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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江武王传】(6-8)【作者:myth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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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武王传】(6-8)【作者:mythcontent】

作者:mythcontent
字数:33,384 字


           第六回:谪仙堕红尘傲梅凋枝头

  这前脚方才刚进京城,筍色立刻将车架驱出大道,寻了个偏僻的胡同处,回
头朝轿子里探进去,正瞧见众女安静地修炼着,「本王有些事情,你们自去王府
便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良玉和铁心。」

  「王爷?」墨黛月好奇地投过一个目光。

  最是熟悉王爷的筍良玉此刻恍然大悟,旋即立刻掩住嘴角的笑意,这世界上
能让王爷这么忌惮的人唯有……

  「怎么?寻了新的弟妹就不要王兄了?」筍色背后传来熟悉的男声。

  筍色脸色霎时苦涩了起来,这声音他自然是熟悉不过了,除了他王兄,当今
圣上筍道一,还能有谁?

  谁能想到堂堂圣上此时一身便装,身后就跟着两个马夫模样的随从,此时居
然突然出现在这僻静的胡同口。实际上早在筍色一行入城便早就被探子给上报了,
筍道一便立刻推了事情来寻他这位叫他操碎了心的王弟了。

  「我说王兄啊,朝廷事务繁忙,就不必特意来寻我了吧。」筍色想要偷溜的
心思打空,一副吃了*的表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拜见陛下。」筍良玉和寒铁心,墨黛月三女慌忙从轿子里跑下来,跪在地
上道。见状巫瑶和秦媛则先是一愣,犹豫了片刻,这才带着两个小丫头走出轿子
跪下问安。

  这一切自然是被筍道一看在眼里,朝廷的探子早就将这七个女人的事情给他
打探的明明白白了,能当这开朝君王的岂是一般人物,只这些便已然将自己王弟
的这五位王妃的内心给瞧的明明白白,当下也不开口免礼,只是叫她们继续跪着,
目光则落到筍色身上,言语间却好似完全没注意到王妃们只顾与自己弟弟亲热一
般,关切地伸手拍了拍筍色的蟒袍,「江南三宗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事情办的
不错,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然是上上策。」

  筍色眼光流转,知道这是自己王兄想帮自己立家法呢!不过心中确实自傲,
就巫瑶秦媛这两个刺头,王兄不帮,他自己也能摆平。天底下哪有连自己王妃都
治不了的王爷,说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但不好博筍道一的好意,便附和道「那是自然,本王乃是陛下钦赐的江武王,
江湖事江湖平,本王于江湖,正如陛下于江山。」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筍道一无语地撇了一眼自己这个自大无比的弟弟,笑
骂着道「良玉,铁心,你们一直陪在王爷身边,你们起来于朕说说,他刚刚说的
话是否属实?」

  被点了名,筍良玉与寒铁心便起身齐齐回道「王爷之于江湖,自然是有平江
湖万事的本事的。」这种时候自然是要给自己男人面子的,且别管吹什么大话,
她们若是不给那厮面子,怕是一回王府就要受蹂躏了。

  「这一切都是陛下与大筍给王爷做后盾的功劳。」筍良玉好歹是有官职的,
也知道些官话,便在后边又补充上一句。

  筍道一闻言倒是暗自满意的点点头,却不朝筍色,反倒朝地上还跪伏着的五
个女人问道「她们是跟着筍色那小子久了的,她们的话不可信,你们便是那小子
新招的王妃?你们有人可与朕说说,这小子可有说假话来哄骗朕?」

  女人们自然也是一副九曲玲珑心,这话中话儿也是听的明白的,不然也轮不
到她们当什么宗主,这话方才讲了,墨黛月便连忙起身道「陛下,王爷自然是不
会骗陛下的,却未曾瞧见咋们江南三美全凭王爷入了京,还不足于证实王爷的说
词吗?」

  筍道一目光点了点墨黛月,又等了许久,那跪着的两个小丫头自然是不入他
法眼的,但那巫秦两位宗主却迟迟未曾言语半句,倒是让他有些薄怒。

  筍色见兄长面露一丝不快,反倒哈哈笑道「王兄可是不如我,我自有法子叫
我的女人听话。」

  听了这话,倒是多有责怪他多管闲事的意思了。筍道一直接伸手拍了一下筍
色的脑袋,「哼,你倒是风流的很,你有法子便你自己摆平去,可别到时候在女
人肚子上吃了亏要朕来给你擦屁股!」

  既然自己兄弟不希望他插手,自然便也不好再强求,筍道一大有一副一片好
心喂了狗的模样,不过又想起什么,笑嘻嘻道「既然回了京都,明日起便来上早
朝吧,别迟到了,叫那些老东西笑话。」

  一听早朝两个字,筍色立刻如同一朵枯萎的狗尾巴草一般,耷拉着眼睑,委
屈道「哥,我不想去早朝,那东西我去了也就是站在那儿没事干……我还是不去
了吧?」

  筍道一瞧他那副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大周虽然覆灭,但留下的那些个贵
族大家却是换不了的,如今他们在朝堂上闹什么改革,明面上说的好听,且有的
烦呢,有你来朝上也好帮着朕些,你明天开始必须来早朝,而且不准迟到!」

  「那些个贵族给你找麻烦,我去将他们全给屠了便是了!何必上什么早朝!」
筍色恶狠狠道。

  筍道一闻言无语至极,这朝堂的事情哪里如同江湖上的打打杀杀这般分明,
那些大家贵族是自大周起便开始扎根京都经营数代,岂是你说杀了便能一了百了
的?

  筍道一瞥了一眼,瞧筍色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补充道「若是你敢迟到,朕
便立刻叫皇后将你这五个王妃给请到后宫去小住几日,你若是想女人了,便自己
去青楼寻那些红尘俗粉吧!」

  这话一出可真是要了筍色的命根了,让他好几天不碰自己的女人,还不如立
刻杀了他呢,连忙道「那早朝每日卯时便要到皇城报到,我又不是那些能学武的,
哪起得来啊……」

  「哼,你忘了朕也是二流之境的武者了?朕瞧你如今体内真气充沛,分明就
是已然到了学徒之境的武者,何况就你那献花功那些破事还想瞒着朕不成?」筍
道一笑骂自己着不争气的弟弟道。

  见这事儿也被陛下说破,筍色彻底没了法子,只好认命道「不就上个早朝吗?
良玉,铁心,黛月!以后你们三个负责分别在寅时二刻,三刻,四刻来叫本王,
务必要在卯时前将本王叫醒!若是误了早朝,本王唯你们是问!」

  三女瞧他一副壮士赴死的模样,皆是掩着红唇巧笑应道「是,王爷,臣妾知
道了。」

  见筍色应下,筍道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则又落在一旁仍跪地不起的
巫瑶秦媛二女,只意味深长地朝筍色道「如今朝堂纷争不断,你是朕最后的也是
最信任的手段,切莫让些小事阻碍了你。」言罢挥了挥手,那背后两个车夫模样
的人物便朝筍色恭了恭手以作道别,然后刮起一阵黑风,霎时便带着筍道一消失
在原地。

  筍色瞧着那黑风离去的方向呆立了片刻,朝着一旁的三女笑道「三位爱妃做
的不错,倒无愧我江武王府的王妃。」旋即又朝地上的女人们冷冰冰道「起来吧,
还要跪多久?陛下的话你们应该也听明白了,既然已经选择与本王回京,就老实
些。」

  「哼。」巫瑶和秦媛皆是冷哼一声,起身自顾自撇过头去,显然还是没有要
屈服的意思。

  筍色最是了解自己这位王兄的性子,若不是真的没了法子,王兄是不会这般
急迫要求自己来早朝的,朝堂之事想必没王兄口中说的那般轻松,如此一来,这
两个女人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了,不能让自己那些女人的糟糠事耽误了朝堂上的
大事。想到此处筍色眼中流露一丝叫人发寒的冷意,沉声朝着良玉与铁心吩咐道
「良玉,铁心,你们且先带黛月与那两个小丫头回王府吧,那两个小丫头给她们
在外院安排个住处,无需多管她们,至于身为王妃的你们,回了府就洗干净了在
床上等本王回来,没本王的话,谁若是敢没好好待在床上等本王……哼……你们
应该知道下场……」

  这话说的死,听那渗人的语气,三女哪还敢多说半句,连忙乖巧无比地点点
脑袋,急匆匆抱起地上还哆哆嗦嗦的跪着的两个小丫头朝王府方向略去。

  「至于你们两位王妃……爱妃们,本来还想与你们慢慢来的,只是如今朝堂
之事紧迫,本王没耐心陪你们过家家了。」筍色朝着巫秦二女冷笑道。

  许是这些日子里也有些适应了作为王妃的生活,男人确实对她们也算不错,
所以当她们重新看到初见男人时男人威胁她们那种冷笑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发
寒,只是服软自是不可能的,这便是她们作为宗主的傲气所在。

  筍色见她们那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更是气堵,径直转身朝王城方向
走去。两女自然是不服输地走在后边,她们倒要看看这家伙能用什么手段把她们
给治地服服帖帖。

  要说调教女人的去处,虽然筍色在王府内也多有些把戏,但终究不如他特意
在铸铁监安排的密室。所以这种时候自然也是带着两女一路行到了王都之中的铸
铁监。

  「呦!王爷您从江南回来了?这两位仙子是新王妃吗?王爷好福气啊,还是
用筍元帅与寒阁主那般设置吗?」张婷婷老远便认出了咋们的江武王,立刻屁颠
屁颠晃着她那粗壮的胳膊从远处跑过来,毕竟这铸铁监里她可是专门被王爷提拔
上来为王妃制作见不得人用具的门主,算是王爷这派的嫡系了。

  「张门主,别来无恙,她们确实是本王的新王妃,不过有些不听话,今日本
王亲自替她们立家法,就请张门主给本王留间密室便是。」筍色嘴上倒是平淡,
但是脸色阴沉的吓人,张婷婷是跟在他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这副表情的王爷
有多不好惹,这种时候要是敢触他霉头,基本就等着王爷给你穿小鞋吧!

  「呵呵呵……王爷请便……王爷请便……」张婷婷刚刚还一副欢喜的模样,
立刻便蔫了气儿,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手下挥了挥,将那些刚刚还在铸铁的工匠
们全给赶了出去,自己也连忙行个礼开溜了,便将整个铸铁监六门空了出来。

  筍色瞥了身后二女一眼,此刻这两位冰山美人还傲得很呢,见他的目光竟还
挑衅般白了一眼。「哼,秦爱妃,你先随本王来。」

  言罢筍色拉起秦媛朝更深处的密室走过去,独留巫瑶一人在六门的大堂之中,
这时候自然是要分开来逐一击破,若是叫她们待在一起相互鼓励还不得傲到何时
去,秦媛比起巫瑶来性子更加温和些,这也是她同巫瑶一般瞧不起男人却大多数
情况下只是冷处理而不是如同巫瑶那般针锋相对的原因,所以她自然也更容易攻
破。

  秦媛内心忐忑地跟随着男人走进一间狭小的密室,这密室虽小,可里边却密
密麻麻的装着一些她从未见过的物件,墙上也挂着些酷似刑具的玩意,她心中竟
是莫名闪起一丝恐慌来,立刻自语着,我乃是堂堂宗师,纵使何种折磨也当禁受
得住,且不可向那恶王爷低了头。

  「你……你来吧,我反正反抗不了你,但纵使你怎么折磨我,却也只能得到
我的身子,想让我像那三个女人那般对你死心塌地却是休想!」秦媛恶狠狠道,
将俏脸一板便再不吭声。

  「这些天,你们日日与本王双修,想必这献花功也练到第七层了吧?」男人
口中却突然说着秦媛听不懂的话,她确实觉得献花功的功效越来越明显了,起初
她运功还能抗上男人折磨小半个时辰,近些日子,别说是她,就是她们五个姐妹
加起来不出一个时辰便被男人折磨地尽数无力的昏死过去。

  「这献花功乃是邪功,是幽月宗的禁忌功法,虽然参道逆天而为,可让毫无
天赋的人逆天习武,但作为鼎炉的人是会受到奴隶般的禁锢的,如今你们献花功
已经到了七层之境,此时你们的功法早就与本王体内的真气融会贯通,只要本王
运动真气,你们体内的献花功便是立刻运功,所以此刻的你们已然再也逃不出本
王的手掌心了。」男人淡淡道。

  果然下一刻秦媛的肌肤立刻红润起来,这是献花功运功的症状,想必是男人
单方面催动了她体内的献花功,那密室里缝隙中微微透着的细风,此刻吹拂在她
娇躯上也如同男人的咸猪手般叫人瘙痒难耐。不过光是如此这个高傲的宗主也不
会低下她的脑袋,「那又如何,我自随你入京便早已认命,只是做你那如同行尸
走肉的王妃便是。你想要我身子就来吧,反正这具躯体也早就被你给吃透啃烂了。」

  「哼,那好,脱!」

  见男人气急败坏的模样,秦媛竟有些解气,干脆利落地将身上的华服给剥了
干净,一展白皙柔滑的胴体就这么俏立于昏暗的密室之中,那赤裸着的女子虽然
浑身红润敏感,一双美腿哆哆嗦嗦险些站不稳当,但冰山容颜却是一尘不变,美
目满是嫌弃以及那高贵的骄傲。

  男人打量着那具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如巧夺天工的造物,仿佛没有一丝一毫
的污秽,这让他想起初见良玉与铁心的时候,那时候的她们第一次与自己坦诚相
见时,那身子也如同这般纯洁叫人不忍玷污,不过如今她们身上满是臣服于他后
所纹上的污言秽语或是他亲自用不老墨画下的涂鸦,只有将这种完美的物件涂满
他自己的记号,才能让他有一丝安心的满足,正因为她们太完美了,完美到不像
凡间的人物,他才会急于留下自己的痕迹,涂抹不去的痕迹,这世上竟然还有堂
堂王爷也会害怕失去的东西,有或者说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满足他奇怪而扭曲的
占有欲。

  男人从一旁的石桌上寻着一条钢制的三角亵裤,一条钢制的亵裤这还不是最
奇怪的地方,更奇怪的是那条裤子的内测竟镶嵌着两条玉质阳具,那阳具足有普
通男子手臂粗细,秦媛只是瞧着便双腿不禁打颤起来。

  「这是本王亲自设计的小玩意,本王叫他锁仙甲,今天让咋们的秦仙子先来
尝尝鲜了。」筍色露出一个魔鬼的笑容,这玩意原先是做出来用来惩罚良玉与铁
心的,她们若是哪个不听话边用这个来罚她们,只不过说到底这两个女人还是太
乖巧了些,导致这玩意做完后就被一直搁置了,毕竟这种东西如果没什么由头无
故叫她们来试试就算是他江武王,怕是也要被女人抱怨整整半月。

  秦媛接过那个所谓的锁仙甲,这才发现,那两根玉阳具上还雕刻了古怪的花
纹,而且在前端的位置居然还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疙瘩,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未
知的才是最可怕的,秦媛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只是大话已经说出口了,便只好
硬着头皮穿戴起来。

  玉腿微微抬起,将那甲裤穿过其中,慢慢地顺着大长腿向上穿去,直到那两
根玉阳具正抵住她的小穴与屁穴,美玉冰凉的触感搭配温润无比的摩擦感叫秦媛
险些舒爽地叫出声来。

  「怎么了,秦宗主?」男人揶揄道。

  秦媛冷哼一声,一用力,那两根大家伙立时突破禁忌朝女人深处插进去。

  「嗯……啊……」秦媛不自觉地娇喘起来,不过很快便注意到男人充满笑意
的目光,连忙紧紧咬住自己的樱唇,她是高傲的玄音宗宗主,她可以被他强迫拥
有,但绝不能接受自己主动向这个男人卑躬鞠膝。

  待整个甲裤与她的翘臀严丝合缝地穿戴整齐,秦媛俏丽刷地一红,她终于意
识到那个不知名的玉疙瘩有什么用处了,那玉疙瘩正好对着她小穴口的尿道位置,
待她将甲裤穿戴整齐放松之际,下身一酥,尿道竟一口将那玉疙瘩给吞了进去,
一股酥麻的尿意立刻若隐若现起来。

  男人见秦媛此时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笑了笑,又取出一个三角链子来,其
两头是一个金制乳钉,正对应着秦媛那对粉红诱人的乳头,而链子的剩余一头上
串着十颗硕大的夜明珠,在昏暗的密室中灿灿发亮。男人命令秦媛将那十颗夜明
珠含在小嘴中,似乎是因为数量过多的缘故,秦媛那张小嘴被塞地完全合不上,
一缕香涎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那精致的锁骨处,倒是莫名的磨人。

  接着那一头多余的锁链被男人高高锁在了屋顶横梁处,因为三角链的束缚,
秦媛不得不将脚尖高高踮起,高高扬起下巴,这才勉强将夜明珠尽数含在口中,
而一对酥乳则在锁链地拉扯下被高高拉起,强烈的撕裂感配合乳头处传来的拉扯
感叫秦媛双腿发颤,美目都昏暗起来。

  「秦宗主,咋们来玩个游戏,这十颗夜明珠就代表你玄音宗的弟子好了,碰
巧此时武烈军还尚未完全撤离江南,你每吐出一颗珠子来,本王便传书武烈军,
叫他们回京时多带上一颗你们玄音宗子弟的人头,要是秦宗主太过冷血,十颗都
给吐了出来,那到时候十颗玄音宗弟子的项上人头便是本王给你准备的接风礼物。」
男人哈哈大笑,右手拍了拍被束缚着屈伸出一个夸张身形的秦媛的翘臀,那甲裤
就立刻嗡嗡嗡地震动起来!两根玉阳具肉眼可见地大幅度进出抽插着,玉疙瘩也
不停地旋转震动起来。

  此时还献花功加身的秦媛哪受得了这刺激,立刻被刺激得精神恍惚了片刻,
待她奋力挣扎着回过神来时,一颗不听话的夜明珠已然被她吐了出来,连带着粘
稠的香涎流了满嘴。

  「呵呵。」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此时秦媛浑身都如同爬满蚂蚁一般酥痒起来,尤其是女人几处私密的地方,
更是被男人精心制作的玩意刺激地不受控起来,不出一刻钟秦宗主便香汗淋漓,
目光迷离起来。但一张樱桃小嘴却紧紧闭合着,纵然时不时溢出些淫荡无比的稠
液但那几颗夜明珠倒是被她牢牢含在口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即使她是宗师之躯,这短短半个时辰的煎熬折磨也快将她
的体力耗尽了,下身已然麻木疼痛异常,秦媛也不记得自己失禁高潮了几次,脑
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保住口中剩下的九颗夜明珠。

  极限了!秦媛余光死死地瞄向自己的小腿处,那颤动异常的动静,她的脚尖
因为长时间的踮起都僵硬发酸起来,脚尖附近的地面早就被她的爱液白汁给润得
深色了大片,这密室的地面也不知男人用了什么材质,竟然完全不吸水,那些淫
液就这么一滩一滩地泼洒在地面上。

  男人瞧了瞧外面的风景,此时已近黄昏,这女人的顽强程度还真是有些出乎
他的预料了。平时运动献花功,没一会便被抽插着昏过去了,没想到一旦牵扯到
宗门的事情,这些「脆弱」的宗师倒还真是有几分坚毅。

  「不过也该到此为止了。」男人自顾自取过一支毛笔,蘸了些不老墨,眼前
这位秦宗主将成为他江武王的私人所有物,所以标记是必须的。

  见那厮笑嘻嘻地用坚硬的狼毫戳了戳女人脆弱的乳头。秦媛如今的状态哪里
还受得了这种刺激,强烈的无力的瞬时涌上来!恍惚间,红唇微颤,竟又吐出一
颗夜明珠来。

  两名弟子的性命!秦媛浑身力气似乎是因为这个刺激瞬间恢复了些,眼眶处
的泪珠打转个不停,口中因为含着夜明珠,只好呜呜地抗诉了几声,搭配那凌冽
的目光,倒是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气质。

  男人可不满足于此,他要的是彻底击溃秦媛的心防,让她从此心甘情愿的将
全身心都托付给自己。轻笑了一声,男人开始在秦媛的娇躯上作起画来,这次他
的笔尖落在了女人的小腹处,却见他猛的笔走龙蛇,刷刷几笔,也便是此刻,秦
媛便也美目绝望地注视着一颗又一颗夜明珠从她嘴中无力地拉扯而出。

  秦媛费劲所有的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咬住最后一颗夜明珠,她不允许作为宗
主的自己这般无力,眼见自己的弟子一个又一个在自己眼前葬送生的希望,哪怕
只是救一个也好。

  随着这一切,男人的丹青也绘的差不多了,秦媛精致的小腹处被男人绘上了
一副丹青,细细瞧去,绘的正是此时狼狈不堪淫乱异常的秦媛本人。只不过画上
的秦媛已经跪倒在地面上,一旁的地上正是赫然十颗全部被吐出的夜明珠。

  男人是在用这画告诉秦媛她必然的结局,不过秦宗主显然是不服气,一直死
死紧咬最后一颗夜明珠不肯松口。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男人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女人的俏脸蛋上,伴
随着最后一颗夜明珠的坠落,那一串珠子立刻断了线般滴滴答答地散落在地面之
上,与那些散发着靡乱香气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以及,女人再也压抑不住的哭泣
声。

  「现在你明白了吧,秦宗主,本王不仅可以强迫得到你的身子,就连你的心
本王也能得到。这次不要再让本王失望了。」男人蹲到秦媛的身旁,毛笔的尖毫
直直地刺在女人的大腿处,那儿正是他丹青落款的位置。

  「王……王爷……玄音宗的弟子是无辜的……」秦媛不顾自己残破红肿的身
子,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无力的咆哮着。

  「秦媛爱妃,你觉得本王这画落款取什么比较好?」男人的语气突然温柔起
来,如此完美的人儿,这般折磨倒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了,如果不是如今朝堂之
事急迫,他还是想原先那般温水煮青蛙样慢慢侵蚀的,今日摧花此举,或许来日
也是要吃报应的。

  秦媛目光迷离地看了看男人,终于蜷缩起身子,将娇躯缩进男人的怀中,
「赠江武王妃秦媛画。」

  「我还是太天真了,作为宗主,我本就不该这么天真的。」秦媛轻声道,旋
即支撑起身子,抹去眼角的泪痕,朝男人虔诚地跪伏下去,如同一只乖巧的母犬
一般,吐出杏子来去舔舐男人的阳锋。「王爷,秦媛愿以全身心托付来换王爷善
待我玄音宗。」

  男人低头看着此时那个温顺无比的女人,亲手为女人取下了下身的甲裤,那
玉阳具早就被女人的淫水给浸透,历经小白日不停歇的折磨,上边还残留这一些
淡色的血丝,显然女人若不是一丝意志强撑着,怕是早就昏厥过去了。

  「王爷,那些弟子的性命……」秦媛小心地吞吐着男人的阳锋,软语哀求道。

  「本就是玩笑话,爱妃何必当真。」男人颇为不要脸地笑道。

  似乎是最后一丝力气听完了这句话,秦媛最后的意志满足地消散了去,男人
此话刚刚说完,她便心满意足地昏倒在男人的怀中。

  「这些当宗主的女人总是这样,明明是几个弱女子,非要装出一副天大地大
的模样,可恨,可怜……」筍色轻轻抱起秦媛,将她安置在一旁的床铺上。

  ……

  夜色已深,王府内,三个女人战战兢兢地呆在王爷正房中,她们已经乖乖的
从下午一直等到了现在,然而王爷还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王爷今晚应该是不回来了吧……要不……」寒铁心有些心虚地瞥了窗外一
眼,欲言又止。

  筍良玉闻言白了她一眼,她们可是亲眼瞧着王爷下午发火那模样的,若是不
听话被他知道了指不定要被怎么样呢!

