚子,和他谈论宝宝的时候,他才会露出难得的轻松和喜悦。

  昨晚饭后,我们靠在一起看电视闲聊,里面播放的是甄子丹拍得《叶问1》,
虽然几年前看过一遍,但是再次看来依旧津津有味,除了精彩无比的动作场面外,
还有遭逢生活骤变后,各种人的改变和坚守,刻画得都不错,看到结尾,我还在
为叶问中弹后的命运担忧的时候,刘家元突然问道:「之贻,你绝得电影里李钊
这个人怎么样?」

  我微感错愕,不解的说道:「怎么问起这个?」他摸着我肚子的手快速摩挲
了两下,语气急切的追问着:「我就是突然对这个人物感兴趣起来,觉得挺真实、
挺丰满的,所以想听听你是怎么评价他的呢?」

  我微微一笑,说道:「哎呦,和我这个教中文的媳妇呆久了,都学会分析人
物形象了啊。」

  他讪讪一笑,我向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续道:「李钊啊,我觉得他这个人
并不能单纯的用好和坏去评价,他代表了在那个日寇横行无道的乱世、很大一部
分人的无奈和妥协,他迫于生存压力,做了走狗翻译,可是内心深处的善良并没
丢失,最后也用生命、用觉醒的民族道义换完成了救赎,所以,我也觉得李钊这
个人塑造的很真实,民族气节有亏,却没有完全泯灭底线和良知。」

  说完之后,隔了几秒,听他没有反应,我好奇的抬起头,却发现他怔怔的望
着电视,眼神呆滞,一动不动,我赶忙推了他两下,娇声道:「喂,喂,想什么
呐,注意课堂纪律,上课溜号,太不尊重『媳妇老师』啦,是不是嫌弃我说得不
好!」

  他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答道:「没……没有啊,媳妇,你说的特别好,特别
专业呢。我只是由李钊又想到了现实生活中的人们,虽然现在是和平小康社会,
但是好多人同样会遇到一些大的变故和意外,从而变得身不由己,不得不做出一
些错事,甚至改变之前做人的原则和底线,其实这些人心里肯定也是无奈、痛苦
的,对不对?」说罢重重的叹了口气,表情也变得有些失落和酸楚。

  我双手放在他胸前,柔声道:「嗯嗯,人性本来就是复杂的,每个人一生中
都会因各种考验或是变故而做出判断和抉择,总会有人做出一些错的决定,但是
不能因为他们心里存着无奈和痛苦,便一股脑的怜悯继而原谅,有些底线是永远
不能触碰的,比如说触犯法律,伤害到他人利益甚至生命的;比如说,为了一己
私利,欺骗、伤害自己最亲近的人……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和原谅呢。」

  他的手在我肚皮上机械地摸着,嘴里呓语似的嘟囔着:「伤害自己最亲近的
人,最亲近的人……不能原谅……」

  我见他还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赶忙摇着他的胳膊,笑着转移话题道:
「哎呀,不谈这个了,老公,我问你,你觉得里面的熊黛林漂不漂亮?」他没料
到我的问题,但是表情却明显比刚才放松不少,笑着回答道:「挺漂亮的,气质
也好。」

  我撅了下嘴,直起身子,故作严肃的又问道:「那和我比呢?谁漂亮、气质
好?」此时,电视上正好播放着孙俪代言的超能天然皂粉的广告,只见他眼珠转
了转,问道:「媳妇,选项里不把孙俪也加上么?」

  我急着说道:「好啊,那熊黛林、孙俪和我比起来,谁漂亮气质好?」他再
次把我搂在怀里,轻吻着我额头,深情的说道:「其实,好老婆,这个问题根本
没必要问,你懂得,答案很明显就是:孙俪嘛!哈哈哈哈。」

  「啊,你这个坏蛋,看我不打你!」

  「哎呦、哎呦,好媳妇,我错啦,我开玩笑的,当然是你啦,你是全天下最
漂亮、最有气质的女人!啊,疼。疼,饶命呀……」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

  离预产期还有大概一周时间,我便已经住到了市医院的产科护理房间,本来
这种事情我俩之前是想都不会想的,一是因为我的身体一直不错,虽然生孩子事
大事,也没必要如此享受如此奢侈的待遇,二是这里每天的护理费用是非昂贵的,
我一直不赞成把钱花在这上面。

  但是昨天家元给我说,他们徐科长的外甥正好是妇产科的主任,他听说我快
生产了,还没等家元拒绝,便已经帮忙提前安排了床位,并且最大限度的减免了
一部分费用,木已成舟,箭在弦上,家元就说让我们领了这个情,放心先把娃娃
生下来,徐科长的人情,以后找机会再还。

  我虽然心觉不妥,如此大的人情哪能说还便还,但是,人家都这么热心帮忙
了,再言辞拒绝就显得固执、不识抬举了,再加上心念宝宝,下意识里也想着万
无一失,在这里终究稳妥,私心里的小虚荣一作祟,便也同意了。

  可是,即便已经住下了,但一想起这种享受是来自徐科长的关心和帮助,心
里还是一阵阵的纠结和不安,脑海里每每便会闪出那晚他趴在陆曼身上淫猥放浪
的样子,所以,我心里对徐科长一直有种极其矛盾的心理。

  一方面,从上次酒席上我对他言行举止的观察,还有平时常听刘家元对他的
介绍和评价,我都觉得他是一个形貌爽利、精明干练,很有才华,工作能力很强
的领导,私下里对下属也是嘘寒问暖、关爱有加。

  可另一方面,他竟然一边和陆曼的老公把酒言欢、畅谈工作,一边偷偷出去
玩弄陆曼,而我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但管中窥豹,也足可见出他们平时淫秽
纵欲的一斑,甚至可以通过徐科长几年前又离了婚这件事推测出,他绝对不止陆
曼一个情妇,他的私生活定是混乱不堪。

  如此天差地别的行为和做派,竟然完全统一在一个教育局科长的身上,躺在
这个教育科长帮我安排的床位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徐志摩写出了天籁一般的《再别康桥》,在我中学和大学的多数时间里,他
都是我心目中最浪漫有才的现代诗人,我觉得他多情浪漫,温柔似水,我曾对他
痴迷到无以复加,整个厚厚的日记本里誊写的全是他的诗歌。

  可是后来读了更多关于他的记载,了解了更多他的生平记录,尤其是熟查了
他的情感经历后,我原来的世界观几乎一瞬崩塌,尤其是为了离婚,他要求张幼
仪打胎,在张幼仪委屈的诉求:「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而死掉」后,竟然冷漠无
情的说着:「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么?」

  我才明白,原来诗人的才华不代表人品,更不代表他为人处世的价值观正确
无误,多才浪漫和情感登徒子完全在徐志摩的身上聚为一处。

  我记得大一文学课的时候,有一次老师让我们每人介绍一首自己最喜欢的诗
词,大家五花八门,各有千秋,但是大都不离唐诗宋词、李杜苏辛,唯有一个男
生介绍得让我眼前一亮,印象深刻,诗名为《慷慨篇》,内容道:「慷慨歌燕市,
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整首诗慷慨激昂、引人振奋,有种面对砍头也无所畏惧的浩然正气,可是当
我知道这首诗的作者是汪精卫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和纠结之中,
我才明白,原来年少时的慨然正气不代表他后来人生选择的正确和问心无愧,正
义少年和卖国走狗完全在汪精卫的命运里合而为一。

  我不是不知道人性的复杂和多变,在我热爱的文学领域,便有好多极其矛盾,
徐志摩一般的让人又爱又恨、难以定评的作家,包括好多官场上的丑闻,我也通
过各种文字和媒体了解一些,可是那些全都是间接的触动,都是别人的说法和记
录,终究隔了一层,就像电影一样。

  虽然我也会随着情节和表演或喜或悲,但并不会真正让我难忘挂牵,可是,
徐科长这个人,他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全都是我亲眼所见,一幕幕毫无阻拦的映
入我的眼睛,我感觉我已经变成了这部电影的一部分,所有的疑惑、惊喜和震撼,
都是完全发自内心的,生活便是导演,徐科长和刘家元是主角,而我便是偶尔见
证了一些血淋淋事实的配角,所以,才倍加惊心,我第一次觉察出自己的生活可
能比书里或是电影里更加残酷真实。

  我感激着徐科长为我提供的舒适医院环境,可是心里另存着的鄙夷和不屑同
样难以释怀。躺在柔软的床上,我就在这种纠结的心境中,迷迷糊糊睡着了,原
想着睡着之后,心绪会慢慢平和,哪知道噩梦又来作祟。

  我梦到自己马上要生产的时候,徐科长突然支走所有医护人员,竟然要强奸
我,我百般求饶也无济于事,还威胁我如果不从,便要刺死我腹中孩儿,我悲痛
欲绝,忍辱答应了他,我含住了那根曾经插在陆曼淫穴里的硕大肉棒,他淫笑着
一边抽插着我的小嘴,一边和正在加班的刘家元通着电话,他说他一定会照顾好
我,让刘家元放心,没等他说完,便早已泪流满面,泪水和口水黏糊在一起,缓
缓流到地上,大大的一滩淡白色乳液,倒映出了我苍白绝望的脸庞。

  就在他高挺肉棒准备插入我身体的时候,我霎时从梦中惊醒,身体猛然一抖,
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嘴里不觉发出啊啊两声惨叫,背脊早已涔涔渗出一大片冷汗,
坐在床头倒水的刘家元被我吓得一脸迷惘,他赶忙冲过来把我抱住,我此时早已
顾不得周围其他护士和病人异样的目光,一下扑到刘家元怀里,失声哭道:「老
公,你……你抱紧我,我害怕,刚才的梦太吓人了!」

  他抚摸着我的后背,不停地柔声安慰,慢慢地我缓和了好多,可是这个奇怪
屈辱的梦,却还是时时窜到我心头,从那以后,我对于徐科长,除了鄙视和不屑
之外,竟又慢慢多出一份恐惧来……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章·身处旋涡犹不知】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二日:

  今早,走出楼道门的那一刻,我深刻的理解了被关押几年、几十年的犯人终
于跨出监狱时的感受,不是欢天喜地的狂蹦乱跳,而是满心感慨的灿然一笑,眼
前的一切都是那么鲜活自由,连小男孩被妈妈打得嗷嗷哭,我都觉得那是欢快的
交响乐,丝毫觉不出什么可怜和难过。

  这将近四十天的月子真是做得我心力交瘁,犹似坐牢,每天吃那些几乎腻到
吐的下奶、催奶东西,忌风、忌水、忌累、忌忧,啥都忌,如此的多的忌讳限制
折磨着人,还不让人哭,因为忌流泪!最关键的是身边这个极其【贪婪】的小伙
子,必须随时把奶水候着,不给就哭,无论白天黑夜,无论你是困是累,必须时
刻恭候,所谓又爱又恨,庶几如此。

  所以,我总结了,从怀上孕那一刻起,便相当于【犯罪】被抓住,开始坐牢
【受苦】,直到出了月子,那才算是出狱解放了。可却唯独有一事,还是给【出
狱】的我,蒙上了阴影,那便是消失了将近一年的【性瘾】,似乎又开始缠上上
我了。

  生完娃娃第二天,我小便完拿纸准备擦拭,可就在纸巾刚滑过湿润柔软的阴
唇的时候,一股电流般的强烈刺激刷得一下贯通全身,浑身猛得一机灵,嘴里倒
吸了口凉气,紧跟着发出「嗯……哦……」两声低沉动情的娇呼,小腿一软,差
点滑坐在地上,我赶忙扶着墙,挣扎着把裤子穿好,大大的喘了几口气,方才慢
慢消退全身的燥热,可阴道口周围兀自传来阵阵麻痒,内裤捂在上面,仿佛头发
里爬满了虱子。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它曾经连续四五年伴随着我,哪怕它已离开了大半
年,可是我浑身的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早已深深刻上了它的烙印,甚
至连小阴唇抖动的频率我都如数家珍,所以此刻,他蓦然袭来,我心里一惊之后,
便即泰然,我只是想不明白,为啥尘封了快一年的性瘾欲火,娃娃刚生下来就再
次重生爆发。

  我曾乐观的以为,宝宝的降临为我祛除了性瘾的折磨,从此我便会回归本真,
再无淫行,现在看来,还是太天真了,老天只是趁着怀孕暂时将其冷冻,老天眷
顾的是我的孩子而不是我,孩子既然安全的降生了,那么以后,我还是会乖乖的
回到性瘾的【魔爪】之中。

  果然自那之后,每次上厕所我都跟排雷似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动私处敏感
区,刘家元无意中轻触到我的乳房或是屁股,都会让我想入非非、满心情欲,这
些还都是容易控制的,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每次宝宝吃奶的时候,他是吃得
滋滋作响、津津有味,可把我苦坏了,他的小嘴软软的一搭上乳头我便止不住的
一阵骚痒。

  紧接着,快速调皮的吮吸更是像有无数根细毛毛挑逗着一般,窸窸窣窣、细
细密密的酥麻以乳头为圆心急速爬满全身,让我坐立不安,所以每次喂奶,都仿
佛蹦极似的,又是期待又是恐慌,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小宝宝会成为引
逗我性瘾的催化剂,看着他吃奶时无辜可爱的样子,我只能无奈苦笑,总是忍不
住在他的小屁股蛋上轻扭一下。

  就这样,新生命的诞生并没有给我带来新生,我无奈的再次堕入了曾经【永
无宁日】的岁月轮回。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

  自从昨天中午,刘家元说要请徐科长来家里吃晚饭之后,我便心神不宁起来,
按理说,早就该请他吃饭,年初提拔了家元升职,继而帮着我们安排好医院生产,
如此多的支持和帮助,来家吃个便饭实在是小事一桩,而且第二天是端午节,徐
科长暂时又是一个人生活,叫来一起聚个餐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他和陆曼肉体横陈的一幕,总也挥之不去,尤其是上次做了那个差点
被徐科长强暴的梦之后,我对他的心情更加复杂,我总觉得这个人好神秘、好复
杂,并且女人的第六感时常提示我:一定要远离他,也不能让刘家元和他走得太
近。也说不上什么具体原因,就是心底一想到他,便有种莫名的不安,这一下午,
我就是在这种不安的心绪中渡过的。

  眼看着五点了,我把娃娃哄睡,开始准备晚饭。刘家元中午回来已经买好了
材料,我叮叮当当,连切带炒,六点刚过,我便把饭菜做好等他们了,红烧鲤鱼、
菜花炒肉、杏鲍菇炒肉、炝炒小油菜、拌肘花、蒜泥黄瓜,外加一道牛肉羹,一
盘粽子,望着自己的厨艺成果展示,我不由得满意一笑。

  六点二十分,他俩便一起进来了。我把之前心底的一切的不安和犹疑,都暂
时压制住,笑着招呼相迎。只见徐中军穿着一件修身深咖色夹克,里面配着黑色
圆领t恤,腿上是黑色的休闲裤,身材瘦削,一头短发,满面微笑地走进门来,
给人的感觉还是那么随和干练。

  落座之后,他俩喝得低度白酒,我喝果汁陪着,彼此寒暄了几句,便正式开
吃了。几杯酒下肚,他们慢慢聊得热火朝天起来,我就在旁帮着夹菜盛烫,偶尔
起身看下娃娃,三个人说说笑笑,气氛倒也十分融洽。好不容易将我脑子里那些
有关徐科长的羞耻淫秽的画面暂时遮住了,可是,没坚持到半个小时便又被勾回
了现实。

  先是我弯腰捡掉在桌子下面的筷子,刚一起身,便碰巧撞上了徐科长直勾勾
地眼神,顺着他的眼神望来,我一低头,霎时脸颊一热,为了喂奶方便,我没穿
内衣,只挂了一件宽松的睡衣,最上面的口子还没系,刚才弯腰的时候,从徐科
长的角度瞅过来,简直一马平川、尽收眼底,我极其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假装衣
服脏了,赶忙趁机将衣服,徐科长也马上回收眼神,满面笑容,淡定的又和刘家
元聊起天来,虽然前后不到一秒,但是那短暂的眼神碰撞,依旧让我心脏怦怦直
跳,脸颊滚烫;

  紧接着,过了几分钟,我抱起娃娃在沙发上逗着玩,可是一开心便又忘乎所
以了,穿着短裙的大腿慢慢岔开了,蓝色的蕾丝内裤在吊灯的映衬下,异常闪亮
清晰,等我注意到自己的不雅动作,匆忙合拢大腿的时候,余光斜刺里一扫,又
碰上了徐科长意味深长的眼神,虽是一掠而过,隐藏的极好,但是依旧没逃过我
灵敏的第六感。

  我只怨自己粗心大意,明知道这么个敏感的人物在家中做客,还不处处小心,
一晚上竟然走光两次,简直像是故意的,我越想越羞急,浑身灼热,仿佛自己一
下子变成了那一晚趴在徐科长胯下的陆曼,被他肆意凌辱欺负着,慢慢地,只觉
肛门猛地收缩,小腹一紧,阴道深处忽然窜出一股水来,虽然不多,但是十分急
促粘稠,被内裤挡着又喷了回去,一时间内裤和阴唇全都变得湿淋淋的,彼此沾
到一起,难受极了。

  我借口该给娃娃喂奶,低着头一溜烟狼狈逃回卧室,匆匆换了一个内裤,一
看时间,孩子该睡了,便又喂了一会儿奶,把他哄睡着了。出来之后,我又坐回
桌子,仰头喝着果汁,还没等放下杯子,我便发现餐桌上突然

  安静了下来,他俩一下子不说话了,两个人同时望着我,徐科长带着满脸的
笑意和兴奋,看了我一眼之后,便低头吃起粽子来,而刘家元却神色紧张、眼神
呆木,一直瞪着我,这又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衣服哪里没弄好走光了,我
下意识的扫过全身,并未发现异样,这才干笑着,问刘家元道:「盯着我干嘛,
脸上脏了么?」

  刘家元这才缓过神来,讪笑着说道:「没有,刚和徐科突然聊起来,说是女
人生过孩子之后大都会发生明显的变化,他还说到你,正好你坐过来了。」我松
了一口气,笑道:「有嘛,徐科?我觉得自己还是那样啊,不过变得更累、更操
心倒是真的。」

  徐科长咽下嘴里的东西,挺直身子,回道:「当然有变化啦,上次见你是一
个明艳精干、意气风发的女老师,现在则是一个柔顺体贴的妻子和母亲,身上多
了一份沉稳和温柔,而且,人也变得更漂亮、更有气质了!我刚才说起这个,家
元还说自己没发现呢,他这是:当局者迷,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说完嘿嘿笑着,
刘家元则匆忙拿起瓶子给我被子加上果汁,嘴角抖着,一脸的不自然。

  我想他一定是怕我多心,于是笑着说道:「他呀,确实有这个嫌疑,不过更
多是因为他把心思都放在娃娃的尿布上了,没空观察我啦。」徐科长轻拍大腿,
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哎呀,你看这媳妇多会说话,家元,可要好好带人家
啊。」说完三个人都笑了。

  又聊了一会儿,在替徐科长盛汤的时候,我蓦然注意到他腰上的钥匙串上挂
着一个暗红色的小香包,上面嵌着朵金色小华,下面坠着几缕流苏,样式十分精
致,我好奇的问道:「科长,你的香包哪里买的,很精美啊。」他看了一眼自己
的腰边,笑道:「哦,这个啊,不是买的,陆曼专门学了大半年的手工制作,马
上端午节了,她便抽空做了几个,送给没我们科每人一个,家元也有呢。」

  刘家元听说,从公文包里也取出一个,不过是淡紫色的,同样十分精巧,我
捧在手里欣赏着,见我喜欢,刘家元便说道:「之贻,咱们就挂在娃娃的睡床上,
这是他的第一个端午节呢。」我的手轻捋流苏,笑着点头称是。

  不觉快到九点半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困意袭来,前一秒还谈笑风生呢,
后一秒马上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眼皮像是被重物坠住了,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两
个哈欠,恰在此时,徐科长端起酒杯说道:「来吧,家元,之贻,咱们把这杯干
了,感谢你俩的邀请,预祝你们端午节快乐,家元,明天放假,好好陪陪媳妇和
儿子。」说罢主动我们碰杯,然后一饮而尽,我和刘家元苦留不住,最后刘家元
让我先睡,他陪徐科下楼打车。

  我心里始终有点过意不去,刚才自己没忍住困意,表现得有点明显,这么想
着呢,困意再次涌上来,身体完全变得轻飘飘的,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大脑一
片空白,本来还想等刘家元上楼呢,结果,整个人像着了魔似的直冲进卧室,鞋
都没来及脱,扑通一声,脸朝下就躺了下去。

  这一觉睡得极其深沉,等到再次睁眼,已是今天早上八点了,被子整齐的盖
着,鞋和短裙都是脱掉的,整齐的放在一边。走出卧室的时候,刘家元已经做好
早餐等我呢,我羞赧一笑,嘟囔着:「昨天可能太累了,一下子就睡着了。」说
着他苦笑一声,低着头一边盛粥一边说道:「快去洗漱吧,之贻,今天天气好,
中午了咱们带儿子出去转转。」

  我心里一暖,快步走向了卫生间。刚把内裤脱下坐到马桶上,还没等尿液出
来,先有一股清澈的淫水哗哗漏下来,量虽然不多,却急似快箭,过了两秒,淡
黄色的尿液才跟着缓缓流出,我只能无奈的一笑,暗骂自己身体实在太过敏感,
昨晚因被徐科长看到走光而羞涩渗出的淫水,竟然保存到了现在。马桶呼噜噜响
过,望着急速而下的淫水,心里不觉又闪出了昨晚徐科长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一章·真相渐露】

  二零一四年六月三日:

  望着手心里三根暗红色的流苏穗子,我心乱如麻,因为它们出现在了绝对不
会、也绝对不该出现的地方。

  今早我喂完娃娃没事,便开始打扫卫生。收拾卧室的时候,我注意到枕头下
面,床单和褥子边缘贴着两根暗红色的流苏,大概两公分长,按理说也不容易察
觉,搁平时我随手一抹一扫也就弄到地上了,可是由于上周我把床单换成了浅蓝
色,暗红色的穗子留在上面,颜色对比有些显眼,拿起枕头便能看见。

  再者,这并不是普通的线头之类,我望见第一眼就想起来这是昨晚徐科长腰
间香包上垂着的流苏,暗红色绒线,和挂在娃娃睡床上的那个淡紫色的是同一材
质,我还怕自己认错,前后仔细对比了几遍,发现绝无错误。

  我呆坐床边,无力地垂着头,竟发现床头和墙角的结合处赫然也放着一条流
苏穗子,我捡起来,连同另外两个一起放到手心,眼神呆滞的望着它们,这下子
我心里的疑窦油然而生,仿佛越积越多的乌云,黑压压连成一片,将心里的光亮
缓缓驱走。

  香包是挂在徐科长腰上的,也未见他取下把玩,穗子怎么会脱落?

  就算穗子缝制的不牢,那也应该是飘落在客厅,怎会出现在几米之外的卧室
呢?我记得昨晚徐科长从未到过卧室啊!

  那会不会是先掉下来,然后不小心粘到了刘家元身上,再然后被刘家元带到
卧室呢?可是细细想来便觉不可能,刘家元先去送得徐科长,上下楼风尘仆仆,
回到客厅又收拾碗筷,洗漱完再进到卧室帮我脱鞋脱衣,如此折腾了一大圈,身
上的流苏竟然都没掉,最后偏偏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枕边和床头,世上哪有如此
巧合?

  那这三条穗子是如何出现的呢?我心里一遍遍的发掘着其他可能性,可是慢
慢地我发现,那些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只不过是我安慰自己的借口,因为,回思昨
晚的一幕幕画面和情形,我注意到了更多细节:

  徐科长贪婪地观察着我的走光,刘家元时不时出现的僵硬和不自然的表情,
最最可疑不解的地方是,那阵突如其来的困意,平时不管怎么疲累、困倦,总归
有个过程,而且绝对不会意识模糊、大脑空白的、浑身无力的,怎么会连脱鞋都
来不及的?那阵眼皮过分的沉重,我越想越不像困倦,反倒像是突然晕倒。

  这些细节,我昨天都没太注意细想,要不是突然发现这三条奇怪的流苏,我
根本不会再去回思的,可是此刻,在惊讶和不安的心境催促下,我的思绪来回往
复,又触及到了更早前的种种记忆和瞬间,一幕幕、一件件,所有原来看似平常
的东西,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流苏所激活,冥冥中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将各种蛛
丝马迹串联到一起,在我的脑海里的沉思发酵,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指向了一个可
怕至极的结论。

  我越想越惊,越想越怕,捧着流苏的手剧烈抖动,心脏先是跳得快如流星,
可是渐渐地地又变成慢如蜗牛,但不管快慢,每一下跳动都好似响鼓巨钟,哐的
一声,震得全身颤抖惊悸,额头和后背上冷汗涔涔,我只觉喉咙里浓痰淤塞,憋
得几欲窒息,嘴里干燥欲裂。

  我不停的猛咽口水,从口腔到胃里到处弥漫着一股中药般的苦涩,我几大步
冲出卧室,就在离马桶还有半米的时候,伴随着嗷嗷两声嘶吼,一大滩呕吐物喷
涌而出,弄得半个卫生间都是,我扶着马桶又呕吐了半分钟方才止住。

  冲过马桶之后,我无力地靠着,脸依旧悬在马桶口上方,离水面只有十公分,
水面上清楚映出脸的倒影,只见自己额头上依旧渗着几粒冷汗珠子,刘海零乱散
落,嘴边沾满了呕吐物,可是此时,我却并不觉得它们脏,真正脏的,不该是某
些人心么?

  而且,嘴上的污浊随时都可以擦掉洗净,可人心里的肮脏和龌龊,是你永远
不易发觉、更无法轻易洗脱的。对着马桶倒影里自己苍白憔悴的脸,想到自己昨
晚自己可能的遭际,心底又是一阵刺痛和心酸,眼泪扑簌簌的涌出,顺颊而下,
噼里啪啦的落在马桶里,仿佛打在湖面上的绵绵梅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不
知何时方止。

  我趴在马桶边抽抽噎噎,整整哭了半下午,到后来迷迷糊糊,差点睡倒在卫
生间,直到被娃娃刺耳的哭喊声惊醒,我挣扎着起身,大腿早都酸胀麻木了,我
扶着墙走回卧室,抱起娃娃开始给他喂奶。

  娃娃一边吃奶一边大眼睛滴溜溜的到处看,小手摸着我另一侧的乳房乱抓乱
摸,可爱调皮的模样,总算是稍稍安慰了我刚才受伤撕裂的内心,我微笑着望着
他,心里一甜,不觉哼出了昨晚我哄他睡觉时唱的那首催眠小曲: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琴声儿
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

  我多么希望自己也变成一个婴儿,无忧无虑的躺在摇篮里,不被现实生活中
的残酷和黑暗所打扰,每天听着妈妈温柔的摇篮曲入睡,周围满是澄明和纯净。
可一切都是徒劳,刚才串联起的那些情节和推测,仿佛幽灵一般,在我脑海里一
遍遍游走纠缠。

  我就感觉四面八方好像太突然摆满了屏幕,不论我走路还是坐着、低头或是
仰脖,总有一面屏幕在我眼前【放电影】,各种细思极恐的画面滚动播出、活灵
活现,最后高潮处,只见徐科长迈步走向卧室,来到我的床头,脸上依旧挂着那
意味深长的微笑,身后的刘家元脸色惨白,缓缓把门关上了,紧接着镜头一黑,
【影片】结束。

  我的眼前也是一黑,脑袋再次嗡嗡作响,胸口剧烈的起伏,扶着床大口喘着
粗气,我越想越激动,一股巨大的愤怒之气充塞心间,我恨不得马上冲到教育局
臭骂举报,我更恨不得拿刀猛砍他们几十刀,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可气过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所悲愤暴怒的那些事情,全是来自猜测,一切
都是由三根流苏穗子引起的推理,此时无凭无据,如何对质?如何举报?弄不好
还会被反咬一口,说我敏感过度,造谣诋毁,甚至是大脑受了什么刺激,他们那
些人、那个圈子,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能有什么底线和良知?

  此时我逐渐冷静下来,昨晚的事既然已经发生,那也只能忍气吞声、佯作不
知,暂时先不要露出异样,这种事有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他们绝不会就此收手,
一定还会有所行动,那我就将计就计,时刻留意,到时候当场揭穿,看你们还有
何话说!

  暗中打定注意之后,我心里的激愤稍缓了一些,剩下的就全是悲哀和无奈了。

  我曾以为六年前那晚,目睹爸妈的私密淫行,继而染上性瘾,就是命运对我
最大的捉弄了;

  后来,我又以为五年前,身受性瘾折磨,在一个清晨放纵自慰却被男友和他
的朋友撞见,才是命运最大的玩笑;

  再后来,怀孕两个月时的某一天,莫名其妙的竟被自己老公醉酒强奸侮辱,
我就在想,命运里再不会发生比这更奇葩、更荒诞的剧情了吧?

  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天真幼稚了,不过这次,老天对我还算是【仁慈】,他
让我酣酣睡去,沉浸在美梦里,躲开了亲眼目睹那一幕的震惊和残忍,

  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人生就是这样,美梦和残酷,光明与黑暗,往往是同时
进行,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的周围,当你满怀憧憬建构着幸福温馨的梦境大厦时,
总有人潜伏于地下,无情地破坏和掏空地基,

  最后,当你躺在理想大厦倒塌的废墟里,心力交瘁、一片茫然的时候,却发
现暗中作祟的,不是命运的诅咒和自己的疏忽,而是来自身边最亲近的人的「陷
害」,那一刻,你才知道,什么是绝望,什么是心如死灰……

  我怔怔地望着窗外,其时,太阳西斜,淡红色的阳光稀稀疏疏的铺在地上,
仿佛一块块毛茸茸的地毯,阳台上两只蝴蝶围着几盆花翩跹飞舞,楼下门店播放
的曲子悠扬婉转,怀里的小调皮柔软滑嫩的身子紧贴着我,眼神调皮,嘴里咿咿
呀呀低哼着,本来这一切都是那么温馨,透着暖意。

  等会儿刘家元下班了,三口人欢乐共聚,那将是一幅多么幸福的图景!可是
所有这些,都被他亲手毁了,即便再炽热的阳光,也暖不回我受伤的心,眼前周
遭与我而言,全是阴森寒冷的冰窖。

  我这正出神呢,突然觉得一阵烧灼感从两个乳头上缓缓传来,低头一看,原
来是娃娃一嘴噙着乳头,不再吮吸奶水,而是调皮的像是吃糖豆一般咀嚼亲咬,
两个小手也没闲着,轻抓住另一个乳头揉捏着。

  这【小坏蛋】力气虽小,可给我带来的敏感和刺激却不小,这大半天以来,
从疑惑、猜想到质疑、还原,再到伤痛、愤怒,最后化作满心的悲凉和心死,我
承受了几乎是大半辈子的心里压力和折磨,整个人本已变得枯树似的毫无生气,
但此时乳房上陆陆续续传来的温热和酥痒,仿佛甘霖玉露一般滋润着我,浑身僵
硬的肌肉慢慢有了反应,眼神也不再呆滞。

  我对着【小坏蛋】温柔一笑,低下头给他深情一吻,忍不住柔声道:「宝贝,
还好妈妈有你,你是不是也知道妈妈受了罪,心里苦,所以想逗妈妈开心?乖宝
贝,你放心,为了你妈妈也一定会开心、坚强的……」

  说着说着不禁眼角一酸,几粒泪珠滴到了襁褓上,娃娃像是被挠了痒痒似的,
手脚乱登,「呵呵」笑了起来,样子可爱已极致,我只觉心头又是一暖,整个身
体也跟着温热起来。乳头上的酸麻顺着血管和皮肤逐步蔓延到全身,呼吸不知不
觉也变得急促,屁股下面好像有团火似的在烤着。

  我忍不住站起身来,可是这一动,更加牵引了聚集在下体的情欲,小腹深处
一热,我忍不住浑身一机灵,一股细细的暖流倏而涌出,还没等我大腿夹紧,就
觉得阴阜和阴唇像是突然被热毛巾捂住一样,又热又痒。

  我赶忙放下娃娃,岔开腿低头一瞧,就见浅蓝色的的内裤上印着一大片水渍,
仿佛一朵绽放的牡丹,我的欲望也彻底被着朵「花」激发了,性瘾就这么悄然而
至,我无奈苦笑,不停暗骂自己这幅淫贱的肉体,正是这幅性感诱惑的皮囊,才
招来了种种【祸事】。

  此刻,我不恨刘家元,也不恨徐科长,只恨自己一身放浪的淫肉,性欲越积
越多,又夹杂着对肉身的憎恨,我只觉阴道深处燃起一团欲火,那种排山倒海般
的渴望被插入、被征服的感觉冲天而起,我急忙扯下内裤,一把将三根手指捅入,
根本毫无前奏,快速抽送起来。

  可是细小的手指放进湿热滑腻的阴道,如同泥牛入海,毫无踪迹,我插了三
十多下,子宫口反而愈发瘙痒。此时我无意间瞥见了衣柜上的一个棕色箱子,心
底一喜,赶忙冲过去,把箱子取了下来,里面放着我曾经爱看的杂志和倾注了许
多心血的读书笔记,但此时它们在我眼里却如同废纸。

  我疯狂的翻腾,有的本子都被撕坏了,只为把藏于箱底最深处的一盒东西取
出,我拿起盒子回到沙发上,打开一看,便欣喜若狂,如同见到多年未见的知己,
我来不及安电池,拿起一根手臂粗细、二十公分长的黄色假肉棒,让它牢牢地吸
在茶几上。

  直接在手心里啐了几口唾液当做润滑剂,然后快速撸动假肉棒,没一会儿,
整个鸡巴便亮晶晶、光闪闪,硕大的龟头微微颤动,好似张开血盆大口的毒蛇,
我兴奋地扶着它,轻扭细腰,将同样水淋淋的肉瓣对准大肉棒,上身一沉,窄小
滑嫩的阴道急不可待的将鸡巴连根吞没。

  我瞬间只觉头皮发麻,娇躯一震,忍不住发出「哦」的一声长啸,整个房间
都响起了回音,「哦……哦……」四面八方,由近及远,由强到弱,声音里充斥
着放纵和浪贱。

  时隔一年多,这是我第一次用它,可那种刻骨铭心的满足还是如同老朋友一
般,无需前奏,无需适应,阴道肉壁便主动收缩蠕动,两片柔嫩的小阴唇一张一
合的,像是少女的笑靥,我兴奋地上下起伏,扭腰晃乳,肥硕的屁股凶狠的撞击
着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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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砰】每一声都代表着我此时喷薄爆发的淫欲,臀肉乱甩乱抖,把娃
娃的几个玩具都给撞到了地下,可巨大的舒爽让我忘情、让我疯狂,我早已魂飞
天外,两只手在双乳上放肆揉搓,淫靡的蜜穴几乎被粗壮的肉棒凌辱到变形,淫
水顺着下面的【骚嘴】涔涔流出,转眼间在假睾丸周围形成了一大滩。

  此时大屁股撞到茶几上,已由砰砰变成了啪啪,雄浑的交响乐化成了欢快的
唢呐,我好像受到了鼓舞似的,又疯狂抽插了五十多下,子宫口的嫩肉几乎舒服
到痉挛,冷却埋藏了一年多的性欲一股脑喷涌而出,随着抽插的深入,欲望越积
越多——

  高潮霎时间毫无征兆的到来,身子猛然间剧烈的颤抖着,阴道里面像是稍沸
了的开水,【咕嘟咕嘟】淫水四溅而出,阴道壁猛烈收缩,将两片本来外张的小
阴唇都吸到了肉棒上,紧紧贴住假肉棒壁,两分钟后才缓缓脱落,我身体前倾,
扶着沙发一动不动,小穴一直狠狠地咬住假鸡巴,久久不舍得吐出来……

  缓了好一阵,我才起身将「战场」打扫干净,一回头发现娃娃正扑腾着手脚,
笑嘻嘻的望着我,我心里不由得感叹:「要是世上所有人都长着像他一样纯净的
双眼,都有着像他一般澄澈的心灵,那该有多好!」

  但是门口突然想起的开门声,一下子将我打回现实,扑灭了那些不切实际的
幻想,我深吸一口气,准备着对抗接下来的一切龌龊和背叛。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二章·将计就计】(上)

  二零一四年六月六日:

  忙活了一下午,终于把摄像头弄好了。

  前两天紧急从网上购了三个微型摄像头,分别隐藏在了卧室、客厅和卫生间,
光选择合适的安放位置就挑选了半个多小时,然后一边搜索资料、看说明书,一
边摸索着安装,拆了又卸,卸了又拆,来来回回折腾了三四遍才弄好,最后又费
力连接到手机上,等确认一切完好无误之后,我早已精疲力尽,上衣都湿透了。

  歪躺在沙发上,我喝着水,心里就在感慨:「我一个中文系老师,从上中学
起便对理工课程和知识望而却步的文艺女孩,为了达成自己特殊的目的,竟然不
辞辛苦的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研究起了摄像头的原理、安装和远程控制,比我学
古典汉语还要耐心细致。怪不得《杀死比尔》里的新娘可以为了复仇忍辱负重,
为了学艺吃尽苦头,人一旦有了某种信念,真的可以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潜力啊!」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苦笑起来,人家新娘好歹是为丈夫报仇,而我呢?却是
被丈夫背叛,我费尽心力在屋里安装摄像头,结果是为了亲眼见证自己被算计、
被侮辱的过程,好留下所谓的证据,所以自从安完以后,我反而没有那种即将复
仇时的兴奋,有的只是心酸和空虚,我拿到了证据又怎么样?和刘家元撕破脸离
婚么?当然应该,可是儿子怎么办,刚出生就要面对家庭巨变么?

  向上举报,让徐科长身败名裂么?当然应该,可是我自己的隐私和名誉不也
会难以挽回么?我以后怎么面对学生和同事?我更将如何面对父母和亲朋?我虽
然是受害者,可是这种耸人听闻、卑劣异常的丑闻一旦传开,我将终身活在内心
的煎熬和旁人的冷眼之中,甚至让将来长大的儿子也陷入其中,所以我到底该怎
么办呢?

  我越想越纠结,越想越烦闷,最后索性逃避起来,先不去管了,当务之急就
是要看看他们到底还会有什么卑劣举动,先清晰记录下来,落实心里的那些推测,
把那些想象出来的画面拍成一部血淋淋的写实纪录片。

  又躺了一会儿,外面突然阴云密布,冷风袭袭,几片叶子被风一卷,绕着窗
子盘旋飘零,心中霎时布满悲凉凄苦之情,我侧过头一下子望见落地镜里的自己,
又想起自己几年来的遭际,嘴里不觉念出了昨晚所读《东坡诗词精选》里的几句
词: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上):

  「轰隆」一声巨响,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凝目瞧向
窗外,恰见两道耀眼的闪电刺破晨空,闪得我急忙扭脸相避,紧跟着又是【呼隆
隆】几声震天巨响,像是满天都挂满了铜钟,黄豆大的雨滴陡然间漫天飘洒。

  紧密急促的【噼里啪啦】声传入我的耳朵,好似和尚反复吟诵的经文,在我
的胸腔里来回反复激荡,最后全都化成了【噗噗咚咚】的心跳,我只觉这一切都
是上天单独为我做得一场法事,超度我于昨晚坏死枯萎的灵魂,每一粒水珠都是
烧化给我的往生祭文,好像在说:「苦难已矣,早登极乐,祷祝新生。」

  我抬头仰望暗空,不由得悲从中来,泪眼婆娑之际,竟似真觉置身葬礼之中,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昏暗肃穆,唯有自己赤裸的娇躯雪白明皓,显得格外刺眼和突
兀,仿佛地窖里被遗弃的精美汉白玉雕塑。

  我双臂抱膝而坐,睡了一夜的身体不仅没得到休养,反而愈感疲乏,我向旁
边瞥了一眼,见娃娃依旧酣睡着,一看表刚六点过些,正准备再睡一会儿,突然,
卧室门缓缓打开,刘家元僵尸般站在门口,脸色半明半暗,呆呆的望着我,我却
对其视若无睹,冷哼一声,回身躺下接着睡。

  眼角的泪还没干,我就睡着了,然后昨晚的一幕幕又偷偷潜入我的梦魂,生
怕我会忘记似的,一遍遍的回放演绎,其实,怎么可能忘记?我甚至连每一次呼
吸,都无比熟悉……

  昨晚,徐科长又被刘家元邀请到家吃饭,我却完全没有了他第一次来时的忐
忑和不安,甚至还有些期待,因为,我知道他们又要【行动】了。

  我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娥眉红唇,粉颊杏眼,将头发轻轻盘起,前额斜
斜的垂着一缕刘海,然后上身套了一件黑色紧身针织衫,把本就出于哺乳期的美
乳衬托得愈加浑圆饱满,下身裹着一袭红色开叉及膝包臀裙,腿上不着丝袜,白
皙的美腿踏在五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上,显出一派修长,再配上灵动的眼神、优
雅的举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和性感,连肚脐上隐隐露出的些微赘肉,都显得无
比肉感可爱惹人怜!

  我犹记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刘家元和徐中军明显都愣了秒,眼神里满是惊
讶和情欲,从进门到入座,徐科长的眼神仿佛被我的肥臀拿根线牵着一般,不管
干什么,片刻都未曾脱离肉臀的牵引,这一切全被我偷偷瞧在眼里。

  而刘家元却是脸如土灰,强颜欢笑,如果他知道我是故意穿上他上个月给我
买的这身衣服的,又不知会作何感想?

