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同人衍生]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110-117)【作者:大春袋系我】

16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110-117)【作者:大春袋系我】

作者:大春袋系我
字数:40690


             第110章雨夜入庙

  破晓才睡下补觉两个时辰,醒来后高酋却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只是胯下
的兄弟受累了,和宁仙子持续的彻夜疯狂交媾,让饿了许久的它吃撑了,起床后
第一泡尿也是垂头丧气的,没有昔日的威风。不过这正是高酋或者说是宁雨昔要
的效果。高酋起初还有些不解,但在城门口见着了宁雨昔后他才明白,原来一同
上路的不止她,除了小弟子仲八外,还有另外两个生面孔汉子。

  高酋也不多问,免得引起猜疑。那两汉子见着了高酋后,却没有意外的神色,
显然是他们已知晓高酋会一同上路。宁雨昔也没多说什么,对高酋点了点头,介
绍了两位汉子后,便启程上路。宁雨昔坐在一辆不显眼的马车里,仲八就充当车
夫。那两汉子各乘一骑,高酋带着的那老马就显得略为寒酸了些,不过仲算不用
两个汉子挤在一马上就是。

  高酋自来熟,和那两汉子搭着话道:「杨老哥,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那人姓杨名功就,宁雨昔没有过多介绍,只是说了个名字。杨功就说道:
「高老哥,接下来我们就要一路北上,在下个月十五前就要到济南城,虽然脚程
算起来也就六七天,但圣女大人这一路还会在一些地方停留几天,一路布施广纳
信徒,壮大我圣教。」

  高酋假装懵懂道:「圣女?圣教?车上的女神医是什么圣女啊?你们这又是
啥教啊?」

  这时另一位汉子便道:「看来高老哥你还没知道啊?车上的那位,是共乐圣
教的圣女大人,虽然教主还没正式册封,不过这趟北上,就是她去接受教主大人
的加冕,所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高酋『被』勾起了兴趣继续问道:「共乐圣教?袁老哥,这圣教怎么个说法?
听起来好像很了不起的?」

  被称为袁老哥的汉子说道:「共乐圣教,顾名思义就是有乐共享,圣教教主
大人悲怜世人皆苦,多寡不均,百姓们只叹世道不公,所谓的盛世太平,也只不
过是那是达官贵人的盛世,老百姓依然是那只能苟活一天算一天的可怜人而已,
如此世道,圣教当兴不是没有理由的。」

  高酋见那姓袁的汉子看似粗鄙,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似乎读过点书呢,
他趁机符合着多聊几句,希望多套点近乎看能否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只是聊了一
阵后,高酋便知晓这袁老哥所谓的读书人身份,不过就是在乡里书垫学过些字,
读过几本书而已,蒙骗一下那些大字不会几个的无知百姓倒是可以,高酋轻易便
摸清了两人的底子,原来他们就是来传话兼『护送』宁仙子一程,所以也一同跟
随上路。

  一路上宁雨昔都在马车里静坐看书,小弟子仲八越发娴熟地驾着马车,不时
看着沿途的风景向师傅问了一些问题,宁雨昔则是偶尔应了几句,或是嗯哦几声
当作应答。高酋和那两哥们一路上侃大山,男人间聊得起劲的不外乎是女人而已,
而坐在车里的那绝色美人,则是他们聊得最多。

  让高酋意外有心慰的是,眼前的这两人虽然已经是共乐教中之人,却竟然还
没有机会亲近过宁仙子,那杨功就初见宁雨昔便眼馋得紧,可他向宁雨昔求欢却
三番四次被拒绝,就连手都还没摸过,碍于教规所定,这宁雨昔即便只是还没加
冕为圣女之位,依旧比他的级别要高,可不能随意下手用蛮横手段,除了每月的
十五日共乐日有机会一亲芳泽之外,对于教里地位高过自己的女性,所以教员都
能是得到对方许可才能有与之交合的机会。

  宁雨昔在最近的布施看诊中就没有大开方便之门,只是纯粹地以大夫的身份
为穷苦人看病,因为她早已通过此道招收了足够数量的入教人员数量,而已成绩
一骑绝尘,比其他地方推举作为圣女候选人去招收教众的数量高出太多,即便什
么都不做,依然会是圣女之位的当选者,绝无意外。所以她不必再作贱自己的身
子来引诱。也就拒绝了其他人对其求欢的请求。

  只是世上只有终日做贼,却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宁雨昔的拒绝让杨功就更
加心痒难耐,要是跪下来能让美人首肯委身一回,他现在也不会骑在马上了,可
惜这不管用,因为已经试过了。而魔怔般想要得到宁雨昔那诱人之极的肉体,杨
功就也是绞尽脑计,眼看现在已经在路上,若是到了下一个落脚点都不能如愿,
他都不敢担保自己会不会做出糊涂事来,满脑子只有占据宁雨昔那具丰乳肥臀人
间绝色酮体的疯狂想法。

  因为今日高酋来得晚,导致原本预计的脚程要慢了许多,到了日落之时,还
在荒郊野岭处,而此时又下起了雨来,不宜夜里赶路,一行人便寻了处破败了庙
宇打算对付过了这一宿。俗话说宁睡荒坟,夜不宿庙,在这荒野中的破败庙宇,
总给人处处阴森的诡异,可眼下没有选择,宁雨昔那般高手自然不惧雨夜行走,
可仲八这样的凡夫俗子却经不起那般折腾,所以众人也唯有心怀谨慎地入驻破庙,
勘察了一番确认并无甚危险后,便在庙中生起了火堆来全暖。

  被雨水淋湿的几个汉子都脱去了身上的衣衫架在火堆旁烤干,仲八也不例外,
身上只留着条裤子。宁雨昔在车里没有被雨水淋过,自然就不必宽衣。

  庙外雨势虽不大,却是延绵不断,没有停雨的趋势,众人所带的干粮也不多,
只能就着水将就着潦草对付,高酋虽说也不是娇贵之人,可他还是冒着雨外出了
一趟,也不知他算本事了得还是运气,竟还真的打了两只水鸭回来,两手一边一
只,浑身湿透地跑进庙中后,杨功就和袁成惊喜地夸赞道:「高老哥这一阵子功
夫就打了两只水鸭回来,还真了不得,今晚可算不用啃那干粮了。」

  高酋把水鸭往迎过来的两人一递,大手摸了把脸,把脸上的雨水抹去大半,
嘻嘻一笑道:「刚才俺就听到几声这货的叫声,还真给俺摸着了,嘻嘻,两位老
哥,接下来不用俺动手了吧?」

  杨功就微笑道:「哪还用麻烦高老哥,你赶紧擦干身子换换衣服,等着吃好
了,哈哈。」

  仲八也过来帮忙拔毛,两大一小三人对付起那两水鸭毫无压力,找了个铁锅
来把开膛后掏出的内脏都放了进去,接了一锅那还没落地的无根之水就炖了起来,
期间已经趁着火把鸭肉架在火上烤熟,肉香四溢,虽然条件简陋,却已经比吃干
粮要丰盛许多了。

  等鸭肉烤好之后,再把那鸭杂汤往火上一架,就等着炖开了锅吃就行。高酋
早已换了条裤子,也不惧寒,赤裸着上身就蹲在火堆旁,看着那烤出油来滋滋冒
烟的熟肉,舔了舔嘴。还是仲八有心,先扯下一条鸭腿拿过去给端坐在庙里一根
倒下的木柱上的师傅宁雨昔,笑道:「师傅,这鸭腿闻着好香,你快吃吧。」

  宁雨昔嫣然一笑,温柔地摸了摸仲八的头顶笑道:「师傅不饿,仲八乖,有
为师的心了,你吃吧,看你馋得口水都快留到地上了。」

  仲八拉着宁雨昔的手把飘着肉香的鸭腿硬塞给她后,鬼精鬼精地凑到师傅耳
边说道:「师傅你快吃吧,那边还有,我再去抢一条来吃就是了,嘻嘻。」说毕
便转身飞奔过去,生怕迟了就没了。

  宁雨昔心头一暖,小弟子的孝敬,也算不枉她这些时日来的教导,只望这尊
师重道之心不会因为岁月成长而磨灭,她看了看那手中的鸭腿,还是用那纤葱玉
指捏着一块撕了下来,放进嘴里细嚼慢咽,举止优雅。

  这边仲八返回后,围在火堆旁,一脸馋嘴地盯着架上的烤鸭肉,却也不说话,
杨功就和袁成已经在分食另外一只烤鸭,而有这顿肉吃的最大功臣高酋笑而不语
地看着仲八,想要看看他如何作为,就那样高酋看着仲八,仲八盯着烤鸭,似乎
在僵持下去。另外一边杨功就和袁成都已经吃得满嘴漏油,这边还是没动静。

  高酋无奈问道:「小娃,你要吃倒是自己去拿啊,难道还要俺喂你啊?」

  仲八摇摇头道:「高大叔,刚才我已经抢了一条鸭腿给师傅了,这肉是你打
来的,现在应该是你先挑。」

  高酋闻言就把烤鸭拿起来,把剩下那条肥美的鸭腿作势要扯下,看着那金黄
的肉油从撕开的肉缝间冒出,飘出阵阵肉香,仲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高酋哑然
失笑,把那鸭腿扯下后,递给了仲八笑道:「喏,给你吧,小娃儿正是长身体的
时候,吃吧。」

  仲八没有接过鸭腿,只是闻了闻那鸭腿后一脸满足后便道:「高大叔,还是
你吃吧,这顿有劳你了,你还有病在身,得补补。」

  高酋一脸黑线汗颜道:「小娃儿,你就赶紧接着堵住你那嘴吧。俺不喜欢吃
腿,就喜欢吃屁股行了吧。」

  仲八一脸狐疑不解道:「咦?高大叔,腿这么好吃你都不喜欢?就喜欢吃屁
股那么奇怪?」

  高酋无奈道:「屁股才好吃啊,屁股才是最肥美的,可惜现在没酒,不然用
来当下酒菜那叫一绝。你个小娃儿懂什么,年少不知大屁股好啊。」

  杨功就和袁成哈哈大笑道:「高老哥高见,大屁股好,大屁股好啊哈哈,等
到了城里,少不得哥几个一顿酒。」

  仲八还是将信将疑,回头看向师傅宁雨昔想要她来决定。宁雨昔听出了高酋
也弦外之音,昨晚他可是抱着自己的美臀连续不停冲撞了许久才肯放手,还特喜
欢用那大手拍打,在那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宁雨昔对仲八道:「各人口味不
同,既然高老哥说不喜欢吃,那你就吃吧。」

  高酋趁机暗暗用眼神盯了宁雨昔那浑圆如满月的丰臀几眼,宁雨昔察觉到高
酋那不安分的眼神,媚眼瞪了他一下。

  高酋被宁仙子那妩媚的眼神盯得浑身舒坦,胯下的兄弟蠢蠢欲动了。仲八不
再犹豫,接过了高酋手里的鸭腿后便狼吞虎咽起来,众人吃完了肉后,那肉汤也
差不多好了,同样是仲八先给师傅盛了一碗,宁雨昔眼神宠溺地对仲八说道:
「仲八,这鸭腿为师吃够了,你来吃吧,不要浪费了。」

  仲八见师傅只是撕了几条肉条,还有大半只腿没动过,想要拒绝,宁雨昔接
过肉汤道:「无妨,为师吃得不多,喝完这汤就够了,吃吧。」仲八也知道师傅
就算平时和他吃饭也只是吃一点而已,便接过了师傅留给他的那鸭腿也吃了下去。

  一大锅肉汤几人吃饱了也喝不完,还有大半剩在锅里。也就任由其一直在火
上炖着。宁雨昔闲来无事,便盘着腿打坐冥思起来,因为有杨功就和袁成在,她
不便暴露出自己武功卓绝的底子以免引起他们生疑。

  静心冥思不知多久,庙中只剩下火堆里干柴燃烧的噼啪声和那锅吃剩的肉汤
仍在咕噜咕噜沸腾的声音。她睁眼开来,原来仲八赶了一天的车,吃饱后便犯困,
已经找了处铺有干草的地方躺下睡着了,而高酋竟也是在另外一个角落里背对着
众人躺下休息,然而唯有那杨功就和袁成,可谓是饱暖思淫欲,就凑在自己身前
约莫几步的地方坐下,二人盯着自己的身体,眼里泛出淫欲,显然是动了心思想
要做些淫靡之事。

  宁雨昔心若镜湖,对于二人脑子里不用想都能猜到的心思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看了他们一眼后便又合上的眼睛作冥思。宁雨昔静下心来冥思的状态尤为空灵,
脑海中如幻似雾,神游万里,不作半点杂想任由神识放空,只是不知多久后被耳
边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打断,她也不恼怒,再次睁眼,发现二人已经凑到自己左右,
两只大手似触未触碰到臀上,她平静地问道:「二位使者可有事?」

  杨功就也干脆不装了,他一手按在宁雨昔盘坐交叉的大腿上轻轻摩挲,语气
诚挚道:「圣女大人好生诱人,杨某实在是按耐不住,想要一尝圣女大人的身子
是个如何销魂滋味,不知圣女大人可愿意和杨某一同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宁雨昔没有断言拒绝苦求自己多次想要交媾的杨功就,转头对袁成问道:
「袁使者不知又有何事?」

  袁成虽然并不如杨功就那般馋宁雨昔的身子,但反正在这庙里也没事可做,
长夜漫漫,要是能玩上一玩这未来的圣女大人何乐而不为呢,原本以他的口味,
独独钟情于那种年轻的女子,越年轻越好,而且他最好那体态纤瘦的身形。而宁
雨昔这般身段凹凸有致,玲珑浮凸的丰奶大臀却非他所好,可她已经铁定是未来
的圣女大人,不玩白不玩,浪费是可耻的。

  袁成也把手摸到宁雨昔的另外一条大腿上,却不像杨功就那般小心翼翼,反
而是肆意揉捏那弹性十足的大腿,隔着丝滑的绸布都能感受到那大腿的紧实,他
笑道:「俺也一样~」

  宁雨昔没有阻止二人进攻性十足的抚摸自己大腿根部的举动,只是平静道:
「若是我不答应呢?」

  杨功就顿时急了,他近乎哀求道:「圣女大人,既然你以入教而且也快要成
为我圣教真正的圣女了,想必也没少和教中的其他人做了吧?在圣教里男女交配
共赴人伦大道也是平常事,杨某第一眼见着了圣女大人你就喜欢得紧,实在是把
持不住啊,明天到了前面的汝州城,杨某的任务就结束了,也不知何年何日才有
机会再见到圣女大人,杨某也不奢求能独占圣女大人你的身子多久,就是想要有
一宿欢愉,了却杨某我这心愿。圣女大人就不能行行好吗?若不是还有任务在身,
杨某铁定要一路护送圣女大人去济南面见教主,然后在那共乐日与圣女大人翻云
覆雨几番。」