  受了白眼,寒铁心自然立刻便蔫了下去。

  见状墨黛月难得严肃道「王爷下午那话可是说死了的,像王爷这般男人,平
日里或许还能盘桓几句,但今日下午那话茬可是绝了的,我们最好还是乖乖的,
不然怕是真要吃家法了。」

  寒铁心瞧见往日里总是嘻嘻哈哈的墨黛月都这般害怕,便再也不敢说什么其
他的话了,只往被窝了缩了缩,自语道「王爷,我刚刚的话都是瞎说的,你可别
当着啊,我一定乖乖待在被窝里等你回来……」

  筍良玉瞧铁心那副吓破了胆的模样哑然地笑了笑,只不过很快便也不放心地
往床中央挤了挤……

  三女可算是被男人下午的一个眼神给吓怕了,紧紧相拥在大床中央,三具娇
躯蜷缩成一团,偌大的床铺四周居然留出了一整圈空余来,她们谁也不想王爷回
来瞧见,误会她们没有听话偷偷溜下床去过。

  ……

  巫瑶一直忐忑地坐在六门大堂之中,待到天色微微亮时方才见到男人从密室
里走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浑身赤裸着纹着各色淫字的秦媛,最显眼的还是秦媛
小腹处那副春宫图淫乱异常,巫瑶瞧的立刻面红耳赤起来,因为她认出了那春宫
图画的正是秦媛自己。

  「秦媛?」巫瑶诧异地捂住自己的小嘴。

  秦媛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顺从地跪到地上,精心用自己的酥乳配合那丁
香小舌伺候起男人来。她极尽讨好,如同男人养的一只人形犬一般。

  「你……你对秦媛做了什么?」巫瑶有些心颤,就在一日前她还是那个傲气
冷艳的秦宗主,如今居然成了一个任男人把玩还自在满足的「奴隶」。

  「巫瑶,我们没办法的,认命吧,和我一起伺候王爷,呜……呜……」秦媛
含着男人的阳锋口齿不清地说道。

  「你……你怎么成这样了……」巫瑶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瘫软在地上讨好男
人的秦媛,这不是墨黛月才会的花样吗,什么时候她也学得这般精通了。

  男人做在主座上,拍了拍秦媛的翘臀,指间沾上些藕断丝连的淫液来,秦媛
欣喜地摇了摇屁股,媚眼如丝,「巫瑶,身为宗主有些事情是你注定要承担的,
如今我似乎有些理解当初墨黛月的话了,她比我们聪明。」

  男人满意地抚摸着秦媛的脑袋,把玩起她柔顺的青丝来,朝着巫瑶道「不错,
黛月确实比你们聪明多了,她知道自己的孱弱,也明白反抗本王的下场,这就是
为什么她明明与你们一样身为一宗之主,却在本王面前乖巧地像一个红尘戏子一
般,你们要知道,黛月不比你们差什么,当初她的贞洁也是被本王这般强迫了去
的。」

  「瑶儿,想想巫蛊宗,想想老宗主,本王或许还可以与你玩玩那荔枝的小游
戏。」男人的话似恶魔的低语一般缓缓却又沉重地敲打着巫瑶的心扉。

  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巫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男人一口,不过细细思来不得不
承认她们虽然贵为宗主,但在这个男人面前真的什么筹码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只
是讨好男人保全自己的宗门罢了,也难怪秦媛短短一日便能被男人调教成这副忠
犬模样,比起男人对她身体上的折磨,更多的还是内心的无奈和想通一切后的绝
望与妥协。

  也许这就是当初墨黛月和她们说那句话的原因吧,只是碍于情面,没有将话
说绝罢了。巫瑶显然心防已经被说动了,但还是犹豫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秦媛,
以及秦媛平坦小腹处那副淫荡无比的画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被人这般侮辱的
在身上绘画,无疑是连尊严都全数舍弃给了男人的行为,如同那些富家老爷的小
妾一般任人玩弄的女子。而事实上,算上面前的秦媛,现在的五位江武王妃中也
仅剩她一个人在做这样可笑的坚持了,恍惚间便又想起她们第一次看到筍良玉和
寒铁心身子上的污秽纹身的时候,当时她便暗自发誓不要变成这般成为这个男人
的玩物,不过如今看来自己还是要食言了。

  「瑶儿,过几日便是巫蛊宗老宗主的忌日了吧,需要本王派人去帮你瞧瞧吗?」
男人温柔地爱抚着怀里的秦媛,嘴上说的话却恶毒得让巫瑶为之一愣。

  「王……王爷……你……真的很卑鄙……」巫瑶被戳中软肋,老宗主将她从
孤儿一直培养到如今的宗师,恩同再造,在巫瑶心里便就是她的母亲,如今男人
这句话就如同最锋利的利刃,完全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个坚强无比的巫蛊宗宗主
给击溃地瘫坐在地上。

  秦媛目光清明,挣脱了男人的双手,爬到巫瑶身旁,道「没事,王爷人很好
的,正如黛月说的那样,做了王妃也可以继续做宗主的,只要宗门不灭,我们又
算得了什么呢?」

  「嗯?」筍色眉梢一扬。

  「王爷,奴婢想要在京都设一个玄音宗的分宗。」秦媛娇滴滴道。

  「墨黛月的主意?」筍色饶有兴趣,接着又话锋一转,「若是本王不答应呢?」

  秦媛抛过一个白眼,委屈道「那自然是一切听王爷的。」

  「只是若是媛儿有办法能叫王爷改变主意,媛儿自然是无所不应的。」说着
在巫瑶诧异的目光中,秦媛朝着男人撅起美臀,双手主动剥开两瓣花瓣儿,颇为
乖巧地轻摇求欢道。

  秦媛突然变成这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倒叫筍色大呼吃不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转过头去轻叹道「媛儿喜欢,去做便是。」

  巫瑶古怪地看着这一幕,脑中浮现出墨黛月的一句话『这世道女人只有会向
男人服软才能舒服的活下去。』

  ……

  此刻已然是翌日正午时分了,然而王爷还沉醉在铸铁监的温柔乡呢,至于王
府内的三位「留守王妃」……

  「王爷还没有回来吗……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筍良玉此刻还敬遵王爷命
赤裸着白条条的娇躯在床上等着被宠幸呢。

  「有巫瑶秦媛在能出什么意外,倒是这么久不回来我担心是巫瑶秦媛她们两
个怕是要被王爷玩出意外来……」墨黛月也有些骑虎难下,但心里对那个男人还
是畏惧的很,自然也只好赤裸着乖乖待在床上。

  寒铁心却是有些待不住了,她本就是个喜动的,往日里便喜欢在院子里舞剑,
如今她已经快整整一天没有碰到她心爱的翡翠剑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要在床
上等待那个男人的欢好!此时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将葱葱玉指伸向了床边柜子上摆
放的翡翠剑,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把一旁良玉的那把龙泉也给抱在怀里。

  「铁心,你是怀念缚仙环的滋味了?」筍良玉瞧她那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没
好气地一把将她拉回床的正中央位置。

  一提那臭名昭著的缚仙环,铁心立刻目光清明了几分,委屈道「王爷,你怎
么还不回来啊,快些回来将我们肏昏了也好啊,早些醒来我也好去舞上几招剑招。」
心急间竟是昏话都不知羞地脱口而出。

  你自己想受那家伙的欺负,可别拉上我们,我们还是希望王爷怜香惜玉些的。
良玉与黛月听了铁心那没羞没臊的话不禁一阵白眼,心里嘀咕道。

  三女环环相视,不禁皆是委屈万般地叹了口气,她们最后还是决定继续等,
反正到了她们这个境界,辟谷数日也是毫无问题,那男人霸道的很,她们惹不起,
所以只好乖乖地继续在男人的床上抱团取暖了。

            第七回:后宫情事朝堂沙场

  张婷婷白日里照常来六门探视,不过昨儿王爷叫她们腾了地儿之后便一只霸
占着六门,她哪敢多说什么,但这都快过去一整日了,说什么的也该结束了才是,
回想起昨儿见着的那两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张婷婷便是一阵艳羡,不过被王爷这
么调教上一整日,怕是现在的两位美人早就狼狈不堪了,说是半死不活也不过分。
毕竟那男人的手段她可是亲眼在筍良玉身上见过的,能将那么一位女将军教的如
同小姑娘般百依百顺的,如今想来都是一阵后怕。

  「门主……咋们今天还需冶炼吗?」就在张婷婷一个人呆在门口思索的时候,
她一个六门的工匠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道。

  张婷婷立刻沉下脸来,她们六门先前应下了勤国公府的铁器生意,正是忙的
时候呢,这王爷要是再这么耽误下去,怕是要害她们延误国公府的生意了。

  那勤国公倒还好说,但府上那个大公子是个暴脾气,怕是延误了得被他闹上
门来,想到这里张婷婷便是一阵头疼,看了一眼四周密密麻麻的工匠,都是她们
六门的,此刻都被堵在外边进不去呢。

  「要不……我进去问问王爷?」张婷婷踌躇道。

  「额……这……门主自己定夺吧……」听这话,那女工匠也蔫了气,这勤国
公大公子不好惹,难道里边那位江武王就好惹,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下
第一王爷,何况平日里王爷看着和和气气的,但她们这些嫡系最清楚王爷在被别
人打扰了好事的时候有多恐怖!

  「我听着里边没啥动静了,应该是结束了,我小心些便是……」张婷婷也是
个急性子,当即偷偷摸摸地朝堂里边摸过去。

  「门主大义啊!」四周那些工匠门全是一副送终的模样,倒是叫张婷婷一阵
气堵,你们都盼着老娘死是吧!

  张婷婷狠狠瞪了那些个下属一眼,一转头立刻怂地踮起脚尖,恨不得整个人
都趴在地上静悄悄地往其中「爬」过去。

  顺着大堂门缝处往里边瞧去……

  见那男人大大咧咧地横躺在大堂中央位置,其旁边正是玉体横陈的两位宗主
美人儿,此时的巫瑶身上也被男人画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图案,虽然张婷婷看看
不懂什么意思,但按他对王爷的了解,绝对都是些房中术里的昏话。

  巫瑶秦媛两个女人乖巧地跪伏在男人两侧,像是争夺什么宝物一般两张白玉
俏脸将男人的秽物给团团围住,你一口我一口地虔诚侍奉着,而此时的男人则微
眯着双眼自顾享受着两位美女犬王妃的伺候,那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一双咸猪手正
大光明地游走在两女的娇躯上。

  张婷婷半张着红唇,她哪里见识过这般景色,昨日来时那两位王妃高傲的如
同仙界的仙子般不可亵渎,却没想到私下里见着王爷却也似那青楼的头牌一样淫
乱。

  这景色张婷婷不禁瞧迷了眼儿,手边也只一颤,大堂的木门似有似无地发出
一个「吱呀」的声响。

  「什么人!」两女忽地大呵一声,齐齐将身子往男人身上靠近了些,将王爷
整个护在身后,凤目四射间忽地锁定那大堂的木门处,下一刻门口偷窥的张婷婷
便感受到一股子杀意,将她惊的一动都不敢动。

  张婷婷说什么也算是铸铁监的门主,以她那二流之境的实力做个三流宗门的
宗主都是绰绰有余,没想到里边那两个女人竟强悍到这般地步,她立刻意识到其
中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竟然是两位宗师境的大能!张婷婷苦涩着脸,算上先前她
早便知道的良玉和铁心,王爷身边的王妃怎么全是些宗师!什么时候宗师变成大
白菜了……

  「王爷!我是张婷婷啊!王妃!两位王妃!小人是张婷婷,我也是王爷的人
啊!」张婷婷连忙大喊起来,现在可不是什么要面子的时候,两位宗师王妃只要
动动手指,她便就要一命呜呼了!

  二女微微皱起眉头,她们注意的是「王爷的人」?难受也是她们的姐妹?旋
即又看向此时那个从门口处小心翼翼爬进来的胖妞,这张婷婷脸蛋倒也算得上中
上之姿,只不过加上她常年锻打练就的一身腱子肉以及肥肥胖胖的身躯,实在算
不上一个美女……

  筍色注意到了二女古怪的目光,满头黑线,连忙撇清道「什么,什么叫我的
人!你下次就说是我的直系,别用这么暧昧的词,本王可丢不起这个人!」

  「是是……两位王妃,我是王爷这派的嫡系,自己人!自己人!」张婷婷陪
笑道。

  「怎么,张门主有偷窥的癖好?」筍色用力地将身旁的两女往怀里搂了搂,
两只手不着痕迹地搭在女人们的翘臀上,遮掩了张婷婷的目光,若不是张婷婷是
个女人,加上是他的嫡系,此刻怕是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张婷婷连忙双手遮住眼睛,转过头去,委屈道「王爷啊……咋们六门还有个
国公爷的单子呢,您……您一直这么霸占着地方……我们没法办事啊……」

  女人们注意到了男人吃醋的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将红唇微嘟便一左一右索
求起男人的吻来。

  筍色无奈地拍了拍她们的屁股,示意现在在谈正事呢,这两个冰山美人被征
服之后居然会主动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叫他又头疼又欢喜。

  「王爷,张门主也不容易,咋们也该回王府了,不然家里的三位姐妹怕是要
责怪我们独占王爷了。」秦媛温柔地在筍色怀里蹭了蹭。

  「张门主也是有自己是事情要做的,我们自然不好再多打搅了,只是我们今
后便闲的很,只有王爷解闷了。」巫瑶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将自己的酥胸紧紧
贴在男人的胸口。

  一阵柔软无比的触感立刻叫男人心猿意马起来。「瑶儿,你这话的意思是不
是也想在京都搞一个巫蛊宗的分宗?」

  「没王爷的话,瑶儿不敢。」巫瑶算是明白怎么对付这个男人了,水蛇腰肢
微微一扭,整个身子都趋附在男人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男人,搭配那副
任君采撷的柔弱神情,筍色一时间还真愣了片刻。

  「你们两个学黛月倒是学的像,罢了罢了,你们不似那铁心丫头,恨不得将
那寻剑阁的担子一撩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一身轻松。」筍色苦恼地站起身来。

  「哪有,臣妾们心里只有王爷,王爷若是不愿意,臣妾们便做王爷笼子里的
犬儿,只盼夜夜得王爷宠幸便是了。」二女齐齐起身将男人的手主动搭在自己的
乳鸽上,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哪叫人改得了口。

  筍色只得道「你们想要去做便去做好了,只是你们需得记得,你们先是本王
的王妃,然后才是那什么宗主!」

  二女闻言面露喜色,暗道墨黛月那套对付男人的手段倒还真是管用,得了男
人的首肯,立刻主动服侍男人更衣来,时不时便用自己的酥乳蹭蹭男人,挑逗着
男人的神经,她们如今算是为了宗门彻底豁出去了,那副浪荡风骚模样,就是墨
黛月在这儿也要叹一声自愧不如。

  ……

  在王府之中的三女等了整整一日终于等来了她们的王爷。

  不过同时还看到巫瑶和秦媛被一左一右地搂着,她们则皆是一副小鸟依人的
样子,这副模样险些将墨黛月给惊掉了下巴。

  至于筍良玉和寒铁心,她们可是切身体会过王爷手段的人,她们可没有丝毫
意外的意思,用寒铁心的话来说,这男人的奸诈计谋全部都用在了对付漂亮女人
的身上。

  「如今你们便是真正的姐妹了,本王不喜那些宫中的规矩,你们也无需区分
什么大小,只需要知道,本王是最大的就行了。」筍色老气横秋地宣布道。

  随着最后两位「反抗强权娘子军成员」的堕落,王妃团内便再没有了敢反抗
他的话的人,对此,五个女人只得乖乖地点头称是。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好好享用他这五位王妃之际,门口却响起了不合
时宜的敲门声。

  嗯?这里可是王府内院,筍色是不再内院里安排什么丫鬟的,五个王妃又都
在此处,那敲门的还有何人?