  尽管我满心兴奋紧张,浑身止不住的微颤,可是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
始终微笑以对,不改往日习惯,只是会偶尔故意在不经意间摆出暧昧和具有挑逗
性的动作,比如,弯腰和儿子逗乐,撅高屁股假装在厨房柜橱里找东西、,或是
在说起什么可笑的事情时故意笑得幅度大些,好让两颗圆乳诱人的抖上几下,如
此种种,不一而足,看着刘家元如丧考妣的表情,我总有种复仇的快感。

  因为可以在手机上调出来分屏幕,查看各摄像头拍摄情况,所以只要我离席,
便找机会偷偷观察,不觉到了九点多,离上次我突然晕困的时间不远了,我借口
哄孩子睡觉,推着婴儿车走进卧室。

  刚把门关好,我便忙把手机监控打开,调节到客厅那个摄像头,一边哼着曲
哄娃睡觉,一边死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什么,此时【危险】渐进,自己即将被再
次算计侮辱,紧张、害怕和悲凉,种种情绪迅速堆积,我的心早已怦怦直跳,手
心里全是汗珠,呼吸粗重凝滞。

  有那么一瞬间,我特别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疑心病,是我胡思乱想错怪了他
们,我还是拥有一个优秀的老公和幸福的家庭,拥有一份安稳平和的生活,可是
转眼,现实便给了我一记无情的耳光。

  这边娃娃刚刚睡着,我就看到那边屏幕里,二人同时向卧室瞥了一眼,聚在
一起嘀咕着什么,然后徐科长从兜里拿出一小包东西,快速倒在了我的果汁杯里,
紧跟着刘家元拿起筷子给搅拌均匀了,这一幕虽然电光火石、转瞬即逝,却看得
我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果然如我所料,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我的心不断往下沉,残忍的现实开
始慢慢啃噬着我的灵魂,屏幕里二人的脸藏在阴影里,忽隐忽现,浑如鬼魅,徐
科长的色胆包天我毕竟目睹过,还算是有所准备,可是他旁边那个我日夜同床、
爱慕欣赏的男人,居然会为虎作伥,同他狼狈为奸坑害自己刚生过孩子的恩爱妻
子,这才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瘫坐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想起自己的贞操早已被徐科长趁机玷污,想
起自己的肉穴早已被徐科长疯狂蹂躏,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盘旋颠倒,我没有哭,
只是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疯狂揉搓挤压,刚吃过的东西开始在胃里
翻江倒海,继而生出一股猛烈地呕吐感。

  我双手环抱,强忍着将其压住了,眼光扫到屏幕,不知二人聊到了什么,突
然相视大笑,手舞足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爽朗的笑声隐隐从门外传来,这一
幕彻底将我撕碎,我忍不住一声低吼,身体猛然涌出一股力量,心底的悲哀和难
过霎时被复仇的火焰烧尽,埋藏在一个温柔女教师心底的自尊和狠劲被彻底激发。

  我双手狠狠地砸了下床,噌的站起身,嘴里低骂着:「两个畜生,你们爱玩,
老娘就奉陪到底!」

  我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脑筋急转,打定主意之后,我若无其事的走回餐桌,
脸上依旧挂着迷人的微笑,我左手拿起杯子作势要喝饮料,端到一半时又突然放
下,右手掏出手机翻出了一条朋友圈,然后把手机递给刘家元,软语说道:「家
元,徐科,我刚看到一同事发的朋友圈,是她上五年级的儿子的课后数学题,把
她难住了,我看了半天也做不出来,你们都是理科高材生,帮忙给看看呗。」

  我一边说一边把杯子再次拿起,放在嘴边摩挲着,他俩马上围着我的手机,
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只见二人正叽叽喳喳认真的算着。

  我瞅准时机,先将颤抖的左手缓缓落到桌面以下,右腿跟着轻撩起桌布,然
后暗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左倾,手腕猛抖,将半杯掺了迷药的饮料倾倒在桌底,
最后迅速回身抬手,将杯子放到嘴边,假装一饮而尽,顺带嘴里【吧唧吧唧】响
着,这一套动作来去倏忽、兔起鹘落,颇有些武侠小说中的高手风范,虽然心底
依旧紧张激动,但是脸上已不觉露出浅笑。

  一分多钟后,徐科便笑着说已经解开了,听他讲完,我故作恍然,说道:
「哎呀,原来是这样啊,我这文科生思维连小学题都解决不了了,惭愧啊!」

  三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只见徐科一看表,便又推说晚了要走,这次他没让刘
家元送,独自下楼了。刘家元关上门后,马上对我说:「之贻,你先去睡吧,我
来收拾,忙活了一下午也挺累的。」

  我呆呆的望着他,蓦然心里一酸,泪水已经围着眼眶在打转了,眼看便要涌
出,我赶忙收束心神,再次狠下心来,冷冷的道:「嗯,我先去睡了。」说着简
单洗漱了下,便回屋躺好。

  我大概把那天的情形又在脑海里捋了一遍,根据上次可能被下药的时间与睡
倒的时间互相比对,计算出了大概区间,此时刘家元还在忙活着,我一看手机,
差不多到该晕的时候了,于是,我摆出个舒服的趟姿,把头一歪,故意将呼吸变
粗,做出沉沉睡去的样子,静待我所构想和我所憎恨的一幕幕,徐徐上演。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三章·将计就计】(中)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中):

  【扑通】、【扑通】,卧室里静得只能听见心跳声,身体冷冰冰的贴在床上,
仿佛置身停尸间,周围漆黑一片,屋里所有陈设都影影绰绰,若有若无,好似前
来吊唁的小鬼,一丝恐惧渐渐攀上心头,恰在此时,【咚咚】两声清脆的敲门声
响起,犹如丧钟,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马上凝神屏息。

  只听外面隐隐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声音渐渐靠近,将到门口的时候,终于
听清楚了最后几句对话:

  「徐科,这是套子,她……她最近危险期。」

  「又是一个啊?再拿两个去,今天你媳妇太诱人了,实在把我憋坏了,肏!
怎么的,舍不得了?」

  「不……不是,我是怕时间久,次……次数多了,容易被她发觉。」

  「哎呀,放心吧,多来两次不打紧,而且我答应过你会温柔的,再说我也舍
不得粗暴,咱们细水长流,嘿嘿。行了,别磨叽了,再去拿两个套子,在外面等
我。」

  这几句话他们说得平和淡定,可是听在我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字字锥心,
浑身已经是止不住的颤抖,我真恨不得抄起床头的水果刀,一人给他们一下!

  这时,徐科长把门一关,缓慢向我走来,皮鞋轻敲着地板,【哒哒哒哒】,
每一脚都仿佛踩在我的心脏上,我马上回以【砰砰砰砰】,牙关紧咬,若是细听,
几乎能听到窸窣的磨牙声。

  只听他来到床头摸索着,突然【哗】的一声,床头灯陡然打开,淡黄色的光
线迅速掠过双眼,害得我差点把持不住,我藏在被我里的双手死命抓着床单,指
甲都快嵌进去了,总算强忍着控制住了表情。

  而徐科长却早已克制不住高涨的淫欲,一边连扯带拽脱着衣服,一边嘴里还
发出桀桀怪笑,听得我心里发毛。几秒钟刚过,我便觉得一大股男性荷尔蒙气息
扑面而来,那气息热烈而磅礴,迅速将我笼罩,刚还冰凉的身体竟被感染得渐渐
温热起来。

  此时突听徐科长呼吸沉重,喘息道:「我肏,可把我想死了,宝贝我来啦」
话音未落,我便感觉双唇突然被一张略带烟味的大嘴死死裹住,疯狂啃咬、吮吸、
舔弄,这一下可真把我弄得几近缺氧窒息,身体越来越热,大脑意识渐渐混乱、
迷糊,胸腔里有口气郁结着,始终无法舒缓。

  忍到后来,就在我准备翻身强起的时候,徐科突然抽回嘴,扯住被子一角,
将被子猛地一掀,狠狠扔到旁边,露出我穿着开衫睡裙的娇躯,他毫无迟疑,迅
速解开腰上的束带,然后双手各抓住睡裙一边,猛然扯动,我只觉一股凉风嗖嗖
扫过,两颗巨乳轻抖着滑向两侧,雪白的肉体赫然暴露。

  我虽看不到此时徐科长的表情,但是,他【咕哝、咕哝】两声巨大的吞咽口
水声,已然说明一切,紧接着就听他感叹道:「哦,真他妈骚啊,睡觉连内裤都
不穿的!」

  我刚才换睡裙的时候,也没多想,顺手就把内裤也脱了,此时听着他的赞叹
淫语,又想着阴毛、阴阜被他尽收眼底,心里马上泛起一阵羞耻,小腹里面不觉
抖了几下,一小股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渗着。

  徐科长不让我有喘息之机,一步跨到床上,跪在我身侧,同时两只大手分别
抓住我的乳房,像见到珍宝一样,紧紧握着,又捏又揉,肥厚的嘴唇在两粒乳头
上来回跳跃亲吻,简直比儿子吃奶时还要兴奋活泼。

  我感觉乳头越来越硬,不时还有几缕奶水激射而出,全被他一舔而光,奶头
上犹如几千只蚂蚁在挠、在咬,实在麻痒难当,可是我又不能出声,此时唯有咬
牙忍耐,简直成了:哑巴少妇被吃奶——爽也叫不出。

  徐科长捧着我的圆奶足足啃了半分多钟方才不舍得离开,舌尖顺着乳沟往下
滑,游蛇般舔过肚脐,直窜向阴毛深处,此时,他突然抓住我两条腿,全力上举,
然后将我的膝盖狠狠抵在乳房上,肥美的阴阜肉穴瞬间悬空而起、完全暴露,他
伸出一指拨开我的小阴唇,在阴道口来回滑弄着。

  被老公的上司摆出这么一个淫贱的姿势来侮辱,我只觉脸颊滚烫,子宫口肌
肉一松,又忍不住漏出一小滩骚水,顺着阴道口下部全都涌入了菊门,徐科失声
叫道:「卧槽,这妞越来越骚啊,上次都没流这么多水!」说罢嘿嘿淫笑,立刻
改成三根手指,左拨右按中抽插,忙碌得好不快活。

  这连番的语言羞辱加动作袭击,着实让我痛痒难当,再也无法保持平和的表
情,不过由于双腿是蜷缩过来的,暂时将我的脸遮住了,我快速放松变换表情,
两腮放松,嘴唇微张,让胸口和心里压抑了半天的欲火徐徐吐出,总算是暂时缓
解了呻吟危机。

  可他却是得寸进尺,手指抽插还不够,又开始给我的阴蒂舌吻了,尤其是舌
尖刚触到嫩肉那一下,爽得我心跳差点停止,恨不得立时死去。

  徐科长对着我的私处,激烈喘息,蛮牛一般吞吐热气,仿佛有个大功率鼓风
机朝着蜜穴狂吹,热量沿着阴唇涌向全身,逐渐将我的性欲全部激发,我真想放
弃抵抗和伪装,肆无忌惮的享受他的凌辱,可是心底仅存的理性告诉我:不能前
功尽弃,再坚持会儿。

  徐科长舔弄了一会儿,便起身将我的大长腿扛到肩上,突然有跟粗硬的东西
顶到阴阜,竟戳得我隐隐生疼,心里一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便感觉那鸡蛋
大小的龟头已然刺入,柔嫩的阴道口陡然泛起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还好他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没有全部插入,可我已经在心里暗叹:
「天啊,他的阳物怎么这么粗大,简直顶刘家元三个!」

  思绪及此,我突然想起了云雷,他的那根巨物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
五年过去了,嫁给刘家元之后,我曾以为再也享受不到如此粗壮雄伟、能给我带
来窒息般满足的肉棒了,那些假阳具无论如何逼真硕大,都无法和真人相比,每
每想到此处,心里都有种淡淡的忧愁和惋惜。

  此刻,我被挑逗得情欲涌动、性瘾难捱,没想到小穴竟能再次等来如此「罕
物」,我居然有些兴奋和期待,对徐科长的恨似乎也淡了些,他的肉棒在湿润的
肉穴里浸泡了半分钟,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一进一出,缓慢轻柔,像是
打太极一般,蜜穴上的撕裂感缓缓退去,渐渐被麻痒舒适的感觉所取代,徐科长
估计也是爽得不行,嘴里已经【嗯嗯哦哦】的低哼起来。

  我虽然可以能控制表情,能压制呻吟,可是阴道由于巨大的刺激而产生的痉
挛和收缩,我却无力把持,感受到我阴道肉壁猛烈地收缩吮吸,徐科长像是受到
了鼓舞一般,抓住我双腿向两侧大大分开,熊腰一挺,开始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频
率,淫水也仿佛接到了指令似的,齐刷刷的涔涔外涌。

  粗壮的肉棒化身银龙,在漫天喷溅的淫水里翻腾飞舞,把我舒服得成仙一般,
魂游天外,那些压抑的呻吟反击回身体,化成了更大的欲望和渴求,两人竟然阴
差阳错的彼此配合上了,【呲溜呲溜】、【啪啪啪啪】,淫声悦耳,琴瑟和谐。

  可是徐科长毕竟属于偷偷迷奸我,一直不敢过于用力,我能感觉到他每次抽
插都好像被卸力了似的,刚进去快速凶猛,可最后几寸马上变得温柔舒缓,所以,
每次我总是在刚要升天、达到最爽的时候,黯然落空。

  如此被捉弄、吊着,当真是生不如死,我心里暗想:「他是怕肏得狠了,不
小心把阴唇或阴道嫩肉戳坏、戳肿,第二天被我察觉,便再也没得玩了。可是,
我早已发现了,我不在乎的,徐科……你……你快点,再狠点……」

  徐科长就这么持续「不负责任」的肏着,他倒是乐此不疲,能玩弄下属性感
艳丽的妻子,光这种刺激和兴奋,就抵得上几百次猛插,所以,他的低吟里全是
舒畅和满足。

  可却把我折磨坏了,被老公的领导奸淫的羞耻全都转化为了高昂的肉欲,他
半个小时的摸、亲、肏弄,不但没满足我的淫欲,反而使我越来越躁动,越来越
急切,子宫深处那个最敏感的肉壁,始终不得宠幸,本来粗硬的大肉棒可以让我
欲仙欲死,却因为徐科长的顾忌而落空,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鸡巴!

  我正难捱煎熬着呢,徐科长突然俯下身来搂住我,在我的脖颈和肩膀上狂吻,
胯下的大肉棒依旧在不痛不痒的抽插着,但是嘴里的呻吟明显变得急促和沉重,
似乎是要高潮了。

  我实在忍受不住了,脑袋里各种思路快速飞转,理性和情欲猛烈碰撞,突然
灵机一动,我决定改变之前的计划,用另一种方式去复仇。

  打定主意之后,积累了半晚上的淫欲,再也压抑不住,我悄悄张开嘴,先朝
另一边狠狠地吐了一口气,扭了扭早已僵麻的腮帮,让欲火稍退,然后灿然一笑,
回过头对着徐科耳朵,突然腻声道:「科长,别这么温柔呀,肏狠点嘛,人家喜
欢粗暴的。」说着也主动搂住他的脖颈,亲吻献媚。

  徐中军可能正处在即将高潮爆发的档口,脑袋一片混沌,突听胯下的女人温
柔淫语求肏,竟然真的凶猛无比的捅了两下,等了一晚上终于等来了直捣花心,
再加上此时无需克制,于是我肆无忌惮的发出「啊啊」两声长叫,声音颤抖而尖
锐。

  徐科长这才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嗖的一下抬起身,望着正笑靥如花的我,
仿佛见到恶鬼一般,也是「啊啊」两声,只不过声音极其惊恐凄惨,紧接着整个
人连滚带爬翻下床,刚要站起来,脚下一个踉跄,又重重摔倒地上。

  恰在此时,卧室门猛然打开,刘家元仓皇失措的冲了进来,顺手将吊灯按开,
整个屋子瞬间灯火辉煌,一片通明,他刚要去扶徐科,一抬眼,见我已经背靠在
床头,浑身赤裸,双臂抱胸,脸上正挂着灿烂的笑容,霎时脸色惨白,委顿在地,
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进去一个橘子,两个人下意识靠在一起,抖似筛糠,
像是两滩烂泥,眼神里满是惊骇和恐惧。

  我先瞥向娃娃那里,见他正甜甜睡着,心里更加放松,于是,顺手抄起枕边
徐科长的内裤,放在手里把玩,目光炯炯地瞪着徐中军,笑道:「徐科长,内裤
还没穿呢,你该不会想就这么光腚出去吧。」

  只见徐科长颤颤巍巍的,脸上全无血色,眼睛低垂,隔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
「弟……弟妹,都……都是误会,我刚才喝……喝多了……,那个……什么…
…我……」说到后来,实在编不下去了,神色间尴尬至极。

  我提高声音,嘲讽道:「误会?那要不要我把摄像头录下来的精彩瞬间给你
看,看看你是怎么对我下药的。喝多了?我看你挺温柔的嘛,还知道细水长流,
不舍得插太狠。更知道机会来之不易,还让人多准备两个套儿,对吧,刘『助理』!」

  「助理」这两个字,我嘴里说得轻描淡写,可眼神却寒光四射,冷冰冷的对
着刘家元,怒目而视,恶狠狠地几乎冒出火来,刘家元被我瞪得哑口无言,双手
抱头,脸上肌肉痛苦到扭曲。

  我冷哼一声,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便不再去搭理他,收回眼神对着
徐科长道:「徐科,上次之后,我因偶然的机会察觉出许多可疑之处,算是上天
给我的眷顾吧,所以,前几天我在家里安装了微型摄像头,今晚你们的所作所为,
全都录得一清二楚,我还做了备份,明天我就到你们局长还有纪委那举报。你们
侮辱糟蹋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话音未落,二人同时站起身,徐科长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仓皇间扯起被子坐
在床边,疯狂向刘家元使眼色,刘家元冲到我身边,苦求道:「别……别,之贻,
千万别举报,这件事我们实在该死,尤其是我……我简直畜生不如,你怎么惩罚
我都行,我做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就是别举报好吗?」边说边抓着我手臂,使
劲儿摇晃,越来越用力。

  这让我更加气急,大喊着:「怎么着,看你这意思,我要是不答应,你就要
用强是不是?你已经毁了我的贞操,也不差我这条命了,来,来啊!」

  刘家元急忙缩回手,软语辩解着:「没,绝对没有这意思,之贻,我求求你
了,就算你不考虑咱们的夫妻感情,也要顾及咱们的儿子啊,这一举报,咱们这
个家就毁了,求求你了。」

  还没等我答话,徐科长终于也帮腔道:「是啊,妹子,我们俩做出如此错事,
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是娃娃是无辜的,他还这么小,还有你们的父母,我听家
元说,你妈妈身体一直不好,老人家可经不起刺激的,这件事咱们从长积极好不
好?只要不去举报,让我做什么都行!」

  听完他们俩的话,更加深了我报复的决心,不仅看不出有啥悔改认错之意,
竟然搬出儿子和妈妈来变相牵制我,简直不可救药!

  就算他们不说,我也不会真的去举报,因为他们说得那些我自己早就盘算过,
一旦把事情闹大,弄不好就是两败俱伤,一地鸡毛,甚至后半生都不得安宁,而
且刚才骂刘家元要我命的时候,我又猛然想到,那徐科职位高、人脉广泛,说不
准万一逼急了,他铤而走险来报复,那就更糟了。

  所以,自打刚才徐科长肏我的时候,我便打定主意走另一条路了。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四章·将计就计】(下)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下):

  思量至此,我故意做出犹疑思虑的样子,表情慢慢变得平和,过了半晌,我
忽然嘴角微翘,凝视着刘家元,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去给我倒杯水。」两人见
我态度缓和,知道事情有缓,都大大松了口气,刘家元赶忙跑去给我倒了杯凉白
开,双手捧上,我冷哼一声,一动不动斜睨着他。

  徐科长缓步挪向我这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弟妹,这次的事都是我一时糊
涂,铸成大错,实在……实在愧对你,以后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全力去做,
绝不推迟!那……那你和家元早……早点休息,我……我先回。」

  只见他脸上肌肉依旧僵硬,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像是马戏团的小丑,边说
边试图从我手边抓回自己的内裤,我瞥眼瞧见,马上右手急挥,抢先拿在手里,
死死攥住,冷笑道:「哎,怎么着,徐科,事情还没办完就想走啊!」

  二人同时一愣,迷惑的对视了一眼,徐科长不再双手捂着阳物,而是腾出一
手挠着头,满脸不解地问道:「弟妹,还……还有啥事没办啊?你……你不会反
悔了吧。」

  我斜眼瞧见徐科长露出来的私处一隅,刚还挂在上面的避孕套早已不知去向,
肉棒软趴趴的垂着,连睾丸一起黑黝黝的聚了一大堆,我心里暗笑,然后抬眼回
道:「徐科,你刚说:「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全力去做,绝不推辞!』这话,
是诚心的么?你当真对我唯命是从?」

  他赶忙点头,说道:「绝对真心,妹子,只要你不举报,怎么着都行!」

  我把他的内裤放到枕边,身子转为斜倚床头,丰满的乳房相互挤压碰撞,形
成一道雪白到刺眼的深沟,修长的双腿交迭在一起,小幅度摩挲着,肥臀和私穴
就像是两组镜头,在我这个导演的剪辑下来回切换,纤细的手指轻轻揪起一小撮
阴毛,旋转把玩,然后我杏眼含春,一脸媚态,腻声道:「好,你刚才做了半天,
我还没爽够呢,现在,我要你十分钟之内让我高潮,否则就对不起啦。」

  徐科长听完像是被人点了穴,当场僵住,表情比刚才更加茫然,刘家元只有
比他还懵逼,仿佛听到什么惊天秘密一般,惊讶得瞳孔剧烈收缩,二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都以为听错了,徐科长哆哆嗦嗦的说道:「弟妹,你……你别取笑我
了,这事咱……咱们就让它过去吧。」

  我继续说道:「徐科,我说得不清楚么?『十分钟之内让我高潮』,这九个
字全是字面意思,懂了么?」他还是一脸疑惑,看看我,又看看刘家元,向我走
了两步,又停下来,我马上装出不耐烦地样子,拿出手机肏作了一会儿,然后急
道:「我刚把备份资料存到了邮箱里,随时都可以发送,你们别考验我的耐心啊!」

  二人马上慌了,徐科长难为情的看了刘家元一眼,似抱歉、似无奈,刘家元
一声长叹,回过头刚好又碰到我愤怒、鄙夷的眼神,表情痛苦至极,咬着牙,迈
步朝客厅走去。

  刚到门口,我突然把他叫住道:「喂!刘助理,再给徐科拿一个套子来,刚
那个太用力被他捅坏了。」然后我扭动娇躯,往床中间挪了挪,手撑着头,侧身
躺着,扫了一眼手机计时器,媚声道:「徐科,还有九分十秒喽。」

  只见他浑身颤抖,缓慢爬到我身边,面对一具高挑丰满、凹凸有致的人妻肉
体,此时的他却愁容满面,眉头紧锁,全不似先前兽欲勃发的兴奋样子,嘴里一
直嘟囔着:「妹子,我……我这,能不能别……别限制时间?」说着双手在胯下
又揉又搓,我这才明白,不由得哑然失笑。

  原来他今晚在正要射精爆发的前一刻,被我猛然一吓,下体神经反射系统突
然崩断受挫,粗硬的肉棒像是失血过多的病人,马上萎缩瘫软,紧接着一连串心
理上的打击和折磨,更是雪上加霜,此时的肉棒完全处于冰冻状态,我搔首弄姿
了半天,他又连撸带摇了半天,都无济于事。

  我听说有些男人做爱的时候因为突遭刺激惊吓,患上了勃起障碍症,甚至造
成终生伤害,徐科长该不会这样吧?我心里想着,竟然有点期待这个结果,一报
还一报,谁让他色心不改、奸淫人妻呢。

  这时,我听到门外刘家元的脚步声渐近,突然灵机一动,猛地起身跪在徐科
长胯下,拨开他的双手,用我自己的嫩手取而代之,将那坨软绵绵的肉捧在手心,
媚眼如丝,如饥食渴的望着他,上身下俯,屁股高高翘着,正好撅向卧室门口。

  我对着软鸡巴轻吹一口气,柔声道:「刚才不还挺猛的么,这会儿又不中用
了,看来还得我帮忙啊,不过,徐科,这也算在时间内哦。」说罢便伸出舌尖舔
舐起来,虽然有股奇特的腥味刺激着,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呲溜呲溜】舔得十
分尽心。

  几秒钟过后,我故意回过脸,舌尖轻放在徐科长的马眼上望着站在我们身后
的刘家元,看到他惨白绝望的脸色,我心里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我故意
摇了摇肥臀,然后对他说道:「拿来了啊,给我吧,这儿没你事了,你自己找地
儿歇着吧。」说着从刘家元手里拿过避孕套,放在身边,便不再搭理他。

  回转头一口将疲软的黑肉棒连根吞下,虽说是疲软状态,却是和刘家元勃起
后的长度相当,甚至还更粗些,所以这一下深喉,还是轻微顶到了我的上颚,一
时气窒,赶紧抽回嘴,不由得咳嗽了两声。

  徐科长脸有愧色,还未说话,我却依旧笑靥如花,抢先柔声道:「哎呦,徐
科,你这东西好厉害啊,都软下来了还这么粗壮,不像某些人,硬起来还没你这
会儿大!」本来一直在我们身后逡巡的刘家元,听到我这些话后,一脚将床边的
拖鞋踢飞,恨恨的冲了出去,【哐当】一声将卧室门重重关上。

  我满怀鄙夷,忍不住冷哼起来,将所有愤恨都传到了嘴上,裹住肉棒狠狠地
吮吸了七八下,把原本黝黑的鸡巴表皮都嘬成红黑色了,然后扬起俏脸,娇声道:
「徐科,还有七分三十秒,你再不『变身』,可就真来不及啦!」

  话音未落,就见原本软软垂下的肉茎,倏而抖了两下,龟头逐渐肿胀,整个
肉棒好似初升的朝阳,缓缓抬起,转眼间便如日中天,直直对着我的樱唇,一股
灼人的热量扑面而来,上面残留着的我的口水,像是要被蒸发烤干一样,隐隐冒
着白气。

  刚还藏在褶皱肉皮里的血管,蓦然膨胀,一条条显露出来,衬托得整个肉棒
犹如百年老槐树的树干,黝黑粗壮,纹路交错,再被屋内耀眼的灯光一照,外围
泛起金黄色的光晕,使得大肉棒又似神话里神仙的坐骑,让跪在他胯下的我,油
然而生一股崇敬膜拜之情,眼神不知不觉中都变得迷离渴望。

  我冷却了半天的身子也被感染得再次温热起来,刚才就被调动出来的强烈肉
欲,也再次被唤醒,从嘴唇、乳头、大腿和蜜穴深处,四面八方,纷至沓来,我
慢慢离开雄伟的肉棒,身子一软,便躺在了徐科长脚边,脸颊红热,手指缓缓伸
向私处,在阴蒂上拨弄着,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声声低吟。

  徐科长因为肉棒已经勃起,脸上的焦急和为难渐渐退去,剩下的就是男性最
原始的淫欲,他呼吸沉重,声音颤抖着说道:「妹子,我……我能不能从……从
后面进入。」

  我先是脸颊微热,暗骂他果真是色场老手,上来就用这么羞耻的姿势,先从
心理上给我刺激和冲击,我和刘家元都很少这样,但是情欲当前,满身的瘙痒到
处乱窜,惹得我也是淫心渐起,于是我缓缓转身,上身紧贴在床上,纤腰下压,
我的屁股本来就肥硕,生育后更显得肥大浑圆充满肉欲,此时肥臀成六十度撅起,
里面夹着的专供男人奸淫的性器完全坦露裸程,姿势刚摆好,我就感觉羞涩之情
难抑,阴道深处肉壁一紧,淫水便止不住的往外流。

  徐科长一定又在心里骂我是个淫妇,还没开肏就流出这么多水,心念至此,
我更感羞耻,淫水流得愈发多了,像是堕入了一个淫欲的死循环。我把心一横,
既然无法抑制,便索性放纵下来,好好陪你这个【淫魔】玩玩,我回头淫荡的望
着他,媚声道:「科长,快来呀,还有六分十五秒哦。」

  说罢我主动在肥臀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激起阵阵臀浪,然后又用湿
漉漉的嫩穴在大龟头上来回剐蹭,两个人阴毛相碰摩擦,弄得小腹上痒痒的,更
舔欲火,徐科长突然一声低吼,快速把避孕套安好,然后两只大手死死掐住我的
腰胯,龟头仿佛钻井机一般,直接开足马力,猛撞进蜜穴,一插到底。

  我们两个人同时发出长啸,「哦……」、「啊……」,一个深沉如洪钟,一
个明亮如银铃,交织回荡,散发着人类最原始、最真实的情欲。

  这一次,徐科长估计是知道我不会举报他们,刚才极度恐慌惊惧的心情渐渐
舒缓,再加上我肆无忌惮的挑逗和刺激,所以此时再也无所畏忌,将压抑了一晚
上的欲火一股脑倾泻而出,抓着我的肉臀,狂抽猛插,丝毫没有一丝保留。

  我被肏得犹如风中柳絮、水上浮萍,完全没有了刚才训斥反击二人时的游刃
有余,嘴里逐渐发出一连串不争气、投降式的呻吟:「嗯嗯……嗯嗯……啊啊
……好……好厉害……啊……科……慢些……」一字一音彻底宣告了我的臣服。

  他明显被我的娇吟所刺激,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的上身抬起,肥臀微微
下沉,粗长的肉棍斜斜的向上冲刺,鸡巴猛冲,娇臀后坐,两股强大的力量相碰,
龟头一次次戳向子宫最深处的敏感区,两颗睾丸抽在屁股上,像是投在水面上的
两颗大石,瞬间荡起层层肉波。

  而且他并不是一味的一插到底,而是九深一浅,在我情欲高涨时频率稍缓,
在我想稍微停歇喘口气时,便暴风骤雨般肏起来,他好像每一次都能算准我阴道
收缩的强弱和情欲的涨降规律,利用黑铁般的大肉棍将我的肉体和灵魂完全肏控。

  我直到此时方才体会到徐科长强大的性能力,而且是完全不同于当年云雷那
样的年轻小伙,肏得略显生硬单调,当时的我还不觉有什么不妥,自从感受到徐
科的妙手神技,方知自己性爱经历的匮乏。

  此时,眼前忽然闪现出那一晚陆曼被肏时毫无顾忌的放浪和淫态,我终于理
解她那时的感受和心情了。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五章·「不平等条约」】

  肏着肏着,徐科竟然主动问道:「妹子,舒不舒服?还满意么?」他怕刘家
元听到,所以声音较低,而我却无所顾忌,巨大的肉欲逐渐将我的矜持摧毁,再
加上报复刘家元的快感,我故意提高声调,淫荡的高喊着:「啊……好舒服…
…好爽……科长,你太棒啦!哦哦……再……插深点!」

  徐科长也知道我是故意气刘家元,可是听在耳里,终究刺激无比,当着下属
的面肏他妻子,而且他的妻子竟然心甘情愿,主动淫语求肏,这种情节只在日本
av里出现过。

  果然如我所料,听完我的浪叫后,徐科长精神更加抖擞,为了让我尽快高潮,
也为了彻底展示自己的雄风,他竟然直接从后面将我抱住,两手穿过我的腿弯,
一把将我身子抬起,后背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吓得我「啊呀」一声娇呼,赶忙
回手搂住他脖子。

  他找准机会,龟头顺着我胯间泥泞的肉穴口,【呲溜】一下,窜了进去,只
见他双臂一紧,上下起伏,就这么将我凌空奸淫,这个姿势虽然插得速度不快,
但是力量和角度全都无懈可击,柔滑的阴道利用身体起落弯曲的力量竟将粗硬的
肉棒微微掰弯,原本直挺挺的玉米棒,一下变成了带有弧度的香蕉,龟头侧钩,
正好直接对准了阴道核心,而不用来回搅动调整去寻找了,再加上这个姿势实在
过于淫荡,我在电影里都没见过,所以每一下都肏得我花心乱颤,娇躯狂抖。

  无意间,我瞥见衣柜镜里自己的身影,直接羞得无地自容,徐科长也从镜子
里瞧见我的模样,想要转过身,我淫心再涨,突然又起了坏心思,娇声说道:
「走,咱们到门口去!」

  徐科长马上停止了抽插,忸怩道:「这……不太好吧,那个……」我冷笑道:
「哼,虱子多了不痒,都已经把人家媳妇抱起来肏了,还在这假装为难。我喜欢
这个姿势,就要你让我在门口高潮。哟,都差点忘了,还有两分钟啦。」

  听到我的话,徐科长一声长叹,抱起我走向卧室门口,我一把将门拉开,继
续说道:「把我身体放到外面,你的身体停在里面。」

  徐科长无奈照做,我们的身体正好被门框分开,一明一暗,一黑一白,活脱
脱一个淫乱版太极符,徐科长嘴上推脱为难,可是胯下的东西确是诚实的,面对
如此淫荡的姿势和场面,任你是大罗神仙也必然情欲涌动。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扎稳马步,奋起神威,再次疯狂蹂躏起我的嫩穴,两颗
巨乳随着节奏肆意摇晃,时而喷出几滴奶水,有好几次都和溅起的淫水凌空结合,
然后化成一缕银灰色的水柱,呲向前方,落到离刘家元不远的地方,继而激起一
阵磨牙的声音。

  过不多时,刘家元突然跑向卫生间,只听「哇」的一声,紧接着便听到他大
口的呕吐,《嫌疑人x的献身》最后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是:「石神继续
嘶吼,草薙觉得他仿佛正呕出灵魂。」刘家元就像呕出灵魂一般,只不过他根本
不配和石神比。我微微冷笑,鄙夷地望向卫生间,心底不由得更加满足和享受。

  别说徐科长难以自持,我都被感染得欲火冲天,婉转的呻吟早已变成放肆的
嚎叫,什么羞耻,什么尊严,什么伦理道德,此刻全都被抛诸脑后,我只想被身
下的那根大棒子狠狠【欺负教训】,徐科长的抽插已经很猛狠用力了,可是正处
在情欲最高处的我还是觉得不够,竟然开始主动起落摩擦,配合着他的节奏,徐
科长被我的淫荡一激,大腿猛地抖了两下,终于脱口而出:「骚货!」

  我不仅没生气,反而打心底里渴望被这么叫,骚穴一痒,又挤出一丝淫水,
我大脑处于缺氧状态,意识一片模糊,嘴里突然梦呓般喊出:「对,我是骚货,
比那个陆曼还骚,所以徐科,你肏我要比肏她更用力呢,用力……啊……用力啊!」

  此话一出,我只觉徐科长身体猛地抖动,呼吸愈发沉重,骚穴里的龟头像是
蛇头一般,到处乱钻,而且整根肉棒霎时变得滚烫,上面的青筋突突狂跳,把娇
嫩的小穴使劲儿往外撑,而我也被他这凶猛来袭的肉欲所感染,阴道突然充满了
吸力,子宫口猛烈地收缩,阴道壁疯狂蠕动,把大肉棒寸寸往里送,像是一条长
长的传送带,鸡巴不用动,自有淫贱的骚穴将他吞噬。

  浑身的麻痒仿佛接到指令一般,全速冲向蜜穴深处,巨大的淫欲汇集移除,
爆发出惊人的能量,我再也忍耐不住,突然间「啊啊」两声惨嚎,身体狂抖,小
穴像是装满水的气球被扎破,砰的一下,阴道里所有肌肉猛然一松,一大股淫水
决堤似的喷涌而出,正撞上同时高潮射精的大肉棒,伴随着徐科长「哦哦」两声
怒吼,两个人身体一软,棒穴分离,一齐瘫坐在地板上,粗壮的大肉棒带着装满
浓精的避孕套兀自摇晃,冒着热气,淫水没了肉棒的阻挡,噗呲呲往外涌着,小
喷泉一般,溅得我大腿上到处都是。

  两个人倚着门框,依旧魂游天外,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当中,屋子里顿时万
籁俱寂,一片静谧,过了良久,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方才把我们从迷梦中惊
醒,我俩同时寻声而望,原来是避孕套随着肉棒的绵软缩小,实在挂不住了,便
自动滑落下来,掉在我胯下的一滩淫水里,所发出的声音,此时乳白色的浓精和
淫水融为一体,仿佛水银似的,灯光一照,竟然亮闪闪的,此行此景,让我俩不
由得相视一笑,思潮起伏。

  刘家元恰于此时从卫生间走出来,来到我身边,神色木然,说道:「之贻,
嗯……差不多该睡了,让徐科也回去休息吧。」说着来过来扶我,我甩开他的手,
自己起身,冷冷道:「徐科今天就睡这了,有我照顾,不用肏心了,你去那边小
卧室睡吧。对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套子么,去拿来给我。」

  刘家元终于露出怒色,气急道:「之贻!你到底要干嘛?」我不甘示弱,同
样吼道:「我干什么与你无关,你再这么对我说话,就别怪我鱼死网破!快去拿
来!」他瞪了我几秒,神色渐渐软了,缓缓从兜里掏出一个套子,一把拍在我手
里,转身气冲冲地进了小卧室。

  我心里对他更加不屑,这段时间,我早就看透他了,虽然我不知道徐科具体
用了什么方法让他甘做龟公,但是绝对离不开对他职业和前途的威胁,刘家元对
功名权力的迷恋,我早就有所认识,所以,只要我死抓住举报这个筹码,他便只
能乖乖听话。可是,想到自己竟然嫁给了一个可以为了前途牺牲妻子贞洁的男人,
心里难免又是一阵酸楚和心痛。

  徐科长也没多说话,将刚才的套子扔到垃圾桶,又把地下的淫液擦拭清理干
净,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嗫嚅道:「妹子,你的要求我……我也满足了,明天
还要上班,让我先……先回吧。好不好?」

  我回过神来,拿起床边的手机,冲他一笑:「哎呦,不好意思,科长,我高
潮倒是高潮了,可是你时间不合格呀,你看,超时了一分半。」说着将计时器朝
向他,调皮的晃着,徐中军一脸无奈,诚恳请求道:「妹子,我……我今晚状态
不好,你要是不嫌弃,咱们改天再约,好不好?」

  看着一个平时颐指气使、正义凛然的教育局科长,被我戏耍惩治,心里真是
说不出的开心和兴奋,虽然自己也付出了巨大代价,但是事情既已发生,我受得
苦就一定要加倍奉还。

  我回身走回卧室,喝了口水,然后钻到被窝里,一边玩手机,一边说道:
「要回啊?行,我明天准备去陆曼姐姐她老公的单位坐坐,正好离学校不远,和
他喝喝茶、聊聊天。」其实刚才做爱时我已经提及此事了,他也因此心虚紧张,
才射了精,只不过之后被高潮一激,暂时给忘了,此时我再次说及,效果犹似晴
天霹雳,徐科长听后果然又是满脸惊惧,冲到我面前,哆嗦着道:「你……你怎
么知道的?」

  我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新闻,语气平和地回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什么时候说出去,对吧?」说罢抬起头,脸上
依旧挂着迷人的微笑,徐科长像霜打的茄子,一声长叹,坐在床头,哀叹着问道:
「妹子,你……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我把手机收好,将手里的套子扔到他大腿上,笑道:「接着满足我啊,就是
这么简单,你苦心经营,费尽心思不就是要把我搞到手么?现在不仅目的达到,
而且我还主动投怀送抱,怎么反而愁眉苦脸的呀。」

  他疑惑地看着我,一幅猜不透的表情,我则是满脸天真,眼神里透出的全是
温柔、纯净和爱意。其实,不管我有什么阴谋和其他计划,他都没得选,因为,
这盘赌局,现在是我坐庄。

  他似乎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摇摇头,翻身上床,这一次,是我全程女上位,
浑圆的肉臀左摇右晃、上蹿下跳,肉穴忽然变得比刚才还紧致,摩擦力巨大,每
一下都让我爽入骨髓,我就像一个开车的司机,大肉棒就是挂挡杆,被淫穴这只
【手】死死抓住,根据自己的感觉控制快慢深浅,那种自由控制抽插节奏的酸爽,
根本不是其他姿势所能体会的,比之刚才那场【被动挨打】的战争,现在是我掌
控全局的高空轰炸,我快活的在徐科长身上奔腾起伏,将自己前后蹭动出一个一
个接连不断的高潮。

  这期间,我一直盯着头顶我和刘家元的结婚照,我把对刘家元所有的恨都融
入了起落的肥臀,【砰砰砰砰】,每一下,都仿佛要榨干徐科的精液一般,最后
当他嘶吼着喷射高潮之后,额头上全是冷汗,每隔两秒便翻一个白眼,脸色红中
泛紫,气喘如牛,直挺挺躺着,浑身颤抖,活像是个高位截瘫唤患者,足足歇了
十分钟方才四肢稍动。

  我全程笑靥莹莹地望着,见他清醒些了,我马上伸出右手袭向他下体,手指
绕着肉棒根轻滑揉摸,然后把睾丸放在手里赏玩,柔声道:「徐科,缓好了没?
这会儿身上又痒痒的呢,正好我突然想起有古书里讲到的一个新姿势,叫做:
「贴背蜻蜓式』,感觉很爽的,来,咱们试试。」

  徐科长听完马上脸如死灰,如丧考妣,然后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像交代遗言
似的喘息道:「妹……妹子,我实在……实在挺不住了,饶了我吧,再来我就
……就该射血了……」

  我忍不住大笑几声,睨视着他,心想今晚就暂时算了吧,他虽然身体强壮,
保养不错,可是看样子确实撑不住了,万一消耗过度,再给我弄休克可就麻烦大
了,对,他不也说过么,要细水长流。

  于是,我转身把他的衣物抓过来扔给他,说道:「好吧,徐科,我提四个条
件,答应了便放你走。」

  他挣扎着坐起身,问道:「你说吧,我一定尽力满足。」

  我收起笑容,严肃道:「第一,以后我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必须随叫随到,
直到我满意为止。第二,没有我的允准,不许打扰我和家人的生活。第三,满足
我一切经济上的合理要求,放心,我不会狮子大开口,肯定是你承受范围内的。
怎么样,这三条有没有问题?」

  他低头想了半晌,脸上阴晴不定,最后答应道:「好,我……我都答应!那
还有一条是啥?」

  我背靠床头,再次将两腿大大岔开,浓密阴毛包裹下的肥穴依旧湿漉漉的,
两片厚阴唇微微外翻,轻轻抖着,仿佛娃娃嗷嗷待哺的小嘴,我继续说道:「第
四,把我的下面舔干净。」我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显出不可辨驳的神色。

  他苦着脸,像是要吃毒药一般,缓缓趴在我阴道面前,那里还残留着他肉棒
的气息,和我自带的气味相结合,隐隐有种蘑菇般的鲜腥,只见他重重的吸了两
口气,粗重的呼吸从阴蒂上刮过,逗引得我一机灵,浑身酥酥麻麻的好不舒服,
紧接着他紧闭双眼,开始舔舐,粗糙的舌尖在滑嫩的肉唇上来回剐蹭摩擦,细如
蚕丝般的麻痒徐徐爬满全身,那感觉既舒缓又痛快,和肉棒的抽插相比,另有一
番别样的满足。

  几秒钟之后,我便深深爱上了这种口交,以前,都是我为别人服务,原来被
服务的感觉如此舒服享受,我差点因为刺激又流出淫水,要是那样,又将形成永
无止息的口交循环了,徐科长可就真的是一直活在【裆下】啦,想到这我不由得
笑了。

  此时,低头一看,一张苦涩的脸对着一条【欢乐】的肉缝,悲喜两重天,莫
过如是!什么教育局科长,还不是公狗一般给我舔下体,这一夜,对他身体和灵
魂的双重折磨,总算给我受伤的心带来些许安慰。

  「好了,你走吧,记住那三条,回去好好休息,保养身体,多锻炼,以后像
今晚这样的经历,估计还有不少呢。」说着我起身走向卫生间,准备洗个澡,只
见他穿好衣服,一手扶腰,一手扶墙,迷迷糊糊走到门口,望着他蹒跚离去的背
影,我忍不住轻声蔑笑。

  这一晚我思潮喷涌,不断在梦醒之间转换,虽然愤怒、畅快、怨恨、凶狠、
空虚,种种复杂的情绪接踵而至,纠缠往复,但最后,我感觉最深的还是心酸和
悲凉,我不是一个过分的理想主义者,特别是结婚后,我已经将自己的期望降低
到平凡甚至卑微的地步,一份稳定的工作,一个疼我的老公,一个乖巧的孩子,
三个人和和美美、健健康康,如此而已,可是到最后,我自己的老公亲手将其击
碎,无论以后的复仇多么彻底畅快,都永远回不到之前的幸福了。

  眼角的泪,在我脸上挂了一夜,不知道何时方能断绝……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六章·夫妻「访谈」】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七日:

  「站住!怎么着,这两天受刺激太大,吓哑巴了?」坐在沙发上,我看着下
班回来的刘家元,头也不抬的往小卧室走去,忍不住把他喊住。

  他没有回头,把公文包扔到小卧室床上,侧着身低声道:「没……没有,我
那个……没脸跟你说话……」

  我冷哼一声,拿起一个葡萄吃着,眼睛瞟视他,说道:「一辈子都不说么?
那好,咱们明天就去把手续办了,从此互不相干,到时候你是聋是哑,便和我没
任何关系了。」

  他这才转过身,走到我身边,急道:「媳妇……」我马上打断他:「刘助理,
请注意你的称呼!」他满脸无奈,续道:「之贻,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事情
来得太突然了,我想着咱们都……都冷静一下……之贻,不提办手续的事好不好?
都是我的错,你……你给我个机会赎罪,咱们从长计议。」

  我「噗」的一声把吃剩的葡萄皮吐出来,眼望前方,低声道:「赎罪?你能
赎回半个月前我对未来的那些美好期待么?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夺走,并不代表就
会回到原来没有那种东西的时候,一切都回不去了……」这么说着,我不觉怔怔
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接着道:「行,我现在还真没心情和你聊手续,我
暂时就对一件事儿最感兴趣,来,坐那儿,我好好采访采访你。」

  他坐到我斜对面,一脸诧异,说道:「采访什么?」我也不打算绕圈子,两
腿一盘,坐直身子,像是访谈节目主持人一样,字正腔圆地问道:「我特别想知
道,徐科长究竟对你施了什么『魔法』,让一个年轻有为、勤奋上进的政法系高
材生,干出这种龌龊违法的丑事来?说说吧。」

  他马上双手抱头,使劲儿搓着头发,懊恼道:「别说了吧,之贻,这……这
事全都怪我遇人不淑,胆小懦弱,我对不起你!」

  我听得来气,冲他喊着:「你少来!我现在没空听你认错反省,当我傻么?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虽懦弱可恨,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做出这些事,这点判断我
还是有的,你一定是被徐科长胁迫的,他最不是东西了,说吧,有什么把柄落他
手上了?」