  宁雨昔仍是不置可否,转头又问袁成道:「袁使者你呢?」

  袁成依旧是那句:「俺也一样。」

  宁雨昔神色玩味道:「若是我这两天正好天葵将至,不便做那事呢?」

  杨功就闻言想死的心都有了,还是袁成经验老道些,看出宁雨昔其实是在开
玩笑,他笑道:「圣女大人说笑而已,杨兄弟,你看,要是圣女大人真是那月事
到了,还会这样?」

  杨功就低头看到袁成那大手已经侵向了宁雨昔的两腿之间,隔着衣服用手法
挑逗着她的阴户,宁雨昔也没有丝毫阻止,仍旧如老憎入定般岿然不动。杨功就
惊喜道:「圣女大人你可真会开玩笑,那既然方便,可是答应与杨某来一场颠鸾
倒凤?」

  宁雨昔神色蓦然,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死缠烂
打不死心的杨功就。

  和那何公子不同,杨功就虽然也因垂涎她的美色纠缠,可他直言直语,也并
不会使些小手段来引起宁雨昔的注意,算得上是光明磊落的求欢,纯粹是被自己
的姿色迷住,却不作小人行径,反而不会引起宁雨昔的反感。

  要知道在仙坊多年,宁雨昔早已习惯男子充满占有欲望的眼神打量,却始终
不屑一顾那种遮遮掩掩,表面一副正人君子做派,暗地里却是鬼祟小人的偷奸耍
滑。所以对于何公子那种调戏尤为不待见,更不会有好脸色。

  杨功就见宁雨昔没有反应,他壮着胆子把手伸进那鼓涨饱满馋死人的胸襟之
中,入手如羊脂美玉般的娇滑触感,让他心如鹿撞,简直和第一次亲近女人一般
紧张。突然发现宁雨昔柳眉轻皱,看向袁成,他才发现那厮已经得寸进尺,好家
伙,大手揉在那双腿间的阴户上,原本宽松得体的裤子勒紧阴户,显现出那骆驼
趾般的蜜穴形状,原来他那另外一只手已经绕过圣女大人的纤腰,从腰后侵入后
臀里把玩。

  宁雨昔对袁成说道:「袁使者,好像一直都是杨使者在主动,你这趁机占便
宜的本事也不少啊,想让我答应也可以,不过我只能接受一人而已。」

  袁成脸色微变,见与他同级的杨功就眼神里的炙热,显然不会甘愿让自己分
一杯羹,不过他也不甚在意,本来他好的也不是宁雨昔这一类型的女子,过于丰
满了,没有那柔弱女子的楚楚可怜动人,碍于情面,他也不好和那显然已经对这
圣女上头的杨功就去争,他便道:「圣女大人成全杨老哥便是,不过让俺过过手
瘾总可以吧。」

  宁雨昔只得微微点头道:「既然杨使者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再拒绝也未免过
于不近人情了。」

  杨功就闻言大喜,正要一亲芳泽,把他那大嘴凑向圣女大人那娇艳欲滴的朱
唇,却被宁雨昔玉指抵住道:「不可以亲,赶紧完事吧,明天还要赶路。」

  杨功就被拒没恼怒,殷勤地绕到宁雨昔的后背,双手从后抱住那对沉甸甸的
傲人大奶搓揉起来,笑道:「圣女大人这对大奶子手感真好,这也太沉太大了,
到底是吃什么长得这么大的,我这手都兜不住啊,嘻嘻。」

  宁雨昔既然默许了杨功就的求欢,也任由他施为。袁成也有成人之美,他趁
机想要扯掉裤子,宁雨昔看了他一眼,他厚着脸皮出言道:「圣女大人不如试试
俺这手上的功夫,反正俺闲着也是闲着,要是不舒服的话,只要圣女大人你喊停
就停。」

  宁雨昔只是微微虚抬丰臀,袁成便默契地把她那裤子扯到脚丫处,把裤子丢
了一旁去,宁雨昔下半身赤裸全光,只有一件丝质长白袍还挂在肩上,那对傲人
大奶连杨功就的两只大手都无法完全掌握,被肆意搓揉,袁成把圣女大人的那双
修长美腿掰开后,她便后仰依偎在杨功就怀里。

  袁成挑逗蜜穴的手法娴熟,双手齐下,一手拇指按压那粉色嫩红的阴蒂,一
手双指并剑,戳入那湿滑的蜜穴里开始寻找着圣女大人那敏感点。宁雨昔还想保
持清冷,突然柳眉轻皱,闷哼了一声,显然是已被双腿间的那人找到了肉穴中的
敏感点所在。

  「嗯~~~等~~等~~」宁雨昔伸手想要按住袁成作弄蜜穴的双手,却是
被杨功就拉住反扣到背后,他笑道:「圣女大人何必娇羞,这人伦大道的极乐就
该好生享受,这奶子真是玩不腻。」

  宁雨昔半推半就,也没有作过多的抵抗,她呻道:「还没玩够吗?杨使者,
你不是想要干我吗?怎的现在又如此磨磨蹭蹭?」

  杨功就继续不停揉得宁雨昔的大奶说道:「事到如今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圣
女大人不介意先给我用口吸一下鸡巴吧?」

  宁雨昔下身被袁成熟练的玩穴手法扣得浑身娇软,呻吟道:「嗯~罢了~就
当成全杨使者你吧。」

  杨功就将宁雨昔的上半身放躺在地上,胯间跨过她的脸,怒挺的鸡巴马眼上
已经分泌出淫液欲滴,他把自己那脸埋在那能闷死人的白皙乳肉不停刮蹭,脸上
的须根扎得宁雨昔一阵骚痒耐奈,悬在眼前的肉棍算不得多粗壮,对于宁雨昔来
说只算寻常,宁雨昔檀口微张,含住那龟头便开始啜吸起来。

             第111章杨袁二使

  龟头被两片温嫩软肉包裹住的瞬间,杨功就便爽得飘飘欲仙,酥麻的快感从
后脊处传来,让他哆嗦了一下道:「圣女大人这小嘴吸鸡巴真爽,哦啊,对,不
要停,不要客气,尽管吃下去,都吞进去吧。」

  宁雨昔玉手抱着杨功就的后臀往自己脸上压,便是要让他把鸡巴插深一点,
直到把整根鸡巴吞下,以深喉的方式侍奉那肉棍。爽得杨功就无以复加,屁股开
始自觉地起伏,把圣女大人的嘴穴当作骚穴抽插起来。

  袁成把宁雨昔的蜜穴扣得淫水漫流,看着那淫水潺潺一片湿泞的粉嫩美穴,
让他也后悔起来,这般骚穴若是不知,就是说它是处子蜜穴也不为过,刚才用手
指扣穴时那穴里的紧致程度丝毫不输那种未经开发的雏穴,但这骚穴的敏感却是
出乎意料,随便扣了几下这骚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看得袁成也是口干舌燥,
一把用大嘴印了上去吸吮起来。

  他心里盘算着等会怎么也得干上一次这种极品美穴,圣女大人又如何,今晚
就是用强也要先拿下快活一番再说,想必就算以后被算账,也不过是被关个几天
而已。

  杨功就在宁雨昔那深喉套吸鸡巴的抽插下插了快一百下,已经有了射意,他
加快了抽插力度和速度,完全把宁雨昔的小嘴当做吸精肉套般狠干,说道:「哦
啊~好爽~不愧是圣女大人~哦~这骚嘴当真销魂无比~嘴上功夫让人佩服~不
得了~忍不住要先射一次在这骚嘴里了~~」

  宁雨昔感受到檀口中吸吮的鸡巴当真有了射精前的征兆,她也没阻止,吸得
越发卖力,让那鸡巴在檀口中横冲直撞一番后,杨功就突然用力一挺,把鸡巴全
根塞到嘴里后,喷出了几股热烫的精液在深喉中,宁雨昔放开了喉咙让那喷晒出
来的精液顺着食道涌入,等杨功就射完精拔出鸡巴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把那鸡
巴上残留的精液都吸舔干净,才道:「杨使者可是心满意足了。」

  杨功就一脸舒坦,笑道:「圣女大人莫急,上面的嘴喂过了,接下来就轮到
鸡巴喂饱下面的嘴了。」宁雨昔没有出言反驳,她也确实动情了,下身的蜜穴被
袁成又扣又舔,但碍于自己小弟子和高酋都在,她也不好肆意放浪呻吟,但仍旧
未能迎来高潮的酥痒让她想要用男人的鸡巴来填满小穴。

  杨功就准备换个姿势开干,袁成把位置让开,他也脱下了裤子,挺着鸡巴凑
到宁雨昔的嘴边道:「圣女大人,给俺也吃吃鸡巴。」

  动情的宁雨昔俏脸靡红,她一手握住那根在嘴边的鸡巴轻柔地套弄着,妩媚
地看着袁成道:「刚才的话袁使者忘记了?」

  袁成厚着脸皮道:「嘻嘻,就看圣女大人要不要吃吃这鸡巴,念在俺都把圣
女大人你扣出骚水了,就当少少回报一下俺吧。」

  宁雨昔嗔道:「便宜你了还要回报?那等会袁使者不会得寸进尺地也想要和
我来一次吧?」

  袁成没有否认,揉着宁雨昔的大奶把鸡巴挺了挺又凑近了些小嘴道:「圣女
大人何必斤斤计较呢,和杨老哥都做了,再和俺做不也一样嘛?」

  宁雨昔不置可否,只是瞪了袁成一眼后,终究还是遂了他的愿,把鸡巴含入
嘴里。

  当鸡巴被那小嘴包裹后,袁成才算理解杨老哥为何才被吸了几下便把持不住
一泻千里了,这小嘴和灵活的舌头配合下,鸡巴传来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

  杨功就也不再浪费时间,扶着刚射过的鸡巴顶开那毫无防备的蜜穴口,顺势
一顶到底,直捣黄龙,他看着鸡巴在那两片粉嫩阴唇中间来回抽插的淫靡景象,
无论是视觉和体感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圣女大人的骚穴当真是极品,那绝顶的紧
致肉穴,夹裹着鸡巴,每一次抽插都用那峰峦叠嶂的嫩肉皱褶夹得鸡巴酥爽不已。

  二人将宁雨昔夹在中间一人享用一个肉洞,在这雨夜的荒郊破庙中上演着越
发淫靡的活春宫。他们的动静不算少,按理说定会惊动仲八和高酋。不过仲八贪
睡,再者师傅的淫姿他又不是没见过,所以睡得心安理得。高酋则是掩耳盗铃,
他其实一直在装睡,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自己得了那『不举』之症,
不能暴露,他也要去分一杯羹啊。

  宁雨昔与两位使者肉搏激战正酣,听得装睡的高酋燥热难耐,但为了大事他
只能强忍,计划着明天等那两位使者护送的任务完成离开后,便要找宁仙子好好
泄泄火,即便宁雨昔的身子经受过再多鸡巴的洗礼,在老高的心目中依然是他的
宁仙子。他可绝不会嫌弃的,再说经验丰富的熟妇,在床第间的情趣和销魂,岂
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可比的,拍一下屁股就知道换姿势了,那需多言。

  突然高酋听到庙外的一阵凌乱的踏水声由远及近,显然有为数不少的人正向
这边奔来。而纷杂的脚步声踏至庙外后,正在交合的宁雨昔和杨袁两位使者也显
然听见了,注意力集中在肉欲上的她们比高酋晚了些才发现,宁雨昔得隐瞒自己
武功高强的事实,也不好暴露,唯有装做不知。

  正用鸡巴在圣女大人的肉穴中肆意驰骋,他可不愿被人打搅,和袁成对视了
一眼,袁成也在享用宁雨昔的嘴上功夫到了紧要关头,马上就要射精,他也不愿
意就此打断,便自信道:「圣女大人,给俺啜鸡巴卖力点,有一帮人来打扰了,
先让俺射一发吧,不然硬着鸡巴打架都碍事。」

  宁雨昔闻言当真把她那深喉功夫发挥到极致,越发卖力地含啜着袁成的鸡巴,
次次深喉到底把鸡巴尽根含入,还有香舌和喉肉给与强大的吸力搅缠,让袁成爽
得浑身哆嗦,射意猛增。那群来犯者冒着雨冲入温暖的庙里后,见着了那锅沸腾
的肉汤后,二话不说争先抢后地分食完,也不怕烫嘴,就连吃剩只连着些许残渣
的肉架也不放过,显然已经饿极。

  那群人一个个衣衫褴褛破烂不堪,蓬头垢脸,看上去与乞丐无疑,一共有二
十余人,他们进入庙里后,原本空旷的庙中便有些拥挤,除了四五个人手中拿着
武器,其他人手无寸铁,大多数拿着削尖的竹子或木棍便权当武器,除了抢吃的,
他们自然也看见背对着他们仍在专心肏穴的杨功就,和爽得龇牙咧嘴脸容扭曲,
抱着看不见脸的女人把鸡巴埋到深处的正在射精的袁成。

  而听到动静装不下去的高酋已经坐了起来,只是一脸愁容地看着他们,虽然
高酋那货满脸虬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但他只有一人,他们仗着人多也不甚
在意。而贪睡的仲八这孩子则是直接无视。

  这帮匪人看见那个背对着他们的汉子正趴在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间拱着腰卖
力地肏着穴,那看不见的女人露出的那个大屁股,正被人从上而下的垂直抽插着
蜜穴,鸡巴和蜜穴间满是白浆,淫水被抽插的鸡巴带出穴外顺着那白皙的臀肉缝
间流下,把屁眼都沾湿了。那骚浪淫妇把两条腿夹紧那汉子的腰间,让他干得更
深更狠,只听那汉子爽叫道:「圣女大人你这骚屄太爽了,夹死老子了,她娘的
真爽,骚屄都要把鸡巴夹断了,哦啊~~~」

  为首的匪人一手拿着一副连着些皮肉的鸭架在啃着,一手拿着一把刀刃有些
卷边的长刀凑了过去,说道:「她娘的老子带着人来了,你们还在哪肏屄,是不
要命了吗?」

  袁成已经射过精后,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抱着宁雨昔颦首的双手,提起裤子穿
上,宁雨昔知道那杨功就不在自己身上射个饱恐怕不会罢休,这有外人来了还还
舍得放开她。她劝道:「先别干了,有外人在。」

  杨功就不屑一顾,头都没回,继续卖力耕耘,自信道:「圣女大人就让他们
看着好了,没事,袁老哥就可以稳住,不会打扰我们的。」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蜜穴夹得更紧,想要让他快些完事。让杨功就爽得怪叫
连连。

  袁成当真是不负杨功就厚望,面对那二十余匪人,他气定神闲地起身道:
「哪来的乞丐,让你们吃我们的食物就算了,还来打扰俺的兴致,想要看免费的
活春宫可不行,识相的就赶紧滚。」

  那群匪人哄然大笑,匪首阴侧侧道:「我没听错吧?我们这么多人,拿下你
们还容易?他娘的好久没开荤了,正好有个娘们在,那大屁股看着就知道挨肏功
夫了得,哼,你们乖乖交出身上的银子,再让这娘们给我们带回去让兄弟们都肏
个饱,那我还能答应不宰了你们这几个,不然可别怪我这帮兄弟不客气。」

  杨功就这时扭头对袁成道:「袁老哥,你就别对他们客气,兄弟我这一时半
会还不完事,就劳烦你出手吧,哎呦喂,圣女大人你骚屄夹那么紧,想要把我的
鸡巴夹断啊,还是想要鸡巴快点灌满骚屄。」