  女人们则是立刻正襟危坐,门外这时传来一声苍老又熟悉的声音「王爷,老
奴佰烈求见。」

  佰烈,正是王宫中保护筍道一的大宗师之一,当年也是陪着两兄弟亲眼见证
大筍崛起的老臣了,他应该时时待在筍道一身边才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
王府之中?筍色心里莫名涌起一阵不妙感。

  待女人们都穿戴整齐了,筍色连忙迎出门去「佰老,怎么麻烦您跑来我府上
了,王兄派您来的?」

  佰烈瞧筍色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之后从中走出来的五位王妃,无奈地
叹了口气,有些好笑道「王爷可知今日当有何事?」

  筍色闻言撇了撇嘴,除了每年过年这种大日子,他对那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日
子节日最是厌恶,主要原因便是完全记不清日子,只好试探道「今日是王兄祭天
的日子?」

  此话一出,不仅是佰烈,就连身后的五个女人都忍不住轻笑起来,她们这位
王爷倒是呆的好笑,祭天这种大事情一般早半年便要开始准备的,哪会这种时候
突然冒出来。

  「今日乃是王爷答应陛下来上早朝的日子。」佰烈无语道。

  「啊?!」筍色大惊失色,他被美人迷的神魂颠倒的,哪里还记得什么早朝
晚朝的……

  「按照陛下昨日与王爷定下的规矩,老奴今日是奉了皇后懿旨请五位王妃进
宫小住几日的。」佰烈强忍着笑意继续说道。

  「你……你去告诉王兄,叫他派人来杀了我好了!」筍色闻言脸色一变,干
脆耍起赖来。说着还转身恶狠狠地看着五个女人,道「没本王的命令,你们谁都
不可以踏出内院半步。」

  谁能想到堂堂天下第一王爷,耍起赖来倒是毫不犹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的模样。

  女人们虽然觉得好笑,但是他的话却还是要听的,但又没法子得罪佰烈,毕
竟他也是奉旨行事,只好低着脑袋,整齐地站在男人的身后一言不发了。

  佰烈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幕,也哈哈大笑起来,如同劝小孩般,和蔼着劝道
「王爷,所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这昨日方才和陛下下的赌,现在就翻脸不认
账了。」

  「本王随你入宫将事情与陛下说清楚便是,想必王兄定是与本王说笑,不是
当真的。」筍色颇有一副自我安慰的手段,当即下了定义。

  佰烈苦恼无比地扁扁嘴,「王爷可别为难老奴了,不如五位王妃先随我入宫,
也是皇后娘娘想念的打紧了,若是王爷与陛下说道清楚了,便自来后宫将王妃们
接回来便是。」

  如果只是以皇后的名义接几位弟妹入宫叙旧,那筍色还真没什么脾气阻拦,
当下只好无奈地挥挥手「行吧,行吧!既然是嫂子要见的话……但傍晚之前务必
给本王送回来!本王可不想憋得去寻那些风尘女子!」

  「既然是皇后想见你们,那你们就入宫去见见吧。」筍色回头朝众女道。接
着瞥了一眼一旁的佰烈,没好气道「本王这就进宫去见陛下。」说罢大步流星地
朝外边而去,能叫这位王爷露出这般火急火燎模样的事情倒是有一阵子没瞧见了。

  女人们得了男人的首肯,自然也便能跟着佰烈入宫了。其实说起来她们都还
是蛮希望这位皇后娘娘可以救她们于水火之中的,毕竟如今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
催动她们体内的献花功后,每夜与男人欢好便如同承受一直怪物的蹂躏一般,她
们五个对上男人一个没一个时辰便要齐齐跪地讨饶,偏男人还是个不懂怜香惜玉
的,非得弄的她们五人翌日早上下不了床才好,可若是那厮借此认真修炼也就罢
了,偏偏这色坯子只享受与献花功的欢好愉悦,那修炼的事情是半点没放在心上,
她们五位当世宗师夜夜与他双修,这些日子,他的真气竟然没有丝毫的增长,真
叫女人们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佰老,您说说,哪有这么双修的!半个月了,从初得那什么献花功,到如
今也有数月时间了,王爷居然还停留在学徒境界,偏偏早三月前他便已经是学徒
境界了,美其名曰巩固基础,那学徒境屁大点真气,有什么好巩固的!」女人们
你一言我一嘴地哭诉王爷的邪恶行径。

  佰烈听了也一阵头大,这五个宗师给他当鼎炉还夜夜未曾拉下,居然修了半
天还是个学徒境,确实有些对不起这五位王妃了,只是他也是老人了,那筍色的
心思哪还能不知晓,这位王爷自他初认识他时便已经是个见着漂亮女人便什么事
也不管不顾的性子,当初只一个良玉也还算约束,如今五个王妃,可算是叫他日
日宣淫了。

  佰烈苦笑着打断了女人们的诉苦,「几位王妃,这话留着说给皇后听吧,皇
后的话想必王爷还是听得进去的,老奴可没权力帮你们说教这位天下第一王爷。」

  说到这里,筍良玉拉了拉一旁寒铁心的水袖,接着对其余众女道「皇后娘娘
最是贴心了,咋们这位皇后娘娘原本是陛下在江边遇见的孤儿渔女,当初陛下受
了大周军的埋伏,逃至江边,便被皇后娘娘救下了,两人一见钟情,后来陛下与
王爷成了大事,陛下力排众议,硬是将这位渔女立为了开朝皇后,而且再未寻过
妃子,如今偌大的后宫之中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呢!」

  一介布衣渔女救了真龙天子,真龙天子专情至此,多么美妙的且人人向往的
爱情,偏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她们的夫君就是个无恶不作的色坯子呢!
女人们羡慕皇后的同时,似乎更加苦恼了。

  「皇后娘娘因为是渔女出身,又是孤儿,性子比较柔弱,你们这几位哪个不
是宗主阁主之流的,到时候见了皇后娘娘需得收敛些气质,否则怕是要吓到皇后。」
佰烈接上筍良玉的话茬解释道。

  闻言女人们显然有些惊讶,但当她们真正进了后宫,入了皇后所在的未央宫,
面对面见着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之时,她们才明白过来佰烈提醒她们的是什么意
思。

  那是个钟灵毓秀的女子,虽然谈不上风华绝代,但绝对算得上貌美了,很难
想象这么娇滴滴的女子居然会是渔女出身。只不过对于那重重的凤冠她似乎有些
不适应,脖子难受地歪了些许,那身华丽至极的凤服好像也是听了下人的通报后
慌慌张张穿戴上的,领口处尚还凌乱不堪。尤其是见到五个女人的时候,似乎是
因为对自己外貌和气质上的自卑,这位皇后娘娘竟然肉眼可见地往屏风后缩了缩
身子。

  「我……我叫长孙美,都是一家人……几位仙子妹妹叫……叫我长孙姐姐就
好了……」筍良玉她先前便是见过的,早先便惦记着天底下竟有如此神仙气儿的
女子,却没想到这次一次性来了五个!

  见那良玉身旁那个,同是一副大将军的气质,好似那天边的九天娘娘,与良
玉虽样貌不同却如同一对沙场上的绝代巾帼,长孙美最是崇拜这些不输男儿的女
子,当即便怯怯得打量起那女子来。

  又见其中一个妩媚至极的女子,那女子浑身一套玲珑珍珠褂,腰间别着一份
白玉凤凰,眉间美艳,唇含春色,就是她一个女人见着了也要心脏怦怦恫跳几下,
这女人简直就是长孙美心目中母仪天下的皇后该有的模样,搭配那张明眸皓齿的
无瑕魅颜,古书上的妖后妲己也不过如此了罢……

  长孙美愈加自惭形秽,当下竟害怕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脸来。

  目光向后,还有一位白衣无尘的谪仙般的玉人儿和一位温柔优雅的邻家大姐
姐,这一位位皆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女子,长孙美犹豫着改口道「我……我今儿
年方十四,瞧得姐姐们比我大是了,叫我妹妹也是可以的……」

  闻言筍良玉俏脸一寒,她们称当今皇后,丈夫的嫂嫂叫妹妹?别说那王爷若
是知道了会怎样,纵使礼法上也是于理不合的,连忙道「长孙姐姐说的哪里话,
妹妹早些便说了,您是皇后千金之躯,当今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说着连忙对
着其他四女使了个眼色。

  墨黛月心领神会,没想到这位皇后娘娘居然是个这么小的妹妹,被她们这些
宗主大将之流吓唬到也是情有所原,只是这句妹妹却是怎么也不能叫的,那皇后
年幼不知礼数,她们这些人还能不懂尊卑吗?刚刚若是王爷那厮站在这儿,怕是
她们已经要受罚了……

  「长孙姐姐说笑了。」墨黛月施了个礼,上前将长孙美给扶回了凤架上,话
锋忽得一转,道「王爷本就是个霸道的主儿,姐姐刚刚那话若是传了他耳朵里,
妹妹们可要怎么活……」那墨宗主倒真是是天生的角儿,下一刻竟真哭哭啼啼要
抹起眼泪来。

  「墨妹妹别哭,我……我做姐姐便是了。」长孙美怎么说也是皇后,那几位
王妃的名字却是找陛下询问过的,不然见了面连名字也喊不出,怕是不知要多丢
脸。

  「妹妹们怎得这般说小色?小色是不是欺负你们了?」长孙美做出一副恶狠
狠的模样,自己现在是做姐姐的,既然妹妹们受了欺负,自己怎么也得做给样才
是。

  小色?是说那个霸道得要死的恶魔王爷?众女听了这个过于反差的称呼皆是
一脸古怪的神色,倒是秦媛先应道「长孙姐姐,王爷对我们自然是百般好了,只
不过……」

  有了秦媛开头诉苦,其余的女人自然也是憋不住得向皇后「控诉」起家里那
位男人的不好来,有了皇后给她们做靠山,说不得日子便也没这么难熬了……

  唯有筍良玉苦涩地瞥了一眼大吐苦水的姐妹们,却是一言不发……要说王爷
尊敬自己这位嫂嫂自是必然的,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且不说陛下和王爷的情谊,
皇后再怎么大还能大过陛下不成?何况这位小妹妹皇后其实也是怕自己的小叔子
怕的紧,覆灭大周时的东征西讨筍色早就积威尤甚,在军中可谓是一呼百应的人
物,长孙美虽然贵为皇后,但也是不过豆蔻华年的少女罢了,自然是面子上摆摆
还行,真要她给自己的小叔子说什么,怕是见着人便吓的说不出话了。

  筍良玉有意拉了拉姐妹们的袖子,暗示她们别在背后说王爷的坏话了……若
是皇后将此间话语漏给了陛下,倒是王爷自然是要知晓的,到时候她们五个女人
还不得扮作那小狗儿给王爷玩弄个数把月才能抵消王爷的怒火啊……

  ……

  「陛下三思……这盐铁的生意哪是这么简单的,微臣们也是数百年的经营方
才有了今日的成果,陛下如今一股脑的要换人……怕是不妥……」

  筍道一平静地看着那个跪在大殿上进言的老头儿,此人便是卫国公了,作为
世袭权贵的代表纵使改朝换代了,那国公爷的位置却是必须给他留下的,不为其
他,就说当下这朝廷的盐铁生意便被此人一手把握,筍道一多次想将那盐铁生意
从这些人手里要回来,每次都被他们给搪塞过去。

  有了卫国公做表率,那批得了权贵好处上来的文臣自然是要附和的,当即便
哗啦啦跪下一批大臣来。

  筍道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杀意,大筍是他们拿武力打下来的,所
以他的心腹也都是些武将,若说是战时倒还是一言九鼎,但如今要文治天下的时
候,这些武将在朝堂上的威力就大幅缩减了,也难怪不过一个盐铁经营权竟然能
拖到今日还未解决!

  「卫国公千虑,有卫国公替朕经营,朕也是放心的很啊!」筍道一嘴上如是,
目光余光瞥了一眼武将阵营。

  那带头的骠骑大将正欲开口,却听那一旁卫国公连忙伏身拜谢道「老臣多谢
陛下信任!」

  「陛下英明!」其身后的一众文官也立刻齐齐恭声道,竟就要如此强行盖棺
定论了!

  这老头儿好不要脸,竟然倚老卖老霸占着盐铁经营权不松手,如今更是要强
行逼宫不成?筍道一右手抓住龙椅的扶手狠狠握紧,有时候他真想脱了这龙袍,
拔剑一剑将那些个老匹夫给毙了了事,只是这些世袭多代的权贵树大根深,若是
如此莽撞的一股脑给拔除了,怕是整个朝廷都要立时无人可用起来。

  「既然卫国公如此说了,那……」筍道一暗叹口气,看样子今日此事又要作
罢了,也罢,来日方长,这些腐朽的权贵不除,大筍朝就永远没有彻底安宁的一
日。

  「老头儿!你拿着那经营权有何用?莫不是家里那几房小妾养的多了,钱不
够使了?不对啊,谁人不知你卫国公富甲天下,纵是国库里的金子怕是也没你家
库房里的多吧?」眼见一切正要尘埃落定之时,那大殿门口居然走入一个人影来,
龙椅上筍道一猛地站起身,他自是最熟悉那个背影,那个陪他征战多年的背影,
正是那天下第一王爷——江武王筍色是也!

  「此局可解也。」先前一直旁观着的一个大臣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口出
狂言的男子,最终低声喃喃道。

  见江武王那厮,泼得一身金黄色蟒袍,一顶鎏金红缨高帽竖之头顶,腰间竟
赫然别着一把流光佩剑!正是筍良玉的那把龙泉,想来是出门的急,随手从良玉
那儿夺来的。

  「怎么?王爷今日怎得想起来上朝了?可是迟到了些,这都快退朝了。」卫
国公面不改色,只是那面皮子颤了颤,不客气道。

  「哼,老头儿!正巧本王此次下江南带回来三位王妃,如今王府开支紧凑的
很,你手里那生意便交给本王耍些日子,待得本王也赚些金银来。」筍色毫不客
气,那身躯大摇大摆地便走到殿前,一副命令的口吻道。

  闻言,卫国公脸色难看了几分,他堂堂国公爷哪里被人这般指使过,脸色青
一阵,紫一阵的,终于还是沉住气道,「王爷这是何意,老臣的经营权是陛下交
给老臣的,老臣可没权力这般交给王爷。王爷此言,是要抗旨不成?」

  「抗旨?」筍色哈哈大笑,猛地死死盯住卫国公,大声喝道「本王乃是天下
第一王爷!纵使抗旨不尊又如何!不过贬为庶民,流放千里,但今日却必须拿你
这老匹夫开刀才是!想来王爷之位换你个老头的项上人头,自是不亏的!」说罢
竟真四顾一番,猛地拔剑而出!

  「大……大殿上岂能拔剑!王爷三思!王爷三思!」那殿前侍奉的两个太监
眼见他居然一言不合便要当殿拔剑,吓得直哆嗦,连忙挥着手里的浮尘劝阻道。

  「你……你个武夫!金銮殿前拔剑威胁护国大臣!该当何罪!」此时的卫国
公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他哪里见过这般不讲理的莽子,嘴上的话也颤抖起来。

  筍色余光瞥了一眼陛下,见筍道一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更是一定,
看样子王兄也是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当即愈加蛮狠起来,那剑锋直指那老头儿,
径直挥剑上去,只是看似胡乱挥舞,却刚好避开有人的地方,旁人看起来就好似
一个流氓胡乱挥剑,什么人都砍不到的模样。

  只见筍色忽晃向前,将手中的龙泉高高举起,待得那落剑处的文官各自慌乱
的逃窜开去,方才狠狠将剑挥下,任得那龙泉在风中发出呼呼的披风声。

  「疯了!你这个疯子!」卫国公慌乱间猛地朝一旁爬去,筍色自然是紧追不
舍,依旧摇摇晃晃地在后边挥着宝剑。

  「你个老贼,还不将那好赚钱的法子交出来,莫逼急了本王!」筍色大踏一
步,龙泉一闪,兀得将那卫国公的长须给削下来一缕。

  「你……你这个疯子!你要你找陛下去!本官可不管这些!不管这些!」卫
国公慌乱间信口搪塞道。

  筍色闻言冷哼一声,将龙泉收回剑鞘,朝殿上筍道一道「陛下,卫国公说只
需您点头,便将那盐铁的生意交给臣弟来运营,陛下以为如何?」

  这下卫国公立刻回过神来,瞧筍色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哪里还有刚刚那股
子拼命三郎的劲儿!自己这是被这武夫给诓了!

  「想是卫国公事多乏累了,既然如此,那今后朝廷盐铁的生意便交由江武王
来操作吧。」筍道一强忍着笑意顺水推舟道。

  「陛下……」卫国公这下彻底是明白了,立刻拱手正欲辩驳。

  「只是今日江武王殿前拔剑,实乃大罪!看在武王劳苦功高,便斥罚五十大
板!好了,今日朕也疲倦了,退朝吧!」筍道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干脆
抢先一步道。

  「陛下英明!臣弟领罚!」筍色也立刻接上,说着便拜下道。

  「陛下英明!」右侧的武将自然是听筍色的意思,也学那些文官的模样,立
刻齐齐下拜。更有些脾气暴的,此刻竟轻声笑起来,那些文官在朝堂上惯用的伎
俩,这次该他们用了!

  筍色猛地站起身,大踏步极为嚣张的跟着罚板子的太监朝殿外而去,好像自
己不是去领罚的,反倒是去领赏的一般,嘴上还贱道「那便多谢卫国公体恤了,
倒是定备下好礼莫叫府上几个小娘日子难熬了。」

  筍道一笑了笑,「退朝!」独独留下一个憋红了脸的卫国公。

  ……

  「王爷在殿上吃板子了?」寒铁心抱着翡翠剑低声问道。

  「既然陛下叫咋们来宗人府领王爷回府,那想必王爷是吃了板子的。」筍良
玉美瞳闪动,满是担忧的样子。

  墨黛月却嘻嘻笑道「瞧陛下来时意气风发,对我们也是格外温和,王爷定然
是做了合陛下心愿的事儿,但又去了宗人府,说明怕是王爷替陛下领了罚,如此
说来,这罚想必不大。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将我们放回王府。」

  「说这些有何用,凭咋们王爷和陛下的关系,莫不是造反兵变,其他的事情
哪能由得他出事情,咋们只管到了好好做王妃受他欺负便是了。」不知是谁说了
这么一句来,众女一时无语,竟皆无奈地嗯哼了一声。

  也许是为了给卫国公做个样子,不好真与他翻了脸,又或许是急于去后宫寻
他那个小娇娘子长孙皇后,筍道一似乎忘记给宗人府的太监打招呼了,筍色可是
实实在在挨上了五十板子,纵使他现在已经是学徒境的武者,这板子却也险些吃
不消了。

  「筍道一那厮是不是重色轻友,竟将本王给忘了?」筍色吃疼得一瘸一拐从
宗人府里走出来,碰巧撞上来接他的五位王妃。

  「见过王妃。」宗人府内一众宫人齐齐下拜道。

  「你们见过王妃,却不见你们见过本王!下手这般重,小心本王来日寻了军
队找上这宗人府将你们都给砍了!」筍色揉了揉自己的后腰,骂道。

  「王爷,这是陛下下的罚,总不好叫杂家偏私吧……过些日子杂家定安排几
个伶俐些的宫女去府上给你赔罪。」带头的公公陪笑着道。

  这太监是筍道一的心腹王公公,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想必这次是陛下的意思,
看样子如今是不好真与那些国公翻了脸,这场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过一顿打换
来这天底下最赚钱的生意,这场子还不指定谁找谁呢,想到此处,筍色脸色便好
看了几分,回道「罢了罢了,本王自不是那些个狭隘的小人,那些宫女就罢了。」

  王公公余光瞥了一眼五位王妃,心中惊艳暗赞,有此间佳人,看不上宫中的
宫女也是自然。

  「王爷,陛下叫我们来接你回王府。」筍良玉小跑几步,上前扶住男人的右
边。

  「咳咳咳。」筍色干咳几声,左手微微抬起。

  墨黛月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樱唇含笑「王爷倒是有趣,寻常学徒境武
者吃了板子也不见得这般虚弱。这是吃了足足五百板子有余。」

  筍色受了调笑,尴尬的撇了撇嘴,他的境界全是靠献花功修来的,自然是比
不上别人堂堂正正修来的境界的,何况他还是个浪荡的,那境界修来了也不曾夯
实,只顾着欢好了,那自然真气更是虚浮,他如今说是学徒境,比起他人的入门
境却也相去不远……

  「本王曾在她们四人身上皆留了丹青,唯独墨妃不曾,想必是亏欠了墨妃,
回去本王给墨妃补上。」筍色大手不老实地搭在墨黛月的翘臀上,大大咧咧道。

  墨黛月一愣,旋即想起来四位姐妹身上密密麻麻的用不老墨涂上的淫语绘上
的春宫,一阵羞臊,暗道自己这是哪里想不开了,居然开口调侃顶上的恶魔老爷,
这下怕是自讨苦吃了。

  上了车架,筍色四肢一躺,整个脑袋靠在墨黛月的怀里,双腿则分别架在巫
瑶与秦媛的大腿上,双手则分别探向一旁的筍良玉与寒铁心去。

  寒铁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翡翠剑,匆忙将剑放在一旁,一双柔荑接过男人的
左边手掌,细心按摩起来,只不过因为收拾佩剑的缘故,自然是比其他女人慢上
了一拍。

  「铁心,你的翡翠是哪里来的,本王似乎没有叫你携带佩剑吧?」筍色闭着
眼睛淡淡道。

  寒铁心吓得一愣,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低着脑袋继续替男人按摩。

  墨黛月上身前俯,一对酥乳正好靠在男人的脑袋边,双手细致的安抚着男人
的太阳穴,柔声道,「王爷,想是铁心想王爷想的急,来时忘了卸下佩剑。」算
是替铁心解了围。

  男人微微侧身,换了个姿势,「本王此次替陛下吃了板子,在府上养伤,想
必又有些时日不用去上早朝了,如此想来,这板子甚合我意。」

  众女闻言手上按摩皆是一顿,她们这位王爷还真是……宁愿吃板子也不肯早
起的主儿,又想到每次还需要她们陪着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肯起床更是一阵无奈。

  忽地,墨黛月眼见自己白皙的手臂居然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真是男人单方
面催动献花功的迹象!她立刻环顾四下,其他四女也不自觉的羞红起来。

  秦媛连忙偷摸掀开车架帘子,朝外边看去,此时这车架正缓缓使在王府前最
繁华的大街上呢!若是王爷在此处大发兽性,那还了得!