  他似乎被我的话感染了,没想到我还能理解他,眼圈竟然慢慢变红了,泪水
滴溜溜地打着转,我反而不耐烦起来,刚要发作,他匆忙擦了擦眼角,目视地板,
缓缓开了口:「你还记得去年十一之前我去b市出差那回么?」

  我想了一会道:「嗯,就是和徐科长、陆曼去一起去的那次吧。」

  他点头道:「对,就是那次。去之后第二天,下午开完会,徐科长请我和陆
曼吃饭,就在住宿的那个酒店的餐厅,本来不想喝酒的,最后架不住二人撺掇,
便慢慢喝开了,结果不知不觉就头晕醉倒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记忆全无,完全断
片了,陆曼说是几个服务生帮忙才送到房间,当时也没注意到有啥不妥,还觉得
挺不好意的。」

  我边听边想,渐渐明白了一些,不由冷笑道:「哼,估计你不是醉倒了,而
是被迷倒了,就像前几天的我。」

  他偷偷瞄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叹气道:「可是我当时毫无察觉,回来之后
上班还是一如往常,直到十二月,教育系统年度表彰大会之前几天,有次下班之
后,徐科长突然找到我说:「家元,本来领导已经提名你为我们科本年度优秀员
工,并且提拔你为办公室主任,下个月就上任,可是……』

  我听到『可是』两字,顿时心里一惊,忙问道:「徐科,怎么了?有啥意外
么?』

  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家元,这个优秀员工的选择和升职提拔,首要考察的
就是人品和生活作风,其次才是能力。你的工作能力确实优秀,大家有目共睹,
可是,我最近发现,你的作风很成问题啊!』

  他这话听得我一头雾水,万分诧异,我赶忙辩解道:「科长,这话从何说起
啊!我的作风……作风怎么会有问题,我结婚之后夫妻和谐,马上又有娃娃了,
从未做过出格举动啊!徐科,你是不是听信什么谣言了?』

  他轻笑一声,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录像给我看,我刚看
了几秒,就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晕过去……」说完双手捂脸,连连叹气。

  我也突然陷入了沉思,既觉得当时的刘家元确实有点无辜和可怜,又被徐中
军和陆曼的恶毒手段所震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气愤和无奈。

  人,究竟能坏到什么地步?究竟能被身边的坏人陷害到什么程度?明抢易躲,
暗箭难防,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那有什么办法?只能祈祷上帝,愿他在我
们身边少安排几个人渣,哎……

  两个人思潮起伏,各怀心事,几分钟都没说话。外面的大风吹得窗户「吱吱」
作响,他的鼻子「呼呼」出气,我的心「咚咚」跳着,三种声音交织混合,使整
间屋子都笼罩在沉闷、悲凉之中。

  过了良久,我先回过神来,看了他两眼,突然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
欢陆曼那样的?」

  他被我这句话惊醒,猛地抬头看着我,说道:「不……不是的,之贻,我对
于那天的事情没有任何记忆,要不是徐科长拿出视频,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发生了
什么。我对陆曼,只是尊敬,从未有喜欢之情。我……我喜欢的是你……」

  我满脸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又忍不住叹道:「哎,陆曼确实人有魅力,
温婉柔媚,性格讨喜,而且身材真的很好,就算你不是因为陷害而跟他发生关系,
我……我也能理解,连我这个女人当时都被吸引了,哎……你接着说吧。」

  他看我脸色阴晴不定,情绪也不稳,便语气更加低柔的说道:「后来,徐科
长就用这个视频威胁……」说到一半,我又将其打断,冷若寒霜的要求道:「按
顺序讲,别丢三落四的!视频里的内容还没说呢。」

  他脸现为难,被我一瞪又憋了回去,无奈嗫嚅着:「视频应该是陆曼录的,
能看清整个房间,还带声音的。把我扶到床上之后,她便把门反锁,回身把…
…衣服都……都脱了,然后趴到我身边,开始给我脱衣服,过了一会儿……就
……她就主动上……上来了……就这样……」

  他越说越结巴,还时不时偷看我神情,我强忍怒气,斜睨着他质问道:「一
直都是她主动么?我看不见得吧,都这会儿了你还要有所隐瞒么,说实话!」

  他深呼一口气,手捂着嘴续道:「视频里,前……前几分钟我还是睡着的,
后来我慢慢醒了,然后就突然把她……把她推倒,她一直都是……是顺从的,我
也……也是表情激动,看着真的就像是你情我愿一样,所以,刚看到视频的时候,
确实把我吓坏了,还以为自己酒后乱……乱性呢……

  可是后来,我慢慢知道了,那次吃饭,他俩是把我尽力灌醉,然后偷偷给我
酒里放了大量的催情药,还有一点点迷药,先让我睡倒,无法拒绝陆曼的第一次
……第一次亲热,之后药劲儿加酒劲儿一齐刺激,让我根本把持不住,所以,就
……就这样了。」

  我疑惑道:「他们的药都从哪里弄的?效果真的有这么神奇么?我一直以为
这些东西,都是夸大骗人的。」

  他接着道:「上个月我听徐科长提过一次,他认识一个墨西哥的医生,本来
用在临床上治疗睡眠和改善性能力的药,经过他私下研制,有好多通过非正渠道
流传,民间反响很好,那边监察相对不严,竟然慢慢想成地下产业了,那个医生
两年前到中国时,给他带了两盒,一盒是催情的,一盒是类似于安眠药的迷药,
会让人进入深度睡眠,就是……就是上次你吃的那个……」

  听到这,我突然一拍大腿,冲他喊道:「我想起来啦!那天你去b市的时候,
走之前在家里落下了少半瓶饮料,当时我还闻了下,有点刺激性味道,后来我随
手用来浇花,结果两天后那盆花就枯萎了。我还以为是饮料不适合浇花,现在想
来,那里面一定放了催情药啦!可是,你和顾曼发生关系是第二天,为啥要头一
天就让你喝呢?」

  刘家元苦笑一声,反复摇着头,感叹道:「哎,这都是徐科长『深谋远虑』
啊,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已经被偷偷下过几次药了,包括我强……欺负你那晚,
只不过他没想到我会那样对你,那不是他的计划,

  这种催情药有个特性,就是吃一次可以持续好多天,整个人变得极其敏感亢
奋,只要稍微遇到一点刺激便会情欲高涨,难以自制,特别…特别想亲热,但是
这个药起效特别慢,而且会因人体质而异,有的人三四个小时,有的人甚至一两
天才能见效,

  因为那次出差是临时安排的,在那之前徐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机会,所
以,为了不在机会突然到来时手忙脚乱,计划落空,他从九月初开始就每隔几天
就偷偷给我下药,好让我时刻都保持旺盛的情欲,这样哪怕当天下药不成,也不
会有太大影响,

  只要我醒来看到陆曼裸……那样,肯定也熬不住。哎,这么一想,还要感谢
那次出差,不然还不知被下药到什么时候呢……你还记得后来我偷偷手……自慰
被你发现,就是因为九月份的药效还没过,只要有点刺激便浑身发热,下……下
面总是硬着,

  有时看到你着睡衣或是不小心露出乳沟,我都感觉头皮发麻,所以那一段常
常自慰的。其实,你该知道我的,之贻,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彻底被徐科长的计划和心思震慑到了,刚还正襟危坐的我,此时已不觉斜
歪沙发扶手上,目光呆滞,脑袋发胀,总感觉眼前有一层黑影罩着,过了一会,
我才麻木的问道:「所以,徐科长用这个威胁你,如果你不同意把我的肉体献出
去,便要将视频上交领导,那样的话你的前途就彻底废了,还要给我看,给顾曼
老公看,对吧?」

  刘家元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沉默依然说明一切,我不由得心里一酸,泪水扑
簌簌急流而下,我一动不动,任由悲伤蔓延,直到眼泪自己哭干,身体几乎虚脱,
方才缓缓撑起身子,语气冰冷的说道:「好,事情的原委我都清楚了。你爱惜珍
重你的前途,我理解,但是也请你理解我的决定。

  以后,我不会妨碍你升职加薪、事业腾达,我不会去举报,我也不会和你离
婚,我会努力维持咱们接下来的婚姻生活,但是,你也无权干预我,像前天晚上
我和徐科长那种事,肯定还会源源不断的上演,既然贞操和禁忌这层窗户纸已经
捅破,那我也想去追求我所喜爱的『事业』。

  但是我会十分小心,和你们共同守着你们这个小圈子的秘密。互不干扰,各
取所需,这就是我从今而后的底线,能答应么?」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像是看一道谜题,似乎总也猜不到我的答案和目的,
但是就像我那天晚上说过的,现在的赌局由我坐庄,一切规则都由我制定,要么
一起玩下去,互惠互利,要么一拍两散,鱼死网破,对于一个对于无比重视名利
地位的男人来说,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慢慢地,他重新低下了头,始终没说话,但是我已经听到他心里的回答:
「好,我答应你」

  我嫣然一笑,缓步走向厨房,边走边说道:「老公,你先去洗个手,我给你
做你最爱吃的鱼香肉丝。」

  可是,转身的那一刻,我的眼角分明又落下泪水……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七章·邂逅顾曼】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二日:

  下了快一周的连雨天,终于在今早放晴了,午饭一过,热气上涌,我便向刘
家元提议带着娃娃出去逛逛。

  刚出楼门,一股和煦的暖风扑面而来,将心理压抑了许久的【霉气】一扫而
光,让我顿觉神清气爽。

  我俩推着婴儿车,沿着商业街一路逛过来,转眼进了家大型超市,准备买些
奶粉和日用品,进去之后,我推着儿子在后跟着,刘家元拎着购物筐,在前面一
边看手里纸条上的清单,一边挑选东西。

  走了还没几步呢,刘家元突然停住,直挺挺的站着,我正逗儿子玩呢,完全
没防备,一下子就撞到他腿上,婴儿车【哗啦】一声,往后反弹,儿子倒是呵呵
傻笑,可把我胯骨戳得生疼,我扶住车,埋怨着:「喂,怎么啦,干嘛停住了?」
结果在我侧身朝前看时,便一眼看到了【答案】。

  原来,不远处顾曼正挎着她老公的胳膊选东西,暂时还没看到我们,刘家元
急忙转过身,面色潮红,一脸尴尬,快速摆手示意我掉头,我没有动弹,只是冷
笑着瞪了他一眼,然后【嗯嗯】清了两下嗓子,推着车抢步往前走,主动娇声打
起招呼:「呦,曼姐?这么巧啊!」

  陆曼这才转过头,只见她先是惊喜,满脸堆笑,仿佛见到老朋友一般,可是
等瞥见站我身后的刘家元时,眼神里马上闪过一丝犹疑和尴尬,嘴角抽了一下,
这细微的表情变换虽然只在一瞬之间,可是依旧没逃过我的眼睛,哪怕她已极力
凝神保持住了微笑和随和,但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让我有了些复仇后的兴奋。

  「确实巧啊,我俩过来给孩子买点零食,他晚上从奶奶家回来,刚电话里就
吵着吃这吃那的。你们呢?」

  「我们也是给娃娃买奶粉,顺便买点日用品。」

  此时,他俩都过来弯着腰逗孩子玩,过了一会儿,刘家元和她老公聊起了工
作上的事,顾曼则和我讨论着娃娃,无意间,我猛然瞄见顾曼从领子口微露出来
的乳沟,淡粉色的内衣将两颗圆乳包裹挤压,一条细细的沟缝仿佛看不见尽头,
幽暗而深邃,惹起人无限的遐想,雪白的乳肉若隐若现,上面还渗着几滴汗珠,
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上凝结的晨露,而且乳肉随着她每一次呼吸微微的起伏轻颤,
抖出了一个少妇有人的风韵,连我看得都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于是,我随口说道:「有日子没见,曼姐你真是愈发保养得好了,哪像我,
生完娃娃后皮肤也黑了,身材也走样了,家元昨天还吐槽我呢。」刘家元知道我
故意这么说气他,假装没听见,依旧和顾曼老公聊着,可是嘴角的肌肉已明显有
些僵硬了。

  顾曼听完我的话,先是抬眼瞄了刘家元一眼,微微一吸鼻子,轻咽了下口水,
然后才缓缓挤出微笑,说道:「有日子没见,妹子你的嘴还是那么甜,啥保养,
还不是靠各种化妆品遮掩的,卸了妆我自己都不敢看,你现在是带娃娃呢,再过
几个月自然就恢复了,家元是宠溺你,逗你玩呢,他呀,在我们面前,每次提起
你都傻笑,一脸幸的福。」

  我马上接口道:「是嘛?但愿如此呢,我不求他多宠我,只愿他多抽出时间
陪我和儿子,最近一段时间加班太勤啦!」刘家元只是呵呵僵笑,顾曼扶着我肩
膀,笑道:「这好办,明儿我和徐科长求求情,让他少给家元布置些任务。」

  我附和着他们开心得笑着,随口接道:「那好啊,有劳曼姐了,你面子大,
徐科长定会有求必应!」此话一出,顾曼的表情再也不那么从容了,盯着我看了
两秒,似乎是想从我的眼神里读出,我刚才的话是否另有深意,然后下意识的抓
起老公胳膊,再次脸蕴娇笑,恢复了夫妻恩爱、小鸟依人的模样,又和我们说笑
了两句,便告先走了。

  望着顾曼靠在她老公肩膀上的丰满倩影,我突然可怜起来她旁边的那个高大
身影,我仿佛眼前一花,见他们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正跟在顾曼身后,偷偷将
手伸进顾曼的短裙,在她的娇臀上抚摸揉搓,顾曼轻咬樱唇,忍着屁股上传来的
淫欲,腻声对他老公说了一句:「老公,我爱你!」……

  自从知道顾曼背后的那些龌龊事之后,再看她的种种音容举止,无不透露出
心机深沉、虚伪淫荡,更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心寒和厌恶,刘家元被陷害,我被徐
科长迷奸,她的「功劳」也着实不小,不管她有什么苦衷,都属狼狈为奸,蛇蝎
心肠,念及于此,我恨意陡升。

  于是,回来的路上,我边走边酝酿着怎么惩罚她,思潮喷涌,一个计划的轮
廓逐渐清晰,只是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去填充,但是我不怕,所谓:慢工出细活,
现在的我,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

  二零一四年七月一日:

  昨晚,早早把娃娃哄睡,我便开始梳洗打扮,而且一改往日着装,上身一件
红色紧身T恤,酥胸高耸,肚脐微露,下面本来穿着的是一条黑色宽筒运动裤,
可是被挺翘圆滚的屁股一撑,竟然隐隐有紧身裤的效果,脚上着了一双白色板鞋,
粉脸生红,柔发披肩,好长时间没作如此运动休闲风格的装扮了,对着镜子,忍
不住转动娇躯,多瞧了几眼。

  刘家元面沉似水,拿眼睛偷瞄着我,数次欲言又止,最后等我将要出门的时
候,终于忍不住来了一句:「之贻,你……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我回眸一
笑,说道:「放心吧,完了他会送我回来,你困了就先睡吧。」说着头也不回的
走了。

  自从和徐中军达成【约法三章】以来,他倒当真是信守合约,从未主动出现
在我面前,甚至听刘家元说,在单位里徐科长都尽力避免和他过多交流,看来那
次惊吓和打击着实不小。

  可是我却没打算饶恕他,这半个月来,我又找过他两次,以前性瘾勃发、情
欲难解的时候,我都是从跳蛋和假阳具身上排遣欲火,现在有了个【活体】强力
性爱机器,那感觉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于是我再次将自慰工具暗藏封锁,让火热
的娇躯告别那些冷冰冰的器具,从此只享真人的滚烫肉棍。

  前面两次幽会,我都比那一晚更加狂野饥渴,仿佛无底洞一般,欲壑难填,
每次都把徐科长压榨得苦苦哀求,就差给我磕头谢罪了,我就是要他在生理上满
足我,在心理上畏惧我,我坐享其成,竟然有种女王般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既能
让肉穴吃饱,又能渐渐摧毁他的身体和心里防线,何乐而不为?

  此刻,我正坐在去徐科长家的出租车上面,晚风拂面,清爽无比,又想到此
时他在家里烦闷焦躁、如临大敌的狼狈模样,心里更是欢喜无限,怪不得男人都
那么热于追逐权力,原来这种可以操控别人命运和【生死】的感觉,当真让人陶
醉痴迷。

  徐科长几年前离婚之后,便是一直一个人居住,孩子跟着母亲,马上上高中
了,平时基本不来,而且这个小区地处新城,隐蔽在槐柳之中,环境

  优雅,人流较少,简直就是为偷情量身定做的居所,所以,前两次我们都是
以此为【战场】。此时我踱步前行,虽才时隔三天,但故地重游,依旧十分欣喜
兴奋,我忍不住哼着小曲儿便上了楼。

  进门之后,见我竟是一身运动装束,徐科长眼前一亮,微笑道:「诶呦,第
一次见你穿得如此休闲,真是人美穿什么都吸引人。」

  我暂未接口,而是快步坐到沙发上,往后一趟,大咧咧的叉腿而坐,毫无顾
忌,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端起面前的一杯菊花茶,抿了两口,这才笑道:「你
们男人不久喜欢新鲜感么?不然你柜子里干嘛收藏那么多情趣衣服,我这人向来
体贴,所以今天为你换个风格,但愿你能知恩图报,别又像上次似的半路疲软,
惹我不爽。」

  徐科长脸色尴尬,嘿嘿干笑两声,叹气道:「不是老哥我不卖力,俗话讲: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我自认为常年锻炼,自律保养,床底
之上未曾受挫,可自从遇到妹子你之后,我方知人外有人,你……你欲望太…
…太强了,我就是年轻十岁也够呛。」

  我冷哼一声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太风骚,太淫荡了呗?还不是你先来招惹
侮辱我的,你这是淫心不足,报应不爽,【常混风月场,哪能不沾骚】啊,我也
不知自己为啥欲望这么强,可能是天意吧。嘿嘿」说着说着便忍不住笑起来。

  徐科长对我的冷言嘲讽也习惯了,只是摇头苦笑,然后大大喝了两口水,我
瞥见他喝的不是茶水,而是好几种药材冲泡的水,呈暗黄色,几粒枸杞来在杯底
晃着,异常显眼,还不时传来丝丝药气,隔了两秒,他猛地仰脖,一饮而尽。

  我心底暗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娇声道:「行啦,徐科,这天也聊了
半天,你这【补肾水】也喝得差不多啦,该办事了,走吧!」说着朝卧室走去。

  徐科长无奈站起,双手掐腰跟在我后面,我嫌他走得慢,一把抓住他腰带,
连拖带拽将他扯进卧室,这样子,倒像是我这个小少妇意欲强奸他一个大男人似
的。

  进去之后,我几下便将衣服脱光,然后打开他的小衣柜,眼前顿时姹紫嫣红
的,琳琅满目的情趣内衣和丝袜映入眼帘,简直要挑花了眼,上次无意中发现这
个小柜子,都没来得及试穿,这回可得好好挑挑。

  之前几年我从未穿过这样诱惑的衣服,有时看到小电影里的女人穿上之后极
度性感诱人的模样,忍不住便想和刘家元亲热时试试,一来实在害羞,二来怕刘
家元说自己太过放纵,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既然没了什么人妻贞洁,没了什么道德束缚,那便再无顾忌。我像个小
女孩选新衣服似的,一脸的兴奋欢愉,而徐科长满面愁云的立在旁边,又活像个
忍痛付款的男朋友。

  挑了半天,我拿出一件黑色V领抹胸,两条蕾丝衣带沿着乳晕边缘斜斜向上,
挂在勃颈上,然后腿上一袭黑色吊带开裆丝袜,六根薄薄的带子分别紧贴大腿和
屁股,每根带子上都系着一枚小小的粉色蝴蝶结,一丛浓密的阴毛蓬蓬的挂着,
和一身的黑色情趣服交相辉映、相得益彰,衬托得肌肤十分白皙滑嫩,让我真个
娇躯性感诱惑之中更多了几分妖艳。

  我故意双手托乳,轻轻抖了两下,娇嫩的乳头便在衣带里外来回挪动,或露
或藏,显得俏皮可爱,然后四十五度斜对着徐科长,纤腰收紧,让肥臀形成一个
诱人的弧度,白软的臀肉在吊灯掩映下,反射出淫靡暧昧的光芒,几乎亮的刺眼。

  徐科长刚还无精打采,满脸愁容,此时也禁不住我诱惑,眼神发亮,露出了
极度渴望的神态,浑身微抖,呼吸渐重,我冷哼一声,不屑的忘了他一眼,俯身
爬到床上,微微打开双腿,让红嫩的蜜穴似露非露,若隐若现。

  只听身后的徐科长猛地吞咽下口水,同时响起叮铃叮铃解弄腰带的声音,然
后他一个箭步从过来,将我搂住,刚要狂吻的时候,手机铃声忽响,我俩同时望
向枕边的手机屏幕,【顾曼】两字同时映入我们眼帘,他看看屏幕又看看我,现
出为难之色。

  我马上闪身躺在一边,冷笑道:「老情人的电话赶紧接啊,长夜孤寂,别有
了新欢便忘了旧爱。」

  他苦笑一下,拿起手机,快步走向阳台接了起来,虽离得远了,但是他的声
音依旧隐隐传来:

  「喂,顾曼,有什么事么?」

  「我……不是,曼曼……」

  我一边听一边脑筋飞转,突然,一个念头倏然而至,我蹭的一下从床上翻起,
小跑着冲到了徐科长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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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28-37)【作者:yinfaqiang】

作者:yinfaqiang
字数:39556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八章·自投罗网】

  他见我过来,娇躯微靠,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脸色变得愈发难看,频频向我
挤眼、吁气示意,嘴里却故作平静的语气和顾曼对答,说得是些工作上的事,我
见状捂嘴坏笑着,眼波流转,忽然蹲了下来,由于刚才他已在卧室里脱得赤条条
的,所以此时,他下身那一坨黑黝黝的东西赫然裸露着,还散发着丝丝淡腥味。

  我也不知怎么,此味道明明有些刺鼻难闻,可是每次闻及,都仿佛吃了春药
一般,浑身酥热,情欲涌动,忍不住就要抚摸亲吻它。

  徐科长注意到了我的举动,马上微微后撤,以防我【偷袭】,可是,被我抢
先双手按住屁股,一用力,便把他搂了回来,不等他再次挣扎,左手托住两颗睾
丸,樱唇一张,直接将半软的肉棒吞在嘴里。

  哪怕他已极力控制,终究还是没抵过那猛烈地酥爽,只听「哦」的一声从徐
科长紧闭的牙缝中窜了出来,声音尖细而颤抖,紧接着便听到他慌乱无措的托词:
「嗯……,没……没事,刚喝了口茶,有点烫,你……你接着说。」

  我边舔边抬眼看,只见他双眼紧闭,牙关紧闭,每个字都从喉咙里咕哝出来,
左手凌空乱抓,想推我,又不敢用力,我看得好笑,心底愈发兴奋,柔唇一紧,
舌尖加快抖动,将龟头死死裹住,疯狂吮吸舔舐,徐科长大腿上的青筋暴突,肌
肉猛地膨胀,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只剩下语气强装镇定:

  「嗯……那个材料我今天已经把……提纲列好了,明天你把内容补全就行了。」

  「哦,那……那就好,不着急,四……四号之前弄完就可以。」

  「我?奥,还没睡呢,嗓子有点干,泡……泡了点茶水,看电视呢。你呢?」

  「哦……那就早点睡吧。」

  我听他的语气是要挂电话了,于是便放缓了舔弄的速度,吐出龟头,开始用
舌尖在棒身上轻柔的游走,由马眼而至睾丸,像小孩子舔雪糕一般,十分投入细
心,徐科长也以为自己【遭的罪】要解除了,表情立时放松了些,嘴里缓缓吐着
气,放在我头上的手竟然还微微用力,似想让我再向刚才一样多用点力。

  我暗骂一声:「哼,真是个贱骨头。」却不去理他,双手环握已经微翘的大
肉棒,「噗噗」撸了起来。恰在此时,徐科长陡然睁大双眼,一脸震惊,语音颤
抖道:「啊?你……你这会儿要来?他最近不是在家么?」听到这句话,我满脸
不屑,又暗骂顾曼:「哼,这个骨头更贱!」

  只听徐科长接着道:「哦,出差了啊……可……可是这会儿有点晚了,要不
明天……」

  「不……不是的,你别多想,曼曼……」

  我见他满脸窘态,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找不出什么好的借口,我突然灵机
一动,计上心来,于是站起身一手捂住徐科长的嘴,然后把嘴紧贴在他耳边,声
如细纹的道:「喂,让她过来,现在马上,别伤了人家的心。」

  这一次徐科长眼睛瞪得更大,不知我是真心还是讽刺,疑惑地望着我,我微
微一笑,十分诚恳的点了两下头,并回以一个不容置疑的眼神,用手指着手机,
示意他赶紧回复,徐科长慌乱无措,只得支吾着:「哦,没……没事儿,那好吧,
你过来吧,路……路上小心……」

  我隐约听到手机里想起几下银铃般的笑声,徐科长无奈挂掉电话,不觉发出
一声悠长的哀叹,说道:「妹子,你为啥要让曼……顾曼来啊?」

  我坏笑一声,暂未回话,而是转身回到卧室,把之前脱下来的衣物抱起,拎
着包又走了出来,徐科长愈发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道:「之贻,你……要走么?」
我白了他一眼,皱眉道:「呸,想得美,还早呢!你的【曼曼】不是要来了么,
我先到小卧室藏一会儿。然后好好吓吓她,给他点教训,哼,这个坏女人。」

  徐中军不懂我意思,显得有些紧张,刚要问什么,我马上打断他,接着说道:
「放心,我不会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更不会把你们的事泄露给她老公,只是她
助纣为虐,还跟刘家元……,哼,非得给他点惩罚,方解我心头之恨!」

  徐科长这才松了口气,苦笑着,把我喝过的那杯茶拿走倒掉,然后又进卧室
把床铺和柜子整理好,我把衣物放到小卧室后出来,冲他说道:「喂,你快给顾
曼发个信息,让她上楼之前买点夜宵,忽然有点饿了,我记得你们楼下有家无烟
烧烤,看起来不错。」

  他这会儿放松了许多,知道也无法反抗,索性就由着我了。等他发完信息之
后,我又问道:「对啦,徐科,你除了情趣衣服外,该还有些其他【特殊工具】
吧?」他愣了愣,不解道:「干什么的【特殊工具】?」

  我一拍沙发,笑骂道:「废话,当然是做爱时用的情趣玩具啊!你把我们两
个性感美人儿召到家里,难道是搞学术研究啊,切!」他这才恍然,「嘿嘿」傻
笑,嘴里嘟囔着:「哦,有,有。」

  然后进了卧室,不一会儿拿出一个密封的小铁箱子,打开后,里面密密麻麻
摆放的全都是「特殊工具」:黑色的软穗短鞭、红色的口球、好几种颜色和款式
的跳弹、小支架,还有其他种种情趣用品,琳琅满目,不一而足,还有一些我居
然在黄片里都没见过。

  我一边翻动,寻找着我想要的东西,一边嘲讽道:「哎呦,徐科,你和你的
【曼曼】玩得好开啊,还真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佩服,佩服!」他
讪讪一笑,辩道:「哪有,都是前几年买的,其……其实不怎么用的……」

  我翻了一阵,然后挑出一根黝黑硕大的遥控假肉棒,下面有个吸盘,但和我
平时用的那根不同的是,这个肉棒后面还有三寸凸出来的小细棒,分明是用来插
进菊门的,亮闪闪的反着光,把我看得一阵心惊。我又挑出一幅情趣手铐和脚铐,
推倒他身边,说道:「一会儿等顾曼来了,先不要吃夜宵,直接和她进卧室【办
事】,至于具体怎么说,该不用我教你了吧。然后,便如此如此……」

  把事情提前交代清楚之后,我冲他媚然一笑,然后故意扭起肉臀,风骚的走
向小卧室,将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回头,一眼便瞥见他胯下之物,早已冲天而
起,黑亮黑亮的悬在半空,其实我也早就春心萌动,蜜穴微痒,但是顾曼就快到
了,也只能暂忍一时了,于是,我冲他一声娇喊道:「喂,赶紧先把裤子穿上吧!」

  说罢我缩身进了小卧室,将门留微微留了一条小缝隙,以便窥伺。徐科长匆
忙穿好衣物,然后坐回沙发,静候顾曼,脸上阴晴不定,频频叹气,胯下那东西
好像也渐渐软了下去,颇有种「英雄迟暮」之感。

  过了没十分钟,便听到几声清脆的敲门声,我心里暗想:「这骚女人,来得
好快啊!」我悄悄凑到门缝里观察,只见顾曼穿了一身浅蓝色紧身连衣裙,腿上
肉色丝袜紧紧包裹,脚下套了一双略显夸张的高跟鞋,把原本丰满微矮的身躯衬
托得竟有几分修长高挑,几乎快赶上自己了。

  徐科长接过她手里的夜宵,放到餐桌上,只见顾曼挪着小碎步左顾右盼,眼
睛咕溜溜的到处看着,徐科长笑问道:「曼曼,看什么呢?」顾曼停下来坐到沙
发扶手上,娇哼一声道:「我呀,看看你有没有【金屋藏娇】,另觅佳人。」

  徐科搂住她肩膀,说道:「怎么会呢,我这个屋子,只藏你一个佳人。」听
到这我不禁暗笑:「都说女人会撒谎,看来某些男人也不遑多让啊。」

  顾曼转过身面向他,小嘴微撅,嗔道:「哼,那你刚才电话里为啥推三阻四?
亏得人家一得空便想……想你。」徐科长将她拉起,抱在怀里,笑道:「我不是
怕你不方便么,而且晚了,更担心不安全呢。」

  顾曼用手指戳了他前胸几下,说道:「你呀,口不对心!我看你就是自从偷
偷搞上了那个娇滴滴的陈老师之后,便慢慢疏远我了。还什么担心天晚了,那上
次你半夜【来劲儿】,非要我赶过来陪你,怎么不想着我的安全?」说到后来,
语气竟有些哀怨。

  徐科长听后搂得更紧了,深情道:「曼曼,别乱想啦,咱们之间都快五年了,
任谁都影响不了,我确实是担心你呢。」顾曼似乎被打动了,脸上露出娇美的笑
容,柔声道:「好啦,我和你开玩笑的。你不是饿了么,来,咱们先吃夜宵。」

  说着刚要去解包装袋,只见徐科长一把给拽回来,再次紧紧抱住,大嘴直接
将顾曼的樱唇裹住,双手摸索着来到了她的翘臀上,疯狂揉搓捏按,顾曼对他的
袭击猝不及防,娇躯轻扭,喉咙里不觉【嗯嗯】吟叫起来,热吻了一阵,顾曼好
容易抽出小嘴,嗔道:「哎呀,讨厌,不是饿了吗,先吃东西。」

  徐科长右手猛拍了下她的肥臀,淫笑着道:「对啊,是我这个【小兄弟】饿
了,所以,我要先【吃了你】!」说罢不等顾曼反抗,迅速横过她身子,左手扶
背,右手勾住她腿弯,一个公主抱便将顾曼捧起。

  就在此时,顾曼的短裙被肉臀一撑,猛地滑向腰际,整个下体恰好正对住我,
凝神细看之下,顿时让我心魂一惊,原来这个小骚货居然穿得是一件肉色开档丝
袜,而且没穿内裤,两瓣雪白的肥臀中间深深印着一条粉红色的肉缝,浓密的阴
毛蓬蓬飘着,两片淡灰色的阴唇大大外翻着,上面赫然挂着几滴淫水,灯光掩映
之下,竟然微微闪光。

  这一幕直看得我吞咽口水,心波荡漾,不由在心底狠狠骂道:「顾曼,看来
刚才说【小骚货】是抬举你了,你简直是个毫不知羞、淫到骨子里的无敌、超级
大大的骚货,待会儿看我怎么治你!」

  徐科长进到卧室之后,一把将顾曼扔到床上,两下除掉裤子,上身t恤都没
脱,便冲了过去。他按照我的要求,故意没关卧室门,床上的一切都能尽收眼底,
只不过此时距离稍微远了,他们的有些对话便听不太清了。

  只见徐科长粗鲁的把顾曼的连衣裙脱掉,望见她毫无遮掩的下体,也是一愣,
继而满脸惊喜,笑道:「哇,宝贝儿,你还真是比我这个【小兄弟】还饿啊!」
然后忽然从枕头下面抽出我挑选好的手铐、脚铐,正在对顾曼说着什么,隐隐听
来,断断续续的:「来,宝贝,把这个带上,今晚……要彻底体验下征服……」

  顾曼的声音实在听不到,但是看她满面通红,娇羞摇头的样子,便知她很久
没玩这个了,可是徐科长不容她不允,快速攥住她双手往身后一背霎时便将手铐
铐住了,顾曼娇呼连连,两只小脚象征似的来回蹬着,但是瞬间就被擒住铐上了,
只见他双臂一用力,将顾曼娇躯一扭,脸朝下,双乳紧贴在床上,被压得像似两
片柿子饼,肥臀则高高撅起,由于手脚被制,顾曼只能任由徐科长宰割。

  徐科长低头舔了几下湿润的骚穴,便熊腰一挺,硕大的龟头直刺而入,只听
【呲溜】一声翠响,黑肉棒连根进入,顾曼抵不住这巨大刺激,「哦……啊…
…」两声长叫,响彻整个屋子,声音里饱含兴奋和舒畅……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九章·戏弄顾曼】(上)

  这时,我迅速拿出手机,调成录像模式,悄悄从小卧室踱步来到卧室门口,
手机对着床上颠鸾倒凤的二人,开始悠闲地录着像,此时顾曼脸朝向里,扭动的
肥臀正对着我,我慢慢走近屋内,徐科长回过头来见我像摄影师一般来回抓拍,
脸色极其尴尬。

  我示意他紧声,然后蹲下来,镜头缓缓靠近二人交媾之处,壮硕的大黑肉棒
正在顾曼粉嫩的小穴里翻腾耕耘,「噗呲噗呲」之声不绝于耳,每次鸡巴抽出来
都带出一丝淫水,好多都喷溅到了手机上。

  如此近距离观察这等淫靡骚行,我也不禁脸红心跳,情欲躁动,忍不住伸出
右手放到徐科屁股上,猛一用力,把他刚抽出来的肉棒,立刻又给推了回去,徐
科长跪立不稳,整个身子都向顾曼趴去,硕大的肉棒失去了腰腹控制,便凶狠的
直插到底,毫无凝滞。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紧跟着就是顾曼猛地一抬头,肥臀剧烈的抽搐着,
嘴里「啊啊」两声惨叫,然后几乎用虚脱的语气嗔道:「老……老公,你……你
慢点呢,把人家插……插疼了……嗯嗯……」说罢再次把头埋到被子里,两只小
手在背后无力地乱抓着,淫水反而流得更多。

  我捂起,不住地偷笑,接着抬高镜头,拍了几秒全景,然后一脸兴奋的迈步
绕过床尾,缓缓来到顾曼面前,镜头在离他大概十几公分处停住,我实在按奈不
住,「咯咯」娇笑出来,媚声道:「哎呦,曼姐,你的老公不是出差去了么?」

  我这句话说得轻快甜美,柔媚异常,可是在顾曼听来却无异于平地惊雷,只
听她「啊」的一声凄厉惨绝的尖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嗖的一下抬起上身,
一双本就大大的眼睛此时更是瞪得如牛眼一般,眼神里全是惊惧和恐慌,小嘴张
得能容下一个鹅蛋,本来红润的嘴唇逐渐变成灰白色,剧烈的抖着。

  紧接着身体一软,整个人往后猛倒,虚脱似的滩到徐科长怀里,徐科长匆忙
扶住,面对顾曼惊恐询问的眼神,他满脸苦涩,歪头相避。

  顾曼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缓缓看向我,声音颤抖着道:「陈……妹子,你
……你怎么在……在这儿……我……我们……」

  我坐到床边,将镜头关掉,微笑着道:「我?我是你『老公』专门请来的呀,
都这会儿了,曼姐,你该不会想说你们是冤枉的吧?啧啧,龟头还和阴道亲着呢,
这可真是捉奸捉双啊!」说着我故意身子前伸,探头探脑,盯着她的胯下。

  顾曼顺着我的眼神一低头,发现徐科的龟头确实正微微抖动着在她的肉穴边
摩擦蠕动,不由得羞愧难当,想要遮掩,却发现手还反绑着呢,无奈只得屁股往
前一挪,双腿并拢遮挡,脸色一半红一半惨白,语音恐慌道:「啊,妹子,你
……你说,是我老公让你来得?他已经知道了,是……是不是?」

  我先是一愣,然后便即明白,她把我嘴里说的「老公」当成了她真正的老公
啦,我笑着心底暗骂道:「真是笨女人,如果你老公真知道了,还不冲过来打折
你们这对狗男女的腿,怎么会让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插手。更何况此时的我,还
穿着淫荡暴露的情趣衣服,捉奸哪有这样的?哼,一定是被我吓坏了,脑子一乱,
智商也下降了。」

  于是,我决定顺道吓他一吓,便将手机拿到手里把玩,严肃道:「没错啊,
他本来是怀疑的,现在我亲自把你的淫态录下了,那就是铁一般的事实了,我现
在便给他传过去。」说罢,我朝门外走去。

  只见她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嘴里喊着:「不要啊,妹子,别……别啊,我求
你啦!」然后作势就要冲过来拦我,可是手脚被铐,她刚直起身子,便又摔了下
去,丰乳和肥臀摔得淫肉乱颤。

  徐科长见状马上将他扶起,急道:「曼曼,没事吧?其……其实,之贻她
……」

  我马上干咳两声打断他,并且使了个眼色,上前道:「曼姐,你先别慌啊,
只要你乖乖听话服从我,这个事其实还是有些转圜余地的。」

  陆曼一听,马上高兴地直起身,欢喜道:「没问题,没问题,好妹子,只求
你别告诉我老公,我……我都听你的。」

  我微微一笑,满意的点点头,对徐科长说道:「行啦,徐大科长,现在把你
的『曼曼』抱到客厅沙发上去,手铐脚铐不许解。」说着抢先出去,坐到了餐桌
旁。

  然后就见徐科将陆曼抱到了沙发上,我又让徐科长将那根黝黑霸气的假肉棒
拿了过来,这时,我拎着一把椅子放到客厅空旷处,离餐桌大概两米的位置,然
后把假肉棒紧紧吸在椅子中间,检查无误后,我又回到了餐桌旁,徐科长还几次
想要说些什么,都被我拦住了,只得低头坐着摆弄手机。

  陆曼全程怔怔的望着我,过了一会儿,估计是头脑渐渐冷静清醒过来了巴,
他突然问道:「妹子,你……你怎么穿成这样?你又是如何进到房子里来的?还
是你……」

  我嫣然一笑,回到:「哎,我不是给你说过了么,曼姐,是你『老公』让我
来的啊,至于我为何穿成这样,这也是你『老公』授意的。就是他!」说着我便
向徐中军一指,顾曼大为诧异,问道:「他?你不说是我老公么?」

  我故作不解,反问道:「难道他不是么?刚才你撅着大屁股,一边呻吟,一
遍动情的叫着:「老公……老公,你……慢点呢』,所以,我没说错啊。」我故
意学者顾曼刚才的浪叫解释着,她一听,霎时明白了我话中的讽刺和戏弄,羞得
满脸通红,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我笑着续道:「我其实比你先来的,都换好衣服准备亲热了,半道徐科长却
说你要来,那我又不能夺人所爱,便只好先躲一躲了,结果看你那么舒服,我实
在忍不住便冲出来了。」

  顾曼将信将疑的望向徐科,他无奈的点点头,顾曼眉头紧锁,一脸疑惑,似
乎是还要问些什么,我马上打断道:「行啦,曼姐,我知道还有好多要问的,别
急,等会儿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现在,咱们先办『正事』。徐科长,来,把
曼姐抱到那个椅子上放好,记住,我说得是『放好』!」

  徐科长看看立在椅子上的那根黝黑的肉棍,又看看我,默默点了点头,便走
过去将顾曼抱了起来,缓步走到椅子旁,顾曼当我刚才说话之际就已脸现惧色,
此时屁股嫩穴离大肉棒只有十几公分了,更是吓得浑身颤抖,哀怨的看着徐科长,
求道:「老……徐科,不……不要啊。」

  我瞪视徐科,大喝一声:「快动手!」

  徐科长马上先轻轻让顾曼双脚着地,然后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她还在湿漉
流水的骚穴缓缓对准假肉棒的大龟头,「呲」的一声响,龟头已刺入几分,顾曼
不由得「啊啊」两声浪叫,娇躯微颤,由于肉穴里湿润异常,徐科长手刚一松,
顾曼的娇臀便急速下落,转眼间黑肉棒已插入一多半。

  此时肉棒后面的细棍子尖刚好触到顾曼的肛门,顾曼猛地一惊,身体下意识
的往上一躲避,嘴里惊呼着:「啊……不要……疼……不行的……」

  我嘿嘿笑着,说道:「呦,徐科,曼姐的那里没被你开苞啊?那么那些工具
岂不是白买了,没事,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咱们捡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徐科,
继续吧!」

  这一次,徐科长不仅没推辞,竟然还偷露出欢喜之色,估计他定是曾经想过
破菊花,只不过被顾曼推辞了,所以今晚正好趁着如此良机,利用我这「顺水人
情」好好玩玩。

  只见他一脸兴奋,不顾顾曼扭动的屁股,顺手从阴蒂上抹了一把淫水擦到细
肉棍上,又弄了一些涂抹到肛门附近,然后双手抓紧顾曼的臀肉,微一用力,刺
入阴道的大鸡巴几乎已连根捅入,而细肉棍也已插入一半。

  顾曼骚穴麻痒,菊门疼痛,这冰火两重天般的感受全都猛烈地冲击着顾曼的
小腹,弄得顾曼浑身剧抖,额头上冷汗热汗交织,嘴里的呻吟都已经语无伦次:
「啊啊……不不……哦哦……疼……疼……舒服……慢……慢点。」

  娇喘淫浪和撕心裂肺,瞬间充斥整个屋子,听得我不禁心烦起来,我环视了
一圈,突然有了主意,马上将我的内裤脱下,揉成一团,还特意在自己的肉穴上
蹭了蹭,抹了好多淫水,然后走过去一捏顾曼下巴,她迫不得已的张大嘴,我顺
势一送,便将内裤紧紧塞到她嘴里。

  只见她下意识紧闭双眼,猛地吞咽口水,仿佛吃了苍蝇一般,显然是内裤上
的浓浓骚腥味,刺得她几欲呕吐,我看得痛快,笑道:「好姐姐,稍微忍会儿,
妹子是怕你叫得太大声,吵到邻居呢。」

  顾曼挣扎着,眼神中又是愤怒又是哀怨,我笑着坐回椅子,此时,徐科长已
经将细肉棒完全插入,顾曼疼得狂扭屁股,每一次想稍微起身缓解,都被徐科长
无情的按了回去,她眉头紧锁,表情痛苦,活像个被破处的少女,嘴里「呜呜呜
呜」的叫着,一行清泪扑簌簌的涌出,滑过桃腮,滴在柔嫩的白乳上,竟有那么
一丝凄美之态。

  过了一分多钟,顾曼终于慢慢适应了菊门里的肉棍,表情也放松了些,我让
徐科长再用绳子绑住她大腿,以防她自己站起【潜逃】,然后对徐科长说道:
「忙活半天,累了吧,徐科,来咱们一起吃夜宵,刚好还热着呢。」

  他瞥了顾曼一眼,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脸上竟闪过一丝兴奋,微笑着坐
在我对面,拿起一串羊肉快活的吃了起来。而顾漫,居然也脱去了苦楚之色,眼
神迷离渴望,满脸的享受和舒畅。

  我想,徐科对于顾曼,从心底便有一种强烈的征服占有欲,他和顾曼在一起
时的幸福,都是以顾曼对他的依赖和臣服为基础的,而顾曼,则也陶醉于这种略
带从属的偷情关系,我知道,对于有些女人来讲,有时候被征服也是一种快感。

  我和徐科长就这样,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烧烤,一边斜眼睨视着她,我俩就像
两个监狱的狱卒,顾曼便好似一个等待【酷刑】折磨的可怜人犯,而且还是个楚
楚可怜的风情少妇,而且我们吃的夜宵,还是她给买的。

  此情此景,当真是说不出的畅快,心里满满都是征服感,我和徐科长相视一
笑,嘴里的烧烤吃得更加香了……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章·戏弄顾曼】(中)

  又吃了一串金针菇后,我瞥见顾曼热身的也差不多了,便拿起桌角放着的假
肉棒开关,炫耀似的在手里转圈把玩,徐科长变得更加兴奋,满脸淫荡之色,顾
曼的表情却先是一僵,继而秀眉深蹙,眼神中既有惊惧又含着哀求,小脑袋拼命
摇着。

  我不由得狡黠一笑,右手拇指一用力,便把开关打开,只不过暂时调节到了
【轻微震动】,只听「嗡」的一身闷响之后,紧接着就是顾曼「呜呜」不绝的惨
呼,屁股像是坐到了仙人掌上一般,上下左右使劲挪动,臀肉甩得飞起,两颗圆
乳跟着来回转圈晃动。

  直把徐科长看得热血沸腾,一脸痴相,眼睛瞪得老大,都忘记嚼嘴里的东西
了,口水顺着嘴角簌簌而下。

  我拿起一根竹签子,扎扎了他三下方才让他回过神来。我喝了口水,突然笑
问道:「科长,和曼姐姐这么长时间了,你最喜欢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呀?必须说
一个。」

  他瞄了一眼顾曼,霎时明白了我的用意,眼神一亮,然后语气平和,像作报
告似的回道:「嗯,那肯定是屁股啦,她的臀部摸起来极其柔软舒适,还特别翘,
每次从后面肏她的时候我都难抑自持,尤其是一边抽插一边狠拍,那感觉真是人
间至乐,哎,得此骚臀,夫复何求!」

  说着还回手做出抓揉顾曼肉臀的动作,一脸的陶醉,却把顾曼听得羞愧难当,
她拼命侧过脸回避我们的眼神,强忍假肉棒的刺激,把骚臀死死钉住不动,仿佛
在抗议徐科长说她屁股太骚似的。

  我马上接口道:「我说呢,怪不得那次你在酒店后门肏她的时候,捧着大屁
股爱不释手,打得『啪啪』响,看来你是真喜欢,哎,你都从来没打过我的屁股
……」说着我白了徐科一眼,却见顾曼忽然扭过头吃惊地看着我,想到那次聚会
偷情时所有淫浪模样竟然都被我发现,几乎是生无可恋。

  然后徐科长讪讪一笑,说道:「不是,妹子,咱……咱俩毕竟还不太熟悉,
也不太了解你的习惯呢,所以哪敢随便就打啊,可顾曼就不同了,你不知道,妹
子,不光是我喜欢打,她自己也爱得不行,每次一拍她,她都会变得更加风骚,
屁股主动就撞过来了,阴……下面的水也越流越多,真是越打越骚!」

  他说的这些话彻底让顾曼无地自容,满脸通红,恨恨地等着徐科长,他不去
理会,和我同时相视大笑。接着我趁顾曼不注意,突然将开关调到中档,大鸡巴
像是加足了油门的跑车,「嗡嗡嗡嗡」声顿时从她肥臀下传出。

  顾曼触电一般浑身猛地一僵,继而痛苦的向前挺着小腹,拼命想把屁股往上
抬,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冰冷的假肉棒可不会怜香惜玉、快慢结合,只是一味地
狂震猛摇,想到此时娇嫩柔弱的小肉穴和紧窄的菊门被凶狠蹂躏的惨状,我自己
的骚穴都不觉瘙痒起来,淫水也是一股股涔涔而出。

  我悄悄屁股前移,以防淫液黏到椅子上,然后若无其事的拿起最后两串羊肉,
和徐科分了,边吃边说道:「对啦,徐科,你们有没有玩过比那次聚餐时偷放跳
弹还刺激的事情?当我发现你们竟然敢这么玩的时候,简直颠覆三观,你们就不
怕他老公发现啊?」

  徐科长一口把羊肉吞下,笑道:「嗨,我们当然知道危险,但实在架不住兴
奋刺激啊,这小骚货上面的嘴说得大义凛然、紧守妇道,可是下面的嘴一碰到跳
弹就漏了馅儿,最后居然主动求着我把跳弹调到最大档,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啦,
嘿嘿……」

  听他说到这儿,我右手猛地一按,突然把假鸡巴的最大震动模式开启,问道:
「是不是这样呀?」

  那边顾曼刚刚适应了中档震动,小腹收缩,轻轻吁了口气,就被这猛然袭来
的狂暴突击模式所摧毁,大屁股极不自然的左右乱扭,浓密的阴毛霎时根根直立,
像是通了强烈电流一般,小腹陡然涨得老高,牙齿狠狠地咬着内裤,几乎都快咬
断了。

  粉颊红得仿佛烧红了的烙铁,不停翻着白眼,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混合着腮边
的口水,簌簌而下,最后和椅子上的淫水结合交融,就听她喉咙里「咕咕、呃呃、
哦哦」的低吼,远远望去,只见她浑身一片白皙,一片红润,再加上那撮蓬松散
乱的阴毛,被亮黄色的吊灯一照,活脱脱就是一副活体水彩画,说不出的柔媚动
人。

  徐科长狂咽口水,淫笑道:「她那个老公啊,窝窝囊囊的,只知道埋头挣钱,
不懂得夫妻情调,身体又受过伤,顾曼跟他在一起,真是暴殄天物,所以我就顺
势出手,替他好好浇灌一下这朵小花,嘿嘿。

  顾曼说前几天她老公还赞叹道:「老婆,我有几个新来的同事都私下问我是
不是二婚,怎么找了个这么秀美有气质,身材性感有活力的媳妇。』我真想告诉
她老公,这里面我可是『居功至伟啊』!