  袁成嗤笑道:「杨老哥,等会你来收拾,也让俺爽个够本吧。」杨功就答应
了一声,又埋头苦干着宁雨昔的蜜穴。

  那匪首见威胁不成,也不磨蹭,退后了两步举刀招呼道:「兄弟们,把这几
个男的砍死了再搜银子,那骚女人得留着带走,回去再好好肏个饱。」

  那群匪人一拥而上,袁成面无惧色,他倒是细心地提醒道:「高老哥你顾好
那娃儿和你自己就行。」

  高酋其实半点不怕,他掐醒了熟睡的仲八后,把他抱走到最里面,仲八揉着
眼睛问道:「高大叔怎么回事?」高酋只是让他不要出声。

  一人独自面对二十余匪人,袁成竟能寸步不让,让就在他身后两步的杨功就
能继续安心的干着圣女大人。宁雨昔被那仍在卖力驰骋的杨功就挡住了视野,但
通过声音就能分辨出那袁使者没有托大,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和骨头折断的声音,
显然是袁使者出手就把那帮匪人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袁成面对着那一群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的匪人,轻易便放倒了七八个,倒地
不起,或是被折了手脚,或是直接一击毙命,看得出来他的武功高强,怪不得能
担任护送圣女大人的护花使者之一,宁雨昔看不到,却是能听到,而高酋则是看
个真切,袁成那一手炉火纯青的折梅手功夫,显然是出自江湖中的一个大门派,
高酋推测以这袁成的功夫底子,门派里的地位应该不低,而更让他上心的是那贪
恋宁雨昔肉体的杨功就,居然能让袁成心甘情愿为他护法出手,而他也心安理得
地在干着仙子的娇躯,想必那身手和地位也不比袁成差。

  这两位所谓的使者,到底在这共乐教中地位如何他不得而知,但同时也引出
一个问题,便是这共乐教的牵连之广,就连袁成出身的那个山西大门派也牵扯其
中,那应该就不止一家,看来还有更多这种能提供武力的门派也必定掺和其中,
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般只是以食色这基本诉求来笼络人心。

  而且若是太多的江湖人士混杂其中,一旦这股力量要作反,也必定不可小觎。
高酋打算找机会动用自己混迹江湖多年的人脉,得从另一方面切入好好调查一下
这越发神秘的共乐教底细,起码得摸清牵涉其中的江湖势力到底有那些,未雨绸
缪。

  袁成打退了一帮匪众之后,还没倒下的那一半也心生退意,开始慢慢缩后,
那匪首也没料到竟然会踢到铁板,折了许多兄弟不说,更是进退两难,权衡几个
呼吸后,他突然暴喝道:「兄弟们别怕,一起上,抄过去抓住后面的人再说。」
自己则是见机退至门口,情况不对便溜之大吉。

  那群原本后退的匪人也是糊涂,只会无脑行事,但他们分开包抄确实让也让
袁成为难,他截住妄图从自己身边绕过去的那几人,一把夺过一柄断刀三两下抹
了对方脖子,可剩下的人已经冲到杨功就背后和高酋身边,杨功就这般危急情况
竟还舍不得宁雨昔那销魂的美穴,一个拱身低头,躲过了背后扫向他脖子的一棍,
然后奋力一挺腰,鸡巴狠顶到宁雨昔的蜜穴中,撞得她不由发出一声低吟,然后
一手诡异地向后抓去,轻易抓住那偷袭的匪人脖子一拧,出手果断且狠辣,把那
已经被拧断脖子的匪人借势往后一扫,另外两个抄近却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匪人被
那当做武器的匪人尸体扫中,一并倒飞出去。一出手便解决了三人,这杨功就的
身手也的确不凡。

  高酋面对着那几个不长眼非要送死的匪人也不留善心,但他不宜暴露太多,
而且身后还有宁仙子的小弟子仲八,他装作奋力抵抗,大喝一声:「找死!」便
暴起低头冲向那几个匪人,抱着最前面那拿着竹子当武器的匪人腰部,顶着把三
人都撞得接连后退,看起来就是高酋仗着身板把几人顶开,但最终还是停下,那
被抱着腰的匪人举起竹子就要刺向高酋的后背,只听高酋顶不动后,慌张喊道:
「袁老哥救我!」

  那袁成其实也留了小心思,想要看看高酋这壮实汉子身手如何,所以迟了一
步,但既然他都求救了,不出手也不妥,袁成一把甩出那断刀,精准地斩断那拿
竹子刺向高酋后背的匪人之手,然后一个箭步掠出,便欺身到高酋身边,一掌击
中那断手的匪人,连着后面的两人也一命呜呼。

  袁成扶起高酋,只见他在经历生死间大汗淋漓,他安慰道:「高老哥也不错,
就是虚了点。」高酋假意尴尬一笑,内心却是对这袁使者和杨使者的底细摸了个
大概,要是打起来的话,估摸着他得拿趁手的武器才能无伤。

  而顷刻间变成光头司令的那匪首,见机不妙已经撒开腿跑路,还叫嚣着让高
酋一伙等着。没等杨功就说话,袁成已经追了出去,经验老到的他可没打算放过
那匪首,穷寇怎能不追,而且他也不想留个尾巴,要以绝后患,这份杀伐果断让
人侧目,也让高酋上了心。

  而杨功就没了打扰,终究还是再抽插了几十下后,如愿地灌了浓浓地一发热
精在宁雨昔的蜜穴中,等他爽完后,宁雨昔柳眉频皱一脚蹬开了他幽怨道:「杨
使者这般不知轻重,刚才那危急情况,还顾着做这事,就不怕被那些匪人偷袭成
功。」

  杨功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嘻嘻,圣女大人莫怪,实在是圣女大人你那
骚屄肏起来太舒服了,杨某舍不得离开,而且区区匪人,袁使者就能应付过来,
这不没事吗。圣女大人,我们休息片刻再来一次。」

  宁雨昔假意愠怒拒绝道:「休想。」尝过了圣女大人的小嘴和骚穴,杨功就
也算心满意足,虽然自己贪欲惹怒了她,可杨功就刚射完两次,欲火也发泄了一
通,对于宁雨昔那身子的贪欲也淡了许多,就是不知那袁成等会回来了没得玩了
是何表情。

  一刻钟后,追杀出去的袁成浑身湿透,脸色却是不对劲,杨功就问道:「袁
老哥,怎的,把那厮宰了没?」

  袁成一脸晦气道:「那厮也是狡猾,本来已经追上去,却被他耍了滑头溜走
了。」

  杨功就轻蔑道:「不会吧,以袁老哥的身手,那厮还能从你手上逃走?」

  袁成有些挂不住面子,愠怒道:「杨功就,别欺人太甚,要不是你只顾着干
圣女大人,你我两人早可以把他们荡平,你倒是爽了,我出力最多,反倒落了个
里外不是人了?」

  杨功就自知理亏,只得和袁成道个歉,不再这事上纠缠,可如今逃了一人,
他临走时说是要去找帮手,虽然以两位使者的身手,便是再来几十人也不要紧,
可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两人合计后让圣女大人来决定。

  宁雨昔不想折外生枝,便决定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外面的雨势也减弱了不
少,只有毛毛细雨,便是夜里行走也不会耽误,于是一行人便收拾行李启程,只
是让袁成郁闷不已的是本来有机会尝尝圣女大人的身子,如今却是化作泡影,幸
亏他也算看得开,没有过于纠结这事,总想着日后定有机会。

              第112章教规

  五人趁夜离开了那座破庙后,走了快三个时辰才到县城门口,此时已经破晓
时分,城门已开,陆续有附近的村民进城赶集,因为最近流寇四起,一行人也被
盘问了时间,还是袁成逃了两颗碎银打点了守门兵卒才放行,阎王好见,小鬼难
缠,他们都不愿意多生枝节,就当花钱免麻烦。

  进了城后,还是杨功就先道:「圣女大人,高老哥,已经进了城,我和袁老
哥还有要务,就此分别吧,你们只需到城里的飞来客栈,对掌柜报上圣教的接头
暗号,后面他自会安排,我们就此别过,圣女大人,要是以后还有机会,还望圣
女不吝惜,到时我们好生叙旧一番。」

  宁雨昔神色平静道:「以后的事好说,杨使者和袁使者这般急着离开,可是
有要紧事?」

  袁成原本脸色阴晴不定,一直没有说话,这时他自言自语道:「真她娘的晦
气,要不是昨晚那天杀的贼子打扰了好事,去打架前还能放松一下,不过算,命
里有时终须有,俺这回就先记着,圣女大人,就当你欠我一回,要是这辈子还能
见面的话,俺怎么也得好好圣女大人好好亲热亲热。」

  杨功就撇了一眼袁成,后者也就不再多言,宁雨昔还想打听一下二人接下来
的行踪,却见高酋隐蔽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宜再问,于是也就只是微微点头致意,
两拨人就此分别。

  等双方分道扬镳后,高酋拉着马伴走在马车旁,宁雨昔掀开车帘问道:「老
高,那杨袁两人走得那般急,似乎有要紧事。」

  高酋点头道:「就连送我们到那客栈也顾不上,而且这么放心,我认为这城
里必定有不少眼线在关注着我们,而且听那袁成的话,似乎他们的任务十分危险,
以他们的身手也有要丢命的准备。我打算等会跟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宁雨昔说道:「言之有理,老高你尽量小心点不要暴露,我先去那客栈等你,
晚上再回合便是。」

  高酋点头应是,连同马车转入一条胡同后便失去了踪影。宁雨昔则是让仲八
不急着去那客栈,尽管在城里先转几圈。

  杨功就和袁成也没有上马,只是牵着马健步如飞,二人神色也不轻松,还是
袁成先开口道:「杨老哥,你可知道这次去伏击能去多少人?」

  杨功就皱眉道:「不确定,能有百来号人已经不错,我们这些江湖中人,若
是和那些官兵抓对厮杀自然不惧,但是要伏击听说是那什么公主带着追杀流寇的
成军骑兵,只怕凶多吉少,只是副教主有令,必须要不计后果地拖住他们,敢临
阵逃脱者教规伺候,你我都不知要几条命才够。」

  袁成脸色颓败道:「战场上刀箭无眼,虽然有武艺在身,但面对那种骑兵的
结阵冲锋,就算武艺再高强,怕是也不够看,既然入了圣教,平时享乐也没少我
们的,这圣教用人之时,也是无法推脱,要是这次能报住命也是菩萨保佑了。」

  杨功就惨然笑道:「要是真报住命还立下功劳,我就和副教主领赏,让那骚
货好好陪我几天逍遥快活,也算有个盼头。」

  袁成对杨功就的那点心思嗤之以鼻,没有真正享受过宁雨昔小穴的极致销魂,
加上他对宁雨昔这款熟透的丰奶肥臀性身材并非最为钟情,所以并不理解杨功就
这般心心念念那大奶圣女的专情。

  二人并没有留意到,身后不远处那撕掉满脸虬须挂上一张木讷汉子脸皮易容
后的高酋已经悄然跟在身后,原来高酋进城后,得知二人要分别,趁机在马屁股
上摸了一种特殊的香料,正是这小手段让他得以循着那气味一路追上来,最终远
远吊在他们身后,现在的高酋除了容貌上改变,体型也刻意装作微微佝偻,这般
经验老到确实瞒过杨袁二人的警觉心,就算偶尔回头,高酋那副样貌也不起眼,
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高酋一路跟着二人来到一处宅子后门,他隐匿身形确认二人已从后门进入后,
先是在周围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番摸熟了地形,期间也发现有不少有武艺在身的江
湖人士也陆续进了宅子,他耐心等待机会,终于逮着了一个落单的江湖人士,套
了麻袋敲闷棍把他弄晕,然后艺高人胆大地冒充那人拿着搜出来的信物进了宅子,
进去后才发现那宅子是典型的外松内紧的守卫模式。

  之所以逮着那名落单的江湖人士,是他多年来混江湖认出了那人,出了名的
形单只影,只因他不谙世事不够圆滑之人,高酋曾和他打过交道,对他比较熟悉,
那人的朋友不多,要是现场有的话,他是绝不会只身赴会的。

  混进了宅子后,便有个管家模样的汉子带领着进了内堂,高酋见到后心中疑
虑更甚,在场的江湖人士,大多数他都心里有底,一句话概括就是那帮人基本上
都是性子比较冲动,看似阵容强大,但其实很容易受蛊惑,也就是没脑子。高酋
不明白今天这场江湖人士的聚首有何目的,只好尽量低调行事,不让自己起眼。

  默数了一下,内堂里已经聚集了五六十人,而这时那杨功就和袁成以及另一
个应该是这宅子的主人出来说话,意外的是杨袁两人战在那宅子主人身边,由他
来发话,高酋听到那自称姓余的男子,三言两语的恭维话,便把在场的那帮江湖
上地位不高不低的傻蛋捧上了天,让他们一个个都飘飘然的,高酋便留了心眼仔
细聆听起来。

  原来今日把在场的人聚集起来,是有一个围剿的行动准备进行,围剿的目标
是一群作威作福,到处烧杀抢掠,把一些家乡受灾而流离失所的难民当做是流寇
匪患的朝廷官兵。一开始听说是要去杀朝廷官兵,还有不少人提出疑问,这时杨
袁二人适时的解释,把那支朝廷军队描述成是无恶不作,鱼肉百姓的兵痞,他们
这番举动乃是替天行道,造福百姓的善举。

  人云亦云之下,众人仿佛变成了亲身经历过或者家属朋友受其祸害的受害者,
不少人更是绘形绘色地描述着是怎样遭受了那些兵痞的欺辱,人人变得不共戴天,
势不两立,一时间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要出手解除那兵祸。高酋留意道众人被
轻易蛊惑后,那余姓宅子主人和杨袁三人不经意相互对视的复杂眼神,他便猜到
这其中定然有诈。

  虽然看似交代了计划,但高酋只知道计划围剿的目标,但时间和地点却是不
得而知,他并不打算参与这次行动,便找了机会偷溜出去翻墙头离开,再把那入
宅的信物还给了被他打晕还在昏迷中的那人身上后便离开,他笃定以那厮的性子,
绝不会和别人说出自己被套了闷棍的事,花了点时间找到了那飞来客栈,开了间
厢房住下后,只管安心等待。

  果不其然,夜深人静时分,看似以就寝入睡的高酋听到两声娇媚的咳嗽声,
翻身起床,便在幽暗的房中依稀见到那曼妙的身姿正端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他轻
声问道:「仙子?」

  宁雨昔轻嗯了一声,高酋便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她身边,正想点起蜡烛,被宁
雨昔阻止道:「不必点灯了,你今日可跟上了那两人了?」

  高酋把白天潜伏打听到的消息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宁雨昔沉吟了片刻后道:
「他们这般胆大妄为,竟敢打算公然对朝廷官兵出手?难道是要造反?」

  高酋给出了自己的见解道:「我看未必,若是造反,就凭那点人是痴心妄想,
根本翻不起波浪,依我所看,他们可能是被当成炮灰指使,想必也是捣乱搅局而
已,但他们伏击的对象应该就是仙儿公主最近带着剿匪的部队,宁仙子你认为我
们该出手阻止吗?」

  宁雨昔摇头道:「依你所言,以那般乌合之众应该不会让仙儿他们有危险,
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让仙儿有所防备,就劳烦老高你走一趟了。」