  「王爷……现在正在街上呢!」秦媛蜷缩起敏感的娇躯,露出一个哀求的神
色。

  不过下一刻,良玉与铁心已经倒在那厮的怀中被剥了个精光了。见那男人反
手将良玉与铁心两个美娇娘面对着面叠在一起,两女那耸然巨乳相对着挤压出一
个诱人的弧度。

  那厮猛地掀起自己的袍子来,露出一杆红缨长枪,直直抵在黛月的樱唇边,
豪气凛然道「为本王润枪!」

  墨黛月没好气得白了这个没谱的男人一眼,一口将那阳锋含入唇间,杏子柔
柔地顺着那男人的枪尖慢慢滑过。

  「呜呜……」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意地又朝深处探了探,惹得黛月一阵白眼,
因为献花功的缘故,刚刚男人那莽撞的举地险些勾动她的小红豆要失禁了去。只
是一想到此时车架正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便需强忍着尿意,硬生生憋住不叫
自己喘出声来。

  墨黛月被男人弄得无力,只好顺着男人的心意,将上身的华服褪去,露出一
身无瑕的胴体来,双手托住那一对白玉团拢住那枪杆,呸呸呸,吐出几口香艳无
比的稠液来,杏子微吐,含香情浓,好一副车架春色。

  男人又使了个眼色,秦媛便心领神会,当即跪爬过来,檀口微张,一口咬住
男人一边枪袋,巫瑶见状也只好耷拉着脑袋,偷摸着将车架的帘子心虚般用力得
拉紧了些,便凑上俏脸含住另一边的枪袋。

  三女齐心协力这般伺候了一炷香,男人这才笑眯眯地示意她们让开了些,枪
头直冲良玉的小穴而去,听那一声水糜之声,良玉立刻俏脸一涨红,紧紧嘟起自
己的红唇来,这大街中央,她哪里敢发出半点声响,若是往日里,此刻怕是已经
喘息个不停了,而此时却只好双手紧捂起小嘴了。

  男人前后怂动了几下,待得良玉的小穴方才有了反吐之意,猛地抽出那枪来,
藕断丝连着淫水白液便调转方向,捅到下方铁心的小穴去。这般反复来回,每当
女人刚来了尿意便交换方向掉转矛头,两女被男人这般无理取闹似的挑逗惹得进
退不得,仿若两只吟吟求欢的彩凤扭转这腰肢,此刻她们只想被男人无尽的宠幸。

  「王爷……要了我吧……」寒铁心美目迷离,早就被男人惹弄地不知了东南
西北,只求做那胯下婉转的百灵。

  「呜……要……」筍良玉将美臀高高抬起,恨不得自己寻那枪头挑弄。

  「不行,枪钝了,可不好使了。」男人恶作剧般停了下来,余下三女便又凑
上来含住那阳锋侍奉起来。

  「王爷!王妃!你们……没事吧?!」外面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似乎是到
王府了。

  「没事。」筍色大声回道。

  「这……这车架似乎要散架了,摇晃个不停……明日属下便去寻那黑心的车
行讨要个公道!」

  此话一出,车里五个女人恨不得立刻寻个地缝钻进去,只好恶狠狠盯着那个
男人。

  纵使是筍色这般无赖都被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尴尬地退去了献花功,伴随着
暧昧的情欲的褪去,女人们的肌肤也立刻恢复往常的白皙。

  「爱妃们,到府上了,下车吧。」男人没心没肺地笑道。

  五个女人相互搀扶着重新穿戴了衣物,齐齐嗔道「你先下去!」

  筍色搓了搓手,灰溜溜的下了车,不过当他抬头看向王府的那一刹那,他愣
住了……不知何时,他的王府怎么多了这么多侍女?就连门口的侍卫都换成了女
侍卫?什么情况?

            第八回:蜀地盛事蝴蝶仙出

  筍色目光呆滞地看着朝他扑过来的侍女丫鬟,约莫数十几个伶俐的少女簇拥
着高呼着什么江武王将他推进府中。

  「本王大概是进错王府了,这是卫国公那老匹夫的公府吧……」筍色嘴上调
侃道,目光扫过那些丫鬟,其中有部分穿着纯白色的袍子,有部分穿着青色的短
衫,剩下还有几个穿着若有若无浮着淡淡春色的紫色华服。

  白色的青色的丫鬟认不出来,那镶着银色月纹的紫色华服筍色还能认不出来
吗?那分明就是幽月宗的服饰,如此便也就知道了,那白色袍子的丫鬟便是巫蛊
宗的,青衫的便只能是玄音宗的弟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本王的王府这是被三宗给霸占了?」筍色虽然喜好女色,
这些丫鬟似乎也是经过精挑细选专挑了些三宗内初苞的貌美女子,但比起她们宗
主王妃来可是差的太多了,有了珠玉在前,这些女子筍色哪里还看的上。

  「奴婢白莲。」

  「奴婢金莲。」

  「奴婢玉莲。」

  那个三个幽月宗丫鬟朝着筍色面含春意,如同蜻蜓点水般轻巧的行了个礼,
说着便如同恶狼见着羔羊一般朝筍色扑过来,立时便是春色满怀。

  筍色干涩得舔了舔嘴唇,正要解释什么,却见其他两宗的丫鬟目光炯炯地盯
着他。

  「奴婢巫蛊宗梅兰竹菊。」

  「奴婢玄音宗琴棋书画。」

  却听那些个丫鬟这么介绍自己,便就是要一概拥上来。

  就是筍色想占便宜,却也受不了这许多女子,连忙唤自己的王妃道「王妃呢!
本王的王妃去哪里了!护驾!护驾!」

  听见身后咯咯咯女人们的笑声,那些丫鬟立刻退开两边让出一条路来,齐齐
附身见礼道「奴婢见过五位王妃。」

  「这是什么意思。」筍色脸色差劲地问道。

  「我们见王府里没什么丫鬟伺候,就叫了几个美貌的弟子来府上服侍王爷,
何况王爷不是答应了我们在京都建立分宗的事情不是,她们也好当个探子替我们
与宗门间传些消息。」秦媛脆声道。

  「王爷若是有余力,她们八个不知道,但我叫来的这三朵莲花却是可以随时
替王爷消火的。」墨黛月补充道,显然是有些后怕了男人天天折磨她们,这是叫
了些丫头替她们自己挡灾呢!

  听到墨黛月的话,那三个紫衫美艳丫鬟作势又要朝筍色怀里靠,筍色连忙退
却几步,「本王说过了,本王只碰本王爱好的女子,其余的女子本王纵使好色也
是一概不碰,这便是本王的规矩,至于府上不养下人,是本王不喜欢被人打搅,
也不喜欢那些下人伺候。」

  「什么规矩……还不是不够好看,若是真遇上极好看的,哪还有什么规矩,
纵使什么宗主之流都上门明抢了……」巫瑶闻言低声嘟囔道。

  墨黛月闻言也是美目白眼一翻,没好气道「你哪是什么不喜欢人伺候,每次
都是我们五个伺候你,就连上床脱衣更衣都得我们伺候!」

  筍色理直气壮得应道「本王自然是只有王妃才能伺候的人物,寻常下人自是
没资格伺候本王,反正这些丫头你们想留就留着,王府也不缺她们一口饭吃,但
别进本王的院子里来,至于伺候本王的事情,你们五个必须亲历亲为!」

  「还有,你们既然这么喜欢管宗门的事情,那以后王府上的文书你们也给一
并批了吧,本王也懒地管那些个琐事。」筍色想了想又补充道。

  众女闻言皆是一翻白眼,这厮倒是放心将朝堂的文书交给她们管!

  「那就伺候我们也是好的,不然来你这王府做王妃就跟来给你做丫鬟似的,
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真不知道良玉和铁心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秦媛苦恼
地扶住自己的额头。

  筍色脸上一红,如此想来先前偌大的王府里就他和良玉铁心三人的时候,她
们可不是就是被他当丫鬟使的,说起来寒阁主还为此连做饭都学会了去。这般想
来便也不再辩驳,只道「不管这些,你们快些随本王回屋里去!刚刚的事儿未结,
本王还憋着呢!」

  众女又是一阵白眼,这厮也太过分了,刚刚在大街上便就是要,好不容易熬
回了府上,这厮一句话,竟是连口水都没喝上。

  「不去!」女人们难得有脾气,团结无比的反抗道。

  筍色见她们气急,也不好来硬的,眼睛眨巴眨巴了两下,笑眯眯道「今日朝
上陛下将朝廷的盐铁经营权给了本王,本王自是不懂这些生意的,原本想着便就
将其交给三宗去经营……」

  盐铁经营权?咋们的江南三美眼睛立刻便亮了起来,有了这天底下最挣钱的
买卖,怕是不出几年,三宗便要成为这世上最富有的几个宗门了。

  墨黛月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便如同一只黏人的小猫咪般,立刻扑到男人的怀里,
娇滴滴道「一切依王爷便是,奴家一介弱女子还能说什么……」

  在宗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巫瑶和秦媛踌躇半晌也只好羞愧地余光瞥了一
眼自己的「好姐妹」,连忙小碎步走到男人的身后。

  见三女被收买,寒铁心怯怯道「我……我寻剑阁可不需要这什么经营权,那
我……」

  「宫里的御书房里有几本古时传下来的剑谱……」

  这下寒铁心也只好将怀里那翡翠剑递给丫鬟,低着头弱弱走到男人这边了。

  「良玉。」男人突然柔声道。

  筍良玉叹了口气,不禁气恼道,「还反抗什么,王爷把我们五个吃的死死的,
哪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接下来自然便又是一阵荒唐无比的闹剧……

  ……

  初春的午后显得格外的恬静,王府后院的美景便更是平添一份春意了。

  不过这静谧的景色偏就是那武王院门口格外的吵闹,那里正是叽叽喳喳挤满
了昨日方才招来的侍女丫鬟。

  「王爷还没出来吗?」白莲紧蹙着眉头焦急的问道。

  「先前便听宗主说了,这位王爷是个色胚子,干那种事情乐此不疲,没想到
居然真的这么夸张……难怪宗主要招我们来分担……」玉莲掩着小嘴咯咯咯调侃
道。

  「不许在背后妄议宗主!」一旁一直沉默着端着一份糖水的金莲闻言开口斥
责道。

  至于琴棋书画梅兰竹菊她们也是簇拥在院子那个小圆门口,将那小门堵的严
严实实的,不过倒是没有一个人敢越雷池半步,她们倒不是怕了王爷的责罚,更
多的还是怕王爷责罚迁怒自己的宗主大人。

  「听着里边的叫声似乎停了,大概是要结束了。」巫梅小脸严肃,一副确有
其事般说道,然而她们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来的这儿的经验?

  「王爷这般厉害,宗主大人不会有事吧?」秦画是所有丫鬟里年龄最小的,
不过幼学之年,比之长孙皇后都要小上四岁,对于这种事情自然也是懵懵懂懂,
便不由担心其秦媛的安危来,在她看来里边昨晚女人叫声这般大声,宗主大人怕
是被王爷给教训了也说不定哩。

  秦琴啐了一口口水,呸道「这王爷怎么这么荒唐!我们还有宗里的大事要禀
报宗主哩!他这般霸占着宗主算什么事情!」

  此话一出,一众丫鬟竟皆沉默了下来,她们都是接到了宗里来的大事来上报
宗主的,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三宗居然同时有大事要上报?

  又等上了三刻钟,此时那春日的暖阳也大有要歇息的趋势了,院子里总算是
摇摆着走处一个人影来,正是这府上的老爷,江武王爷。至于那些丫鬟心心念念
的几位王妃?此刻都躺在他的大床上动都动弹不得呢!

  筍色正打算在院子里休息片刻,享受满足之后的闲适呢,却听见院子圆门口
有人呼叫道「王爷!王爷!」

  走上了,便瞧见了那些个叫他头疼的丫鬟们,筍色撇了撇嘴,道「何事?」

  她们都是三宗里派来服侍宗主的丫鬟,自然对这王爷没多大的敬意,加上她
们如今眼见这位禽兽王爷欺负她们的宗主整整近一日,更是怒不可遏,正大声回
道「王爷!几位王妃呢!怎么还不出来!」

  筍色皱了皱眉头,「她们在休息。」

  「我们有要事要禀报王妃!」

  「何事?」

  「……」

  筍色见她们沉默,一歪脑袋,冷笑道,「怎么,这王府的大事禀报王妃,本
王倒是没资格过问了?」

  「……」

  丫鬟们自然是不可能回应的,干脆都沉默下来了,筍色见状冷哼一声,他可
以接受这些三宗弟子进王府来伺候,却不能接受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可笑她们
这些丫鬟的主子都在他的床上百般顺从,可身为丫鬟却不听自己的话。

  筍色淡淡道「也罢,你们不肯说,我便将你们那三位宗主的衣服剥光了,叫
她们在院子里爬上一下午,日夜折磨她们,最后扔到猪圈里,让那些种猪骑在她
们的背后……」

  这些小丫头哪里听过这么露骨的昏话,皆憋红了脸,话还没说完,便立刻齐
齐道「别说了!王爷!」

  「这是早上宗门传来的消息。」金莲,秦琴,巫梅向前一步,竟都递上来一
份金边的信封来。

  筍色眉梢一挑,三封信是一样的东西,见上边上书几个大字「天下英雄大会」,
下边留下一个红印,正是四阁之一——凌云阁的标记。

  这东西竟然是一封请帖,邀请三宗里最强的年轻弟子去参加四阁举办的英雄
大会,要决出后辈最强,敕封青魁。

  「说是四阁,现在大概只剩三阁了吧?他们倒是看得起自己,这青魁的称号
居然也敢封?没我朝廷的首肯,谁人敢认下这个『魁』字!」筍色冷笑一声,看
样子那蜀地的三阁见朝廷迟迟拿他们没办法居然还得寸进尺起来了?这种盛会若
不是朝廷举办,这天底下便没有宗门有资格举办!他们此举这是要与朝廷分庭抗
礼的意思啊。

  筍色余光继续看那请帖,竟瞥见一行小字,不禁古怪道「居然允许组团报名?
最多可组七人团?七个打别人一个?」

  「大概是为了照顾猛虎阁?猛虎阁有一个阵法叫七星猛虎阵,据说他们阁里
的弟子都是七人一组修练的,其中最强的七个人会被称作虎星七侠,奴婢听说这
一届的虎星七侠可是曾经和一流门派的宗主交过手而不落下风呢!」玉莲思索片
刻开口解释道。

  「哼,说什么别人也可以组七人团参加,但是他人又不是从小便七人修炼这
般默契的组合,说到底还是给自己阁的弟子开后门罢了!」白莲自顾自地呸了一
声,显然是很看不起猛虎阁这般行径。

  筍色沉吟了一会,笑道「这英雄大会本王这般英雄岂能错过?」

  ……

  京都繁茂的街边在一月前新开了一家医馆名为悬壶医馆。

  那幕后的经营者,正是随着筍色入京的巫香凝,她还满脑子沉浸在入京后要
和师傅一起伺候王爷的羞耻幻想中,只好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有时候她会想要
是男人找上门来将她抓回去侍寝,她要不要束手就擒呢,只可惜现实上,男人居
然真的整整一个月就好似把她忘了一般!

  「可恶!可恶的家伙!明明……明明将江宁把我身子都……」巫香凝羞红着
脸自顾自用力地用捣杵狠狠碾过桌上的药材。

  说起来秦清秋当初也是一起从王府里偷跑了出来,现在也不知道在京都的什
么地方呢,不过按她的性子,怕是永远都不可能主动回去找那个欺负了她义母的
男人了。

  「都一个月了……要不……我回去看看?」巫香凝嗫嚅道。

  「算了算了!那个狠心的男人有师傅陪他,怕是早就把我给忘了!」片刻,
那丫头又恶狠狠地冷哼道。

  就在这小丫头独自天人交战的时刻,却听得外边,医馆大堂出传来轰隆隆的
巨响……这响动,怕是在大堂的药材都要毁于一旦了!

  巫香凝急忙戴上轻纱跑出门去。

  这大堂倒是好生热闹,正见一大群大汉,带头的那个大汉面色凌厉,左脸上
一条细长的刀疤直直衍生到络腮处。

  那刀疤大汉右手拽着医馆里的小厮,可怜那个弱小的小厮整个身子都被大汉
给提了起来,双脚痛苦地挣扎着。

  「药呢?」刀疤大汉开口阴森地说道。

  「大……大爷……您要的那几味药本就是些稀罕物,咋们店里现在没了……」
小厮挣扎着勉强回道。

  「当大爷我瞎吗?那边柜子里的不就是吗?」刀疤大汉猛地将那小厮摔了出
去,轰隆一声,顺势将一旁三两药柜给撞了个稀碎。

  巨大的声响立刻边引来了无数围观群众,立时那医馆的门口便被密密麻麻看
热闹的人们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爷啊,那些是先前就有客人订下的……何况那些药是给人家配好的,里
边不全是大爷您要的……」小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无奈的哭诉道。

  「这些不是恶狼帮的人吗?哎呦,这家伙也是倒了大霉了,这恶狼帮是出了
名的地痞无赖,那带头的听说是京都府尹的侄子,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呢!」

  巫香凝听着人群的窃窃私语心中已然了然,暗道,京都府尹?我这医馆背后
的大人物可是堂堂江武王呢!反正惹出了祸就把事情全推给那个臭家伙,反正有
师傅的关系想必他不会不管我。巫香凝余光瞥了一眼那些大汉,都是些只知蛮力
的莽子,连武艺入门境都没有达到,说起来怕是连那个臭男人都打不过,这么想
着,便就要出手教训这些流氓。

  说时迟那时快,却瞧见外边忽然飞来一把飘絮暗道彩带,待细看,方才瞧清
楚,竟是一把细软无比的软剑!那剑左右飘荡,顺着大堂的横梁飞旋一周,如同
一只飘飘飞舞的蝴蝶一般,一飘一飘仿若柳絮飘零,一舞一舞似那九天谪仙。

  下一刻,那些大汉的衣衫居然突然崩裂而开,其中淡淡血丝已然肉眼可见。

  「蝴蝶剑仙——孟思谣?」巫香凝可是很熟悉这个剑法,这般神乎奇迹的剑
法倒是有代表性的很,这孟思谣乃是个散修,不喜门派之束,但次子天赋奇高,
像巫香凝这般十六年纪便修到二流之境的天才已经是傲视平辈,而这孟思谣据说
才十八岁便已经修到了一流之境,离至高宗师仅一步之遥!最恐怖的便是她是一
个散修,如果她和巫香凝一般是大宗大派的少主或是核心弟子,怕是早就要境入
宗主之境了吧!

  听到巫香凝的话,那些个大汉自然也回过神来,想必也是听过蝴蝶剑仙这般
鼎鼎大名的称呼,连忙气急道「怎么会惹来这般麻烦的人物!孟思谣!我叔叔乃
是京都府尹,我劝你老实些!倒是引来大内高手,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其实这刀疤男是说了大话的,就算是京都府尹怕是也没法调来大内的高手,
最多请来官府里的高手,不过孟思谣显然是有些忌惮了,上空飞舞的蝴蝶剑终于
是盘桓片刻飞回了她的手中。

  见那孟思谣一身白衣如雪,顶戴纱幔斗笠,缓缓从人群里走出来,手中蝴蝶
剑左右曼妙,甚是好看。

  孟思谣不管恶狼帮那些渣滓,只转头看向一旁观战许久的巫香凝,瑶唇微启,
一声格外动听的百灵之声回响在医馆的大堂内「姑娘是何人,虽然戴着面纱,气
息却很是熟悉。」

  巫香凝撇了撇小嘴,这孟思谣早些年锋芒毕露,各处找同辈的天才切磋,她
作为巫蛊宗的少主自然也是被找上门过的,那个时候她们两个还同是三流之境,
鏖战了一天一夜,巫香凝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如今再见之时,没想到居然已经拉
开了这么大的差距,巫香凝无奈地叹了口气,师傅曾说着孟思谣是天下第一的天
才,果然是没有说错。

  「巫蛊小术行天下,悬壶济世救苍生。思谣姑娘不记得我了?」巫香凝巧笑
嫣然。

  「悬壶……」孟思谣余光看了一眼医馆的牌匾,连忙反应过来,拱手道「原
来是香凝姑娘!当年一别,香凝姑娘那手风起拢蛊之术,思谣至今记忆犹新。」

  「这药便是我订下的……他们……」孟思谣犹豫得看了看柜子上的药包,她
还有真些怕这些渣滓是巫香凝的手下,平白得罪巫蛊宗这种天下大宗,就算是她
也有些忌惮。

  「无妨,本就是些无赖罢了,还要多谢思谣姑娘出手教训他们了。」巫香凝
挥了挥手,那远处的药包便忽得飞到了她的手掌心中,然后亲自递给了孟思谣。

  「那思谣便多谢香凝姑娘了。」孟思谣轻吁一口气,显然这份药材对她来说
及其重要。

  刀疤大汉表请狰狞,他们这些三流乌合肯定不是蝴蝶剑仙的对手,但是往日
作威作福惯了的性子又不肯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就此作罢,便就只好这么呆站在
原地骑虎难下起来。

  孟思谣瞥了一眼那些发抖的大汉,冷哼一声,这种小喽啰她还真提不起兴趣
来收拾,若不是瞧见一边的巫香凝气质脱尘,怕是早就随手收拾他们一顿便拿着
药走人了,岂会留下多说这么多废话。

  只可惜此事却是又起波澜,正当众人瞧着骑虎难下的刀疤大汉笑话时,不知
何时,屋内竟瞬时多出来了三个银甲武士。

  此三人来的悄无声息,纵使在场最强悍的孟思谣也只不过一晃神,这三人便
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医馆大堂内!由此可见此三人绝不是同她那般堪堪进入一流
境的准一流高手,起码也是在一流境中沉浸了数年的高手了!