  我记得有前几年有一次聚会,她老公喝醉了,我和另一个同时帮忙给送了回
去,结果下楼之后,我没回家,而是偷偷又折返回来,我和这小浪蹄子就在他家
卧室门口干起来了,她一手按着门把手,从缝隙里观察床上的老公,一边摇臀晃
奶被我肏着,那次是最刺激的,害得我两分钟就射了,哈哈哈!」

  我白了他一眼,嗔道:「哼,看你那得意样,奸淫人家妻子还这么理直气壮、
嬉皮笑脸的,早晚招报应!」

  他讪讪一笑,续道:「哎,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自从离婚之后,我的婚姻
性爱观也发生了很大转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
处心积虑的想得到你了,哎,之贻妹子,其实报应已经来啦,你这个『女中豪杰』
简直就上天派过来专门『降服』我的,你看,这才半个月,我上四楼都开始气喘
吁吁了……」

  这话把我逗得娇笑不止,和不远处顾曼压抑难耐的吼声,此起彼伏,形成了
一段奇妙的音符,我望着顾曼瑟瑟发抖、娇汗淋漓的可怜模样,伸手按住了开关,
剧颤的粗肉棒霎时停住。

  她娇躯猛然一松,烂泥似的堆了下来,可是小嘴依旧顺着内裤缝隙「呼呼」
出气、娇喘连连,眼睛终于缓缓睁开,刚才暴风骤雨般的性欲燃烧让她近乎失神,
东瞅瞅,西望望,像是来到了个陌生的地方,眼神里满是迷惘和疑惑。

  她是暂时冷却了,我却愈发的燥热难忍,从我刚进屋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小
时了,刚起来的性欲中间被顾曼打断,此时折磨了她半天,我自己的情欲也终于
抑制不住,不由得媚眼如丝、淫态微露,低声道:「徐科,吃饱了吧?」

  他回道:「嗯嗯,饱饱的了。」

  我娇笑一声,说道:「你是吃饱了,可是你的『小兄弟』还饿着呢,来,该
喂饱它啦!」

  说着我站起身,来到顾曼面前,背对着她一屁股坐到她大腿根上,软软的特
别舒服,紧接着我双手分别握住自己的脚踝,纤腰一扭,浑身猛地一用力,修长
的腿最大限度的向两侧叉开,早已湿漉漉、春潮泛滥的骚穴,赫然袒露,一览无
余的正对徐科长。

  只见他前一秒还微微有些松软的肉棍,「噌」的一下窜了起来,斜刺里冲天
而立,霸道异常,圆滚滚的龟头一抖一抖的,周围棒身上的薄皮仿佛拉紧的皮筋,
瞬间涨成了青紫色,他没想到我在他的情人面前如此直接骚浪,瞪大了眼睛,猛
咽口水,双手不觉死死抓住大鸡巴,来回套弄着。

  我情欲上涌,娇躯颤抖,嘴边忍不住流出一线口水,顺着乳沟穿过小腹,转
眼便滑到了阴唇上,我转头偷瞄了顾曼一眼,只见她满面羞涩,好像比刚才还兴
奋紧张,「砰砰」乱撞的心跳透过她的奶子传到我后背。

  我故意滑动背脊,揉搓她的丰乳,没两下,便又听到她急促的喘息,我咯咯
娇笑着,对徐科长道:「哎呀,科长,还说人家老公不懂夫妻情调,我在这摆了
半天羞羞的姿势,你还不冲过来,简直岂有此理!」

  徐科长莞尔一笑,迈开步子,大咧咧冲到我面前,伸出右手在我的骚穴上狠
狠一抹,五根手指马上便湿淋淋的,然后再次握住大鸡巴,将淫液涂满肉棒,边
抹还边说:「来,『兄弟』,先喝点汤垫垫,咱们这就去吃大餐。」

  这话把我逗得前仰后合,身后的顾曼也是喉咙里「哼哼」大笑,只见他双手
紧紧扶住我大腿根部,猛一用力,我忍不住「呀」的一声娇呼,双腿叉得更开了,
几乎都成一字马了,本来紧窄的阴道口,像是被缓缓切开的火龙果,两片粉嫩的
阴唇,大大外翻着,露出一大片殷红充血的阴道内壁。

  黝黑的肉棒便仿佛蚊子一般,急速插了过来,只听一声巨大响亮的「呲溜」
声响彻客厅,只一眨眼的功夫,雄壮的大鸡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紧跟着就是我
爽入骨髓的一声悠长的浪叫,我猛地向后仰头,刚好抵住了顾曼的下巴,牙齿之
间突然涨满了舒适和快感,导致我久久都无法合拢嘴唇,别说放一个内裤了,甚
至能把内衣都塞进来。

  徐科长也是「哦哦哦」的低吼,同样压抑了半晚上的肉欲一朝迸发,便如脱
缰的野马,「噗呲噗呲」翻江倒海的搅动起来,连带着我的屁股在顾曼腿上前后
猛烈的滑动,抽出来的淫水漓漓啦啦全都喷到了她的阴毛、还有肉穴和假肉棒结
合处。

  此时的顾曼像个肉垫似的,被我俩激烈粗鲁的动作波及,也跟着晃动起来,
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和细肉棍便也再次搅动摇晃开了,那感觉,估计和开关开到
中档一般无异。

  宽敞的客厅,灯火辉煌,华光四射,正中间三条赤裸的身体三明治似的交迭
在一起,「哦哦哦」、「啊啊啊」、「呜呜呜」三种迥然各异的淫叫交织回响,
仿佛正在上演一场大型的音乐交响剧。

  徐科长狂插了一百多下,这才稍微放缓节奏,不觉大口喘起粗气来,我也被
肏得花枝乱颤,一阵眩晕,这是我认识他来,他肏得最狂野放肆的一回,估计是
压抑太久又放下了心里包袱,把我当成了第二个「顾曼」。

  我身体往后一挪,双手对着徐科长的胸脯又拍又打,嗔道:「看你那没出息
样,像个蛮牛似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我可不是你的『曼曼』,哎呦,插得里
面都有点麻了,再这么粗鲁,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科长一脸愧色,唯唯诺诺道:「对……对不起,妹子,我太兴奋了,一会
儿我慢慢地,一定服侍好你,嘿嘿。」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一章·戏弄顾曼】(下)

  我缓缓站起身,一眼瞥见徐科长那刚从我蜜穴中抽出来的大鸡吧,上面混合
着二人的淫液,被灯光一闪,油光锃亮,霸气威武,我心生一计,马上回身把顾
曼嘴里的内裤拔出来,顾曼马上咳嗽了几声,大口喘着气,慢慢地才发出了自然
舒畅的「嗯嗯」声。

  我把徐科长拉过来,同时对顾曼说道:「对不起啦,曼姐,让你吃了这么长
时间内裤,咱们换个口味,给你吃点好的。来,徐科,站到椅子上,让曼姐好好
品尝你『小兄弟』的味道。」

  徐科长淫笑着,老实不客气的站到了椅子边缘,刚好把大鸡吧对准顾曼的嘴,
顾曼先是一愣,然后略带气愤的低下头,涨红了脸,说道:「不……不行,我
……我不吃。」

  我冷哼一声,突然把假肉棒开关开到最大,然后「啪」的狠狠抽了她左乳一
下,怒道:「贱货,装什么纯洁!走,科长咱们卧室睡觉,让她在这呆着吧!」
说着拉起徐科作势就要走,顾曼忍受着下体瞬间涌起的巨大震动,顾不得疼痛和
刺激了,一边淫叫一边哀求道:「啊……啊……不……不要走,我……同意呢
……啊……」

  我抓起她头发,使劲拽着,喊道:「重新说,同意什么?刚才给你脸你不要,
那好,现在求我,求道我满意为止!」

  顾曼被我这一连串的动作和辱骂,弄得又惊又怕又害羞,眼泪止不住的在眼
眶里打转,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用哭腔求道:「好妹子,我……我错了,我特别
喜欢吃他的鸡……肉棒,快……快给我吃好不好?」这两句话说完,便再也忍受
不住,泪珠扑簌簌喷涌而出。

  顾曼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和徐科再次同时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
我微笑着给徐科使了个眼色,他也是笑着屁股一挺,湿漉漉的龟头搭在顾曼唇边,
顾曼哀怨的望着他,一闭眼,娇唇轻启,往前一送,便把半根大鸡吧裹住,吸溜
吸溜舔舐起来。

  只见她秀眉深蹙,表情凄苦,想来那味道,早已和曾经吃过的那根天差地别、
【棒是味非】了。为了【鼓励】这个乖巧的小【性奴】,我暂时关掉了开关,坐
回餐桌旁,一边喝水,一边观看者这幕淫靡的【滴泪含根图】。

  歇了大概两分钟,我见顾曼早已把大鸡吧舔得一干二净,灯光照处,仿佛一
柄打磨得锋利至极的大砍刀。

  我淫心再动,马上起身过去拉开徐科长,然后把手里的假肉棒开关拿到顾曼
嘴边,吩咐道:「曼姐,来,把这个咬住,现在主动权都交给你了,想开就开,
想关就关,想要啥感觉就要啥感觉,看妹子我对你多好。但是千万别掉了哦!」
说完我嘿嘿笑着,把开关横过来,平平放到顾曼牙齿中间。

  当她上呀牙咬下来的时候,有四颗牙刚好落在【开关键】和「低、中、高」
三档调节键上,牙齿略有不齐,至于最后触发哪个键,那就只能听天由命啦。顾
曼眼角的泪花还未干,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被我举手一吓,当即咽了回去,脸
上虽然写满哀愁,可是看起来反而更加娇滴滴的美艳动人。

  我双手扶住顾曼肩膀,屁股朝后高高翘起,示意似的晃了两下,徐科长见状
乖乖走过来,刚要挺抢来刺,却又被我打断,因为我直到此时方才醒悟,刚才欲
火太盛,脑袋一迷糊,竟然忘了让他带套子,心底一惊,暗暗庆幸,然后我急忙
说道:「快,徐科,先把套子带上!」

  徐科长听完我的话,脸上的疑惑一下子变为恍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
是无套抽插,这可是我从来没给过他的莫大殊荣,所以表情继而变得又兴奋又幸
灾乐祸,马上谄笑道:「妹子,既然都已经插了半天了,不如咱么……将错就错
吧。」

  我心里羞气不已,猛然回头柳眉倒竖,双眼冷冷的瞪着他,徐科长见状,立
时收束笑容,乖乖去卧室拿了一个套子出来,快速套上,此时一股兰花香气蓦然
传来,闻来清幽暖人,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小腹深处的麻痒也跟着强烈起来。

  我下意识的把屁股又撅高了些,微微调整骚穴角度,瞅准徐科长龟头,不等
他反应,我抢先一个【肉穴扑食】,阴唇贴住棒身,然后纤腰猛地起伏,「噗」
的一声便主动将大肉棒一口吞下,被偷袭的鸡巴像是一个受惊的孩子,在我温热
的嫩穴里猛烈哆嗦颤抖,频率丝毫不亚于那根电动肉棒。

  我紧闭双眼,忘我的享受,生怕错过阴道壁上任何一丝舒爽,等肉棒渐渐安
平静了,我扭转蛇腰带动肥臀凶狠的朝大鸡吧撞去,「呲溜呲溜」主动的套弄起
来,左右摇晃,上下盘旋。

  我这一顿过于热情的摆骚献媚,着实把徐科长吓了一跳,刚还生气的老师,
转眼又成了骚浪的人妻,我见他愣在那里,扶着我的屁股不知所措,马上柔媚一
笑,娇声道:「怎么了,科长,傻啦,带上套就不会肏了呀!」

  徐科长这才回过神,双手突然按住我的肉臀,阻止了我的扭动,微微撤出来
几寸鸡巴,然后一个加速度,大肉棒疯狂直插到底,「嘭、啪」撞得我臀浪翻飞,
阴阜微痛,可是阴道最深处却荡起一股莫可名状的巨大刺激,爽得我双腿一软,
差点跪倒。

  我嘴里「啊啊」狂叫两声,之前还留存的一些矜持和严肃瞬间被摧毁,心底
不由得被徐科长和他的大肉棒征服,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喊:「快,科长,快,再
来,就这样,狠狠的肏我!」

  他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和祈盼,再次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里面,略停半秒,
然后再狠狠插入,于是,他便始终保持这种抑扬顿挫、大巧若拙的深浅结合方式,
一改之前的狂暴,节奏虽然变了,但不变的是那如潮喷涌的快感和满足。

  刚还调侃顾曼说是怕她叫声太大吵到邻居,可是此时的我的淫声浪叫,估计
楼下的凉亭都能听到,但我已经丝毫不以为意,用放肆高昂的呼喊引导和发泄体
内的燥欲,才是性爱至乐。

  我被肏得兴起,瞥眼望见顾曼正小心翼翼的咬着开关,脑袋微侧,躲避我剧
烈晃动的身躯,眼神里满是淫欲和渴望,我故意「啊啊啊啊……嗯嗯嗯嗯」连珠
似的媚声呻吟刺激她。

  过了一会儿,我又将本来稍微盖住半个乳房的情趣吊带,完全扯到一边,两
颗丰乳「哗」的全部裸露出来,并随着徐科长肏弄的节奏而胡乱颤抖,我的两粒
充血坚硬的乳头每次甩过去都刚好和顾曼的软乳头相接,彼此摩擦剐蹭,虽只短
短半秒,却让心春心荡漾、酥胸麻爽,痒痒的更增情欲。

  我虽然刚生过娃娃,可是和顾曼比起来乳房还是小了些,她的奶子异常圆润、
坚挺,不像桃子,反而像红富士苹果,乳头不大,但是比一般女人都红,周围的
乳晕却是淡粉色,此时再被欲火一蒸,使得整个酥胸粉、红、黄、百四色交织变
换,仿佛初春的花园,艳丽摄人。

  当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看得我心头一阵艳羡和妒忌,不由暗叹着:
「难怪徐科长对她的肉体如此痴迷,几年过去了,依旧热情如初,哼,真是个骚
尤物!」

  我越想越不平,忍不住又想逗逗她,于是,我身子往后稍微一挪,上身一弯,
樱唇对着顾曼的左乳就含了下去,顾曼冷却了半天的肉躯突逢袭击,惊得喉咙
「呃呃」作响,再次娇喘吁吁,我坏笑一声,趁她正陶醉呢,陡然牙齿一紧,死
死咬住她的乳头,像吃花生米一样,「嚓嚓」乱嚼。

  顾曼刚才爽着呢,此时被我如此用力的咬住【命门】,立马疼得娇躯乱抖,
自己牙上一使劲儿,正巧咬开了【最高档振动键】,「嗡」的一声低闷刺耳的响
声,从她肉穴深处传来,这一下刺激更是痛痒难当,我一抬头,只见顾曼由于受
刺激太大,还没等发出嚎叫,那方形小开关便「嗖」的滑进了嘴里。

  我十分开心,再次提升了自己的淫叫分贝:「啊……啊啊……哦哦……好舒
服,曼……姐姐,你把开关吃了,今晚可就要……就要一晚上带着它,好……好
羡慕你啊!」

  徐科长见到顾曼的狼狈样子,也是愈发兴奋,肏我的力量明显更粗鲁了,我
感觉腰部有些酸软,骚穴里面像是烧开的油锅一般,膨胀郁热,两片厚阴唇都快
麻木了,爽是真爽,可累也确实是累,但徐科长已经狂插一百多下了,却还是雄
风依旧,这么多天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力不从心,叫着叫着不觉媚声求饶起来:
「哎呀,科长,让……让我跪在地上吧,我……站不住了,你……是不是吃药了,
今晚怎么这么猛?」

  徐科长赶忙拽过一个椅垫,放到我地下,不住地呵呵大笑,竟然能把我肏到
求饶,显然也出乎他的意料,意气勃发,「噗」的一声抽出鸡巴,我不由得膝盖
一软,扑通跪到椅垫上,一把搂住顾曼,将乳房紧紧贴在她大腿上,嘴唇对着她
的阴毛呼呼喘气,大屁股软软的垂在半空,再也没了之前的高傲气质。

  这一次徐科长放缓了抽插速度,一进一出,不疾不徐,我只觉刚才郁积在肉
穴附近的狂躁,渐渐疏散,转而被一股春风般的温柔所笼罩,如泡温泉,四肢百
骸,莫不舒适柔畅。

  娇嫩的肉穴就怕这种节奏多变的抽插,情欲积蓄起来特别快,随着徐科长云
淡风轻的又肏了二十多下,阴道里面的肉壁开始慢慢收缩抖动,上面的小颗粒也
越变越大,稍微碰一下我就觉得全身力气少了一分。

  慢慢地,我再也控制不住,子宫口周围的肌肤猛地松弛,阴道壁却触电般急
速回缩,一松一紧,一张一弛,酝酿了一个多小时的肉欲冲天而起,继而随着他
最后这一插,「轰隆」落地,「啪」的一声摔得细碎,燥热的性欲迅速洒满全身,
一大股骚水瀑布般倾泻而下,没等徐科完全抽出鸡巴呢就喷灌道椅垫上。

  我不由得失声狂喊:「啊……啊……啊……」喊声撕心裂肺、凄婉惨绝,我
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意识模糊之中,小嘴胡乱大张紧咬,一不小心竟然咬住了
顾曼的阴阜凸起之处,连带着一大撮阴毛都塞在了嘴里,我大脑缺氧眩晕,只想
着抵抗骚穴传来的舒痒,根本没注意,依旧牙齿摩擦啃噬,直到顾曼的惨嚎盖过
了我的淫叫:「啊……疼……疼……啊……妹子,别咬啦……」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二章·紧锁贞操】

  我这才从高潮后的余韵中苏醒,见自己还咬着顾曼呢,急忙松口起身,原来
顾曼刚才陡逢剧痛,一用力,先把遥控开关吐得老远,然后才嚎啕大叫,此时残
留的刺痛依旧侵袭,弄得她嘴里兀自丝丝出气。

  我捡起开关替她关掉了,柔声慰道:「对不起啦,曼姐,我刚才不小心,还
疼么?我来看看。」她急忙妞身,合腿,红着脸说道:「不,不疼了,不……不
用看了。」

  我心下歉然,回过头只见徐科长也正关心的望着顾曼,胯下的肉棍依旧傲然
挺立,我冲他笑道:「科长,咱们不欺负曼姐姐了,来,咱俩把她抬到卧室去。」

  徐科长见我发话了,赶忙过来,从顾曼背后架起他,而我解开绑着她的绳子,
然后抓住她双腿,我俩同时一用力便把她从椅子上抬了起来,但听「噗」的一声
脆响,假肉棒和骚穴勐然分离,一股手指般粗细的水流急速从顾曼淫穴里倒灌出
来,再加上之前缓缓渗出的淫液,此时的椅子彷佛刚从水里拿出来,淋漓啦啦弄
得椅子腿上都是。

  我忍不住讥笑道:「科长,一会再烧两壶水,曼姐流失了这么多水分,可得
好好补补,啧啧,这要是再多绑她两个小时,还不把客厅淹了啊。」说完我和徐
科笑得前仰后合,顾曼却羞得双眼紧闭,俏脸通红。

  我俩抬着她缓步走向卧室,将她稳稳放到床上,我让徐科给她除掉了手铐脚
镣,顾曼手脚一得放松,便赶忙揉搓手腕脚腕,一时也忘了遮掩私处,此时我刚
好在她正对面,定睛细看,才发现顾曼的阴道口竟然是圆孔型,而不是常规女性
的细长型,粉嘟嘟的幽深诱人,两片阴唇也很短,只有拇指般大小,蜷缩在一起,
像是在阴门口周围砌了一圈围墙,之前录像时看得粗糙,此时细看之下,真是有
种说不出的诱惑。

  我不禁叹了口气,啧啧赞道:「哎,曼姐,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啊,光
是这美艳动人的生殖器,就比我好看好几倍。」

  顾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私处裸露,匆忙合拢腿,羞涩道:「哪有,妹子你又
笑我。」嘴里虽这么说,可是脸现浅笑,定是放心窃喜了,灯光之下,更增了几
分柔媚。

  我冲着徐科笑道:「徐科,快过来安慰安慰你的曼曼,这次我再不打扰了。」
说着我斜倚床头,做出一副看戏的模样。

  徐科长倒也不推辞,笑着便扑过来和顾曼纠缠到一起,有了之前这一通折腾,
顾曼也不再害羞犹疑了,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所以顾曼
像是即将淹死的人,突然抓到了树干一般,紧搂住徐科,把他后脖颈都挠出红印
子了。

  徐科长没有过多前戏,急于射出第一股精液的冲动驱使着他扛起顾曼双腿,
大肉棒狰狞急进,嗖的一下便窜入蜜穴,伴随着顾曼娇柔婉转的呻吟想起,我嫣
然一笑,站起身来,把整张床都给他们腾了出来。

  刚刚已经高潮过的我神清气爽,浑身舒适,看他们玩得正欢,我也不想闲着,
便再次拿起手机拍摄起来,之前那次只是随手乱拍,这一次我决定认真拍一段,
闲来无事也可以好好观赏,这种身临其境的真实观看体验,可不是那些日本av
所能比的。

  于是我来回挪步,时而俯身,时而蹲坐,既有全景式的广角镜头,又有细致
入微的特写捕捉,有时顾曼瞥眼瞄我又在拍摄,本想出言劝阻,可每每至此都被
徐科长一个【重炮】给轰了回去,慢慢地便也有心无力、任我拍照了。

  她那艳丽含羞的忸怩模样,反而更增添了一抹骚媚的气质,徐科长也是极其
上镜,他虽然身材不高,但是抽插的时候浑身耸动,胳膊、胸口,后背和大腿上
的健硕肌肉膨胀虬结,充满了男人的雄壮和野性气息,丝毫不弱于那些av里面
的男主,我越拍越开心,只可惜只拍了五分多钟手机内存便不足了,无奈之下,
只能罢手。

  此时我才注意到,徐科长竟然还没有射精之意,他先肏了我将近两百下,接
着又抽插了顾曼五分钟,居然依旧雄风凛凛,肉棒反而越来越粗壮,像是一个永
远涨不破的长条形气球,肉穴越骚,它便越粗,我还发现他已经把肏我时候的套
子取掉,现在是无套爆插,我心底不由得一颤,暗想着:「这么粗壮坚硬的鸡巴,
不带套子一定更加痛快!」

  自从和徐科发生关系以来都是出于安全而带套子,此时看着顾曼骚浪娇艳的
被肏模样,真是好生羡慕,心里也不觉犹疑动摇起来,想着是不是以后也要和徐
科直接「棒穴」相交、畅享极乐?

  一时难以决断,便来回踱着步,走到衣柜面前时,我看到门半掩着,那个装
满淫具的小箱子露了出来,便又抽出来打开箱子,把放到床尾的手铐脚镣随手放
回去,这时有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再次映入眼帘,第一次开箱子时我便注意到,
是一个金黄色的类似于女性内裤的皮制东西,由两部分组合而成,可由锁子锁死,
在尿道口处和肛门处都留有小孔以方便上厕所,只不过大肉棒那么粗可就插不进
去了,听徐科长介绍说是叫:【贞操带】,以前只是偶尔听说过,直到今晚方才
一睹其【真容】。

  这会儿我见此物亮闪闪的十分好看,便又拎起来赏玩,徐科长见我对着贞操
带目不转睛,嘿嘿笑出声来,我和他相视一笑,又瞥见的大肉棒在顾曼嫩穴里肆
虐翻腾,好不威武,不由得玩心和淫心大起,脑筋微转,便又想起个【歪主意】。

  我把箱子盖上,转过身对着床上二人笑道:「徐科你先停一下,你俩倒是玩
得云雨翻飞、郎舒妾爽,可把我冷落啦,不如咱们再玩个小游戏增添下情趣如何?」

  徐科长把大鸡吧一插到底之后,暂时停住,一脸的期待,顾曼也缓缓从浪叫
中睁开眼睛,娇喘连连的望着我,我将金黄色的贞操带挂在右手食指上摇轻轻晃
着,先向顾曼问道:「曼姐,我听徐科说,你老公临时出差去了,几天后回来?」

  顾曼不明就里,脸现疑惑,低声道:「他说是五天后回来,怎……怎么了?」

  我娇笑一声,续道:「看把你吓得,曼姐,我又没说把录像交给你老公。徐
科,咱们的游戏规则就是:一会儿你接着和曼姐亲热,我做裁判,你们俩比试一
下,看看是谁的定力好,谁先高潮泄身谁便输啦。」

  徐科长嘿嘿淫笑,说道:「妹子,就这样么?那输赢如何奖惩呢?」

  我一手拿着【贞操带】,一手拿起一把插着钥匙的小锁头,笑道:「当然有
奖罚啦,不然有啥意思,如果曼姐姐先高潮了,就输啦,到时候便要把这条『皮
内裤』穿上,我会把锁头锁上,这钥匙吗,只好由我保管喽。」

  顾曼听后霎时满脸通红,又羞又急,疯狂摇头道:「不行,不行,妹子,这
……这个太羞人了,换……换一个好不好?」

  我又说道:「哎呦,曼姐,你现在还有得选么?带几天这个总比被老公看到
录像好,再说了,你也未必会输呀。徐科长,如果你定力更好赢啦,我就奖励你,
下次做爱的时候,可以不用带套子了还可以内射哦!」

  徐科长听后立马眼射精光,欢喜异常,不由得磨拳擦装,恨不得马上便把顾
曼就地肏高潮了,身下的顾曼见他如此,更加羞急,狠狠白了他一眼。

  徐科不为所动,我嘴里刚喊出:「开始」,便双手掐住顾曼纤腰,将她一个
「鹞子翻身」倒转过来,硕臀明晃晃对准自己,徐科蹲跨在她臀上,双手按住她
肩膀,「噗呲」一声顶了进去,顾曼「啊啊」两声娇呼,差点晕了过去。

  徐科长自从听到我的奖励之后,便如打了兴奋剂一般,再也不似先前那样和
顾曼温存缓插,而是狂耸熊腰,卯足力气,大肉棒捣蒜似的「砰砰」撞向顾曼肉
穴,我侧身一望,只见顾曼本来只有两根手指粗的阴道口早已被撑涨到拳头大小,
阴唇上沾满了乳白色的淫液,放眼望去,湿拉拉一片,极其泥泞狼狈。

  看得我都有一丝同情顾曼了,心里暗骂徐科:「你还真是见『新爱』忘『旧
爱』啊,色心迷窍,早晚死在床上,哼!」

  我这边正骂着呢,就见顾曼勐然间娇躯狂抖,大屁股上的臀肉小马达似的肉
浪激荡,小阴唇突然由暗红变为紫粉,只听顾曼一声响彻卧室的凄嚎,头发狂甩,
淫水掺杂着爱液顺着大腿一股股涌向床单,这一高潮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顾曼
这才颓然躺倒,好似休克一般,一动不动,满面潮红。

  徐科长回头示威似的望着我,又插了几下,终于也低吼一声,将憋了半晚上
的精液喷灌道顾曼肉穴深处,顾曼被滚烫的精液一激,缓缓睁开眼,「嗯嗯…
…啊啊」的低吟了几声,便又昏睡过去。

  我拿起贞操带,走到顾曼身前,无奈笑道:「哎,看来曼姐姐确实运气差些,
没办法,既然输了,那就只能照章办事喽。」

  顾曼听到我的话后,想要起身抗拒,可是被肏了半个多小时,又高潮喷水,
早已没了力气,我向徐科长使个眼色,俩人配合着,转眼便把这金灿灿的贞操带
套在了顾曼私处,我拿过锁头,只听「啪嗒」一声轻响,贞操带便彻底将顾曼的
【贞操】锁住了。

  我抽出钥匙,回身放到了自己包里,对她说道:「曼姐,这几天你就忍忍吧,
让下体好好冷却下,五天之后,老公回来之前,给我打电话。」说着我便脱下身
上的情趣衣服,换好便服,拿起包就要出门,一转眼瞥见徐科长依依不舍的眼神,
我笑道:「徐科,我不打扰你和曼姐休息啦,下次记得把那东西好好洗洗。」

  只见他又是一脸兴奋,嘿嘿傻笑,起身就要开车去送我,我见顾曼娇躯颤颤,
眼角含泪,临时改变了主意,叫他留下了,互道晚安之后,我便一个人下楼了。

  其时,微星漫天,暖风习习,吹得人神清气爽,心下澄明,我深深吸了气,
轻快的走出小区,望着宽敞洁净的马路,只觉未来的日子,彷佛也没那么幽暗悲
苦了……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三章·二女交心】

  二零一四年七月五日:

  「哦,是曼姐啊,我在家呢,找我什么事情?」我刚脱掉裤子坐到马桶上,
就接到了个陌生电话,可是一听对面声音娇媚,银铃般悦耳,便马上猜出了是顾
曼,我不由得会心偷笑,语气却故作无辜的问着。

  只听她声如细纹,嗫嚅着:「嗯……嗯,之贻妹子,我……我老公明天出差
回来,你这会儿要是……要是方便的话,把那个……钥匙给我好不好?」

  我笑着答道:「曼姐,我这会儿不方便呀,怎么办呢?」

  电话那边突然陷入沉默,只能听到急促的喘息声,过了半晌才道:「好妹子,
求求你啦,你……你要是不方便出来,我在你家门口等着,你悄悄给了我,绝不
多打扰的。」

  我听她已声音颤抖、语带哭腔,便不忍再逗她了,我听徐科说过顾曼家的住
址,离这有点远,我不想大晚上的来回折腾;要是让她来我家,刘家元还不知我
俩的关系,就这么突然造访实在略显突兀和尴尬,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在小区
里碰面显得自然,于是说道:「这样,曼姐,你现在出门,到我们小区东边那个
小广场等我,咱们在那碰头。」

  我把具体地址说给她之后便挂掉电话。从卫生间出来,我把娃娃哄着睡了,
接着换上一条连衣裙,把钥匙装到兜里,给刘家元说下楼去转转,然后踏着凉拖
就出门了。

  刚到小广场,我就见顾曼在花坛边徘徊着,上身穿着一件淡黄色短衫,下着
一条黑色包臀断裙,脚踩绑带式细高跟,远远望去,身形凹凸有致,特别是再站
在一丛紫红色的矮牵牛花旁边,举手投足之际,更显风姿绰约,袅袅娜娜,把我
一个结了婚的少妇都看得痴了,再看看自己大咧咧的模样,心里真是又羡慕又嫉
妒,甚至还有点自卑。

  我长叹一声,努力从脸上挤出微笑,走过去轻拍她肩膀,叫了声:「曼姐,
来啦。」她马上回过头,见到是我,笑着点了点头,脸上既有开心也有一丝尴尬
和羞赧,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是被自己捉弄的女人,身上还带着那羞耻的东西,
此时正有求于己,思念及此,心里方才平衡了些。

  我带着她又向东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长条木椅上坐了下来,这个地方三面
都由柳树挡着,只前面对着一条石子路,位置隐蔽,环境清幽,我笑着说道:
「曼姐,这个地方好吧,绿荫环绕,清凉雅致,正好适合『宽裙解带』。」

  我故意把「带」字说得极重,顾曼一听,马上俏脸生红,低声道:「妹子,
你……你就爱取笑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你这么坏。」

  我不由得哼笑一声,继而下意识的摇摇头,冷冷的道:「曼姐,我之所以变
成现在这样,你的『功劳』可着实不小啊!」

  她不敢和我的目光相对,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妹子,我……我
……对不起。」

  我没有马上接话,而是抬起头仰望天空,之见一弯眉月正斜挂东方,周围繁
星闪烁,把黑蓝色的夜空点缀得有如一条华美的绸缎,暖风不时地拂过,将不远
处浓郁的花香阵阵传来,直熏得我神清气爽,心驰神遥,我不自禁的闭起双眼,
最近几年的经历和遭际在脑海里不住地回放、闪现,然后又如花香一般缓缓飘远
而至消逝,如此静夜悠思,颇有种沧海桑田、世事如烟之感,那些记忆里的无奈、
苦痛、凄凉甚至绝望,都仿佛变得轻飘飘的,再也惹不动心底的怨恨和报复,心
里只剩下一片空寂和澄净。

  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柔声道:「曼姐,我和徐科长之间的故事,他都
和你说过了吧?」

  她嘴里轻声「嗯」着,又点了点头,我继续问道:「你爱徐中军么?」她没
料到我会突然这么问,身体微微一颤,然后望着脚下的石子路怔怔出神。

  我接着补充道:「就是说,你们之间到底是纯粹的肉欲关系,还是产生了真
爱和深情?」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身子,一边摆弄着手包搭扣,一边娓娓说道:
「妹子,不瞒你说,我是先爱上的他这个人,之后才又被他的那……那方面能力
所吸引。我和我老公陆勇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太钟意他,只
不过那时候已经二十八岁了,眼看着其他亲友姐妹都相继婚配生子,爸妈也是不
断地催促,

  我……我一着急,再加上虚荣心作祟,毕竟他算是个富二代,经营着一家建
筑公司,所以只谈了两个多月恋爱,便仓促决定结婚了。哎,难怪佛家常说:
「既种恶因,便得恶果』,当初的冲动虚荣,也就造就了婚后的失望和不满,直
到婚后第四年,我认识了徐科长……」

  听到这,我心里突然有个疑惑,于是打断道:「曼姐,我记得徐科长是去年
初才到的市教育局,而你却已经干了五年多了,你们咋认识的?」

  她回答道:「是几年前我刚到市教育局的时候,有一次参加我闺蜜的生日聚
会,徐科长正好是我闺蜜的领导,便在酒桌上认识了,之后又加了联系方式,慢
慢的就……就越聊越投机……」

  她深吸一口气,不等我再问,便继续说道:「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是我对不
起老公陆勇,虽然他常年忙于工作,陪我的时间很少,而且还不懂情趣,好几次
连我的生日都忘了,还动手打过我……但终究也没做啥太过分的,是……是我背
叛了他,哎……」说着连连叹气,脸上满是愧色。

  我冷哼一声,没去理她,只觉她是自作自受,猛然间我又想起一事,心里愈
发不解和气愤,于是急问道:「曼姐,就算你背叛老公有苦衷,抵不住诱惑,和
徐科长有了真爱,可你又为啥会同意去色诱迷奸刘家元?徐科长要是也爱你怎会
觊觎我的身体,继而出此卑鄙之策,而你竟然也自轻自贱,同意这么做?我一直
想不通这个……」

  她的脸色由愧疚变为苦涩,眼泪不停地在眼圈打转,语音哽咽道:「我…
…我刚开始当然是绝对不同意的,而且大发脾气,骂他薄情寡义,色欲迷心,可
是他也变得气急败,不再理我,被他冷落的那半个月时间,我简直度日如年,魂
不守舍,可慢慢我才发现,我……我根本离不开他了,心里想,身……身体也想,
我是真真的爱上了他,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就主动找到他,向他妥协了,

  但是我提了一个要求说:「我帮你可以,但是你得手了以后,就不许再想她、
碰他,不能纠缠不清,只能爱我一个!』其实,我这个要求更像是一厢情愿、自
欺欺人,我知道徐中军对我的爱,对我的好是真的,可是他好色成瘾也是真的,
得到了你之后,还可能接着出现美女乙、美女丙、美女丁,真到了那时候,只怕
我也是无计可施的,我们俩之间最大的问题不是有没有真爱,而是他能离开我,
我却离不开他……

  不过,他当时倒是爽快的答应了我的条件,而且还说:「曼曼你放心,我对
她只是身体上的喜欢,玩过之后也就不想了,说道温柔可人、艳丽婉转,你才是
我最爱的那个,咱们一起都五年了,不是么?』所以,我本来心就软,又被他温
言相哄,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我听到顾曼转述的徐科长那些话,更加怒气填膺,随手揪了一把树叶,「擦
擦擦擦」给揉得稀碎,咬牙道:「哼,你们想得倒好,偷偷摸摸把我玩弄够了,
便随手一扔,视我如草芥,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被我无意中识破了奸计,更让你
们吃惊的,是我居然不去告发举报,而是主动投怀送抱,和你们成了『一丘之貉』,

  现在徐科长就是想忘掉我也不行了,而且有可能对我更加刻骨铭心,甚至这
一辈都要被我的肉体所纠缠,曼姐,想到这,你是不是气我阴险、恨我入骨了?
哈哈!」说到这我不禁纵情大笑起来,却掩不住笑声里的凄凉和心痛。

  顾曼突然伸手轻抚我大腿,柔声道:「不,妹子,我……我从来都没恨过你,
都是我和徐科长的错,是我们造的孽,我们就该受到惩罚和报应,你本来好好的
一个姑娘,好好的一个和谐家庭,就被这么被我们的狡诈给破坏了,每每想起,
我都……都懊悔不已,你还替我保守了秘密,那更是让我感激涕零,所以,无论
你怎么报复发泄,我……我都理解,上次你那么折……戏弄我,我心里反而好受
些,你给我带上这个东西,我……我也从未埋怨过的……」

  她这一段诚挚款款的反省,终于把我暗自压抑了好久的泪水给引逗了出来,
二十见天来所遭遇的不公再次疯狂涌向心头,我只觉心脏里一阵绞痛,所有的委
屈都仿佛化成几千根细针,「嗖嗖」扎向泪腺,把本来轻轻的抽噎变成小声抹泪
最后实在抑制不住,陡然变成了「呜呜」大哭,我双手捂面,伏在膝盖上,哭得
痛彻心扉,鼻涕混合着泪水簌簌而下,霎时便浸湿了裙摆。

  顾曼见我忽然情绪失控,嚎哭不止,马上挪过来扶住我肩膀,把我轻搂在怀
里,我哭得伤心淋漓,迷迷糊糊,浑然忘了她是我的「敌人」,哭着哭着,心里
的痛慢慢缓解了,眼泪也渐渐止歇,只是发泄了这一阵后,整个人没有力气,浑
身都酸酸软软的,所以,此时有这么个柔软的胸膛供我俯靠,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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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微嗔 金币 +39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0-4-5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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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曼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等我靠过来之后,不停地给我递着纸巾,不知不觉
的,一整包纸巾都用完了,这时候她才微微拍了我一下,微笑道:「妹子,再不
能哭啦,再哭就得撕姐姐的裙子擦了,你该不会想让我光着屁……下身回家吧?」

  我听她本来想说「屁股」,可能觉得羞,又马上改口成「下体」,也觉得好
玩,一个没忍住,「呵呵」娇笑出来,我缓缓从她怀里「挣脱」出来,抹了抹眼
角残存的泪花,眼珠一转,忽然问道:「曼姐,你刚才说:「我上次那么戏弄你,
你反而心里好受些。』对么?」

  她没想到我刚哭完会有此一问,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我坏笑一声,续
道:「好啊,那为了让姐姐你心里好受些,我决定先不给你开锁了,等哪天姐姐
不好受了,我再把钥匙给你。」说着我作势就要走。