  高酋点头道:「那我明天就出发,去给仙儿公主报个信。宁仙子,我现在还
不是共乐教的人,可是要我也入教?」

  宁雨昔轻咳了一声,稍有犹豫道:「入不入教你自行决定便是。」

  高酋道:「入了教倒是以后行事方便些,能配合宁仙子你的行动。」

  宁雨昔细声道:「就没有其他花花心思?」

  高酋听不太清楚:「啊?啥?仙子你说什么?」

  宁雨昔说道:「没什么,你要入教的事,我来安排吧。」

  二人对后续的计划讨论了半宿,时间飞逝,转眼已到半夜。心仪的仙子美人
坐在身旁,那股源自仙子身上的体香让高酋心猿意马,像是一直在无形地撩拨他
一样,到最后正事都说完后,宁雨昔起身准备离去,高酋急道:「宁仙子这就要
走了?」

  宁雨昔疑惑道:「你还有事?」

  高酋支支吾吾,总不能说怀念仙子你的大奶子美屁股,还想要重游旧地吧,
宁雨昔其实也猜到了高酋的那点小心思,昨晚与杨袁二人做的时候她就知道高酋
肯定在一旁偷听,而且后来也看到了,要说没点歪心思绝不可能,现在的宁雨昔
从身体和心理上的开放程度已然和下山前天壤之别,和高酋也有过一宿欢愉,她
也不抗拒,但却是不会自己主动提出。

  高酋扭捏作态不敢明说,只是没话找话想要挽留宁雨昔再多待一会,可宁雨
昔心知肚明没有遂那高酋的愿,从窗外翻出后便消失无踪。独留他在房中惆怅。
宁雨昔走后,高酋本打算早点休息,可是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对宁雨昔
思念成灾。

  从高酋房里离开后,宁雨昔却不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反而是落在客栈后院
中,寻着灯火来到一处房外,房里仍有细碎的打算盘声,她伸出玉手轻敲房门,
里面的算盘声戛然而止,一把略为尖酸的嗓音响起道:「谁?」

  宁雨昔回道:「廖掌柜,是我,」房里那廖掌柜显然有些意外,连忙过来开
门,因此心急,还撞了桌子一下,发出一声疼叫。

  房门打开后,只见那廖掌柜微微躬身揉着膝盖,惊喜道:「是圣女大人,属
下失礼了。」

  宁雨昔微笑道:「冒昧登门,可有打扰廖掌柜休息?」

  廖掌柜连忙摆手道:「没没没,属下还没睡,正在盘算今天的帐呢。圣女大
人,不如进来喝杯茶?」

  宁雨昔点头道:「好。」

  待宁雨昔进了房间后,廖掌柜便关上了门,倒上了一杯热茶,宁雨昔接过后
却没有喝下,廖掌柜率先开口道:「圣女大人,这么晚了来找属下,可是有什么
吩咐?」

  宁雨昔柔声道:「廖掌柜,如今在教中是几等教众?」

  廖掌柜道:「不瞒圣女大人,属下如今才是丁等。」

  宁雨昔问道:「嗯?廖掌柜已入教年余,按理来说应该不止丁等,其中可是
有何隐情?」

  廖掌柜脸露尴尬,他搓手道:「圣女大人有所不知了,说来话长,属下之前
可是丙等,以每月缴纳的供奉钱按时上交,原本应该可以升到乙等的,唉,怪就
怪属下贪心了,运道也不好,年初原本有一趟买卖若是做成了,把那利润拿出上
供圣教的话便可以顺利晋升,可是最后搞砸了,血本无归,还是要分坛出手帮了
一把,才保住了这祖传的老店,只是要以后恐怕很难有机会再升乙等了。」

  宁雨昔说道:「依廖掌柜之言,当初做的那买卖可是规模很大?」

  廖掌柜懊恼道:「圣女大人可有听说过四季商号?」

  宁雨昔摇头表示没听过,廖掌柜也不意外,他像是诉苦般吐露:「依我圣教
教规,分甲乙丙丁四等教众,有钱出钱,没有钱就出力气,或是完成委派的任务,
或是上缴供奉,立下足够的功劳便可晋升,要是我安安分分规矩上缴供奉,待升
到乙等后,便也可以委派任务,让下等的教众为我所用,不过升到乙等后,相应
要上缴的供奉钱数也多很多,以我这客栈的利钱,生意好时还不是问题,但如今
的世道不太安生,生意就不行了,交那供奉钱就越来越吃力了。那时打听到那四
季商号有笔买卖可以投钱进去参些股份,利润分成还不少,我合计着这买卖成了
的话,可比经营客栈赚得多,一冲动就把银子都放了进去,也不知怎的就血亏,
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了。手头上没了银子,差点就连这店也开不下去了。」

  宁雨昔好奇问道:「若是力有不逮,负担不起乙等供奉钱,为何就要勉强晋
升,自讨苦吃呢?」

  廖掌柜脸色有点古怪,自嘲道:「乙等虽然缴纳的供奉钱多,但权力也大很
多嘛,也不是只有每月才有一日的共乐日,乙等教众,在分坛这边已经算是顶了
天的大人物了,从我爹到我这辈,都是守着这客栈,平日来往的都是客人,虽说
是做买卖的,可总是低人一等,平时也就对店里的伙计使唤有底气,我这性子软,
就连家里那婆娘也没几分好脸色的,若是升为乙等后,我也有机会过过做大人物
的瘾。」

  宁雨昔脸色平静道:「贪字得了贫,人心所满,贵在知足。吃亏就当是买了
教训吧,廖掌柜,你也不必整天愁容满脸了,不然便是客人进了门也不讨喜,还
白白送走了生意。」

  廖掌柜苦笑道:「圣女大人教训得是,属下受教了。圣女大人,你今夜过来
只是问一下属下的情况?」

  宁雨昔开口道:「在二楼三号房的那人,你可以保举他入教,他是在雁平县
随我一起过来,求我给他治病的,我曾问他是否有入圣教的意愿,他并不反对,
但如今我有事在身,路上也不方便再带着他,就由你来做举荐人,你意下如何?」

  廖掌柜闻言点头应道:「既然圣女大人有事在身,那我就不客气了,能成功
吸收新人入教,也是立功一件,我要缴纳的供奉钱也可以少点,谢圣女大人赐赠。」
宁雨昔这白送给廖掌柜的举荐人份额相当于给他减免了十两银子的供奉钱,因为
这举荐成功一人入教,便可省去他本该上缴的供奉钱份额。

  宁雨昔交代完事情后便离去,待她离开后,廖掌柜把刚才宁雨昔最后浅呡一
小口的热茶拿起,仔细端详那留有浅浅唇印的杯口,然后将热茶一饮而尽,细细
品味,幻想着自己间接与那圣女大人有过肌肤之亲,随后又凑到刚刚宁雨昔坐过
的凳子上,用鼻子细嗅,感受到那即将消失的余温,他把整张脸都贴上去,闭眼
细品,那宽胯美臀贴在他脸上的感觉,隐约还有一丝体香残留。

  这廖掌柜有色心无色胆的猥琐举动,本应离开的宁雨昔其实在窗外尽收眼底,
她只是微微摇头苦笑,并不放在心上,飘然离去。

            第113章与仙子过招

  把高酋入教的事安排妥当后,宁雨昔本想回去休息,转念一想,今日高酋去
打探到的情报也不是小事,她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便循着高酋所说的地点,找
到了那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的宅子。那宅子地处偏僻,即便此刻已是夜深,宅子
里还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虽然前后门有暗哨把守,但以宁雨昔的实力还是轻
而易举便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在那宅子内堂中,宁雨昔隐匿在房顶之上,揭开瓦片后,一片浪语淫声传来,
竟是那群道貌岸然的江湖人士聚在一起行那淫乱之事,便让宁雨昔想起当时在嵻
山城无遮大会的光景,原本神色清冷的宁雨昔脸上泛起红晕,从那日开始,自己
这身子便堕落如斯,虽是有皇命在身,但行事却是自己选的,而且现在对这男女
之事似乎过于沉迷,宁雨昔总会有愧疚之心。

  可见着了那群正沉溺于此道的男女们,她也仿佛被淫靡的气氛感染,双腿夹
紧,目不转睛地看着底下几十个男女在纵欲交配,用各种花样姿势上演着活春宫。
场内还是男多女少的局面,不过好在一个女的至少能承受三个男人的进攻,所以
就十来个女人也不至于出现分配不匀的情况。

  其中一个汉子抱着一个丰腴女子的翘臀用那老汉推车的姿势发泄,与前面那
汉子说道:「李兄,前阵子在嵻山城那个月的无遮大会上可真是爽飞了,不但有
那柳花魁下场,还有个不知在哪里冒出来的凌夫人,那奶子比柳花魁还大,肏起
来的时候更是受力得很,那骚屄怎么顶怎么肏都不怕,好像天生就是适合用来发
泄的婊子一样,现在想起来真是回味无穷啊,你不在场真是走了宝。」

  那抱着女人小嘴抽插的汉子一脸艳羡的问道:「楚兄,快讲讲当时怎么个爽
法,柳花魁之前我去喝花酒时见过啊,那奶子已经不少了,看她那骚样我就知道
肏起来肯定爽,但你说的那凌夫人是什么人啊,论姿色和身段居然比柳花魁还好?
她不去卖身接客真的可惜了。」

  李姓汉子哈哈一笑,奋力地冲刺了几下,顶得身下的那发情女子娇喘几声后
道:「柳花魁的奶子当然不小了,但那凌夫人,哦对了,就是传闻已经铁定会成
为圣女的她啊,那奶子浑圆饱满不在话下,而且胸型挺拔不见有下垂,晃起来就
像是用绸布做成的水囊一样,丝滑绵顺,看着就想咬一口,我在用那对大奶子打
了个奶炮,喷了那骚货一脸精后才去肏那小穴,结果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受吗?」

  楚姓汉子疑惑道:「那娘们的骚穴被肏松了?也不稀奇,毕竟是夫人了,奶
子还那么大,肯定不知被肏过多少遍了,也许是她家男人都肏都吐了不想玩了,
才入教来求肏吧,哈哈。」

  李汉子嗤笑道:「楚兄你还是嫩了点,那圣女骚货,不算以前的,就那天轮
到我去肏屄的时候,前面已经被起码三十根鸡巴捅过内射,但我插进去的时候,
她娘的那骚屄还紧的不像话,根本就是那种刚开苞的处子小穴的紧致,而且里面
灌满了精水,鸡巴一插进去就让我爽得腿都发抖了,本来刚用那骚奶子打奶炮射
了一次有点软的,但鸡巴插进去后就被那骚穴夹得差点就射出来,真她娘的又骚
又紧,里面就像个无底洞一样,那骚娘们一看就是欲求不满饥渴难耐的主,主动
用她那腿夹着老子的腰压下去,都差点把老子的魂都给夹飞了。」

  楚姓汉子越听越过瘾,把鸡巴深插到身下的小嘴里捂住不动,让那李兄再多
说点,那李兄弟便继续说道:「那天真是快活是神仙啊,原本我也和楚兄你一样,
对那柳花魁爱慕得紧,就像着有这般好事,怎么也得肏个爽,可惜那天是柳花魁
和圣女大人要以两人的身体来竞争谁更适合做圣女,在场的人太多了,我先排着
队肏上了柳花魁,她那伺候男人的功夫还真是了得,那小屄夹鸡巴也是一绝啊,
不过可能圣女大人就是她的克星吧,我在柳花魁的小屄灌了一泡精后,又转过去
那圣女大人的奶子上打了一发奶炮,都有些软了,不过白送的骚屄不肏白不肏,
可等我肏上了圣女大人她那骚水屄后,我她娘的才知道,前半辈子的屄是白肏了,
那骚婊子的淫水是我肏过的屄中最多最浪的,小骚屄被我这大鸡巴插入后那里面
的骚嫩肉缠上来吸住不放,很不得要把老子的鸡巴吃掉不可,每插一下都爽得魂
都要丢了,要不是被后面等着的人催促,我非把她肏飞不可。」

  楚兄弟问道:「那李兄你肏了那骚货多久啊?都过了几个月了,还念念不忘
那骚屄。」

  李兄咬牙道:「才一刻钟老子就在那骚屄的缠夹攻势下射了,当真惭愧,不
过老子算了一下,能在那骚屄下坚持一百下的人也不多,总不算丢了面子。」

  听到这里宁雨昔轻啐一口,自言自语道:「胡说八道,明明才几十下就一泄
如注了,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宁雨昔的记忆力也非寻常,在那姓李的绘声绘色
的描述下,她也记起了当时的情况,那人当时明明不济事,才没几下便泄了精,
如今却是在这大放厥词,让宁雨昔一阵鄙夷,当是要真是有能坚持一刻钟的能耐,
她断然不会印象这么模糊。

  当日无遮大会从头到尾都能在她脑海中回忆起完整的过程,为了尽可能地获
得更多的选票,她可是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多年前在仙坊里接触过的性技都大派
用场,所以能在她身上走上一回合的人,大部分都是片刻便败下阵来缴了械,只
是当时的场面混乱,依她所回忆,虽然最后自己拿下的手牌有五十多张,但细算
下来隐约有很多人在她身上射了不止一次,甚至有把自己身上的几个肉洞都尝过
鲜的人。

  只是事后也无法核实,宁雨昔也只能息事宁人。听着下面那厮在对自己品头
论足,回味着当时的爽快,宁雨昔竟不由得把玉手探进裙里自慰起来。

  那李兄肆无忌惮地在炫耀当时自己的壮举,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兴趣,在七嘴
八舌地议论着这位圣女大人的故事,有说怀疑那圣女应该原本就是那个青楼里的
头牌花魁,不然怎么会把那柳大家也赢了,有说她肯定平时没少在外面偷吃,说
不定见着了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路了,想要被男人的大鸡巴干了。

  也有说她是天生的婊子骚货,也许平时就没少招野男人回家挨肏,说不定和
家里的下人都是白日宣淫,夜夜笙歌,不然怎么可能会顶得住被这么多鸡巴轮肏
. 总之人性的恶都在这时体现出来,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只听人家的片面
之词,便可以把她定性,还言之凿凿,丝毫没有非议别人的愧疚。

  宁雨昔听着那些粗鄙不已的猜测,仿佛融入进去一般,手中玩弄阴蒂的玉手
无法停止,娇躯里燃起熊熊欲火,饥渴难耐。只见她媚眼如丝,满目春情,皓齿
轻咬朱唇享受着阴蒂被玉手拨弄的酥麻,一股尿意涌上,淫水从蜜穴口喷出,原
本清冷艳绝,不吃人间烟火的宁仙子,如今却是会在偷听别人意淫自己的荒艳故
事时自慰潮喷,那淫水从解开的瓦口处滴落,悄无声息地晒落在底下那些人的头
上。

  高潮过后的宁雨昔却不满足,她咬咬牙,冷哼了一声,现在的情况,也不太
可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先不与那帮人计较。待心神稍稳后便离去。