  别人不认得,巫香凝却是认得这三人的,这不就是在江宁县城眼见自己被那
臭男人打屁股的三个武烈军大将吗?

  「你个臭小子!看你闯下大祸了!」人群里砰得挤出一个油光满面的肥男人,
那男人慌慌张张,半跑半爬,总算是跑到了刀疤大汉的身前。

  「叔叔?您来的正好!这个女人!」刀疤大汉见人狂喜起来,连忙指着孟思
谣道,原来这个肥肥胖胖的男人就是京都府尹!

  京都府尹却不理他那侄子,连忙寻见巫香凝的方向便要下拜,连声道「小侄
无知,冲撞了王妃,万望王妃恕罪啊!」

  「王……王妃!」刀疤大汉吓得一激灵,当即跪倒,这江湖人士你纵使惹了
天大的高手不过一死,但你若是惹得朝廷的大人物,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
刑可是真要杀人诛心的!何况若是因此连累了自己叔叔的官运,他就是九死也难
安啊!

  「小人不知道您是王妃啊,王妃大人……小人错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那厮面色苍白,简直比哭还难看万分,那些个跟班喽喽自然便是更加胆小了,
更有甚者干脆呜呼一躺,便就吓昏了过去……

  巫香凝有些心虚地瞥了那三个武士一眼,她惦记着上次自己出丑的糗事呢。
不过很快那个叫她不敢面对的男人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怎么,一个人偷偷溜出
王府是在躲本王吗?」

  「自然……自然不是!我哪敢啊……」巫香凝立刻如同受惊了的小白兔一般
微微后退了半步。

  筍色冷眼打量了一番,巫香凝则立刻乖巧地低着脑袋美目不敢直视男人,只
像犯了错一样站在原地。

  见她这般老实,筍色只好点了点头,道「这里,什么情况。」

  巫香凝环顾了一下医馆此时凌乱无比的四周,便将先前的闹剧给说了一番。

  「王爷,都是下官管教不严,这……」京都府尹一脸绝望,这侄子是他那殉
职的弟弟的儿子,因为对自己弟弟的亏欠,他向来的宠溺这个侄子的,也难怪将
他养成了这副恶霸性子,如今闯下大祸,自己就是说什么为了逝去的弟弟也得保
下这唯一血脉的命啊!

  刀疤大汉瞧见自己叔叔那副跪地求饶的模样心中一痛,「王爷,此事是我一
人之错,与我叔叔无关!」

  筍色瞧着府尹那决绝的脸,笑道「今日朝堂上卫国公之党作乱,那其中,本
王未曾瞧见府尹大人的影子,府尹大人乃是元年初的进士,出身寒门,也未曾走
过那贵族给他们走狗设的官道,几年来虽未曾有什么大作为,但兢兢业业也一日
未曾耽误。」

  府尹闻言面露喜色,这话显然是给他留了情面的,如此此事便还有回旋的余
地,「王爷谬赞!下官不敢当。」

  「不过纵容子侄欺压乡里,作威作福,实说不该。」

  「是是是……下官定然好生管教……」

  「此事虽然有错,但看在府尹乃本王手下也算劳苦功高,回去后好生管教,
关禁闭五个月,不可再犯。」

  府尹面色古怪,他虽然自称下官,但实际上他的顶头上司可不是王爷,甚至
往上算起来他更像是贵族派系的人,不过王爷这话反倒是将他归在了自己的派系,
他做官多年,自然是不傻,马上明白了这是王爷要借此事拉拢他,如今是把柄在
手,也不容得他答不答应了,只好跪谢道「下官多谢王爷栽培。」

  一旁的孟思谣冷眼观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此人作威作福,为祸一方,纵
然今日之后痛改前非,难道五个月禁闭这般挠痒般的惩罚便就要一笔带过吗?」

  府尹正要说话,却瞧见这女子一身白衣无瑕,光瞧那气质便知是人间绝色,
先前又和王妃走的颇近,怕也和王爷关系匪浅,那话便揶在咽喉,呜咽一声。

  筍色饶有兴趣得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子,这般有趣的女子实是不多见了,道
「这府尹在本王手下劳苦功高,这黑厮虽然犯了错,但看在府尹的面子上,自然
可以轻判。」

  孟思谣轻蔑道「原来王爷这是偏私,天子与庶民同罪的道理,王爷竟是不知?」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那些围观的群众见有人带头,竟也窃窃私语起来,毕竟官
官相护这种事情自古便有,但终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如今这般被拉上台面终归
是要被人闲话的。

  孟思谣见自己得了民心大势,轻哼一声,显然在她的心中这般替平民出头,
在皇亲国戚面前直言不讳的事儿颇有大侠风范,这才叫江湖儿女的快意恩仇。

  筍色剑眉一挑,松开搂着巫香凝的手,朝前踏出一步,沉声道「道理?王法?
本王便是道理!,本王便是王法!」那一字一字如同千斤巨鼎,沉沉地竖立在医
馆的大堂中央。

  话音刚落,突然涌来无数的银甲卫士,将整个医馆浑时团团围了起来,面对
无数锋利的枪锋,刚刚还私语不断的人群霎时便是没了音响,整个医馆就是落针
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有何人不服,大可站出来。」筍色缓缓踱步在大堂之中。

  「嘶……」孟思谣不服气,正要起身开口,却瞬间被三股强大无比的威压给
锁定,那三股威压正是来自武烈军的三位大将,沉重的威压将她压的动弹不得,
几滴香汗顺着双颊徐徐滴落。

  筍色饶有兴趣的挑起孟思谣俏丽下巴来,「姑娘若觉得本王还有哪里有问题,
大可以说出来,本王向来知错就改。」

  「哼!」孟思谣冷哼一声,干脆撇过头去。

  「既然不说话,想必是没有问题了,那先前自是姑娘误会本王了,烦请姑娘
给本王道个歉吧。」筍色笑眯眯道。

  孟思谣的脾气哪里会依男人所愿,强大的威压之下,她也无法脱身,干脆就
沉默下来。

  筍色目光打量了一番孟思谣,转过身去,随口道「蝴蝶剑仙,孟思谣姑娘。
本王瞧你袖口褶皱,领口第二颗扣子没有系上,显然是出门急迫,纵然此刻你右
手仍然紧握那个药袋,说明你这么急着出门便就是来这里取药的,这药大概是很
重要,你向来是散修师承不明,瞧你真气十足并未受伤,这药是用来救治路上遇
到的朋友的吧?什么朋友值得你这般重视,居然急到衣服都穿戴不整便要出门?
大概是过命的朋友,或者是个男子?他曾助你救过你,你对他有好感,爱慕的对
象?」

  孟思谣心中一惊,没想到从一个扣子,这个男人居然能一下子猜到这么多东
西,虽然并未完全准确,但离事实也相差不远!这药她确实是急着救助一个路上
遇见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对他……大概只是有些好感吧,江湖儿女武道至尊,岂
能被儿女私情牵绊,所以大概也永远只是有好感了……孟思谣这般想着,斗笠下
的俏脸却不自觉地红润了几分。

  筍色挥挥手,命人驱散了那些围观的百姓,然后朝三大将吩咐道「王良李采,
便请孟姑娘去王府上小住一月吧。」

  孟思谣猛地一抬头,去王府住上一个月,等一个月后再将药送回去,怕是人
早就归西了!连忙开口道「王爷这是何意?」

  「既然孟姑娘不肯道歉,那只好请姑娘去府上住几日了。」筍色说着搂过一
旁的巫香凝就要转身离去。

  「你……对不起!」孟思谣憋红了俏脸,迅速道。

  「本王没听清。」

  「对——不——起——」孟思谣恶狠狠地咬着银牙道,眼前这个男人她现在
真是恨不得给他一剑!

  筍色却清风拂面般淡然地笑了笑,「想必孟姑娘心心念念的情郎也是个风云
人物,本王最爱结交这般侠客了,本王随你去看一眼吧,正好有香凝跟着,有她
在想必那些伤都不是什么大事。」

  孟思谣咬牙羞恼道「不是情郎!还有……」正欲拒绝,但男人却已经先一步
走了出去,回想巫香凝的医术确实是世间一绝,有她在也更保险,便只好朝巫香
凝一拱手道「那便麻烦香凝姑娘了。」

  「思谣姑娘无需多礼。」巫香凝则更了解筍色一点,这下那个受伤的家伙怕
是要倒霉了!连带着看孟思谣的目光都带上了些怜悯,被着恶魔王爷盯上哪还有
什么好下场。

  孟思谣带着人到了下榻的客栈,那老板瞧见她带来这般多的军士,早就吓的
没了魂,连忙小跑着跑到门口迎接。

  筍色挥退了下去,跟着走上楼,一进门便瞧见了一个一身华服的俊美男子躺
在床铺上,那华服泛着蓝光,边上还有闪电状的金边。

  『呵呵,倒是有趣,竟是个风雷阁的人,也不知在风雷阁是个什么地位,如
今三阁和朝廷关系闹的这么僵,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本王无情了。』筍色心
中笑呵呵暗道。

  「唐兄,我将药取回来了。」孟思谣快走几步,连忙掏出怀里的药袋来。

  「思谣,我没事,只可恨那些朝廷的走狗我不曾杀尽!」那男子大吼一声,
旋即干咳起来,看样子内伤还是有些严重。

  筍色闻言心中一喜,连忙上前,道「难道这便是风雷阁的唐兄?真是久闻不
如一见,当真天下英雄啊!在下乃是思谣姑娘带来的朋友,我听说唐兄在此,便
怎么也要求思谣姑娘带我来见上唐兄一眼!」

  男子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兄弟过誉了,这些都是江湖上的虚名,不足一提!」

  「兄台先前说的什么朝廷的走狗却是何事?」

  「唐……」孟思谣暗道不好,正要开口劝阻,却被一阵暗劲儿点住了穴道。

  谈至此处,男子愈加兴奋,干咳道「兄台可知当朝宰府欧阳天?我风雷阁此
次正是劫了那欧阳天的生辰纲!哈哈哈,痛快至极!」

  「哦!竟有此事?那其他风雷阁的弟兄呢?」筍色憋笑问道,他记得这躺生
辰纲乃是由朝中大将蒙帅押送的,那蒙帅乃是一流境的高手,比起王良李采来都
要强悍半分,如果不是风雷阁阁主亲自来此劫取这生辰纲,凭他们这些臭鱼烂虾
定是全葬送了性命。

  「他们……他们全都死在了朝廷那走狗的手下!」男子想到此处不禁黯然神
伤。

  「兄台,你们这般劫取生辰纲,岂不是强盗行径?」筍色问道。

  男子猛地一挺身「那朝廷腐败,这生辰纲都是些百姓的民脂民膏,我们劫取
乃是顺应民意,岂能言之强盗?」

  「唐兄,且不说这里边究竟是不是真是刮取了百姓的民脂民膏,你们若是劫
得这生辰纲难道还要归还那些百姓不成?」

  男子脸色一红,这劫了自然是自己花用,怎么可能归还那些不知在何处的百
姓呢!不过这大义之话已经说出了口,只好涨红了脸,硬着头皮道「待回了阁中,
阁主自然会将其归还百姓的!」

  筍色冷笑了一声,一转先前那副友好的面容,起身寒意道「孟姑娘,朝廷和
三阁可是仇敌啊。」

  「这唐潭曾救我一命,今日我定要保他安全离开京都。」孟思谣浑身动弹不
得,但还是嘴硬道。

  唐潭见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是为时已晚,他话尚还未说出口,便同样被
人点了穴道,只能一动不动呆躺在床铺上,这次王良连他的哑穴都给一并点了,
只由他发出几声嘶哑的耶耶声。

  「此人谋劫本朝宰府生辰纲,实乃大罪,又身为风雷阁反贼,于情于理本王
都没有放过他的理由。」筍色淡淡道。

  孟思谣一时语塞,她也不知道如何辩驳,她作为散修对朝廷的感官是最明显
的,自大筍立以来,百姓日渐富足,世道日渐太平,是她看在眼里的,所以对于
朝廷她还真没有如同三阁弟子那般利益冲突的敌意。只是这唐潭曾救她一命,此
次也是自己将人带入了京都疗伤,若是他被擒,岂不是是自己害了他,这样的结
果也是孟思谣内心无法接受的。

  「那……王爷如何才能放唐兄离开?」孟思谣思来想去,最后带着些许哀求
的意味问道。

  「此人乃是风雷阁反贼,不过看起来似乎在阁里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自然也
不是没有放他走的可能,只是此刻他怕是已经知道了本王的身份了,若是放他离
去,岂不是风雷阁也知道了本王的样貌?那岂不是本王日后就危险了?如此威胁
孟姑娘若是肯给本王等量的补偿,本王自然是可以考虑放人的。」

  「我用这把冰魄蝴蝶剑抵,怎么样?」孟思谣一咬银牙,道。

  筍色瞥了一眼孟思谣,此刻这丫头眼眶含泪,显然是极为不舍得那把佩剑了,
也是,瞧寒铁心宝贝她那把翡翠剑就能看得出来剑客对自己的佩剑有多么深沉的
感情,纵使筍良玉那般乖巧的人儿,有时也总会抱着龙泉剑发呆,王爷从她面前
走过去都注意不到。

  「本王付出的是生命的威胁,也许姑娘觉得这把剑抵得上自己的性命,但本
王觉得,一把剑是远远不够比量本王的性命的,一命换一命方才合理。」筍色笑
道。

  孟思谣俏脸苍白,一时间竟呆在原地,美目投向一旁的巫香凝。

  巫香凝叹了口气,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在江宁的模样,心中一酸,道
「王爷……拿我抵吧,我来替思谣姑娘抵如何?」

  「香凝姑娘……」孟思谣闻言香泪愈甚,颇为感动。

  「你?你早就是本王的东西了!你全身上下,全是本王的,你拿什么抵!」
男人猛地勾起巫香凝的下巴来,恶狠狠道。

  「我……我哪里答应你了!答应你的是师傅,我还是自由的!」巫香凝美目
闪躲,羞恼道。

  「本王乃是天下第一王爷,性命自然比不得一般人,就算了你,你一人也不
够!本来不想如此对你的,这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你们两个今后就是本王的女奴
了!如此,我便放这个废物离开!」

  「女奴?!」巫香凝和孟思谣几乎异口同声道,这个称呼她们大概还是能理
解是什么意思的,这种身份简直比下人还要低贱,几乎就是男人用来发泄欲望的
工具,有些小青楼里没有漂亮的头牌便就推销这种身份的女人,来的客人就算把
那些女奴玩弄致死都没有问题,因为在这些人眼里,女奴都不能叫做人,自然也
没有人权。

  筍色说出口后,他自己内心都纠结了起来,原来只是想叫她们晚上来侍寝的,
结果那个巫香凝丫头明明早就默认了自己王妃的身份,事到临头居然还敢借此和
自己撇清干系,将筍色气得说出了刚刚的气言,但话已经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大
不了以后待她们以王妃便是了。

  正当两个丫头犹豫不决之时,男人显然是没那么多耐心了,朝几个下属挥了
挥手屏退了他们,便一挥腰间蟒袍,恶狠狠地拽下了巫香凝的面纱,露出那张绝
尘独艳的面容,眉间和巫瑶一般都带着一丝不敢亵渎的圣洁之意,只可惜这些对
于这个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王爷来说,自然是毫无用处的,香凝的容貌简直就
像是小一号的巫瑶,真不知道下此将这对师徒一起放到床榻又是怎么样的美景。

  男人不容置疑地盯着巫香凝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面这
样的男人,巫香凝完全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任由他将自己的白衫尽数褪了去,男
人将她这般赤身裸体放置在地面上,随后像是赞赏一般,拍了拍香凝的翘臀。

  一旁的孟思谣已经看呆了,此时的她穴道已经被解开了,但一身武艺却被封
禁了,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你……王爷……我……」

  男人也不顾许多,将那斗笠一掀,这才瞧清楚这位蝴蝶仙子的真容。如果说
巫香凝那样是叫人不敢亵渎的圣洁,那这位孟思谣则是惹人怜惜的清纯,一双无
辜至极的大眼睛中闪露着一丝丝哀求乞怜,有那么片刻男人还真有些下不了手了。

  很快,孟思谣便也被男人剥光了衣衫,浑身赤裸着跪爬在了巫香凝的身旁。

  直到这一刻,两个女孩才知道,这个女奴的身份,似乎已经由不得她们拒绝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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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还是非常好看的,蛮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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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古代剧情,其中对人物行为心理描写得不错,是本好书。希望能稳定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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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江武王传】(1-5)那贴只有1-3回,并没有第4,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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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小人得志,美人落泪

  巫瑶踌躇许久,冷艳的脸上竟挤出一丝讨好,「不是说二日后吗?」

  「本王觉得你应该没有与本王争辩的权利。」筍色似笑非笑道。

  巫瑶眼中留出一抹无奈,缓缓走至筍色面前,她低头看着那个安坐在那里一
脸调笑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心中纵然万分厌恶却无可奈何,心头竟冒出一丝死志
来?也许就这么一了百了也好过被这男人糟蹋。

  筍色看着她静静的等着这个高傲的女人低下自己的头颅,但下一刻他似乎意
识到了什么,顿时脸色闪过一丝戾气,表情扭曲峥嵘着怒吼道「巫瑶!你敢!若
是今日出了任何意外,明日本王就会将你宝贝徒弟剥光了扔到大街上,让万人凌
辱,你巫蛊宗所有弟子都会被发配矿场,女子弟卖去青楼!」

  如此恶毒的威胁纵使巫瑶都不寒而栗,苦笑道「连死都不让吗?王爷何必如
此绝情。」

  「巫瑶,你刚刚的想法让本王很不爽,你以为只要一死了之,一切都可以解
决吗?是否需要本王先杀你一百巫蛊宗弟子给你长长记性。」筍色冷笑一声,这
蠢女人,简直比寒铁心还要蠢一万倍!