  顾曼马上拉住我,急道:「好妹子,我……我是那么说了,可是这锁头还是
要开的啊,不然……不然明天他回来发现了可就糟了,妹子你好人做到底,等
……等他下次出差了,你……你再给我锁……锁上嘛……」说到最后这几个字早
已细不可闻,满脸羞红,却把我笑得前仰后合。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四章·静夜解锁】

  我笑着回身坐回椅子,握住她的手,像是闺蜜般亲昵,低声问道:「曼姐,
有个问题我比较好奇,你和你老公的性生活很不和谐么?你这样一个俏佳人,任
谁都会心动的,他……他是不是有什么缺陷呢?」

  她长叹一声,缓缓回道:「其实,刚结婚那会儿倒也还好,差不多每周都会
有一两次,他的……那个能力也挺好的,只不过我俩好多时候亲热,更……怎么
说呢,更像是例行公事一般,没太多交流的。后来等生完孩子,我忙于带娃,他
那一阵公司经营不顺,我们就……就更少了……再后来,给娃娃举办周岁生日宴
那天,他开车送完亲戚回来的时候,发生了车祸,腹部和大腿受到冲击,缓了半
年多才康复,自那以后,他的那……那个能力才是下降好多。」

  我忍不住抢着问道:「是……是无法勃起了么?」

  她苦笑一声,低声道:「不,不是的,没那么严重,只是……只是勃起时间
变得特别短,有……有些阳痿的,有时候正……正做着呢,就……就会突然软下
来。」

  听到这我同情的望着她,跟着也是叹了口气,感慨道:「哎,难怪你对徐科
长越来越依赖了。」

  她续道:「曾经性生活对我来说,其实是可无可无的,我……我很少主动想
那个,可是不知为啥,自从娃娃戒奶以后,欲望仿佛一下子就打开了似的,越
……越来越敏感,他又变成那样,还经常不在家,哎,难怪人们都说:「三十如
狼,四十如虎。』」

  我不由得轻笑一声,噘嘴道:「那也不一定哦,曼姐,我结婚之前就已经
『如狼似虎』了,不然怎么会主动倒贴,让徐科长占了这么多便宜。」

  她突然睁大眼睛,惊讶的向我端详了半天,才低声问道:「妹子,你……你
的欲望真那样强么?我听徐科说连他都……有点招架不住……那刘家元岂不是更
……」

  我不由得轻哼一声,说道:「刘家元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知故问。」

  她见我脸现不悦,马上辩道:「其……其实,家元只……只是小了些,其他
方面都都还是不错的……」

  我苦笑一身声,暂未答话,她刚才的话不知不觉的再次激发了我的回忆,让
我的思绪飘回了那个偷窥父母放纵的夜晚,顾曼今晚的坦诚已经将我对她的憎恨
和怨念消除了,于是,我毫无保留的将这些年受性瘾纠缠和折磨的往事,一五一
十的都吐露了。

  其时,斜月高挂,花香袭袭,周围一派的夏日清爽,可我们两个小少妇却笑
语温言,不停地讲着那让人脸红心燥的闺房秘秘,当真有一种别样的暧昧气息。

  说着说着,彼此心里的距离和隔阂也慢慢消逝了,像是闺蜜一般,顾曼听得
又是吃惊,又是感慨,不由得叹道:「哎,之贻,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奇特的经历,
看你斯斯文文、温柔端庄的模样,任谁会想到你私下里偷偷用那……那个东西自
慰。」说完忍不住抿嘴偷乐起来。

  我不甘受嘲,眼珠一转,便回道:「我这还算好的,有个更厉害的少妇,和
自己老公参加单位聚餐,胯下居然带着另一个男人给安上的跳弹,半道受不了了
还和那个男人在楼下角落打了一炮,所以,我只是暗淫,她才是明骚呢!」

  顾曼听我说起她的淫乱往事,羞得俏脸通红,不停地拍打我肩膀。彼此笑闹
了一阵,我又问道:「曼姐,你就打算和徐科长这么偷偷摸摸下去?有没有想过
离婚的?」

  顾曼果断的摇摇头说道:「我……我没有勇气离婚,我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
『渣女』,又想维持婚姻,又想外面有个好情人,我知道这样做完全对不起陆勇,
那也没办法了,我舍不得儿子,舍不得已经稳定的生活,我……我就是个坏女人,
道德败坏,不知羞耻……」她越说越难过,双手掩面,语音颤抖。

  这次轮到我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着:「曼姐,你这样是不好,我很不以为然,
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我没有资格去指责你,我自己也是个可怜
人,咱俩也可说是同病相怜,至于我们做出的了错误的选择和决定,最终会受到
命运怎样的的处罚和惩戒,只能默默等待和承受了。

  别多想了,曼姐,既然决定了,那就以后适当的对陆勇好些,尽量别吵架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彼此一定会更加体谅和包容的,就算是你对他的补偿吧。和徐
科长也稍微收敛些,不能可着性子,俩人玩得太过,当着老公的面玩跳蛋,哼,
实在过分!」

  她前面听得认真,频频点头,听到最后这几句后,蹭的从我怀里直起身子,
羞红着脸,嗫嚅道:「哎呀,妹子,你……又提这个……不是我要那样的,徐科
长这个人在那方面特别强势的,鬼花样也……也很多,每次我都架不住他连哄带
吓,不……不过,那样确……确实好兴奋……很……舒服,每次都是刚开始反对,
可是一到后来,就有点乐……乐在其中了,他说我有……有受虐倾向……」

  我「咯咯」娇笑着,说道:「没事,我去和他说,让他收敛些,不能总欺负
我曼姐姐。不过说实话,曼姐,你确实是那种内心柔顺、极易服从的性格,越叫
你『小骚货』你越兴奋,对不对?」她羞窘异常,不再说话。

  我【趁胜追击】,手指顺着她膝盖缓缓来到了裙摆边缘摩挲着,笑道:「曼
姐,我敢打赌,这会儿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了。」说着我胳膊往前一伸,手腕
一抖,食指和中指便陡然间来到【贞操带】边缘,顾曼没料到我的突然袭击,
「呀」的一声娇呼,迅速合拢大腿,往外推我的手臂,一边左顾右盼怕有人经过,
一边窘迫道:「之贻,别……别这样……」

  我却故作不解,询问着:「嗯?怎么了,曼姐?不是你打电话让我出来给你
开锁的么,你大腿夹那么紧,我咋开啊!」

  她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暂时摆脱我的【魔爪】,忸怩道:「之贻,你……你
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回家开。」

  她这样子更激发了我的蹂躏欲望,我望着她坏笑了两声,然后语气严肃道:
「曼姐,你好像忘了一件事,现在是『卖方市场』,我说了算,现在你只有两个
选择,要么让我帮你开;要么去让小区门口的维修滩帮你砸开,你自己选吧。」

  过了两秒,见她还没反应,我站起身作势就要走,她这才一脸慌张的把我拉
住,低声嘟囔着:「好……好吧,你帮我开,不过你要快些……」

  我微笑着转过身,慨叹道:「曼姐,你还真是对得起自己的『受虐倾向』,
非得别人骂你、威胁你,你才服从,来吧,把裙子撸上去,大腿打开。」她再次
左顾右盼,仔细观察周围情状,我不耐烦地道:「不用看啦,曼姐,没人的,监
控也照不到这儿,抓紧时间。」

  顾曼这才缓缓将裙摆拉到腰际,然后微微叉开大腿,此时,周围昏暗的光线
若有若无,一片迷蒙之中,只见那条金黄色的贞操带熠熠生辉,居然比不远处的
路灯还刺眼,银白色的小锁头微微颤抖,闪烁出亮白色的光晕,恰巧和头顶的弯
月相映成辉,再加上她白皙如雪的肌肤,简直像一幅白玉雕成的屏风,精美耀眼,
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扶弄,我不由得蹲下来,将脸缓缓凑过去,目不转睛的盯着
这迷人的春色,微微出起神来。

  顾曼早已紧闭双眼,犹如一头待宰的羔羊,娇躯微颤,一脸的紧张和兴奋,
此时不远处传来小孩子的打闹声,我笑着说道:「喂,曼姐,你可不能闭眼啊,
好好观察周围,做好警戒工作,万一有人来了,我可看不到。」

  她这才猛地睁开眼睛,脑袋拨浪鼓似的来回瞄着,不一会儿,打闹声又跑远
了。此时凑近了,我才发现,顾曼的阴毛实在是太茂密了,顺着贞操带的护档露
出来一圈,这冒出来几根,那窜出来两撮,简直把骚穴遮蔽得犹如亚马逊的热带
丛林,鼻子再前移一些,果然便有一股股略带腥味的阴道热气扑面而来,我鼻子
一痒,猛地打了个喷嚏。

  我从兜里拿出钥匙,对准锁孔,并没有马上打开,我拇指和食指捏紧钥匙,
无名指抵在阴阜的位置,然后趁顾曼不注意,将余下的中指和小指分别顺着贞操
带的小孔,迅速插进蜜穴和菊门,只听「啊」的一声尖叫,顾曼的肥臀猛地抖了
两下,她刚叫出来便发觉不妥,赶忙又捂住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小脑带无助
的摇着,额前的刘海被晚风卷起,来回飘转,更激发了我内心凌辱的欲望,也就
我是女人,此时但凡换成个男人,一定会挺枪扫射,拿下这个闷骚的荡妇。

  我笑着抽出手指,只见中指上淫水淋漓,滑腻腻的十分粘稠,我使劲甩了甩,
又在草地上抹了半天,才给弄干净。此时,顾曼突然神色紧张,急促的低声催到:
「之贻,快,快些,我看有对老夫妻走过来了!」

  我凝神斜望,果然见有对人影缓步走来,于是快速插入钥匙,轻轻一拧,
「啪嗒」一声,锁子便开了,我一把抓紧贞操带腰部,用力一扯,就给攥到了手
里,脚步声越来越近,二人的对话都几乎可闻。

  顾曼一脸慌乱,我刚把贞操带撤下,她就「嗖」的跳下椅子,双手胡乱拉扯,
霎时间便把裙子弄平整了,还没来得及坐下,那对老夫妻就从石子路迎面踱步而
来,我拉起她的手也假装散步,朝前走去,顾曼虽努力的挤着微笑,可拉着我的
手却颤抖冰凉,一颗心「砰砰」直跳,我隔了半米都听得十分清楚。

  等那对夫妻走远,我俩才重新坐下。我拽起贞操带一角,在顾曼眼前悠闲地
晃着,突然一滴尚未干涸的浓稠淫水朝她飞去,恰好粘在她羞红的面颊上,简直
如朝露垂花,娇艳欲滴。

  我忍不住笑到:「曼姐姐,自己下体的味道如何?回去了好好洗洗,憋了五
天了,实在和姐姐的体香不太相匹。」说着我把贞操带折迭起来,塞在兜里,继
续说道:「这个东西我先替你收好,等老公下次出差走了,主动过来找我,记住
没?」

  顾曼羞赧的点了点头,我笑着拉起她的手臂,态度亲昵的朝小区门口走去,
像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姐妹,可是又有谁能后想到:在我们的笑容背后,是妹妹其
中的一只手正悄悄伸进旁边姐姐真空的短裙内,揉搓扶弄,手指在骚穴里蘸满淫
汁,然后悠闲地在她肥硕柔嫩的肉臀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骚」字。

  所以,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妹妹的脚步轻盈优雅,姐姐的步伐却零
乱滞涩;妹妹的笑容娇艳柔媚、随和自然,姐姐的笑容却略带僵硬,嘴角还隐隐
藏着一丝苦涩和哀愁……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五章·视频直播】(上)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二日:

  「曼姐,在干嘛呢?」「刚吃过饭,正看书呢。」

  「看的啥书呀?」「周汝昌的《千秋一寸心》」

  「哎呦,看这么文艺的书,好有情调哦。」「哪有,呆着无聊,随手翻着玩
的,在你面前我哪敢有文艺情调啊!」

  「嘿嘿,我是『情调』,你是『调情』,咱姐妹这才相得益彰呀。姐夫不在
家么?」「嗯,他今晚有个接待,说是十点半回来。」

  此时,我正背靠在床头和顾曼发着QQ信息,听她说老公十点多才回来,瞥
眼一看时间,刚好八点整,心念一动,便不再用消息回复她,而是点开了视频通
话,三秒没到,那边就接通了,顾曼一张秀雅甜美的霎时间映入眼帘,冲我微笑
道:「之贻,怎么发起视频来了?」

  我悄声对手机后面的人说道:「吁,先停下。」然后才娇声回复顾曼道:
「想你了呗,曼姐,一周没见,气色又好啦。」

  顾曼把书签一塞,将书合好放到茶几上,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蛋,道:「这几
天上班就累的,哪还有啥好气色,你干嘛呢?娃娃最近好着吧?」

  我笑着答道:「嗯,娃娃家元在照看,好着呢。我呀,正在『热身』,一会
儿准备『运动锻炼』呢。」她脸现惊讶,问道:「你还锻炼啊?是做瑜伽,还是
练力量呀?」

  我悄悄向手机后面那人使了个眼色,同时身子微微向下滑动,身体几乎平躺,
只有后脑枕在床头,这才回道:「我呀,全都练,争取不放过每一处『鸡肉』,
嘿嘿。」说道最后这句,我实在没忍住,「嘿嘿」笑出声来,眼睛还不时地偷偷
瞄向腿边。

  顾曼没发觉我的异样,只是说道:「那你快好好练吧,我先不打扰啦,有空
再聊。」

  我赶忙接口道:「别呀,曼姐,我今晚的『锻炼项目』少了你可不成,需要
你全程帮忙呢。」

  顾曼又是一愣,不解道:「需要我帮忙?这个是……是什么意思?」

  这时,还没等我回话,下体突然传来两下强烈的刺激,小腹触电般猛地收缩,
继而就有一股巨大的暖流霎时间涌遍全身,爽得我媚眼如丝,嘴里不自禁的发出
「嗯……啊」两声娇吟,紧接着身子一软,便完全躺倒在了床上,手机都没拿稳,
「啪」的掉在一旁。

  顾曼目睹此景,更加摸不着头脑,一脸的惊诧,急忙又问道:「之贻,你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么?」

  我狠狠吞咽了几下口水,方才神思稍定,我拾起手机,决定不再卖关子了,
于是,冲着她媚笑道:「曼姐我没事,是身体完全『热身』开啦,来,给你看看
我的『热身器材』,嘿嘿!」说着,我缓缓转动手机,就在镜头刚刚对准我胯下
的时候,猛然听到手机对面顾曼「啊」的一身尖叫,紧接着也是「啪」的一声,
估计是手机摔落茶几的声响。

  原来此时,徐科长正匍匐在我胯下,一条粗舌犹如蟒蛇般在我赤裸白嫩的大
腿之间徘徊游走,东一舔,西一亲,间或挑开我的阴唇,直钻入湿润滑腻的肉洞,
刚才我之所以失声淫叫,根源便在于此。

  今晚刚吃过晚饭,便觉得胯下突然袭来阵阵钻心般的麻痒,估计是生理期刚
过,身体本就敏感,再加上饭前乳房又被娃娃连亲带摸弄了半个多小时,所以将
我的情欲慢慢撩拨了出来。

  我熬受不住,便让刘家元照顾娃娃,自己匆匆打车赶到徐科长这里,这两个
男人虽性格各异、差别万千,但是在面对我出门前和进门后的表情却如出一辙,
展现出了惊人的一致,脸上满满的全都是苦涩和无奈,这让我心里更加的有种
「复仇」后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心底一喜,不由得气色红润,更加容光焕发。

  本来只是想趁着徐科长给我口交的时候,用信息挑逗下顾曼,但是当我听到
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忽地玩心大起,便临时改变了注意,换成用视频直播的方
式诱惑她、刺激她,果不其然,陡然目睹到如此淫靡浪景,马上把她惊得浑身发
颤,手足猛抖,手机都拿不稳了。

  我心底愈发兴奋欢喜,将镜头推进到离阴道更近的地方,宽大的红舌和粉嫩
的穴肉赫然填满整个手机屏幕,甚至连阴唇上的细小颗粒都清晰可见,随着徐科
长快速灵活的舔动,肉唇翻卷飞舞,荡出浅粉色的光晕,连我都看得心底悸动,
情欲更加高涨,可想而知,屏幕那头的顾曼又是如何的兴奋燥热、骚情暗涌。

  过了没三秒呢,就听顾曼呼吸急促,语气既忸怩又哀怨地说道:「你……你
们慢慢『锻炼』吧,我……我先看书了。」

  我急忙回转手机,娇笑着劝阻道:「曼姐,不许挂断视频,我都说啦,我俩
『锻炼』离不开你的帮助和指导呢,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俩『锻炼』
时光顾着享受,肯定有好多动作和技巧不规范呢,这就需要你仔细观察,然后指
出来不足呢,这样我们才能进步啊,嘿嘿,所以,你不能关掉视频。」

  顾曼听我说了这么一堆冠敏堂皇、狡狯荒谬的胡话,想出这么羞人的手段欺
侮自己,脸色早已变得哭笑不得,呼呼喘着粗气,嗫嚅道:「之贻,这……不好
吧,你们做……我……我看着,这……」

  我俏脸一板,回道:「曼姐,你最好听我的话,我这人一生气就特别爱给人
发裸体照,万一发到你老公那,可不要怪我。」

  顾曼娇躯颤抖,脸涨得通红,紧抿着嘴唇,任命似的点了点头。

  看着她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底的满足感又加深了一层,我笑着
安慰她道:「曼姐,下次等你和徐科长『锻炼』的时候,我也在视频里给你们指
导,咱们三同气连枝,共同进步呢,哈哈。」说完之后,我再次把镜头对准胯下,
说道:「徐科,别光顾着伺候我,来,给你的曼曼也打个招呼。」

  刚才我和顾曼对话时,徐科长始终在聚精会神的埋首苦舔,这时听到我的话
后,才依依不舍的从我双腿深处探出头来,舌头来回舔着被我淫水打湿的嘴角,
挺起健硕的胸膛,嘿嘿淫笑道:「曼曼,你就听之贻的话,仔细瞧着,下次我也
好好的伺候你呢,乖,呜……啊!」

  最后这声模拟小情侣亲吻的声音,从一个四十多岁的教育局科长嘴里发出,
当真是说不出的滑稽,只听屏幕那边顾曼低声嗔道:「呸,谁稀罕你伺候,你和
她一样,就会欺负人,坏死了……」

  在我俩放肆欢快的笑声中,我把手机镜头调整好角度,固定到了床头手机支
架上,然后安然躺好,双手垫在头下,开始悠闲地享受徐科长的口舌服务。徐科
长不愧是欲场老手,他的口舌技能实在是太舒服了,之前几次幽会,都是略显仓
促,没能很好的感受到他的口交服务,今晚时间充裕,我方始陶醉沉溺于他高超
的舔功之中。

  他在为我口交之前,曾得意的炫耀道:「之贻,我纵横情场十几年,练就了
一套过硬的口舌功夫,可以概括为:三点一线,全面开花。保管让你心满意足、
流连忘返。嘿嘿」当时我还满怀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胡吹大气,可是当我
真正的品尝过之后,就彻底的被他的舌功所震撼、所慑服了。

  他先是主攻高耸柔软的阴阜,舌尖绕着那个凸起滑腻的小揪揪耐心的舔舐,
左边一扫,右边一刮,前后吮吸,上下飞舔,就在我被撩拨的春心荡漾、娇躯麻
痒,开始渴望更大更深的刺激的时候,他的舌尖犹如离弦之箭,毫无征兆的猛击
在我脆嫩滑腻的阴蒂上。

  我的身躯倏地狂抖,嘴里「啊啊」乱叫,淫声甫歇,他的舌尖霎时又化身成
暴雨天气里的汽车雨刷,疯狂刮弄扫舐着已经微微变硬的阴蒂,「哗哗……咻咻」,
伴随着我「啊啊……哦哦」的呻吟,顿时回荡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让我稍微缓上十几秒,他的舌头便开始顺沟而下,刚好停在阴道口最中
间的位置,舌尖对着本来紧紧咬合在一起的阴唇,只轻轻吻了两下,两片厚阴唇
便像是听懂了他淫荡的指令似的,淫肉慢慢分开,缓缓伸向两边,仿佛一只打开
贝壳的河蚌,顿时露出里面那珍珠一般、晶莹光洁的滑润阴道。

  他马上舌头卷曲,弯成一个半圆筒形,稍一用力,便钻进阴洞,呲溜溜滑向
深处,敏感的阴道壁被柔软的舌肉蠕动剐蹭着,有种说不出的酸痒,我娇躯扭动,
不自禁的微微挪动起屁股,似乎是要躲避这强烈的攻击。

  可是我屁股刚退一寸,那舌头便已挺进两寸,当真像是锲而不舍探索自然奥
秘的「科学家」,我渐渐耐受不住这种「探索」,双手开始在胸前乱揉乱抓,嘴
里淫声绵绵,大脑里生出一片迷雾,朦朦胧胧之中思绪飘飞。

  一会儿迈步海边,一会儿又徜徉书海,猛然间又想起昨天给我一个侄子补课
时,读到的一首唐诗,此时心摇神驰,竟不自觉的「淫诵」出来:

  黄昏入卧室,吊灯照纱巾。

  曲径通湿处,阴门肉洞深。

  臀光悦兽性,乳影迷人心。

  万籁此俱寂,但余娇妾音。

  念着念着,我眯眼瞥见视频那边的顾曼在听完我的「淫诵」后,愈发的面颊
潮红,一脸的娇羞,随手乱翻着茶几上的书,明显地坐立不安,也是一般偷瞄着
我,那急促慌乱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嘴角,像是在说:「这个陈之贻,简直太风
骚了,见过淫荡的,却没见过这么有才华,还这样淫荡的,真是浪中翘楚、骚中
极品。」

  我马上报以清脆的淫笑,同时还炫耀似的故意提高声线,「啊啊……嗯嗯
……好舒服……」的浪叫不休。

  胯下的徐科长仿佛是受到了我的鼓舞,立时将自己的软舌变作小肉棒一般,
开始了短促却有力的抽插运动,虽然无法和大肉棒那雷霆万钧的撞击相比,但是
舌头灵活婉转,伸缩起来自有一种麻酥酥的、细致入微的温爽。

  插了大概二十几下后,他猛地抽出舌头,悬在半空,暂时不动,让刚还在漂
浮的我突然坠落在地。

  我微微抬起上身,疑惑地望着他,刚要说些什么,突觉肛门周围的肌肉像是
皮筋一般被人陡然拉紧,菊门猛地一缩,霎时有股冰凉入骨的寒意窜遍全身,不
自禁的让我打了个寒噤,纤腰一软,又躺了回去,嘴里忍不住的「呃呃……嗯嗯」
哼叫起来,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徐科长,趁我突然冷却,正要质疑他的档口,猛然间舌尖舞动,快速
窜向我的肛门,对于这个荒废冷却了将近三十年的「处女菊花地」来说,哪怕吹
口气,都能让它紧皱收缩,此时却被徐科长舌颤莲花,疯狂扫弄,那感觉、那酸
爽当真是如堕冰窖,浑身剧颤;

  又如身陷火窟,满心灼热,霎时间便让我有了冰火两重天的体验,他才舔了
十几下,我就觉得全身几乎都虚脱了,菊门口的肌肉变得越来越松软,肥臀不自
觉的一涨一缩,剧烈晃动,我一口气没喘晕,只觉小腹「咕噜」一声,肛门里竟
猛然涌出一阵强烈的排便感。

  我心底慌惧,赶忙挺身按住徐科长的头,以阻止他再次「进攻」,满脸羞急
的低声道:「科……科长,别舔肛……那里了,我……我想去厕所……」

  我偷眼瞥见徐科长脸上挂着既意味深长的浅笑,而视频里的顾曼,却肆无忌
惮的大声坏笑着,我实在羞愧难当,只得匆忙翻起身,满脸尴尬,狼狈不堪的跑
向卫生间。

  在马桶上坐了两分钟后,我才心神稍微定,深吸一口气,不由得感叹着:
「徐科长的『三点』我都差点熬不住,要是再加上那『一线』,还不得彻底崩溃
啊!」

  思绪至此,心底忍不住微微有些抗拒和退缩,可是这感觉转眼即逝,瞬间便
被抑制不住的欲火所吞没,只剩下满心的渴望和期待。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六章·视频直播】(中)

  最后擦拭的时候,当纸巾滑过肛门和阴道口那一刻,先是短暂的一阵火燎燎
的麻痛,继而汹涌涨开的便是洪水般的肉欲,我就感觉那柔软的纸巾仿佛就是徐
科长的舌头,我只轻轻抹了两下,却恍如被舔弄了十分钟一般,爽得我差点没站
稳,赶忙扶着马桶,紧咬牙关拼命抵御下体传来的烧灼滚热,缓了十几秒后才总
算清冷下来一些,我秀眉微蹙,用清水仓促清洗了下肛门,然后迈着略显僵硬的
步伐踱回卧室。

  本来还有说有笑的徐科和顾曼见我进来马上不说话了,顾曼假装翻着书,嘴
角还是挂着那讥嘲似的坏笑,徐科长瞄着我手捂阴阜,蹒跚而来的样子,脸上红
光满面,像是要上台领奖似的咧着嘴轻笑,我恨恨地白了这对【狗男女】一眼,
低着头回到床上。

  但这一次我不是仰卧,而是俯身趴着,下巴垫在枕头上,这样感觉身体更加
放松些,小腹紧贴床垫,也能稍微缓解私处那狂野灼人的肉欲,还方便我随时观
察视频,注视着顾曼的举止,一想起方才她的嘲笑,我就羞气难抑,心想决不能
放过这个小荡妇,于是,自从趴下之后,我就一刻不停地思索着报复回去的手法。

  估计是刚才把我舔得狼狈而逃激发了他的征服欲,徐科长等我趴好之后,一
双大手分别抓住我的臀瓣,使劲的揉搓,同时张开「血盆大口」像啃排骨似的,
对着肥嫩的肉臀疯狂啃咬,偶尔两片大嘴唇还紧紧撮住一大口臀肉,然后高高拽
起,继而便会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臀肉猛地回撞,荡起的阵阵臀浪分别袭向
腰际、菊门和小阴唇,就像是有人专门对着这几处轻轻哈气一般,力度不大,却
极其绵延细密,每下都弄得我心潮荡漾、娇躯酥痒,忍不住又「嗯嗯……啊…
…好……舒服……还要呢……」的骚吟起来。

  我故意叫得大声、骚媚,本想是刺激顾曼,谁成想却先把徐科长喊得兽性勃
发,只听他狠狠的低骂了一声:「哦,我操,骚货!」之后,双臂猛地一用力,
瞬间把我的臀瓣最大限度的扯向两侧,紧窄的菊门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我嘴里
「嘶嘶」作响,我下意识的扭动腰肢,收缩臀肉,想要摆脱他的【魔爪】,可是
等来的却是「啪啪」两下狠拍,本来已冲到嘴边的埋怨和阻拦的话,霎时便憋了
回去。

  我自己也觉得十分纳罕,搁我前几次的脾气,非得好好骂他一下,可是此刻
我却仿佛变成了第二个顾曼,对他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甚至心底还隐隐发出了:
「啊,主人,别打啦,饶了骚货吧!」这种下贱母狗般的淫声浪语。

  骚穴也是个「软骨头」,让徐科打了两巴掌之后,竟然像是个受了委屈、抽
噎不止的小姑娘,淫水涔涔渗出,我把头深埋在枕头里,将骚臀微微撅高,好让
整个泥泞糜烂的私处更加外露凸出,以便于徐科长的舔弄。

  此时视频那边隐隐的再次传来顾曼幸灾乐祸的浅笑,我心底一急,淫心更胜,
索性自暴自弃起来,淫话不自禁的就脱口而出:「啊……好科长,你……你不是
还有『一线』没用嘛,快……人家想要呢……」话音未落,我便感觉有一大口灼
热的粗气喷到我的下体,紧接着两片湿润的阴唇就被两片更宽、更厚、更热的大
嘴唇紧紧裹住,「啾啾啾啾」的连亲带唆,这一下突袭让人始料未及,刺激的我
猛地抬起头,小手凌空乱抓。

  含了大概半分钟后,他吐出阴唇,然后我就觉得有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平平
贴了过来,紧紧覆盖住了我的敏感区,下起阴蒂,上至肛门,整整八九公分长、
两三公分宽的区域内,没露出丝毫缝隙,每一处都紧致贴合、温暖滑润,原来是
徐科长伸直了宽大的舌头,舌尖抵住阴蒂,舌根轻触菊门,舌面则像是胶带一般
死死黏住了蜜穴口。

  就这样,我整个私处最敏感的部位,此时全都处在他的淫舌控制之下,我完
全被他这种奇特的【舌姿】所震慑,身体好像被点了穴一样,屏着呼吸,一动不
敢动,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徐科长舌头贴好之后,双手环绕着抱住我的大腿,猛猛地吸了两口气,然后
就开始直上直下的快速平移脑袋,以此带动着舌头在我的三处敏感带来回摩擦剐
蹭,以前点状的刺激马上转化成片状,所有的快感和舒爽全都增加了三倍,我俩
的身体同时震颤了一下,紧接着口水和淫水便越流越多,迅速交融混合,并且随
着大宽舌刷墙似的上下起落,粉刷阴蒂、肉穴和肛门的「嘶啦……呲溜……咻咻」
声,瞬间响彻胯下,萦绕卧室,我仿佛变成了一根笛子,被徐科长吹吸摸按,一
起奏出了人世间最诱人、最淫荡的靡靡之音。

  我斜眼一瞥,对面的顾曼好像也被这天籁之音所陶醉,怔怔的盯着我的下体,
脸颊红晕,呼吸急促,两个手胡乱的抓着那本书,几乎就快把书角撕下来了。

  徐科长的舌头越刷越快,肉穴也跟着越来越热,我想,如果此时阴道里流出
的不是淫水而是酒精或石油,那么蜜穴早就已经熊熊燃烧、烈焰腾腾,转瞬便化
为一滩血水了。

  此刻,我虽看不到自己下体的模样,但是联想到一把钝刀被磨刀石磨完后的
光亮和锋利,那么现在,我的阴蒂一定是亮红亮红的,直挺挺的闪着光,活像个
小玻璃球;我的阴唇一定灰亮灰亮的,娇柔的向两旁低垂,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
上面沾满了口水和淫水的混合液,像是一面大铜镜,已能清晰的倒映出徐科猥琐
的大脸;我的肛门一定没被高耸的臀瓣投下的阴影所遮蔽,隐隐发出暗黄色微亮,
周围的褶皱浸满了淫液,好似一个鱼尾纹上抹了乳膏的少妇,虽然不再年轻,却
也风韵犹存。

  徐科长舔得努力,我被舔得动情,不由得主动往后挪臀,迎舌而上,渴求着
更大的刺激,有几次甚至不等他抬嘴,我就已经上下起落屁股,骚穴抢先在他的
舌头上滑动,谁说一定是刷子刷墙,请要是着急起来墙面完全可以主动去剐蹭刷
子!

  这样的舔弄由于舌头需要全力外伸,很难持久,所以刷了大概一分多钟后,
徐科长便收回了舌头,迷迷糊糊之中,我还以为他的【一线】功结束了,刚要起
身,却被他按住肥臀,又给拍了下去,他喝了两口水,嘿嘿淫笑道:「骚货,别
急呀,还没完呢。」此刻我神志迷惘,根本无力计较他对我「骚货」的称呼,只
得摆好屁股,任由他再一次的【摧残】。

  这一次,他先用舌尖上部死死抵住菊门,然后只听「吸溜」一声,舌头灵蛇
一般快速扫荡,猛然从肛门经由阴道口最终舔向阴蒂,舌尖上部到达阴蒂后,就
感觉到他舌尖急转,迅速又用舌尖下部贴住阴蒂,继而沿着刚才舔上来的路径顺
势滑了下去,舌尖就这么前后正反、上下扫滑,毫无阻滞的在菊门和小揪揪之间
来回往复,簌簌而出的淫液被舌尖挑弄,一会儿溅向阴毛,一会儿喷到臀边,徐
科长就像个面对一根快化了的雪糕的孩子一般,「吸溜吸溜」的忘情舔弄。

  但雪糕终有吃完的那一刻,我的淫水却仿佛泉水似的,永无止境。之前的舌
面粉刷是一大片的扫荡,这时的舌尖是一条细线似的游走,但是所带来的刺激和
冲击却如出一辙,让人忘情忘我,如痴如醉,我早已不知不觉的将双腿岔到最大
限度,小腿回弯,膝盖刚好顶住乳房,双手前伸,死死地抓着床单,嘴里不住地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的呻吟,活脱脱便是个蓄势待跳、发情乱叫的青蛙。

  此时我早已情欲高涨,几乎就要达到顶点,心里猛地一惊,暗想道:「再这
么刺激下去,还没等肉棒插进去,我就先高潮了,那……那样的话好羞人……好
丢脸呢,可……可是这感觉实在太爽了……」

  就在这样又羞涩又期待的矛盾心思中,徐科长停止了对那三处敏感区的刮舔,
我骚穴和肛门一松,顿时松了一口气,那股眼看着就要来了的「狂风暴雨」一下
子就停滞了,若有若无、时强时弱的徘徊在小腹周围,虽然暂时摆脱了泄身的狼
狈,可心底却莫名的有种失落感,浑身空荡荡的,我不由得偷眼瞧向徐中军,眼
神里饱含着幽怨和期许。

  他突然坏笑一声,再次匍匐到我胯下,却没有向之前一样直奔主题,而是轻
抹舌头,绕着我的大腿根、阴阜前端和骚穴与肛门的交界地带游走,左舔右亲,
转着圈圈,但是每一次都会避开那三处最敏感的所在,这样撩拨似的舔弄更加重
了我的空虚感,那种费劲心力马上就要攀上崖顶,却被人猛地一脚又踹落谷底的
绝望感越来越强烈,我浑身虚弱,总感觉身体里缺了一样圆筒形的东西,又过了
几秒,大脑里不觉「嗡嗡」鸣响起来,一阵眩晕之后,眼前迷迷蒙蒙的,全都是
大肉棒的幻影。

  直到此刻,我方才打心底里拜服在徐科长的口交技术下,他所谓的:【三点
一线,全面开花】原来是这样一整套高超迷人的舌功,实在是让人心悦诚服,深
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到最后只得任他【凌辱欺负】,臣服于他的棒下,供其玩弄
驱驰。

  以前,我常常觉得一个女人变成这样实在是羞耻下贱,所以,我总是有些瞧
不起床上的顾曼,认为她对徐科过于服从,简直快变成了个【性玩具】、【性奴
隶】,可是此刻,神游物外的我却觉得那样又有什么不好?有一个威猛的男人用
他壮硕的阳物和绝顶的技巧让自己彻底发泄欲望,满足肉欲,是多么幸福的一件
事啊!想到这里,我反而又开始羡慕嫉妒顾曼了,她比我早四五年就体验到徐科
长的迷人之处了,也就比我多享受了四五年的人间至乐,好像想和她换过来……

  徐科长仿佛读懂了我此时的私密心事,掐住我的肥臀,双臂一用力,就把我
翻了过来,然后也仰头躺了下来,一根黑肉棍冲天直立,明晃晃的犹如一把杀猪
刀,满脸淫笑的望着我,居然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之贻,我的『三点一线,
全面开花』使完了,现在该你伺候我了,快过来!」而我也居然着了魔似的,乖
巧的爬了过去,脸上还挂着骚媚,简直就是个下贱的妓女,可我早已沉溺其中,
不以为辱。

  我把手机一转,再次调整好角度,让镜头刚巧对准我的嘴和大鸡吧的结合处,
距离离得也很近,几乎都能看清肉棒上的灰黑色暗纹,我侧眼瞄见顾曼明显的身
子一抖,双手不自觉的伸向下体,双腿紧闭,脸蛋晕红,过了两秒,只听她小声
说道:「之贻,我先去个厕所,就……就回来。」

  我下意识的看向徐科长,柔声道:「徐科,你说让她去嘛?我都听您的。」
徐科长被我这一段的柔媚和服从弄得兴奋异常,全身涨红,肌肉鼓起,说话声音
都变粗了,只听他对着视频大声道:「去吧,小骚货,哦对啦,回来时不用穿内
裤了,真空着,待会儿我检查!」

  顾曼明显有些犹豫,可是一见到徐科严肃威猛的眼神立马怂了,娇怯怯的点
了点头,捂着小腹向卫生间走去了。我也没料到徐科竟然能临时想出这么一个坏
招,不由得心花怒放、芳心窃喜,难怪上次在小区里和顾曼聊天时,她说徐中军
鬼主意特别多。以前有我在时还收敛着,偶尔还会维护顾曼的面子,今晚算是解
开了封印,本性终于流露了。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七章·视频直播】(下)

  我双手环握住徐科长粗壮的肉棍,触手便散发着灼人的滚烫,本来黝黑的肉
棒被热气笼罩,呈现出紫红色,浑如一条烧红了的大铁棍,龟头下沿有个部位猛
地跳着,比我的心跳还急促,我好奇的把拇指按到那里,笑着对他说道:「徐科
长,没想到这上面也有『脉搏』啊,来,我给你把把脉,嘿嘿。」

  他脑袋枕在自己手里,小腿悠闲地交迭着,听我说完,大肉棒明显的抖了两
下,又粗了一圈,淫笑着回道:「有这么个性感『女医生』给把脉,我情绪一激
动,脉象怕是不准啊。」

  我按了三秒后,拇指松开,接着一边双手缓缓撸动,一边媚声道:「先生你
确实脉象紊乱,情欲鼓噪,肾气过剩,身体已出现燥热郁结之相,若不及时排解,
怕是有精火攻心之忧。」

  徐科长听后笑得更加灿烂,肉棒也愈发胀硬,眯着眼接口道:「那怎么办呀?
陈医生你快发发慈悲,给开个妙方良药,助我早日脱离苦痛。」

  此时我改为左手套弄肉棒,右手将两个圆嘟嘟的睾丸放在手心把玩,然后媚
眼斜瞄,娇笑着回答道:「放心吧,本医生号称『妙手淫心』,专治你这种淫欲
难除的『浪荡子弟』,躺好啦,治疗马上开始!」

  话音未落,我便轻启娇唇,吻住了龟头前尖,柔舌迅速穿过牙齿缝隙,直接
窜向湿水淋漓的马眼,立即响起「滋滋滋滋」的舔舐声,徐科长对我突如其来的
【治疗】未有防备,嘴里不觉发出「哦哦」两声低吼,本来垫在头下的手猛地抽
出,双拳紧握,凌空颤抖,浑身哆哆嗦嗦的像是通了电流,足足抖动了几秒钟方
才稍微安静下来。

  恰在此时,我瞥见顾曼从卫生间出来,坐回沙发,脸上容光红润,眉目含春,
徐科长却正在闭目回味刚才的畅快,我冲着顾曼坏笑一声,然后突然嘴唇猛地一
用力,双唇快速下滑,转眼便将黑粗的肉棒连根没入,那硕大抖动的龟头直接抵
到了我的喉咙口,呛得我不由得「呵呵」轻咳起来。

  滚烫的肉棍被我本就温热的小嘴紧紧包裹,未留一丝缝隙,那灼人的热度熏
得我大脑一阵眩晕,淫欲高涨,虽然被大鸡巴胀得腮帮隐隐生疼,却也不舍得马
上吐出,足足深喉了五秒方才轻移娇唇,将【猛兽】放了出来。

  徐科长爽得「哦哦」乱叫,到最后居然伸出左手粗鲁的掰过我的肥臀,并且
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猛抓住臀瓣,又搓又揉,仿佛要把我给他的刺激和身体里
暴涨的肉欲全部都传递回我的骚臀上一般,我一边扭动屁股配合着他的蹂躏,一
边再次握住沾满了我口水的湿滑肉棍,眼神一挑,提示他道:「科长,你的曼曼
回来啦!」

  徐科长扭头瞧见顾曼春意融融、娇柔驯顺的模样,眼睛明显瞪得更大了,用
低沉而不容置疑的语气对顾曼说道:「裙子撩起来给我看看。」

  今晚,顾曼穿了一件深紫色的家居连衣裙,裙摆蓬蓬的向外张着,丰满的肥
臀虽隐没在了绸丝深处,圆润的酥胸却几乎涨破前领、傲然挺立,一半诱人性感,
一半明艳柔淑,居然能如此和谐的交融到一起,没有丝毫突兀之处,当真是个尤
物人妻。

  此时她端坐在沙发上,双腿紧闭,眼波低转,披肩的长发柔顺的垂在一侧,
恰好盖住了右乳。左乳则随着心跳微微起伏抖动,仿佛衣衫里钻进去了个小兔子,
头顶的吊灯散发着淡黄色的柔光,在碰到深紫色的裙子和乳白色的肌肤之后,居
然在她周围形成一圈难以描绘的光晕,将她团团笼罩住了,透过视频望去,有种
说不出的暧昧和诱惑。

  再看到徐科长瞧着她时的那种神为之夺的眼神,我的心里再涌出阵阵羡慕和
嫉妒,这感觉,从我见她第一次是便有了,哪怕之后她被我威胁,受我玩弄,可
这种感觉从未消失过,每到此时,心里的黯然就不可抑止。

  我常常感叹着:「有些东西,是天生、不可违逆和改变的,不管你如何祈盼、
羡慕,也无论你如何努力争取,到头终究化作一场空,就像是顾曼身上那种没迷
人的、诱惑的、莫可名状的柔媚气质,我这辈子都很难拥有了……」

  顾曼却哪里知道我内心对她的羡慕和赞美,只觉得我和徐科长总是想坏主意
捉弄她,此时听到徐科长【掀裙检查】的命令后,马上脸露羞赧,忸怩着双手各
夹住裙摆一角,颤抖着缓缓向上提起,雪白的大腿像是个从包装袋里慢慢挤出的
奶油冰棒,一寸寸晶莹的腿肉相继裸露出来,转眼便见一丛浓密茂盛的阴毛,抢
先映入眼帘。

  我微微一笑,不由暗骂着:「果真脱掉了内裤,好个听话的骚妇!」

  继而大腿和小腹弯曲而成的肉涡又闪现出来,两条细线斜斜的伸向大腿深处,
此时她双腿紧闭,两腿间光线幽暗模糊,看不清私穴情状,可是正因为那桃园美
景若隐若现、似隐似露,朦朦胧胧的惹人遐想,才更显出巨大的诱惑和美感。

  果然我瞥见徐科长目睹此景后,表情立时变得僵硬,眼珠不转,嘴唇微张,
只有不停蠕动的喉结才能证明他还活着,我看得妒意猛起,马上掐住徐科长的一
颗卵蛋,双指一用力,便捏了下去。

  徐科长这才仓皇回过神来,「噌」的一下屁股后撤,让睾丸躲开了我的手指,
双手捂着睾丸,疼得「嘶嘶」乱叫,刚要说话,却见我正柳眉倒竖、白眼翻飞的
瞪着他,马上心下恍然,讪讪的又自己挪过来,摊开我的手主动把肉棒放进去,
然后像抽插阴道似的来回摩挲的两下,故意做出难受的表情,急道:「哎呦,不
行了,陈医生,我的『病情』又加重了,赶紧再给我开点『药』。」

  我握起大肉棒,发泄似的狠狠撸了两下,嗔道:「哼,你不是喜欢对面那个
么,让她过来给你治疗啊!」

  徐科长听后先是傻笑了两声,紧接着便冲过来抱住我脖颈,亲吻爱抚了一番,
这才让我破怒为笑,又对他说道:「好啦,快躺好吧,再给你治疗会儿。」

  徐科长兴奋地再次躺好,不再去看视频里的顾曼,顾曼见我俩又亲热到一块,
浑如没她这个人一般,立时脸现尴尬,神色羞急,微微「哼」了一声,刚要把裙
摆放好,却被我拦住。

  我吐出鸡巴,对她娇声道:「喂,曼姐,裙子既然已经掀起来了,就别放下
啦,徐科长检查完了,还有妹妹呢,来,斜倚在沙发扶手上,私处对准镜头,我
检查检查姐姐的自慰功课,看你荒废了没。」