  憋着一股气的宁雨昔亟待发泄,她径直回到高酋的房里,看到仍旧辗转难眠
的高酋,幽怨道:「怎么了,睡不着吗?」

  正苦思仙子娇躯美妙的高酋如闻天籁,一骨碌爬了起来,果真看见宁仙子的
身影,受尽折磨的高酋红着眼,色欲上头胆气壮,挺着鸡巴坚定地走向宁雨昔,
意图不言自明。

  宁雨昔也正好需要有人来泄火,面对高酋挺着胯下的鸡巴来势汹汹,她不退
反进,玉手把腰带一扯,那丝滑的轻纱顺着后背滑落,片刻便全身赤裸,露出了
那让高酋为之疯狂的绝世美乳,干柴烈火的二人不需只言片语便缠在一起,高酋
一把抱住宁雨昔的蜂腰后,顺势侵向那大如满月的丰臀之上猛抓,惹得宁雨昔一
阵娇喘,主动搂住高酋的后脑吻了上去,高酋那极具侵击力的大舌头和宁雨昔的
香舌缠斗在一起,难舍难分。

  高酋那亵玩丰臀的大手从后袭向宁雨昔的双腿间,摸到那蜜穴口处一片湿润,
两根手指借着淫水泛滥的肉道钻入其中,宁雨昔娇哼了一声,反击似的用牙齿轻
咬高酋的舌头,你来我往地挑逗着对方的肉体。

  舌吻缠绵许久后才舍得分开,高酋这才问道:「仙子,你怎么回来了?」

  宁雨昔柔声道:「别问,要我。」

  高酋言听计从,亲在仙子的粉颈之上,仿佛要把仙子的娇躯都舔个遍,抱着
这副绝世美体乱啃一通,不放过每一寸娇肤。宁雨昔很是受用,仰头闭眼任由高
酋的嘴舌在自己身上游走,舔到敏感处让她双腿发软,软瘫在高酋身上。

  身材高挑曼妙的宁雨昔被高酋抱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如待宰羔羊落入老厨
之手,任其鱼肉。二人转战到床上去,宁雨昔眼眸中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将高酋
推到在床上,娇媚道:「有色心没色胆的呆子,早先不是吞吞吐吐不愿坦白的吗?
怎的刚才又那边大胆,是不是我不给你就打算用强了?」

  高酋憨笑道:「原来早就被仙子看穿了,早知道之前我就拉着仙子不放你走
了,白白浪费了这千金难买的春宵一刻。」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道:「你们这些男人不就是惦念着人家的身子么,一个个
看人家的时候都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的急色眼神,不用猜都知道了,要是这都看
不穿,这么多年不就白活了?」

  高酋伸手揉起正跪坐在自己胯上,阴户贴紧鸡巴,动作轻柔摇臀的宁仙子,
越发地沉迷她那千娇百媚的倾城艳姿,说道:「宁仙子你怎么又折返回来了,是
想着老高我了?」

  宁雨昔轻啐一口,神色越发妩媚道:「呸,谁会想你了,一脸的大胡子,扎
得人家疼死了。只是想着你这就要去通知仙子警戒,也不知要去多少天,总不能
让你白忙活,就稍微奖励一番罢了。」

  高酋挺了挺鸡巴,让宁雨昔娇躯微颤两下,笑道:「给仙子你做牛做马老高
可不会有半点怨言,再苦再累都不在话下。」

  宁雨昔俏皮地打趣道:「嗯?高统领就那般任劳任怨?那可好,奖励也省了。」
说着便要起身,高酋一把抱住宁雨昔的丰臀继续压住鸡巴道:「那可不行,仙子
的奖励怎么可以省了,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好事。」

  宁雨昔风情万种地妩媚一笑,媚声道:「那就躺好,待我先给你点甜头,省
得你办事不卖力。」

  宁雨昔丰臀前后骚摇,让那淫水泛滥的阴户半裹着高酋的鸡巴推拿起来,骚
水沾在鸡巴上淫迹满布,整条鸡巴被淫液沾满。每次那龟头肉伞末端的马眼口刮
过阴蒂都让宁雨昔酥痒难耐,高酋双手抱头枕在脑后,任由宁雨昔尽情展现她那
酥媚娇态。

  摇了几十个来回后,高酋感到那蜜穴里分泌的淫水越发泛滥,对她说道:
「仙子可是打算这般摇到天亮?」

  宁雨昔闷哼了一声,娇躯微颤道:「急什么,我也丢了一回,也该轮到你了。」

  只见她俯下身子,让那豪乳大奶压在高酋的胸膛之上,朱唇从高酋的耳根处
蜻蜓点水般开始亲吻,一路向下,和刚才高酋吻遍她全身一般,直到小嘴悬在那
龟头之上,从鼻子呼出的热息打在那龟头上,让高酋暗爽不已。

  宁雨昔媚声道:「好大,好烫。」随后龟头一暖,那软嫩的朱唇亲在龟头之
上,缓缓包裹住这硕大之物,直到小嘴勉强吞下,宁雨昔那一张精致小嘴被撑成
圈状。

  高酋想伸手把仙子的颦首压下去,让这销魂的嘴穴吞下更深,宁雨昔轻打他
的手一下,媚眼一瞪,高酋唯有讪笑撒手,换作平时逛窑子肏妓女的时候,他才
不管这些,花了银子就得爽个够本,可眼前正吃着自己鸡巴的是自己敬爱有加的
宁仙子,他可不舍得那边撒野。

  宁雨昔知道高酋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卖力点嘛,给我等着便是。她依旧不紧
不满地吞吐着龟头,双手一边套着鸡巴,一边揉着卵蛋,在吞吐间用香舌不时钻
到那马眼上,从小嘴分泌出的唾液和马眼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流到鸡巴上。

  一开始高酋还不在意,可随着宁雨昔那小嘴的吸力和舌尖钻马眼的力度加大,
快感直线上升,甚至那揉着卵蛋的玉手也暗暗加大了揉捏力度,射精的冲动直飚
上脑,高酋竟是大意忘了叫停,只不过百来下,便让宁雨昔用着浅度口交给吸到
喷精,当几股浓稠的精液喷到宁雨昔的嘴里后,她反而得寸进尺地猛钻怒张的马
眼,手下更不留情,捏着卵蛋让高酋硬是再喷了几下浓精入嘴。

  高酋纵横花丛床第多年,还没这般失礼过,还是在仙子面前,让他恨不得找
个地缝钻进去得了。看到高酋脸上那意犹未尽又尴尬的笑容,宁雨昔吐出嘴里的
龟头后,仰头将那口中的精粥吞了下去,手中却是不停歇地继续套弄着鸡巴道:
「就这?」

  高酋强笑道:「一时没忍住,让仙子见笑了,本以为仙子你武功高强就算了,
原来这嘴上的功夫更是深不可测,老高我佩服。」

  宁雨昔媚笑道:「嘴上说是佩服,可这里却还这么硬,看来是口服心不服吧,
没事,妾身这就让你心服口服。」

  不待高酋争辩,宁雨昔便又俯在他的胯间再把鸡巴含进嘴里,不过这次却是
先将那龟头上的残精舔舐干净,然后一改战术,从龟头顶端吞下后一路高歌猛进,
把整根如婴孩小臂般粗长的鸡巴一含到底,尽根深吞到喉底,龟头被迫撑开那喉
间软肉的酥麻快感让高酋都爽得哆嗦起来,直到那鼻尖都埋在那杂乱的阴毛上,
宁雨昔才原路退出到龟头末端,然后再次深喉到底地含尽全根。

  高酋真想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看看是不是在做梦,宁仙子今晚这主动地尽心
伺候,可比前两天他初尝仙子美躯时更让人激动兴奋。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就
算是做梦也好,他也愿意就此沉睡不醒在这仙境好了。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龙玉米 金币 +40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23-12-1 00:33

TOP

6
             第114章我叫大根

  仙境中的高酋正享受着宁雨昔那爽到无边的深喉口交侍奉,每一次吞吐都让
鸡巴颤抖一下,号称玩遍那大华大小青楼,让无数花魁窑妓闻风丧胆的高大侠现
在就像初哥一般在宁雨昔的口技之下再次败下阵来,不过是几十下来回吞吐,就
已被仙子榨出了精水。

  可脸皮厚也是高大侠的杀手锏之一,既然装不下去,那就干脆不装了,宁雨
昔含着高酋第二次射进小嘴里的浓精,她眼神玩味的白了高酋一眼后,再次把精
浆吞下,风情万种道:「怎的今夜这么失威了?」

  高酋嘻嘻一笑道:「实在是仙子你今晚太骚了,老高我这扛不住也是正常,
我就不信这世间也能有几个不被仙子你吸到轻易喷精的,不过仙子你放心,老高
我这存货还多得很,干都天亮绝无问题。」

  宁雨昔掐了高酋的卵蛋一下道:「美死你,还想干到天亮?都已经射过两次
了就不累?」

  高酋连忙说道:「仙子你这是瞧不起老高我,是不信老高我这兄弟的能耐啊。」

  宁雨昔脸泛春意道:「你这兄弟有多少能耐,今夜便让我见识见识,看到底
谁先撑不住?」

  高酋翻身一把将宁雨昔压在身下,那刚射完的鸡巴也的确足够硬挺,他把鸡
巴压在蜜穴前来回探索,口中不示弱道:「那仙子可要看好了,接棍。」龟头探
到那早已蓬门大开迎客的蜜穴洞口,直到黄龙地一顶到底,宁雨昔娇喘一声道:
「哦~好深~~呆子~~你这棍法~好精妙~~」

  高酋拱起腰来抽插道:「嘻嘻,老高知道仙子你的武艺高强,可我这棍法也
是打熬多年,上次仙子也领略过的,可觉得这棍子猛吗?」

  宁雨昔哀怨道:「嗯哦~呆子~猛是够猛~哦~也顶得够深~可这力度有余,
精妙欠缺~啊~~哦~不够变化多端~~想要破解~也不是难事~~哦啊~~好
深~~」

  宁雨昔的点评当然不是无的放矢,不过高酋这练了大半辈子的床上棍法,自
然不是只有那点程度,他喘着粗气,急身连捅了几十下,那肉棍直把宁雨昔捅得
花枝乱颤,淫声乱喘后才道:「看来宁仙子你这底子打得确实够好,哦啊,这棍
套还有余力想要收服老高我这兵器,看来不使出看家本领可是要叫仙子笑话了。」

  高酋那大开大合的抽插虽是把宁雨昔干得娇躯乱颤,不过如今的她可非寻常,
这点程度远远不足以让她丢盔卸甲,宁雨昔媚笑道「来啊,且让本宗就见识一下
高统领的棍法可够看,尽管放马过来,不必担心会伤到本宗。」

  高酋得到邀请,自然地放开手脚,也不在乎身下被压着肏干的宁仙子那呻吟
声可会传出去,事关自己和二弟的一世英名,刚才被宁仙子连榨两发精液,现在
怎么也得找回场子不是,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洞玄子三十六式,都往仙子那
骚穴里招呼,二人你来我往,既然你高酋用那肉棍出招,我便以瘙痒难耐的小穴
肉套接招,只管往死里耍棍便是。

  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让肉啪声和呻吟浪叫充斥着房内的每一个角落,那
肉棍就以变幻多端的插法试图捅穿如仙器一般销魂的肉穴便套,淫水浪飞,两头
发情性兽用各自的性器贴身肉搏,惨烈厮杀,交合出随着抽插不断激烈碰撞,肉
与肉间拉出淫靡的白浆丝线。

  宁雨昔的浪叫越发肆无忌惮,而高酋也是满头大汗,双眼通红,杀得性起已
经抛却了对仙子的敬重,只想和小兄弟联手在这床战中把仙子肏服,宁雨昔迎来
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高酋也是豁出了老命往死干。

  还好自己这老战友争气,直把宁仙子送上几回高潮后,才忍不住射出一发,
根本不留喘息的机会,似乎要把前面浪费的时间都找补回来,连续作战,那灌进
蜜穴里的精浆在持续不停的抽插中又被带出蜜穴,混杂着那仙津般的淫水从蜜穴
中刮出,顺着宁雨昔的后庭臀缝处流下去。

  这般疯狂的交合,有几分当初无遮大会时的感受,宁雨昔眼神哀怨地问高酋
道:「呆子~哦啊~哦~我骚吗?」

  高酋保持着抽插回应道:「骚~哦啊~真她娘的骚~这骚屄~就是没吃过鸡
巴一样~咬住不放~~」

  宁雨昔又问道:「哦啊~嗯哦~~我贱吗?~~」

  高酋再回道:「贱~太贱了~~仙子你现在是可是每天都习惯了~被鸡巴肏
才舒服~不然就浑身难受?~」

  宁雨昔骚叫道:「对哦~~啊~~被鸡巴~肏~太舒服了~~已经习惯了~~
被鸡巴肏~~高酋~我这算是骚婊子吗?~~我这是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淫女~」

  高酋回道:「何止是荡妇~~仙子你~~这是妖孽啊~骚婊子是说那些妓女
的~你这是求着给鸡巴肏的~~骚母狗~~哦啊~仙子你很喜欢听吗?~~骚屄
夹得那么紧~快要把鸡巴夹断了~不过好爽~太爽了~~」

  宁雨昔似乎述说心声般说道:「对~哦啊~我果然是那下贱的母狗~是整天
想着鸡巴的骚婊子~我~我~~是~啊~哦~~~太爽了~~不够~还不够~我
还要更多鸡巴~~要被肏上天了啊~~呜哦~啊~~」

  宁雨昔那吐露心声的真情实意,像是在发泄一般,心里地一直坚守的道德底
线在这身体的崩坏边缘沦陷,不止是之前偷听的那些江湖中人对自己的评价,加
上高酋的言语,似乎都在陈述者一个自己一直掩耳盗铃想要用借口回避的问题,
这身子已经离不开这原始的欲望,沉沦在肉欲之中无法自拔。

  既然避无可避,那就直面它,宁雨昔从心理上回避到接受自己沉迷这男女之
事,是在高酋这熟人的不伦关系中确立,她最后问道:「哦啊~高酋~我~我这
肮脏的身子~~会被世人所鄙视吗?」

  高酋发自内心脱口而出道:「怎么会~宁仙子~你这身子~~哪里脏了~就
是被千人压,万人骑,仙子你依然是我高酋心中最圣洁无暇的女人,无人可比~
若是可以~我要肏一辈子~不~下辈子也要再肏~肏上千年万年都愿意~仙子~
我又要射~你那骚水屄实在太爽了~~啊~~」

  宁雨昔默言无语,听着高酋的话,心中的软肋被彻底地刺激到,她紧抱着正
在灌精在小穴里的高酋,流下两行清泪道:「啊~都射进来~哦~射给我~以后
都射给我~呜哦~~」

  又一发浓精激喷在蜜穴深处,高酋死死抱住宁雨昔的仙躯不动,任由那深插
在蜜穴中的鸡巴随着射精跳动,彻底占有这绝色美躯。

  待二人享受完高潮的极乐余韵后,高酋才在宁雨昔的耳边说道:「宁仙子,
刚才老高我说的都是气话,不要当真,仙子你那里贱了,你为国为民献身,高尚
得很啊。」

  宁雨昔推起了压在她身上的高酋,四目对视,看着他那真切的眼神,眼神变
得温柔妩媚,心中自然有数。她把高酋推到一边,翻身起来,先用小嘴把那鸡巴
上的精浆舔舐干净,让鸡巴恢复了精神,然后跪趴在床上柳腰媚扭,丰臀左右摇
晃,转头对高酋道:「什么气话,你刚才不是说要肏一辈子吗?怎的?说话不算
数?」

