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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附体记】(51):玉树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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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51):玉树后庭

             五十一、玉树后庭

  “贾大公子,别来无恙呀?方才听你们说话,便知道你会来寻我,嘻嘻!”

  “你……你怎会在这里?”

  她虽作仆妇妆扮,头发也刻意拨得松散,但任谁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肤白皮
嫩,容色鲜丽,哪像个操持粗活的仆妇?难怪王氏说她不像老实本分的人,这么
艳丽的仆妇,怎么看怎么都像行奸卖俏之流嘛!不过,说实在,与之前的罗衣艳
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欢她这身装扮。穿上这身粗布青衣后,她显得风致动人,别
具韵味,那种寻常之中透出来的几分白艳,极是撩惑人心。

  见我愣瞅着,她自顾一眼身衣打扮,略为得意,吃吃娇笑,扭了扭腰:“呆
子,几日没见,就瞧不够了?”

  我怔了一会,微微皱眉:“连……小淫妇!你弄这身怪样子作什么?没在园
中乖乖躲着,跑这来干嘛?”

  “我来已有几天了。”

  “我知道,听我娘说,我离府的第二日,你就到这了。”

  “这位姨娘,原来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连护法一怔,半张着嘴儿,好笑
地讶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笑道:“我与言老三住那园中
木屋,要瞒着你府中人还可以,院里忽然来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碍事得很,只好
躲入你娘院里喽。”

  原来是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决意直问,道:“你住这里倒也罢了,到底给我娘吃了
什么?她身体不适,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不错!”连护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讳:“是我下的药。”

  “你……”一听真是她干的,我登时大怒,厉声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
要害她?!”

  采丹变相之后,我身言举动非同往日,这一发怒,不觉整个身形气势为之一
张。

  遭我这声怒喝,她花容微变,倏抬眼儿看我,脸上带着疑惑与委屈,水波盈
盈的杏眸我脸上凝视游转片刻,变得有些雾蒙蒙的,神情若被刺伤,垂睫涩声道
:“大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心上一软,对有过合体之欢的女子这般大声喝斥,的确有伤情分,不由放
缓了语气,道:“你……干嘛对她使药?”

  “我也没存心害她,”连护法神情羞恼,略显倔强,随即面色渐渐回复如常,
掩过了方才的失态,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过我一进院子,她……你娘老是
盯着我,跟防贼似的,我便随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药,让她别那么精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样子不像,二是疑她与齐管家暧昧,多瞧几眼那也是
有的。估计她不欲被人监视注意,遂而下药,但她因这等细事伤人,此时又说得
这般轻描淡写,我一时怒气又盛:“在你眼里,当然没什么!但我娘却因此身痒
难耐,又……夜夜不能安寝,致使忧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怎么会呢?”连护法长睫下的星眸闪动,诧异道:“我不过布了些瞌睡粉
在果皮上,最多体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难道会使人身上热痒、长痘么?”

  “热痒,长痘?不会的!”

  连护法极力分辨,我见她神情不像说假,怒气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
状,与她对证。

  她一听,慌道:“哎哟,遭了!”

  “怎么?”

  连护法从身上掏出两只大小模样颇为相似的小瓷瓶,细加比较,喃喃道:
“难道用错药了?”

  我心上一紧:“另一瓶装的是什么?”

  连护法脸色微红,讪讪地道:“是本门秘药。”

  “什么功用?”

  连护法面色更红,欲笑而止,却不作答,倏地转过身去,“噗嗤”一下喷笑
出声,只见后脑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绝。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过头,柔掌推扶着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哟…

  …对不住,这……这是本门女弟子……行功采练前用的药,却……却误给你
娘用了。“

  我微恼道:“你还笑!究竟要不要紧呢?”

  “没什么大碍,”连护法因笑,脸儿憋得通红,喘不过气:“不过真是难为
你娘了,她这几日怎么挨过来的呢?”说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药?”

  “差不多,只是没春药那么霸道,”连护法脸上带着余红,略略缓过气,道
:“放心,对身子不会有何大碍的,只须……只须行房一次,无药自愈,快让你
爹去救命罢,不然……你娘可要烧着了。”

  我闻言一怔,如此说来,适才的一番偷腥尝鲜,岂不是无意中将王氏的病给
治好了?这却疗病解毒之法却不能让王氏知晓。否则,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
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说,若其效不显,我是
否要再接再厉、撩枪上阵呢?