  筍色很不喜欢这般不听话的女人,「你活着的意义就是看着本王遵守与你的
约定,失去了你的巫蛊宗在朝廷面前有多弱小你应该明白的,到时候纵使本王无
意,那些大臣怕是也要陛下下旨灭宗。」

  「巫瑶,明白了。」巫瑶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整个身子坠落下去,跪倒在
筍色的面前。余光瞟了一眼一旁的巫香凝,让自己的徒弟看到自己这副无助的模
样想必很丢脸吧。

  巫香凝一直静静地在一旁旁观着一切,她亲眼看着往日里崇拜的,几乎无所
不能的师傅,被这个恶魔一步一步逼成如同青楼女子一般匍匐在地上的下贱女子。
她除了对师傅的怜惜但却升不起对男人的愤恨,有的只有无尽的畏惧。

  「香凝。」巫瑶看了一眼一旁的巫香凝,巫香凝心中知意,接下的场景怕是
师傅最大的耻辱,不愿让她看到是师傅最后的遮羞布了,正欲起身离开。

  筍色却冷不跌冷哼一声,吓得巫香凝又坐了回去,目光有些胆怯地看了男人
一眼,嗫嚅道「王爷……香凝告退……」

  「本王未曾叫你走,你想走便走,视本王为何人?」

  巫香凝闻言一时间骑虎难下,但为了师傅,她又开口道「王爷……」只是话
还没说完却被巫瑶打断了,却见巫瑶跪伏着伏到男人腰间,「一切都依王爷便是。」

  男人勾起巫瑶的下巴,「爱妃犹豫了许久,叫本王很不爽。」

  巫瑶沉默不语。

  「便先记上巫蛊宗十条人命作为补偿好了。」男人随口说道,好像在说什么
小事情一般。

  巫瑶闻言顿时花容失色,慌忙抱住男人一条大腿,这个坚强无比的女人终于
再也忍不住了,泪珠如同断了线儿的珍珠一般将男人的裤腿染的浸透,只是一个
不停的喃喃,「巫瑶一切都依王爷便是了,从此一切都依王爷便是了……」

  男人笑了笑,正巧瞥见案牍上摆放的荔枝,便挑出一粒来,扔到地上,「这
样吧,爱妃将这荔枝放入自己的后庭之中,每放入一粒,便抵一名弟子的性命,
如何?」

  这次巫瑶没有犹豫,提起自己一段繁冗华美的裙摆,露出一双洁白的美腿,
不管巫香凝还在一旁,径直捡起地上那粒荔枝来,顾不得那外边呲啦啦的小刺,
便抵住自己柔嫩的后庭狠狠将其推了进去,强忍着痛楚却不愿哼出声来,大抵内
心里还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轻了自己。

  「一粒了。」巫瑶冷冰冰地说道,然后一把抓起桌上的荔枝,大莫有四五粒,
探到后庭处一股脑往其中塞进去。后庭处传来的撕裂和拥挤感险些叫美人儿忍不
住眼眶处的泪珠,但稍稍仰头还是强忍着,她就是不服气,不服气这个男人。

  「本王没数清刚刚放了几粒,算二粒好了。」筍色见美人儿不肯服软自然也
还下绊子,出声调笑道。

  巫瑶委屈地眼泪又欲夺眶而出,猛地吸了口气,又去取桌上的荔枝,只是这
次她学乖了,每次只取一粒,省的男人不肯认账。但终究是有极限的,因为第二
次一次性塞的过多却被男人赖账的缘故,男人数到九时,她便再也塞不下了。那
血红的荔枝已经溢满整个后庭,柔嫩的庭口被撑的合不上,一眼便可以瞧得见里
边因为挤压而碎成渣滓的荔枝残渣。

  「九,已经到极限了,爱妃,看样子还是有一名弟子要倒霉啊。」筍色冷笑
道。

  「明明早就超过十粒了……」巫香凝小声控诉着,但也只敢这么窃窃私语,
生怕男人又反悔愈加折磨师傅。

  巫瑶一咬牙,非又取了一粒荔枝来,这次她干脆整个身子都跪在地面上,将
翘臀高高抬起,后庭顺势张开,如此羞耻的姿势叫巫香凝看得满脸通红,立刻双
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不敢直视。

  巫瑶将最后一粒荔枝狠狠往后庭里推送过去,其中汁水顺着美腿根部缓缓滴
下,美人一狠心,将那荔枝挤成残渣也硬生生退入其中,「十。」

  筍色见状冷哼一声,一脚踢在巫瑶的小腹上,强烈的冲击力使得后庭满满的
荔枝再也按捺不住,如同喷薄的喷泉一般立刻一粒接着一粒的喷射出来,顺带着
些许淫水和尿液,伴随着美人儿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吼见青砖石地面浸透。一切的
爆发过后,巫瑶无力的侧倒在地面上,双眼无光,只是重复道「十粒了,王爷。」

  「二日后洗干净了,来客栈找本王。」筍色有些不快,这个女人纵然如此也
不曾低下她高傲的脑袋,这次虽然看似被他欺辱的万分凄惨,但筍色内心明白,
他这算不上完全的胜利。

  筍色不再回头,径直走出医馆,刚踏出大门,迎面便迎上来一个军装大汉,
筍色认得他,此人乃是武烈军里的一个副将王良,如今他寻来,想比是武烈军此
时已经入城了,如此说来武烈军整整比他预计的时间早来了两日。

  「王爷,末将王良见过王爷。」王良上前单膝下拜。

  筍色此刻心里还满是那个不服输的女人呢,哪里有空搭理他,只是无趣地摆
了摆手,示意他起身,但王良察言观色,也算是武烈军中的老人了,自然明白自
家这位王爷喜好风月之事,便提议道「瞧王妃恰时未在身边,末将曾听闻江南酒
楼繁盛,王爷何不去酒楼玩玩?」

  筍色闻言脸色一沉,他最是不喜那些胭脂俗粉了,但脑袋一歪,道「你可别
告诉本王,你们武烈军一来江南就全跑到酒楼里去风花雪月了!」

  王良尴尬地搓搓手,解释道「咋们刚进城,原本想去寻王爷的,但是遇见了
玄音宗的人,非说要招待我们,李采赵五他们便带着人过去了……我可是没去,
专门先来寻王爷的!」

  「玄音宗?那个秦媛?本王没上门去找她们的麻烦,她们还敢自己找上门?」

  终于还是磨不过王良,筍色还是来到了这个叫「秦香楼」的酒楼,这才刚到
门槛处,便听见其中袅袅余音,不愧是以琴声入武的宗门,这般仙乐,就是筍色
也不禁感叹一声人间难得几回。

  可不巧,前脚刚刚踏进这楼中,那琴音便没了下文,显然是一曲弹罢了。

  「参见王爷!」楼中先前还散漫无比地或搂着女人,或大口饮酒的军士们见
着来人,连忙都正襟危坐。

  筍色随意地瞟了一眼,示意他们不必多礼,随后被军士簇拥着坐到了整个酒
楼最中央最显眼的位置上。

  「丫头,为什么这琴不弹了?」筍色随手招呼一个端酒的侍女道。

  那侍女倒是明白眼前的人物,不敢怠慢,只是犹豫着道「这个我们秦香楼的
规矩,小姐每日只会弹上一曲,大人若是有意,明日再来听便是。」

  这规矩倒是有趣,这就是传说中的饥饿营销?筍色莞尔,打趣道「若是本王
非要你们小姐今天再弹上一曲又如何?」

  此话一出,那丫头立刻被吓地连就酒都端不稳了,苍白着笑脸,耷拉着眼睑,
回不上话来,只是四周军士杀人般的目光便叫她叫苦不迭了。

  「王爷何等人物,何必为难一个小丫鬟,只是今日奴家确实已然有约,便不
好再多弹了,来日定为王爷补上。」不知哪来的传音替那小丫鬟解了围,想必便
是她口中的小姐了。

  这般推辞之言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就是筍色也不好厚了脸皮,正要挥挥手言
罢之时,余光突然瞄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楼阁上边行去。

  「呵,这不是香凝姑娘吗?今日倒是巧了,怎么又在这儿遇见你了?」筍色
连忙装出一副他乡遇故知的热切来,朝那处高高地挥手。

  还未等巫香凝反应呢,在场的军士便立刻给她让出一条道来,巫香凝目光复
杂地深深看了筍色一眼,这家伙半个时辰前还在欺辱师傅呢,现在居然跟没事人
一般来这边喝花酒,居然还装出一副和自己很要好的模样,可恨此时自己师傅还
被此男人折磨的在床铺上休息呢!

  只是势比人强,巫香凝只好低着头走到筍色面前,恭声道「王爷,你怎么有
雅致来这秦香楼?」

  筍色拍了拍身旁的坐垫,示意她坐到身旁,道「本王一个纨绔男子来这地方
不是天经地义,倒是咋们的小医仙怎么想到来这儿?不会万人敬仰的小医仙竟是
这儿的琴女?」

  巫香凝皱了皱翠眉,「王爷怕是有所误解,这儿的琴女只卖艺,客人连面儿
都见不着,都是清白人家。」

  筍色自讨没趣,撇了撇嘴。

  「香凝自然是没弹琴的天赋的,来这儿是为了见一个朋友。」巫香凝都做好
筍色翻脸的准备了,但见他居然老老实实低头吃了瘪,便又开口解释道。

  筍色刚欲继续问,先前那阁楼之上的空灵女声便回答道「王爷,小医仙乃是
我请来的客人,可否让故人上楼一见。」

  闻言,筍色自下便有了判断,这巫香凝乃是巫蛊宗的少宗主,巫瑶的亲传弟
子,能和她这般人物故友相称,便只有与她从小玩闹到大同为玄音宗少宗主的秦
清秋了,这秦清秋琴艺非凡,自小被秦媛相中认为义女,倾囊相授。

  「先前还不敢确定,如今知道了,只是既然本王来了,又同与香凝姑娘交情
不浅,秦姑娘何不下来一叙?」筍色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一旁的巫香凝听着满心
吐槽,谁和你交情不浅呢!

  阁上的秦清秋突然没了动静,许久才缓缓现了身型,却见似那九天仙女,竟
环抱着一段古琴从阁楼上彩衣飘然而下,徐落在筍色等人面前。此女面容素雅柔
和,温婉柔肠,叫人心生怜惜之意。

  「清秋,这位是江武王爷。」巫香凝介绍道,旋即凑上俏脸在秦清秋耳边低
声道「这王爷是个恶魔,你可小心着些,别惹着了他。」

  筍色笑了笑,见着两女窃窃私语也没阻止,只是又开口道「既然秦姑娘都露
了面,何不为本王再弹上一曲?」

  「此琴名为绿绮,小女得此琴时曾立誓,每日只用此琴弹奏一曲,此一曲从
不为某单人而奏。所以,王爷此愿,小女怕是不合规矩。」秦清秋目光柔和的看
着怀中的绿绮,心中神往道。

  筍色闻言哈哈大笑,「规矩?本王就是规矩。」说着拍了拍手。

  霎时间,酒楼内军士杀气四起,猛地站起身来,吓得楼内的女人们一个个花
容失色,只是那死气腾腾的肃杀感,叫她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巫香凝是了解这恶魔了,当即拉住秦清秋的水袖,别说是秦清秋了,就是她
义母秦媛怕是也治不了这位混世王爷,她可不想自己的好闺蜜被这恶魔一顿凌辱。

  秦清秋此刻也是脸色难看,她哪里想得到这王爷这般胡搅蛮缠,俏脸被气得
煞白,抱着古琴的素手都紧红了几分。只是她势弱,为了楼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
的女人她只好服软道「那待小女回房换了琴,替王爷奏上一曲。」

  「何须如此麻烦,秦姑娘便就在此,用这什么绿绮弹上一曲便是了。」筍色
说着使了个眼色,那军士立刻便拦住了秦清秋的退路。

  「正巧香凝也在此处,香凝正好作了伴舞,好叫本王多喝上几杯。」筍色自
顾自安排道,旋即安坐着朝巫香凝推了推杯盏,示意她替自己斟酒。

  见状,纵使秦清秋再温婉可人却也不是泥捏的人儿,黛眉一竖,责道「王爷
何苦一再逼迫,且不说小女誓言之事,香凝乃是圣洁医女,岂可唤作那陪酒舞女,
王爷是否太不尊重我们了!」

  巫香凝先前便见了男人的恶魔行径,当下连忙拉住秦清秋,将秦清秋护到身
后,生怕男人发怒起来做什么恶魔举止。

  筍色被骂了一鼻子到不恼,反而站起身,扶手转过身去,大声道「秦宗主,
你这义女已然闯下大祸,若是你再不现身怕是今日之事无法善了。」

  「母亲(秦姨)?!」秦清秋和巫香凝一愣,四顾转头寻找起来,她们乃是
二流的武道强者,那筍色不过入门罢了,她们都没察觉,这王爷居然能知道秦宗
主就在附近?

  「王爷倒是好算计,只是此事本宗认为,清秋无错,倒是王爷咄咄逼人了。」
那处本来空空如也,只是那声音传来时,不知何时,那儿便多了一个女人。

  秦清秋见着来人,立刻上前「母亲,这王爷……」

  秦媛宠溺地摸了摸秦清秋的脑袋,目光落在巫香凝身上,「香凝,听闻,王
爷先前去了你们悬壶医馆,巫瑶……她……」

  「秦姨……师傅……师傅染了风寒,此刻正躺在床上养病。」巫香凝犹豫了
半刻道。

  秦媛美目似笑非笑地撇了一旁的筍色一眼,那巫瑶乃是宗师,堂堂宗师染了
风寒?「王爷这般没事找事,怕是来者不善吧。」

  筍色随意地耷拉起一个二郎腿,「香凝,给本王来捏捏肩膀。」

  巫香凝哪敢违背他,纵使秦清秋拉了拉她水袖,她还是挣脱了去,低着头走
到筍色身后,替他按起肩膀来。

  秦媛见状心中已然有数,又想起前几日墨黛月的话,心中叹了口气,道「既
然王爷想听曲子,便叫本宗替王爷弹上一曲如何?」

  「母亲……」秦清秋有些焦急,堂堂宗主怎么能如同戏子一般为权贵私人献
曲呢,她明白自己母亲的坚持,但即便如此,母亲还是主动提出这样的话,说明
此刻的形势不得不让她们玄音宗低头,巫香凝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王爷果然是
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秦媛只是眉目间点了一眼筍色,接着取过秦清秋手中的绿绮来,一双素手搭
在那几根银白色的琴弦上,琴声婉转悠扬,在场的军士也不禁放松了起来,似又
有说有笑的喝起花酒来。

  筍色闭上双眼,享受着此曲,心念却转,「此为何曲?倒是叫人清心,若是
有谱子本王好带回去叫宫里的弹给王兄听。」

  秦媛继续抚琴,嘴角微微扬起,冷声道「此曲名为隐君子,翩然一只云中鹤,
飞来飞去女儿家。」说着还跟着曲子唱和起来。

  筍色虽然算不上什么文学大拿,但这词还是听得懂的,这不就是说他一个外
人看来的君子王爷,天天去女人家中强抢民女吗?筍色被呛得一口美酒入腔干咳
几声,「咳咳咳……」这女人倒是有趣,知晓了墨黛月和巫瑶的下场,自知自己
也是逃不过的,不敢明着反抗,却暗戳戳地用这词曲才讥讽他。

  既然筍色听得懂,那更别提巫香凝和秦清秋这种大家闺秀了,听了秦媛的曲
子,又瞧见筍色那副铁青的臭脸,都涨红着憋着笑意呢。

  「本王听着这词倒是失了情趣,不雅,甚是不雅,不若改成『浴罢檀郎扪弄
处,灵华凉心紫葡萄。』」筍色毫不客气的便顺着曲子接了一句。

  那曲子骤然而停,发出一声刺耳的噪声来,惹得满座皆惊。

  秦媛沉默许久,道「如此雅致的调儿,亏得王爷能配上这般下流的词,这首
隐君子赠与王爷可算宝剑赠英雄了。」说罢将那白玉素手收回水袖,显然是被坏
了兴致,不打算弹下去了。

  「媛儿,何不用本王赐的词来重弹一遍,你便弹便唱,定是佳人佳音,良辰
美景。」筍色笑眯眯地说道。

  秦媛对于他这个称呼也只是默不作声,她知道她可没有拒绝的权力,只是这
种玷污乐曲的事情她实在干不出来,便干脆一声不吭。

  不过她倒是小瞧了这位王爷的手段,见她不做声,那厮竟哈哈大笑,对着手
下军士道「定是这儿侍女太多,叫我媛儿害羞了,你们将这些侍女处理了。」

  「王爷,侍女太多了,要赶出去怕是要耗些时间。」

  「杀了便是了,死人想必爱妃便不会害羞了。」男人谈笑着指了指军士腰间
的佩刀。

  顿时,满楼的侍女皆被吓地连连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她们也不逃,因为知道
是逃不掉的,却也不开口求饶,心知这是王爷逼迫她们宗主的法子,若是宗主服
软了,她们自然可以活命,若是……

  秦媛叹了口气,便又抚起琴来,只是明明是同一首曲子,明明那词唱的是女
子的风花雪月,叫人脸红的闺中密事,可那音乐却带着淡淡地绝望与哀愁,在场
所有人都沉默的听着,唯有那王爷时不时拍手叫好。

  一曲终散,秦媛有些憔悴地颤抖着双手停了下来,「王爷满意了?」

  「甚好。」

  「我还有几日时间?」秦媛突然问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不过筍色和
巫香凝确是听的明白。

  显然秦姨最终也和师傅一样,选择了屈服。巫香凝想至处,不禁感慨女子生
存艰难,尤其是她们这般貌美女子,如此世道她们本就如同货物一般,能换着什
么便好,若是遇人不淑怕是只能被强占了身子白白哭诉罢了。

  「二日。」

  「足够了。」秦媛点了点头,然后解脱般叹了口气,「王爷慢走。」这便是
下了逐客令了。

  筍色笑了笑,此时也不好过多刺激了,便嘱咐了王良几句,独自走出楼去,
这宗主阁主之流倒是一个比一个简单,纵然有宗师之能,却因为宗门拖累,终究
只能任朝廷鱼肉,但若是有朝一日大筍也受外敌入侵,那他不也正是那砧板上的
鱼肉,筍色望着远处的山岳,「大筍需要强大,足够的强大。」

  筍色晃了晃脑袋,一溜烟便跑回了客栈,折腾的一日,进客栈时已然是晚间
时分了,想比床上的三位爱妃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这么想着,筍色便急匆匆地跑
回屋内,果然瞧见三女此刻正排挨着相互拥簇着睡在床上。

  不过筍色眼见,瞧见了墨黛月俏脸上的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怎么,早
便醒了,何必装睡?良玉,为何连你也要装睡骗本王?这是姐妹情深了?」

  「我就说瞒不了王爷的。」筍良玉率先张开眼,只是见着男人的一瞬间,立
刻耷拉着脸装起可怜来。

  筍色静静地看着墨黛月一眼,「你们偷偷跟踪我了?巫瑶和秦媛与你关系一
般吧?怎么还同情起她们了?」

  「反正都是要做姐妹的了,何况都是同病相怜,怎么不能同情了!」墨黛月
难得大声了一回,可惜话越说越轻,到最后干脆没了声音。

  筍色倒也不怪,反倒好奇地看了一眼寒铁心,「黛月这般同病相怜真真切切
的,怎么咋们的寒阁主似乎格外冷静,如此想来当日受本王威胁时,寒阁主似乎
也没她们这般激烈,动辄寻死或是大哭一场。」

  「王爷本来说的就有道理,何况又不是废我武功,朝廷还帮我管理寻剑阁,
此事我觉得还挺划算的。」寒铁心确实有些无法理解三宗宗主为什么哭哭啼啼的。
对于寒铁心这种把剑看得比自己贞洁还重要的武痴来说,这些女儿家的心事显然
是完全不上心的。

  筍良玉撇了撇嘴,一把拉过寒铁心,正想解释什么。

  「本王才对你们为什么做王妃,或是做王妃感受如何不感兴趣,快些运转了
献花功,本王要练功了。」筍色打发了一句委屈巴巴的墨黛月,急忙催促道。

  「王爷能有些怜香惜玉之心吗?」墨黛月嗔怪了一句,只是江武王的王妃向
来是没有话语权的,只好不情不愿得运转起献花功。

  黛月正要提醒一句王爷需得好好练功,不得再沉迷欢好,可那厮哪顾得这些,
见三女赤身裸体,娇躯泛红,娇艳待放,刹得似那脱缰的野马般长枪便如龙而出,
三女瞧那厮模样便暗道不好,男人兀得身子一挺,将那身素布衣服扯的稀烂,胡
乱得拨弄那杆枪来,只是这素衣倒是结实,男人鼓弄一阵竟一时间枪头摇曳,筍
良玉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将身子伏过来把那衣袍整理了一番,亲自叫那枪头见
了光明。男人却是没良心的,见露了枪头便直戳戳抵住良玉的红唇,良玉苦闷地
吐出杏子来搭在那阳头上。

  「王爷须得悠着些,否则怕是又要好几天碰不得我们了。」寒铁心有些后怕,
出声提醒道。

  男人自是不管这些,一巴掌拍在铁心因为功法而泛红的翘臀上,铁心立刻便
娇呼一声,当即便去了,花瓣儿如同受了朝阳的露水般湿了一片,刚刚整理的床
褥浸透了一片尿渍来。「呀!」铁心羞红了脸便不和男人说话了,女人们算是清
楚了,这男人狠心的很,她们越是求饶,他反而愈加欺负的厉害,还不如一声不
吭,待男人自己觉得无趣了,自然便放过她们了。

  「爱妃们摆本王教你们的一字长蛇阵来。」

  三女闻言皆是美目流露一丝嫌弃来,这男人所谓的什么一字长蛇阵便就是她
们人并排跪着将臀部刚刚翘起任由那厮凌辱的动作,偏偏男人还上瘾的很,想必
往日里指挥军队作战,自己却因为武功的原因上不了战场,就连马都骑不了,如
今这番反倒让他尝了那上战场驱战马的乐趣了?不过嫌弃归嫌弃,女人们还是听
话得摆好了那「一字长蛇阵」。男人历时挺枪直入那中间的美人儿小穴,双手则
拨弄两侧美人儿的,三女齐齐娇喘个不停,这厮倒是从那西域鏖战之法了学了些
古怪的法门儿,那挑逗的双手食指与中指相叠,随后猛地朝手心出一勾,那指关
节便形成一个异形的疙瘩,恰好抵住女人小穴内的软肉,男人见女人淫水直流,
双眼迷离,这才动手,又用力地那么朝花心处一顶,顺势长枪便也往里一戳,三
女便同时去了极乐,并排三双美臀皆颤颤巍巍着不停朝外边翻吐些尿液淫水来。