  顾曼气的胀红了脸,可是只过了两秒,她便一声长叹,任命似的低下头,把
手机在茶几上固定好,然后就照我说的躺好了,双腿微张,将粉嫩的花蕊对准了
镜头,紧接着右手颤颤巍巍的伸到阴阜上,缓缓拨开浓密的阴毛,纤细的中指在
肉穴周围抚摸逡巡,像是个迷失在密林里的小鹿,一会儿轻燎下阴蒂,一会儿爱
抚着阴唇,嘴里的娇呼和低吟霎时间便徐徐传来,细细若丝、低回婉转,犹如山
寺梵音,更似幽谷清歌,

  徐科长被这声音吸引,刚要回转头欣赏顾曼自慰的淫态,一瞥眼,却先见到
我似笑非笑、冷若冰霜的表情,立刻闭上眼安心享受着我的口交「治疗」,再也
不敢心有旁骛。

  可是我自己也被顾曼的淫态和呻吟所感染,刚刚有所冷却的蜜洞,再次隐隐
发痒,微微变热,我不自觉的腾出右手,竟然下意识的效仿起视频里顾曼的模样,
手指游走撩拨,嘴里淫声娇哼,连手法和节奏都极其的相似,随着时间推移,我
舔舐肉棒的小嘴渐渐酸软无力,眼神也变得迷离涣散,好几次都把肉棍撞到了牙
上。

  徐科长见我早已神游物外、淫欲蒸腾,便缓缓起身,扶住我肩膀,笑道:
「来吧,陈医生,咱们该进行下一阶段『治疗』了。」

  我痴痴的点点头,不自禁的浑身一软,便趴伏在徐科长大腿上,酥胸猛烈地
起伏着,屁股还保持着刚才被他玩弄时的姿势,徐科长虎躯一震,双手将我的肥
臀向后一提,顿时将我摆成了母狗求欢的淫姿,他身子微蹲,大肉棒雄居半空,
仿佛一个睥睨天下的帝王,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胯下的玩物。

  我只觉蜜穴里瘙痒难耐,浑身燥热难当,见许科长迟迟还不插我,也不知哪
里来的力气,突然提起肥臀到和肉棍平等的高度,迷迷糊糊中我回眸大概确认了
下大鸡巴的具体方位,纤腰运力,肥臀猛地向后撞去,湿淋淋的阴道仿佛认路一
般,「噗呲」一声便咬住龟头,霎时连根吞下。

  徐科长被我撞得差点摔倒,匆忙之间,赶紧扶住我的腰胯,「啪啪」两声,
狠狠抽在了我的肉臀上,双臂一用力,就将我再次压倒,肉棒后撤,只把龟头留
在阴道内,并淫笑着低吼道:「给我撅好,别乱动,真是个骚货,看我怎么操你!」

  至此再无迟疑,狂甩熊腰,屁股猛挺,「啪啪啪啪」,大肉棒连珠炮似的轰
向花蕊,我只觉得身子猛摇,一股汹涌至极的快感灌注全身,大脑一片空白,仿
佛一片暴风雨里的柳絮,被大肉棒的雄风裹挟,飘篷万里、身不由主。

  徐科长节奏不变,就这么狂野的操干了五十多下,操到后来几乎将我摧残的
骨骼散架,酸软的肌肉早已支撑不住阴道深处绵延不绝的舒爽,要不是腰胯受制,
我早就烂泥一般堆在床上,甚至有可能昏死过去。

  随着他放缓抽插力度,我也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和精神,挣扎着支撑起上身,
回头既臣服又略带埋怨的看着他,喘息道:「你……你是牲口啊,和顾曼在一起
时也……也没见你这么发疯……」

  徐科长也喘着粗气,一下将肉棒插到底,然后暂时停住,微笑着道:「我也
不想这样,可是下面这东西不答应啊,一见到妹子它便兽性大发,连我都控制不
住,哎,罪过,罪过。」

  听到他这随口胡诌的混账话,我也只得抿嘴轻笑,此时浑身燥热,酣睡淋漓,
一低头,发现自己的上身T恤竟然还没脱,赶忙随手脱掉,顿觉身体一凉,两颗
硕大的乳房被热气蒸腾了这一个小时后,显得异常水嫩白皙,灯光一闪,几乎晃
得刺眼,徐科长突见此景,如获至宝一般双手离胯,迅速抓住这对摇晃的大奶,
搓揉不止。

  两团硕大的乳房被徐科长拉扯揉拽,乳头被他连掐带提的,双重的快感,倒
是抵销了阴道里的酸胀泛楚,我撅着大肥臀任由他从后面粗暴的在我的阴道里面
奸淫耸顶着,撞得我胸前悬垂的两团大奶子甩晃不停,要不是他两手拽住,怕都
相击出声了,我让他奸着,却是扭着头张望着。

  刚才我自顾不暇,没空察看顾曼,此时抬眼一望,只见顾曼的双腿早已蜷缩
在胸前,两只手全都被夹在双腿之间,整个人也是意识模糊,左右乱扭,嘴里的
呻吟明显比刚才高亢有力:「啊……啊……好痒……我也想……想要……老公
……嗯嗯……哦哦……」

  我回身对徐科长说道:「科长,来,你躺好了,我在上面,免得你兄弟再凶
性大发,我可熬不住啦。」

  徐科长嘿嘿讪笑,怕我多心,专门背对着手机躺好,紫红色的铁棒昂首屹立,
几乎比龟头上方的吊灯杆还粗些,上面黏黏糊糊的沾着我的淫水,活像个长大了
嘴巴、满口毒液淋漓的毒蛇,我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自己娇嫩红润的淫穴口,顿觉
心里一紧,居然有些害怕起来。

  我缓缓来到他跨前,左手扶着棒身,小穴颤巍巍的靠近龟头,小阴唇刚刚碰
到马眼旁的肌肤,便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猛地往回缩了两寸,心脏扑通扑通
的跳得更加厉害,就在我犹疑畏惧的时候,发现视频那边的顾曼依然起身,正满
脸淫媚的盯着我阴道和龟头的交界处,呼吸急促,嘴角流着口水,一幅嫉妒羡慕
和渴望的模样,简直是随时都可能冲过来的架势。

  这时我才不由得警醒,想起自己比她幸福多了,她望眼欲穿想求鸡巴而不得,
我却守着肉棒意欲退缩而放弃,当真是不懂珍惜和享受,暴殄天物。

  想通了此节,马上心底一宽,对大肉棒的畏惧也烟消云散,立时扭转娇臀,
两片阴唇轻轻包裹住龟头,来回磨蹭了几下,好让淫水充分的洗刷润滑肉棒,几
秒钟之后,我见时机成熟了,娇臀猛地一落,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骚穴和肉
棍瞬间合二为一、彼此消融,紧接着就是我和徐科长步调一致的低吼和浪叫:
「哦哦……哦……啊啊……啊。」声震屋瓦,震慑心魂。

  此时,骚穴内壁剧烈的抽出抖动以适应大肉棒的占有,仿佛一个伸缩自如的
模具,正根据鸡巴的尺寸来塑造形状,一秒、两秒、三秒,我心底默默数着数,
结果十秒钟不到,肉穴深处猛地一个蠕动,发出「噗噗」两声轻响,像是暗号一
般在通知我:「好啦,主人,我已适应肉棒,可以开始抽插了。」

  于是我再无顾虑,先是顺时针盘旋,再是左右前后直线滑动,这种节奏变换
无端的搅动相对于粗鲁单调的前后抽插,更有一种多样化的快感和刺激,让我享
受到了更多的舒畅,然后我才开始缓缓地将上下撞击模式也融入进来,就这样时
快时慢、忽左忽右、深浅结合的【蹂躏】起徐科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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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38-47)【作者:yinfaqiang】

作者:yinfaqiang
字数:43390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八章·念诗与性爱】

  此时,我一改刚才的失神和迷糊,变得神清气爽,满身畅快,颇有种「春风
得意肥臀急,一晚吃尽大鸡吧」的激情豪迈与意气风发,再看视频里顾曼那「郎
君求不得,低吟骚水流」的孤寂难耐,当真是【人鬼殊途】,一在天堂,一落地
狱。

  此情此景更激发了我的报复玩弄之心,瞥眼间,目光刚好扫到顾曼丢在茶几
上的那本《千秋一寸心》,于是,我心思转动,一边耸动骚臀,一边对顾漫说道:
「曼姐姐,不知怎么,我现在特别想听宋代词人晏几道的那首《临江仙。斗草阶
前初见》,你念给我听好不好?刚好那本书上有呢,你快找出来。」

  顾曼依依不舍的从胯下抽出双手,刚要去翻书,却见自己十个指头上全都淫
液黏连、晶莹欲滴,顿时羞愧无地,赶忙抽出纸巾来擦拭,足足用了七片才擦干
净,然后就开始翻找目录,找我说的那首词,像个着急做作业的小学生。

  我看得有趣,故意又提高音调,放肆浪叫起来:「哦哦……啊啊……科长,
你的……好大……好胀……哦哦……好舒服……曼姐,你……快点啊!」

  她被我催促得更加慌乱,双手抖得十分厉害,指尖滑动书页,发出急促零乱
的「嚓嚓」声,好容易翻到了,她望着镜头,低声道:「之贻,我找见了。」

  我主动拉起徐科长的双手放到了丰乳上,一边揉搓,一边笑道:「找……找
见了,就念给我听啊!声音好听些。」

  她缓缓坐直身子,又清了清嗓子,双手捧起书刚要读,我急忙阻止道:「不
对啊,曼姐,我是让你念诗,可也没说让你停止自慰啊,左手手淫,右手拿书,
该不难吧。」

  顾曼气窘得脸都紫了,斜瞪着我,又是顿足又是晃肩,倒是有几分少女娇嗔
的模样,我对着她伸了伸舌头,然后眉毛上挑,努努嘴,示意她快些,边说边还
炫耀似的挺胸摇臀,浪劲儿十足。

  顾曼气鼓鼓的,只得再次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将裙摆垫在臀下,右手艰难的
扶住打开的书本,左手小心翼翼地捂着蜜穴,整个身子都是僵住的,仔细一望,
竟然只有那深黄色的肛门在快速的收缩吞吐着,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然后她
操着略显颤抖的嗓音,柔声念了起来:「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啊……啊
……啊」

  原来她正念着呢,由于左手不太灵活,中指没控制好力度,按阴蒂按重了。

  我把肉臀稍稍提起来,肉蕊只包裹住龟头,让又一次猛然袭来的淫液慢慢渗
出来,趁着这个间隙,我目睹到顾曼的狼狈样子,不由得讥笑道:「哎呦,曼姐,
你念得不对啊,『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啊啊啊』,晏几道是这么写得么?好像
也不合诗词韵律哦。重新来,你要是再这么乱念,我可让你读杜甫的《丹青饮赠
曹将军霸》啦,那个更长更难念,嘿嘿。」

  我刚说完,顾曼和徐科长就同时目光紧锁,紧盯住我,从他们复杂各异的眼
神里,我分明读出了同一个结论:「一个性欲旺盛、风骚性感又才华横溢、爱捉
弄人、手里还掌握好多秘密和把柄的教师少妇,实在太可怕了!」

  我嫣然一笑,傲娇的甩了甩头发,见蜜穴里的玉液流得差不多了,肥臀像挂
挡似的左右一摇,然后骚洞便开足马力,「啪」的一声,飞速撞向肉棒根部,汹
涌澎湃的臀浪和被冲击而起的睾丸在半空中激荡碰撞,我和徐科长同时发出畅爽
的嚎叫,「啊……啊」、「哦……哦」,淫声未落,便又响起了顾曼的娇音诵读:
「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上曾逢……」

  三种声音混合交融,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慢慢地,我们仨仿佛形成了难得的
默契,就像是组成了一个乐队,徐科长是高亢激昂的架子鼓,我化身成了悠扬清
脆的小提琴,而顾曼则是清幽婉转的长萧,静夜听来,每一个音符都无比的摄人
心魂,

  「哦……啊……之贻,在快点……操……操」、「啊……啊……好深……大
肉棒……科长……现在是……是我操你……哈哈……啊啊……不要……」、「罗
裙香露玉钗风。靓妆眉沁绿,羞脸粉生红。」

  我只觉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浑身燥热难当,湿润的肉鲍被摩擦的隐隐发疼,
颜色早已由淡粉变成暗红,犹如一块被炙烤到极致的烙铁,我仿佛看到下体窜起
一阵云雾和白气,那自然是淫水被热唇烤干,蒸腾而出的水气,再这样下去,我
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烤化消融了。

  徐科长也是逐渐兽性暴涨,眼睛圆睁,眼珠暴突,似要冒出火来,浑身肌肉
虬结,闪着红紫色的亮光,就在我又一次肥臀狠狠落下之后,他突然双手将我从
背后搂住,让胸肌死死贴住丰乳,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由于身体前倾,咬着
大肉棒的骚穴此时只能包裹一半,徐科长膝盖微微弯起,大腿崩得紧紧地,腰胯
灌满蛮力,然后就开始挺动黑粗的鸡巴,由下而上,斜刺里四十五度,狂野的操
弄起来。

  虽然是他在下面,可是我瞬间觉得那肉棒的凶猛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的后入
式,此时我娇躯被缚,只得任由宰割,「噗呲噗呲」之声已然盖过我们的淫叫,
迷迷糊糊之中,顾曼那柔媚的朗读声隐约传来:「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路,
飞雨落花……」

  最后一个「空」字还未出口,我就觉得阴道里面像是气球爆炸了一般,一股
灼人的气息瞬间涌遍全身,千万每一处毛孔都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酥、麻、
痒这三种感觉强烈无比的在体内流窜涌动,高潮就这么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摧
毁了我最后一丝清醒,也摧毁了小腹上最后一丝力气。

  阴道内壁蓦然一松,那股酝酿已久的热流犹如猛虎下山,骨碌碌倾泻而出,
本来还未射精的徐科长被这滚烫的阴精一冲,马上龟头猛抖,大肉棒疯狂的颤了
两下后,精液犹如机抢一般激射而出,打得我肉壁生疼,还没等徐科把鸡巴抽出
去,两股热流就混合在一起,顺着淫穴下端涔涔滴落。

  我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娇喘连连,身子每隔两秒钟就抖一下,高潮后的淫爽
迟迟没退,我沉浸其中,犹如凛冽寒冬里置身暖炉旁,喝着温酒,四肢百骸无不
舒畅柔适。徐科长也是沉醉其中,眯着眼,双手在我后背慢慢抚摸摩挲着,肉棒
早都软下来了,他却还是偶尔鼓挺小腹,让肉棒在湿滑的肉洞里蠕动,像是个水
蛭,只不过它吸的不是血,而是我的淫液。

  最后还是我先从美梦中苏醒,媚笑道:「科长,可以了吧?『治疗』都结束
了,你还赖在医生的『设备』里,成何体统?」

  徐科长这才睁开眼睛,吻了吻我的脸蛋,然后一侧身,将我轻轻放到床上,
虽然我俩已经分开身体,但是依然有一小股乳白色的混合液粘连在马眼和阴唇之
间,晶莹光亮,好似一条名贵的银项链,我们对视一眼,同时会心的笑了,彼此
小心翼翼的相对侧躺,久久不忍将其抹断。

  望着床单和阴毛上遗留着的大滩精液,我不由得暗自心惊:「这哪是人啊,
简直就是种马,也不知下面的避孕环能不能挡住……」

  我正出神呢,突觉肉穴一痒,紧跟着身子猛地哆嗦着,我急忙回过伸,才发
现是徐科长正用纸巾帮我清理下体呢,不由得脸上一红,腻声嘟囔道:「哎,下
次还是戴套吧,不然喷得哪都是,还要让科长您亲自清理,实在过意不去。」

  徐科长急道:「别,别啊,之贻,我不怕麻烦,让我擦一辈子都行。」

  我嘿嘿娇笑着,一转头,发现视频那边的顾曼已经坐起身,双手夹在两腿之
间,又搓又摸,想要尽情的手淫好让积攒了半天的肉欲发泄出来,可是又碍于我
俩在旁,羞于放肆,一幅扭扭捏捏的难过模样,眉梢眼角却又满是藏不住的春意,
就这么进退两难的痴坐着,两眼空洞的盯着镜头,活脱脱一个寂寞难耐、春情难
遣的深闺少妇。

  我把徐科长叫到视频前,俩人一起盘腿坐好,我轻倚在徐科肩头,做出亲昵
的样子,对着镜头说道:「曼姐,我俩都高潮过了,却把你晾到一边,心里好生
过意不去呢,这会儿不让你念诗了,专心发泄下吧,我们陪着你。」

  说着我从床头拿过一个橘子,剥完皮,一瓣瓣的掰下来,自己先吃一个,然
后再喂徐科一个,特别像一对儿深夜相拥看a片的夫妻,悠闲放松,亲密幸福,
顾曼被刺激得有些羞急,拿起手机说道:「我……我不用的,既然你们弄完了,
可以关掉视频了吧。」

  我咽下一瓣橘子,调皮的摇摇头反驳道:「不,不,你需要的,曼姐,这会
儿也没有外人,别憋着啦,我们也很想看呢,不然我让科长在你上班的时候塞上
一根比他胯下那根还粗的东西,到那时候,你可就被动啦!」

  徐科长笑着附和道:「嗯嗯,这个主意不错,要不然咱明天试试?」

  我连连拍手,兴奋地回道:「好呀,就用那天曼曼姐已经适用过的那根,我
去拿出来,明早到单位了你帮曼姐装上。」

  说完便作势要去取,刚转过身,便听到顾曼急促的劝阻声:「等一下,之贻,
我……我弄就是啦!」

  我嘻嘻一笑,回身又坐好,只见顾曼委屈的岔开腿,伸出右手开始抚摸自己,
但是幅度很小,手指也总是躲避着关键部位,我看得着急,等不及催促道:「曼
姐,你这么心不在焉的,十二点也高潮不了啊,加大力度,来,我也给你念首诗
歌助助兴,嗯……就背那个《长恨歌》,如果在我背完之前你还没高潮,明天,
就只能让你戴着假肉棒上班啦。预备,开始!」

  我跟本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也是清了清嗓子用上课教学时的语气,流畅地背
了开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

  顾曼满脸羞窘,泪花已经在眼角打转了,却又无可奈克,只得加快手指的拨
弄速度,并且将中指和食指插进蜜洞抽送着,明显可以看出来她手法略显稚嫩,
平时一定自慰的不多,我不禁暗想:「也对,谁像我似的,手淫都快成家常便饭
了,再说了,她长期有徐科陪伴满足,哪里需要寂寞的自慰……」

  想着想着心中的妒意再次燃烧,我一改舒缓的背诵节奏,突然加快语速: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从这几句开始,简直如同相声贯口一般,嘚嘚啵啵,咔咔嚓嚓,嘴唇电风扇似的
呼呼飞转,把顾曼吓得花容失色,两只手不由得跟着我的节奏胡乱揉搓,反而更
没了重点,左手小指的长指甲还差点将大腿根抓破,嘴里的「啊啊……嗯嗯」声
反倒更像是急叫痛吟,没有一丝的舒爽和柔媚。

  我连着背了十几句之后,又忽地恢复了平缓的节奏,就这样时快时慢,不可
捉摸,转眼间就已背到了「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昭阳殿里恩爱绝,
蓬莱宫中日月长……」

  我稍作停顿提醒着顾曼:「曼姐,要加油喽,还有十几句就念完啦!」

  顾曼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双腿来回乱扭,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估计
快达到巅峰了,手指搅拌骚穴时已经能发出清脆尖锐的「咻咻啪啪」声了,蓦地
里就在我念出那句「七月七日长生殿……」的时候,顾曼忽然全身僵硬,只剩下
右手中指在阴道里狂插不止,就在眼看着便要欲望飞升、直达极乐之际,视频里
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紧接着是一串男人的呼喊:「曼曼,
我忘带钥匙啦,快给我开门!」

  声音本来不是太响,可是在这样一个千钧一发、【惊险万分】的敏感时刻,
当真犹如晴天霹雳,将我们三个人从肉欲中拉回现实,一个个全都大惊失色,冷
汗直流,尤其是顾曼,脸色早已吓得苍白,「噌」的就从沙发上跳起来,极其狼
狈的拉好裙子,快速整理零乱的头发,然后一把抓过手机,将视频关掉,之后的
画面便再也看不见了。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九章·观看录像】(上)

  我和徐科长一齐吁了口长气,半分钟后方才心神稍定,暗自庆幸顾曼他老公
忘记带钥匙,不然的话……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当我从浴室洗漱出来之后,徐科长瞥了一眼钟表,说道:「不早了,之贻,
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别让家元和娃娃等久了。」我对此未置可否,而是想了几秒,
反向他问道:「科长,你还记不记得刚才咱俩亲热时,你叫了我几声『骚货』?」

  他没料到我怎么会有此一问,脸上既惊讶又忸怩,嘟囔道:「干嘛问这个,
那……那都是我迷糊中乱叫的,妹子你……你别介意。」

  我温柔地瞧着他,嘴角堆笑,娇声道:「哎呀,人家又没怪你,就是单纯的
问一问,紧张啥啊,来,好好想想,叫了几次?」

  徐科长眼珠转了转,左手搔着头回道:「方才太投入了,实在记不清啦。」

  我笑着伸出两根手指,说道:「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两次。」话音未
落,我便缓缓横移左脚,五个脚趾顺着他的小腿经由膝盖徐徐滑向大腿根部,纤
细玲珑的脚趾在那软趴趴的一坨上面剐蹭盘绕,仿佛一袭白衣的美女在黝黑的淤
泥中舞蹈,舞姿流畅,不减风致,可徐科长却面沉似水、意欲躲避。

  我一边撩拨着,一边腻声道:「你知道吗,科长,你是第一个这样叫我的人,
我却特别喜欢这个称呼,从不认为它是个贬义词,每次听到都春心荡漾、欢喜不
已,你待我这样好,我也不是那『有恩不报』之人,所以我决定先不走了呢,你
叫了我两声,那我便再好好服侍你两次,以报答你『呼我骚货』之恩,嘻嘻。」
说道最后实在忍不住纵声欢笑起来。

  徐科长终于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本来支撑着脑袋的右手一松,整个人虚脱似
的瘫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一脸苦相,我却猛地一个轻盈的翻身,兔起鹘落,转
眼便将樱唇对准那堆「黑泥」,柔舌就像是弹琵琶的手,快速流转、拨弄,颇有
种当年江左贾妇「轻拢慢捻抹复挑」的风韵。

  再看那软绵绵的肉棒,完全和徐科长内心的无奈和哀苦相悖,霎时间便被我
挑逗得剧烈颤动、头颅高昂,没出十秒,就由一滩烂泥摇身变为一条擎天肉柱,
我笑意盈盈、满含春情的再次爬上了徐科长的腰胯,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
倾尽全力、酣畅淋漓地做了一个【骚货】该做的事情。

  最后,当我凝视着烂泥般昏睡在床的徐科长时,很确定的明白了一件事:在
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不会再叫我「骚货」了……

  在回去的出租车上,我闲着无聊,便又拿起手机,重温了一遍刚才和顾曼聊
天的信息,那是我去洗澡时和她发的,内容大致如下:「曼姐,老公没发现异常
吧?别忘了滴在沙发上的水呢。」

  「没发现,不过也好惊险,之贻,下次别这么捉弄姐姐了……」

  「哎,我也吓一跳,现在心里还砰砰的呢,还好没事,不然既对不起你,也
对不起你老公呢,要是让他发现你自慰,一定会更加触及到痛处。我冒昧问一下,
曼姐,你和他多久没性生活了?」

  「差不多快两个月了……」

  「这样可不行呢,姐姐,虽然说你老公那方面有点弱,但是你也不能因此就
冷落那么久,他心里有负担,你更应多鼓励,主动些呢,说不定他反而会越来越
改善,你二人的感情也会变得更亲近呢。」

  「哎,之贻,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我也想主动,可总是怕他多心生气,
前几次是他主动找的我,我十分配合,很渴望和他好好来一次的,但是他总是半
途而废,我好意去安慰,他反而气急败坏的发脾气,我便不敢再说什么,性生活
也就越来越稀少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曼姐,我不信你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娇
语解颐,他还好意思生气,你既决定不想和他离婚,总不会剩下的几十年就这么
床笫清冷吧?徐科长终究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世事变幻,谁又知道未来会发生什
么,你老公才是那个比较可靠的依赖。咱们捡日不如撞日,刚才用手折腾了半天,
还没高潮吧?这会儿一定挺难受的,何不趁今晚,成夫妻之好?嘿嘿。」

  「就知道你最坏了,之贻,前几句还说得冠冕堂皇,最后又暴露啦……嗯,
你说的也对,那我就试试吧,谢谢你和我说这些。」

  「嗯嗯,这就好了。其实,妹子开导你也是有私心的呀,自从上次拍了你和
徐科亲热的视频后,时常偷偷观赏,每每总是陶醉其中、不能自拔,可是看来看
去始终是那两个,时间一长,未免便有些单调,最近我急需新鲜的视频呢,网上
下载的大多太假了,不好玩、不真实,要是能有一段你和你老公的视频,我会极
其兴奋开心的,所以,就麻烦姐姐你,在和老公亲热的时候,替妹妹录上一段,
供我寂寞时欣赏,而且,说不定我还可以为姐姐出谋划策,看看有哪些可以改进
的地方,可以说是双管齐下、一箭双雕,望姐姐成全。」

  「啊,这……这怎么可以,羞也羞死了,之贻,你饶了我吧。」

  「嘿嘿,你不是说我最坏么?那妹妹就要有个『坏』的样子呀,别犹豫啦,
姐姐,这回是录像,又不是直播,你悄悄把手机摆放好,你老公根本不会注意到。
再说了,你觉得是当着我的面和徐科长苟且害羞,还是当着你老公的面和徐科长
苟且害羞?」

  看到这,我微笑着合上手机,凉爽的晚风顺着窗口呼呼吹来,几缕刘海被吹
得盘旋飞舞,我的心情也跟刘海似的,欢快跃动、激昂畅快,难怪李太白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想他在写下这句诗的时候,心底未必便没有苦痛和伤悲,
只不过彼时此刻,他心中所想只是痛快淋漓的狂喜和欢谑。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经历坎坷、心情悲郁的人,缺的是在面对这些挫折和悲
凉时,依旧保持乐观,努力的找寻生命积极意义的人。我当然还未达到这样的境
界,对于此刻的我来说,「生命的积极意义」便是等待顾曼给我传来她和她老公
的云雨镜像。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三日:

  「叮铃」一声脆响,把我从呆想中拉了回来,我赶忙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
顾曼把视频传了过来,下面还附了一行字:「之贻,看过就删了吧,千万别让其
他人看到……」

  我回复道:「嗯嗯,放心吧,曼姐,如此精品,我自己都看不够呢,怎么会
给别人瞧。」

  不知为啥,第一次看夫妻的真实亲爱录像,还是身边人的,竟有种莫名的兴
奋和紧张,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顺手拿起一个大苹果,一边吃着,一边缓缓
打开了视频:

  顾曼背靠在床头,乌黑的长发被她挽了个蓬松的发髻堆在脑后,身穿一袭淡
蓝色的睡裙,露出两条白玉般的小腿,只见她脸现潮红,眼波流转,怔怔的盯着
脚尖出神,两只小手百无聊赖的挑弄着睡裙上的蝴蝶结。

  过了十来秒,她老公陆勇推门进来了,身上裹着灰色睡衣裤,陆勇身材高大,
挺着个圆滚滚的啤酒肚,小腿比我的大腿还粗些,看上去甚是威猛彪悍。

  我不由得心下纳罕:「他这身材和气势,完全不像是那个有缺陷的人啊,该
不会是顾曼给自己出轨找借口,故意骗我吧?」

  正想着呢,陆勇已大咧咧躺倒,被子盖好准备睡了,他见顾曼依旧坐着,便
开口道:「媳妇,发什么呆呢,关灯睡觉吧。」

  顾曼突然身子一歪,斜倒在陆勇怀里,环抱着他手臂,头靠在肩膀上,脸颊
晕红,嘴角含笑,简直像个恋爱中的懵懂少女,嘴里低声道:「老公,等会儿再
睡吧。」

  陆勇被顾曼突如其来的柔顺娇腻弄得一愣,嗖的转过脸,说道:「媳妇,怎
么了?你有事和我说么?」

  顾曼嗫嚅着:「也……也没啥大事了,就……就是最近工作不太顺,有点烦
心,感觉压力大得很。」

  陆勇这才松了口气,安慰道:「工作嘛,难免有不太顺心的地方,放平心态。
对了,是不是那个徐科长又出啥幺蛾子为难你了?我看他就不顺眼。」

  顾曼花容略变,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慌乱,急忙回道:「没有了,他是有点
讨厌,但也是听命于上司的,要怪啊,就怪局长那些大领导,哎,最近弄了个什
么『奖学金』项目,成天开会、加班,烦得很。」

  我听得好笑,心里忍不住讥嘲着:「陆大哥啊,那个徐科长岂止是为难顾曼,
早已把你媳妇的魂儿都勾去啦;曼姐啊,徐科长平时工作是听命于上司,难道床
上把你弄得骚态百出也是上司批准的?」

  陆勇伸过手轻轻拍了拍顾曼肩膀,说道:「好啦,别烦了,坚持一阵也就好
了,最近多注意身体,快睡吧。」

  顾曼低低地「唔」了一声,然后就见被窝里有两个小兔子一般的东西在蠕动,
分成上下两路,全都缓缓挪向陆勇的胯部,陆勇刚合上的眼皮倏地又快速睁开,
身子猛地一颤,嘴里重重的「嗯」了一声,不由得将身体蜷曲起来,躲开了「小
兔子」的袭击,一脸诧异道:「曼曼,你……你干嘛?」

  顾曼垂着长长的睫毛,柔声道:「怎么了,摸一下都不让啦?咱们都快两个
月没……没……亲热了吧……」此话一出,陆勇脸上的诧异更甚,估计是以前很
少见到顾曼如此主动娇媚的模样,顿了一会儿,渐渐面露难色,沉声道:「曼曼,
我明天要早早赶去工地视察,咱们……咱们改天再来。」

  顾曼却不理他的话,胳膊把他搂得更紧了,求肯道:「做……做一次就好呢,
不会耽误你工作的,今晚我……我很想……」

  陆勇竟然有些气急,猛地甩了一下手,大声道:「你……你这是怎么了,发
什么发疯,你明知我……,故意刺激我,又想让我尴尬、出丑,不欢而散是不是?」

  顾曼「噌」的一下坐起身来,满面悲戚,俏脸也变得惨白,眼睛一红,泪水
便扑簌簌的急涌而出,对着陆勇高升哭诉道:「对,我发疯,我无耻,我下贱,
你满意了吧?咱俩结婚快十年了,你竟说出我故意刺激你、让你出丑这种话,你
出丑,对我有什么好处?在你眼里,我竟是这样的人么?

  你身子出了问题后,我时刻担心,全意照顾,从未有过一言半语的埋怨,我
工作压力大,你却总是漠不关心,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也知道你管理一个企业承
受的更多,所以,我理解你,不去怪你,只想着维护好咱们的家庭。

  现在,我只是提了一个妻子最基本的要求,你就这样气急败坏,出言伤人,
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那还不如离掉算了,免得彼此痛苦……」她越说越激动,
最后已经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这一幕倒是给我吓了一跳,没想到我的一个提议,竟会造成这样的局面,看
来顾曼是真的被伤到了,看她哭得如此悲痛,我不由得也是心底一酸。

  陆勇也没料到顾曼反应这么激烈,刚才的怒气到是消了大半,伸过手来搬住
她肩膀,软语道:「曼曼,对不起,我……我刚才情绪有点激动,不该说那些话,
可是我心底总也过不去那个坎儿,好多次都……都让你失望,所以,你刚才提出
那要求,我就觉得自尊心实在受不了,是我自己没用,不该对你发火……」

  顾曼伸袖抹了抹眼泪,继续哽咽着:「我当然明白你的自尊心,更从未想过
去刺激它,我只是觉得这种事你不该逃避的,我们是夫妻,是最亲近的人,难道
以后再不相亲了么?我今晚……这样,也是想着慢慢能帮你祛除心理负担,说不
定可以帮你克服问题,有些事,你越逃避越越糟。我一个女子放下羞涩,主动向
老公求欢,结果却被灰头土脸的骂了一顿,简直颜面扫地……」

  陆勇被陆曼说得垂下了头,不由得将她轻轻搂过来,重重的叹了口气,刚要
开口说话,却见顾曼忽地从他怀里挣脱,双手抓着他肩膀,猛地一用力,便将陆
勇巨大的身躯按倒在床上,泪花莹莹的挂在眼角,娇喘粗重,脸上似笑非笑,若
嗔若羞,不等陆勇张嘴,就抢先努起樱唇,毫无迟疑的吻了下去,像是饿了几天
的母狼,对着突现眼前的的「食物」,疯狂啃咬,陆勇被顾曼的热情主动所震慑,
不由自主的也闭上了眼,双臂紧紧搂住顾曼的纤腰,转眼间,二人的舌头便纠缠
挑逗在一起。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争吵气氛,霎时变成了情欲涌动的暧昧画面,当真是:女
人心,海底针;夫妻事,巫山云。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四十章·观看录像】(下)

  这一吻足足持续了两分多钟,顾曼依依不舍的抬起了头,前额上已微微渗出
几滴汗水,犹似百合凝露,更增添了几分娇艳。

  二人一动不动的对视着,陆勇还沉浸在方才激情拥吻的热切氛围中,面皮涨
得通红,兽欲已隐隐可见,本就宽大的身躯仿佛又膨胀了一圈,顾曼的酥胸随着
剧烈的心跳而微颤,将淡蓝色的睡裙荡起丝丝褶皱,这是一个发情的少妇内心难
以抑制的涟猗。

  彼此僵视了几秒后,顾曼嫣然一笑,身子像条绸缎一般,丝溜溜滑向陆勇胯
下,素手纤纤,一拉一拽,便将陆勇的睡裤徐徐退下。

  此时,顾曼的长发斜垂,刚巧挡在镜头和陆勇腰胯之间,我一心想要目睹陆
勇肉棒的真容,竟急得跺起了脚,心里不停地暗叫:「哎呀,你这个小骚货,快
让开,挡镜头啦!」

  虽然我知道现在的着急有点莫名其妙,一会儿总归会看见,干嘛如此焦躁呢?
可是我总也控制不住好奇心,自从染上【性瘾症】以来,我紧跟着就又犯了一个
毛病,那就是对男性生殖器的极度渴望和好奇,不管是眼前可触的,还是各种情
色视频里,每看到一个新肉棒,便浑身起劲儿,毛孔舒张。

  忍不住就要仔细查看、研究、品鉴,这根的尺寸如何,那条的粗细情状,龟
头睾丸,青筋纹理,全都分析得细致入微,然后脑袋里便开始幻想每一根肉棒插
进自己蜜穴后的操弄方式和抽送角度,有时候就这么幻想着,居然都可以来个小
高潮,简直就像是一个痴迷于收藏兵器的武术家,一遇到自己未曾遇到的【兵刃
】,便会跃跃欲试、心痒难耐。

  曾几何时,我多次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变态女杀手,将每个操完我的男人的
肉棒都切下来,精心洗护,泡入药酒,然后珍而重之收藏起来,最后建立了一个
琳琅满目,集天下所有特色肉棒于一屋的【阳物陈列馆】……

  此刻,顾曼已跪趴在陆勇跨间,光溜溜的下体随着撅翘的肥臀,若隐若现的
悬在半空,黝黑的阴毛,淡黄色的大阴唇,一条细如钢丝的鲜红肉穴,被两瓣雪
白如银的臀肉捧在中间,浑如圆月笼罩下的花园,显出一片迷人的氤氲,可是我
却无暇欣赏这淫景,一心只盼她挪动身体,把肉棒露出来。

  只见她小脑袋上下起伏、左右慢摇,定是已将鸡巴含住,正卖力的口交呢,
「呲溜……咻咻」的淫声时断时续,悠悠传来。而旁边的陆勇正紧闭着双眼,嘴
唇微张,像是个病重难以呼吸的患者,硕大的喉结猛烈的蠕动着,鼻子里透出的
全是粗重如牛的喘息声,时不时还「嗯……哦……呃……」的呻吟着,一脸的陶
醉和享受,双手一会儿猛抓床单,一会儿抓耳挠腮,像个大马猴似的,和他刚才
稳重严肃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得我忍不住「呵呵」轻笑出来。

  估计顾曼也瞄见了自己老公的「丑态」,只听「啵」的一声,似乎是她吐出
了肉棒,然后见她把肥臀缓缓扭转到陆勇肩膀斜上方,半边脸蛋已经红得跟阴道
口一个颜色,顿了两秒,就听她腻声撒娇道:「老公,你……你别傻躺着呀,也
……也摸摸我嘛……」当真是语音柔婉、娇媚无限。

  陆勇听完像是中了咒语一般,乖乖的伸出左手袭向顾曼的娇臀,右手隔着睡
裙猛揉她的丰乳,如此双管齐下,前后夹攻,顾曼明显有些受不住了,身体不由
自主的摇晃起来,「嗯嗯……嗯」的娇吟开始夹杂在口交声里徐徐传来。

  我看得比她还焦急,她那该死的头发左右披散,把所有角度都挡死了,我真
恨不得冲到录像里踹顾曼一脚,人们常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
我倒觉得现在看戏的我像个疯子,焦虑烦闷,拿着个手机左手换右手,横看又竖
看,套用鲁迅先生的话就是:我翻开录像细查,这女主角披头散发,凹凸丰满的
肉躯时刻散发着【骚浪淫贱】的气息。可是我对此根本毫无兴趣,我横竖睡不着,
只想透过她的淫躯看到那真正的重点:【大鸡巴】!

  我正焦躁不安呢,视频里的顾曼突然俯身环抱住陆勇大腿,「滋」的一声脆
响过后,就见一股银白色的小水柱从肥臀渗出激射而出,滑过一条美妙的弧线之
后,「噗噗」滴落在传单上,顾曼娇躯乱颤,急促地喘息道:「老公,好……好
舒服,我……我还要!」话音未落,只见她猛地一个【流莺翻身】,肥臀急转,
便蹲跨在陆勇两腿之上,先把睡裙脱了下来,然后左手紧握住鸡巴,右手轻拨开
唇门,手腕急抖,让龟头在血红色的阴道口来回游走洗刷,转眼间,一块暗黄色
的鹅卵石就给【打磨】成了锃亮发光的和田玉。

  直到此刻,我方才一睹陆勇肉棒的「真容」,不由得双目圆睁,凑近手机屏
幕鉴赏起来。之前听顾曼说他受伤之后有点阳痿,所以心底就一直存了个「他的
鸡巴肯定比较小」的刻板印象,但是此时一望,竟和想象的全然相异。

  这个肉棒不似徐科长的那么黝黑,而是成暗黄色,甚至比徐科长的还长些,
只不过细了好多,一个是手腕,一个却是泡面肠,粗细过于分明,这时候又被顾
曼猛烈摇晃着,便好似狂风中的细枝,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会从龟头下沿折断
一般,完全没有徐科长的威武雄壮。

  可是此时的顾曼早已春情喷涌,哪里还顾得胯下之物的长短粗细,只见她猛
地把龟头对准肉穴,纤腰微微一沉,先把龟头吞没了,陆勇狠狠地「呃……」了
一声,颤抖着脱口说道:「媳妇,你的里面好热……哦,等等,曼曼,还没戴套
呢!」

  顾曼俏脸含春,低头看了一眼交媾出,娇嗔道:「不带了嘛,怪难受的。」

  陆勇迷迷糊糊中点头答应着,然后顾曼轻甩刘海,媚笑嫣然,放在肉棒根部
的小手忽然撤掉,紧接着肉臀猛地一松,毫无保留的急速坠落下来,「啪」、
「啊……啊」、「哦……哦」三种包含肉欲的声音霎时间响彻卧室,这股巨大的
冲击力,将陆勇撞得肚肉狂甩,正好和顾曼屁股上荡起的肉浪节奏相合,最后都
隐没于二人的阴毛深处。

  隔了三秒,她拉起老公的手和自己的分别五指相交,继而缓缓蠕动娇臀,磨
盘一般左右前后盘旋揉碾。我看了半天,她始终是这样舒缓的摩擦,而不是像坐
在徐科长身上时的那种激烈骚浪的模样,慢慢地,我才明白,她这是迁就陆勇,
照顾他情绪呢,陆勇有间歇性阳痿,又因受过伤导致体能不足、气血有亏,刚开
始不能过于激烈的运动抽插呢。

  想清楚了此节,我不由得心底暗赞:「这个女人真是温柔心细会疼人。」

  此时,陆勇的反应也证实了我的推想,只见他额头上已经渗满了虚汗,眉头
紧皱着,正拼命的咬着牙,好像在努力抵御什么,似乎是生怕一口气没喘匀,妻
子正爽着呢,自己的鸡巴却又不合时宜的软顿下来,到那时又是不欢而散、彼此
尴尬。

  顾曼的肥臀本来正摩擦着呢,结果忽然间僵住不动了,只见顾曼妙目圆睁,
像是见到了珍宝一般,满脸的惊喜和兴奋,她顿了一秒后,开始微微抬起右腿,
身子缓缓向左边倾斜,同时将右侧臀瓣抬高了大约六七公分,动作极其小心、轻
缓,好像生怕做错动作似的,而左臀却紧贴住陆勇小腹不动,在确认了动作和角
度无误之后,顾曼就这么斜斜地起身,然后再斜斜地落下,用这样一种略显奇怪
的姿势抽插起来,并且不再像之前那样舒缓温柔,而是一上来便激烈抽送吞吐,
「啪啪……噗呲」声尖锐刺耳,本来娇嫩的肉唇突然变得狂野贪婪,将陆勇一根
细长娇弱的肉棒啃得狼狈不堪。

  面对顾曼突如其来又姿势奇特的「少妇斜插式」,陆勇明显准备不足,只见
他眉头锁的更紧了,猛地抽回双手,慌乱摸索着扶住顾曼的臀瓣,语气局促的说
道:「曼曼,你……你慢些,哦……」

  顾曼却完全充耳不闻,大屁股起落的愈发猛烈凶狠,「啊啊啊……舒……舒
服……对……对,就是这个角度……哦……老公……干死我吧……」这呻吟又尖
锐又放浪,要是窗子都开开,绝对可以声传数里,当真是「好妞不怕妓院深」。

  二十几下之后,陆勇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喉咙里狂咽口水,到后来已经
不再闭眼,而是可怜巴巴的望着顾曼,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恳求,双手几次试图按
停狂甩的骚臀都无功而返,只见他额头上青筋暴突,大腿开始颤抖,眼看着便是
要喷精的模样,我心底不由得冷哼一声,暗骂了句:「真是没用的男人,可苦了
顾曼了,哎……」

  正想着呢,却猛然间被顾曼「啊……」的一声惨嚎给惊醒,还没等这声的回
音散去,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狂吟:「啊……老公……不行啦……来啦,来啦!
啊……不要……」只见顾曼双手狠抓着自己双乳,嘴张得老大,眼神迷离的望着
顶棚,肥臀颤巍巍的软在睾丸上,仿佛一滩毫无生气的烂泥,一大股亮白色的高
潮液洪水泛滥一般喷涌而出,霎时弄得二人大腿和阴毛上晶莹淋漓,到处都是,
淫水喷到一般,顾曼再也支持不住,猛地匍匐在陆勇怀里,娇喘吁吁,俏脸蕴情。

  陆勇本来都要提前缴械了,却见顾曼抢先一步高潮泄身了,脸上又是惊诧又
是兴奋,好像是终于打败了一个多年压制欺负自己的敌人一般,立时重重的吁了
一口气,等顾曼软到自己怀里之后,他彻底变了一副「嘴脸」,手臂环抱妻子,
下腹猛地一挺,竟主动抽插起来,嘴角还挂着难以置信的得意笑容,浑不似刚才
慌张无措的样子了,顾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苏醒,浑身酥软无力,只得逆
来顺受,任凭这个「胯下败将」的老公偶尔猖狂一次了。

  可是陆勇也未猖狂太久,只多操弄了十几下,便原形毕露,「哦……」的一
声狂吼,细肉棒急撞到底,粗苯的身躯像个触了电的大肥猪一般,赘肉猛抖,想
到浓稠滚热的精液在阴道深处激荡流动时的那种腾云驾雾般的畅快,我不由得双
腿一紧,骚穴口隐隐湿润起来。射了足足十几秒,陆勇方才缓缓睁开眼,双手扶
着顾曼的肩膀,身子一歪,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改为相对而拥,而且全程都没
有把肉棒拔出来。