  高酋起身跪在她身后,一巴掌拍在那晃得让他眼花的白肉美臀之上,气笑道:
「老高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了肏一辈子要是少一天就是我食言,仙子,我
又要来肏你了。」

  宁雨昔含情脉脉地媚笑道:「来啊~呆子~~」

  高酋对于如今的宁雨昔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自下山卷入这事以来,除
了那些原本就与她毫不相识的男人不算,郭远山知道的只是她的些许来历,而四
德却是宁雨昔认得他,他却无从认辩出宁雨昔,但高酋不一样,他既知道宁雨昔
的真实身份和来历,又熟悉她易容之下的真正仙颜,更是早已有交集,所以在高
酋面前,宁雨昔从身体到心理都完全可以卸下伪装,所以宁雨昔对高酋的待遇也
有所不同。

  二人的啪肉声持续到天亮,原本高酋所住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后一间,彻夜的
呻吟浪叫却是打扰到了隔壁房间的那位汉子。

  当他们的床战结束后,宁雨昔依旧从窗户离开,高酋美滋滋地补了个觉,直
到日上三竿才退房离开,在走廊上恰好碰见隔壁房间的汉子出门,一脸的倦容,
打着哈欠,高酋心情大好,和他打了个招呼,那汉子被嘈了一晚没睡好觉,心情
郁闷,他无奈地和高酋攀谈道:「老哥看不出来啊,这战斗力可以啊,整晚都在
肏屄。」

  高酋贱兮兮道:「这位兄台莫要见怪,这都是寻常事,打扰到兄台你不好意
思了,哈哈,我回头给掌柜说一声,今日好酒好肉招呼兄台,算我的。」

  那汉子见有便宜占,也不和高酋计较,只是好奇道:「老哥你这哪里找了骚
娘们啊,那浪叫听着真带劲,可是要花大银子叫来的?介绍介绍给小弟我开开荤?」

  高酋笑道:「兄台可是要失望了,她是我的老熟人了,不是花银子的妓女,
不过带劲是真的,不是我吹牛啊,就算真让你对上了,怕死也吃不消啊。」那汉
子得了便宜,也不和高酋争辩,又是附和了几句后,二人下了楼梯就要分别,高
酋对那汉子问道:「兄台啊,相逢即是有缘,敢问高姓大名,日后有机会喝个酒?」

  那汉子憨笑道:「老哥抬举了,我叫李大根,老哥你这是要走了吧,喝酒也
不知道有没机会,不过你刚才说那好酒好肉不会要等下次吧?」

  高酋哈哈一笑,对这性格淳朴的汉子比较对眼,他拿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给
到柜台后的掌柜说道:「东家,结账,这锭银子,除了房钱,剩下的就好好招呼
这位大根兄弟。」

  廖掌柜接过了银子点头道:「客官放心,定会好好招呼这位大根客官的,对
了,客官你可是要退房了?」

  高酋想了想道:「先不退,我有事离开一阵子,劳烦东家你帮我留着那房间,
我住着舒坦,也不用收拾,等我回来就是,到时候再结账也不迟。」

  廖掌柜知道高酋就是圣女大人吩咐要拉他入教的人,既然还会回来,就等他
回来再办便是。

  高酋离去后,廖掌柜招呼李大根落座,吩咐厨子做几道招牌菜,提了一壶酒
来让他慢用。李大根等着上菜,灌了一杯没有兑水的好酒后,自言自语道:「嘻
嘻,听一晚床还有这好酒好菜吃,不赖嘛,那就多住两天再走就是。反正也不急
着去济南城。」

  此李大根不只是同名同姓,正是让安碧如这绝世狐狸精也差点吃不消的那位。

  当初安碧如带走玉珈之前,曾让他不要再住在那地方,送了些盘川给他,让
他只管到处游荡,只需要最后在济南城落脚后,安碧如便能找到他。起初大根还
不愿意,觉得没这必要,他住在那地方就好,又没人打扰。安碧如也没说详细,
只是说现在是清静,但保不准过几天就不安生了,要是不去济南的话,可能以后
再也没机会见着她了。

  大根孑然一身,无亲无故,在哪里住也是住,当初之所以选择住这僻静到方
圆几十里渺无人烟的林中,也是因为囊中羞涩,在城里安不下身,既然现在自己
的老相好就连盘川都打点好了,他也无所谓,见不到骚狐狸才是要命的。所以还
是听从了安碧如的吩咐,一路北上去济南城就是了。

  当初安碧如赠与他的盘川可不少,就是天天大鱼大肉也绝无问题,甚至都能
在城里买间宅子安家也绰绰有余,不过清苦惯了的大根也没有一朝暴富便挥霍无
度,只是钱银上没有了负担,他贪杯喝酒也变得豪爽起来而已。

  而且身怀巨款的大根也不会显摆出来惹人现眼,财不可露眼这种显浅的道理
他还是懂的。所以吃住和一身行头也是寻常百姓,十分低调。

  店小厮上了菜后,这白来的好酒好菜也是吃得心安理得,打算吃饱喝足后再
回房间好好补上一觉。大根抓着一只鸡腿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宁雨昔带着
弟子仲八经过堂前,与廖掌柜打了声招呼后便外出。

  宁雨昔那一身素洁白衣之下是藏不住的傲人身段,走起路来那两瓣丰润肥臀
配上纤细的腰身扭得摇曳生姿,让大根也顾不上手中的鸡腿,直到宁雨昔师徒二
人离去后,大根也抹了把嘴把口中的腿肉咽下,自言自语道:「啧啧啧,我的乖
乖啊,这一路上走来,就这娘们的大奶肥腚最有看头,嘻嘻,那大奶子都快要把
衣服撑爆了吧,那肥腚用老汉推车撞起来不知道有多响呢,要是来个观音坐莲,
怕不是鸡巴都要被坐折了,也不知是那家的骚娘们,带着儿子出来游逛,就不怕
被拦路劫个色,拉到没人处就地正法,肏她个饱?这身子,怕是和那骚狐狸不相
上下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着她呢,下次不拉住她好好玩上几天可不行。」

  刚才那惊鸿一瞥便让大根浮想联翩,想入非非。殊不知他心中的臆想刚才已
被仲八看到了。出门之后,仲八对宁雨昔说道:「师傅,刚才客栈里那喝酒吃肉
的人对你有淫邪的想法呢。」

  宁雨昔没有丝毫波澜道:「那又如何,别人脑子里的想法为师也改变不了。
眼睛长在别人身上的,难不成就是看几眼便要问罪于他吗?世事不可如此霸道,
他想想而已,不必介怀,而且为师曾交代过你不可轻易窥探别人心思,别人的想
法如何,与他的行径如何,是两回事,不应对每个人都以圣人的准则去评定,就
像你看到一个人脑子里想着的是帮人,但现实中却是做了害人的事,与想着坏主
意,但却是做了好事的人,两者相比起来,到底孰好孰坏?」

  仲八想了想认真道:「师傅,我也不是故意要偷窥那人的心思的,但看了他
一眼后我便知道了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呢,按师傅你这样,是不管初衷如何,只
看最后的结果才能判别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吗?」

  宁雨昔摇摇头道:「非也,你这般想的话,就是唯结果论,不看目的和手段,
只看结果,这本身就是一种偏见,这问题其中的玄机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
就当做是师傅给你出的考题课业,你多想想后再来告诉为师吧。」

  仲八年纪尚轻,人情世故的历练还是欠缺,宁雨昔抛出的这问题不易吃透,
他只能慢慢消化理解。能遇到宁雨昔是他的福气,否则这与生俱来的天赋,没有
明师引入正途,很可能就会成为他的索命绳,让他过早地夭折在这世上。

             第115章佛道相济

  与前朝历代相比,如今的大华民风开放,在民间宗教盛行,而佛家与道教都
拥有广大的信徒,因此在民间行走的僧人和道士也不是稀罕事,舞阳城分别有一
座上清观和净慈寺都有不少信徒定时上香供奉,寺观之间虽道不同,却罕见的并
不对立,源于净慈寺的主持与上清观的观主原是挚交好友,但各自信仰不同,等
到成为主事的主持和观主后,也没有出现佛道相争的局面,两者一直相安无事,
这反倒让自家的香火都不错。

  这两家香火鼎盛的寺观都有个习惯便是每逢初一十五便会出门化缘,僧人在
化缘时会主动为一些百姓干点劳作或是祈福,道士们则是挑个档口在街上免费摆
摊算命或是帮忙写一些家书之类的行善之事。一位风姿绰约,体态婀娜的女子正
缓步在街上逛荡,这里民风淳朴,百姓们大部分都有信仰,无论是信佛还是信道,
都秉承善心,所以治安不错,如此美人在街上都没有被一些地痞流氓去骚扰,对
于这位面生的女子,大部分人顶多就是多看几眼。

  女子那惊艳绝绝的俏脸之上泛起笑意,对这地方百姓的淳朴颇为意外又欣慰,
她今日心情大好,掏出两颗铜板买了一串路边摊贩子的冰糖葫芦,吃的津津有味,
想起刚才那卖冰糖葫芦串的汉子看着自己却没有夹杂太多的淫邪目光,反倒是恭
维地说铜板给多了,一串只要一个就行,她便笑道:「大叔做生意的确实诚,多
的一颗铜板就当是赏钱吧,要是你一开始收了我反而会抢回来,不过你反而退回
来的话,那我这掏得也值当,收下便是。」

  那汉子挠挠头憨笑道:「姑娘你也奇怪,明明给多了铜板也不收回去,要不
你再挑一串吧。」

  那女子仿佛听见一个很可笑的笑话,笑得前弓后仰,完了才笑意盈盈地打趣
道:「大叔,我好久没被人叫姑娘了,就凭你这句话,我得再赏你一锭银子。」
说着便从袖里真的拿出一锭拇指头大的碎银丢给了那摊贩子,摊贩子大叔接过那
碎银后并没有收下,只是递回给女子道:「姑娘真的不用给这么多钱,这银子比
我卖完这一杆子的冰糖葫芦都多啊。」

  那女子没有收回碎银,只是给了摊贩子一个笑脸后便扬长而去,那怕那汉子
想着追上来把银子还回来都没有机会,几个错步便消失在汉子的视野中。只留下
那憨厚老实的汉子挠着头不知所措,他这天掉下来的馅饼虽然让旁人艳羡,却没
有人对他冷嘲热讽说酸话,只是让他就只管收下银子,回去给老婆孩子加加菜,
打一顿牙祭也好啊。

  憨厚老实的汉子看得出来人缘不错,也反映了此地的民风淳朴当真不假,在
这世道也是极为难得。女子吃着手中的冰糖葫芦继续游逛,这是她近些日子来难
得的放松,因为她与人相约在此地碰面,先到一步也不急着办事,才有这闲暇时
光在逛大街。

  把手中的冰糖葫芦串吃完后,看到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僧人,一身最简单的僧
服,手中拿碰着一只瓷钵,每当有行人与他行礼布施,他都会认真的还礼,口中
念道:「阿弥陀佛,施主有礼,必得福报。」

  女子看着有趣,那中年和尚虽然对路人布施的钱银都大方收下,却不见有兴
奋神色,反倒是一年慈祥欣慰的表情,而且也不会故意把钵里的铜板揣进口袋装
模作样,反而是光明磊落地认布施的行人知道自己所得,当僧人准备经过她时,
她玩性心起,把手中正准备扔掉的竹串当做布施放倒僧人化缘的瓷钵中,想要逗
他一下。

  看见那钵中的竹串,僧人脸色并无波澜,依旧还礼于女子道:「阿弥陀佛,
贫僧谢过施主布施,祝施主福寿无疆,青春永葆。」

  女子咦了一声道:「大师,我给你这吃剩的竹串也不生气?」僧人微笑道:
「这位女施主,贫僧出门化缘,讲求的是个缘字,既然你把这竹串赠与贫僧,那
就是贫僧与它有缘,可需生气。」

  女子又道:「大师,你这手中的化缘钵子里可是装了不少铜板哦,要是天天
出来化缘,也不算是贫僧了吧,我看就富得流油。」

  僧人神色平静,没有被这位皮囊精致的女施主那句调侃的言语挑起慎怒之气,
他镇定道:「在女施主眼里贫僧钵子里的是铜板,但在贫僧眼里钵子中的却是其
他施主的善心,贫僧每次化缘都会有定下数,这下铜板贫僧都不会收紧自己口袋
里,化缘后便会把钵子中的钱财悉数转赠与城中的一些孤儿寡母,给他们减轻一
下世俗之穷苦。」

  女子仿佛和中年僧人卯上一般,她质疑道:「嗯?大师之言可当真?不是信
口雌黄,转眼就把铜板袋袋平安?那小女子当真要见识见识大师这慈悲为怀之举
了。」

  僧人依旧不动怒,只是提议道:「既然女施主不信,那不妨跟着贫僧继续化
缘,看贫僧是否可有犯了妄戒。」

  女子打蛇随棍上道:「好,那小女子可就要见识见识了。」

  僧人只是捧起瓷钵双十合掌还了个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随后便
继续前行。女子一路跟随僧人化缘,并火眼金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若是有小
动作把那钵子化缘而来的铜板悄悄藏起,定然瞒不过她的眼睛,到时候她可就会
拆穿这和尚的行径。

  让女子意外的是,在后面那一路化缘中,不少认出僧人身份的行人都会虔诚
地行大礼,更是唤出他的法号:「觉静方丈。」原来这位便是那静慈寺的当地主
持方丈——觉静大师。从这没有身披袈裟显摆身份,只是穿着寻常僧服出门化缘
的举动,女子便觉得这方丈应该不是那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假和尚,当真是有向佛
慈悲之心,还算不错。

  觉静言行合一,当真等钵子里的铜板都装满后,便不再接受行人的布施,然
后走到了城边的一排简陋的棚舍区域,当他走过去后,不少衣衫邋遢面黄饥瘦的
孩童跑了过来,对他行了个礼欢迎道:「光头大师,你又来啦!!」觉静并不介
意那些孩童对他的称谓,只是蹲下身子让那些孩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一个他那大
光头。女子觉得好奇,这和尚是真的受那群孩子的欢迎,不似做假。

  觉静和孩子们说了几句话后,便走到那排简易棚舍中,逐一给那些孩子的父
母分发化缘得来的铜板,有些孩子多的,便会多分些,那棚舍中的大部分成年人
都是老弱病残,有的长年卧床,有的腿脚不利索,基本上没有谋生能力,女子询
问那些好奇看着她这位大姐姐的孩子们才知道,这棚舍便是那静慈寺出银子顾人
建造,用来安置他们这些穷困潦倒的百姓,而觉静作为主持方丈也是亲力亲为,
每月都会来探望并送些化缘得来的铜板,让这些穷人们能有生活开销,不至于饿
疯饿极而做出过分的行径。

  女子也算是相信了觉静的说辞,如果不是经常这般作为,那些孩子可骗不了
她,当觉静坐到棚舍前的地上后,不少可以走动的人包括孩子们都会自觉地坐到
他前面,安心地听讲觉静说佛讲法,便是有些孩子听不懂,也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昏昏入睡,并不跑去玩耍。