  只这一遭,三女便已经是不行了,横七竖八地侧倒着,身上的红晕逐渐褪去。

  「爱妃们继续运功,本王觉得本王快进入武学学徒之境了!」男人粗鲁地拍
了拍女人们的屁股。

  寒铁心无力地瞟了一眼,当即翻白眼吐槽道「王爷,我瞧你连入门境的真气
都尚未完全掌握,离学徒更是远如天边呢。」

  男人只是长枪仍挺,自然不肯罢休,语气恶狠狠道「爱妃们继续运功,本王
看谁敢停下!」那语气倒是唬人,三女自然不敢怠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运功,
男人自然不管三七二十一,那长枪怼着不知哪个女人便捅了过去。

  只可惜此番出来的急,没带着铸铁监制的那些情趣玩意儿,不然三女指不定
更加凄惨才是,不过纵然如此,男人还是胡闹了整整一天一夜,非闹得三女昏睡,
白嫩嫩的娇躯上满是他的痕迹方才肯罢休。

  待巫瑶与秦媛推开房门时,正巧看见这厮厚着脸皮将那玩意对着昏睡着的筍
良玉口中塞进去,只是美人儿昏睡着,颇为不配合,那阳锋抵住缨齿来怎么也放
不进去。

  男人见到穿着整齐端庄的两女瞧见自己这番颇为不厚道的行径,竟也脸红了
几分,不过很快便厚着脸皮道「你们来的倒是时候,正好来服侍本王!」

  二女看见模样「凄惨」无比的三女自然心下产生了些畏惧,她们虽然此次前
来便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见男人如此直接开门见山得便要求她们侍奉,纵使泥
人却也有几分脾气,她们好歹也是宗师之境的宗主大拿,又不是那坊间任人呼来
喝去的下贱女子,自然当下都冷着脸不肯再往房里走半步。

  「哼。」男人自然明白自己在她们眼中乃是实实在在的强抢民女的大恶人,
所以也不会有丝毫客气,干脆便这么半脱着下身衣衫便挺着那杆枪朝门口二女走
来。

  「这两日将那献花功学会了吗?」男人冷冰冰地问道。

  等了半晌,见二女不回话,男人一把将她们推倒在地上,「想来两位宗主也
是识时务的,快些运功来,本王要享用你们了。」

  言罢,男人便立刻上手将女人们的华服撕个粉碎,那昂贵的丝绸布缎在男人
眼中自然是多余的边角料,余光瞧见巫瑶看着那走廊转角处的楼梯口,笑道「本
王可是叫你们进屋的,既然爱妃们不肯进屋,非要在这门口大庭广众下行这事情,
本王自然是没意见的。」

  听男人这么说,两个本就脾气冷的厉害的美人儿自然更加不能开口哀求他进
屋了,便干脆闷哼一声,双眼一闭,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男人见两女酥胸耸立,便一手抓住一个来,一只手掌竟有些把握不住,男人
冷笑一声,将两女酥胸高高抓起,「还不运功,两位宗主可要为自己宗门考虑才
是。」

  半晌,两女对视一眼,这才娇躯泛红,运功起来。

  见状,男人便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将那长枪对准巫瑶傲然的胸部,
从那对儿其中刺穿过去,叫那对傲物将自己的枪杆紧紧包裹,随后命令秦媛在对
面用丁香含住阳头,如此男人便前后抽插起来,可怜两位宗主第一次尝试献花神
功的厉害,只是这般与男人阳锋摩擦便叫她们已然情动异常,男人抽动了几翻,
竟横抱起巫瑶,将她身子拦腰放置在走廊的姆围栏上,巫瑶一晃,正巧能将楼下
正在正厅里喝酒用餐的人们看的一清二楚,只是白日间吵闹,自然也没人注意她
们这边的香艳场景。

  自己如同牲畜一般被男人玩弄的场景就这么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巫瑶想至
此处美腿忽地用力夹紧,耻骨处泛红异常,显然内心极为不平静,犹豫了片刻,
终于还是颤声道「王爷,回屋里吧。」

  男人却因为女人的求饶愈加兴奋了些,鞭挞之余,命令一旁的秦媛同样趴伏
在围栏之上,那男人长枪只一枪捅那巫瑶,一枪捅那秦媛,如此往复将二女的淫
水处血混为一滩,正待尽兴,这才想起自己那血手串来,连忙掏出两颗透明珠子
来,不过此次为了教训这两个不听话的王妃,男人用食指抵住珠子一只顺着小穴
将那珠子推到了花心口,旋即便立刻又枪出如龙,阳锋冲那花心时将珠子也撞地
四处翻飞,刮擦了女人们的软肉,本就敏感异常的二女此刻如同升仙了般顿觉浑
身无力,自己的私处竟如同被男人掌控了一般,丝毫不听自己的话,只顾伺候男
人阳锋来,不知疲倦地吞吐,尿液顺着走廊边缘一滴一滴往一楼滴去。

  「娘们!怎么二楼漏水了?那块是天字号房,住的都是大人物,我们惹不起
的,你快些去看看,别叫大人们惹怒了!」楼下客栈老板的声音传过来。

  「不应该啊,那块使的是耐木地板,可贵了,不能漏水啊!」老板娘抱怨了
一声,旋即楼梯处便传来了踏踏踏的脚步声。

  这下巫瑶和秦媛可是彻底着急了,目光流露出一丝哀求的意思,也不求男人
怜惜她们,只求别让人瞧见了她们此刻的下贱模样。

  男人却又换了个姿势,将两女一手一个抱起来,将她们倒立着放置在地板上,
美腿顺着小腹翻去知道她们的膝盖处抵住香肩位置,这副羞耻至极的模样正好使
她们小穴大开,正对着楼梯口上来的转角处。接着双手一左一右拨弄二女的红豆
来,女人们被刺激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只得苦苦忍受,眼眶珠泪盘旋,只绝望地
听得那脚步声踏踏踏地越来越大声……

  她们似乎已经看到了老板娘的影子了……就在此时,只听那屋里传来一声呼
叫,道「老板娘,这儿没事,你且先去忙吧。」那老板娘尚还没反应过来,便只
觉得自己身子被一阵怪风不受控制的安然吹下了楼梯。她心中一惊,这在常人眼
中已然是神仙手段了,连忙恭声道了声好,便匆匆下楼了。

  二女感激于那声音替她们保住了最后的尊严,心中长舒口气,那紧绷的心弦
一松,立时高潮了去,尿液淫水从小穴处喷涌而出,却又因为这羞耻的姿势,骚
液全然喷到了她们自己的俏脸上,不过此刻却也没了抗拒,这股子憋了半日的酥
麻感涌上全身,便昏死过去。

  筍色微眯起双眼,「黛月。」

  先前出声的自然便是墨黛月了,此刻她正颤着美腿搀扶着墙壁,听得男人有
些责怪的声音,便干脆跪在地上,只是爬到巫瑶秦媛二女身旁,素手替她们整理
了身上的污秽,因为昏死导致身子放松,小穴里的珠子自然也顺着白浊液流了出
来,瞧见那两颗红珠子,墨黛月轻叹了口气「从此便是姐妹了,今日王爷这般贱
玩了她们,来日王爷也会这般作贱奴家。」

  筍色默不作声,他本来就是带着亵玩美人儿的性子强掳来的这些王妃,只是
如今瞧见美人儿感伤竟心头也觉得一丝愧疚,难道是自己动了情?

  「你们本就是本王掳来的玩物。」筍色冷冰冰地答道,只是却不再为难,转
身自己理了理衣衫走下楼去。

  见男人走远了,筍良玉与寒铁心方才从屋里探出脑袋,瞧着躺在床铺上的两
位新姐妹,三女皆有些沉默。

  「屋里有人吗?你们要的银耳羹我给放门口了。」老板娘的声音打断了屋里
的沉默,旋即三女面面相觑。

  筍良玉许久红唇露出一丝笑意,狭笑道「王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第五回:震慑虎跃门,归朝三魔宗

  筍色在一楼若有所思地品着烈酒,这酒苦涩了些,不如宫里的御酒,但好在
够烈,便也将涩味遮掩了大半去。

  「掌柜的,这儿是否住了几个戴了面纱的女子,还有一个马车夫模样的男人。」
正当筍色发呆之时,突然有人大步走进客栈这般打听道。

  筍色挑了挑眉,这扬州自己还有熟人不成,竟然还能寻到这里来。转过头瞧
去,便正是巫香凝和秦清秋两女寻到了此处,想必是偷偷跟着她们师傅溜来的。

  「两位美人儿?可是在寻在下。」筍色摇晃着酒盏高声道。

  瞧见这个欺负她们师傅的恶魔,她们自然没好脸色,只是她们自己也是身不
由己,便恭声道「公子,我们来寻师傅(母亲)。」

  「她们如今已经不管宗内事务了。」筍色笑道。

  巫香凝闻言一嘟嘴,道「既然王爷体虚,需得我们一同陪着回京,自然是得
找上门来的,若是王爷身子有什么意外,我三宗可是担待不起。」

  筍色脸色铁青,这话怎么好像说他肾虚似的?不过当初面子上确实是以调理
身体的由头叫她们随京的,自己现在反倒不好反驳了。

  「过几日便回京了,正好来时的车轿太小了些,放不下你们这些多的女人,
可知江宁售卖车轿的去处?」筍色干脆不和她们聊这个话题了。

  巫香凝想了片刻,正要开口,却被秦清秋抢先一步道「不远处便有个猛虎行
镖」那儿有卖车架。

  此话惹得巫香凝一愣,旋即俏脸露出一丝窃笑,连忙附和道「不错,那儿的
车架是江宁最好的。」

  瞧两个丫头窃窃私语似乎在说什么闺房话似的,筍色自然没有听女儿家小心
事的癖好,听了她们的回答也未加疑虑,毕竟此刻两个丫头的「长辈」正可怜兮
兮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呢,量她们也不敢坑害自己,便挥挥手道「天字六房,你们
自去寻人便是,我要去躺猛虎行镖来。」语罢便自顾自地用右手小指勾起尚未喝
完的烈酒壶朝客栈外走去。

  这有了武艺果然不一样,虽然现在仅仅只是入门之境,但筍色已然膨胀万分,
再加上烈酒在手,此刻当还真有一丝侠客饮酒走四方的肆意江湖之感。

  丫头们这边得了房间号,自然立马便寻上了楼去,只是想到往日与巫瑶秦媛
亲密的很,此刻便也没有多加顾虑,连门都没敲,一把便推开了房门。

  屋里真是好一番春色,此刻五位王妃已然休息了许久,但下体还是疼痛的厉
害,便衣衫不整,春色半露地玉体横陈在偌大的床铺之上,筍良玉还捧着那半碗
银耳羹,女人们嘴角留有些许晶莹的白羹,只是配得此处风景,实在不叫人不得
不对那白色的浊液浮想联翩。

  「呀!丫头!你们……你们怎么寻到这儿了!」巫瑶秦媛二女方才与其余三
女聊了许久,便也起了同病相怜的心思,加上几位王妃也都是江湖儿女出身,自
然不稍片刻女人们便已然情同姐妹般亲密起来,自然身上的衣衫便也来不及整理
了,如今小辈突然出现,自己这副残枝败柳的香艳模样,岂不是全叫她们看了去!

  可怜两位宗主大人如同被抓了姧的小三儿一般,惊得连忙用被褥将自己浑身
遮掩了起来,若不是她们还有些脸面,怕是恨不得整个人钻到被窝里去。

  小丫头们皆是二流之境的武艺,自然是有眼力见儿的,小学的床铺上居然都
是些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宗师!感叹之余,心中对这位恶魔王爷便更加畏惧了几
分,当然,伴随着畏惧的还有无尽的嫌弃,真不愧是大色魔,竟能同时折腾五位
女宗师……

  「师傅……秦姨……墨姨……这位是……寒阁主?那这个就是武烈帅了……」
巫香凝一个一个指着床上的女人点起名来,都是些大人物,也难怪她都认识,纵
使不熟识,这天底下这般宗师人物的传言和画像怎么也是见过的。

  女人们瞧着这个丫头一个一个指着道起姓名来,皆羞地无地自容,「丫头!
你……你别说了!」巫瑶有些气急,连嗓子都尖锐了几分。

  巫香凝这才发觉自己似乎干错事儿了,连忙后退了几步……汗颜道「师傅……
难得瞧见这么多宗师嘛……武烈帅我可是只在画本上见过的人物,一骑扫千奴的
画本!」

  那画本筍良玉是知道的,这原便是王爷寻人鼓捣出来的,拿她当年一人斩杀
数千大周奴兵的事迹来威慑江湖草莽用的,却没想到居然还能给自己招揽了小迷
妹?

  巫瑶闻言尴尬地撇了撇嘴,她这才想起来,这位武烈帅乃是自家徒弟的偶像,
也是,这般巾帼英雄能俘获这些小女孩的心思也不奇怪……只不过现在这个场景
很显然不适合粉丝与偶像见面……

  筍良玉也有些诧异,瞧得女孩炽热崇拜的目光,她此刻竟然也有些窘迫羞涩
起来……不着痕迹地朝巫瑶靠了靠,身子也往被褥里钻了几分。

  墨黛月算是五个女人里最轻松的了,毕竟她们幽月宗风评本来就不好,纵使
此刻有些尬尴,倒也算不上大失颜面。说不得还能调笑几句,道「只可惜啊,丫
头们,你们最尊敬的师傅,母亲,偶像之流,先前那骚模样,可都叫你们墨姨给
瞧的清清楚楚了。」

  闻言,那被指名道姓的三女自然更加窘迫,那俏脸几乎已经红得要冒烟儿了。

  两个丫头心知不好,只好低着脑袋,让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床上的女人们娇躯
上,秦清秋恨恨道「都是那个大色魔的错,正好叫猛虎门收拾他一顿,叫他欺负
女人!」

  墨黛月听的真切,却不同小丫头们嬉笑了,连忙道「猛虎门?你叫猛虎门去
教训王爷了?那色痞子是个三脚猫功夫!可别伤着了,咋们五人这般辛辛苦苦可
不就是为了叫着男人高兴了,省些事情,丫头!」

  教训那个男人?那男人没个像样的武艺,教训他一顿当然容易,但那厮回来
想明白了,受教训的可就是她们五个女人了!何况那男人最是要面子了,若是落
了面子,指不定要拿什么手段折磨她们呢,这般,就连其他四女想了片刻也待不
住了,什么长辈的面皮矜持都抛了去,连忙异口同声追问道「什么情况了!」

  秦清秋见五个大人这副模样,有些心虚,连忙解释道「先前他说要去寻个车
架,我便唬他去猛虎门的虎跃镖行,想来他到了那儿问了明白,应该就会自己回
来的……」

  闻言秦媛苦笑着叹了口气,道「丫头,那猛虎门仗着自己是猛虎阁的附属宗
门,往日里欺男霸女最是嚣张,我们三宗碍于猛虎阁便也给个面子,大家井水不
犯河水,便惹得它近年越加放肆了,王爷这般理由寻上门去,多半是要被当成挑
事的人给教训一顿的!」

  「我……我去看看。」筍良玉听了秦媛的话哪里还平静的下来,连忙起身,
下一刻却浑身酥麻着颤了一下,旋即啐了一口,骂道「这色坯子王爷,下手没轻
没重的,如今倒好,自食恶果!」只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还是满是担忧。

  「师傅,武帅,你们且别急,我过去瞧瞧便是了,大不了我受他骂几句就是
了。」巫香凝瞧见自己师傅和心中偶像那副模样,心知这次怕是惹了大祸连忙嘟
起嘴委屈道,说起来这件事她还是为了她们出气才干的,到头来还得给那男人赔
罪,想想就憋屈。

  巫瑶沉吟了片刻,这王爷肯定是不能有事的,最起码不能让他在这江南出事
情,那猛虎门的门主不过三脚猫功夫的二流武者,想来香凝一人也足以应付了,
便转头向筍良玉慰道「那猛虎门是个三流宗门,想来香凝也足够应付了,王爷也
不是那任人欺负的脾气,应该没问题的。」

  筍良玉闻言这才点了点俏丽的下巴,笑道「也是,向来只有王爷欺负别人的
份,他最是精诈了。」

  秦清秋此时把巫香凝拉到角落处,低声道「我……我陪你一起去吧,毕竟这
事算是我惹的……」

  巫香凝瞧她那副委屈地可怜兮兮的模样,嘟嘟嘴,道「算了,你那脾气我最
是了解的,那肯向那货低头吭半句,到时候怕是又惹他不高兴,反而帮了倒忙。」

  「只是委屈你了……」秦清秋也明白自己的脾气,到时候遇着那不着调的王
爷定是要驳斥几句的,只好委屈自己的好闺蜜了。

  「香凝,你且将王爷安全带回来就好了,至于赔罪的事情……本来就是那厮
过分在先,你们自然无需向那厮赔罪。」巫瑶嘴硬地冷哼一声,大不了叫那厮回
来再折磨自己一回便是了。

  巫香凝也不知听没听见,只闷哼了一声立刻便施展轻功从木窗那儿窜出去追
赶王爷去了。

  见那白裙衫带飘扬,恍若一阵春风一般,寻常人家哪瞧得见这阵香风竟是一
位女子?这巫蛊宗的轻功倒是有几分绝色。巫香凝脚尖微点,凌空飞稍了几步便
瞧见了猛虎门那儿的镖局,说起来这猛虎门仗着猛虎阁的威势倒也算得上是金陵
有头有脸的门派,那镖局也算气派,在这江宁镇中央的繁华地带也算一座庞然大
物了。

  只是此刻那儿被穿戴着银甲的侍卫围的水泄不通,四周满是围观的民众,巫
香凝见这架势便心中暗道一声不妙,别人或是不认得这些银质甲胄的威武侍卫,
但她可是熟悉的很,这些可就是画本儿里写的凶悍无比的武烈军啊!

  巫香凝到底是一个小女孩,心下一阵心慌,连忙收起真气,打算先混进人群
里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可没成想,她方才靠近了些,那军士里有个头戴红缨高盔
的将士便朝她这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那男人高壮的很,足有八九尺高大,他径直走到巫香凝跟前,可怜香凝个子
方才到那男人的小肚位置,那男子盯了一会巫香凝,那眼神似是在辨认些什么,
如同凌厉无比的老鹰目视着猎物一般,强大无比的真气将巫香凝整个都笼罩其中,
巫香凝只是二流之境,而此时大汉真气的威压显然早就是一流之境的高手,巫香
凝哪里承受得住,正要开口解释什么,却见那大汉突然猛地单膝跪在地上,沉声
道「末将筍赵五,拜见王妃娘娘。」

  啊?巫香凝顿时呆愣在原地,还不等她反应呢,周围的军士立刻都让出一条
直达其中的道儿来,齐声恭拜「拜见王妃娘娘!」

  这阵仗实在大了些,顿时一整条街上所有人的目光全然落在了巫香凝娇小的
身躯上。

  巫香凝顺着那人道瞧去,正瞧见王爷正一个人立在镖局大院的中央,而他一
旁则有两个被浑身五花大绑起来由军士扣押着的两个大汉,待香凝定睛一瞧,便
认出了那两个倒霉蛋,正是猛虎门的大当家和二当家。

  「你们说这儿是镖局,没有车架可以售卖?可本王的王妃告诉本王这儿有江
宁县最好的车架,照你们的说法,乃是本王的王妃骗了本王?」筍色目不斜视,
语气平淡。

  两位猛虎门当家的此刻真是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啊,这大白日的便进来一
个自称王爷的人来挑衅,他们都还没找事呢,这些个武艺高强的军士便立刻将他
们整个镖局都被包围了起来,只是半刻钟的功夫,他们便全数被五花大绑地捆到
了院子里,往日里他们欺男霸女的时候也未曾有这人这般嚣张跋扈的模样,正不
知犯了什么大罪,竟惹得这尊阎王找上门来。

  听了筍色的话,两个当家的立刻将目光投向那所谓的王妃,他们自然是认得
巫蛊宗的少主的,以他们的实力,巫瑶秦媛她们肯定是看不上亲自来对服他们的,
所以平时摩擦起来大多也都是巫香凝和秦清秋来找他们麻烦,自然是一眼就认了
出来。顿时心中暗觉不妙,平日里仗着猛虎阁的威势他们猛虎门自然和三宗摩擦
不断,当下便认为是这巫蛊宗抱了朝廷的大腿,此刻找他们报复呢!