  陆勇喘息了一阵,笑道:「媳妇,你刚才为啥斜着身体,还那么大劲儿?」

  顾曼悄悄在陆勇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伏在他怀里柔声道:「我……我突然觉
得里面有个部位每次碰到都特别……特别敏感舒服,试了几下才发觉……发觉只
有斜着……插的时候才……能触到,所以……怎么啦,不允许呀!」

  陆勇还在为今晚的意外「获胜」而欣喜,被顾曼一撒娇,更是心猿意马,憨
笑道:「允许,全都允许!那媳妇今晚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就到了……」

  顾曼低声回道:「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总也不和我亲热,今晚也不知怎么
特别……想要,那会儿洗澡的时候,没忍住就自己……自己摸了一会儿,所以就
……而且,你没注意到么,老公,你……你今晚明显比原来……猛多了……我好
喜欢……」说到后来声音娇腻柔媚,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把陆勇听得满脸
痴相,不住地「嘿嘿」傻笑着。

  我却听得心底直骂:「哼,小荡妇,小骚蹄子,看把你浪的,你也就用着花
言巧语骗骗陆勇了,看我下次怎么玩弄你!」

  隔了一会儿,顾曼又轻声道:「老公,我就说么,两个人要多……多沟通的,
不能逃避,媳妇陪着你面对,总会慢慢好的,对不对?以后,别……别再对我发
脾气了……」

  陆勇重重的点了点头,可是他不太善于言辞诉说,想了半天才嗫嚅着:「嗯,
曼曼,我是个粗人,以前真是……是太委屈你了,还……对你动过手,我……对
不起你……我……」

  顾曼忽然伸手盖住了他的嘴,然后凝视了他,眼神慢慢变得柔和而深情,隔
了良久,顾曼红着眼睛柔声道:「别说了,老公,夫妻之间不说那些客套话…
…其实,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都过去了,以后……以后咱们都好好爱惜对
方……好不好?」说到最后声音早已哽咽,眼泪忍不住簌簌而落。

  陆勇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脸上再也不见一丝凶悍之色,满满的全是憨厚柔
情。

  望着这幕突如其来的的温馨画面,我不自禁的陷入了沉思,从和刘家元结婚,
到初识顾曼和徐科长,再到发生那件事以来的一两个月,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在
脑海中闪现,却总是融不成一个主题,一会儿是婚姻,一会儿是性欲,一会儿是
工作,一会儿是理想,就像是一篇细节丰富却逻辑混乱的文章。

  眼前的视频早已关闭,可我却整个上午都沉浸在视频末尾所给我的触动中无
法抽身,这是以往我看任何一个淫秽录像都不曾有过的感受。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看个黄片还能看出些情感触动的,那心思得细腻敏感到
什么程度?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四十一章·援助顾曼】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

  自从生过孩子以后,这体能和精力始终没恢复好,每次上完课都像是跑完五
公里一般,腰膝酸软,大脑眩晕,尤其是讲授完《古代汉语语法》课,不光有身
体上的疲累,还要忍受学生无人应答,或睡觉、或看课外书的心灵折磨,偌大一
间教室,六七十人共聚,我却倍感孤独寂寥,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望着自己被夕
阳照得悠长单薄的身影,我不由得默念出了杜甫的那句:「飘飘何所似?天地一
沙鸥。」

  坐到办公椅上,闭目养神了几分钟方才缓过一丝精气,我无意中一抬眼,看
到桌角的教材上放着一份《X省先锋报》,想起是上课之前同事丢给我的,说是
又有大官落马了,此刻闲来无事,我便随手拿起来翻阅着,看到第二版的时候,
果然见到一整页都是通报原云南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昆明市市长张田欣的违
法违纪行为,说是他上个月因群众举报而劣迹败露,现已经被开除党籍、立案调
查。

  十八大以来,这种高官腐败被查的新闻越来越多、层出不凶,每次对那些贪
污、受贿、滥用职权的犯罪细节我大都不感兴趣,却唯独对权色交易和官员淫秽
等话题兴奋不已,这个叫张田欣的没让我失望,在版末一个小版块中,我发现了
这样一条报道:「据传,张田欣与《云南新闻联播》播音员徐安妮、云南电视台
节目购销中新主任于婉晴、原宝山市旅游局局长许秋方、云南电视台的娱乐频道
总监李新等人传有不正当关系。据悉,徐安妮,张田欣情妇,曾经是昆明最抢眼
的新闻女郎!现已移居国外……」

  这样的新闻大多不会描绘太多细节和详情,但正因如此,才每每都让我好奇
心猛涨,不由得浮想联翩,脑子里不自觉的便会构建出那些被隐匿的淫乱画面和
细节:

  张田欣裹着浴袍懒散的斜倚在床头,肥大的脑袋笼罩在烟雾里,迷迷蒙蒙之
中只能见到他嘴角挂着的淫猥笑容,电视台娱乐频道总监李新正软匐在他胯下,
将那根蠢黑的东西舔得滋滋作响,不一会儿,播音员徐安妮赤身裸体的从浴室莲
步徐来,一边走一边还用最专业的播音口吻播报着:

  「观众朋友们,现插播一条最新简讯,省委副书记张田欣为深入贯彻中共中
央『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执政方针,于今日走访了我市首家中外合资的
五星级酒店:昆明大饭店,并参观巡视了其中的一间豪华套房,只见他与市电视
台的李总监不辞辛劳,亲身上床体验床铺的舒适度,引得旁观群众欢笑不断…
…」

  说到这儿实在绷不住了,三个人同时纵声大笑,一场淫欲横飞的三P肉战便
在这种「亲切友好」的氛围里和谐上演了……

  思绪流转,情欲暗涌,身子竟慢慢燥热起来,我踱步来到窗口,猛地吸了两
口气,方觉清爽了一些,纵目环视操场,望着教学楼前那尊庄严的塑像和花坛旁
凝神阅读的学生,我脸颊红热,心底不由得满是羞惭,在如此神圣的校园里,居
然生出这许多淫靡龌龊的念头,当真有辱斯文,我苦笑着摇摇头,不自禁的发出
一声长叹。

  转眼便到了下班时间,我刚整理好办公桌准备下楼呢,顾曼却来了电话,将
近一个月没联系过了,她能有啥事呢?我心里嘀咕着,缓缓接起了电话:「喂,
曼姐,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之贻,你一会儿有事没?咱们出来坐坐,我……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我没啥事的,好吧,约到哪里呢?」

  「你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推荐,安静些、离你们学校近些的。」

  「嗯……学校对面太平路口有家『铭心咖啡厅』,我听同事推荐过,说是环
境很幽雅的,咱们就去那吧,我马上出门了。」

  「嗯嗯,好的,我这就开车过去,待会儿见。」放下电话,我给刘家元说了
一声,让他去婆婆家接孩子,不用等我吃饭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这心里还在纳闷着,除了在性事上捉弄她、挑逗她,我
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她能有啥事需我援手?

  就这样带着不少的疑问,我走进了「铭心咖啡厅」,挑了最里角落里的一个
雅座,周围绿植点缀,头顶琴声悠扬,果然是个倾吐心事、私密交谈的好地方。

  没到五分钟,就见顾曼的身影闪进咖啡厅,微笑着朝我快步走来。她穿了一
身黑色西服套装,身材丰腴有致,头发盘成整齐的发髻,显出一派职场女强人的
成熟干练气质,她刚坐下我便忍不住赞道:「啧啧,曼姐,没想到你穿工作装也
这么有魅力啊!」

  她先对服务员要了一杯热奶茶,然后娇笑着道:「哎呀,之贻,一见面就取
笑我,这工作服丑死了,要不是下午开会,我才不穿呢。」

  我捧起手中的蜂蜜柚子茶抿了一口,身子微微前倾,说道:「你就别谦虚了,
曼姐,自从你进来,那个小男生就一直偷瞄你,肯定是被迷住啦。」说着我朝斜
前方七八米处的一个桌子努努嘴,顾曼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奶茶,抿着嘴白我一眼,
低声道:「少胡说了,人家明明是偷瞄你这个性感艳丽的老师,干嘛非得往我身
上赖。」

  我俩不由得相视而笑,气氛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我决定趁热打铁,于是直
奔主题的问道:「曼姐,你刚才说有事要我帮忙,是什么事?」

  顾曼的脸明显僵了一下,继而红晕双颊,回避着我的眼神,「呃呃」清了两
下嗓子,这才低声嗫嚅道:「之贻,你……你能不能再把那……那个带子锁到我
身上……」

  这话犹如平地炸雷一般,惊得我目瞪口呆,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液,生怕自己
听错了,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记得上次在我家楼下给她开「贞操带」
那回,她说过一句:「等……等他下次出差了,你……你再给我锁……锁上嘛
……」

  当时我还以为她只是一时情急、脱口乱说的,我自己也未当真,没想到她不
仅不是胡说,而且居然还主动要求再次上锁,简直匪夷所思!

  我心里猛地闪出一个念头:「她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了吧?这个女人骨子里
就有受虐倾向,既然能被徐科长制得服服帖帖,也可被我锁得兴奋刺激,继而默
默爱上了那种感觉,这都是有可能的啊!」

  顾曼见到我一脸诧异迷惑的样子,估计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不等我询问,便
羞红着脸,抢先续道:「之贻,你……你不要误会,我……我还没那么变……不
知羞的,我只是想借此躲避这周末的一『聚会』……」说罢深深叹了口气,一脸
愁苦的拨弄着杯里的吸管。

  她这几句话虽然解了一个疑团,却又把我带到了另一个疑团,我稍微定了定
神,追问着:「曼姐,你要躲得是什么聚会,怎么还和那根带子有关啊?」

  顾曼抓起吸管,猛猛地喝了一大口奶茶,然后缓缓说道:「下午的时候,徐
中军悄悄找到我,说是这周末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交流会要我陪他一起参加,参会
的是都是省上文化教育行业的领导和同仁,当时因为要开会了,所以他没有细说,
约了我晚上详谈,可是后来我自己慢慢明白过来了,啥『交流会』啊,明明就是,
就是那个……」说到这她变得十分忸怩羞赧,神色中还带着一丝愤懑。

  我却听得焦急异常,赶忙问道:「就是啥呀,曼姐,你快说啊!」

  顾曼小心翼翼地环视了下周围,然后把嘴凑到我耳边,细声道:「就是那种
特别羞人的聚会呢,好多人一起……一起做爱、乱交,甚至换……换妻,一些好
色的官员特别爱组织这种活动的,你该也有所耳闻吧。」

  我当然有所耳闻,下午我还在办公室幻想了一番张田欣的淫乱事迹,可陡然
间听到这种官场淫事居然身边就有,更甚者,居然自己的情夫也要参与,我还是
心底一颤,哆嗦着又咽了几下口水,缓了半晌,我才接口道:「我懂了,曼姐,
可是你既然不愿去,直接说老公在家,不方便去不就好了么?」

  顾曼说道:「我老公昨天出差去北京了,下周才回来,徐科长已经知道了。」

  我寻思了一会儿,又建议道:「那就直接拒绝啊,这种事都是两厢情愿的,
他还能绑你去不成!再说了,他不是爱你么?怎么会忍心把你送到别人怀里,上
回勾引刘家元那次已经很龌龊了,难道他还是死性不改,甚至这么变本加厉么?」

  顾曼满面凄苦的摇摇头,眼圈也红了,她怔怔望着窗外,哀叹道:「哎,他
就是这样的人,专情起来海誓山盟、体贴入微,风流起来就又淫乱放肆、不守底
线,这一次更涉及到了明年初的升迁问题,所以他更加兴奋和重视。之前就和他
闹了好多次,不管是埋怨,还是辱骂,甚至威胁绝交,他都不知收敛……

  所以,这一次,我也不想和他吵了,我的性格妹子你也了解,柔驯顺从,不
像你那么雷厉风行,果敢勇决,我……我实在舍不得真和他断绝,我是恨他这些
做法,可是这些年来他也切切实实给了我真心的疼爱和满足,好多时候,我…
…真是离不开他……」话音未落,她的泪水便扑簌簌滚落,抽抽噎噎的泣不成声。

  我拿出纸巾递给她,轻抚着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所以,曼姐你就想了个
折中的办法:假装最近正被我捉弄,又带上了『贞操带』,而且规定直到自己老
公回来才能给打开,所以这周末的聚会便无法参加了。他就算有气,也不敢撒到
我头上,更不敢强迫我开锁,如此,你便能装出无奈可怜的样子,躲避掉这次聚
会,而且还不用和徐科长翻脸,坏人全让我做了。曼姐,你还真是『柔驯顺从』
啊!」

  顾曼被我说中心事,马上收住了眼泪,一把握住我的手,红着脸求肯道:
「好妹子,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待会儿他就要约我详说这事了……那样的
聚会,我真是死也不愿去,你就当是可怜可怜姐姐,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先没答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曼姐,你刚说这次活动会关系到徐
科的升迁问题,是怎么回事?」

  顾曼回道:「我们局的赵局长明年退休,徐科是候选人之一,他十分渴望上
位,我又听他顺口提到这次聚会有个省厅的领导,所以,我推测他一定是通过某
种关系才进入这个私密圈子,然后为升迁铺路,虽是推测,但以我对他的了解,
只怕八九不离十了。」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冷笑道:「『权力是男人的春药』,这话诚不我欺,
有不爱钱的,也有不好色的,但绝没有不想升官的,我们家那个便是这样,咱么
女人总是作为他们升官的垫脚石,这帮臭男人!好,曼姐,我帮你了,不过这么
大的一个人情,姐姐你可要记得还哦!」

  顾曼开心的抹掉了眼角残存的泪水,重重的点了几个头,紧握着我的手痴笑
道:「嗯嗯嗯嗯,一定的,好妹子,之前我的人是被迫的『给了你』,但现在我
的心却是主动的、诚恳的交到了你手里,从此以后,认打认罚,做牛做马,以报
答之贻你的大恩大德。嘿嘿。」

  我甩开她的手,轻啐道:「呸,说得这么肉麻,谁要你的人和心,我的取向
很正常,请你自重!不过这『认打认罚』,倒是可以认真考虑考虑。」

  两个人又回复到了刚来时的模样,说笑着又点了些糕点,吃过之后,我让她
开车先到我家去取「贞操带」。

  结完账的时候,顾曼突然双手按着膝盖不停地干呕起来,我赶忙扶起她走向
朝卫生间走去,对着水槽了连呕带咳,折腾了一分多钟才缓过来,只见她脸色苍
白,浑身无力,我一边替她拍背一边问道:「怎么啦,曼姐,是不是哪个东西吃
得不对了?」

  她扶着洗漱台,喘息道:「吃得都挺好,没啥问题啊,昨晚也是这样,吃晚
饭突然就干呕起来……」拍着拍着我猛然间心头一震,赶忙拉起她,吃惊地问道:
「曼姐,你……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顾曼听我一说,也是娇躯一颤,哆哆嗦嗦的望着脚下,嘟囔着:「不……不
会这么巧吧……」

  看着她略显慌张失神的模样,我急忙安慰道:「哎呀,曼姐,这只是我的猜
测,你先别多想,明天去医院好好检查下,再确定呢。走,咱们先去我家。」顾
曼机械似的点点头,我便挎着她的胳膊离开了。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四十二章·淫者释淫规】

  回到家后,我悄悄从梳妆台下的废旧箱子里取出了贞操带,用黑袋子装好,
然后拿给顾曼,顺手把钥匙也给了她,并说道:「曼姐,千万将这把钥匙保存好,
一旦丢了,可就真得找门口那个老赵帮忙了,啧啧!羞也羞死啦!」

  这一路上顾曼都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我本想说笑一句逗她乐乐,可她
只是勉强硬挤出了一丝笑意,转瞬又变成郁郁寡欢的样子。

  她接过【贞操带】,低低道了一声「谢谢」便匆匆离去,望着她失魂落魄的
背影,我心底的怜悯和恻隐之情更甚。

  但同情归同情,那份蠢蠢欲动的八卦和猜疑之心却从未散去,顾曼的车还未
开出小区,我便在心里嘀咕上了:「该不会真的怀上了吧?也许只是肠胃不适,
我却在这乱猜,可是看刚才顾曼听到『可能怀孕』后的一连串反应,估计她自己
也默认了这个说法。

  如果真怀孕了,那么孩子又是谁的呢?我记得曾问过她,和徐科在一起的时
候是如何避孕的,因为我见徐科每次都是无套内射,她说是早已带了环,所以不
怕,那照此说来,孩子就不是徐中军的;

  可那会儿在卫生间,她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不会这么巧吧……』难
道是由于其中的某一次,顾曼暂时把环摘了或是环受损了,从而导致的意外状况?

  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顾曼有意造成的结果,她设计让自己怀孕,
以此来胁迫徐科做什么事情,凭她的聪明机智,完全有可能做到,她先打定主意
和陆勇离婚,然后同徐科双宿双飞、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但徐中军不同意,于是
她便出此下策?」

  想到这,我不禁感到背脊发凉,冷汗涔涔,胸口有种说不出的闷塞,脑海里
翻来覆去只剩一句话:「艳若桃李,毒如蛇蝎。」

  我赶忙倒了一大杯水,咕嘟嘟一饮而尽,方感呼吸心跳都平复了些,可恰在
此时,我却又觉出刚才的推想有诸多蹊跷、不和情理之处,一连串的疑问再次涌
向心头:

  「不对,不对,顾曼早就对我说过她心里愧对陆勇,又舍不得孩子,所以从
未想过离婚,而且在上个月他们夫妻的那段录像里,二人还彼此吐露心结、推心
置腹,感情似乎还进了一步,短短一个月怎会发生这么大的扭转?

  看顾曼方才慌乱无措的样子,也不像是提前蓄谋筹划好的,就算最后确定孩
子是徐科长的,就冲他几次三番伤害到顾曼的淫乱丑行,估计她也会偷偷打掉,
以维护家庭和名誉。

  但既然都是猜想,那孩子也有可能是她老公的啊!陆勇虽说性能力有缺陷,
导致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可保不齐哪次就中招挂彩了,更说不准,这本就是他夫
妻二人共同的计划,打算再要个孩子,只不过顾曼没想到自己年纪偏大,居然能
这么快怀上,所以才表现出那样惊慌的举动……」

  就这样,各种各样的猜疑和推想在我脑子里翻滚发酵,一锅粥似的糊成混乱
的一团,想到后来,我不由得起身在客厅里来回快速踱步,嘴里喃喃不休的嘟囔
着。

  过了好一阵儿,我才恍然回过神来,不禁拍头苦笑,暗骂自己:「人家怀不
怀孕,跟你有何相干?倒把你急得跟出轨意外怀孕似的,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
急』,真是可笑!」然后就暂时把顾曼的「肚子」抛却了。

  这会儿是八点半过些,刘家元带着孩子还在婆婆家玩,说是九点半回来,我
便打开电视,看起电视剧来。大概五分钟后,手机突然「叮铃」一响,来了条短
信,我抬眼一瞄,居然是徐中军发来的,上面写着:「之贻,你一个人在家么?
说话方便么?」

  我略一凝想,便明白了,肯定是顾曼已经告诉他自己被贞操带锁住,不能应
邀赴约了,他无法可施,只得硬着头皮来求我了。我冷笑一声,随手回复道:
「嗯,只有我一个,畅所欲言吧。」

  果然等了不到半分钟,他就把电话拨过来了,我缓缓坐起身,顺手把一只毛
绒玩偶抱在怀里,然后才接通电话,冷冷的道:「喂,徐科啊,按照咱俩之前的
『约法三章』,你好像不该打这个电话吧。」

  「对不起,之贻,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只……只不过有件事急需和你商
量。」

  「好,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说吧,什么事?」

  「嗯……嗯,就是顾曼身上贞操带的钥匙在你那吧?能不能请你帮忙给打开?」

  「钥匙是在我这儿,不过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小游戏,好像和你不相干吧?
就算有啥紧急和特殊状况,也是曼姐自己给我说啊。怎么着,徐科,是不是好久
没和曼姐亲热,急不可耐了?」

  「不是的,是周末要和顾曼一起参加个特殊聚会,她……她锁着这个东西实
在不方便的。」

  「嘿,这我就更纳闷了,不管啥聚会,该说话就说话,该喝酒就喝酒,打牌
有手,跳舞有腿,跟私处的带子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这个聚会竟然特殊到要
用『下面的嘴』?」

  「这……这,不瞒你说,之贻,情况还真是这样。」

  我不由得故作惊讶,「啊」的轻呼一声,疑惑地问道:「还真是这样啊!具
体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徐科长频频叹气,几次想说却又生生噎了回去,显得极其犹疑和
为难,我等得心焦,忍不住气道:「别为难了,徐科,我这个人特别识趣,既然
你有难言之隐,那我也不勉强了,我家楼下的锁匠老赵这会儿还没收摊,你找他
开锁吧,回见!」

  话音未落,便听到电话那边响起急促的拦阻声:「别,别,之贻,我说!其
实也不算难言之隐,只是这个集会十分隐秘,与会的全都是X省文化教育单位的
领导,并且只在很小的一个圈子里不定期的举办,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被邀请,
而且就像你刚才猜到的那样,这个聚会说白了就……就是某些官员聚众淫……玩
乐……」

  虽然之前已经听到过顾曼的猜测,但此刻由徐科亲口说出确认,还是让我倍
感震惊,如此看来,我、顾曼和徐科长的三人淫会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小巫见
大巫」了。这么想着,心底的好奇心愈发高涨,于是忙又问道:「既然这个组织
如此私密,那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他答道:「是个偶然的机会,上月底我出差去B市参加培训,结果当时的主
讲师是省理工大学校长吕云生,他是我当年大学时的老师,当我知道他现在还兼
任着省文化厅副厅长的时候,便……便更有心结交了,听说他极爱收集夜光杯,
正好我有个亲戚在甘肃做夜光杯生意,精于此道,我就委托他弄了一套鸳鸯玉石
的上品送给了吕云生。

  恰巧前天他到A市来,当晚酒桌上,我们聊得投机,后来他就悄悄向我吐露
了有这么个『特殊聚会』,正好这周末有活动,并且有个省教育厅的领导也会参
与。」

  听到这,我不由得暗骂:「呸!什么聊得投机,就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玩女人还能玩出『知己』不成?哼……」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继续问道:「科
长,你虽傍上了这么棵大树,但是要想真正进入圈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只听那边「呲」的一声点了根烟,他猛猛地吸了一大口,这才缓缓回道:
「嗯嗯,有了推荐人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每次聚会前要缴纳『活动费』,其实,
前两项对于常年混迹官场的来说人来并不太难,真正困难严苛的是这第三步,

  它规定与会的人必须携带一名女伴,而且这个女人要极其可靠,需严格满足
以下几个条件:

  第一,姿容出众,身材丰腴,羸弱瘦削者一概禁入;

  第二,必须任职服务于政府机关或国有企事业单位,且具有专科以上学历;

  第三,需是不受胁迫、完全自愿的加入,并具备丰富的性经验和娴熟的性能
力,懂情趣、有创意者优先考虑;

  第四,身体健康无传染性疾病,聚会时需出示正规医院半年以内的详细体检
报告。当然,最后一条也是对男人的硬性规定。」

  他这一段话说下来,着实把我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来,之前我还想
建议徐科暂时找个「风尘女子」代替,蒙混过关,现在想来真是太幼稚、太愚蠢
了。

  我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得感叹道:「啧啧,科长,知道的这是选
『女伴』,不知道的还以为选『飞行员』呢,这也太严格了吧。」

  徐中军也是一声长叹,说道:「可不是,不过这样也是出于安全和健康考虑,
还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聚会的质量。这个圈子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从事于教育文化类
岗位,相对没什么油水,他们本身也不太热衷于资金上的往来贿赂,倒是对这种
『肉体交流』格外偏爱,也可以说是变相的『性贿赂』吧,无论男女,各取所需
罢了。明年赵局长退休,我很渴望能接替他,所以就……就……」

  我冷哼一声,迅速接口道:「就想带着顾曼去参加这次聚会,争取和那个大
领导搞好关系,明年升迁便更有把握了,对不对!」

  他没有说话,只是呵呵干笑着,我听得心底十分鄙夷,冷笑道:「恕我直言,
徐科,恐怕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就算我把曼姐的贞操带打开,她也不会同意赴
会的,她之所以依赖你、臣服于你,愿你做你的『小绵羊』,前提是她觉得你真
心相待、值得托付。

  结果你为了自己的官位前途,居然要把她牺牲出去,献给那些肥头大耳、猥
琐不堪的领导,你把他当什么?玩物?工具?还是性奴隶?最后你得到了官职,
她又能得到什么?

  并不是所有人都热衷于升官发财。上回刘家元那个事儿已经很过分了,没想
到这次你还变本加厉,只怕顾曼早已心如死灰,暗骂自己所托非人了。」

  他急忙辩解道:「不……不全是这样的,我……我当然爱她……我……之贻,
我只求你帮她打开带子,剩下的我来和她谈,好不好?求求你了……」

  我未置可否,只是问道:「顾曼这会儿在你身边么?」

  他答道:「不……不在,刚才她肚子不舒服,先回去了。」

  我忍不住又是几声冷哼,讥嘲道:「我看,肚子疼倒是次要的,心疼才是关
键,又吵了一架吧?我劝你还是放弃吧,科长,女人被逼急了可是啥事都做得出
来。

  退一步讲,就算你威逼利诱、软磨硬泡使她勉强答应了,万一活动当天曼姐
受不住玩弄,又是闪避又是叹气的,万一情绪失控,再给领导撂个脸子,到时候
别说升任局长,只怕你连现在的科长都保不住了,所以,我劝你三思啊,徐科,
好好权衡利弊,想清楚了再说吧。家元要回来了,先不跟你说啦。」

  我的忠告明显起了作用,只听电话那头又是一声长叹,有气无力的回道:
「好……好吧,那不打扰了,完了再说。再见。」

  虽然暂且说动了徐科长,算是兑现了对顾曼的承诺,可今晚徐中军这洋洋洒
洒的一番话还是让我心有余念,眼睛看着电视,脑海里却在反复回味着他的话语。

  也难怪徐科长如此不顾约定,求肯我开带子,顾曼几乎完美的契合那几条规
定,中年美妇,身材婀娜,曾经的重点大学高材生,外表柔婉脱俗,内里却风骚
多姿,这种强烈的气质反差,连我这个比她还年轻好几岁的靓丽少妇见到了,都
不免情欲暗涌、心生艳羡,更别说那些好色淫贱的领导了,所以,顾曼若是现身
聚会,必将成为全场焦点。

  每每想到这儿,我心底不自禁的便会泛起一阵醋意和酸劲儿,并且还会愤愤
的自语着:「哼,也没啥了不起的!你有你的骚媚,我有我的淫浪,未必就会输
给你,那些老色鬼,不是都喜欢新奇有趣么,这可是我的强项,如果我去了,我
会……」

  顺着这个思路,一幅幅淫靡的图景在脑中飞速复刻、流转,所有画面都栩栩
如生、活灵活现,就好像我刚从那个聚会归来一般。

  如此胡思乱想了好半天后,才被刘家元开门的声音惊醒,我慌忙起身去抱孩
子,逗他玩笑,慢慢地便将那些荒唐淫乱的想法忘却了,可是喂奶时,娃娃调皮
的小手和嫩嘴却又把我埋藏了大半天的性欲慢慢给引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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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微嗔 金币 +43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0-4-5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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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欲望何时休】

  又忙活了一阵,才好容易把孩子哄睡。身体里的「小兔子」四处乱窜,早已
痒得我坐立不安,神思紊乱,娃娃才刚一闭眼,我便冲进浴室,左手一招「狮子
搏兔」,紧紧抓住乳房搓揉,右手一招「幽径探秘」,指尖就在滑溜溜的阴道口
来回逡巡,总算稍慰了淫欲钻心之苦。

  可是慢慢地,洗澡水逐渐温热起来,急速喷下,在白嫩的躯体上化成十几条
娟娟热流,犹似十几只柔软灵动的蜈蚣,沿着额前、耳后、肩侧、背脊蠕爬游走,
然后经由臀沟和小腹,最终汇集在肉穴和菊门之间,继而三三两两的开始了「分
工协作」:有的负责咬噬鼓胀而起的肉蒂,有的喜欢阴道口的汁液琼浆,更有的
独爱紧皱的肛门嫩肉,这一番剧烈的刺激让本就娇柔无力的身躯愈发酸麻,我不
觉的蹲下身来,恍恍惚惚之中,手指早已不似刚进门时进退有矩、招数精纯,而
是开始乱抓乱挠,可偏偏此时手腕绵软,指头麻木,根本无力缓解因洗澡水浇灌
而疯狂增长的「性欲之花」。

  我欲眼迷离的环视整个卫生间,此刻,一切圆柱细长的东西于我而言,都犹
如放在瘾君子面前的大麻,勾引得我跃跃欲试、芳心乱颤,但是每到欲要伸手拿
来之际,都觉不甚合我心意。牙刷柄粗糙,摩擦力也很大,可是太过细了,放入
阴穴便好似柳枝拂海,难起波澜。眼膏筒倒是够粗够壮,但偏偏外壳滑腻,抽插
起来过于平顺,难解瘙痒。那角落里的拖布把手乍看之下甚是符合,可是又太过
长了,要是放入肉穴,伸缩起来很是不便,而且还有点脏,不妥不妥……

  一路筛选下来,终究没一个得心应手的,正烦闷间,突听门外的刘家元大声
喊道:「之贻,电话!是你们徐主任打来的!」我只得恨恨地暂停了淫想,起身
关掉水阀,匆忙披上浴巾,打开浴室门,从刘家元手里接过手机,按下接听键道:

  「喂,主任啊,找我有什么事情?」

  「之贻,这么晚打扰你啦,我是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哦,没关系的,啥事情您说。」

  「是这样:我下午接到学校通知,让我明天去B市,给一个培训班讲课,周
天晚上才能回来,可是下周一上午还要在各院系领导大会上发言,所以这发言稿
又没时间写了,你……你文笔好,能不能帮我写这个发言稿?我手上有一份去年
类似的报告,你照着这个格式和内容,稍微改改数据和细节就成,咱们院的情况
你也基本了解。我……我最近也是太忙了,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听她说完,我这心里因欲火难以排解的恨意更加旺了,不由得心底骂着:
「什么他妈的帮忙,还『你文笔好』,不就是变相的命令么!每次都找我当『枪
手』,也没见你多给我发工资啊!」可是心里骂着,这嘴上却还是「不争气」的
回答道:「好的,主任,我一定帮你写好,完了你把去年的报告发到我邮箱。」

  只听那边开心的说道:「嗯嗯,好的,太谢谢你了,之贻,这么麻烦你!那
我不打扰了,你早点休息呢。」我隔空陪着职业的假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哎呀,都是小事,别这么可气了,主任。嗯,你也早点休息,回见。」话音刚
落,我就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她是我们中文系的系主任,叫徐露,按理说37岁就坐上这个位置,实属难
得,专业能力一定出类拔萃,可是在她手底下时间久了,我却愈发察觉出她有些
名不副实,能力根本不足以服众,我曾经听过一节她开设的「鸳鸯蝴蝶派文学评
述」的选修课,在讲到《海上花列传》的时候居然出过三次常识性错误,虽然是
选修课,学生也没太在意,可是作为文学院的领导讲课时居然多次出现错漏之处,
实是不该,不光是我,还有几个同事私下里也质疑过徐露的能力,每每聊起来都
颇有微词,我们都猜测,她肯定是有背景,认识啥大官领导,不然何以扶摇直上,
尤其再配上她的外貌和长相,更是会旁人浮想联翩、揣测良多。

  她虽也长了一张鹅蛋脸,可是脸盘却比顾曼大了一圈,高高的鼻梁,圆润的
下巴,两个浅浅的酒窝让她时刻都显得亲切、秀丽,相比于顾曼的温柔乖巧,徐
露则多了几分外放和明艳,眼角泛着的几丝鱼尾纹非但不显其衰老,反而平添了
一缕成熟的贵气。常年留着一头下端微卷的披肩发,滑动之际像是一团浓密的乌
云,而白皙的脖颈就是藏在乌云背后时隐时现的光亮闪电。

  如果说脖子以上,她还不算是美丽绝俗、艳压群芳,那么脖子以下的身材就
切切实实的是「饱满绝伦」了,36F的豪乳,不管她穿什么衣服都会剧烈的抖
动,活像是两个大风中的耄耋老人,颤颤巍巍的没一刻是安稳的。宽阔的腰肢上
堆着一层浅浅的肥肉,反而不显得累赘,因为在腰的下面,还有个悬着一坨肥硕
如泡菜坛子般的屁股,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给撑出紧身的效果。

  可想而知,那些正处于青春躁动期的学生在她后面走路的时候,定会被那激
荡翻滚的臀浪打得头晕目眩、春心燥热。两条丰腴的大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所
以每次走路,都有种「簌簌」的摩擦声。她这种豪壮丰硕的身材,总结起来就是
一个字:「满」,完全带着欧美那种家庭主妇的感觉。

  别说是我们中文系,就是放眼全校,甚至整个教育系统都是不多见的,但是
不同于一些人到中年,身体发福松弛的妇女,徐露虽然丰满肥硕,却没有给人以
臃肿变形的感觉,肉肉的身体配上那张精美的脸蛋,和一双灵动勾人的大眼睛,
反而显出一丝贵态与熟媚,举手投足之际,就像是一盘摆在饥饿之人面前的红烧
肉,肥而不腻、香而不油,据我所知,好多男人往往就喜欢这种风格的熟妇。

  我还记得一年前,有一次她组织我们办公室聚餐,当时刘家元也在场,连他
这个平时一心只有事业、略显性冷淡的男人初见徐露时都眼神放光,视线总是不
自觉的在她的豪乳和肥臀间游走,为此还引发了我不小的醋意和怨气。

  而且,自从经历了和徐科长以及陆曼的淫乱纠缠之后,我愈发的坚定了内心
深处的一个直觉:徐露能成为本市最年轻的几个系主任之一,她的肉体在这中间,
一定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只是不知哪个领导最终沦为了她的臀下淫客。

  哎,其实,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鄙视小瞧人家?我自己不也是活在双面人生当
中?被淫欲缠身,堕落其中,难以自拔。可能唯一让我有些优越感的地方就是:
我没有利用美色肉体去谋求职位和权力吧。但是,徐露究竟有没有出卖色相,还
都是推测,所以,我所获得的终究也只是朦朦胧胧、模糊不清甚至是自欺欺人的
优越感罢了……

  想着想着,心底不觉烦躁起来,浑身的灼烧感也并没因为接了电话而冷却,
这一里一外、身体和心里的双重冲击,弄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由得在浴室里
来回踱步,连胸前的浴巾掉了都浑然不觉,估计门外的刘家元听到了我急促的脚
步声,又喊道:「之贻,怎么啦?有啥急事么?」

  我咬着下嘴唇,双手掐腰,没好气的答道:「没事,我收拾下梳洗台,就出
去了!」出去之前我又扫了一眼屋里所有圆柱形和类似圆柱形的物体,心里满含
着不舍和失望,差点脱口骂出一句话:「一群没用的东西,没一个能为我排忧解
难!」

  我穿着深蓝色的连体睡衣,叹着气走向卧室,只见刘家元正背靠床头、聚精
会神的用手机发消息,此时他赤裸着上身和两腿,只有私处穿着一条黑色三角裤,
往常这一幕也不知见过多少次了,本来寻常至极的,但偏偏今晚这一刻,我活像
个初次见到男性裸体的怀春少女似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浑身毛孔都微颤着,
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肯定是由于体内的淫欲始终没有得到排解,于是愈积愈多、愈攒愈盛,那些
器具全都「治标不治本」,冷冰冰的插进阴道,其实并不舒服,但是徐科长那根
「疗效显着、药到病除」的真东西却又暂时无法得到,所以,此刻的我便下意识
的退而求其次,望着床上很少让我获得性满足的老公刘家元,竟然激动兴奋起来。

  连他平时看起来略显松弛的肌肉线条,此时也让我觉得力量十足、男性荷尔
蒙爆棚,还有那根一直被我暗嘲为「台湾小烤肠」的生殖器,此时隐藏在黑色内
裤里,圆滚滚的鼓起一小坨,欲眼望去,居然像一只躲在阴影里伏击猎物的饿狼,
凶狠霸气、震慑人心,看得我两腿颤抖酸软,膝盖紧闭,大腿紧绷着夹住水淋淋
的肉穴,只有两条小腿能缓缓前移,吃力的向床边挪去。

  我挣扎着爬上床,刘家元刚好发完短信,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便诧异的问
道:「之贻,哪里不舒服么?身子一直抖,脸也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放到半年前,他这么问,我一定会羞赧尴尬、难以启齿,可是经历了这么多
之后,在他面前早已没了对性的羞涩之心,我深吸一口气,又狠狠的向外呼了一
口,手指在大腿外侧乱抓着,急道:「哪有什么病!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来了感觉,
这会儿越来越痒,把人难受的。」

  听完我的话,刘家元反而像个少女似的,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也没有接口,
只是默默的平躺下,缓缓将被子盖好,我看得愈发有气,身体也感觉像是要爆裂
开了,于是我抓起被角,狠狠的又给扯到一边,愤恨的冲他嚷道:「你装什么死
人,还要我求你啊!赶紧的!」

  说着我急忙躺下,胡乱把睡裙望腰间一撸,双腿大张,霎时将肥美的私处裸
露在外,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两片肉唇正阴水横流、一张一吸的淫靡模样,但凡是
一个正常男人目睹了此景,都会兽性大发、将我拿下,可偏偏刘家元依旧无动于
衷,而是苦着脸拉起被子,遮挡住我的私处,恳求道:「之贻,今天实在是太累
了,明早还要早起去准备会议材料,咱们改……改天吧。」

  这一下彻底把我气到爆炸,我都跟个妓女一般主动开腿亮穴了,你还在这装
圣人、装疲劳,我猛地翻起身跳下床来,指着他大吼道:「我是不是最近给你太
多好脸了!怎么的,嫌弃我是不是?我还不怕伤你,今晚要不是事起突然,我早
就去徐中军那儿了,哪里还轮得到你!」

  刘家元被我的话一激,也给气得满脸通红,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冲我喊着:
「陈之贻!你差不多得了,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可你也不能得寸进尺
啊,彼此留些颜面和后路,逼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他这一急,我反而稍稍冷静了些,不由得冷笑两声,瞪着他说道:「好,太
好了,我告诉你,更得寸进尺的还在后面呢。刚才徐露打电话叫我出去聚会,本
来都说不去了,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听说历史系的王主任也在,他平日里对我
可是垂涎三尺、望眼欲穿,正好今晚就满足他,我可听说他是个情场老手,御女
无数啊!」

  说罢我顺势起身,拿过裙子,作势便要更衣出门,刘家元马上跳过来抓住裙
子不让我动,急道:「你不能去!之贻,我……我错了,刚才说话有点急,来,
咱们现在就……就做。」

  我鄙夷的斜睨着他,继续冷笑道:「哦,对了,不是还说一拍两散么?明早
咱们先去纪委,然后回老家向你父母汇报,最后再去民政局办手续,你放心,一
上午就弄完了,不耽误你下午上班。」

  刘家元被我的话弄得脸色惨白,又气又无奈,又苦着脸又陪着笑,扶住我的
肩膀,说道:「别,别,之贻,我错了,为了这么个事何必呢,是我情绪不好,
来,躺好吧,我好好给你『赔罪』。」

  望着他猥琐怯懦的样子,之前还存有的一丝享受夫妻性爱的欲望,此刻早已
没了兴致,只剩下纯粹的肉欲,我只想单纯的让瘙痒的身体得到满足,至于眼前
是谁,又变得不重要了。

  我余怒未消,根本不想看他趴在我身上耕耘,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不配征
服我,思绪至此,我便猛然反手抓住他肩膀,用力将他仰面推倒,紧接着左手一
拽,把他的三角裤撸到膝盖处,那根似硬若软的『小烤肠』裸露在半空,我用右
手紧紧握住,几乎是发泄似的拼命狂撸,恨不得将包皮撸下来。

  刘家元被我的粗鲁动作吓得一脸错愕,嘴里「哦……哦……啊啊啊」的乱叫
着,就在他惊诧狐疑的眼神中,我扭转肉臀,右手扶正龟头,一招「千斤压顶」,
屁股凶狠下落,阴唇像是见到了鲜血的蚊子一般,将鸡巴连根吞入,「呲溜」、
「啪」、「啊……哦」,各种暧昧淫靡的声音霎时间响彻卧室,我便这样居高临
下的肏起了刘家元……

           【第四十四章·临时被征服】

  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刘家元的鸡巴虽然细小,但终归比那些
冰冷的假肉棒啊、牙刷杆啊什么的强多了,我明显感到阴唇的灼热和鸡巴的滚烫
互相撞击,自从肉棒刚进入阴道开始,我便感觉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一股股热
流在身上到处乱窜窜,蒸得我淫性大发、躁动如狂,我双手死死按住刘家元的胸
口,膝盖紧贴在他身体两侧,然后用纤腰带动肉臀,打桩似的上下撞击,速度之
快、幅度之大,丝毫不亚于徐科长肏我的时候,所以说永远都不要低估女人在
「绝境」中的爆发力。

  刘家元胸口被我猛按,又被我突然狂野的淫态所震慑,整个人仿佛缺氧似的,
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瞪得老大,额头上全是汗珠,嘴里的叫声含混不清,一会儿
「哦哦……哦哦」,一会儿「呼呼……吼吼」,时而亢奋高昂,时而粗重急促,
此时如果有个人在阳台偷听,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他被我强奸了呢。

  就这么狠狠起落了大概三十多下后,由于用力过猛,我渐渐有点体力不支,
腰越来越酸,我慢慢匍匐着趴在了刘家元胸前,湿滑的阴唇只包裹住三分之二的
鸡巴,然后改上下运动为舒缓的前后套弄。

  淋漓的淫水涌出来早已打湿了他的阴毛,此时又和我的阴毛摩擦揉搓,隐隐
发出「嘶嘶……簌簌」的轻响,偶尔有几根长长的阴毛在我平滑的小腹上撩拨,
弄的我愈发瘙痒,光滑的乳头在他略显粗糙的前胸皮肤上剐蹭摩挲,更是让我性
欲高涨,浑身每一处毛孔都像是燃烧了起来,可是胯下缓慢的抽插每次只能浇灭
一小搓「欲火」燃烧的地方,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毫无爽利之感!