  等觉静宣扬了半个时辰左右的佛法后,便结束了今天的化缘,女子诚心的对
她施了个万福道:「大师当真慈悲为怀,是小女子以小人之心揣测大师的胸怀和
佛心了,大师见谅。」觉静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女施主言重
了,他们都是去年山西旱灾的灾民,流徙至此,贫僧受了信徒们的供奉,建了这
棚舍,让他们有个容身之所,不至于再要颠沛流离而已。」

  女子言道:「小女子姓安,大师佛性高远,更兼佛心,可比菩萨,让小女子
受教了。」

  安姓女子便是安碧如安大魔女。从突厥返回中原后,如今的她只是孤身一人,
原本从图索佐那里得到的几万突厥死士不知被她如何安排,但显然这支奇兵在她
手里,不出则已,一旦祭出必有奇效。只是刀锋所向就唯有那时才知道了。

  安碧如验证过觉静大师的佛心真假后,自然就打算离开,但觉静大师却是唤
住了安碧如道:「安施主,请留步。」

  安碧如疑惑道:「大师,有事?」

  觉静方丈说道:「贫僧有一事相劝,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看安施主一身
的血腥气,想必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上天有好生之德,安施主不应徒添杀戮,免
得日后永堕无间地狱,生受轮回之苦。」

  诚如觉静大师之言,安碧如前两天才大开杀戒一番,手上那是冤魂还是罪有
应得,已经不重要,对于这和尚的眼力和所言,安碧如波澜不惊道:「觉静大师
有心了,本姑娘要做什么,自然不需别人来指手画脚,该受什么后果,那是以后
的事,这人间有大师这般心肠好,慈悲为怀之人,那就得有像我这边冷血无情之
人做点坏事,这人间才不会那么无趣呢,是吧。就不叨扰大师了,本姑娘先告辞。」

  本姑娘这词,已经好久不在安碧如的话里出现了,今日那憨实汉子这无心之
言,却是让安碧如确实心情不错。安碧如正欲离开,只见觉静大师却是走到她身
前拦住去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安施主不听贫僧劝诫,贫僧
也不便多言,只是贫僧有一问题,请安施主诚心回答。」

  觉静方丈这拦路的举动引起了安碧如的不满,她眯眼道:「你问我就要答吗?
若是不诚心又如何?这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方丈你身为出家人,还想要拦着本姑
娘不准走,意图做那不轨之事?」

  觉静方丈没有被安碧如的胡言乱语打断思绪,他神情凝重道:「安施主,以
贫僧观之面相,你不是嗜杀之人,为何会沾染那么多条人命纠缠,以后可会继续
要杀人?劳烦安施主回答贫僧!」

  安碧如冷笑道:「死秃驴,老娘好不好杀人,关你屁事,你想知道,那就告
诉你,今后会死在老娘手上的还会数不胜数,怎么了,想要多管闲事?你说你好
好做你那不问俗事的和尚,不时救济一下穷苦百姓,赚点口碑积点功德不好吗?
非要来惹老娘?」

  觉静神色坚毅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非是贫僧要多管闲事,但既然贫
僧遇到了,就不得袖手旁观,明知安施主还要去杀人而不阻止,那贫僧就妄为出
家人了。」

  安碧如嗤笑道:「死和尚怎么就喜欢多管闲事了,别以为你仗着在这里有些
名声,老娘就不敢杀你,要知道死在老娘手上的和尚,不管真假,都不只双手之
数。」

  安碧如的狂言终究是惹得觉静心头一股莫名火起,瞬间化身怒佛金刚,出手
同时呵斥道:「今日就由贫僧出手降魔,定要收一收你这妖孽!!!」

  觉静不止心怀慈悲,遇见安碧如这妖孽出手也不含糊,早早发现她那一身无
法撇清的孽障因果,便断定此女手中必有人命,只是没料到她言语间似乎并不对
此隐瞒,更是大方承认且声言日后必定继续作恶为祸人间,唯有试图将其拿下后
再图感化。

  只见觉静欺身靠近安碧如,双手化作龙爪,袭向安碧如的双肩准备把她拿下。
安碧如柳眉轻挑,急掠后退数步,嘴上说道:「呦,看不出你这死秃驴一副庄严
面相,却是那登徒子行径,是见着了老娘这胸脯太大,忍不住也想要来抓上一把
过过手瘾?」

  觉静一击落空后不退反进,追击前冲,势必要把安碧如擒下后再讲佛理。再
次奔向后退的安碧如。堂堂白莲教安圣母,出身玉德仙坊,宁雨昔的师妹,安碧
如也不是吃素的,再退就没意思了,她玉手化掌,在觉静那龙爪手擒至双肩时,
未等他发力锁住锁骨,双掌交叉拍向觉静的内肘,便化解了觉静的攻势。按在安
碧如双肩的龙爪手被拍飞后,觉静顿觉不妙,此时的他与安碧如近在咫尺,仅有
几寸距离,却是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气势,安碧如已是收掌在腹,笑意盈盈地对着
他微笑,蓄势待发。

  来不及躲闪避无可避的觉静只得双手合十护在胸前,可依旧是被安碧如蓄劲
的双掌一击重重拍在胸前,两人间顿时发出一声清澈的钟鸣声,觉静整个人倒退,
双脚在地上滑出两道长长的脚痕才止住退势。

  安碧如嗤笑一声道:「金钟罩,原来是擅长挨打的老王八套路,那老娘可就
不客气了。」一掌打在那和尚身上,发现对方的护身功夫颇为不俗,是那少林出
了名的金钟罩硬功,安碧如也是来了脾气,反身掠向刚刚稳住身形的觉静,玉掌
变拳,如骤雨般落在这多管闲事的和尚身上,只听那看似无害的粉拳却是打得觉
静不得不紧守要害,钟鸣声此起彼伏,安碧如就像发泄一般把拳势都倾注在他身
上。

  觉静的金钟罩浑身功夫确实了得,浑身被一层金光笼罩,安碧如的拳头看似
凌厉,实在却没有攻破他的防守,在拳与身的接触处荡起阵阵涟漪。直到安碧如
打了九九八十一拳后,才后退几步,揉了揉手腕娇呻道:「老王八这身硬功不错,
让老娘这手都快打肿了还破不了,怪不得有这多管闲事的底气,哼,罢了,今日
便不与你这老王八计较,记住了天下之大,可不是你一个小地方的和尚便能肆意
逞能,不该管的事就别瞎操心,不然那天真遇见了那些能人,就是你去见你家佛
祖的日子了。」

  觉静虽然挡住了安碧如的一顿猛攻,可体内却是血气翻涌,不得不分神平息
体内的真气,此刻也无从辩驳,只见他两只大袖鼓舞,神色凝重,双脚更是陷入
那土中,是被安碧如硬生生打进土里。

  若不是之前安碧如亲自验证过他那行善之举,也不打算开杀戒,只是略微惩
戒一番便收手,以安碧如的实力,怕是能将他彻底打入地里。片刻过后,觉静才
终于镇住了体内的乱象,长吁一口苦笑道:「贫僧这苦练多年的功力,没想到第
一次对敌便如此狼狈。唉,这位施主若是再继续作恶,恐将为祸人间,罪过罪过!」

  生平和善极少出手的觉静,今日算是第一次对陌生人出手,本以为能将其擒
下,不料反被打得节节败退,吃了缺少实战经验的亏。在他看来,自己处于固然
是被动防守,但那位安施主也定然不好受。

  二人的打斗惹得另一边棚舍的百姓在围观,趁着那觉静分神之际,不愿徒生
事端的安碧如已然离开,但却未如觉静所料,安碧如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去打杀一
个德行还算不错的和尚而已。若是真要下死手,只要再轰他个十拳八拳,或是找
到罩门所在,一样能把对方打破防,到时候只需一掌,便能摧古拉朽地拍死他,
再不济也能废了他。

              第116章寻将

  摆脱了那觉静方丈的纠缠,安碧如继续游晃,只见一个摆摊算命的道士本来
正打着瞌睡,待自己快要经过时,那道士揉了揉眼睛醒来喊道:「这个夫人且慢,
可有兴致看个相算一卦?算得准不收钱。」

  安碧如听闻来了兴趣道:「哦?这位道长,看相算挂,为何算得准反而不收
钱了?」

  那道士整理了一下仪容道:「贫道就住在城南的上清观,也不是要靠这行当
来吃饭,观里的规矩要定时出门,给这里的乡亲们做点事,贫道就摆了个摊在这
里给人算卦,所以其实准不准都不收钱。」

  安碧如笑道:「那岂不是都可以胡诌乱编了,还有,你怎么就唤我夫人了?
看我像是已经嫁人的样子吗?后面那卖冰糖葫芦的都唤人家姑娘呢,莫不是连这
都要看错,那还要看什么相啊?」

  道士笑道:「像夫人这般美艳动人的姿色,贫道就是不用看相都知道,定然
是早有人会抱得美人归,若是这都错了,那贫道这一身本事也是白学了,卖冰糖
葫芦那汉子他懂个屁,本来就是个憨憨家伙。」

  安碧如坐到那摊位的凳子上,饶有兴致道:「这位道长眼光不错嘛,也会说
话,不过他也没说错,人家今天可还是姑娘呢。」

  道士眼眉一挑,道:「今天?!贫道懂了,呵呵,不知夫人有无想要知道的
事,想要算的卦啊?」

  安碧如一手撑在下巴,不知是有意无意,胸前的一对堪称累赘的巨乳都压在
那摊子桌上,摆出了一个极为诱人的坐姿,尽显她那玲珑浮凸的绝美曲线,她笑
道:「不知道长擅长看什么相?面相?手相?脚相?还是全相?」

  那道长抚须微笑道:「都能看,都能看。」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道长好不正经,看全相可是要本姑娘脱光了衣服,
光着身子给道长看个够本?」

  道长笑道:「看得越多,算得越准,不过若是夫人害羞,看个面相摸个手骨
也是可以的。」

  安碧如打趣道:「要是看全相的话,也不知是道长吃亏了,还是我吃亏了,
看道长你这细皮嫩肉的保养极好,莫不是还保留着童子之身?要真是那样的话,
就不怕我吃了你啊?」

  道长脸色微红,想不到这女子说起荤话来如此生猛,感觉头一次有被调戏的
感觉,他轻咳了一声后道:「夫人说笑了,道士也是可以娶妻生子的,不像和尚
那样。」

  安碧如继续道:「我当然知道了,刚才我就遇着了位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把人
家掳走的色和尚,幸好我机警脱身了,不然被那色和尚带走后,也不知要遭受何
种玩弄了。」

  道长脸色古怪道:「色和尚?不可能吧,在这舞阳城,还有这种败类,定是
那秃子教出来的好弟子。」

  安碧如眯眼道:「秃子?道长你说的,可是那净慈寺的和尚?」

  道长说道:「正是啊,不对,今日出来化缘的不就是那秃子?夫人所指的,
不会就是觉静吧?」

  安碧如笑而不语,道长脸色变化,他疑惑道:「夫人可是从北而来?」

  安碧如点头道:「是又如何?」

  道长脸色正经道:「难怪难怪,夫人有所不知,前几天贫道夜观星象,算了
一卦,是那破军入命,一路南下,恐将带来兵戈之患,是为大凶之兆。贫道与那
秃子,不对,是净慈寺的方丈觉静相识已久,便与他提及此事,也许他就认定夫
人你就是那元凶,所以想要带你回寺里感化。」

  安碧如冷笑道:「就凭这种理由,便要把人带走,那秃驴也太过霸道了吧。
对吧,上清观观主——玄虚道长。」

  被说破了身份的道长也不意外,毕竟自己与那觉静出家前便是发小兄弟的事
也不是秘密,而且自己刚才的话里也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这个事实,他正色道:
「夫人莫要见怪,那秃子的性子就是那般耿直,平日里也都只会念经敲木鱼,脑
子不太灵光,不过依贫道看来,能从他手里脱身,那夫人的你身手也是深不可测。」

  玄虚道长所言安碧如没有反驳,她好奇道:「玄虚道长,那秃驴脑子不太好
使,道长你可应该不至于那般不讲理,也想要把我拿下吧?」

  玄虚叹道:「不瞒夫人,贫道的确有打算动手的念头,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

  安碧如笑道:「道长何以变卦?莫不是在使诈?想要耍滑头给人家下套?」

  玄虚谓道:「因为打不过啊,那就不自找苦吃了,我又没那秃子苦练多年的
挨打功夫,夫人刚才不也说了,我这细皮嫩肉的身子,怕是经不起夫人折腾啊。」

  安碧如正要再言,身后响起了一声阿弥陀佛,她不禁苦笑道:「真是冤魂不
散。」

  原来是那觉静方丈已一路寻来追至身后。显然玄虚也早已看到了他脸色颓败,
受了内伤。安碧如扭头撇了觉静一眼道:「死秃驴,老娘已经放你一马了,怎的
还这般纠缠,莫不是真惦记上了老娘这身子?」

  觉静对玄虚说道:「牛鼻子,你我说好要联手把这位会带来凶祸之人擒下,
还算不算数。」

  玄虚一翻白眼道:「不算数,你就当贫道放屁吧,明知打不过,还逞什么能,
我看这夫人也不是不能好好说话,让我和她好好聊聊,聊好了大家相安无事各回
各家不也挺好?」

  觉静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好聊的,这位施主的涙气太重,罪孽深重,上个
月在徐州钟知县一门四尸案的元凶便是她,刚才贫僧和她打过一场,所用之拳法
劲道都是一样,而且死在她手上的人命远不至此,今日是绝不能放虎归山,任由
她继续作恶为祸苍生。」

  玄虚道长倒吸一口凉气,不由道:「看不出来,夫人你这出手也不含糊,还
敢杀官府的人啊。」

  安碧如笑道:「怎的,怕了,看来道长你相术也不太在行啊,要不老娘给你
看个全相,看能否算得准一点。」

  安碧如的调笑让玄虚有些尴尬,他讪道:「夫人莫要取笑贫道了,不过既然
秃子都说了,那贫道也只好试试吧,不然都对不起这身道服。」

  只见玄虚道长从背后抽出一柄木剑,缓缓起身,正好与觉静形成前后夹击之
势在安碧如堵住,安碧如面对这和尚道士的联手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注意到就在
他们说话间,那街上的行人和摊贩已经远离,显然是刚才觉静授意,但是在那些
路人脸上却不见诚惶诚恐,有点奇怪。

  安碧如道:「你们可是第一次联手?我看这里的人好像不怎么害怕,是见得
多了,还是没见过啊?」

  手握木剑的玄虚道长说道:「联手是真的第一次,因为之前流窜到这里的恶
徒凶犯,都是贫道出手便拿下,秃子他不擅长打架,一般都是挨打的份,抓人嘛,
还是贫道在行。」

  道长不等安碧如反应,便先发制人,一剑刺向她的面门,两人就相隔一张桌
子的距离,安碧如一个背拱堪堪避过道长一剑,那木剑就悬在她的胸前,玄虚本
就不指望能一击得手,木剑虚刺后瞬间反握劈向安碧如的身上。一气呵成不带丝
毫凝滞。