  不过现在的他们可没往日那副威风了,且不说猛虎阁肯不肯为了他们这样的
小附庸正面对上朝廷,就算是肯,那猛虎阁也远在蜀地,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
如今是人在屋檐下,哪还管得了什么脸皮,连忙哆嗦着呼道「巫姑娘!巫少主……
不不不……王妃娘娘……小的……小的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巫香凝瞧他们那副吓破胆的模样只觉得嫌弃,平日狐假虎威的时候好歹也有
几分气节,真遇上了事竟如此不堪,不过她也是个不肯平白冤枉人的,便撇了一
眼,乖乖走到筍色面前,正欲开口解释呢,却见筍色猛地厉声呵斥道「大胆贼寇,
竟妄图构陷王妃!」

  巫香凝愣了片刻,都还来不及开口呢,那厮竟猛地抽过一旁将士的佩刀来,
手起刀落,将地上两人给杀起去。

  「你……你这是做什么!是我骗了你!你冤枉他们作甚!」巫香凝立刻上前
查看,那两人脑袋都被砍了半截,哪还有气儿,立时化为两具枯骨。

  筍色自也不理会于她,沉声道「动作利索些,猛虎门的,一个也没放跑。」
言罢,一直威立于其身后的两个大将悄无声息地从原地消失,四周的军士也立刻
化为寒气逼人的四方阵来,将整个镖局围的严严实实。

  「你……你这是干什么!」巫香凝也不傻,就她们这些小丫头的小伎俩怕是
早就被男人给识破了去,这厮多半是早就要对猛虎门下手了。

  「过些日子就要回京了,这些不安分的麻烦,还是解决了再走了好。」筍色
淡淡道。

  「你……你早就知道猛虎门了?那……那岂不是先前……」巫香凝俏丽微红,
搞了半天,自己和秦清秋的那些小算盘压根就没唬了这男人。

  「就那么两个小丫头片子,还耍心眼子,放战场上不出两日就叫人骗床上去
不可。」筍色轻蔑地轻哼了一声,也不待巫香凝多说什么,继续道「一码归一码,
你们欺骗本王的事情,想如何赔罪。」

  「你……你都知道,这么说起来我们还算帮了忙呢!」巫香凝涨红了小脸一
双小腮子嘟的浑圆,显然是被这家伙雁过拔毛的手段给气的够呛。

  筍色见她那副模样,反倒冷冰冰道「也行,到时候派人杀些巫蛊宗弟子赔罪
就是了。」

  「别!别!你……你说怎么办吧!我都应了!」巫香凝听他这么说立刻便没
了脾气,连忙软言道。

  闻得此言,筍色脸色立刻放缓,笑眯眯得对着身边的将士道「也不好叫王妃
吃亏了不是,就按咋们武烈军中的规矩来,欺瞒本王处什么?」

  「斩立决!」那将士沉声道。

  「啊!」巫香凝俏丽煞白,慌张地看了一眼男人。

  「咳咳咳……王妃!王妃!」筍色也被吓得呛了口口水,脸色铁青地暗示道。

  「那……打五十大板?」将士脸色古怪地试探道。

  「咳咳咳!」筍色又重重地咳嗽起来。

  「三十大板……不不不……十板。」将士试探着又降了降。

  「好,就依军中规矩,五板子。」筍色厚着脸皮自顾自地说道。

  五板子?巫香凝黛眉翘了翘,她可是二流之境的武者,只五板子不就跟擦个
皮似的?这厮什么时候竟也懂得怜香惜玉了?

  「那……王爷……我去取军板?」那将士撇了撇嘴,小声试探道。

  「唉,不就是打屁股嘛,何须如此麻烦,王妃乃是千金之躯,若是伤着怎么
办,本王亲自打上五下便是了。」那厮颇为不要脸,笑嘻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处,示意香凝趴过来。

  巫香凝瞧他那副色迷迷的模样,这才恍然大悟,还以为这家伙变了性子要放
自己一马呢,结果陷阱在这儿等着她呢!不过她是没有拒绝的权力的,只是努努
嘴,小声道「那……那进屋去……」

  「嗯?军中打板子皆是如此,你身为本王王妃岂能偏私?」筍色忽地一副正
气凛然的模样,只是那副色痞子气质就连四下的军士都忍俊不禁,有些干脆撇过
头去用力的憋笑。

  「这……这里这么多人呢!那……那你去拿军板!」巫香凝见他那副死猪不
怕开水烫的模样,是吃定自己了,当下一阵气急,葱葱玉指奋力地指着一旁先前
的军士催促着道。

  男人却咳咳几声,军士便晓得王爷心事,王妃虽大,但也打不过王爷不是,
自然是要听王爷的,干脆权当没听见,呆呆地继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巫香凝从小以巫蛊宗少主的脾气养大的,平日里若不是病人,怕
是连和男人说话都没说过,哪受过这般委屈,只是从小琴棋书画而来一时也憋不
出一句粗口来,便就这么气嘟嘟地立在那儿。

  男人自然还是那股子欠揍的模样,右手大拇指处的大玉扳指稍稍摆弄了一下,
「那就拿巫蛊宗的弟子……」

  「行了行了!你一个堂堂王爷,怎么好意思天天拿我师姐妹的性命来威胁我
一个小女子的!打吧!我还怕了你了!反正都是王妃了,丢了面子别人骂的也是
你江武王!」巫香凝一听他的话便气急败坏,破罐子破摔般大步上前,猛地朝男
人的怀里一躺,让男人的双腿正好抵住自身的耻骨处,将那翘臀高高撅起,正对
着男人的右手肘处。

  筍色笑了笑,踮踮脚用膝盖用力地顶了顶巫香凝的酥胸,惹得美人儿苦恼地
白眼道「你……你还不快些!」

  「那我可真来了。」筍色继续调笑道,余光瞥了瞥筍赵五,筍赵五自然会意,
「众军转身!」说着满院子约莫几十位军士皆整齐地转过身去。

  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但巫香凝还是有些松了口气,但下一刻她便如同受惊了
的兔子般蜷缩起躯体来,因为那色坯男人竟然正在扒拉她的亵裤!

  「你……你要干什么!」巫香凝已然委屈得眼眶打转起珍珠来。

  「打屁股岂有不脱裤子了?」男人却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我……你……你别再拉了!」巫香凝急得娇躯都微微颤了起来。

  「你最好不要惹本王生气。」男人用力地镇压了膝盖上挣扎地女孩,低声威
胁道。

  「明明说的是师傅给你当王妃的,我……我只是你府里的大夫!」女孩此刻
可是再没了脾气,嗓子大声地哭诉起来,那略带尾音的委屈声真可谓闻者怜惜。

  男人没空争辩什么,一把将巫香凝白裙子下的亵裤整个给撕剥了下来,丝绸
布匹的撕裂声格外清晰的伴随着女孩子啜泣的声音在镖局的院子里响起。

  「你是要我以后和师傅一起服侍你吗?」巫香凝哭了许久,终于嗫嚅着挤出
一句话来。

  不过此时的男人显然没注意着声女孩的委屈,只是目光色迷迷地落在白玉般
浑圆的翘臀之上,右手一把将女孩的美臀整个给握伏了去,用力地揉了一下,惹
出巫香凝无限妩媚嗔怪来。

  见男人兴致盎然,完全没注意自己刚刚的询问,巫香凝脸色愈加楚楚可怜,
赌气道「你动作快些!五下!」

  那厮却丝毫不着急,反而右手顺着女孩的屁股朝女孩大腿根处探去。拍了拍
女孩的两侧大腿柔嫩的白皙肌肤,巫香凝吃疼着下意识便将双腿张开了些,露出
那圣洁曼妙的处女地来,此刻那儿已然因为在大庭广众下露出的紧张感湿润了几
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似是沾上了初晨的露水般盈盈水嫩。

  「啪!」男人趁着女孩放松,右手狠狠地正对着那处女地的花瓣儿拍了一下,
那响亮无比的巴掌声立刻响彻整个院子。

  巫香凝那圣女地两般花瓣儿被男人拍地通红,微微颤抖个不停,「那里不是
屁股!」玉腿也不管不顾地胡乱挥踹起来,活似一只被人捏着了尾巴尖的小白兔。

  「本王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男人脸皮颤了颤,面不改色道。「自觉些,
你师傅也是这样接受本王调教的,你个做徒弟需得学习才是。」

  巫香凝一听他提自己的师傅,俏脸立刻便羞的通红,自己这副模样,难道以
后真的要与自己的师傅,让她们师徒同侍一夫吗?当下嘴硬道「是师傅不要脸,
与……与我何干!」

  男人伸出中指轻轻刮蹭了下女孩花瓣缝处,那充满怜意的花瓣便不受控制地
颤了起来,缝处顺着滑出些花蜜来。

  「身体倒是挺诚实的。」男人见状揶揄道。

  巫香凝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自己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可恶的男人
一摸竟然便听话无比,好似完全被男人掌控了一般,难怪床上五个宗师都治不住
这个男人。只是再怎么嘴上功夫却是不可服软的,「你……你对我用什么春毒!」

  闻言筍色诧异地咧咧嘴,这对师徒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反正怎么着
嘴上就是不肯服软,当即好笑道「这张嘴也是和你师傅学来的?」说着又狠狠朝
花瓣挥去一巴掌。

  这第二下直接叫巫香凝刺激地又娇喘起来,这次那花瓣儿干脆热切地大开着
吞吐起空气来,男人只是把手指搭在那缝隙处,那对白肉便自觉地拥上前沁润个
不停,与自己主人的嘴倒是截然相反。

  巫香凝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气地脸愈加红润几分,不过倒是
没有继续赌气说什么,也是明白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此时酥麻软糯的心态给暴露地
一览无遗了。

  「还要么?」男人轻轻拍着巫香凝的翘臀似笑非笑道。

  「哼!」巫香凝冷哼着撇过头去,身子却是因为男人停下动作而别扭地扭出
一个古怪地姿势。

  治不了巫瑶那个女人,还不搞不定你个小丫头么?筍色心中恶狠狠道,手上
指尖抵住那花瓣用力朝两边张开去,叫那趟着白汁的小穴清晰无比地暴露在阳光
之下。

  「香凝姑娘,本王累了,剩下三下,你自己打吧。」嘴上这般说着,两只手
指却依旧抵住巫香凝地花瓣处,叫小穴夸张地外翻着。

  巫香凝闻言如释重负,就算将自己的屁股给打的皮开肉绽也好过被这个男人
这般凌辱羞弄,正欲快速打上三下将这噩梦结束之时,却听男人笑道「香凝姑娘
可得学着本王的,好好打才是,这才乖。」

  巫香凝闻言化作那泪人儿般,一咬银牙梨花带雨地朝自己那因求欢而外翻着
的小穴打去,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她倒是怕了男人,这下没有丝毫放水,说
起来怕是比男人都要用力上几分,结果便是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透明色的尿液
立刻抑制不住顺着洁白光洁的大腿流溢了一地。

  这一下真真要了巫香凝的小命了,顿时便酥麻无力,整个人都半昏半醒着在
男人怀里哆嗦起来。

  筍色撇了撇嘴,自己有那么可怕吗?便横手将美人搂入怀中,「香凝姑娘倒
是丝毫不放水啊?不过今日似乎没气力了?此两下暂且记下,日后再算不迟。」

  巫香凝美目凝视着男人,许久,识趣地点了点脑袋,从男人怀里费力地站起
来,捡起地上自己一条被男人撕得不成模样的亵裤。

  「嘿嘿,这亵裤都破了,你且先这么着,回去了叫你师傅借条给你便是了。」
筍色夺过女孩手里的破布,又随手扔到一边。

  巫香凝闻言一阵气堵,一阵微风便拨弄着下身清凉无比,这男人居然叫自己
就这么回客栈!便又欲去捡被男人扔了的亵裤。

  「嗯?」男人适时地冷哼一声,一脚踩在那洁白的丝绸上,留下一个肮脏的
脚印来。

  巫香凝知道这厮是故意的,但这一来她也只好放弃了心里的念头,纵使自己
的白裙一直遮掩到脚踝处,还是不放心地往下拉拽了下裙摆。

  ……

  江南的事情可算了落下了帷幕,望着天际边缓缓下落得暮日,筍色回头看了
一眼越来越小的江宁县。

  此刻的他已然又换回了车夫的打扮,只不过这次他驱使的车架豪华异常,整
整由五匹高头大马拖拉着,身后轿子里此时早不是来时仅仅良玉铁心两个女人了,
而是满满当当一车七个女人。

  轿子里却是依旧安静异常,几女本就皆是冷淡的性子,再加上静修的缘故便
使得空气愈加清冷了几分。

  「我说,巫瑶,秦媛,你们也该认命了,这世道的女人不就是这样吗,我们
本来就没有别的选择。」墨黛月突然打破沉默道。

  如今这车架里倒是有趣,筍良玉乃是筍色的嫡系,自然是全身心都系于男人
身上,寒铁心初是受了朝廷蒙骗,但她对剑道之外的东西不甚在意,如今让朝廷
担着寻剑阁这担子,作为交换待在筍色身边也算是死心塌地,墨黛月则是丝萝依
托乔木,只要大筍不势弱,王爷不倒台,她便会一直老老实实的做这个王妃,所
以这三个女人都已然算是堂堂正正真正的江王府的妃子了。

  剩下两女却是有些麻烦了,秦媛乃是受了威胁,这才做了王妃,但毕竟势弱,
平日里也算是乖巧,不过却不同先前三女这般会自觉伺候,只要没得到死命令,
可别指望她动上一下。巫瑶同样是受了威胁,不过她性子强势了些,往往是和男
人没说几句就要争吵起来,虽然结果都是被男人握着把柄折辱一番。这两女对筍
色来说就是尚且未驯服的烈马,不发了狠话还真拿不住她们,往日里除了夜间大
被同眠的侍奉,筍色也基本不会去寻这两女自找不快。

  至于秦清秋和巫香凝两个小丫头,现在名义上算是王府从江南聘请来的乐师
与大夫,还算不上王妃,自然是要轻松许多,男人若不是特别悠闲倒也不会特意
寻她们麻烦。

  现在墨黛月作为「怀柔派」如此说话,这话落到巫瑶秦媛二女耳中自然是大
有一副「招安」的意味。

  「这男人奸诈诡谲,你们怕了他,我可不怕他!若不是拿宗门威胁我,我且
不会理会他半分。黛月,以后这话休要再提。」除开王爷,女人们的关系倒算是
融洽,此时巫瑶虽然厌恶墨黛月这么为男人说话,倒也还算客气几分。

  秦媛自然是赞同巫瑶的,清冷地点了点头,意思似乎也是就打算这么耗一辈
子了,反正白日里就是静修,晚上男人要宠幸她,也就强忍着便是。

  「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朝廷替我管着寻剑阁,为我寻剑阁提供用不尽的
资源,王爷虽然行那纵欲之事有些不知轻重叫我苦恼了些,平日里倒也算是待我
不错。」寒铁心轻抚怀中的翡翠剑鞘道,同为「怀柔派」自然是要替王爷说话的,
只是这剑痴口中吐出来的话是丝毫没有一点眼力见,听了她的话,众女不禁都脸
色黑了些,心中一阵无语。

  「是啊,王爷也就是在床上时苛刻了些,平日里还是很好的,也不会如同那
大家宅院的老爷一般限制我们的自由。」筍良玉附和道。

  但这些话可化解不了二女对这位恶王爷拿宗派威胁她们做那些下流的事情的
怨恨,不过碍于姐妹情分倒是默契地不再说话反驳什么,不过瞧她们那副板着的
冰山荣颜便知道她们可没这么容易被「招安」。

  墨黛月同为三宗宗主,自然比起良玉铁心来要了解这两位老对头,依她们那
副厌恶男人的性格,想要她们全身心托付给一个男人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一蹴而
就的事情,便也抹去了话头,只是笑眯眯地掀起车轿的帘子,露出外边一闪而过
的美景。

  「不说这个糟心事儿了,说起来,巫瑶,秦媛,你们是不是被那货要求不管
宗门的事情了?」墨黛月道。

  秦媛闻言有些苦恼地努努嘴,她原本便是培养秦清秋为下一任宗主的,结果
没想到自己这位义女也同自己一般被人家给一并绑回了京都,如今可算是匆匆入
京,宗门里一堆事情也只好临时托付给一些值得信任的下属。

  墨黛月瞧秦媛那略显担忧的脸色便心中有数,一旁的巫瑶同样也是类似的情
况,秦媛那是送上门的母女丼,而她和巫香凝便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师徒丼,巫蛊
宗那繁杂冗长的事务比起玄音宗来也都是只多不少。

  「咯咯咯,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墨黛月似乎见着两女那副苦恼的模样有些
洋洋自得,旋即从裙摆里取出一份书信来,那分由黄油纸整齐包装的书信封口处
红印赫然正是幽月宗的标记。

  「这是什么东西?」寒铁心好奇地率先发问道。

  「这里边是地契,是京都里最大的三家青楼的地契。」墨黛月骄傲地扬了扬
自己俏丽的下巴。

  「这有什么用?那家伙可是个挑剔的,就青楼那些胭脂俗粉可讨不了他的心
意,他似乎比较喜欢女宗师,你的青楼里有女宗师吗?有舞剑的吗?」寒铁心似
乎还是更在意剑招,以至于说的话有些不着调起来。

  墨黛月闻言一阵无语,天底下宗师就那么十位,皆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女
宗师更是尽数被这色王爷给收集在这小小的车轿子之中了,哪还有什么舞剑的女
宗师?何况,人家堂堂宗师怎么可能去青楼里谋生?

  无语间墨黛月还是没好气道「铁心,你能不能别总想着那些剑剑剑了!这意
味着我幽月宗已然将势力拓展到了京都,到时候我就算人在王府之中,也可以随
时管理幽月宗了,我依旧是幽月宗掌权的宗主。说不定到时候我青楼里的女弟子
钓上什么朝中的重臣说不得我幽月宗又能捞到什么天大的好处哩。」说着居然还
露出一副奸商的奸笑模样来。

  筍良玉翠眉一皱,低声道「这……似乎是王爷不允许的事情吧……」

  「我的好良玉,只要几位好姐妹不与王爷说,他自然是不会知道的。纵使他
知道了又如何,咋们这位王爷看似凶狠,但只要我倒是在床第间多吹吹枕边风儿,
保管王爷不多说什么。」墨黛月对自己在床底间的合欢之道还是颇有自信的。

  见筍良玉还是有些担心的模样,墨黛月连忙抱住她的胳膊撒娇道「好良玉,
你不会出卖好姐妹的对吧?」

  筍良玉见状也只好道「是是是,大不了到时候受他欺负一下,王爷除了欺负
我们也拿我们没什么办法。」

  墨黛月过了筍良玉这关,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巫秦二女调笑道「你们也
可以叫探子入京啊,到时候让她们从中传消息,宗门的事情自然也就都可以管理
了,有了朝廷的支持,想必三宗的发展会更加迅速,事情自然也是要更多的。」

  闻言,巫瑶与秦媛自然也是十分意动,不过想起轿子外边那个可恶的男人,
她们可不是墨黛月那般会用自己的身子朝男人撒娇讨要好处的女人,若是东窗事
发,男人那儿可不好解释。

  「怎么,做女人还拉不下脸向男人撒娇啊?那你们去求求良玉和铁心,让她
们给你们向王爷吹吹风,说不得也能行。」墨黛月见状得意地笑起来,干脆出起
了馊主意。

  眼见巫瑶和秦媛还真投来意动的目光,筍良玉与寒铁心大呼不妙,齐声道
「作罢作罢,那功夫我们可比不上黛月姐姐,黛月姐姐有把握叫王爷让步,我们
可没那本事。」说起这床第之间讨好男人的功夫,她们这群女人确实都得叫墨黛
月一声姐姐才是。

  「你们拉不下脸,不若叫香凝和清秋两个丫头替你们去向王爷求求情?」墨
黛月自然明白这种事情肯定会被驳回,只是想到今后没了巫瑶与秦媛的两宗自然
是比不得她幽月宗了,之后幽月宗横霸金陵也是指日可待,如此一想,便得意忘
形地调侃道。

  大人们说话,两个小丫头原先自然是缩在角落里安静地替众女斟茶,只是见
如今墨黛月将话头扯到她们身上来,秦清秋立刻便将墨黛月面前的茶杯一推,
「墨姨也不害臊!墨姨这么有本事,你去替我们两宗向王爷求情去!」

  巫香凝则立刻想起白日里男人当着无数人打她屁股的风月事儿,俏脸羞地通
红,连脑袋都抬不起来,更是一句话都不敢接了。

  墨黛月自然不可能替其他两宗谋利益,便也轻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一时间这轿子内便又沉寂了下来,徒留那窗外的美景分分秒秒的变幻着。

  京都,

  她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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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0 19:57