  这般想着,不觉情思暗荡,方才没在王氏那儿泄去的身火,此时又蠢蠢欲动,
胯下尘根随之举旗响应。

  身具功法的人,对身周一切气息声动都极为敏感,连护法瞬即发现了我的异
动,瞄过来一眼,失声道:“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脸上一辣,她一向精明过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头,那便
颜面无存了。为掩饰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体歪缠,搅得她没
空深想。

  连护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两手提胸,略作警护,面上微红,笑嗔道:
“哟,作什么?”

  她这种声气神情,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骚妇。

  我心火乱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
丹之后,劲力大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
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
娇叱。那勾腰翘臀的,姿势倒是正好!

  “你这小淫妇!既然跟我上过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
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这个阅尽世故的风骚妇人居然脸红
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

  方才见她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
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没露出的地方更摸,不
知不觉,大掌竟掏进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弯腰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

  我的手摸到了她私处,蚌缝微微灿开,滑溜无毛,一根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
动,喘笑道:“你的锁阴功呢,今儿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迎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

  “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地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
意思。合欢燕好过的男女,正儿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情骂俏、肢
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隔阂之法。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
护法便娇喘吁吁、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情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
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儿那般的委屈之态。”暗下
怜心大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儿讨好。

  连护法弓腰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
尘根上捻了一捻,皱眉喘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

  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

  被她伸手一撩拨,我欲焰升腾,喘气邪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替……替我娘报仇!“

  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臀也往下缩,
我手掌托着她阴户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撩人无
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际,露出雪白丰满的屁股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裤,裙衣
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
丰满多肉之处。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
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
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缝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
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阴户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龟头阵阵酥麻,裙
衣也被摇落,遮住了交接处。

  这妖妇,还在装样儿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屁股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
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屁股
微缩,一时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下体凹陷处,
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干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闷哼
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欲将我顶开身后,一
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时过于粗鲁,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
只求一肏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儿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
了几分。

  “啊……!”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
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想“干”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
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干的洞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干穴
有干穴的妙处,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骚妇人定将流出淫水来,嘿嘿,源头
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噢!”

  她被我插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狼狈之状,让我心
头大爽,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
寒光,几欲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阴户的锁拿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
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
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交接处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
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插……插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大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
不能挪动!原来……暴怒粗大的尘根竟插进了她的肛门!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交接处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
了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菊门,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暴插紧
小密洞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
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拔出来。”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交接处的样子,竟有些发怔,痴痴地看着,一时未怒也未言。

  趁她还未发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离,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过巨,扯得
她腰臀向后一晃,尘根却未脱出菊眼,窟内反倒拉力更紧,燥涩之中,自有一股
火辣辣的快美,让人难舍。

  ——我……我竟干了这畜生样的事儿!

  尘根一拔未出,我又勾头向那望去,只见那处密合紧连,好似两狗连尾,简
直无法无天!我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怪味儿,明知肮脏冒亵,却要命地兴奋。

  眼见连护法视线从那处移开,脸上神色怪异,显是发作前兆,我忙又试着退
出。

  “别……别动……”连护法将我胸襟揪紧,柳眉轻皱:“疼……”

  然而我却感觉她屁眼儿此时一缩一缩,痉挛吸动,内里似乎奔出点润意。

  我不敢称爽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该死……”她羞得抬不起头:“都是你闯的祸!”

  “是,是!”见她的模样有点松动的意思,我涎脸凑近,道:“要不,我索
性动动试试?”

  “你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脸儿更红,此番开辟异地,乃是头一遭,她
似乎也像初试人道的处子一样羞涩起来了。

  进退两难,我为难道:“总不成这样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抢白曲解,一怔过后,会意过来,不由吃吃喘笑,牵动窟内的
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
像模像样地蠕动交融起来。

  “呜……”

  她低低呻吟一声,臻首垂得更低,屁眼儿又箍着我那根一吸一吸地吮动。

  我心间如火如荼,干冒凤威,悄然潜动,“干”着她的屁眼儿。如此心惊胆
战地试着动了几下,见她向后伸着的手,揪着我腰侧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软软
的前扑,胸乳贴压着桌面,翘着屁股挨忍,竟未生怒阻拦。

  我又惊又喜,猫腰前倾,贴着她后背,在她耳旁细喘:“好姐姐,这样……

  这样你说好不好?“

  “不可以……好胀……啊……要……要撑裂了……呜!”

  跟她嘴里说的正好相反,我尚迟疑未动,她的后臀倒顶了过来,密实纠结的
局面被打开,尘根前端艰涩地向内深透,又滑进了少许。

  “啊……轻点……人家疼死了……好麻!”