  我好想舒服的躺下,让刘家元来肏我,男人毕竟有力量、体能好,他连着插
我七八十下,绝对可以稍缓我的淫欲,可是我刚骂过他,这会儿实在是拉不下面
子求他,结果正犹疑间,突觉两个肥厚的臀瓣被刘家元的大手狠狠抓搓,我微微
抬起头,只见他一脸凶狠,满眼欲望,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突,正目光凶狠的望
着我,吓得我心里一震。

  结婚快两年了,除了我被「强奸」的那一晚,从未见他脸上出现过此种眼神,
就这样彼此对视了两秒,还没等我开口,他便捧起我的大屁股,猛地望旁边一扔,
摔得我竟在床上弹了两下,然后他一个虎跃冲过来,粗鲁的将我的胯骨往后拉,
「啪」的一声大屁股就撞到了他的大腿和小腹。

  我刚想双手支撑着把上身抬起来,以保持平衡,结果他两手忽然从背后袭来,
分别抓住我手腕往后猛拽,就像警察擒拿犯人一般,然后用右手将我的双手牢牢
控制在尾椎处,这一连串擒拿导致我再也无从借力,「砰」的一声上身便狠狠拍
到床上,下巴和脑门撞得生疼,不觉发出「啊……呜……」两声痛呼。

  可是刘家元依旧毫无怜惜之意,左手扶住鸡巴,「噗呲」一声就肏了进去,
继而发狂一般的狂抽猛插起来,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我捅穿似的,他的两颗睾丸绕
着我们的交媾处来回狂甩,有好几次都抽插到了我的小腹上,简直就像石头打的,
刺痛异常。

  不过剧烈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已经让我顾不得训斥他的粗鲁和疼痛,只是
用尖锐的淫叫宣泄着这一晚堆积如山的性欲,「啊……啊……好……好爽……用
力……肏……肏我……家元你……你好厉害……这才像……像个爷们……啊…
…死啦!」

  其实,动作的粗暴是无法弥补鸡巴的尺寸的,他肏我的动作像是猛虎,可是
胯下那根细物却永如小狗,但是我心里还是比较赞赏暗喜这一刻的刘家元,他终
于在我俩的性生活当中表现出了一种原始的粗暴,没有交流、没有疼惜。

  我也不知为什么,随着性瘾越来越严重,随着和徐科长的淫行越来越放肆,
我常常感觉到,普通的性爱模式早已不能满足自己,我越来越渴望新奇、刺激和
野性的性爱,虽然徐科长被我抓住把柄,凡是都听我指挥,但是让我感到酣畅痛
快的,是他在肏我时表现出强壮、狂野和粗鲁,仿佛要摧毁我一般的霸气。

  其实,好多时候在我心底,我更希望被威胁、被把控的那个人是我,我终归
是个女人,一个渴望满足,渴望成为自己认可的那个男人的小绵羊,甚至为了他
愿意做一只听话娇柔的淫荡母狗,好多人都说这是「奴性」,我并不排斥这个词,
关键是,成为谁的「奴」,给谁我的「性」,刘家元根本不值得我这样付出和回
馈,但是恍惚间,最近半个小时的他,多少有了点意思,他让我感受到了被驯服、
被占有的刺激,一种在他身上从未清醒时有过的感觉,所以我竟不由自主的在呻
吟中加入了鼓励他的话。

  他听了我的浪叫,明显是受到了鼓舞,整个人立马半蹲起来,松开了我的手,
但是不等我稍有喘气,他竟然双手粗暴的抓起我的头发,胡乱卷成一团,用力往
后扯着,一下子就把我的上身拉起,大屁股顺势猛然后坐,「啪」的一声脆响,
鸡巴居然又插深了半寸,就是这半寸让我阴道剧烈颤抖,巨大的爽快猛灌全身,
让我全然忘记了头发被扯时的疼痛,嘴里又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淫声:「哦……啊
……啊……老公……好爽……快……快肏死我吧……啊啊……家元我……我喜欢
你这个样子……对……对……就这样……啊啊……」

  我早已不顾一切矜持和羞赧,叫得淫浪不已、骚气冲天,可是刘家元偏偏还
是守口如瓶,自从他眼里冒火、把我掀翻以来,嘴里竟然从未吐出过半个字,连
一声爽快的低哼都没有,全程冷峻无语,就像个不会嗥叫的野狼,只是在奋力的
撕咬着「猎物」,所以我俩的这次性爱便形成了一股奇怪氛围,一个放浪,一个
低沉,一边柔弱,一边凶猛,到后来我都被他这种出奇的冷酷和霸道所慑服,乖
乖的任由他狂野抽插,哪怕是弄疼了哪里也不敢有少许埋怨,只是偶尔侧过脸,
用略带崇拜、幽怨和乖柔的眼神望着他,一种他从未获得过的眼神,我本以为这
对他是鼓励、是亲近,可以每次都换回来他更粗鲁的折腾。

  我无意间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心底又是微微一惊,以前他和我做爱,几乎
从没有超过五六分钟的时候,可是这次我注意到,居然已经十分钟了,他还在抱
着我的屁股耕耘着,那根小鸡巴泥鳅似的穿梭在我的阴唇湿滑的「肉泥」之中,
「滋滋……啪啪……咻咻」,几种欢快清脆的声音杂糅在一起,当真好不欢快!

  本以为他突然时间延长是个小惊喜,可是慢慢地我就发现,鸡巴的短和细终
归是男人无法弥补的缺陷,也是女人性欲难解的痛苦遗憾,刘家元的「小烤肠」
刚开始还可以借着粗野、快速的动作来分散我的注意,本来饥渴万分的骚穴刚开
始也是「饥不择鸡」,有个小鸡巴便稍稍满足了,也的确是让我缓解了不少性欲,
但是时间一长,巨大的肉欲开始慢慢地向阴道深处转移,最敏感的肉壁全都集中
到了子宫口附近,这是女人特有的性欲流动,所以女人的高潮全都来自阴穴深处
某一点的持续刺激,就好似钻木起火一般,唯有不间断的摩擦、转动和戳刺,方
才能燃起那团最烈的欲火,释放那股最猛烈的欲望。

  可偏偏他的肉棒短小精细,既不能深入阴穴最里面的敏感区,又无法被我滑
嫩的阴道壁紧密包裹,这就导致肏到最后,无论小鸡巴如何折腾抽插,都无法触
及到我的兴奋点,总有种隔靴搔痒之感,结果他越肏越猛,而我却越被肏越空虚,
在龟头与子宫之间,空留了一大片极其脆弱敏感的地带,明明稍微戳几下便能让
我高潮,可他的肉棒就是可望不可即,却总是偶尔甩进来几滴淫水,打到子宫口
的肉壁上,每一滴都让我浑身一抖、如受电击,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我实在等不及了,挣扎着扭动腰胯,终于将肉臀从他紧扣的双手中挣脱出来,
然后配合着他猛肏的节奏,他退我前,他插我顶,像个发情的母狗般主动迎送大
屁股,主动用湿滑的蜜穴套弄肉棒,只是想着能有那么两三下老天开眼,让那根
小鸡巴戳到我的G点,结果一切都是奢望,我都把屁股撞得酸疼了,阴道深处的
麻痒却毫无缓解,更糟糕的是,就在我撞到大概十几下的时候,冷酷沉默了半天
的刘家元,喉咙里蓦地发出沉哑的「荷荷」声,我感觉到他的大腿开始突然疯狂
颤抖,阴道里的小肉棒仿佛开足马力的振动棒似的,居然颤动起来,圆硬的龟头
急速的拍打着阴道内壁,我的心底不由得一凉,暗叫到:「啊,不好,他要射了!」

  果不其然,伴随着「啊」的一声狂吼,刘家元紧紧掐住我的腰,小腹死死的
抵住我的屁股,让鸡巴在淫穴里放肆的抖动喷射,滚烫的精液四处飞散,雨点般
打在我早已脆弱不堪的阴道肉壁上,也激发了我对最狂野的渴望,这一刻,我渴
求、我失望、我愤怒,我像是发了疯一般,紧接着刘家元的狂吼,我也纵情的宣
泄、嘶喊起来:「啊啊啊啊……不……不……再来……再来啊!」

  但是没用了,我看到刘家元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扑通」一声瘫坐在床
上,左手扶腰,蛮牛似的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滚滚而下,眼神里再也没有刚才的
凶狠和霸气,剩下的只是迷茫、颓废和空洞,就像那一晚我和徐科长故意在他面
前交媾时的模样。

  我明白,他刚才的发狂是为了我做爱前对他的那番侮辱,为了这几个月来妻
子和自己上司放肆偷情,为了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所以,我倒是挺欣慰和理解
的,可是,我满身压抑的肉欲却还是没得到满足,两片厚厚的阴唇大大外翻着,
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剩下空洞温热的阴道孤零零的悬在那里,我甚至都能闻
到淫穴里隐隐渗出的腥臊气味,那是一个肉欲没得到满足的空虚少妇的哀叹,我
始终保持着翘臀的姿势没变,眼睛怔怔的望着零乱的阴毛,望着粘稠的精液从肉
穴口沿着光滑的大腿滑向脚踝,也让我滑向了空虚的深渊。

  我们俩彼此就这么僵持了半分多钟,他先起身从床头抽插出纸巾,递到我面
前,用他一如往常的怯懦的语调说道:「之……之贻,擦一下吧,我……我刚才
……」

  「别说了,你不需要解释什么,你……你那个样子我挺喜欢的,只不过要记
住一件事:没事多锻炼锻炼,争取下次别这么早就射了。」我不等他说完便打断
了他的话,冷漠的说出了我的心声,然后接过他给的纸巾,头也不回的再次走向
了卫生间。

  简单清洗之后,我站在梳妆镜前,望着里面红脸蛋潮红、乳房圆润的自己,
不由得深深一叹,淫穴里郁积的肉欲不停地在发作,光滑的阴道壁上仿佛又钻出
了无数只蚂蚁,爬呀爬、咬啊咬,痒得我娇喘不休,可是此时的我却毫无办法去
疏解,刘家元已经缴枪,那些冰冷的自慰器也让今晚的我毫无兴致,我只得扶着
梳妆台猛咬嘴唇强忍着,最后实在按奈不住,便气急败坏的跺着脚,拿起淋浴管
子,把水流调到最冰冷的位置,然后对着滚烫的阴道口疯狂的冲刷着,我总算感
觉到了一丝凉意,又足足喷了两分钟后才让我的肉欲稍稍得到压制。

  我百无聊赖的回到卧室,刘家元早已呼呼酣睡起来,我苦笑着盖好被子,关
上灯,在一片黑暗中,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模糊的顶棚,下体还是会时不时的窜起
一股热浪,激得我娇躯微扭,我只是默默的去忍受。

  过了一会儿,我无意中回味起刚才对刘家元说得那几句话,这些话对于一对
幸福恩爱的夫妻来说,无异于深深伤害,但对于我俩来说,已不需要忌讳了,就
像他也可以随意骂我淫荡一样,夫妻做到这个份儿上,真的就只是剩下搭伙过日
子了,想到这,我只剩下一声哀叹。这一晚,脑海里不停地闪烁着各种结婚以来
的画面,有悲凉的,有欣慰的,有愤怒的,还有忧伤的,一幕幕往事电影般来回
切换剪接,再加上身体上的瘙痒,让我根本无法睡好,我烦躁不安的左右翻身,
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稍稍在迷糊中睡着,但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又相继来袭,扰
的我一夜未安。

           【第四十五章·公厕邂逅】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

  走在校园的林荫小路上,柔和的朝阳透过柳树枝条洒进来,几声「唧唧」的
鸟鸣伴着不远的晨读声悠悠的传进耳朵,这一派欢快闲适的景象,却无法打动一
个彻夜梦魇辗转的失眠少妇,我拖着疲惫的身子,麻木的走着,周遭的一切都仿
佛是灰黑色的。

  民间传说,人有时会被其他的鬼混缠身,从而导致精神错乱、性情大变,如
重病一般,以此推想,我一定是被某个「淫魔」附身了,自从昨晚浴室里淫欲勃
发以来,身体所感,内心所想,全都没离开过性爱色欲之事,本想着让刘家元替
我「画符解咒」,结果大失所望,那「淫魔」便趁势变本加厉,折磨了我一夜,
梦的场景倒是换了十几个,但有几样东西始终如一、从未缺席,那就是:奶子、
肥臀、阴道和淫叫。我想了,除非是来场酣畅淋漓的发泄,否则难以解脱,可是
这青天白日的,今天还有两节课程,看来只得任由「淫魔」继续作祟了,我能做
的,就是深吸一口气,夹紧大腿,争取不在课堂上流出淫水。

  我就是带着这样的苦涩和无助,走进了校园,一路上好几个学生和同事向我
热情的打着招呼,他们的声音是那样柔和,可在我听来,简直如同咒语……这一
上午浑浑噩噩的,讲课时好几次都舌头拌蒜,口齿不清,惹得学生们不时的窃笑,
不过总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没在课堂上流出爱液,但我还是在下课铃响起后,
红着脸、略显狼狈的逃回办公室。

  我赶紧泡了杯菊花茶,然后拿出一本《张爱玲选集》,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
我时常会拿起这本书,张爱玲的文字与我而言,仿佛有种镇定剂的效果,每次都
会让我获得安宁和平静,可今天却完全没了效果,往常总是看得津津有味的《金
锁记》,这会儿只看了三分之一便被我一把把书推到旁边,顺势撞到办公桌挡板
上,发出「砰」的一声,我烦躁的站起身,来到窗前呆望着。

  好不容易捱到快下班了,却又听到一个恼人的消息,原来上一学期的院系优
秀教师评选结果下来了,我们中文系获奖的是教语言学的张强老师,这个结果真
是让我愤恨不已,张强又是个名不副实的典型,和徐露差不多,专业知识没见得
多精通,溜须拍马倒是极其擅长,好像也有些背景,过去三年他被评选上了两次,
倒不是我自己多么渴望这个荣誉,也不是贪图获奖之后额外的工资待遇,就是单
纯觉得十分不公平,好多老师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踏踏实实的钻研知识、培养
人才,结果受到表彰的反而是些投机分子,本来应该很纯粹的教育机构,却沾染
上了诸多政治习气,难怪中国的大学教育如此落后!

  带着文艺青年特有的愤怒和不屑,我离开了学校。

  孩子在公婆那照看着,不用挂心,刘家元那张脸我现在一看就性欲全无,刚
走出校园的我心底突然涌起一抹孤独,有家不想回,有爱人不想见,有鸡巴又不
能满足,感觉一切都糟透了。给刘家元打电话说临时加班不回去后,我便一个人
去学校对面的麦当劳随便吃了些。

  吃过之后,天上乌云飘荡,逐渐阴沉了下来,我不予理会,仍旧沿着辅路漫
无目的走着,东拐西绕,不知不觉到了滨江公园,这一带临江树密,花草稠集,
空气十分清新,我缓步走进一片柳树林间,找了一把长椅坐下,此环境幽雅,清
气怡人,不由得让我长舒一口气,心境也随之放松了不少。

  可是,这心静之后,身体上的「纷扰」却愈发躁动了,自从我染上「性瘾」
以来,还从未有过如此长时间未得到满足的时候,再加上刘家元帮倒忙似的所谓
「男人雄风」,积累的肉欲就像是滚雪球一般,每隔几分钟,便增长一分,上午
教课我完全是凭借惊人的忍耐力方才勉强给压制住,此刻心情一松懈,意志力也
随之消退,于是阴唇上和肉穴里那滚烫灼人、麻痒难当的感觉便瞬间强烈起来。

  我不自觉得扭起屁股,在木椅的边缘上来回剐蹭着,可是不管怎么摩擦,小
穴始终得不到有效慰藉,黑色休闲裤的裆部还总是时不时的陷进濡湿的阴缝,左
粘右贴,就像眼睛里进了沙子,酸疼异常、流泪不止,只不过那流得不是泪,而
是淫水,弄得下体越来越湿滑,我虽见不到,但裤裆里的泥泞和糜烂也可想而知
了。

  此刻,柳条飘浮,花香习习,一派清雅景致,却有一个俏丽少妇在柳树下坐
立不安,神色仓皇,脸蛋红润,娇喘吁吁,左手扶着椅背,右手慌乱的在胯下乱
抓乱挠,偶尔还伸进裤子里偷偷一抹,然后便快速抽插出,只见三根手指上骚水
淋漓,彼此黏连,少妇左顾右盼着,继而娇羞的捡起两片落叶,匆匆将其擦拭干
净。这一幕静与动、雅与淫的景象对比,极具反差与讽刺色彩,如果有机会,我
一定把这这个创意推荐给成人电影拍摄公司。

  我扭动骚躯,正焦虑着呢,突然亮光一闪,半空里一道强烈的闪电划破天际,
大团的乌云滚滚而来,天色一下子便昏暗起来,我这才心里一惊,刚才只顾得隔
裤瘙痒了,全没留意天气其实早就阴沉沉了,此时大雨顷刻即至,再往学校跑怕
是也来不及了。

  我匆忙起身朝公园外走去,想着能赶紧到大路旁打个车回校,可是出来才走
了不到五十米,黄豆大的雨滴便已倾斜而下,来势迅捷,打得我脸蛋生疼,这地
方地处偏僻,本来车就少,此时路上更是门可罗雀,周围也没个餐厅、商城,我
举起包包遮在头上,慌不择路的往前跑着,一瞥眼间,前面刚好有个公厕,我如
获至宝一般急冲进去,扶着洗手台气喘如牛,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我拿出纸巾,
把身上擦干净后,对镜一望,头发已经被雨水打得零乱,刘海稀疏的垂在额前,
胸前的淡蓝色衬衫大半都湿透了,里面的粉色乳罩若隐若现,羞得我下意识的望
了望周围。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敲击在柏油路上,冷风呼呼猛吹,冻得
我瑟瑟发抖,不由得双手环抱胸前,牙齿咯咯打颤,门口的污水也愈积愈多,湍
急的涌向一处肮脏的下水道,我只觉自己的心也跟这污水似的,伤心、寂寞、烦
躁、空虚,所有负面沉痛的情绪纠缠融合到一起,同坠向心灵的深渊,淹没了一
切欢笑与快乐。

  李商隐说过句:「留得枯荷听雨声。」简直和此刻的我太契合了,一个被雨
淋的狼狈不堪的寂寞少妇,孤独的站在公厕的门口,外面下着暴雨,自己的裤裆
里飘着「细雨」,浑身都冷得寒阴毛直竖,却唯独两片肉唇包裹着的道口滚热异
常,那股巨大的带着骚味的热气一股股往外弥散着,怪不得紧身裤裤裆处被雨水
打湿的地方干得那么快!

  因为腾不出双手,所以我无暇去理会私处的瘙痒,只得扭动肉臀,丰满的大
腿一前一后来回交替摩擦着,让紧身裤里面略微粗糙的裤线去剐蹭敏感脆弱的肉
唇,为了获得更大的摩擦快感,我的大屁股越扭幅度越大,此时,面前要是有个
镜头在直播,那么好多人一定以为我是为接下来的脱衣舞热身呢,我明知自己的
动作极其淫浪不雅,可是生理上的渴求完全盖过了理性的矜持,反正这公厕暂时
也没人,我便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屁股扭得就像是个发情的母牛。

  就在我骚浪到几乎忘乎所以、不知天地为为何物的时候,身后的男厕门口突
然响起两下干涩而短促的「咳咳」声,恰在此时,半空中「轰隆隆」一声霹雳,
炸雷震耳欲聋,但是与我而言,这两种声音恰好相反,雷声好似轻咳,而那声轻
咳,却仿佛晴天霹雳,吓得我冷汗直流、小腿一软,差点瘫软到地上,我扶着洗
漱台,猛烈的吞咽着口水,颤抖着回过身来,目光所及,一个健壮的中年人同样
在咽着口水,正用满含淫色的眼神望着我,眼珠骨碌碌的活像个求偶的公猫,嘴
角微微上翘,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居然是徐中军!

  这个结果真的是让我惊喜交集,惊得是他怎么也会在这个公厕出现;喜得是
我的淫态终究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所窥伺,甚至人偷拍,否则流传到网上,那才
真是「晴天霹雳」。

  我暗自庆幸的赶忙站稳身子,羞红着脸,一边尴尬的整理衣服,一边故作镇
静的瞪着他,用诧异的语气问道:「你……你怎么在这?」

  他看见我略显局促而又严肃的样子,也马上收束了脸上的轻佻,正色道:
「我中午在这附近一个文化局的朋友吃饭,吃过之后他临时有事先走了,我闲着
无聊,便逛到这附近散散心。结果刚到里面蹲下准备,外面就下开雨了。于是就
索性多蹲了会。」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还未答话,又是一阵冰冷的风刮过,我不由得瑟瑟
发抖,双臂再次交互抱着,手掌在大臂上疯狂的搓着,这时,徐科长快速把他的
西服脱下来递给我,说道:「之贻,别嫌弃,先披上取取暖,万一冻感冒就糟了,
还要照顾孩子呢。」

  我怔怔的望着这个曾经迷奸过我,并害我失去美好夫妻感情的男人,心里居
然蓦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在这个雷闪暴雨、冰冷落寞的午后,甚至自从昨晚
性欲难熬到现在,这是我唯一感到一丝温馨和慰藉的瞬间。我颤抖着接过他的西
服披在身上,顿时觉得暖和了不少,以前我极其讨厌男人衣物上残留的烟草味道,
但此刻,我竟下意识的主动吸了两口,然后浑身微微一颤,心里不觉嘀咕着:
「这气味好像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了……」

  但是,我们之间毕竟是第一次像这样如此「正经」、日常、朋友似的交流,
彼此还都有些不适应,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尴尬和微妙,我不由得也干咳一声,故
作轻松的问道:「哎,科长,你怎么会穿着外套的?今天上午还那么热,根本穿
不上长袖的。」

  他回道:「早上临上班时,偶然看了眼天气预报,说是有雷阵雨,我就随手
把外套放车里了。吃完饭那会儿,天气阴了下来,我便顺手带上了,没想到这雨
来得这么快,我的车停在另一条街,只能等雨小些再走了。」说着微微叹了口气,
掏出手机百无聊赖的摆弄起来。

  我一下子想起了昨天和他通话内容,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想要询问,于
是压低声音,问道:「科长,那……那件事怎么样了?」

  他暂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说道:「嗯?你说什么?」

  我向他身边挪了挪,小声道:「就是昨天你说的那个『特殊聚会』。」

  他恍然的「哦」了一声,不由得又轻叹一声,回答道:「我想好了,这次就
不去了,正打算下午给吕云生说呢。」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四十六章·妒火和欲火】

  我望着他脸上那份难以掩藏的失落,便也更加理解:为啥一个教育局科长会
在午后跑到公园来散心了。

  我也不由得长吁一口气,低声道:「你心里一定在怨恨我们,怪我不帮你,
怪顾曼不配合你,是不是?」

  他马上摇着头,语气坚定的说道:「不,不是,昨晚到现在我想了好久,我
不该怪你们,更没有资格、没有权利怪你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我想
得太简单、太自私了,这事本就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继续问着:「那……那你明年的升迁,是不是就悬了?」

  他点起了一根烟,猛猛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烟圈,烟雾漂浮着将他
的整个脸部笼罩,此时,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也
不能这么说,我的资历相对浅些,优势也确实不明显,不过事在人为,争取在年
底多干出些成绩,还是有机会的。」

  我不知再说些什么,只得点点头,嘴里轻轻的「嗯」了一声。外面的暴雨依
旧肆虐着,将周遭的一切都冲刷成了铅灰色。

  两个人都呆望着门外的长街,身体虽一动不动,可是彼此的心情却都是汹涌
澎湃、思绪万千的,就这么僵了大概两分钟,我突然被一声清脆「叮铃」声惊醒,
我定了定神,掏出手机一看,是徐露发来的,说是已经把往年的发言稿传到了我
的邮箱,让我酌情修改,这信息看得我又是一阵烦躁,心底早已不知不觉间咒骂
了她七八十遍。就在我要关闭手机屏幕的瞬间,余光下意识的扫到了短信列表上
的「顾曼」,之前和她聊天的一些信息我都还没删除,看到「顾曼」名字的那一
刻,我猛然间想起一事,紧接着我转过头急问道:「对了,科长,顾曼今天去上
班了没?」

  徐中军把烟头扔到地下,一边用脚尖碾着一边回道:「没有,早晨她打电话
说肚子疼得厉害,要请半天假。」

  于是我又赶忙点开「顾曼」的界面,快速地给她发送了一条信息:「曼姐,
上午去医院检查了没?肚子今天还疼不疼啦?」

  还没到半分钟,她便回过来了:「好多了,刚从医院回来。」

  「那就好……对了,曼姐,是不是昨天猜测的那个情况呢?」

  「就是的,我怀孕啦,已经一个月了。」

  虽然昨天就推测过了,但是听到她亲口确认后,还是让我心里一惊。但紧接
着,另一个更让我挂怀不已的疑团涌上心头,我拿着手机的手已不觉抖动起来,
一行字删了又改、写了又删,总觉得难以措辞、不好言说,毕竟这是个极其敏感
的问题,就这样纠结了好半天才斟酌妥当,于是我急不可耐的先发了一条信息:
「恭喜姐姐啦,对了,姐夫知道了么?」

  「嗯嗯,我刚打电话告诉他了。」

  「姐夫听到这个消息该高兴坏了吧!」

  「嗯,是挺开心的,还说提前一天从北京赶回来。」

  「对啦,曼姐,妹子冒昧问个问题,你别介意呀:你之前不是说过一直带着
避孕环么,怎么会怀孕呢?」

  「这事儿说来也是巧合,我确实一直带着的,可偏巧上月初我下面感觉不舒
服,还有点流血,医生说是里面有炎症,为了方便治疗,就暂时把环儿取出来了。
然后……然后正好赶上上个月给你录像那次,结果就『中奖了』……」

  「那这期间你……你没和徐中军做过么?」

  「没有的,他找了我两次,都赶上肚子不舒服,就没做成。再说了,他自从
有了妹子你之后,好像也不那么渴求我了……」

  「哎呦,聊着聊着倒成我的不是啦,放心吧,曼姐,他最在乎的是你,而我
也绝不会跟你抢他的……听你说完,这事情还真是够巧合的,只能说是天意。但
是,你打算怎么跟徐中军说呢?为了『那个聚会』的事儿咱俩已经让他受挫了,
再听到这个消息怕是要难过恼恨甚至发疯崩溃了。」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呢,这事儿来得突然,我自己都没准备好呢,只能
找机会和他谈了。」

  和陆曼聊到这,我不知不觉的再次陷入沉思。其实从上次她和她老公的那段
录像里,我便能感觉到他们两口子情感的变化,陆勇虽然为人粗疏,但骨子里是
很珍惜顾曼的;而顾曼虽也时常抱怨陆勇各种毛病,可是却从未想过抛弃他,顾
曼骨子里是个极重家庭的传统女人,哪怕徐科长百般引诱征服,也没动摇她的底
线。

  所以,在那次有些偶然却又痛快淋漓的性爱之后,二人多了一些交流与沟通,
解开了彼此的一些误会和心结,夫妻间的感情竟无意中得到了加深。此刻距那时
已经一月有余,从顾曼在此期间没有和徐科做过到她昨天又执意绝了徐科的聚会
要求,再到刚才短信里得知怀孕后微微透出的欣喜,我用一个结了婚的感性女教
师特有的敏锐感觉出:顾曼又重新唤起了自己对老公陆勇的依赖,内心也越来越
往家庭靠近了。换句话说,她好像要慢慢的摆脱徐中军,摆脱过去那种偷情所带
来的刺激,回归家庭,做一个幸福的贤妻良母了。而这一切都因为这次突然的怀
孕,变得更加现实和顺理成章了。

  思绪至此,我先是为顾曼感到开心和欣慰,我们之间虽不是什么亲热闺蜜,
但看到一个女人「迷途知返」、「回头是岸」,我还是下意识的为之高兴。

  可是紧接着,心底却又缓缓的涌起一股悲哀、不公和嫉妒。我悲哀的是自己,
人家顾曼有了新的宝宝,和老公的感情也要回到正轨,以后的婚姻家庭生活基本
是一路坦途,可我呢?被「性瘾」纠缠折磨,和自己的老公形同陌路,婚姻早已
成了名存实亡,未来简直一片黑暗;

  我感到不公的是,顾曼主动出轨好几年,背着老公和自己的上司淫乱不堪,
可谓十足的荡妇行径,结果呢?没受到一点惩罚,没付出一点代价,有了宝宝之
后,居然还有可能洗白,做回良家少妇!所以,悲哀和不公到最后,也就只能是
嫉妒了,而且是越想越不忿,我忍着满心的醋意,咬着牙又回了她一条短信:
「嗯嗯,慢慢找机会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你好好休息吧。」

  望着已发送成功的信息,我的冷静仿佛也跟着飘向远方,剩下的只有妒火中
烧了。这股妒火从心底燃烧蔓延,然后像那爆开的烟花一般,在身体里四处喷射
爆发,瞬间便把刚才稍稍冷却下来的欲火再次点燃,我感觉两个乳头上正「嘶嘶」
往外冒着热气,滚圆的乳房好似两只热锅上兔子,被烫得来回颤抖哆嗦,却又无
处可逃,胸前的衬衣明显比刚进厕所时更紧了;小腹上的欲火就更不用说了,两
片肥厚的阴唇像是烧红了的烙铁,大腿上的肉肉只要稍微碰上些,便烫得肉唇口
和阴道内壁火燎燎的灼痛。所以此时的我根本不敢夹紧双腿,只得微微躬身,左
手在两个奶子上揉搓,右手在小腹上抚弄,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以缓解全身的欲火
灼烧。

  此刻我屁股靠在洗手台边缘,呼吸早已变得急促而粗重,眼神迷离而含情,
活脱脱一个荡妇的形态,结果正在揉搓小腹的右手中指一不小心触到了阴蒂上方,
一股猛烈的电流「刷」的击遍全身,刺激得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轻飘飘地如
在云雾里,几乎同时,我毫无保留、毫无顾忌、毫无廉耻的发出「啊……」的一
声,那感觉极其痛快、爽利,简直让我爽到飞起!

  可是我终究忘了这是在公厕,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这一声淫叫,无异于在徐
科长身边响起一颗炸雷,吓得他惊慌失措,急忙朝我看来,手扶着我肩头关切地
问道:「怎么了,之贻?肚子疼得厉害么?是不是着凉了?」

  这声询问让我重新跌回凡间,我稍稍定了定神,脸颊滚烫、满面潮红的微微
抬起头,本来我还想顺着他的话头,找个理由搪塞、遮掩过去,可是侧过头刚好
瞥见徐中军宽阔的胸膛、粗壮有力的胳膊,然后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烟
草味道的男性气息,这一切不由得让我心魂荡漾,脑子里霎时间闪过与徐科过往
的那一幕幕疯狂淫乱的场面,刚才那短暂升空飞仙的快感也让我留恋思返,于是,
愈发瘙痒的阴道和鼓胀的酥胸联合起来向我反抗,一连串的呐喊仿佛咒语一般从
心底传到大脑:

  「主人,干嘛要撒谎呢?干嘛要遮掩呢?我们现在极其饥渴难耐,已经压抑
了一整天啦,再这么憋下去,可就要真的病了!阴唇我干燥欲裂,再不满足,一
定会红肿发炎!奶子我胀痛不止,再不释放,非得干瘪下垂!主人,放弃那可怜
和毫无意义的自尊吧,释放你的淫性,身边不正好有个强壮雄伟的男人么?放弃
抵抗吧,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就是你』『性瘾』人生中最好的解药,去吧,
主人,去靠近他、勾引他,把你的淫荡肉体交给他吧!comeon陈之贻!G
O!GO!」

  这些咒语还真管用,将我蛊惑怂恿的彻底泯灭了自尊、忘记了羞耻,我欲眼
圆睁,急转娇躯,一招「玉兔攀桂」,直接扑到了徐中军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
的脖子,张嘴就朝他嘴唇上咬去,刚亲了一下,便被他强行躲避,只见他慌乱的
左右查看,一脸错愕的说道:「之…之贻,你干嘛,这里是公厕,别这样!」

  此时的我早已堕落欲海,像是个食用了过量春药的妓女,思绪所及、目光所
触、肌肤所感,全都是性爱和淫欲,哪里还管什么公厕不公厕,我根本不管他的
阻挠,一边继续狂亲他的脸蛋和脖颈,一边媚声道:「我要干嘛你还不懂么,科
长?我不是肚子疼,是肚子『空虚』,只有你能填满它,来吧,下这么大的雨,
不会有人来的!」

  说罢,我的手游蛇般滑向徐中军的胯下,然后毫无征兆的紧贴住那根已经膨
胀肿大的阳物,像是小孩子把玩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来回爱抚摩挲,被我这
一番挑逗和诱惑,他的反抗明显若了下来,他主动搂住我的细腰,双手在腰臀之
间有力的摩擦搓揉着,慢慢地眼里也开始放出肉欲的光芒。

  我决定乘胜追击,继续摧毁着他的理性和克制,我悄悄将手伸进他的裤子,
熟练的拨开内裤边缘,然后顺着浓密的阴毛徐徐往下,到巨根底部停下,却不是
像往常一样握住滚烫的大鸡巴撸动,而是用食指和中指绕着鸡巴根部和睾丸缓缓
转圈,给他柔柔的、细细的刺激,不似往常的酣畅,更多了一份挑逗和勾引,我
一边抚摸一边还温柔软语的骚声道:

  「科长,你知道吗,人家都想了你一整天啦,昨晚骚穴里就痒得不行,可是
刘家元太没用,弄得我越来越痒,还是科长你好,每次都肏得人家无比满足,人
家小骚屄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呢……所以,这一次,也不要让人家失望,好不好嘛?」

  说到后来竟小女孩似的撒起娇来,声音腻到我自己都觉得羞涩,不由得暗骂
自己:「骚婊子,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为了那根硬肉,真是颜面尽失!」

  可是那时的我早已顾不得这些了,只要激发出眼前这个男人的全部淫欲,让
他爆发出全部力量来「惩罚」我这个骚妇,那么,当时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这「一摸一淫语」果然起了效果,只见徐中军眼角蹦出血丝,「哦……」
的一声低吼,双手抓起我肥嘟嘟的臀肉疯狂挤压揉搓,一张大嘴完全将我的嘴唇
包裹,粗鲁的啃咬舌吻着,三秒钟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搬过我肩头,
左手撑在我背后,右手绕过我腿弯,猛地一用力,直接将我公主抱了起来,就在
我「啊……嗯……」的娇吟声中,他把我抱进了空无一人的男厕。

  「轰隆……轰隆隆」,半空中又是一阵暴雷,大雨下得更加疯狂,但此刻我
早已没了被雨水困住的烦躁和焦急,因为接下来,我会遇到更狂野的「暴风和骤
雨」……

         【第四十七章·男厕风云录】(上)

  徐中军像个饿了几天的饿狼一般,抱着我冲进了男厕。

  此时,里面空荡荡的,一股股冷风顺着窗口「嗖嗖」涌进来,吹得最靠近窗
子那个厕所门「吱吱」作响,浅黄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稀稀落落的撒着几摊水渍,
让整个厕所显得异常孤冷清寂,可是对于此刻的我和徐中军而言,这里无异于一
个蒸笼,我无暇赏玩这个女孩子的「禁区」,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胳膊,俏脸蕴热,
娇躯发烫,望着正不知闯进哪个蹲坑的徐科,急切的催促着:「科长,快点嘛,
咱们去……就去最边上那个!快!」

  他将我往上挪了挪,又重新抱紧,然后一头钻进离窗口最远的那个位置。他
一边把我轻轻放下,一边回手将厕门反锁,此时我早已浑身酥软,无力站稳,只
得继续搂紧他的脖子,贴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像是跑了几公里一般,相拥着气喘
如牛,既紧张又刺激的强烈欲望,早已将我俩的欲火彻底点燃。

  他张开「血盆大口」,将我的樱唇完全包裹,蟒蛇般的舌头将我的娇舌缠绕
狂舔,粘稠的唾液潮水似的涌来,彻底淹没了我的理性。

  刚进来时,我们还是小腹和大腿紧贴,可是经过这十几秒的舌吻乱摸,我发
现彼此之间突然有了一大段「距离」,他那根雄壮的大棒将我下身顶开了足有半
米,就这样,我俩的舌尖缠绕处、他的大肉棒根部、我的阴阜凸起处三点便围成
了一个标准的等边三角形,我偷偷瞄了瞄二人这个极具几何美感的姿势,心底的
浪劲儿顿时翻滚如潮,我狂扭淫躯,不由得从舌缝里挤出声声浪语:「科长…
…你……你顶得人家好难受,几天不见……它好像又大了好多呢……嗯嗯……」

  徐科长双手紧抓着我肥大的臀肉,粗鲁地扯动着,满脸淫笑着答道:「待会
儿放到另一个地方,你就不难受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个『东西』就跟那如
意金箍棒一样,可以自由伸缩变化,遇到的女人越骚它便越大,嘿嘿!」

  我双手握紧拳头轻锤他的胸膛,小腹调皮的往前撞着,一边咬他的舌尖,一
边腻声道:「烦人劲儿!『如意棒』有什么了不起,人家身上也有个『如意之物』,
也可自由伸缩吞吐,但是法力可比你高强多了,你的『如意棒』碰到它呀,用不
了一炷香时间,便会现了原形、化为『软棒』……」

  他听了我的话,用手猛地在我肥滚的肉臀上拍了两下,「啪……啪」两声脆
响,在男厕里急速回荡着,听在耳朵里仿佛寺庙梵音,彻底将二人心底的所谓羞
耻、道德、尊严、理性等「杂念」涤尽。

  我明显感觉到徐中军浑身热气逼人,每一处肌肉都开始抖动暴涨,屁股上的
十根手指好似十把巨钳,死死钳住了我的肥臀,也意味着完全钳住了我的肉欲,
于是从此刻开始算起,直到「如意棒」变成「软棒」为止,这一段时间,我将臣
服于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又是我老公上司的男人,像个被盖了专属「勋章」的母
狗一样,满足这个「公狗」的一切,所以当他说出:「好,那咱就看看谁的『如
意之宝』厉害!骚货,蹲下,给我好好舔舔,可他妈把我憋坏了!」这句话之后,
我媚眼一翻,娇怯怯的「嗯哼」一声,便乖巧的蹲了下来。

  《水浒传》里写老虎袭击武松,共有三招:「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
掀,一剪」,结果都被武二郎躲过,此时蹲在徐科长胯下的我也好似一头「母老
虎」,正伸出「纤纤玉爪」、张开「血盆小口」,猛冲到了「徐二郎」的面前,
同样有三个绝招,乃是:一拉、一拽、一咬,动作快速凌厉,只不过这个「徐二
郎」可就没武二郎那么幸运了,瞬间便被擒住,毫无反抗之力。我含住徐中军的
大鸡巴之后,并未急于吞吐吮吸,而是直接深喉到底,用嗓子凸起的地方死死抵
住硕大的龟头,喉咙因为刺激欲呕,便开始剧烈的抖动,疯狂的吞咽口水,结果
便好似给大鸡巴做SPA一般,又抹油又按摩,徐科长从未享受过我如此别致、
甚至有些「低三下四」的淫靡服务,爽得全身绷直,大腿肌肉肿胀似铁,按着我
后脑的双手毫无规律的乱搓着,仿佛杀鸡时的鸡爪子,后背紧贴在厕所门上,喉
咙里「嗯嗯」、「呃呃」、「哦哦」的乱叫着。

  我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哪里学得如此下贱,以前即便给他深喉也是浅
尝辄止,内心里多少还存着一些抵触,可是此时我却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用娇
嫩的喉咙忍受大肉棒的摧残,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还有一种受虐的快感,我不
知道以后和徐中军的关系最终会走向什么结局,但是此时此刻,我真是打心底里
把他当做了我最热爱的男人,可能是这一天来的压抑和刺激让我失了魂,人们都
说爱是一生的陪伴,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想那么远,我只想珍惜眼前能满足我、
占有我、释放我全部淫欲的男人,甚至可以不管他是徐科长、李科长还是赵科长,
一男人、一鸡巴,便可以让一个大学性感人妻女教师沉沦、堕落!

  此刻的我早已欲火灼烧,娇喘到几乎窒息,下面的骚洞一股股的往外「喷火」,
我又猛猛地用喉咙揉搓了龟头几下,这才依依不舍的吐出「徐二郎」,嘴唇虽然
已经离开肉棒,但是浓稠的唾液依然丝丝粘连,在我的娇唇和龟头只见架起了几
条细小而光亮的「线桥」,在这个昏暗冰冷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晶莹艳丽。

  我美目上挑,冲着刚从天堂返回人间的徐科长柔媚一笑,一只手握住他的两
颗卵蛋轻柔的把玩着,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抓住裤边徐徐的往下拉着,「啪」的
一声,裤边刮过肉臀最凸起的地方,「嗖」的向下滑去,肥硕的大屁股霎时间暴
露在他的视线里,紫色的小内裤包裹在如此肥大的屁股上,显得极其不协调,洁
白的厕所坑沿映衬地我本就白嫩的臀肉更加光闪刺眼,这一幕终于成为「压垮」
徐中军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深呼一口粗气,两只大手掐住我腋窝,将我粗暴
的拎了起来,双臂一用力猛地又把我身子给翻转过去,同时顺势凶狠的拍了一下
骚臀,响声未停,就听他用类似于呵斥路边野狗的语气吼道:「贱货,自己把内
裤扒下来,把大屁股撅高,骚屄停到和龟头平行的位置,差一点我就不肏你!」

  在这种欲火焚身的要命档口,「不肏你」三个字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吓得我赶忙躬身将紫色内裤连同休闲裤一起退到脚边,也顾不得地下脏不脏了,
紧忙岔开双腿,然后双手扶墙,把肥臀往后猛撅,并回过头来观察「徐二郎」的
位置。

  原来就在我脱内裤的时候,徐中军早已把下身裤子连带内裤脱下挂在脚踝处,
滚烫的紫黑色肉棒颤巍巍的悬在半空,虽然离我屁股还有十几公分,但是臀肉上
已经能感受到一股股火辣的烧灼感汹涌袭来,就像在每一处毛孔中都点燃了火药,
我的小骚穴就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抖动着两片厚厚的「肉翅」,猛地扑向火
辣辣的肉棍,可是半路便被徐科长拦住,娇臀上又是被狠抽了一下,只听他继续
吼道:「把挨肏的大屁股给我定住,骚货,我刚才怎么说的,『把骚屄骚屄停到
和龟头平行的位置』,你看看自己撅到位了么!」

  我娇喘着,强忍住泛滥的春情,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肉穴口和大龟头还有大约
五公分的落差,无奈之下,我只好继续努力的点起脚尖,两只手死死的往墙上面
扒,以求保持平衡,原本柔软颤抖的雪白臀肉因为大腿的紧张而绷紧,好似由一
坨五花肉变成了紧实的鸡胸脯,此时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是跟脚趾上,我颤
巍巍的刚勉强站住,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我迷迷糊糊的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儿呢,顿时先感觉到胸前凉飕飕的,继而好像有两个大水球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四处乱串、来回跑跳,上身不由自主的往下坠着。

  原来是刚才光顾着抬屁股。整个身体绷得太紧,竟然把衬衣中间最关键的扣
子给撑开了,两颗硕大圆滚的乳房瞬间冲破牢笼,带着胸罩就挤了出来。

  徐科长见我动作稍微迟缓了些,便又双手抓住我肥厚的臀瓣,一边粗暴地上
提,一边命令着:「再往上撅,还差一点!」

  他这一用力,我只觉浑身筋骨都酸软了,这个动作简直比有些瑜伽动作还困
难,我自从怀孕之后又疏于锻炼,腿和腰总也使不上全力,就在我将要求饶放弃
的时候,子宫口的肉壁猛然一松,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淫水,霎时倾泻而出,
我曾试图夹紧丰满的大腿、锁紧肛门,想要将其拦在尿道口附近,但是一切都是
徒劳,这股骚水异常汹涌而滚烫,每滑过一处肉穴内的敏感带,我都浑身抽搐、
状若癫痫,大脑一片空白,到最后就在它即将破穴而出的瞬间,我是嘶哑着嗓子、
用几乎绝望的语调长长的「啊……」了一声,脚后跟也随之种种落下,双膝微弯,
手肘无力的扶着墙,我的嘴唇离墙面只有几厘米,粗重的喘息不由得将墙面上常
年累积的灰尘荡起,纷纷扬扬,四处漂浮,几秒钟便把我的俏脸笼罩,这一刻我
只觉得自己和尘埃一样渺小而卑微……

  失魂的我只觉得汹涌的淫水猛地撞开两扇「唇门」,发出「噗」的一声巨响,
仿佛从阴道里放了个屁,一大股热流直直的向后狂喷,我虽然看不到,但也可以
想象出身后「洪水」泛滥的惨烈情状。

  我正满怀愧疚和羞赧的准备向徐科表达歉意呢,却听他抢先吼了出来:「啊
……哦……我肏……嗯……」声音里满含着畅快和满足。

  我好奇的回过头一看,只见他双眼紧闭,一脸的醉相,右手紧握着那根大肉
棍,上面满是我刚喷出的淫水,龟头正光闪闪的微微颤抖,活像条湿滑的胖头鱼,
粘稠的淫液正不停的四处流淌,顺着他的指头缝钻进鸡巴上的层层褶皱,又沿着
褶皱向下,早已将两颗黑黢黢的睾丸铺满,套用那个经典的比喻就是:「仿佛驴
粪蛋上下了霜!」

  而他的左手却在厕所的门板上来回扣抓,发出刺耳的「呲呲」声,整个人就
像是突然被勾了魂一般,软绵绵的依靠在门板上,也是双膝弯曲,露在外面的龟
头微微朝向地面,同时剧烈的抖动着,不时地甩下来几滴淫水,我看得好笑,心
想:「肯定是突然被我的热液刺激得,我说什么来着,终究是我的『如意之物』
厉害,只是稍稍喷了些便把你弄得这么狼狈,刚才不还大吼大叫、发号司令呢么,
接下来该我占据主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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