  玄虚近乎偷袭的行径差点就能得手,可没料到安碧如的反应更快,背拱之时
已然腿上发力,提劲上踢,那摆摊的桌子轰然炸裂,一记撩阴腿便还给他。心眼
子不少的玄虚不愿以伤换伤,更不想断子绝孙,就只能撤剑抽身。也算他反应及
时,没有被踢中裆部,但已是后背发凉,这女子的招式也太歹毒了些,差点命根
子就没了。

  逼退道士后,保持背拱的安碧如仰头便见那觉静高高跃起凌空一掌压下,她
双手撑地以倒立之姿合腿迎击那和尚的般若掌,掌腿相击,觉静被定在半空,愣
是没法以掌法压下安碧如,这时玄虚趁机提剑再刺向安碧如的后背。

  安碧如冷哼一声,双手一拍,借势收腹撤腿,半空中凭着身份变换头下脚上
姿势,在觉静的掌下和玄虚的剑上之间逆转身形,脚踩木剑借力,与觉静对击了
一掌,把他逼走,随后双脚一夹,让那玄虚的木剑应声断碎。

  玄虚木剑被毁,但也来不及心疼,安碧如落地后转身一记鞭腿袭,那扑面而
来的气劲让玄虚暗叫不妙,只得提起双臂挡在胸前,可依旧被那势大力沉的鞭腿
扫中,倒飞而去。安碧如将两人击退后,却没有乘胜追击,因为不需要,觉静和
她对了一掌后被击退后,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然后颓然盘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
线猩红,伤上加伤。

  而玄虚挨了安碧如一记鞭腿,那两条格挡的手臂传来剧痛,大概是骨折了,
双手发抖地倚靠着墙边,苦笑道:「说了不信,秃子,这下可好,碰到硬茬了吧。」

  觉静垂头丧气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安碧如坐回了凳子上,敲起了二郎腿,轻轻晃动着玉足道:「知道老娘的厉
害了没,你们这两只井底之蛙,偏隅在此,以为练了几年功夫就了不得,想要做
那路见不平的侠士,也得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还得看有没有脑子,秃驴你说上
个月徐州知县那案子,的确是老娘干的,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狗知县夫
妇和两个狗儿子的该死事你不曾打听吧?就算没老娘出手,他们干的那些人神共
愤之事,总会有被屠门的一天,不过是老娘恰好经过,实在看不过眼才出手。再
说,缉拿凶案是官府捕快的事,与你们何干。」

  觉静此时低头不语,他唯有双手合十运功疗伤。而玄虚瘫坐在地上道:「夫
人你不打算杀我俩?」

  安碧如笑道:「让我考虑考虑。」

  玄虚只好道:「夫人可有觉得这舞阳城里的民风还算淳朴?」

  安碧如好奇道:「这点倒是不错,也就那秃驴的蛮不讲理和你喜欢偷袭人家
的坏习惯要改改。」

  玄虚讪笑道:「夫人实不相瞒,我与秃子自幼便在这里长大,可原本这舞阳
城可不是民风淳朴路不拾遗之地,是我和秃子各自当上了观主和主持后,一步步
地感化,以德服人,把那些屡教不改,教而不善之人都收拾后,才有了今日这局
面,实属来之不易。」

  安碧如反问道:「那又如何?这里又不是我的地方,好与坏都没什么区别,
这就是你们想要我高抬贵手放过你们的理由,这理由我可不接受。」

  玄虚一时无言,见他无言以对后,安碧如才道:「罢了,你们这事也不是有
什么歹心,更没占到什么便宜,就当老娘我给你们上了一课,让你们长点经验和
记性吧。不过下不为例,要行侠仗义,也得分青红皂白。别净干那傻事,动不动
就以侠义自居来评断别人。」

  听闻此言觉静头垂得更低,不停默念阿弥陀佛,玄虚打了个道门稽首恭敬道:
「贫道受教!」

  化解了一场风波后,还是觉静主动邀请安碧如到净慈寺做客,可安碧如与佛
门一向不太对付,不然当时见着了觉静也不会想要验证一下他这和尚到底是真是
假,所以并不打算受邀,玄虚倒是看出了门道,便打了个圆场邀请安碧如到上清
观做回客,安碧如倒是没有拒绝,欣然接受。

  被拒的觉静只是有些许遗憾,便道:「安施主的身手了得,功力深厚,贫僧
领教过,需要回去好生养伤,就此与安施主告辞,但贫僧仍希望安施主日后也不
要滥杀无辜,毕竟杀孽太重易遭反噬,还望安施主不要轻视,阿弥陀佛。」

  待觉静离开后,玄虚无奈笑道:「原来夫人姓安,安居士,我这兄弟就是那
样,耿直过头了,要不是练功还算勤勉小有成就,怕是得罪的人会排着队等他出
门就给他套麻袋敲闷棍,还请安居士不要放在心上。」

  安碧如却是摇头道:「虽然这和尚是傻了点,不过佛门却是需要这种心思纯
粹之人才好,不像道长你,心眼不少,但却更易吃亏。」

  玄虚苦笑道:「安居士高见。」

  安碧如瞧了他一眼道:「走吧,去你那道观坐坐,给我说道说道你们兄弟二
人的故事当是解闷也好。」

  玄虚闻言便将安碧如带回了上清观。在那观里待了半天,尝了一顿斋菜,安
碧如也从玄虚口中了解了此地这些年的变故。这舞阳城原来民风也是彪悍,三教
九流鱼龙混杂,地痞流氓打架斗殴也不是稀奇事,而自从五年前上一任知县在任
上病故后,继任者也就是现在的知县上任后,却是不闻不问,只管每日府上花天
酒地,声色犬马,使得城中的治安越发糜烂,看不惯的觉静便和玄虚一同出手整
治,收拾了许多在此惹事生飞弄得鸡犬不灵的地痞和歹人,眼看知府甚至都不打
算把他们关进牢里,他们便把人带回寺观中好生感化,若是感化无效,才用拳头
以德服人,没有痛下杀手,却是不老实了便揍上一顿,渐渐地除了一些食古不化
的顽固之人被关起来,不少人也痛改前非,成为了他们的弟子。

  而城里的风气也慢慢的好起来,有这般新貌,竟是被那知县当作自身政绩给
提拔高升调走了。不过觉静和玄虚也不打算计较,那种县官,走了更好,而如今
这城中的实际话语权也掌握在两位出家人手里。

  安碧如只当是听了个有趣的故事,还和玄虚聊了一些事后,便离开了道观。
当天晚上,在下榻的客栈里,安碧如和早已约好的一名精瘦中年汉子密谈了一个
晚上,第二天她主动登门到那净慈寺,觉静亲自接待了她。

  让觉静意外的是,安碧如口述了一篇佛门秘籍传与了他,是那少林的金钟罩
武功的完整篇章,觉静不明白安碧如此举意欲何为,安碧如只是轻描淡写道:
「看你还算顺眼,也是有德之人,我这口诀也只传一遍,记不记得住就看你记性
了,你以前所练的功夫有所残缺,所以就算你再刻苦勤勉也不可能练就真正的金
钟罩,唯有我这完整的口诀补完,你才可能练到那金刚不坏的佛门金身,比现在
抗揍功夫翻两番都不止。」

  觉静诚心给安碧如还了一礼,安碧如也坦然受之。这门绝学,源自当初她还
没叛出圣坊时阅览坊中藏书无数的武学阁楼,只是当时师傅曾告诉过她要练成此
功,唯有保持童子身的男子才会事半功倍,对于她来说形同鸡肋。当年的圣坊,
借着老皇帝的鼎力支持,搜集到天下武学秘籍无数,甚至不少生僻冷门或已失传
的绝学都有,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也唯有如此才能培养出她和师姐宁雨昔这般
的武学奇才。就算没练过也多少有看过了解过,与人对敌天然便占据不少优势。

  安碧如传完口诀后也不多留,径直离开,唯有觉静把这份大恩铭记在心中。
回到客栈后,收了一封飞鸽传书,安碧如看完后,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自言自语道:「看来运道在我这边呢。猛将兄,拿不下你老娘就不走了。」

             第117章收归猛将

  一袭紫衣飘然落在一间简陋的茅舍前,来者正是安碧如,她缓缓靠近茅舍,
房子里传出咽呜低泣声。她站在门口处,只见之前那卖给她冰糖葫芦的憨厚汉子
正跪坐在一张床前,身边站着个懵懂孩童,哭泣声出自那汉子,他双手握住正躺
在床上的一个妇人之手,那妇人气若游丝,显然已经病入膏肓到了弥留之际,试
图竭力睁开双眼再看看这世界。口中含糊不清的呢喃低语。

  安碧如不悲不起缓声道:「我有办法让她清醒过来一阵子,与你们父子二人
告别。」

  那汉子闻声猛得转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前些阵子那买过一串冰糖葫芦还打
赏不少的姑娘,这时他也没有心思细想为何这姑娘会在此,只是急声道:「姑娘
你当真有办法?是想要我把银子还你?你等等,我这就找给你。」

  安碧如摇头道:「不是,银子我有的是,但我也不会白白浪费功力帮你,我
要和你做笔交易,你若是答应,我能给你夫人救醒过来,多则两天,少则半个时
辰,但我要你的命。」

  安碧如的说辞汉子听后竟是没有丝毫犹豫道:「好!」

  安碧如皱眉道:「不需要考虑?」

  汉子坚决道:「不用,你若是那狗官派来的杀手,我这命也是保不住,但可
否请这位女侠放过我儿子,他才四岁,对你们毫无威胁,甚至过几天连你的样子
也会记不住,能不能不赶尽杀绝?」

  汉子夹杂哀求的语气道,安碧如道:「我说了只是要你的命而已。」

  汉子的目光泛起了感激,诚恳道:「谢过女侠,还请女侠出手。」

  安碧如摆了摆手走到床前,汉子拉着儿子让开了位置,只见她先是搭手在妇
人手上把了一下脉,确是到了药石无灵,油尽灯枯的地步,安碧如肃然道:「依
我估算,能有半天的命。」随后便把妇人扶坐起来,盘坐在她身后点了几处大穴,
然后双掌抵住妇人那后背缓缓输送了一丝功力,护住了她的心脉。

  当一股暖流入体后,妇人原本冰冷的身体也慢慢暖和起来,就连原本苍白的
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泛起一丝红润。妇人缓缓增开双眼后,安碧如也把搭在她背
上的双掌撤离。然后对汉子说道:「接下来的时间,你好好陪伴你的夫人吧,等
你办妥了事情后,来凤悦客栈找我。」

  汉子扶着妻子对安碧如感激流涕道:「谢女侠大恩。」

  安碧如点了点头后便离开,原本她过来是想要拉拢那汉子为她卖命,恰好遇
到这般生离死别的状况,也不急于一时,昨天在上清观做客时,从玄虚道长口中
得知,这汉子是去年才带着妻子与儿子在此地落户,因为这里的官府形同虚设,
就连户籍都能让观主帮忙处理,而玄虚也是了解了这汉子的往事确定他并非奸恶
之徒,所以包揽了此事。

  汉子原名陆潮,曾从军在边关立功无数,可因为生性不懂奉迎,还得罪了一
位权贵,被诬陷通敌卖国判了流放之罪,是她那刚生产完的发妻四处奔走,不惜
耗尽家产打点关系,最后才被平了罪放了出来,可她也因此落下病根,心灰意冷
的陆潮从此消沉,带着一家大小远走他乡,可那权贵却没有轻易放过他们,每逢
他们在一处地方想要落户入籍,总会被多有刁难,至使他们一家几年都颠沛流离,
连温饱都成问题,更是无力让妻子治病,直到一家人一路南下来到这舞阳城,才
算安定下来,而陆潮为人憨厚诚实,也与这里的民风契合,日子总算安稳了几分。

  安碧如让人去调查确认的是这陆潮以往在军中的战绩和经历,得到的结果让
她相当满意,这位名不经传的陆潮当年已到校尉,曾有巡防时与突厥胡人遭遇战,
一支两百余人的骑兵击退两倍于己方的胡人骑兵,更有多次战事断后,带着五百
骑兵死战不退,与胡人对拼冲锋硬生生拖住敌人追击直到大部队安全撤离,本来
以他的战功便是再升三阶也绰绰有余,可天意弄人,官场的腐败让他多次与升官
失之交臂,最后更沦落到如斯田地。

  安碧如自突厥之行到手的几万胡人精骑后,便盘算着物色一位有能耐和资格
统领他们的人来替自己管住这般不让人省心的蛮子,眼下的陆潮正合适,便是她
今晚过来招揽的目的,那帮孙子自己花了不少力气才算彻底降服,如今已然成为
只认她为主的死士,他日无论放在那个战场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奇兵。

  这些时日安碧如四处奔走,不惜暗中煽风点火再挑起大华与突厥之间的冲突,
就是要搞混潭水,让天下局势动荡,好作火中取栗之举。这其中的风险如走钢丝,
半点差池不得,既要让两国打起来相互耗蚀国力,又不能让局势一面倒,打得越
久越好,不然以她手上的资本,要做那窃国之举只是个笑话,因此她又准备了后
手,在肖青璇和玉珈身边都埋下棋子,关键时候能左右战局。

  等到肖青璇当真挥兵北上出关攻打突厥之时,得到消息的安碧如笑得花枝乱
颤,百姓兴苦?与她何干,汉人做皇帝这么久了,我苗族还不是一样在水深火热
之中,或许这天下大位得在自己人手里,命途多舛的苗人才算有出头之日。

  安碧如回到客栈后便耐心等候,果然在第三天,那陆潮孤身一人来到客栈找
他,虽然妻子新亡,可最后的时日里有了安碧如的出手相助,让他们一家子有了
最后的告别,把亡妻的身后事办妥后,陆潮把儿子送到了上清观恳求玄虚收留,
玄虚也答应了下来。陆潮见着了安碧如后问道:「女侠,我的命你尽管拿去,只
要你一句话,不需要脏了你的手,我自尽便是。」

  安碧如不见悲喜道:「陆校尉,既然你我的交易已成,你这命什么时候死是
我说了算,若是我没点头,就是阎王鬼差来索命,你也不得上路。」

  陆潮错愕道:「女侠难道不是那狗官派来取我性命的?」

  安碧如扬起嘴角道:「我可不是你说的狗官能使唤得了的,再说,害你家破
人亡之人,难道你就不想亲手取之头颅?」

  陆潮咬牙道:「想!!」

  安碧如道:「那以后就随我差遣,你这一身本事死了浪费,还不如做我的枪
头,指哪打哪,只要你能替我杀敌,我便让你打到京城,打到那兵部也是有机会
的,如何?」

  陆潮性格是憨厚,而非鲁钝,安碧如之言说白了就是要起兵谋事,他震惊之
余也决意道:「今日起我陆潮就是女侠你的枪尖,只管吩咐,但死不退。敢问女
侠是何人也。」

  安碧如微笑道:「从今日起,你便是陆将军,替我统率三万精骑,我让你往
那冲你就只管冲便是,无论是突厥兵还是大华军,都要一视同仁往死里打,我不
是什么女侠,本座乃白莲教圣母,安碧如。」

TOP

3
原作者是自己建群收费吗?我没找到他的首发渠道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8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