  明明是她在动,却叫我轻点,真是没法论理,但我闭目享受,也顾不上去理
会了,只觉深进少许后,她的菊眼的抽搐又起,仿佛行道中途,喘气稍歇,却箍
得我一阵酥爽,说不出话。

  “不能再动了……啊……啊!”

  她一边低声哀泣着,一边却不停地使力,臀部向后受阻,她玉腿惊战战地打
着颤,推劲兀自向后传递,雪白的臀儿便渐渐摇起撅高,交接处登时顶劲角抵、
剑弩拔张,让人透不过气,这要命的角力当即将两人逼至绝境。

  “啊!”两人齐叫。

  僵定片刻,她又哀唤了一声,似乎再也难以承受了,终于松劲落了下来,不
停的张嘴喘气,菊眼儿也一阵收缩。歇了一时,她仿佛想要退却了,抬仰臻首,
直腰半起,里边却如加了搅力似的,她蛇腰挺起一半,便难胜其重,陡又掉落,
跌得柔若无骨、绵绵伏伏,匍匐半晌,她眯眼回望,脸儿如火烧般的大红大艳,
喘息不止。

  “疼不疼?”

  “死人……!”

  “那我……?”

  “你……你只轻点……”

  得奉纶音妙旨,我心下大喜,猴着身儿,掀腰摇臀,缓缓地抽动,在这误入
的桃园,汲取异样的快感。

  她红着脸儿,扭首咬牙,回观那出入之势。随着我抽动,她花容扭曲,眉间
一皱一舒,檀口张合,神气迥异往常。对床第之事,本是圆熟老练的她,此际却
显得荏弱不胜,娇怯难支。

  我心火熊熊,敌体战战,屏息静气,只觉身虽在此,却有魂临异境的不真实
之感。这种违背天理人常的事,没干多久,就使我两腿哆嗦、满头大汗。

  她的臀形浑圆,在软腰后鼓饱地翘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极滑的,此时却在
颤栗中绷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用力……大力点……啊呀……好酸……”

  真是疯狂的妇人,分明疼得浑身发颤,却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感染,奋力驱鞭,深进猛出,居然于火热密围中,有
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

  “啊……肏坏了……被你肏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色发白,唇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
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会,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交接处
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进去了?”

  我举头粗喘,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后庭,又紧又热,真是迷死人了
……”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菊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
吸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喘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湿手,那水儿流得竟比往
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插着一个密洞,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淫湿泛滥的骚穴,如
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这骚水……这骚水竟流了
这么多!”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欲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

  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湿软火
热的阴唇,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湿腻了掌心。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喘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
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蜜糊糊,
体气淫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
你下边有毛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

  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娇红,回转头来,似乎很在意地,眼儿不眨一瞬,
问道:“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欢,”我含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不由好奇,喘问道:
“这里……真能拿药去干净了?”

  “本门弟子……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子才弄好,里服
外敷……不须两日,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想起陆小渔喜欢,还曾让蓝蓝将毛剃去了。剃去留根,当然比不上这样光
净滑溜,浑如天成,便涎脸道:“好姐姐……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

  “小冤家,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

  “我也不管你拿去干什么,还记得上回……”连护法扭了扭屁股,咬着唇,
狐媚地回头乜我一眼,脸色红扑扑:“你是怎么拿到‘碧落花魂’的?”

  我愣了一愣,面上发热,呐呐道:“小淫妇,你又想作怪了?”

  “人家想要嘛!”连护法媚眼如丝。

  上次向她讨要‘碧落花魂’时,这骚妇竟然摆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儿子,
才肯赐药。结果我由入怀叼奶的幼儿、爬身耍闹的孩童,直扮到大屌儿子,成为
霸气十足、挥鞭虐母的“肏娘贼”,十足将她肏了个底朝天,她方把‘碧落花魂
’乖乖交出。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露怀、掀乳摇臀的浪劲儿,我亦不免心下暗
动。

  “啵”的一声,我将尘根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幽洞,红嫩细致的
菊眼,兀自咻咻吸动,仿佛还冒着暄腾的热气。

  “娘……”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唤,叫过一声后,恍然间思及王氏,她那
白花花、嫩松松的屁股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阵喉干,尘根楞头愣脑,寻到那淫水
繁盛的桃源洞口,轻挨浅磨:“娘,孩儿要进来了。”

  “进哪里?”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迷醉的红。

  “娘哪里痒,我就进哪里。”

  “那你还不快来。”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假意儿逗着淫话,撩拨得心热,我猛力一耸,尘根全军覆没,双目失神中,
仿佛又见王氏檀口惊呼、被我插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娘,孩儿真进来了……”

  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入境,欲念迷糊交织,感受愈发强烈。

  从由密实紧热的菊眼中出来,刺进这口水汪汪的骚穴,顿觉格外松美轻快,
我当即大进大出,干得连护法淫声浪语,迭唤不停。

  “啊……娘的儿哟……你实在贴心,娘哪儿痒,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
要……要尿出来了!”

  我捞着她大白臀儿,纵骑冲营之际,忽听鸟羽扑扇之声,“剥剥”地撞窗片
刻,从上方气窗飞进一只信鸽,绕室飞了一圈,鸟爪停落在连护法发髻上,又扇
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头甩脑,乌眼珠子盯着连护法潮
红发痴的脸儿看。

  “去!”

  我挥臂驱斥,连护法却忙伸手,将跃开的鸽子扑住,微抖着手从鸽腿上解着
绑缠的信笺字条,后方的挺耸将她的手儿推得一时前一时后的,定停不住,费了
老大功夫,她方将布条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头埋脸、有气无力地趴伏
着身子,专意领受我的淫枪浪棍。

  “啵哧、啵哧!”

  壶中摇浪声声,连护法嘤嘤呜呜的,已说不出话,身软如绵,腰身沉沉的往
下滑坠。

  我扶了扶她白臀,见方才开辟过的菊眼,紧皱皱的红得可爱,从下方拔了出
来,连汤带水的,指着她屁眼深锥猛钻,连护法在底下如蛇乱扭,一时进去了,
她倒不动了。有了淫水润滑,紧干的密洞也能像模像样地进退拖拽,如此来来回
回地换洞抽插,直将她干得体无完肤,才将她干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
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给你插肿了!”

  远远的,我感觉泄意就像一个巨浪打来,双手兜起她绵乎乎的腹部,猛力插
了几下,双腿发抖,失声喊道:“娘……我要没命了……!”

  连护法急忙趴低腰身,将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面庞,张着嘴
儿,大口喘气,摆足了势子承受。

  “唔……”

  隔了一会,当我在她体内急喷而出时,她身儿亦软了下去。我一边喷射,一
边抽出,将她臀上、腰背、裙衣涂污得到处都是。

  我整个人松了下来,跄退两步,软软地坐于简陋的木榻上,纵欲逞凶之后,
心念发飘,空空荡荡,感觉灵力四散,人都迟钝了几分,不由暗道:“有违天理
人常的事,果然不益修为。”然而,同时又有一种自我放纵、不受道戒条框约束
的快意,身子懒洋洋的,睨视着眼前所有的一切。

  连护法静静趴伏了一会后,乌发松散、目湿脸晕的,起身整衣收拾,迈开腿
时,却不由踉跄了一下,想是那后庭之创,不便于行。她面色一红,略一偏首,
见我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神情中更有了异样的娇羞,讪讪的,侧过身,拔了
拔耳旁散发。

  我见她手心处白白的一闪,应是那鸽子送来的信笺,虽没想打探她门中秘事,
但正好撞见,不由好奇:“什么东西?”

  连护法微笑不应,展开看了,面色登时大变:“冤家,坏事了!上回送你的
‘碧落花魂’,你究竟用在何处了?”

  我心上一跳:“怎么?”

  (预告:《附体记52:魂系双身》,将于8月26日贴出)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陈耳东 +1 感谢古大把如此精彩的文章奉献给读者。 2009-8-20 11:26
  • 陈耳东 威望 +1 感谢古大把如此精彩的文章奉献给读者。 2009-8-20 11:26
  • 陈耳东 原创 +1 感谢古大把如此精彩的文章奉献给读者。 2009-8-20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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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急急前来看新文,果然在此。甚喜,甚快!
看来主人公似颇喜乱之一道,估计早晚会把王氏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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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花开,性福绽放。镇长大作出现,真是狼友们的幸福!
春心萌动。李丹给娘性交,竟是疗伤之举,真让人读来性趣盎然。
李丹与连护法交尾,也“无意”戳入后庭,“一巧二慢三通过”,
真是个:
牝户凝娇乍不进,娇娘含态笑相迎,
菊眼似花初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据说,让女人接受肛交就是如何让女人挺过这疼痛的阶段的过程。
但没有一个女人,在一般状态下,愿意为男人忍受这疼痛的体验。
所以,让女人接受肛交,实际上是一个用"计"的过程。
看来,镇长也是巧计连连,真是心慧神通之人。
文章凭般多的机缘巧合,让人观之不尽。
李丹与连护法淫语连连,左一声“娘”右一声“我儿”,只让人庠到心里去。
问题是我现在写回复时,正临近正午,让我到哪里去填那口腹声色之欲,
罪过!罪过!

[ 本帖最后由 lqy1224 于 2009-8-20 12: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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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剑稀 +1 回复认真 2009-8-20 12:30
  • 剑稀 金币 +25 回复认真 2009-8-20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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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连护法的无心之举动,竟然帮李丹了大忙,突破了王氏的一关,对于家里其余的有血缘关系的女性,那就是彻底放开了地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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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镛作品中的情色描写细腻、独到,读起来感觉就象读散文一样,精彩多变而各有新意,绝不会看得人烦躁;比如上一章亵母,“戳得深入酥境时,我丢魂打颤,紧眉咬牙,身背高抬,张口一喘,津溢喉间,化涎流出”,其描写风度散淡,温馨静美,于平常中见真章,而李丹占有了他的师嫂和母亲王氏以后,只怕不会再在乎世俗的眼光,面对贾妃、霍姑娘等人时也不会再有疑虑了。

      这一章玉树后庭语言精炼,词汇丰富,如“牵动窟内的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像模像样地蠕动交融起来”的描写,极其富有表现力,雾里看花,描写既具朦胧之美,又给出想象空间;而接下来的描写更是把心理、动作和语言融汇贯通,独具一格的文笔既有古典文化的气息,又包含了乡土的风情,真是好一个玉树流光照后庭啊。

      李丹借助贾家大公子这个身份可以脱开道德的禁忌,与贾妃,与棋娘,与贾筠之母都可能发生香艳的故事,而让人不至于太难接受,能更好的拿捏传统的纲常伦理,感受世间情爱美妙;字里行间的浮华奢靡,更是让人看的看得欲罢不能,不知被李丹多次撩拨的霍姑娘何时能够进入李丹的后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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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剑稀 +1 精彩回复 2009-8-20 12:31
  • 剑稀 金币 +25 精彩回复 2009-8-20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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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玉树后庭花竟然是误打误撞来的,连护法竟然也将错就错地让李丹好好地开了回荤。连护法应该没有小孩吧,却喜欢让李丹装成儿子和自己交欢,莫非个人另有隐情?看来还得仔细去看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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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绝倒经典了“原来……暴怒粗大的尘根竟插进了她的肛门!”,呵呵,主角真是强大啊,没看清就插了,谁知破了后面的处,意料之外的收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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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来李丹对于性事果然是有天赋啊,不仅能够泡到这些美如天仙的风尘女子,而且还会阴差阳错的进到了连护法的菊花内。真可谓是又如一绝妙境地啊!!也许李丹从此以后就会摆脱常理,带着这些美女们走如一个全新的世界,真是不拘小结,敢做敢为啊。

       从这章和前几章看来,连护法也对“乱”比较感兴趣。看她一声声“我儿”  “娘的儿呦”  “小冤家”叫出来,简直是听的大家无法自拔了。而且当她和李丹在玩菊花时也是享受连连,甚至从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中都可以看来她的确如李丹说的那样十足是一个小淫妇。与这样的女子一起交合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古大在人物的对话描写上也是妙趣连连:
:“娘,孩儿要进来了。”

  “进哪里?”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迷醉的红。

  “娘哪里痒,我就进哪里。”

  “那你还不快来。”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从这里看出,他们两位在ML之余,也不望打情骂俏,你来我往,更加增添了床第之间的乐趣。还有古大对与性事的描写也是经典之极:

      “ 我扶了扶她白臀,见方才开辟过的菊眼,紧皱皱的红得可爱,从下方拔了出
来,连汤带水的,指着她屁眼深锥猛钻,连护法在底下如蛇乱扭,一时进去了,
她倒不动了。有了淫水润滑,紧干的密洞也能像模像样地进退拖拽,如此来来回
回地换洞抽插,直将她干得体无完肤,才将她干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
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给你插肿了!””

这些都仿佛是情景再现,令人不免心跳加快,有些定力较差的老兄只怕就要带枪上阵了。真是令大家神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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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篇才觉得古镛在性描写上应该比紫恋要高一筹,紫恋的描写过于平铺直叙,对读者来说总有一种旁观的感觉,而看古镛的作品则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好像自己便是其中的主角。其实看小说的人都希望在小说中找到自己,那么写小说的人是否能让人产生这种感觉呢?这就是功力了。要论文笔,紫恋实在不比古镛差多少,但要论技巧,古镛这篇附体记就应多得一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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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有点简单了,作者对妻子性的描写太有文学功底作者对妻子性的描写太有文学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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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olfking1989 金币 -20 复制回复,请慎重对待自己的ID 2009-8-20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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